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下)

2020-03-14T22:17:52

第八章

自从那个男人告诉泉优香日本人会来给她拍AV以后,那些男人就开始用日本AV中的各种变态的方法蹂躏着这个丰满性感的女孩。泉优香的阴道、肛门、嘴巴和乳沟都沦为那些男人倾泻的欲望和精液的孔道。经常会有三、四个男人从不同的孔道插入泉优香的身体,同时蹂躏着这个女孩,泉优香却被他们糟蹋得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那些男人还强迫泉优香舔他们的肛门。泉优香只能无奈地跪在男人身后,伸出她的舌头,开始舔男人的肛门。这些男人还把泉优香捆绑以后,用鞭子抽打她,用蜡烛油滴在她的身上,灼烫她的皮肤,泉优香的惨叫让他们觉得特别兴奋。

几乎每天对泉优香来说,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而当那些黑人雇佣兵护送武器或者毒品的走私船回来的那一天,泉优香更是要承受堕入地狱般的痛苦。那些黑人们把他们巨大的阴茎一支接一支地插入泉优香的身体,把他们积蓄下来的精液全部喷射在泉优香的身体里,他们强壮的体魄,充沛的体力把泉优香折磨得痛苦不堪。泉优香每天都必须这样满足这些男人的兽欲,任凭那些男人享用她美丽的身体…

一个多星期以后的一天早上,泉优香被许多男人轮奸以后正在昏睡,牢房的门打开了,两个男人走了进来。被惊醒的泉优香条件反射般地向着这两个男人张开双腿,露出了饱经摧残的阴户。但那两个男人没有姦淫她,而是架起泉优香,把她带到浴室,用水仔细地清洁了她的身体,沖洗掉了粘在她身上的精液和鲜血,然后又把赤身裸体的小女警带到另外一间大牢房里。那间房间的一面墙壁上铺满了镜子,反射出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房间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可以调节高度的铁鍊和手铐,墙壁上也到处都安装着镣铐和绳索;房间里放着性交拘束椅、捆绑吊架、木马等各种性虐待的机器。

房间里面已经有许多男人,当泉优香看到这些男人的时候,忍不住害怕地全身颤抖起来。原来这些男人就是绑架、轮奸她,并且把她调教成性奴隶的那些日本黑社会。

泉优香这时才想起来,确实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黑人强暴她了,原来黑人们去公海接了这些日本人来这里。一个日本人走到赤裸的泉优香面前,抬起她的脸仔细看了看,然后一只手抓住她的硕乳揉搓,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里抠挖起来。泉优香只能流着泪强忍着,根本不敢有一点点反抗。

那个日本人猥亵了她一会以后,满意地转过身去对把泉优香带进牢房的两个男人用日语说:“谢谢!妳们把这母狗训练得很好!”那两个男人淫笑着点点头。然后,那个日本人对泉优香用日语说:“现在日本的AV女优没有什幺出色的新人,顾客都看腻了,所以我们就打算给妳拍个AV,妳的胸那幺大,而且又曾经是女警,上市以后销量一定会很好的。”

那男人示意泉优香转身,女孩顺从地转过身去,面向那面巨大的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被反复蹂躏的肉体,心里感到无比痛苦,但是却又不敢在这些男人面前表现出来。那男人一边摸着泉优香的屁股,一边继续说:“胸被弄大了,屁股也被操大了呢,不错不错。”然后那男人让优香再转过身,继续对她说:“现在日本流行COSPLAY风格的AV,等下给妳拍电影的时候,可要表现得卖力点哦。如果妳表现好,等拍好以后,我让妳见个神秘嘉宾。”

泉优香只是机械地点着头,不停说着“是,主人”。那男人对把泉优香带进牢房的两个男人说:“没问题了。请带她去更衣吧,辛苦了。”那两个男人又架起泉优香,把女孩又带回浴室。泉优香看见在浴室门口的架子上已经挂着好几套衣服。那两个男人先用各种化妆品涂抹在泉优香的身体上,遮掩着之前的淩虐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然后一个男人拿起架子上挂着的一套衣服,一边把衣服套在泉优香身上,一边用日语对她说:“这些衣服都是那帮日本人在日本按照妳的身材特别为妳订做的,穿上以后一定很迷人。”同时,另一个男人开始梳理泉优香的头髮,在她的头顶两侧梳了两个圆圆的髮髻,然后又开始在优香的脸上化淡妆,让她看上去更加漂亮。泉优香只能任由他们摆布着。

打扮停当以后,那两个男人又把优香架回到那间牢房里。这时,牢房里已经架起了好几架摄像机,各种灯光设备也已经都準备好了。房间里多了很多男人,包括许多黑人,每个男人都戴着一个狰狞恐怖的面具,而且几乎已经全都脱得一丝不挂,他们胯下高高勃起的阴茎似乎已经急不可耐地要插入这个性感女孩的身体里。

那两个男人放开了泉优香,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而泉优香从旁边的镜子里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红色的旗袍,正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躯体,勾勒出她性感惹火的身材,两块白色的丝绸包着头上的髮髻,显得她更加清纯可爱,她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就是着名格斗游戏当中的中国女孩—春丽。

坐在导演位置上的那个日本人用日语对泉优香说:“喂,春丽,先作个自我介绍吧。”泉优香在日本当员警的时候,接触过很多这种COSPLAY型的AV片,她知道“导演”的意思是要她以春丽的身份,用淫蕩的语气介绍自己,虽然内心非常抗拒,但是对那些男人的各种性虐待手段的极度恐惧还是让她顺从地走到镜头前,鞠了个躬,然后微笑着开口用日语说:“各位好,我是春丽,是来自中国的女格斗家。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让男人玩弄我的身体,让男人操我的小洞洞。请各位多多关照。”

虽然泉优香脸上堆满了笑意,但是她心里正在暗暗地咽下屈辱苦涩的泪水。dwkm.xyz这时那个“导演”又用日语说:“真是很淫蕩的自我介绍啊。是不是因为给妳用了春药才那幺淫蕩呢?” 泉优香还是笑着说:“没有那回事。我身体里没有任何药物,我天生就是这样淫蕩的。”

那个“导演”显然对优香这样的表现非常满意,他挥了挥手,三个男人和两个黑人分别从他的两边向这个女孩走去。泉优香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五个男人慢慢地向她靠近,虽然那些男人都戴着面具,她看不见他们脸上的表情,但是她可以感觉到面具下的脸都带着淫亵的笑容。泉优香知道马上就会在镜头前被这些男人无耻地玩弄淩辱,但是她却不敢反抗他们,而只能无奈地承受这样的耻辱。那五个男人已经走到泉优香身边,小警花已经可以听见面具下发出的令人噁心的淫笑声。

男人们的手开始在泉优香的身体上游走、抚摸着,他们开始撕扯优香身上的旗袍。那件旗袍的特殊之处除了是按照泉优香的身材定做的以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旗袍内侧事先已经在一些部位割了几个浅口子,只是从外面看不出来。现在在这些男人的撕扯下,这些事先割开的口子全都轻易撕裂开来,里面没有内衣的遮蔽,泉优香丰满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和被阴毛覆盖着的阴户都暴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也完全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里。

一个男人的手捏住泉优香的一只乳房,并且用手托住这个乳房不停地抖动;而另外一个男人已经撕开她肩头的布料,伸出舌头,品尝着女孩细腻的皮肤;还有一个男人正捧着优香的脸,吻着她的嘴,舌头在她的嘴里不停搅动着,手指还不住地拨弄着女孩的耳垂;两个黑人蹲在女孩身旁,一个正在不停地摩挲着泉优香的玉腿,另一个正用手指拨弄着她的阴唇和阴户。

泉优香乳房、阴户和身体其他被侵犯的部位传来的酥麻感觉刺激得她不停地呻吟着,她的身体微微扭动着,显得非常享受的样子。那几个男人玩弄了一会女警的身体以后,把泉优香抱了起来,放到性交拘束椅上,让她坐在椅子上,双腿分开搁在两边,正对镜头露出她迷人的阴户。四个男人分别玩弄着泉优香的乳房和腰肢,另一个男人蹲在她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舔着她的阴唇和阴蒂,让泉优香不停地呻吟着。舔了一会以后,他站了起来,拉着泉优香的左手,把它按在警花已经湿淋淋的阴户上。

泉优香知道那男人是想让她在镜头前表演手淫,但是她的羞耻感使她无法做出这样的淫蕩表演,她正在犹豫的时候,忽然看见那男人面具后面的眼神。那可怕的眼神让这个可怜的女孩想起那些让她生不如死的性虐和淫辱,泉优香害怕地马上把手指探入自己的阴道,强忍着巨大的耻辱,在镜头前扭动着胴体。她的左腿微曲,右腿抬起在空中,一手抚摸着乳房,尖尖的乳头在自己手指的拨弄下高高的挺立,分外醒目,另一只手抚摩着自己的阴唇,中指更没入阴道里,快速地抽动着。她一边发出动人的呻吟声,一边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刺激着自己的阴道,阴道里渗出来的体液混合着男人留下的口水,显得她的阴户特别水润鲜嫩。

那些正在玩弄她身体的男人们被这样香豔的表演撩拨得按捺不住,泉优香的手被一个男人从她的阴户上拉开,那个男人的阴茎马上就代替女孩的手指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女孩的阴户。而另一个男人按下了性交拘束椅的开关,椅背直接落了下去,那个男人一只手托住了泉优香的背,另一只手托住了女孩的屁股,他把女孩的背向上推,让泉优香重新恢复坐姿,然后双手都抓住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这个漂亮女孩的肛门里。泉优香的双手各抓住一个男人的阴茎,同时给两个男人手淫,而她的小嘴里也被一个站在椅子把手上的男人的阴茎填满了。

五个男人同时在这个性感的女孩身上发洩着。泉优香看上去非常配合这些男人,她双手快速运动着,不停地带给那两个男人快感;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不时收紧阴道和肛门,让正在这两个孔道中抽插的男人非常享受;她的舌头也很有技巧地舔吮着嘴里的阴茎,用尽各种方式服侍着这个男人;她的嘴里虽然含着阴茎,也不停地发出有些沉闷,却另有一种味道的呻吟声,让那些男人更加欲火焚身。泉优香明白,如果表现出对这些男人的不配合,那幺等待着她的一定是更加惨无人道的性虐待,所以她只能不顾少女的羞耻心,用这种方式讨好这些男人,以此逃避更加痛苦的虐待和折磨。

享受着优香小嘴的那个男人调整了一下重心,优香也跟着他微微侧过头去,看见一旁的镜子里正清晰地映射出自己被五个男人同时淩辱的淫靡场景。这时,一个日本人拿着一台摄影机走了过来,他把摄影机的镜头向上放到优香的双腿之间,给优香同时被男人的阴茎插入的阴户和肛门拍了特写镜头,然后又给被优香握在手里的两支阴茎和给在她嘴里不停抽插的那支阴茎也拍了特写镜头,又拍下了优香为了讨好这些男人而做出的淫蕩表情。那些男人很快就先后在优香的身上射了精,然后他们又轮流从阴道或者肛门轮奸了优香。而优香在被每个男人强暴的时候,还要同时舔另一个男人的肛门。

直到这五个男人每人都又发洩了一次,优香也给他们每人都舔了肛门,导演才满意地表示这一段可以结束了。而两个男人马上就把全身沾满精液的优香架到浴室清洗了一下,然后把她打扮成另一个游戏角色—不知火舞的样子,然后再把她架回牢房,继续拍摄AV。优香以不知火舞的身份再次做了淫蕩的自我介绍,也再次回答了“导演”关于有没有给她用春药的问题,然后,另外五个男人把她捆绑在捆绑吊架上,轮奸了她…

优香前后换了五个造型,被二十五个男人每人都轮奸了两次以后,又被那些男人带到浴室清洗了身体,但是这次,他们没有给她换上任何衣服,而只是把一根细链挂在优香的脖子上,细链上还挂着一个证件,优香惊讶地看到那证件居然是她的警官证。“这次,妳就扮演妳自己,”那个男人说,“记得要好好表现哦。”

优香被架回了牢房里,她在摄像机的镜头前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双手撑地,一言不发。“妳怎幺了?还不做自我介绍?”“导演”有点恼怒的声音传来。优香的身体颤抖着,但是还是低着头不作声,她实在无法忍受在镜头前介绍自己真实身份的那种羞耻感觉。这时泉优香突然听到了犬吠声,她惊恐地抬起头,看见在“导演”身后,有一个男人正牵着一头藏獒。优香早就看过白羚、李洛童和何菲儿被藏獒强暴的录像,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威胁她,如果再这样不配合,就会让藏獒强姦她。巨大的恐惧使泉优香不得不拿起胸前自己的证件,勉强地微笑着开了口:“我叫…泉优香,以前是日本员警,现在…现在是性奴隶,最喜欢男人的肉棒…主人快来操我。”说完这些淫蕩的话,优香的头又垂了下去。

然后,又有五个男人走向她,而优香只能无奈地迎合他们的淩辱和玩弄…当最后一个男人第二次在泉优香的肛门里射精以后,“导演”终于宣布拍摄完成,泉优香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但是那个“导演”却走了过来,把优香的身体从地上拉起来,从背后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一边在优香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说:“刚才和妳说过,今天会给妳介绍个神秘嘉宾,马上妳就会看到他了。”

这时,牢房的门打开了,两个男人挟制着一个泉优香非常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大岛君!”泉优香不顾自己正在被强暴,失声哭喊起来。被挟持进来的男人就是泉优香的男友,日本公司职员—大岛德明。大岛的身上也是遍体鳞伤,看来是遭到长期的毒打。

“妳的男朋友本事挺大的,我们送走妳以后不久,他就和妳一样,混进赌场来当服务生想要打听妳的下落。”泉优香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边不停抽插着,一边用日语说,“可惜马上就被我们发现了。我们给他看了妳在妓院卖淫和被我们玩的录像,他却无论如何不相信,说我们一定给妳用了春药,所以我们只好带他来看妳的淫蕩样子。”那男人指着镜子继续说,“刚才他就在隔壁,这面镜子是单面镜,妳刚才的出色表演他可都看到了哦。”

“不!不!”泉优香哭喊着想要爬向男友,但是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她的腰,使她无法移动。大岛的脸色苍白,无神的双眼布满血丝,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眼前被强暴,嘴里喃喃念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妳现在看到了吧?根本不用什幺药物,妳女朋友完全就是个骚货。” 优香身后的男人得意地说,然后他一挥手,继续说:“把他带下去,以后让他好好看着这个骚货被我们玩,给我们拍片子。哈哈哈…”那两个男人挟持着大岛向门外走去。大岛突然抬起头来,对着正在不停哭喊和呻吟的优香用日语大声说:�完鴾ㄟ_,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然后他突然奋力挣脱那两个男人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碎了那面镜子。当大岛血肉模糊的尸体被抬出牢房的时候,优香突然昏了过去,而她身后的男人却继续抽插着阴茎,直到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

泉优香这次昏迷了很久才醒了过来,而且醒来以后就变得癡癡呆呆,非但把屎尿拉在自己身上,而且还具有暴力倾向,从来不敢反抗的她居然差点咬掉一个强姦她的男人的耳朵。那些男人的医生诊断之后,认定她是因为受到强烈刺激而导致的精神失常,以后已经不可能继续充当性奴隶。于是,那些男人準备用他们的方式除掉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的泉优香。

而就在与此同时,这些男人的罪恶事业开始受到一连串的挫折。他们的走私活动多次被警方伏击,用来洗钱的公司也被警方查封,毒品买卖和其他非法勾当也屡屡被警方查获,似乎警方能提早预知他们的行动。那些男人的几个首领开了个秘密会议,一致认定警方卧底已经渗透了他们的组织。但是当他们让警方的内奸查究竟谁是卧底的时候,却发现这是绝密资料,只有最高级的警官才可以接触。于是,这些男人想到了一个办法…

田甜和安心是两个高中刚毕业的美丽女孩,她们是同班同学,也是一对好朋友。高中毕业以后,她们开始结伴找工作,在应聘空姐的时候,安心被录取了,而田甜虽然长得比安心更加甜美,但是却因为娇小的身材不满足空姐的身高要求而可惜地没有入选。不过很快,田甜就在安心的陪伴下,成功地找到了幼稚园教师的工作。田甜从小就很喜欢孩子,所以她很喜欢这份工作。现在田甜正在幼稚园见习,而安心正在空姐训练班接受训练。

休息天的时候,这对好朋友结伴去逛街,突然一个穿着入时的青年男子在她们面前停下了脚步。“两位小姐,有兴趣拍广告吗?”这个男人掏出名片,继续说,“我们是一家着名的星探公司,正受客户委託寻找广告模特。两位如果有兴趣,可以和我们去试镜。” 因为长得清纯可爱,田甜和安心在高中读书时就被广告公司看中拍过广告,所以她们对于这样的星探并不陌生。

安心接过名片,发现确实是一家很有名的星探公司,就跃跃欲试地问身边的田甜:“要不要去看看?”田甜有些犹豫,说:“可是,我们还要逛街呢…”那个男人忙说:“我们拍的是儿童用品的广告,试镜很快就结束的,结束以后我们会马上把两位送回这里的。”“好吧,我们去。” 田甜听说拍的是儿童用品广告,马上就答应了。“放心吧,我们这幺漂亮,保证导演立即就看中了。”安心也高兴地说,“没准试镜也可以免了哦。”

于是,田甜和安心跟着这个男人上了一辆车,车的玻璃上贴着厚厚的太阳膜,看不到外面的路,她们倒也不在意,一路上都在说着一些她们见习的时候碰到的好笑事情,两个女孩笑得花枝乱颤。车开了一会,终于停在郊区一所大宅门口。田甜和安心跟着那男人走进大宅,然后那男人说他们的摄影棚在地下室,于是他带着两个女孩走下楼梯,到了地下室里。突然,黑暗的地下室里灯光大亮,田甜和安心自然地闭上双眼,突然她们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被人抓住,一点也动弹不了了。田甜睁开眼,却看见自己和安心已经被两个男人分别挟持了,而他们对面站着几十个男人,把她们引到这里的那个男人也站在中间。

“妳不是星探!” 安心恐惧地问道。“傻瓜,当然不是了。”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只不过是想请二位美女到这里让我们好好享受享受罢了。”“不!不!” 田甜和安心拼命地挣扎起来,“不可以!”她们身后的男人轻易地制服了这两个女孩柔弱的挣扎。“哼,好象性子还挺强嘛。”一个男人说,“我带妳们去看样东西。”

田甜和安心被男人们挟持着带到一间牢房里,当她们看到牢房里的画面时,都害怕地叫了起来。牢房里有个奄奄一息的裸体女人,正坐在一根木桩上,木桩从她的肛门里深深地插进她的身体,那女人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脚的脚踝上个挂着一个铁球,以便把她的身体向下拉,让木桩慢慢地深入她的身体。那女人胸前的乳房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残缺不全。两个小女孩哪里看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早已经害怕得全身颤抖。

“这个女人就是因为不听话,被我们玩腻了以后,在胸口涂了蜂蜜,让蚂蚁去咬。”一个男人拿着一个玻璃罐子给这两个女孩看,管子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全都是蚂蚁,“然后再让她坐在木桩上,让她死得很慢、很疼、很惨。她已经惨叫了两天两夜,估计还有一天就死透了。妳们想不想也尝尝这样的滋味?”

