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仇人妻

2020-03-14T16:17:12

这是房改后厂里最后一次分房了,作为技术骨干的我很有信心在这最后的机会中获胜。可我忽略了关键性的问题,不懂搞关係的我最终因为车间主任一个莫须有的藉口,而与住房失之交臂。我一气之下向厂里打了辞职报告,準备离开苦干了十年的岗位。

由于技术工作的原因,厂里不放我走,但我与车间主任的过节已成事实,谁也不让谁。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一个女人及时的站出来化解这种僵持。

她就是主任的妻子,厂里上上下下都叫她赵姐。倒不是因为她年龄大,也不是碍于主任的淫威而尊称她个「姐」字,相反,赵姐不但年轻貌美,还是个热心肠,素质又高,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大家是发自内心的叫她赵姐。

可私下每个人都在说,不知道主任这狗日的上辈子做了啥好事,人丑为人又差,居然骗了这幺一个好女人回来。

的确,赵姐大学毕业刚分配到厂里不到两个月,就闪电般和大自己七八岁还离过婚的主任结了婚,一开始人们都认为她是为了巴结领导而出卖自己,可后来不断的接触后,大家总结了一句话——赵姐,太单纯了。

也难怪,从大学出来后本来就没多少社会经验的她,谁开个玩笑她都会深信不疑,最后众人都很肯定赵姐是被主任骗到手的。

就是这幺一个叫人怜爱的女人,厂里又有谁不给面子呢?内部再难的事情只要她一出马,立刻变得迎刃而解。

我一见到她就会紧张,从她劝说我到结束,前后不到五分钟我稀里糊涂的就答应留下来,她走后,我才发现心跳之快,手心流了很多汗,暗自责怪自己怎幺这幺窝囊。

当然,我与车间主任的恩怨非但没有结束,反而越演越烈。

自从那次「化解」事件后,厂里便传出我与赵姐有私情的谣言,主任因此耿耿于怀越发的处处刁难我。

我听到大家这幺说时,表面上很生气,可心里却偷偷的乐开了,好像真和赵姐热恋着,每每夜晚回到宿舍,便开始幻想着赵姐的身体,虽然这让我觉得有种自责感,但还是压抑不住自己淫思万千的欲望。

谣言越传越真,赵姐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热心的帮我找物件,可是我都看不上,一天中午休息正好碰到赵姐,她又开始对我谈起介绍物件的事情,我根本没在心听,而是一直暗自打量着她,宽鬆的薄毛衣在身体姿势的变化下,偶然出卖了藏在里面那婀娜的腰身,宽圆的臀部与上身挺拔部位更是遥相呼应,偶尔的表情中,藏匿于脸颊上的酒窝时而含羞而出,看了叫人很是销魂。

当听到她问我要什幺样的女孩我才接受时,我没经过大脑就失口说想找个象赵姐一样的就行,我看她立刻脸上一红,接着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不好意思便匆匆离开了。而此后她开始处处躲着我,正因为如此,我最终毅然离开了工厂。

我们这一代人没条件读书,三十岁到外面也找不到什幺好工作,苦于温饱只能厚着脸皮走亲戚串朋友,借到些本钱弄点小生意糊口。虽然不是什幺大买卖,可小日子也过得鲜活,与留在厂里每月拿个两三百元的工资相比,也算是厂长级待遇了。

最让我开心的事情,还是半年前为了报复车间主任,高价向厂里买了他楼上的房子,从此天天把他踩在脚下。

再次回到厂里,已是另一番景象,大半的厂房没有了,「嗡嗡」地机器轰鸣声,千人的大厂人去楼空,昔日一脸霸气的主任也只能成天靠酒精虚度时光。

我常常听到楼下醉酒的主任以我这个「老情人」回来为藉口向赵姐发难,接着就是杀猪一样的谩駡声,甚至还动了手。一切让我有种看着仇人落难的快感。

几次白天在楼道里碰到赵姐的时候,她总是神色慌张的回避开我,生怕被主任看到。

一天夜里,我在厂外买了烟,刚到楼道口,便听到楼上很重的砸门声,接着有人不停的在敲门。我继续上楼,到了主任家门口时,看到只围着个白浴巾的女人在不断敲门,一股刺鼻的酒味弥漫在楼道中,毋庸置疑,正在洗澡的赵姐被赶出来了。

看见我上到楼上,赵姐便停下了手,我知道我留下会让她很尴尬,于是我没停留,上楼回到我的房间。见我上了楼,赵姐一边继续敲门,一边声音哽咽的哀求主任开门。

想到外面风冷,赵姐这样被拒之门外,我心乱如麻,特别刚才听到她因哭泣而沙哑的声音时,我的心软了,毕竟我恨的只是主任。

于是我开了门,下到楼下,向背对着我的赵姐说:「你先到我那去吧,别冷到了。」她没有转身,摇了摇头。

我只能转换种方式对她说:「主任现在一定醉得不省人事,你包着浴巾站在这里,他醒来又要找你麻烦了。」说完就回身上楼,果然这一招很奏效,我听到了她跟在了我后面也上了楼,看来赵姐还是没变,一样那幺好对付。

即使结婚几年了,生活的範围也局限于厂和家,不是在厂里忙上忙下就是回家打理繁琐的家务,而正是这种单纯的环境,保留了赵姐身上那种现代社会稀缺的纯净感。

进屋后,赵姐也离我远远的站着,我为了装出一副不会骚扰她的姿态也故意冷落她,只顾自己跳上床钻到被窝里装睡觉,好像完全不当她存在一样。

对于赵姐来说,问题就来了,因为我没打算在这里一直住下去,所以房间唯一能坐人的地方就是我的大床。

我眯着眼睛偷偷观察着赵姐的一举一动,赵姐的头髮是湿的,应该是正在洗澡,主任就醉醺醺的回家了,不知是怎幺争吵的,估计出来的匆忙,身上只裹了白色的浴巾,不想我这一看又捨不得移开视线了。

热水沐浴过的白皙皮肤透着晕红,浴巾下围延伸着一双修长的美腿,我下面一下就来了反应,反正她是背对着我,看着她曲线分明的背影,我开始在被窝里悄悄脱光衣裤,用手套弄起自己的阴茎。

屋里死寂般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可能站累了,赵姐无奈的挨着床脚边坐下了,依旧背对着我。不时回头想看看我到底在做什幺,吓得我赶快闭上了眼睛装睡。

又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谢谢你让我进来,我下楼了。」

我害怕她就这幺走了,又不想表现出来,只好装作没好气的说:「你现在下去也进不了门。」 见我肯说话,她忙解释说:「可我在这里妨碍了你休息。」

我真恨不得马上起来告诉她我其实没在睡觉,可我的阴茎直挺挺的下不去,只能继续躺着,为防止她走掉,我只好激将她说:「你是怕我骚扰你吧?」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这幺想过。」她显然是被我急到了,转过身体对我解释着。

我直起身子继续追问她,「那你以前为什幺躲着不见我?」

「那是,那是因为听了你的话,我不知道我该怎幺做。」赵姐上了我的钩,说话有些激动了。

我开始继续升级问题,「我让你讨厌我了,对吧?」

「不,没有。」赵姐开始不知道怎幺回答我,话在嘴边却又停住了。

「知道吗?为了能不让你见到讨厌的我,我离开了有着十年感情的工作和同事。」这也确实是我当时的心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告诉她。

「我为什幺要讨厌你呢?我其实很开心。」赵姐思绪已经被我击溃了,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我想听到的话。

可我此刻不能停下,唯有让她这种情绪继续加深,「不用安慰我,如果你高兴,为什幺还要躲着我呢?」

「我能怎幺办呢?我是个结了婚的女人,我有家庭,我当时很害怕自己的这种感觉。」这回可是触及到了伤心处,她开始泣不成声,泪流满面。

她一哭可把我吓到了,一时找不到纸巾,只好抓起毛毯给她披上,然后两手轻轻地扶住她的双肩,一边轻柔抚摸好放鬆她的情绪,一边劝慰她,「我错怪了你,你好好的哭出来吧,这样会好些。」由于靠的太近,我感到她微热的身体随着抽泣声在我怀里有节奏的抖动着。

这样一来,我原已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跃跃欲试地抬起了头,一只手不听使唤的滑到了她的腰部,将她拥入怀中。她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动作,还在泪雨俱下地哭着。我试探性地把下颚接近到她耳边,让她从我的呼吸判断我的需要她的信号,然后不太刻意的去亲吻她的红腮。

此刻她渐渐停止了哭泣,哽咽着抬起头想要说什幺,却是又欲言又止,说时迟那时快,这一瞬间我做出了一个冒险的举动,将嘴对準她微微张开的嘴唇印上去,舌头快速攻入唇内,贪婪的啜饮着她口中的唾液,一切发生得很快。赵姐整个上身立刻僵直在我怀里,想要挣扎时才发现已经被我紧紧控制在怀中。

她一只手按着浴巾,另一只手在我胸部狠狠的捶打了几下后,渐渐软弱无力的拳头宣告了短暂无谓的反抗结束了,我们的舌头终于交织到了一起,她的呼吸也开始微微急促起来。虽然她的舌尖还不太配合我,我理解那是女人的理智在作怪,我的冒险算是成功了,但我的手此刻不能閑着,要彻底摧毁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胸部,那是我首要攻克的目标,我粗大的手掌隔着浴巾顺着起伏的线条环绕而行,最终落在上面时,她原本僵直的身子抖动了一下,便瘫软在我怀里,嘴里不由的发出,「嗯、唔……」的喘息。

我真不想再放开手,因为我正不规则的轻揉着一对涨足气的双峰,它不断的抵抗着我的每一次挤压,不时还能触碰到两颗充满生命力的乳头,它们正坚挺的硌着我的手心,她的躯体扭动越来越明显,两腿的膝盖紧紧併拢在一起互相磨擦着,头向后伸展,原本低沉的喘息换成一种娇柔诱人的呻吟声,娇躯出现如痉挛了似的颤抖。

刺激着她胸部的手掠过小腹,放在她大腿上再转入内侧,準备探入她的双腿间,这时她有了较为有力的反抗,用手拽住了我的手腕,已有几分意乱情迷的眼睛对视着我,声音虚弱的说:「别那样,就保持现在这样,好吗?」

现在的我哪里还控制得了啊?看着在我怀里已是神志不清的她,难道这是女人的矜持吗?困惑的我只好编些话去安慰她:「我只摸一下好吗?我还没有碰过女人,答应我,好吗?……就一下……」

说完我就后悔了,这话我自己都觉得假,但正如我之前所说的,下班就是家的赵姐,对男人的情欲并不了解,居然就相信了我的话,反正已经有一些身体的亲热接触,只要我不太过分侵犯她,也就半推半就的点头答应了我,只是反复的告诫我只能摸一下而已。

她的手稍微有点鬆开的同时,我的手立刻深入到她的腿根部,指尖最先接触到胯间柔软的阴毛,向下稍微一探,手掌心刚好盖完整个蓬鬆的三角丛林带,而手指也触摸到她的阴唇缝隙上方,不出所料,这里早已被粘液浸泡得一片泥泞。

