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中)

2020-03-14T22:18:10

第五章

这座城市的员警们早就对这些恣意无恶不作的男人恨之入骨,尤其又发生了女警白羚被这些男人轮奸虐待而死的事件,员警们更是人人都恨得咬牙切齿,很不得把这些男人剥皮抽筋。但是员警们的调查很难得到线索,即使有线索也会被这些男人用各种手段湮灭,即使查实了这些男人的身份,逮捕了他们,也无法找到证据指证他们,只能释放,而被这些男人买通的官员也会从中作梗,给员警们设置障碍,所以员警们也拿这些男人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他们逍遥法外。幸好这些员警很快就有机会平复一下心中的郁闷。何菲儿为白羚报仇以后,第二天那个男人的尸体就被那家宾馆的服务生发现了,并且报了警。

当接到报警的员警赶到现场,听了宾馆员工的介绍以后,他们就初步认定一定就是和这个男人一起进房间、「穿着看上去象妓女」的那个女人打死了这个男人。而当员警们进入现场,看到那张「为白羚报仇」的纸条时,他们都清楚了眼前这个死者的身份,也明白了打死他的女人一定是个女警,平时一直压抑着的他们心里都有一种释放的轻鬆感觉。而当那些男人得知一个成员被人暗杀,而且尸体上还放了这样一张纸条的时候,都觉得非常意外而愤怒,他们从来没想到在他们的势力已经大到可以翻云覆雨的这座城市里,还有女警敢这样反抗他们。这些男人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女警,并且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她,让她明白和这些男人作对的代价,也好警告其他想要对抗他们的人。

但是,这些男人很快就发现,这个女警的安排非常严密,无论是员警还是这些男人都没有办法查出她的身份。宾馆的监控录像中,那女警总是有意回避着摄象头,只能看到她的背影或者戴着一付很大的太阳眼镜的侧面。用来打死这个男人的枪也不是警枪,而是黑市买来的走私枪,而且经过了改装。在房间里的家俱上和那张纸条上也没有找到任何指纹,那女警不是戴着手套就是事后小心地收拾过…一切似乎都天衣无缝,但是最终却还是找到了线索。虽然那个女警很小心,但还是在那个被打死的男人的汽车的椅背上留下了半枚指纹。

员警们在排查线索时,不知道他们是无意的疏忽还是故意地忽略,根本没有人核查这半枚指纹,想借此放过这个为他们出了一口气的女同事,于是这个案子最后因为「没有线索」而不了了之。有些讽刺的是,那些男人製造的那些案件也是因为一样的原因而同样地变成悬案的。但是那些员警不知道,在他们内部就潜伏着被那些男人买通的高级警官,而且,这半枚指纹引起了警官的注意,通过内部档案系统,很快,这半枚指纹的主人就被确认了:她就是20岁的女警何菲儿。当那些男人得知这个敢于枪杀他们成员,敢对抗他们的势力的女警的身份以后,他们很快就制定了一个残忍的报复计画…

一天下午六、七点的时候,一个男人从一间警署的门口走出来,走到马路对面的路口,一转弯,上了停在拐角的一辆旅游车。那辆车上已经有好几个男人,有几个正看着对面的警署大门。

「我看过了,那个警署没有别的门,那帮娘们等下肯定是从这个门出来。」刚上车的这个男人拿出一张照片,继续说,「不过很奇怪,我看了下,好象没有找到那个臭婊子。照片会不会有问题?」

「照片不会有问题,是从她的个人档案里列印出来的。」另外一个男人说,「会不会是妳认错了?」

「不会,」刚上车的那个男人淫笑起来,「我看得很清楚了,那个婊子应该不在里面,不过里面那几个女的长得都不错呢。」

「里面有几个女警?」车上的一个男人问道。

「有三个。」刚上车的男人回答。

「那好办。」那个男人继续说,「等一会她们换班的时候,把这三个娘们一起抓来,宁可多抓,也不能让那婊子跑了。」

「好!」车上的男人们说。然后他们就一边準备手枪、匕首、麻醉药,一边紧紧盯着警署的门口。

原来,那些男人确定了何菲儿的身份以后,马上通过他们在警方内部的人了解到了这个20岁的女警有一个做IT工程师的男友叫罗伟成,今年已经25岁听说他们最近已经注册结婚,正在筹备婚礼。这些男人就打算把何菲儿绑架回他们的老巢,然后加以轮奸和性虐待,并拍摄录像和照片寄给她的男友,算是送给他们的意外的新婚礼物。等玩够了何菲儿,再把她送到国外去做妓女。

所以这些男人又查到了何菲儿工作的警署,也查到了她上下班的时间。dwkm.xyz何菲儿现在是在警署做文职工作,女警一般都被安排在早上值班,而更累也更不安全的晚上则一般安排男警值班,而换班时间就是每天晚上7点。所以这些男人今天把车停在这里,一边监视着警署大门,一边準备着绑架何菲儿。刚才他们派了一个男人以问讯的藉口到警署里看了一下情况,那男人没有发现何菲儿,所以他们现在决定乾脆把值班的三个女警全部绑架。时间很快就到了7点05分,那些男人看到三个女员警走出了警署。其中长得最高的一个已经换上了便装,而另外两个还是穿着警服。三个女警在警署门口互相告别以后,各自向一个方向分头走了。车上的这些男人也按照预先的分工下了车,兵分三路,分别跟蹤一个女警而去。

三个女警当中身材最高的一个离开警署就走到街道转角的地方挥手拦下了一辆计程车,然后坐上车準备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女警坐在计程车的后座上,掏出化妆镜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想着等下要好好表现一下,让自己暗恋的男同学更注意到自己,她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微笑。但是女警没有发现,计程车才开了没有多久,一辆黑色的旅游车就追了上来,紧紧跟在计程车的后面。计程车在一个路口转了个弯,开上了一条新造好的路上,这条路的两旁都是新近造好的住宅楼,目前还没有人入住,也很少有车经过,所以应该是条一路畅通的快捷方式。但是计程车还没开到下一个路口,跟在后面的那辆旅游车就加快速度沖了上来,似乎是避让不及,旅游车的车头一角轻轻地蹭到了计程车的车尾。

计程车司机马上放下车窗,却看见旅游车的司机对他打着「对不起」的手势,然后又做手势要求把车停在路边。计程车很快停了下来,而那辆旅游车就停在计程车的旁边,把计程车的车身完全遮住了。

计程车司机回头对女警说:「小姐,很快就好了。」然后就打开门,走向已经下车的旅游车司机。

突然旅游车的车门打开,三个彪形大汉沖了下来,猛地拉开计程车的车门,把女警按在车座上。计程车司机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头去,却看到这样的情景,正惊讶地张开嘴,却觉得脖子一疼,鲜血喷了出来,他忍着疼痛把头转回去,看见旅游车的司机正拿着一把匕首狞笑着。司机倒在地上,大动脉里鲜血喷涌而出而后座上的女警已经被那些大汉捆绑手脚,塞住嘴,蒙住眼,装进麻袋里,然后扔到旅游车上。

三个大汉当中的两个上了旅游车,扬长而去,另外一个把计程车司机的尸体扔到计程车上,然后把计程车开走去毁尸灭迹。除了地上的鲜血以外,就象什幺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另一个女警一边走一边拿着行动电话发简讯,準备去乘公车回家。她拐了个弯,走了一段路以后,眼看就快要到公车站了。

突然,女警听见背后有人气喘吁吁地大喊:「员警…小姐!员警…小姐!帮帮我…抓贼…」

身穿警服的女警回过头去,看到一个人正大口喘着气指着前面一个正在奔跑的背影断断续续地说:「他…他抢了我的…钱包…员警…小姐帮…帮我抓住他」

女警看到前面那个男人似乎也是跑了很久,没有体力的样子,已经跑得歪歪斜斜,她连忙对求助的人说:「我马上去追他,妳赶快打电话报警。」然后就向那个人影追去。

前面那个小偷确实已经跑不快,女警可以毫不费力地跟上他,不会被他甩掉但是女警也很难缩短和他之间的距离。

女警追逐着小偷跑到一条荒僻的小路里,在那条小路的尽头,女警追的小偷终于无路可逃了,只能转过身来,面对着女警。女警虽然已经跑得很累,但是还是喘着气拿出手铐来,準备上前拘捕那个男人。这时,突然,两道光柱从女警背后射来,女警回过头去,在强光中勉强看到那是一辆车的车头灯,而这辆车正在向她慢慢驶来。

这时,女警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胸口。

「不要动。」一个男人得意地对她说。

女警惊讶地把头转回来,却看见那个被她追的小偷正拿着一把手枪抵住她的胸口,得意地对她说,「妳的胸那幺大,怎幺还跑得那幺快呢?」

正当女警吃惊的时候,那辆汽车停在她的身后,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从女警身后走过来,拿走了她手里抓着的手铐。

「是妳!」女警看到这个男人竟然就是刚才求助的那个男人,这才明白这原来就是一个陷阱。

「跑得倒是挺快的,」那男人得意地把女警的双手扯到背后「就是笨了点」

在手枪的威胁下,女警只能听任那男人捆绑她的手脚,用胶布封住她的嘴,用眼罩蒙住她的双眼,然后把无法挣扎的她抬到她身后的车上,装进了一个麻袋里。然后,这辆车就开走了。

而第三个女警这时正从商店出来,虽然什幺东西也没有买,但是这依然没有影响到这个女警的心情。她正高兴地沿着街道走着,有点一奔一跳的步子表达着她内心的轻鬆欢快。

这时,对面走来一个背着旅游包,手拿地图,苦着脸的男人,一看见女警身上的警服,马上就象看到救星那样向她走来,把手中的地图打开,放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指指着一个地方,用一口外乡口音问到:「员警小姐,请问这个地方怎幺走啊。」

女警看到这个迷路的外乡客可怜的样子,耐心地低下头仔细看着地图,这时她闻到那人身上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心想:「旅游客还用香水,奇怪,而且还用那幺难闻的香水」但是女警也没多想,仔细看着地图上的路名,给那人指了路。但是那人似乎没有听明白的样子,仍旧苦着脸问女警应该怎幺坐车。女警只好帮他把路线写在地图上,当女警在地图上写字的时候,突然觉得头越来越晕,女警还没搞清楚是怎幺回事,就失去了意识,身体也软了下来。那个问路的男人用手臂扶住女警娇小的身体,路上的行人看起来好象是女警身体不舒服,那男人在照顾她一样。

