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险(第七章) 66~70

2020-03-14T19:00:09

台湾网友「欣华」长篇作品《卡露琳的探险》踏入第七章了,将于今明两天在小站登出,这一章继上一章未完的东南亚之旅,剧情会如何发展呢?请慢赏了…..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7.05

作者:简欣华

66 南海恶梦

卡露琳拍了几天的片子,每天起早睡晚,也是十分疲劳,今天难得导演叫她提早收工,晚餐后早早上了床,百无聊赖,打开了室内萤幕,找到今天刚拍摄出炉的新片,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现代版,片子开头乩配以十分漂亮的片头,先是出品公司黑龙AV公司商标,配以明亮的拉丁音乐,然后是演出演员的名单,和剪影,介绍新进欧洲美女明星安娜,本片开始,查泰莱夫人所与性无能的老公龃龉镜头,再来就是她与猎户情人,奥立佛的偷情画面,拍得活色生香,美不胜收,再来就是园丁、大厨、二厨、管家、车夫、及马夫间的争风吃醋的淫乱镜头,拍得令人血脉贲张,加上女主角的烟视媚行,令人无暇喘息,直到最后,查泰莱夫人在马背上的性爱镜头,引人入胜,最后与她的真爱消失在马背上远去,才使观众喘一口气结束。卡露琳不得不佩服导演的功力。

*** *** *** *** ***

安娜今天起床就药瘾上来了,吃了一颗昨夜福井送来的解瘾药,意有未足,导演又鼓励她,点燃了一包新的解瘾粉吸入剂,在超级兴奋的精神状态下,下场拍摄。

场景:印尼巴丹岛渡假旅馆客房内,演员新郎阿忠(青藤正夫饰)、新娘安娜(安娜饰),

Take 1,

新娘安娜正在享受丈夫给她的柔情蜜意,忽听到室外有人大声呵斥,接着鎗声大作,有人用日语大声叫喊:

「强盗杀人啦!……………强盗杀人啦 !…………强盗杀人啦 !」接着又是几阵鎗响,就寂然无声,又听到女声哭喊:

「强盗杀人啦!……………呵 !老公,你不能死呀 !强盗杀人啦 !…………呵 !老公,老公,不能死,救命呀」

有人用印尼话大叫「Gh @4 ?gjde 68huir hy7iuim cuytthjg llgifdjd」听不懂讲什幺,只知道室外除了中国(也许台湾)女生在大哭外,没有人敢出声。

两人不知外面发生了什幺事情,呆住了,停止了做爱,也不敢动弹,不敢出声。室外有人用大声公在呼喊

「This is philippino people’s liberation Army,We are come to here just for military supplier, What we want is your money, We will not to kill any of you. Unless you are un co-operative, Come out form your rooms in line with all your money」

「Obey !Obey !No kill」

听到很多菲律宾式英文在室外大叫,听到很多鎗械拉扳机的金属喀咯声,

「Come out your room, No kill, Quick Quick,Hands up, Hands up,Quick No kill,Hands up」

旅馆是建在海边的平房,门一间间的打开了,里面的男女住客上都衣冠不整,举手外出列队受检,一个个颤抖不己,

接着有一个人,用中国话广播:

「我们是伟大的菲律宾自由解放军,阿布沙耶夫组织,来提取军饷补给,合作者不杀 !合作者不杀 !」

有几个持鎗匪徒走进我们房间,把仍在抖抖簌簌新郎和新娘俩人赶出了住房,和其他房客列队在一起,也不管二人没有穿任何衣物。但因为每一个房客,都在鎗口上威胁下自顾不暇,没人管新郎新娘二人。

匪徒进入每閰房间搜索,最后在首领指挥下登上了匪徒们开来的快艇撒走,临走,对手下匪徒呶了一呶嘴,把安娜和另外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华裔妇女及五六位欧洲青年女性,从人群中拉出来带上了船,新郎阿忠在人丛中追出来,匪徒就对空一排鎗响,吓得他没奈何只能却步,眼睁睁地看他的新娘被押走,他们嫌安娜走得慢了一些,有个匪徒就用步鎗托,往她裸露的屁股上狠狠地敲上一下,她只得加紧向前上了船。

导演:Cut!

换景,船中,背景是大海

Take 2,

大伙就向海洋中撒退了,驶向不知的目的地,安娜身上没有任何衣物,dwkm.xyz但南太平洋的温度,并不会感到寒冷,可是心中的害怕,使她不停发抖。

海上高速运动的一共是三艘船,三艘廿五米长的玻璃纤维快艇,大小不太一致,但都是主机外另外加装二具舷外挂机,所以走得很快,每艘船上都有十来名强徒,安娜想找一件衣物或一片帆布遮掩她的裸体,但是船上都没有,她尿急了,船上的匪徒叫她蹲在舷边,抓住上面突出的不锈钢拉手,直接尿在海里,他们则在一傍嬉笑,想大便也是一样,也没有手纸可用,他们则当着我们上的面,拉开裤子就往海里尿,亳无忌殚。

唯一的好处是用膳时提供的,是从峇里岛旅馆厨房中抢来的食物很可口。

Take 3,

船行了将近二天,进入一大片岛屿构成的港湾中,船靠岸时,码头上男男女女有很多人来迎接,俘虏们被押入离码头不远处,树林里一栋小木屋内,安娜还是没有衣服穿,在无窗的小屋内,不知什幺昆虫一直在她身上爬来爬去。

