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险(第八章) 76~80
台湾网友「欣华」长篇作品《卡露琳的探险》已来到第八章了,总共十章的作品即将进入尾声,到底剧情会如何发展呢?这一章还是分两天登出,慢赏了…..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8.04
作者:简欣华
76 小小表弟
青山不改,绿水依旧,史基亚素斯 (Skiathos) 港口,还是那幺漂亮,湾里停泊了满满的私家游艇,快八年没来了,舅舅家屋子,白墙红瓦没变,但已经翻新重盖过了,焕然一新,唯独园子内的花卉树木没变,园子大门口的爬滕九重葛,仍然是独领风骚,在寒风中抽枝摆动,我进到屋内,有一个廿岁左右的年青人,正在厅内用吸尘器扫地,看到我怔了一下,脸一红,对我说:
「妳一定是卡露琳姊姊,对吧?爸爸说妳这几天会来」,
「马尔斯!你长大了,长这幺高大啦,多年不见了」,
「不,我不是马尔斯!我是墨克利,他是我哥,爸!表姐到了」,
二舅舅和二舅妈从里屋出来,看见了我,舅舅说:
「听妳妈说,妳坐船到义大利去,在地中海船失火,受了伤,在巴特拉斯港住院啦?」,
「没有啦,妈就是爱夸大,我坐的船在海上失火,我第一时间,就上了救生艇了,只是在小艇上太久了,天又冷,受了些冻,失温住了二天院,现在没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圣母保佑,哈利路亚!」。
二舅告诉我,他们三兄弟已经分家了,现在二舅负责奉养外婆,住在祖居,其他二位舅舅则另建新居分住,仍在不远的附近。
二舅给我跟妈妈,在后屋各準备了一间房,因为我的行李在船难中失落了,保险公司答允,先支付头舱旅客,每人1000欧元,先购用少数必要衣物化妆品,以后再由律师统一处理。所以我只有一些简单的行李,一下就安顿好了,妈妈还没到,我就去前房先去探视外祖母。
其实她老人家跟我七、八年前看到没什幺差异,上次是老人病,高血压、轻微的糖尿病、不良于行,现在毛病依旧,只是比上次更老一些而已。我才历险归来,两手空空,没带礼物孝敬,给了舅舅一万欧元,请他代买一些甘旨孝敬她老人家。
家里多了一位少妇,舅舅给我介绍,是马尔斯新婚的妻子安娜,已经怀有四个月的身孕,长得很健壮,每次说话都会先脸红,是当地小学的老师。
大表弟马尔斯已经考上了船长执照,现在是家族800吨渔船的船长,dwkm.xyz今天正好到船厂去做新船500浬,例行Check up,要晚一些回家。
上次看到小表弟墨克利的时候,他是才13岁,身材小小的,好像只有英呎5呎2吋不到,(155cm),男孩长真快,现在要5呎11吋了(180 cm),已是一个魁梧硅的伟男子了。
晚餐时,马尔斯从船厂把船驶回了自家泊地,他老婆早已用电话通知,我的来他家中,人还没进门,老远就在呼叫我的名字:
「卡露琳!卡露琳!妳在那里?我回来了」。
我正在厨房看安娜,準备全家晚餐,大声答道「我在厨房!」。
安娜马上警告我说:「不要太大声,会吵到婆婆休息」。
马尔斯立刻跑进厨房,看到我立刻上前抱住我,贴了一个脸。
我看到他,跟几年前身高体型完全没变,只是长了一些硬硬的鬍髭,扎脸很刺。现在弟弟的身高超过哥哥不少。
「卡露琳!多年不见愈来愈漂亮了,怎幺保养的」,
「老太婆了,你不要在年青漂亮老婆面前,拍其他女人的马屁」,我说。
「表姊,他从来没有说过我年青漂亮,他常欺侮我」,安娜插话。
「我从不介入他人家庭私事,省得惹祸上身」,我笑着说。
马尔斯在一傍心手抚着胸口,做鬼脸,吐舌头。
*** *** *** *** ***
晚上十点,我在房内,这是二舅在后面园子,空地上加建的二间客房,离开前屋,至少有一个三、四十公尺的小径,小径两傍还有十来株的果树。
二个独立的卧室,中间合用一间卫浴,房间不大,每间大概卅二、三平方公尺左右,卫浴间稍小,大概只有十方平方公尺,房内家私大床、衣柜、沙发、梳妆台齐全,我一人住在里面,有些空蕩蕩的感觉,室外气温很低,空圹的室内,更觉寒冷,不能入眠,忽然有人敲门,披上毛毯去应门,开门一看是墨克利,双手捧着一台煤油咬暖炉,给我送好东西救急来了。
「天气好冷,我给妳送暖炉来了」,他双手抱着一台煤油暖炉,走了进来,放在床前,又说:
「傍晚飘在起雪屑来,等会要下雪了,天气变好冷,我给妳送暖炉来了」
「谢谢你的好意,我没有火柴,帮我点起火吧」,我说。
他掏出一支打火机,打开炉门,点亮炉子,又去把窗顶的气窗给打开了,坐在床沿,看着炉头由小火昇为明火,再由明火进到白炽,房中的温度渐渐地变得温暖起来,墨克利坐在床沿,不像要起身回去的似的,他转过身来,抓起我的手,摸了一下说:
「妳的手怎幺会这样温暖,好暖好柔呵」,他抓起我的手,有些不捨得鬆手,
「我的手一直放在被窝里,当然会很温暖了」,我故意把手一抬,露出了一片雪白粉嫩的胸脯,赶快抓起了衣襟,掩盖了起来。
墨克利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我愣了一下,他怎幺啦,看到了我的胸脯吓着了,这太不像以前的他了。
墨克利去拉上了窗帘,再走到门口,把房门锁锁死了,笑嘻嘻地回到床边。
「卡露琳姐姐,好多年没见了,我的小弟弟一直在想妳,没想到今天又能在一起了,今夜要妳看看,看我弟弟有没有长进」,他自傲地说。
「那你弟弟今夜要好好表现一下,给姐姐我看吧」,
他从床上拥着我进到了浴室,他又把浴室通往隔壁房间的门锁上了,回身开始脱外衣,露出魁伟的青年身材。
他早已锻鍊出,能在海上猎渔的水手体格,肌肉一块块鼓鼓凸出,卡露琳看了有些想上去啃咬一口胸肌,给他种上几颗草莓。
她仅仅穿了睡衣,内里仅穿了一条丝织小内裤,因为暖炉还没有将浴室的温度昇上来,因为才从温暖的被窝中拉出来,她冷得打了一个哆嗦,马尔斯赶快把热水喉打开,不一会热水温度上来,她才开始回温舒服起来。
墨克利已经脱得光溜溜的,二人面对面的站着,小弟弟昂然抬头,顶在她肚脐处,他比她至少高出半个头,身型差了更多,卡露琳身高5尺7吋半(174cm) 体重145 磅 (65 Kg),马尔斯身高是180 cm,体重105Kg,庞然大物,孩子真是长大了。
墨克利舀了热水,淋湿了她,搽上了沐浴乳液,仔细地用浴巾帮她洗涤,亲她吻她,趁机东摸西捏揩油,尤其爱玩弄她美丽的胸脯,低头吮吸她的乳头。
俩人在浴缸里互耍了很久,才擦乾了身体上了床,室内的温度已是温暖如春了。
卡露琳在床上,笑着问他:
「墨克利,这几年,你交了多少女朋友啊?从实招来」,
「没多少,五、六个吧」,
「上过床的又有多少个?,老实说」,
「那比较多,二、三十多个吧」,
「这幺多,都是些什幺样的女人呀?」,
「有女同学,也有一些中年的妇女,大多是船员的老婆」,
「上过床的怎幺比女朋友多这幺多?」,
「她们一个拉一个,找上我,怎幺拒绝呀,我外号叫”种马”」,
「有没有人生过孩子?种马!」,
「那我怎幺知道?没人找过我,也没有人跟我讲啊」,
「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是一大堆孩子的爸爸了」,
「我不知道,妳帮我生一个吧」,
「好哇,试试我吧」,我随口答应。
卡露琳低头将他胖嘟嘟的肉棒,抓在手中把玩,也许比起一般男人而言,他这支肉捧已可算是大号的了,但对见多识广的卡露琳来说,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但再看他那身雄壮的体格,及那宽厚的胸部,小腹之下的一丛浓密的阳毛,在两腿之间昂首翘着这支大鸡巴,卡露琳也他粗犷魅力吸引力,春心起了蕩漾。
但她生过两胎孩子,又经黑人士官长乔治、阿里的特大号武器开彊闢土,对墨克利自以为傲的大鸡巴,对她而言实在不忍挫折他的自信力,伸出了雪白细嫩的玉手,握住了它,含在口内,是用嘴紧紧地含吸,装出一付心满意得的表情,墨克利甚是高兴。
它挺得更直了,愈来愈挺立起来,她用香舌去舐吮着大龟头上的马眼,一只右手不停的套动大鸡巴,一只左手在大鸡巴底的子孙袋不断的抚摸着,墨克利更是挺得更直。
卡露琳虽然是年过四十出头的女人,但由于她是欧亚混血的血统,不断吸收男性荷尔蒙的灌溉,整个娇躯不但雪白泛红,而且身段曲线玲珑,全身光滑滑柔顺没有丝亳绉纹,胸前那对的粉乳饱满坚挺,没有半点下垂的现象,引人垂涎,散发出一股成熟的魅力,真。
他真不敢相信,表姐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会有这一身健美的娇躯,把他看得週身热血沸腾,大鸡巴不断的抖着,慾火在他心中燃烧着。
她那雪白柔软的小腹之下,长着平顺紧贴的阴毛,小腹阴毛丛中纹身着一朵鲜豔的滴水玫瑰。
阴毛下面,隐隐藏着两片粉红色的肥肥阴唇,衬现她的小穴更显得美妙与诱惑,看得他週身热血沸腾
墨克利跪在她两腿之间,大鸡巴不断的抖着,对凖了她神密三角地,慾火在他心中燃烧着,要夺门而入。
卡露琳看着这个年青力壮的可爱表弟,初涉男女之情未久,以他现在的本钱,稍加指导,将来必是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但千万不能不慎来者不拒,染上性病,和毒瘾,她想给他一些善意教导。
看他迫不及待,蓄势待发要破关待入,她用纤手把玉门一抚,挡住了他的进攻。她说:
「墨克利,做爱不要儘顾自己,千万不要那幺急,如果要做得男女均欢,回味无穷,男生要懂得主控,女人才能尽欢」。
他愣了一下,暂忍了一插到底的冲动,听一下她怎幺说。
「做爱时男人先要平心静气,控制自己的慾火,不能急急地去插她的小穴,一定要先把女人挑逗得飘飘欲仙,前戏玩得女人骚痒难忍,恳求你插她的小穴之时,这样才能达到事功半倍的效果,此时去插那骚痒的小穴,才能使她高潮频频,这时男生放手冲刺,才能使女人尽情的发洩,双方达到至高无上的享受。」
墨克利何等聪明,卡露琳一番讲解,心领神会,二人水乳交融,虽然他的尺寸逊于黑人士官长,但她和他还是玩得很开心。
墨克利离开时,卡露琳跟他约定下次相会时,会教他做爱技术的第二课。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了。
77 学以致用
二舅告知卡露琳,她妈妈与新婚继父,明晚会搭雅典航空的班机,从巴黎飞到雅典机场,后天晚上会回到史基亚素斯炙家中。
渔汎到了,明天墨克利要跟他哥哥马尔斯船长,冒雪出爱琴海捕鱼,今夜很期待马尔斯的再度前来,共赴巫山。
在客厅遇到他时,故意跟他说:「墨克利!我房里的暖炉煤油没了,晚上好冷呵,帮我弄些油来加一下吧」,他点点头,对我眨眨眼,笑了笑。
墨克利负责船上的轮机,出海前要準备的事不少,要检查二部主发动机,发电机,製冰机,网机,锚机,舵机,厨房及消防设施,加油,加水,一切凖备齐全,经船长马尔斯确识后,才能回家,马尔斯还要捡查航海及渔捞仪器完妥后,等出港许可才能下船回家。
卡露琳一人在房内,窗外的雪已经小了,暖炉也点燃了很久,房中温度也温暖如春,房门没上锁,等候表弟墨克利来临,等人心焦,已经快十二点了,都没见人,她精神亢奋,一直在回忆,那天在莲花酒店套房内和黑人士官长乔治、阿里 George Alea 做爱的场境,不禁下腹有些怪怪的,一直竖起耳朵在等墨克利来推门,但冬夜室外寂然无声,听不到有任何声响,她精神有些紧张。
忽然听到门口有些索索的声响,卡露琳知道墨克利到了,正想起床迎接,他已经推门进来了,她抬头正要跟他说话,突然发现不是墨克利,而是他哥哥马尔斯,她吓了一跳,急道:
「你来赶什幺?快回去,安娜在等你呢」,
「我想妳了,前几天,我一直忙着在凖备出海,没办法来」,
「快回去吧,安娜怀着你孩子,正在等你呢」,
「安娜怀着孩子,不想陪我,我也不想去找她,我明天要出海,要抓满鱼才会回来,今天我很想要妳」,他伸手到被窝里来,摸我的乳房,呵,好痒!但我很紧张,我怕墨克利随时会进来。理智告诉我,马尔斯多在这里留一分钟,二兄弟相冲突,就有多一分钟的危险,我必须赶快把他弄走,我急着说:
「胡说,女人怀着孩子,一定渴望你陪她,快去,不然我去告诉二舅,或者安娜」,我把他的手,拿出了被窝。
他看了我一眼,悻悻出门走了。
好险,马尔斯走了不到五分钟,墨克利就推门进来了,真所谓”寡妇门口是非多”,如果他早一步来话,事情就大条了,
哥哥上一步才走,墨克利下一步,提了一大桶燃油进来了,一面脱去了雪衣,一面走到暖炉前,看了一下燃料窗说:
「还有不少油幺,谁已经来加过油了?」他诧异地问我,
「大概是二舅舅吧,家里除了你二兄弟外,只有有舅舅才提得动整桶的煤油?」,
「刚才好险,差一点碰上了马尔斯,我在院子里躲了好久,看到他走了才进来,他来做什幺?」,
我当然知道他来想干什幺,但我怎幺能跟他讲呢,只能说:
「他来告诉我,我妈妈打电话来,后天会到史基亚素斯来」,
他将燃油桶去放在浴室门口的墙角,将厚厚的雪衣脱在小沙发上,褪下了全身的衣物,钻进了我被窝,冰冷的手握住了我乳房,凑上了脸吻我,好冰!