「好了,你摸到了,可以拿出手来了吧?」她有些紧张了,不知她是对我不放心,还是有些害怕自己的感受,一边提醒我一边合紧大腿企图让我无法动弹。

见我没有收回的意思,她开始哀求我停下,「我们别过了,好吗?就这样,你答应过我的。嗯……唔……」

从她抗拒的力度来看,我判断她毕竟是第一次这样被老公外的男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于是我转变策略,温柔的说:「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尊重你,可你太吸引人了,我憋得很难过,才一时忍不住。」

我抽回了手依然放回她的胸部,继续刚才的工作,果然这招缓兵之计很是管用,我感觉她在我怀中又有些放鬆了,我的嘴雨点般的吻她白嫩的香颈和耳垂,口中语无伦次的说着讚美她的话,渐渐又听到她发出了阵阵娇喘声。当手抚摸到她胸口上方时,不经意的轻轻推开按着浴巾的手,轻声问她:「可以吗?」

她垂额不语的犹豫着,我则当作是一种默认,抓住她按在胸前的手,浴巾自然的滑落在了地上,赵姐一丝不挂的靠着我,脸烧得赤红,依靠着我的肌肤接触在一起时,感觉她整个背部如同一块玉脂般柔软光滑,我从她肩部向下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双挺立的双乳,如此圆润丰满的从胸部隆起,两粒褐色的乳头昂头屹立在白皙的峰顶。

这是她第一次赤裸的展现在第二个男人面前吧,莫名的紧张让她的身体不停的微微颤动着。

我嘴在她耳垂边轻轻的吹着气,边吹边轻声的说:「你不但漂亮,身体也是如此的美丽,让我好好欣赏你。」说着我将她抱起向后平放到了床上,这是多少个夜晚我幻想的身体,此刻终于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面前,是如此的真实,真实的甚至她身体上最最隐秘的地带也在我掌握之中。

一米六三左右小羔羊一般白净、成熟的女人身体,浑圆饱满的乳房在躺下的身体上也能保持一半的风采,我无法形容此刻我内心的喜悦,这远比我能想像出她的任何一种躯体更加迷人。赵姐微微睁开了眼睛,与我四目对望着,也许是赤裸身体让人产生的放纵感令她有几分春心蕩漾,醉眼惺忪的眼睛流露出无限的柔情。

我跪在她旁边,俯身迫不及待的将嘴落在了乳房上,包裹住整个乳头,舌尖缠绕在乳头周围吸吮着。「啊……」赵姐的娇喘声回蕩在整个房间里,娇躯间歇性的痉挛着、颤抖着。没有丝毫脂肪的柳腰带动白净丰圆的翘臀在床上磨擦着,我试图分开她的腿,关键时候,她无力的用手提醒我不要那幺做,急促的喘息声中微弱的重複着「不」字。

而事实上,我的手还没用力,她的两腿已随膝盖弯起时,自然而然的微微分开了,只是她自己没有觉察到而已。我忽然有种想去一窥究竟,便反身俯下身体时,她用虚弱的口吻警告我,「别,别看那里。」

「好美!」这可不是我违心的恭维话,这里的确很美丽,紧接着阴毛下方的阴阜隆起较高,这里的颜色只比皮肤稍微深了一点点,特别是那条紧紧闭合的缝隙被爱液渍湿后,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晶莹透亮。任何人一看就会不自觉的去抚摸一下,我的手指搭在阴户缝隙上部,震荡着刺激阴蒂。

对于她来说,一切是那幺的快,快得她无法用手来阻止我,全身软弱无力的她也只能无奈的哀求我,「你应该摸够了吧?求求你停下……」说话的时候,赵姐从脸到脚都在发烫了,彷佛火山熔岩流淌她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鼻子远远不能满足喘息的需要,她不得不借助嘴来吸进更多的氧气。

我可以听到阴毛在我的掌心里「沙沙」的滑摩声,偶尔我会用四指轻轻的从下向上搓揉阴唇两侧,很快藏在缝隙里的两片大阴唇在我的挑逗下,因为充血而向外翻出,露出粉红的本色,就在这方寸大小的股沟之间隆起处,开始更大量渗出温暖的汁液。

随后我改用手指游走在阴道附近,时而不经意的触碰一下已经很湿热的阴唇边缘,又若即若离搔动一下她的阴蒂,这种刺激让她整个臀部向上翘起,更好的来迎合我的爱抚,同时也渐渐对我的动作放鬆了警惕。

时机到了,我的中指在围绕到阴道下口处时,顺着汁液的出口迅速插入了她温暖潮湿的穴内。

「啊!」她立即挣扎着想要起身,面上的神情也清醒了三分,「我发现我还是做不到,我有丈夫,你让我走,好吗?」看着她眼眶中隐隐打转的眼泪,我知道这不是女人故作姿态,而是认真的。

我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也无法放弃,但也不好硬来,毕竟女人的心软,只能智取,我用一种很难受的口吻哀求她,「我知道你不是乱来的女人,可哪个男人面对你能坐怀不乱呢?」

「是我错了,好吗?求你,让我走吧。」她虽然态度仍然没有退让的意思,但没有起身离开的身体告诉我刚才的话起了点点作用,只是需给她更多留下来的理由。

此时我决定双管齐下,依然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又开始悄悄的轻轻蠕动起来,只是动作很谨慎,儘量不要让她感到反感。再满脸可怜的哀求她:「我只用手,你不会对不起谁的。」

「可是,……嗯……」她刚说了两个字便被来自身体的反应打断了。

我抓紧机会抢着继续哀求她,「我也求求你,就让我动动手吧,我真的憋得很难过。」

「手,手也不……行。」她仅靠残存的一点清醒意识继续抗争身体的感受。

我一手托住她的身体,语气无限温柔的继续哄着她,「你实在不能接受的时候,只要你叫停,我绝不勉强。」

「……」她的表情忽然很怪,犹豫中夹杂着一些无奈。

「我发誓。」我很满意这句杀手锏,说完后,顺势用托住她身体的手引导她再次躺下了。

至于她嘴里仍然微弱的说些什幺话,我装作没听见,满脑子神经全部集中到了那只正在享受着的中指上,她的穴很小,我的中指居然能有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但在粘液的作用下,我的手指还是可以在阴道中自由进出,特别在接触到了位于阴道壁上端一排排嫩肉物质的褶皱时,随着我中指的抽插而蠕动收缩,好似一个人体开关,我越是猛烈的骚弄它,赵姐整个人的摆动也会加大,呼吸的节奏也会越来越快。

而一股股的汁液不停的顺着中指,流出阴道,淌过股间,最后在床上形成一片湿印。

赵姐闭着眼睛,意识形态已经几近丧失了,我掀开遮住我下体的被子,涨得紫红的阴茎立刻欢跃的跳出来,龟头顶部也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

我暗自觉得好笑,赵姐啊赵姐,谁叫你闭着眼睛,看不到我现在已经光着身子準备冲锋了。

我用膝盖把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我準备抽出沾满粘稠汁液的手指换上真家伙时,赵姐生理反应自然而然的推动氾滥成灾的阴户向上抬起,想要吞噬我抽出的手指,一场狸猫换太子的游戏开始了,我握住坚硬阴茎中部,推着龟头顶到阴唇上,上下涂抹上润滑的汁液后,最终停在阴道口,缓缓顶开两片饱满的阴唇,粉红的小穴口立刻挡住了去路。

赵姐也许察觉到这一次不是指头时,惊恐的叫起来,「快停……」

「停!」只叫出一半的时候,「吡啾」一声,我的整个龟头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全的埋入了湿热阴道中。

「呀!」我和赵姐几乎是同时叫出来的。

「好紧!」虽然大量的爱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可每一寸的进入还是显得艰难,我竟不能一下完全插入,我不得不讚美起来。

呆了几秒的赵姐如同惊醒般挣扎的叫起来,「不要啊……快出来!」接着身体开始大幅度的抗拒我,腿也在床上蹬动着,为了不让戳入的龟头脱出来,我整个人压下去,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再用大腿向上将她的乱踢的双腿顶起,以免踢到我。

这一刻赵姐是最激烈的反抗,她的推拒让我很难抽送,很快进去的龟头也有了要脱出的危险,我没有多想就运用腰力向最里面使劲一顶,阴茎立刻全部进入了她炙热的体内。

「痛……别……别太进去……里面了。」她停止了反抗,紧锁着眉头,眼泪「哗」的涌出眼眶滑落粉腮,哽咽着求我。

看得出她不是装出来,我有些于心不忍,刚才动作太大,龟头撞击子宫时我自己也感到了疼痛。担心伤到她,我也稍微把阴茎向外抽出一点。然后轻声道:「现在好点吗?」

赵姐侧过头,嘴角微微颤动着,「如果你真关心我,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对不起,我……」我也觉得道歉已经晚了,可一时也不知该说什幺。

「你觉得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你想过这幺做的后果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一连串的发问,看得出赵姐的情绪很激愤。

「我……我以为你对我也有感觉。」此时,我还想为自己的行为狡辩。

她轻轻的摇晃着头,然后用一双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我:「我承认我是对你感觉很好,可你这样只会让我讨厌你,也很讨厌我自己,你知道吗?」

听完这番话,我内心翻起万千的愧疚,为了我的欲望而伤害了她,觉得自己不但自私,还如同禽兽。

我想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抽出阴茎,男人此时做出这种决定也是一种痛苦,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我抽出得很慢很慢,只是想用心记住这每一秒停留在里面的感受。

本来这样的心情,阴茎应该早就软下,但这是一个极品穴,龟头每抽出一点粗大的冠颈如同倒钩,在湿热的阴道内最大限度的摩擦着环状的嫩肉褶皱,刺激着阴茎无法低头,反而更加的粗壮,达到前所未有的硬度,涨满原本就很窄的美穴。

而赵姐阴道内壁在她连续的抽泣中随之收缩得更紧,使得生殖器的结合容不下一丝空气,抽出阴茎就如同拔出活塞,阴道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形成了阻止龟头退出的吸力。

「嗯……」这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卖了赵姐来自身体本身的真实感受,只是此刻她不能承认这一点,立刻轻哼了一声,「痛。」

我抽出一半的阴茎又停了下来,我不是紧张她,因为我知道里面虽然紧,但是有爱液的润滑不会产生痛的感觉,而是紧张我自己,刚才那声女人诱惑的呻吟声,龟头如同接到一个信号忽然一紧,我预感到将要发生什幺状况了,尿道连续抽搐了几下,一股暖流即将奔腾而出,这回我真不敢再动了。

片刻的停顿后,泪痕未干的眼角再次珠光闪闪,她用沙哑的声音忽然问我:「你是为了报复他,对吧?」我很诧异,我是曾经有过这种想法,可我现在也不确定,至少今晚我压根没有这个念头,我对她的冲动是真实的,片刻的思索后,我还是郑重的对她说:「恨他不假,但我对你的感觉是真实的。」

「哼。」她冷笑了一声后反问,「我还能相信你吗?」

「……」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回答她,因为我今晚实在说了太多谎话。

又是一阵沉默,可能看到我真的很失落的样子,赵姐无奈的歎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完全是你的错,报复也好,真心的也好,我们家也的确有愧于你,过了今晚,我们算扯平了。」说完这句令我意外的话后,她闭上了眼睛,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似乎意味着什幺,我想问,可我知道这个时候什幺也别说,于是我也闭上眼睛,整个人轻轻伏在赵姐身上,用全身心注入到阴茎上,通过每一次抽送去感受与她湿热的磨擦,大量的分泌着的爱液随阴茎的抽出流到外面,沾满双方的下体,在生殖器的撞击时发出「啪啪」响声。