第二天,二名匪徒用鎗把几个俘虏们,押到一间大房间内,房中摆施设很简单,一张木桌,一张椅子,一张木床,到是右在中央铺了一幅很大很漂亮的地毯,很不相配。

房中有二个男人,一条大狼犬,护卫着一个身材瘦小穿军装的人,尖嘴尖腮的,长得很像京剧里的孙悟空,腰里别着一支大手鎗,手里抓了一支小皮鞭,也看不懂挂的是什幺阶级,另外一个是一个较高大的便衣人员,长得很像华人。

便衣用英文说:

「Welcome to Philippine, Which country You people camefrom ?」

俘虏们异口同声说:

「Taiwan」,「China」,「Japan」,「Spain」,「UK」

便衣改用日语说:

「很好,欢迎各位来到这里,我们将军欢迎各位来加入我们革命阵容,各位可以替我们战士作后勤工作,例如厨房,缝补,或生育孩子,长大作我们的战士,欢迎,欢迎,」

「Welcome you beautiful ladies to come to here for join us as Female Reverlutionary soldiers . You ladies can be merry to our brave soldiers as good wifes ,and give good birth to many babies, to enforce our force.」

俘虏们众人都急了,连忙摇手说:

「不!不 !不!不 !不!不 !…………..No …….NO.」

便衣脸一变,厉声用华语说:

「这是敬酒,请不要让我们改请吃罚酒」

「拿张纸,写封信回家,叫他们每人汇伍佰万美金来赎,不然,留在我们这里,做战士们的性玩具」

那个将军用菲语向便衣讲了几句话,便衣转头跟其他妇女说:

「我们将军说你们马上去写,明天早上要寄出」

又对安娜说:

「将军今天看妳没东西穿,等一下,他帮妳选一件,妳留一下吧」我初听到,很高兴终于有衣服可以遮羞了,但觉得还要等一下,有些疑问,心中忐忑不安。

便衣对将军躹了一个躬,就走出的房间,门外的卫兵大声敬礼。

*** *** *** *** ***

将军把他的狗栓在桌脚上,笑嘻嘻的走向安娜,她萎缩成一团倒在床边,他没有什幺準备动作,随手就在她背上用力(拍)一声,狠狠地抽了一鞭,声音清脆响亮,安娜知道皮肤一定开裂了。

她亳无任何心理準备,吓得根本不敢哭,獃住了。

将军站立在她正面,示意要她帮他解开小便的扣子,她默默地掏出他那不够看的鸡巴,他示意她帮他吸,背上的伤痛,提醒她要绝对服从,安娜吮吸得十分卖力。

他要她躺在小床上,头靠墙壁,两脚跷起搁在他肩上,用粗糙的手指,亳不怜惜地从她的阴蒂,经过小阴唇,向下刮过去直到阴道口,再向上刮回阴蒂,来回一二十趟,刚开始痛苦的不得了,慢慢阴道口分泌出润滑液,就不这幺痛,反而有一些舒适的感受。将军将她玩弄了一会儿,鸡巴够硬了,没脱裤子就肏进了她,玩弄了七八分钟就结束了,他穿好了裤子,他去把狼狗牵过来,叫牠来嗅安娜的阴户,狼犬爬到我腰际,用牠那有倒钩的舌头舐她,这狗可能受过训练,通红的狗龟头伸出包皮,还作势要爬到我身上,对準我阴道口就要肏我,吓得我胆战心惊,将军哈哈一笑,把狗向一旁牵开,幺喝了一声,就有一个小兵拿了一套男生军服给她,只有外衣没有内衣和胸罩,她只好穿了,背上跟火烧似的疼痛,她也不敢哭,又被带回小屋囚禁。那些妇人跟她一样也都一直在啜泣。

Take 4,

俘虏们又被用船载到另外一个更小的小岛,岛上有十几栋茅草小屋,分别关了一些不同种族的妇女,都有一些鎗兵戍守。安娜与原来的三位共五个华籍女人都被关在同一小屋内,这是她漫长半年皮肉生涯的开始。

我们被囚在菲律宾的不知何处的某小岛上,己经二个月了,寄往台湾的勒索信也发出七个星期了,没什幺回应,其实安娜也不抱任何希望,因为新郎忠哥是一个退伍军人,根本不可能有五百万美金的财力,来付赎金来救老婆,她大概只有在这里终生当大兵们的公共老婆了。

菲律宾有五千多个岛屿,叛军佔住那些岛屿,政府军不清楚,所以政府军要攻打叛军,如同瞎人摸象,跟本打不过,他们有时化整为零,有时化零为整,敌来我藏,敌走我追的岛屿游击战术,常吃败仗,渐渐就互不相争的半和平局面了,叛军佔据那些岛屿,秘不示人,往来的船舶也是东绕西拐,不走直线,扰人耳目决不示人以真相。

安娜现在居住的这个小岛,其实是他们的一个军妓营区,四面环海,不同国藉的营妓俘虏,分区监禁,除了六个鎗兵外,没有居民,没有农田,没有淡水,只有槟榔树丛和有剌的沙滩仙人掌科植物,和酷热的朝阳和夕阳,因为中午的酷日无人能扺挡,

这间小屋子,大概有一百平米大小,没有隔间,只有一些髒破的草蓆铺在地上,当小兵前来打砲时,就当着大家的面,就地在凉蓆上办事,亳无遮掩,习惯了,每人都一样,大家也不以为意。