“不!不要!”田甜和安心看到那些蚂蚁,已经吓得腿都软了,她们用颤抖的声音哀求着这些男人,“求求妳,不要这样。”“想要不和她一样也很简单。”那个男人淫笑着一边把手伸向田甜那张甜美的脸蛋,一边说,“只要妳们两个小美人肯让我们好好地享受享受…”田甜惊叫着想要躲开那男人的手,但是她的手臂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地抓在手里,根本无法挣扎,那男人的手还是摸上了她满是泪水的脸。“妳们,妳们就不怕员警吗?”安心看见好友受辱,向那个男人喊叫着。“员警,员警有什幺可怕的。”那男人轻蔑地拿起一个证件放到田甜面前,“看仔细点,这个证件就是妳们面前这个快要死掉的婊子的。她叫泉优香,就是日本的女员警,前一阵我们还抓了好几个本地的女员警,还不是一个个被我们操得要死要活的。”

田甜和安心没想到这些男人连女警都可以抓来肆意淩辱,看到眼前惨遭酷刑奄奄一息的女警,恐惧和绝望已经完全佔据了女孩们的内心,她们已经看不到保住纯洁的一点点希望,只能默默不语地低头流泪。“放心,我们不会玩妳们很久的,马上妳们的家人就会收到勒索信,只要他们愿意付出一些代价,我们就会放妳们走的。妳们就祈祷他们的动作快一点吧。”那男人看到两个女孩绝望的样子,知道她们已经在这样恐怖的场景面前屈服了,狞笑着凑到他们面前,继续说,“不过,在玩妳们以前,我想要先问一下,妳们以前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我…没有。”安心害羞地说。“那妳呢?” 那男人又问田甜。“我也…没有。” 田甜羞涩地红着脸说。“原来妳们还是处女呀,那等下妳们可要睁大眼睛哦,可要看清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长什幺样子。哈哈哈…”那男人淫笑着,而田甜和安心身后的男人们已经开始撕扯女孩们身上的衣裙。

而田甜和安心看着眼前骇人的血腥场景,根本不敢反抗那些男人,只能悲伤地哭泣着。很快,那些男人就把田甜和安心脱得一丝不挂,把她们带到另一间牢房里。牢房里已经有许多全身赤裸的男人在等待着,一看见这两个小美女被带了进来,都淫笑着觊觎她们诱人的胴体。两个男人上下甩动着他们高高勃起的阴茎向这两个无助的小美女走来。田甜和安心刚被放在地上,那两个男人就分别扑倒在她们的身体上,他们的阴茎马上就对这两个女孩未经人事的阴户发起了进攻。

一个男人把田甜的双腿分开,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那男人用双手抓住田甜的腰肢,用力朝自己拉,把田甜的屁股搁在自己的膝盖上。“小妞别怕,这样给妳开苞的时候妳就可以不那幺疼。”那男人看着任他享用的美妙肉体,淫笑着对田甜说,“其实只要妳配合点,被男人玩很舒服的。等一下妳就知道这滋味了。哈哈。”说着,那男人把自己的阴茎对準田甜阴户中间的那条缝,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把自己的龟头插进了田甜的阴道口,但是女孩紧窄的阴道马上就阻挡住了这男人阴茎的进一步深入。

而田甜这时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胀痛,她明白那男人已经开始强暴她,心里一酸,两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这小妞还真嫩。”那男人得意地说,“我还没开始干妳呢,就已经哭了。省省眼泪吧,后面可有妳哭的时候呢。”那男人说着,开始用力地把腰往前顶,他的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把女孩紧紧併拢的阴道顶开,慢慢地深入这个小女孩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地方。

那个男人的阴茎渐渐地插进田甜阴道里的时候,田甜感到就像是有条毒蛇慢慢地游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疼得大声哭喊了起来。而那男人一边享受着田甜富有弹性的阴道带给他的快感,一边在田甜的哭叫声中,继续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里。又推进了几次以后,那男人停止了动作,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在田甜的阴道里被阻挡住了。他淫笑着对泪流满面地女孩说:“很快妳就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可要记住,把妳变成大人的就是我哦。”

说着,这男人将阳具抽出少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全力将阴茎向田甜的阴道里捅去。那男人巨大的阴茎狠狠地沖进了田甜的阴道深处,无情的剌穿了她的处女膜。田甜的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忍不住发出了惨叫声。田甜的阴道因为失身的剧痛而收缩起来,那男人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她温暖柔软的阴道紧紧的包裹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女孩阴道在不停地挛动着。那男人抽出阴茎看了看,果然那上面已经沾满了田甜纯洁的处子之血,说明这个小巧玲珑的处女已经被他开了苞。阴茎上的鲜血和田甜脸上痛苦的表情都让那男人更加兴奋,他大笑着再次把阴茎插进田甜的阴道里,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那支阴茎如同烧红的铁条一般,像火一样在田甜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几乎把她撕成碎片。阴茎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出缕缕的血花,圣洁的处子之血随着阴茎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会田甜的大腿就已被染红。那男人毫不怜惜地、尽情地、肆意地在这个小女孩刚被破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他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田甜的子宫口。而那男人的双手也没有閑着,他抓住了田甜那对已经发育得不错的乳房,像搓粉团一样,用力的捏揉着、玩弄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的剧痛和胸前娇嫩的双乳被男人随意玩弄的痛苦几乎让田甜无法承受,她只能不停地呻吟、惨叫着。

那男人的阴茎完全插入了田甜体内,像脱野马一般地左沖右突,不停地撞击着她最敏感的阴道壁和子宫口,刚被破处的女孩狭小的阴道似乎快要被巨大的阴茎胀裂了。牢房里回蕩着田甜痛苦的叫喊。但是那男人对她的呻吟和惨叫一点也不予理会,那男人把他全身的力气都发洩在女孩的两腿之间,阴茎不停地在田甜的阴道力来回抽插着,他的上半身整个压到女孩身上,双手把她柔软的乳房上用力揉搓成各种形状。田甜的身体就像是暴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被风雨摧残着。在田甜的哭叫声和呻吟声中,那个男人不停地淩辱着她,直到半个多小时以后,田甜觉得有一股火热的液体喷进了她的子宫,那男人脸上带着满意的神情把他的精液留在了女孩的身体里。

这个男人刚离开田甜的身体,另一个男人就在女孩的身旁蹲下身来,他一边拨弄着田甜的乳头,一边对田甜说:“小美人,开苞的感觉怎幺样?是不是很疼?”田甜流着泪、痛苦地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妳身上应该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开苞。”那个男人带着邪恶的神情说,“就让我来过过瘾吧。”

“什幺…地方?田甜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肛交,所以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幺意思,但是女孩的直觉马上告诉她那会是件可怕的事情,“不要!不要!”“原来妳还不知道女人身上还有个洞洞可以给男人玩?”这个男人看着可怜的稚嫩女孩觉得非常兴奋,“那妳一定还没被玩过,就让我来教教妳吧。”说着那男人抓住田甜小巧玲珑的身体,把她翻了过来。田甜想要反抗,但是刚才被强暴失身已经让她疼得全身无力,只能任由那男人摆布着。那男人从背后分开了田甜的双腿,然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用手把田甜的腰拉了起来,田甜双手撑地,双腿也跪在了地上。那男人淫笑着把龟头顶在田甜的肛门上磨擦着,而女孩终于明白了那男人想要如何淩辱她,吓得不顾一切地哀求着挣扎起来:“求求妳,不要,那里不行,会死的。”

“别动!不然会更疼的。”那男人用力抓住田甜的腰肢,让她无法挣扎,“放心,我们抓来的每个女人都被我们开了屁眼的苞,不会死的。妳就好好享受第二次开苞吧。”那男人的阴茎用力地冲破了田甜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肛门,猛地插进了她的直肠。肛门撕裂的剧痛让田甜凄厉地惨叫着,鲜血从女孩肛门的伤口里流了出来,混合着她的处女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她身下的地上。那男人微微闭起眼睛,他的阴茎用力地在田甜的肛门里抽插起来。田甜痛苦地惨叫着,疼得眼冒金星,她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那男人抱着她的屁股飞快地摇晃着,而女孩的上半身已经无力地趴在地上,随着那男人的撞击而晃动着。直到那男人享受够了紧密肛门的快感,才把精液射进了这个可怜的女孩的身体里。

而一旁的安心也正在遭受她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刻。安心身上的那个男人没有急着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而是先用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玩弄起来。安心的乳房虽然不如田甜的双乳丰满,但是也非常坚挺,乳房的形状非常诱人。面对这个将要强姦自己的男人,安心已经害怕得全身紧张,那个男人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的时候,安心的全身都不受控制地象筛糠一样剧烈颤抖。那个男人却觉得很有趣,他爱不释手地把安心的双乳玩弄了很久。

玩够了女孩的乳房以后,那个男人把安心的双腿分开,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然后让她的双腿弯曲起来,又用自己的两只手各抓住安心的一只小手,把安心的上半身向上拉,让她的身体微微弯曲起来,然后这个男人紧紧地把她的双手按在她自己的大腿上。“仔细看好,”那男人淫笑着对安心说,“妳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是怎幺失去处女身的了,一辈子也只能看到一次哦,可千万别眨眼。”

说着,这个男人就用自己的龟头挤开覆盖着安心的阴道口的两片大阴唇,用力地向里顶。很快,男人的龟头就完全被女孩的阴户所吞没了,而那男人仍然牢牢地抓着安心的双手和大腿,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向女孩的阴道里推进着。安心的上半身弯曲着,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正在侵犯她纯洁的身体,但是她也只能哭喊着瞪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挺直的阴茎一点点插进她软绵绵的阴唇中间。那男人疯狂地用力把他巨大的阴茎插进了安心紧窄的阴道深处,当他感觉到阴茎在女孩的阴道中被阻挡住,而他的第一次推进没有能够冲破这种阻挡时,这男人粗暴地用蛮力将阴茎强行顶了进去,同时也野蛮地破坏了女孩贞洁的象徵。

在安心的惨叫声中,感觉到已经顶破处女膜的男人得意地用双手把安心的大腿併拢,让她刚刚失身的阴道收缩得更紧,而他享受着阴茎被安心的阴道紧密包裹的快感,在女孩的阴道里抽动起来。安心的阴唇很快就被那硕大的阴茎刺激得充血,并且随着那男人的抽插一下下向外翻开。而随着那男人的动作,一缕缕血丝被那男人的阴茎从少女的阴道里带出来,染红了安心左右分开的雪白大腿。安心的大腿被那男人被高高地举起,安心自己和旁边的其他男人都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的阴茎在女孩阴户中来回抽插的样子。

安心羞辱地哭泣着,阴道里一阵阵的剧痛已经让她没有一丝力气。而那男人终于放开了安心的双手,让她可以平躺下来。那男人俯下身来抱住了安心,把无力的安心压在身下疯狂地抽插着。兽性的蹂躏使安心痛不欲生,她的乳房象脱臼般的酸痛,阴蒂和阴唇充血,阴道内壁严重受损,阴茎的抽插造成的疼痛和失去宝贵贞操的痛苦和耻辱同时折磨着她美妙的肉体。安心惨叫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眼泪无法控制地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她觉得自己从没有被男人的阴茎插入过的阴道疼得象撕裂一样,她痛苦地叫着,想让这男人停止野蛮的动作,而她的身体却无力反抗,只能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淩辱着。那个男人折磨了安心很久以后,在小空姐的惨叫声中,终于达到了高潮,他用力把阴茎插到了女孩阴道的最尽头,释放了在阴茎里积蓄着的精液。

安心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哭泣着,她的阴唇已经红肿起来,微微向外翻起,阴户里面和四周都是鲜血和精液的混合物,将她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标誌着这个女孩不再象白雪一样无瑕。安心正在因为失身的痛苦而哭泣,而另一个男人却已经急不可待地扑向了这个美丽的空姐。这个男人的手指沾了安心阴户上的鲜血,放在女孩的眼前给她看:“妳已经不再是处女咯。以后就好好伺候我们吧。”安心痛苦地哭泣着。而那个男人的手指却从她的阴户上向后移动着,突然插进了她的肛门。安心惊叫起来,肛门也马上收紧,紧紧包裹住那个男人的手指。“果然还没被人碰过,”那个男人抽出手指,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下可以爽爽了。”

安心曾经听说过男人可以从肛门强姦女人,马上明白了这个男人想要干什幺,她害怕地想要推开那个男人,但是软绵无力的双手马上就被那个男人抓住,被那个男人强行拉到她自己的背后。然后那男人把安心的身体翻了过来,男人用一只手在安心的背后牢牢抓住女孩的双手,把女孩的身体拉了起来。男人的另一只手引导着自己的阴茎慢慢插进了跪在地上的女孩的肛门里。安心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正在被男人的阴茎一点点地撑大,她害怕地哭喊起来。而那男人却更加用力地把阴茎插进女孩紧密的肛门里。当那个男人的阴茎几乎完全插入安心的肛门时,女孩的肛门终于抵受不了这样的暴力,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肛门被撕裂了。

鲜血从安心肛门的伤口里涌了出来,染红了那个男人的阴茎。安心疼得惨叫着摇摆着身体,想要挣脱开那个男人。但是这样的摇摆非但不能使她挣脱,反而让那男人更加兴奋。那男人开始一边拍打安心的屁股,一边在安心的肛门里飞快抽插着。安心被这个男人折腾得痛苦不堪,不停地惨叫着。那男人在这个娇弱的小空姐肛门里发洩了二十几分钟以后,才射出了精液。

田甜和安心失身以后,十几个男人们又轮番用各种姿势姦污她们,在她们的阴道、肛门、小嘴里发洩着他们的欲望,一支又一支的阴茎插入她们的身体,快速抽插,并把骯髒的精液喷射在她们的身体里。两个可怜的小美女被折磨得不停地颤抖、呻吟、娇喘,无数次被活活轮奸得昏死过去,又被蹂躏得醒过来…这场轮奸派对一直持续了十多个小时,然后那些男人把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田甜和安心关在同一个牢房里,準备继续玩弄她们。

田正东下班回家的时候,在门口发现了一张光碟,上面贴着的纸条上写着他的名字。他把光碟放进影碟机,萤幕上很快出现了两个可怜的女孩被一大群男人们轮奸的场面。那些男人的面容都被处理过,无法看清楚,而其中一个受尽淩辱的女孩却正是田正东的妹妹—田甜,而另一个女孩田正东也认识,她是田甜的好朋友—安心。这段录影的背景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郑先生,令妹的处女身我们收下了。令妹这几天就在我们这里小住,我们会让她天天都欲仙欲死的。如果想要令妹平安返回,请用妳长官电脑里面有关卧底的绝密档案交换,我们知道妳可以弄到这份档案。限期一周,如果逾期,或者妳报警的话,令妹就会尝到被黑人轮奸的痛苦滋味。相信妳也知道有个女员警就是被黑人操死的吧。拿到档案以后就到中心喷泉旁边等着,我们会来接妳的。记住,早一天拿到档案,令妹就少受一天罪。”话外音消失了,田甜和安心的哭叫声又重新响了起来。

田正东心事重重地关掉电视,终于明白了是自己连累了妹妹遭此厄运。原来田正东是田甜的哥哥,平时很疼爱这个可爱的妹妹。田正东的工作是员警总部的机要秘书,他有机会接触到这些秘密档案,只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就可以把档案複製出来。田正东想了一会,终于下了决心,为了救回妹妹,一定要找个机会把档案偷出来。

那些男人就是调查到田甜是田正东的妹妹才把她绑架来,要胁田正东偷窃档案。不过这个目的只有很少一些人知道,田甜本人和大多数男人都只知道这两个女孩也是被绑架来供男人们发洩的。所以,田甜和安心失去贞操并被轮奸以后,只休息了几个小时,那些男人就又把这两个小女孩拖到了另外一间牢房里继续发洩。又是十几个男人轮奸了前一天还是处女的田甜和安心,她们的阴道和肛门被这些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插入,昨天的轮奸造成的伤口刚刚有所恢复,就又被这些男人的暴行重新撕裂开来,阴道里和肛门里的疼痛让田甜和安心痛苦地号叫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们的惨叫和呻吟声中,把他们的精液和欲望倾泻在这两个小美女的身体里。

当这些男人的发洩告一段落以后,他们想出了新的办法来折磨这两个女孩,他们把田甜和安心脸朝上放在两张床上,把她们的双手绑在床头,又把她们的双腿分开,双脚分别绑在床尾的两个角上。然后,两个男人各自手持一支点燃的蜡烛站在她们的床边,把融化的蜡烛油一滴一滴地滴在她们的阴户上。滚烫的蜡烛油落在田甜和安心娇嫩敏感的肌肤上,烫得两个女孩全身颤抖,她们努力地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却因为手脚被捆绑而无法做到。可怜的小女孩们只好儘量挪动身体,闪避着不停滴落的蜡烛油。但是毕竟女孩们的身体可以挪动的幅度很小,而那两个拿着蜡烛的男人也一直在狞笑着跟着她们的动作而移动蜡烛,就算蜡烛油不落在阴户上,也会落在她们的腹部或者大腿上,同样烫得他们很疼。

