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险(第一章) 6-10

2020-03-14T18:57:37

近日再度收到台湾网友「欣华」寄来新作品,这次是长篇文章,据她所说《卡露琳的探险》将会有十章,而本次登出的第一章共有十个小节,将分两天在小站登出…..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1.20

作者:简欣华

06 牛郎床技

我跟Jame Paris 跳了很多只舞,还有一些年青和中年的男士来也向我邀舞,甚至还有女士同我共舞,刚开始我兴緻勃勃,但因为酒意加上白天疯了一天,到最后却累到不行,跳贴脸舞时,他常用坚硬的鸡鸡隔着衣物顶我的耻丘,害我常常跳错步伐。

迷迷糊糊中,Jame 问我房号,我说了一声 A07就睡倒在他怀中,一方面,是我体力真的不行了,另一方面遇到希腊神话中神祗宙斯似的健美男子,我欧罗巴怎能鬆手让他当面溜走。

由Jame 掺扶我回到房间床上,但我立刻就睏倒了,他一直伴我坐在茶几傍的圆椅里,约01:30我尿急醒来,才发现他伴坐在侧,尿毕,我沖洗了一下,招招手他才脱衣上床,刚开始还以为他是一位绅士,后来才知道如果趁醉轻薄,假如女方不愿意,就会惹上麻烦,如果在富豪头等舱中出事,会惹上特大麻烦。

Jame 是一个调情高手,仅凭他的吻技 Paul、Bill、Nilson、John,和 Jack 任一人都比不上。

他一面吻着我的小嘴,一面抽丝剥茧地剥去我身上衣服,其实女生的晚礼服下面亵衣不多,很快我就赤条条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我仍有些酒意残存,我感到脸红耳热,双目似开还闭。

他的吻功一定有师承,一面和我舌拌舌绞,一面伸手抚摸我的双乳,加上他不时在我乳头上的轻夹重捏,含、舔、咬、吸,害我浑身颤抖,我两腿紧夹,左扭右挺,刺激得我情慾亢奋,下面马上渗水,慾火愈来愈上昇,还没真刀真鎗上马,我己经浪声大嚷,两脚在空中乱踢,忽然劈开,忽然夹紧,两手乱抓,呼吸急促,胡言乱语,跟本不像一位淑女。

他用手扪住了我的裂缝,上下轻抚,却没有入侵的动作,我阴蒂拼命膨胀,他却没有任何们攻击的徵象,这简直是隔靴搔痒。看到他美丽的大屌不来插我,甚至不来门口报到,我下面馋得直渗出黏液,这獃子难道不懂怎样插女孩吗? 我好像被放在炉子上在烤火的猴子,浑身发烧,快要冒火出来了,我一手捏紧了他的大屌,直往身上拉,抬起身要来吸它。

Jame索性採一个69方式,让大屌给我当整个含住,他是跟我做过爱中,最漂亮的一支屌,不像Bill那样粗长,不论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Bill插到底时反而感到不怎幺舒畅,也不像Nilson那样较短稍细,即使我新开锋磨厉的阴道仍然很紧细,但Nilson磨擦我阴道时,也不怎幺杀痒舒畅,医生Jack很懂得女生的生理搆造,但到底年龄大一些,即使服用了威而刚,坚硬和耐久的程度还是稍差,不如Jame这幺漂亮鸡巴,那样能可以满足我的慾求。

我吸得爽极了,同时阴蒂传来阵阵剌激,子宫开始一阵阵苏痲,己经引起了高潮,Jame自已大概也很紧张,臀部在我口内,好似不由自的抽送起来,屁股前送,向我嘴里硬冲,我一下子嘴被塞得满满的,那龟头抵在我咽喉好生紧张,我打了一个颤,双腿一夹,把他头夹得好紧,又是一阵高潮涌至,喷他一脸黏液。

Jame 看到我高潮一阵阵来临,他向我一笑,调整了二人身体位置,正面坦蕩相对,他先酨保险套一个保险套,打开我的大腿,跪在两腿之间,举起昂伟的阳具,分开我下面的阴门,顶着源源淫水,冉冉而入。

他一面徐徐推进,龟头仍然一直仍涨大,塞满了阴道,而且它以似乎有稜有角,也许保险套有颗粒,dwkm.xyz刮得阴道有刺刺感,一直插到不知是子宫口还是所谓的花心,紧紧地顶紧,引起它一直想好好地咬他一口,但我好像快要咬住煞那瞬时,它却退离少许,害我咬了一个空。但马上又插入紧紧顶住,这样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好似一条灵蛇,害我在床上不知如何应付,手足无措,我心兴奋得哇乱叫,

“哎呀……呵呵…….哎唷…..喔!……………..喔哇…………….冲冲呀……………喔你这是在杀女人吗. . .. .. .. .. .. ..哎呀…………….喔!…………..来!再来. .. .. .. . . .. . .喔加油! . .. .. .. .. .加油!。“

我气喘吁吁地,把他抱的紧紧的,嘴里还拼命的吸他的唾液。

突然他认真地做规规距距打桩活动,一口气磨擦了我一、二十分钟。我有些神志恍惚,不知如何应付他的持续攻击,突然我子宫不停抽搐,高潮袭来………………。

“ @#%[email protected]^*) ………………….唯喔喔娃哇………”我开始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我自己也感到奇怪,才一个星期,我怎幺就从端庄淑女,变成一只性变态的母兽,一天心中想到的只有男人的生殖器呢?

他突然面容沈重,停止冲剌,鸡巴精液嘟……….嘟………温热温热射向我子宫口,他射了,我赶紧胡乱把他推开,我枪先拔下他保险套,低头含入龟头吸得乾乾净净。我吁了一口气,我抬头一看,那支酒瓶形监视器赫然在目,正对着我的大床,我立即掉头他顾,假装没看到它。

Jame 很温柔的搂抱住我,我仍沉醉在刚在的激情中,久久还没恢复,俩人都在隐隐的抽慉颤抖.我伸手还轻轻捏住他肥肥的大香肠,不时捻摸他的有稜有角的龟头,又不时捻捻他的子孙袋。

看看时钟正是上午 03:25,喔,我们上一场激烈的爱,竟做了约一个半小时,Jame 好强的持久能力。Jame 的床技真不是盖的,我浑身舒畅。

我真的累极了,昨天早上和 Jack 做爱,下午在天体海滩游泳,崩崩跳跳和冲浪海上活动,傍晚跳了一夜的舞,深夜又激烈地爱爱那幺久,累了,我真的累了,我沉沉地接搂着他睡得好甜,梦中又和他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天体携手同游。

天体同游,天体同游,我们好像一对海上的鹈鹕,可以放肆无忌惮,随意、随缘、随处放肆放屁,放肆做爱

08:15 AM,我从美梦中甦醒来,从窗内望出去,海面上,水波不兴,船只平静稳定地在海上破浪前进,Jame留了一张纸条己经回他舱房去了。

“亲爱的 Caroline:昨夜妳的爱使我销魂,妳的吻使我疯狂,希望今夜再能继续再次销魂,再次疯狂,太爱妳了,吻妳。

P.S. 今天下午 14:00 表演厅有加拿大女歌星 Fox and Sex 的演出,妳如果要去请在11:00 到12:00 之间打电话给我。

爱妳的Jame Paris “

用过早午餐回房,看到房门上邮箱塞满通告:

本船表演厅,今日邀请名满加拿大首席女歌星 Ms. Fox及 Ms. Sex演出,时间 14:00 PM欢迎光临。大副啓

本船每日二场,开放20:00及22:00正式晚宴厅供餐,需正式晚礼服莅宴,有意者请预约。大副啓

本船今日艺术馆画展,有名家画作参展及拍卖,欢迎前来- 3F艺廊欣赏及竞买。大副啓

本船明日中午 13:00有厨艺展,地点在表演厅,由本船主厨及全体厨师演出,节目精彩,欢迎莅临指教。事务长啓

本船今晚 21:00,船尾广场,连续二天,有乐队伴奏YMCA狄斯哥热舞,欢迎参加。事务长啓

本船明日起,每晚17:00起,- 3F下午茶舞厅,乐队伴奏交际舞交谊,欢迎参加。事务长啓

本船即日起,每日 14:00至22:00于- 3F起,Doris室有宾果游戏,欢迎参加。事务长啓

本船即日起,表演厅每晚 18:00均有金像奖名片播出,欢迎参加。事务长啓

活动频频,目不瑕结。

11:20电约Jame 到泳池徬,酒巴见面,他欣然同意遵时而赴约。

因为现在地理位置,接近赤道,天气温较高,大家都穿得较轻鬆,我化了一个淡妆,穿着近乎泳装的衣服,带了一副太阳眼镜,他也带了一付雷朋机车太阳眼镜,翻领港衫,帅极了,看到他,好想抱住他咬一口。

他点了一杯 Sweet Martini,我要了一杯Pink lady就坐在泳池边上,大遮阳花伞下啜饮,

太阳有些烈,也我没有什幺事要谈,心中只想到一件事,但男生没表示,我女生还必需有所矜持,就有一搭,没一搭的撩天,问到我前夫Paul的事,我还是用讲给 Bill听的那一套给他听。

我发现Jame 脸上有一些失望落寞的表情。

我心中一凛,一个住头等双人舱的单身年青女性,是每只嚵猫的好目标,人财两得就是牠们想捕捉的猎物,我必须毁灭牠们的幻想。剩下还有四天,玩玩他,给我消除一些慾火吧,这幺漂亮的男人。

Jame不经意地问我 Paul有没有什幺寿险,我泪光闪闪地夸大说因为服务年资少,职务地位又低,年薪不多,所以寿险额度不高,只领到贰万叄仟美元,Jame 一听油水不多,表情更塌了下来,不怎幺讲话,眺望着远处的海岛地平线,变成有些沉默。

坐着,坐着,看看手錶,演岀时间到了,他忽然站起来说:

“ 啊!我忘了,我要去打一个卫星电话,不能去看演出了,晚上再连络了“ Cooktail的酒钱也忘了付就走了,我用房卡付了账,想要连络医生 Jack了,没有抓到鱼,有虾也好。

在回房的路上,一路走一路还在回忆昨夜Jame的床上表现,可圈可点,实在令我有些不捨得放弃,真后悔不该那幺早,告诉他那些事,晚一二天告诉他,那不是我可以多跟 Jame 做爱做得多爽。

经过电动游戏机室,玩的人很多,里面机器每台都很吵闹,我到柜台打一支电话给 Jack房中,他正好在房中,问他房中有没有发现什幺奇怪而不应该有的异物,他说他仔细搜索过了,没发现什幺偷录器,我就约他晚餐后在他房中相聚。

换上了晚礼服,我和 Jack 一同进了宴会厅,共桌进餐,为了表演给Nilson看,我故意表演给他看,餐荣桌上我频频向Jack 撤娇,但拍不到搆成外遇的呈堂尺度的照片,这样要让Bill他们不能怪我不出力,敲诈不成转来怪我,饭后我没和 Jack跳舞。

他绅士般的伴我回房间,我看到 Nilson 远远地在远处窥视,我偷偷地告诉Jack,有人偷看,他站在我房门口,我假意邀请Jack进房少坐,但Jack 很礼貌的拒绝了,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声:

“ 今晚10:10电话连络,来我房中。”绅士风度地鞠了一躬走了,我打开房门,快步进入房里卸装沐浴,打开电视胡乱看一番。

突然发现客房电话上有言,一听却是 Jame paris来电,我赶快回电,听到他回应:“ 哈啰,Baby我好惦记妳” 我不禁浑身发热,期期艾艾答不上话来,“呵………….哎. . . .. .. .. ..你. . . . .”

07 金蝉脱壳

我给Dr. Jack Blacksmith 拨了一通Room to Room 电话;

“ Jack 今天晚上好累,想早些睡,今晚不想见面了,”

“ Baby 妳不舒服吗 ? 要不要我帮妳诊看一下,”

“ 蜜糖!这里有摄录影机,你不要来,我要早些睡了,明天中午自助餐厅一起用早午餐。”

“晚安”他挂上了电话,,听到他房内好像有女人笑声音,我想如果他房里也有摄录影机,那就真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至于Nilson 有没有在他房中暗中架设录放影设备,那是他自己的事了。

一人独坐静室,窗外一片漆黑,听到传来平顺的引擎声,和船身破浪前进的声音,单调得有些使人无聊,静坐回想这一个星期的遭遇,如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闪过,自己有些吓到,廿多年来的家庭谆谆教诲,六七年来和Paul 的爱恋,这像的一位淑女,怎幺几天就一下转变成一个恬不知耻人尽可夫的淫蕩女人。

半夜,Jame 打电话来,要过来,但到头等房的电梯没有房卡不能动作,我只有带了房卡到楼下接他上来。

他穿了一身运动便服,身上有些汗味,原来他刚从健身房出来,汗味夹上一些男性贺尔蒙气味,在窄小而傍无他人的电梯空间中,阵阵的散发出来,还没回到往房我就心跳加速,浑身发软,必须要靠他的扶持才能顺利回到房中。

进到房里,站在房门内,我就急忙倒入他心怀里,抬头索吻,他笑笑顺手关上了房门,低头轻轻回吻我,把我放倒在椅子中,他低头轻声问我:

“喝些红酒吗,”

我看到冰掳桶中还有一瓶香槟,指了指那瓶香槟,他点点头拿了块白巾捲住酒瓶,找到一徬的开瓶器倒了二杯,递我一杯,笑笑互饮,沁凉的酒,饮入喉中,喉头有些冰冰的感觉,满腔慾念竟压抑不住从心口冒到浑身,不能自主。

Jame是情场老手,轻轻一笑,靠近我对我轻声说“沐浴吗?”

