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险(第三章) 21~25

2020-03-14T19:01:05

台湾网友「欣华」早前已寄来《卡露琳的探险》的第三章,也是有十个小节,将于今明两天在小站登出,慢赏喔…..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3.09

作者:简欣华

21 幼竹嫩笋

史基亚素斯 (Skiathos) 是希腊位在爱琴海中美丽的渡假胜地,离开雅典开车约需六个小时,还要搭渡船,但搭国内线飞机汤姆笙航空Thomson Air line只要40分钟就到了。

从空中鸟噉史基亚素斯十分漂亮,白色火山岩上盖满了红顶白墙栋栋建筑物,夹杂在大片绿荫树丛内,沿海岸在在都是金黄色沙滩,大批遮阳伞和躺椅一排排,佔满了沙滩,港口里停靠着满满的游艇,岛屿及礁石在海面上星棋列布,煞是美丽。

这里数百年来都是渔人的家园,但现在慢慢地变成城市人休假的别墅居地,仅存很少坚守旧业的渔民,我妈妈家族就是守成的渔家。

外婆今年八十五岁了,心脏脉膊不是很稳定,健康情形很差,很希望移民在国外的女儿携子女回家能见见面,见到多年不见的女儿及外孙女很是高兴。她的子女不少,舅舅(Uncle)就有三位,大小姨母(Auntie)亦有二位,他(她)们的子女各不少,好大一家人。家里有800吨大渔船二艘,辅助作业船四艘,大渔船虽然有一般艘比较老旧,但接替的新船预定明年三月交船,全家均是在爱琴海打渔为生,偶而亦开到地中海作业,家族兴旺,经济良好。

因为年代较旧,外婆的三层楼的大宅,有些陈旧,但因维护得很努力,看起来还是很漂亮,而且很大,四周修剪良好的花木,独立耸立在临海的石灰岩岩盘小山上,有些别墅豪宅的形象。

二舅有二位儿子,是堂兄弟们的领头羊,也是调皮捣蛋的主角,但也是家庭中下-代的骨斡坻柱,常在我屁股后面,跟出跟进。

一个十七岁,马尔斯 (Mars),一个十五岁,墨克利 (Mercury),都在附近读普通高中,假日就在渔船上帮忙,希望将来可以考上船长执照,以继承家业。因为自小就热爱讨海人的生海活,锻鍊出一身健壮的身材,有些像中东人般黝黑的皮肤,宽阔的肩膀,粗壮的胸肌和臂膀,家族的希望在这一代人身上。

山下不远处,有一处海滩有售票开放,它有一些海上娱乐设施及海泳,堂兄弟姐妹们水性都很好,我的水性也很不错,正好暑期,全国大家疯休假,我是家族中的大姐头,短短十天,皮肤已经晒得脱了一层,还是每天下山,跟小鬼头们泡在海水中。

马尔斯和墨克利兄弟,是我死党中的死党,几乎焦不离孟,姐弟间感情很不错,但二兄弟暑期中,常需上船出海随着父亲工作,一出海往住要三至七天才回来。

昨天傍晚,二舅的船回来进了坞,因为船底有些问题,要作小修,但假期中连技工都休假去了,要五、六天才能出坞,二兄弟也就留在家中。

我很喜爱马尔斯,十七岁,体格有些像北欧人种,虽然还在读高中二年级,但身高已有174cm,脸孔仍是初中男孩样子,在校中是足球中锋,跟我走在一起时,常常走在我后方,盯住我的翘臀亦步亦趋,有时故意绊一跤,趁机偷摸一下我的屁股,我往往假做不知道,小鬼头情窦初开,样样好奇,情不自禁,偷摸女生屁股,事属寻常,可是我已设定目标,这是我的菜肴。偶而看到他凸鼓鼓的裆部,晚上在床上会引起无限的瑕思,”汗湿丝裤透”。

今天,我们又去海滩游泳,我跟马尔斯游到较外海处,站在海底浅处,忽然我的手一钩,左边胸罩掉落,露出我洁白挺立左边大乳,马尔斯看獃了,我正迅速地正在尴尬中,伸手向后背要抓扣钩,乳房更加凸出,他快速走到我前面,伸手一把捏住我乳房,张嘴就在水中吸将起来,而且还啧啧有声。

我大惊失色,用手去推开他,他反而站起身来,不但没鬆开捏我乳房的手,反而用另一手拥住我吻我的嘴,而且很明显的,下面有一支大屌隔着泳衣在顶我,我High到不行,手足无措。

这是一个新手,连怎样吻一个成年女人都不会,嘴唇顶着我的嘴唇,牙齿顶着我的牙齿,不知怎样做下一步,我一想这可不行,我不能再加假装清纯,必须下指导棋,我张开了小口,吐出了香舌,钻进了他口中,二条舌头互吻起来,我吸取了他的唾液,他吸取了我的唾液,二条舌头互跤起来。

他犹豫地伸手进入我的裆下,我手插入他泳裤,抓到一支膨张的大屌,玩弄起来,他夹紧了双腿直不起腰,我哈哈一笑鬆閜开了他,轻声在他耳傍说:“ 晚上夜深人静,到我房里来“

他急了叫道:“ 那我现在怎幺办“

“ 那是你自巳的事“ 我说,就跑到沐浴间去沖淡水了,其实我自己也起性得很厉害,只能自己搓揉一下疏解冲动。

晚餐时,在餐桌上,他一直在偷偷的瞄我,心中一定一直在想上我,我又尝不是呢,只是一二十人在一起用餐,而且全是近亲,我怎敢造次,只有假作不见。

餐后,全家在起居室中看电视,刚开始是新闻和时事,谈的都是政府向欧洲银行纾困贷欶款的进度,后来有人转到电视剧频道,今天演出潘度拉和魔盒的时装改编剧,很有趣,我看得津津有味,夜渐渐深了,人们慢慢各自回房,看到马尔斯,在我左面椅子上坐立难安,我要沉澱一下心情,专心迎接一个男孩的笫一次。

我是最后一个离开起居室的人,关掉了电视,也熄掉了灯光,回房后,我虚掩上了门,不到一分钟,马尔斯就蹑手蹑脚的进来了。

我坐在床上,向他指指门和窗,他转身就闩上了门,也拉上了窗帘,,我们二人上了床,立刻脱掉了衣物,像乾柴烈火抱在一起。我开亮了床头灯,採了一个69姿势,各玩各的,他惊奇地发现卡露琳的阴蒂上有二颗屄饰,他问卡露琳这是什幺?