那两支蜡烛慢慢地燃烧着变得越来越短,而蜡烛油也一滴一滴地落在女孩们的身上。田甜和安心已经疼得再也无力移动身体,她们的阴户上已经差不多完全被凝结的蜡烛油所覆盖了。当那两支蜡烛只剩下很短一段的时候,那两个男人终于熄灭了蜡烛。正当田甜和安心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那两个男人解开了她们脚踝上的镣铐,然后坐在她们屈起的双腿之间,拨开凝结的蜡烛油,把他们的阴茎分别插进了田甜和安心的阴道里。接着,这两个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抓住凝结在田甜和安心阴户上的蜡烛油硬块,一块块用力地扯了下来。每一块蜡烛油被扯下来的时候都会粘连着女孩的几十根阴毛被连根拔起,女孩们疼得惨叫起来,浑身抽搐,她们的阴道也因此骤然收紧,紧紧地包裹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

这样的快感让那两个男人乐此不疲地撕扯着女孩阴户上的蜡烛油硬块和她们的阴毛,这两个男人抵抗不了女孩阴道收紧的强烈快感,很快就射出了精液。而另外两个男人马上就替代了他们的位置,把阴茎插进女孩们娇嫩的阴道,继续撕扯着她们的阴毛,享受着阴茎被柔软的阴道包裹的快感。直到田甜和安心的阴毛几乎被全部拔光,这两个女孩的束缚才被解开。她们光秃秃的雪白阴户勾起了那些得到了休息的男人们的性欲,于是,这两个女孩继续被那些男人轮奸着…十多个小时以后,田甜和安心才被带回牢房,这时她们已经都被蹂躏得昏死过去。

当那些男人再次把田甜和安心带出牢房的时候,两个女孩害怕地颤抖着,她们不知道那些男人还会用什幺花样来折磨她们。这次,两个女孩被带进了一间有两面墙壁都是透明玻璃的房间,那些男人把她们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在分别两个女孩的一个乳头上各拴了一个小铃铛,稍微一动就叮噹作响。然后,除了一个男人以外,其他的男人都走出这个房间,他们把门锁好以后就在房间外面隔着玻璃看着里面。房间里面的那个男人对田甜和安心说:“我们今天来玩个游戏,等一下我会把眼睛蒙起来,然后听着妳们身上的铃声来抓妳们。如果有谁被我抓到的话,就会受到惩罚哦。比起这个惩罚来,被我们操就算是很轻鬆的事情了…”

田甜和安心看着那男人用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心里非常紧张,谁也不希望比被轮奸还要可怕的惩罚落到自己身上,但是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好朋友遭受这样的折磨,怎幺办好呢?正在这时,那男人喊了一声“开始”,然后就向女孩们走了过来。田甜和安心害怕地向两个方向跑了起来。那个男人听着她们乳头上铃铛的声音向着安心追了过去,而马上又朝着田甜的方向跑去…房间外面的男人们透过玻璃看着房间里面这场香豔的追逐,房间里的女孩们拼命地奔跑着远离那男人的魔掌。女孩们连续遭受了几天的折磨,可怜的体力很快就用尽了,脚步越来越慢。终于安心被那男人堵在了角落里,被抓了个正着。

“哈哈哈”那男人大笑着抓住安心的乳房,摘下了蒙眼的黑布,“好了,抓住了就可以好好玩了,把她们带过去吧。”房间外面的那些男人打开房门,把田甜和安心带到旁边一个房间里。田甜马上就被那些男人按在地上,阴茎马上就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里。而可怜的安心浑身发抖地被那些男人拉到旁边的一把椅子旁,那些男人抓住安心的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把一根橡胶管子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里,然后把另外一根橡胶管子插进了她的肛门深处,然后那些男人强迫安心坐在椅子上,把两根橡胶管压在身下,又把安心的双手双脚都捆绑在椅子上,让她无法挣脱。

“妳就好好享受吧。”一个男人看着非常害怕的安心,一边打开一个开关,一边说,“盐水正在从这些管子流进妳的身体,水泵会一直把盐水往里面灌,直到妳的身体承受的极限。妳会爽死的,哈哈哈。”安心已经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同时喷进了她的直肠和阴道里,强姦和肛奸造成的伤口被盐水浸润而产生剧烈疼痛,安心惨叫着,疼得额头出汗、全身抽搐,她不停地扭动身体挣扎着,但是却根本无法挣脱那两根管子,盐水仍然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身体。“不要!”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强姦和肛奸的田甜看到安心极其痛苦的样子,不顾自己正在遭受的痛苦和耻辱,苦苦哀求着这些男人,“求求妳们放过她吧。我会好好伺候妳们的,求求妳们。”

但是那些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在安心凄厉的惨叫声中和田甜的哀求声和呻吟声中看着安心的腹部慢慢隆起。越来越多的盐水被强行灌进安心的子宫和直肠,安心觉得自己的子宫几乎要爆炸了,而当她的子宫膨胀到了极限的时候,水泵终于停止了工作。安心这时已经到了虚脱的边缘,她已经全身大汗淋漓,口水从口角不停流下来,双眼逐渐翻白,手脚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那些男人解开了安心手脚的束缚,让她倒卧在地上,然后,他们把插在安心身体里的两根管子拔了出来。随着安心的一声嚎叫,盐水混合着粪水和精液从她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她的阴道里也有许多盐水和精液一起喷溅出来。这些男人绑架田甜和安心以后,除了精液什幺都没有给她们吃,所以从肛门喷出的液体也没有什幺臭味。“这回洗干凈了。”一个男人把安心的身体抱到一旁,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开始强姦她。安心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而她的子宫更是因为被盐水侵蚀,并被胀开到极限,所以受到了很大伤害。

十几个小时以后,田甜和安心被带回关押她们的牢房时,田甜已经被那些男人轮奸了四五十次,被糟蹋得非常憔悴;而安心更是疼得全身蜷缩着,身上都是冷汗。两个女孩很快就疲惫地昏睡过去。过了几个小时以后,那些男人又粗暴地把这两个女孩弄醒,并把他们拖到另外一个房间里面。这个房间里没有什幺特别的装置,只有二十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房间里。一个男人说:“今天我们继续玩游戏。这次换个花样,妳们每人挑十个男人,给他们口交,谁先咽下这十个男人的精液,就可以免于今天的惩罚。而后完成的那个幺,嘿嘿…”

田甜想起安心昨天遭到的可怕虐待,看到安心虚弱的样子,心想: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安心受罚了。她把心一横,挑了十个男人以后,故意放慢动作磨磨蹭蹭地给他们口交。一个小时以后,当安心咽下了十个男人的精液的时候,田甜还在舔吮第八个男人。于是,当田甜完成了给十个男人口交以后,那些男人又把她和安心带到了昨天那间牢房里。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被那些男人轮奸的是安心,而田甜被绑在那张椅子上。今天那些男人把三根管子插进了田甜的身体,除了阴道和肛门以外,还有根特别细的管子插在田甜的尿道里。当那个男人打开水泵开关的时候,他对一脸要哭的表情的田甜说:“小美女,今天给妳加点料。除了盐水,灌妳尿眼的可是很浓的辣椒水哦,哈哈哈…”

田甜的尿道马上就感觉到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那些辣椒水刺激着女孩敏感的尿道,那种火辣辣的刺痛混合着盐水浸润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的伤口时的剧痛,让田甜感觉到眼前一黑,眼冒金星,疼得浑身剧烈地颤抖抽搐起来。正被一个男人按在地下肛奸的安心看着田甜被捆绑在椅子上惨叫着,也流着泪哀求着那些男人放过田甜。她明白盐水灌肠有多幺痛苦,更何况还有辣椒水正在灌入田甜的尿道里。田甜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流入自己阴道的盐水不是很多,而且很快就停止了,但是插在她肛门里的那根管子仍旧把更多的盐水注入她的直肠里,而辣椒水也源源不断地被灌进她的膀胱里,她的肚子也和昨天的安心一样,慢慢地鼓了起来。

等到田甜的膀胱也涨大到了极限,那些男人关上了泵,然后也解开了田甜身上的束缚,把那些管子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田甜的肛门和尿道里立即喷射出一股透明的盐水和一股红色的辣椒水,她的阴道里也有少量盐水慢慢地流了出来。田甜体内的盐水和辣椒水都排出来以后,那些男人把她拖到正在被轮奸的安心身边,一起玩弄着这两个美丽的女孩…

男人们全都发洩了欲望以后,才把这两个已经被摧残得昏死过去的美女带回牢房关押起来。田甜的子宫虽然没有遭到太大伤害,但是她的尿道被辣椒水浸泡,以后她每次小便的时候都要忍受尿道里的剧烈刺痛。

田甜和安心再次被那些男人带出关押她们的牢房时,已经是她们被绑架的第五天了。这次,那些男人把她们分别放在两张床上,然后把她们的双腿分开,捆绑住她们的手脚,给她们戴上了眼罩,然后一个男人对她们说:“前两天的游戏是不是很有趣啊?今天我们再玩个新的游戏。等下会有两个男人分别玩妳们,妳们要好好感觉哦,要告诉我是哪个男人操的妳们,认错的人也要受惩罚哦。”

马上,田甜和安心就惊叫起来,女孩们感觉到有两个男人爬上了她们的身体,那两个男人粗暴地把阴茎插进了女孩们的阴道,然后用力地抽插着,阴茎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女孩们的阴道和子宫口,把田甜和安心折腾得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呻吟着。两个男人射精以后,离开了女孩们的身体。

然后,两个女孩的眼罩被拿掉了,手脚也被解开。她们站起身来,看见房间里站着那两个夺走她们贞操的男人,男人们的龟头上还沾着残留的精液。“猜猜看,、妳是被谁玩的?”一个男人淫笑着问田甜。田甜认得出他就是夺走自己处女身的男人,她想起自己失身时的那一刻,痛苦地低下头哭泣起来,轻声地说:“是妳。”。而给安心开苞的那个男人也淫笑着问了安心,安心同样痛苦地回答:“是妳。”“哈哈哈,妳们都猜错了。”那两个男人大笑起来,“这次我们互相换了一下,换个新口味尝尝。”“既然妳们都猜错了,那只好惩罚妳们两个了。”一个男人看着已经害怕得瑟瑟发抖的女孩说,“不要怕,今天的节目很简单,一点也不痛苦。”

说着,这两个男人分别给田甜和安心注射了一种药水,然后把她们带到前两天那间两面墙壁都是玻璃的牢房里,男人们走出牢房,锁上了牢房的门。

田甜和安心很快就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神智也越来越模糊。她们这才明白,那些男人给她们注射的是春药。安心很快就无法抗拒身体里愈来愈强的欲望,抱住了田甜,亲吻她的阴户。田甜马上就轻叫起来,因为春药的缘故,她也瞬间就不可控制地陷入了欲望的深渊。两个女孩紧拥住彼此滚烫的胴体,爱抚着对方,舔吮着彼此的阴户和乳头,坚挺的乳房互相摩擦,线条优美的玉腿互相纠缠。自从被绑架以来,安心和田甜每天都生活在男人们的强暴和淩虐当中,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温柔的感觉,所以马上就沉迷其中了。安心的手摸到地上的一个东西,她仔细一看,是一支双头假阳具。她直起身子,把假阳具的一头插进自己的阴道里,舔舐了田甜的阴户以后,她跪直身体,一手抱住田甜的纤腰,另一只手握住假阳具,将挺立在自己胯下的双头假阳具的另一端对準田甜的阴户,然后将假阳具插了进去。

假阳具表面的橡胶颗粒刺激着安心和田甜的阴道,强烈的快感使安心和田甜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前后晃动着,而这使得假阳具不断在她们的阴道里抽插着。在假阳具的不断地冲击下,越来越强劲的快感让清纯的田甜发出了露骨的淫蕩呻吟声。她头髮散乱,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随着假阳具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安心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性欲的迷乱让她们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扭动着,两个女孩在痛楚和满足混合着的感觉当中煎熬着。在毫无缓冲的情况下,假阳具不断冲击着田甜和安心的子宫,狂潮般的快感,使两人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同时到达了性高潮,她们全身痉挛地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构成一幅淫乱的美景。

高潮过后,两人感到无比的空虚和疲累,全身累得无法动弹。而清醒过来的田甜和安心看到玻璃墙外已经站满了男人,正在欣赏她们的激情表演,并且还用摄像机拍了下来。两个女孩想到自己被欲望控制的样子被这些男人尽收眼底,不由得屈辱地哭泣起来。然后那些男人就打开门,沖进牢房,开始轮奸她们…

那些男人每天都把田甜和安心被淩辱、虐待的录影寄给田正东,以此催促他儘快弄到档案。但是田正东连续几天都没有找到好机会,五天之内没有能拿到那份绝密档案。于是那些男人恼羞成怒,一场巨大的惨剧即将降临到田甜和安心的头上……

第九章

田甜和安心被这些男人绑架以后,每天都遭到那些男人毫无人性的轮奸和性虐待,她们每天都祈祷着家人能够早日把这些男人所索取的东西给这些男人,好让她们早点离开这些男人的魔掌,不再充当他们的性奴隶。但是让她们失望的是,那些男人似乎一直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没有释放这两个小女孩,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更加变本加厉地在田甜和安心的身体上宣洩着他们的性欲和变态的施虐欲。

田甜和安心被绑架以后的第七天,一个男人压在田甜身上强暴她的时候对她说:“小妞,今天是最后期限,妳最好祈祷妳家人能在明天早上之前把我们要的东西给我们。不然,明天妳和妳的朋友就会死得很惨。”

“求求妳,不要伤害我们,”田甜一边承受着那男人阴茎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一边害怕地哀求着这个男人,“妳们要的东西,我们的家人一定会给妳们的。”

“小妞,妳们长得那幺可爱,我也不捨得让妳们死。”那男人一边继续姦污身下的女孩,一边淫笑着说,“可惜我也做不了主。听说这次是大头目亲自下的命令。妳还是求老天保佑妳们吧。今天晚上估计会有很多人要好好操妳们,看来可够妳们受的了。”说着,那男人加快了阴茎抽插的速度,田甜被蹂躏得呻吟起来。

就象这男人估计的那样,这天轮奸田甜和安心的男人特别多,似乎都是想趁着这最后一晚享用这两个女孩的肉体。田甜和安心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都同时被男人们的阴茎填满,两个可怜的女孩被这些男人糟蹋得死去活来。

第二天早上,当那些男人把她们拖出牢房的时候,田甜和安心仍然处在昏睡状态。田甜和安心被那些男人带到了另一间牢房里,牢房中间有一根粗木桩,泉优香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就挂在那根木桩上。木桩已经刺穿了泉优香的身体,从她的嘴里捅了出来,而泉优香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被蚂蚁啃得残破不堪的双乳上的伤口里,已经有蛆虫爬了出来。

田甜和安心看到这样恐怖的场面,害怕得互相抱在一起,两个女孩的身体都惊恐地瑟瑟发抖。田甜想起昨天那个男人对她所说的,意识到这些男人可能昨天还是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所以今天要对她们施以酷刑,甚至要杀死她们。

果然,一个男人走到田甜和安心面前,对她们说:“我们给了妳们的家人整整一周的时间,但是他们仍然没有把我们要的东西给我们。既然他们不心疼妳们,那我们也就只能好好折磨折磨妳们让他们看看了。”说着,那个男人一挥手,几个男人走了过来,强行把抱在一起的田甜和安心拉扯开,分别拖进两间牢房里。

田甜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然后被扔在牢房的地上,她抬起头来,却看见房间里有三个赤身裸体的黑人,其中一个黑人的脸上有一条狰狞的刀疤、另一个的左眼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还有一个的左耳缺了一大块,他们正用淫亵的眼神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三个面目可怖的黑人站起身来,淫笑着走向躺在地上的田甜。田甜看到他们胯下已经高高勃起的硕大阴茎,害怕得魂不附体。田甜看到黑人一步步逼近,想要站起身来逃跑,但是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没办法撑起自己的身体,田甜只好赶紧用膝盖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然后再站起身来。田甜转过身,拼命跑到牢房门口,却发现牢房的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田甜又哭又喊地用肩撞牢房的门,但是她那幺娇小的身材又怎幺可能撞开这扇沉重的门呢。才撞了两三下,田甜的肩头就被一只大手握住,然后,另外几只手也从她的背后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乳房和手臂。

田甜被那三个黑人拉到了他们的怀里,她娇小的身体被好几条手臂抱了起来,她的身体拼命扭动着,双腿不停蹬踢,但是那几个黑人轻易地就制服了她。田甜被拖回牢房里,那些黑人让她站在地上,独眼黑人用双手从她背后抓住她的腰,而脸上有刀疤的那个黑人抓住田甜的头髮,把她的头强行向下按,这样一来田甜就不得不弯着腰撅起屁股站着,她的上半身向前伸展,一对可爱的乳房向下垂着,看上去显得更大。

独眼黑人用脚把田甜的双腿分开,然后把他硕大的阴茎从背后插进了田甜的阴道里,女孩的阴道马上就被黑人又长又粗的阴茎填满了,田甜疼得大声悲鸣着哀求起来,但是独眼黑人完全听不懂她的哀求,继续用力地向她的身体里推进着。而按着田甜的头的刀疤黑人用一只手捏住田甜的下巴,扳开她的嘴,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嘴里。黑人的阴茎非常长,他的龟头顶到了田甜的咽喉,田甜忍不住一阵噁心,翻起胃来。而刀疤黑人却用手抓住田甜的头髮,开始前后摇晃,让自己的阴茎在女孩温软的嘴里不停地抽插起来。

田甜不得不同时忍受着阴道被身后黑人的阴茎蹂躏的疼痛和嘴里的黑人阴茎的恶臭以及被黑人顶撞喉咙的噁心。刀疤黑人一边摇晃着田甜的头,一边用另一只手抓住田甜的乳房玩弄起来。而独眼黑人不停地把自己的阴茎向田甜的阴道深处推进着,他的阴茎已经大半部分插进了女孩的身体,龟头直接顶在女孩的子宫口,田甜已经被他蹂躏得全身香汗淋漓。但是独眼黑人仍然用力地冲击着田甜的身体,每一次他的龟头冲撞到田甜敏感的子宫口都会让她全身颤抖,田甜被阴茎填满的嘴里也会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在冲击了几次以后,独眼黑人的龟头终于伸进了田甜的子宫里。独眼黑人开始在田甜的阴道里快速抽插着,继续蹂躏着这个可怜的美女。在田甜的嘴里享受着的刀疤黑人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把阴茎顶在田甜的喉咙口射精,骯髒的精液直接流进了田甜的喉咙里。

刀疤黑人刚刚把阴茎从田甜的嘴里抽出来,缺耳黑人的阴茎马上就代替它的位置,重新插进了田甜的嘴里,缺耳黑人也象刀疤黑人一样,抓住田甜的头髮摇晃着,尽情肆虐起来。而这时,田甜身后的独眼黑人仍然在女孩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硕大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让田甜感觉难以名状的痛苦。好不容易等到独眼黑人发洩够了兽欲,把精液射进女孩的子宫里,田甜已经被折磨得腿软得都站不住了,独眼黑人一放开她的腰,田甜就瘫软地坐在地上。

而正在田甜的嘴里发洩的缺耳黑人看见田甜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停下了晃动田甜的头,把自己的阴茎从田甜的嘴里抽了出来。被硕大的阴茎噎得几乎要窒息的田甜瘫坐着不停地咳嗽,而缺耳黑人却走到她的身后,蹲下身,双手从田甜的背后分别托住她的双腿,把她抱了起来。缺耳黑人把田甜的双腿分开,他的阴茎从背后插进了田甜的肛门里,黑人硕大的阴茎的插入使得田甜肛门上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女孩疼得惨叫起来,而缺耳黑人却得意地上下摇晃着田甜的身体,让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过了一会,刀疤黑人也走了过来,他从正面抱住了田甜,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田甜被这样的前后夹攻糟蹋得昏了过去……

田甜被这三个黑人用各种姿势轮奸了好几个小时,被蹂躏得昏过去又醒过来。等到三个黑人都完全发洩了欲望的时候,她已经被弄得遍体鳞伤,身体象散了架一样疼,田甜的嘴巴已经麻木了,她的阴户和肛门火辣辣地疼。三个黑人满意地打开牢房门扬长而去,另一个男人走进了牢房。他走到全身无力地躺在牢房地上的田甜的身边,蹲下身来,看着痛苦地泪流满面的女孩,淫笑着说:“小妞,刚才那些老黑够厉害的吧?”

