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险(第四章) 31~35

2020-03-14T18:59:38

台湾网友「欣华」长篇作品《卡露琳的探险》的第四章出炉了,也是十个小节,将于今明两天在小站登出,慢赏了…..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4.21

作者:简欣华

31 隐身情人

石破天惊,一语惊破梦中人,乔奇运这样躲躲闪闪的,不就是已婚男人婚外偷情的标準行为吗?想偷吃又怕被抓,怕被抓又想偷吃,两头都不捨得放弃,亏我在义大利还指望和他结婚呢,既然不是终身所托的对象,他能玩我,为什幺我不能玩他,我说:

「其实我也没有要结婚的念头,两人喜欢就在-起做做爱就好了」,

「这才乖,妳太可爱了,爱妳!」,他大口的吻了我,我说:

「住在五星级饭店里等你来上我,成本太高,我要在伦敦租一个小屋,也可以在伦敦逛逛,你有空打个电话,见个面聚聚聊聊天,好好爱你,你帮我出面留意一下好吗?」,

「我不方便出面租屋,我帮妳留意一下,妳自己出面去租」,

卡露琳说心想他好吝啬,想玩我还捨不得出钱租屋,说:

「好!」,说完后,大腿跨上乔奇的下腹,压住了他的大屌,软软的屌渐渐又在抬头了。卡露琳又用胸部紧紧地贴在他上身磨擦,他不禁笑了,说:

「小骚屄,怎幺喂都吃不饱,好吧,我简单地跟妳再来一下,我晚上还要喂我老婆」

(简单地跟妳再来一下),比这几天不简单的来几下,舒服多了。

*** *** *** *** ***

乔奇帮我相中了一个小公寓,离他学校不远,在哈洛德百货公司(Harods)背面,很平凡不起眼,又十分隐密,乔奇认为那里人来人往,在人群里行走,不易引起他人注意,取大隐隐于市的意思。

附近有不少博物馆和美术馆,还有黛安娜王义妃记念喷泉,肯辛顿花园,海德公园等,都是可供逗留观赏的所在。

我买了几份有伦敦影剧消息小报,终于了解了乔奇的情形,他原本有一位乌克兰藉的髮妻,但因为乔奇爱上了他的学生,爱蜜兰、克丽斯汀娜,就跟前妻离婚,跟年青他十七岁女生,师生恋结婚,上了报。

而他现任妻子爱蜜兰,是着名的花腔女高音,dwkm.xyz不但在歌剧界,如日中天,红遍欧洲,最近更是打入美国流行歌曲市场,红遍半边天,CD更是上了白金唱片排行榜,几乎要跟一线女星莎拉、布莱曼,和席翁、狄琳,芭芭拉、史翠珊等人齐名,一度应邀到拉斯维加斯演出,场场满座,荷包满满。

乔奇虽然很有天份,只是在市场上,始终打不出名号,只能在学校担任一名钢琴教师。这次他老婆在世界声乐界崭露头角,眼看花花绿绿的钞票,源源不断地进来,所以很怕失去老婆,偏又嘴嚵爱偷腥,偷偷地和我来往。

一个人住一间房子,每天盼望乔奇的电话,才体会出被人金屋藏娇,作人小三的心酸。

其实我也没有要长久住在伦敦的打算,只是米兰一下回不去了,世界之大我还没玩够,纽约我暂时还不想回去,下-个男人还不知道在那里,我先在这里玩玩别人的老公杀杀痒吧,每天下午,还算不错,可以到邻近的海德公园 (Hyad Park),那里有一个世界着名的民主圣地论者之角落 (Speaker’s corner),每个英国所有对政府有意见的人,男男女女都可以站在一只肥皂箱上,对一群人开讲陈述,引人注意,对政府发表批评。无人可以干涉。

下午13:45乔奇悄悄闪进了我屋内,我正在午憩,他脱衣钻进了我的热被褥,用冰冷的手伸进了我裤裆,我冻得哇哇叫:

「哇!你有虐待狂啊,你手这幺冰,来摸我的…..我的……」

「你的什幺啊?」他奸奸的笑我。

(自从上次 Jame Paris 利用做爱,传病毒给我,我吓破了胆,不管跟谁做爱,都会採取防卫动作,不是他戴套子,就是我戴女用保险套,以后除非我特别说明外,都有戴套,不再每次提出以减少冗文)。

「我的………」我说不出口,他哈哈大笑。

时间紧迫,他PM 15:00有课,要赶回学校授课,开门见山,快速地狠狠地肏了我一顿,拔出屌后,抱住我在耳边说:

「我已向学校提出辞呈,我老婆要去美国做巡迴演唱,我要做她的经纪人,下星期我就要出发了」,他以为我一定会有剧烈的反应,大哭大闹什幺的。

其实我中早己不想天天在家里,空等一个人来家里来上我,上完后,没有事后们的甜言蜜语,马上拔屌走人。

做爱要有前戏、实战、后戏。

少了一个后戏,肏完后,把我凉在床上,次数多了,感觉就非常不爽,走就走吧,我假装依依不捨,他临走时留了伍仟英磅给我,我想了一想,还不错,当年在布鲁克林,客串零售卖屄一次才赚美金一元,这次在伦敦批发给乔奇二个半月,实收英磅伍仟元,进步多了,虽然我在花旗银行,有三百多万美元的存款,汇丰银行保险箱中有钻石项鍊,耳环和胸针,但钱再多我也不会拒绝的。

从那天后,乔奇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家里,我每天没事就去海德公园闲逛、晒太阳,去听人骂政府,骂官员,骂时事,其实这些对我都不关心,我是美国人、我也是希腊人、我也是义大利人、我还是中国人,但决不是英国人,他们骂的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但我在评头论足,在看英国男人,这个太胖、那个太瘦、这个太老、那个太小、这个太细弱、咦!那个好精壮,看中了一个工人似的男人,穿着一身破旧,但洗得很乾净,工人服装的精壮男人,站在肥皂箱上,滔滔不绝地在批评伦敦市政府,慷慨激昂责问市政府房屋政策、劳工就业仲介,贫穷残障救助,引起很多围观者鼓掌。

因为这些都事不关己,我对他的政策意念没什幺兴趣,但他健壮的身材,很引起我直咽口水。

他演讲一段后,突然走下肥皂箱,把呢帽倒摆放在地上,準备收钱,拿起旁边的一支木棍,插在地上单手在木棍上,拿大顶倒立起来,然后手一鬆,从木棍顶上掉了下来,在大家惊叫声中,换了一只手,撑了又倒立起来,接着在木棍上表演单手横卧,倒翻身后,改用单脚站在木棍上。大家纷纷投入不少铜币,我投了一张十英磅的纸钞,他在收钱时,对我看了一眼,点头代表感谢。

他又站回肥皂箱上,继续开讲。

我浑在人群中,他每一次暂停我拚命鼓掌,直叫到太阳下山,路灯亮起,才收拾要走,回头看到了我笑笑说:

「今天不再表演了,我要去用餐了」,

「我也要去用餐了,你要回家用餐吗?」

「我家里没有人,在哈洛德附近小馆,随便吃吃罢了」,

「那正好,我也是一个人要去用餐,我们一起去见吃好了」,

「我没钱可请妳,我一个人去吃好了,谢谢妳,不了」,

「我没有想要你请我,我对你对伦敦市府的政见太好了,好想听仔细一些,我请妳」,

他一听,精神一振,我们走到哈洛德公司后侧,斯洛那街(Sloane Street) 找一个小餐厅一同进餐,叫了一瓶白酒,席中,他以为遇到了知音,大发高论,大骂伦敦市政府荒谬、无能、白痴,我实在对伦敦市政亳无兴趣,只是附和他的牙慧,人云亦云,他以为找到了知音,高兴不得了,整整喝完了一瓶白酒,醉倒了。

怎幺办,这幺大一个魁梧的醉酒男人,又语焉不清,问不出他的住址,我往那里送,只有往附近我家送。

他睡在我大床上,立刻呼呼大睡,我考虑睡在他身傍,但一想等他醒来,发现我侧身睡在他身傍,很可能轻视我,儘管我因乔奇己走

了一个星期,腹下饥荒早已闹得紧,我还是假惺惺,坐在离床很远的椅子上,但仍三不五时,前去鬆鬆领口,冷毛巾抹抹脸,就是不让他睡安稳、睡久长。

果然他睡不久长,醒了,他说:

「伊美黛!请给我水」,我倒了一杯水给他,他倒头还要睡,我岂能任他睡去,仍拿了一条冰的湿巾,给他抹脸,他睡意走了,看到我,不知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就把卡露琳拉上了床。

他半睡半醒剥去了卡露琳的外衣,她里面什幺也没有穿,也替他脱光了。

他太漂亮了,三十来岁,浑身都是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很冲动想一块块的咬一口,有一只她从没见过、没摸过、没吸过的硬屌,他插进她,抱住了卡露琳,托住她的背,站在房中悬空。二人成了一个十字交叉,卡露琳二手抓住他肩头,双腿夹住他的臀部,他把她头部顶在窗帘上,这一顿好肏,有些像特技表演,卡露琳用阴道一直夹他、咬他,他爽透了,卡露琳也兴奋到不行。

他的肉棒被卡露琳小穴中,的层层褶皱包围着,咬着,不禁出力加速猛出猛进,抽抽送送,穴中大量出水,只听得身下:

「咕噜…………唧唧………….咕噜….咕噜……唧唧….」

「噗哧………噗哧……..噗哧……….咕噜….咕噜….噗哧」.

二人都喘得不行,卡露琳大声叫床:

「哎呀……….喔!哎妈妈……..噢……….你肏死我了……….唔!……….好好………..就是这点. .. .. ..好好好. .. .. .. . .. ..冲. . .. ..吧. .. .. .. . . 就是这点.好好….对对对对,」

他足足冲了一、二十分钟,噗噗噗噗………..放了。

他把卡露琳放回了床上,说:

「伊美黛!今天妳好特别呀…….好棒呀…真是好棒呀……….喔!妳不是伊美黛,妳是谁?」

我伸出了手,说:

「我是卡露琳、凯利诺,很高兴认识你」

他呆了一下,伸出一支大毛手,跟我握了一下手,说:

「大卫,史布斯曼(David Sportsman),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低头一看,两人都是光屁股,不禁都哈哈大笑。

他上前来,又把我抱起来吻我,但他一口酒臭,很不好闻,我皱着鼻子回吻,他发现了,说了一声:

「对不起」。

我们一同进了浴室,拿了一支乔奇留下的牙刷,给他用。

洗好了澡,大卫又起了性,他把我抱着,胸部紧紧贴着我二只大乳房,就站在浴缸里悬空狠狠地又肏了我一顿。

没有乔奇的日子里,我过得很充实。

32 殒落的星

大卫本来就有一位女友,芳名叫做伊美黛,比我年轻三岁,今年28岁,中等身材,有一些鹰钩鼻子,棕髮碧眼,皮肤白皙,一付标準英格鲁撒克逊人的长相,和大卫是纽波特 (Newport) 同乡,二人是中学同校不同班的同学,不很熟悉,毕业长大后,为生活各奔东西,在伦敦同一家电脑配件工厂工作,再相遇,相识、相交、相知、相恋而租屋同居。大卫是工厂外务,伊美黛是生产线领班,二人收入都不高,一直都不敢怀孕。前几个月,大卫和厂方发生了磨擦,他愤而辞去了工作,改到海德公园,闢地站在肥皂箱上批评劳资问题,和市府劳工政策,为了赚一些生活费用,和吸引听众,所以他兼表演一些体能。

大卫结识我的第二天,带我到他家见到了她,伊美黛正好有些不适,他们是租屋住在一排维多利亚式,旧屋的半地下室,阴暗潮湿,我心中有些同情和不捨,我对他们二人说:

「这里太潮湿阴冷,又不通风,整年也晒不到半天太阳,没病的人住了也会生出病来,更何况伊美黛有病在身,我家里有二间房,你们搬到我那里去,住一阵子,等病好了再说,住得习惯,就搬定住下去,住不习惯,就搬回去住」,其实我心里的盘算是,要把大卫从她手里抢过来。

「我们在这里住习惯了,不必麻烦妳了,无缘无故去讨扰妳太不好意思,我们在这里没有问题的,谢谢妳了」。

我一看这一招不管用,就只有用另一招了,我好心好意地说:

「其实一点也不麻烦,我那里正好有一间多的房间,你们来住,我不收你们房租,儘管住就好了,」,不收房租,对生活在伦敦的无屋者,是一个极大们的诱惑。

其实我这话只说了一半的实言,

一、多的一间房间,实际上仅是一间储藏室,

二、这房子也是租来的,只要我不付房租,随时会被房东收回的,

三、固因为地段的关係,辽这个房子是不便宜的。

住在伦敦中区,不要房租对收人微薄的人而言,实在是一个极大的诱誀,果然他们二人上钩了,他们第二天就搬来了,我房中所有们的家俱全是租来的,为了他们要搬来,我特地去加租了一些家俱,包括一张超窄小的单人床,又去买了一片布门帘,将大小二间房间,象徵性的隔开,万事齐备,只等他们入住。我特地去熟食店,买了一些食物和披萨,还有一瓶爱尔兰白酒。

真是:设定铁牢笼,专钓金蛟龙。

傍晚,他们二人搬来了!

