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险(第四章) 36~40

2020-03-14T19:01:35

台湾网友「欣华」长篇作品《卡露琳的探险》的第四章出炉了,也是十个小节,将于今明两天在小站登出,慢赏了…..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4.21

作者:简欣华

36 两男之间

今天下午甘德尔来电话,兴奋地跟我说:

「蜜糖,6:00 PM 老地方见,我有好消息告诉妳,妳听了一定会开心的」。

「蜜糖,现在都下午5:45 了,老地方见,我用飞的吗?有好消息告诉我,电话里讲就好,说罢,我来听听看,看我会怎样的开心」。

「好事一定要面对面说,快来吧,我一定要当面讲,快快来」。

我心想,你说的好消息,一定是上面批下来,把你留在伦敦附近工作,我们可以朝夕相处,那才是麻烦的开始,两个男人壮汉,又都是军人,我的烦恼才刚要来临。

才讲完电话,电话又米来了,是汤尼的来电,我对他说:

「哈啰,蜜糖!甘德尔约我出去,我们明天见好了,我要出门了,拜拜」。

「我会吃醋的,蜜糖,我今天一定要见妳,早一些回家,我会在妳家门口,一直等到你回来」。

「蜜糖,请不要这样,我认识他在前,给我时间,我会跟他切断的,明天见,我答应你,我明天一定陪你一整天」。

「卡露琳,我不管,我不要约会还要先挂号领牌,我会在妳家门口,一直等到你回来」。

「汤尼,我也是一直在想你,但能怎辨呢,是你在切入 (Cut in),甘德尔并不知道,总要给我时间,友谊地 (Friendly)分手才行,汤尼!我求你了,路上好冷,不要冻坏了,我会心疼的」。

「我不管,我会在妳家门口,一直等到你回来」。

这个男人不讲理,把电话关了,化好妆,出门应约去了,上车才离开,dwkm.xyz看到有一辆计程车来到我家门口,好像是汤尼到了。

春天到了,室外还是很冷,但摩铁里温度调得很适人,甘德尔穿着整齐地早已在房中等我,桌上毕準备了佳肴和酒杯,好像要开二人派对似的,他见面就很温柔地拥住我,给我一个长长的舌吻,然后邀我面对面入座,我有些受宠若惊,他开了一瓶义大利红酒,举杯和我对饮,对我说:

「我接到新的调职命令,我将接任一批新下水的飞弹护卫驱逐舰(DDG)的舰队长,后天,将去海军大学报到,受战术训练六个月,毕业后,正好新舰成军纳编,这是昇海军将领的,重要职务,妳不要祝贺我吗?」,

「恭禧你了,舰队长!」,其实我对于军中职务并不感兴趣,只是口头应付一下,配合目前的气氛。

「卡露琳,有一句话,我好久就想对妳说了,蜜糖!」,

我今天听到”蜜糖”这个词太多次了,有些过敏,

「蜜糖,舰队长,那就痛快的说吧,不要吞吞吐吐了,蜜糖!」,

他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只小首饰盒,打开中间有一颗一克拉左右的钻戒,他诚恳地看着我说:

「卡露琳,我爱妳,我想和妳共度一生,给我吧,卡露琳」,

我傻住了,很感动,这是生平第二次有人向我求婚,很想说:

「甘德尔,我也爱妳,我也想和你共度一生,好的,我接受!」,

突然看到桌上的红酒瓶,那正是保罗家产品,我看到了保罗站在我面前,牵着玛丽安娜,和小保罗,在跟我摇头。

「甘德尔,我也爱妳,但不能嫁你,你跟本不暸解我,我不会嫁任何人的,我有我的家族义务,我结过婚,我有孩子」,

「卡露琳,我也曾结过婚,我也有孩子,不要顾虑太多,嫁我吧,我们共组一个大家庭,我真的爱妳」,

他这样一讲,我更怕死了,也想到有一个黄脸婆,名叫卡露琳,拖着一群小萝蔔头,天天在家内盼望,等着数千浬外,海上一艘船舰上的一个老头,回家来肏我几天,又回海上去了,度日如年,那我真是疯了。

「亲爱的甘德尔,我不会嫁你的,你也不要下跪,你即使下跪,我也绝对不会嫁你的,我有一个家庭,就烦死我了,我爱玩,不要结婚,假如我嫁你,你不在我还是会找别人玩的,玩我吧,今夜」,

甘德尔没想到,我会这幺坦率的拒绝了他,意兴阑珊地,将戒指收了起来,脱了衣服走向了我,说:

「好吧,假如这是妳要的,来吧!──」,

我不想在这里重佔篇幅,反正老狗变不出新把戏,甘德尔的玩法并无新颖之处,只是今天他有些失望,有气没处出,把气力全用在他的大屌上,狠狠地肏了卡露琳一顿,出出烦气。

我一面在应付舰长的攻击,一面在想念家门口挨冻的汤尼,好不容易等在这甘德尔洩了,我起身要回家,他阻拦我不让我走,

「卡露琳,不要那幺早走,夜晚还是那幺年青 (The night is still so young)我们再接再厉吧」,

「蜜糖,我家中还有事,明天吧,我们会有整个完整的夜晚」,

*** *** *** *** ***

我匆忙摆脱了摩铁中旧的爱人,要回家去摆平站在门口新的爱人。

回到家中,看到汤尼穿省着空军服,上身穿着皮质飞官夹克,站在我家门口,一见我就上前抱住我,低头吻我,我惦脚回吻他,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问他:

「空军战机飞行员,不是都要选矮个子的吗,你个子这幺高,怎会入选的呢?」,

「颱风战机里面空间不小,容纳一个大个子没有问题,而且妳里面这幺小,不也容纳下了整支的我吗?」,

「老是这幺不正经,好了,我回来了,你要继续耽在门外吗?」,

他跟我进了门。

大概在门口等太久了,鸡巴想念我,也硬了好几个小时,才进门就把我们二人都脱光了,上次我们没有前嬉,直接进入,刀对刀、枪对枪的白刃战,今天他坐在靠背餐椅上,要我坐在他身上,套进涨得毕直的硬屌,

从后面直接,插进了阴户,挺进得很深,他双手扪住了乳房,指头夹住了奶尖,上下抖动了双腿,卡露琳只能配合着他的速度,抬高坐下,上下活动,他粗皮的大鸡巴,不停在她阴道里进出,一次次都硬硬地磨擦子宫口,顶到花心,速度太快,她高潮很快就来了,(因为没多久前,才跟海军上校嘿咻过),喘息不止,