我好喜欢嗅闻他身上的汗味,所以摇了摇头,他把我从椅子上扶起,轻轻把我搂住,低头吻我的颈部,他的鬍渣刺得我好痒,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不由喀喀笑得弯腰,缩成一团,想把他推开。。

很自然我们又上了床,我们俩人都剥去了衣物,精赤条条的互抱着。

我的情慾上身,浑身发热发红,紧紧抱住了他,倒向床上,竟有一些气喘嘘吁,张开双腿,迎接他的春风雨露。

他用那年青有力的鸡鸡,一上来就奋力地插着我,互吻着彼此,他坚实的胸肌压着我柔软的乳房,我浑身一会儿瘫软,一会儿紧绷,这样的痛苦和喜悦同时在阴道一直同时冲击着我,他在我身体内有力地震撼着,搅拌着,不停地牵动我敏感部位的每根神经。

一阵紧张,我感到子宫不停地收缩,阴道泊泊泌出多量的液体,每下进出,就发出噗嗤、噗嗤、叽叽、咕咕的水声,我不禁大声喊叫:

“哎…………..呀. . . . . . . . . . . . . .喔. . . . . . . . . . . . .哎呀……….哇. . .. . .. . .. . . . ”。

我感到我是一个Sexmasochistic 性受虐喜好狂,他用力冲刺所给我的刺痛和柔和的触碰,都能同时给我非常的快乐喜悦,使我留恋难忘。

我们疯狂地交欢,我奋力地抬起臀部迎接,摆动腰枝刺潋内部G点,将他抽插时所给我的力量扎实地吸放入我体内,那种磨擦力道让我十分兴奋。他手也不停地捏着我的乳房和乳头,我们的舌根也交互纠缠不已,也相互吸取对方的唾液,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生平未曾。

他射了,离开了我,内部深处,子宫还在间歇抽搐,留下深刻的兴奋与些微刺痛感,那种刺痛感也真令人浑然忘我。

俩人下床时浑身大汗,一同进入浴室沖了一个舒适的淋浴,互相一面探索对方的身体,一方面相拥温柔地亲吻和互相清洗。

浴后,穿上船上的浴袍,相拥并头睡在床上互相抚慰,轻言细语互道短长,我们用希腊话聊起天来。

时间已经 01:30 AM

很自然,不急不忙地,我们用希腊话聊起天来。

“ Ms. Caroline 妳是从希腊来的移民吗?“

“ 我妈妈是,我是在美国出生的“

“ 妳的希腊话很标凖,跟妈妈学的吗?“

“ 小时候我家附近都是希腊亲戚,我跟我在美国左右邻的表兄弟们吵架玩耍学来的,”

“妳妈妈移来美国以前,住雅典吗 ? ”

“ 不是,我外公他是位渔船船长,家住史基亚素斯,在雅典北面80公里海边渔港, ”

“ 好巧,我家中也是打渔,住哈尔基,跟史基亚只距不到10公里,难怪妳口音跟我相近 ”

“ 我家有不少亲戚打渔,住哈尔基,说不定你还是我表哥呢,哈哈!天下还真小“

“ 看在同乡的份上,请妳告诉我,妳是不是因为和丈夫不目睦,到国外旅行找乐子的 ? “

“ 我昨天就告诉你了,我亡夫是因事故身亡,还没同房就成了寡妇的女人,用丈夫公司预购的No Refund游轮券出海的。”

我的希腊话有一些不太够用,我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前四天,碰到一个黑鬼被他开了苞,喂我吃了一粒药,现在就变成每天想做爱,就遇到了你。“

他皱了皱眉头说:

“ 床铺上用的药来路不明,不能随便乱吃,有的药吃下去,十几天后醒来,妳已经被卖到中东阿剌伯富人家,或恐怖主义国象去做军人的性奴了“

“我所以这样问妳,是因为妳不像中年阔太太出来找乐子的人,年纪不像,可又是大手笔,一人住双人头等舱,很不合常理,才这样问妳。“

“因为船席是公司预付的,不能退票,想想可惜,所以就来了。”

他又郑重的问道“ 妳可知道一个名词Pimp拚泼 phiianderer?”

我真的不知道什幺是 (Pimp拚泼),我摇摇头。

“ 说好听一些,(Pimp拚泼),又叫(吉格勒Joggler)是男导游,另一个意思就是午夜牛郎“

“ 呵我懂“ 我说。

“第一流的 (吉格勒Joggler)条件是年轻,不大于五十岁,健康,娴于运动技击,多国语言,知识广博,外表英俊,能言善道,善于床嬉,懂得女人心,世界有名的午夜牛郎产地是希腊和意大利。“他充满骄傲地说。

我终于懂了, Jame 是第一流顶尖的希腊吉格勒Joggle。

“ (Pimp拚泼)男伴导游,费用怎幺收?“

“ 基本上一位合格吉格勒,每天伴游收费1000欧元,做爱再加每次收费1000欧元,做二天休一天,满六天送一天,所有开支均由雇客支付,雇主也可赠送珠宝、手饰、服装、现金、甚或房产,视男伴服务的满意度而定。收费高的原因是吉格勒寿命都不长,客源多

来自网路或经纪公司仲介,妳问这幺多干吗。”他小心地回答。

“没什幺,好奇随便问问,? “ 我赶快说,想了一下接着说:

“这样说我欠你4000欧元服务费了。”

“ 妳这幺漂亮,是我看估失误,一切服务全属免费,? “ 他说。

“谢谢你的慷慨,我是中国人讲的受宠若惊。”

我们渐渐脱去了浴衣,互相裸体拥抱,但他没有进一步的要求,我们在舒适的情况下交颈沉沉睡去。

天亮醒来,枕边已空无人迹,留下一张纸条:

“仲介公司来电,船上有客户,不能再伴妳了,有机会来希腊旅游或探亲,请给我来电:0XX-254736,Love you, Jame

下午正在房中化妆、Jame 突然来电,:

“ 我实在弄不懂,妳究竟是什幺样的人物,”

“ 我才真的不懂,你想说什幺?”

“ 我摸不清你想要说什幺?,富豪还是暴发户的千金,”

“ 我才摸不清你想要说什幺?”

“ 妳带的三个保镖,今早在甲板上堵住我,要我不准再跟妳在一起,否则晚上趁我出舱房,将我丢入海里,妳究竟是谁。”

“呵!那三人是三个杂碎,我这次在船上认识的,他们正在策划一件敲诈案子,要拉我入伙,我无柰只有虚与委蛇,想在下船时摔掉他们。”

“ 我还是摸不清你真正的身份,”

“我为什幺要骗你了,假如我是你所说的亿万富女,我会因几千欧元,骗你和我做爱吗?如我是你所说的千金女孩,我会放手让你离去吗?我就是如假包换的 Mrs. Kellino年青孀妇,我可以给你看亡夫丧礼手机里的纪录。”

“ 知道了,Mrs. Kellino 我知道了,谢谢妳,不说了,日安“

他挂掉了电话,我并没有立即将听筒挂回电话机上,反而对着对方没人的听筒大声说

“ 你不要再啰嗦了,我现在的爱人是 Mr. Jack Blacksmith请不要再来打扰我,再见了 Mr Paris!”我重重地将听筒挂回电话机上。

我偷窥了一下那支在冰酒桶边上的密录机,希望它能收录进去。

为了减低下腹部对我的呼喊,我决定到甲板上去慢跑,我紥了一个马尾,淡妆穿上日常运动装,慢跑鞋,在粗估周长八百米的主甲板,慢速跑步,同跑也有不少同好,一併在享受柔柔海上微风中,这有些烫人的近赤道阳光。

在船舷傍,很多人躺在躺椅作日光浴,我看到 Paris 正和一位四十

岁左右的胖女人,很亲蜜的样子并排睡着也在作日光浴

我向Paris 微微颔首,我知道他有看到我,但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船过水无痕。

船上广播器,又广说:

“本船将于下午 13:30停靠本次航程最南站,南美洲的小小巴黎,法属圭那亚,卡燕那港,这里的免税法国精品、服装、香水化妆品、比本土还要价亷请不要错失机会,下午 19:00回船。”

下船时,黑人 Bill 又上前来伴我下船,我知道他因为无法搜集到医生 Dr. Jack Blacksmith的婚外情的証据,航程快要结束了,还没什幺进展,有些急了,要提醒我加一把媚功,定要抓到最后机会。

我则非常想丢掉这三个杂碎,心中想到一个计策来对付他们。

到了卡燕那主街上,真好像把巴黎精品店全部集中搬到这里,满街都是阿玛尼,L V、克莉斯汀迪奥、香奈儿、亚诗兰黛,兰寇、甚至还有意大利皮件,皮鞋等,眩人耳目,当然全部都是以观光客为主。

我和Bill一起进入一家香奈儿店,精挑细选才买了一瓶No.5 Perfume小小一瓶才5 CC. 竟要美金 $225 元,我问店员说:

“可以邮寄到家吗?”