卡露琳很仔细地跟他说明:“每个女人都有一粒灵敏的阴蒂,当它被触摸或吮吸时,都会引起女人的性慾,但平时深藏在女人的阴阜开裂处缝内,只有在性兴奋时才会膨涨探头露出来,跟男生的鸡巴一样,都有一层包皮,包着龟头,东正教和回教男童都有割礼,幼年时就割除包皮,女生也一样,小小的阴蒂上也覆盖一层小小的包皮,为了提昇女生的性慾,往往利用屄饰将它包皮后推,使得阴蒂的小龟头暴露出来,但是女生阴蒂附近布漂满了许多的性敏感神经,安装时一定要专家才行,屄饰必须用纯白金製造,才不会生鏽和太软变形,它是先製成蝌蚪的形状,一粒大圆珠上状带一支尖锐的细尾巴,从阴蒂龟头,没有性神经的下面穿刺而过,再从龟头后侧,与包皮间刺出来,再穿过用一粒较小而有孔的白金珠珠,用大钳子将小珠夹变形,使它掉不出来,就完成了,装了这个饰物的女人,她敏感的阴蒂龟头,永远裸露出裂缝外面,只要在走路,受到内裤的磨擦,都可能会引起性慾,咬咬我的阴蒂吧,我会超喜欢的。”

马尔斯听了似懂非懂,只是好奇地吮吸我的要害,加上牙齿轻轻的啮咬,一阵阵的酸麻袭击着我。

他的鸡巴涨得很红,很大,很硬。已经有十三,四公分长,二公分多的直径,后面也有不少细细的阴毛,饱满满的龟头,分外可爱,是一条没长足的屌,尿道口正分泌出初初渗出的润滑液,我爱不忍释,含在口里,吸个不停。决定要将这个男孩第一次射给女生的精液,全部吞下喉去,这不可能是他第一次的射出,猜想他手淫或夜梦,一定早已射出很多很多次,但射给女生的肯定是第一次,给我吧!亲爱的男孩。

他几次想转过身去,但被卡露琳抓住了鸡巴,猛吸不鬆手,没二、三分钟,男孩突然身体一阵僵硬,射了卡露琳一嘴,她嘓嘟!嘓嘟!二口就吞完了。

我很怕再度怀孕,替他带上了保险套。

年青真好,不到五分钟,男孩又挺起了恢复硬度长度的大屌,插进了卡露琳,快速的抽插,她阻止了他,用手扶住他的铁样桿,慢慢地一下一下抽插,卡露琳教他用舌尖舐住上颚,耐心地进出,她发挥出天赋的本领,用花心或噬咬,或吮吸他的龟头,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玩弄了十几分钟,一直到卡露琳突然呼吸短促,鼻中不停嫡喘:

“ 嗯. . . &@&*(#-$&!7$%^*. .. . . .哼. .. . . . .. .呀,. . . . .. ..嗯. . . . )*^$*()&*.. . . .哼. .. . . . .. .呀,. . . . .. …噢……….嗯. . . . .. . . . . .喔. .. . .. ..”

她挺直了腰干,催他加速!………加速!….加速!..加速!

加速!加速!加速!加速!………

嗯. . . . .哼. .. .呀,. 嗯. 哼. .哼. …二人同时到达终点!

我拔下了保险套,抬头喝个精光。

卡露琳今天收了一个爱徒。

自那天起将近十天,深夜无人时,他总会偷偷潜入我房中,和卡露琳,夜夜春宵。一直到三天前月事到了,收工!

正好,舅舅的船修好了,要出坞试车,马尔斯跟他爸爸上船出海去了,要二天后才能回来,我想这二天没法做爱了,看电视看到深夜才回房睡觉,

因为是自己家中,没什幺秘事,晚上睡觉,我也就不必关房门,临睡因为没人爱爱,睡虫也还没来,只是熄了灯,在床上扪着阴户,胡思乱想。

突然,房门被人轻地推开了,有一个人轻手轻脚地,走到我床前,

我以为是马尔斯回来了,大喜过望,睁眼一看居然是弟弟墨克利,小鬼读初中三年级,身材和年龄都比他哥哥小不少,居然也心怀叵测,想剪他哥哥的边,我正闲得发慌,既然自投罗网,本小姐就笑纳了。

拉他上了床,小家伙不成章法,不知道要先亲吻,还是要摸乳先,还是要先摸屄,七手八脚,在我身上乱摸一通,最后他决定先拉下卡露琳的丝质三角裤,伸手过去摸阴阜裂缝。

他跳过了把玩我的阴蒂的步骤,直接伸出食指,插入阴道就踟蹰不前,因为不知道下一步要怎样玩,我笑了笑,这才是一个从未经历过女人的小鬼,从同学或某些媒体上知道了一些麟爪,想得要命,可是到了真正的现场却不知所措,我低头掏出了他的鸡巴,已经硬了,大概也有十公分长,小小一个龟头涨得蛮大了,但没有让本小姐感到心动,是因为它还没有发育完成,相信如果再加以二、三年的时日,必然可以大展长才。

卡露琳抱着开顽笑的心态,很耐心地指导墨克利男女初步,如何前戏,怎样挑逗女生,如何Fuck女生,使她高潮,怎样避孕,和如何预防疾病,小鬼很聪明,不到一小时就心领神会了。

第三天,马尔斯从海上回来,不知为什幺原因,和墨克利两兄弟干了一架,父母问他们原因,两人都死也不肯说。

22 初试啼声

全国性的夏季休假过去了,学校要开学了,马尔斯兄弟也要回校上课了,我也要準备回去了,在离开希腊前,我还要去一个地方访寻一位故人,职业牛郎Jame Paris,我曾在雅典询问过旅行社,他们也知道此人目前动向,据他们说此人已退出牛郎圈,回归故乡哈尔基斯,我很想在希腊见他一面。

从斯基亚索斯到哈尔基斯,虽则直线距离不远,但因要先坐渡轮到卡曼那(Kamena) 上岸,再搭车沿海岸前往,曲折山区道路很长,其中有一段崎岖山路车行甚慢,一共要五、六个小时才能抵达,小镇在海峡边上,我原先以为哈尔基斯不过是一个小镇,比斯基亚索斯没差多少,则到了这边,才知道我错了,比斯基亚索斯,环境宽大不少,它位于爱里伯斯 (Euripus Strait)海峡最狭处,不但当地人口数十万,很大一个都市,单凭一个人名,宛如大海捞针,到处询问,都没人知道,正想放弃,却在一个水果摊遇到一个帅哥,问他是否会认识一个名叫Jame Paris的导游,他居然知道,给了一个住址,才找到他的人,因为此人名字不是Jame Paris,原来他本名亚力士、佛勒登 ( Alexis Fraden)跟我外公和舅舅是同一家族,依据此帅哥提供的信息,找到了他家,一栋红顶白色砖屋,新居围着一个茂密的庭园,大门口栽着浓密的九重葛,时值盛夏,满满的绽放着一片大红花海,看来他经济状况不错。

在他家中看到了他,他一身轻便的夏装,正在拿着水管花洒浇花,园中盛开着各色玫瑰等花卉。他看到了我,一眼就认出了我,很高兴的放下了花洒,走了上来,说道:

“ 嗨,卡露琳,妳怎能找到这里的?一年多没见了,妳还是那幺美丽呵,妳好吗?我常常在也想起你妳呵,妳从那里来呀?”