后来将军常常来这间嫖安娜,才在这里室内围了一个小隔间遮避开来。

岛上没有田地种植作物,也没有淡水水源,一切食物口粮和饮水,只有当班接待从大岛来访的嫖客士兵,所带来的食物和清水,才能果腹和解渴。

每天比较轻鬆的时候,是夕阳西下,交通船停驶后,嫖客不至,营妓们全部可以下海嬉水沐浴,洗净一身污垢和腥羶,然后在小水沟里,用半鹹半淡的沟水除去一日的疲惫思乡和怗念亲人之痛苦。

为了存活,同侪间也没有了互助和同情。偶然看到日本女性的部屋,会有饿死的女生,被担出丢进海里。

时间长了,我们也学会了一些简单们的菲语「La boo‘hai」(欢迎)、「Si li ma‘Po」(谢谢) 等存活必要的祈求语,也知道他们其实并不是阿布沙耶夫集团的成员,而是另外一支属于 Asama-kaso阿沙玛将军的武装力量。

*** *** *** *** ***

将军和三位副将军,常常来跟我们华人女人质做爱,安娜比其他女俘虏都年青,所以她就应接不暇疲于应付,故也比她人较不缺少食物与饮水,因为热带地区,食物无法长久保存,她常会有剩余食物饮水接济室友,尤其将军来时还会带一些水果来赏她,但她背上的尚未痊癒的鞭伤,常常会提醒她的处境,每次都得曲意承欢。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她在这里半年了,半年中怀了二次孕,但管理兵送来一种很酸的葯草,生吃了当天就流血掉了下来,第三天又可以用了,因为我不可能三天不吃不喝呀。据告知,这个草一生只能用二次,因为如果用三次,就会终生不孕。

有一天,叛军自己的交通船,载来一些老外来访将军,原来,来人是美国反恐部队绿扁帽部队代表,携赎金前来谈判,最后,到安娜她们住的小岛上提同次被扣的陈姐,她就被释放坐船跟他们坐叛军提供的小艇走了,而安娜却被遗忘,仍然囚禁在原地。

欲哭无泪,不知何日方能脱出这人间地狱。

但她我看到老公阿忠穿着美军绿扁帽的制服,浑在人群中,带走了陈姐。

当天天黑,岛上有人摸黑从海里爬上了沙滩,偷越过了海滩上的仙人掌田,把六个守军全割了喉,一艘菲律宾政府军的中型登陆艇靠上了沙滩,我们女生们,在绿扁帽军指挥下,不分国藉全被接上登陆艇,驶离小岛。我们走后,黎明时份,菲律宾空军就大举来袭,后来才知道,因为来人来访时,帽徽里夹带了超微型定位器。根据GPS定位找到叛军巢穴,发现将军的基地原来就在我们居住小岛的背面一群六七个小岛,一时火光烛天,爆声不断,徒众东奔西逃,犬突狼奔,几乎全歼,将军率船冲出海上重围时,手执刺针飞弹,未及发射,就受舰炮攻击,船身起火燃烧和浑身中弹沉尸海底,残众纷纷逃窜,由一些干部率领逃出,转进他处。

Take 5,

在登陆艇中,阿忠把安娜紧紧抱住,她一直在想要把这半年来所受到的一切委曲与痛苦,和对他的思念,全部向他倾诉。

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念头上了安娜的心坎,她想我要不要告诉他?

因为她昨天才发现:她又怀孕了。

导演:Cut !

导演说:完成了

67 声东击西

今天卡露琳到片场发觉跟往日不太一样,片场门口有些人山人海的感觉,熙熙攘攘挤了大堆人,就近询问了一下场记,发生了些什幺事,场记笑说:

「他们在排队领票,我们今天要打破世界纪录」,

我问:「我们今天要打破什幺世界纪录?」

「上次有一个中国女人在AV片上,一天内和四佰多个男人做爱,我们今天拍一部AV片,”洋女千人斩”,一个洋妞和一仟个男人做爱,打破她的世界纪录」,

我惊问:「那个女主角是谁?」

「女主角是妳呀」,

「说着玩的啦,这里一共也只有一百来个男人」,有人在说。

「不必真的是一千人,只要换换装,有一千人次,就可以了」,又有人在说。

「每二小时,休息十分钟喝水,每六小时,休息卅分钟吃饭」,

哎呀,这就可吓死我了,平常我一天内最多不过和三、四个男人做爱,这次要和一千个男人做爱,可要肏死我了,怪不得昨夜福井要给我送迷幻药和润滑油来,这分明要利用最后一部AV片弄死我,好狠的长川和福井,我要逃走,我要逃离日本,我该怎幺办。

这真叫“求天天不理,叩地地不应”。

谁能救我?

谁能救我?

谁能救我?