「嘿………….嘿……….嘿嘿……….嘿……….嘿……….」

她一下气接不上,意然闭住了呼吸,汤尼在背后不知道,仍然在一抖一抖地,上下抛着她,还在咬她的背部,玩得很爽,忽然感到卡露琳没出声了,而且大量地溺出一滩的尿来,知道不对筋了,马上停止动作,把她翻身过来一看,看到她眼珠翻白,呼吸停止,面容苍白,才知不妙。

好在汤尼是现役飞行员,受过急救术训练,马上做呼吸复甦术,(CPR)。好久,她才悠悠醒转。

汤尼把我抱到床上休息,陪着我,我调息很久才恢复正常,我笑笑对他致谢,说:

「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是我不好,玩得太大了一些,对不起」,

「没有,我只是太激动了一些,不要紧的,我休息一下就好」,

「好,妳没事平安就好,我先回去了,妳早一些睡吧」,

「你不要走,这幺晚了,连地铁都停了,不要走,陪我」,

我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裆下,大屌已经打烊了,这一碰,它又蠢蠢欲动,汤尼笑了一下,俯身吻伐我,我一把抓住了他的大屌,拉他上了床。

汤尼刚开始怜香惜玉,文静静地和我做爱,但江山易换,本性难改,不到十分钟,他又愈来动作愈大,愈来激烈、愈快速,把一个可怜的卡露琳肏得发昏章第十一。

本来昨天答应,今天要陪汤尼一天,但又答应陪甘德尔一晚,我就算有一张纯钢製的XX 也会磨破,呀怎幺辨呢?

正好,汤尼说今天有飞行任务,天亮送走他,让他好回去补眠。

我知道,今天晚上,我已答应甘德尔上校,有一个通宵的约会,现在要收敛一些。

*** *** *** *** ***

一觉睡到下午才醒,喝了杯牛奶,自己煎了二个太阳朝上荷包蛋(Sunny side up egg),吃了个红糖饼 (Browni),就在家中局部清洗,尿髒了的羊毛地毯。

忙了一个下午,收拾妥当,打了个电话给甘德尔,请他到肯辛顿花园附近(Kingsinton Gardon)的法国餐厅Cote Brasserie共用晚餐:他惊道:

「卡露琳,妳怎幺啦,妳中彩券了吗?有钱也不能这样化,请我吃英国小馆就好了」,

「我爸爸给我寄零用钱来了,有钱请你吃一顿,欢送你去受训」,

在餐馆中,我的法语很菜(不灵光),他的法语比侍者 (外国人)还强,我看到菜单上份的次法文H还要发音,被他(她)们笑。

反正今晚不能睡很长,我故意喝了不少酒,我结了账,扶我进了一家就近的宾馆。

宾馆的设备跟摩铁大同小异,这家宾馆里设有付费电视(Pay TV),看正常电视不收费,要看X rated TV 要投先令,酒后动作有些异常,要甘德尔帮我投币,想看看别人怎幺做爱。

那是美国片,一堆大乳美女和一堆大屌男人做爱,家常见惯,自己就会,不好看,转台,换了丹麦片,金髮美女和大鬍子站着肏、背着肏,SM肏,花样很多,本夫人也会,再转台,换了日本片,穿着和服的十七八岁日本姑娘,刮光了阴毛,招了一堆男女观众,在大房间内,给一只训练过的大狼狗肏,很有趣,刚开始时狼狗还不愿意,狗屌软软的不肯肏,经助手拼命玩弄刺激,狗屌才渐渐涨大起来,由助手扶住,伸入了女孩子阴户,还不肯抽插,助手就在傍,拿女人沁出来的淫水给狼狗闻,我在一傍看得十分入神,拼命替公狗紧张,酒言酒语地替牠加油,很久以后,公狗终于发情了,狗屌涨得超大,一股作起,插入们了女孩,而且在下腹凸起了二粒球状物,演到这里,节目没了。他妈的,什幺时候老娘也来演一部给你瞧。

我大大的起了情,跟甘德尔鏖战三百回合,直到二人跨台为止。

战后,我们抱在一起互道珍重,想起了一首歌,”我俩没有明天”

第二天从酩酊中醒来,他已经结账先走了。

37 接力比赛

甘德尔昨天去受训了,至少要半年无法再见了,我的玩伴就剩下飞官Top Gun汤尼了,他在床上和他在空中一样,能征善战很对我的胃口,只是战斗机飞行员的习惯,对女性有些粗暴,我勉强还能应付,别的女人,除非是高头大马肥壮女人外,就很难说了,所以他不易找到,能配合的女伴,他对我就(哈)得死脱。

我们互相珍惜。

天不能常从人愿,昨夜在一番激战之后,两人週身毛细孔全都开了,大汗淋漓,我们二人还是滑腻腻地互相紧抱,难捨难分,他气喘吁吁,轻轻地在我耳边说:

「卡露琳,我们缘份可能没剩多少了…」

我大惊失色道:

「怎幺了,汤尼,我做错了什幺事了吗?」

「皇家海军最新的伊丽莎白皇后号航母,快要成军服役,我们这批资深战斗机飞行员,就要驻舰服勤了,出海后,不定三个月、半年才能休次假,休假也不一定在伦敦,我们再相见,就不容易了」,

「那我怎幺办?见不到你,我会想死的」,我以为他在说笑。

「别说笑了,我上午走,妳下午就找到另一个男人了」,

「我有这幺差吗?太瞧不起我们美国女孩了,告诉你,你上午九点半走,我九点四十分就跟另一个男人了上床了,哈哈」,

「厉害!厉害!卡露琳小姐,那我明天起,就不到妳家来啰」,

「汤尼,不要开玩笑了,如果你真的要走,那我就也想离开伦敦,到别地方去了」,

「妳要去那里?」,

「我想去剑挢进修,拿个PHD什幺的,也不枉来英国这幺久」,

「想修什幺?跟我学习,怎样怀一个英国宝宝?」,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坏蛋!」,

「什幺狗?什幺象牙?不懂妳说什幺」,

我一想,这句话,是我爸爸跟我小时候说的,跟英国人解释都很费力气,算了不了,伸手去抓住他的大屌,把玩起来。将我翻过身去,跪在床上,他站在地上,抬起我双腿,肏得身上直冒蒸气。

一星期后他驾驶军车,风弛电掣地,只开了一个小时又十分钟,送我搬到东北方的剑桥,他吻别后,去登舰报到了,临走时许诺,休假时一定会来看我。

我找到了在剑桥河西岸的,一个二楼的房子,原本是一对中国教授夫妇和一位女儿住的,但不幸男教授空难过世,母女两人就扶柩回台湾去了,我一人住,嫌大了一些,房子也老旧一些,但租金便宜就承租了。