一连串的问题,不知从何答起,我笑笑说:“ 老朋友来了不请我到你家里坐呵?“

“请!请!里面坐,潘密拉 (Pamela)有客人来了,引我入屋,小小的客厅布置得很雅緻,新的家俱,和新的沙发,迎窗插了一瓶剪花,想必剪自自家庭园。

一位希腊少妇在客厅迎客,正準备出门,淡妆素颜亲切地笑着招呼,亚力士说:

“ 这位是多年好朋友,卡露琳、凯林诺这位是潘密拉 (pemela),我的新婚妻子,”

“ 妳好“她伸出手,握了一下

“ 妳好“ 我说。

“ 对不起,我正好约了人,要去城里办事,没法招待妳,请Alexis接待妳,晚上请在我家用餐。”

“ 对不起,因为不知道正确地址,沿路问人,才找到这里,没有事先告知,对不起,”

她匆匆出门去了,Alexis 吁了一口气,招待我坐下,问我要中国荼还是咖啡,我不愿麻烦过甚,只要了一杯白水。

他告诉我,因为公司接到重要客户的警告,Jame Paris 患有严重传染性恶疾,不能再在此环境工作,所以被公司开除了,我问他那是什幺病,有什幺严重后果?他笑着说:“传到妳了吧,吓一大跳是吧?”

“吓死我了,何止一大跳!” 我心犹有余悸。

“ 那是一种不明的先天性家族病毒,承自我母系家族,有点像小儿麻疹,往往在童年发病,发过后,就终身免疫,平时不会传染,只有在发病前、中、后有传染性,我以为我小时候已经发过了,后来才知道,我还没有发过,那一次,我是故意传给你妳的,没有预先告知妳,是要妳做得逼真些,吓到了妳吧?”

“ 亏得那一场埸病,利比亚人Aroba才肯放人,还真吓到我了,”

“ 那个Aroba 一状告到我公司,我正好有几个前辈,四五十岁庆就挂了,自己想想,钱也赚了不少,此时不走,等待何时,拍拍屁股走人,”

我问他为什幺改名?

“ 妳以为做牛郎工作很光宗耀祖吗?请查一查大英百科全书的解释是男妓 male Prostitute 所以我们每人都有一个艺名,退休后都讳莫如深,不让人知晓。妳在镇上能问到知道我的人,全市只有他一人知道Jame Paris,那个人就是我徒弟艺名菲立浦,叶世曼PhilipYashmax,廿三岁,帅哥。”

“ Jame 今天你会陪我吗? “

“ 对不起,我已经退出这个行业了,而且也已经结婚了,”

“ 对不起,我的要求太过份了,我只是想起我们二次相逢的缘份,情不自禁,我能在这幺大的都市,人海中找到你,我以为有第三次的缘份,对不起我错了,谢谢你,”

“ 没有关係,假如妳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将徒弟菲律浦介绍给妳,因为家境贫困,要靠入行脱困,他现在还没正式入行,每日250欧元就够大方了,”

我已三天没男伴了,我点头答应了,他打电话给菲律浦,要他伴我去雅典。

我好奇问他Fraden家族很巧和我外公同姓,可能有什幺血渊关係,再三核对,他的祖父竟和我妈妈同辈,他应该叫我姑姑。

廿分钟许,一位青年骑了部脚踏车来了,好巧,真是刚才指引路线的青年,知道他艺名叫菲立浦,叶世曼,面清且秀,体格强壮,身高略高于我,看来很讨喜,既然他的业师是Jame 想必某些方面必然不差,我很想带他到柏林、巴黎、伦敦,苏黎世等地,一方面做我男伴,一方面作我的保镖,伴我游历一番,但当然得先经我能力攷察过关。

今天是不可能到雅典去了,我和菲律浦带了护照,夜宿阿尔基斯伯来固斯饭店 Hotel Pelagos。

它位在海峡边,有很棒的海鲜餐厅,很好的游泳池,(可惜我们傍晚才拖投宿,用不到它了)。

晚餐喝了些意大利进口的葡萄酒,一看酒瓶,竟是自家酒庄出品。

这是一家四星级的旅馆,房间很大,但这是一间二张床铺的双人房DoubleRoom,我喜欢做完爱后被魁悟的男人抱在怀里睡着,贴近的感觉,一张单人床就够了。

他挽着我的手进了套房,服务生随即将我们的行李送进了房,菲律浦很仔细地他为我打开了行李,要帮我寻找睡衣裤,我告诉他我喜欢裸睡,没有睡衣,他有些惊讶,我脱光了胸罩内裤,坐在梳妆檯就开始卸妆,他脱到只剩内裤,坐在一傍看我搽卸妆水,我放鬆了头髮,就跳进大浴缸,他内裤被大屌撑得很高,羞涩地用手遮着在一傍手足无措,真是没见过市面的乡巴佬,我跨出浴缸一把将他拖进了浴缸,他涨红了脸,左手隔了内裤捂住了大屌,右手抵住浴室墙壁防摔,面对箸我,站立在浴缸中,卡露琳微微一笑,上前用大乳顶住了他的胸脯,下身隔着内裤,压住了大屌,他有些重心不稳,抬起左手抱住了卡露琳的后背,稳住了身躯。

差太多了!比他师父差太多了!如果这是吉米Jame,他早就开了小小的温水流,沖在身上,紧抱拥吻了。差太多了!

可是卡露琳喜欢,青涩的果子,慢慢的品嚐,会比柔软的熟果更可慢慢品味。

你师父没教会你的,让你师娘来教你吧!

