妻子在我眼前和他…(二)

2020-03-14T15:51:12

作者:敬枫

(六)

在后来一次次的设想中,我们渐渐捨弃了网络找种的途径,因为实在是太麻烦和不稳定,想到了在身边找种的办法,虽然在最初的设想中这是我们是最早捨弃的办法,但现在想想,其实是最安全和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只有朋友才是最知底的,特别是铁哥们!如果让他们抛弃掉朋友妻不可欺的观念,我想这是最好的办法。而且这也是使我妻子不会对陌生男人产生恐惧最好方式。

在妻子和我的一次次的观察中,邵建军进了我们的眼睛,他和我是以前的初中同学,他中专毕业后自己出去单干,很有一番建树,在学校里时是我们班体育委员,身体非常好,个子不是非常高,但1米8的个子也算是很标準的男子汉了,长的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樑,我结婚时,他来闹新房时,还乘着酒兴捏过我妻子的屁股(后来她对我说的)。

后来,他到我家来玩时,也和我们夫妻俩开过不少荤荤素素的玩笑,最重要的是我妻子对他也有一些好感,有时床笫间的过程中也像一些朋友描写的那样,把他拿出来给我妻子做过虚拟性对象的。他比我们晚结婚一年多,妻子是他原来他手下干的一个女员工,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贤惠,和我妻子很像是一个类型。

定下了未来种子的来源后,我们便开始经常的喊建军来我们家玩,建军也乐此不彼,常常是大家喝的伶仃大醉,在一起开更多的黄色笑话,渐渐的我开始当他面开起我妻子的笑话和她的隐秘私事,建军在一开始的不适应后,见我很放的开,也渐渐开始在我有时候说我和妻子的私生活时候也抱怨他妻子在床上不够劲和太瘦,还对我妻子说,像嫂子这样,真是哥的福气,我开始感觉到我们的目标应该很快了。

他有半月没来了,来了后,就跟我说,他妻子有了,听了这话,我的心竟然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好像他说的是我妻子怀了孕一般,有时甚至看见他在我家和我们开心的玩笑喝酒时候,见他活跃坚实的身躯,就不由自主想到他裤裆里那两颗种子库里奔忙而流动的无数好种子,什幺时候也能流到我妻子的体内。使她也能像他妻子一样大起肚子来。

他妻子肚子的月数越来越大,他来的次数也不像以前那样频繁了,有时我悄悄对他说,某某地方又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带他晚上去找个去去火,他都是很兴奋的说好,可惜都因为一些事情拖住而没有能成行,在她妻子要八个月的时候,他妈妈从老家过来了,帮他看妻子了,于是他来的次数又多了起来。

这期间我们开始一起看A片了,渐渐的我们又聚在一起看3P和4P,5P的A片,有时在大家一起喝了酒之后,我妻子也会留下来和我们一起「欣赏」一下,他在一开始的拘束和稍微不安后,很快就像没我妻子一样细细的看起来,偶尔大家还会评论一下,而我妻子也会娇滴滴的说,这样好吗?这个女人能受得了吗?当时我想,这小子要是我不在的话,早就把我妻子按倒在地说,好,现在就让你看看受不受得了?!

我有时在他来我家的时候,故意调出网上夫妻交换或者3P的文章留在屏幕上,然后去和妻子下厨房做菜,而我每次经过书房的时候,他都是在聚精会神的看,我想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种情节和故事的。

在漫长等待的几个月中,我和他开的玩笑也开始更加出格了,有时我就藉着酒劲对同样喝多的他说,我妻子怎幺怎幺喜欢你,有时在办事的时候还说你如果在会怎幺怎幺,他对我妻子看看然后就是哈哈大笑或者是继续猛灌一气。我妻子从来就是欲怪还羞的说,看你们说什幺呀,都是毛病。一般就跑卧室去了,我就开玩笑说,看建军,你小X还害羞呢,她其实是要你进去,呵呵,而建军也似假非假的说,好啊,我去啦,哈哈。但每次都是说说而已,但我知道,那天快要来了。

那天是一个雨天,我们照例没地方去而聚在一起喝酒,他妻子已经提前住进了医院,他连家也很少回了,晚上常常睡我家这里的沙发,晚上我努力的灌他,渐渐的他就开始言语大开起来,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我妻子也破例喝了不少,我们把他放在我们的床上了,于是我心情紧张的让妻子睡在中间,半夜的时候他的酒醒了很多,而我却一直没睡,继续装着醉酒深睡的模样,他可能是想找水喝,摸索了一会,我在瞇眼中看见他直起了身子,抬起头就没动弹了,他一定是感觉到身边的不对了,静了小一会,他便悄悄的又睡下了,一会他就反覆的翻了好几次身子,我知道他开始骚动不安起来。

果然他喊了我和我妻子的名字好几声,我沉默加鼾声回应,他不再喊了,黑暗中一阵窦窦梭梭的声音传过来,他把一只手摸向了我妻子的胸部,并且可能在轻轻的捏动,妻子轻轻哼唧了一下,他于是大胆的把手又移到了下面,妻子「在梦中」把腿分了开来,轻轻呻吟了一下,微微把屁股向他的手抬迎了上去,然后喊了一下我的名字就侧身用膀子搂住了他。

他又朝我的方向喊了几声我的名字,我依旧是无动于衷,接着妻子把腿也侧架在他的腿上,一只手向他的下面摸去,他抱住我妻子的身子,把自己身子一翻,就伏在了我妻子的身上,他在被子里摸索着脱去自己的短裤,又摸索着把她的短裤褪了下去,用腿把我妻子的腿分了开去,我妻子嘴里「嗯……」了一声,我就知道了建军已把他的身体的那个地方插进了我妻子的身体里。

他不敢起伏太大,只是幅度很小的用劲,也不敢用什幺花样和动作,就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而我妻子渐渐的开始舒服起来,用腿蹬掉了被子,把腿夹上了他的粗壮的腰,下面的噗嗤声也渐渐清晰起来,我想他们俩都被刺激的阴水涟涟了。我的下面也是暴涨起来,真想将建军推下去,我也狠插进去。

建军一会功夫就平息了下来,当他从我妻子身上下来的时候,依旧悄悄的趴回自己的刚才躺的地方,而我马上翻身而上,把着自己的阳具顺着妻子阴道门口十分润滑的湿液一进而入,建军现在肯定知道,我已经知道刚才他和我妻子的一幕,但他没有做声,在黑暗中不知道想着什幺,而我却能感觉到我妻子阴道里他刚刚留在里面的温热精液,想到这些包含邵建军那些无数活跃精子的精液此时就在我阴茎和我妻子肉壁周围的空隙中,我就浑身慾望大增,用刚才邵建军进入我妻子的姿势在她身上照势的抽插起来。

我在抽动中,幻想着这个铁哥们刚刚排出的新鲜浓稠的精液正被我的阴茎更加快速和用力的向我妻子阴道深处推去,帮助着邵建军的子子孙孙向我妻子的子宫游去,我就更加的兴奋,妻子在我身下已经刚刚被建军的武器穿刺过,现在又被我继续磨练着她的肉壁和温湿的小洞,她已经亢奋不已,长长的呻吟着,柔嫩的小腔开始一夹一夹我的肉枪,我强忍着还想多拼一会,但在她连续多次的夹挤中,我的腹底一热,终于将我的精液全部喷射出来。

妻子的宫颈刚才已经被建军的炙热精液一阵激烫,现在又被我的精液一阵扫过,阴壁连连夹挤不止,上臂紧紧搂着我的身子不放,两腿也夹紧着我的腰间,令我动弹不得,我知道她是在极度的高潮中了……

早上起来,我们都没有提起任何事情,只是建军好像有点略微的不自然,妻子继续睡在床上,呵护着那些来自自己丈夫以外第三个男人播下的种液,让那些携带着唯一的繁殖传生目的的精虫们穿过她身体里狭长漫长的腔道,将要去孕育出一个美丽的新生命。

邵建军后来因为妻子的生产我们之间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往,但他不知道他那次无意播下的种子在我妻子的肚子里开始开花结果。算来在他第一个孩子快满一岁的时候,他将又要做爸爸了,可惜这个秘密只有我和我妻子知道了。

(七)

自从我们告诉了那个大学生他可能将要做爸爸了后,那小子好像被吓着了,再也没有跟我们联繫,我们也联繫不上他了。但是,因为妻子不慎染病把那个孩子做了人工流产,他也没当成爸爸。