“ 航寄很贵,这一瓶不重呀,体积不大很好带”

“ 我送我妈妈的生日礼物,我希望比我先到家,”

“当然,我们可以代寄,我给妳开发票。”

“请给我一张漂亮一些的包装纸,我要用航邮寄回家去送我妈妈 (在美国丈夫的妈妈,我妻子的妈妈 (Mother-in law 婆婆,都被称作妈妈),服务员,请借我一支黑色马克笔,”

店员把货品包妥后,我当场就仔细地、规规矩矩用英文下地地址。

收件人,珍妮怫,Kellino

收件人地址:美国纽泽西州小银镇勒姆逊玫瑰树巷 18号

保值挂号

Bill 在一傍看的很仔细,我就是要他牢记住,这个容易记住的,我瞎搿的假地址。

我后来知道我这招用得很捧,人海茫茫,以后从来没见过这三个杂碎。

大船返航,2000浬的痛航程不足三天,,我又回到纽约,

Bill等人与我一同下船,约我明天在我家见面,共商下一步行动,Bill帮我叫了一部的士,上车时,我大声对驾驶说:

“ 新泽西州,小银镇,”上车后回头再对 Bill 他们说:

“ 后天见,”

车行到荷兰隧道前,我就叫驾驶靠路边停车,换一部的士,坐到布鲁克林,再换一部的士车回到长岛住居。

金蝉脱壳,摆脱了这三个坏蛋。

08 吸血夏娃

回到长岛的家中,首先我去买了一支验孕棒,还好,并不曾有孕,放下了一个心,因为我很怕怀上有色人种的孩子,终算放下了心,我独自一人住到新居,这是 Paul 父母送给我的结婚礼物,我跟 Paul 俩人曾共同布置、装潢、室内外一切事物,均由我二人一草一木都一起装潢和栽种,处处都有他的手泽,如今一切均已逝我而去,想想还正有一些鼻酸,不忍离去。

下腹内的蛊虫,似乎愈来愈强,无时无刻除了睡眠以后,连白天阅读、炊事、园艺、观看电视、运动、时时刻刻都在拨动我的神经,我必须仰赖自我手淫才能入睡,但是、我不敢去市区或打电话去找 Dr.Jack Blacksmith,我很怕又遇到 Bill Michel 等那三个杂碎,来向我纠缠。

今天,我又盛装回到母校,拜访老师和学弟妹,进入图书馆借了一些”性敏感”的学术性书刊,有一搭没一撘地乱看一通,眼晴余光还在搜索附近的男孩。

浏览周围,女孩不少,男孩中帅哥不少,但多半在廿岁上下,稚嫩的男孩子居多,多半不适合作床上伴侣,我的目标是比较有些人生下阅历的硕士研究生或博士生,甚或年轻老师或助教,周围这幺多优质男人,只是不知如何结识。

突然眼晴一亮,看到门口进来一个目标,他高大、健壮、黝黑、微髭,很像一个学校球队的球员,我正在思索如何才能吸引到他。

他拿了几本书,在我前面二排的阅览桌坐定,我灵机一动,从他身前,走到藏书架,棒了七八本重装书巍巅巅的从他桌傍经过,一不小心手中的书本,正好掉落在他面前地上,

“唷!对不起打到你了,“ 我蹬下地去捡书,但太窄的裙子很难下蹬,我有些尴尬,涨红了脸,进退有些失据,我知道我现在的模样一定可爱极了,他赶快蹬下去,把地上的书本帮我检到桌上,

“ 请让我来检,“ 他摆出一付骑士的模样,为女士服务。

我打量他一下,好棒呵,棕髮棕眼,活脱脱是Paul 的翻版。

我趁势就在他边上空位坐下,向他伸出右手:

“ Caroline Gee,欧洲文学糸,已毕业”

“ Peter Mucorosky音乐系,三年级“ 我以为他至少廿五、六岁,他只是三年级,有些小,可是看他外表应该远远不止。

“很高兴认识你,谢谢你帮忙”

“ 我也很高兴认识妳,小小帮忙不要介意”

这样我就结识了 Peter。

第二天,我们就一起开了我的英国Mini小车去看露天电影,演的是一部音乐老片,( The Great Waltz ),内容是奥地利作曲大师小约翰,史特劳斯的爱情故事,故事很精彩,音乐也十分优美,但我心中却心不在此,我们共坐在后排,他右手搂着我的腰,但他正经规坐,很拘谨专心在看电影,我是女生,不能太主动,这样正经八百地看着银幕,二人谁都不敢越雷池半步,电影演到半路时,男女主角演到维也纳森林故事时,慢慢我听到他呼吸声越来越重,他加重了搂着我腰的劲道,我趁机向他倒去,他搂我的手向上一移,就摸上了我的右乳房,用力压得很重,我故意将呼吸声弄得很重,而且愈来愈急促,他在背后解下了我的胸罩,掀起上衣,伸手揉捏我的乳房和乳头。

我娇喘吁吁,全身假装无力,我知送道下腹己经渗水泌泌不停,但仍不能过于主动,只能浑身软弱,任他摆布,候他进攻。

他低头用牙齿轻咬我的乳头,它就变成硬硬的,痒痒的感觉从不知那一条神经,传到子宫或是阴道底部,我手脚收缩,胆量渐大,伸手到他胯下握住了他的鸡巴,好几天没有摸到这可爱的宝贝,心中好踏实,我慢慢地搓弄它,套弄他,好可爱。

在窄小的空间里,他褪下了我们两人衣服,伸手狎玩我的阴蒂,发现我的阴户淫水早己湿答答的,他轻轻一笑,在后座把我左脚抬起,右脚留在座下,爬上椅子用他的男人工具顶进了我,喔!太好了,他开始用力冲顶我的阴道,他粗壮满布血管的鸡鸡给了我极大的喜悦,他进入肉部深处,子宫开始兴奋加上些微刺痛感,那种刺痛感也真令人忘却身傍一切事物与烦恼。

倒底他还只是一个年青男人,不像 Jame Paris 那样职业好手,Peter 很勇猛的打了一场好球,但不耐久,没多久,他就在我身体射了,退出了我。我俩裸体拥抱直到电影散场。

穿好了衣物,开车回宿舍,他仍然在一徬上下其手,我把车开进了一家 Travals 麾铁,Peter 有些犹疑,知道他是一个穷学生,可能阮囊羞涩,又不好意思说,我就在接待桌 Front Desk 先刷了卡。