很快,一辆黑色的麵包车停在那男人面前,打开门,失去意识的小女警和她的两个同事一样,被抬上了这辆车。那男人上了车得意地对车上的同伙说:「她吸了地图上无色无味的迷药就昏过去了,我身上喷了解药就一点事没有,这药还真不错。」

另一个男人看着车后面的两个麻袋和一个昏迷不醒的女警,满意地说:「好三个都抓到了,快开车。」旅游车向着这些男人的老巢开去…

一阵刺激性的气味把被迷晕的女警弄醒了。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躺在一间牢房的地板上,旁边围着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

「妳们是什幺人?妳们要干什幺?」小女警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害怕地想要逃开,但是被捆绑的手脚让她无法移动身体。

「洛童」女警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她回过头去:「肖肖,阿淇,妳们也…」

她看到她的两个同事也和她一样被捆绑着躺在地上。

「妳们三个的证件我都看过了,没有一个是何菲儿。」那些男人中的一个拿着女警们的证件,淫笑着问道,「何菲儿是不是妳们的同事?她人呢?」

「菲儿她昨天调走了,」三个女警当中腿最长的那个回答,她看着之前被迷晕的那个女警说:「洛童就是刚调来代替菲儿的工作的。」

「他妈的!」那男人破口大駡,「让那婊子逃脱一劫。」那男人看看手里这三个女警的证件,又看着她们佼好的容貌和身材,淫笑着说:「肖雨霖,20岁薛安淇,20岁,李洛童,19岁,既然今天玩不到姓何的,那就只好玩玩妳们了。这里有100多个男人,本来都是给姓何的婊子準备的,等会再找些人来,今天一定要操翻妳们!」

那些男人早就跃跃欲试,一涌而上,在女警的尖叫声中把她们的衣裙全都撕扯成了碎片。

三个女警当中最高挑的肖雨霖拼命挥舞着双手反抗着,想要推开那些男人,但是她的双手很快就被那些男人抓住,然后用坚固的牛皮绳牢牢地捆绑在一起,任凭她怎幺挣扎也无法摆脱这弹性十足的禁锢。而肖雨霖修长的双腿在用力踢开了几个男人以后,也分别被两个男人抓住。于是,肖雨霖就被这些男人抬了起来,她感觉到有一根铁鍊穿过捆绑她双手的牛皮绳,然后,旁边的一个男人按了一下开关,随着一阵机器的轰鸣声,那些男人放开了她的双手和双腿,这个高挑的女警被悬空吊了起来。肖雨霖那美丽的胴体就这样完全没有遮掩地呈现在那些男人眼前。她的身材非常苗条,加上她1米75的傲人身高,更显得修长迷人。

扎着马尾辫的她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现在这双大眼睛里面已经噙满了泪水,更是显得晶莹剔透。她清秀的脸上也已经浮现出恐惧的神色。一双玉臂被吃力地吊在空中微微颤抖着,腋下的腋毛已经刮得干干凈凈,看来是个爱美的姑娘。她的双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显得很坚挺、很可爱。她的腰非常纤细,让那些男人忍不住想要抱紧她的腰好好蹂躏一番。腰部以下就是她的两条线条优美、还穿着黑色丝袜的白皙长腿,这些男人觉得肖雨霖的玉腿穿着丝袜显得特别魅惑,就故意没有把这两条丝袜也撕碎,虽然刚才肖雨霖挣扎的时候,丝袜被弄破了几个洞,但是这样更加显得诱人。

男人们看到这两条腿就开始想像抚摩这对玉腿的感觉,盼望着把这对长腿扛在肩上,狠狠插入肖雨霖的阴户的美妙享受。这对玉腿现在正紧紧地併拢着,尽力遮掩着双腿之间那片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小妞的腿夹得很紧嘛。」一个男人说,「这样怎幺看得清楚,还是乖乖地分开来吧。」说着,两个男人走过去,在肖雨霖徒劳的挣扎和哭喊声中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并且分别用两根牛皮绳一头捆在她的两条白皙细腻的大腿上,另一头绑在两边的柱子上。这样肖雨霖的双腿再也无法合拢,她粉红色的阴户完全暴露在这些禽兽的眼前,被他们淫亵的眼光尽收眼底。

肖雨霖屈辱地抽泣着,一个男人走过来用双手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上摩挲着,说:「身材那幺好的妞,怎幺不去当模特,而要当员警呢?可惜啊。」

肖雨霖哭得更伤心了,她当年曾经因为身材好而被模特学校选中,但是因为她一直有当女警的心愿,所以还是选择了警校,没想到今天却以女警的身份陷入这些男人的魔掌,即将遭受他们的淫辱。那男人的手转到肖雨霖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手指拨开她的阴唇,头低下去向她的阴户里张望着。

「不要,不要看!」肖雨霖的阴户受到这样从未有过的侵犯,再加上被男人窥视自己隐私部位的羞耻感,使肖雨霖带着哭腔大叫起来。

「哈哈,太棒了。」那个男人满意地抬起头来,「原来还是个处女。那我可要好好操操妳了。」

那男人按了手上的一个遥控器,机器声又响了起来,肖雨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放了下去,直到她双脚的脚尖可以勉强碰到地面,那男人才又按了个开关,机器声又停止了,肖雨霖现在可以靠脚尖勉强支持住自己的身体。而那男人又拿来一张椅子,放在肖雨霖分开的双腿之间,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他开始调整椅子的高度,直到他的龟头稍稍探入肖雨霖柔嫩的阴户里,顶在她的阴道口。

「这个姿势不错吧?」这男人得意地看着吃力地支持住自己身体的小警花,淫笑着说「妳的身体如果支持不住掉下来,那就会被我开苞的。妳可要好好地支持,不要」主动「让我破妳的处女身哦。」

肖雨霖看着这个无耻的色狼,只好拼命地掂起自己的脚尖,儘量远离那男人骯髒的阴茎。

只过了一分钟,她的脚尖就很酸很痛,过了两分钟,她的整个脚都疼得象要裂开一样。但是肖雨霖一直咬牙坚持着,直到差不多五分钟以后,她已经全身大汗淋漓,双腿和腰肢不停地颤抖着。而那男人看来也等不及了,他回过头去,向身后的那些男人打了个眼色,有两个男人走过来,分别朝着肖雨霖的双脚脚尖撒尿。尿液流到肖雨霖脚尖下的地板,小警花再也无法支持,双脚一滑,身体落了下去。

「啊!」肖雨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男人的阴茎已经几乎完全插进了她的阴户。由于重力的关係,那男人的阴茎是一瞬间插进了肖雨霖非常紧窄的处女阴道,除了撕裂了她的处女膜,还弄伤了她的阴道。肖雨霖只觉得痛不欲生象徵着失身的鲜血也马上从她的阴户里顺着那男人的阴茎流了下来。

「哈哈,这可是妳」主动「送上门的,小处女。」那男人非常得意地用双手抓住肖雨霖的小蛮腰,把她的身体略略向上提,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阴茎插在小警花的阴户里的样子,「全都插进去了呀。真爽。妳爽不爽?妳的血挺多的嘛,第一次疼不疼啊?我的家伙大不大?」那男人一边用言语侮辱着肖雨霖,一边不停地抓着她的腰上下摇着,他的阴茎也就在肖雨霖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享受着她刚刚被开苞的阴道的紧密包裹。而肖雨霖却被这样的剧烈强姦摧残得不停地呻吟着。那男人抽插了一阵以后,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舒服,就又按了开关,重新把肖雨霖悬空吊了起来,然后他也站起来,再次把阴茎插进了这个女孩的阴道里,双手不停抚摩着她的双腿,继续强暴着她。

大概20分钟以后,这个男人终于发洩了他的欲望,在肖雨霖的处女阴道里射了精。这个男人满意地抽出阴茎,另一个男人又走了过来,他看了看肖雨霖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沾满了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的鲜血和精液,呈现出一种暴虐的美。那男人没有插入肖雨霖的阴道,而是走到了她的身后,用手抚摩着她同样暴露无遗的美臀。当那男人的手指探入肖雨霖的肛门时,肖雨霖恐惧地意识到他要干什幺,但是被吊了那幺久,又被残忍地强暴的女孩已经无力挣扎了,她只能哀求那男人轻一些。

男人的龟头很快就插进了肖雨霖从来没有被插入过的肛门,她的肛门比她的阴道要紧密得多,虽然有重力帮忙,那男人还是没有办法插入很多,他双手抓住女孩的大腿,淫笑着用力地把阴茎一点一点地向肖雨霖的肛门里深入。每一次大力推进都疼得小警花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当肖雨霖的肛门被那男人的阴茎撕裂出血的时候,她眼前一黑,终于疼昏了过去。等到肖雨霖被摧残得醒过来的时候,有两个男人正一前一后地抱着她,两支阴茎正同时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肆虐着,她的丝袜已经被那些男人弄得残破不堪,只剩几条破布片还留在她腿上。肖雨霖看到还有几十个男人围着她、淫亵地看着她被奸的场面。肖雨霖只能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和羞辱,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

身材丰满的女警薛安淇被那些男人背朝天按在一张床上,那些男人把她的双手用手铐反绑在背后,又把她的双腿分开,分别在她的两个脚踝上套上了一个脚镣,而薛安淇想要重新併拢双腿时发现连接两个脚镣中间的不光是铁鍊,而是在铁鍊外面还包裹着一根铁棒,这样她的双腿就无法併拢了,只好保持着这样的羞耻姿势,把自己娇嫩的阴户暴露出来。然后那些男人又给薛安淇的粉颈上套上了一个皮做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两根铁鍊,那些男人把其中一根铁鍊和她双手上的手铐的铁鍊系在一起,又逼迫她双腿蜷曲,跪在床上,然后把另外那根铁鍊系在她脚镣中间的那根金属棒上。

这样,薛安淇的双腿就没有办法再伸直,她只能无声地流着泪,撅着屁股,把少女最隐秘的部位—阴户和肛门暴露在这些已经欲火焚身、蠢蠢欲动的色狼们面前。那些男人们看着以这样一种无比诱惑的姿势展现在他们面前的丰满胴体,听着这个性感女警无助的呜咽,早就已经忍不住了。

一个男人走过去,跪在薛安淇分开的双腿之间,一边用手抚摩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一边说:「妳长得这幺性感,去做妓女早就是红牌了,为什幺要当员警呢?结果还不是一样要被我们操?」说着,这个男人的两个指尖微微探入薛安淇的阴户和肛门。可怜的小女警猛然受到这样的侵犯,惊叫了一声,然后马上又闭上嘴,紧闭双眼,浑身颤抖,泪如泉涌,但是不再发出声音。她不愿意丢弃女警的尊严,向这些罪犯屈服。

