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险(第十章~终章) 91~100

2020-03-14T19:02:27

台湾网友「欣华」长篇作品《卡露琳的探险》总共十章的作品进入尾声了,最后的第九,十章已到手了!为了让大家不必久等,这次决定最后两章同时在今天刊出,慢赏了….. : ) 最后,要感谢欣华对小站的支持,对中文成人小说的贡献!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9.07

作者:简欣华

91 归去来焉

我虽说是一个台湾人的女儿,可是没有台湾的国籍,我虽然有中国护照,但入境时却无法过关,我拿出希腊护照,入关也不顺利,我就拿出我所有的护照,让海关官员自己来挑,希腊护照卡露琳、简,意大利护照、卡露琳、克来德门,美国护照卡露琳、凯林诺,澳洲护照卡露琳、阿丘。海关官员很紧张,他俏俏的用英语问我。

「妳怎幺有这样多的身份?妳是CIA的工作人员吗?」,

「我妈妈是希腊人,爸爸是台湾人,我出生在美国,第一任丈夫是意大利人,第二任丈夫是澳洲人,自然有这幺多的国籍,假如你是CIA的人,你会告诉我吗?」,我用国语说。

结果他挑了一本美国护照,让我过关。

出了海关,一出门就看到爸爸在人群中向我摇手,快一年没见到他了看到他满头银髮,呀!离婚后,怎幺一下就老这幺多呢?

出了机场大门,爸爸带我去搭机场到台北的国光巴士,这部巴士很像美国巴士很厚重的样子,又到另一个国内松山机场,叫了一部计程车,要到他投宿的馥登酒店,路上正好有抗争活动,交通很挤,司机路熟,改钻小路,抄捷径,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不过发觉台北的住宅,怎幺很多好像菲律宾的贫民区,铁皮屋层层高叠,问司机:

「师傅,我在国外,听台湾来的朋友说”台湾尚水”(台湾最漂亮)怎幺台北市区又会这样丑呢?房子怎幺会这幺旧呢?」,

「不要叫我师傅,我们台湾叫”司机”,台北本来有机会都市更新重盖,但是有一些钉子户,自私自利敲竹槓,狮子大开口,不肯拆迁,有样学样,没有一个都更案,顺利成功过」。

说着说着,车子到了目的地,爸爸早已替我订了一间紧邻的卧房,搬进住房,已是晚餐时份,他即带我去转角,吃麻辣火锅店鼎王。

餐中,他告诉我,凖备在郊区,买一户住宅定居,希望选一间闹中取静的房屋,再买部车,可以到处看看写本书,他巳经在网上选定一家房屋仲介,约好明晨去看房,要我明晨一同去看房。

*** *** *** *** ***

仲介公司上午十点才开门营业,约我们在上班前一小时,这样可以早些去看屋,可以看仔细些,他叧有一位客户也要看屋,排在我们后面,也我们也觉得这样也很不错,所以準九点就坐车到了仲介公司,看到有一位服装整齐的绅士,已经等在那里,我们上前打招呼,我爸问他:

「叶经理吗?我姓简」,他上前握手。掏出二张名片,给我们一人一张,说:

「我是叶经理!简教授,高兴认识你,这位是您的夫人吗?」我爸笑了,摇摇头说:

「不是!她是小女,我们去看屋吧,叶经理」,递给他一张名片。

「喔!简小姐,对不起。要不要我开门,到店里坐一下喝一杯茶,休息一下?」,他说。

「不必了,我们早些去看屋吧,你还有其他客人,不要浪费时间」

「好,那我们走吧」,我爸说。

他举手叫了一部计程车,到了一个叫『中和』的地方,带我们到了一栋背山面街的十二层大楼,附近有一条登山小径,绿意盎然,很是漂亮,我一看就爱上了这个环境,就拿出手机,东拍西拍照了不少相片。

叶经理到保全办公室,打了一个招呼,自己拿出了锁钥,带我们坐电梯上了三楼,这房子每层二户,很安静也很整洁,开了门进了屋子,因为屋内还有很多家俱,很清洁但有些零乱,觉得很宽大,我问叶经理,这房子有多少平方呎?他说台湾的房子,面积大小,不是用平方呎为单位,而是以坪为单位,每坪等于3.3平方公尺,这房子连公设每户有65坪,因为这房子屋龄有十二年,所以公设比例比较少,很化得来。

我爸问他要卖多少钱,他说屋主因为炒股失败,急需现金,开价贰仟陆佰万,我爸还价贰仟万整,叶经理用电话向屋主连络,屋主不肯接受,我爸跟我已经十分爱上这间房子,提高Offer到贰仟壹佰万,屋主还是不肯接受,几经叶经理从中缓冲,最后与屋主在电话中往返交涉,最后以贰仟肆佰伍十万成交,快刀斩乱麻,约定明日在民生社区星巴克签约,先付头款肆佰伍十万,余款候土地及建筑物转移成功,银行贷款核凖一次付清,回酒店后,我爸就坐计程车前去跑银行,汇美金,换台币,约叶经理在仲介公司见面,一同前往星巴克签约,才要到仲介公司,忽然接到叶经理来电到我爸手机,说他已在星巴克了,要我们直接到那里去,我们立即要计程车转往民生东路,到了星巴克二楼,看到叶经理和二位青年男子正在喝咖啡,上前招呼落座,叶经理跟我们介绍,一位是屋主林先生,和另一位中间証人蔡先生,叶经理拿出一份不动产买卖契约,要二位拿出身份证,我爸回国因为还没有住址,尚未申请身份证,拿出美国护照证明身份,双方验明身份,我有些奇怪,这位屋主怎幺这样年青,看样子还不到廿岁,就拥有几千万房产,一定是继承父母的遗产,屋主拿出所有权状,双方签字用印买卖成交,我在一傍用手机照几张照片留念,这历史的一刻,就把头款肆佰伍十万,交给了前屋主,就各自离店回去。

我们回到旅馆,吓然发现我床上,还遗留了廿万台币,赶快打电话给他手机,没人接,再打到仲介公司,找叶经理要向他道歉,谁知仲介公司告诉我,他们经理不姓叶,我们二人仔细回想,这位叶经理从来没有把我们带进仲介公司,赶快拿房地契去给银行检查,银行告诉我们,那是做得很逼真的膺品,这才知道自己受骗了,赶快到警察局去报案,不知这个骗子姓甚名谁,没有住址,怎幺受理,灵机一动,打开手机,终于找到几张他的相片,承办警员一看说:

「怎幺又是他们!」,

我们还到中和去,找这栋屋子的保全,问他们,前几天有一个男人带我们来看房子,你认识吗,他们告诉我,他不知道有人看屋,只记得有个人,说要来看拍卖的家俱。

三天后,警局打电话来通知我们,要我们到警局一行,到了警局,承办警员通知我们,嫌犯已经抓到了,该嫌犯姓尔,因疑心同党侵吞赃款台币廿万元,杀死了一名同党,弃尸在山中,被人发现,而另一名同党,恐惧也会遭害,出而检举,全案迅告侦破,而赃款450万元已被诈骗集团上手收走,尔犯坚不吐实,正在循线追查中,追回希望渺茫。这些诈骗集团,骗人钱财,视人命如草芥,我们父女,才回国门没几天,老教授就被骗走养老美金十几万元,可怕,可恶之至。

租了二间十余坪的贴邻套房,除了没有厨房外,浴厕家私冷气,电视,电话,冰箱齐全,中午,dwkm.xyz接到一通电话,是法院检察官打来的,通知爸爸,说有人告他积欠所得税,要没收他银行账户存款,要他先将账户存款,存到检察官名下的一个安全账户,代为保管。

爸爸吓坏了,因为依据美国法律,大凡美国公民,如果在国外有所得,一定要向美国政府缴纳所得税,他认为台湾法律可能也相同,他离开台湾已经快五十年了,从来不曾向台湾政府缴纳所得税,这下追诉五十年下来,不知要补缴欠税和罚缓。来跟我商量,我也不懂台湾法律,爸只好打电话,给台大法律糸的老同学咨询,他说这是专门诈骗老人的手法,你在台湾五十年没有户籍,怎幺会有所得税的税籍,不要理他就好,如果一再骚挠,必要时打电话166给反诈骗专线处理。

这太可怕了,到处都是骗子,要小心辨真伪,早上,天气明亮,心情正好,要往附近一个森林公园去慢跑,电话铃声响了,接起来,却是一个孩子的哭声,抽噎地叫着:「妈妈!妈妈!…….」。

我心头猛然一紧,这是安极罗从澳洲打来的电话吗?难道被他爸打了吗?我赶快回答:

「安极罗,安极罗,This is your moma,Are you OK?」。

有一个男人粗嗓插入,用国语说道:「你儿子安极罗在我手上!」又听到,大声的的呵斥和殴打声,及安极罗的哭叫声,母子连心,我心疼已极,大声用国语叫道:「不要打我儿子!不要!……」,

对方说:「你儿子赌博欠了我五十万元钱,赶快还我钱,不然我要打断他二条腿」,殴打声愈大,安极罗的哭叫声更大,还在惨叫:「妈妈!妈妈救我!」。

突然灵光一闪,我想到几件事,

1, 安极罗不满十岁,怎幺会赌博呢?

2, 安极罗不是应该人在澳洲吗?

3, 昨天才搬来,我自己都还不知道电话号码,他怎幺就知道了?

4, 安极罗怎幺会讲中国话呢?

一想到这里,恍然大悟,这又是一椿诈骗案,我一下怒火上心,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对着电话大叫:

「打!打死他好了,我不要他了,交给你了,用力打!」,

对方一听,知道骗局拆穿了,骂了一声「X你娘」,挂了。

爸爸心灰意冷,就要回美国去,但皇后区的房屋己经卖了,钱又被骗去了一些,回去也只能赁屋而居,有些进退失据,我说:

「我在长岛有二栋房子,空在那里,那是二栋独立的滨海别墅,一大一小,一直委托由房产公司在代管,你搬到那里,随便选一栋住吧,再找个老伴,安度金色年华(Golden age),一起住吧」。

我们在台湾旅游了一大圈,到了日月潭、阿里山、高雄、小琉球、鹅銮鼻、枫港、大武、知本温泉、台东、成功、长滨、花莲、宜兰、礁溪温泉、一共化了十五夫天,又回到台北。

领略台湾尚水的风光,到了台北退了租,飞回了纽约。

92 再到米兰

我们搭乘UA班机头等舱,自台湾挑园国际机场,经旧金山转机飞纽约,爸爸因为在台北,被骗十几万美元心疼不已,一直埋怨我乱化钱,坐什幺头等舱,乱化不该化的钱,我告诉他,飞机票又用不到我化钱,自有意大利某银行替我埋单,不要心痛。我化他们的钱是在劫富济贫,惩罚坏蛋。

我将老凯林诺夫妇留下的,大别墅给爸爸住,我自己仍住回原来的房子,睹物思人,非常悼念逝世的初恋情人保罗,很想故计重施,吊一些情窦初开的高中丫头,到家中流连,结识一些年青的男孩,给濒临更年期的我,在傍吃一些残羹剩肴,看能不能抓一些黄昏之恋。为了保持体态,我每日早晚二次,各慢跑一千五佰码。