「好冰!好冰!你怎幺一点都不懂体贴女生,人家在被窝里暖呼呼的,你用这幺冰的身体冰人家,好可恶呵」,
「对不起,我习惯了,不知道会冷,对不起」,
「跟女生交往,男人要懂得温柔,做爱时,开始时一定要温柔,一举一动都要非常温柔,男人要渐渐地将女伴导入情景,二人才能真正地尽鱼水之欢,天长地久」,
卡露琳接着说:
「今天我以女人的身份来教导你,一般女人在做爱时的心理和生理层面,把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告诉你,让你懂得女人的性需要,及如何去挑逗女人,如何去抽插女人,才能使男女二人尽情的发洩,达到至高无上爱的享受」。
他的脸及手,在暖炉和她身的体温的温暖下,渐渐暖和了起来,他捏了一把她柔软的大乳,油腔滑调的笑着说:「然后呢?」
「世上所有的动物,都有交配繁殖下一代的天性,狮子、老虎、鸟类、鱼类连昆虫也莫不如此,人类也是一样,所以人类女生天性都有要透过交配,繁殖子女的性需求。但因为人类进化的社会规範,交配都在密室行之,才有种种不同的风俗,礼节仪式等等,形成女生比较被动,而要由男生引导,触发,进一步引启女生的生殖本能,而共赋愉悦的爱情极致」。
卡露琳将自己身上,有关的女性情慾的器官,一样样告诉给他听,嘴唇,舌头,喉头,粉颈,胸部,乳房,奶头,肚脐,耻部,开裂,阴蒂,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阴道G点,花心,子宫口,肛门,脚趾,每一件都跟性慾有关,有人某一处特别敏感,有人某一点,特别不敏感,因人而异,要慢慢探索。
当女生们的性慾被引导出来,男生才能掌握这一点,大鸣大放引起她性兴奋,共赴高潮。
她不厌其详地教导他,如何去触摸女人身上这些敏感们的部位,引起她的性兴奋,还教他在卡露琳身上逐一实习逗诱。
这对墨克利而言,是十分新奇,他依照她的指引,由脸颊、嘴唇、乳尖、逐一而下,用吻、吸、舔、嗅、捏、摸、不停地触动,挑逗她的敏感带。
卡露琳刚开始,一本正经以导师的姿态教导墨克利,但时间一长,加上在他嬉皮笑脸的东触西摸下,她不禁也引起了强烈的情慾。
她谆谆教诲这个一知半解的大男孩,他在听讲中,面对着卡露琳这位成熟而似狼如虎的女人,美妙雪白的粉躯,强制的压住他心中那把熊熊的慾火。他紧紧地抱住她柔嫩雪白的娇躯,对着她的红唇亲吻着,舌头互相搅拌着,寂寞空虚骚痒难耐的卡露琳,与他紧抱着,俩人的身体也互相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些空隙。
墨克利此刻抱住她雪白柔嫩,成熟美妙像是一团火的粉躯,如玉如莹,及面对那她娇豔的脸庞,满脸热情淫蕩,春情蕩漾,激起了他熊熊的慾火,大屌马上一棒冲天,跃跃欲试。
卡露琳情场高手,自觉情慾已昇启,但还没从激情到迷情的地步,见他如此冲动,马上警告墨克利说道︰「喂!你又在激动什幺,这样子你会一下很快就射精了,怎幺能配合女生的高潮,又怎幺能使我的慾望充份满足?」
墨克利堂听了,一阵凛然,立刻警觉放鬆放慢了动作,将心中那把熊熊的慾火,又强制的压了下来。
她严肃地警告他:
「中国人有句话,适用于全世界男人“抱元守一,龟龄永寿”,就是要常守精关,儘量不要任意洩精,才能永保青春,延年益寿」。
什幺抱元守一,什幺龟龄永寿,对墨克利而言,是玄之又玄,完全是鸭子听雷,一懂也不懂,只有支支吾吾,有囗无心信口乱答,卡露琳觉得这个男人,现在一心一意,只想早些插进去,射出精来,达到今夜到此的目的。在他紧紧的拥抱怀中,她心中一蕩,四肢放鬆,感到慾火烧身,澈底投降放弃,一双美眸望着他,那神情,是饥渴、是温柔、是期待、是挑逗、是诱惑、是催促、是放手、呼吸愈来愈沉重,脸色渐渐红赤、星眸微张,双腿尽开,阴道口翕翕开合,活色生香,卡露琳美丽的阴户,鼓鼓隆突得像小丘,阴毛虽不长,却从小腹延伸到阴唇两侧,如丝如绒的覆着阴户,扣人心弦,翕翕开合的阴道,诱得廿多岁的墨克利肉棒,昂首抬头不克自已,臀部一挺,墨克利大屌顺利地插进了她。
卡露琳一凛,进一步地分开双腿,他开始大开大放,下身用力一下下的冲刺,她肥胖的大臀部在床上,跟着他的韵律,一下下在床上配合似地迎送,两粒丰满大乳房也一抖一抖的跳跃着,大屌一下一下地,挑逗着她的子宫口,她好想用子宫口,像嘴唇似地,咬他龟头一口,但墨克利每次稍碰即退,让她恨恨地咬不到,她愈想咬,他退得愈快,每次都不成功,她每试必败,而墨克利嗨翻了天。
卡露琳这时春情大发,口中不住地浪哼着,激得墨克利似癡如狂,更如野马奔腾。他紧搂着软软的她,咬紧了牙,用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的狠插,急抽猛送,大龟头雨点似的吻着花心,红东东的阴户,随着大屌急抽跟着向外翻动,淫水一阵阵的外流,顺着粉臀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这一阵的急猛抽插,直插得卡露琳死去活来,不住地唉唉喘息,双手紧搂不放,臀部仍然大屌起伏,惟恐他拔了出来。
「亲爱的墨克利,You are killing mewith your dick你要插死我了,喔!喔!啊!啊!喔!喔,墨克利」。
卡露琳精疲力尽,高潮却突然而至,子宫口似乎一阵阵地抽搐,阴精涓涓流出,墨克利也从未历经这般畅快的性嬉,不由浑身一紧,射出了精液。
她从未想到,墨克利孺子如此可教,才一、二堂课,他就学以致用,发挥到如此淋漓尽致。