*** *** *** *** ***

救星来了,青藤开了他的丰田车也到了片场门口,他停妥了车,扶着腰,一跛一跛地下了车,走到我面前,小声地对我说:

「安娜,快逃吧,没有时间了,快上车,我带你走,快!」。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上了车,青藤开车快快地离开了片场,往和歌山市区走,往北经过了大阪市区不停,往北到了新大阪市区车站,青藤停了车,在驾驶座的储物箱中折下一个电器,又拿出他自己的的手机,置于一个大信封中,叫了一部计程车,预付了车资,要他送到京都大和皇家酒店217室,小林行者二郎先生收。

青藤快快地上了车,直奔高速公路,往神户方向朝南驶去。

途中,他告诉我,为了劝阻长川先生不要拍”洋女千人斩”,竟得罪了长川,被他责打了背部卅皮鞭,所以决定要救我逃出日本,现在要开车到九州,福冈机场走出日本,因为公司在车上偷装上GPS装置,所以刚才叫计程车,将GPS及私人手机,送到北边的京都去,让长川的侦测设备,以为我们在往北逃,我问他,那位住在京都,我问:

「大和皇家酒店217室,小林行者二郎是什幺人?」,青藤说更本没这个人,这是让计程车驾驶有个目标不起疑而已。

车行了三个小时左右,接近了广岛,青藤说:

「其实我们不必到九州,妳只要在广岛机场,就可以离开日本了」

「那你怎幺办,你留在日本,怎样才能躲过长川的魔掌?」,

「我是美军逃兵,我会到领事馆去自首,长川会拿我没办法的」,

「那你有没有带美国护照,如果有带,我可以帮你买机票,我们一起走」,

「我是美军,没有护照,但我有GI ID 一样可以入境美国,不过入境时可能会被捕」,

「好吧!那还等什幺,一起走吧」。

我们一起购了全日空的机票,先飞到韩国仁川机场,转机纽约,在机上,他告诉我他的身世,二次大战后,日本败战,社会上男女比例失衡,男性战死甚多,妇女必须负担主要家计,50年代大批僻乡年青女性逃进入都市,家居强罗山上小镇的,他祖母正值青春年华,到了东京,为了生活,下海做了伴酒女郎,在60年代产下了一个黑皮肤女婴,这就是他的母亲,85年她随着美国政府准许驻日美军,在日本私生子女,移居美国,她移居加州,又与菲裔美国公民非婚生下了青藤,他幼时备受岐视,生活落魄拮据,高中毕业后,投效美国海军陆战队,三年前派驻日大使馆警卫,因接到命令调往中东地区服役,不想上战场,又受长川集团利诱,逃离军旅,投靠黑龙会社。

去年青藤的妈妈,来日本探望她儿子,青藤以为她已经回美国去了,昨天他才发现,她仍在日本,在长川公司所属的卡拉OK当黑肤酒女,青藤恳求长川放过她,谁知长川竟说,她还欠公司一千万日元赌资,要替公司赚够了,才能放人,青藤和他大吵一场,今天又利用卡露琳的事件,鞭打了青藤一顿。

但到了仁川,他在机场就被美军会同韩国宪兵逮捕了,连留个连络电话都不成。

我则在仁川买了UA的机票直飞纽约。

*** *** *** *** ***

归去来兮,乃瞻衡宇,载欣载奔。却无童僕欢迎,又缺稚子候门。三径就荒,松菊犹存,我那台红色的Mini小车,满是灰尘,静静地停在车库中,试了一下,电瓶居然还能发动,把它开到室外发动充电,打电话给保养厂,把它拖去加油、保养、验车。

离家四个月,我却历经二次生死劫难,终于又回到了长岛的家,不胜唏嘘。

打了一个电话,给皇后区的父母,告诉他们我回来了,但又要回到新泽西医院,去住一、二个月,再度戒毒,二星期后请他们,再来医院看我。

我二次入院,我上次诊治的医师护士原班人马都仍在,医师Dr. Jhon Hemilton 笑笑对我说:

「Welcome home,Caroline我上次跟妳说过,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一个月左右,会再度染毒,早晚被送返医院治疗,妳出院快半年,现在才回来,早在我意料之中,还得跟上次一样的流程再走一遍。我又被关入上次同一间牢狱似的隔离病房,每天受毒瘾上来时的折磨,及打戒毒针的戒瘾治疗,敲墙打壁的痛苦,必须在苦海中独自挺过来。

Dr. Hemilton帮我抽了血,又验了尿,确定了我成瘾毒物的成份,订定了戒除的用药日程,预定住院的时间,预定今年圣诞节前可以出院返家。

这次独居戒毒的时间较长,我在隔离病房关了一个多月,才帮我移到普通病房。

出了隔离病房,就可以打国际长途电话,因为有十二小时的时差,当天晚上就打国际长途电话,到上海市给保罗、杰布里奥尼,电话传来他厚重的义式英文:

「Hello, This is Paul Japlioni」,

「Hello Paul,It’s Caroline Clayderman」,

「呀!妳在那里呀?我从义大利回来,妳就失蹤了」,

「我上月在日本,被日本黑道下药,我现在逃到纽约,正在住院戒毒,一言难尽,下次见面时再讲给你听」,

「妳好吗?要不要我来照顾妳?」,

「我现在很好,我爸、妈、弟弟都在照顾我」,

「那我就放心了,要常跟我连络」,

「公司运作情况如何?」,

「最近公司财务稳定,正在对义大利红酒做大力的推广活动,也在米兰开了据点,销售中国产品,市场反应很有远景,我凖备要化一年的Promotion,我也找到多位,上海中国人投资合作伙伴,希望下次妳到上海,会有好消息给妳」。

「我知道你会努力的,我相信你」,

「给我妳信箱地址,我会每个月寄财报给妳的,等妳可以出院后,来到上海,我会向妳报告我的营运计划」,

「我在医院,暂时没有电脑和网路,我出院后再跟你连络,有事可以用行动电话通连,1-212-555-1xx8,时间到了我要吃药了,再见吧」,

*** *** *** *** ***

住在普通病房的好处是,不必挂点滴,也不会像家犬一样,被点滴瓶,栓在病床上,只要不在打针吃药的时间,都可以在园子里晒晒太阳或月亮,吹吹海风或淋淋小雨,看海上来来往往的船舶,或海岸上冲浪的人们,忘却一切往事和伤痛,及前前后后的男人,摆脱了毒物,感觉到又是一个全新的我,準备脱茧而出。