“禽兽…呜呜”田甜流着泪悲鸣。“省着点眼泪吧,这次只是个预告。如果妳哥哥再不赶快把我们要的东西给我们,再过几天,妳就会每天都要被十几个老黑轮流操了。到时候妳的眼泪可不够妳哭的。”那个男人脸上浮现出狰狞的表情,“妳想不想知道妳的朋友怎幺样了?” 田甜惊恐地看着男人脸上的狰狞表情,说不出话来。“我这就带妳去看看她。”那男人抱起田甜,走到另一间牢房的门口。

田甜闻到那间牢房里飘出一股血腥味,她的心悬了起来。那男人抱着田甜走进了那间牢房,田甜看到的第一件东西就是一具吊在空中,全身鲜血淋漓的尸体。“那就是妳的朋友,”那个男人对他怀里的田甜说,“我们把她的皮活活扒了下来。”那男人把田甜抱到一个铁桶前,让她向里面看。桶里装满药水,药水里混合着一些血液,还浸泡着一张人皮。“这就是妳朋友的皮,质地很不错。”那男人继续用残忍的语气说,“我们给她扒皮的时候她还很清醒,她死得很痛苦,一直惨叫,一直叫妳的名字。”

田甜看到安心血淋淋的尸体时,就已经害怕得面色苍白、全身颤抖,当她听到这男人描述安心被扒皮时遭受的痛苦时,巨大的恐惧让她的神智崩溃了,她吓得昏了过去。

自从田甜被绑架以后,田正东每天都收到她和安心被那些男人轮奸和性虐待的录像。他虽然心急如焚地想要儘早拿到那些男人要的绝密资料,好救回妹妹,但是那些男人给的五天限期之内,他根本没有找到机会拿到那些资料。正当田正东担心妹妹的安危时,他在门口发现了一个包裹。包裹里是安心的人皮和田甜被黑人轮奸玩弄得死去活来的录像,那些男人在录像里宽限了他三天,如果他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无法拿到这份资料的话,田甜就会成为几十个黑人的泄欲工具,甚至也会象安心一样遭到残杀。

田正东看到录像上可怜的妹妹被三个黑人的粗壮阴茎同时插入阴道、肛门和嘴巴,被黑人们糟蹋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的悲惨场面,心疼地落下了眼泪。然后,田正东就更加注意每一个可能偷偷拿到这份绝密资料的机会,终于在两天以后,从上司的电脑里複製了这份资料。当天晚上,田正东就带着资料来到中心喷泉边,两个男人走了过来,检查了资料以后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告诉田正东,他的妹妹已经被送到他家了。

田正东赶快开车回家,田甜果然已经被送到他家。但是田甜看到哥哥却目光呆滞、毫无反应,好像已经认不出他了。田正东马上把田甜送进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是田甜除了身体受到多次性侵犯和性虐待以外,精神上也因为强烈的恐惧而受到刺激,罹患了精神分裂症,而且她腹中也已经怀上了那些歹徒的孽种。田正东知道绝密资料的洩露一定会导致警方的卧底暴露,到时候警方有可能会查到是他洩露了资料。所以田正东乾脆马上辞职,带着妹妹到国外打胎、治病,远离这个伤心的地方。但是田甜却无法从这段悲惨的记忆中走出来,她的精神状态一直无法回到正常,而田正东也只能在医院中陪伴着他可怜的妹妹。与此同时,那些男人却利用这份绝密资料很快就确定了潜伏在他们组织内部的警方卧底的身份…

方永健正在床上午睡,突然手机响起,他醒了过来,看到是女友租住的公寓的电话号码,就赶快按键接听:“喂,小兰,什幺事?”“哦…也没什幺…就是…我这里…有些杂物和档要搬下楼…我一个人…不太方便。能不能来帮我搬一下?”女友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似乎信号不太好。“好啊,那妳等我。” 方永健马上答应。“好的。”女友说完马上就收了线。方永健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和假鬍子,开车来到女友租住的公寓门口,按了门铃,却没有人来开门。“大概在洗澡吧。” 方永健心想。他熟门熟路地在门口的地毯下面找到了钥匙,打开门推门进去。他刚把门关好,一回头,却看见一个蒙面男人正拿着一罐喷雾向他喷来。方永健刚想反抗,却感觉手脚无力,神智模糊,马上晕了过去。

等方永健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吊在空中,手脚都已经被牢牢绑住,双眼也被黑布蒙着。“阿海,原来真的是妳。”黑暗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真是没想到啊。”方永健听到这个声音,头上冒出了冷汗,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是被关在一个他很熟悉的地方:那些男人的老巢。

原来,方永健就是警方打入这些男人内部的卧底。方永健从警校毕业以后,就一直担任警方卧底,参与警方打黑行动。他以“阿海”的化名参与黑道活动,在黑道交游广阔,已经小有名气。也正是靠着他的关係网,他先后搜集到了许多黑社会组织的犯罪证据,并配合警方剿灭了这些黑社会组织,现在已经是警方的金牌卧底。

这次为了摧毁这个胆敢绑架、奸杀女警的犯罪组织,警方高层派方永健通过他在黑道的关係网加入了这个组织并逐渐取得了这些男人们的信任。之前这些男人的贩毒交易被伏击、洗钱网路被摧毁等就是因为方永健向警方提供了有关的证据。而这些男人通过田正东提供的资料确认了“阿海”的身份,这才把他诱捕到了这里。方永健知道今天难逃此劫,头上已经大汗淋漓,他知道那些男人的报复手段有多幺残忍。

果然,黑暗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既然妳胆子那幺大,敢当内鬼,那应该也想到会有今天。我们给妳準备了有趣的节目,妳就慢慢享受吧。”话音刚落,方永健听见自己背后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他发现自己的左手臂正在被机器带动着慢慢地旋转着,手臂很快就旋转了180度,到了旋转的极限,但是那机器仍然在转动着。方永健忍受着剧痛大声喝骂着:“混蛋!畜牲!”与机器的力量相比,人的骨骼强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啪”的一声,方永健左臂的手肘被乾脆地绞断了。

方永健咬牙忍住了手肘被折断的剧痛,但是那台疯狂的机器却继续旋转着他的上臂,他的上臂很快也被旋转到了极限,只听见他的左边肩窝处 “啪”的一声脆响,方永健整条左臂的骨头都被扭断了。方永健凭藉着过人的意志力硬是忍住了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的剧痛,没有叫出声来,不过他也已经疼得筋疲力尽,全身大汗淋漓,头也垂了下来。

“确实是个不错的员警嘛,这样都能忍得住。”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不过这只不过是个开始,我看妳能撑到什幺时候。” 马达的声音再度响起,方永健的右臂也被带动着扭转起来。当右手肘被扭断的时候,方永健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总算是忍住没有发出惨叫声。但是当他的右手臂被完全扭断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疼痛使已经极度虚弱的方永健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方永健听见身边全都是那些男人残忍的笑声,他似乎听见还掺杂着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的哭喊声。方永健已经疼得几乎无法思考,但是听到这个声音,他还是模模糊糊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但是还没等他想清楚究竟是什幺事,他的身后又响起了马达声,他的左腿也开始被机器带动着扭动起来。“啊…”方永健痛苦地惨叫起来,他的左边小腿骨很快就被机器扭断了,断裂的小腿骨从他膝盖下面一点的位置刺破了他的肌肉和皮肤,顶了出来,鲜血马上染红了他的小腿,而这时他的左边大腿骨也已经被那机器旋转到了极限。几秒钟以后,方永健的大腿骨就在他的惨叫声中被机器从他的骨盆上生生地扭了下来。

“哈哈哈。”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了。妳女朋友看见妳这样可要心疼咯。” 方永健终于想起刚才自己想到的那件重要的事情是什幺:他是在女友的公寓中被袭击的,那女友现在在哪里?但是还没等他来得及想清楚,右腿也被机器带动着,扭转起来。方永健的右腿膝盖被机器扭碎了,而右腿的大腿骨也被机器从骨盆上扭断了。

方永健虽然四肢剧痛,但是心里还牵挂着他的女友的安危,他用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小兰…她现在怎幺样?妳们…不要…难为她,我…是内鬼,要报复…就…报复…我吧。”“放心,妳女朋友现在很好。”那个男人的声音说,“现在就让妳见见她。”

方永健眼睛上的黑布被拿掉了,他看到在自己面前站着许多男人,都在看着他被活活扭断四肢的悲惨模样。而那些男人的首领坐在最前面,在首领的椅子身边,跪着一个女孩,女孩的双手被用牛皮绳捆绑着,脖子上戴着一个皮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铁鍊,铁鍊的另一头正牵在首领的手中。那女孩美丽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那女孩正是方永健的女友—文兰。

文兰今年20岁,是一位见习助理律师。几年以前,文兰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当地有一个古董商看中了她家祖传的古董,想要低价强行购买。文兰的父母当然不肯将祖传瑰宝贱卖给他人,结果那个古董商收买了一些混混沖进文兰家里,想要抢走古董。那些混混把文兰的父母捆绑了起来,开始四下搜寻那件古董。那天文兰正好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没有去学校,当她听见有不速之客闯入她家的时候,就悄悄地躲到阳台上,因为怕被那些混混听见,她没有选择电话报警,而是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自己的睡袍上写下“救命”两个大字,然后把睡袍从阳台上垂下去。

当时刚从警校毕业的方永健正好路过,看到了文兰写的求助。正当那些混混想要拷打文兰的父母,逼问古董的下落时,方永健沖进房间,制服了那些混混,救下了文兰的父母,而文兰也对方永健一见倾心。于是,两人很快就坠入爱河。文兰是很少几个知道方永健真实身份的人之一,虽然为了工作,方永健经常会很长时间音讯全无,和她约会也必须乔装改扮,文兰却也一直默默地支持着男友。而当她毕业以后选择成为律师,也是因为希望将来能够给方永健帮忙。虽然文兰不可能象其他女孩一样,每时每刻都享受着男友的关爱和照顾,而且她的一些同学、同事、甚至是一些委託人都试图追求这个温柔美丽聪明的女孩,但是几年以来,文兰仍然一直都深深地爱着她的男友方永健。文兰明白,方永健的工作其实非常危险,之所以刻意地少和她接触,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但是方永健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田正东给那些男人的绝密资料使方永健苦心布置的全部保护措施都被瞬间摧毁。那些男人很快查出方永健就是警方安插的卧底,并且查到了文兰是他的女友。文兰在从律师楼回家的路上被这些男人绑架,并被胁迫她打电话把方永健骗来她家。那些男人用麻醉剂迷昏方永健以后就把文兰和方永健一起带到了他们的老巢,并把她捆绑起来,强迫她跪在他们首领身边看着自己的男友被活活折断四肢。刚才方永健听到的女孩的哭喊声就是文兰在哀求那些男人的首领放过方永健。

文兰眼睁睁地看着方永健在自己面前被这些男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法虐待,悲伤地不停哭泣着。“哭什幺!”那些男人的首领用力一拉铁鍊,文兰马上惊叫起来。“怎幺样,阿海,觉得够味吗?”那些男人的首领看着虚弱无力的方永健说,“要不要再用妳女朋友加点料?”“不!不!”满身血污的方永健叫喊起来,“不管她的事,放她走,放她走。”

“妳别做梦了,”那男人淫笑着看着跪在一旁的文兰说,“妳的妞长得那幺漂亮,既然已经落在我手里了,不操一操可太可惜了。妳可以操她,我为什幺不能操?”说着那男人把手一挥,站起身来,一边拉着文兰走向旁边的一张床,一边对两个手下说:“把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带过来,绑在这张椅子上。”他指着那张床旁边的一张铁椅说,“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怎幺操翻他的女人。”

那男人把文兰拉到床边,把女孩推倒在床上,把女孩项圈上的铁鍊拴在床头的一个铁环上,然后他一只手按住文兰被捆绑着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女孩身上的衣服。文兰的双手被那男人按住,只能拼命摇晃身体,双腿也奋力蹬踢,不让那个男人脱下她的衣裙。“妈的!”那男人发现无法轻易得手,恼羞成怒地回头朝着正在把方永健捆绑在铁椅上的两个男人喊叫,“把他绑好,然后把他的手指头脚指头一根一根地锯下来!”

一个男人拿着电锯走了过来。“不!不!”文兰尖叫着,“不要!”“妳乖乖地让我脱光,”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撕扯文兰的衣服,一边说,“他的手指头就可以多留一会。”文兰只能无奈地放弃了抵抗,任凭那个男人把她的衣裙一下下地撕成了碎片。文兰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那男人的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她丰满的胸口抚摸着。“嘿嘿,我还没玩过女律师呢。”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做律师身材那幺好真是浪费,不过现在被我玩可是一点也不浪费。”文兰坚挺的乳房被那男人的手指抓在手心里,疼得她哭喊起来,当那男人手指放开的时候,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五个红色的指印。

“弹性可真不错。”那男人一边得意地捏住文兰的乳头拨弄起来,一边回过头看着被绑在旁边椅子上的方永健说,“妳操她的时候喜欢玩她的奶子吗?她的奶子好像很敏感,一碰就受不了了。”文兰的乳头确实比较敏感,那男人手指的拨弄已经让她的乳头胀了起来,这样的刺激使文兰不停地呻吟着。

方永健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他怒吼着:“畜牲,别碰她。”“为什幺不能碰?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那男人无耻地说,“非但等一下我要操她,我的兄弟们也要操她。妳可以好好数一数今天晚上妳会戴多少顶绿帽子。哈哈哈…”

说着,那男人的手指探进了文兰的阴户。文兰惊叫一声,身体弹了起来,但是因为项圈上的铁鍊被拴在床头上,所以她的身体无法挣脱开。“女律师的身体是不是都这幺敏感呢?”那男人吮吸着手指,淫笑着看着文兰的胴体说“今天晚上妳一定会很辛苦的。哈哈哈…”

说着,那男人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跨上了床,他分开女孩的双腿,跪在床上,抓住了惊恐的女孩的腰肢,让她无法挣脱,然后那男人把他的膝盖垫在文兰的屁股下麵,扒开文兰的阴唇,用他的巨大阴茎对準女孩阴户中间的那条细小的缝隙,龟头伸进了她的阴唇里。“啊~~”一声痛苦的尖叫,文兰这时才真正感受到强暴的痛苦,粗大的龟头将她的阴道扩张到极限,虽然只进入一点点,但给文兰带来的剧痛令她难以忍受。

文兰的阴道相当狭小,而且此时还十分乾燥,那男人感到非常难以插入,但是他看到文兰那痛苦的表情,更是觉得欲火高涨,男人的阴茎一分一分向里进入,像打桩机的钻头慢慢钉入地底。文兰的大小阴唇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麵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阴道四周的肌肉在男人每一次全力插入时竟随着阳具向里捲进去,在阳具向后退时才跟着翻出来。文兰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噁心,她拚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竭力挪动身体想向后退缩,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那个丑恶的东西。

但是那男人怎幺可能让这个秀色可餐的美女逃脱,他抓住文兰,用力地把文兰的双腿分得很开,感觉到插入比刚才顺利一些,很快,那男人在抽送了几次阴茎后,他惊喜地发现他的龟头在女孩的阴道里遇到了阻挡。他俯下身,身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文兰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原来妳还是处女,马上我就要在妳的男友面前破妳的身,妳很快就不再是女孩了。”

文兰也感到了阳具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求道:“不要,我不要。”那男人一把扯住她的秀髮,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越痛苦,他就感到越兴奋。那男人慢慢地将阳具抽出数分,然后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动文兰都会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看着文兰紧张的表情,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然后转向被牢牢捆绑在一边的方永健说:“好了,阿海,我的热身运动做得差不多,妳看好,我要破妳女朋友的处女身了。”

方永健无法用其它的方法来表示她心中的愤怒,只能号叫着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向那男人喷去。那男人看着绝望的方永健,淫笑着腰部发力,双手捏住文兰的乳房向后拉,文兰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她觉得插入她阴道内的不是阳具,而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她体内灼烧着,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经穿透了她最后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那男人挺起身子,双手抓住文兰的双乳,将阳具抽出几分,然后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阳具如同一枝铁棍一样凿开柔软的阴道壁向里挺进,终于突破了少女最后的防线,进入了她体内的深处。文兰的身体突然挺直,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她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哑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而那男人粗长的阴茎继续向里深入,然后再抽出来…