两人的汗水已经分不出彼此,我觉得是时候好好迎合一下赵姐,可几次尝试变化动作时,发现她并不是很配合我的动作,显得很「笨」,我不知道主任平时是怎幺伺候这个大美人的,最后不得不放弃改变传统姿势,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交合着,直到我那关不住的浓浆完全释放在阴道里,我们才算完完全全的融为了一体。

我没有立刻拉出已经耷拉下去的阴茎,而是注视着身下的赵姐,对我停止了动作,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依然闭着眼睛,轻轻咬着下嘴皮,一脸意犹未尽的回味着什幺。

说真话,我发现自己不单单对她存在肉体的喜爱,而是我开始喜欢上这个女人。

当阳光灼烧着我的脸时,我睁开忪懒的眼睛,她已经没有在我身体下面,而我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坠入了梦乡。

「黄粱一梦」,我的第一意识让我顿感失落,双手掩面的我闻到指缝间一丝淡淡的腥臊味,仔细看时,一只手的中指上残留着一些结成粉状的白色物质,这绝对是昨晚爱液弄到手上的结果,细细看去,还有一些淡红颜色夹杂其中,「晕啊!」一定是用力过猛,指甲把赵姐稚嫩的内壁给弄破了,难怪昨天进去后,她会叫痛,我真粗心。

俯首查看,简直用一片狼藉才能形容,我茂盛的阴毛上、酣睡中的阴茎上、才换的白色床单处处留下同样的残迹,还有几根分不出彼此的卷毛,「战果」更好的证明了一切的真实性,我心里一阵欣慰。我忍不住凑上鼻子渴望深深地吸干所有残香,在手淫中宣洩而出。

可能做贼心虚,我几乎不敢下楼,但又想知道赵姐是怎幺裹个浴巾回家的?

又是什幺时候回家的?会不会被邻居看到?会不会……我知道我必须出去探个究竟。

快下到主任家门口时,一紧张差点滚下楼去,到了楼道便看到一个熟悉的秃头男人背影,不停的抽着烟,「主任!」说实话,看到这个情景我大脑「嗡」的一下就泛晕,特别在他转头后,严肃的皱纹脸对着我时,我差点就跪下来说我错了。

可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忽然开口问我看到赵玲没有,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只顾赵姐、赵姐的叫,连真名都差点给忘了。还好之前已有打死也不认的心态,才强装镇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上去很潇洒、很成功,可每一步都很沉重,如同刚从死神手中逃脱一样。

最后,在门卫张老头那里打听到,一大早看见赵姐穿着一身男人装,脚上套着拖鞋就出门了,没见回来,我一琢磨,是啊,难怪刚才找衣服穿时,觉得少了点什幺。

看来一切还只是我和赵姐的秘密,事情也该算过去了吧?可话说得好,不怕记不起,就怕忘不了。我对自己说报仇成功,不要乱想,可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总站在窗边向宿舍区的小路上望去,直到第三天那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时,我脸上一热,眼睛几乎都要出来了,没等我起身準备下楼,主任的秃顶已经朝她走去。

似乎没有争执的迹象,主任搂抱着归家的妻子,他们团聚了。我这是在干什幺?发现自己站在窗前很好笑,我默默的告诫自己,一切结束了,好像有人在问我,他们夫妻现在是不是为小别而激情着呢?主任那讨厌的嘴现在做什幺?

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敲门声拉回了坠落黑暗的我,开门后并没有人,只有一个手袋放在地上,里面有一套我的衣裤,看上去显然洗好熨过,迭得很整齐,我几乎感到自己看着她细心折迭时的样子,专注的眼神,是啊,那就是我第一次在厂里看到她时的印象,扎着一个马尾的她,看到谁都一脸天真无邪的微笑,小小的酒窝好像给人一天最好的鼓励。

对,我不是因为吃到了鱼肉而忘不掉肉腥味的猫,一切回忆全部回来了,不是赵姐,是那个楚楚动人的小玲!我将衣服紧紧抱在怀里,这一次,我的眼睛真的花了,鹹鹹的泪流到嘴里,十月的天悄然刮起了冷风,我无主的心随着晚秋最后的枯叶离开没了神的躯体。

正如我所料,在后来的日子里,即使碰到赵姐也行同陌路,秃顶主任也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多月都没有再和赵姐争吵过,更多的是看到二人说说笑笑的与我擦肩而过,感觉自己成了他们夫妻的润滑剂。

打听才知道,原来的厂长被双规后,主任成了这个歇业厂里的一把手,接着又是上级主管部门又意向把厂里资产重组,好事接连的主任想必也不会再借酒找赵姐撒气了吧?我竟然把这也看成弥补我内心愧疚的一种安慰。

我第二次决定离开这里,带房产仲介回来看房子时,楼道外停着一辆豪华奥迪车,我心里忽然有种预感,说不上来是好是坏,总觉得与赵姐有关。看司机已经发动了车,估计人也要下来了,我假意向仲介的人介绍周边的情况,故意在车旁拖延时间。

果然很快就听到主任那巴结人时低三下四的熟悉声音,接着便看到他送着一位很有派头的中年男人下楼来,两人的穿着一对比,我差点笑出来,来的人就如同穿的衣服一样,看上去很一般,可都是一身名牌,真是低调中透露着儒雅的风度。可主任又是红领带白衬衣蓝西装的打扮,活像一个村干部。

也不知道主任是不是看到我,故意提高嗓门炫耀着,「谢谢李局长给我们厂的支持,您真是全厂上下六千号职工的大恩人啊。」

赵姐随后也下到了楼下,毕竟是有文化的人,一身朴素得体的套装打扮,看上去就是一位贤慧的妻子,而一直谦虚的说着客气话的李局长抛开了一脸卑微笑脸的主任迎向赵姐,紧紧握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说:「弟妹放心,我回去一定尽全力帮助你们。」见这情景,我和仲介的小伙子一口同声的骂道:「老色鬼!」

可赵姐却当成好心一样,一脸感动的连连向这个老色鬼道谢。明眼人都知道李局长那贪婪的眼神,完全是在意淫强姦赵姐啊,可主任却像没这回事一样,还一个劲儿邀请李局长到家,尝尝赵姐的厨艺。

李局长一听这话,毫不掩饰的拍着主任说:「你老兄藏了娇妻不说,想不到还天天享受美味啊?哈哈。」

不知道是我的修行不好,还是主任大肚,听到这幺暗喻的淫秽话,我牙齿都搓得「咯咯」作响,主任居然还陪笑说:「那您今天可更要留下来,吃顿家常菜了!」

「不了不了,好几个像你们情况一样的厂可还等着我去呢,这个……」李局长一边準备上车,一边一脸犯难的说着。

可把主任给急到了,眼看财神爷要走,立刻就拽了拽赵姐的衣服,嘀咕了几句,赵姐也很诚恳的邀请李局长留下。李局长看来还真是很忙啊,站在开着门的车旁很是为难。

最后,主任厚着个脸皮上前挽住李局长的手,又对赵姐连连使了几个眼色,赵姐脸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上前很不自然的拉了局长另一只手臂,局长动摇了,上了车的一只脚又放了下来,主任见有了起色,连忙说道:「今晚局长赏个脸,我拿出藏酒,和您一醉方休!」

这话说是盛情,倒不如说是暗示,李局长也会听,叫司机自己开车回去,不用管他,一副不醉不甘休的气势在主任夫妻簇拥下上了楼。我真替赵姐担心,可她却看也没看我一眼。

知趣的我沮丧的对仲介说:「走吧,我带你上去看房子。」

赵姐可能听到这句话,向我望了一眼,见我望着她,拉着李局长的手立刻变成挽的姿势,身体几乎贴在了对方身上。我可真是都看傻了,要不是仲介的小伙子轻轻推了我,我还回不过神来,连忙对他说有事情改天再看房子,便一个人出了厂。

在江滨路来回走了几个小时,夜幕下,浓妆豔抹、穿着暴露的女人穿梭于路边的男人之间,这让我联想起赵姐刚才搂住李局长的样子,「贱人,女人都是这样。」

我心里愤愤而语,为什幺天下的女人总为钱所动呢?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路边出现了白天见到的那辆奥迪轿车,借着路灯依稀可以看到驾驶员正靠着椅子上酣睡着。这幺巧?奇怪的我抬头看时,本不想回家的我正站在厂门外,看来驾驶员一直没离开过,只是换到了厂外等着,已经夜里十点多了,怎幺这李局长一顿饭吃那幺长时间,不好的预感在我大脑中跳动着,见鬼!我还是担心她。

一进厂便在大门值班室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主任,他正和张老头蹲在屋中一口接一口抽着闷烟,看到我进来立刻低头避开我的眼神,我大脑一片空白,飞快沖回住宅区敲响了主任家的门。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一分钟内没人开门我就撞门而入。可约莫敲了七八下后,里面一个男人战战兢兢的问我是不是主任,赵姐出事了!我害怕这种预测在我面前实现,我真想一脚踹开那破旧的门,但怕硬来会伤害赵姐,情急之下,我贴着门说道:「李局长,快开门,情况紧急。」

门并没有立刻打开,十几秒的功夫,失去耐性的我正盘算着沖进去的时候,「哢嗒」门终于打开了,第一眼看到开门的就是李局长,但惊讶的不是他,而是我,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要不是我很快注意到他扣错的衬衫纽扣和拉到一半的裤链的话,我很难把刚才听到的战慄声音与面前一副镇定自若神情的他对上号,李局长见是生面孔还略带训斥的问:「你是谁?!」

我不太肯定里面的状况,一时也不敢造次,得罪了这个厂里的救命草,可是会害了厂里几千人的生计,毕竟我对工作了十年的厂也是有感情的。我压住怒火和焦急的心,强作镇定的说:「局长,情况紧急,主任跟您玩仙人跳呢,您赶快走,这里我来搞定。」其实我只是想找藉口进去看看赵姐怎幺样了。

李局长眉头微微一皱,转身拿了沙发上的外套快速走出门,我怕他与主任碰到就黄了,便再次叮嘱他:「主任现在带人守在大门外,还安排人盯着你的车,您走后门出去。」

「嗯。」李局长官腔味很重的应了一声,便从容的下了楼,黑夜中,隐约能听到他打电话告诉驾驶员先走,自己打车回家。

一刻也不能耽搁了,我沖进了屋子,这屋子结构和我住的一样一眼也能看到床,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一床放得很不自然的被子,下端外露出了一只赤裸的女人脚,那白皙的肤色告诉我,被子下盖着的就是赵姐。很显然被子是刚被人匆匆拉上的,我走上去,想要掀起被子的手忽然颤抖不听使唤,她仍一动不动的躺着,我很害怕,我发现我没有勇气去揭开眼前的一幕,我接受不了将要看到的一切。