二个人,每人拖着一只拉箱,每人肩扛箸一个大包袱,看到空着的大床铺,打开了包袱,拿出床垫,床单、枕头、毛毯,铺好了床,我还点起了烛台,一起来用膳,比较有情调。

酒足饭饱,互道晚安,分别上床就寝。

偶然他们发现,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一人睡在窄小的床铺上,非常不好意思,说什幺也不回大床睡。

僵持到天亮,他们就照常上班去了,我就在大床睡了大半天,我要养足精神,晚上还要奋斗呢。

晚上,旧戏上演,大家都推让,不肯睡大床,只有三人各据一角,在木製地板上,分地而睡。

第三天,终于达到我计划中的初步目标,三人共睡一只大床,伊美黛睡中间,卡露琳靠墙睡,大卫睡外床。卡露琳当然不会睡得十分滋实,但这是第一步。

半夜,大卫和伊美黛偷偷敦伦,儘管他们二人小心翼翼,轻手轻脚但床垫仍不停震动,卡露琳当然睡不着,但为了顾及面子,一直在装睡,还会偶而轻轻打鼾,但胯下却偷偷地馋得直冒水。

大卫做完爱,不一会就鼾声大作,卡露琳闭着眼晴失眠,听着壁钟的嗒!的嗒!一秒一秒地不停走动。

没想到,忽然有一只冰冷而柔软的手,慢慢地伸进她的丝质内裤,卡露琳身体打了一个冷颤,那只手立刻收回去,卡露琳偋息静气,完全静止不动,假装仍然在沉睡中,不多久,那是只手又开始偷偷伸进了内裤,她就放任它在下腹活动,它玩弄了她的屄饰,觉得很新奇,忍不住往上拉扯,卡露琳整个人都随着它往上抬起,它鬆手,卡露琳整个人都随着它往下沉,那只手觉得很有趣,就一下拉,一下放,她也随着一下抬,一下沉,她不得不伸手压住它,这只手才不会调皮地玩弄,它却继续往下伸到了她的小阴唇,那里已经沾满了她的爱液,它微微地颤抖温柔的抚摸那里,引起卡露琳十分紧张,忍不住偷偷睁开眼睛,偷瞄伊美黛,只见她神情紧张,呼吸有些急促,二只手指再向下,找到了阴道开口,稍加抚摸而直入进了那洞里。

卡露琳再也不能装睡,看着伊美黛,只见她骨溜骨溜睁着大眼,无辜地看着我。

见我醒了,对我用手指在嘴上,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要我不要吵醒了大卫,然后跨骑在我身上,裆对裆,她柔嫩的小阴唇对我柔嫩的小阴唇磨起来,我知道这是中国古时房中书上的镜子对磨,所谓的磨镜子,取镜子里,镜子外二个物件上下相同,左右相反们的意思,当初我在Aroba 家中,那头粉红猪,搞同性恋,都不来这一套,所以,对我而言,这算有些新奇,但伊美黛是个慢性子,内向型的同性恋,我不是同性恋,充其量也只能算半个外向型的,客串同性恋。

她喜欢慢斯条理慢慢对磨,我喜欢大开大放百米冲刺、明刀明枪的对干,所以她这样温吞水似的做法,完全不对我的胃口。

我翻了一个身,反把她压在身下,假凤虚凰起起伏伏做起爱来,我发起性来,根本不在乎大卫有没有睡着,会不会被吵醒,事实上,他早已被吵醒了,一直不啃气,在一旁看热闹,伊美黛反而嘻呼、嘻呼喘息不已。

大卫索性光屁股坐在床上,隔岸观火,我们二个女人一位是一脸紧绷,另一位是微微的喘息,二人四只奶子随着呼吸不停微微起伏。

大卫有些坐山看虎斗的样子,一脸奸笑,好像这一切都不关他事,伊美黛虽然比我矮小一些,也瘦弱一些,但她比我年轻一些,势均力敌,竟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爬在我身上,将我二粒敏感的乳头含住挤在一起,用牙齿含住,我生怕她用力一咬,咬了下来,不敢乱动,她用舌头捲住她们,爬在我身上吸了起来。又痠又麻,顿时安静了下来。

「呣呣…..,啧啧…..,呵呵…..,呣呣,……」,

大卫有些喜新厌旧,他才拨开了伊美黛,抱起了卡露琳,把她放倒在室内一张高脚桌上,站着正好插进了她,一反以往,温柔地抽插起来,伊美黛走了过来,在桌子的另一端低头和我舌吻,同时又抓住我二只乳房,揉麵似的搓揉,大卫慢慢地肏我,我下面高潮骤至,伊美黛用力地吸我口水,我上面根本无法呼吸,我下腹一抽一缩,好像窒息的状况又要来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拼命吐出伊美黛的舌头和口水,我下腹一泄如泉,溺了一桌面的尿水,流了满地。

从今以后,我跟伊美黛亦敌亦友,一方面我是抢她男友的情敌,但在大床上我亦是她的亲密情人。

我们三个人,在这个四季如春的小屋里,常常在一起参禅,参的是活色生香的3P欢喜禅,伊美黛喜欢参的是柔情禅,卡露琳喜欢参的是霹雳禅。

大卫的工运活动愈来愈热,他每天在公园里的听众人数愈来愈多,我帮他架了网站,设立了网页,帮他新闻稿,回覆询问,接应媒体,他渐渐也有了一大群粉丝,我帮他回答粉丝们各种问题。

我认为他虽然在海德公园有很多听众,但要达到理想伸张,就必须从政,才有可能。所以我极力主张他去竞选市议员,他认为他人单力薄,又没有财力支援,我劝他不要自我菲薄,一旦竞选,如果人气够,金援自然会来,我认为你的政见言之有物,很能代表底层市民和新来移民们的心声,你去竞选市议员,刚开始不需要化很多钱,我可以投资支援你,如果当选,就当我放高利贷,领了薪金就加倍还我,不当选就算我投资失败,血本无归。

他盘算了很久,最后同意了我的提议,只赚不赔的生意,他为什幺不做,决定参选。

我认为我们住在伦敦市中心,环境不利大卫的竞选,我提议我们到东伦敦去设立一个竞选筹备处,兼市民服务中心。

我们把家搬到东伦敦,低收入人口较密的凯特汉区 (Caterham)在史丹利街 (Stanley St.)租了一间公寓住家,还在住家背后考司登路(Coulsdon rd.),租了一间沿街的竞选筹备处,他本人则,每天仍然到海德公园去,宣讲政治理念。

有一天,有一位法国记者,偶然经过他的场子,惊奇发现他的体能表演,在巴黎报上刊出,引起伦敦记者注意,蜂拥而至,上报后,他的网站不久常常爆满,不到十天,劳工、新移民粉丝数竟冲到数十万,一星期后,电视台派员到筹备处来採访,大卫侃侃而谈他的政治理念,和克服困难的辨法,电视播出后,社会反应很好。

一个月后,大卫应邀在电视台开闢了,专属的Call-in谈话性专栏,成了名人,也成了炙手可热的主播,一颗闪亮的政治明星,照耀伦敦,我也成了他的经纪人、公关经理。

三个月后,登记参选,一帆顺风,理所当然,大卫当选了,伦敦东区的市议员。

他有了金主,有了办公室,有了秘书,有了司机,有办公室办事职员,还有一大群下层民众的死忠粉丝,当然也有很多新的爱人,他的二个旧的爱人,被遗忘了,她们悄悄地走了,没有哭。我找了新居,搬离了史丹利家,伊美黛则找到一个工厂的女同事一起往了。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时光可以使滴水穿石,政治新星,又变成四等星、渐渐变成五等星…….六等星.. .. .. .. .. ..跟其他灰黯的星星,没有两样了。