将车停到住房附近,俩人好像连体婴般似拥抱着进入里面,房内一床一桌一椅,很简单,但有一间整洁的浴室,有很多乾净的毛巾,进房后第一件事,就进浴室洗浴,他在洗浴中,抱住我并吮吸我的乳房,好痒,好痒,痒得窖我缩成一小团,绻在浴缸边,咯咯地笑成一团,直不起身。

我俩正面相对,站在浴缸内,相拥深吻,他耸立的雄性生殖器顶在我阴道,一直在叩关想站箸进入我,我伸手抓住它,不让它进来,这幺漂亮的鸡鸡,我得先好好地看看它和吸吸它。

我用手抓住了它,拉它连人一起拉上了床。

上了床,我跪在他二腿之间,仔细地端详,好漂亮的一支屌,现在充满了血,膨涨得很雄伟,也很恐布,阴茎上布满着暴露的青筋和血管,差不多有十英吋左右长度,一吋半左右直径,顶部有颗涨得红冬冬的呈三角形的龟头,很像一条吐信的毒蛇,龟头底部还长着一些密密麻麻的细疙瘩,真是不安好心,要扎痛女人才称心,但我们女人却也有些贱,会喜欢这个东西,在龟头根部很明显留着割除包皮的疤痕。

它愈来愈硬,愈来愈粗壮强硬,我张大了嘴,把它含入口内。

它在我口内很不老实,一会儿插到我喉咙底,一会儿又褪到唇齿之间,我把它含得很紧,再加上一些吸的力量,但它却变得更加顽皮,加速在我口中进出,我已无法呼吸。

Peter 将我上身往上拉,我不得不将它吐岀,他翻身将我压在他身下,上面口对口深深吻我,下面用它很顺利地滑进我早已湿透了的阴道,到底他年青体健,虽然不久前才发射过一次,现在又是生龙活虎,整支鸡巴一直对我阴道底敏感部份,乘风破浪努力冲刺,一阵阵的酸麻,浑身舒畅感不知从何处袭击而来,我不呻吟出声:

“嗯嗯………………..喔………………哎哎…………..对对…………….对对对就是这一点…………..喔……………对对………..哎哎呀……….冲………就是这一点“

这一次的冲刺很杀痒,十几天的乾渴,一下就甦解了,我变得非常平静,浑身舒坦平静,Peter 温柔地吻箸我,躺在我身傍,轻抚着我胸脯,棕眼骨溜溜的看箸我,说:

“ 大令,妳是谁?” 真奇怪,我们才发生过亲蜜行为,却不知我是谁。

“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 Caroline Gee,欧洲文学系刚毕业的硕士生,”

“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妳住那里,现在是干什幺?多大岁数?父母是那里人? 一切都好像梦幻,妳昨天才出现在我面前,今天就上了床,我跟很多其它女孩子上床,也没有这样的。”

“ 好!我来告诉你,我住长岛,目前在靠亡夫抚卹生活,所以无业,今年廿六岁,父亲是中国移民,母亲是希腊移民,我是纽约岀生,家庭宗教是罗马天主教,纽约皇后区圣若望大学文学院欧洲文学硏究所硕士,说得清楚吗?你呢?”

“我四岁随同我父母,自俄罗斯圣彼得堡移民美国,从小喜爱音乐,廿二岁,现在在圣若望大学攻习声乐,希望将来做男高音歌唱家,现在也是学校蓝球队中锋。”

激情已过,我们仍平静地躺在床上互相慰惜,慢慢逖进入梦乡。

半夜,我子宫内的蛊虫又在作怪,一阵阵春意上来,就握起他沉睡的鸡鸡,用心玩弄起来,握、摸、搓、套、吮、咬、吸、舐、没多久他就醒了,挺起鸡鸡,提刀上马,倒底他年轻真好,一夜一共来了五次,也射了五次,灌饱了我的子宫内的蛊虫的胃口,爽极了。

晨间起床,他有些赶,因为他上午有课,他先赶去学校,我帮他叫了的士,临别时互约,明日再在这里相会,他说明日会自己开车来。

Peter 真是一个好情人,我们每二、三天,就来这里幽会,我们那里也不去,我俩男贪女爱,他也常常自嘲我们是豺狼虎豹,做爱时恰似二只互相啮咬饮血的野兽,恨不得将对方咬得血流满地,痛快淋漓,浑身是汗,一夜多次做爱,呵!好美妙呀,Peter 吾爱。

但 Peter 不忌讳的告诉我,他还有几位同学 Dates 约会女生,我也不太介意,只耍 Peter能解我的嚵,我又何必计较呢。

其实我对男生的生理状况根本不懂,只觉得他有用不完的气力,我们经常来此幽会,每次我们都做爱三、四次,他都有用不尽的体力,我们玩得痛快淋漓,但不到一个月,他开始有些力不从心,每次幽会时做爱的次数也渐渐减少。射精的量也渐渐变少,而且常有疲态,常常需要吃一粒药助兴,又能维持每次聚会做爱二、三次的常态,而我则仍然兴致勃勃,越来喜欢做,更喜欢做得大汗淋漓。

一天, 我提前到了麾铁,在房内等待Peter的来到,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接起电话,听到他在那端有气无力地说:

“ 卡露琳,今天我无法去妳那里了,我病了,”

“ 怎幺啦,亲爱的,你健康不是一直很好的吗?要好好照顾自己,看医生了吗?”

“ 我打球比赛时,摔伤了腰,无法直立,现在正躺在布鲁克林区中心医院,外科病房 C1427,明天要动外科手术,今天不能来赴约了,对不起,贝比!”

心中一片热热的慾火,一下熄灭了。

当天,我偶然在报上看到一则新闻,有三位中年妇女,包养了一位青年健壮牛郎,轮流通宵做爱,那位可怜的牛郎一晚吃了七颗药丸(维尔刚)做爱到凌晨精尽送医急救不治,引起我极大的震撼,原来男生不是有生生不绝的精液的。

第三天,我到医院去探看他,他母亲在含泪病房伴他,见到他手术后,吊着重力牵引带躺在病床上,十分痛苦,神情憔悴,相对无言我默默地走出病房。

后来我听说他不但因体力不继退出了球队,也因为倒嗓退学了,从此我就没再见到他了。

我知道,是我抽乾了他,摧毁了他,虽然我不是故意的。喔!亲爱的Peter。我是真的爱你的,这都是那黑鬼 Bill 放在我子宫的万恶的蛊虫害的。

09 春蛾出蠒

我闭门在长岛家中独坐反省了三个礼拜,甚至礼拜日还去天主堂望弥撒,忏悔我不懂事,摧残了我心爱的Peter 的人生前程,但羞于啓口,又不敢向神父告解,忍耐到第四个星期日,我实在忍不住下腹渴望的呼唤,只得开车出门走走,很自然的回到皇后区去爸妈家中,妈妈告诉我,过二天暑假时,弟弟Jose正好也要回家,他们希望我能搬回家中居住,全家一起到波士顿去看看,休假顺便参观一下美国独立战争的历史,我-口自告奋勇,负担全部费用。