「哦?原来又是个有性格的妞。」正在侵犯她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好!我喜欢,等会我要好好地操妳,妳的洞洞那幺小,看来应该还是个雏吧,我看妳能忍多久。」说完,这个男人就用手导引着自己已经青筋暴突的阴茎,向薛安淇的阴户里插进去。薛安淇全身象筛糠一样地抖着,用力地把自己的脸埋在床上的床单里,拼命地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声。那个男人把阴茎插进了薛安淇的阴道口,「妳马上就不是雏了。可要记住我是妳的第一个男人哦~ 」那男人说完,淫笑着把腰往前用力一挺,薛安淇突然把头高高抬起,痛苦地左右摇摆,她的身体就象触电一样痉挛着,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但是她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那个男人抱着薛安淇的纤腰,得意地摇晃着,他的阴茎在女孩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一滴又一滴的鲜血随着他的抽插从薛安淇的阴户里滴落在床单上,标誌着这个可怜的小女警不再是纯洁无暇的处子之身。那个男人看来非常享受薛安淇未经人事的紧窄阴道,他用力地抽插着自己的硕大阴茎,摧残着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薛安淇被弄得眼冒金星,意识渐渐模糊,头也渐渐垂了下去。但是那个男人却不打算让她昏过去,而是更想看到她醒着被淩辱的样子,他用力抓住薛安淇背上那根连接项圈和手铐的铁鍊一拉,薛安淇的上半身就被拉了起来,薛安淇也就被强行弄醒,继续承受着阴户传来的剧痛和被强暴失身的羞辱。

那个男人乘机把双手伸到薛安淇的胸前,抓住她傲人的双乳揉搓起来。薛安淇的身材比肖雨霖丰满,双峰更是挺拔非常,刚才在她被那男人强暴的时候,她的乳峰就随着那男人的动作颤动着,划出一阵阵让人心旌神蕩的乳浪,旁边的几个男人早就已经看得心猿意马。现在这个男人也发现他自己的双手也不能完全掌握这对丰满的乳房,更是觉得非常兴奋,双手不停地在这个女孩的胸口揉搓着,薛安淇的乳房和乳头被他的手掌和手指弄成各种形状,但是她仍然拼命忍住,不发出呻吟声。这时,另外一个男人走到薛安淇的面前,也跪了下来,用手指抬起她泪流满面的俏脸,看了看,说:「这妞的嘴长得真好看,插进去应该会很舒服的。」

说着,他用力捏住薛安淇的下颌,分开她的双唇,强行给她戴上了口交球。然后,他把自己的阴茎从口交球里插进了薛安淇的小嘴,一边享受她的温香软舌,一边也用双手蹂躏着薛安淇的双乳。薛安淇就被这两个男人前后夹攻着。又过了10分钟左右,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进了薛安淇的子宫里,那个男人射精以后就满意地抽出了阴茎。而另外那个男人仍然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薛安淇的嘴里横冲直撞,一边享受着她的那对弹性十足的乳房。5、6分钟以后,那个男人终于把阴茎伸到薛安淇的喉咙口射出了精液,骯髒的精液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那个男人满意地抽出阴茎,取下了口交球。这时,薛安淇的嘴都已经麻木了,她觉得噁心,但是一阵阵干呕过后,一滴精液也没呕出来。

突然,薛安淇觉得肛门像是被撕裂一样剧烈疼痛,这个倔强的女孩在失身时都没有喊叫过,而这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悲惨的哭叫声。原来,另一个男人在这时强行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比处女阴道还要紧窄的肛门怎幺能受得了这幺粗暴的暴虐呢,薛安淇的肛门马上就被撕裂开来,鲜血又滴在了床单上,而薛安淇也活活地疼昏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戴上了口交球,一个男人的阴茎正在一下一下顶着自己的舌头和喉咙,而另一个男人正在她的阴道里肆虐着,她的肛门也火辣辣地疼。薛安淇看着围拢在旁边,正跃跃欲试的四五十个男人,也只能接受这悲惨的命运,成为这些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娇小的李洛童被一个彪形大汉一丝不挂地拦腰扛在肩上,娇小的小警花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着,一对小拳头拼命敲打着大汉的背,双腿也不停地蹬踢,想要摆脱他的掌控。但是她的反抗对大汉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那个彪形大汉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抓住了李洛童的两只脚踝,她的双腿就无法动弹了,那条大汉的另一只大手就在她的屁股和腰肢上游走着,享受着她细腻的皮肤和柔软的身体。李洛童的拳头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在撒娇一样。其他男人也乘机一拥而上,在李洛童的身上摩挲着,猥亵着这个女孩。小女警被那个大汉仰面放在地上,她不停挥舞的双手手腕和使劲踢蹬的双腿的脚踝马上就被那些男人们抓住,她的双腿被迫弯曲起来,而双臂则被拉直。

马上,一付手铐把李洛童的左手手腕和左脚的脚踝铐在了一起,儘管李洛童用尽全身力气的反抗给那些男人造成了一点点麻烦,但是她的右手手腕和右脚脚踝很快就被另外一副手铐铐在了一起。李洛童饱满的双乳毫无遮盖地袒露在她的胸前;而因为脚踝都被铐在手腕上,屈起的双腿无法併拢,她双腿之间的阴户——少女最神秘的地方被迫完全暴露出来,被那些色狼一览无余;她的双手也被铐着,一动也不能动,根本无法遮蔽这片诱人的春色。李洛童想要挣脱手铐,但是一阵徒劳的挣扎以后,这个女警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开坚固的警用手铐。

那个一丝不挂的彪形大汉淫笑着俯下身来,看着李洛童那显得非常稚嫩的脸,一边用手抚摩着她细腻的玉腿,一边问:「妳今年19岁了?怎幺看上去年纪很小嘛。我看妳最多也就16。」

李洛童眼含泪水,一言不发。那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阴户上「长得那幺嫩,有没有男朋友啊?这里有没有被人操过啊?」

李洛童只是抽泣着,还是不说话。那男人的手指突然滑进了李洛童的阴户里李洛童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回答我!」那男人狠狠地说,「妳听听看,那两个臭婊子正在被操得惨叫呢!」

李洛童被那些男人围着,看不到肖雨霖和薛安淇,但是听得到他们被强暴时的呻吟和娇喘声。

「妳要是不回答我,」这个男人眼露凶光,「等一下妳会被操得比她们惨一百倍!」

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被吓坏了,她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不要这样…我说…我都说…我今年是19岁…不过长得很年轻…我没有男朋友…也没有被…那个过。」

「这样配合就乖了幺。原来妳还是处女,」那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突然兇相毕露,「那今天我就好好地享受享受妳这处女小警花的滋味吧。」说着,那个男人就扑到李洛童的双腿之间。

李洛童的双腿被捆绑成M型,就像是妻子迎合丈夫求欢时摆出的姿势一样,男人的阴茎可以很容易地长驱直入,攻陷少女的禁地。男人的龟头探进了李洛童的阴道,可怜的女警感到下身一阵撕裂的剧痛,她的身体象虾一样弓起来,想要躲避那支巨大的阴茎,但是那男人当然不会放过她,他用力抓住李洛童的膝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顶进女孩狭小的处女阴道里,野蛮地扯破了李洛童的处女膜。李洛童的的惨呼和龟头上顶破处女膜的感觉让这个男人明白,这个小女警珍藏了19年的少女贞操已经被他摧毁了。但这个时候男人的阴茎只有一小半插进了李洛童的阴道里,紧窄的阴道使得男人阴茎的前进非常困难,而那男人蛮力的推进也使得刚刚失身的李洛童更加痛苦。

李洛童不停地流着泪哀求着那男人轻一点,但是插入女警处女阴道最深处的诱惑使得那男人完全不顾身下的女孩被糟蹋得惨叫连连,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一下一下推进李洛童的阴道里,感受着被少女弹性十足的阴道紧紧包裹着的快感。在一番痛苦的折磨以后,李洛童终于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已经完全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龟头已经顶得她的子宫口生疼。但是还没等她有时间喘息,那男人就开始在她的阴道里用力抽插起来。青筋暴胀的阴茎每次抽出都带着处女的鲜血从女孩的阴道里渗出来,李洛童娇嫩的阴道已经不能承受这般猛烈的侵犯,几乎要爆裂开来。那男人一边继续淩辱着李洛童的阴道,一边用双手抓住了她饱满的双乳,开始玩弄起来。李洛童被这男人兇猛的强暴弄得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又让她醒了过来。李洛童发现自己现在跪在地上,双手的手腕仍然被铐在脚踝上,一个男人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抓住她的双臂上下晃动着。李洛童感觉到那种强烈的疼痛是从肛门传来的,原来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正在强暴她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肛门。女孩幼嫩的肛门被阴茎撕裂了,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李洛童哭叫着求饶,但是那男人完全不为所动,阴茎仍然在她的肛门里用力地抽插着。突然,那男人把她的双臂举高,另一个男人把双腿穿过李洛童的双腿之间,躺了下来。身后那个男人把李洛童放下来的时候,她身下男人粗壮的阴茎正好直挺挺地插入了她渗着血丝的阴道,随着她身后男人的动作,这支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挺入阴道深处。

李洛童的娇躯被男人们的阴茎顶得一耸一耸,她胸前甩动的双乳也被身下的那个男人的双手抓住,用力揉搓着。乳房特别是乳头剧烈地胀痛,下体如同撕裂一般,娇柔的身躯颤抖着,鲜血混合着精液从阴道里和肛门口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往下流。又一个男人走到李洛童的身边,用手拍打着她的脸庞,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被轮奸的痛苦和屈辱使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地吮舔着这个男人骯髒的阴茎。这个女警就这样被三个男人同时蹂躏着,而旁边还有几十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正等着享受她的身体…

经过了10多个小时的轮奸以后,那些男人似乎是有些累了,有些男人已经坐在一旁休息起来。但是他们并不想让已经被他们摧残得筋疲力尽的小警花们有喘息的机会。一个男人狞笑着拿起皮鞭走向被悬空吊着、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的肖雨霖,用力一挥。「啪」的一声,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条青紫色的鞭痕,而女孩也疼得睁开眼睛,但是似乎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那男人没有听到意想中的惨叫声,眉头一皱,又把皮鞭用力一挥,肖雨霖全身一抖,她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鞭痕,乳房的皮肤都被皮鞭抽破了,乳头被皮鞭抽得流出血来,女孩敏感的乳房遭到这样的暴虐,剧烈的疼痛刺激得肖雨霖大声惨叫起来。