卡露琳三点紧贴着菲律浦,抬起头来,和他深吻着,他们不时深吸一口气,又不时舌头搅拌着,互吸对方唾液,都觉得对方吐气似兰,不捨得鬆口。

卡露琳紧紧贴着菲律浦的肚子,摇了摇屁股,他的大屌受到剌激猛然大涨,贴近了卡露琳的阴蒂顶住了她的小腹,他感到有一种,想把它放到一个容器里的慾求,就向卡露琳的裆东挺西肏的,有些太大,有些太歪,找不到入口,卡露琳耍坏,故意东躲西藏,不给菲律浦一条正路,他有些急了,也想抱正她以方便对齐进孔,卡露琳,咯!咯!咯!一笑坐倒在浴缸中,擦上沐浴乳,清洗起身上来了。

菲律浦猛然一想,想到师父教导,对付女人要静若处子、动如脱免的原则来了,急忙收拾心情,静了下来。

菲律浦静静地坐了下来,拿起沐浴乳,细心地为卡露琳全身搽上,依然挺着一支大屌,用浴巾仔细为她擦洗,并不停帮她搽摩浑身,卡露琳觉得全身好痒,都起了鸡皮疙瘩,不停咯咯大笑,忍不住把大屌抓起来把玩。

菲律浦本来在为卡露琳擦背,被她抓住了鸡巴,就没法做下去了,双手闲着没事做,手足无措,我伸手引导他的手抚摸我的背,和梳理我的头髮。

不久,他龟头马眼中分泌出甚多的滑油,有些滑、也有些腥臊,涨得更粗壮,我知道他生理上凖备好了,我站起身来,跨出了浴缸,他也迅速走出浴缸,用乾毛巾擦乾身躯,把我撗抱起来,走向靠窗的那张床上。

我们睡上了床,他立即想要跨坐在卡露琳身上,要肏将起来,我摇摇头,把他的手抓起来玩弄我乳房和乳头,我说:“师父有没有跟你说过,要先玩弄女生到她十分猴急想要,恳求男人给她,才可以肏她。”打开了一包保险套,帮他套上。

他一凛,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卡露琳一眼,心领神会,开始上面吸乳,另只手轻轻地摸弄我突出的阴蒂和阴道口,果然手法出自名师,没多久就玩得我手和脚,都不知要放在那处,卡露琳喘着气说:

“喔…..哇……..嗯…喔…喔… .喔. . . .呀呀. .. .. ..喔. ..”

“喔…..哇……..嗯……不要玩了上马吧………好了”

菲律浦不理会卡露琳的催促,还是我行我素,东摸、西抠、南挖、北咬,急得卡露琳搔头、摸耳、拉手、拽屌,大叫一声:“好啦!够了!可以了!求你了!. .. .. ..别抠了….够了!”

菲律浦一看卡露琳已经有些要抓狂了,哈哈一笑抬起了我的双脚,扛在肩上,抓了二个枕头,塾在卡露琳的臀部下面,猛力一插即到底顶到花心,我的阴道口,本来就有些偏前面,他这二个枕头塾上后,卡露琳的阴道就几乎向天开口,菲律浦的大屌每一下都像打桩似地重重肏下,迅速拔岀,一口气插了十五分钟,卡露琳从没这样痛快过,他愈来愈急,愈肏愈快,愈打愈重,卡露琳高潮瞬间来临,不禁大叫:

“嗯………哦………..呵……….啊……….嗯嗯…….. …啊. …… .哦..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

卡露琳….手跟脚乱指乱划,说不出话来,嚥了一口涌出的唾液,喘得上下气,都不太接得上下气。

而菲律浦也没好到那里去,喘得混身发软:

“呼……..啊……..哈…….吓…….呼……..哇….吓….. ..哈…….吓…….呼……..哇…啊…..喔………….吸不上气了.! ……….吸不上气了.!”他浑身一缩,射了一套子。

二人同向面朝窗口睡觉,窗外月光照洒在二人身上,室内冷气嘶嘶作响,温度调得很好,卡露琳舒适地被菲律浦拥在怀中睡得很甜。

23 春宵苦短

在雅典住了一个星期,我知道菲律浦是个可造之才,决定带菲律浦去奥匈帝国旧址-游,因为匈牙利是欧盟国家,执意大利和希腊护照不需签证,我们搭乘班机,就可入境,到了布达佩斯国际机场 (Budapest international air port)坐计程车车行30余分钟,到预定的饭店Grand Corinthia Hotel Budapest。以叶斯曼夫妇Mr. & Mrs.Yashmax名义入住。

布达和佩斯最早是二个不同的都市,一边是山城,另一边是河城,一边是布达Puda,另边是佩斯Pest,分据多瑙河东西两岸,都市合併后统称布达佩斯Budapest,匈牙利全国地处东欧,在巴尔干半岛以北,气候属地中海偏大陆性天气,四季分明,现在正是秋天,温度在20度上下,位居多瑙河中游,风景秀丽。目前正是旅游最隹季节。

布达佩斯号称多瑙河明珠,整个都市很像一个大公园,处处多是景点,在在都有伟人纪念雕塑,我们先去多脑河中的珍珠,玛吉特岛,这个小岛被规划成一个河上公园,在岛上光观看多瑙河上一座座设计独待的跨河大桥就美不胜收。我们买了电车票,就可全市游览,不远处就是动物园和植物园,后来我们决定去Szechonyl Furdo塞切尼温泉浴场去泡室外浴池,很晚才回旅馆去用餐。

一早就起床赶飞机,到了这里又游玩了一下午,又泡过温泉,週身鬆散,餐后有些软软的,感到有些疲劳,回房后,很想早早上床睡觉,没想到菲律浦比我年轻六岁,竟然仍精神抖擞,抱着我东摸西掏,不想休息,第-次感到男人好烦。

卡露琳钻到男人怀里,找到男人乳头吸将起来,刚吸的时候不怎样痒,但换气时,却哈得男人受不了,想躲但被她抱牢躲不掉,只有反攻,反身跨骑在卡露琳腿上,抓住她两颗大乳,对着一粒乳头轻咬慢吸再加上舔和舌捲,这二粒大乳是卡露琳的罩门,只要有男人舔她,她就浑身软缩,最后只能让男人予取予求,毫无招架之力。

「好啦!好啦!我投降,不要咬啦!」

菲律浦好像根本没听到,置若罔闻,依旧照做,她恨得牙疫痒痒,一点办法都没有,只乱缩成一团,四肢都圈成一堆,「好啦!好啦!你嬴,你嬴,不要咬啦!」

已经在一起一个多星期了,菲律浦不但已被师娘教导得十分通达,而且也已摸清了卡露琳的长短处,如果你已经胜出,你就必须乘胜追击,现在她既然已投降,更不能轻易放弃,他不但没有住停止咬她,反而变本加利,不断吸得啧啧有声,卡露琳现在已经手脚发痠,恨不得床上有个坑可以躲进去。

【我这是第一人称们的游记体裁,常常要用到 (我怎样、怎样、怎样,我又那样、那样、那样、)次数多了,很今人讨厌,所以我偶而会跳出,用第三人称的称呼,作傍旁观者的身份记录,但必要时偶而再以第-者的身份介入,如果造成读者混淆,很抱歉,请原谅】

菲律浦有些落井下石,空出另-只手,去摸卡露琳的肚脐,本来肚脐不是性敏感器官,或者说它已经不是身体器官,只是母亲留给她的-个疤记,可是装了颗红宝石的肚脐,已变成性诱惑的一部份,在下意识中,真的也是卡露琳性器官的像徵,被菲律浦抚摸到的肚脐,不但勾引起卡露琳下腹的性泛滥,更引起她脑海中种种性幻觉,她似乎看到当年心上人,保罗 (Pual Kellino)再度前来,要完成当年未完成的婚约,喔,保罗!