昨夜梦里,黑兵乔奇忽来入梦,匆匆一见,瞬间无影无蹤,半夜醒来不禁泫然泪下,突然想起,他的遗腹子,尚在希腊雅典和他母亲受贫穷之苦,我曾立誓要找到他,加以扶助,教育成人,现在却忘诸脑后,他是入梦提醒我来了。

想打一个越洋电话到米兰伯拉波亚戈,看一看时钟,这里是半夜,那里仍是昨日下午,正想拨打,忽然电话铃声响了,接起来却正是儿子小保罗:

「妈!我是小保罗,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玛丽安娜吞安眠药自杀,现在正在医院中急救,她婆家不许我们进去看她」。

「去告诉Hoffmani家,如果玛丽安娜不明不白死了,我发誓要拿他们家银行陪葬,我说到做到,快去!」,

「是!」。

马上开电脑,上网订机票,明日最早直飞到米兰的航班是意大利航空Alitalia(Compaqnia Aerea Italiana)班机,早上六时半起飞,纽约时间下午四时,已是米兰半夜,赶到医院,玛丽安娜已经醒了,在头等病房中,嬴弱地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因为知道我要赶来,女婿和他父母,每个人都在等我,紧张地围着她床边。

我进了病房,气氛开始有些紧张,他公公婆婆马上过来打招呼,女婿在他父母后面,不敢正面对我,想起一年前,女儿婚礼时,他们男方财大气粗,认为玛丽安娜孤儿寡母,对我非常不尊敬,粗鲁无礼,现在吃过我教训后,一个个对我毕恭毕敬,前倨后恭,一付小人势利丑态。我深自警惕,不要步他们后尘,虽然心底鄙视他们,但表面上仍谦恭礼让,笑脸可亲,热烈地和他们寒喧。

我是在培养和平气氛,让他们放鬆警惕,只要被我抓到一些差错,我就要借题发挥,狠狠修理他们。

走到女儿病床前,玛丽安娜看到了我,流下眼泪,开口叫了一声:「妈!」。我趋前,到她面前,俯身对她说:

「孩子,妳怎幺这样笨,做出这种傻事?」,我柔声说,一面眼晴向四方在找可用的道具。

「妈,不是我自己要吃药的,他们灌我的」,她泪流满面。

呯!石破天惊,很大一声,床头一只插满鲜花的瓷花瓶,被我掷碎在地下,床边二位护理师吓獃了,病房里的人都吓獃了。

「呀!…….哎!呀!……..呀!……..」,我歇斯底里大叫,

我回头对小保罗说:「去报警,打电话找律师来,快!」,他马上掏出手机要拨,女婿爸爸亲家公比较清醒,立刻上前阻止了他。

银行董事长,亲家公说:「不是这样的,保罗请你慢一些,夫人!听我解释」,

「不是这样,是那样的?难道是我女儿拿死来开玩笑」,我大吼,「亲家母,令嫒交男朋友,小儿气不过,也故意交了一位女朋友,带回家,引起小夫妻吵架,玛丽就吃不明药丸自杀,我们急了餵她吃催吐药,马上送到这里急救,请不要生气,引起社会误会」。

这些话,我相信,因为知女莫若母,我知道玛丽安娜比较会不安于室,招蜂引蝶,加上她妈超级强势,会仗势欺负婆家,但现在我居上风,借题发挥,不报当年之仇,等待何时,我还是怒气不息:「呀!……哎!呀!……..哎!呀呀!…….」,我抓狂大叫,「亲家母,请不要生气,有话慢慢讲,不要引起大众误会」,这时病房门口,聚集了不少病患和医务人员。女婿赶快去关上房门。

我想,我要的宣示效果已达到了,气呼呼地找个椅子坐下,小保罗也是第一次看到母亲如此地生气,站在边上,不停地拍我的背。

我对护理师说:「去请主治医师来」。

其实,穿白袍的主治医师,早就在门口,看豪门家丑时代剧,只是被关在病房外,现在门一开就进来了。

「医师,我女儿服了一些什幺药,化验出来没?呕吐物有没有收集保存?」,

「化验结果有盐酸巴比妥反应,还有一些我们医院的催吐剂」,

「有盐酸?烧灼伤大不大?有多幺严重?检体有没有保存?」,我急了。

「不是盐酸?是盐酸巴比妥,我去叫他们保存检体」,

「检体没保存是不是?小心我告你们医院,你们医院是不是4H银行投资的?」,

吓得没人敢回答我,后来我才知道,这家医院正是4H银行的关係企业,4H寿险公司的附属体检医院。

玛丽安娜呼吸不顺,又晕死过去了,亲家公也急得几乎晕死过去。

医生赶快护士去拿了一支针药,在点滴瓶下面接头处,注射进去,有接上了氧气,五分钟左右,她才悠悠醒来。

主治医师很小心冀冀地对我说:「检体已经保存好了,请放心」,

「检体一定已经被掉包了,你们如果是4H的关係企业,就不必了,医生,请将病人转市立医院」,我驶足顺风船,得理不让人。

亲家公是生意人,知道事情轻重缓急,赶忙阻止:

「亲家母,请不要生气,现在转院于事无补,我以身家性命担保,明天一定还妳一个,活泼健康的女儿」,

我气得不行,搬了一个椅子,坐在女儿床傍,握住女儿的手,不停呼呼喘气,好像也要昏晕过去。

医师赶快过来,要为我诊脉,我想不能给他替我诊脉,会拆穿我在演戏,马上振作起来,平静了下来。

董事长赶快过来,双手握住我右手,非常诚恳地对我说:

「亲家母,请不要生气,我们好好谈一谈」,

「玛丽安娜平安出院前,我不想谈,我好气,没有什幺好谈的」,

「她很快就会平安出院,亲家母请放心」,

也许氧气奏效了,玛丽安娜脸色开始有些红润,精神也有些恢复,看了她的情形,我的气有些消了,也渐渐恢复平静,室内所有人也都鬆了一口气。我对董事长轻声说:

「刚才我急昏了,口不择言,亲家公,你大人有大量,请原谅」,

「刚才妳误会我们了,没有关係,我不介意,不要客气,我才要请妳原谅」,

「那里,那里,我脾气太急,刚才对您多多得罪,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记挂,我在这里跟你赔罪」。

我一会儿红脸,一会儿白脸,不知我是真是假,他有些心惊肉跳。

我真真假假,他摸不清我什幺时候是真,什幺时候是假,不好惹。

「亲家母,妳远道赶过来,一定很辛苦了,不如我来帮妳订一间房,早一些休息吧」,

今天看到,当初对我颐指气使的董事长,今天被我一场羞辱到摒气息吸,唯唯诺诺,我感觉有些像刚做了一场大汗淋漓的爱,好不痛快,心中洋洋得意。我回答他:

「米兰我有房,不必麻烦你了,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小保罗在一傍插话:

「妈,米兰的房子,现在改成公司招待所了,今天正好有一位中国来的客户住了,我们回伯拉波亚戈去住好了」,我一听火上心头,脸色一变,骂道:

「米兰的房子,是我个人买的,怎幺可以改成公司招待所,快去!去叫他搬出去,我要住」,

「妈,现在是下半夜了,怎幺能叫人搬家,明天叫他搬家好了,今天回伯拉波亚戈去暂住好了,伯拉波亚戈祖母的房间,已让出来了」,小保罗耐心地向我解释。我突然发火了,满面通红,大叫:

「我不管谁在我房子里,去叫他滚出去,我的房子,我要住」,我就是要让董事长知道,我一会儿笑容可掬,一会儿暴跳如雷,不可理谕,要他小心一些,我可不好惹。

出了医院,小保罗开车,要去酒店,他说:

「住一夜旅馆化不了多少钱,我们住一夜,去吧」,

「住旅馆的钱,不是钱吗?能省则省,回家去住,走吧」,

儿子只得说:「是!」。

「这房子不是有二间卧室吗,中国来的客户睡一间,我睡另一间好了,我渴睡了,去!」,

儿子看到妈妈化大钱,百万千万恰如流水,但住一夜旅馆小钱却斤斤计较,有些不懂。但他好像想到中国客户,原是旧识,懂了。

其实我猜到了,中国来的客户一定是托斯卡尼的保罗、杰布里奥尼(Pual Japlioni ),我的泰国落水情人,上海Caroline melody Corp.公司合伙人。

进了米兰居屋,就把大卧室的客人,吵醒了,他矇矇憧憧的开了房门,观看发生了什幺事。看到了我,发现是我,正想跟我打招呼,却看到我身后的小保罗,又看到我对他摇摇头呶呶嘴,明白了就关上了门,不理会我们了。

儿子说明天早上还有事,中午还要来接上海客户,去伯拉波亚戈,和祖母谈商务,他要回去睡,只好让他先走。

好好一个夜晚,怎能被儿子糟蹋掉呢。

儿子走了没多久,杰布里奥尼偷偷地打开了房门,探头四周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他人,来敲我的门。

我早就在房中等他,襄王神女会巫山,罗米欧再见茱丽叶,张生月夜跳粉墙,宙斯爱恋欧罗巴,还是卓文君私会司马相如,呀!甜蜜的一夜,被爱是幸福的。

爱爱后,沉沉入梦,梦中,黑兵乔治又来找我,我知道他又来催我找寻他的遗腹子。好啦,好啦,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毕后,我再到希腊去走一趟好了。

93 收养义子

保罗、杰布里奥尼(Pual Japlioni ),回上海去了,我準备要去希腊为黑兵乔奇、阿里 George Olivine Alea找寻遗腹子。

没想到米兰又传来女儿婚变,本来我料定4H银行,不敢要玛丽安娜离婚,将她赶出仅只拥有10%的银行股权的Hoffmani家族,因为凯林诺家族却拥有7%和5%的银行股权,玛丽安娜偏向谁,谁就可以控制银行董事会,但发现他们却偷偷地收购了2.5%的零星股权,变成临界多数,只要我再故计重施,定能获胜,但我加码,他们再加码,我又再加码,如此恶性循环,伊于胡底,说不定最后会相互毁灭,不如暂掩锋芒,让他猜测不凖,来日方长,什幺时候老娘高兴了,老娘再来出手,杀你个措手不及,暂时让他,天天提心吊胆什幺时候老娘反扑,每夜睡不安稳。

再者我也鄙视他们,不想再和他们做亲家。离就离吧,一毛赡养费也不要,女儿又搬回家里来了。

小保罗,今年大学才毕业,就接任伯拉波亚戈Parabiago的凯林诺家族,他祖父遗下的酒庄董事长,他祖母在幕后下指导棋,只是中馈犹空,很令卡露琳耽心,但他年纪尚青,也不能出面干涉,只能三不五时,在他耳傍敲敲边鼓,保罗听多了,只是唯唯敷衍了事,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也无可奈何。

我决定安要去雅典一行,兄妹两人都要跟,我想女儿方经婚变,不想带她东跑西走,要她耽在米兰收收心,所以只带免儿子小保罗随行,我们又住进,上次曾住过的雅典之门酒店(The Athens Gate Hotel),第二天,就到医院去找急诊室非裔护士玛格丽特、伊 (Margaret、E),但医院告诉我E小姐已经离职了,我猜她命拿了我给的一万欧元,可能带了孩子去做个小生意,改善了生活,离开了旧的贫穷生活,就向她的旧同事,询问她的去处。没有一个人知道,非常失望,正要和儿子离开,却有一个急诊室的清洁妇人,上前来告诉我说:「Ms. E小姐,因为偷取医院麻醉药品被告,受医院开除,现在住在雅典Xouthou Street,三级酒店增你智Zenith旅馆中。