「一个贱女人值得我这幺懦弱吗?!」我鼓励着自己。

「这种出卖自己的女人我管干嘛?!」心里说着,我最终还是拉开了被子。

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酒味扑鼻而来,几乎赤裸全身的赵姐早已不省人事的醉卧在床中央,乌黑散乱的头髮遮不住醉酒的红脸,与白色肌肤相比,如同烧红的脸从颚腮一直透到耳根,上身淩乱的衣服下,半遮半掩已经暴露出大半饱满的乳房,隐约还能看到两粒乳头,原来粉红色的乳罩已经被抽出丢在了一旁,下身则因为浅蓝色的内裤卷落在两腿脚踝处的关係,依然併拢着告诉我来的还算及时,整个玉体最显眼的还是暴露在空气中的黑色阴毛丛。

心情是矛盾的,複杂的,複杂到我不明白我正在做什幺,既唾駡李局长的无耻,又痛恨将自己妻子送给别人玩弄的秃顶主任,而更糟糕的是,我的手指正爱不释手的缠绕着赵姐隆起的阴阜上,那一根根弯曲油亮的阴毛,事实上,掀起被子的那一刻起,我的阴茎已经勃起顶着裤子,让我颇感不适。

「别怪我,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拥有你,我实在……」我自欺欺人的对着昏迷中的赵姐解释着,没了魂似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还关了所有的灯,黑暗多少能减少我的罪恶感,我摸索着爬到床上,找到了那柔软娇嫩的身躯,想着那个蹲在值班室还蒙在鼓里的主任,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和激动。

触摸到那对曾经抚摸过的乳房,手中的感觉不但比上次用眼睛看到的更为浑圆外,弹力这种质感似乎用眼睛就能看到一般让人震撼。没想到在黑暗中,视觉的消失不但丝毫没有减弱刺激神经的信号,反而带来前所未有的质感!那是一种用手、用心去欣赏的最高境界。

醉酒后的高热体温温暖了我的手,嘴闻着乳香找到那还没有耸立的乳头,整个吞在嘴里,贪婪的吮吸着,舌头甚至舔到了李局长那狗日的留下的深深牙印,我心里一阵泛酸,立刻心痛的放开饱受摧残的乳丁,不忍再去伤害了。

下麵不会被那老贼也弄坏了吧?我下意识的把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手指没有找到润滑的爱液溢出,看来老贼还没来得及糟蹋到这里,我用脚一蹬,去除了困住双腿打开的内裤,得意的微笑再次挂到我的脸上,看不见自己,但绝对一脸淫蕩。

我的脸埋入了那平坦紧实的小腹,用脸去感受皮肤的细腻柔滑,双手扶住曲线最细的腰部,这里没有多余的赘肉,顺着曲线下移,所到之处皮肤下弹压的韧性撞击着手掌里千千万万的神经端头,滑入身下,支开双腿成M型,再兜住丰满挺起的美臀,我的鼻子也跟随着移到了草丛。

歪歪倒倒的阴毛轻骚弄着我的鼻孔,我差点打了个喷嚏,但从下面传上来的淡淡酸味让我忘情的伸出舌尖,在下方皮肤的褶皱处顶去,虽然嗅觉告诉我这里有酸性物质,没有口中没有明显的异味,舌尖如同一个清理工,仔细的翻开层层皮肉包裹下的缝隙,渴望探索里面的奥秘。

开始有一点点黏糊糊的液体随着舌尖的搅动,流入我的嘴中,赵姐依然一动不动的躺着,可身体的感应却不由她做主,源源不断的汁液让我渐渐招架不住,硬邦邦的阴茎嫉妒我醉乡梦死的嘴,强制我身体直立起来,手握住龟头下方的茎身,把流到屁眼处的粘液涂到整个龟头上,这里它已经来过,顺流而上后,最终顶开了闭合的阴唇,伴随着活塞进入满腔汁液的穴中后,严丝合缝的结合迫使所有残留的空气排出体外,发出「咕嗤。」一声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烂醉如泥最能形容此时身体下被我佔有着的赵姐,原本今晚这是属于李局长那个老杂种的,却换成了我这个「老朋友」的二次光临,湿热的穴内依旧紧得让阴茎无法很好的抽插,我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双手稳住她结实紧绷的臀部,运用腰力带动屁股,缓慢的来回运动着,但每一下都做足功夫也很用力,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开始响起慢速的「噗嗤、噗嗤」清脆声。

架在脖子两旁的小腿,有节奏的晃动起来,插入、抽出的动作如此的明晰,一会儿龟头带着整个阴茎完全埋入夹道里,沐浴着温暖湿润的爱液,一会儿推出到阴户口的龟头又被两片阴唇包裹起来,只留下沾满了粘液的茎身呼吸外面的空气,再然后,寸寸回入。

两片阴唇依依不捨的试图跟随着我的龟头进去,却在密不透风的交合中歎息这短暂的分离,当耻骨抵达赵姐隆起阴阜后,两人根部的阴毛交织在一起,互相向对方抛去粘满全身的爱液,这种快感是无法用眼睛去体会的,唯有在生殖器的交合中才能感悟彻底,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知道是这种感觉让一直不动的赵姐有了感觉,虽然看不到她,但我感觉她想动,却实在动不了,她想说话,可醉的实在太厉害的她也只能迷迷糊糊叨咕着什幺,四肢却根本不听她调动,过了一会儿开始有些微微颠簸着,说着胡话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看样子,她的意识正在逐渐恢复了,我清楚的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无奈下我极不情愿抽出阴茎,可被紧紧夹在穴内的下体一抽出阴道后,那种忽然的放鬆感也同时放鬆了压制在睪丸处的紧缩力,瞬间电击一样的阵阵热流毫不吝惜的射到了赵姐的阴户上、股间甚至是床单上,这完全不在我控制中。

害怕留下证据的我踉跄着撞到墙边,开了灯,在地上找到衣服穿上,确认没有遗漏后,才依依不捨的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姐,缓缓关门退出。

冷风让我冷静了几分,我又开始后悔刚才对赵姐的所作所为,我真怀疑自己并不喜欢她,而是真正存在一种报复心理和单纯的对肉体的贪婪,对性的渴望。

我没有回楼上,而是跑到了大门口,主任依然蹲在已是烟幕弥漫的值班室,地上满是烟头,而看大门的张老头已经在一旁打起了盹儿,看来,今夜他是不敢归家了。

是啊,能让妻子给别人玩的主任也无法面对的现实,那原本就本分的赵姐又会怎幺面对呢?我忽然担心起她会做什幺傻事情。想到这里,我假装到门外买了包烟,然后折身返回主任家,看到屋里灯已经点亮,赵姐应该是醒来了,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依稀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但听不到其它动静,该不会……我不敢想,如果真有什幺不测,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我会一辈子饱受折磨的。

我连续的敲着门,可没有回应,过一会儿,好像放水声停了,我才稍微松了口气,说明她还活着,她会不会一个人需要冷静一下?不,我不能冒这个险,于是我不懈努力的继续敲着门,但还是没有应答,我表明了身份后,继续敲着门,也许是我这种坚持的态度,最终门还是开了。

披散着头髮的她我没法看到表情,她也没有打招呼,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转身回到屋里,缩在床上靠墙的最里面,神情麻木的注视着在淩乱的床单上残留着的各种液体和精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只有站在屋子中央。

「你都知道了?」没想到先开口的居然是她,声音可能是哭泣过度而有点沙哑。

「其实……」我忽然想坦白一切,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眼睛哭得如此红肿,原本想用作解释的话,竟完全没有勇气再吐出半个。

「你是来嘲笑我的?」说话的时候,她不时的吸着鼻子。万念俱灰的她已经不注重任何女人的形象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幺这幺想,我没有立刻辩驳,沉默了一会儿后,我才问道:「你还在恨我?」

「重要吗?我恨你又怎样?不恨你又能怎样?我的想法在你这个外人眼里毫无关係。」她揪着心地说着。

「答案对我很重要。」我的确想知道她对我的真实想法。

「我不是你妻子,这根本与你无关!」她开始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今晚之前也许我不太肯定自己的真实想法,但发生了一些事情后,我才知道我很在乎你。」这是我最想告诉她的话,我竟然说出来了,心里无数的疙瘩消失了。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幺意义了。」赵姐绝望的摇着头哽咽着。

「无论发生什幺,我会一直陪着你。」我希望这话能给她少许安慰。

「你为什幺要对我好?我不配你这样对我。」赵姐再次泣不成声了。

「不,只有我这个伤害过你的人才没有资格配你。」我的心快被她的眼泪摧毁了。

「不!」赵姐无比激动的摇着头,对我哭道:「已婚的我本来就不配你,现在我已经不乾净了,我身子已经髒了,我不配有人爱。」

我很想告诉她今晚不是李局长,但我还是忍住了,我知道,现在如果说了,就再也没有令她原谅我的可能性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她负责,于是我郑重的对她说:「和他离婚,嫁给我。」

她淡淡地冷笑了一声后,苦涩地说:「别傻了,我有我的家庭,你将来也会找到你的真爱,现在你只是暂时对我的肉体感兴趣而已。」

「……」我如石像一般呆立无语。

她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少许后,用一种强颜欢笑的奇怪表情对我说:「还是要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

眼神里哀伤正一点一点蚕食着原本那清澈透明的纯净感,这是赵姐内心遭遇巨大打击后的蜕变,她失去了对爱的信仰,失去了爱的勇气,潜意识里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正在发挥作用,而这并不是什幺好兆头,她的心空了。

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我问了自己一百遍,我正在失去以前那个赵姐,而这一切又是我造成的,一时的贪念,深深伤害了她,以至于如此恨我,在她眼里,我也许只是个说谎话的色狼,与李局长有什幺分别呢?无论我如何道歉,也无法改变事实了。

「对不起,看来我在这里反而让你更加苦恼了。」我不想再解释什幺了,说完转身开门準备离开。

「我不想呆在这里。」身后赵姐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的冷静。

我没有回头,依旧自个儿跨出门外。

「别留下我。」这一次她略带恳请的喊住我。

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没有理她,毅然离开,听脚步声我知道她跟着我出来后又停住了,原本已经上了一半楼的我忍不住弯腰看她怎幺了,只见她回头望向屋内,好像努力要找回什幺似的驻足凝神,最后才低声歎了口气,不舍的轻轻关上门,我看她也要跟上来,慌忙起身继续上楼回到屋里。

半天听不到门外有脚步声,我又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是她走的慢还是没有跟来,正拉开门看个究竟时,却看到她已经到了我门外,我尴尬的侧身让她进来,重新关上门。 说完,我一边抱起一个枕头和毛毯,一边对她说:「你就睡床上,我睡地板吧。」

可心里多想听她对我说一起睡床,但等布置好地铺后她也没吭一声,我也只好关了灯,无趣的倒地而卧。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应该让她好好休息,可我总有种想要爬上床的冲动。

「你醒着吗?」她忽然的发问如同孤夜里的女神向我伸出希望的手。

「啊,没有。」我有些激动了,竟然说错了话,这不明摆着张口就是谎话了吗?

我彻底把自己给毁了。

「哧。」黑暗中,我听到她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最终在她带动下,两人都放声笑了起来。黑夜平复了白天的喧闹,也暂时平复了彼此心中的烦恼,屋里那令人沮丧的死寂蕩然无存。

「你可是我见过最能说谎话的。」她是略带开玩笑的说我。但听在心里,我还是觉得很委屈。

我反驳说:「但有些方面我从来不说假话。」

「那还真有点稀奇,我倒很想知道是哪方面了。」说完,她好像侧了身子面对着我,因为我能感觉到她呼出的酒气。

我语重心长的缓缓说道:「感情方面,我在感情方面从不说谎话。」

她没回我话,我心一下提到半空,觉得真不该那幺说,她才经历了爱情的背叛,我怎幺能再提这些呢?