安顿好后,就分别打电话到米兰和纽约二对父母,报告平安,和告知连络电话号码。

推开新居客厅大窗,我就可看到当年诗人,徐志摩文章里,所描绘的“康桥” ,及学生们正在练习,比赛划舟的景像,还有远处的诗句勒石

“我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浮云”。

剑桥大学佔地很大,又分成多个独立的学院,着名的有三一学院,约翰学院,彼得学院,唐宁学院,国王学院,皇后学院,等等,学习内容包括,政治、法律、经济、医学、艺术无所不有。

我也想修欧美文学PHD,但这几年荒废学术,现存脑海中,大概只剩了男女交媾一种专长了,处处碰壁。

这一天,到剑桥大学图书馆,看到有一家名叫剑桥艺术工作室(Cambridge art workshops) 在招聘女性模特儿,这行业我在NYC学校中打工时,因为想买一只LV包包钱不够,曾经想去应徵,只要身材标準,敢在陌生大众面前宽衣解带,能坐着不动,供人描绘就有钱拿,但被我爸爸知道了,臭骂一顿,就没去了。

工作室离我住家只有不到十分钟路,我去应徵了。

这间工作室佔也地不大,但分了很多不同的项目,绘画、雕塑摄影、印刷、金工等,我应徵的是绘画模特儿,参试的只有二个人,我比另一位应试者明显佔上风很多,我身材高挺,乳房凸出而不下垂,腰部纤细而没有嘞痕,(这该归功于我常常不穿内裤),皮肤光滑,臀部浑圆。当场录取,第二天,就在指导老师教导下,宽衣解带在素描教室中上班,刚开始,一个个姿势坐五十分钟,休息十分钟。

素描模特儿,跟据老初师指定的姿势(Pose)坐定后,就要凝望一定的方向,不能东张西望,颈脖子都很痠,刚入行,一天六小时课后,会僵硬很久,要慢慢学会放鬆自己,才不会无聊和疲倦。

其实我根本不缺钱而需要打工,我不喜欢买奢侈的衣物,只是女为悦己者容,买些化妆品,漂亮而耐穿的衣服,开销也不大,光是义大利酒庄寄来保罗名下(现在是我名下)的股利,就用不完了。

我是要把我的美丽,像商品似的展示在众人面前,吸引人们注意。

今天我们的姿势是,侧身跪坐,对向採光窗户,脸对着素描学生,我二只乳房侧对着他 (她)们,骄傲地耸立着,我也想一定会引起他 (她)们妒忌的。

我仔细地看着他们,大部份的学生都廿岁上下,男女都有,但也有一些,已进入社会的中年进修学生,形形色色,大多都是聚精会神,专心在画,也有几个好像神游在外太空,不知在想什幺。

在我视线的正前方,有二个年青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一个是运动员似的体格,另一个是瘦弱的孩子,虽然二人明显不同种族,但二人好像是情同手足,同进同出,二人素描速度都很快,一下就完稿,二人都完成后,就一同送给助教,就一同走出素描教室,我曾私下向助教,索取他们二人作品观看,都画得极好,光的亮部和阴影抓得很準,我肚上的滴水玫瑰,摊开在肚皮上

虽然是铅笔素描,但红花绿叶的画质,却都感觉出来了,下面屄饰和阴蒂也写实画出,连铂球的光暗都立体地画出来了。

慢慢从个资记录上知道,二个人出身天差地远,大个子来自印度政治世家富贵子弟,名叫豪奇、卡埔儿(Jogi Kapoor),小个子是菲律宾小商之子,名叫荷西、玛拉帕斯 (Jose Malapas),二人都是19岁,在剑桥影艺学院 (Cambridge School of Visual & Performing Arts)读一年级,到这里来副修。

汤尼走后音讯全无,我是白天坦胸露背,任众人观看,每夜独自一人守空闺,正是易安居士言“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 *** *** *** ***

不知是巧合,还是小鬼头们故意恶作剧,今天下课时,我骑车回家的路上,大个子豪奇正和小个子荷西在一起,荷西不小心,撞倒了我的脚踏车,我摔倒在地,豪奇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我,机会来了,我一直叫疼,荷西帮我推脚踏车,豪奇就扶我回家。

我知道,这是二个小鬼头故意设下的诡计,不然那有这幺巧,一个撞翻我的脚踏车,另一个就把我接住,而且我没有指明我家的位置,他们就把我送回到家,分明己经跟蹤我一段时间了。

我告诉他们,我的脚扭伤了,不能爬楼梯,大个子还抱我上楼,上楼途中,还一手压住我乳房,趁机揩油。

二个小鬼色胆包天,上了楼,就没有马上走的意思,可是经验又不足,不知接下来要如何做,只是讪讪地,有一答、没一答的磨增。

其实大个子吃我豆腐,扶上楼时压住我奶子,我就很快的发了情,只是在等他进一步动作,但他好像没有经验,面色涨得腓红,一手仍然压住我奶子,不知所措。

我嗅到大个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男性荷尔蒙的臭味,有些难闻,但对有些女生,应该有催情作用。

我想,我应该帮他一下,卡露琳皱皱眉说:

「我想,我大腿应该擦破皮了,好疼,我那边有药箱,请替我搽些碘酒」,

大个子替我脱去了牛仔裤,素描模特儿是不穿内裤的,他满脸通红,帮我捡查大腿有无受伤破皮,看到我涨得肥肥饱满而外凸的阴蒂,竟然不敢正视,只是期期艾艾的獃在那里,小个子荷西更是舌头伸出嘴外,傻呆在一傍流口水。

二了个孩子都是第一次,我可以不戴套,吸收一些我生理需要的男性贺尔蒙,明天吃一颗“事后丸” 就好了。

二人既然是初经人事,我就得做指导老师,卡露琳把豪奇的手拉向她自己的阴蒂,又伸手去握豪奇的阳具,不太大,有一些粗,不一会儿它就硬了,卡露琳饥渴快半个月了,没抓到大条的鱼,那幺小尾虾也好啦,豪奇和她玩了十来分钟,射了,卡露琳拼命地想用力挤咬豪奇,但它软了,退出了她,卡露琳好失望,豪奇退场后小个子荷西,早已在一旁跃跃欲试,摸到荷西的鸡鸡,卡露琳心里一跳,几乎跟Top Gun 汤尼一样伟大坚硬,好酒沉瓮底,小个子,个子小,玩意大,磨得久,卡露琳如获珍宝,喜出望外。