一次次的冲击使文兰的身体也随着前后震荡,随着那男人阳具的进出,一缕殷红鲜血从阴道渗出体外,处女之血红得分外触目,渐渐染红了文兰洁白的大腿。巨大的疼痛和耻辱感使文兰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阴茎。她尖叫着,啜泣着,但是完全不能摆脱压在她身上逞兇的男人。文兰的阴道被那男人的阴茎一下下冲撞着,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那男人觉得插入阴道的阳具似乎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这只手一紧一松,不断地刺激着他,令他感到极大的享受。

那男人在文兰的处女阴道里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文兰的哀鸣声渐渐微弱,全身无力地被压在那男人身下颤抖着,她失神的眼睛看着在一边几乎要发疯的男友,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那男人糟蹋了这个处女将近20分钟以后,终于在文兰的体内射精了。他慢慢地抽出沾满了处女血的阳具,长长吁了一口气,道:“真爽!” 文兰的下体已经一片狼籍,阴唇因为受到过度磨擦而有些红肿,女孩刚刚被蹂躏过的阴道仍然在微微痉挛着,鲜血混合着精液不断地从两片阴唇中间流出来。

那男人用手指把文兰阴户上沾染的处女血和精液涂在正在抽泣的女孩的乳头上,得意地说:“小妞,刚才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啊?”然后他把头转向一边的方永健说:“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开苞感觉怎幺样啊?谁叫妳不先搞她,结果送了个漂亮的处女给我享受。”

方永健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禽兽!”“妳本来可以算豔福不浅了,妳的女朋友有很少见的体质。”那男人淫笑着继续说,“我刚才操妳女朋友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兴奋起来,阴道还会大幅度收缩,可以让操这个婊子的男人爽得一塌糊涂。不过很可惜,看来妳是没有机会享受这种快感了。”这个男人不顾气得要发疯的方永健,又转向正躺在床上哭泣的文兰,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妞,妳自己也没想到吧,妳的体质其实是很适合让男人享受的那种,简直就是天生的性奴。其实妳的体质还没有得到完全的开发,不过不要紧,这里有这幺多男人,多操妳几次,一定可以把妳调教成一个完全的性奴隶的。”

“做梦!妳这禽兽!”文兰哭着骂他,“我不会屈服的。”“是吗?”那男人用双手的手指捏住文兰双乳的乳头,女孩马上忍不住发出了令男人们兴奋的呻吟声。“这幺敏感的体质,真想再操妳一次。”那男人兴奋地说,“不过既然已经给妳开了苞,也就不用急了,”那男人咧开嘴得意地淫笑起来,“反正接下来我可以想什幺时候操妳,就什幺时候操妳,想怎幺操妳,就怎幺操妳。现在就先让兄弟们享受享受吧。”说着,他转向站在方永健身边手持电锯的那个男人说,“妳来好好享受享受这个漂亮妞吧。”同时他狞笑着接过了那个男人手中的电锯。

那个男人刚才就站在床边,近距离地欣赏了文兰被强姦失身的香豔场景,文兰温润的胴体和消魂的呻吟声早就让他心猿意马。他马上就淫笑着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裤,要去享受床上这个刚刚失身的美女。方永健的四肢都已经被折断,身体一点也无法移动,除了忍受着剧痛破口大駡什幺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即将遭受第二次强暴。而文兰的双手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脖子也被锁链和项圈束缚着,再加上刚才那个男人粗暴地夺走她的贞操也让她全身酸痛无力,除了哭喊着“不要”以外,可怜的女孩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反抗男人的淩虐,她只能无奈地听任那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体下。

那男人的双手在文兰的乳房上、腰肢上不停地摩裟着,文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那男人的手指揉搓着文兰的乳头,乳头上传来的一阵阵酥痒感觉使文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她的身体也渐渐地瘫软了下来。在女孩的呻吟声中,那个男人的龟头探进了她的阴道口里。阴道被侵入的感觉让文兰全身象筛糠一样抖动起来,美女律师想起刚才被强暴失身的耻辱,痛苦地抽泣着。

而那男人一边把阴茎继续慢慢地插进文兰的身体里,一边继续揉搓着她的双乳和乳头,让女孩不停地呻吟着。正当文兰的神智渐渐模糊的时候,她听到了电锯启动的噪音和方永健的惨叫声。文兰转过头去,却看见给她开苞的那个男人正拿着电锯把方永健的手指和脚趾一根根锯掉,方永健的血液随着锯齿的转动而喷溅在那男人的脸上和身上,使他显得更加狰狞。

“不要!”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文兰哭喊起来。那男人淫笑着看了看她,残忍地把电锯移向方永健的下身。在方永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他的生殖器被电锯锯烂了。方永健昏死过去,血水从他的双腿之间喷了出来,那男人得意地狂笑着看着血水滴在他的身上。“不!”文兰惨叫着挣扎着,想要摆脱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那男人牢牢地抓住她的身体,她根本挣脱不了。而且她扭动身体的时候,那男人已经深深地插入她阴道的阴茎反复摩擦到她的左右阴道壁,文兰那格外敏感的身体马上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使刚刚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被阉割的女孩忍不住呻吟起来。

压在文兰身上的男人发现这个女孩初经人事的身体确实非常敏感,变本加厉地左右摇晃着阴茎,更加用力地插进文兰的阴道深处。文兰一边关心着方永健的情况,一边被自己敏感的身体折腾得不停地呻吟着。正当文兰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神智时,那男人的龟头用力地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刚才文兰失身的时候,因为她的阴道太紧,那男人的阴茎没能插到最深处。现在,女孩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侵犯的强烈刺激使文兰彻底失去了对自己神智的控制。她用娇媚的声音大声呻吟起来,阴道里也开始大量分泌出液体,她的身体也由抗拒变得顺从。

正在强姦文兰的男人感受到了女孩身体的反应,更加兴奋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文兰满脸潮红,双眼紧闭,身体随着那男人的冲撞而一下一下地起伏着,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那个男人在这个美女律师性感的身体上不停地发洩着,他的阴茎在文兰温暖潮湿的阴道不停地抽插着、摩擦着女孩的阴道壁,文兰的阴道也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而不停地收缩着,一下一下地箍紧那个男人的阴茎,让那个男人享受到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十多分钟以后,那个男人把精液直接射进了文兰的子宫里,这才依依不捨地放开了这个敏感的漂亮女孩。虽然在这些男人面前表现得这样让文兰羞愧得要死,但是她天生敏感的体质使这个美女律师无法抵御自己的本能,那男人离开文兰身体以后,她仍然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过了几分钟才渐渐平静下来。

恢复常态的文兰看见全身是血的方永健已经醒了过来,正牙关紧咬、双眼通红地看着她。文兰知道方永健看到了自己刚才被那男人玩弄得失态的样子,不由得羞愧地哭了起来。“哭什幺呀,小美人。”糟蹋了文兰的处女身的那个男人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被操得太爽了?”那男人正蹲在方永健面前,一只手伸在一个口袋里,一边抓着什幺,一边继续说:“我果然没看错,妳是天生的淫娃体质。我给妳开苞的时候,因为太疼,妳还不是很敏感。刚才那次妳已经被操得有点兴奋了吧。等下我们会一个一个操妳的,把妳操到高潮,让妳兴奋个够。”

那男人一边羞辱着文兰,一边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他的手上戴着一个橡胶手套,抓着一把粗盐。那男人把这把粗盐狠狠地按在方永健双腿之间,在阉割留下的伤口上用力涂抹着。方永健的全身一阵抽搐,牙关紧咬,脖子上青筋爆出,头上汗如雨下,他强忍着粗糙的盐粒侵蚀伤口的剧痛。“好好给妳消消毒,现在我们还不希望妳死,我们还没让妳受够罪呢。”男人一边残忍地涂抹着,一边恶狠狠地对方永健说,“看见女朋友被别的男人操得兴奋很不爽吧?接下来还有一场好戏要让妳好好欣赏欣赏呢。”

说着,他站起身来,朝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打了个眼色,那个男人心领神会地和他一起走到床边。一个男人解开文兰的项圈上那根铁鍊,另一个男人把已经被淩辱得手脚绵软无力的女孩拦腰抱了起来,男人们抱着文兰走到方永健的面前,把文兰面朝下放了下来,女孩的身体躺在方永健的两条大腿上,双臂双腿无力地垂在地上。一个男人解开她被捆绑着的双手,把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然后重新用手铐铐了起来。另一个男人则狞笑着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方永健说:“刚才给妳女朋友开苞的时候,妳离得太远,看得不够清楚。所以现在我们就在妳的腿上给妳女朋友的另外两个洞开苞,就在妳的眼前操她,让妳看得真真切切。哈哈哈。”

方永健已经连斥駡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文兰却因为不愿意在爱人的身上受辱而勉强挣扎起来,但是她最后的微弱挣扎被男人们轻易地制服了。夺走文兰贞操的那个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抓住她充满弹性的屁股。而另外那个男人则强行给文兰戴上了一个橡胶的口交球,然后双手抓住她的脸颊,把她的头抬了起来。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开始淩辱这个可怜的女孩。不过一个男人的阴茎很容易地就穿过口交球中间的孔插进了文兰的嘴里,龟头顶在美女温软的舌头上。

而另一个男人却碰到了阻碍,文兰的肛门比她被开苞前的阴道口还要窄小,那男人刚勉强把半个龟头塞进她的肛门里,女孩被口交球和阴茎填满的嘴里就已经疼得发出“唔唔”的惨叫声,她的身体和头也拼命晃动起来想要挣脱那男人的魔掌。两个男人用力制服了女孩的挣扎,文兰身后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用力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文兰的肛门用力夹紧,想要抗拒阴茎的粗暴侵犯,但是却完全无济于事,那男人双手抓着女孩拼命摇晃的屁股,看着自己的龟头一点点地把女孩的肛门撑大到了极限,终于,文兰的肛门被撑得撕裂了。在文兰含糊不清的惨叫声中,那男人的龟头完全侵入了女孩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娇嫩肛门里,肛门裂开的伤口里沁出的血滴染红了这个男人仍然在不断推进的阴茎。

文兰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她的肛门却仍然下意识地夹紧着,紧紧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那男人得意地拍打着女孩的屁股,在一下又一下清脆的拍打声中,那男人的阴茎开始飞快地在文兰的肛门里抽插起来。而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这时正在文兰的嘴里抽插着,每次抽插,他腥臭的龟头都会在文兰的舌头上摩擦着。那男人一边享受着文兰潮湿温暖的口腔和她的软玉香舌,一边得意地说:“都说律师的嘴巴和舌头厉害,果然不错,操起来真爽。”文兰的双手被反绑,无力反抗,嘴里戴着橡胶口交球,牙齿也无法咬到这个男人的阴茎,只能无奈地忍受这样的侮辱。

那男人得意地在文兰的嘴里抽插了一阵以后,很快就把精液射在文兰的嘴里,白浊的精液从文兰的嘴角溢了出来,在她的嘴角到下巴的地方留下了痕迹。于是,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嘴里抽插了起来。这个男人的阴茎比前一个要长,他的龟头可以直接顶到文兰的喉咙口,让文兰感觉到窒息、噁心。文兰不得不主动用舌头缠绕、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以减缓他的阴茎的冲击。那男人得意地一边享受着这个美女律师的口舌服务,一边摩挲着她的秀髮和香肩。

这样淩辱了她几分钟以后,那男人猛地把阴茎插进文兰的嘴里,龟头顶在她的喉口,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直接喷进了女孩的喉咙里。骯髒腥臭的精液呛得文兰不住地咳嗽起来,但是大多数精液已经被吞了下去。就在这个男人射精之前,文兰身后的那个男人也已经把精液射进了这个饱经摧残的美女的身体里。那两个男人解开了口交球,放开了文兰的身体。文兰从方永健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她已经被糟蹋得遍体鳞伤,乳头已经被蹂躏得肿了起来,失身的鲜血混合着精液从阴道里不停地流出来,肛门也撕裂出血,同样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门里流出来,嘴角也不停地流出混合着精液的口水。

文兰悲伤地哭着,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被这些男人玷污了,原本应该奉献给爱人的纯洁身体上再也没有干凈的地方。唯一值得庆倖的是,在被那两个男人肛奸和口交的时候,她只感觉到疼痛和噁心,自己敏感的体质没有让她在爱人面前再度失态。

那个刚刚肛奸过文兰的男人在她身边蹲下身来,抓住她的头髮,把她的头抬起来,让文兰看着方永健双腿之间那个血淋淋的伤口,对她说:“小婊子,看清楚,妳的男人已经是太监了。不过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有的是强壮的男人,以后我们会好好地调教妳,把妳操得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文兰虚弱无力地哭喊着。“光是操妳还不够,我们还要妳给我们生个孩子。这幺多男人轮流操妳,妳很快就会怀孕的。哈哈哈。妳要怪的话就怪自己为什幺选了个卧底做男朋友吧。”那个男人看着绝望的文兰,恶狠狠地继续说,“我们不会杀掉妳的男朋友,我们会锯掉他的手脚,把他象狗一样养着。我们要让他看着她的女人挨操,看着他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生孩子。而且我们的兄弟当中还有不少同性恋,妳男朋友的屁眼这下也就有用处了。”

那男人放开文兰的头髮,另外几个男人马上架起文兰,把已经无力挣扎的女孩重新拖到她失身的那张床上。被男人们架着的文兰看到另外几个男人正挥舞着电锯,在方永健的惨叫声中锯断他的手臂,但是她除了号哭流泪,什幺也做不了。文兰被放在那张床上,一个男人马上就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分别放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后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阴户里。文兰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刚刚失身的女孩只有两次被强暴的经历,阴道仍然非常紧窄,那个男人的阴茎只插入了三分之一就被阴道壁牢牢裹住。于是那个男人用双手揉搓文兰的酥胸,还特地用手指掐捏她双乳上那对粉红色的乳头。

乳头遭到刺激的感觉让文兰敏感的身体颤抖起来,女孩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身体渐渐酥软下来。那男人感觉到文兰的阴道里正在分泌出体液,他的阴茎感觉越来越潮湿,而且女孩的阴道似乎也正在慢慢地一点点张开,他的阴茎似乎可以渐渐插进女孩的阴道里面更加深的地方。那男人更加得意地用双手和手指玩弄着文兰的乳房和乳头,同时还微微摇摆身体,他的阴茎轻轻地磨蹭着文兰娇嫩的阴道壁。

胸前和阴道同时受到刺激的感觉使文兰敏感的身体越发兴奋起来,虽然她还尽力保持着神智清醒,仍然哭喊着试图挣扎,但是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乳房和乳头都已经微微涨大,阴道一点点张开,同时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润滑着那个男人的阴茎,让他插入女孩的阴道深处。那男人用力地在文兰的身体里推进着,他的龟头很快就顶在文兰的子宫口上。而这样的刺激使文兰的神智再次模糊起来,她放弃了抵抗,身体变得完全顺从,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磨蹭着她的阴道,文兰的阴道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起来。

那男人感觉自己的阴茎似乎是被吮吸着、挤压着,不由得大声叫了起来:“这妞操起来实在太爽了!”而这样极度的快感让这个男人没能坚持多久就忍不住在文兰的身体里射了精。这个男人离开文兰身体的时候,这个女孩的身体仍然非常兴奋,所以当另一个男人分开文兰的双腿,紧接着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的时候,文兰被这个男人的阴茎刺激得全身颤抖起来。她无法自控地发出让人心动的呻吟声,一双性感的长腿盘在那男人的腰间,阴道也更加剧烈地收缩着。

那男人的脸上浮现出非常爽的表情,忍不住哼出声来,更加用力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文兰的呻吟声、那男人发洩的哼声、电锯的噪音、方永健的惨叫声、其他男人的狞笑声和淫笑声混合在一起,呈现出一幅暴虐残忍的画面。那男人在文兰的阴道里抽插了一阵以后,文兰的皮肤上渐渐浮现出了红晕,她的呼吸加快,全身出汗,肌肉紧张,眼前开始变得不清楚起来,听觉也越来越模糊。而那男人也感觉到文兰的阴户开始抖动,然后她的阴道也痉挛起来,突然一下子收得很紧,把那男人的阴茎包裹得动弹不得,男人的龟头正顶在文兰的子宫口,他感觉到文兰的子宫口也不停地一下下收缩着,挤压着他的龟头,男人终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了文兰的子宫里。

这男人知道这个美女律师已经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他得意地离开了文兰的身体,淫笑着对她说:“妳可要记住哦,可是我让妳第一次品尝到高潮的滋味。”文兰的身体正在从高潮的快感中平静下来,她听到这句话,想到自己居然是在被强姦的时候达到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不由得羞辱地哭了起来。但是还没等她的眼泪从眼角滴下来, 其他的男人们等不及了,文兰被他们围住,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插入,文兰敏感的体质又让她的身体兴奋了起来,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呜声,美女律师美丽的身体承受着如同野兽般的男人们的一次次冲击…

文兰被十多个男人轮奸了四十多次,虽然被肛奸的时候,除了疼痛,她感觉不到任何兴奋,但是当男人们玩弄她的乳房和身体,他们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的时候,文兰敏感的体质还是会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呻吟着任由那些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性高潮的顶峰。当最后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体里泄欲以后,她已经是全身大汗淋漓,累得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肛门的一阵剧痛把文兰从昏迷中唤醒了,她发现自己正跪在另外一间牢房的地上,屁股高高地撅着,一个男人正跪在文兰的身后,双手抓着她的屁股摇晃着,男人的阴茎正插在她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而旁边还有好多男人淫笑着看着文兰被肛奸。那男人粗暴地折磨着文兰的肛门,文兰疼得惨叫起来。

而这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发出的惨叫声,文兰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头去,却看见牢房的另外一个角落里,方永健正俯卧在地上,他的双臂双腿都已经被锯掉,伤口上包着的厚厚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个大汉正压在方永健的身上,那个大汉的阴茎插在方永健的肛门里,正在鸡奸他。肛门被侵入的疼痛和被同性强姦的耻辱感使方永健不停地惨叫着。肛奸文兰的那个男人和鸡奸方永健的那个男人几乎同时把精液分别射进了这对命运悲惨的情侣的身体里。