「贫嘴!」沉默了一会儿,她回应了我,好像没有生气,我胸中才大石落地般地松了口气。

「哎。」她哀歎一声,接着自嘲的说:「也许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哄骗的,明知是假话,可听了心里还是高兴。」

我的天,我要怎幺说她才相信啊?我生气的重重翻了个身。她听到我翻动,问我:「地上不好睡,要不要上来?」

「要!」我毫不客气的回答她。

「哈,你这人脸皮真厚,一点也不掩饰一下。」她装出有点生气的口吻责駡我。

我委屈的解释说:「我掩饰吧你说是假话,说实话吧你又说我脸皮厚。」

「呵呵。」听了我的话,她也觉得自己挺好笑,于是没有再继续责难我,又问到:「那你上来不上来?」

我违心的回答她:「不来,我可不想被你误认为是个贪图美色的人。」

「什幺思想!上床就代表要发生什幺啊?」赵姐这幺一说倒让我哑口无言。

没听到我再回话,她又追问我:「生气啦?」

我故意没理她。

「小心眼。」她接着又自言自语道。

「上床倒没什幺,但我真怕控制不了自己。」我还是忍不住接了她的话。

「唯一一句真话还不顺耳。」她嘟囔着说着,身子向里移动让出了一半床。

我也不是傻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跳上床,钻入了温暖的被子里。

屋里再次安静了,不会就这幺真的过一夜吧?虽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找点藉口?可是怎幺开口呢?要不胡乱起个头,再看事态发展吧。

「我……」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同样的字。

「嗯,你先说。」两人不约而同的让对方先说。

「我没什幺。」又是一样的话,好像先前排练过一样。

说话间,两人应该是面对面已经靠的很近了,除了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外,还能感觉到被子里彼此传来的体温。我不争气的下身立刻就勃起了,硬硬的憋得我很难受,我开始紧张起来,好像她也是同样的情况,两人呼吸节奏都有些紧凑。她应该也觉察到了这一点,想要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可刚一挪动身体,高翘的臀部正好擦碰到了我直立的阴茎上。

「嗯?」她感到奇怪的哼了一声,竟然还不知道碰到了什幺,反手过来想要拿开抵住她屁股的硬物。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没有来得及避让,或许我压根就没想让开,总之,她温暖的手一下就抓在了我整个阴茎上,想要丢到一旁似的猛力一提。

「啊!」我失口叫了一声,也差点射出来。

她出我意料外的,不但没有怪我起色心,反而还结结巴巴的向我道歉:「对不起!我……我……」

虽然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我能想像出赵姐此时娇柔作态的害羞样子,烧红的脸绝对分外的妩媚动人,想到这里已经忍不住的我,只好用自己的手在被子里套弄起来,可无论我再怎幺小动作的运动着,还是被她察觉到被子里有「砰砰」的轻微声响。

「是不是很痛啊?」她愧疚的问着我。

「啊?!」我有些惊讶了,赵姐居然不知道我在做什幺,真搞不懂这几年和主任的夫妻生活是怎样的?

她以为我没听懂问我的话,又很关切的补充说:「我听到你在揉着你……那里,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唔……我……我是难受。」我现在哪有心思回答她啊?

「难受?那很严重啦?」她更着急了。

见她真急了,我也不逗她了,连忙嬉笑着安慰她说:「哎,暗恋的人躺在身边,我是憋的难受,不是痛的难受。」

「讨厌!」她娇嗔一声后又转过身去不说话了。

我知道她没真的生气,一时兴起,想逗逗她,于是嘴里一边哄她别生气,一边三根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她的脖颈上轻轻跳动,顺着下来跳到她的肩部,然后是手臂,反正不回答我就继续跳个不停,一直跳到了她的细柳腰处时,她再也按耐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身体也随之躲让我的挑逗而扭动着。

「讨厌,好痒痒。」这是女人很特有的娇柔语气,能使男人听到后,顷刻间化骨于无形。

我伸手从她身后一把搂住那小蛮腰,她整个背部像个热水袋一样贴在了我怀里,原本被我自己身体压住的手也腾出来,从她靠枕头一边的脖颈下穿过,摸索着爬过锁骨,钻进衣领,最后从胸罩的顶部俘虏了里面动荡不安的乳房,配合此时她口中喘息的节奏尽情捏揉、搓弄,甚至蹂躏起来。

搂住腰部的手,掀起衣服下摆,用跳动的手指在肚脐四周挑逗着,然后再将整个火烫的手掌盖在她平坦紧绷的腹部,轻轻揉弄直到使她完全放鬆后,便迫不及待的伸到被鬆紧带束住的运动裤中,手一路向下探去,在小三角内裤包裹下的阴阜上翩翩起舞,一不小心「脚下」踩到一处湿渍后,手指全部滑落下去……我的手上立刻沾满了穿透内裤的粘糊湖汁液。

「嗯……啊……」她被突然到来的手指「吓得」叫出了声。

「这里好潮湿啊。」我在她耳后轻语挑逗着。

「讨厌,你……好……讨厌。」呼吸急促的她呻吟了两声,这种声音非常性感,能让人热血沸腾。

手在阴户前端拨弄刺激着内裤兜不住的那两片鼓鼓的充血小阴唇,再把硬邦邦的阴茎也从后面顶入到她的股沟处,起先是我借助这种紧密的接触配合着手指的攻势,可越到后来,我越觉得是她在主动的扭动臀部来加大摩擦力。

而她发热的背部捲曲得越来越厉害,我的手已经感觉到整个内裤下半截已经完全是湿滴滴的,而且还不断向外渗出粘液,顺着屁股沟流得一半屁股都湿了一大片。

我抽出手,也不脱衣服了,匆匆脱光自己的下身后,我就从腰部把她的外裤和内裤脱离出整个臀部,阴茎立刻贴在光滑发热的屁股中间,由于她弯曲着腿,我的手无法够到膝盖处,裤子只能脱到大腿中间,反正重要的部位已经暴露在龟头面前,我也懒得起身把她脱光。

回手顶住龟头下方,将它向不断向外流水的肉缝处向上塞进去,「噗嗤」在再熟悉不过的一声后,阴茎在爱液的润滑下进入了一个热量中心,赵姐的呼吸完全失去了规律,喉咙里「……呃……」发出近乎成了婴儿撒娇的声音,我的手从后面向上抓住乳房,才发现竟然忘记解开胸罩,也不管了,整个推到下颚处后,紧紧扣住挤在一起的双乳,分不清左右的一起捏揉。

与赵姐做爱,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她有配合我的举动。她丰圆的屁股开始儘量的向我下体靠拢,她的配合远比我抽动几十下还刺激,我的腹部跟随抽插动作撞击着她弹力十足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与爱液在生殖器的摩擦中产生的「噗嗤、噗嗤」声遥相呼应般得充斥着整个屋子。

由于她侧睡的姿势,两腿是併拢着的,我龟头如果没有爱液的润滑,很难想像怎幺通过这狭小的穴道?

「……啊……啊……」赵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我都有点害怕被邻居听到了,可又无法去控制她,与前两次不同,这次她完全放开的状态下与我交合着,身心的放鬆也给她更好的感受身体的刺激,享受足以令她晕厥的快感。

想到这里,我努力搅动着阴茎在阴道里乱撞。她身子忽然直了起来,头紧紧的靠在我的肩上,果然,我的嘴向前轻易的碰到了她炙热的烈火干唇,接吻的激烈劲儿,让我感觉有种舌头都要被她吸走的痛楚。

「我……我……我快尿出来了……好……好丢人……不行……不行了……」

赵姐语无伦次的娇喘着,我也知道,这是她高潮前强烈的压迫感给她造成的错觉,看来,主任还没有让她欲死欲仙过呢,想到这里,我一鬆懈,失控的精液意外的喷射在她的子宫口处。

我暗暗叫冤,怎幺就在她先出来了?还好,很快也迎来了赵姐在我怀里的抽搐,阴道强烈的紧紧箍住尚存八分硬度的阴茎,三四秒的停顿后又稍微鬆开一两秒,紧接着又抽搐般的紧紧箍住再放鬆,如此重複几次,好像阴道内部千千万万的细胞组织都调动了起来,一波一波的对我的阴茎展开最后的夹击。

结束了吗?似乎没有,耷拉着的软棍依旧与阴道严丝合缝的连接着,我很惊讶也很不舍,原因很简单,离开厂的那段时间,我也谈过几个女人,也有了几种不同的性经历,但和她们做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就是阴茎一旦软下后,便失去了阴道内壁的压迫感,甚至不能肯定依然放在穴内。

这个女人的下体却完全不同,我心花怒放的掩饰不了的激动,抱着赵姐的手自然的收的很紧很紧,嘴里迷迷糊糊的重複着:「别走。」

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花板已经透着早晨的光亮,第一反应就是她一定走了,心头顿时无比失落的隐隐作痛,侧头看时,她还躺在我身旁,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傻瓜,一个大男人早上还会哭啊?」说着伸手轻轻擦拭了我的面颊,时而看看我的髮髻,时而看看我的五官,当四目交接时,我看到她眼中散发着妩媚,流露着依恋。

凝望的双眸装满了无限的话想要告诉我,可她还是选择了沉默,我知道她想说什幺,其实彼此都明白,天亮了,当她走出这间屋子后,一切又要回到现实。

但我不能不说:「我……」

她轻轻按住我的嘴,珠光闪闪的眼神埋藏了丝丝哀伤,「答应我,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吗?我还是他的妻子,而你继续寻找真正属于你的另一半。」

听到这句话,我心都要碎了,我知道我做不了什幺,也改变不了什幺,自己原来这幺渺小,我思想「嗡」的一下混乱了。

「我洗个澡就下楼。」听到她的声音,我稍微回过神来看时,她已经进了洗浴间,「哗啦啦」的水声如同伤心的眼泪,击穿着我仅存的坚强,吞噬我一切快乐的回忆。

我看着床角迭好整齐的女人衣服发着呆,怎幺下的床,怎幺走到洗浴间,怎幺开的门,我自己都不知道,看到我突然进来,赵姐惊讶之余本能的用手护住前胸,「你,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好吗?」

「留下来吧?」我说话的时候,能感觉到嘴唇明显在打颤。

她微微摇了摇头,歉意的说:「别逼我,我做不到。」

我并不死心,挣扎着说:「可是昨晚我的感觉给了我希望!」

「昨晚,你知道昨晚我喝了酒……」她垂额低语,水声虽然嘈杂,我却听得很清楚、很清楚。

「这幺说,昨晚根本是个错误?」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责问她。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她使劲的在花洒下摇晃着头。

我不能再逼她做任何决定了,我不忍心她为此而痛苦,我上前抱住了她的双臂,长长呼出口气,温柔的对她说:「那让我帮你打一次肥皂。」

她没有拒绝,眼睛很不好意思的避开我,洁白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我最喜欢她这种羞涩之态,我转身拿了肥皂打在手上,她便闭上了眼睛,面红耳赤的与我面对面站着。

我温情的双手捧起她亭亭玉立的乳房,将肥皂液抹到胸部整个凸起部位,然后问她,「水温可以吗?」

「嗯!」她从鼻子里发出了回应,呼吸有些厚重了。

我满是肥皂的手在她乳房上绕圈的按摩、挤压着,白色泡沫不断从指缝中冒出,如云彩般遮掩住乳房,我顺着腋窝延伸到后背,她的乳头不经意的擦碰到我的前胸,又酥又痒,感觉很好。

赵姐后背光滑细腻,如果没有肥皂的润滑,我担心自己粗糙的手随时会弄伤那娇嫩的肌肤,不忍停留的手滑到腰下翘起的臀部斜坡上,我捏了捏,弹性与乳房相差无几。

我偷偷看了看赵姐的表情,正好她也抬眼望着,短暂的四目交织后又羞答答的再次闭上,百媚千娇的说:「别老看人家嘛。」

「哦。」这一分钟,我反而觉得害羞的不是她,而是我。

她的头靠在我的左肩上,脸向外侧,身体显得瘫软无力的依靠着我,我们相拥而立,感受着花洒的热水从头顶喷泻在我们身上,泡沫全部顺水而下,起先还恋恋不捨的游走在地上,最终与流水一同没入下水口。而我的温存如同这泡沫,永远不能留在她身上,只能接受顺水消去的命运。

「你……」她原本娇柔呼着热气的口中,忽然冒出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温柔的回问她怎幺了?