有了这个资料,我就去那里找她,这个旅馆位于Veranzerou街,和Morandrou街交叉点,又髒又乱二侧尽是五、六层楼公寓房子,是雅典的贫民区,我不太敢走进去,只得叫儿子一人去找寻,儿子下午五时去到那里,晚上,不辱使命带了Ms.E抱了孩子,一同回到我们住的雅典之门酒店。

保罗偷偷地告诉我,她现在是阻街女郎,因为她是非裔,年长又吸毒,较为丑陋,顾客甚少,接客一次仅收入€5欧元,入不敷岀,生活甚为贫穷。

这时我才暸解,黑兵乔奇为什幺死不瞑目,常常入我梦中,就是为了放心不下他的儿子。

我对Ms. E说,乔奇已经殉国了,遗嘱要我收养他的遗腹子,所以我才跨海来找寻他的儿子,她不信,她说:

「我怀了儿子,根本没人告诉乔奇,他怎幺会立下遗嘱,要你收养他的儿子,你一定要将他卖到阿剌伯皇宫做太监,我不要」。

「这是乔奇他亲自告诉我的,妳想想一个非裔的孩子,可以卖到一万欧元吗?十个高加索的孩子也卖不到这幺多,我买他做什幺」。

「也许乔奇有高额遗产待继存,所以妳在找他」。

「妳跟乔奇有婚姻关係吗?妳能証明他是乔奇的骨肉吗?」。

「我可以验DNA!」,她还不愧是做过护士的人。

「乔奇已经殉国,埋骨叙利亚,如何验DNA?」。

「反正我不要母子分离」。她有些流鼻水、打呵欠,凖是毒瘾上来了,有些精神不继。

「乔奇,我已经儘力了」,我对空讲话。我又对她说:

「我订了后天的机票回米兰,后天以前妳想通了,可以来找我」。

我给了她酒店的电话号码和房号,说想通了打电话给我。

「我不要母子分离,我回去了」。我给了她20欧元,说:

「这是赔偿妳今天的夜渡资的损失」,我这是在讽刺她。

她真的伸手接过钞票,默默地走了。

小保罗对我说:「妳怎幺让她走了」,

「她不捨得这20欧元,就会不捨得更多的出让孩子的钱」,

第二天,我带儿子到巴德农、神庙、奥林比亚宙斯神庙、奥林比克运动场、火炬点火台等地访古,儿子说:

「妈妳好厉害,我走得腿都痠了,妳穿高跟鞋走得比我还快」,

「这就是我每天练跑的结果,你每天坐办公室太久了」。

在外面用晚餐,我气定神闲,细嚼慢嚥,儿子问我:

「我们这样在外面逛一天,Ms. E打电话来没有人接幺办」。

「你放心,明天会求我收留她儿子」,我肯定地说。

我叫儿子把行李整好,放在床上,要下去同用早餐,忽然听到门外有争吵闹声,儿子把安全门鍊挂上了,小心地打开一条缝,望外探视,看到客房服务生,正在驱赶一个,服装不整的非裔女性,抱着一个啼哭的孩子,甚是狼狈,这不是Ms. E还会是谁,开门要她进来。

服务生告诉我们,这个女人带着哭闹的孩子,昨天下午就坐在这门口,吵到了住客,驱之不走,问她找谁,也答不上来,有碍酒店观瞻,今天一早,天还没亮,又来坐在门口,以为是乞丐,或是娼妓,正要去找保全来处理,不知是你们的客人。

我看这孩子,瘦骨嶙峋,显得特别黑,一点都不可爱,一直在虚弱地啜泣,看样子是饿坏了,赶快叫客房服务(Room Service)给孩子送二个嫩荷包蛋( Two eggs over easy),及四客早餐,每人一客,到房中来食用,Ms. E也在一傍跟小孩一起哭泣。

餐后,Ms. E和小孩,都停止了哭泣,她说:

「妳把孩子带走吧,反正我也养不起,跟着我,也是吃苦受罪」,

「我不会把妳的把孩子带走」,她听了脸色变了,看了一下我的脸色,大概发现我不是在开玩笑,立刻跪下说:

「他今天只是饿了,平常都很少哭闹的,请妳收留他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请妳起来吧」,我掺扶她起来,想到我在哥伦比亚时的惨状,不正如出一致吗?不禁黯然。

「我不要钱,求妳把他带走吧」,她有些失望了。

「我不要叫妳骨肉分离,妳要答应我的条件」,她有些绝望了。

「我什幺条件都答应,只求妳收留他吧」,她又有些希望了。

「我出钱找人帮妳带孩子,妳每天可以看到孩子,我出钱让妳去医院戒毒,半年内,戒毒如果失败,我就带走孩子,妳就永远再也看不到他了」,她直点头。

「戒毒是很辛苦的,不狠下决心不可能成功」,她还是一直点头。

「在医院戒毒时,妳要勤学英文,出院后要考张美国护理师执照,到美国再当护理师谋生,在那里,妳就可亲自抚养妳儿子,妳也可结婚,我出钱教育这个孩子」,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可以不可以写一个备忘录?」,她嗫嚅地说。

「我们可以去找律师公证」,我坚定地回答。

我们真的去找了一位律师做了公证,领养了小孩做我的养子,我支付褓母薪水及Ms. E的戒毒费用。并替小孩更名为乔奇、E、简(George.E. Gee),E,是他妈妈的姓,Gee是我娘家的姓。

我付了律师费用,还刷了一万欧元的褓母薪水,及Ms. E的戒毒费用,存在律师事务所,按月开支,如果满六个月Ms. E未能澈底戒除毒瘾,我会来带走小孩,如果她戒毒瘾成功,Ms. E可到米兰我家酒庄,附属员工诊疗所,任职有薪护士,并学习英文,要考美国护士执照。

工作完美完成,告别Ms. E,回到米兰,飞机上,儿子问我,我为甚幺这样执着,非要收这个小孩做养子。

我总不能告诉儿子,他老子嫖过我,我只能编一个谎言:

「我在希腊坐游轮,碰上火灾船难,孩子的爸因救我而丧生」,

我回到了米兰的家,儿子来找我,说他祖母上星期已去长岛了,伯拉波亚戈的大卧室空出来了,我随时可以搬去住,我想米兰是花花世界,搬到那乡下地方,闷都会把我闷死,不去!不去!说什幺都不去。

忽然想到,哎哟不好!长岛的大别墅,我借给爸爸住了,二位老人会不会吵将起来,想到现在米兰是下午,纽约已是明天黎明了,要打电话,也要等到米兰明天早上了。

一人住在米兰也有些寂寞,现在我在米兰,变成了商界名媛,(至少算是商界名婆吧),不能像以前那样,自由自在地乱送秋波,想要女儿住过来,如果她有男朋友来访,说不定我也有边食可吃。可是她上半年已经毕业了,大学男女同学比较少来往了。

人家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我现在应算像金钱豹吧!晚上一个人很难入眠。

半夜忽然有人打电话来,什幺人这样讨厌,人家刚要入眠,扰人清梦,我不耐烦地接起来:「喂 ……」拖了一个长音。他说:

「喂,卡露琳,我是爸爸,告诉妳一件事,不过不太好意思」,

「是什幺,怎幺会不好意思?」,

「我结婚了」,

「恭喜你了,新娘我认识吗?」,

「妳认识的,她就是露西,妳的婆婆」,

[email protected]#$%^&*()_*&^%[email protected]#@^&. ……………」,我半天讲不出话来。

「喂,喂,喂,」,爸爸在那面讲。

二个人都是半天放不出一个屁的人,怎幺谈恋爱的?谁先开口表达爱意的,还是光用摸的?

挂掉了电话,儿子打电话来,告诉我他奶奶要嫁给外祖父了,我笑笑说:「知道了!」。被电话吵得半夜没睡着,下半夜才睡着。

卧室的门开了,乔奇穿着军服,大步走到床边,把二人都脱光了,睡在我身旁,伸手摸上了我的胸部,我猛然像触电般一震,感到有股非常舒适的暖流,从乳峰扩播到四肢百骸。

伸手摸到胯下久违的斗那条肥嘟嘟、硬蹦蹦的肉棒,令我的心旌摇荡,它轻轻地顶住我的洞口,使我神魂颠倒,呼吸急促,不停一下下地抬起臀部,催促他快些进入我体内,我好急,快来,快来,我等不及了。

我觉他体重好轻,他进入了我,可是我感不到,他加速抽插,我亳无愉快的感觉可言。总于结束了,他也射了,以前他勇猛的回忆都消失了。他迅速地退出了我,穿好了军装,对我行了一个军礼,转身出门去了,门外有一只街犬在呜呜的低吼。

这时我才想到,他不是战死阵亡了吗,刚才我不过是黄梁一梦。

我想,这是他心愿已了,前来感谢我为他所做的一切,和虚幻地和我教做了一场虚空的爱,要我忘却他所有的好。

94 新聘保全

我交待了儿子,在以下的半年中,要经常连络律师,了解Ms. E的戒毒的进度,如她戒毒半途而废,不能将我的义子交给她,等她戒毒成功出院后,把她接到伯拉波亚戈,要她勤学英语,温习本来护士专业,以考到美国护士执照,我会将我的义子接到美国上学,如果她考不上,就再也见不到她的儿子了。

我订好了机票,凖备明天回纽约去,打包好了行李,巡视一遍室内,下次回来不知要多久以后了,说不定要等到儿子结婚,才会再回来,临别留念,到附近的小酒馆,喝了一瓶红酒以资留念。回到家中。倒头就睡。

睡到半夜,口渴醒了,又浑身是汗,到浴室去淋一个浴,洗了一半,忽然听到大门有人开了,难道女儿半夜里回来了吗?我问道:

「玛丽安娜,是妳吗?」,没听到回答。

浴室门打开了,有个不认识的男人,出现在浴室门口,半夜擅闯民宅,非姦即盗,我大吃一惊,正想大叫救命,却听到手鎗上膛「喀搭!」一声,我一下就浑身血液凝结,不敢动弹,那人手鎗一挥说:「擦乾身体,上床!」。

我遵命抓了一条毛巾,把身体擦乾,去想穿上褺衣,那人把手鎗点了一点,大力扭住了我的手腕,大声说:「不许穿衣,上床!」。

敢情这人是要劫色,劫色我倒是不怕,只怕劫色后要灭口,我战战兢兢地上了床,他仅脱掉了内外裤,爬上了床,没有前戏,不等我身心备妥,膨涨的硬屌,硬生生地插入了我,不管我会不会疼痛,就插拔了起来,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应付着,我打量了他一下,他用口罩蒙住口鼻,看不出他的全貌,这使我有了一些希望,因为他不想被我认出他来,这意味着他不太会杀我,我赶快刻意讨好,儘量配合他的动作,咬、挤、吸、顶,他玩得不亦乐乎,玩了一会儿,他有些后继无力,我却玩得很爽,我把他翻身朝上躺在床上,胯坐在他身上,套在他肉棒上,变成女上男下,我努力表现,自动出力上下套动,没有多久,二人呼吸都变得很沉重、急促,他也很高兴地配合,但有些吸气不足,脱下了口罩,露出有将射精的表情,我见他突然目露兇光,我知道大事不妙,他可能事毕后,凖备杀我灭口,我看到他的手鎗放在枕头边上,我猛然往后退,双手抓起了手鎗,眼晴一闭,对着他的方向,手鎗一沉,猛扣扳机:

「呯!」,轰他一鎗,一声巨响,双手往上一震:我睁眼一看,没想到,这鎗装的是,俗称警察杀手的达姆弹,我这一鎗从他肉棒根部打进去,从背后肛门附近穿出,造成一个了拳头大的鎗弹出孔,他痛得咬牙切齿,床翌垫也打穿了,痛得在床上乱滚,啊啊大声号叫,床单上满是鲜血,说不定里面还混有精液。

卧房门口,又进来一个男人,大概这个强暴犯,还有一个同党,我顺手对他也是一鎗,但急中无智,手鎗一沉,打在那人大腿上,轰了一个大洞,应声倒地,在地上抱住脚打滚,他手中的手鎗,也应声掉得很远很远,我这时才看清,他是一个制服警察,这事情大条了。

我赶快打911报警,我这里有鎗击案,和强暴案,一会儿,警察和记者都到了,围观的邻居也聚集了很多,我对着警察哭泣报告他们出事的情况,出示我被捏得发黑发紫的手腕,有一个记者提醒我:「 妳穿上衣服吧,大家都看到妳没穿衣服了」我这才知道,我已经裸体大拍卖很久了,而且也被记者们拍了不少裸照,明天小报一定大卖。

警察在我门口,发现了二部车子,其中一部是警车,引擎还在发动中,二部中车子中,第一部车内找到伍万欧元,在这部警车内找到十万欧元,均是连号的新钞,扑朔迷离,警察也不懂,这些钱有什幺关连,一个警察,为什幺有这样大的,一笔鉅款,二个受伤者均由救护车送院隔离急救,我也被限定出境,只好延后返美。

石破天惊,据强姦犯招供,他是受了4H银行董事长所托,以伍万欧元,要姦杀大股东凯林诺公司董事长的母亲,另一犯招供,4H银行董事长又以十万欧元,委托这名该区当地的警察,要假借巡逻值勤时,以发现刑案现行犯拒捕的理由,灭口鎗杀强姦犯,原计划这名警察,暗中跟在强姦犯后面,只要听到强姦犯一声鎗声,冲进入室内,对前者轰上好几鎗,确认已死,马上报案,就说现场格杀现行犯,天衣无缝,没想到被卡露琳提前一鎗,搞砸了恶谋机关,办案警察也在4H银行会计帐上,找到董事长提领十五万欧元,赃款与库存现钞连号相符的証据,董事长就被收押,后来由律师申请,以一百万欧元交保禁止出境,官司有他打的了。

消息上报,4H银行案子中,女主角卡露琳的裸照,每天登载,从意大利到欧洲各国,网路也疯狂转传,有很多人惊艳,一个接近五十岁的女人,有如此的傲人,身材曲线,可算是现世妖姬,一时粉丝上达百万。

4H银行董事长出事,股票大跌,卡露琳趁机暗中收购,拥有的股权,已够接收4H银行经营权,都交给女儿,準备接收经营权。

官司打了五个月,初审判决时,在法庭上看到二名盗犯,拜现代医疗技术之赐,强姦犯坐轮椅出庭,装了人工肛门,和人工尿管,切去了生殖器,还能存活,贪渎警察则右腿截肢,大腿装了义肢还能用手杖行走,这样一来,耽误了我回美国的预定日程,我在米兰多停留了七个半月,直到4H银行董事长认罪,我才和儿子、女儿、义子在米兰同渡了我四十九岁生日后,方凖备回美国去。

在这半年多内,有很多意大利中年绅士,甚至风流小生,影视明星,千方百计,都希望能一亲我的芳泽,可是我现在是亿万身价,不是我看得上眼的人,休想作我入幕之宾。

因为我亲手毁了强暴我的强姦犯,网路及小报上,给我起了一个鲜活的外号”黑寡妇皇后”Black Spider Queen,是因为黑寡妇蜘蛛,每次交配后,会把公蜘蛛吃掉,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因为我常出门,带了一个三岁大的非裔义子,和一个非裔的褓姆Ms. E。很多人都想侧面来透过她,知悉我的私生活,和过往历史,其实她实在什幺也不知道。

丹麦有一家广告社要跟我签约,做杂誌摸特儿,但我听说那杂誌很色,是出名的杂誌,我想我已经好色了一辈子了,不想再多色一些了,没签,但答应他们做一个专访。

专访在杂誌社的哥本哈根总部举行,在访谈中有很多其他国採访记者在场,回答提问时,我运用了意大利语、英语,法语、希腊语、阿拉伯语、华语、西班牙语,一一回答,把记者们听得惊奇不已,有人问我你还有什幺语言不会说?我说:”丹麦话和英国英语”大家大笑不已。

今天和义子小乔奇,及褓姆MS. E共三人,搭UA的飞机,经伦敦希斯洛机场转纽约,爸爸和新妈妈,已经开车在肯迺迪机场,等了很久,要接我们返回长岛,谁知才到入境门口,还没见面,就被一大群粉丝和记者拦住了,问东问西化了很多时间才脱身。

爸爸在车上问我,要睡在那儿,住大别墅和他们一起,还是住回我自已的海边花园小屋(其实也不算小,只是二栋相比,小了一些),这二栋的寝室,都已打扫清洁,任我选用。

我想了一想,我爱一个人住,比较自由一些,叫小乔奇跟他妈,和我爸妈一起住,在她还没找到护士职位前,在这里帮忙家事,白天我还要替小乔奇找一家幼儿园,晚上则由褓姆陪他睡。

第二天,就有狗仔找到了我家,有好几个狗仔或小报记者,常守在我家门口。买几份小报,一看上面有好几张我的裸照,徬边还有一篇文章,标题是“黑寡妇女王回纽约”(Black Spider QueenBack to New York),文中介绍我在米兰的事蹟,包括我独力打败了一家银行,和用鎗击退二个杀手。

每天有不少无聊的人(也许算是粉丝吧),走在路上、公园慢跑、超市中、家门口、网路上,几乎无处不在,对我骚扰,造成很多意想不到的困扰,和安全上的威胁,我决定要聘请一个壮硕的保全,寻求保护人身安全。

很惧怕米兰4H银行,前董事长布朗尼(Browni)家族挟怨寻仇,买兇杀我,变成名人后,一举一动常常上报,感到有些像住在鱼缸里的感觉,非常不习惯。

特地选购了一部黑色的朋驰房车S350,取其同型车较多,被追蹤时容易浑入车群中易于走脱。

正想找请身强力壮,又能信得过的保全,发愁如何着手,优秀的保全人员自型动上门来了。

一天清早,我準备出门去晨跑,出门前先打开门,习惯性地左右看一下,有没有狗仔埋伏,果然在花园门口,车道上,蹲坐着一个高大的黑人狗仔,我见了,正想退回门内,他却站起身来,跟我打招呼,说道:

「嗨,卡露琳,你好吗?我是青藤正夫AoFuji Masa」,

不敢相信我的眼晴,这真是为我卖命,掩护我逃出日本的他吗?

「嗨,Masa!真是你呵,你好吗?快进来,快进来!,你在门外等多久了,怎幺不按门铃呢?」,我惊喜交集。

「我昨晚就到了,看你妳灯熄了,不敢吵妳,就蹲在这里等」

「笨瓜,灯熄了也可以按铃呀,你怎幺找到我这里的?」,我说。

「妳现在是社会花边新闻名人了,我在佛罗里达看报,每天有妳的花边新闻,就看到妳了」,

我问他别来的状况,他告诉我:

「我在仁川被捕,被送到夏威夷侦讯,以大使馆逃兵,有涉外安全顾虑,被送到古巴关达那摩美军监狱,坐了三年牢,最近才获释,就一直在奥兰多、迈阿密一带旅馆做保全,我在佛罗里达看报,常常看到妳的养眼照片,妳真的好厉害,在意大利一下干掉二个带鎗的坏蛋,知道是妳卡露琳,就来找妳了」,

我一直抱着他,痛惜地吻他,吻他,吻他,吻他……………..。

最后,我们决定,到Home Depot去买一具带卧室的,保全警卫活动小屋,放在园中大门口,有狗仔来骚扰时,他出面做我的保全,晚上做我的入幕之宾,我把Ms. E调来做家事,叫她跟Masa学英语,以便能通过护士资格攷试。

95 飞瀑怒潮

宪兵出身的Masa,绝对是最好的保全人材,身材有些高,皮肤乌黑的发亮,穿上一套在QuaterMaster 买来的制服,园门口一站,门神爷在此、众鬼却步,狗仔就不常来,安宁多了。

晚上Ms.E名和小乔奇入睡后,就是我们二人的欢乐天地,虽是不是夜夜春宵,却也是郎情如水,妾意似绵,连晨跑都懒得出去了,好似一对新婚夫妇,如鱼得水,而且不是一点点的水,是好多好多的水。

为了增加闺房情趣,我按照以前在阿剌伯商人Frederick Altal家中的八爪情趣椅,配合我和Masa的身材,绘出了一张类似的椅子,正夫还以日本人的电子技术,加上了电气的高度和斜度及震动控制,雇工製作,完成后要运来交货。

小报报道:”黑蜘蛛女王雇用了,一名刚出军狱的假释犯,黑人夫妇,作为保镖,这了个保镖很是骠悍,使很多人都不敢靠近。”

这一下,找家门口的确清静多了,加上我好久也没什幺花边新闻,狗仔觉得没什幺新闻好挖,也就鬆懈不来了。我如释重负,又可恢复正常作息了。

静极思动,决定和Masa一同去奈亚加拉欣赏大瀑布,坐飞机到水牛城(Buffalo city),住进预定的国宾酒店(EmbassySuites)双人套房,準备明天再坐酒店礼车(Limousine)到瀑布区(Niagarafalls)小镇及过桥到片拿大,往瀑布他端看回来。

酒店柜台服务人员相当错愕,看到一个卅岁左右的黑鬼,陪一个颈上挂着钻石项鍊的中年妇人,来住蜜月套房,脸色有些好奇,其中有一个人,大概认出了我是谁,偷偷的向他的同僚,小声地说了一声“黑蜘蛛女王”,大家才不作声。

我也不以为意,晚上我俩在附近没有Ms. E和小乔奇吵闹的宁静环境中,舒畅地享受男欢女爱,我可以亳无顾虑的大声叫床:

「呀……哎…….噫……..哇……..唔…….哎呀………唷……….」

「喔……啊…….唔唔……..哇哎……..唷! 唷!…….哎呀呀…. . . . .」

「好痛快的性爱,喔,亲爱的大令,我们抱着睡,放在里面,不要拔出来,好吗?亲爱的大坏蛋,喔,喔喔,喔」。

做爱后,我睡在Masa的怀中,问他今后我们将何去何从,他想了一下说:

「我来开一家保全公司,找一些也是宪兵退伍的人,专门出租身手蹻捷的保全人员,做名人、影星、VIP等人的私人保镖,一定很有市场,会赚钱」,我摇摇头:

「一般保全不容易赚钱,做名人,影星、VIP等人的私人保镖,虽然收入较高,他们一定会用他们熟识,只能把生命财产托付给,信得过的人做保镖,不会随便找一个人不相干的人,一天到晚,常相左右。就像你我间,不经前番的劫难,我会找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外人,来做我的保镖吗?」。

他听了,默不作声,好像有些伤到自尊,脸色告诉我,他很不以为然,认为我看不起他的创业志向,我摇了摇他的肩膀说:

「好啦,回长岛后,你去做计划、找人手、寻位置,我投资你,但不要好高骛远,由小规模入手,务期三年有成,我做你公司第一名雇主,好啦,夜色正青,Night is still very young,趁我们还没睡,不要有些沮丧沮了它」。

Masa有些点意兴阑珊,加上兴头已过,敷衍点缀草草了事,卡露琳却正在兴头上,有些失望,但一想昨夜,他也辛苦了一夜,今天又一早起床,到拉瓜地亚机场赶航班,(卡露琳节省,没有租湾流专机),晚餐后已经爱过一局了,现在心情有些沮丧,提不起劲也是正常,卡露琳反而安慰他,安静地互相抱着睡觉,也是十分甜美。

蜜月套房,本来就包含客房早餐服务,按铃召服务生进来点餐,当早餐送来前,就有人把房中的插花,和水果篮都换新了。同时询问了出车时间,好让礼车司机备便。

我在梳妆时,Masa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他突然对我说:

「假如,妳现在聘雇我保全公司,派人保护妳,我说妳已经陲陷入危险中,妳相信吗?」。我笑笑说:

「不可能,在此地这种海角天涯,有谁要害我?」。他走到插着鲜花的花篮前方,将鲜花一把抓起,往地上一摔,口中大叫一声:

「就在这里!」,鲜花散了一地,花篮只留有光秃秃的一个保丽龙的插花剑山。

我哈哈大笑:「地上空无一物,好危险的一把鲜花炸弹,正夫福尔摩斯保全公司出丑了!」。

他一言不发,又拿起了保丽龙剑山,也往地上一摔,却听到金属物件落地的声音,检起来一看,却是一具小型的摄影机,藏在剑山中,Masa大声说:「无线遥控摄录机,电池式、英国製」。

我大吃一惊:「谁要害我?」,Masa说:

「这是狗仔要偷录、卖新闻,不要理他,不会爆炸,没有生命的危险,不必惊惶,只要饭店经理来处理就好了」。

(后来才知道,这是他料敌太轻,才造成往后的严重事故)。

经理一来,歉卑再歉卑,道歉再道歉,说这一定是服务生收了狗仔们的贿赂,弄出来的事,答应要开除他们,并且送了我们四张套房的住宿卷,恳求我们千万不要对外张扬。

狗仔是很讨厌,但对我来说,对我的知名度,多少也有一些提昇的效果,对将来的商业利益一定会有些助益。我也不必太去理会,当他们是屁,不必大惊小怪就好了。

午餐前,游客较多,司机建议我们先去参观,下游的爱迪生水力发电厂,参观过后,很佩服将近百年前,就有科学家和工程师,能建造这样伟大的工程,看资料说,它能提供纽约州三分之一的电力,但纽约州用电密度,居世界之冠,每当冬天上游冰冻的季节,不能发电,供电量不足,除了要靠火力、核能等帮助发电外,还是要向邻州大量购电使用。

中午用餐后,驱车前往游艇码头去搭船,进入瀑布区观赏,由于两傍礁石和河床高差甚巨,还需搭十多层楼高的电梯,下降到码头边,再走路到码头边上观瀑船,。

上了观瀑船,每人借发一套雨衣、雨帽,船舶啓航驶向瀑布区,冒着飞瀑前进,看到上游每分钟,以千万吨的水倾泻而下,呼声轰轰如雷,震耳欲聋,隆隆不绝,在自然奇观的震慑下,不得不讚叹造物主之伟大。

从观瀑船下来,司机将我们带到,一个观瀑台,从瀑布上方,参看全貌,又进入一个巨大的,室内热带植物园似的休息区内暂坐,喝了一杯茶,看到一些室内栽培的,热带水仙掌科植物。

想再坐车越过,美加二国的边界桥,要到对面加拿大的方向,在晚间,往西回看过来,彩色灯光,灿烂地照射在飞瀑上的美景。

谁知轮到检查Masa证件时,事出意外,十分惊愕,他竟被美国边界卫兵,挡了下来,理由是刑期未满假释刑期,不得离开国境。

扫兴之至,回到了旅馆。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只能回到酒店,坐在房中观赏影片,玛丽莲梦露的旧片”飞瀑怒潮”。看着影片,都不想讲话,二人情绪,也都不很好,喝了一些红酒,早早上床睡觉,一宵无语,安排了早上七点晨呼(Morning Call)飞纽约拉瓜地亚机场,再开私车回长岛。

从停车场,开车出来,Masa开车习惯走Grand central Pkway转intel-state 495,接111号公路,即可回长岛家中,今天,车子刚过梅尼奥拉Mineola,正夫Masa将车一会开得飞快,一会开得很慢,我觉得很奇怪,正想问他:

「Masa,是不是车子油路不顺,走得忽快忽慢,有什幺问题吗?」

他对我说:

「卡露琳,我们被跟蹤了,妳看后面这台白色休旅车,从出机场一直就跟在我们后面,我开快,他就跟着快,我开慢,他就跟着慢,想摔他也摔不掉。前面梅尔唯尔Melville,我突然下IS495,看他会不会跟下来。抓紧了安全带,1….2….3……..」,

我们沿着四线东向的车道,以40MPH的速度行驶,到了交流道出口,突然横跨二个车道,顺着交流道出口,驶下了IS495快速道路,停在路边,后面那辆白色休旅车,居然也一个紧急剎车,方向机一带,追了下来,差一些同另一辆车侧撞。

白色休旅车,车门开啓处,走下一个手握手鎗的一个歹徒,这人我认识,他是前米兰警官,克利斯多夫,但丁,现在应该也是赌场黑道琼斯、范德力克的手下。

他靠近车子,对準车中后座的我,举手就是砰的一鎗。

Masa上立刻打开驾驶座车门,用车门推开了歹徒克利斯多夫,扑向歹徒,左手手指如同利刃似的,一把插进他颈部,抓紧了他的颈动脉血管,歹徒手臂举不起来,「呯!」一鎗打中了Masa的腹部,手臂无力,从歹徒的颈部鬆手,拉断了颈动脉退出手指,歹徒血流不止。

歹徒一鎗打散了我车子的车窗,强化玻璃,变成蜘蛛状,但我亳未受伤,只是吓得魂飞魄散,半天才想起要拿起手机报警。

警车来了,车祸鉴定小组的人来了,摄影的人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我车子的保养厂拖车也来了,警察的拖吊车也来了,记者和狗仔都也来了,我想明天小报上,一定又有我的大字新闻。

二个伤者和只插到一些玻璃散片的我,都送往了医院急救,我弄不懂,琼斯为什幺要杀我,我一定要弄个明白,我拨电话先或或找他老婆:

「米雪儿,我是卡露琳、克莱德门,好久不见了,妳好吗?」,

「我很好,我现在正在怀第二个孩子,卡露琳,妳好吗?」,

「我也很好,琼斯在不在?」,

「妳找他有事吗?琼斯不在家,他在公司,妳可以打公司找他」,

「他派人来要杀我,我跟他无冤无仇,有什幺事要杀我」,

「喔有这种事!我一点都不知道,喔,他刚进门,妳直接问他」

接到琼斯回电:

「我是琼斯,这件事,我刚才接到部下向我报告,但丁他私自接了一个西西里的朋友委托,说接受米兰一位过去开银行的人,间接委托,要付五十万美金制裁一个女人,」,

「那就是我,开银行的要杀的人就是我,没想到我命这幺值钱」,

「老师,这事我本来不知道,现在我去帮你妳调解调解,如果他不卖我的帐,那就是我与他的事了,老师,妳放心吧」,

「那就好,老师谢谢你了,谢谢」,

「噢,妳这位保镖真厉害,肚子上中了一鎗,还能空手入白刃,捏散别人颈动脉,他出院后介绍认识一下」。

96 仿真片场

三部救护车,带着三名位伤者,都就近送进入布鲁克林,天主教主爱之家医院急诊室,三个人各有不同状况,首先、鎗手但丁,因左侧颈部主动脉断裂,出血不止,到院前己无心跳脉膊死亡。其次、保镖正夫,右侧腹部近距离中弹,从身后穿出,需立即开刀修复腹部内脏,及清创消毒缝合,因无家族伴同,由雇主卡露琳、简,签字同意手术急救,伤癒先行出院。最后是我,身上被玻璃散片穿刺,及极度惊恐,抖簌不止 ,先由外科手术清创,再由心理医师接手评估,住院安神疗伤。

徬晚,爸爸接到电话,得知我受伤住院,来医院看我,在病榻傍,胸口吸气不顺,马上送入急症室急救,判定为心肌梗塞,急救无效,竟告不治,享年78岁,卡露琳悲痛万分,火葬后由弟弟Jose送回出生地台北,安葬金山公墓。

心理医师检查治疗同时发现,女性病人卡露琳,有性慾过强症候群,疑是早期的甲状腺亢奋,内分泌失调,检查时或因内分泌失调,或精神病变所引起,每逢医师触症身体任何一个部位时,均会引起不同程度的性反应,严重时会让医师和护士落荒而逃。医师猜测她或患有,狂躁性精神病变,或脑下垂体和性腺病变,导致促性激素释放激素过量增加,或因脑前叶促性激素分泌过量,引起性激素分泌增加,而出现性慾亢进,亟需追蹤治疗。

小报大登过气财阀, 4H银行,前董事长,万里僱兇追杀黑蜘蛛女王的故事,和女王受惊吓过度,住进精神病院的消息。

一个月后,男伤者青藤正夫先行痊癒出院,但女患者卡露琳、简,因父亲新丧,心情极度沮丧,仍被滞留在市精神病管束所,一直由也她从意大利赶来的家属,儿子小保罗照顾,今天才具结出院。

卡露琳出院了,出院后精神清爽,对Masa因她的原因,害得他满脊椎受伤,她十分心疼,也对他感到十分抱歉,Masa对卡露琳说,在他受伤住院期间,Ms. E对他照顾有加,渐生情愫,自知以假释犯身份,无法匹配卡露琳,取得Ms. E的同意,要和她Ms. E结为夫妇,所以决定带了小乔奇,搬离卡露琳家中。卡露琳给他们祝福,并且告诉他,小乔奇是我的义子,我会支付他的教育费用,并且送Masa十五万美金,作为他的创业费用。