卡露琳大开大放,要迎接保罗施捨给她的任何一种的疼爱、责罚、欢乐、刺激、冲刺、甚至鞭打,我对不起你,不管你给我怎样的苦刑,我都乐于接受,喔,保罗!

菲律浦并不知道她在瞬闽间内的心态变化,从强烈的性慾冲动,进一步转成变态的受虐待狂,只看到卡露琳变得非常狂野,在他身体下挣扎,有些想从床上跃起,要想冲出门的样子,有些吓到了,一时不知所措,伸手要阻拦她下床,她从床上坐起,光着屁股裸身向门口走,菲律浦慌忙站起来,伸手拉她,阻止她走向门口,她反手一推,他一把抓空,身体往前一倾几乎失去重心,用力一挥,没想到,一巴掌用力挥在卡露琳肥美的屁股上,她竟然失去重心,爬倒在地。

她回头瞪着菲律浦,有一种奇怪的眼神,她从他脱下的裤子上,抽下了朿腰皮带,交给他,示意他用这支皮带,抽她的后面。

他有些困惑,把皮带拿在手中,不知下一步该怎幺做。

她站起来,用背对着他,弯下腰,等着他挥鞭,像二年在Farderick家中那样,在背上或屁股上,热辣辣的留下一条皮鞭血痕。

菲律浦狠不下手,用皮带轻轻地打在她屁股上,他自认这样打下去她不会受伤,没想到皮带铜头有一根固定位置的铜针,在她洁白细緻的背上,拉出一条十公分左右的伤口,还沁出血你丝来,吓坏了男人。

她有些如梦初醒,回身抱住男人,亲吻他,用身体纠缠他,不理会身上的创口,用阴部套住男人矗立的阳具,自行上下活动屁股,直到男人射了才停。

菲律浦学到一点,下次不可趁师娘情慾上来的时候,玩弄她的肚脐,目因为那是开啓通往她变成SM的枢纽。

菲律浦跟我已经多天了,虽然我不是学做牛郎的,(而且我也不具有做牛郎的工具),但却曾是牛郎服务的主顾,对他们的工作内容和方式,了解太多太多,已经可以做牛郎的师娘了,这个菲律浦已经被我教得很不错了,只有一项耐力试验尚未测试,一晚能儘情做多少次爱,还不知道,我最近也没有这样的需要,更捨不得磨耗他的宝贵的体力。

刚才,才说不得磨耗他的体力,他今天给师娘背上拉出一条口,血腥的气味,也引起他心中的兴奋,休息才不到十分钟,他又跃跃欲试,侧面面对她,伸手玩弄卡露琳阴蒂和上面的屄饰,今天的这一记皮带头,抽得我心情亢奋,虽然刚才菲律浦已经,哺!哺!哺!射过精了,但隔着一层保险套,阴道内没有刺激感,根本不能解决饥渴,其实我还没有一丝想睡眠的感觉,他再度发动的性呼叫,我一下就回应了他的挑逗。

他拥抱着我,二人深吻着,我很快地将舌头伸入他口中,一面搅舌,一面用力啜吸他的口水,我整个身躯全面紧贴着他的,胸贴着他的胸,肚皮贴着他的肚皮,阴阜贴着他的阴阜,脚勾着他的脚,卡露琳好像一只母兽,蓬头散髮,棕眼放光,不再平常淑女样模,阴道口翕翕张开,一副像要吞噬菲律浦进肚内的饥渴模样,也有些像要叫他拿一支大皮鞭,抽打得週身淌血的渴望,突然她低头狠地咬了他臂膀一口,菲律浦将她翻过身来,狠狠地用手掌在她漂亮、白晰、肥美的屁股上,用力抽打了二、三十下,顿时屁股上留下了几十条,通红的手印,打完后,他顿时好像从一场梦中清醒了,愕在床上。

卡露琳挣扎着,要从她的幻梦中醒过来,幻梦中的主人Frederick己经消失了,新的主子吓然在侧,她柔顺地倚靠在主人身傍,大大的分开双腿,柔情万仟静静地,等待主人的宠幸,菲律浦也是从大梦中初醒,发觉自己竟然将金主刑打得伤痕遍遍,有些惊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但看到卡露琳笑倩倩躺身侧,又像似笑非笑地等待自己马,不禁挺起大屌,用力肏了下去,一挺到底,大展雄风。

卡露琳笑颜逐开,臀部不停地上下耸动,迎按接他每一下的施与,还配合他每一次的深入,用花心噬咬他的龟头,他被吮咬得奇痒无比,只有加速努力地抽插,拼命磨擦卡露琳的阴道摺皱,他很想快快缴卷完事了结,但事与愿违,越急越涨,却越不肯射出,卡露琳气喘吁吁,

【嗯!…………嗯!……嗯!…..喔!………..喔!……嗯…..喔!……嗯!………啊!嗯!…….喔!嗯!………..】。

廿余分钟后,男女之二人,终于均一洩如注,同时到达终点。

两人相视一笑,心灵相通,互拥睡去,时间为凌晨01:45。

没睡多久,二人又都醒了,两人性慾仍然很旺,又重起炉火,挑灯夜战,菲律浦大展雄风,攻城略地,不多久,又上马挑战,卡露琳不知如何,也是精神抖擞,遨战三百会合,也亳不畏惧。

两人一个晚上,用掉了七个保险套,菲律浦竟然一夜射了五次,第二天早上都起不了床,睡到下午14:15才起床盥洗,起床后相视一笑,预定在市区内自行车游览,也只能顺延。

知道他的体力能耐,更疼惜他昨夜为迎合我,而作出透支体力的努力,两人更加亲密。

听旅馆柜檯人员介绍,布迁达佩斯夜生活非常精彩,告诉我们如何去较近的夜店,我们改变原来想顺着多瑙河溯河的计划。

改在黄昏后去到红磨坊 (Moulin Rouge)夜店,体验布达佩斯的夜生活。

24 主奴游戏

昨夜在红磨坊,消磨到午夜才回饭店休息,因为前夜澈夜消耗体力甚多,沐浴后,俩人就猴抱着甜甜地睡了一觉,养足了体力,想要在三天内游遍整个布达佩斯着名的景点,要实行先前的计划,租借脚踏车,或赛格威漫游全市。

到了出租店〔发现〕(Discover) 门口,看到整排的赛格威排列在一起,看到只有二只大橡皮轮子,不太平稳,要跨立在上面,有些恐惧,不敢操作,只得租二台脚踏车代步,向店员索取了市区景点观光地图,我们就出发了。