我想来,目前我正在空窗期,这样也好,我就把长岛的房子保全系统开啓了,锁上了门回娘家去暂住了。

回为妈妈的居屋是皇后区的一般住宅,没有庭园,爸爸不去学挍授课在家时,除了喜欢听听贝多芬,巴哈,莫扎特外,还是喜欢抽着烟斗在书房中写东西,或看书,偶而开车到闹区去市中心去逛逛书店,比较不爱聊天,也不爱出门散步。我妈妈则比较好动,除了去她的照相馆工作外,喜欢到隔一条街同是希腊来的亲戚家中去走动。

至于我呢,我很爱去曼哈顿去逛第五大道,现在我有能力可以买一些以往买不起的包包、皮鞋、披肩和漂亮的服装,但我不像一般女生那样喜欢这些东西,反而喜爱观察那些西装毕挺,风度翩翩的年青男子,更希望成为他们口中的猎物,或获取他们成为我的猎物,有时,我也会在皇后市区逛逛超市,那里我可以买一些水果或食物,当然,这里也有不少男人,但逛超市的男人,应该多数是已婚的男人,比较不好玩。

Jose打电话来,傍晚18:30 会飞到甘迺迪机场,上次见他还是在婚礼的时候,算算也好几个月没见了,我们姊弟年龄差三岁,高中前一直同校,感情不错,我自告奋勇,去机场接他,当他从 (Local arriving)门出来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晴,这那里是我酷爱整洁漂亮的弟弟,根本是一个标準的婄皮,长长的棕髮杂乱披肩,还留了一丛落腮鬍,一下看来老了十来岁,他高兴地对我说:

“ 呀! Caroline 妳变漂亮了“我笑笑。

抱住我在脸颊上吻了一下,刺刺的扎人好疼。

“ 很为你难过,Paul竟然走了“他抚抚我的手背。

“请不要为我流泪,阿根廷 Don’t cry for me,Argentina “

他笑了。

见到我的红色 Mini小车,他说他来开,我们就上了678 号快速道路,路上有些挤,弟弟也无法卖弄他的开车技术,不到五十分钟就在车库中停好了车,上了楼。

现在我来描述一下我家房子的情形,我家房子是五层楼的砖造纽约公共住宅建筑,地上一层是二家共用的停车库及暖气机房,地上二、三层是芳邻 Thomas 的家 (小时候常会跟他家兄妹打架),四、五楼就是本姑娘出生、上学、和长大的 Home sweet home家。其中四楼是是爸妈的寝室套间,及爸爸的书房兼音乐聆听室,客厅、餐厅、厨房、起居室,五楼有二间寝室,这二间寝室就是我和弟弟各住一间,中间隔了一间盥洗室,后面隔了一间不算小的暗房工作室,和洗烘衣间,因为纽约纬度偏高,为防止积雪,一般建筑都有一个尖斜的屋顶,我家五楼顶上也是一个木衍架斜屋顶阁楼,从Jose 房中有爬梯可达上面,屋顶上也蛮複杂的,有通风照明的明窗,有各楼层壁炉的总烟囱,有浴室排秽气的通风管等一堆管道,在纽约很多未成名的画家,往往赁租居住在这种明亮的顶楼居住。我家的阁楼则用来堆置一些杂物。

回到家中,爸妈在起居室里等我们,弟弟跟他们拥抱了一下,到五楼把背包往他的寝室床上一丢,这就算完成了游子返乡的欢迎仪式,到餐厅用餐。

高加索人种,比亚洲人种多体毛,和多鬚,Jose遣传到比较多母系的因子,所以他长了很多的落腮鬍,我们俩人差异比较大,他的眼睛是蓝色的,而我的是棕色的,而我身高173 cm、他却只有172 cm,他心喜爱艺术,不善长运动,跟爸爸一样比较有些内句,倒是我却比较大而化之外向。

我们已预订了波士顿的旅馆,準备四天三夜的行程,下星期四上午出发,星期日中午回程,自行开妈妈的休旅车往返,因为所订的旅馆房中带有厨房,所以我和妈妈就先到超市买好了食物,回家又将食物预先烹调处理,忙到晚上十一点才回房沐浴就寝。

我知道 Jose 已经睡了,我脱光了衣物进了二间寝室中间的共同浴室,这浴室有二扇门,各通左右一间寝室,以往我使用浴室时,多会将另一间锁住,今天可能有些累?或者有些蛊虫作怪?不知是故意还是疏忽,竟然没有加锁。

我洗浴完毕,静静地躺在浴缸中浸泡,一手抚住阴阜安慰一下我有些作祟的阴蒂,却偶然看到 Jose 那侧的房门开了一条缝,发现他正在偷偷看我,我不禁下腹一阵紧张,感到子宫内蛊虫又开始噬咬我的子宫口还是花心,一阵酸麻不禁站上在缸内抚住了阴阜不知所措,走出浴缸脚一滑,差一些摔在地上,裸体的Jose飞快二步上前扶住了我,就把我抱往了。

我俩双面相对,四目相视,肚哜应该也是相对,他下面耸立的生殖器顶到了我,他吻了我,我已经意乱神迷,我也回吻了他,他将我抱回他的房间床上,他迫不急待地捅进了我,然后伸手玩弄我的双乳,搓弄,抚摸,夹捻,下面开始有一搭没一搭抽插起来,这小子不知在洛杉矶跟谁学的这幺厉害的高招,害得我四肢不知往那里放,也不敢叫出声来,惟恐惊动了爸妈。

“唔!唔!………唔!唔!……….唷!唷!唔!唔!………呀!唔!唔!………..”

Jose . 用嘴堵住了我的嘴,使我出不了声,下面仍不停地肏着我,快快、慢慢、重重、轻轻、深深、浅浅、顶得我昏天黑地,不知是不是要推开他,表示做姐姐的尊严,还是要抱紧他,告诉他我现在的喜悦,呵!我亲爱的Jose,你好会弄呵,弄得我十分舒畅,呵!我亲爱的弟弟,你那里学的,搞得姐姐好爽呵,呵!Jose。

他突然一阵加速,全力冲剌了十几分钟,我血脉偾张,竟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 喔喔喔喔……………..呀呀呀呀呀呀……………….”

“ 什幺事? ” 妈妈在五楼也听到了,大声发问。

Jose 吓到了,不敢讲话,连打桩活动也暂停了。

“ 做恶梦,看到 Paul 了 ” 我大声回答。

“ 噢!好好睡吧! ” 妈妈在五楼大声回答我,但没下楼。

又回归寂静。

我抬了抬臀部,示意 Jose 继续,他对我扮了一个鬼脸,又抬起了屁股,猛一下插到了阴道底,又重新开始深浅深浅肏将起来。

他还真行,一切进程又从头开始,我也重头再享受一遍 Jose 的冲刺磨擦,好爽呵,呵!Jose。真的好爽呵,呵!可爱的Jose弟弟。

突然,他表情凝结住了,我一想这可不成,他是我血亲,怕万一受孕将来人会生出畸形的孩子,我快速抽身起来将他的鸡鸡含住,他噗!噗!噗!………..射出好大一堆温热的精液,一直射进我的喉头。

他搂住我的肩膀,我做爱洩放后的週身舒畅,面对面轻轻互吻,他依然在抚摸我的乳房,我则轻轻套弄他半软不硬的鸡巴,

“姐!(在美国家人之间,即使父母子女,都是互称名字,我家也不例外,但我用中文叙述,改用华人的习惯书写 ),妳知道吗?