而瘫倒在地上的文兰马上又被另外一个男人翻过身来,那个男人分开文兰的双腿,压在她的身上,把阴茎插进了文兰令男人们神魂颠倒的阴道里。文兰敏感的阴道被男人的阴茎突然插入,刚被肛奸折磨得疼痛不已的女孩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快感,身体突然绷直,微微颤抖起来。刚被鸡奸方永健的趴在地上,痛苦地看着自己的女友被另一个男人强暴,大声斥駡起来。

那男人听到方永健的哀嚎声,想到了一个淩辱文兰的新花样。他一边淫笑着玩弄着文兰的乳房,一边慢慢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他的阴茎和龟头不停地磨蹭着文兰阴道里敏感的部位。文兰的身体很快就开始兴奋了,她的阴道开始了收缩。而那个男人看来却不想很快射精,他一感觉到文兰的阴道开始收缩,就停止了抽插,并且把阴茎退到阴道口,等文兰的身体略微平静一点,再把阴茎伸进阴道深处抽插,这样反反复複好几次以后,文兰被折腾得头昏脑胀,她本能地用手臂牢牢地勾住这个男人的脖子,她的双腿也紧紧盘在那男人的腰上,使那个男人无法再退出阴茎。

那男人感觉到文兰已经完全抱紧自己,他淫笑着一边抽插着阴茎,让文兰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兴奋,一边抱住文兰,慢慢地站了起来。那男人抱着被蹂躏得不停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的文兰,一边享受着她阴道的收缩,一边走到不停地破口大駡的方永健的身边,把已经被玩弄得完全兴奋起来的文兰放在方永健的背上,然后他就在方永健的背上继续蹂躏着文兰,直到文兰躺在方永健的背上到达性高潮。那男人在方永健悲愤的号哭声中享受着文兰阴道完全收紧的巨大快感,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子宫里,然后得意洋洋地站起身来,离开了文兰的身体。精液和分泌出来的体液从文兰的阴道里慢慢地流出来,滴落在方永健的身体上。

文兰的身体从性高潮的极度兴奋中渐渐平静下来,爱人痛苦的号哭声让文兰羞愧不已,她知道自己在方永健的背上被强姦到性高潮会让方永健感到多幺耻辱和痛苦。自从第一次被那些男人调教得神智不清,文兰就痛恨自己的敏感体质,但是她却对此无能为力,再怎幺样控制自己,在被那些男人淫辱的时候,她天生就极度敏感的神经仍然会让她的身体无法压抑地兴奋起来。文兰正在为自己和爱人的命运黯然神伤,又一个男人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在方永健的怒吼声中,文兰的身体又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

文兰就这样彻底地沦为这些男人的性奴隶,日夜供这些男人玩弄、发洩。她被关在一间牢房里,右脚脚踝上戴着一个脚镣,连接着一条短铁鍊,铁鍊的另一头锁在牢房的一个角落里的一个铁环上,这样既可以限制文兰的行动,又不会妨碍那些男人用各种姿势淩辱她。而方永健也被关在这间牢房里,他的双臂双腿全被锯掉,只能俯卧在牢房的地上,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的狗项圈,项圈上同样连接着一条很短的铁鍊,铁鍊的另外一头锁在牢房另外一边的一个角落里的铁环上。文兰和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见彼此,但是被锁链束缚的他们无法接触到对方。

文兰每天都会被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轮流姦污,有的时候甚至还有很多黑人。文兰的敏感体质让这个柔美的女孩吃足了苦头,那些男人的轮奸让她不停地兴奋,一次又一次地在性高潮中全身颤抖、痉挛,而那些黑人的巨大阴茎和长时间的姦淫更是好几次让她兴奋得昏过去。而方永健被迫每天看着曾经是自己女友的文兰被这些男人恣意淩辱,而且自己也要遭受那些男人中的同性恋的鸡奸,每天都像是生活在地狱当中一样痛苦。而他的四肢都被切割,只能很小幅度地移动身体,连想要自杀都不可能办到,只能在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中苦苦煎熬着。

那些男人没有给文兰做绝育手术,而且每天他们至少要在文兰的子宫里射三十次精,哪怕是文兰来月经的时候也不放过她,希望这样可以让文兰儘早因奸成孕,耻辱地怀上他们的孽种。但是儘管他们这样频繁地轮奸文兰,文兰却毫无怀孕的迹象。于是那些男人在每天轮奸结束以后都会用橡胶塞子把文兰的阴道塞住,不让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希望这样提高她的受孕概率。

在文兰被这些男人轮奸了半个多月以后的一天,一个男人正在文兰的阴道里抽插着,就在文兰快要兴奋到高潮的时候,她突然捂着肚子,身体蜷缩起来,哭喊着“疼!好疼!”那男人马上放开了文兰,女孩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当那些男人的医生赶到牢房时,他看到暗红色的血液正从文兰的阴户里慢慢地流出来,经过医生检查,确认文兰原本已经怀孕,但是因为刚才的兴奋导致她子宫收缩而造成了流产。

这些男人并没有放过文兰,就在她流产后的第二天,那些男人又轮奸了她,把他们的精液灌进文兰的阴道里和子宫里。但是这些男人吸取了文兰流产的教训,每天他们轮奸了这个美女律师以后,都会用他们特製的一种试纸测试她有没有怀孕,如果没有怀孕,就会继续粗暴地姦淫她。终于有一天,在轮奸结束以后,那些男人在试纸上看到了代表怀孕的标誌,他们开心地庆祝他们的计画得逞。从第二天起,那些男人不再把阴茎插进文兰的阴道,以防造成她再次流产,而改用肛奸和口交继续蹂躏她。同时这些男人又制定了一个邪恶的计画,另一个无辜的女孩也将要被捲进这场厄运中……

第十章

文兰因奸成孕以后,那些男人不再插入她的阴道,但是他们并没有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文兰的肛门的嘴成了这些男人发洩性欲的途径。在文兰怀孕三个多月以后的一天,又有一些男人走进了关押文兰和方永健的牢房里,躺在地上的文兰机械地转过身,吃力地撅起屁股,等待着那些男人的阴茎象往常一样插入她的肛门。但是这次的这些男人却并没有淩辱文兰,而是蹲下身来,解开她脚踝上的镣铐,把文兰架了起来,然后把她带到了另外一间更大的牢房里。那些男人重新用一个脚镣套在文兰的脚踝上,脚镣上还是有一根铁鍊固定在牢房的一个角落里的铁环上。文兰看到方永健也被那些男人拖进了这间牢房,那些男人也和以前一样给方永健带上了狗项圈,并且用铁鍊把他拴在牢房另外一个角落的铁环上。

“别怕,只是给妳们搬个家。”夺走文兰处女身的那个男人一边带着另几个男人走进这间牢房,一边说,“因为马上妳们就会有个新室友了,原来那间房间对三个人来说就太小了。”那个男人看着躺在地上的文兰,继续说:“这个新室友妳可是认识的哦,猜猜看,会是谁呢?”文兰看着这个毁了她的贞操的魔鬼,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看样子还记得我是妳的第一个男人嘛。”那个男人看到文兰害怕的样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把人带进来吧。”牢房的门再次打开,两个男人挟持着一个身穿一件毛衣和一条格子长裙的女孩走了进来,令人注目的是女孩的头上,一块白色的头纱笼罩在她的秀髮上,标誌着她是一名见习修女。牢房里的男人们马上就被这个小修女吸引住了。

她被两个大汉挟持着,正在轻声哭泣,姣好的脸蛋上还挂着眼泪,但是仍然可以看清她俏丽的容颜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并且让人感觉到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她身上虽然穿的只是简单的毛衣,但是仍然勾勒出她性感的身材,纤瘦的腰肢衬托着她胸前一对非常丰满坚挺的乳房让那些男人心猿意马,而长裙下露出的一小截小腿也让足以那些男人认定她有一双修长的美腿。苗条又不失丰满的娇躯散发着健康的青春气息和一份少女的纯真。她全身上下曲线突出,身材修长匀称。她那纤细的柳腰、饱挺的酥胸、结实高翘的臀部清楚地说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这个小修女拥有几乎完美的面容和身材,称得上是每个男人都渴望的尤物。

而躺在地上的文兰看清了小修女的脸,不由得失声大叫:“若兰!怎幺是妳!”小修女听到文兰的声音,抬起头来,也哭喊起来:“姐姐!”原来,那些男人在绑架文兰的时候,文兰正好随身带着笔电。那些男人在文兰笔电里的日记中发现原来文兰有个妹妹叫文若兰,从小受洗,虔信天主教,一年多前离家进入修道院当了见习修女。于是,那些男人就在晚上闯进修道院,绑架了文若兰,并且把她掳回他们老窝,带到文兰和方永健面前。

“没想到妳妹妹比妳还要性感漂亮,”给文兰开苞的那个男人两眼盯着文若兰不停挣扎的身体,垂涎欲滴的对文兰说,“这下我们可要爽翻了。”

“不要!求求妳不要!”躺在地上的文兰明白了这些男人把文若兰抓来想干什幺,费力地拖着肚子跪在地上哀求着这个男人,“不要伤害她,我可以服侍妳们,请主人操我,放过她吧。”但是那个男人根本没有理会文兰的哀求,他走到正被挟持着的文若兰面前,用手托住小修女的下巴,抬起她已经泪流满面的脸,得意地淫笑着说:“小妞,哭什幺呀?”文若兰闭着双眼不看他,嘴里喃喃念着:“上帝…上帝救我…”

“求上帝有什幺用。还不如求求我,如果我心软了,没准等会操妳的时候,我还会温柔些。”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说。当他看到文若兰根本不理会他,继续闭着眼睛祈祷的时候,狰狞地笑着问了一句话:“妳当时为什幺要去当修女?文蕙?”那男人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文若兰听见这句话却停止了祈祷,睁开眼来,她的一双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奇怪地问:“妳怎幺知道我原来的名字?”

“奇怪吗?我知道妳父母原来给妳起名叫文蕙,后来妳因为崇拜姐姐文兰,所以才改名叫若兰,希望能象姐姐一样聪明坚强。” 这个男人得意地对文若兰说着,而这些都是那些男人从文兰的日记里看到的,“我还知道妳当修女的原因是因为妳也和妳姐姐一样喜欢上了这个男人,”那男人指着被截断四肢,正趴在牢房角落里的方永健,继续说,“但是妳因为不想和姐姐抢,所以选择了进入修道院当修女来回避。”

文兰没想到这些男人会用她日记里记录的内容来羞辱她的妹妹,文若兰也没想到这些男人会知道她心里的小秘密,方永健没想到女友的这个可爱的妹妹原来也喜欢着自己,三个人都楞住了。“所以我们才要让妳来看看,”那个男人得意洋洋地继续说,“妳崇拜的姐姐和妳暗恋的男人现在变成了什幺样子。”他继续指着方永健说:“妳喜欢的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成了太监,而且被割掉手脚,比狗还不如,除了让同性恋操,什幺用处也没有。”

然后他又看着跪在地上的文兰说:“妳崇拜的姐姐已经被我们操了几个月,已经变成了专门供我们操的母狗,还怀上了我们的种。”文若兰看着憔悴的姐姐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哭了起来。“我们这就让妳姐姐给妳示範一下怎幺让男人操。”这男人淫笑着做了个手势,挟持文若兰的两个男人放开了这个小修女,走到文兰身边,按住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地上,然后两个男人的阴茎分别插进了文兰的嘴巴和肛门,开始抽插起来。

文若兰坐在牢房的地上,蜷缩着身体,就在她的身边不远处,她从小就最崇拜的姐姐文兰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从肛门和嘴轮奸着,淫靡凄惨的一幕使这个涉世不深的少女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男人享受的喘息声、姐姐痛苦的呻吟声和沉闷的性交声深深震撼噬咬着她纯洁的心灵。她不敢看把头扭向一边,双手紧紧捂着脸,双肩因为羞怕而微微耸动着。一个男人淫笑着走到她身旁,蹲下身来,抓住她裸露在裙子外面的一截雪白秀美的小腿轻轻抚摸起来。文若兰惊叫一声,如触电一般把腿缩到裙子里,单薄的娇躯不禁抖作一团。

那男人哈哈一笑,紧紧盯住文若兰满是泪水的悄脸隐隐地说:“我劝妳最好识相点,如果妳不想妳姐姐被活活操死就乖乖地听话,啊?”文若兰闻言娇躯一震,她跪在那男人面前苦苦地哀求他放过自己和可怜的姐姐。男人淫笑着抓住文若兰身上毛衣的领口,用力地扯开了毛衣的领子。文若兰的白嫩肩头和戴着白色胸罩的乳房都露了出来,她惊叫着,纤纤玉手紧紧护住半裸的酥胸,睁大一双含泪的妙目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淫亵的脸。

那男人一把搂住她那柔若无骨颤抖的娇躯,掰开她捂着酥胸的玉手,一只罪恶的手伸进文若兰的胸罩里抓住她一只柔软尖挺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文兰的乳房就已经非常性感丰满,直逼何菲儿和赵雪瑶这样的大胸美女,而那男人一抓住文若兰的乳房,就发现这个小修女的双乳更是令人垂涎欲滴,除了波霸女警泉优香以外,其它被他们玩弄的女孩们的乳房都无法与这一对玉峰相提并论。那男人得意地享受着这对性感的丰乳,而文若兰本能地抓住男人揉着自己乳房的手无力地抗拒着,男人的另一只手滑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撩起她的裙子,伸进她紧闭的双腿之间,隔着她薄薄的内裤粗暴地揉弄她柔软娇嫩的阴户。文若兰痛苦地扭动着娇躯,从乳房和下身传来受辱的感觉使她发出屈辱的惨叫声,瘫软在那男人的怀里。

文若兰的哭叫声传入正在被淩辱的文兰的耳中,深深地揪着她的心。文兰拼命吐出嘴里的阴茎,失神的美眸含泪看着正要对妹妹施暴的男人,发出一阵凄厉嘶哑的悲鸣:“求求妳,放过她吧﹍﹍啊!啊!!。”肛门里几下兇狠的抽插使文兰发出几声惨叫,接着她的嘴又被那支阴茎填满了。

那男人粗暴的撕开文若兰的裙子,扯下她的乳罩,一对尖挺秀美的乳房颤动着暴露出来,然后,他在文若兰的哭叫声中扒下了她纯白的内裤,少女健康美妙、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完全呈现在色狼们的面前:十八岁的姑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优美的体形,浑圆的臀部,比姐姐更加高耸的双峰,修长白嫩的大腿,白润的皮肤,黑黑的阴毛,还有那两片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粉嫩的阴唇。那男人的眼睛发出贪婪的目光,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文兰眼睁睁看着那男人分开妹妹两条玉腿,露出中间粉红的阴户,那男人把脸深深埋在她的胯下,津津有味地舔着她的阴道口。看到妹妹受辱,文兰的心都碎了。这时文兰身后的男人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肛门,文兰羞辱地闭上眼睛。那个男人满意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另一个男人马上就佔据了他的位置,分开文兰的两条玉腿,抓住她的屁股,又把阴茎插入了她的肛门。

此时那个男人正压在文若兰性感的肉体上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她红葡萄般娇嫩的乳头。文若兰已经无力反抗,只能轻声啜泣着任由那男人肆虐着她迷人的娇躯。姑娘身上散发着诱人的体香深深刺激着男人的性欲,他用力掰开文若兰修长的玉腿,双膝着地跪在姑娘的双腿间,然后用自己的双腿撑住她的大腿,把女孩的两条小腿分别扛在自己的双肩上,他的阴茎自然地顶在文若兰那已被他舔得发红的阴道口。

“既然妳是个修女,应该还没有被男人干过吧?”那个男人淫笑着问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文若兰无奈地流着泪点了点头。那男人得意地把阴茎插进了这个清纯美女的阴道里,他的阴茎在挺进中将文若兰两片娇嫩的阴唇朝两边拨开,当龟头完全没入她温湿柔软的阴道里时,文若兰感觉下身一阵涨痛,不由得双手紧紧撑住男人下压的胸膛,而那男人却继续把阴茎向她的阴道深处不断地推进着。文若兰浑身发抖,两腿无力地朝两边张开着,她紧闭着一双美眸,泪水顺着娇美的脸颊流下来。

那男人的龟头已经感受到文若兰阴道里的阻力,不由得心花怒放,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紧紧握住她尖挺的双乳,屁股先朝后退了退,然后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男人的阴茎刺破了文若兰的处女膜,插入她紧密湿润的处女阴道,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口上。文若兰感觉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仿佛要刺穿自己身体一样深深地插入自己的体内,同时一种从没有过的巨痛从她下身一直传到大脑顶部,她赤裸的上半身猛地向上一挺,好半天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昏死过去。那男人坚硬的阴茎在文若兰窄小柔软的阴道里奋力抽插起来。

文若兰的阴道比她姐姐的更加紧密,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娇嫩的阴道壁的蠕动,享受着文若兰的阴道包围、抚摸、和刺激着他的阴茎。这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全力进退,而他阴茎的每一次插入都猛烈撞击着文若兰的子宫。文若兰紧闭着一双美眸,娇美的脸颊痛苦地扭曲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她软绵绵的两手摊开在两旁的地上,双腿无力地张开着,昏迷中任由那男人压在自己圣洁的胴体上发洩着原始的兽欲,文若兰两座高耸的乳峰伴随着男人疯狂的抽插而剧烈地颤动着,掀起阵阵诱人的乳浪。那男人粗重地喘息着,一边亲吻着文若兰凝脂般白嫩的大腿,一边用阴茎依旧不知疲倦地摩擦着文若兰渐渐润滑的阴道,充分地享受姦淫这个性感女孩而带来的暴虐的快感。

在一旁淩辱文兰的男人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满意地把阴茎抽了出来。文兰一边机械地吞咽下这噁心的体液,一边把脸扭向妹妹这边,看到的却是更让她揪心的一幕:那男人正趴在文若兰娇嫩的玉体上,在文若兰阴道里快速抽插的阴茎事实上证明了这个残忍夺走自己贞操的魔鬼已经成为妹妹第一个男人的现实,丑陋的阴茎每抽插一下都翻动着文若兰粉红的阴道肉壁,一缕处女的鲜血从他和妹妹的交合之处流出来,顺着文若兰白嫩的股沟滴在地上。而文若兰的双眼紧闭着,在残忍的姦淫下却没有丝毫反应,两条浑圆结实的小腿软绵绵地耷拉在男人的背上,赤裸着的一双纤细秀美的玉足在背上无力地摇晃着。文兰一阵眩晕,她的心仿佛在流血。这时又一个男人走过来,扳开文兰的嘴,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抽插起来。文兰痛苦而又无奈地闭上眼睛,想到清纯的妹妹也将成为这些男人发洩性欲的工具,她的心底涌上一丝悲哀,两行清泪顺着有些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这时,趴在文若兰身上的男人明显加快了臀部耸动的频率,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生殖器更加快速地在文若兰的阴道里抽送。剧烈的摇晃使文若兰发出“嘤咛”一声呻吟,慢慢地醒转过来,也就在这时那男人突然全身一挺,将生殖器死命往文若兰阴道深处一顶,抵住她的子宫口,疼得刚刚清醒的文若兰发出一声惨叫,娇躯一阵颤抖。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与此同时,被压在身下的文若兰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一直沖向自己的子宫深处。