男人听到她悲惨的哭叫,非常满意地狞笑着说:「这些本来都是给那个姓何的小婊子準备的,现在妳们就代替她先尝尝这滋味吧。等抓到了那小婊子,我们还会有更厉害的花样等着她呢。」说着,那男人又是狠狠地一鞭抽来,肖雨霖又疼得惨叫起来。那男人继续一鞭又一鞭地抽打着这个女孩,肖雨霖的身体就象风中的落叶一样不停抖动着。

而就在一旁,薛安淇也正在遭受着那些男人的性虐待。薛安淇疲惫地侧躺在床上,双手仍然反绑在背后,她的被的身体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正当她就要昏过去的时候,突然,一阵电流打到了她的左边乳房上,薛安淇被电得惨叫起来,她睁开眼睛,看见刚才第一个给她戴上口交球,强迫她口交的那个男人正拿着一支电棒,淫笑着站在她的面前。

「被妳的舌头舔着可真舒服呢,」这个男人得意地羞辱着薛安淇,「等会我还要操妳的下面。现在,先让妳尝尝这电棒的滋味吧。」说着,那男人又用电棒抵在薛安淇的右乳房上,打开了开关,又是一阵电流从薛安淇的右乳房流过了她的全身,薛安淇被电得抽搐起来。

那男人关上开关,满意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接下来,试试看更敏感的地方吧。」一边说着,电棒慢慢地移到了薛安淇的双腿之间,抵在她的阴户上。

「不要,求求妳,那里不行…」薛安淇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企图,哭着哀求着他。

但是她的哀求还没说完,那男人就狞笑着打开了电棒的开关。阴户是女孩最敏感的器官之一,电流通过了薛安淇的阴户,小女警被电得昏了过去。但是马上同样敏感的肛门被电击的痛苦又让薛安淇醒了过来。那男人继续用电棒把薛安淇弄得不停惨叫,死去活来。

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李洛童。李洛童的双脚和双手仍然被手铐铐在一起,双腿不能併拢,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着。那个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得意地把她的阴毛从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撮一撮地连根拔掉,每次都让李洛童疼得全身颤抖,直到这个男人把李洛童的阴毛差不多都拔光。他才停手,但是马上,他就从虐待薛安淇的那个男人那里拿来了电棒,继续用电击的方式折磨着李洛童。这时,肖雨霖也在被另外一个男人用电棒虐待着,而薛安淇也正在被一个男人拔阴毛。

在这样的性虐待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以后,那些男人似乎恢复了体力和欲望。他们给这三个女孩注射了强力春药,放开了束缚住她们的镣铐和绳索。药力很快发作了,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全身的皮肤慢慢地变成了淡淡的绯红色,她们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虽然她们极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但是最终还是无法战胜春药的药力。很快,这三个漂亮而又可怜的小美女就沦陷在药力的控制中,神智不清地迎合着这些男人在她们美丽的胴体上尽情发洩着…

这三个小警花被掳到这个人间地狱整整24个小时以后,这里的100多个男人终于都完全发洩了他们的欲望。每个女警都已经被轮奸了将近200次,每个男人至少在这三个女孩身上都各发洩过一次,有些男人甚至每个女孩都玩了两次。春药的药力已经消散了,三个女警都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她们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就像是在精液里洗了澡一样。乳房上到处都是淤青和被抓破的伤痕和牙印,女孩们的阴户也都被那些禽兽弄得一塌糊涂,她们的阴唇都被弄得翻了出来。

肖雨霖那对性感的玉腿上全都是那些男人的魔掌留下的红肿痕迹和那些男人白浊的精液。薛安淇丰满的双乳和乳头都被那些男人咬破出血。李洛童因为长得幼齿可爱,遭到了最多的轮奸,她的阴户和肛门都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除了这些淩辱留下的痕迹,刚才的性虐待也造成了不少伤害: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布满了皮开肉绽的鞭痕,薛安淇和李洛童的阴毛已经被拔得干干凈凈,雪白的阴户上还有一点点血珠从毛孔里沁出来。三个女孩的乳房上和阴户上都有电刑留下的灼伤痕迹,并且沾满了精液鲜血和其他体液。

肖雨霖又被重新吊了起来,在她面前有一个火炉,火舌正在炉子里燃烧着,炉子里除了火焰,还有几把烙铁,正在被火焰烧得越来越红,旁边还放着一台电视,萤幕上播放的就是肖雨霖刚才被这些男人轮奸和性虐待的情景。

一个男人走到她面前,淫笑着对泪流满面的女孩说:「看看妳刚才被我们弄得多舒服啊,各种姿势都在妳身上试过了。操得爽不爽?想不想再被我们操?」

肖雨霖哭喊着:「我受不了了。快杀了我吧。」

「放心。」那男人慢悠悠地说,「马上我们就开始杀妳,不过,妳会死得很痛苦。哈哈哈…」那男人拿起火炉里的一把烙铁,那烙铁已经被火烧得通红,他拿着烙铁走到肖雨霖的面前,肖雨霖的皮肤可以感觉到烙铁火热的温度,她的汗毛都被这样的热度烤得卷了起来。

「先烫哪里呢?」那男人狞笑着上下打量着肖雨霖的身体,「烫这对小巧的奶子?还是烫这小腰?或者烫这漂亮的小肚脐?」

肖雨霖听着那男人的话,害怕得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哈哈,应该从这里开始,」那男人兴奋地说道,「就从这对我最喜欢的腿开始。刚才我操妳的时候,妳的腿就绕在我的腰上,可舒服了。」

肖雨霖看着这个男人把烙铁一点点靠近她左面的小腿,吓得魂不附体,她乾脆闭上双眼,不去看那男人的动作。

「嗤~ 」的一声,肖雨霖的小腿上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她的双眼猛地睁开,眼泪一下子喷了出来,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一阵焦臭味钻进了她的鼻孔她知道那是自己皮肉被烤焦的味道。

而那男人一边欣赏着肖雨霖受虐的样子,一边用力地把滚烫的烙铁在她的左小腿上反复碾压着,增加着她的痛苦。烙铁很快冷却了下来,肖雨霖的左小腿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三角形烙印,她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滴下来。而这时,她恐惧地看见,那个男人把那块烙铁放回了火炉里,又拿起另一块烙铁向她走来,这次烙铁落在了她的右小腿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后,那男人又换了一块同样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向肖雨霖。当第6块烙铁烫在肖雨霖的脚心时,她活活地疼得昏死过去,但是马上就被那男人用冷水激醒,然后在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第七块滚烫的烙铁又在她的腿上留下了烙印。

就这样,这些男人用烙铁在肖雨霖白皙的皮肤上一下一下地烫着,留下一个个黑色烙印,也让这个女警疼得死去活来,每次她疼昏过去时就被男人用冷水弄醒,他们就是要她清醒着承受这样暴虐的痛苦。肖雨霖已经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她隐约听到薛安淇的惨叫声和李洛童的号哭声,知道她们一定也正在被残忍地折磨着。

一个多小时以后,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几乎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她的双乳也已经被烙铁烫得象两块焦碳一样,唯一倖免于难的就是她的脸和阴户。那男人满意地欣赏着已经被虐待得不成人形的女警,狞笑着对肖雨霖说:「再坚持一下,现在是最后一下了,妳猜猜我要烫妳哪里?」

肖雨霖的头无力地垂着,轻轻地晃了一下。「妳睁眼看一下就知道了。」那男人得意地说。肖雨霖勉强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那男人一只手拿着一个阴道扩张器,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烧红了的阴茎形状的烙铁。而肖雨霖的头脑已经无力思考这些东西是什幺意思了。那男人没有看到意想中的恐惧,非常失望地走了过来,他用阴道扩张器插进肖雨霖的阴道,然后用扩张器张开她的阴道口,把那支阴茎形状的烙铁猛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被高温灼烫的剧痛使得肖雨霖全身筛糠一样痉挛起来,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一声惨叫声。那男人还意犹未尽地旋转、抽拉着那支烙铁,模仿着阴茎的抽插,不时有被烤焦的皮肉被那支烙铁从肖雨霖的阴道里被带出来,一股焦臭味混合着烤干精液的腥味弥漫开来。等这支烙铁冷却下来,肖雨霖已经活活地疼死了。

在肖雨霖被这些男人用烙铁虐杀的同时,薛安淇也正在遭到非人的虐待。早就被轮奸得无力反抗的女孩被一个男人拦腰抱了起来,仰面平放到一块木板上,然后那男人把她的双手手腕和双脚的脚踝摆成X形,分别用四个铁环固定在木板上。把女孩捆绑好以后,那个男人把一台显示器推到薛安淇的身边,薛安淇看到萤幕上的自己被好几个男人轮奸、又被一根一根拔光阴毛,她知道这是刚才自己被轮奸和性虐的录像。薛安淇难过地转过头去,不想看到这些不堪回首的悲惨场面。但是却无法逃避录像里自己可怜的悲鸣声、呻吟声和那些男人发洩时得意的笑声,她痛苦地哭了起来。

身边的男人用手抚摩着她已经被蹂躏得变形了的丰满乳房,淫笑着说:「刚才在妳的钱包里看见妳和一个男人的合影,那是妳男朋友吧?妳奶子那幺大,他也一定很喜欢摸吧?」薛安淇哭泣着,一言不发。

那男人继续说:「不过如果他知道已经有那幺多男人玩过妳的大奶子,还玩了他都没有玩过的两个洞洞,妳觉得他还会要妳吗?」

薛安淇再也忍不住悲伤,失声哭喊:「我不想活了,快杀了我吧!」

那男人狞笑着说:「我们马上就送妳上西天,不过妳可就要多吃点苦头了」说着,那男人从旁边的一个盒子里拿起一根足足有4、5釐米长的钢针,他一只手捏住钢针末端的一个小圆球,另一只手抓住薛安淇硕大的右乳,说:「好象右面这个要大一点,那就从右面开始吧。」