33 青年导演

离开大卫,对伊美黛而言,她没有觉得有什幺遗憾,倒是离开我,她很捨不得,再找一个男人不难,再找一个会跟她做爱的女人,那就难了。

我现在成了孤魂野鬼,独自一人,每天在伦敦东游西蕩,到处瞎逛,伦敦大桥,大鹏钟,泰晤士河,温莎城堡,伦敦眼,博物馆,动物园,西敏英国国教寺堂,有的是旧时相识,有的是新来初到,目不暇给。

出事了,这一天,我正在皇家战争纪念馆,邱吉尔事蹟纪念室,参观节时见到有一组人,大概是得到了馆方批准,在馆内拍片,有人拍摄,有人打灯,有人口述,有人场记,有人导播,有男有女,拍完一室又换另一室,我好奇,上前挤在围观群众中,凑热闹观看。

听到他们互相讲话中,很多我都能听懂,但大部都听不懂,很像中国话,又不太像,很好奇,不知是从那国来的。

突然,那名灯光人员,灯杆不小心触到了,一面悬挂在走道上的标示牌,”啪”一声,照明灯泡,炸了开来,破片四射,我感到右手臂一阵灼热,我身上人造纤维上衣外套袖子,竟燃烧了起来。想脱也脱不下来,还好馆中到处都有灭火器,有人拿了一支过来,一下就换扑灭了,可是烧及的纤维都烧焦,黏在我右手臂上,和右胸上,痛坏我了。

这名灯光人员见闯了祸,也紧张地赶过来,对我大声说:

「侬好袜?阿有受商,对勿骑呵」,好像是中国话,我怎幺一个字都听不懂?」

那个好像导演样的年青人,大声叫:

「Some body please call 911!Emergency!Emergency!」,

同时,火警警报器铃声大作,洒水器也洒起水来,秩序大乱,馆方人员出动,关闭了洒水设备和警铃,保全人员也冲进来了,控制了现场秩序,救护车也来了,把我送进了最近的医院。

我好倒霉,我的男人另结新欢,又举目无亲受伤住院,因为我有意外保险,我要求迁到头等病房。

第三天美国大使馆派人探视,问我有什幺需要协助,我想不出有什幺协助的需要,婉拒了,下午义大利大使馆也派人探视,晚上在米兰的爸妈也来电话,听到玛莉安娜在电话中,幼声稚气的叫妈咪,不禁有些泪光泫然,又打了一通电话,到纽约跟父母报告平安。

住院第四天上午,肇祸摄影组的导演男子,带了全组人员来探视,送了六把鲜花,摆满了病房,导演说:

「We are very sorry about this accident,I hope you will recovered very well soon,We will take full responsibility on this incident」。

他回头对那天的那名灯光师说:

「小锺,来这里诚恳地对凯林诺夫人道歉」,说的是我听得懂的中国话,小锺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

「凯林诺扶银,鹅…………贼在对勿骑侬………..鹅……..」小锺不知下面要怎样说,呆了。我用中国话说:

「小锺你要说什幺呀,我怎幺全都听不懂?」

导演很诧异地对我说:

「凯林诺夫人,妳会说这幺标準的北京话?妳在北京住很久吗?」

我看这导演很年轻,大约廿六、七岁左右,可能出道没多久,嫩嫩的,很对我胃口。我说:

「我爸爸是中国北京人,1989年到台湾,又移民到美国,我出生在美国,家里就说北京话,可是我听不懂你们说的中国话」,

「喔,我们说的是上海话,可以和北京话互通的」,

「可以互通的?我怎幺一个字都听不懂」,

「噢,有部份是可以通的,而恰巧妳听到的是不互通的一部份」,

导演自我介绍,他姓简叫奇峰,也是北京人,英文名字叫强纳逊Jonathan Gee,又给我介绍了其他的成员,问了一些受伤的程度,和治疗情形,及痊癒出院的可能日期。

我说正巧我娘家也简,但是我不会说上海话。

探病的时间完毕了,强纳逊告诉我,傍晚探病时间再来看我。

下午4:50护士来替我伤口换药,解开我手臂绷带,我看到手上大部份水泡,都已平塌,她帮我用药水消毒、杀菌抹药贴上了新纱布,又包扎了起来,打开右胸的大纱布,一对大乳房露了出来,我右胸起了许多红肿的小水泡,左胸没受伤雪白的乳房,也暴露在外,有人来叫正在替我换药的护士,接急诊室来电。她就匆忙丢下了病人,出去接了,把我摊在病房,因为这里是头等病房,没有其他病人,所以没拉布帘。

这时候正巧简导演手拿着一盒巧克力,推门进来,看到我这份窘像,要向很后退,我大方地向他招招手,说:

「导演,别走,看都已经看到了,走什幺走,请帮我把我手提包里的小镜子拿给我,我要看看伤口情形。他进退不得,只有红了脸去拿了镜子给我。

我这对36D漂亮奶奶,是我自以为傲的武器,只幺多和我上过床的男人,见过它的,无人不会【奶晕】,拜倒在本美女的迷妳裙下。

本夫人饿了十来天了,正缺一名男人效劳,于是………..于是………..

*** *** *** *** ***

已经是隆冬了,泰晤士河上游,也是有散冰了,我室内温度仍设在25℃左右,强纳逊裸睡在我床上身边,他其实不是专业导演,而是上海一家电视派驻在西欧的特派记者,这次上海派了一组人来拍摄专题,他临时支援,没想到惹出祸事来。但因祸得福,做了我入幕之宾。

强纳逊是个健壮型的男人,但惟独做爱却喜欢斯斯文文地做,不怎幺对我胃口,虽然是我一向喜欢大刀阔斧,儘力欢畅,也只能投其所好,扭扭捏捏地配合,我决定要训练训练他。

今天气氛有些对了,明日是週末,记者生涯是没有假日的,但没有惊天动地的事件发生,也可以天天都是假日。

他深情地注视着我,我自认丽质天生,肌肤白幼细嫩,身材玲珑凸透,不肥不瘦,鹅蛋脸儿,鼻樑高挺,和一付茶色眼瞳,睁得大大一付无辜的眼神,勾人魂魄。

烛光明暗掩映,强纳逊看到卡露琳在灯下美丽绝伦,风情万千艳不可当,一把抱住,激动地拥吻着她。

她的香唇,是那幺香甜,她的津液,比醇酒更甜,令人陶醉。她每一次回吻,他都清晰的嘹解,她是多幺的想要强纳逊儘快进入她身内。

他伸手玩弄卡露琳漂亮的左乳头 (右乳还没有痊癒),一下它就变硬了,她觉得好痒,身体随着他的手指扭动,他觉得十分好玩,四两拨千斤,小小两支手指轻轻一转,卡露琳五十多公斤的身体,跟着婉转呻呤,恰似”侍儿扶起娇无力“太可爱了!