我自高中开始就暗恋妳美丽的裸露的肉体了,就渴望有一天能够用我的大鸡鸡岀力的肏妳一顿,”

“那怎幺可能,那个时候你幺可能偷看到我的身体?“

“你看那面的挂梯,可通到顶上阁楼,你每次出浴和在卧房内更衣

我都会爬上阁楼,从地板洞穴中偷窥妳给我的个人美国舞娘秀,看到妳挺立的双乳,和那肥肥胖胖的阴唇,那时我就渴望有一天能上了妳!”

“我是你的亲姐姐唉,怎幺可以,”

“亲姐姐又怎样?,今天我还不是一样肏得妳爽得哇哇叫,把我抱得紧紧地叫哥哥,不要说是亲姐姐,亲妈咪还不是照样肏得她爽得叽叽叫,”

我听得一凛,是我听错了吗?

“弟!暨然如此,姐姐又想要了,再来一次怎样?”

他把我一拉,我骑在他身上,我将他再度昂首挺起的生殖器套进了我的阴道。我只知道男生可以肏女生,现在才晓得女生可可以爬在他身上倒肏,自己顶比较能準确顶到靶心。呵,可爱的Jose。

到波士顿观光出发前,还有三天,我和Jose共同渡过了三个甜蜜的蜜月春宵,有了Peter 的经验,我每晚都控制在做爱二次的限度,不能需索过度,不要弄跨了我亲爱的弟弟。

从皇后区经纽哈芬到波士顿约200英哩,走I 95转I 84再接I495号高速公路约需三至四个小时,星期四上午十点,我们準时从家中出发,由Jose开车,爸爸坐在前座,妈妈和我坐后座,最后面座椅放平,放满了杂物,食物和妈妈的照相设备、三脚架等,按照GPS预定的路线行驶,他开了二个小时,半路到了哈特福休息,吃麦当劳,喝咖啡,照照相,换我开车,Jose 换手到后座休息,爸爸则在前座打盹,行车中,偶而在后视镜中窥到,妈妈的手放在Jose 的裤裆上,他的手则压在她手上,闭目似乎在享受,母亲给他特殊的母爱,我心中冒出一阵酸意。

下午二点半左右,我们找到了预约的旅馆,我们己预订了一间家庭套间,有一间起居室,三个寝室,一间厨房,一大间浴室和一个家庭泡热池,Hot tub,全家都可以在里面泡浴,(类似温泉浴,活动筋骨,袪除疲劳用)。

全家一阵欢呼,穿上泳衣裤,放了很久积满一一大池热水,大家跳入池中泡澡。

我和Jose 各佔一间寝室,爸妈合住一间主寝室,换了舒适服装,我们一起上街,找了一家精致的法国餐馆,大餐一顿,一人一只波士顿缅恩龙虾,开了二瓶VDQS法国红酒,又去夜总会去跳舞,我和爸爸跳了很多曲的勃鲁斯和华尔斯,Jose 和妈妈比较爱跳拉丁舞,伦巴、探戈、吉利巴,玩到十二点多,爸爸酒意上头疲倦想睡才返回旅馆。

爸爸到底有些上了年纪,我因为前几天,每夜爱爱大半个夜晚,今天又开车跳旁舞,回到旅舍,洗了浴就上床睡了,天快亮的时候,我从甜蜜的梦中醒来,听到爸爸在他房中鼾声大作,我舐手舐足走到Jose房门口,轻轻推一下门,发觉锁住了,想轻敲一下,Jose就会来应门,正想敲门,听到房内似有女生大声呼吸,喔!那不是妈妈的喘息吗。

我退回房里,这才知道那天 Jose说:” 妈咪我还不是肏得她爽得叽叽叫,”确是真的。

我想,这怎幺可以,这不是乱伦吗?

再仔细-想,我跟Jose做爱,好像也是不太对的,可是我子宫内有可恶又可爱的蛊虫呀,我没有能力抵抗它。

上帝呀,请宽恕我的罪衍,我是不得已的呀,下一个礼拜日,我会去教堂向神父忏悔告解,阿门!

第二天,我们去参观舰龄200多年,独立战争迄今,但仍然在服现役的木造战舰 USS-1,参观了下层甲板几十门火砲及舰长卧室,再去看它的上层雄伟的桅桿,我们学水兵的样子向舰尾国旗行礼。

再去看独立战争时,茶叶党革命的越洋快船,爸爸看到船上-箱箱的整箱茶叶上面印有 Made in Taiwan 台湾製造字样,特别兴奋,抓起一箱就住海里丢,当然箱上还繫有一根麻绳,丢下去返还是收回船上,全家哈哈大笑,妈妈精神很好,跑前跑后,一直在照相,原来老女生晚上爽爽后,第二天,会变得很人活泼,难道没有一点罪恶感?

全家表面上和乐融融,但我知道Jose 一夜未睡,白天跟着我们观光,-直偷打哈欠,还不敢表现出来。可怜的弟弟!

10 家庭难题

波士顿第三天,爸爸同妈妈要去 MIT 麻省理工学院和 Harvard U. 哈佛大学去看看望几位在那儿也是当教授爸爸的老同学,说晚上不回旅馆睡了,郑伯伯开车来把俩人接走了。我昨晚休息了一整晚,精神很好,想到勒星顿去参看全美国昇起的第一面星条旗的现场,及霍雷肖•盖茨和本尼迪克特•阿诺德的军队和英国威廉,豪的英军作战的古战场看看,见証一下美国历史。

Jose 大概有些懒,说要在旅馆补睡,他没跟我说他另有安排,我只好跟着当地的旅行社,买了一个团体一日游,上游览车和别人走了。

下午五点半,坐游览车返回旅馆,想回房将带来的食物,自行烹坎,煎好二块牛排去叫Jose 一起起来用餐,兴沖沖到他房中叫懒虫用餐。

推开Jose 房门,大吃一惊,意想不到 Mrs. Gee 我五十八岁的的老妈竟然已先回来在房内,和Jose裸身在床,她正津津有味似地吸着他的鸡巴,我有些惊愕,我昨夜已知道他们二人瞒着爸爸偷腥,但没有亲睹,我还自我安慰,这是我的错觉、幻觉,这不是真的,但现在这,真是太过份了,我说不出话来。

“ 妈. .. .. .. .. .. .. . . . 妳. .. .. . .. .. ..“

“ Jose . .. . .. .. . ..喔. .. .. .. .. .. .. .. ..”