后来有一天,那个理工大的学生突然又打了一个电话来,吞吞吐吐地说想见嫂子,我说:「好吧,我对你嫂子说一声,看她愿意吗?」

回家后,我就对妻子说了,她反问我,说:「你看呢?」我寻思了一下,对她说:「你看他怎幺样?」「还行,挺实在的。」「那好。」我就说,「那我叫他来了。」

星期六,我打他手机,和他约好在哪里见面,老规矩,先吃个饭,喝点酒,叫他来我家。

晚上见面的时候,看出他是刻意地打扮了一下,头髮上还喷了渚哩水,越发地显得英俊。只是让我好笑的是,他穿了一件西装,不知道他是否是想使得自己看得成熟些?但我没表露出我的这个好笑的想法,妻子见他的时候,倒是感觉不错,还主动地说:「好帅啊……」那一刻,他脸立马红了。

喝了几瓶酒后,妻子和他脸上就绯红起来,大家有说有笑,他也和我们说了他女朋友的事情,和他现在的工作,在我去卫生间和出去接电话的那些时间里,他还对我妻子说出了,他和女朋友的性的不协调,并喜欢像我对像这样成熟的女性,妻子被他夸得笑得甜蜜蜜的。当然是后来妻子对我说的,说的时候还能看出她当时冒在脸上的那种陶醉感。

喝到10点多,我提议回去,我们仨打了车一起回我家。下车后,我提示他扶着妻子上楼。他犹豫了一下,上去扶着妻子的身子,妻子把他推开,说:「家门口。」他马上退后,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落走在最后。

妻子开门后,就踢踏掉鞋子,连拖鞋也没换,光着脚像一只欢快的发情的梅花鹿跑进卧室去了,估计是酒劲上来了,他也一下子径直走到沙发处,低着头坐在那里,我扯扯他,指指卧室,轻声说:「我不进去了,对你嫂子好点。」

「啊…?……」他反应好像有点迟钝,我就拉起他,推着他的身子,进了卧室,反身带上门,但我把自动锁舌顶在里面,门看似关上来,其实只是虚掩着,我关了客厅灯,就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但声音没有放很大,可以听到一些卧室的声音,一阵的摩摩挲娑的声音,很细微,但是很让人浮想联翩,我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屏幕,脑袋里却在算想着他摸到妻子温暖身体的哪个部分了。

过了一会,能够听得出是在吻与被吻的声音,妻子的呻吟声也渐渐地由小小的细微变得开始清晰,他的嘴里也是含糊地冒出「想…想你……」的口语气,两人估计是互相紧密地搂抱在一起相吻。片刻后,一只沉甸的皮鞋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夸」地响起,而另一只在片刻后也落在地板上,只是从声音听出第二只是他小心地褪在地上的。

席梦司床垫响起了被压迫的沉闷声,嘴唇吸吻皮肤的「啧啧」声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钻挤到客厅里,我听着声音并加着胡思乱想,不由得「性潮澎湃」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用手指轻顶开一条细微的小缝,把耳朵凑在卧室门口。

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知道他吸吮到妻子什幺地方了,妻子突然发出一阵惊讶的声音,并发出不由自主的抽吸气,随后就是只发着急促的「啊…啊啊」

声了。接着,我就听见自动扣腰带的拉齿声,那清脆的腰带扣头的解开声,解衣服的衣料摩擦的僕僕声,清晰可辨。妻子的呻吟声里,突然又夹杂了一种似乎不愿意的哼哼声,但很快地就被另一张嘴吻盖住的声音压轻了气息,只听见两人呼吸的急促声。

妻子的呼吸在某一刻间变得再次突然,呼吸声也变得更加急促并不再规则,夹杂着皮肤相遇而出的插击声,不知道妻子的蚌穴酝酿了多少蚌水,他的器官在她里面插击的声音在卧室里迴响,可能他们也觉得声音大了,于是小了一阵,但很快地又断续地响起。

妻子被他插击得哼哼都变了调,他的气息也像小蛮牛的呼喘。而门外的我,底下涨得难受,慾望迸发快要到了极点,卧室里两人相刺的声音越发地沉重和急速。大概几分钟后,他沉闷地好像故意压抑着声音,不敢放出似地,一阵愉悦的「嗯……嗯…」冲击声遽然而止,我也迸发到及至,急忙去卫生间黑在里面打出了飞机。

完毕后,我站在卫生间里定了定神,回味着刚才的一幕,突然灯亮了,门开了,他进门看见我,一怔,也许急着来卫生间,他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裆前还印出了残留精液的溢出物的湿痕。

我马上反应过来,朝他笑笑,说:「你嫂子还满意吧?」他好像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从他楞楞迷迷的神情反应出的「笑容」不知道可以归类到哪类表情里。「还行,哥,我小个便……」难怪妻子对他有好感,他那憨厚的笑容──魅力源在于此。

又平静地过了半月余,他在一个午后再次拜访了我的电话,电话里他支吾地说,想来我家,在我答应后,他又说还有一件事情想和我说,我马上在思索他会说什幺。

他更加地吞吐,但最后还是说出来了,他有一个非常铁的老同学华子,无话不谈,一次两人聊天,他忍不住把这件事说了出来,结果他的同学华子怎幺也不信,并说如果是真的,他也想参与进来,他先是怎幺也不答应,后来华子再三保证守口如瓶,他才答应来问问我。

我沉默了好久,他以为我生气了,在电话里分辩道,不行就算了,他自己来就是了。我回答他说:「还是问我妻子一下,尊重她的意见。」

晚上妻子下班后我把这个事情向她提起,妻子笑瞇瞇地说:「你答应吗?」

我说:「只要你开心,我真的也开心,只要你愿意,我没什幺反对的。」

妻子笑得前仰后伏,说:「真的吗?不要吃醋啊?!」我说:「只要他们嘴巴严就行,毕竟他精力好,也不是一次了,都比较熟悉了,况且我猜你不也舒服啊?」

妻子故意责骂我说:「是你舒服吧?你不是喜欢看喜欢听吗?」然后温柔地说,「其实我对他感觉还好,很有安全感。」

我问她何以如此?妻子说:「最主要的是上次怀过他的孩子,老是对他有一种很複杂的感觉……」

听到这,我忙不迭地接着追问下去,她被我问得急了,就嗲怒道:「去,你们男人不懂的。」

虽然心里一直有种淡淡的醋醋感觉,但我还是希望妻子开心第一,于是给了他电话,约好星期六晚上一起来我家吃饭,他也再三地向我说,华子的为人非常好,绝对是最好的朋友,叫我一定放心。对他的话我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有过几次的接触,于是就等着週末的晚上了。

週末的晚上,我们早早做好了準备/菜已经摆好了一桌,大都是从商店买的熟食。妻子说,炒菜搞的油烟和污迹会破坏了她的形象,所以只亲自做了凉拌芹菜虾仁和珊瑚藕片两个凉菜给大家当下酒的。

在7点的时候,他们準点敲响了门,妻子赶紧跑进卧房的化妆台前找镜子照去了,估计是在最后地修饰自己。女人总是在陌生男人前把自己的形象想在第一位。她进卧房的时候,顺手把卧房门也带上了。

我打开门,他站在前面,那后面的不用说,一定是那个华了。我把他们让进来,大家直接入座。华子的眼睛在扫视着什幺,我估计他是在想女主人在哪里?

然后他眼睛转了回来,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好片刻,大概是想今晚他真的会在这里和面前这个男人的妻子共同做爱?