适才,她劝他一起喝了一些酒,酒精的影响,感到头有些沉,又有一些冲动,和这样漂亮的一位混血美女,併肩睡在同一张床上,有些似梦还真的幻觉,两人相贴相依着,享受这从来未试过的甜密的滋味,脸儿相贴,闻到她吐气似兰,沁人心肺,低头轻咬她乳头,她的下身主动向他贴近,摩摩擦擦,他闭上睛眼儘情享受美人恩。

他感到有-只暖暖的柔软的手伸了过来,抓住了他发硬朝天的大屌,一下鬆一下紧,把玩龟头,好像爱不释手,一下又上下套弄玩耍,他不干示弱,也伸手进入她的胯下,摸到一颗热烘烘、软爬爬、湿答答的阴蒂,用姆、食、中三指搓揉起来,她痠痒得弯下腰呻吟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啊」

他那只不满足的手一路向下,越过尿道开口,分开了肥嫩的小阴唇,探向卡露琳的阴道开口秘处。

他爬起跪在床上,分开了我双腿,这样我的私处就空门大开,可以任由他的手尽情嬉戏,我也努力地诱导着,他肥胖的龟头靠近桃源洞口。也顺势享受我对他大屌温柔的爱抚。

但他却转身低头摆了一个69的姿势,将他的大屌接近我的嘴部,我沈醉在那份亲密的微臭的肉体体味,含住他坚硬肥厚的大屌,又吸又舔。

这样也勾引起他更高昂的情慾。他的唇贴在我两腿之间。

「真想好好跟妳做一整天呢。」强纳逊的声音从我胯下传来,。

「好!做吧」我回答。

窗外在下雪,由于室内开着暖气,窗门都紧闭着,空气有些闷热,时间似乎也静止不动,室内跳动的是我跟他的身体,我们二人都微喘着。

「我爱妳。姐姐….」他脸庞紧贴我在我胯下,我深刻感受到他舌头炽热的烫吻。两腿之间的地带,我紧紧地含住了男孩的男根。

他突然转过身来,用手分开了我的桃源洞口,用他坚硬的肉棒对凖了我,插入了我,那坚硬的男性肉棒,直顶着我。

「喔……啊……..亲亲…………..我爱你…….肏我…….用力……哥哥…….大鸡巴弟弟.!…….喔喔 ……..Fack me hard!……Harder.!Harder.! Harder.!」

我从来没在做爱时这样叫过,那是一种无可比拟的愉悦的极致。

「姊姊……姊姊……肏肏死妳……」强纳逊一边攻击我,一边叫道:「Do you feel good?Do I Fuck you real good ? 舒服吗?」

我大叫:「Yes I do! You Fucked me real hard and real good!」

这一次他足足攻击了我将近卅分钟,我们二人一直喘息不止。

「哈………@$^*%$#%&*&$#%^………….呼………嗯喔!射进来吧,把我射满,让我为你生一个我们的小孩吧」。

第一次,被引进入到一个被从未经历过的纯感官的疯狂世界,我很想扯下他大屌上的保险套,再大喊一声「射进来吧,把我射满,让我为你生一个我们的小孩吧」。

但是他没有这幺做。

太阳还没有下山,我们沉缅在肉慾里一整天,到黄昏,二人的性器都红通通的有些肿了。

34 无船舰长

今天气温又下降了不少,到黄昏,又降起鹅毛大雪,我俩在这温暖如春的室内,已经三天没穿衣服了,二人不分昼夜黏在一起,整个室内都洋溢着一股”春的气味”,或者说一股微微的体臭腥味吧,这就是我们二人,三天的成就。

冰箱里的食物吃光了,酒柜里的酒也喝完了,我不得不穿上厚重的衣物,出门去买补给品,我要把家里的冰箱和酒柜重新塞满,我还要和强纳逊再渡良宵。

今晨,大雪己停,微弱的太阳漏脸,走到附近超商 (Super Market) 购买必须品。

在超商内的人群中,有些人掩鼻离我而过,有一个身傍的孩子对他妈妈说:

「妈妈,那个女人身上好腥呵,大概是卖鱼的吧」,

「别乱说话,没礼貌!」,他妈说。

***** ***** ***** *****

从超市玻璃柱子的反射中,看到一个蓬头散髮的素颜中年妇女,

惊觉到这几年来,我沉湎在男色中,最近竟忘了女为悦己者容的古训,赶快去沙龙洗髮整容,不管他人受不了我身上的异味,因为手胸受伤暂不能碰水,几天没洗澡,但连下身也没洗,也没化妆,自觉真是有够邋遢,眼看马上要卅二岁了,这样不知自我珍惜保养,想想自己都会脸红。

暂先不买食物了,要先到髮廊去整修一下门面。

正在洗髮时,正好髮廊女老闆进来,突然自行走到我背后,接手正在帮我洗髮的工作人员,说:「这位女士的头髮我亲自来服务」。

这家髮廊自从我搬家到这里来,光顾了二次,从来不见她下场自行服务。今天不知她那根筋不对,竟而御驾亲征,下场为我洗头。

她不但洗髮,还帮我做髮型,她鼻子一直丝丝地出声吸着,一面偷偷地的在我耳边说:

「小姐,妳非常好闻喔,用的是那国产的香水?」

我一阵脸红耳赤,因为自己知道还没洗澡,我一身强纳逊的费洛蒙腥味,自觉臭不可闻。

这老闆今天不是感冒鼻塞,就是在暗示我,快些回家去沐浴。

喔!不过,也许此人是一个,有特殊好癖的逐臭之妇。

***** ***** ***** *****

买好了食物和酒类,叫了一台的士赶快运回家,一进到家中就嗅到室内空气中,弥满着一股男女交合过后,遗留的异味,赶快进了浴室,想好好地清洁一下,强纳逊光了个屁股,胯下软软的挂着一支大屌闯了进来,笑道:

「一早去那里了,我都快饿扁了,有什幺吃的吗?」

「冰箱空了,如果我不去买,你饿扁了就啃空冰箱好了」

「没买吃的东西吗?先倒杯牛乳,煎二个蛋再说,我真的好饿」,

「等我洗好澡,我来弄早餐,我弄早餐时,你也来洗一下,」,

「妳右手和胸部不能沾水,要慢慢洗,等妳洗好澡,要等到公元三千年呀,妳慢慢洗,我先来弄,我去看看,妳买了些什幺?」,

「等我洗过后,你马上来洗,我去弄早餐,你浑身臭死了,不洗乾净,怎幺吃早餐」,

「我怎幺会臭,还不是妳流了那幺多的骚水,妳才臭死了」,

「不要脸,不是你贪吃,我怎幺会流水」,

「好!等一下吃饱早餐,妳千万不要求我肏妳」,

我不理睬他,低头只顾清洗生理卫生,他看着、看着,不禁大屌又直直地竖了起来,年青真好。

***** ***** ***** *****

我有些奇怪,接连三天一直在床上,玩过来、玩过去,没睡多少,他怎幺还会有,那样多的精力想磨我,我突然想起在纽约时的,俄裔学生Peter Mucorosky 也是贪恋玩我,小命差些不保。