78 母女共夫
妈妈与新婚继父,由巴黎飞到希腊雅典机场,今天到了史基亚素斯,兄妹们廿多年未见,二舅在家中设宴接风,大舅和三舅也一併赴宴。加上他们的大批晚辈,大大小小十四个人,(不包括出海捕鱼的家人)安娜做主厨,我当她副手,安娜今天要为大家做一餐标準的希腊食物。
安娜凖备麵包,我帮她调蘸酱,(其实只不过是橄榄油加上一些葡萄醋)。热汤是番茄洋葱猪肉丝,我负责削洋葱,泪流满面。主菜是烧烤羊排,我担任监看烤炉,几片几片分批的烤,热得要死。配以白葡萄酒,及每人一条自家渔捞的烤鲭鱼,甜点是乳酪橄榄冰淇淋。还有番茄烤猪肉丝饭。安娜微挺凸肚,和我在厨房,二人忙得满头大汗。
今天和妈妈一起来的男人,是她的新婚夫婿,我都不知如何称呼他,看年纪,最多长我十二、三岁,比我妈妈至少年轻十七、八岁,身高比她还少一、二吋,大概平时经常运动,身材倒还算不错,跟妈妈站在一起,老妻少夫,有些像母子,我真不知道如何称呼他,我亲生父亲还在,至少我不可能叫他后父。
还算不错,妈妈介绍我法兰克、罗宾生先生(FrankRobinson),「妳可以叫他法兰克」,总算帮我解决了称呼上的一个难题。
法兰克见到了我,惊奇地叫道:
「米雪儿,妳女儿好漂亮呵!」,这是西方人典型假惺惺虚伪的客套话,千万不要相信。
妈妈给我说:法兰克是妈妈的舞蹈兼健身老师,希腊移民,二人在纽约舞蹈班,因同是同乡而结识,情投意合,就跟我古扳的老爸离婚,上月在大西洋城赌场内的教堂结婚,蜜月到欧洲,顺便回希腊故乡一行,探望外婆。
妈妈今年六十五岁,我知道,她曾与小弟之间有些乱伦暧昧,她情慾依然很旺盛,(我多样的情史,相信也是源自她的遗传),所以应该是更年期的她,依然会红杏出墙,重披嫁衣衫。
在皇后区开业了将近卅年,在业界稍有名气,她也累积了一些存歀,我怀疑法兰克是不是觊觎她的钱财,还是喜爱她的床上风情。但我看她处处小心翼翼,一味讨好承欢于他,我也无法苛责她。
宴会到半夜才散场,各归原处,我与新婚的妈妈夫妇,各自踏雪同归后园就寝。
回到后园寝室,室内冰冷澈骨,点燃了煤油暖炉,室温慢慢地上昇,温暖宜人,更衣上床,準备就眠,忽然听到浴室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原来是法兰克穿着睡衣,跟我说:
「呵,妳房中好温暖呵,我们房中冷得受不了,妳房中有没有多一台暖炉?」。
「没有呀,我去问一下二舅,看他那里还有没有暖炉?」
「这幺样晚了,不要去吵醒他们,我们二间房屋,合用一台暖炉,开旺些就好了,明天白天再处理好了」,
「好!把我房中的暖炉,放在浴室,将二扇浴室门都打开,炉火调大一些,二间都会暖的」,
「好主意,我来搬炉子,妳把两边的通气窗都打开」,
我就去打开了通气窗,法兰克将暖炉搬到了,浴室二扇门的中间,把火调得很大,又在炉顶上烧水的地方放上了一只金属水杯,倒了一些薰香精,就去睡了。
我也回到床上,想继续我的好梦,虽然我已经累了一整天,但被刚才的一番折腾,有些失眠的情况,窗外大雪又纷飞了,窗内四十多岁的我孤身一人独眠,有些凄凉,空气中有一阵甜甜的植物花草香味传来,不由有些情慾上身,而且愈来愈强烈,伸手进入了裆中,按摩凸出愈来愈骚痒的阴蒂,却听到妈妈房中,传来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这声音卡露琳再熟悉不过:
「噗嗤!泊嗤!噗嗤!噗嗤!泊怕」,伴以妈妈急迫的喘息声:
「吓吓喔喔呀呀吓吓喔,不行了!呀呀」
卡露琳一半基于好奇,一半基于子宫内荷尔蒙的作祟,忍不住起床躲在浴室门口,向妈妈床上偷窥。
看到妈妈浑身赤裸,手脚都被皮带捆住了,身下垫了一件衣服,跪在床沿,一只白白圆圆,肥肥胖胖的屁股向着床外,法兰克站在床沿地上,在她后面暴力地肏插着,看不出是在插前门还是后门,他一面肏插,一面还用手掌在用力拍打她的屁股,雪白的屁股留下了,条条的红手指印,妈妈口中还不停地喊着:
「好!好!用力!用力!」,
不知是要法兰克用力肏她阴道,还是要法兰克用力打她屁股,或是要法兰克用力肏她屁眼。
反正她是在畅快地享受性的交合中。
法兰克从妈妈身上,拔岀了他笔直坚挺的肉棒,将她翻过身来,双手按住了她的头后腮,将他这支肉棒插入了她的口中,妈妈就满脸欢笑地,将龟头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他从枕下抽出,一支约二十公分长,有三个头的电动假鸡巴,中间一个头插入她的阴道,后面一个头插入她的肛门,前面一个小头,正好震动她的阴蒂,法兰克开关一按,它立即扭动、伸缩、振动嗡嗡作响,妈妈口中不停叫床,浑身扭动颤抖,呼吸急促,满脸涨得通红,手脚不住挣扎,突然停止了呼吸,僵硬不动,眼看就要出人命。
卡露琳躲在浴室中,煤油暖炉畔,炉火很旺,炉顶的香料水也几乎蒸发光了,跟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小腹一阵阵地紧张,妈妈呼吸急促时,卡露琳呼吸也急促,妈妈口中嗯嗯呀呀时,卡露琳也口中也轻声嗯嗯呀呀,妈妈呼吸平顺时,卡露琳呼吸也转为平顺。
现在妈妈停止了呼吸,僵硬不动,卡露琳也感到了窒息难捱,好像在眠梦中猛然惊醒,从浴室中冲了出去。
卡露琳的突然现身,早在法兰克,意料之中,因为是他将迷性香置在暖炉顶上,慢慢在空气中挥发,使卡露琳慾念提昇,是他故意让妈妈发出淫声浪语,引诱卡露琳前来窥视。
妈妈在呼吸暂停后,又幽幽醒来,尿湿了身下垫的衣服。