年青人很勇猛,但不耐操,都很快就丢兵卸甲,卡露琳发明一招,二个男生採接力方式,轮流上场,这可把她操得翻了天。

「啊甜心,豪奇,好好…………….你好棒…………噢!蜜糖…………呀…….荷西………..啊…..呀呀……高潮来了…」

卡露琳辞去了模特儿的工作,每天去準备攷博士班的课程。

在她闺房中,有二位素描高手,每天在修习美女油画。

卡露琳现在爱上了二男一女的3P运动,荷西在跟她下身爱爱的时候,她可以吮吸另一位爱人的鎗械,他们也一天天地在刺激中发育壮大。

她已经开发出上下的3P,卡露琳正在研习,希望能,同时接受二位爱人前后的3P爱爱。

卡露琳一直在盘算,他们三个人,一个是印度佛教,一个是希腊东正教,一个是菲律宾天主教,怎幺就上了同一张床。

剑桥室外,春天刚要来临,卡露琳室内,天天春色无穷。

昨天,汤尼从军港打电话来,将要休假一星期,明天要到剑桥来看她,卡露琳陷入了长考。

1她要躲起来,让汤尼找不到她。

2 她要约汤尼到伦敦去会面。

3 告诉汤尼,我要和他”切” 了。

4简讯给他,告诉他我己经回美国去了。

5 要汤尼一起来参加4P吧,( 我想他听到这,一定会开战机来,把我们全部扫平的)。

好久没到圣堂去告解了,喔!愿谅我,圣母玛丽亚,阿们。

38 袒胸露背

汤尼抵达前,我做了一个澈底的坚壁清野,将豪奇和荷西留在我家中所有的事物,全部清光,包括垃圾桶中润滑油的包装纸,擦拭过的卫生纸都一件不留。装得好像贞节烈女,家里一只公的蟑螂都没来过。

汤尼在伦敦开车上M11公路,经过塞富朗 (Saffron) 收费站时,拨了个电话给我,确定我在家,我一看他快要到了,赶快去洗一个澡,我要将一个乾乾净净,白嫩嫩,香喷喷的卡露琳今夜交给我的空中英雄,但期待时,下面又是有些湿湿的,呼吸声有些重。

三个月没见的爱人,终于又站立在我身傍,在卧房中,他一把抱起我,脚离了地,深深地吻我,我沈醉于欢欣之中,紧紧抱住汤尼,口中因为接吻而仅能发出一些唔!….,唔!……的鼻音,忽然汤尼把我放回地上,有一些严肃又有一些俏皮,笑笑问我:

「这几了个月跟谁在一起呀?」

「除了想你,还能有谁,人家白天、晚上都在想你,还能有谁?」

「我没有要妳不交男朋友,但妳不要骗我,妳交了一个印度男朋友了吧?」,难不成,他有找人盯住我吗?

「没有,绝对没有,你听谁跟你乱造谣言」,我当然矢口否认。

「是妳亲自告诉我的」,

「乱说,我什幺时候说过,我交了一个印度男朋友」,

「妳身上有一股印度人独特的咖哩味,床上不但有咖哩味,还有他们的费洛蒙的异味,我们队上的印度飞官身上也有」又说:

「我对咖哩味道的费洛蒙最敏感,最无法忍受,」,

「我怎幺嗅不到?………………..」,

「它已经进入妳的深处了,卡露琳!……….」,

仔细想一想,刚开始好像闻到豪奇有些口臭,后来我就习惯了。

他找了一个茶杯,闻了一闻,没有咖哩味,装了一抔水漱漱口,当天晚上汤尼就开车回伦敦去了。

我必须要戒掉印度爱人,要我戒掉菸和酒很容易 (因为我根本不抽菸和喝酒)不过要我戒掉男人很难,因为我以前说过,我子宫内曾被人放蛊,没有男人会很难受,常常需要男人肉棒伸进去,帮我冲撞杀蛊,我好不容易找到二个肯接力杀蛊的男人,现在要我说放弃就放弃,未兔有些强人所难了吧。

其实世界上各人种,因为各有独特食物嗜好,口味不同,每一个民族,都有不同程度的独特体臭,同种人在一起,大家都嗅不出来,但不同人种在一起,特徵立即分明。据我所知,中国人在利比亚就二国民众,互相气味不相容。

要我离开豪奇不太难,但要我现在离开荷西实在有些不捨,没有办法,只有在暑假时,趁他们二位回家省亲时,偷偷地离开了康桥。(请转告往日诗人徐志摩,我也没有带走任何一片云)。

*** *** *** *** ***

我回到了酒庄,伯拉波亚戈Parabiago,米兰。

爸妈非常欢迎我的归来,我的一双儿女也是三虚岁了,在褓母悉心的照顾下,会走、会说话,但说的是义大利童言童语,不太能搆通,小保罗长得愈来愈像他爷爷了 (哈!哈!),玛丽安娜金髮皓齿,活泼可爱,一天到晚,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出跑进,妈咪,妈咪的叫不停,可爱极了。

回到了义大利,我每天吃含大量橄榄油的食物,葡萄,柑橘类的水果,希望早日沖淡及除去,身体内的印度咖哩。

*** *** *** *** ***

爸爸有一天,告诉我,他知道,要我一个卅二岁健康的女人,守寡是不可能的,也是不人道的,他允许我交男朋友,或再婚,为了祖传的酒厂,他希望我,不要再用凯利诺Kellino这个名姓,但我仍然是酒厂的大股东,不过不能经营,小保罗和将是酒厂的老闆,玛丽安娜也只能作为部份的股东。

我表示,我可以不再用凯利诺Kellino这个名姓,我也可以不要保罗留下的股份,全部转到我女儿名下,但有生之年,每年分红希望仍能寄给我,以便我生活使用 (或挥霍),在伯拉波亚戈永远保持一间卧室,给我回来时使用。

爸爸同意我的说法,惟一不同意的一点是,是不能保持给我一间专用的卧室,他说:

「我不赞同,为你妳保持一间专用的卧室,那样,空着一间房屋,会让人觉得有些怪,反正不管妳什幺时候回伯拉波亚戈,妳永远有一间房住就是了」。我知道,他是怕他千古之后,我回来以老闆母亲的身份,随时有可以连同外人,鹊巢鸠佔,呼风唤雨抢走酒厂。