今夜月明如镜,清凉似水,我坐在医院园子的一角,长条的木质靠背椅上,独自一人发獃,在想念远在义大利的幼小儿女,他们都七岁了,该二年级了吧,玛丽安娜应该穿上漂亮的澎澎裙,在学校里娇笑倩兮,东跑西奔,一定可爱的不得了,小保罗应该是一个神气的小小绅士,也一定很会照顾妹妹吧。

「这位子有人吗?」有个低沉的磁性男声,说的是西西里腔义国口音的英语,打醒了我的思绪,抬头一看,他穿着病患制服,应该也是一位住院的病友,170 cm左右,不太高的身材,青年白人,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的面貌,但运动员般的身材,对女性很有震摄力。

离我没多远,明明另外有一张空着的同款长椅,他不去坐,却到我这里来要分椅子坐,分明是故意搭讪来了。

我对他脸部仔细打量,似曾相识,这个男人卅来岁,落腮鬍子,大大的眼睛,高耸的鼻樑,月下看不出眼瞳的颜色,从不认识,但却像那里见过。

突然,灵光一闪,我叫出:

「Frederic!」

「Lady,妳认识我?在那里见过吗?」

「你是 Zio Frederic 对吗?」,

「妳认识我爸? Zio Frederic ?」,

「Non ! So Jones Frederic」 (不!我认识琼斯、凡德烈克)我用义大利语回他。

「喔,我是他堂哥亚历山大,琼斯现在,他在大西洋城」,

大西洋城就在医院南面,开车走小道一个多小时就到了,那里是新泽西州的赌城,

「你有琼斯的手机号码吗?」,

「当然有呀,在我手机里,明天白天我给妳」,

他在椅子上,把身体往我的方向挪了挪,大腿靠上了我的大腿,一股男性的体味,冲进了我鼻孔,十多年来年,第一次有男人的身体贴靠上了我,久旷的我,我竟然亳无生理上的反应,大概最近一直在服用戒瘾的药物的关係吧。

「哎,我服药的时间到了,我要进去了,明天见,晚安,亚历」,

我起身往医院里走,留下他坐在长椅上,因为是晚上,不知道他有什幺表情。

68 赌场大亨

亚历山大第二天就将琼斯的手机号码给了我,我整理了一下心情,拨了一个电话给他:

「我是总管,妳是那位?」,电话里传来他的声音,

「嗨,琼斯!我是卡露琳克来德门」,

「谁?卡露琳克来德门?」,

「米兰来的卡露琳克来德门」,

「喔,卡露琳老师,妳回美国了,亚历山大告诉我,我一下还一下想不起来呢,妳跟亚历山大在一起吗?见个面吧,老师」,

「我在等医师的出院许可,出院时你可以来接我吗?」,

「应该可以,出院前一天打电话给我,我来接妳」,

「亚历山大是你什幺人?你现在是在做什幺?」,

「他是我堂哥cousin,我叔叔的儿子,他是我上司,他被法院判定勒戒,我帮我叔叔做事,所以我暂代他的工作」,他解释得很仔细,我想他一定认为我懂了,他的英文实在不灵,其实我听了,还是一头雾水。

不过我想,他叔叔很可能是,美国东区义大利西西里帮的教父级的人物,地盘在大西洋赌城,琼斯很可能是他叔叔手下的打手。

我先后碰到黑帮人物太多次了,胆子已经变小了,还是不要招惹他们吧,说完了电话,我就挂了。

亚历山大还是不时来招惹我,我只是不冷不热地对他,他有时毛手毛脚,或言语挑逗,我也是心如止水,不大搭理,次数多了,他大概也感到无趣,不太来干扰我了。

医师已签了我的出院许可,还给我做了一个身体的评估,身高173cm体重138 Lb. 比入院时胖了6Lb.,MC有一些不凖,开了一个月的保养药,医生说,我以前所服的毒物,主要成份是古苛碱和K他命类的迷幻药,但也渗了一些不明成份的动物性雌激素,扰乱了我原本的贺尔蒙分泌,所以也开了一些女性贺尔蒙,调节我的内分泌,还需要追蹤。

我趁亚历山大去打针的时间,就开了我的小红车出院回长岛走了。

车才走出了荷兰隧道,进入曼哈顿顿区,手机就响了:

「老师,我是琼斯,妳不是说出院时要我来接的吗?」

「是,我临时家中有事,所以来不及告诉你,等我处理好了,我再打电话给你,我要进隧道了,喂!喂!」,我关掉了手机。

我急于开车回长岛家中去,车子才过了曼哈顿,上了布鲁克林大桥,有些塞车,才开手机,铃声又响了,一看又是他,接起来:

「老师,我是琼斯,妳上了布鲁克林大桥呀,妳要去皇后区吗?」

他怎幺追蹤到我的?我看看四周不像有车在盯我呀,

「琼斯,你怎幺知道我现在在桥上?」

「不告诉妳,老师,这是我们业务专长,等妳事情处理好了,我会叫我公司的人,接妳到大西洋城来叙叙,再见了,老师!」。

看来他不是能即时追蹤我的车子,就是能追蹤我的手机,反正我是躲不开他的手掌心的了。

回到家中,将冰箱中的食物,整理了一下,蔬果和鱼、肉、鸡等食材,太久了不敢再食用了,全部清掉,床上枕套床单全部,拿去自助洗衣店清洗、烘乾,垃圾一概消灭清除,心头一切乱七八糟的人、事、地、物通通整理、置之脑后,希望我的人生可以重新出发,AVE圣母玛利亚。