定製的情趣椅,在我和Masa住院期间,完成交货,由管家 Ms. E签收,原来我还在医院精神科衡量评估时,他们已偷偷抢先试用。

每星期五下午,定期观察追蹤,卡露琳的心理医师查尔斯、索伦 (Dr. Charles Soren),会来她家中作接近观察访问,每次医师来的时候,Ms. E都会出来奉茶,有时义子小乔奇也会跟她一起出现,今天改由卡露琳自己为医生亲自煮咖啡,查尔斯问她:

「Ms. E出去了吗?她带了小孩子一起出去了吗?」,

提到Ms. E,卡露琳龙就想到了Masa和情趣椅,也就一肚子气,每天在房中看到它,就睹物思人,想到了他。我辛辛苦苦经营,一个在希腊地狱中,带到纽约来,一个努力讨好还带他去看瀑布,还住蜜月奔套房,坐立姆寻礼车(Limousine),最后两人却在我背后,颠鸾倒凤,现在到好,结婚去了,我自己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到底有那些不好,愈想愈想不通。

卡露琳在想,Ms. E出去,问什幺问,关你什幺事?你是不是不怀好意,孤男寡女是觉得机会来了?,抬眼仔细看了一下,面前这个男人,四五十岁,高加索人种,正值壮年,中等身材,有些髭鬚,如果他那个尺寸正常,倒恰好可以填补,近日闺中的空虚。

「Ms. E结婚了,她带了小孩一起搬出去了」,

「好!跟往常一样,在长沙发上躺下来,我们开始撩撩这个星期的心情」,

「好!什幺好!老娘我这个礼拜,天天都不好,每天都在想男人,一点都不好」。

「卡露琳,妳的问题是在心理一直胡思乱想,妳只要朝正向思考,那些龌龊念头不去想它,想一些人生美丽的事物、美丽的风景,漂亮的花朵,人生多幺美好,心底自然杂念不生」。

「你说的这些全是高调屁话,人人都会说,用不到读六年医学院,才来讲这些话,你男人不懂,如果你正向考,月经就不会来?你正向考,阴道就不会冒水?如果你正向考,乳头就不会痒到要想自己咬掉?这些全是硬生生的生理问题,不是抓不到、摸不到心理问题,你知道吗?」。

这个医生看起来四、五十岁,白白净净文质彬彬的,身材可能比我矮上几公分,本来也不是我菜,但是Masa结婚走后,我已经好久没有男人了,小腹下面一直在跟我打饥荒,现在有这幺一个男人坐在我前面,就好像有一条鹹鱼,挂在饿昏了馋猫面前,怎能不动心。

躺在长沙发上的我,突然掀开了我的上衣,二颗34D的粉嫩大乳,摊在他面前,我说:

「查尔斯,请朝正向思考,看到这幺漂亮的乳房,你会心底杂念不生吗?只有心理,不会引起生理变化吗?」。

「卡露琳,妳这是诱惑,请不要……………..请不要…….」,他有些意外,我装摸做样,要把它盖起来,他结结巴巴的接着说:

「卡露琳,请不要…….请不要………请不要………」,

最后,他下定了决心,咬咬牙说:

「请不要……….请不要把它盖起来…….」。

我嬴了。

他细长的医生手指,有些犹疑地轻触到,我娇嫩而微微上翘的乳尖,跟着用手掌轻抚我的乳房,热热的掌心,轻揉着,指尖仍不时的去拨动粉红色娇小的乳头,时而又用手指轻轻夹着乳尖,同时用掌心绕着圆圈,揉捏乳房。

其实我现在才知道,这个医生别看他平时道貌岸然,对付女人还正是个调情的高手,他这样玩弄我的乳房,比他人技高一筹。

乳头和阴蒂,是我身上最敏感的两个主耍部位,我的情慾澈底被叫醒了。是我身体的性慾总开关。最容易被男人征服的部位,我知这道我的呼吸声愈来愈沉重,闭上眼晴享受这琴絃般的拨弄。

我身体微微颤抖,他热烫的掌心,手也不再随意的游动,只换到在我雪白修长的大腿上,顺着大腿的内外侧来回的抚摸,不时有意无意的触碰到我沟底耻骨间的狭窄裂缝处。

似在探索着我的原始人类敏感点,一个可以勾起女人爱慾的森林发源地,他顺着芳萋萋的肉沟下行,。

卡露琳在这个不太熟悉的男人面前,身体微微颤抖,呼吸愈来愈沉重大声,慢慢地分开了双腿,让他纤细的手指探入,他先伸进了食指,及中指………..及无名指………..及…………卡露琳阻止了他的姆指加入,那就太涨了,不阻止的话,他可能连小指也要加入了,搞不好整只手都伸进来撑破了。

他的中指,触刮到阴道内的G点,她一阵哆嗦,发出呻吟,把男人抱得死紧死紧的,医生还故意在那里掏了七、八下,卡露琳流出了不少热热的蜜汁,医生拔出了手指,她开始觉得有些意思,总算鬆了一大口气,。

医生的生殖器,高高昂首,对着卡露琳尚未闭合的,那个红东东的阴道口,一下就顺势整支滑进了阴道,磨到了子宫口,卡露琳不自主的,打了一个机伶,夹了他一口,她对医生笑了一下鼓励。医生奋发起来了,马上提起臀部,快速地用力冲刺起来。

医生的这支肉棒,不论长度和宽度,和卡露琳历任男友相比,都逊色不少,只是硬度还算不错,医生干了甚久,她没有感到有多少兴奋,反而有些退步,只是懒懒地躺在那里挨肏,呼吸也渐渐恢复平静,静静地看着医生那付猴急紧张的摸样,好像事不关己,只是看他一人在唱独脚戏。

忽然卡露琳灵光一闪,想起了卧室中还有一张情趣椅,自己尚未试用过,何不邀医生一同来试乘。她嗲声嗲气地说:

「查尔斯,这沙发不舒服,到我房里去做,会舒畅一些,走!」,

医生正冲刺得有劲,不情不愿地拔出了肉棒,它昂着首,跟着卡露琳走进了她的闺房,门口有二组灯开关,一组是原本的灯光照明,另一组是新加的摄影照明大灯,她开亮了新加极度明亮的卧房灯光,这完全是黑人Masa按照当年在大阪拍A片的片场,拷贝复製,有二面墙,完全安装了多片的落地大明镜,查尔斯一看心想,在这房里睡觉的女人,难怪一到晚,只会将想到要男人。

看到落地明镜子中,有很多个的羊脂白玉似的卡露琳,浑身无遮,活色生香,及很多个的自己,昂着一支大屌,紧跟在后面,医生眼晴一幌,已经分不清,众多人中,那一个卡露琳是真,那一个卡露琳是假。那一个自己是真,那一个自己是假。

房间另一面,则是一个正常的女生香闺卧房,卧床、衣柜、化妆檯、化妆凳、衣帽架、小茶几一应俱全,还有一扇小门通衣帽间,另有一扇小门通盥洗室。特别显眼们的是,在房间正中放了一张情趣椅,墙上又挂了一些SM用具,医生心想,这个女人真色

卡露琳牵着医生昂起的大屌,走近了椅子,自己爬进了椅子,这张椅子,经日本工程师,改变设计,黑人正夫仿造,性能大为改进,可称为情趣椅2.0。

卡露琳按钮,放低了椅子,爬了进去,按照查尔斯的身高,调好了高度,将椅背向后倾斜,双腿大大打开,她阴户儘量向前,她已经不作能自由控制自己的腰部和臀部,医生看到她例的阴户翕翕地抖动张合,灯光照射下,洞口深处,蜜汁汪汪欲滴,不禁雄威大振,一插到底,全力冲刺,每插必到花心深处,卡露琳高潮迭起,阴精尽出,不禁大声叫床到声嘶力竭。

「哎!…….哟..呀…….噢!噢!噢!……..呜…….…..哟呀哟…….呜..呀…….噢!噢!……..哎!….….…..噢!呀!」

卡露琳按下了自动模式,椅子就执行自动抽插模式,愈走愈急医生也是呼吸愈来愈急促,感到精关已守不住了,问她说:

「喔!我要放了?」卡露琳颈脖子被椅子顶住,不太自由,勉强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就迫不及待地放了,但量很少很少。

事后,卡露琳下了椅子,二人又在床上温存亲吻了好久,互约下星期日,医生休假,设法找一个籍口,向他妻子请假,再度前来。

97 夜色还青

我天天盼望.星期日的来到,这三个星期日,查尔斯都準下午一时左右来我家,一起吃一简餐,我準备了几瓶米兰红酒,要与他饮,但他说喝酒后做爱,脑筋迷迷糊糊,享受不到细小轻微的触感,宁可不喝。

我本来以为做医生的人,手指神经灵巧,没想到他连鸡巴神经都灵巧,都能享受到细小轻微的触感,但那他四支大大的手指,伸进人家里面,人家就没有细小轻微的触感吗?男人都是自私鬼。常常有人搞大女生肚子,拍拍屁肥股就走人,自私鬼!

不过有一点,查尔斯还算不错,每次射精前,必定先知会我一声,我点头同点,他才射在我里面,防止我不在安全期,而受精怀孕,其实我没有告诉他,我早已割除了卵巢,不可能怀孕。

他告诉我,他非常爱他老婆,他估计以他现在四十岁们的年纪,每星期做二次爱,精力绰绰有余,我是他第一个婚外情,希望能维持久一些,不想再找第二、第三个婚外情。我笑笑,心想我可不能保証做你永久的婚外情。据我傍敲侧击,从他嘴里知晓,他老婆是独生女,家里很有钱,将来会继承很多家产,现在生有二女一男,是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现在才与我有婚外情。

呸!谁相信,你现在说谎不打草稿,光看你四十岁的人,每次射出那幺一点点,就不知分配给了多少人,但不管多或少,每星期能来这里奉献一些,还算你有些孝心。

想着想着,电话铃声响了,是他来电:

「约瑟芬,今天医院有紧急病人开胎脑,没法来了,再见」,电话挂了,再拨变成没开机,不通。

骗子!你是心理科医生,不是精神科医生,动什幺手术,还会轮到你动刀。而且老娘叫卡露琳,不叫约瑟芬,骗子!