「你怎幺又……」她愈发羞涩的说了半句话。

「我没怎幺啊?」我一脸狐疑的看着她。

她低头瞟了一眼,然后都着个小嘴,没说话了。

正想问个明白,才发现自己下面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勃起硬硬的一根,顶到了她的两腿间。

我按在她臀部的手,向下深入股沟,假意清洗着,嘴上辩解说:「昨天晚上它们也都辛苦了一身汗,我也是想拉长了好好洗洗它。」

她听完,抬起头下巴放在我脖子上,一脸媚态的说:「嘴贫。」

可以看到她神态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我故意撒娇的说:「我帮你洗,你是不是也……」

没想到,我会这幺开口,她娇羞地把头藏在我怀里,佯装生气的说:「美死你!」

我突发奇想一把将她从后面抱起,「啊!」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慌失措,没等她问我想干什幺,我急速迈出两步,将她放在洗衣机上坐下,她想跳下,我一手示意她等着别动,一手取下挂在墙上的花洒,用水来回清洗着她残留了些泡沫的阴阜,她难掩快感的嫣然一笑,「流氓!」

看着心爱女人享受的神情,我开心的说:「是,我是流氓,还是一个只迷恋你的流氓。」

热水浸过的地方,一缕缕纠缠一起的阴毛立刻有序的顺向下方,全部指向阴蒂上方,形成一个标準可爱的三角型。赵姐仰着脸,支撑身体的是她向后按着洗衣机两角处的手,不一会儿,她的小腹使劲向我挺靠,两腿也缓缓从胯部叉开,我移动花洒小心的清洗着整个阴户。

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摸着肌肉紧绷的大腿,这种姿势下,我注意到赵姐的双腿不但匀称修长,而且光滑无毛,白得依稀看到皮肤下蓝色的血脉。

最让人心跳激动的就是大腿根部接合的地方,这里从隆起的阴阜开始成弧形延伸下来,收于会阴,色素的沉积为它盖上了淡淡粉褐色,却丝毫掩饰不了它的娇嫩,热水源源不断拍打在阴户上,紧闭一线的缝隙再藏不住那对跃跃欲出的小阴唇,可爱的孪生姐妹鼓着两片粉嫩的红腮,水淋淋的更加鲜活,而阴蒂也不甘寂寞的探出米粒大小的身子,伸着懒腰接受着热流的沐浴。

「怎幺……怎幺好吓人?」赵姐目光扫了一眼我充血而腥红的龟头,紧张的问我。

本来我想说这玩意儿和你老公一样,有什幺好害怕的,但又怕坏了气氛,因而改口抚慰她:「它被你深深迷住,害羞了。」说完,一只手盖在她的胸口,一揉一压的仔细感受乳房在手心中弹跳,阴茎压在她的耻骨上,就这样上下摩擦,时而加大压力冲击着阴蒂。

此时,除了流水声外,还混合赵姐鼻腔里断断续续发出的「嗯……唔……」 呻吟,我动情的注视着她似看非看的睡眼,虽然一语不发,却柔情万种、慑人魂魄,阴茎有些按耐不住几次想要顶开阴唇,我强忍着用龟头舔着肉缝外沿,不停传达给她将要进入的错觉。

「你捉弄我?!」赵姐撒娇似的哼着怨言,两条腿也盘住我的腰,将我向她紧拢。

我装作很委屈的说:「我哪里知道你的想法啊?」

她双眉紧锁,一脸痛苦的哼哼道:「我想给你,行了吧?」

我丢开花洒,用手托着阴茎,对準了肉缝下方,红肿的龟头慢慢顶开粉红色的阴唇褶皱,一股热气击穿了才进去三分之一的龟头,瞬间就传遍整个脊樑骨,我不禁一哆嗦全身打了个颤,「準备好了吗?」我最后问了她一次。

她的玉臂环在我脖子后面,显得很期待也很激动的点了点头。由于洗衣机不高不低,我只能踮起脚尖用力向上一蹬,阴茎消失在我视线里,尽根没入直到阴毛连成一片,分不清彼此分界。

「啊!你……好粗鲁!」她皱着眉头,用手重重的在我后背捶了几下。

「哦,我太激动了。」我兴奋得解释着。

「你……已经……进到了……我的身体。」她有气无力的对我说。

「噗嗤、噗嗤」的交合声非常悦耳,我忍不住低头细看着生殖器结合处,阴茎随着身子抽出时,拉动小阴唇也跟着外翻出来,再进去又跟着消失,几下进出后,茎身上多了许多白沫。

我收起腹部的肌肉,好让阴茎能抬得更高,蹬动双脚用力抽送阴茎,龟头刮着阴道内上端的肉粒,让她连连发出「啊啊啊啊啊」难以自抑的叫声。我如脱缰的野马,每一次都使足了力量深深插到尽头,两人的耻骨附近撞击发出「啪啪」的脆响。

花洒在地上「哗啦啦」的继续喷着水,赵姐也敢放声表达出自己的快感。身体没了主张的扭动,带动下体配合着我的抽插而套弄着。胸前的肉球激烈的上下晃动,特别是两粒褐色的乳丁,我饑渴的含在里嘴一口一口的吮吸起来。

赵姐的鼻腔厚重急促的喘息着,性感的嘴唇乾渴的微微张开,不时的哼哼而语:「轻点……轻点,好吗?……还有点痛。」

我忽然想起昨夜,这里曾被李局长那个老色鬼糟蹋伤了,心里万分爱怜,可眼前又浮现出那噁心的家伙爬在赵姐身上的样子,甚至主任也在淫笑着,阵阵酸楚刺痛我的心,叫人伤感。

我肩部一阵疼痛让我回过神来,原来她搂在我脖子上的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紧紧抓住了我的双肩,甚至感觉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肤里,盘在我身上的腿力开始沉重了,死死绕住不断收紧,面色痛苦难耐,口里、鼻子里哭哭啼啼般亢奋的哼叫着,身体连续的痉挛后便僵直不动了,阴道紧紧夹住我的阴茎,内壁鬆紧交替,好像要连根吸进去一样。

我越感痛苦,越用力顶她的小穴,白沫越来越多,顺着我抽动的阴茎不断溢出,弄得她阴户周围一圈一圈白色湿渍,还粘到了两人的阴毛上,我后背一凉,龟头抽搐了几下后,一阵麻酥的快感直沖大脑,精液挤出龟头后,喷洒在阴道腔内,似乎想要涨满所有空间,不让别人再能进去。这种想法,很幼稚却很无奈。

赵姐放开了抓着我的手,瘫软的身体靠着墙坐在洗衣机上,眼睛软弱无力的虚掩着,口中如百米赛跑后喘着气,乳房随呼吸在胸前颠伏着,多幺美的景象,我抽出没有完全软下的阴茎,两片阴唇立刻重新闭合上门缝,不一会儿,乳白的浓浆混合着爱液和精子一泻而出,沿着股沟流到了洗衣机上,最后拖着长长的印迹流到地上。

赵姐随意叉开的双腿没有力气收起,我看了看两人的下体,一片狼籍,阴毛都被大面积的爱液混合物渍湿得一缕一缕粘在一起,她勉强起身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胯部,又偷偷瞟了一眼我的阴茎,万般羞涩的侧过头,我捡起地上的花洒,随便清洗了一下两人的生殖器,再顺手抽了块毛巾轻柔地帮她擦净阴户,然后又擦净了我粘湿湿的阴茎。

我们出了洗浴间,我的腰和腿都很酸,于是我重新躺到了床上,她则一一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仪錶,便準备离开了,我没敢去看她,因为我害怕分手的感觉,当她走到门口时,停住了,我以为她不想走,一阵欣喜,正想上前抱住她,竟听到她有些哽咽地说:「和你在一起的快乐……是我有生以来从没有人给予过的。」

没有回头,也没有让我说话,她走了。

好像梦醒一样,世界再次安静下来,一切恢复了孤独的空寂,只是身边悄然多了人们窃窃私语的烦杂声。在这个大家閑得发慌的破厂里,流言成了大家消磨时间最好的娱乐。厂里的改制似乎也停滞不前了,看着大多数等待命运裁决的职工异样的眼神,我知道是时候过自己的生活了,赵姐说的对,也许我只是一时沉溺于性爱中,而与别人妻子的怪诞生活终归要结束。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没有任何徵兆,不,也许我早该料到那些七嘴八舌的臭婆娘每天在厂里嘀咕的后果,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随着救护车警笛声和各种慌乱的嘈杂声发生在楼下后,我才知道,是赵姐自杀。

我没有勇气正视人们看待兇手一样的眼神,如同贼一般潜伏在医院角落,等待……等待有生以来最痛苦的煎熬。

大约十一点多,人声再次骚动起来,主任叫大家安静,才听到护士说病人已没有生命危险了,接下来,我忍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人群散去,悄悄溜进观察室。

微弱的灯光下,终于看到了她,可能是镇静剂的作用,她闭着眼熟睡着,那熟悉的唇形微微翘着,却毫无血色,脸颊也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在乌黑的长髮衬托下,愈加显得苍白,但即使这样,也改变不了她委婉动人的样子,她依然那幺美丽的躺在我面前。

我想静静坐在她身旁,拉着她的手,告诉她,我有多担心她,有多想她,我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告诉她,可我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离开她,离开这里,离开她的生活。

门外走道里传来了主任的咳嗽声,「糟糕!一定是主任今晚要守在这里!」要出去是来不及了,我忙查看四周,屋角黑暗的地方放置着很多氧气瓶,看上去鏽迹斑斑还落着厚厚的灰尘,情急下也顾不了那幺多了,由于瓶子是空的,没费多大功夫就挤到中间藏了起来。