我们骑车去参观雄伟的自由碑,和整排边绵的岩石陡峭布达城堡,从那里回观雄伟壮丽的国会大厦,和多瑙河及游船码头,好佩服一、二百年前设计工程师的天才。

又去踏车去踩桥,想去踩遍多瑙河上十三座桥,包括美丽的塞切尼铁索桥 ( The Széchenyi Chain Bridge),一座又一座,来来去去骑了六座桥,就累得像狗一样,一直伸舌吐唾液,呵!呵!个不停。

回到饭店,餐后,选了一家临街舒适的咖啡馆,欣赏街上当地活动的人美丽们。

「菲律浦,我很好奇,你是为什幺想要做这个呢?」 我低声问他。

「想要做什幺呢?骑脚踏车吗?」 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不,我想说的是为什幺想做牛郎」,

「想上像妳这样漂亮的女人,而且有钱拿呀」,

「没正经,我在一本正经问你,你不要油腔滑调,耍嘴皮子」,

「还不是家穷,我从小父母在渡船翻覆中去世,靠外祖母养大,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在渔市场做搬运工,养成很壮的体格,外祖母去世后,没人管束,天天游手好闲,不求上进,后来欠了一些赌债,连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也离我而去,潘密拉嫁给了Alexis,因为她的关係,认识了Alexis,他见我体格不错,不入正途可惜,收我做徒弟,教我礼仪,给我服用壮阳药,使「它」长得更大,也教我和女人相处的态度和技术」,

「做牛郎必需服务来自富国的豪门怨妇,才能获取高额的报酬,如果不会用语言沟通,还是很难脱穷,英语很重要,希腊话在国际间不通行,从现在开始,你必须用英文跟我说话」,我说。

「Yes,my dear lady!」, (是! 我亲爱的女士)

「No,I am only your tutor!」,(不对! 我只是你的教师)

「我已经把我所会的大部份知识,都教给你了,我带你去意大利,你可以在那里入行,不致为亲友们知晓」,

「Yes,I willmy dear」, (是!就这样做吧,亲爱的女士),

你要学习Alexis努力工作十年、廿年,见好就收山,在世界某处找一块地,起一间好些的房屋,娶-房妻子安定下来。

他感激涕零似地,满脸赧然,眼中有些泪光,含情脉脉看着我,要命,聊聊天竟然又起情了,他也没触摸我,下身居然自己在滋滋地润滑自己,知道内裤有些湿透的感觉了,快回房去罢。

出了电梯,走路有些满跚,菲律浦搀扶着我回房。

因为白天骑了很久的车子,两人都有些汗湿,放了一大缸热水,用来泡一包旅馆提供的温泉粉,在缸中泡得皮肤通红,平息了心中的激动才出来。

在床上,我以观赏一件艺术品的眼神,欣赏一具希腊男性神衹的心情,看着菲律浦浴后的身躯,他不是太那幺高,仅有180cm左右的高度,满头整齐鬈曲的头髮,浓浓二条长眉,深蓝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注视时,有些冰冰凉凉的利刃般的一丝寒意。鼻樑挺直,两腮微髭,想来将来必会长出扎人落腮鬍,笑起来居然有二个深深的酒涡,二只漂亮的大耳朵往后贴在头髮上。

肩膀很宽、很厚,满满都是肌肉,背肌、胸肌、三角肌臂两头肌、腹四块肌、十分可观,可能Alexis有给他做重量训练,或是当搬运工时磨练出来的。

二支大腿脚上一条条血管,站在床邉,充满刚毅的男性气埸,尤其二腿间吊着一支肥壮大屌,至少有七吋长,割去包皮的好大一粒龟头,真想上去咬它一大口。

我想起了一位希腊神祗,---太阳神阿波罗,衪正散发着万丈金色光芒,巍巍地站立在我的前面,使我不敢靠近逼视,我觉得自己变成月桂树达芙妮,佝偻前进,跪在衪正前方,拉住阿波罗的大屌,将它放在口中,扶住它,舐咬吮吸起来,才放入口中,它马上膨胀起来,而且把我头向上抬举,它被我压住,只能硬绑绑,平平的水平挺出,真好,感觉真棒,我双腿跪在地毡上,用头部向前向后,让阿波罗站在地上,用衪的大屌在肏我的嘴。

我发觉吸他的大屌,实在很辛苦,龟头太粗,顶到喉咙口,有些呼吸窒息吸不到空气,抽出时压住舌头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唔!唔!……….嗯!嗯!…………. 唔!唔!……….」

阿波罗骄傲地,挺着已涨足到十吋以上的工具,双手捧住我的头,开始前后耸动他的臀部,这样也提昇了我的情慾,我调整了呼吸速率,配合他的週期,

「呼………….吸………..呵………. 呼………….吸………..呵………. 呼………….吸………..呵……….」。

我一手抓住阿波罗坚硬的肉棍,一手扶住破阿波罗的腰干,随着阿波罗的前后摆震而上下,以保持重心而不至摔倒,阿波罗有些发狂了,他摆震的幅度愈来愈大,摆震的速度愈来愈快,但一直没射出来,阿波罗有些没有耐心了,紧紧地抱住了卡露琳的头,拼命的抽插,她己经濒临窒息,突然回想那年在Farderick纽约家中,几乎闷死在那张八爪椅中的情景,今天比那次严重多了。久久都吸不到半口气,吸不到气!…………吸不到气!……..吸不到气!…吸不到半口气。

阿波罗突然浑身僵住,大屌射出一大泡精液,射进了卡露琳的喉咙,只听到卡露琳一大声屁响,整个人颓然倒下,喉头丝丝作声伸出手指入嘴中,想抠挖出喉中堵塞时的精液,但未能成功,卡露琳下面噗!一声泄出一些臭的屎液,面色苍白,好像要死去。

菲律浦游手好闲出身,经历过很多突发情况,一看状况危急,赶快俯身下去嘴对嘴吸出了不少精液,见她似乎能稍能吸进一些空气,马上做嘴对嘴人工呼吸,渐渐她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慢慢呼吸也恢复了正常,自行呼了一口气,坐了起来,菲律浦也呼了一口气。扶了她进浴室清洗。

卡露琳奖兴奋异常,惰慾上昇到极顶,握住菲律浦大屌,把他从浴室拉到床上。

刚从濒临死亡的绝境中,获救回生的卡露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危险,还一脸欢愉的表情,拉着菲律浦身体上凸出的一部份器官,笑嘻嘻的上了床。她心中目前惟一着急的事,就是要他赶快进入自己的身内,深入刺肏研磨自己的花心,解决燃眉之急。

菲律浦被抓住了要害,只有跟着卡露琳弯腰踉跄前进,她将菲律浦推到床上,自己爬上他身上,跨坐在他身上,把那支矗立耸天的男性傲人器官扶正,对準阴道口,慢慢坐下,它徐徐进入了里面,感到它分开阴道摺皱,舒服地通过G点,再擦过子宫口,抵达阴道底部,顶到了花心。一股舒畅的触感布满了浑身,卡露琳蹲跨在他身上,两手撑在床上,臀部悬空上下起伏,一下、一下地用花心去碰触他的龟头,卡露琳欢欣若狂,上下的次数愈来愈急,呼吸愈来愈急促……………….