卡露琳早已春情大动,顾不得这人是妈妈的新婚老公,只知道他是一个目前可以抓得到,摸得着的男人,娇躯颤抖,娇脸粉红,星眼矇胧欲醉,傻傻地盯着他裆下看着,她感觉到自己急需他的进入自已身体里。
法兰克看在盘里,吃在碗里,看到面前二个女人,一个全裸,一个半裸但没穿下裤,只要他愿意,那一个女人都可以任意姦淫,心中不由十分得意。
这个老太婆,早已年老色衰,完全是一只鸡肋,但她银行中有六十万美元的存歀,暂时要善于对待。
另外一个,在这里当厨娘,她的女儿,姿色不错,不像有钱,但却是寡妇正当盛年,下些药,弄上手,可以玩一段时间,最后,趁她还不算太老,把她带到中东女奴市场,拍卖掉好了,她娘已经被我肏得唯命是从,我今天一定要把她女儿搞定,也要肏得她也死心塌地,跟定了我。
他把卡露琳拉近了自己,脱掉了她上衣,二手搂住了她双臂,踮脚吻她,啊!这真是软玉温香抱满怀,法兰克不禁非常得意,管你是什幺样的女人,只要几西西的香精,任妳三贞九烈,也会叫妳自动宽衣解带,慾火烧身,到我面前求我肏她。
法兰克的肉棒在她裆间滑来滑去,早已被慾火薰得神志不请的她,紧张地一直用耻部,在追逐着他的肉棒,但狡滑的他,欲擒故纵,都在她接近成功那一瞬间,偏离而去,害得她牙痒痒的。
法兰克把手伸到她裆间,在她阴毛下边摸了几,她嫩嫩滑滑的阴部早已淋漓湿透,法兰克把她推到床沿上,和梆住四肢的妈妈并排睡着,站在床沿地下,迫不及待地就分开了卡露琳的双腿,压到住了她,长驱直入。
「嗯……」她哼了一声,双腿微微动了一下。
法兰克一插进去,就用力地不停地抽送,发狂地在她身体里抽插着,他想在最短的时间里,征服这个名义上的继女。
渐渐地卡露琳下身传出了「噗嗤、噗嗤、噗噗、噗嗤、嗤嗤、」的水声,
卡露琳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张开着,
「喔喔、呀呀!呼呼唷唷喔喔加油」
法兰克快速地抽送了几下,稀薄的精液,噗!噗!射满了这个慾求不满女人的子宫里,便趴在卡露琳身上不想动了。
刚才有一点感觉的卡露琳,好似一下跌到谷底,把趴在她身上装死狗的,男人推下去,抓过床边的卫生纸,在湿乎乎的阴部擦了几下,心里好像依然有一把慾火在烧,坐起身来,推开男人,帮妈妈鬆开了绑在手脚上的皮带朿缚。
米雪儿刚在上被绑住了手脚,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新婚夫婿,在身傍和自己的女儿姦淫,心中一股醋意,无从发泄,看到卡露琳好像是心甘意愿,投怀送抱,眼睁睁地分走了一般羹,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到女儿娇懒地敞开四肢,躺倒在身边,随手抓起身边的电动假鸡巴,啵一下,顺着阴道内的淫水,塞进了卡露琳的阴道内,用手紧紧地顶着,三头齐动。
出其不意,卡露琳吓了一跳,但她正在慾求不满的发情状态中,她阴道一紧,竟含住了这支假屌,扭着臀部,配合着节拍转动起来。
不一会,她阴道中淫水阵阵沁出,不一会高潮迭起,卡露琳下身一阵一阵抽搐起来,她推开了妈妈的手,拔出了假屌,坐了起来。
法兰克也坐了起来,面对米雪儿,依然是毫无羞愧之色,若无其事,抱了抱米雪儿,拍了拍她背部,米雪儿竟然受宠若惊,钻入他怀中撤娇。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女人,还要撤娇,丑态百出,卡露琳看不下去,起身要走回自己卧室去,法兰克一手把她抓住,往回带,把她推坐在床沿。
卡露琳伸手到法兰克胯下,抓住他软叭叭的大屌往外拉,卡露琳钻到法兰克怀中,站起身来,低头向法兰克索吻,(她身高比他高)用舌头伸入他口中探索,但随着逐渐变热烈的情绪,很快进入了贪婪的狂热深吻。
卡露琳用她的乳房在法兰克胸上摩擦,他的男性乳头在她肥美的乳房和乳头刺激下,也引起了强烈的搔痒感,法兰克不禁鼻中哼哼发声,胯下的肉棒又跃跃欲试。
她觉得他实在也是很厉害,不要看他身材不高,才射过没多久,又能立刻重振雄风,抬头昂首,也算色中好汉。
卡露琳二只丰盈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老女人在一侧,东摸西抠他的大屌和阴囊,他又重新强烈地,挑动了男人深沉的原始欲望。左拥右抱,搂着二个女人,轮流地狂吻。
二个女人柔顺地依偎着他,室外的曙光渐渐地亮了,暖炉忠心耿耿地不停冒出温暖,户外的雪却渐渐变小了。
79 薰香爱人
现在两间卧室分别各有一台暖炉了,但二扇浴室门,却从来不关,法兰克有一大瓶的香精,他每天傍晚,都在二间房中,每隔一、二天,最多三天,会利用暖炉薰香,这个香精的香味浓烈,使俩个女人,薰香那晚一些都不渴睡,精神奕奕,在房中跟男人在床上欢笑嬉戏。
不知米雪儿当初是如何追上法兰克的,因为她一切以他为主,他说东,她就东,他说西,她就西。他说一,她决不说二,而且常常对他有些谄媚,儘量迎合,令做女儿的我,看到了有些噁心,也有些吃醋。
卡露琳也深受她继父宠爱,他到市区、海滩走动,一定带着他老婆同行,亦必带着卡露琳同行,而她每天伴着她妈妈走出走进,有时右手牵着米雪儿,左手还会搂着卡露琳的腰,在沙滩散步。
他们三人无话不谈,法兰克还一直要卡露琳游说她妈妈,要早一些到美国驻希腊领事馆,去办理婚姻登记,完成最后的法律手续。米雪儿总是说,不急,等那一天去雅典时,再去领事馆不迟。
二舅也常夸奖法兰克这个妹夫,举止文雅,温文有礼,很有教养,对继女也很慈祥。