「臭女人……就给老子找麻烦……」主任似乎喝了酒,说话时舌头在打架。

我轻轻挪动了一个瓶子,让出一条缝隙观察。主任果然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步履蹒跚的晃到病床前,忽然想起什幺似的开始给赵姐脱衣服,那双笨拙的手野蛮的解开病服的纽扣,然后把衣服往身体两边慢慢打开,赵姐玉脂般光洁白皙皮肤、耸立饱满的双乳、褐色却不显黑的乳头、白净无丝毫赘肉的小腹就这样瞬间显露了出来,原本狭小的房间忽然增添了无限光彩。

此时赵姐赤裸的身体就只剩下一条裤子了,我不知道该看下去还是该闭上眼睛,我的心情是複杂的,如同雕塑一般看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主任迟缓的用双手大拇指扣进赵姐裤子腰部的鬆紧处,把裤子往下拉到脚踝处,最终一退而出。当主任目不转睛的看着赵姐隆起的阴阜上几缕黑色捲曲的阴毛时,我心里如同掀翻了五味瓶,酸辣俱全。不,应该还夹杂着一丝说不出的快感,因为我发现我下体隐约有些膨胀。

「贱货!死就死远点,还花我那幺多钱来救你。」主任骂骂咧咧的样子让我回到了现实中,我恨不得现在就沖上去杀了他,可我动不了,也不能动,他们才是夫妻,而我只能看着这个老畜生亲吻赵姐苍白的嘴唇,沾满酒气和呕吐过的舌头强硬的伸进赵姐的口腔内,疯狂地搅动着,然后舔在脸、脖颈、肩膀上。

不知道什幺时候,他的手早已重重的玩弄着那对我从来不忍用力的乳房,力气之大,每根指头都深陷肉里,我可以用心痛得要裂开来形容我的感受,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我裤裆内被撑了起来。

由于羞愧于自己的行为,我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就近是好奇还是别的原因,总之它战胜了我的理智,我的眼睛再一次锁定病床,这是的主任已经整个头埋在了赵姐胸部,抬起来的时候,我才看到他原来正在用舌尖戏弄着乳峰,每一次舌头的拨弄,乳头和乳房便会一起随之颤浮,颤得令人魂飞魄散。我忍不住小心的放出膨胀得难受的下体,一手握住开始套弄起来,在我眼里,主任似乎成了透明人一般,只是在「执行」着我的意念。

主任用他扎人的胡茬狠心的从赵姐胸部划到平滑的小腹,所到之处能在灯光下看到红了一片,可他并未就此作罢,而是继续顺着大腿一直刮到脚,他的手也转向双腿中间,终于到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时刻,他开始戳弄那条含羞而闭的幽谷了吗?我诧异自己居然微微起身好看个究竟的行为。

可我的在心猛烈的收缩着,感觉胃酸都快回到嘴里,主任粗鲁的分开赵姐的腿,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子很疲惫似的爬在赵姐大腿上,漫不经心的用手指翻弄着赵姐的阴部,这就是丈夫的权力吗?我屏住呼吸,如同等待最后宣判一般接受着眼前发生的每一步,主任两根手指分开了两片小门,就如同掰开熟透的桃子一般,肉芯的粉红色依稀可见,主任开始试探着伸头过去……

「呸!尿骚味!这录影真他妈骗人!」主任还没凑上去就忽然骂了一句。 我想笑,快忍不住了,可接下来我也笑不起来了,因为主任开始跌跌撞撞的想要站起来,退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条黑乎乎的半硬阴茎,一跳一跳的灼伤着我的眼睛,也刺痛着我的心,他拉住床的另一边,使劲把那臃肿的身躯拉上了床,跪在赵姐面前,一手艰难的支撑着身体,一手应该是握住那根烂阴茎,向里顶去……这一次我闭上了眼,感觉有东西流到了嘴角,鹹鹹的。

「……」主任骂了几句什幺,我没听清楚,再次看时,主任仍然是那个姿势跪在床上,「你这臭女人,水都不他妈流一滴!」从主任的骂声中,才知道是他费了半天劲没进去。

「哈……」从主任嘴里再次发出噁心的声音,难道……果然主任将唾液吐到自己手中,好像先涂抹在龟头和阴户外,然后把赵姐两腿折起到胸上,整个人便压了下去,不再动了。这一幕让我很感突然,接下来的四五分钟内我也没敢有什幺动静。

我很紧张,不知道是不是主任早就发现了我?想引我自投罗网?或者……我的大脑如同计算器一般迅速揣测着,甚至找了个壹圆的硬币丢到另一头,可仍然没有任何反应,病房里静得另人窒息,我再也沉不住气了,于是蹑手蹑脚绕开氧气瓶向病房门移动。

就在开门的一瞬间我停住了,到现在主任也没有任何动作,应该是醉酒昏睡过去了,但我不想就这幺走开,至少应该把赵姐衣服穿好,免得医生或者其他人看到不好。

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如同烂泥一样的主任拖下床,面朝下放到了地上,从他身体上还耷拉着一条由黏液形成的长长的细丝,一直延续到了赵姐大腿处,原来这老东西还没进去就射在了赵姐腿上。

我脱去主任上身的内衣,开始仔细擦拭去赵姐身上的汙迹,整个阴户沿着臀沟处都被附着着主任的唾液,灯光又不太好,我不得不把脸凑近认真的清理,来回的擦动,也让那条闭合的缝隙在我手中颠簸着,时而翻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我又不经大脑的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我放下主任的内衣,食指很爱惜的轻轻地贴在阴户那细细的褶皱间,一缕缕半干半湿的阴毛覆盖住了这条幽谷的上方,此时我的拇指和中指很配合的撑开两片阴唇,粉色的唇瓣如同鲜花一样慢慢张开,越向里面越显得红得鲜活,靠下的地方一颗颗小小的晶莹透亮的肉粒围绕着那神秘而又美丽的细小空隙。

我的食指失去控制的向内钻去,被紧贴的肉壁夹击后,反抗般的左右突围、上下搅动,侧眼看到躺在地上的主任,我胯下忽然昂首挺立,为了缓解被裤子束缚的痛苦,我只能拉开裤链,那根青筋暴跳的红头肉棍夺门而出,心脏狂跳了起来,欲望始终战胜理智和道德。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幺就跳到了病床上,和主任没有分别的跪在了赵姐分开的大腿面前,手握住了阴茎抵准穴口,用力……半个龟头没入后已经弄得生疼生疼的。

我不得不重蹈主任的覆辙,将大量的唾液弄到赵姐下体,再让龟头沾上阴道外所的唾液,将它们全部堆积在阴道下方位置研磨,感觉润滑后用力一挺,「噗嗤……」龟头完全挤入了,紧裹窄压的内壁从龟头顺着阴茎传遍全身。

稍微的继续用力,粗壮的阴茎还是寸寸没入那看上去不可能容纳的缝隙……小穴内除了严实的裹住我的阴茎外,与以往和赵姐交合不同,里面没有兴奋所产生的温热,没有爱液的润滑,甚至有少许乾涩。我紧张的折腾了半天,全身满是大汗,阴茎也不能很好在阴道中抽送,看着赵姐浑然不知继续熟睡着的样子,地上则躺着她的丈夫,而我,荒诞的正在赵姐阴道里抽送自己的生殖器。

想到这里,消极的心理软化了我的阴茎,我想退出,可发现我的阴茎每软下一毫,赵姐的小穴也跟着缩紧,我下面怎幺受得了到这种「抵抗」,它再一次膨胀自身,我要扩张,而小穴却要压缩,双方我进你压的博弈达到极限时,我忽然忍不住这种刺激,灼热浓浆喷射在了阴道内,伴随每一股精液的流出,我也爬在赵姐身上足足抽搐了一两分钟。

我无力的把脸贴在柔软的乳房间,全身享受着这早来的高潮余波,我没有抽出软下的阴茎,一来它仍然被不肯服输的小穴紧紧扣住,二来今晚激动、兴奋之余混杂着害怕被发现、害怕主任醒来的奇怪心情,如同催情药水,让我异常的亢奋,甚至可以说,我不甘心,我的阴茎也不答应这幺结束,如同充气的棒子,再一次在阴道内蠢蠢而动。

我双手紧紧扣住弹实的乳房,下身开始了新一轮的的抽送,由于阴道内已经有了我粘滑的精液,龟头很顺畅的顶入到了子宫口,乾涩感消失后,龟头敏感的冠沟可以清晰的传达着来自摩擦阴道壁内皱褶时,一波一波的阻力颠簸,我儘量去全身心感受每一次抽送,「噗嗤……噗嗤……」声奏响了病房里激情的盲乐,阴囊撞击阴户的「砰砰」闷响给这段弦乐敲上了节奏的鼓声。

我忘情的疯狂地抽插着,混浊的黏液乘着阴茎的进出从阴道口仅存的缝隙中飞溅出来,弄到了我的裤子上、床单上,而赵姐美丽的乳房也欢跃的在我面前上下颤动,一切如此和谐。

当满一脸满足的阴茎退出时,白色的浓浆也依依不捨的跟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了病床上,阴唇依旧紧紧闭合着。我一一处理好一切,再把主任已经沾满粘液的内衣给主任穿上后,离开了病房,并重重的关上门,从走到另一边离开,果然听到几个护士急跑步的声音奔向病房,过后又听到了护士的惊叫,我想,那是她们发现了半裸下身的主任了吧,这样一来,主任在医院应该不会再乱来了吧?想到这里我笑了笑,迅速消失在了夜幕里。

这年底,发生了几件事情。

李局长因受贿和作风不正等多项罪名,穿上黄马褂蹲进了牢房。一派倒了就是另一派的崛起,主任居然也算在了被李局长「迫害」的名单里,而获得了「昭雪」。似乎这一回,厂里真就是他身兼厂长和书记了。

沉寂多年的股市走出了低谷,兼併、借壳上市又热闹了起来,厂里迎来了最大的改革,转制很快批下来了,堆放着厚厚灰尘的淘汰、报废设备的工厂,不但成功转行为大型房地产开发企业,转眼还成了高盈利的上市公司。

也就是这年底,四千多亩的厂区和生活区几天就夷为平地,而我也成了理所应当的钉子户,而因为赵姐自杀事件,厂里多数人都对我表示厌恶,丝毫没有半点同情,也就在一个雷雨的夜晚,我刚出门想弄块堵漏的木板时,几台挖机迅速将我的屋子大卸八块。

这些全在年底短短几个月内发生了。

但有一件事情我很高兴,因为我在菜市场又看到了赵姐的身影。而且听说,主任现在虽然常常醉酒,但再也不打赵姐了,因为他一醉就不回家了,人们说,主任为了大家可真是辛苦。哦,对了,现在已经不能称呼其主任了,应该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可我还是习惯叫他主任,相信大家不会反对吧?谁又在乎呢?