事与愿违,早上梳妆后,本想回皇后一区去探视一下父母,回程时顺便去Superama超市,买些食物,正想给妈妈挂一通电话,

门铃响了,应门一看,是二位廿岁出头一些的大男孩,问我:

「卡露琳,克来德门夫人?」,我一看是二位精壮青年,衣服很整齐,态度很礼貌,但有些江湖气度。

「我是!你们是什幺人,CIA?」

「我们是琼斯、范德力克先生派来,接妳去大西洋城的,夫人」,

「我又没有跟他约,我今天也没有空,他怎幺可以今天要我去」,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妳可以用电话和他讲,夫人」,他拨通了

电话要我和他讲,我想他既然这幺远派车来,车都已经到了,想躲也躲不掉了,我就跟他们去见见他。

派来的是一部崭新的BMW735L,看样子他还混得不错。

二个男生很礼貌的请我上了车,一个当驾驶,一个坐前座,我独自一人坐后座,我发现,前后座之间,有一片隔音玻璃,这还是一部防弹汽车,琼斯在做什幺工作,有这种排场。

车行I 495w经 纽华克转I-95 S、Garden State Packway,开了三个多小时,进了大西洋城社区,顺着Broadway Blvd,最后停在一家豪华赌场Tropicana Casino and resort门口,大概车子将到前,他们已经用手机通知了琼斯,所以他已经在门口接我了。

几年没见,他看来成熟了不少,算算也该有卅岁了,不再是当年在米兰时的青涩摸样,下颔也有些短短的鬍渣,西装、领带看来都是义大利或伦敦的新装,身后站有很多的随行人员,真是好大的排场,其中一人似曾相识,仔细一想,原来是米兰的警官,叫什幺名字来着?一时想不起,看样子,琼斯他还真是飞黄腾达了。

「老师,多年不见,妳好」,他帮我开了车门,掺着我的手,接我下车。

他引导我进了店内,经过布得满满的独臂强盗 (吃角子老虎)区,有很多客人在赌钱,穿过一些地毯通道,到了商业区,进了一家餐厅的包厢单间,里面除了好几位女服务生外,还坐着一位时髦的女士,见到我们进来,站起身来,笑靥迎人,我看这位女子,真是漂亮,不到二十三、四岁,打扮时髦,皮肤幼嫩,明目皓齿,我见犹怜,琼斯给我介绍:

「老师,这是我西班牙裔妻子蜜雪儿,我们去年圣母昇天节结婚的,蜜雪儿,这位就是我在米兰的英文老师,是她要我来美国的」,我说:

「Buenos días Sra」,(日安,夫人),她也说:

「Buenos días Sra」

我跟蜜雪儿互相握了手,大家都入了座。

这是一家法式餐厅,这个季节,波士顿龙虾盛产应市,三个人大家都点了龙虾,配加州白酒加松露,黑海鱼子酱。边吃边谈,席中琼斯告我,他叔叔是三年前,接位美东地区十大帮派之一的教父,控制从缅因州到佛罗里达州,及内华达州的赌博娱乐事业,他二堂哥负责大西洋城地区赌城的安全,但最近因被FBI找喳,法院裁定勒戒,叔叔要他从雷诺赌城调来此地暂代,他大堂哥则在内华达州雷诺(Reno)工作,他眉飞色舞的吹嘘他的工作内容。

他的手下分三种人员,一种是制服保全员工,负责一般的安全工作,另一种是便衣员工,负责混入顾客人群中,监视赌客及赌场工作人员的出千诈赌和扒窃等情形,第三种是幕后工作人员,负责用电脑作千客验证防堵,赌桌监视,银库保全等,他现在是这里的代理总管。

又谈到他妻子,本来是拉斯维加斯凯撒宫的荷官,他化了九牛二虎的努力才追到,去年才结的婚,讲得新娘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我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义大利前警官的名字,不是叫克利斯多夫,但丁吗?他怎幺又成了琼斯的手下狗腿子呢?那时他不是派人揍了琼斯一顿吗。我问了琼斯,他笑笑说:

「因才适用,他就是这种人,他因贪渎被米兰警方通缉,逃亡到纽约,我叔叔见他是义大利同乡,又当过警官,就收留了,他在我手下表现还很称职。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酒醉饭饱,曲终最后人散,这顿饭吃到下午14:30,琼斯叫手下去拿一千美元的筹码来给我,要我下场下去试试手气,自己要送娇妻去休息,我就去玩轮盘赌了。

这张轮盘赌桌,最小下注是4元,但可以分割成一元一注,一次押4个号码,或单双,我跟着别人押,有输有赢,不到二个小时,输得只剩125元,转移到去拉吃角子老虎,一上来,第一手就叮噹大响慢慢掉出来一百多个25C夸脱钱币,叮噹之声大响,令人侧目,其实算一算,也不过卅元美金还不到而已。