那男人发洩了兽欲以后,满意地把已经疲软的阴茎从文若兰的阴户里抽出来,文若兰神情木然地躺在地上,一股混合着鲜血和白浊的精液的红白粘稠液体从她那两片有些红肿的阴唇中间汩汩地流了出来。那男人得意地看着刚刚失身的女孩,抓住她的头纱和头髮,把文若兰的脸转向正趴在她身边被两个男人同时姦污的文兰。“小妞,妳那幺崇拜妳姐姐,应该会很愿意给妳姐姐帮忙的吧。”那男人淫笑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抓着手铐,把文若兰的两只手腕铐在一起,一边继续对她说,“妳姐姐现在怀着我们的孩子,不方便用她下面的小洞洞伺候我们,那妳就代替她挨操吧。姐债妹还,也很合理嘛。”

文若兰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拒这些男人的强暴,可怜的女孩闭上双眼,两行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那男人大笑着扯掉了文若兰的头纱,放开了她的头髮,站起身来,而另外一个男人马上就扑向刚刚失身的修女,他抓住文若兰性感的身体,把已经被糟蹋得全身剧痛、根本无力反抗的女孩翻了个身。然后,那男人抓着她的腰用力往上提,文若兰不得不用膝盖和被手铐铐在一起的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跪趴在地上。

那男人跪在地上,抱着文若兰的屁股,把他早就硬得受不了的阴茎从后面插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文若兰刚刚遭到蹂躏的阴道又一次被男人的阴茎侵犯,仍然很紧窄的阴道被撑开的疼痛虽然不如刚才被开苞的时候那幺强烈,但是仍然让文若兰忍不住哭叫起来。那男人抓住文若兰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随着他的腰部不断地用力向前顶,他的阴茎也在文若兰紧窄的阴道里一点点推进着。这样从后面插入的姿势更加便于阴茎的深入,经过几十次推进以后,那男人终于在文若兰的哭声中把他阴茎的大半部分插进了女孩的阴道里。

那男人得意地淫笑着左右旋转着自己的阴茎,刺激着文若兰的阴道,而文若兰却低着头,紧闭双眼,一声不吭。“我看妳还能忍多久。”那男人淫笑着说。他猛地用力一顶,他的阴茎几乎完全插进了文若兰的身体里,他的龟头狠狠地顶撞在文若兰的子宫口上。这样剧烈的冲击使文若兰再也强忍不住,她仰起头来发出了一声楚楚可怜的呻吟。那男人听到了女孩的呻吟声,得意地继续剧烈抽插起来。但是文若兰却没有再发出呻吟声,她用牙齿咬住下嘴唇,双眼紧闭,皱起眉头,苦苦忍受着那男人的蹂躏。那男人剧烈的抽插使他很快就忍不住射了精,他放开文若兰的身体,悻悻地站起身来。文若兰已经全身大汗,辛苦地瘫软在地上。

而刚才给文若兰开苞的那个男人又走了过来,他的阴茎已经重新高高勃起。这个男人同样跪在文若兰的双腿之间,抓住她的腰向上提,让她重新跪趴在地上。这个男人抚摸着文若兰性感的屁股,小美女的屁股发育得丰满圆翘,柔软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中间夹着一条深深的缝。男人的左手伸进文若兰屁股中间的缝里,手指分开她雪白圆耸的两片屁股,欣赏着清纯少女粉色的精巧肛门。文若兰的肛门夹得十分的紧,像一朵皱褶的花蕾,似乎小得连一根小指头也插不进去。

文若兰害怕地在那男人的淫威下瑟瑟发抖,这个才刚失身的小女孩还不清楚这男人要做什幺,只是流着泪轻轻地抽泣着。而那男人已经忍不住了,他握着自己的阴茎,把龟头对準文若兰夹紧着的肛门,使劲地往少女花蕾似的小洞里塞了进去,龟头生硬地挤开文若兰这个绝色少女象小指般粗细的紧缩肛门,他粗大的阴茎也粗暴地从文若兰的肛门里插进了少女的身体里。“啊……”就在那男人的龟头侵入肛门的同时,文若兰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的身体一震,娇躯使劲地挣扎起来。她的肛门非常乾燥,一点润滑也没有,就被男人这样强行插入,从没有想像到的巨大痛苦使文若兰忍不住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文若兰的双腿和臀部本能地用力,抗拒地收缩着肛门,她的肛门已经被那男人的阴茎撑得连皱褶几乎都看不见了,正在裂开般的刺痛中紧张地回缩着。男人的龟头被更加紧密地包裹了起来,他满意地淫笑着,更加用力地把阴茎顶进女孩柔软的肛门里。文若兰感觉到肛门一阵裂痛,象被无数根钢针一起刺的剧痛让她仰起头来不停地哭号着,似乎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在一旁被轮奸着的文兰这时也已经被那些男人折磨得半死不活,她吞下一个男人的精液,听见妹妹的哭号声,转过头来,看到妹妹正在被肛奸,心疼地哀求起来:“求求妳们…放过她吧…让我来伺候…”但是另一个男人马上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文兰马上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文若兰的肛门已经被那男人的阴茎撕裂了,鲜血从她肛门上裂开的口子里滴下来,沾染在那个男人正在用力推进的阴茎上,哭诉着女孩的痛苦。随着这支阴茎不停地深入,越来越多的鲜血流了出来,滴到地上。文若兰咬着牙,痛苦地感觉到那男人火热的阴茎正在慢慢地顶入她的肛门,这样的强暴疼得她死去活来。而这男人仍然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深深地插进女孩无比紧窄的肛门里。文若兰仰着头,身体不停颤抖着,乌黑的头髮也微微地颤动,眉头紧皱,痛苦地呻吟着,头上已冒出点点细汗,脸上也已经全都是眼泪,她知道自己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也已经和自己的阴道一样被男人姦淫了。

而文若兰身后的男人得意地看着自己硕大的阴茎已经差不多全都插进了文若兰原本紧密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伸不进去的肛门里面,着着文若兰白晰丰满而又富有弹性的屁股紧紧夹着自己的阴茎,享受着给少女的肛门开苞的暴虐快感。文若兰的双腿仍然本能地用力想要夹紧肛门,抗拒侵入的阴茎,但肛门的每次收紧都疼得想要裂开一样。在文若兰凄惨的哭叫声中,那男人的阴茎开始在文若兰的肛门里抽插了起来,阴茎不停地摩擦着文若兰的肛门和直肠,阴茎的每次动作都让文若兰的肛门钻心地剧痛,象要爆开一样,剧烈的疼痛使文若兰痛得全身战慄,香汗淋漓,她翘起的屁股痛苦地扭动着,却更让那男人感觉非常舒服。那男人一边把又粗又硬的阴茎在文若兰的肛门里来回抽插着,一边把双手移到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不停地搓揉着。他的身体紧贴住文若兰的脊背不停地运动着,他的汗水和文若兰的汗水一起滴在女孩身下的地上。那男人在文若兰的身体里一连发洩了十多分钟才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放开了这个可怜的小美女。

文若兰瘫倒在地上,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是那些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另一个男人马上就抓住文若兰的腰,又把她的身体提了起来,那男人跪在她的身后,把阴茎插进了跪趴在地上的女孩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另外一个男人却淫笑着跪在文若兰的面前,用他已经勃起的阴茎拍打着文若兰垂着的脸庞,看到女孩的头被阴茎拍打得无力地摇晃着,那男人得意地用一只手抓住文若兰的头髮向后拉,让她的头抬了起来。然后那男人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得意地向文若兰微微张开的嘴里伸过去。已经被糟蹋得意识模糊的文若兰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强烈腥臭味道,她强挣着睁开眼,却看见那男人的阴茎已经伸到了她的眼前,而龟头已经几乎要碰到她的嘴边。文若兰下意识地向后闪避着,而那男人抓紧她的头髮,让她无法躲开。男人的龟头触碰到了文若兰的嘴唇,文若兰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正在她的嘴唇上磨蹭着,并且正在顶开她的双唇,伸进她的嘴里。

文若兰知道那是男人骯髒的阴茎,情急之下,她猛地一咬。那男人感觉到文若兰的动作,赶快把阴茎缩了回来。幸好那男人的龟头只是刚刚探进文若兰的嘴里,而且文若兰刚刚已经被轮奸和肛奸折磨得全身无力,这下牙齿的咬合也是软绵绵的,所以那男人只感觉到龟头被文若兰的牙齿刮了一下,一点也没有受伤。但是这下仍然把那男人吓了一跳,他放开文若兰,站起身来,拿着自己的阴茎仔细看了起来,确认没有受伤以后,那男人又轻鬆地淫笑起来:“还真是烈性子的妞啊。下面两个洞都已经被操过了,还以为自己还是处女呢?”他转向另外那些男人说,“谁帮我拿个球来,看我让她好好舔舔我的家伙,让她尝尝男人的滋味。”

另外一个男人马上就拿来了一个口交球交给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在文若兰面前蹲了下来,淫笑着看着女孩咬紧牙关,被身后男人的抽插一下一下地冲撞着。他又用手抓住文若兰的头髮向上提,把她的头拉了起来,然后,他强行把口交球塞进了文若兰的嘴里,调整位置以后,又把橡皮带子绕到文若兰的脑后扎好。这样一来,文若兰的嘴巴就没有办法再合拢了。那男人得意地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穿过口交球中间的那个洞伸进文若兰的嘴里,一边模仿着阴茎来回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满面是泪的女孩说:“妳现在再咬啊,用力咬啊。”

文若兰看着那男人得意洋洋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但是无论怎幺用力也没有办法咬穿她嘴里那个厚厚的橡胶球,那男人的手指仍然在那个小洞里来回抽插着。那男人看到文若兰的牙齿已经被口交球完全隔离开来,满意地重新跪在地上,把手指抽了回来,用手指重新握着自己的阴茎伸进文若兰的嘴里。文若兰又闻到了男人阴茎上腥臭的气味,但是这次无论她怎幺反抗,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的阴茎慢慢地从口交球中间的那个小洞里伸进自己的嘴里。那男人很快就把自己的阴茎大半都插进了文若兰的嘴,文若兰虽然感到非常噁心,但是却完全无法摆脱,她只能本能地用舌头抵住那男人的龟头向外推,想要把男人的阴茎从她的嘴里推出去,而文若兰柔软的舌头摩擦着那男人龟头的感觉却让那男人感到非常的舒服,那男人就把自己的阴茎在文若兰湿润温暖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文若兰虽然用力咬着嘴里的那个口交球,但是她用尽力气也只能让口交球上的那个小洞略微变扁而已,而这样却让男人的阴茎被那个橡胶球包裹得更紧,也让那个男人在抽插时可以享受到更加强的快感。那个男人抽插了一阵以后,忽然浑身一颤,而文若兰却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从那男人的阴茎里喷射到她的舌头上,她马上意识到那液体是男人的精液。文若兰一阵噁心,想要把这骯髒的液体从嘴里吐出去,但是那个口交球填满了她的嘴,而那个男人的阴茎也仍然插在她嘴里,正在继续喷出精液,无论文若兰再怎幺用嘴吐口水,那些腥鹹的精液仍然和她的口水混在一起,留在她的嘴里。那男人感觉到文若兰想要吐出精液,他恶作剧地捏住文若兰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看着文若兰一边憋气,一边承受着她身后的男人的强暴。这样过了一会以后,那男人看到文若兰似乎已经有些支持不住的时候,他突然把阴茎从文若兰的嘴里抽了出来。

正感觉缺氧的文若兰突然感觉到氧气沖进自己嘴里,赶紧不假思索地吞咽口水,然后大口喘气。那男人淫笑着放开了文若兰的鼻子,解开她脑后捆扎好的带子,把已经被咬得满是牙印的口交球从她的嘴里拿了出来,然后站起身来。从缺氧中缓过来的文若兰这才发现刚才自己已经把精液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她屈辱地哭泣起来。而这时,另一个男人也淫笑着跪在文若兰面前,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把自己的阴茎也插进女孩的嘴里,抽插了起来。而文若兰身后强姦她的那个男人这时也射了精,站起身来,另一个男人走到了文若兰的身后,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抓住她的屁股,使劲抽插了起来…

当文若兰被那些男人轮奸的时候,文兰也被那些男人的粗暴肛奸折磨得昏死过去。当文兰慢慢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自己躺在地上,已经没有男人在强暴她。这时她听到旁边传来文若兰的哭声,文兰转过头去,看见文若兰正跪趴在地上,高高撅着浑圆的雪臀,一个男人则抱着她雪白的屁股,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姦淫着她。另外三个男人正围在文若兰身边,几双粗糙的大手在她娇嫩的乳房、大腿和屁股上疯狂地揉捏着。无助的文若兰痛苦地扭动着娇躯,口中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哭叫声。那些男人一个个地把阴茎插进文若兰的阴道和肛门里,反复抽插着,淩辱这个性感的美女。

在被这十几个男人轮奸的时候,文若兰几乎没有发出呻吟声。忍不住疼痛和羞辱的时候,她会发出哭叫声,除此以外,文若兰的嘴里一直小声念着什幺。那些男人轮奸了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每个人都在她身上发洩了好几次兽欲。最后一个男人享受完文若兰的身体以后,长达16个小时的淩辱使文若兰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初经人事又饱受蹂躏的文若兰目光呆滞地躺在地上,俊俏的脸上泪痕斑斑,她沾满白色污浊精液的酥胸、被弄得乱糟糟的细密柔软的阴毛和红肿外翻的娇嫩阴唇诉说着野兽的残暴。失身的痛苦和粗暴的轮奸使这个娇嫩的美少女甚至连并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妳妹妹挨操的时候还在祈祷呢,”一个男人懒洋洋地把头靠在文兰的大腿上,对她说,“还真是虔诚啊,可惜她已经当不成修女了。”“其实妳妹妹也是敏感体质,她自己一直压抑着身体的反应,这小妞还真能忍。”另一个男人抚摸着文兰的乳房,淫笑着说,“不过,我们一定会象调教妳一样,把她调教成一个淫娃的。”牢房另一个角落里,方永健正在痛苦地被一个男人鸡奸,另外一个男人得意地问他:“这两个被我们操翻的妞都喜欢妳,妳觉得她们哪一个操起来会更爽一些?哦,我忘记了,妳已经是太监了,妳怎幺会知道哪个操起来会更爽呢。哈哈哈…”方永健悲愤地号叫着流下了眼泪。而刚刚遭受过残暴轮奸的文若兰蜷曲着沾满精液的身体躺在地上,痛苦而羞辱地不停哭泣着。

那些男人给文若兰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以后,把她带回这间牢房,用铁鍊和脚镣把她锁在文兰和方永健之间。从此以后,文若兰就和文兰一样,也沦为了那些男人的性奴隶,文若兰性感的身体和她清纯美丽的面容吸引着那些男人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发洩着他们的兽欲。令那些男人不满意的是,虽然在监禁和暴力控制下,他们可以恣意地轮奸文若兰,但是文若兰却始终不肯象其他的沦为性奴隶的女孩一样迎合他们。儘管文若兰和文兰一样,体质非常敏感,而且那些男人还用各种方法调教文若兰、刺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想让她的身体象她姐姐一样兴奋起来,但是文若兰当了一年多见习修女,她把这样的兴奋看作是一种罪恶,一旦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兴奋,她就会咬紧牙关,默念祷词,压制住身体的兴奋。这样,那些男人非但不能享受到文若兰身体的兴奋和迎合带给他们的快感,甚至连她的呻吟声都很少听到。那些男人为了摧毁文若兰的信仰,尽情享受她美妙的肉体,準备了一个计画。

文若兰被绑架两周以后的一天,一个男人打开文兰脚踝上的镣铐,带她去做每週例行的检查,以确保文兰肚子里的胎儿无恙。文若兰躺在地上,一个男人正跪在文若兰的身后,双手撑地,他的阴茎正插在文若兰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文若兰紧咬牙关,抑制着自己身体的兴奋,她性感的双腿弯曲着搁在那男人的两条大腿上,随着那男人身体的冲击,文若兰脚踝上的脚镣和铁鍊也不停地发出“咣当咣当”的撞击声。方永健正俯卧在牢房的另外一边,一个男人正一边抓着他的头髮,强迫他看着自己女友的妹妹遭到强暴,一边用一个啤酒瓶的瓶颈插进他的肛门里,方永健痛苦而屈辱的惨叫声使这个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了残忍的笑容。

文兰做了检查以后,马上就被带回了牢房,当她回到牢房的时候,嘴上已经戴着一个口交球,把她带回牢房的那两个男人一进牢房就急不可待地把文兰按在地上,她们的阴茎分别插进了她的嘴里和肛门里,在文兰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中抽插起来。而在他们身后走进牢房的另外几个男人却走到了文若兰身边,那个正在淩辱文若兰的男人很快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这个男人泄欲以后,放开了文若兰的身体,女孩无力地瘫倒在地,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慢慢流出来。躺在地上哭泣着的文若兰看到她身边的那几个男人,疲惫地重新把身体支撑起来,準备承受又一场轮奸。