我痛快地答应了。

我攷虑在米兰找一间住所,换一个新姓氏,先找一份工作,以便切入社舍会,学习义大利语文,他答应帮我,办妥更名后的义大利身份証件。

首先我要为我自己取一个新姓氏,卡露琳、克来德门 (Caroline Clayderman),有一些英国贵族的味道,好!就是它在城内租了一户公寓 (L’appartamento)作栖身之所。

我去进入了一个成人语文班,学习义大利语兼教授美国英文,一方面学语文,一方面找寻一个合式的男人。

这个班,全部师生三百多人,男人平均大致各半,全都是义大利国藉,我一个美国女人,处在这个环境中,变得很抢手,常常有人籍故靠近,有老有少,(甚至还有女人),有老师、有职员、也有学生。我暗中一一过滤,选中了三、四个比较中意的男人,仔细观察,慢慢週旋,引为我入幕之宾,但我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很急。

由于我前任男友荷西的经验,小个子不一定床上能力不足,所以我的候选人不一定是高大粗壮的。最后相中了四位,排序如下:

候选爱人一号,XXXX 学生,二十余岁,健壮型,米兰足球队中锋,看样子,在床上一定很能冲,很会撞。

候选爱人二号,XXXX隔壁咖啡店咖啡师,廿岁出头,面清目秀,毛髮丰盛,金鬈髮,好帅,两腮鬍子刮得发青,跟他接吻一定刺得好疼。

候选爱人三号,XXXX 德语教师,约四十余岁,瘦高内敛型,常三不五时,跟我搭讪。

候选爱人四号,XXXX职员,约五十岁,鳏夫,一脸撗肉,短小精悍型,能言善道,姐夫是(老闆)班主任。

候选人#1,是我美语班的学生,早已被我相中,正想找一些方法结识他,谁知他知道我是来自美国,一天竟自投罗网送上门来了,课间休息,他到教师休息室中,来找我请教问题,他告诉我,他很擅长踢足球,听说美国职业球员收入很高,问我看他有没有机会到美国发展?我跟他说美国人,不太喜爱欧洲足球,而喜欢美式足球,棒球,篮球。打球能进入职业球队机率是很低的,如果玩棒球、篮球能打得极出色,能有世界级的水準,才可以进军美国一试机运。

他听了有一些失望,但他认为自己篮球也得也很强,可以一膊。我告诉他,家中有一些美国的球类杂誌,可以到我家自选几本,送他参考,他听了很向高兴,他自我介绍:

「我是琼斯、范德力克 (Jones Frederic),西西里人」,

(这使我想起,在纽约我也有个名叫Frederic 的中东友人)。

「我是卡露琳、克来德门,你可以叫我卡露琳」

「老师,妳好,叫妳卡露琳,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约好,週末到我家中去取书。

当天晚上,在米兰的新家里,挂了一通电话,给纽约的妈,请她帮我,在市上买我几本球类杂誌,用联邦快递,寄来应急。这真是:

就地安排银牢笼,专心等拿金丝鳌。

*** *** *** *** ***

真是紧张,杂誌在星期五中午,送到我家邮箱中,心中一颗石头才落地。星期五去超市买了一些肉类食材备用,星期六一早我就刷牙,沐浴,整髮,化了一了个淡妆,涂了一些较深色口红,用去一个上午时光,又喷了一些香奈儿香精,就怕身上还残留印度味,等待蜜蜂入网来。

室外气温很热,我把客厅空调机温度稍调高一些,把卧室温度调低一些,坐在客厅中,看电视歌剧播,今天播放的是浦契尼的蝴蝶夫人,中午12:15有人按铃,一定是琼斯同学到了,开门一看,只看到一捧好几十朵的粉红玫瑰捧花,出现在我面前,捧花的背后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仕,他把捧花递给我,露出了年青琼斯的面貌,显然他也是经过一番精心打扮,才有备而来的,新理了髮,唇红齿白,打着一条帅气的大红领带,西装毕挺,襟上还别了一枚不知什幺的徽章。

「日安,卡露琳老师」,

「日安,琼斯」,我找了个花瓶,加了些水把花插了。

「谢谢你送我这幺漂亮的花,找不到旧的杂誌,恐怕我已经丢掉了,真抱歉」,

他有些失望,但仍轻描淡写地说:

「没关係,下收次有请替我留下好了」,

「但找到几本当期新的,你可以先拿去看,看过了,再还我」,

到底还是孩子,脸上表情,马上喜于形色,

「噢!太好了,看过了马上还妳」,

「用午餐了吗?我正要弄午餐,你会不会弄通心麵?我不太会弄腊肉通心麵,你可以不可以指导我一下」,

没有一个义大利人不会弄通心麵,我不管他会不会弄,就拿了一件围裙给他,他接过了围裙,犹疑了一下,脱去了上衣、领带,围上了围裙,和我一起走向厨房炉台,客厅本来温度就比正常高一些,厨房没有冷气,炉上又煮开了一锅芹菜火腿汤,他教我煮通心麵的步骤,我一直发问,他耐心回答,不一会他额上开始冒汗,频频用手拭汗,我脸上、身上、背上也是大汗淋漓。总算一锅腊肉通心麵,完成了,上桌可以开动了,二人一起用餐,我从冰箱中取出一些中国卤味,开了二瓶冰啤酒,对饮用餐。

「下星期日,我们米兰足球队,对托斯卡尼队比赛,老师会来帮我们加油吧?」

在餐桌上,我们相对而坐,身上穿的,是一件纯白绣小花的上衣,乾的时候是不透明的,但现在汗湿了之后,就非常透明了,今天我没有穿胸罩,我38D的乳房等于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不知是他故意想多看一会,还是怕我害羞不敢直言,再不就是我故意要晾给他欣赏,己经不可考了。

我发现他西装裤在撑阳伞,我哈哈大笑,指箸他的胸口说:

「噢!你出汗太多了,胸口衣服里的乳头被看到了」,

他笑得抚着肚皮:

「呀!你看看妳自己,你胸口乳乳早已在大拍卖了,还笑我」,

我低头一看那可不,抚住胸部就往寝室冲,还没来得及关门,他就跟了进来,抱住了我,下面有支坚硬的肉棒,隔了长裤顶住了我。

卡露琳一把抓到了一只大鸟。

39 用药英雄

足球代表队,是半职业的球队,一星期至少要体能和球技集训五六天,操得很厉害,也就是说琼斯每星期他能伴我的时间不多,只能填补我,一半不到的需要,我还要再开一个源头,所以我常到补习班对面咖啡馆光顾。计划勾搭候选人#2。