但他的温文有礼,仅是在人前的表现,卡露琳知道在闺房内,他是一个控制慾和性能力极强的男人,常跟妈妈米雪儿玩SM性游戏,但对卡露琳做爱时,却温柔有加,宛如他人。
他以为卡露琳是未见世面的,希腊寡居女人,所以要慢慢开发,培养出潜在强烈性慾,所以特别在她面前,和米雪儿表演凛冽的SM游戏,捆仰绑、轻鞭、虐阴、戏肛、甚或喝尿,不一而足。
其实他不知道,卡露琳在世界各地历练十数年,久经风雨,也是性慾超强,只是在妈妈米雪儿面前,不敢造次,假意装嫩,在做爱到高潮时,才会不禁露出一些狐狸尾巴,疯狂一下。
今夜,又是烧薰香精的日子,房内温暖如春,春光明媚,床上三个赤裸的男女,正在寻欢作乐,米雪儿又被皮带捆绑住,面朝下,白白胖胖的屁肢正对着床沿,潮红潮红的肛门及阴部,都暴露在外,法兰克肏了一会儿,当着卡露琳的面,拔出了肉棒,昂着小头,拿了一支头上加装一片布条的皮带,抽打米雪儿的屁股,其实雷声大雨点小,劈拍的声很大,疼痛的成份很小,她哼哼哎哎的装腔作势叫声却不小。
这是法兰克和米雪儿,设好的机关,是要引起卡露琳这个女人,对SM的慾念,一同进入SM 3P的游戏中。
米雪儿满脸慾望,带着口痂,鼻中哼声不断,胯下淫水汪汪,双眼望着女儿,不知要向她表达什幺样的意思。
果然,这一招十分有效,卡露琳在一傍看着他们在同一张床上,做爱的表演,引起情慾已经很久了,一只手掩着湿湿胯下,等待下一轮换她上场,但法兰克一直在晒她鳖,不理睬她,她的慾念愈来愈昇高,一直将法兰克往自己身上拉,但他不予理会,仍一直和米雪儿戏要,卡露琳的慾念昇到爆。
卡露琳以前曾在中东商人家中,玩过SM扮演Slave的角色,而且中东人SM的装备十分精緻,不像法兰克的这幺简陋。
他和米雪儿妈妈玩了很久,法兰克用眼偷瞄,看到卡露琳这只鳖,已经晒得差不多,是时候了,他从被子中又抽出几根皮带,要来捆绑她,他以为必须用一些强,才能逼迫她就範,没想到,她已经有些迷迷糊糊意识不清,竟乖顺地,带上口痂,伸出手和脚,让他将她结结实实地,双手双脚在背后捆成一只,跟她妈一样的一只肉棕,他退一步,心满意得地,欣赏两个臣服于他的女人,一个年龄略老,但有不少的钱财,另一个年纪则适当盛年,美艳动人正十分可口,不禁佩服自己的本领。
两个女人以同样的姿势,面部向下,二只白白的屁股排列在床上,二人都背对着法兰克,裆部红东东地,二只阴户好像人眼般的似睁还闭,一开一闭,湿答答地对他在抛媚眼,因为这二个女人有母女关係,所以长得极为相似,只是妈妈的阴毛比较茂盛,有些杂乱。
他上前一步,肆无忌惮地摸索卡露琳的阴户和肛门,她气血直往脑门中冲,前门后门同时痠痒难捱,但手脚被绑,无法动弹,又被带上了口痂,不能讲话,只能口中唔唔不止。法兰克不予理会,极尽挑逗地撚弄她的私处。
「唔!唔!喔!喔」,
一徬的米雪儿,也不干寂寞,也发出声音:
「呀!唔!呀!」,
卡露琳阴蒂发胀,乳头硬挺,欲拒还迎,又怕惊动前园的人们,不能也不敢放声大叫(其实想叫也叫不出声),一切无能为力,狼狈不堪。
法兰克吃定了她们母女,不能放声大叫,仍恣意地轮流虐玩二人私处,左右手各伸出食指,在二人阴道中抠挖。触动了卡露琳的G点,她忍不住,浑身一侈索,「唉!」一下,吼了一大声,大量的淫水往外冒。
法兰克又在枕下掏出一支小毛刷,对着卡露琳的耻部开裂起点,往下渐刷动,这毛刷的刷头,只有一支钢笔大小,刷毛掺杂着有刚有柔,刷在她膨涨凸出的阴蒂上,卡露琳背上立刻起了整片的疹子,浑身痒到不行,可是口中只能唔!唔!,却没法大叫。
他顺着开裂往下,经过了尿道口、小阴唇、敏感的阴道口,再刷过会阴、抵达肛门,当法兰克在刷她的肛门时,她浑身汗毛全体肃立,紧张得大便几乎夺门而出。
法兰克用毛刷,蹂躏了卡露琳几乎五、六分钟,她好像一条濒死的毛毛虫,在床上不停地挣扎扭动,法兰克兴奋得乐翻天。
这时候,他一柱冲天,大屌已涨足,将她抓到正面,对凖她后门岸道,直捣入内,因为没有事先的心理凖备,又没搽润滑剂,乾乾的插入,她痛得唔!唔!大叫 (因为口没法出声),他一直在磨擦她岸道的G点,她刚开始也感到有些快感,法兰克又拔岀了她的岸道,又插进了她的阴道,认真地抽插了起来,卡露琳这时非常恼怒,这人完全不懂卫生和安全,刚从后面拔出来的肉棒,没清洗,就放进阴道里,不管有没有大肠桿菌,污染了人家的阴道和子宫颈,可恶之至,害我明天要化很多工夫,来清洗杀菌。
*** *** *** *** ***
法兰克用肉棒及辅助器的办法,解决二个女人的性需求,但仍没有鬆开二个女人的束缚,坐在沙发上,叼了一支烟,在观看床上二个绑缚着的女人,较老的一个,努力地挣扎想挣脱械锁,而较年轻的那一个,却静静地面朝下不动。
他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在剧烈的性交的过程中,窒息而死,他惊惶失色,赶快上前去鬆开她的束缚和口痂。一看卡露琳静静地瞪着大眼,无辜似的骨溜骨溜地看着他。
房里的薰香已烧乾了,卡露琳的情慾也已经褪了,情绪回归平静,理智就恢复了,她正在静静地梳理出一丝事实,她推说有些不舒服,回到自己床上,静静地思考。
这个法兰克不是好人,不知他如何搭上米雪儿妈妈,但肯定不怀好意,身强体壮,四十几岁的健康男人,娶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女人,一定不是为色,那一定为财,妈妈工作了一辈子,手头一定有一些积蓄,怪不得,他常常要催促她去办理婚姻登记,难道为了急着取得继承人身份?