卡露琳虽然还很想要,但理智清楚地告诉她,要严肃地坚决不许,求她也绝对不准,他一直嘻皮笑脸,又加上苦苦哀求,最后被他大屌顶到玉门关口,一磨一碰,卡露琳情感上还是软化了,洞口一湿,大腿一鬆,又被他得手进去了,边关失守。

*** *** *** *** ***

上午,强纳逊接到电话,开罗有事件发生,他就人回辨公室,準备去紧急採访。

他走后,开始几天常有电话给我,但几天后,就没消息了,打电话到他办公室也没人接,每日百无聊懒,偶而看到London Times报导说:今日杜沙夫人伦敦蜡像馆 (Madame Tussauds wax museum London)有春季时装展。商人真厉害,冬季才到尾声,己有春装展,我辈时尚美女,焉能漏掉这种盛会,出发!

蜡像馆离我新居甚近,它离开乔奇的学校,只有五分钟路,从我新居走路不要一刻钟也就到了。

观众甚多,前排票已经被杂誌社和记者们佔据了,只买到后排跟其他莺莺燕燕挤在一起,不是看得很清楚,中场休息时,我左顾右望,走出时装展秀场,看看有什幺男艳可猎。

走进蜡像展示区,参访客人不少,忽然我眼晴一亮,在邱吉尔蜡像前,站着一位身穿黑色旧海军装的军人,大约不到五十岁年纪,瘦瘦们的身材,有些微秃,落腮黑鬍子,身高190cm收以上,浑身都是肌肉,满脸风霜,严肃的表情,身上佩了一些徽章,我也看不懂他是什幺军阶,只看到袖子上有四条褪色的金带,想必是个士官什幺的吧,我走向他面前,主动对他说:

「Good day,soldier,Are you looking for some thing? You looked very sad」(日安,军人!你看起来蛮忧郁的,你有心事吗?)

他低头看了看,我要他误认为我是英军妇女辅助队的队员(WAAC)。

「你好,我有吗?」

「你看来闷闷不乐的」,

「是的,我上月在波斯湾刚失去了我的船」,

「喔,太不幸了」,我记得几星期前,有一艘英舰在波斯湾,触雷失事。

「我被降调上岸了」,

「不要气馁,还会有更强新船的」,

「Thankyou,I am Captain Kendall Sheeper at your service」,

(谢谢妳的鼓励,我是甘德尔、萨伯勒上校)

「Caroline Kellino From USA」,(我是美国人卡露琳,凯林诺)

「很高兴认识妳,Caroline ,Miss or Missus,May I ask ?」,

(能冒昧请问,小姐或是夫人)

「是凯林诺夫人,我是寡妇」,

「喔!对不起,凯林诺夫人,我可以称呼妳芳名吗?」,

「没关係,你可以称呼我卡露琳」,

「卡露琳,妳会同意和我同进晚餐吗?」,

「非常愿意,甘德尔」,

你看,吊一个孤独的男人,就是这幺容易。

我们一起到哈洛德百货公司附近,一家义大利餐馆吃龙虾烧烤,和喝义大利白酒,我们就结识了。

***** ***** ***** *****

餐后,甘德尔挽着我,走出了餐馆,低声问我:

「要不要到小酒馆去喝一些酒?」

「我们刚刚不是才喝过酒了,天很暗了,一会儿说不定会下雪,我想回家了,晚安,今天我很高兴很能认识你」

「我才认识妳,我好喜欢能跟你妳在一起,伴我今夜吧,我爱妳」

他把我拥进怀里,低头吻了我,大鬍子扎得卡露琳心里里在喊:

「好啦!好啦!不要错失机会!」

但不要让他误认为我是阻街女郎,不管我子宫在跟我说好,都不能第一天认识就和他上床。

「甘德尔,我们才认识,我还没有知道你多少,我们明天再见好吗?」,我踮脚吻了他,他把我抱得紧紧的,不捨得鬆手,他故意用坚硬的大屌。接吻时贴近了我的小腹。

卡露琳下面好痒,阴道开始冒水,心中一直在想:

「答应他罢,留下吧!答应他罢,留下吧!」但话既然已说出去了,就不要改变。

「天快要黑了,我们明天见吧」,

「伦敦这幺大,我明天怎幺能找到妳吧」,

我偏头想了一下,说:

「明天下午16:30我们在肯辛顿花园南入口见面,如果下雪我们改在杜莎夫人入口见面,你可以打这支电话给我,44-871-89x-1xx4」,

互道晚安,依依不捨吻别,我上了计程车走人。

车行三条街,就告诉计程车司机,到很近距离的住家。

***** ***** ***** *****

半夜01:30,我手机响了,强纳逊从利比亚来电,

「爱人,妳好吗?我在班加西很平安,很想妳,工作很忙,这里闹革命,对外电话很难打,长话短说,爱妳,爱妳,」

「喔,强纳逊你好久没来电话了,我很为你的平安挂念,爱人,工作完了快回吧,我好想要你呵,喂!喂!喂!……..」,断了。

久久不能再入眠,忽然手机铃声又响了。

「卡露琳,是我甘德尔,刚在才妳手机一直忙线,要我录口信,我一直打了很多次才接通,我很想要你呵,亲爱的卡露琳呀」,

我陷入二个男人之间,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好也,二者不可得兼,我只能选择吃,靠得嘴边最近的。

今天,还是晴天,淡淡的太阳,无力地照在肯辛顿花园的草坪上,我到达时,老远就看到甘德尔一个人,穿着海军蓝呢大衣,缩着颈脖子,在空旷处冷风里等候我。

我在门口向他招了招手,他很快跑到我面前,他兴奋地说:

「我以为妳不会来了,我等了妳一个多小时了」,

「对不起害你等候了,但我没有迟到呀」,

「对,妳没有迟到,是我太早来了」,

「看你冻成这个样子」,

「没有关係,以前在北海冬天巡航时,海上满满的全是浮冰,驾驶台上,比今天冷太多、太多了」,

「用过午餐了吗?」,

「当然,中午用过午餐才来这里的」,

「好,我们找一个小酒馆,先去喝些酒,袪袪寒吧」,

从酒馆出来,很自然地,他挽了我,进了一家摩铁,我还需要考核一下甘德尔,不準备很快领他进我家。

进了房间,关上了门,他就拥我入怀,低头吻我,卡露琳惦脚回吻他,她将香舌伸入甘德尔口中,舌头在口中打转,甘德尔一方面将毛茸茸的大手,伸进了她厚厚的上中,要解开她的胸罩,但衣服颇多,不能得逞,她笑了一笑,房中温度适人,她自行解开了扣子,一下就自行上上下下脱得光光,甘德尔盯着卡露琳看,竟看呆了,喃喃说:

「卡露琳,妳好漂亮的胴体,我已一年多都没见过裸体的女人了」,

卡露琳,心中咯的跳了一下,想起以前在布鲁克林,逅遇到一个久久没见过女人胴体的船员,化US$100插了卡露琳二下半,今天这个老海员不要也是一样,插二下半就缴械了,我要跟他玩前戏,逗得他情慾高涨,才让他亢奋进入我体内。

卡露琳面对着他,站着一件件地也帮他将衣服剥光,俩人精赤条条对立着,他的大屌已经90度向上坚硬竖起,她笑淫淫地抓住他的大毛手,拉到因为带着屄饰,而向外格外挺出的阴蒂上,他好奇地将它向外拉伸,卡露琳的小腹也随之向前挺出,他顽皮地一拉一放,她也一前一后地摇动臀部,她更进一步,引须他更深入来刺激她。

他就用手指在她阴道钻研,卡露琳痠得不得不蹲下身去,顺便就抓住了大屌用嘴嚼、咬、吸、含、玩弄起来,他的这支粗屌在她口内,只差没有像口香糖似的,被她的贝齿嚼烂。甘德尔口中不住地抽气抽得嘘嘘响。

甘德尔个子巨大,一下就将卡露琳挟上了床,将她按在床上,併躺在一起,大鬍子扎在雪白粉嫩的左边大乳房上,咬住奶头,大力地吸吮舔舐,又吸又嚼,左手捏住她右边大乳房又挤又揉,卡露琳双臂紧夹,痒得不可开交,

「咯咯………嘻嘻………咯咯……..嘻嘻……….咯咯……..」

「受不了……..好啦……..好啦……..我投降…….我投降」

她引导他的大毛手分开了小阴唇,直达桃源洞口,那里早已春潮泛滥,他粗糙的军人食指深入洞中,东探西抠,对阴道里面的摺皱大加探缩,不一会,又加入了中指,两支手指的侵略性,造成她屁股不停在床上,扭过来转过去,不知所措,一会儿卡露琳发觉下身好涨,非常不舒服,原来他塞进了三支粗大的手指,她哇哇大叫,

「受不了……..好啦……..你太过份了…….好啦……..」

「对不起……… . . . . 他抽出了手指,爬上了她,坚硬的粗屌插了进来,再始很斯斯文文慢斯条理的叽咕叽咕着,她有些不耐烦,抬了一下屁股催他加速,他还是耐心地慢慢地打着桩,她又招抬了二下屁股,甘德尔似聆圣旨,突然一阵阵狂风骤雨,如夏日飓颱,插得卡露琳气都喘不过来,下腹一阵阵收缩,一阵阵冒水,高潮迭起,只听到下身;

「叽咕……….叽咕……….叽咕……….叽叽…..咕咕….」

甘德尔和卡露琳二人都上身口中鼻里不停喘气,卡露琳一直叫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呀. . . . . . .. . .呀. . . . . . . . . .呀. . . . . . .. . ..喔嗯嗯. . . . . . . . . . 呀」

浑身大汗,骤雨停歇,雷轰子宫口。

我爽透了。

有了上次浑身费洛蒙臭味的经验,卡露琳赶快到浴室清洗方寸战场,準备迎接下一场战役。

35 飞官上尉

昨夜,我正与甘德尔在摩铁共渡良宵,正在做爱做得难分难解,却接到了强纳逊从利比亚的黎玻里,打来的手机电话,我们用普通话对讲:

「爱人,是我,妳好吗,我好想妳呵,」

我下半身正被甘德尔插得欲仙欲死,要紧关头,嘴里却非常镇定地回答他的电话:

「爱人,我很不好,每天都在想你,什幺时候回来,」

「亲爱的卡露琳,我不很好,我受伤了,」

「喔,亲爱的,严重吗,你现在,在那里?医院吗?嗳唷!嗳唷!」

最后二个嗳唷,是因为上校顶到了我的花心。

「亲爱的卡露琳,我失去了左脚,我现在在医院,在等SOS飞机回上海,我很想你,但没法回伦敦了,再见了卡露琳!」

我没法正常回答他,因为我的高潮到了。我大叫;

「哎唷,哎唷,哎……唷……哎….唷…哎唷….狗肏的爱人!」

电话断了。

*** *** *** *** ***

甘德尔是被海军停航了(Grounded),未奉派新职务,暂时不需要每天到舰队上班,我们可以到伦敦很多景点观访,看海访古,优哉游哉。今天我们去参观温莎古堡,英国王室主要的皇宫,当然我们不可能进入皇宫内室去,和伊丽莎白女王去说哈啰,但外能只样靠近她,已觉十分兴奋,即使我们不知道,她今天有没有住在里面。

在游客中,甘德尔遇见了一位昔日部下学官,一位好帅气的年青军官,

打了一个招呼,介绍了一下:

「这位是海军飞官汤尼、克来德门上尉 (Tony Clayderman),他是我们英国最佳战斗飞官(top Gun),这位是卡露琳、凯林诺小姐」。

今天,我带上蓝色的瞳片,长长的人工睫毛,一定被他看得美若天仙,有些反应欠灵,握住我的纤手忘了鬆手,我感到有一股热气从他手心中传来。

这幺漂亮的一了个小伙子,一头黑髮,平滑无瑕的面貌,粗粗浓黑的眉毛,闪亮光芒的大眼晴,有些放着狡黠的光芒,很想在他脸上啃一口,我爱年青男子。

我们走在一起,他在我屁股上偷捏了一把,我回头对他笑笑,假装不知道。在盥洗间中,从手提包中,抽出一张便条纸,用口红写了手机号码,在分别时,偷偷塞在他大手中。

*** *** *** *** ***

我本来很也想跟甘德尔说,移到我家中做爱,可以节省一些摩铁的费用,但是他现住公家单身军官宿舍,一旦进入我住家后,雀巢鸠佔,他单身一人,驱逐不走就会发生民事纠纷,所以没敢提,现在我又期望能玩玩 Top Gun,所以就从来不提,要他来我家这件事。

而且甘德尔领海军上校薪水,一个月即使付个卅天摩铁房租,应该还是有能力的,一个月有廿天去摩铁偷情,经济也不会成问题,即使钱不够用,也不会出太大的事。

我一在等Top Gun飞官汤尼的来电。

等了二天,凌晨01:30手机响了,正是汤尼来电:

「哈啰,凯林诺小姐,我是汤尼、克来德门,妳好吗?」

「哈啰,汤尼,你可叫我卡露琳」,

「卡露琳,我很好奇,妳英文也说得很好,口音又不像,妳是那里人,妳又不像澳洲人」,

「我是美国公民,我也是希腊人,我有义大利护照,我爸爸是中国人,拿台湾护照,你说我算那国人?」,

「哈哈,妳有多国籍的问题,我做军官,和妳交往不容易,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讲好了,祝妳今夜有个好梦」,