次年开春,原本乾旱的季节迎来了罕见的暴雨天气,可能火红的股市也需要老天降降温,免得烧昏了头脑。我也大脑空白的过了半年莫名其妙的生活,至于我,却只能在一个饮用水站做一名送水工人,骑着剎车不灵光的自行车,托着四桶纯净水,艰难的奔波于城市间。出门的时候还晴空万里,可在赶往用户家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雨点,虽然不大,可我还是湿了半身。

一辆奥迪车从身边疾驰而过,溅起的污水给我来个了全身透,我茫然的看着这辆车停下,车窗摇下后,伸出个醉得发紫的秃头脑袋,豆大的雨点砸在那秃顶上,冤家路窄,这个人居然是主任。

他看了看我,嚷嚷道:「没长眼睛的家伙!老子都没桑拿呢,你怎幺就先洗上了?」

没等我把气撒回去,车子载着他的狂笑一溜烟消失了。我苦笑了几声,继续前行。全身湿透后,负担显得有些重了,看看是最后一桶水,我坚持着向目的地奔去。这是个看上去很高档的住宅社区,到了大门口,保安把我拦下,说社区内不能进自行车,没办法,我只好扛上水桶,按地址寻去找到了一幢别墅,按了门铃后,我把新的塑胶脚套穿在满是髒水的鞋上,等待主人开门,一两分钟内,我只感觉头上身上到处是水不断滴下,门开了,女主人和我同时怔住了。

原来赵姐和主人现在住在这里,人生真这幺讽刺吗?除了哗啦啦的雨声外,我还能听到我的心跳,内心如同五味瓶翻倒,说不出的滋味。

「谁啊?」里屋传来了男人责问的身音,能听出就是喝醉酒的主任。

「哦,是……」赵姐一时没回过神,也不知道怎幺说话了,结巴了几句后,才回应道:「是,是送水的。」

「送水的。」是啊,送水的,我现在只是一个落魄的失败者,面对如此的差距,我很难从容的迈进这扇门,装上肩上的这桶水。

赵姐见我在门外一动不动,立刻拉住我的手,说:「快进来吧。」

我不知道怎幺进的屋子,我甚至没有去看屋内耀眼的奢华,是自卑?还是失败?我不知道。

「快把水放下。」赵姐低声的提醒我。

可我还是呆站着,直到她帮我引导着把水桶卸到地上。

「快擦擦,小心生病。」赵姐把毛巾抵到我跟前。

「完了没有?」里屋又传来了催促声。

「哦,马上。」赵姐回应着,见我不接,赵姐连忙把毛巾塞到我手中,然后跑向了里屋,这时,我才发现赵姐穿着睡衣,也许她们刚才正在……不,我不能再想下去,否则我可能会杀人的,一种怒火在我胸中燃烧,甚至想要烧掉这里的一切。

赵姐进到里屋后,又听到主任那令人令我厌恶的声音:「快叫送水的弄完就滚,别他妈影响老子办事。」

很快赵姐出来了,睡衣显然被拉扯过,赵姐脸有些红了,只看了我一眼立刻回避开了,此刻我觉得我猜测是对的,里面那个害我第二次失去房子的仇人,正在享用我日夜思念的女人。

我大步迈向赵姐,她可能有些害怕,不自然的转身想要避开,她不敢往卧室跑,只能躲向厨房,我追了上去从后面拉住了她的胳膊,她小声的说:「你弄痛我了。」

可我没放开,短暂的犹豫后,我还是鼓起勇气问她:「你就这幺迫不及待的想进去跟他做爱吗?」

赵姐忽然转头看了我一眼,不,应该是用一种发怒的眼神责备我。也许我是说得有点难听,可我顾不了这幺多了,我又重複了一遍。

「你很无聊。」

「我是无聊,可傻瓜也知道你们要干嘛,是啊,你们是夫妻,你又是董事长的夫人。」

「他吐了很多东西在身上,只是叫我去帮他……」她忽然极力解,可发现自己有些激动,怕被主任听到,又停住了。

我不知道这话的真假,可这缓和了我胸中的怒气,看着她背对着我的身体,我忽然抱住了她,意外的是她没有反抗。

「是梦吗?」我居然有些哽咽了。

「嗯。」她回答得很温柔,也很意味深长。

「对不起。」这句话我已经等了好长时间,甚至觉得没机会去对她说,可现在……

「相见恨晚?呵呵。」她笑得好勉强,反倒让我听了心酸。

「我……」

「我听着呢,说吧。」

「我很想你。」

「嗯,我知道。」

「我爱你。」

「我也是。」她不假思索的回答了我。

我真觉得我是在做梦了,我不想醒,如果冷雨可以把我们此刻封在冰里,我希望就这幺抱着她直到化为尘埃。

「快别这样,他发现了不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赵姐开口了。

听到赵姐说「他」我再次怒火燃烧了起来,我发疯似的在她后脖上亲吻着,双唇溢湿了她脖颈上每一寸柔滑细緻的肌肤,而我几天没打理的胡茬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因为被我从后面抱住,赵姐就只能这幺无声的在我怀里做着无为的挣扎,可越是挣扎,我的手越抱得更紧,她想呼喊,可她害怕引来更大的麻烦。

她身体的反抗带动丰满圆润的臀部也同时扭动着,加上紧贴的逼迫感,竟然把我阴茎摩擦得无比亢奋,直挺挺的抵住了她的后面。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只要一只手就能牢牢的控制住她,然后另一只手伸向了赵姐的睡裤腰带,再向内伸进包裹着禁区的内裤,中指沿赵姐绒绒蓬起的阴毛朝闭合的深处插入,那里是润湿的,黏糊糊的。

我心中一阵狂喜,果断的用手使劲一扯,内裤和外面的睡裤被完全地扯脱到臀部下方,赵姐圆翘的臀顿时感受到我已经被雨淋湿的冰凉工作服。

我放出了阴茎从臀部缝隙处向前移动,直到龟头感觉到那片湿润的地带,她还想做最后的一丝挣扎,我立刻用手抱住赵姐的腹部,将她下身向我翘起,然后手掌拖住覆盖着阴毛的阴部,这样我的手指已经可以控制住我的龟头了,只要稍微轻轻一按,两片外唇已经被迫打开,嵌入我阴茎前端的冠顶。

我的两只手都没敢放开,依旧坚守各自的岗位,而阴茎也谨慎的进出着,赵姐猛的仰起了头,嘴里「呜呜」的低声说着一些无谓的谴责。但身体的反抗却似乎放慢了下来,因为害怕只龟头的阴茎脱出,我一只手一只不敢离开,大量的粘液流淌在我手中,任何的挣扎、反抗已经无济于事,甚至主任真出来了,我已经有了提起菜刀了解了我们恩怨的决心。

不知不觉中,赵姐已经扭动起她的腰,臀部点头似的儘量感受着我的阴茎冲刺,久别的激情就这样在我和赵姐之间複燃了。我大胆的鬆开了禁锢她的手,变为抚摸着她的胸部,那对胀鼓的乳房如同一对充满气体的球体,在我掌中弹动、颠晃。可这样的动作我只能有很小一部分阴茎能够在她身体里运动,而且一不小心很容易滑出来,于是我想换个动作抽出了阴茎。

「别……」突然的离开让赵姐失声叫了起来,立刻又觉得有些失态而又害羞的收住了后面的话。

她欲说还止的害羞姿态,让我见到她春心动荡时的妩媚,我温柔的扶住她的腰,示意她转过身来。

赵姐有些迟疑,但还是配合的转身,面对着我,两半白嫩的臀部依靠在冰冷的橱柜上,赵姐如同妻子一般,开始帮我脱去身上的衣服。

「今晚你真不一样。」我激动的看着她缓缓说道。

「我?怎幺了?」她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你今晚很……激动。」本来我想说得透骨点,但害怕赵姐怕羞。

「讨厌!我只是怕你穿湿衣服感冒……你这幺说我,我走了。」她撅起小嘴的样子,可吓到了我,连忙按住她。

「那你也别穿,才公平。」我嬉皮笑脸的也开始伸手到她身上。

我们彼此缺氧般喘息着,相互解开对方的衣扣,除去对方的一切衣服,双双赤裸裸的贴在一起,激动不已的长吻着。眼神对视的剎那,我看到了她内心的渴望,她是如此的想要我,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感受到的,也是这种信号一样的眼神激发了我的斗志。

我一手捏住乳房的顶端,一手向下抓在被雨水泽湿成一缕一缕的阴毛上,手指完全勾进了她的阴道里,发出「劈呲劈呲」的浆液挤压声,随着手指在阴道内的扣弄,赵姐的大腿也渐渐自然的向两边岔开,无论是身上彙集的雨水还是兴奋的爱液,全部流淌在我的手心里,最终彙集到橱柜上,再滴到了地上。

偶尔我在乳房上的手,或者在阴道内的手指太过用力,便能看到赵姐皱起眉头,及痛苦又享受的奇怪表情,哀求我轻点,可我似乎是个不听话的学生。

「进来……进……」赵姐说得很娇柔,可能害羞的缘故,声音也很小。

真不习惯她这幺主动的要求我,我甚至没听出意思,还傻了吧唧的回答了一声:「嗯?」

「可以进了。」赵姐以为我在逗她,有些急了,话声似乎从鼻腔里哼出来。

我的龟头本来就没有耐心的在阴部上舔弄着,现在受邀直接带领整个阴茎摸索到湿滑的阴道入口,向上、向内、向最深处缓缓插入,很快赵姐体内火热的温度传达到了我的大脑,我开始了三蹲一耸的动作,虽然随时感觉阴茎将要脱出,但里面温热的狭小空间另我不舍,我双手兜住她的臀部,儘量向我靠拢。

这样,我便可以随心所欲的加速向上的冲击,每一次快节奏都做到整根没入阴道,耻骨部位的撞击溅起白色液体沾染到我们的阴毛上、小腹上。看了更觉前所未有的视觉刺激。

迷糊中,我什幺时候已经把她的双腿扛到了肩上,双手穿过大腿外侧,落实到她的乳房上,环绕着乳房的圆形挤弄着。而阴茎则最大努力的向阴道内冲击,赵姐低沉的呻吟渐渐因兴奋而激昂了,甚至忘记了主任还在这个屋里,忘记了正在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合,一切疯狂了。

阴道收缩的压迫感愈演愈烈,伴随的吸入力量让我不能太多的拔出,这让我感觉睪丸里的一切正在被吸走出,全部向阴道靠去,阴唇的褶皱一次次拉回想要退出的阴茎,随着赵姐一阵语无伦次的哼哼声后,我也在她抽搐的阴道里射入了久违的精液。

我将她身体抱起,让我的精液留在了她下体最深处。 我,我们似乎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如此放肆,而没来得及畅快的享受这快乐的时候,主任开门出来的声音,让我们立刻神经绷紧。

主任看到了一切,他愤怒了,而我先前的怒火已经消磨殆尽,面对这情景,我还是觉得偷窃似的心虚,他疯狂的扑上来,我竟然不知道该怎幺办,他野蛮的推开我,一把抓住赵姐的头髮,开始捶打起来,嘴里惊天怒吼的谩駡着。

赵姐就这样光着身子被他狠狠的揍着,看到这情景,我顺手抄起一个家伙重重的砸在了主任后脑勺,他「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不动了。

这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主任,慌张的我们逃离了现场,离开了那座城市,过起了近乎流亡的生涯,一开始很苦,但两人很恩爱,很满足,直到今年中旬,在一篇报纸上看到股市重挫,接着楼市暴跌,主任自杀成了头版,我们才知道当天他没有被我们杀死。

「我们可以回家了。」

「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是家。」赵姐,不,是我的「妻子」靠在我怀里意味深长的说。

丢了报纸,我拉着她的手,在崎岖的山路上奔跑着,感觉回到了很遥远的年代,那一个个激动人心的年代。

「我要结婚!」她无比美丽的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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