我被他盯得有点不自然,他好像也发觉有点不妥了,我扭过头朝卧房叫了一声:「小赵他们来了,你出来吧。」

门应声开了,真是佩服女人们,一晃儿的功夫,她就把原来做菜时挽在脑后的髻散了下来,脸上估计是小施了点粉黛,白白净净,上面换成了黑色的圆领毛衣,下面是一条普通的黑色直筒裤。这一身黑色虽然再普通不过,但是越发衬托出妻子乾净素雅的气质。刚才一个在厨房里把菜切得通通响的婆娘,转眼就成了一个落落大方的贤淑妇人,实在使我不由佩服起妻子的办事的利落。

小赵自不待说,那个华子整个地盯着妻子看,妻子用脚踢踢我,我于是开始招呼着大家一起拿筷落着,妻子在一边给我们倒酒,今天拿的是黄河龙,38度的,我和妻子也不想让他们喝多,说好了,就一瓶,喝完了拉倒,赵没有推辞,妻子给他倒满了杯子,而华子先是死活不想喝,最后在妻子的温柔攻势下和赵在一边的怂恿下,华子面前还是来了一满杯。

杯盏相间,桌上的气氛越来越好,一斤半的黄河龙很快被消灭得差不多了,大家这时已经像是老朋友一样聊开了,妻子叫他们喊她文姐,而妻子一声声温柔的「赵」和「华子」的劝酒声让他们俩干掉了各自最后的一杯酒,其实不是我们想让他们喝多,而是酒精对打破初次的僵局和融化陌生感实在是个非常好的催化剂。

妻子也喝了近一杯,她一喝酒脸就发红,更像施了层薄薄的胭脂,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和客厅,我就打开了碟机。记得放的是那盘百看不厌的「三人行」,当画面上出现热带漂亮婆娑的椰子树时,我悄悄地拧熄了客厅的灯。

(八)

大家一字儿排开地坐在沙发上,妻子坐在中间,我坐在她右边,赵坐在妻子左边,华子坐在最左边。客厅的热度,随着屏幕上漂亮性感的女主角的衣服被两个英俊白人男子的剥落而升温,妻子的眼睛好像因了酒精的作用而半佯闭着,头开始微微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可以嗅到她乌黑的发上散发出的一种诱人的香气,是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我不由想起浴室里那瓶她刚买的淡绿色洗髮露……

我悄悄拧过头,看赵和他的同学华子。赵一直看着屏幕,而右边的手藏在身后,华子的眼睛却是在屏幕和我和妻子间不停地游离来去。我把左手抄进妻子的毛衣,才发现赵的右手已经在妻子的柔背上抚摩着。妻子把身子朝前欠了一下,于是赵被妻子和沙发挤压的右手一下释放出来,顺势抚上了妻子后背胸罩的扣,而我的手就不停地在妻子的细滑的腰上拂摸。妻子可能被我摸得有点痒了,身子来回地扭了些微,赵已经把妻子胸罩的后扣解了开来,然后左手从妻子前面的毛衣底下探了进去。

华子的头猛地扭过来,看着妻子胸前因赵的手摸索而涨起的毛衣上的轮廓,一下子就涨红了脸,赵那只手停在妻子的乳房前,妻子被赵抚弄得满脸潮红,隔着毛衣可以看见赵的手在里面轻轻并快速地抚搓,妻子的腿从原来并放的姿势变成了迭并在一起的姿势,并且不时地从膝盖到大腿那里互相对夹一下。

我把妻子轻轻地拖放在我的腿上,赵起来,把妻子的腿抬移在沙发上,妻子就一直闭着眼睛,睫毛不停地跳颤,呼吸急促而频快,赵把妻子的毛衣从腰间一直往上褪到颈下,在电视里湛蓝海色的映照下,妻子慢慢露出的皮肤随着电视光色的变幻而渐成粉蓝,粉红,和粉绿,两颗柔满的乳房在最后毛衣被褪尽之后,迸献在我们面前,赵的手开始在妻子的乳头上拨挤,华子蹲在了沙发前面,将头伏在妻子的腰间,并向上一直闻到妻子的胸前,最后用嘴含住了妻子粉蓝色的乳头,妻子不由地抱住华子的头。

这个举动可能鼓舞了华子,他开始卖力地吸吮,他的头换到妻子另一个早已被赵拨弄得竖起的乳头时,赵已经开始解起妻子的裤扣,裤扣被解了开来,赵的手又牵住了裤扣下的拉练扣头,微微而斯缓的拉练声中,妻子贴身的粉色内裤绽露在已被拉开而卷分开的黑色裤布中间,赵的手轻轻在那片粉色中间来回拨划,最后停在妻子蚌口的位置上轻轻揉动,那里绣着一朵漂亮的玫瑰,这朵玫瑰随着赵的手指的动作而皱化成不停的展摆,妻子上身在颤动,呼吸已开始变了频率,华子依然继续地在妻子柔满丰盈的乳间来回地吮吸,我的手在妻子发热的脸蛋上揉捏着,滑腻的皮肤因在我的掌面和掌背间被来回熨拂而更加地发烫,我的用心使妻子感觉这个多人的游戏实在是种摄人激奋的场面。

华子将一只手伸到妻子的脖子下,妻子的脖颈如若无骨般地被华子有力的膀子託了起来,华子将嘴紧紧地贴在妻子的嘴上,两人舌头的窜动在唇隙间隐约可见,华子的板寸头压着妻子的头一起低了下去,趁着空隙我把腿抽离了开来,把妻子的头让在了沙发上,妻子的头陷在了沙发里,被展开的发丝包围着脸庞。

华子跪在客厅的地砖上,伏着腰将整个头都罩在妻子的脸上,那边赵的手已经探进了那朵玫瑰的后面,漂亮的玫瑰已经印出了一些湿润的痕迹,他的指在湿迹下鼓伏,赵将手抽离出来,一只手托着妻子的臀部,顺势将一边的裤布褪下,妻子白皙的腰身全部露了出来,和那个漂亮的肚脐一起被剥露在电视屏光前面。

赵继续将裤布向下褪去,那朵玫瑰也被一起剥拉而下,随着玫瑰的褪去,一片茸茸的小黑草儿在妻子小腹底部冒了出来,很浅的一片毛儿地,中间最旺的一簇被赵的手牵拉着,蚌穴的缝就从这簇最长的草儿下面划裂开去,一直到还没全褪去的裤间,赵将妻子的鞋脱去,将两条裤腿一拽,好像妻子把臀抬了一下,而后撩眼的肌肤在客厅里泛着肉乾的光泽。

赵将身子挪到妻子面前,腾出另一只手搭揽在华子的腰间,向自己身边带了一带,华子抬起身子,看了赵一眼,又看了一下已经赤裸的妻子的穴处,然后把头朝我这里转来,我连忙低下头和妻子的嘴相吻起来,华子没看到我表示什幺,于是起身,将身子全伏在妻子腿下的沙发上,二只腿跪到了无廓沙发的边外,板寸头伏在妻子的蚌口的上部,两只手仔细地分别顺理着妻子腹底那些草儿,将鼻子伏在草儿下面隆起的肉缝处,轻轻地嗅着,渐渐地鼻子快埋进了肉缝,鼻尖已经顶在了肉缝的开隙处,两只手也从那草丛下面移到变成掰开蚌穴肉缝的两只手钳。

妻子的肉缝在华子的双手下被分了开来,露出里面湿润而多汁的蚌肉,布满蜜汁的穴在电视屏光的映照下更加凸献出一个成熟妇人的身体的渴望,华子将一个手指徐徐探了进去,妻子的腿一下子夹紧了,浑身跟着一阵颤动,吮着妻子乳头的赵也被惊得抬起了头,看到是华子的一只手指插进妻子的穴里,于是又低下头继续在妻子的乳上吸嘬着,抬起头的华子鼻尖上泛着一点点妻子淫水的光泽,他一只手指继续在妻子阴道里轻轻地来回插动,一只手则在自己的腰上摸索着。

华子的腰带鬆垮了下来,于是他一只手将裤子往下褪,当他屁股全露出的时候,他好像犹豫了一下,只褪下了外裤和罩裤,他两条腿不停交替地晃动,好让裤子滑落到脚面上,然后用脚互蹬掉拖鞋和裤子。

金属腰带的钮子随着裤子一起滑掉到了地面,响起较沉的「噹」的撞击声,妻子滚烫的身体又不由地颤动了一下,这个颤动顺着插在肉穴里的手指传递到华子三角短裤里的某个器官上,华子的内裤已经被里面的器管顶涨起来,在一个最圆润的凸兀而上面印着一片湿帻,并且不时隐约地搏动。

碟子上三人已经热缠成一团,女主角快活的呻吟更加催动我们四人高度兴奋的神经,赵歪着头边将舌头侧伸出嘴给妻子舔弄着乳头,边看着朋友的举动,华子将手指抽离出妻子阴穴的时候,妻子的嘴将我的舌头再次紧紧吸住,并不肯丢开,她此时身体的渴望从她的嘴唇的吮吸上轻易地感觉出来,我歪着头,透过赵的头看见华子翘着那根中指,上面闪着妻子阴道蜜水的光,而他则用另外两个食指和拇指在撕拉着一个保险套的包装。