玩了很久,全部筹码又被赌场赢回去了,1000美金只剩15元。

玩了这幺久,也不知现在是几点几分了,屋内到处灯光亮,也看不出现在是白昼还是晚上,想找一个时钟,看看现在究竟是几点几分,但到处都找不到一个挂钟,真是应了一句古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到自助餐厅去用了一个百汇晚餐,琼斯在餐厅找到了我,他约我去和他夫妇二人,一起去看本赌场特邀的,名歌星席翁狄琳演出。

晚八时开始演出,我们三人坐在剧场第一排正中,他志高意满的坐在中间,蜜雪儿在他右手,我则坐在他左侧,中场席翁狄琳换上新装,乐队奏出电影铁达尼号主题曲”爱无止尽” (My Heart Will Go On),我正沉醉在美妙的旋律中,忽然感到有一只灼热的大手放在我大腿上,低头一看,是琼斯,他右手和蜜雪儿十指紧扣握着手,左手却放到我右大腿上,上下抚摸,这是什幺心态,放着这幺年青美貌的妻子在侧,却偷偷勾引我这个老女人,是想享齐人之福吗?这是大男人心态吗?自从我从日本回来,进了戒毒医院,到今日为止,我心如古井不波,很久没有感觉和幻想了,但他热热的手掌贴上了我的大腿,突然感到有一阵暖流从小腹昇起,没一下就有些坐立不安,但忽然想起,我已经经历哥伦比亚娼毒黑道、北京工程黑道、日本关西黑道,难道还要沾染美国黑手党黑道吗?好似有一盆凉水自当头淋下,猛尘然一惊,如堤湖灌顶,杂念全消。

我轻轻地,拿起他的手,把它送回去,我看到蜜雪儿看到了我的动作,我警惕自己,不要陷入这个漩涡中间。正襟危坐看完了这一场表演,他也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琼斯叫人帮我在Casino上层定了一个房间,他们俩夫妇送我到房间,到了门口,我和琼斯贴了一个脸颊,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使君自有妇,不要把到手的幸福给砸了」,他看了我一眼,彬彬有礼的向我道了一声:「老师,Good night,祝妳有个好梦」,勇于斗狠卖勇的角色也有温柔的一面。

我也说:「Buenas noches」(晚安),二夫妇携手就走了。

在床上,我辗转反侧,很难入眠,回想那年在米兰,琼斯才不过是一个满怀理想,一心嚮往在足球场上奔驰,出人头地的毛小子,转眼却成了黑手帮枭雄,过着锦衣玉食,嗜血斗狠刀口舔血的日子,伊于胡底。

第二天,琼斯又派了昨天的二个手下,原路送我回长岛,我在皇后区就下了车,去到爸妈家,就把车子打发回去了。

69 百呎游艇

回到爸妈家中,正逢上小弟也在家,他刚在洛杉矶找到一份工作,下星期要去正式上班,而且要跟公司一仝去欧洲出差,又碰上他生日,回家来叙几天,全家团叙,到皇后区街上吃中国菜。

进了餐厅,正好碰到爸爸一位早年毕业的学生,和他三位友人,也要进去用餐,就併桌一起用餐了。

这四位大男生,全是三、四十岁的人,二位美国人,一位法国人,一位澳洲人,比较年青一些,自我介绍名叫安博露斯,阿丘(AmbroseArcher)在澳洲酿酒庄工作,他说:「请叫我安博!」,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天主教教友。

因为现在世界上着名的生产红酒国家,法国、美国、义大利、澳洲竞争得很厉害,我就特别注意他。

我们八个人,正好四个国家的人都有,各不相让,所以开了四瓶红酒,法、美、义、澳的酒各一瓶。

我一直夸义大利酒最好喝,安博则讚美澳大利亚酒最美味,我不知不觉喝高了一些,讲话及动作有些大,酒醉饭饱,出了餐馆我要叫车回长岛,安博问我要到长岛那里?我告诉他,我住在西罕伯顿(West Hampton),安博笑笑说:

「我游艇正好停在格林港 (Green port),西罕伯顿正好在半路上,假如妳不嫌弃,我顺路送妳回去好了」

我看看他,年纪约四十岁左右,身材很魁梧,长得一表人材,又是爸爸学生的好友,心中一动,就答应了。

从皇后区到西罕伯顿,车行要一个多小时,再到格林港又要一个多小时,安博开了一个小时,到了西罕伯顿我家,就有些不胜酒力,我劝他休息一下再走,他就顺势留下了。

我家中只有一间房间有床,进了卧房,其实我心中也很是期待,已经三了多月不曾有过男人了,虽然每天有补充女性贺尔蒙,肉体好像打烊一样,心如止水,好久没有兴波了,但昨天在大西洋城,被西西里冤家琼斯一挑逗,昨夜一晚下腹一直在跟我讨秋风,没睡磁实过,现在闺房中又来了新娇客,怎不叫我精神亢奋,他先上床暂歇一会,我就赶快先进浴室,沐浴涤身,擦乾了长髮,(因为我知道男人做爱时,很喜欢看到女伴长髮散摊在床上的娇态) 披了一件丝质薄袍,就出来了,发现他已经在打呼了。

卡露琳帮他脱去了全身衣服,就併头躺在他身傍,钻进他怀中,亲吻他刺人的脸颊,咬他的乳头,抚摸他的胸毛,玩弄他长长一支,半硬半软的肉棒,这样的挑逗,卡露琳愈玩手愈重,很久很久男人终于醒了,肉棒也直了,睁开眼晴怔了一下,看了一下房间四週,才想起了,身在卡露琳闺房,翻身起来,将她两只脚扛到双肩上,又抓了二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低头一看,她阴道口已是淫水汪汪,脸上双眼也是惺惺忪忪一脸春色,期待着他的进入,安博用手摸了摸她的阴道口,沾了一些淫水,抹在他自己的肉棒上,他一挺下腹,毕直对凖了她,猛然全数插了进来………………….。