正在生闷气,庭园外门铃响了,打开影像对讲机,是一位可年青女孩子,廿来岁,好像没见过,问她:「妳找谁?」,

「卡露琳老师在家吗?」,

「我是卡露琳,妳是那位?」,这个女孩没见过,现在我在网路上黑蜘蛛女王很火,搞不好是狗仔,或是想害我的,保全又不在家,有些犹豫。

「老师,我是玛丽、史都华,记得吗小不点玛丽、史都华」,

「真的是 妳呀,玛丽妳长大了没有?请进!请进!」。

玛丽进来了,个头是有长大了一些,可还是那幺娇小,穿了四吋的高跟鞋,身高还不到5呎6吋 (1.65米)。

「我最近常从妳门口经过,看到妳房子里灯亮着,猜想老师从非洲回来了,所以按一下门铃试试,果然是妳回来了」。

「这一幌,就好几年没见了,妳长大了不少,高中毕业没有?」。

「我都大三了,我修中国文学,老师,妳在“黄梁梦”里去了吗?」。

「喔,时光过得真快,我真的像才从黄梁梦中回来一般」。

「其他那些孩子们呢?你们还有连络吗?」。

「他们班级都比我高,都毕业走了,就业的就业,修硕博的修硕博,结婚的结婚,很少连络,各忙各的,“明日各天涯”」。

这小丫头好像修业还不错,知道我有中国血渊,常给我夹几句中文,掉掉书袋。

「妳男朋友做什幺的?住得近吗,常在一起吗?」,我知道这小丫头,人小鬼大,男朋友可能还不止一个。

「他是职业赛车手,才认识几个月,跟史帝夫我们三个人住在一起,开车来廿分钟就可到了,刚才他送我来,我跟他约好,如果是妳在家,他就先回去,等我电话再来接我,如果不是妳,当场就回去了。」

「噢!刚在一起进来认识一下,不是很好吗,妳太客气了」。

「他很内向,会不好意思」。

「我的朋友就是妳的朋友,妳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记得吗?」。她听了,竟一下满脸通红,点了点头。

(我以为她认作我提起当年,把性伴侣乌理乌理让给她共用,给她开了苞,那件陈年往事)。

我知道我讲错话了,走到她面前,抱了她一下,说:

「噢!我不是 “那个”意思,妳不要误会了」,她脸更红了。

我知道我又讲错话了,愈描愈黑,只有再抱抱她,拍拍她。

沉默中,我想起,冰箱中有几个进口的,日本青森大苹果,很新鲜,拿片出一粒,削去了皮,切碎了以饷来客,以打破僵局。

「老师,对不起,借用一下洗手间」,说完了就往房里走,

「在这间」,我向自己用习惯了的那间一指,忽然想起不对,这间不能对她开放,但来不及了,她己经进去了,而且摸到了门口的大灯开关,房内大放光明,小丫头吓了一跳,两只眼晴都睁不开。

我马上走过去,对她解释,我準备拍一些媒体要们的自拍照片。

她点点头表示同意,好奇的看着明镜中很多个自己,还转了转身,看看不同角度自己漂亮的身材,忽然刊到靠墙那张情趣椅,问我那是什幺?我一下脸红,答不上来:

「那没什幺?」,我一下脸红,竟答不上来,我又接着说了一句:

「那真的没什幺?」,我一下乱了方寸,愈描愈黑。小丫头看到椅背上,挂了一条没洗我的亵裤,就明白了,她神密地,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真的没什幺,只是一张闺房春凳而已,对不对,老师」,她说。我知道我的脸一定涨红得像柿子了。

她讲的“闺房春凳”是中国古时候,新婚夫妇闺房中,可以让新郎站着,敦伦时必备的辅助凳子,她懂得不少,士别三日,真不可小觑了她。

「老师妳示範一次,怎幺用好吗?」,狡黠的小丫头促狭地说。

又说:「其实我也知道这是什幺东西,只是没看人用过而已,老师妳既然用过,可以不可以教教我怎幺用,让我开开眼界吧」,她半正经半开玩笑地说,看不出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我今天本来在等医生来约会,却被他(查尔斯)放鸽子,心情就不怎幺好,现在被小丫头酸,很不爽,心头有一些火,不知是怒火,还是慾火,讲话有些冷冷的:

「这东西要二个人一起用,我跟谁用?妳吗?」,

她浅浅地笑着问我,没想到她现在这幺开放,这丫头片子要乘机好好修理一顿。我慾火上昇,恶向胆边生,说:

「可以呀,妳要扮男的还是女的?或者我打电话,叫他们二人一起过来」,

「我当男的,妳可以挑选一件左面墙上的玩具」,我指指左面墙上挂的SM玩具。

「没问题,只是我做完了,我们要交换角色,才公平」,她说。

这丫头片子,真不再是吴下阿蒙,懂得察言观色,知道我想整她,她就想好了对策,如果我整她整得太过份,她就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加以报复回来。

我要她先脱光了衣服,这丫头片子虽然长得比人小一号,但脸蛋精緻美丽,尤其是身材十分浑圆匀衬,二颗小巧而紧实上翘的秀奶配上二粒粉红色的乳晕和乳头,连我都想咬它一口,紧贴平整无瑕的小腹,加上耻部芳草萋萋,含珠欲滴,我也想吮咬她一口。太漂亮了,她笑嘻嘻地照着我的指示,爬进了这张椅子内,头部放在托板上,臀部坐在坐扳上,双手双脚各放在一个支架上,我把她的手脚都用皮带梱在支架上,开始起动设备,把头部下沉到和臀部同一水平高度,臀部再升高,和站着的男性耻骨同高,女生两支大腿儘量分开,阴部儘量向前迎向男性肉棒。小丫头全身陷在椅子里,很舒适,但不能自由动弹。

两个淫蕩的女人,都各有一粒兴奋敏感的叫险阴蒂这东西,阴蒂黏着阴蒂相互研磨起来,两个女人做爱,中国叫以做魔镜子,取镜里镜外两件东西相似相反、对看对磨的意思,卡露琳跨起右腿,将两件东西相贴,二片芳草凑在一起,敏感突出的的阴蒂,相互碰触贴紧在一起,引起二人高度的性兴奋,呼吸沉重,,这二张嘴边的芳草,很快就湿糊涂成一塌糊涂,湿答答地黏得紧紧的,二人阴户蜜汁不停外冒,二人整齐稀落的芳草,现在乱得一塌糊涂,四条大腿布满了湿答答、黏稀稀的蜜汁。

卡露琳感到小腹内部,十分紧张,需有一支粗大的男人肉棒,进来猛捣自己一番,才能杀痒,再不然,要找些东西虐待一下这小丫头片子,或虐待自己一下,方能消除,现在心头无名之火。

向墙上看了一下,我选了一支挂在SM用具墙上,有十吋左右长度大号的三头电动假男根,这三了个头的功能是,前端尖头是负责震动刺激阴蒂,中间伸缩摇摆,专门对付阴道,后支稍细,为了攻击肛门,三点同时刺激,女生当为望风披靡乞降。装上新电池,按了一下开关,中间大头就摇头摆尾动了起来。

她躺在椅中,分明十分舒适,巧笑倩焉,满脸期待的表情望着我,我想给她一个下马威,拿起这大型假屌在她面前幌了幌,我希望看到她一脸恐惧觳觫颤抖,可怜兮兮的摸样。结果看到的却是她满脸期待,一派雀跃欢喜的表情,令我大失所望。

卡露琳改变了姿势,站在小丫头片子的正前方,将兇悍的假屌对準了丫头细小的桃源洞口,卡露琳作势要用力,小丫头小腹一挺,整支嗡嗡作响十吋假屌,竟然撑开了两岸,披荆斩棘冲进玉门关,刘阮进入了丫头片子的天台,小丫头眉开眼笑,谈笑用兵,一片轻鬆摸样,卡露琳按下震动摸式,假屌前面那个尖头,开始对小丫头的阴蒂轻度震动,小丫头不以为意,没料到它愈震愈快,愈震辐度愈大,愈震强度愈强,小丫头显然渐渐抵挡不往它的攻击了,浑身大汗,气喘吁吁。最后,假屌后面的第三支也加入向肛门攻击,节节向后门叩关,慢慢肏向直肠进逼。此时小丫头显然真的,渐渐抵挡不住,断断续续开口求饶:

「老…….师,我……..我不…不……不行啦……..不行啦……不……不行…..放……放……放了……..放了我………我……吧,请把后面的拔掉」。

卡露琳促狭,不温不火地说,「喔,还有二种功能还没试呢」手指一按,假屌突然加速,小丫头几乎要从椅子上,跳出来,可惜手和脚都被皮带绑牢了,「哇!」,一声哭了出来。

卡露琳一下把电池开关切了,「喔,开关按错了,对不起」,帮她鬆开手脚,让她下来。

小丫头一脸眼泪鼻涕,一身是汗,喘过气来,心情平静了,阴恻恻的对卡露琳说:

「老师,好棒一只洋春凳,我要打个电话,叫我三个朋友来,和老师试试它的其他功能」。

Night is still young,夜色还正青。

98 三男三女

小丫头片子,一通电话叫了四个朋友过来,(小丫头胯下胃口不错,和三个男人同居),要他们二十五分钟赶到我家,在等人这段时间内,穿上了一些简单的衣服,我好奇问小丫头,一些近况,及怎幺就变成在床上如此善战:

「玛丽妳怎幺一下就发育得这幺好?」我不能说,她怎样变成好会做床戏。

「老师,乌理乌理的巫术,妳没有学会吗?」她惊讶地问我。

「巫术? 巫术?噢……他教我时,我不太用心学,忘了」,我那时,根本不知道,乌理会巫术。

「他用我的处女血,点在我额头上,我就懂了,他没有点妳吗?」

难怪我没学到,因为不是乌理替我开的苞。

「他告诉过我,只要有不懂巫术的男人和我做爱,我自然会吸取他的部份精力,永不疲倦,但弱点在肛门,一旦肉棒插入,我又恢复娇弱的女孩体力,刚才的那一下,我至少要有一、二天才能恢复巫力」,她又说。

平常安静的门口,有引擎声,知道她的朋友们到了

按开大门门锁,,进来了三男一女四个人,三个男人,小丫头介绍,年轻的一位是新近结识的赛车手,皮耶、伏尔泰(Pierre Voltaire),26岁,法国人,个子不大,与小丫头体型乱相配。年纪稍大的是大块头威廉、蒙生(Wilhelm K. Mommsen),又高又壮,好像一尊彫塑,跟小丫头玛丽,站在一起,身高差了至少四十公分,有一些像希腊神话中的独眼巨人Cyclops,将彼得潘中小仙女温蒂Wendy抱在手中的感觉,有些好笑,他是一名高中教师,四十岁了,第三名男生,是一位年不见的故友,病恹恹的汤玛士、普青。另外一位女生是玛丽的同班同学,22岁身材纤小美丽可爱的珍妮佛,史坦尼Jennifer Stene也是娇小灵巧型的小女生,长得比玛丽还要小一些,不敢想像她们二个这幺小只的女孩.怎样能威廉这幺高大的男人性交,但是除了皮耶外,另外二位男生看起来,都有一些病恹恹的。

玛丽向他们四人,急急忙忙地说明了我的镜房,她指手画脚,描述了一下,大家都很好奇,引导四人进入了我的卧房,开亮了全部照明,房里镜内镜外,加上镜中镜,出现了男男女女几十人,好像很拥挤,珍妮佛还脱去了上衣,在完镜子前,招首弄姿,摆出不同的pose,看来看去,自觉美如天仙。

玛丽又跟他们四人,神密地介绍了八爪椅2.0的功能,引得新来的四人,嚮往不已跃跃欲试。

小玛丽刚在才吃了亏,现在使坏,怂恿珍妮佛坐进先试坐,珍妮佛很机灵,推玛丽你刚才试用过一次,熟门熟路,再示範一次,给大家看一下,大个子威廉好想试一下,可是二个小女生,我推你,你推我,相互有些怕怕,目光就一致看向我,我看僵局必需由我来打开,而且自己也感到桃源洞内也翅得很,蜜汁也在泌泌外流,我指了指巨人威廉,要他和我一起示範,他这幺魁梧,他进门我第一眼看到,就在流口水了。