看着他要带保险套,我心里突然地有一丝不快,对他怀疑我妻子的洁净而感到很不舒服,但是想想他是第一次有过这种事情,根据书本、碟子的教导,也情有可原,心里也就释然。

华子的短裤已经被他自己丢在了脚边,那个胯间的玩意耸立在他腹下浓密的体毛前,他皮肤黝黑,肌肉很结实,不愧是和赵一样体育系出身,华子的阴茎不长,但是属于粗实的那种,睾丸紧紧地挂贴在这个肉质的棒根下,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塑胶做成的膜物从龟头上翻褪到肉棒的根部,那个古怪的小囊翘挂在他龟头的前端,保险套的胶膜紧紧裹在他阴茎的外面,随着电视屏光散映出好像哑光的粉色质地的绸膜。

华子蹲伏在沙发前面,那个小囊随着他阴茎的晃动而更像一个瘪蜕的气球挂落在一个粗壮的线桿上不时悸动,妻子的双腿被华子分拨开来,那小子粗壮的胳膊将妻子白晃的一只大腿架在沙发的靠背上,妻子的屁股在不停地抖动,身子也在不自主地扭曲和摆晃,流露出一丝似真似假的不情愿。

女人是个矛盾和让人有时琢磨不定的东西,犹如此时我的複杂,兴奋和多重的感受,从先前的席间可以看出妻子对这个虽然不帅但是很阳刚也坦率的22岁的大四生是抱有好感的,而对被他身体的进入我想妻子应该是有着充分的心理準备的,但在最后关头妻子表现出的这些动作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由想起半个月前她和赵在卧室里,那关键的一刻是怎样发生而出的?!如果也是这般,也是如此地夹杂着断续的不情愿,那最后的进入是如何完成的呢?

华子将妻子一只腿架好了以后,妻子复又放拢下来,将腿夹在一起,华子只好又微微使劲将妻子的腿重架靠在沙发的背上,如此反覆几次,最后华子不再一味地搬来搬去,而是重将中指缓缓插入妻子的阴道,轻轻并温柔地抽插,妻子在被他手指进入的瞬间只是将架在沙发顶上的那条腿的膝盖向腿间拢了一下,就慢慢放鬆了自己,随着华子手指的抽出间或着将屁股向手指退出的方向迎顶上去,华子又将食指和中指并起再次慢慢顶入妻子的阴道,手指抽拔出的时候,上面流满了妻子的淫液,赵已经吸吮到妻子的耳垂,而我已经离开了靠近妻子的地方,身子滑出了沙发的边缘,只是半身伏在沙发上两手不停地在妻子的发间来回梳弄着。

华子将满手指的淫液涂抹在阴茎头的胶膜上,而后从妻子的蚌穴里刮汲出满手指的淫液再涂抹到阴茎的中部和根部,妻子穴边的腿间和肉缝的面上被华子的这些举动而散流和弄上很多的蜜液,华子将一只腿微曲在沙发外,另一只腿则跪卧在沙发上,妻子的一条腿被他分开曲放到地上,华子又将右手抓住妻子被分开架在沙发背上细滑亮白的小腿,用左手扶住自己胯间等耗了许久的器官,努力将腰向妻子的肉蚌的缝口顶去。

那个在华子黝黑身躯前被衬出的白色塑胶物紧裹着华子的器官在电视屏光的朦胧中,渐渐隐约消失在妻子那丛茸茸草儿下,华子黝黑的腰胯和妻子白皙的胯间慢慢紧紧贴合在一起,赵这时也顺势将舌头送进了妻子敏感的耳孔,用舌在里面快速地梭动,妻子紧咬着嘴唇,受着如此的双重刺激,两只手在空中胡乱地抓了一把,而后将手移到已经进入她身体的面前这个男人的大腿上,用五指扣住他的一些臀肌向自己身上牵引,华子感觉出了妻子的意思,伏下身,将自己的胸膛紧紧压贴在妻子丰满而滚热的胸上,窝下头努力地够着妻子的嘴,妻子也努力地用舌头和唇吸吮着华子的舌头,华子用一只手搂着妻子,另一只则撑在地下,怕因为身体的活动而两人滚滑到地上,因为用力而凸暴出的臂肌更显出这小子旺盛的体力。

华子将身体紧紧帖伏在妻子的身上,感受着身下这个被他进入的他人之妻的呻吟,妻子将手臂紧紧箍在他黝黑壮实的背上,而华子对妻子奉献出自己柔软而温暖并湿润的身躯所做出的回报则是更加卖力地起伏自己结实的臀胯,妻子不时地从华子板寸头下的热吻避让开来,好像要拚命地吸上一口被这种气氛燃烧得越来越少的氧气,吐出的气息又像是喘动,又像是呻吟,看她迷离的眼神,知道她身体给她带来的愉悦使得她全部放开了自己,我最喜欢看妻子放开身体枷锁而表露出的那种妇人的疯狂,与她走在街上显示出的端庄判若两人。

此时的电视屏幕上第一部分已经结束,画面又出现出另一部多人行的开场,依然是在美丽的热带,不同的是,远景是一望无垠的海滩和碧蓝的大海,客厅被笼罩在眩目的蓝色萤光之下。

华子由于手臂的支撑也许感觉到吃力,于是重又直起身来,并将身体的一端从妻子的身体里抽出,失去缚箍的阴茎一下子从妻子的肉穴里被解束,在肉棒全部退出之后,最后的头端猛地从妻子的肉缝上端滑迸出来,在他胯间来了个漂亮的一弹,阴茎的胶套上妻子的分泌物泛着稠光,在闪烁的萤光下还能看见很多些许的白块沾染在阴茎上,而先前那个瘪蜕的小囊重又昂然悬挂在华子那根初经锤炼的阴茎上。华重新扶正妻子的身体,然后将胯处深深地续向妻子的穴里顶入,一直送入到阴茎根部只能依稀看见那道蓝白色的保险套的圈箍时,华子才伏在妻子身上继续开始男人本能的那种快速抽插。

他的臀部像个工地的重鎚不停地击打着前面一端那刺入我妻子身体深处的器官。华子速度的变化使我知道他即将释放的到来,他臀部急剧地起伏夹带着妻子阴唇开合处的黏液而发出的声音「扑哧」作响,在这个疯狂的最高潮的顶端他终于迸射出来。他好像每一个男人在高潮时候一样,想把自己身体和在妻子体内耸动的部分都能化成一根冲刺的利箭狠狠扎进身下这自己侵略着的妇人子宫深处,他拚命地向妻子的蚌穴里刺入和发射,两块结实的臀肌也紧并成结实的一团,在我感觉,他的两个睾丸都有可能被挤迫进文的阴道里,而在他身下的妻却在感受着来自身上这个年轻壮硕的男子在及至挥发时所崩射出的热流与颤动。

华子平静了下来,伏在妻子身上,只是臀肌还不时地悸动着射精后的余颤,好像灿烂耀目的流星从夜空划过之后残留着一点暗淡的尾光,妻子静静地抱着他宽阔的背,白白的小手在他黑慵的背上像两朵盛开的马蹄莲。他微微地起了一下身体,可能在预告着妻子他身体即将从她身体里的离去,妻子鬆开了手臂,华子伏起了前身,妻子将两只腿紧紧地抿着,使从她身体里连着胶套的阴茎拔出感到点困难,他用手想分开妻子的双腿,而妻子应该是使了些力,腿纹丝未动。

华子倒像一个体贴的丈夫,不再硬分,而是用手探进自己身体和妻子身体的结合处用手指夹住胶套的圈箍处,慢慢地将腰向后退去,华子的身体一点点地从妻子的体里退出,那截刚才威猛有力,热烫激昂给妻子带来无比激越的器官也随着主人身躯的远离而从妻子依然滚热的腔道里渐渐滑出。

女人总是对侵入自己身体男人的离去生出一种莫名的眷恋,无论他是自己缠绵年久的丈夫,还是只是为侵入她的身体为将一些可能会给这个女子带来怨愁顾结的精液排入她子宫的只见过一个多小时的陌生男子,妻子不太敢把这种心绪表露出来,而我更宁愿相信是她身体那未受到彻底满足而生发出的一种情绪。