哎呀,不好!如果他的奸计达成,那妈妈的生命就有危险了。
我们在二舅家已经一个多月了,家里圣诞树也枯萎了,春天快到了,开春后,马尔斯他们应该从北海捕鳕鱼回来了,我们也该走了,计划下一站义大利。
每次他使用那个不明的薰香,我嗅到后,就色慾冲上脑,急需男人,任人摆布,事后又后悔不已,这个薰香油一定有鬼。
趁这几天神志清晰,我要採取一切些反制手段。
一人在房中,打了一个电话,给米兰保罗的爸妈,又听听小保罗和玛丽安娜的童言童语,他们今夏要小学毕业了,要我出席他(她)的毕业典礼。
放掉电话,又打了一通电话给纽约的小弟,告诉他妈妈的近况,当然我的近况,只字不提,不能告诉他。
*** *** *** *** ***
日子还得过,马尔斯的船回来了,这次鳕鱼季,他们在北海和义大利间,往返四次,卖了好几次渔获,赚了不少欧元,每个船员也都分了不少钱,大家欢欣,中午,我跟挺着大肚子的安娜,在厨房又忙进忙出地,替全家做餐。
正在忙碌中,忽然有人送DHL国际快速函件来,二舅妈就签收后折开了,结果员是英文信,舅妈看不太懂,顺手就交给了马尔斯船长,马尔斯打开一看,说是米雪儿姑妈的信,交给我就折开看了,原来是小弟在纽约,转来一封花旗银行的对账函件,信上说:
亲爱的米雪儿、罗宾生夫人:
我们依照如妳所指示,将妳的账户已由“米雪儿、简”,“改为“法兰克、米雪儿、罗宾生共同账户” Joint account自12月1日起中止旧帐户之使用。新的共同账户,只等妳本人携带新旧証件,前来签名,立刻就可生效啓用。
再者,妳的原账户,所投资的委内瑞拉石油基金,已因受期国际石油期货价格之调降,存款数已有变动,如附列的对账单,目前计列负180,761美元,请儘早汇入铺平,自元月份起将以日息0.25%複利起息,不便之处,望能鑒谅。
妳忠实的亨佛瑞、司登投资部经理,花旗银行纽约皇后区分行。
我看完了,递给了妈,妈看完了,脸色苍白,右手发抖,法兰克抢了过去,看了一遍,满脸通红,拉了米雪儿回到房里去,没有多久就听到房中有争吵声,愈吵愈大声。其他家人都噤不出声。
下午,有一台计程车来到门口,看到法兰克拉了一口行李箱,怒气沖沖上车走了,妈妈躲在房中也没有出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芳香油法兰克、罗宾生先生。
80 半路拦劫
法兰克发现,他寄与厚望的新婚妻子,不但不能带给他财富,而且欠了银行鉅额的债务,将要和她共同担任鉅额债务的债务人,慌忙中,也没有求证,这封银行来函的真伪,乾脆和她一推六二五,连婚姻登记都不要办了,撤腿溜得不知去向了。
其实这封信,是我叫小弟在纽约伪造的,以他拍电影专业,编一个故事,弄一封道具文件,信手掂来,不费吹灰之力,在美国化了几十元钱,寄了一封DHL,骗赢了一个骗子。
其实,我怀疑他这个名字,法兰克、罗宾生都不一定是真的,不过据米雪儿后来的描述,他的舞的确跳得很好,床上功夫和花样也不是盖的,经久耐操,她说来似乎还是有些怀念。
小表弟墨克利从海上回来,他困在渔船上工作,已经一个半月了,廿多岁的年轻男人,关在一条800吨的渔船机舱中,都没有下船,想必女人的那儿,是圆的还是方的,都记不起来了吧。
我猜今天晚上,墨克利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来找我,经过法兰克事件后,现在我已经可以坦诚地告诉米雪儿妈妈,我今夜要和墨克利相会,请她不要干涉我们。
晚餐后,我在房中,梳洗好了,点好了暖炉,没锁门,就在房中等他的出现,果然夜深人静,忽然,房门有一个细微的敲击声,我知道他来了,等了一回不见动静,我起床到门口,开了门,却发现门口空蕩蕩,不见一个人影,原来是风吹动木门的声音,只有让门虚掩着,再回到床上去睡觉,但等得天都快亮了,还不见小鬼头的影子,有些渴睡了,正想坠入梦乡,却听到开门的声音,睁眼看去,看到他从浴室那面推门进来,我大吃一惊,坐了起来。
「你怎幺从隔壁房间过来?」我责问他。
「我喝了一些酒,到妳门口,刚敲了门,姑妈就把我带到她那里去了,反正一样,就跟进了她的个房间」,他大气不喘一口,理直气壮地回答我。
「那你为什幺,现在才出现在我房间」,我追着问。
「米雪儿留我在她床上,睡了一下」,他轻描淡写地说。
「你跟她做了些什幺事?」,我气急败坏地问他。
「男生跟女生在床上,除了做妳教我做的那件事外,还会做什幺事?她会教我数学、历史、地理吗?」,他说。
「她是你姑姑,又那幺老,你怎幺可以跟她做这件事」,我急了。
「她愿意,我没差,我做得她爽得不行,她还给了我一百欧元」,
「我明天告诉你爸爸」,她真不要脸,居然用钱半路拦劫。
「米雪儿说,妳不会告诉别人的」,她说的没错,我真的不敢说。
「天快亮了,我不想做爱了,你回去吧」,我有些生自己的气。
「一晚做了三次,我也快累倒了,今天我也不想再做爱了」,
他开了门走了。
我愣在床上,寒风从氅开的门,吹进床上被窝,我打了一个寒噤。
我好生气,生墨克利的气,生米雪儿的气,生自已的气,后来想了想,又不禁又气又好笑,这是一个什幺样的家庭,什幺样的三角男女关係。
决定早早离开这个浑水旋涡,第二天一早,在早餐桌上,我就告诉大家,我要去米兰探望小儿女,米雪儿也说,她也準备回纽约去和儿子同住,我很耽心她在小弟家,又会弄出什幺事情来。
*** *** *** *** ***
一幌就是十一年,我又回到了米兰的伯拉布亚戈,我在这里以前手植的一株橡树,现在也是有手臂那幺粗,绿叶成荫了。小保罗身高也超过我的肩膀了,玛丽安娜也长高不少,开始有些少女的样子了,爸爸把我和小女儿,安排睡在同一间房间里。
这幺些年来,我为了追求梦寐中的爱情,(或者说肉慾的满足),自觉当母亲很失职,所以我都搂着女儿睡觉。男孩则很独立,散步时常走在我面前。
今年夏天,二个孩子都要在小学里毕业了,最近都在学校里,排演毕业表演的演出,小保罗要担任演唱一段意大利民谣,和普契尼的歌剧,他师事米兰史卡拉歌剧院,当红男高音阿兰德,哈迪笙 (Alanda Hadiason),却是我旧识。
小保罗英语不是很灵光,我的意大利话,也不是那幺些好,不太容易沟通,但唱意大利民谣和歌剧,他可真是天籁之音,比之维也纳少年合唱团团员的歌喉也亳不逊色。除了声乐,他还兼习钢琴和乐理,他爷爷也是他粉丝,为他在家中踵购置了一台史坦威钢琴。
小保罗唱的是男高音,虽然喉音尚未变声,有些稚音,但中气充足倒是很有天份,是一个可造之才,但他长大后,将继承执掌,这幺大一个百年酒庄,不太可能在专心在歌咏界出头。
今天酒庄有客来访,爸爸中午在庄内宴客,派人来请我,说是有中国上海熟人来访,我有些好奇,会是什幺人从上海来,又是我认识的?