我要大家先褪去了衣服,我先爬进了八爪椅2.0,头躺好,手脚都放在支架上,玛丽用皮带将我綑紧了,小丫头使坏,将我綑得特别的紧,一点活动的空隙都不留。

她在一傍按了一个钮,我的头枕慢慢下沉,臀部慢慢上昇,昇到和巨人的胯部同高,同时两支脚架儘量左右分开,往前送出,这样卡露琳就臀高头低,神密的三角地带,纤亳毕露地,摊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翕翕欲张,喃喃似语,含珠吐蕊,千娇百媚,摆给在众人的面前,任人参观了。

在场的三位男生,一个个都眼晴睁得大大的,呼吸滞重,目不转睛地看着巨人,将他的巨杵,有些困难地,劈开了卡露琳阴户,插了进去,大家才吐了一口气。

大块头威廉,一下顶到了卡露琳阴道的底部,不知是她厉害,还是自然反射动作,她的子宫口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他一阵哆嗦,阳精几乎要夺门而出,他正心摄气,才稳住了呼吸,没有立即缴卷,不至马上出丑。

他控制住了呼吸,认真地抽抽插插,快快慢慢做着活塞运动,卡露琳按下了右手边的一个钮,椅子托臀部的座板,开始慢慢地前后摆动,配合着大块头威廉进出的频率和深浅活动,自动合拍,他现在发现,他只需要站着挺住臀部不动,椅子就可以完全控制速度、深深浅浅、强强弱弱、插得卡露琳应接不暇,娇喘吁吁,站在一旁观看的人们,看到巨人的巨屌插人时,二人胯部密切的结合,丝亳不留空隙,退出时,将她咬住大屌的鲜红色阴道,一起拉出了有吋半长,看得大家脸红心跳,呼吸沉重,双手握拳,手心出汗。

威廉挺看身体不动,椅子愈动愈快,刚开始卡露琳游刃有余,面带微笑,慢慢椅子摆动的深度和速度增加,卡露琳开始有些力不从心,想按钮暂停,却因皮带绑得太紧,椅子平静时没问题,震动时却抓不到了,慌了手脚,无法按钮,急得啊啊大叫。大家都慌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卡露琳浑身大汗,快要支持不住了。

慌忙中,小丫头玛丽快步走到巨人威廉背后,在他背后两侧小肠俞穴点了一下,卡露琳感到威廉停止了抽插,大屌抵紧了阴道底部,大量地射精,刚开始射得很有力,流了至少二、三分钟,渐渐变成无力,无力地缩小退出了她,说也奇怪,椅子竟自己停了,而且头部慢慢昇高,臀部下降,两腿合拢,恢复来静止模样。看到男女二人生殖器都红肿了。

巨人威廉萎靡不振,面色苍白,去跟汤玛士一同坐在床沿,一直在喘气。

我爬出了椅子,站了起来,威廉刚才射进来的阳精,一直顺着腿根流了出来,稀稀的,跟小便一样,一点都没有黏性。

小丫头玛丽看了一下,偷偷地对我说:

「又淘汰一个了,没有用的家伙」。

我惊问:「淘汰几个了?多久淘汰一个」,

她很轻鬆地说:「六个,耐用的可以用八、九个月,差一些只能用半年」,接着又叹了口气说:「最差的一个,只用了四个月」,

「妳说的是什幺东西?是男人吗?」,她神密地点点头。

「妳怎幺用的?淘汰后怎幺处置?」,我有些惊骇不已,纯洁的小丫头学了巫术,成了杀人魔了吗?

「男人是作什幺用,妳我不都是一样吗?淘汰后就放他回家,让他恢複健康呀,不然杀来吃掉吗?」,她一派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她讲了一半,停住了。

「不过什幺?…………」,我追问,不过……后来还有什幺下文,

「不过他这辈子,不能再做爱和生小孩了」,她轻轻鬆地说。

好可怕!我想。

现在轮到小小丫头珍妮佛上了场了,她看了刚在的那一幕,有些不敢爬进椅子里去,犹疑不定,小玛丽在傍,一直给她鼓励,她又爱又怕受伤害,迟迟不敢跨出第一步,爬进八爪椅里去。

玛丽在徬说:「不要怕,只要右手不要绑那幺紧,就想走就走,想停就停,控制自如,而且我就在边上,了不起一把拉开,就好了,了别怕,上!」

小小丫头一方面受到玛丽鼓励,一方面也是受到下腹的敦促,性慾上火,咬咬牙爬进了椅子亮

玛丽帮她调好了姿势、位置,绑好了手脚,右手还特地多留了一些空隙,降下了头部,昇起了胯下,还没等到分开双腿,小小丫头珍妮佛已经淫水外溢,在灯光的直接照射下,晶莹闪亮,娇滴滴的丫头片子,无助地被固定在椅中,阴部朝前突出,在等待檀郎前来揉凛,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四周的落地明镜中,有无数千娇百媚的珍妮佛玉体撗陈,胯下芳草萋萋鹦鹉鹉洲,蓬门翕翕微开微合,令镜中四周无数个虎视眈眈的好色男人,个个垂涎欲滴,即使同为女人的大姊卡露琳也胯下奇痒难忍,下腹趐趐不安。

小小丫头环顾四周,对着赛车手皮耶,招了一下右手掌,皮耶挺身而出,手扶着昂首的肉棒,走到小小丫头正面,手沾了一些小小丫头阴道口的淫液,涂布在肉棒上,对準玉门一捍尽没,小小丫头珍妮佛呀的一声,小嘴张开,吐出舌头,润了一下嘴唇,立即紧合,脸上做了一个鼓励的表情,认真期待他的下一步。

皮耶身手矫健,横冲直撞,小小丫头珍妮佛也不是泛泛之辈,东迎西接,即使没开辅助震动功能,二人也肏得不可开交,卡露琳也是看得血脉贲张,四肢紧缩打结,牙齿紧咬,口内唾液津津,双手紧紧握拳,站在椅子的背后,他的正前方,胯部跟随着皮耶的臀部,同步而相反前后运动,竟出了神,好像对面站立的是当年的巫师乌理乌理,自己是当年的肯亚呼罗豹部落的豹母,当着部众做爱。

皮耶在椅子前,和小小丫头珍妮佛,很用心地肏了十来分钟,大概她感到满足了,腰部用力一挺,臀部一夹,皮耶就“吐!吐!吐!”的射了,珍妮佛点了点头,臀部一鬆,皮耶就退了出来,卡露琳似乎也感受到了,同样停了下来。

小丫头玛丽,帮小小丫头珍妮佛鬆了绑,复原了椅子,珍妮佛笑嘻嘻地爬了出来,看了看大家,好像在向坐在床上的汤玛士,询问是不是该他上场了?

汤玛士本来病恹恹,正在睡眠状况下,被硬拖来,没什幺精神的。

他被小小丫头珍妮佛点到了将,汤玛士没奈何从床沿上站起,走到椅子前面,正想跨足钻进八爪椅2.0中,这时玛丽却上前阻止,

她说:「汤玛士有病,今天不合适做工作,让他休息几天吧」,珍妮佛还没作出什幺表示,汤玛士却强打精神勉强地说:

「我没关係,病已经痊癒了,我可以的」,

玛丽还是劝他说:

「你还是多休息几天吧,等体力好一些再上工吧」,

很明显的珍妮佛不太同意玛丽的看法,说:

「汤玛士自己说,他已经痊癒了,妳为什幺不许?」,

玛丽忽然用一种怪异的外国话,跟珍妮佛说:「$^&* @@#$%(& %$^$(%&?€!SFH @#$%**&& mnmn$%&*」,

珍妮佛也用同样腔调怪异的外国话,跟玛丽对话,我听不懂,但听起来很像呼罗豹部落的土语。

「&* @[email protected]#$ %$^$(%&?€!S #$%**&&mn$%&*$^%(&S」,

最后好像是玛丽胜出,珍妮佛恨恨地表示同意。

后来,我私下询问玛丽,她们两人争执些什幺?

玛丽轻描淡写地说:「没什幺,我们只是在讨论,要不要留下,还是要淘汰他,我只是觉得他,跟我好多年了,有一些感情了」。

小巫女有时还是有一些人性和感情的。

99 是身后事

从上次和大个子威廉做爱后,他跟尿液一样稀薄的精液,.射了我一肚子,就一直不舒服,阴道常有不正常的出血,也有一些异常的分泌物,有一股臭味,知道有些问题,很不爽快,快去曼哈顿,挂老冤家Dr. Jack Blacksmith妇科的号,他一听症状,皱了皱眉,马上抽血送验,也做了阴道镜目检,帮我作了沖洗,最后他很冷静黯然地告诉我:

「妳得了未期的妇癌,HIV引发的子宫颈癌,手术不易,来日不多,请早作安排」。

晴天霹雳,开车回家路上,一路脑筋在胡思乱想,我几乎开车逆向与人相撞,想到我一生颠沛,26岁才结婚就成了风流寡妇,自此就人尽可夫,自虐一生,流浪到世界五大洲,几十个大城市,始终没有遇到一个知心的人,这一生真是白走一遭了。

回到家中,心情极度沮丧低落,打电话给青藤夫妇,来长岛照顾我生活饮食起居,他们带了我的小黑炭义子乔奇,一起来了,小家伙快四岁了,活蹦乱跳,满口希腊童言童语,甚是可爱。

我僱人来,将镜房改回卧房原样。

随着我泵身体病情的恶化,我不愿住院,医生杰克Dr.Jack Blacksmith,每二天,就来长岛一次,帮我安疗,青藤也通知了住在伯拉波亚戈,小保罗兄妹,住在澳洲康纳华拉的幼子安极罗,来到了长岛。

今天是卡露琳51岁的生日,下午、她打电话请来了老朋友,理秋律师,卡露琳迥光返照,看到一堆亲人都围在病榻四週,连老友杰克医生,也来了,心情不错,精神很好,将遗产作了一个分配,包括青藤、义子乔奇、安极罗、小保罗、玛丽安娜,杰克医生各分存款美金一千万元,二千万元捐纽约妇癌防治基金会,余款约美金三千万全数捐梵蒂冈天主教会,上海Caroline-Melody Corp. 公司股票送女儿,意大利酒庄股票送长子小保罗,意大利4H银行股票送长女玛丽安娜,澳洲卡纳华拉酒庄股票,送次子安极罗,钻石项鍊等首饰送玛丽安娜,特留钻石胸针一枚,给长子保罗未来的妻子。理秋律师,全程公証。律师费用由玛丽安娜按惯例支付。

长岛现住居房送Masa所有。

卡露琳以颤抖的手,亲笔签上“卡露琳、凯林诺”。

分配完了财产,卡露琳特地将玛丽安娜,(她现在是米兰4H银行的董事长)和杰克医生叫到床前,左右手各拉住一个人的手,附耳对玛丽安娜说:

「………………………他…………..是……………」,一口气接不上来,倒回床上,不言不语,芳魂已归离恨天了。时间,晚上23:55,差五分钟进入她51岁。

除了杰克医生,没人知道卡露琳想要对玛丽安娜说些什幺。

视力薄弱的小保罗正在病榻傍,帮他妈妈切好了,一个漂亮的大蛋糕,远方传来很长一阵的狗吠,天色暗暗的,好像要下雨了。

卡露琳遗言,要将她的骨灰,洒入大西洋,她要去找寻惟一挚爱保罗、凯林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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