华彻底地将自己从妻的体内抽离出来,阴茎还维持着半软的状态,那个先前瘪蜕的小囊里现在却是充盈着满满的乳白色浆液,多到都挤漫到了华龟头部位的胶膜周围。华站起来,那个涨满的小囊连坠在已经渐渐缩软的阴茎头上随着华子的动作在他胯间晃蕩着,华子用手夹着胶套的根部,怕它被涨满精液的小囊坠脱到地上,小心地向卫生间走去。

对被赵的进入,妻子倒没有对被华进入时的扭捏,无论是一年多前那天借种晚上的初次,还是半个月前赵和她在卧室里的单独交合,都使两人更加熟悉双方的习惯和感觉,对待这个把自己的种液输送给自己的高个男人,妻子显露出的温柔和女人的妩媚比对华更加地浓厚,尽情前戏后的两人已经是情慾膨胀到极点,妻子对他身体的渴望,在华离开她身体的一刻起,从搂着赵的身体向她身上拽牵的动作就可以看出。

赵这个一年前差点做了父亲的理工学生,消失了第一次在我面前的羞祛,在我目光的注视下,端着自己生殖器的头挤送进妻子文的肉缝,妻子将臀一抬,赵也将腰向前一送,半露在外面一大截的阴茎全部插进妻子的阴道。赵用身体的一端感受着妻子文一个成熟妇人给他带来的温暖的湿润,妻子曾经包裹着我身体一部分的腔肉此时正紧紧包裹着赵那膨胀到极点的十几公分的器管,两人激烈的动作好似交流着对彼此有着模糊记忆的肉体的渴望,妻子的眼睛望着赵的眼睛,无声地向面前这个曾经成功地和她孕育出一个小生命的男人倾诉着失去孩子后的伤逝。这种幽怨的眼神在妻子眼里稍纵即逝,但还是给我捕捉到了,妻子是个很聪慧的女人,当然知道想让一个只是来排泄性需要的大四学生来和她一起感悟大半年前当她失去那个即将成型的胚胎时那种怨伤实在是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想法。

从卫生间出来的华拾穿起地上的短裤,蹲在沙发前看着同学在他眼前的「战斗」,眼睛一直盯注着刚刚还接纳过自己身体的妻子那块穴口,为了看得真切,他把身子挪了开来让屏幕的光射在他们的身上,而赵赤裸着阴茎在妻子身体里的抽插一定让华有点惊诧,而赵在华的注视下,则更加有力地抽插在妻子文的身体里,华的短裤上又开始出现阴茎粗壮的轮廓,里面的物事一点点重又膨胀起来。

我把妻子的头盖上赵脱下的毛衣,妻子在毛衣里使劲嗅着赵毛衣上带着的气息,胸口因呼吸的变化而激烈地起伏,雪白并些微颤抖着的乳房随着赵的动作而如凝露滚珠般地晃动。

华的手在妻子身上撩拨着,不时地把手移到赵和妻子的身体交合处,扣摸着妻子被赵阴茎抽插时被带翻出阴道口的蚌唇。已经经历过华和赵两人冲击后的阴唇肥大了很多,慾望的膨胀也使妻子文的肉唇边缘开放成如牡蛎张开的贝壳的裙边,曲曲折折粉色肉边的顶端缠集着些微的深色褶皱。华子的手指就在这些褶皱上週游滑动,并不时地偷袭一下妻子涨突出的阴蒂,妻子在华手指的划拨和赵阴茎的抽插下,屁股来回地在沙发上磨拧。

在赵阴茎全抽离开妻子身体的间隙时,一直在阴蒂上画圈缠动的华的手指顺着已经被两次「战斗」顶涨鬆开的缝口一直探进里面,然后反覆地在缝口和里面交替地进出搓滑,华手指滑过阴蒂的刺激最让妻子煎熬激动,每当华手指中部关节隐没进阴道的时候,妻子就全身扭摆一番,而我也在妻子的乳房上激动地拧摸一把,妻子乳房里的内核涨大到清楚得用手就可以捏到,在她屁股拧磨的时候,我也开始在她乳头上微微地用力搓动一下,使得妻子的拧磨力度更加地变大。

赵将妻子的腰向上托起来,华子也将手指抽离出来,而激越中的妻子连这片刻的空隙感也不愿意出现,用小腿勾着赵的腰臀向她身体带着,赵扶着妻子的腰把她的身躯抱起在怀里,妻子身体软绵绵地靠在赵的身上,赵起身站在沙发前,将妻子反过来,用手臂托着她的腰向后拽起,妻子前身依在沙发的背上,头顶着墙,手臂扶在沙发的背上,丰满的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凸现在我们三人的眼前,赵用手分拨开妻子双腿,微翻的阴唇从屁股后面大张的缝中就可以清晰地看见,大腿间淌满了蜜水,先前一些甚至流挂到肛门的周围,从她肛门小口的不时收缩可以知道妻子阴道里的腔肉也在跟着收缩、胸前垂下的乳房像两团玉脂球一半挤在沙发上,另一半被鼓涨在身下。

赵的手掌摁在妻子的屁股后面,用两个拇指扣带住连着阴唇的大腿根部的细嫩的皮肤,两个拇指稍稍一用力,盖着阴道口的两边涨大的肉唇就被一起牵扯着拽拉开来,映着电视上变换的蓝光,妻子穴里面的紫色肉壁被展露出来,满是汁水的肉壁上不时出现阴道收缩的肌纹。妻子的娇喘声从她的头下传出,无疑是对慾望的渴求,赵一只腿站在沙发上半曲着,一只腿立在地上,把妻子的屁股托高到他腰前的位置,拇指继续拽拉着阴唇的左右,自己移动着胯把阴茎对準到妻子的分开的阴唇间。

妻子的阴口感觉到赵滚烫阴茎的头端贴在阴唇隙间的感觉,屁股便开始摇晃起来,赵这次没有温柔地探入,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他的腰胯猛力地向前插入并紧紧地顶贴在妻子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悬垂在腿间的的睾丸在猛烈插击的余力下也跟着阴茎的前进而晃动着贴靠在阴道前面的开口处,妻子在这个猛烈的插击下,连呻吟也变了,只是一味地呜呜呼呼并把嘴巴蒙在沙发背上,我把赵的毛衣垫在她头和墙间的位置,在赵的腰胯一阵阵的猛力带送中,她的头不时顶碰在毛衣上。

赵扶着妻子的胯,来迎合着自己的冲击,有时他自己不动,只是让妻子的腰向前后不停地动着,有时又摁住妻子,让她感觉着来自身后男人的冲击和阴茎插入阴道的力量。我知道赵的时间一般都不长,但今天他用这个姿势却已经持久了五六分钟,站在一旁的华短裤上出现的那根浑圆的条物被布片紧紧勒贴在下腹。

赵结实臀肌的运动,停顿和左右摆晃,看得出他在和妻子文的前两次和他与女朋友末知次中已经熟悉了很多的经验。一年多前他幼稚的动作和几乎可以称为快洩的性交场景,被眼前这些激烈悍然的抽送动作冲击得粉碎,赵在我眼前以及他同学华子面前的这些激烈的动作更多地似乎在表现出他作为一个男人的炫耀,而他身后的华一定在想自己刚才的进入是否表现得比赵还要雄性,而我更像一个旁观者在比较面前哪个男人能更让妻子的身体感觉得更愉悦和更舒服,当然我希望仅仅是身体。

妻语无伦次的叫喘和散乱的长发足以证明赵在妻身上释放的力量给妻带来的无比的快乐,妻的手紧紧地扣住沙发的背,滚圆的屁股承受着来自赵的一轮紧跟一轮的冲击,交合处淫水的「劈啪」声和着赵的前腹碰到妻屁股上两人皮肤的撞击声让他们身边的我再也忍不住而把手伸进裤子里抚摩着自己早已硬挺的阴茎。

赵倔强地并略带蛮力地把妻子丰润的屁股用手再次提带着靠近他的裆前,臀前后插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好几次都因动作得过甚,使阴茎滑脱到阴道外面,赵只略略把腰一抬,就驾轻就熟地把阴茎重新送回妻的阴道里。赵这根上次给妻子输送过优良种液的肉棒更加快速地在湿滑的阴道里抽动,而后他双手鬆开妻的腰,身子下伏在妻子的背上,用自己的嘴搜寻着妻子的嘴唇,两人紧紧地吸吻在一起。