说完,他就用钢针狠狠地扎进了薛安淇的乳房。薛安淇疼得全身一抖,泪流满面,惨叫起来。那男人根本没有停手,而是狞笑着撚着那根钢针,一点一点地继续插进这个女孩的乳房里,直到钢针完全插进了薛安淇那丰满的美乳。薛安淇的乳房因为极其疼痛而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鲜血也从那根针的针孔中不停地涌出来,顺着她的乳房和身体流到身下的木板上。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薛安淇因为疼痛而扭曲的美丽脸庞,又拿起一根钢针。他这次抓住的是薛安淇的左乳房,又在女孩痛苦的惨叫声中把钢针慢慢地扎进了她的左边的乳房。薛安淇已经疼得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她的双乳都象钻心一样疼痛,乳房上正不停地渗出血来,乳头也已经因为疼痛而胀大起来。

而这个男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又拿起了一根钢针,这一次,这个男人残忍地用钢针扎穿了薛安淇的左乳头,薛安淇感到乳头像是裂开一样,乳房和乳头都因为剧痛和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但是每次抽动都会牵动那几根钢针,带给薛安淇更大的痛苦。薛安淇的神智越来越模糊,当她的右乳头也被那个男人用钢针扎穿时,她疼得完全失去了意识。但是她也马上被那个男人把另一根钢针扎进她更敏感的阴唇的疼痛唤醒了。和肖雨霖遭受的痛苦一样,这些男人也要薛安淇保持清醒,承受这种不是女孩能承受的剧痛。

这个男人继续把一根一根的钢针扎进薛安淇的那对丰满性感的乳房和乳头,因为扎的钢针太多,有时钢针再扎入时会被之前扎进去的其他钢针挡住,这个男人就会残忍地把钢镇抽出来,换个角度重新扎进去。女孩敏感的乳房每次被针扎入的时候,都让薛安淇痛不欲生,而当薛安淇疼得昏过去的时候,那男人就用钢针扎穿她的阴唇、甚至扎穿她的阴蒂,让这种更加剧烈的痛苦唤醒这个女孩,继续受虐。

一个多小时以后,薛安淇的乳房上已经被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钢针,女孩珍视的这对乳房已经被扎得象刺猬一样,薛安淇的阴户和阴蒂上也插满了二十多根钢针,说明这女孩已经被疼晕过去二十多次了。从这些针眼里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胸口和大腿根,还有一些已经流到了她身下的木板上。

薛安淇已经被折磨得气息奄奄,就连阴蒂被钢针扎穿的剧痛她也已经无力作出反应。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这个已经被摧残得生不如死的小警花,得意地用手轻轻拍打着她乳房上的那些钢针,乳房上的剧痛使薛安淇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支手术用的钢钉,足有30多公分长。

那男人狞笑着说:「现在就送妳上西天了,这根钢钉会从妳下面钉进去,把妳钉穿,準备好了吗?」说着,那男人就把这根钢钉插进了薛安淇的阴道口,然后用一把巨大的锤子敲打着这根钢钉。

钢钉马上就刺破了薛安淇的阴道壁,顿时她的下身血如泉涌,薛安淇用已经不像是人的声音号叫着,那男人则更加用力地敲打着钢钉。随着钢钉越来越深,薛安淇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钢钉击穿了薛安淇的尾骨,从她的臀部钻出了她的身体,把薛安淇的身体钉在了木板上。而这时,薛安淇早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在三个女警之中,李洛童是被轮奸次数最多的一个,她的阴户和肛门都已经被那些男人们的阴茎弄得惨不忍睹,大腿根部全都是鲜血和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粘液,嘴角也留下了精液流过的痕迹。当一个男人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除了不停地哀求着,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哭着让那个男人把她背朝上放在一张铁桌子上。然后那个男人又把她的手和膝盖分别用铁箍固定在四条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双脚也用铁箍固定在了地上。李洛童不知道他们又要用残忍的方法虐待自己,所以害怕地浑身发抖。突然她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落在她的背上,同时闻到一股属于野兽的腥臭气味。

「这是什幺?」李洛童惊恐地说。

「放心吧,小妞。」一个男人淫笑着对她说,「别怕,现在只是先给妳热热身。妳背上趴着的是我们看门的藏獒。妳应该听说过那个被我们抓来的女员警被藏獒操的事情吧?」

「啊~ 不要~」李洛童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那幺可怕的兽奸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拼命地想要挣脱,但是发现这完全是徒劳,她能感觉到身后的那只野兽正在把它硕大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

「别白费劲了,」那男人得意地说,「妳只要好好伺候它,让它舒舒服服地操妳,就象操一只小母狗,它不会咬妳的。」

藏獒的阴茎已经有一半插进了女孩的阴道,阴道的胀痛和被野兽强暴的羞辱使得李洛童悲惨地不停哭喊着,哀求着。但是那些男人却只是冷笑着看着这个女警被藏獒踩着强暴,践踏着李洛童最后的尊严。

藏獒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道,开始飞快地抽插起来,每次插入它的龟头都蹂躏着李洛童的阴道的最深处。李洛童的阴道包裹着藏獒的阴茎,被迫感受着它在自己身体里不停地肆虐着。而她只能凄惨地哭叫着承受这痛苦耻辱的兽奸。藏獒的强暴持续了整整20多分钟,李洛童感觉到它的阴茎突然涨大了一圈,然后就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在她的阴道里喷涌出来,她知道,那是藏獒骯髒的精液,然后李洛童就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稍微小一些的牢房里,身体明显已经被那些男人清洗过,本来全身沾满的精液和鲜血已经被洗掉,露出了细腻的皮肤。牢房的墙上挂着好几台电视机,萤幕上分别是她自己被那些男人轮奸、虐待的录像和薛安淇、肖雨霖被残忍虐杀的录像。

李洛童看到薛安淇和肖雨霖被这些男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折磨致死,伤心的眼泪立即流了下来。同时她也担心起自己的命运,不知道那些男人会用什幺手段来虐待自己。过了几分钟,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带着二十多个赤身裸体的黑人走了进来。李洛童害怕地缩在角落里,看着这些眼神淫亵的男人们。

那个带着黑人们的男人淫笑着对李洛童说:「这些都是我们最近从索马里请来的雇佣兵,帮我们护送武器、毒品和其他走私,他们今天刚刚从海上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他们看了妳被我们操的录像,都觉得妳很可爱,所以,今天妳就要好好尝尝被黑人操的滋味了。」他指着他身边的一个黑人胯下高高挺立的那支比黄种男人粗长得多的阴茎,狞笑着对李洛童说,「黑人的家伙可不一样哦,操起来妳就知道厉害了,不知道象妳那幺嫩的妞能挺多久。哈哈。」

话音刚落,已经有两个黑人扑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女警。

李洛童绝望地惨叫着:「不要!不要!」

但是马上就被那两个黑人压在身下。当黑人那比一般人粗长得多的阴茎插进李洛童那饱经摧残的阴道时,李洛童发出了无比痛苦的惨叫声。而带着那些黑人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走了出去,从外面把门锁上,然后到监控室,和其他几个男人一起通过监视器看着牢房里发生的一切。萤幕上李洛童被那些黑人围在中间,当那个压在她身上的黑人正在用力地把巨大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从来没有尝试过被这幺粗大的阴茎插入的小警花疼得浑身痉挛,李洛童哭喊着张开嘴,看样子是在惨叫着。

但是那黑人看上去却很满意插入李洛童的阴道的感觉,他继续用力地把阴茎插进女孩的身体里。另外一个黑人和这个黑人说了什幺以后,这个黑人用双手从腋下把李洛童抱了起来,可以看见有一条细细的红线从李洛童的阴户里顺着她的大腿向下延伸着,就像是李洛童被再次开苞了一样。这个女孩的阴道已经被黑人巨大的阴茎和粗暴的动作弄伤了。而另外一个黑人却更加残忍地把同样巨大的阴茎插进了李洛童的肛门里,女孩的肛门马上就被这样巨大物体的插入弄得爆裂开来,从她的肛门里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大腿,而李洛童的头垂在一个黑人的肩上一动不动,身体只是随着那两个黑人的动作被动地起伏着,看样子是被蹂躏得疼昏了过去…

黑人们争先恐后地用他们巨大的阴茎插进可怜的小警花的阴道和肛门,把他们的精液倾泻在这个女孩的身上,李洛童被他们轮奸得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可怜的小警花哀求着这些黑人,但是这些欲火高涨的大汉又怎幺可能放过她这幺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呢。牢房里这场充满暴虐和淫靡的轮奸持续了足足两天两夜。等到这些黑人全都满足了兽欲的时候,李洛童早就已经被他们活活奸死了。

第六章

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绑架的当天晚上,肖雨霖的同学一直没有等到她参加聚会,也联繫不上她,一开始也没有当一回事,直到深夜肖雨霖的父母打电话给肖雨霖的一个同学问肖雨霖什幺时候回家,这个同学才觉得事情不对劲。当他们发现没有人能打通肖雨霖的手提电话,也没有人知道她在什幺地方的时候,这些同学赶快打电话报警。而这时候,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家人也分别打电话到她们工作的警署说一直联繫不上她们,问她们什幺时候离开警署,怎幺还没有到家。这时候,在警署值班的员警们才发现,他们的三个美女同事居然同时失蹤了。联想到白羚的悲惨遭遇和前几天有女警执行私刑给白羚报仇,这些员警心里隐隐地担忧着这三个女警会不会遭到什幺不幸。

三个女警同时失蹤的事件引起了员警高层的注意,搜寻她们的行动马上就开始了,无数警车在城市里穿梭着,员警们开始寻找三个女警离开警署后见过她们的人。但是无论员警们怎幺努力的寻找,也无法找到她们的确切下落,只是调查到有人看见肖雨霖离开警署以后就乘上了一辆计程车去参加同学聚会,但是车牌没有看清楚;有人看见薛安淇去追一个小偷,但是不知道有没有追到;而最后看到李洛童的人则是看见她正在兴致勃勃地逛商场。正当员警们拼命寻找更多线索的时候,在女警们失蹤后的第三天夜里,肖雨霖和薛安淇被抛尸在离开警署不远的地方。

两个女警的尸体惨不忍睹,肖雨霖的全身皮肤都被用烙铁烫得焦黑、而薛安淇的双乳和阴户上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钢针,阴道被钢钉戳穿,看得出,她们是先遭受了轮奸和性虐待,再被残忍地虐杀的。而员警们在愤怒的同时,更加努力地寻找李洛童的下落。但是又过了两天以后,李洛童被轮奸致死的尸体也被扔在当时白羚被绑架的那片垃圾场。三个女警的惨死使得笼罩这座城市的恐怖气氛更加浓重,甚至连员警们也开始感到畏惧起来。而当刚被调到另外一个警署工作的何菲儿得知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绑架并被轮奸残杀的消息时,她忍不住痛哭起来。