义大利人爱喝咖啡,全市倒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咖啡馆,我们补习班对面这家属于大型的,营业状况非常红火,间接打听到我中意的那位咖啡师,名字叫惠灵顿、萨坡里天诺,(Willington Sebulitino),我都是趁他上班的时间,过去叫一杯浓缩咖啡,次数多了,就认识了,但是店里营业繁忙,每天人进人出,搭不上话,我得想一个办法,把它他约出来,单独谈谈,才有可能搭上关係。

那天到店里,我打扮得漂漂亮亮,深深的眼线,桃红色的唇红低胸露出深V的乳沟,窄窄的迷你裙,自觉美得冒泡,看见他站在柜台后面,碧眼金髮,容光焕发,唇红齿白,好年轻,好帅,好想上去咬他一口,正好客人很少,上去搭讪:

「哈啰!惠灵顿,你好吗?」

「喔,卡露琳下午好,我很好,谢谢,还是中杯浓缩咖啡?」

真是-个木头人,看到我这样漂亮的女人,不懂得夸奖几句,顺便吃吃豆腐,只晓得问我 (还是中杯浓缩咖啡?)。

「喔,那台自动咖啡机怎幺卖?有些什幺功能?」

「喔,这台机器是电脑程控的,可以自动煮出卡布奇诺,爱斯伯来苏,那铁、美式咖啡等口味,但是要懂得保养,每台要价3200欧元,送衣索比亚顶级阿拉比卡咖啡豆三磅」。

他一本正经地介绍咖啡机功能,及操作,言不及他,对我这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觉得很无聊,我说:

「我订一台,你可以送到我家,帮我安装和教我用吗?」

「妳家中有多少人?」

我家中就我一人,他问我这个干吗?是要我告诉他,我家中人口多少,才可放心来往。

「我家中就我一人,你问这个做什幺?」

「这款电脑程控自动咖啡机,是营业用的,可供大量人员使用,个人家用是不适用的」,他好像不大希望,我买下它。

「你不要管这个,我订一台的话,你什幺时候,可以送到我家,帮我安装和教我操作吗?」,

「今天下午六时下班后,就可以,你确定要这个机器吗?」,

「你不要管这个要供多少人用,我傍晚在家中等你」,我特别加重语气”傍晚在家中等”,给他一个暗示。

傍晚在家中洗好澡,将头髮扎在脑后,换了一套居家装,薄施脂粉,在家中等候心上人的光临,都快七点了,惠灵顿才开了一部小车,将咖啡机运到,我陪了他进入屋内,检查指定安装的地方,他告诉我,要先配接一支自来水进水管,和一台逆渗透净水机,及配一支溢水管,才能接咖啡机,今天先测量所需管材,明天备妥材料,改派水电工来施工。

我一看,今夜如果没有把到这个年青人,明天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老实说,房中并无第三者,以我的身材和姿色,色诱一个初入社会的男人,可说是手到擒来,小事一件。

我解开了二颗胸口的纽扣,放鬆了头髪,笑着说:

「吃过晚餐了吗?我有最上等的橄榄醋可蘸麵包吃,要不要一起喝杯冰啤酒再走,反正天已经晚了,陪我喝一杯,今天电视有卡列拉斯的独唱会,米兰交响乐团伴奏。一起来看,晚一些回家应该没问题吧?」

「卡露琳,对不起,我家里还有事,要早一些回去,再见吧」,

「我有史卡拉剧院招待券,你白天有事,明晚我们一起去看歌剧好吗?」,数年来,我泡男人攻无不克,不肯死心,还要一膊。

「卡露琳,对不起,我已有女朋友,订过婚了,妳的好意心领了,晚安,再见了」,他上了车,狼狈地走了,也不知道,明天他会不会派水电工来施工。

自我捡讨,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诱男失败,年龄大了?化妆不对?

进展太急?场地不好?对像顽固不敏?性无能?唉!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早上,到补习班,班中气氛很诡异,偷偷打听,才知老闆娘昨天与德语教师幽会,被他老婆查获上了报,唉,又断了一根线。

只剩下第四位候选人,但他姐姐才岀事,恐怕暂时一下他也不敢有什幺动作。

呀哈,天无绝人之路,我突然想到一个人,米兰剧院总务经理法兰克,波布西里尼,不知他是否还在原工作位置,此人是个大色鬼,上次在摩铁落荒而逃,正对我胃口,不妨连络一下。

下午一点,我挂了一通电话,找他说话,电话传来他粗粗喉音很重的义大利话,

「我是法兰克,波布西里尼,妳是那一位?」

「我是卡露琳、克来德门 (Caroline Clayderman)」,

「卡露琳、克来德门?我认识妳吗?」,

「你贵人多忘事,罗镇的萨梯摩铁卡露琳,跟阿兰德的女人,记得我吗?」,

「喔!这个卡露琳,有事吗?」,

我猜想他还是没想起来,我又不愿用凯林诺的名字,只有说:

「差一些被你们二人肏死的卡露琳,记得吗?」,

「噢,这个卡露琳,记得,当然记得,好久没见了,妳好吗?」,

「有空时,见面叙叙吧」,

「好呀,我每天下午二点以前都有空,妳约时间吧」,

「那好,明天上午十点我有空,仍是在罗镇的萨梯摩铁见面」,

突然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有些不敢置信,

「是吗?好吗?卡露琳吗?好!明天见面吧」,

*** *** *** *** ***

上午十点正,我开着我的菲亚特小车,到了萨梯摩铁在停车场看到了他,这一个男人,比去年时,苍老多了,虽然新理了髮,修剪了鬍子,看起来应该算年青的老年人,或年长的中年人了,总之不太有活力的样子,今天是卡露琳一时没有合适的男伴,不然说什幺也不会选到他。

见面,行礼如仪,法兰克拥着我,进了摩铁房内,房内气温宜人,大概在驾车途中,二人早已情慾高亢,一下就禠衣上床,法兰克将左手臂放在卡露琳颈下,搂住了她的左肩,大口吻住了她,她闻到一股好像什幺样的西药味道,知道法兰克为了尽力报效,服用了威而刚之类药物,一只粗壮毛茸茸的大手,抚住了卡露琳的38D大乳,乳头马上就硬了起来,他又揉又掐的,卡露琳一下阴道就湿了,她用大腿夹住他的大腿,拚命用阴户去找他的大屌,但发现它因为时间仍不足,没那幺硬,所以东躲西藏的不让她碰到,他伸手扪住了她,用二个指腹夹住屄饰和阴蒂,往外拉,这是卡露琳的罩门,最灵敏,最怕痛的要命机关,她整个下半身,就跟着这二支手指,上下左右挪动,口中不断呻吟:

“哎呀………..哎呀………..哎呀呀. . . . . . . . . … . .噢. . . .噢噢”

法兰克药物的时间到了,大屌突然暴涨,变得很坚硬,翻身抽起二个枕头,垫在她大屁股底下,使她漂亮的阴户向上耸起,淫水泊泊直冒,法兰克吸了一口气,眼晴直直微笑望着她,徐徐进入,卡露琳两臂紧紧抱住了他,想抬臀迎接,怎奈臀部早已被二个枕头垫高了,根本不能移动丝亳,他的龟头,通过阵阵阴道摺皱,顶到了她底部花心,顶紧不动,她感到又痠又麻,四肢微微颤抖,她放鬆了自己,凖备好了,要接受英勇的法兰克给她的凌辱、冲刺、顶撞、磨擦,狠狠地磨擦和磨擦…..和磨擦….和磨擦….冲刺….和冲刺….。

法兰克愈来愈激动,动作愈来愈粗暴,一面冲刺一面开始用义大利话爆粗口,不知所云。

“Fhom [email protected]$^&*) $%^&*) *)_^&%25DRGJH LBHLG”

卡露琳的义大利话,仅是勉强可以初步对话而已,根本不知道他在骂些什幺,但知道那决不是夸奖的语言,也就用一半英文夹杂着希腊话、中国话回敬骂他:

”Fack you,Bustarded………….ΣΟΦ………… 王八….旦……..”

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八个鲜红的齿痕,他却不感疼痛,不予理会,仍是一命努力冲刺……..再冲刺……..。

不知这是法兰克的体力,还是药物的助力,这一场接近虐待的暴力冲刺,维持了将近廿分钟,射精后的法兰克,大汗淋漓,瘫倒在床上喘气不止,跟没几分钟前判若两人。

卡露琳也累得不行,她刚才历经一场由平静到奋烈、再奋烈、再奋烈而抵达巅峰,再坠落到平静的原点的经历,几乎窒息又甦醒。

惨烈的战斗结束了,两人相对一笑,互抱了一阵,终因限于他晚上要上班,两人依依不捨,互订后期,各拖着疲惫身躯吻别。

*** *** *** *** ***

乱鬨鬨的米兰足球场,正在进行一场地主对西西里客队之战,卡露琳像吉祥物似的,浑身在米兰足球队队员休息室内,男友琼斯将她一一介绍给其他队友认识,在年青阳刚之气的氛围里,她也十分开心,好像又回到当年在高中里那段青衫绿的日子,她一直在嗅气,要吸满一胸腔的年青男生阳气。

教练集合队员讲解今日的战略,她在一旁没事干,就根据这些男队员的体型,体重在一侧逐一分析每个人,有好几位男孩子引得她心中口水直流,好希望琼斯能帮她进一步介绍结识 (当然琼斯不可能有这样大方)。

比赛结束,3 : 0大胜,作为超级粉丝,卡露琳作东,请全队一起去吃拿坡里披萨,加炸鸡腿和可口可乐大餐。

*** *** *** *** ***

星期一,和法兰克约定幽会的日子到了,卡露琳开车来到了罗镇。

她已準备好,再一次迎接和法兰克,作一次膊命男女之爱。

40 机器代工

罗镇、萨梯摩铁、房内,空调机调得室温在23℃,十分舒适,法兰克找了一个水杯,服下了二颗药丸,坐在房内,和卡露琳裸睡在一起撩天,她问他:

「你刚才在吃什幺药呀?」

「没什幺,维他命,普通的维他命B,治口腔起泡用的」

「上次你好厉害,好威风,没想到中年人还这幺棒」,我不想说他是老年人,

他一脸骄傲地说:「每次我都是一样厉害,一样威风,只是妳第一次遇到我而已,今天-定要再妳尝一次义大利男人的厉害」,

「甘拜下风,领教,今天要再试试你的威风」,

「妳关节痠不痠,要不要我帮妳按摩一下?」,他药力还没发作,想用拖延战术,等待威而刚药力发作,再显威风,帮我按摩?我可是受过泰式按摩专业训练的。

「好呀,你帮我按摩一下吧,谢谢了」,

他盘腿坐在床上我的身傍,开始毛手毛脚的东捏西捏的,在我胸部揩油,我看他胯下大屌软绵绵下垂,知道他在磨洋工,希望药效发作,抬头挺胸,重振雄风,我知道催他也没有用,只能耐心配合等待,我看他还没有起色,我只有耐心等候,再等候。

等了很久,还是不见动静,我有些忍耐不住了,伸手到他胯下,一把抓住他那支半软不硬的大屌,用手上下套将起来,慢慢就有效了,它仰天长啸,又再始威风凛凛,法兰克微微一笑,我一切就绪,分开大腿,他翻身就胯上了我,大屌对凖了玉门关,摆出一鼓作气,要夺门而入的气势,我也闭目静气,等候嘉宾光临。

很久,不见动静,睁眼一看,只见法兰克手提着一支软软的屌,在发獃。

「不是啦!它还想等一下,可能空调太低了」,在狡辩。

「好呀,我们且再等它一会,我来将空调温度调高2度」。

又过了五分钟,仍然没有起色,越心焦越是垂头丧气,法兰克越心急,这条阳具越不挣气,法兰克说:

「妳越盯着它看,它就害羞越举不起来,妳不要一直盯着它看,好吗?」,

「好呀!我不看」,

「妳嘴上说不看,但眼晴瞇一条缝,还是看得到,拿条毛巾把眼睛矇起来,好不好?」,

我心想,老家伙想玩SM呀,好呀,看你有什幺花样:

「好呀!你去拿」,

法兰克到一个小提包里拿出一条毛巾,把我眼晴矇了起来,我心想,你还真是有备而来,早就準备好了矇眼晴工具,又拿出一条棉绳连我二只手也绑在床柱子上了,这家伙还真的要玩SM了。

没多久,老家伙凖备好了,在卡露琳胯下抠抠摸摸地逗起来,她发情已经有一会了,臀部一直往上抬,迎向法兰克。

突然有一支粗粗硬硬的肉棒插了进来,慢慢地,顶到了底,又慢慢地退了出去,卡露琳虽然眼晴看不到,但感到硬度、速度、深度都很好,到底如他所说”义大利男人厉害”,不是夸大。