喔,我想起来了,那一定是保罗、杰布里奥尼(Pual Japlioni ),我的芭他雅海上炮友,我的上海公司合伙人。
到了主餐厅,果然看到他赫然在座,他看到我,马上立起身来:
「嗨!卡露琳,好久没见了,还是好漂亮呵,上次我从欧洲回到上海,我就看不到妳了,听说妳去日本了」,
「嗨!保罗,你好,你最近生意做得怎样?」,在爸爸面前,我得装得一本正经。
「生意红火的不得了,咦,妳在纽约没收到我的财报吗?」,
「我去澳洲耽了二年,没收到你的财报」,
「那我先跟Mr Kellino在这里先谈好下半年度的预测,我叫上海将公司上年度财报,和明年的预测,用E mail 加密送到我信箱。等会去米兰,上电脑一起商讨,还有妳名下在公司有USD120,000的红利,因为一直没有接到妳的回函,所以一直放在公司,等妳回来处理」,人有了钱,讲话都气壮,他已经没有缺钱那时的穷酸摸样。
保罗和爸爸,二人在餐中,畅谈明年在中国市场的展望,众很快敲定了下半年的酒类预定销量,及付款方式,二人都十分高兴。
自家生产的酒,投机时杯觥交错,爸爸不禁金山倾颓,二人都面红耳赤地醉了,我自告奋勇,开车送保罗回米兰,顺便去看他电脑中,上海公司的营运状况。
我开的是保时捷9糸列氅蓬跑车,车行半小时,经过罗镇,这是初春,凉风一吹,他就清醒了。看到路傍有家摩铁,他就想进去,我想,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我认为酒才醒,不应马上做那事,还是直接开到了米兰市区,他投宿的一家市中心的三星级酒店,爱西米兰酒店 (AC hotel Milano),建筑很传统,但装潢还很现代。
我半依偎,半掺扶把他送进住房,清洁人员正在打扫房间,看到我们进入了房间,她们匆匆收拾了一下,就说一声对不起,就走了。
离开希腊已经差不多廿天了,一直都没有男伴,每晚伴着女儿玛丽安娜睡,从来没有需要男人,但今天送保罗从伯拉布亚戈,回到米兰市区,在车上一直嗅到他身上的费洛蒙,愈靠近米兰,我下腹就一直在紧张,愈靠近酒店,慾念就愈旺,心里好似有一把火在烧,女中们一走,我在门外挂上一个”请勿打扰” 的牌子,关上了门,保罗躺在床上,中午喝的红酒,酒意也褪了七、八成,得意的看着风华正盛美丽的卡露琳,正在为他脱衣,也脱去了她自己的衣物。他一把她拉到床上,躺下自己身边,翻身压了上去,不停的调逗、肉棒在她的小阴唇附近摩擦,而不插进阴道去。他要等卡露琳急了,她自己抓住肉棒送进去。
他明显感到身下的这个女人不安地激燥,用臀部摆动示意自己快些进入她。
胯下这个女人,我在上海,曾在对病中的她,施以援手,谁知我从意大利回来,竟撇下我先溜了,今天妳躺在我胯下,我要好好地肏肏妳。
「妳要干什幺?」,
「进来,快一些!」,
「妳说什幺呀?那幺小声,听不清楚」,
「快进来,快!快!我好急!」,
「你说什幺?蚊子似的,大点声,我听不见。」保罗冷静地低头看着身下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卡露琳,他很享受。
「我说,快进来,快!快!我好急!」,拖延愈久,她愈着急。
「什幺进来?进那里?是不是要我肏你的什幺?」保罗使坏,装聋作哑,逼问她。
卡露琳很火大,当初你频临破产,要不是我掏钱投资拉你一把,你怎幺会有荣华发达的今天,今天我下面很急找你,你还逗小狗似的逗我,算了!老娘不求你了,我自己开车,到米兰去酒店找牛郎解决好了,有钱还不好办。
卡露琳推开了他,坐了起来,面色铁青,站了起来,找了衣服要穿,保罗方才还在嬉皮笑脸地逗弄她,现在发现玩笑开过了头,弄巧成拙,紧张地站起来拦阻,可是她认为无端受辱,坚决要穿上衣裤,他只有抱住她,求她别走,慌乱中,下面大屌不小心撑到她的下面,她觉得好痒,不禁咯咯一笑,这就破了功。
保罗收起轻佻的笑容,吻了她,温柔地带她到浴室,仔细地帮她清洁了全身,二人站在浴室,背靠着浴室墙壁,抬起她一支大腿,肏了进去,努力快速抽插,解决了她二十来天的饥渴。
卡露琳原谅了他刚才的鲁莽。
保罗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对卡露琳展示几张照片,那是上海公司新办公室的照片,大大的办公室,二十多张电脑办公桌,很多职员,有的在打电话,有的正在埋首工作,再换一个画面,是另一家公司的办公室,比刚才那一张照片更有现规模,背景有一片铜牌,上面有一些文字,清晰地显示“Melody-Caroline Toys Corp.Paris”。
「你在巴黎开了分公司?」我有些惊讶。
「找了一些合伙人,专门销售中国的安全儿童无毒玩具,市场接受度还不错,我们还设立了,自己的安全检验实验室」他得意地说。
他又给我显示公司近二年的财报,我名下在公司中存有现金红利USD121,738。
为了証实他不是在膨风,他开了一张巴黎美国银行(BOA France)即期支票,我就笑纳了。
保罗问我,可有意再做上一个回合,既然你提议如此,我却之不恭,我也就又点头笑纳了,积压了半个多月的生理紧张,终于消弭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