赵把臂膀紧紧地揽箍着妻的胸脯,两手抓捏着妻子饱涨的乳房,妻在他身体的重压下,不堪重负,两人的上身渐渐顺着沙发的背滑落到沙发上,妻子的头和赵的头并贴在一起,小嘴在包含她的赵的嘴唇中陶醉。妻的姿势变成了头下臀上的纯狗趴式,撅扬起的屁股使得阴道口更加地朝上迎合着赵的进入,凭着这个姿势,我和华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人的交合处和赵沾满湿滑淫水的器官在妻的身体里快速进出。赵用一只腿的膝盖把妻的一只腿使劲地向边上分开,他那紧绷而凸显出来的腿肌紧紧靠贴在妻子圆滑细腻的大腿外侧,男性女性的和谐之美甚至可以从这两根腿的力量和优美看得出来。

妻的两腿已经分开到最大的程度,阴茎的插入已经没有任何妻股肉的阻隔,阴道口几乎是直面地迎接着赵快速和沉迫的插入,妻阴道边缘的皮肤也因为腿的大张呈现出绷紧后的微蓝的透明。赵的阴茎此时次次都可以插入最深,只是他在抽插出一半的时候,就又回覆并用力深深地插回腔道的底处,随后在最猛烈的抽插后,赵把阴茎紧紧地顶在妻子阴道的里面,阴道外还露出一段留在外面的阴茎的根部,底下突兀出来的尿管里的波动甚至都可以隐约可见,赵外露在萤光前的肛门在规律并急促地收缩,他的下腹和妻的臀尖紧密地贴在一起。

华对赵肛门的动作自然没有在意,只是一直盯视着两人的合处,对赵最后猛烈并深深插入后的停止他也应该明白出是赵射精的来到,华子把自己的阴茎从三角短裤的一边拨拉出,然后蹲在地上一边看着眼前两个刚刚酣战完的躯体,一边用手撸动着自己龟头上的包皮来回打着飞机。

释放后的赵,缓缓地要将阴茎抽离出来,妻子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好像不情愿地哼了一声,并用手臂把赵搂得更紧了些,赵只是将阴茎多停在里面小会后,还是把压骑在妻子身上另一边的腿抬离起来,屁股也跟着反坐在沙发上,联带着已经缩软的阴茎抽离出来仰躺在妻子的身边。他腾出的一只手抓住我的膀子,向他身边带去,我知道他的意思,但我只是起了身,站到华子的旁边,推拥了一下华子,示意他上去。

赵的脸继续和妻的脸靠贴在一起接着吻,妻子散乱的长发有一大片盖在了赵的脸上,妻子几次想趴下身子,都被赵用一只胳膊顶托着她的身体重新跪趴在那里。我走到妻子的右边,用手分开妻子肿大和肥厚的两片交掩着的阴唇,一些留在阴道外腔赵的精液顺着阴唇的边挂流下来,有两滴落在沙发上。

一年多前还是这些乳白色的浆液使我尝到了一点做期望中人父的喜悦,虽然老天不作美,使我重又失落在无子的痛苦中,但是今天这场游戏使我重新把一年多前的那幕情景回想起来,不同的是主题已经改变,男主角也变成了两个。

(九)

华子对从妻阴道里淌出的赵的精液似乎有点牴触,一个刚上大四的学生对接触另一个男人的生殖排泄物有着超出心理承受之外的想法,我看出华的犹豫,于是把沙发上的一团布拽过来,把流在阴唇外和一些已经顺着妻子腿内侧往下流淌的赵的精液搽拭去,然后从阴道的缝隙处稍微用力的按下再一搽而过,有一些布可能从妻子松肿的阴唇间刮到阴道里的嫩肉上,妻子不由得把身子颤动了一下。

我朝华点了个头,华把三角短裤脱了下来,里面束缚了很久的阴茎几乎是弹蹦着跳了出来,华象赵先前一样微曲着腿,用手往后褪翻着阴茎的包皮撸露出粗圆的龟头,而后龟头顶在妻的阴道外,连着阴唇一起向阴道里面顶去,妻的阴道外面被我搽得很乾净,连她的淫水也被拭去,华的进入有些乾涩。

他于是也和赵一样,一只手摁扣在妻的屁股上,用拇指够住阴唇外的相连皮肤,然后拇指一抠收,阴唇的一边便被牵引着带张开来,他将阴茎顺着阴道的一侧向妻子身体里送去,在进了一半的时候,也许他感觉好了很多,于是把手鬆了开来,两手握住妻的腰部,迎着妻子的屁股将剩下的一段阴茎也送进妻的阴道。

华子的阴茎比赵粗很多,一进去妻子的身体,妻子就敏感地感觉出不一样,他进入对妻子来说可能不及对赵进入来得深刻,但是华那粗实的器官刺入可能更能提起女人身体原始的慾望,华只抽拔了几下,阴道里就开始恢复了滑润,原来深深射在妻阴道深处赵的精液被华阴茎前端的扁大的龟头在密实的阴道里抽汲了几次后,渐渐瀰漫和倒流到阴道前端,有一些已经被抽刮出的精液又开始顺着妻的大腿往下淌,另一些则沾在华的阴茎上顺着华的挺动流到他的阴囊上,并和他阴囊底下的阴毛糊在了一起。

没有保险套胶膜的阻隔,阴茎在阴道里的感觉实在是让华感到美妙,那种真切的被又嫩又湿又热的软肉包裹着阴茎的感觉估计实在是让华这个从未真实进去女人身体的他无法形容,他忙乱地和没有章法地在妻体内快速地冲击与抽插。一个连续的抽拨之后,他慌乱地拔出阴茎,赶紧掐住自己的尿道,他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停顿了十几秒,他鬆开掐住尿道的手指,从龟头上面的尿道口缓缓冒出几股刚才没有憋住而先行流出的精液。

他蹲下身子,把头贴到妻屁股后面,他用鼻子在妻阴道口闻了一下,也许他想给妻子的穴口再次好好地舔弄一番,不过看得出来他对赵先前排在这里的精液的腥气味实在是忍受不了。犹豫了一下,站起来,用龟头在阴缝处旋蹂了一下,最后合着那些黏液非常容易地将整根阴茎顶滑了进去。

此时的妻子跪着的两腿突然一软,全身重重地压在沙发上,两只手抱着赵的头,把胸脯努力的向他身上贴去,急促的呼吸里夹着嘴里含糊的「嗯……嗯…嗯…」声,而嘴唇依然紧紧地拥吻着赵,她光洁的双腿不住地打着颤,并把双腿不时地交替地挤偎在一起,小腹也跟着急促地起伏着。华子面对妻子的高潮不知所措,挺立着从阴道里滑脱出的阴茎站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怎幺办。

我使劲把妻子的身子搬过来,翻正了让她躺在沙发上,还是第一次她和华的交合姿势,高潮后的妻子全身瘫软,也不再有一点主动的配合,我把她的腿轻轻而慢地拨开,华接着熟练地把她的腿架在沙发的背上,此时的妻子不动不闻全没有刚才的热烈,我看着窄小的沙发,就对华和赵说:「把你嫂子搬到床上去。」

没用我动手,这两个体育系的小伙子就把妻搬到卧室里了,我把妻子放在床的边沿,就着他们的帮助,将一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赵说他去卫生间小便去了,估计憋了好长时间,华子的阴茎还在那里挺拔着,一点都没有变软,估计他不宣洩出来是不会软蔫下去的。我上床蹲在妻子左边,将妻子的左腿轻轻但是却牢牢地架分开,华子也用一只手抓住妻子的右腿的脚腕处,妻子的双腿被我们架分开来,先前趴在沙发上时阴道里流淌出的赵的精液很多都集粘在她肉缝前的阴毛上,淌到腿上的精液水分已经挥发了,只留下几道微微发着晶亮光泽的精液流淌过的长迹。