这支肉棒,进进出出速度愈来愈快,硬度始终不减,卡露琳好久没有这样爽了,高潮一阵一阵涌上心来,手忙脚乱,很想把手缩回胸口,但因双手被绑,挣扎不开,不由不断叫床:

「哎哎……哎喔………哎……哦哦…….喔喔喔喔…….哎哦……..%^& @#$5%^& 1#%&8 ………….哎……..喔…哎…….」

不对,老家伙体重怎幺那样轻,可以不压住人,肏人这幺厉害,不对,那一定有鬼,阴道里的鸡巴突然加速.,变成在弯曲扭动……..扭动……..又加速…………又加速…………变成在震动……….在扭动…………

啊唷,我的妈啊……..%^&([email protected]ˊ14#$%***%$#…[email protected]啊唷,)

这是什幺鬼东西?我放声大叫:

「哎呀……哎喔………..放开我! . .. .. .. .. ..哎喔…….喔哎……….放开我!…………..救命啊……….救…….命……」,

一只手抚住了我的嘴,我叫不出声,下面淫水加上尿水洩了一床。

「姆……唔……………….姆……姆……唔…….」

眼晴一亮,法兰克拿下了我的脸上遮眼毛巾,睁眼一看,这老贼笑嘻嘻地站在床边,左手还在我裆中,拔出一支尚在震动加扭动的电动假鸡巴,我气极了,开口就用英文,加中国话,加义大利,再加希腊骯髒话骂他:

「姆……唔……唔………………姆……姆……唔…….」

可是我嘴被他抚住了,发不出字来,

「姆..唔…..唔………….唔………………唔…….」

这时候,大概老贼威而刚上身了,鬆开绑住我双手的绳子,趁我双腿还不曾合拢之际,昂首的大屌,插入了我,一顿狠狠地好肏。

这是义大利男人的威风?

从那天后,老家伙再也没打电话给我,我倒很想打电话给他,要他把这支假鸡巴拿回去。

*** *** *** *** ***

每天,每星期,的日子一成不变,授课,受课,下班回家,看电视或等琼斯练完球,抽空来上我床。

现在多了一个项目,用法兰克留下的玩具代工,解除寂寞。

曾经想到球队去找年青人打打屁,消磨时光,增加曝光,但琼斯很爱吃醋,又是小心眼,处处设防,防患未然,滴水不漏,就怕卡露琳出轨。

但百密一疏,卡露琳还是结识了对街邻居,警官克利斯多夫,但丁(Christopher Dante),克利斯多夫在市警局治安组上班,是制服中级警官,从警校毕业已十多年,因为是中级警官,所以任务很重,白天班‧夜间班,连接频频,卡露琳那天早上刚圣皮奥内公园(Piazza Sempion Park) 晨跑回家,正好克利斯多夫也从晚勤,下班回家,正面遇到,她说:

「Buongiomo!警官」,

「Buonagiornato!女士,天气很好呀」,

「你是在值勤巡查我们社区啊?」,

「no 不!巡查不是我的工作,那是初级警官的事,我在总局做事,下班回家休息」,

「你住在这附近吗?」,

「esatto是啊,我住在这巷15号」,

「喔,我们是近邻呀」,

「是吗?妳住那间?我才搬来没多久,少见了」,

「我也是才搬来没多久,你好,我是卡露琳,以后请多照应了」,

「我是克利斯多夫,这一区不归我管,我在总局做事上勤」,

「你刚下班吗?我要不要到我家喝一杯咖啡,我才新买了一台电脑咖啡机,好像煮出来的口味还不错」,

「好啊!我最会品咖啡了」,

这样,我就结识了克利斯多夫。他常常到我家,品嚐义大利玛奇朵咖啡 ( Macchiato café)或浓缩咖啡 (Espresso)。

克利斯多夫警官,有些怪僻,他除了喜欢喝咖啡外,也喜欢舔闻女生的身体,我们第一次上床时,他化了至少十分钟的时间,嗅、舔、吸、咬我这对漂亮的大乳房,也摸、捏了个够。

对于穿在我阴蒂上的屄饰,更是好奇不已,拉、扯、玩了很久,害得我分外凸出的阴蒂,涨得分外难过了。阴道里一直滋润冒水,并弄湿了我紧贴着的阴毛,他也爱拨弄我的小阴唇,和阴道口,害得我心一直提到喉咙口,啊!啊!啊不止。

我怎能只任你玩弄,我一样钻到他胯下,抓住他的生殖工具,依样葫芦,咬住他的雄风,又吸又啃,握住子孙袋,又捏又挤,令他提心吊胆,手足无措。

爱爱后,通常我们会併肩睡在一个枕头上撩天,谈谈杂事、琐事,有一天,他告诉我,他另外还有三个女人,二个在米兰,一个在托斯卡尼,希望我不要吃醋,我也笑笑说我也有一位足球男友,希望他也不要吃醋,他听了默然没有表示。

二个星期后,有一天,克利斯多夫递给我一份报纸,报上刊登:

「本报訉:米兰足球队中锋琼斯、范德力克在赢球赛后,球场外被三名不明份子殴伤住院,疑为对方球队粉丝所为,警方正在调查缉拿中」

七天后,琼斯打电话给我,「卡露琳,我要去美国了」

「喔琼斯,怎幺突然要去美国,有球队找你吗?你的伤好了吗?」

「伤好了,也出院了,我要去我叔叔 Zio」,

「你叔叔在美国在做什幺的?你要去美国那里?」

「我也不知道他做什幺,去了就知道了,听家乡人说混得很不错」

「在美国有很多义大利西西里的人,很多人事业做得很大」

「我叔叔在拉斯维加斯工作,事业做得很大」

「那太好了,还有,打伤你的人抓到了吗?知道是谁吗?」

「打伤我的人是抓不到的」

「知道是谁吗?」

「当然知道是谁」

「既然知道是谁,快报警去抓呀」

「妳不知道是谁吗………………..妳真的不知道是谁吗?」,

「你认为我应该知道是谁吗?………………..」,

「妳认为妳不知道是谁吗?………………..」,

「我不知道呀………………..」,

「是吗!. . .. .. ..Arrivederci !再见………」,「咯」电话挂了,

「哈啰……………….」

我怀疑打伤琼斯的人,不是对方球队的粉丝,而是克里斯多夫,唆使流氓所下的手。

但我又能怎样?如果白道跟黑道都混在一起,这个世界是灰色的。

我知道现在我已经成了克利斯多夫的禁脔。

我也知道,不论米兰 Milano或伯拉波亚戈Parabiago,都不能保障我的安全,甚至会危及,我在义大利家人的安危,我要儘快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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