她现在的同事们都以为她是因为以前同事遭遇不幸而过度伤心,纷纷劝慰她不要太难过。而只有何菲儿心里明白,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可以说是被她连累的,那些男人真正的目标一定是她。何菲儿也很清楚,那些男人已经知道是她枪杀了他们的同伙,而她能逃脱这一劫完全是凭运气,正好现在这个警署的一个女警辞职,所以她才被突然调过来,如果调令再晚来两天,那幺何菲儿一定也会和她原来的同事们一起被绑架,一起遭到残忍的折磨和虐杀。而既然那些男人能找到何菲儿原来工作的警署,那要找到她现在工作的警署也不会很困难。想到这里,何菲儿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她马上打电话给自己的男友—IT工程师罗伟成,约他晚上在咖啡馆见面。

晚上在咖啡馆,何菲儿向罗伟成坦白了自己为了给好朋友报仇而枪杀那个男人的事情,也说了她以前的同事可能是因为她的连累而被轮奸残杀的事。让何菲儿欣慰的是,罗伟成并没有责怪她给白羚报仇而惹祸上身,也没有畏惧那些歹徒的淫威,只是在皱眉思考一番以后对何菲儿说她现在很不安全,至少要想办法先避一避再说。

何菲儿甜蜜地依偎在坚定支持她的爱人怀里,说:「要不我们请个长假吧,顺便把婚礼办了,反正都已经注册了。」

「好啊好啊。」罗伟成高兴地连连应承,「不过最好不要在本地办婚礼,太招人注意了。」

「恩,我也这样想,我们到别处办婚礼吧。」何菲儿看着罗伟成兴奋的脸,微笑着说,「我知道妳在想些什幺坏事情,男人…」

「不是…」罗伟成的脸红了。因为何菲儿的家庭教育非常传统保守,她和罗伟成交往的时候就约定在举行婚礼以前决不能有性行为,而罗伟成也愿意尊重她的想法,所以直到现在罗伟成还没有能够一亲芳泽。

「要不…」何菲儿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今天晚上…就…」这句话对罗伟成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但是当他想要说好的时候,却看见何菲儿脸上有些犹豫的表情。

「还是…」罗伟成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决定要等何菲儿真正準备好交出自己的贞洁,「还是等婚礼以后吧…」

「妳真好。」何菲儿快乐地吻住了罗伟成的嘴唇。但是他们不知道,很快,他们俩都会无比悔恨这一刻的决定…

而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也正在布置他们的计画。在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这三个女警身上肆意宣洩了他们的兽欲以后,这些男人更加想要把何菲儿按在身下淩辱,想要狠狠地虐待她来发洩他们的仇恨和欲望。那些男人通过他们在员警内部买通的卧底查到了何菲儿被调到另外一个警署,就开始调查有关那个警署的各种情况,準备再来一次绑架。但是就在这时,那些男人发现何菲儿突然请了长假,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们知道,前同事被奸杀的事件一定让何菲儿察觉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所以她想要躲起来。那些男人发动力量,接近何菲儿的亲戚朋友,试图打听出她的下落。

终于,他们从罗伟成的一个朋友那里得知罗伟成邀请他过两天去附近的一个小城市的一家宾馆参加罗伟成和何菲儿的婚礼。于是,这些男人準备了一个无比歹毒的计画,要对这对新人进行残忍的报复…

何菲儿和罗伟成各自请了长假,而且很小心地没有告诉同事自己的去向,然后双双来到附近的一座小城市,找了一家并不很出名的宾馆,预定了几天以后的酒席作为婚宴,也预定了宾馆的一间套房作为洞房,然后各自打电话邀请了几个关係很好的朋友来见证他们的婚礼。细心的罗伟成还在小城里找到了婚纱店,为何菲儿挑选了一套漂亮的婚纱,让她可以在婚礼上穿着婚纱更好地感受做新娘的甜蜜感觉。很快,一切都準备妥当。

婚礼当天,罗伟成和何菲儿站在宾馆门口迎接赶来参加他们婚礼的好友们,然后在好友们的见证下,他们交换了戒指和白头到老的誓言,举行了一个简单真挚的婚礼。

因为新婚夫妇不希望参加婚礼的这些好友们的行蹤被那些男人发现,而让这些好友受到连累,婚礼结束得很早,婚礼结束以后,罗伟成和何菲儿在酒店门口目送着好友们分头离去,然后这对新人相互依偎着上楼,走进了他们的洞房。刚关上套房的大门,罗伟成就兴奋地把穿着纯白婚纱的何菲儿抱了起来,走进房间,把何菲儿放在床上,然后他想要扑倒在何菲儿的身上,何菲儿却敏捷地一滚,罗伟成扑倒在床上。罗伟成也马上伸出手臂,从后面抱住了何菲儿的纤腰,双手移到何菲儿的胸口,一边隔着婚纱抚摩着她性感的乳房,一边凑到何菲儿的耳边对她说:「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妳还想往哪跑?」

「哈哈,好痒…」何菲儿一边轻笑,一边装模做样地挣扎着。

罗伟成的双手把何菲儿拥入自己的怀里:「老婆,现在我可以叫妳老婆了。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妳準备好…把自己交给我了吗?」

何菲儿转过身来,面对着罗伟成,漂亮的脸蛋上已经是一片飞红,她羞涩地点了点头。罗伟成兴奋地把她抱得更紧,雨点般的吻落到了何菲儿的脸上。

「等一下…等一下…」何菲儿忙不迭地从罗伟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红着脸对他说,「妳先去洗个澡,记得洗干凈点…」

「老婆,我们一起去洗鸳鸯浴吧。」罗伟成涎着脸逗她。

「呸。」何菲儿假装生气,啐了他一口,「快去。」

罗伟成站了起来,脱掉外衣,拿着房间里的浴袍正要去浴室,却突然听到门铃响了起来。「奇怪,是谁敢来打扰我的好事?」罗伟成佯装生气,向门口走去。何菲儿躺在床上,想着等下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的丈夫,少女的羞涩和紧张让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她把头转向门口的方向,听到门外传来罗伟成在门口和门外的对话。

罗伟成问:「什幺人?」门外的声音答:「客房服务,经理听说两位元今天在敝店大婚,特地赠送一份特别礼物给两位。」

罗伟成想了一下说「谢谢妳们经理,礼物就不用了,只要别打扰我们就好」

何菲儿听到他这样说,不由得轻声笑了出来,心想:他怎幺连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

门外的声音好象是很为难,说:「先生,如果就这样把礼物拿回去我也不太好交代,能不能请您在这个收条上帮我写一下是您自愿放弃礼物,再帮我签个字不然我会被经理骂的。」

 罗伟成看来是不愿意再和他纠缠,一边开门一边说:「好吧,那我帮妳写好就不要打扰…」

突然,罗伟成的声音变得惊恐:「妳们是谁?干什幺?菲儿快跑…」

何菲儿从床上跳了起来,向门口沖去。她走出房间,看见厅里已经站着十几个男人,其中两个正抓住罗伟成的双手把他按在地上。「我们送的礼物怎幺可以不要呢?」一个男人看着何菲儿,狞笑着说,「新娘子穿婚纱就是漂亮呢。妳应该知道我们是谁吧?」

何菲儿脑海中一片空白,这些男人还是找到她了。

「救命!救命!」被按在地上的罗伟成大喊起来。那个男人不慌不忙地看着他喊了几声,一脚踢在罗伟成的脸上,罗伟成的嘴马上流血、肿了起来,牙齿也断了两颗。

「傻瓜,叫有什幺用。」那男人说,「保安都已经被我们关起来了。」

「妳们不要伤害他,要怎幺样就就朝着我来,放他走。」何菲儿看着罗伟成被打,心疼地喊叫起来。

「那怎幺行。」那男人狞笑着说,「我们还要送妳们新婚礼物呢,先进房间去吧。」何菲儿不得不退进了房间,那些男人挟持着罗伟成也走进了房间。

「我们要送妳们的礼物」哪个男人一边淫笑着脱衣服,一边说,「就是妳乖乖地让我们操,让妳老公在旁边看着。」

「做梦」何菲儿看到那些男人都已经开始脱衣服,把一口口水向他们吐去。

「那,我们只好动粗了。」那男人避过口水,一边继续脱衣服,一边打了个响指。

「啊~ 」一声惨叫响起。何菲儿看到罗伟成的一条手臂被挟持他的一个大汉硬生生地折断了。

「不!不要!」何菲儿哭喊起来。

「那妳还不脱衣服?」那些男人已经都把衣服脱光了。看到何菲儿犹豫的神情,那男人又打了个响指,惨叫声中,罗伟成的另一条手臂也被折断了。

 「不!不要!」何菲儿哭喊着,「我答应妳们,我答应妳们…」

「不!不要!」罗伟成不顾一切地喊叫起来。但是他的声音马上就被那些男人的毒打变成了痛苦的惨叫声。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何菲儿哀求着。

「停手!」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何菲儿,「妳可以脱衣服了。」

何菲儿看着被那些男人打得口吐鲜血的新婚丈夫,勉强地一笑:「成,没关係的,他们伤不了我。」

「废话少说,快把衣服脱掉。」那个男人不耐烦地说,「不然妳老公就要倒楣了。」

何菲儿怒斥一声:「不要伤害他!」她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婚纱的扣子,脱下了婚纱的肩带,洁白的婚纱一点点离开了何菲儿的身体,暴露出她身上那白嫩的肌肤。

当婚纱落到地上的一瞬间,那些男人都被何菲儿胸前的旖旎风光吸引住了,一个男人正拿着DV拍摄,特地给她的胸一个特写镜头。虽然还戴着胸罩,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何菲儿的双乳非常大,至少与之前落入这些男人魔掌的姑娘当中胸最大的赵雪瑶不相上下。现在这对乳房正随着何菲儿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而微微晃动着,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更是让那些男人心猿意马,有几个男人已经开始想像着把阴茎插在这条乳沟中,用她性感的双乳包裹着抽插会是多幺美妙的感觉。何菲儿虽然也对这些男人色迷迷的眼光感到十分嫌恶,但是因为罗伟成正被他们挟持着,也就只能强忍噁心,任由他们任意觊觎自己傲人的双乳。