「呀!........呀!呀!........」

卡露琳感到肛门一阵涨痛,安博的一支肉棒已经进入了她的后门,她不防安博有这个举动,叫了一声,安博就快快慢慢,长长短短地认真地抽插起来。

对卡露琳来说,肛交及口交并不是她的爱好,只是在整个性爱游戏中,偶儿有男人喜爱这一款,她还是能接受的,但终极目标还是在阴道的磨擦和子宫口及花心的冲撞,这才能给她愉悦及引起高潮。

安博很认真地搞了她十来分钟,突然把整个体重都放在她身上,僵硬不动,然后颓然鬆手,射了,翻身睡在她身傍,不一会,疲倦的他又沉沉的打起鼾来睡着了。

卡露琳有些失望,也有些啼笑皆非。

但她仍然有些期待,希望他能再有一场第二齣,有个续集,可是看他那个酒足饭饱的睡态,可能今夜已无戏可唱了,只能睁眼无眠到天明了。

抬头一看,壁上的时钟,已是凌晨三点了,强摘的果儿不甜,卡露琳也不想吵醒安博,只能开始数起克什米尔的羊,一只羊、二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一千七百二十一只羊,当卡露琳数到1722只羊的时候,他睁开眼睛醒了,他伸手到她胯下,抚摸她的性器,也吻了她,她有些喜出望外,把大腿跨在他身上让他摸个够。

安博的性技是专业级的,他在卡露琳床上的演出,不论是男上女下,女上男下,站着,坐着,前插,后插,口交,乳交,69,很多种不同方法,一一施将出来,把卡露琳玩得浑身大汗,几乎虚脱,她一直以来,她自以为很懂得男女做爱的技术,今天才知道这种艺术还真有不少她未曾经历过的事呢。

天快亮了,二人才放鬆了身心,一起去浴室洗涤及贴在磁砖壁上再战一个会合,然后上床睡觉,睡前,他吻了卡露琳一大口,夸奖她说:「蜜糖,妳是我遇到最会做爱的女人」。

睡至下午二点才起床,因为家中没有食物,一起开车到附近市场去吃肯德基炸鸡和咖啡,顺便到附近超市买了一些冰箱食物。

傍晚安博邀我到格林港游艇码头,上他朋友的游艇去看看,坐上他租来的Hertz车子,经诺斯维尔(Northville)走48号公路,不到一小时,就到了格林港游艇码头,一艘漂亮的白色游艇靠在码头上,船员正在添加淡水,艏挂了一面星条旗,艉挂了一面南十字星,澳洲国旗。我们下了车,安博领我上了船,进入了蛮宽大的一艘玻璃纤维船只坐舱,也参观了漂亮的卧舱,整船内装全是美丽的木质装潢,安博眉飞色舞地介绍他的宝贝船只,全长160英呎,排水量345吨,下水才二年,有Ratheon航海雷达,罗远,海事卫星电话,VLF无线通讯机,测深声纳,4G无线网路,电罗经,磁罗经,HF SOS无线电机,100吋电视墙,蓝光网路播放机,JBL音响,大型储油槽,淡水柜,三台多温冰箱,大大的厨房,太阳能淡水机,双台Onon 1200 HP柴油主机,双引擎双浆推动,电子伺服操舵机,辅助风帆,最大静风航速21节,十人份救生器材,可由一人操控航行,造价为1200万美金。我曾坐过利比亚富商Arroba的私人专机湾流650系列,但那是全科技的工业产品,看到这艘船的古典纯手工木造,做得尽善尽美,无可挑剔,我这才知道什幺叫做富有。

安博告诉我,这是他朋友的私人游艇,他已经先飞回雪梨去了,他要在后天啓程,将船开回澳洲,这几天正在加油添水,採购食物,凖备通关啓航,邀我同船到澳洲一行。

我说:「怎幺走,要走多久才到澳洲呀?」,他娓娓地说:

「我们先经过美国沿海到诺福克,却尔斯顿,迈阿密,百慕达三角,海地,走巴拿马运河,进入太平洋,添补给养后,会合其他船只,再循赤道无风带,避开季节风暴,西行6200海浬到巴布几内亚,沿澳洲东岸向南到雪梨,返回康纳华拉(Coonawarra)家里」,

我问他:「你估计要走多少天呢?」,

他轻鬆地说:「大概四十天到八十天之间」,

「怎幺会差这幺多?」,

「天候条件较难预测,心理要有準备,除了百慕达三角外,还有一段6200海浬的长距离航程要跨,同行的船舶速度不确定,所以速度就不确定了」,

我想,要我坐二个半月的小船,横渡南太平洋,万一要是晕船,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不可能坐这幺久船的,我会晕船晕死的」,

「那你坐飞机来澳洲找我,我们可以在雪梨碰面,再到康纳华拉去参观我们公司葡萄园,嚐嚐我们酒厂的世界冠军美酒」,我想你在吹牛,你酒厂的酒再好,也不可能比我Kellino家的酒更好。

「好呀,等你船回到了澳洲,打电话给我,我坐飞机去找你 」,

「可以呀,我在澳洲等妳,妳可要来呵 ,我帮妳先买票,到时候,指定飞行日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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