华子把着阴茎在妻的阴唇前试顶了一下,然后妻彻底放鬆的阴道便把他那看着很是粗壮的肉棒轻易地包容了进去,一直到他的根部,异常滑畅的阴道使得华子马上开始做起抽插的动作。我让他对她儘量地轻柔,而华子则更喜欢看在抽离出阴道口时,他圆滑紫涨龟头上那圈肉实的头箍插刮着大阴唇的边并带拨开来的情景。他反覆地做着这个动作,龟头回返时挤迫着妻子阴蒂的动作又让妻子开始出现轻微的颤动,妻子重又出现的细微呻吟让华子受到了某种鼓舞,他努力地想把这个动作做得更到位,并不时调整着刺入的角度来查看妻子的反映,大概发觉妻子在他平行着与阴道插入时呻吟得最是绵长,于是他便积聚起胯间的力量,腰部连带着前端的肉棒在妻子的阴道里反覆转撑。

妻子再次的高潮和颤动点着了华子迸发高潮的导火索,难以抵抗的痉挛和强力的收缩出现在妻子湿热的肉穴中并烧灼着华那根剑拔弩张到极点的阴茎,在快感峰顶华再也控制不住来自输精管的本能收缩。他像先前的赵一样把肉棒高速地在阴穴夹壁中猛烈地来个最后几下摩擦,贪图一下这高潮前最后几秒由憋挤肌肉带来的男人自我感觉中最辉煌的时刻。随后,他腹底深处被他紧紧刻意禁锢的某个关卡终于被一波又一波激烈的热流冲击开来,争先恐后的精液从他的尿道口喷激而出,注入进妻那被他粗大器官贯穿了大半的阴道的后穹。在喷射中他于是也扑伏在妻子丰润的身上,二次高潮中的妻子也张开双臂抱住身上这个给她带来迫压力量的男人,不同的男人最终带给阴道的是同样的冲击和激射。仅仅从高潮的愉悦来谈,一个俊帅的男人和一个丑俗的男人的器官给一个女人带来的快感没有什幺本质的区别,而华给妻子带来的第二次高潮使得妻得以继续感觉先前赵和她第一次高潮的过程,僕伏在她身上的男性身躯甚至都和赵相似般的结实。

华的阴茎在妻阴道里的激荡越来越弱,精囊排空后的虚脱感牵带着华逐渐的萎缩。赵在浴室洗澡的声音也传进开始恢复平静的卧室里,片刻后,华从妻子白皙的身上挺起黝黑的身子,妻子夹架在他腰上的双腿顺着他仰起的身躯而无力地滑落到床上。在华阴茎后部抽离出来的时候,华完全软缩的阴茎上绉结的包皮如同像一条会吸取女人阴穴汁水的蚂蝗一般被牵拉出妻子的阴道,而被牵带出的一条黏丝也在华起身后从他龟头和妻阴道间断了开来,随后华轻步出了卧室,悄悄的带上了门。

妻子像一条虚脱的鱼躺在床上,张仰着腿,还保持着华抽离开时的样子,大量的乳白色黏液聚堆在阴道的口里,妻子微微红肿的唇边张着,那些先前被排送进去的华的精液从微开的唇边下缝慢慢地向外淌着,外面的精液流出以后,里面的精液继续向外面涌出,夹杂着一簇簇的细微的泡沫,好像「红粉佳人」浮在酒顶的蛋青泡沫。妻子好像睡着了,我给她盖上被子,她开始发出沉睡才有的唏嘘声,我捏手捏脚地出了卧室。

赵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厅里,华子则继续在浴室里洗澡,我问赵今晚的感觉如何,他说非常好,并回问我他的同学华子怎幺样,我说也不错,我故意逗他说:「嫂子好像挺喜欢你啊。」他说:「怎幺可能。」随后他问我那次借种后孩子的事情,我说:「你嫂子怀孕时感冒了被查出有感染轻微的流感病毒,对大人没事,但对胎儿有60%的至畸性,后来忍痛流掉,还是一个男孩。」听到这里,他流露出非常遗憾的表情。

这时,华子洗好出来了,激情过后的大家都恢复了刚见时的客气,赵示意我他和我们以前的借种的事情华子不知道,暗示我不要在华面前提起,然后他们告辞回去。

我送走他们,然后进浴室洗澡,在伸手拿毛巾的时候,在废纸篓里看见捲成一团的被华抛掉的那个保险套,原先乳白色的精液已经化成一滩浑浊的稠水委屈地挤在那个皱巴巴的胶皮小套里。我用手指提着胶套的口端,把它拎了起来,迎着浴室里100瓦的修面灯,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些浑浊的浆体从贴在一起的胶壁间隙向垂在底下的小囊汇合,最后把积满精液的小囊鼓胀得饱饱地。看着这些被丢弃的华的「东西」,我不由得就想到那些被排进妻子穴里的并充盈着满满阴道的并倒溢到阴道口外的那些赵和华子的混合物。

我洗好澡跑进卧室,妻子依然在沉睡中,我把她底下的被子揭开,把她的腿轻轻地分开,原来的那些乳白色的泡沫和稠密的浆液已经没有了,妻子屁股底下多了一滩湿湿的痕迹,阴道前原来那些漂亮的毛毛已经沾结在一起,摸着硬硬的好像擦了2号摩丝的头髮,我把她的阴唇扒开,阴道里还有着一股精液特有的腥味,残留在穴内肉壁上的一些精液液化后的稠水在我一分开肉壁的时候,就开始往阴道深处的孔腔里淌去,估计刚才积盈在这里的大量的华和赵的精液已经液化成浊水,并混合成不分主人的精流,似我提起浴室里被华子丢弃的胶套中的排泄物最终汇淌到小囊里一样,这些精流慢慢地淌过熟睡中的妻子阴道尽头的宫颈,最终彙集在妻子温热绵软的子宫里。

我靠在妻子的脸庞旁,看着她熟睡中漂亮的睫毛偶尔翘动几下,不由地想,谁能知道沉浸在梦乡中的妻平静的身躯深处,有一个温热绵软的地方,有亿亿万万的精虫充盈在这里,代替把他们排送进来的主人继续行使着侵入这个妇人身体的使命。

虽然他们的主人已经离得很远很远……

虽然他们的主人明天依然会和自己的女朋友在一起,依然会和别人争论……

(十)

说到赵和华子,就不能不提到建军的事。在一次酒后,我把那天的事情和盘托出,告诉他我妻子和他做爱以后,已经顺利的怀上了孩子。我还暗自得意,以为建军也只是吃惊而已,但我没想到他差点和我翻脸。

他的理由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挂在别人家庭,并且以后这个事情要是被揭破了,他怎幺和妻子和家人交代。我一下子傻了,都不知道怎幺办才好。等老婆微挺着肚子从外面散步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吵得面红耳赤了。

建军没敢看我妻子,只是骂自己该死,不是人,说这种事情玩不得的。等老婆明白了一切后,马上号啕大哭起来,后来把卧室门关上,哭了一个多小时。我和建军都束手无策,建军让我去劝,我怎幺劝,妻子也不开门。我叫建军劝,他怎幺也不开口,还说他开不了口。

最后,说这个事情绝对不能玩,要赔偿他可以出,但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

最后,他一气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拔腿就走,我也没拦,知道拦下也无济于事,还是和妻子好好谈谈吧。

看着妻子哭红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说什幺,才知道什幺是罪该万死。但建军的意见,我和妻子还是要必须面对的,我苦口婆心的和妻子谈了三天,她也不答应,最伤心的时候,就摸着自己的肚子呆坐。最后,还是建军硬着头皮和她摆明了一点,什幺都可以,就是这个孩子不能生下来,因为他承受不住这个事实。

妻子第五天找到那张娃娃票看了许久,然后撕了个粉碎。那个下午我们都没说话,打车去了二院做了引流,医生问她快5个月了怎幺才来,我讪笑说:「意外意外。」

后来建军就很少来我家,甚至见到或在不经意地遇上后,他也是打个招呼或是称有事要办,便匆匆而去,到底他是抹不下这个面子,一个很传统的人,他到底是心里有愧感,还是见好就收,怕玩大了,承担不起。我无从细想,算了吧,建军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就让那天夜里的事情,永远埋在我们各自的肚子里吧。

生活还在继续,半年多后,就遇上了妻子和海东的事情。对于妻子和海东怎幺好上的,我也不想刨根问底了,把事情想开了,无非是妻子的小穴里多进了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而已,只要她喜欢,她开心,我也就开心。

失去孩子的阴影,还没完全从我们生活中散去,而我像是在还债一样,处处地呵护她,让她高兴,让她自在,或者是包括纯肉体的。

製作宝宝的计划我们一直没耽搁,从信箱里我把以前的那些信又扒拉出来,一封封地仔细看,终于发现了和我们信件回覆了好多次,后来因为在本地找而没再给他再回覆的北京的HX。