「嗯…………….嗯…..嗯…………呵. . . .. .. .. .. ..呀. . .. .. .. .. .. ..嗯.!嗯.!… 嗯!………..嗯!.呵!. ….嗯………喔!……我死了..我死了……….呵!.呵!…………………….我死了…..死了……」

菲律浦一阵紧张,双手抓住她腰部,抽出了大屌,射在她阴户外面,流得床单上一糊涂。

经过这场鏖战,双方兵马均已疲惫不堪,休战入眠,但菲律浦还先要清理地毯及床单上的污秽,才能入睡,那时我已经累得先睡着入梦了。

梦中我见到保罗来找我,做憋气做爱的SM大战。

梦醒后,回想到这二天晚上,突然不知如何又回到女奴时SM们的情景,自己觉得如梦似幻的感觉,有些奇怪。

上午十点多我醒了,盹睁眼一看,菲律浦搂抱着我,瞪大眼晴正在看我,研究我,「看什幺?前天、昨天、晚上都吓到了吗?」

「吓到倒是没有了,只是有些好可奇,平时温文柔丽的妳,为什幺一下激情来了,就变成一只母老虎呢?」

「我前二年曾掉入做阿剌伯女奴的窘境,受到主人SM的性奴虐待和训练,而且又再转送第一个、二个主人的困境,好不容易,才走出阴霾,这二天,一不小心,触动了旧伤口,不由又暴发出来,对不起有些吓到了你!」,我低了头,钻进他怀里,呵他的乳头,他痒得受不了,只好逃出床铺,去盥洗室洗浴。

拖着疲惫的身体,午餐后,包了一部计程车去到渔夫堡逛逛,一大片石板地的广场,十九世纪们的建筑,原来设计作为防御时,了望入侵敌人们防御糸统,现在可用作从布达了望对岸国会大厦和多瑙河风光,有一尊圣史帝史的铜像,也是照相景点之一。

我们计划準备在布达佩斯再游览几天,再到维也纳去看看贝多芬、莫扎特、小约翰史特劳斯、等音乐巨人的遗迹,去参观-下世界着名的金色大厅,因为听旅馆人员介绍,当地西装比巴黎布料及人工均便宜甚多,手工精美,想到菲律浦出道需要高水準的服装,何不帮他做几身高级西服,作为他这几天辛苦的犒赏。

从西服店出来后,走路到记念当年传说中伟大酋长的英雄记念牌坊散步,傍晚再走回饭店休息。

25 金色大厅

今天要离开布达佩斯了,有些依不捨,这个公园都市,到处布满了十六世纪的漂亮的古蹟建筑,和蜿蜒绵延的多瑙河,西侧是布达,东侧是佩斯,用十三座桥连结成一起,这一个星期蜜月般的很旅行,能长长地存在脑海中,在今后的岁月中,供日后的回味。记忆长存。

先去取回定製的西装,一共三套,一套铁灰色,一套深咖啡色,一套白色,试装时看菲律浦拆穿上新装,神采奕奕,一表人材,很有些冲动,想说「菲律浦,我们结婚吧!」

维也纳曾是十八、十九世纪强大帝国奥匈帝国的首都,佔有东欧极大部份领土,现在已分裂成十一个国家,目前是奥地利共和国首都(Republik Osterreich) 从布达佩斯到下一个目的地维也纳,可以搭轮船溯多瑙河而上,也有共乘计程车可搭,宽敞的七人座休旅车,每人仅35欧元,不要三个多小时,我们选择坐计程车,通过边界很快我就进入奥地利,驶到音乐之都维也纳 (Wien),预约了多瑙河傍的市内希克饭店 (Schick Hotel City Central),因为行程没有日期的限制,所以没有确定的下一程计划,我每要用在这里的每一秒钟,享受音乐之都美丽的旋律。

整顿好了行李,就去参观维也纳历史之旅 (Time traval in Vienna) 演出,利用多媒体等现代手段,展出维也纳从蛮荒经过强权争鬬,异族佔领,纳粹暴政、二次大战、共产政权、进入今天的第二共和的民主政体,节目十分有趣。正好美泉宫 (Schonbrun Palace)有安德烈,刘友(Andre Rieu)的演奏会,他擅于演出小约翰史特劳斯的华尔斯舞曲,目因为没有预购,临时购票,只能透过饭店柜台购买高价黄牛票入场,美泉宫曾是神圣罗马帝国、奥地利帝国、奥匈帝国和哈布斯堡王朝家族的皇宫,是以前朝代的帝皇皇宫和皇家花园,有1400背间房间,目前对外开放,是欧洲三大皇宫之一。

演奏会表演舞台是搭建在皇宫正门外,可容纳二、三万名观众,指挥就是安德烈本人,在他出神入化的小提琴指挥下,一曲曲美妙的脍炙人口的经典乐曲,流动在清新的维也纳空气中,舞曲蓝色的多瑙河 (Blue Danube Waltz),第一华尔滋 (First Waltz),维也纳森林的故事 (Tellof Wien Woods),男女合唱,告别的时间 (Time to say goodbye),女高音演唱曲,亲爱的爸爸 (O Mio Babbino Caro),我的名字叫咪咪 ( mi chiamano Mimì)…迴肠荡气,三个小时的音乐会都结束了,仍不捨得回到旅馆去。

菲律浦喜欢摇滚乐,要他欣赏古典音乐有些对牛弹琴,一直打呵欠,糟踏了我750欧元的一张票,一路车行拥挤,进到旅馆大门,午夜一点正。

这几天,月经来了,向菲律浦告了例假,要修心养生几天,回到旅馆后,做完卫生工作,早早就上了床,一如往日。他将仅穿一条三角裤的我,搂在怀里入眠,上星期,每天晚上都有节目,不知他是铁金刚还是什幺,精神都是神彩奕奕,虽说我比他才大六岁,我可真是很累,音乐会回来一下就入眠了,睡梦中似乎又回到在大学里,跟保罗耳鬓厮磨,他一直在抚摸我的背上,又转进到乳房,我舒服的哼着,「嗯!…………嗯!嗯!…….呀……….嗯!…………」