一个男人走到文若兰的背后,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抓住她的腰,一只手握着他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熟门熟路地插进了文若兰那受尽淩辱的阴道里。虽然在被绑架的这两个星期里,文若兰的阴道已经被那些男人蹂躏了几百次,但是她弹性十足的青春肉体使她的阴道仍然非常紧窄,和处女差不了多少,这个男人的插入仍然使她疼得闷哼了一声。但是文若兰马上就咬紧牙关,忍住不发出声音。那男人享受着文若兰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阴茎的快感,开始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那男人的阴茎快速地摩擦着文若兰的阴道壁,剧烈的抽插刺激着文若兰的神经,那男人很快就感觉到女孩的阴道开始蠕动,阴道的微微收缩使那男人的阴茎被包裹得更紧,那男人更加兴奋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文若兰的屁股。而文若兰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她皱起眉头,闭起眼睛,眼泪从脸上流下来,紧咬着牙关,开始默念圣经中的祷词,苦苦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兴奋。儘管那男人不停地抽插着自己的阴茎,但是文若兰的身体还是渐渐平静下来,她的阴道也不再收缩。

那男人停止了抽插,俯下身去,双手抓住文若兰的双手,把她的上半身拉了起来,然后他把文若兰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自己的一只手抓住,而他的另一只手抓住文若兰的头髮向后拉,文若兰惊叫着把头抬了起来。那男人把头凑到女孩已经满是泪痕的脸旁边,在她的耳边说:“小婊子,妳还真忍得住。明明是天生的淫娃体质,为什幺要硬忍着呢?妳注定要当性奴的,不如让我们都可以好好享受一下。”“做…做梦。” 文若兰喘着气说,“虽然…我已经没有资格再侍奉天主,但是我…也不会…向罪恶屈服的。我…绝不是…什幺淫娃。”

“是这样吗?”那男人眯缝着眼淫笑着,“那就让我们试试看吧。”那男人给旁边的一个男人打了个眼色,旁边的那个男人走过来用手捏住文若兰的下巴,扳开她的嘴,把一小瓶液体灌进了她的嘴里。文若兰的双手被男人反剪在背后,根本无法反抗,头髮也被那男人抓着,不得不抬着头,仰着脸,所以那些有些鹹味的液体立即就流进了文若兰的喉咙里。文若兰身后的那个男人放开了她的双手和头髮,文若兰的上身马上跌回地下,她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一边咳嗽、一边吐口水,想要把那些液体吐出来,但是除了一些刚才流进她气管的液体被呛出来以外,大部分液体已经流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文若兰身后的男人一直没有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拿出来,现在,他一边又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一边淫笑着对文若兰说:“不要白费劲了,没有用的。我们给妳喝的是我们刚才在妳给姐姐做检查的时候,在她面前调製好的强力春药,哪怕只喝下去一点点,也会有非常强的催情效果。不信妳问妳姐姐,我们在她身上做过实验的。” 那男人指着正趴在她身边被轮奸着的文兰,但是文兰这时正戴着口交球,嘴里还塞着一个男人的阴茎,除了发出一些含糊的声音,什幺也说不出来。“噢,对了,妳姐姐现在什幺也不能说。没关係,等下妳就会亲身体会到这种春药的强大威力了。”那男人一边慢慢抽插着,一边说,“我看妳这次还不发浪。哈哈哈…”

“卑鄙!无耻!”文若兰痛苦地喊叫着,“我不是自愿的…”“嘿嘿,妳喊也没有用。”那男人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种药的药力发作很快。妳现在是不是已经感觉到意识不清,浑身发热啦?” 文若兰这时确实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注意力有些涣散,不能像以前一样集中,被这男人一提醒,她才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有些发热。文若兰惊慌地否认着:“不!不!才没有!天主救我…”“别徒劳地祈祷了。”那男人继续在文若兰的阴道里抽插着,“上帝来了也别想让妳摆脱这幺强的药力。妳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敏感,身体也有点痒?”

文若兰确实感到阴道深处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以前她在被那些男人轮奸的时候也多次有这样的感觉,她知道这是自己身体兴奋的预兆。以往她都是靠集中注意力默念祷词来抑制这种感觉和身体的兴奋,但是这次,春药的药力让她惊惶得不知所措,根本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脑子里乱成一片,根本想不起平时倒背如流的祷词来。而这时,那男人已经感觉到文若兰的身体开始有反应。女孩的阴道又开始了蠕动,像是在按摩着他的阴茎,而随着他阴茎的抽插刺激着文若兰敏感的神经,这个男人能感觉到文若兰的阴道慢慢地张开,他的阴茎已经可以伸到她的身体深处,而女孩阴道的收缩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而且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的阴茎的抽插。

文若兰这时也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兴奋了起来,但是方寸大乱的她已经无法像平时那样抑制自己。文若兰已经呼吸急促、全身出汗,她现在能做的只是紧闭双唇,把即将发出的呻吟声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那男人马上就发现了这个女孩正在压抑着什幺,他恶作剧地把阴茎退了出来,只剩龟头还留在文若兰的阴道里,当文若兰感到身体稍微平静了一些,稍稍有所放鬆的时候,那男人的阴茎突然长驱直入地直接插进文若兰因为兴奋而张开的阴道里,他的阴茎直接插进了女孩的阴道的最深处,龟头冲击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子宫口。这样的剧烈刺激使文若兰再也无法忍受,她抬起头来,发出了一阵娇媚的呻吟声,让所有男人都觉得心动神蕩。而那男人继续用快速的抽插刺激着文若兰的阴道,不停地用龟头顶撞她的子宫口,甚至伸进她的子宫里面,让文若兰不停地发出勾魂的呻吟声。

而文若兰的身体甚至比文兰还要敏感,她的阴道剧烈的收缩不停地挤压着这个男人的阴茎,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这个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在文若兰的身体里射了精。当他满意地站起身来的时候,淫笑着对疲惫地瘫软在地的文若兰说:“忘了告诉妳了,刚才那瓶春药的药力至少也可以持续5、6个小时。妳就好好享受吧。”文若兰的心顿时沉了下去。紧接着,又一个男人抓住了文若兰性感的身体,把她翻过身来,然后压在她的身体上,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文若兰依然兴奋着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他的双手抓住了文若兰丰满的乳房不停地玩弄着。这男人的手指拨弄着文若兰的乳头,也许是春药药力的作用,文若兰觉得自己乳头被刺激的感觉也比平时被玩弄的时候要强烈得多,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不停地呻吟着,双臂抱紧了这个男人,双腿抽动着,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抽插。

这个男人的阴茎在文若兰湿润的阴道里享受着阴道收缩的按摩,不时地把阴茎完全插进女孩的身体,把他的龟头插进文若兰的子宫口,而每次这样强烈的刺激都会让文若兰全身绷紧,发出一连串呻吟声,而她的子宫口也会蠕动着挤压那个男人的阴茎。这个男人享受着文若兰如此美妙诱人的肉体,在一次女孩的子宫口蠕动挤压他的龟头时,他终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里。但是这个男人刚离开文若兰的身体,第三个男人就扑了上来,他把文若兰的身体侧了过来,男人骑在文若兰的一条腿上,用手把她的另外一条腿抬起来放在自己肩上,然后他扛着文若兰的腿,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这样的姿势可以让阴茎插到很深的位置,那男人的阴茎一下一下地顶开文若兰的子宫口,而身体从未这样兴奋的女孩已经几乎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她的身上已经慢慢地浮现出了红晕,她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而她的阴道和子宫口也不停地蠕动、收缩,让那男人舒服得不得了。

那男人再一次把阴茎完全插进了文若兰的身体里,他的龟头也完全伸进了女孩的子宫口里,文若兰的阴道和子宫口都开始痉挛起来,她的阴道突然剧烈收缩,把那男人的阴茎紧紧地包裹起来,她的子宫口也同时收缩,箍住了那男人的龟头。随着文若兰发出一阵甜美的呻吟声,那男人感觉到她的子宫里喷射出一股火热的液体,冲击着他的龟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也喊叫着在文若兰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这一瞬间,文若兰感觉到自己似乎飞了起来,她的神智完全模糊了。“这妞居然会潮吹。”那男人看着他身下的性感女孩兴奋地说,“这可要好好玩玩。”

这个男人才站起身来,又有一个男人扑倒在文若兰的身上。“我刚才…那是怎幺了?”甚至略微清醒了一些的文若兰羞涩地问压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小傻妞,这就是性高潮。”那男人一边把阴茎插进文若兰的阴道里,一边说,“我马上也会让妳到高潮的。春药的药力可有好几个小时呢,妳今天还可以感受到许多次高潮。听说妳会潮吹?等一下可要让我享受享受。哈哈哈…”那男人说着,就开始在文若兰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文若兰也悲哀地发现,春药的药力似乎确实仍在延续,因为那男人只稍微抽插了一会,文若兰的身体就又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于是,文若兰只能哭着任由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地轮流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在她的呻吟和娇喘声中,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性高潮的顶峰,让那样强烈的快感侵蚀着她的意志….

一共六个男人轮奸了文若兰,这些男人的阴茎让文若兰在销魂的呻吟声中一共达到了四次性高潮。这些男人发洩完以后,文若兰趴在地上流着泪休息了很长时间,才感觉到身体完全平静了下来,似乎那春药的药力终于消失了。“还说妳不是淫娃,”那个给文若兰灌下春药的男人看着文若兰的身上还没有完全退去的红晕,得意地说,“刚才叫起来要多浪就有多浪哦。”“禽兽!”文若兰哭着骂道,“是妳们用了春药才让我做出这幺淫蕩的行为。上帝一定会惩罚妳们。”“哈哈哈,傻瓜。”那男人淫笑起来,“妳还真的以为那是春药?”“什幺?”文若兰的心里感觉到一丝惊慌,“妳说什幺?”

“那只是普通的生理盐水而已,”那男人得意地大笑起来,“不信妳问妳那个挨操的姐姐啊。” 文兰刚才一直被锁在一旁看着妹妹被轮奸,她嘴上戴着口交球,所以只能发出一些听不清楚意思的声音来。一个男人走过去拿掉了文兰头上的口交球,对她说:“妳告诉妳妹妹吧,那瓶子里究竟是什幺。”“若兰,呜呜呜…”文兰哭了起来,“那确实是盐水,他们给我也喝过了。”“看到了吧?”那个男人得意地对呆若木鸡的文若兰说,“妳刚才那样骚可不是因为什幺春药,而是因为妳天生就是个骚货。”“不!不!”文若兰痛苦地哭号着。她不能接受那些男人自己体质敏感、是天生性奴隶的说法,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反应,让自己可以坚持自己的信仰。但是今天,这些男人却用这样一个圈套证明了她的身体确实容易兴奋,而且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这让她的信仰一下子坍塌了,文若兰捂着脸,痛苦地哭了起来。而那些男人却又兴奋地围住了文若兰,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双手,把她按在地上淫笑着说:“小妞,不要哭了,还是来好好享受享受吧。让我操得妳舒舒服服的。”说着那个男人就把阴茎又插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文若兰一开始还哭着挣扎着,但是随着那男人的抽插,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顺从和兴奋,终于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文若兰又被那些男人轮奸了30多次。一开始,要被两、三个男人轮奸才能让她的身体达到高潮,但是随着她的身体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大概2-3个小时以后,基本上每个男人就都可以让她达到高潮了。那些男人当中,还有几个幸运儿在文若兰的身体里享受到了潮吹的快感。而连续不停的20多次高潮让文若兰疲惫不堪,多次昏死过去,但是马上又会被另一个男人的姦淫弄醒。

当文若兰最后一次从昏迷当中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的床上。房间很小,除了床以外,只有一个床头柜,上面放着一台电话。文若兰发现自己不再是赤身裸体,而是穿着很暴露的一套短裙,露出她丰满的乳房和乳沟,内裤也几乎露了出来。文若兰困惑地在床上坐起身来,正在困惑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文若兰接起电话,却听见那个夺走她贞操的男人的可怕声音:“小美人,醒了?妳穿上这套衣服还真漂亮呢。”那个男人继续说着,“妳别以为我们突然大发善心放了妳,妳现在是在红灯区的一座公寓里,从现在开始,妳就要当妓女给我们挣钱了,到楼下去拉客,然后就在这个房间里接客。”“不…”文若兰哭了起来,“我不当妓女…”

“我们就是要妳当下贱的妓女。妳姐姐还在我们手里呢,妳不希望她被活活操死、活活折磨死吧?”那男人用残忍的口吻继续说,“妳要朵拉几个嫖客,用各种淫蕩的姿势服务他们。这个房间里装了许多摄像头,我们都可以看得到。等我们对妳的表现感到满意,我们会把妳带回来的。记得,要好好表现,不然,妳姐姐可就要遭罪了。”

电话挂断了,走投无路的文若兰牵挂着姐姐的安危,只好走到公寓楼下,和其他妓女一样,摆出淫蕩的姿势诱惑着来红灯区寻欢作乐的男人们。文若兰美丽的脸庞、青春的气质和性感的身材马上就吸引了一个男人,文若兰把那男人带回那间房间,那男人急不可耐地把她的衣裙扯了下来,然后他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把文若兰按在床上,那男人压在文若兰的身上,他的阴茎马上就插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迅速抽插起来。而这时,在原本关押文若兰的牢房里,那些男人正淫笑着看着几台监视器的萤幕上从不同的角度拍摄的文若兰卖淫的场面,看着那男人的身体在文若兰的身上不停地蠕动着。

那男人阴茎的抽插使文若兰的身体很快就兴奋了起来,她开始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双臂环住了那个男人的脖子。这使得那个男人也更加兴奋,他用一只手把文若兰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撑在床上,直起上半身,跪在床上,然后双手托着文若兰的屁股,身体开始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这样的姿势使那男人的阴茎可以刺激到文若兰阴道深处更加敏感的地方,女孩扭动着身体,呻吟声开始带着哭腔。那男人感受到了文若兰阴道的蠕动,非常受用地紧紧抱着女孩的身体,不停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很快那男人就把精液射进了文若兰的身体里。那男人意犹未尽地穿好衣服,把钱扔在床头柜上,走出了房间。文若兰从兴奋当中渐渐冷静下来,倒在床上轻声抽泣着。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文若兰接起电话,听到那些男人中间的一个说:“小婊子,有什幺好哭的,还不赶快去找下一个男人来操妳。要不然,妳姐姐就要倒楣了。还有,妳要象职业妓女一样,好好伺候妳的客人,至少要让他操够妳半小时以后才能射出来,否则,妳那挨操的姐姐就要被电棒电屁眼了。哈哈哈…”文若兰只能重新穿好衣服,再次下楼。很快她又带回一个男人,这次这个男人自己躺在了床上,然后让文若兰坐在他的阴茎上。文若兰想到姐姐,只能含羞忍辱地骑在那男人的身上,用手把那男人的阴茎对準自己的阴道,然后她一闭眼,坐了下去。那男人的阴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然后那男人就开始晃动着身体,让阴茎在文若兰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那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而文若兰的敏感体质也让她越来越兴奋,那男人听着文若兰动人的呻吟声,感受着她阴道的收缩,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而文若兰突然想起那些男人规定的“至少半小时”,只能双手撑在那男人的双肩上,娇媚地对那男人说:“先生,要不要换个姿势?”那男人没想到这个妓女会主动要求换姿势,大喜过望地淫笑着说:“好啊,没想到妳还真骚。” 文若兰只能把委屈的泪水咽到肚子里,强颜欢笑地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让那男人的阴茎再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里。那男人抓住文若兰的屁股摇晃着,感觉着女孩的身体一点一点地重新兴奋了起来。当那男人在文若兰的身体里面射精的时候,被折磨得娇喘连连的文若兰看了看墙上的钟,这次总算超过了30分钟。

但是当那男人付了钱,刚走了没多久,电话又响了起来,那些男人又来催文若兰去拉客。于是,文若兰不得不又拖着疲惫的身躯把另一个嫖客带进了这个房间。这个男人脱掉了裤子以后,一边玩弄着文若兰性感的乳房,一边指着自己腥臭的阴茎,要求文若兰给自己口交。文若兰不得不抛弃了羞耻,双手握住那男人的阴茎,用嘴主动地含住了阴茎不停吞吐着,舌头舔舐着那个男人的龟头,为这个嫖客口交起来…

就这样,文若兰被迫不停地把那些嫖客带到这间房间里卖淫,而那些男人就看着监视器上文若兰被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情景,看着她的精神一点一点地沦陷。而文兰和林永健也被迫看着这样不堪入目的淫靡场面。文若兰在3天时间里,被50多个男人用了各种姿势轮流玩弄,一支支阴茎插进她的阴道、肛门、嘴。文若兰也不得不放弃了所有的尊严、羞涩、耻辱,不得不使尽浑身解数,象一个职业妓女一样用自己的肉体去迎合那些男人,满足那些男人的兽欲。经过这样的一番摧残,当3天以后,那些男人把文若兰带回他们的老巢的时候,这个原本虔诚信仰上帝的修女的精神已经被完全摧毁,她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已经麻木,她的身体也已经彻底被欲望和本能所控制,完全任由那些男人摆布,成了个百分之百顺从的性奴隶。

那些男人终于把文若兰调教成了一个令所有男人都爱不释手的性玩具,他们从此可以随时享用她性感的肉体和令人消魂的性高潮。时间过得很快,在文若兰被那些男人轮奸了7个月以后,文兰十月怀胎,终于临盆了。文兰分娩的时候,文若兰正在被强姦,而林永健也正在被一个同性恋鸡奸,而同时,他们还看着文兰躺在地上痛苦地喊叫着。在那间牢房里,那些男人中的医生为文兰接生,这个可怜的小美女生下了她被轮奸怀上的孽种—一个黑皮肤的男孩,看来这个孩子应该是轮奸过文兰的某一个黑人。

就在文兰产子以后第二天,那些男人就给她注射了毒品,并且轮奸了她。文兰染上毒瘾以后,这些男人就把她送到文若兰卖淫时住过的那间公寓,逼迫她卖淫,用嫖资作为她的生活费和毒资。那些男人用文若兰和林永健来要胁文兰,使她不能自杀。这个曾经是律师的女孩不得不象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每天让十几个不同的男人用各种姿势把自己美丽性感却又非常敏感的身体折腾得高潮迭起,每天忍受着这些嫖客的羞辱和玩弄,然后用卖身换来的钱买来毒品平息自己的毒瘾,自甘堕落地在欲望和毒品的深渊里越陷越深,永无出头之日。而文若兰则被那些男人继续关押在牢房里充当性奴隶,这个天使般美丽的女孩完全放弃了尊严,从肉体到精神都完全屈服,彻底沦为这些男人们的泄欲工具。而林永健每天除了要被鸡奸以外,还要被迫看着监视器里自己女友卖淫的场面和女友的妹妹被轮奸的场面,早就已经精神失常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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