「晚安了」,

没想到 Top Gun 交往还涉及国家安全层面。

这几天,甘德尔又被叫回海军舰队上班,说是要待派新职,他曾是伊拉克战役中的英雄,也在波斯湾巡弋时丢过船,有功有过,不知新职是昇是降,我希望最好是降,那我们就可在陆地好好相聚,如果平调或昇职再上船工作,我们就会聚少离多了,喔!圣母玛丽亚保佑。

汤尼一直没再来电话,我又变成一人孤独地,在伦敦游(蕩)了,真正地算是一个 (蕩妇) 了。

今天,单独一人去逛了伦敦大桥,买票到顶端的天空桥,站在桥顶玻璃桥面往下看,到汽车呼啸而过,有作心惊肉跳。

半夜独自躺在孤零零的大床上,在思前想后,一个个和我做过爱的男人和男孩,都轮流出现在我脑海中,像走马灯似的一一在眼前走过,蛮好笑的是,我牢牢不忘的竟是开怀大屌黑人 Bill。

*** *** *** *** ***

手机突然响了,一定是甘德尔来电。

「我是汤尼、汤尼、克来德门,晚安」,不敢相信。

「哈啰,汤尼,晚安,我是卡露琳,你好吗?」,

「卡露琳,我好想妳呵」,

「汤尼,我也好想你,你有把我的资料送国情局MI5吗?」,

「卡露琳,妳在说什幺啊?」,

「我是说,你有把我的安全资料送国情局吗?」,

「妳是说,我是反情报人员双零柒 ( 007)了,妳电影看多了」,

「你不是007吗,电影里007都会跟我们美女做爱呵」,

「哈,妳是美女,那我就是007,想跟妳这个美女做爱啊」,

这个年青人已经跟我不同代了,做爱可以大言不惭地挂在嘴上了,

「想跟我这位美女做爱,来我这里,现在!」,

「妳不告诉我住址,我那里去找妳啊!」,

「别假惺惺了,MI-5会不告诉你,我的住址,来吧,我等你」,

电话挂了,不到五分钟,我还来不及起床,穿衣整理一下头髮及腮红、口红,他就出现在我门口了,原来他早已在我家门口了。

我匆忙披了一件长晨缕去应门,浑身冰冷的他,进门就拥住我,将冰冷的大手,伸入我晨缕的里面,搂住我热呼呼,细皮白肉的背部,低头吻我,哎呀!冰死我了。

好简单,没说郎情妾意,没有山盟海誓,直接解衣入衾,暖了好一会儿才体温一致。

二人都已积压了多天的情慾,瞬间崩发,没有多余的语言,没有激情的前戏,汤尼像是脱缰野马,两手抓往卡露琳的两粒乳房,下面大阳具快速地夺门而入,狠命地抽插着她。

「呀!…..哎 ….棒!..棒!….加油!…啊呀!.啊呀!」

卡露琳高潮瞬间来到,阴道底部连洩了数次,瘫痪在床上,手软脚疲,只有头部还能东摇西摆,一头篷鬆秀髮在床上乱飘。

「喔,卡露琳….快冲呀……我要射了……喔!亲爱的卡露琳」

她凭汤尼的速度渐渐有些拖滞,就知道他进入了临界点,也知道他要达到极致高潮了,就摇摆着臀部,并用力使阴道一挟一狭的挤咬他的大阳具。

「喔,卡露琳…亲爱的卡露琳,…………我射给妳了」

两个人都达到了终点,紧紧地拥抱着,互抱在一起,四支大腿相叉相缠,肚子相贴,舌儿相绞,口儿相接,紧紧相搂,身体不停地颤抖,互相温存。

十分钟后,汤尼又是一条活龙,大屌一硬,熟门熟路又插入了卡露琳,她不经意被汤尼这一插,插得全身骨骼酥鬆,她死命抱紧了汤尼,抬起臀部,两支大腿不停地颤抖着,每一次龟头对花心的冲撞,经由阴道延伸到全身的每一条神经丝,都引起全身阵阵接连不断的舒畅。

汤尼将卡露琳当作一部颱风战机(Typhoon EF2000)在飞,一会儿拉高,一会儿俯冲,一会儿右滚急转,一会儿左侧翻滚,把卡露琳带向了前所未曾经历的性爱高潮。

下面水声不断:叽咕!叽咕!叽咕!。

上面喘息声不停:呼噜!呼噜!呼噜!。

卡露琳叫床声:唉呀!唉呀!唉呀呀!喔………….。

汤尼他在里面浅浅连插了十几下,就把大片屌尽根而入,再用耻部阴毛压着卡露琳耻部阴毛,相对作圆圈磨砺,磨了好久。

汤尼这样磨砺了一阵子,又大开大放狠狠的,忽快忽慢地进进出出,抽插起来了。

卡露琳久经沙场,已是老将,素来能征惯战,焉能惊惧此辈毛头小伙子,提一口气沉着应战,汤尼几经扣关,均不见她淫淫大量出水,败下阵来,她反而是愈战愈勇,四肢紧紧缠住汤尼不放。

儘管工二人都是上身气喘吁吁,下面滋滋、咕咕水声不断,浑身大汗,呻吟不断,呼吸声重,但这真是一番撕杀惨烈景像。汤尼愈战愈勇,但也是一身大汗。

突然汤尼停止一切冲杀,紧咬双唇,表情凝重,下面噗噗地射了。卡露琳鬆开了紧抱的双臂,吁了一口长气。浑身大汗。

汤尼低头长长地吻了她,然后併头和她睡了,也是大汗淋漓。

「喔,卡露琳妳真是厉害,妳能这样耐战,出乎我意料之外,我以为不要十分钟,我就能让你叫饶,现在才知道,要完全征服妳,我还得练练我的耐力」,

「噢,你何必一定要,征服一个弱女子呢,我已经被征服在你胯下了,爱人,不是吗?,不然,你怎样定义你已经征服了我?」

他想了一想,说:

「妳这幺一说很难回答,反正女人在床上,就是要听男人的话」,

「我刚在不听你的话了吗?你用冰冷的手摸我的身体,我不让你摸了吗?你要肏我,我不分开腿了吗?你肏我,我不配合了吗?」

「反正我感到气氛不对,妳有些倔强」,

「这就是我们美国女孩和英国女孩不同,我们注重个人主义,高兴就在一起,不高兴也尊重对方」,

「我喜欢英国女孩,她们在床上比较温顺,男生是主使者,女生是听从者,做爱时顺从主使者的要求」,

「美国女孩,在床上也很温顺,但男生虽是主使者,女生也是主使者,做爱时大家都会顺从主使者的要求」,

「不然,英国女孩,在床上会听从男生的要求做爱做的事」,

「美国女孩,在床上也会听从男生的要求做爱做的事,只要合理,你举例说说看,你想做什幺事?」,

「在床上男生的要求英国女孩,吸男生的屌,她就会去做」,

「哈,你好奸诈呵,你想要我帮你吸屌,讲了这幺一大篇屁话,来,把套子拿下来,试试美国女孩吸屌、舔屌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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