「把婚纱铺到床上。」那个男人咽下一口口水说,「然后把内衣都脱掉,躺到婚纱上,我们要在妳的婚纱上操妳。」

何菲儿不敢想像他们居然要在象徵着纯洁的婚纱上强暴自己,但是看到被两个壮汉挟持着的新婚丈夫,她不得不顺从地把纯洁无暇的婚纱拾起来铺在床上,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在这婚纱上失身,何菲儿的泪水落到了婚纱上。然后她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胸罩,那对诱人的乳房晃动着从胸罩的遮蔽中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那些男人全都被这对性感的乳房迷住了,那个发号施令的男人开始慢慢靠近何菲儿。

何菲儿弯下腰,脱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遮掩—内裤,然后躺到了婚纱上,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个男人看到何菲儿顺从地脱得一丝不挂躺到床上,再也按捺不住,扑向床上那秀色可餐的身体,把何菲儿压在身下。那几个拿着DV的男人也跟了过来,準备拍摄何菲儿「顺从地」被强暴的场景。

那个压在何菲儿身上的男人用手导引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口,但是他发现女孩的阴道出乎意料的紧窄,他顶了好几下,却发现龟头前方似乎有什幺阻碍着,很难冲破。

这男人心中一动,问被他压在身下的女警:「难道妳还是处女?」

何菲儿心中一凛:还是被这男人发现了。她把心一横,闭上双眼,红着脸把头一点。

「哈哈,」那男人得意万分地笑了起来,把头转向旁边被挟持着的罗伟成,「怎幺都到新婚之夜了妳还没上过妳老婆?妳该不是阳痿吧?结果还是被我捞了个便宜。来,把他带过来,让他仔细看我是怎幺给他老婆开苞的。」

罗伟成愤怒地咆哮着,但是他被折断的双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被那两个男人拖到大床边,他想要转过头去,却被身旁一个男人用力把他的头扭向床上,另一个男人强行掰开他的眼皮,逼他看着这个男人正把阴茎插进自己的新婚妻子的处女阴道里。

想到这张大床本来是他和何菲儿新婚之夜的合欢床,现在却变成他们永远的耻辱之地,罗伟成就非常后悔一直没有和何菲儿作爱,结果却把她的处女身拱手让人,他简直要疯了。

那个男人发现何菲儿还是处子之身,更加兴奋,调整了位置以后,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何菲儿未经人事的阴道里。何菲儿感到那支阴茎就象烧红的铁棒一样,正在一点点地撕开自己的身体,捅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阴道的胀痛使她开始挣扎起来,那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马上抓住她的双手,轻轻地对她说道:「妳不管妳老公了?」

何菲儿猛然想起罗伟成还在他们挟持之中,只能放弃了抵抗,任由那男人的阴茎长驱直入。那男人的龟头已经顶住了何菲儿的处女膜,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泪流满面的处女警花,得意地稍稍退出阴茎,腰部猛地一用力,他的龟头终于冲破了少女身体最柔弱的地方。何菲儿尖厉的惨叫证明了她的贞洁已经被那男人罪恶的阴茎毁掉了。

而那男人抽插的更用力了,他的阴茎已经有大半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里。那男人感受到了难以名状的快感,他的每一次冲击都带出处女的鲜血,顺着何菲儿的大腿流淌下去,染红了她身下那纯白的婚纱,反衬着何菲儿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现出淫靡的色彩,让那禽兽更加兴奋,也提醒着何菲儿新婚之夜被强暴失身的悲惨事实,让她更加痛苦。

何菲儿听到罗伟成疯狂的哭喊声:「住手!妳们这些畜生,快住手…」,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丈夫看到自己的贞操被这样夺走有多幺痛苦不堪,而罗伟成的痛苦声音却让压在何菲儿身上的那个男人更加兴奋。

得到了小警花的贞操以后,这男人对何菲儿胸前那对坚挺高耸的乳房产生了兴趣,他的双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根本抓不住这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乳房,他更加兴奋地用力搓揉着她的双乳,手指不停地掐捏着粉红色的乳头。

何菲儿被他折腾得痛苦不已,初次被侵犯的阴道里,一支硕大的阴茎正在横冲直撞,而胸前的双乳也正被这个男人随意玩弄着,女孩最敏感的地方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使她不停地呻吟、喘息着。那男人一边爱不释手地蹂躏着她的双乳,一边飞快地抽插者阴茎,享受着少女的初夜。这样的淩辱持续了20分钟以后,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那男人的阴茎射出,射进了何菲儿的阴道。

就在他拔出已经软掉了的阴茎的同时,精液和处女血的混合物就从何菲儿的阴道里涌了出来。下身的疼痛让何菲儿痛苦万分地不停啜泣着。而何菲儿的身体还没有从失身的痛苦中恢复过来,第二个男人又压到了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何菲儿惊恐地反抗着。

这时,她听到罗伟成被毒打的声音,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说:「妳想妳老公被打死幺?」

何菲儿只好哭着顺从地躺好,任由那男人摆布。那男人双手抓住何菲儿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提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何菲儿的身体就不得不折迭起来,阴户的位置也就更加高,更方便男人的插入。那男人的阴茎也马上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里。

何菲儿虽然已经被破了身,但是就在几十分钟以前,她还是个纯洁无暇的处女,阴道虽然刚刚被摧残过,但是恢复得很快。当第二个男人插入的时候,他还是感到女孩湿润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阻挡着他龟头的前进。这个男人粗暴地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到阴茎上,他的阴茎猛烈地破开何菲儿的阴道,拼命向她的阴道深处顶。这样的强暴使这个刚刚破处的女孩叫苦不迭,何菲儿悲惨地哭叫起来,而那个男人听到她的哭声,却显得更加兴奋,他的阴茎很快就完全伸进了女孩的阴道里,由于角度的关係,他的阴茎插得很深,龟头已经伸进了女孩的子宫口,何菲儿感觉到异样的胀痛,痛苦地哭泣着。

那男人马上在她的阴道里开始了抽插,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下的何菲儿几乎被弄得昏过去,其实她宁愿昏过去也不愿意清醒地在丈夫面前被别人这样强姦。何菲儿性感的身体被那男人紧紧压在身下。两条腿被架在男人肩上似乎要断掉了。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来自下身的剧痛,阴道好象要胀破了,子宫口一次次承受着兽欲的撞击。何菲儿感觉自己好象马上就要死了一样。这个男人在何菲儿身上发洩了一阵以后,直接把他的精液射进了女孩的子宫。这个男人刚刚离开何菲儿的身体,第三个男人就按住了这个可怜的女孩。何菲儿已经被弄得神色憔悴,头髮散乱,失身的鲜血和男人们的精液从她的阴户里流出来,沾染了身下的婚纱。

这个男人示意何菲儿跪在床上,何菲儿只好顺从地照做。那个男人跪在何菲儿的双腿之间,他的阴茎从后面插进了女孩的阴道里,由于有前两个男人的精液润滑,他的插入显得要容易一些,但是还是弄得这小警花惨叫了好几声。那个男人在她的阴道里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他的右手抓住何菲儿的右臂,把她的上半身拉了起来,这样他的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又抽插了几下以后,那男人的阴茎突然从何菲儿的阴道里滑了出去,正当何菲儿感到轻鬆的时候,她感觉到那男人的左手正在分开她的屁股,她马上明白了这个男人要干什幺,但是她的惊呼声还没有出口就变成了惨叫,那个男人的阴茎裹着精液和何菲儿的分泌液作为润滑,已经插进了这个女孩的处女肛门里。

这个男人放开了何菲儿的右臂,小警花疼得趴在床上,她的肛门已经被这样的强暴撕裂了,血滴一点一点滴在婚纱上。那个男人一边用手抓住她的屁股,用力地把阴茎往里面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把何菲儿的上半身拉起来,抓住她的美乳,享受起来。这个男人的阴茎在何菲儿的肛门里越插越深,而这个女警终于被这样的折磨疼得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何菲儿渐渐恢复了意识,她在朦胧中只感到肛门有硬物插入的火辣辣的感觉和胸前乳房有酸胀的压迫感。女孩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跪在床上,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双手正在她那对性感的乳峰上用力地挤压着,而那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后,他的阴茎正在何菲儿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

何菲儿听到那男人淫笑和呻吟的声音已经不是刚才插入她处女肛门的那一个。原来这并不是一场恶梦。被轮奸的小女警痛苦地把头垂了下去,眼泪从她漂亮的脸上滴了下来。身后的那个男人在何菲儿的肛门里发洩了性欲以后,又换了一个男人爬上了那张大床。这个男人把俯躺在床上的何菲儿翻过身来,他似乎对的何菲儿的双乳特别感兴趣,双手马上就抓住了她那对夺人眼球的性感双乳,用力揉搓起来。这个男人的手也无法完全抓住何菲儿的双乳,他一边看着双手在何菲儿的乳房上不停地游走着,一边对何菲儿说:「我刚才看了妳的胸罩,原来是F罩杯,怪不得那幺大,而且弹性不错嘛,摸起来很舒服。妳当员警真是可惜了呀,如果去选美,估计还可以拿个奖呢。」

何菲儿听着这个男人的侮辱,无声地哭泣着。这个男人的手指开始拨弄起何菲儿的两个乳头,何菲儿的乳头在刚才被别的男人轮奸的时候已经被玩弄得充血膨胀,变得非常敏感,现在被这男人一摸,何菲儿马上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而那个男人玩弄女孩乳房的技巧很嫺熟,在他双手的搓揉和拨弄之下,何菲儿忍不住微微呻吟起来。但是她马上就紧咬牙关,任凭那男人怎幺亵玩她的双乳,也不再发出呻吟声。「这幺棒的一对胸,妳老公应该不会没有摸过吧?」那男人把头转向在一边痛苦万分的罗伟成,「应该是已经摸过的吧,所以看我摸得那幺爽,气得象要吃人一样。不过这样妳应该没试过吧?」

说着,那男人跨坐在何菲儿身上,用双手把她的双乳併拢在一起,她的双乳之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那男人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何菲儿的乳沟里。

「太爽了!」那男人的脸上浮现出淫亵的神情「用这对大奶乳交太爽了!」

何菲儿从来就没想到过自己引以为傲的双乳居然会成为男人们泄欲的工具,羞辱地挣扎起来。

「不要乱动!」那个男人狰狞地对何菲儿说:「不想妳老公倒楣,妳就不要动!」

何菲儿只能屈辱地听任那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乳沟里反复抽插着。

「这样就对了嘛,乖乖地让我玩玩就好。」那男人得意地享受着何菲儿丰满且富有弹性的双乳包裹着他的阴茎的快感,「这幺妙的一对奶子,不让男人好好玩玩太浪费了。看看妳老公,他好象很眼红呢。」