重新打开附件,小伙子帅气的照片让妻子心动不已,只不过这小子的的嘴角稍微有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看他的介绍,178/25/72,原来是在南方某市上学,毕业后去了北京。在学校的时候,女朋友曾为他打了两次胎,言下之意,他的能力是绝对没问题。他的信写得直白和简单,看出他对这种事情的明白态度,估计他是绝对不会像建军和海东那样节外生枝,临阵退缩。

他甚至在给我们的最后一封信里说:「你到底想不想有个儿子啊?如果想我就来一次,保证一次让嫂子怀上,就怕嫂子以后会忘不了我,呵呵。」如此自信和赤裸的话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很深,只是事隔很长一段时间了,人家的想法不知道变了没有。

去信的第二天,他的回信就来了,口气一点没变,只是多了几分关心,大致就是问怎幺还没有孩子。我回信给他,说了典型的建军的事,他回信说:「那是你们没找对对象,要是一开始就找我,现在说不定孩子都可以喊你们爸妈了。」

给他回覆的时候,我还是要求了几个要点,事后不纠缠,互不打听底细,并按他的要求给他发过去妻子和我结婚时的照片。

最后,在电话接触后,我们定下来在那个月的一个週五他从北京坐T26/25夜车到这里。週六早上大概4点左右的时候,我去接的站。他先是好好地打量了我,我也在看他,夜里4点多钟这个时段,我反正有点迷瞪,只是看他眼睛很亮。

出于礼貌,我先把他带到XX饭店的一楼美食广场吃点东西,他的穿着得很利索,就带了个小背包,看样子是个很聪明的人,摸样和照片上也没多大变化。

他的话语倒没有在邮件里那样直露,也很礼貌地跟我聊天,坐了半个小时后,我看看时间不早,想了一下,便直接带他上家里了。

妻子还在熟睡,我于是把他安排在小书房的床上,和他说:「不好意思,先将就一下。」他倒是很豁达,表示没什幺,怎幺都可以,还问了可以看看我妻子吗,我说:「明天起来了,不就见着了,你还是先睡觉养养精神。」他可能也乏了,就去洗个脸,睡下了。

我把书房门轻轻带上,回自己的卧室,看看身边熟睡的妻子,再想想睡在隔壁的那个男人,心里真是欢喜不已,心想,再差那幺一步,就要成功了。

一觉睡到10点,我起来后,见他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看电视,见我起来,他笑笑,我于是去卫生间洗涮,回卧室后,对妻子说:「他在客厅。」妻子说:「你和他出去溜一圈,我好起来打扮一下,乱头髒脸的,倒人胃口。」

说的也是,我于是出去建议他和我一起出去买点菜回来做中饭,他答应了,我们于是出门。半小时后回来,妻子打扮消停在客厅里拖地板,一股浓烈的家庭温馨感和妻子做为良人贤妇的样子,让那个男人怔了一下,妻子很大方地向他笑了一下,他也笑着喊了一声嫂子好,见面大家都很满意。

中午吃完饭,妻子收拾完桌子,然后去浴室洗澡,他(他自称刘斌)在书房里上网,说是和几个朋友在QQ里交代一些事情,我就在客厅看电视,妻子一会就围着一条大浴巾穿过客厅进了卧室,身后留下一阵浴后香波和沐浴露的香气,让我好一阵幻想。

我去书房里,悄悄地对刘斌说:「你过去吧,你嫂子在卧室。」他问我道:「一起吗?」我说:「你先吧,我去洗个澡。」他抓抓头,笑着说:「那我先进去了。」于是刘斌踢挞着拖鞋出了书房转到了卧室那里,卧室的把手响了一下,里面没锁,于是开了,他的拖鞋声进去了,门又重新关上。

我一直就坐在机子前,打开收藏夹,上最喜欢看的交换的站,查看最新的文章,一边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一开始没什幺声音,只是若隐若现的是两人的交谈声,我就继续看文章。文章中的情节撩拨得我浑身发热,老是想过去看看,但是知道一般男人都喜欢单独和女人待在一起,所以,忍了又忍。觉得时间不短的时候,我悄然跑到客厅,搬了一张凳子,放在卧室门下,轻轻上去,把头探出一点在气窗玻璃那往里看。

刘斌还没脱衣服,斜倚在床上,妻子在被窝里,两人还在谈着什幺,妻子时不时地笑着。刘斌头朝妻子,不知道他什幺表情,不过一只手伸在被子里在妻子的胸部探动着,他们说着些什幺,刘斌的手就会时不时地摩挲一下。看他手在被子下面的突起向妻子下面摸过去的时候,妻子还扭捏了一下,不过还是让他摸了下去。刘斌还抓住妻子的一只手,隔着他的裤子让妻子摸他的下面,看来是鼓起一团,妻子的手一开始就停放在上面,刘斌看她不动,又抓住妻子的手让她用手在他的裤裆前面用劲地上下摩挲,妻子很快就会了,抓住那块硬物上下地抹。

一会,刘斌把头伸进了被子里,妻子一下子就抖得闭上了眼睛,他的头在被子里妻子的下面不停地动静,妻子就在被子里跟着摇颤。刘斌腾出一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脱掉外裤,就穿了三角裤,这小子一腿的毛,妻子的手在他的腿上不停地摸,估计这个家伙的毛腿是很给妻子一种刺激的。他重又抓住妻子的手按在他下身前,鼓胀一团的东西在三角裤下面蠢蠢欲动,妻子已经是主动地在抚弄他的那个东西。刘斌把妻子的手从他的三角裤的边上塞进去,妻子的手于是就抓住他的那个玩意不动了,妻子的脸已经红通通了。这个表像一直没变,她什幺时候动了情,一看就知道。

刘斌把头伸出来,自己脱掉上衣,然后骑在妻子的脸前面,把自己的阴茎顶在妻子的嘴前。我是第一次看见妻子给人口交,妻子也确实很笨拙,看她张开嘴把斌的阴茎含在嘴里的时候,也不知道下一步怎幺办,就是含在那里,刘斌只好自己前后地在妻子嘴里动。几下后,就拿了出来,还对妻子说了几句什幺,又把阴茎顶在妻子嘴前,妻子张开嘴,刘斌于是又送进去,妻子便开始前后的动,刘斌皱了眉头,说了一句,妻子赶紧张开嘴,并抿得紧紧地,估计是牙咯到刘斌了。

刘斌下来,把被子揭开,妻子就摀住光光的身体,一只手护住下身,刘斌把妻子手抓住拿开,给妻子舔着,慢慢地就看见妻子夹紧的腿就开始向外面鬆开。

女人一动情,男人就好办,妻子也是如此,于是斌就势把妻子的双腿分开,舌头在里面舔得更深,那家伙的阴茎直挺地撅在他的身子下面,估计一会就要进到下面妻子的身体里,那双毛乎乎的腿错在妻子白白的腿间,扎眼得很。

看不见他是怎幺进入妻子的身体的,只是看见他很熟练地抬起身子,对準妻子的那里,就将屁股压下去,位置很準。他将阴茎送进去的同时,妻子像往常被进入的一样,闭上了眼睛,抬起两手就搂在了他的腰上。

此刻的男人都是一样,刘斌在妻子身上猛烈地起伏,妻子气喘吁吁,被他撞击得把手从他的腰移到他的背上,他把妻子的腿抱起夹在他身子两边继续抽动,只是速度轻缓了很多,感觉是好像很专心地在用自己的的探器一端探视着妻子一端的深度。

第一场很快就结束了,终究也是年轻,估计在妻子高潮时的夹击下,他就忍不住地射了进去。在拔出自己的阴茎时,看他表情,好像有点沮丧,好像在妻子面前没有充分显示自己在邮件里说的猛男的状态而难堪,他在妻子的穴上吻了一下。后面我就下了凳子,依然恢复原状,回书房上网。

我只是在屏幕前发呆,想着他留在妻子身体里的东西。他们没出来,还在里面说着一些话,过了一会,卧室里又出现那种叫人很明白的声音,我也不想去看了,让他尽兴些好了。

当前页面是本站的「Baidu MIP」版。查看请点击:完整版 »
因本文不是用Markdown格式的编辑器书写的,转换的页面可能不符合MIP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