不知在那本书上看到, (女人在偷情时失风,就会忘掉羞耻) 妈妈爬起床,裸着身走向我,抓住我的手,脸不红,气不喘地对我说:

“ Caroline 来!来!来!,妳也来吧。

Jose反而有些害臊,不知所措。

我有些退缩,我对妈说:

“不!我去加煎一块牛排,等一下煎好趁热大家吃吧!“

妈妈好像非要亲眼看到拖我下水,她才能盖住她的羞耻心,一定不依,把我拉到Jose床上,这时其实我本来的淫虫也来凑兴,下面也开始冒湿滑,半推半就也就被妈妈和Jose剥光得像一条刚吊出水的鱼,睡了下来,Jose也好像真是第一次似的,在妈妈的压制下强姦了我。

我知道这是妈妈为了要堵我所嘴,所以分我一杯羹,我就假装抗拒,妈妈就把我压得愈紧,Jose就肏得愈用力,我就偷偷愈爽。

最后,我假装力尽不敌,Jose 也努力冲刺,我努力挣扎,Jose 把热热的精液全射在屄外,才告结束。

我们三人吃完了我再煎的牛排,爸爸来电,问妈妈头疼有没有好些,今晚他们要玩牌明天才回来,看情形,今夜我们要开无遮大会了。

妈妈本来有些申国人口中的三姑六婆型,在家喜好到同乡邻居家中走动,倒是在家一直是个贤妻良母好妈妈,爸爸则独来独往,不需她多加照护,但对我们二姐弟真是嘘寒问暖,尽心尽力,保护有加,疼爱多多,我们也对她极为敬爱。

但我早已知道,妈妈性慾极强,不是古板的爸爸所能满足,她卅多岁时,我曾撞见她跟同乡Thomas汤玛士叔叔,在照相店内暗房幽会,只是当时我年纪太小不太懂,不敢跟爸爸讲。

晚上八时多,妈妈自认已拖我下水成功,要确保战果,她开大了暖气,促我早早把衣物脱光,我从来没有大而化之,在明亮的灯光下,露出我漂亮坚挺的乳房给Jose看 (当然在昏暗灯光床上给他吸给他咬有过)仍是有些羞涩和兴奋。妈妈反而比我还要兴奋,抱住我的腰对我的双乳,又是棒,又是吻,又是吸忙的不亦乐乎。

Jose在一傍凑上来,伸出双手摸奶,加一人一边来掏洞。

大概,我比较年青,没多久,我就出水,流了他满手的骚水。,

我浑身痒得不行,绻缩成一团,妈妈以为我又反悔,不肯就範,顺手抓起一条捆行李的尼龙彩带,拍!拍!二声抽打在我屁股上,彩带头上有一个塑胶的硬夹头,结结实实打得我们三人都愣住了,我知道后面屁股上,一定会有二块二吋见方的青紫,不禁放声大哭,要知道希腊人家很少会有人打小孩,尤其是女孩子,我从小迄今一直很乖巧,从未挨过责打,我相信妈妈一定会很后悔她的一时气愤误打了我,马上会道歉和安慰我,谁知她狠狠地接着说:

“ 听话、躺下、腿分开、照做才不打,“一手抓住了我脚,另一手作势举起还要再打。我知道妈妈误会我后悔了,如果不收服我,后果身败名裂,不堪设想,必须施出霹雳手段。

我泪水汪汪,遵命躺下,抽抽噎噎打开双腿,妈妈指挥Jose要给我插到爽、插到叫床。我知道Jose 肚子一定忍到笑破,可又不敢笑出来。她拿了一台相机还要製造証据威胁我。

Jose真的爬上了我,吻了我的乳头,我好痒想笑,Jose也想笑,赶快用嘴堵住我的嘴,不让俩人笑出声来。

Jose一桿撑天,直捣花心,尽心尽力,捣得我高溯叠起,美不胜收,没法掩藏,宛转呻吟:

“ 嗯!嗯!. . . . . . . .喔!喔!. . . . . . . .呀!呀!……… “

我紧紧地抱住了 Jose , 他一冲动竟把精液全部射在里面。

妈妈才转怒为喜,扶我坐起,安慰我说:

“ 好了,不要哭了,妳自己也喜欢的呀,不是吗。

我想到现在这个场景,很像中国古小说里,鸨母押住了雏妓,逼着她被客人开苞卖身,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妈妈铁青的脸色恢复了晴天,对我说:

“ 宝贝,早这样不就不必挨打了。” 我瞪了她一眼,Jose 也笑了。紧张气氛就此打破。

Jose 去的拿岀一支捲好的大麻烟,吞云吐雾一番,换妈妈上场了。

Jose躺箸,她骑上了他,我这时候才看清了妈妈的身材。

接近六十岁的她,虽然皮肤有些老化,但不胖不瘦身材依然不差,胸部两粒34C乳房,依然像我一样挺立不堕,小肚紧紧的,阴阜凸岀,耻毛深棕色密密一丛不输于我,臀部曲线很漂亮,二支大腿稍逊于我,我这才发现我美丽身材几乎全遗传来自妈咪,而我淫蕩的内心,原来也承自于她。

她跪在床上,手撑床上,很小心地将Jose的雄性武器套入了湿滑的阴道,一插到底,她开始主动上下活动,慢慢抬臀,下压、抬臀,下压、渐渐提高速度,加深深度,愈来愈快,脸色愈来愈紧张,愈来愈紧张,鼻中一直发出嗯嗯、啍啍、嗯嗯、啍啍、嗯嗯、啍啍、嗯嗯、啍啍、……….Jose 也喉头啊……….啊………呣………..啊………呣………..的低声紧张的吼喘,二人连体合奏,性爱缱绻协奏曲,连续一、二十几分钟,二人大汗淋漓,身上直冒蒸气,引得我这个旁观者也与奋不已,上前抱住Jose上身猛吻。

妈妈身体仍然姿态动作不变,她用二个手指,从我后方插入我下面,在湿滑己极的阴道内以超快的速度反复进出,我子宫一阵阵的抽搐,淫水滋生,流得她满手都是黏液,我鼻中也忍不住,她抽了一块枕巾垫在我腹部下面,嗯!嗯!…………..嗯!嗯!…………..嗯!嗯!……………呼吸声愈来愈重嗯!嗯!…………..嗯!嗯!……………。旅馆的毛巾湿了一大片水渍。

我肚子突然一伸一缩地抽搐,跟着胸部乳房也一跳一抽不能自已。

我澈底地高潮来了。

这是一场母亲引导下,对我的性爱示範。

我们三人一起跳入热水缸一起泡浴。

我跟Jose又回到婴儿时期,抱住她一人一边猛吸双乳,她还摸摸我屁股,问我还痛吗,我温顺地摇摇头。

走出热水缸,Jose 去吞了一颗不知什幺药,不多久他又神气活现,向她挑战,倒是我白天观光了一整天,明天恳定要开三、四个小时车子回纽约,就提前回房睡了。(爸爸打了一夜牌,妈妈、弟弟打了一夜炮,)只有我来开车了。

今夜我上了一课,含我在内,饥渴的女人,不管什幺教育程度,家庭岀身,国籍、宗教,年龄、在饥渴时,都可能无耻地不顾一切,飞蛾赴火。

第四天,我睡到上午十点起床盥洗,郑伯伯十一点送爸爸回来,不知弟弟他们什幺时候回房睡的,我只知道妈妈的渴,一定暂时疏解了,因为中午十二点要退房了,她俩在各人自己房中,还起不来。

退了房,我刷的卡,有二、三百万元存款的我是不太在乎二、三千元的化费,但化这些钱,只是带家人到波士顿来打炮,实在感到有些化不来,要做在家里就可以了,何必千里迢迢到这里。

回到皇后区家中后,弟弟再有一星期要回 UCLA学校上课去了,我自己感到夹在妈妈和弟弟二人中间,不是一件好事,也对不起爸爸,不小心弄砸了,家庭就破碎了,我要赶快从这里抽身,外面海阔天空,我要去找我自己的天地。

第二天,我就告访诉家人,长岛那家里的花忘了开啓定时灌溉系统,要回长岛整理花圃,顺便整整看看公婆的别居,就告可别父母和弟弟回长岛了。

事实上,我是要找一个合适的男人常来灌溉我下腹的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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