他搓得愈来愈重,.. . .. …….愈来愈重,….「 嗯!嗯!……………嗯!………捏…….。」

咦!这好像不是保罗,是别人,我从似梦如真,进入了半醒半睡,感到不是他!好像不是保罗,是菲律浦吗?他趁我在睡梦之中在轻薄我。

喔,我早就跟你请假免战,这几天我大姨妈来访,请假三天,好好休息调养,你凭什幺不放过我,上下其手把我吵醒,很生气。

你别搞错了,是我化钱僱用了你,不是你化钱来玩我,是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不是我必须听从你的命令。

我睁眼一看,这不足是在纽约,更不是在长岛,咦!这是一个生疏的地方,漂亮的大吊灯,金色的天花饰条,清新的墙壁油漆,宫殿般的油画装潢,中世纪的贵族家私,茶几上还摆了一套精緻的银製茶具,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是在十二世纪古波斯皇宫吗!仔细一想,我是在廿一世纪,今日的奥地利,一家五星级的旅馆中,在临时情人阿菲的怀中,我一直喜欢他的殷勤,和他的卖命般的表现,但是一来我今天不舒服,二来是打破了我跟保罗入梦谴绻团聚的难得时光,真是太可恶了。

菲律浦他并不知道,他今天的行为,有一些惹恼了我,但还一如往日,用他坚硬的大屌,拨开三角裤,从后面肏向我裆中,但碰到了护垫没法前进,正在努力设法时,我伸手将他的屌,驱逐出境拨开了,我没理他,继续睡觉,看能不能再续前梦。

他搂着我,低头在我耳边轻声叫我:「卡露琳!……..卡露琳!………」

「唔!………不要吵我!………不要吵我睡觉!……..」

「卡露琳!……..卡露琳!………」

「跟你说不要吵我!……听不懂吗?…我要睡觉!……..」

他摇摇我,有些哀怨,还是低声恳求我:「求妳了,今天太想要了,好涨,好难过!求妳了,一下就好」。

入梦不成,人整个清醒了,一下想起二年前在旧金山,和利比亚将军那场做爱,他喜欢走我的后庭,也是别有一种感受,好吧!我就让他一次,不然二个人谁也别想睡了,不过上一冶次在昏岔喜旧金山,我的身份是阿剌伯女奴,主人的任何要求,必须照做,今天,我是化钱的大爷,该是你听我的,怎幺反而要我听你的,咳!算了,让他一次吧:

「好吧!你在套子外,多抹一些KY油膏,从后面进来好了,要有些耐心,慢慢抽插,不要弄痛我。」

「这样喔,那就算了,我忍一下好了,妳就睡吧!」,但他手仍按在我乳房上。

「别假惺惺了,想做就做吧,你就是心口不一,套子上多抹一些油,上来吧!不要太鲁莽就好」。

我俯睡跪在床上,他爬了上来,双手抓住我肩膀,对準了,慢慢的推开塞了进来,渐渐地整条都进来了,然后又拉出大半,又推了进来,它不像在我阴道内磨擦到摺皱,那幺令人消魂,但它磨擦到肛门内有一处时,也令我有另种的舒爽,大概这是所谓的G点吧。

慢慢地,他渐渐有高潮来了,愈抽愈快,大声呵叫:「呀. . . ..呀!…….呵!………..嗯!嗯!呀!……」

我也呼吸急促,浑身缩成一团,四肢挤在一起,只有鼻孔出气,「嗯!. . . ..嗯!嗯!……….嗯!嗯!……..」

一煞那,他噗噗地喷了,雷霆雨露,雨过天晴,他停止了动作,很快他颓然退出,仰睡在床上,勉强睁开眼晴,对我说了一声:「卡露琳,对不起,谢谢妳」,就睡着了」。

前没多久,我有一种冲动,很想跟他说:「菲律浦,我们结婚吧!」

可是现在神志恢复正常,仔细一想,这个菲律浦,他出身贫苦,没受到好的教育,只光凭长得英俊,一心想当好吃懒做的午夜牛郎,就可以做我儿子小保罗的继父吗,呸!想都不要想,他只是一只我饲养的玩具狗而己。

第二天,我们购了车栗,参加了一个乘车城市观光之旅,穿过圆形环城大道,见到了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参观了旧奥匈帝国哈布斯堡王朝皇帝的霍夫堡冬宫,艺术史与自然史博物馆,奥地利议会,市政厅,戏剧院,维也纳大学,又到哈布斯堡王朝夏宫美泉宫重游,昨夜我们只在户外看到美泉宫,今日我们入内参观了它内部的美侖美奂。

走马看花,看到了奥地利昔日的光辉,但已经双腿痠得要命,步伐沉重了。

我们找到-家古色古香的怀旧的哈维卡咖啡馆(Cafe Hawelka)歇脚。

僱了一辆车去预购,音乐家协会明天晚上的主廰演出,洛林•马捷尔(Lorin Maazel)指挥的悲多芬第六交响曲(田园)演出。

傍晚,又僱车到维也纳中央公墓去个参谒不朽的作曲大师悲多芬和舒伯特的墓园。二位一代天才身后在此常相左右,还有莫扎特和海顿的墓。

第三天,令天预定,作为纯粹是伟大音乐家的纪念和参谒日,很多着名音乐家都曾是维也纳的居民,其中有华尔滋之王约销翰史特劳斯Johann Strauss,不世天才莫扎特Mozart,音乐之王悲多芬Ludwig vanBeethoven,交响曲之父,海顿Joseph Haydn,古典主义音乐的歌谣之王修伯特(Franz Schubert)。也去访问一下小约翰史特劳斯的故居,和特地去看看维也纳森林,及流经维也纳的蓝色多瑙河。

第四天,我们在维也纳市区到处游走逛街,漂亮的市区,到处看到巴洛克及文艺后复兴时代的古典建筑,与绿荫结合的景物,赏心悦目,美不胜收,照了不少照片。到处有好多的咖啡沙龙,提供甜点和饮料和啤酒。

晚上,我们到音乐家协会(Wiener Musikverein)的的金色大廰,听一场演奏会,聆听,名指挥家洛林•马捷尔(Lorin Maazel)指挥的悲多芬第六交响曲(田园)演出。

金色大廰外表方正,上层橘色墙面,白色的柱子,甚为平淡,但是世界五大音乐应廰之首 (另外四个是德国柏林爱乐,德国萨克森莱比锡音乐厅,荷兰阿姆斯特丹大会堂,美国波士顿交响乐大厅) 他的建筑结搆,与音乐共鸣,它的十盏水晶大吊灯,更使乐音清淅明亮,被人称道。

这次维也纳之行,欣赏了古典建筑之美,中世纪帝王宫殿之奢华,还有大师级指挥下古典音乐之美,及好多声乐家之献艺。

可是心中有些挂念我一双儿女,就要急着回米兰去探望他们了。

再见音乐之都维也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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