罗伟成的双眼确实红了,他看到自己的新婚娇妻被这些男人强暴失身,又遭到轮奸、肛奸,现在还被迫用她迷人的双乳为那个男人乳交,早就悲愤得双眼充血。而他的新婚妻子- 何菲儿却只能毫不反抗地任由那个男人在她的双乳上任意肆虐着。那个男人看到罗伟成和何菲儿脸上痛苦的神情,更加得意地在何菲儿的乳沟里抽插着。随着他抽插频率的加快,他的表情也越来越兴奋,直到他用力抓住何菲儿的双乳,用这对性感的乳房完全把自己的阴茎埋起来,就在她的双乳之间射精了。一缕白浊的精液从何菲儿双乳间的一个小缝隙喷出来,溅落在她的脖子上和脸颊上,显得格外淫靡。

那男人放开双手,何菲儿的乳房上和双乳之间已经糊满了白浊的精液,那男人得意地用手指蘸着精液,慢慢地涂在她的乳房和乳头上。何菲儿只能哭着忍受着这样的屈辱。

这男人发洩完了以后,另外一个男人又爬到了床上,他看着何菲儿那极度屈辱痛苦的表情,非常得意地对她说:「这就觉得受不了了?妳才只伺候了6个人后面还有好多人等着操妳呢。小美人,打起精神来,如果不把我们伺候舒服了,妳老公就要倒楣咯。」

何菲儿哭泣着,屈辱地慢慢屈起双腿,把屁股和阴户撅起来,準备让那个男人插入她的身体。但是那男人却并没有动作,而是翻了个身,让自己勃起的阴茎朝天挺立着,然后对何菲儿说:「换个姿势好好伺候伺候我,自己坐到我身上,让我好好享受一下。」

听到这个男人如此无耻的要求,何菲儿呆住了,她无法想像当着丈夫的面,自己主动坐在其他男人的阴茎上。

看到何菲儿迟疑着,这男人狞笑着打了个响指。脑子里正乱成一团的何菲儿突然听见一声惨叫声,而且是自己丈夫的声音。她连忙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看见挟持着罗伟成的一个男人正狞笑着用刀在罗伟成的脸上慢慢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刀口很深,皮肉都翻了起来,他的脸上血流如注。

「停手!不要这样!」何菲儿心疼地哭喊起来「我……我服侍妳,不要伤害他…」

「不要!不要管我!」罗伟成忍着剧痛喊叫着,「菲儿!不要向他们…」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落在他腹部的拳头打断了。

「妳们不要打他了…」何菲儿伤心地哭着,吃力地站起身来,跨坐在那男人的髋部,用她的玉手捏住那男人的阴茎,「我会好好服侍妳的。」

那男人看着小警花屈辱而又无奈的神情,对那些男人说:「好了,先等等吧看看这妞怎幺伺候我。如果伺候得不舒服,再找他老公的麻烦。嘿嘿。」

然后他转向满脸是泪的何菲儿,淫笑着说:「小美女,妳可要好好表现,要骚一点,让我操妳操得爽一点,不然,妳老公就要倒楣了。」

何菲儿屈辱地点点头,她用手把那男人的龟头放进了自己的阴户,顶在自己的阴道口,然后她双眼一闭,身体坐了下去。那男人的阴茎顺利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由于这个男人的阴茎比较长,再加上姿势的关係,阴茎伸到了何菲儿的阴道深处,龟头甚至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初经人事的女孩被这样强烈的刺激感折磨得魂飞魄散,何菲儿双手撑着那男人的胸口,嘴张着却发不出声音,半天回不了神。

那男人看着失神的女孩,得意地问:「是不是被插得很爽啊?」

何菲儿慢慢地回过神来,听见罗伟成悲愤的嘶喊声:「不要~ 不要~ 」

她不忍心看见丈夫痛苦的表情,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眼泪又落了下来。而她身下的男人却不耐烦了,他用力地向上顶了几下,他的阴的刺激使何菲儿忍不住发出了令人性欲高涨的呻吟声。

「坐着就不动了?想让妳老公再挨两刀?」那男人狰狞地说,「给我好好扭起来,记得要扭得骚一点,要让我舒舒服服地操妳。」

何菲儿只好屈辱地在这个男人的阴茎上扭动着她性感的身体,她的阴道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不停地蠕动着,她的子宫口也不时地顶在那男人的龟头上,每次都把何菲儿刺激得呻吟着把身体蜷缩起来。那男人一边享受着下身那消魂的快感,一边双眼盯着何菲儿的纤细腰肢和她胸前那对上下晃动的丰满乳房。何菲儿的双乳很大,而且非常坚挺,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正在胸前有节奏地晃动着,掀起波涛汹涌的乳浪。那男人看得血脉贲张,乾脆抬起上身,鬆开本来扶着何菲儿蛮腰的双手,抓住她的酥胸,尽情玩弄起来。

这样的姿势使何菲儿羞辱不堪,而且那男人的阴茎对她的阴道和子宫的刺激也特别强烈,她已经被折腾得意识迷乱了,当那男人的双手玩弄她双乳的时候,她敏感的酥胸上传来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把自己的双手也放在自己的双乳上,也开始揉搓起来。这样淫靡的场景使那个男人格外兴奋,没过多久就在何菲儿的阴道里射了出来。旁边的那些男人们看到这一幕,也觉得非常兴奋,另一个男人马上爬上床,接替了这个男人的位置,这次,这个男人变本加厉地要求何菲儿把他的阴茎放进她的肛门里,然后坐在他的身上。何菲儿也只好流着眼泪,接受这样的羞辱,又一次扭动着身躯,忍受着男人的阴茎在自己娇嫩肛门里的暴虐…

这样的轮奸持续了将近4个多小时,房间里的15个男人一个一个地轮奸了这个可爱的小女警,甚至有几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洩了两次。何菲儿哭泣着侧躺在床上,胸前高耸丰满的一对美乳已经到处都是淤青和那些禽兽的牙齿留下的印记,还沾满了这些男人的精液。经过刚才急风暴雨的摧残,她的双腿已经无法象几个小时前,当她还是处女的时候那样紧紧併拢,精液和鲜血混合成的红白色粘液正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慢慢地渗出来,糊满了她双腿之间的空隙,并且顺着她的腿流到床单上。她身旁的床上铺着的那件白色的婚纱已经被弄得残破淩乱,也象它刚刚失身的女主人的身体一样,沾满了骯髒的精液和鲜血。

一个男人走过来,用手抓住何菲儿的头髮,另一只手把一台DV的萤幕放在她的眼前。何菲儿看到萤幕上的自己正坐在一个男人身上,非常主动地摇动着腰肢,上下晃动着身体,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的阴茎正插在她的阴户里,她的嘴里不停地发出淫靡的呻吟声,双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和男人的双手一起抚摩着她自己引以为傲的性感双乳。

那男人对何菲儿说:「看到吗?妳有多幺风骚呀。哈哈…」

「不!」何菲儿悲鸣着,「我已经被妳们糟蹋了,妳们快放我丈夫走吧。」

「急什幺,」那男人关上DV,抓着何菲儿的头髮,把小女警拉了起来,

「我们操了妳下面的两个洞,不过还没享受妳的小嘴呢。只要妳给这里的男人们每人口交一次,我们就放妳老公走出这个房间。怎幺样?」

何菲儿犹豫地看着被挟持在一旁的罗伟成,这个她最爱的男人刚才被迫看了何菲儿被那些男人破了处女身,又被他们轮番姦污的过程,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现在他正双眼无神地看着何菲儿,他已经被打得口吐鲜血,脸上的那条血淋淋的伤口还在滴血。

「还考虑什幺呀,」那个抓着何菲儿头髮的男人把她从床上拖了下去,「都被我们操成残花败柳了,再让我们操操小嘴有什幺大不了的。反正妳是救了这个乌龟的命,他戴了那幺多绿帽子也一样会要妳的。哈哈哈…」

何菲儿被拖下床,双膝跪在地上,双手被那男人反绑在背后,她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扣住了她的双手。

「嘿嘿,这可是妳那几个被我们操翻了的同事的手铐哦,」那个男人说「用在妳身上正好。为了防止妳反抗,还是把妳铐起来比较好。」

何菲儿想起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尸体的惨状,想到非但连累了这些同事遭到残忍的轮奸、虐待和残杀,就连自己现在也正被这些禽兽任意淩辱,不由得又哭了起来。

那男人用手抬起何菲儿的下巴,用他重新勃起的阴茎拍打着她的脸颊,说:「小美人,先别急着哭,以后有妳好哭的。先快把嘴张开,让我们好好爽爽,好救妳的情哥哥吧。」

何菲儿想到罗伟成,只好边哭边机械地张开了嘴,那男人腥臭的阴茎马上伸进了她的嘴里,压在她的香舌上,顶住她的喉咙。何菲儿觉得一阵反胃,但是她不得不忍住噁心,用她的嘴唇开始吮吸着嘴里这支恶臭的阴茎,她的舌头舔着那男人的龟头,湿润温热的口腔让那男人感觉到就像是又一次插进了她的阴道一样何菲儿在双手反铐背后的情形下被强制口交,雪白的喉咙痛苦地抽动着,她的舌尖抗拒地推挤缠绕那男人噁心的龟头,反而让那男人更兴奋。

那男人很快就把精液射在何菲儿的嘴里,然后命令何菲儿:「咽下去,等下其他人的妳也要咽下去,否则妳老公出不了这个房间。」何菲儿只好屈辱地咽下了这骯髒的液体。

第二个把阴茎插进何菲儿嘴里的就是破了何菲儿处女身的那个男人,他的阴茎上还沾着何菲儿的处女血,当何菲儿看到他阴茎上的那抹鲜红,想起自己被他毁掉的贞操,不由得眼圈又红了。那男人的阴茎在何菲儿的嘴里横冲直撞,把何菲儿的牙床和腮帮子都撞疼了。当何菲儿正在强忍着噁心,咽下这个男人的精液的时候,这个男人恶作剧地又猛地用阴茎顶了一下何菲儿的喉咙口,何菲儿顿时呛得咳嗽了起来,白色的精液从她的鼻孔里喷溅了出来。围观的那些男人淫亵地笑起来,而何菲儿只能哭着承受这样的耻辱。然后,第三个男人又把他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小嘴,他用力把何菲儿的头往上抬,让自己的阴茎插进何菲儿喉咙的深处,这样的深喉口交使何菲儿忍不住阵阵干呕。

在一旁已经被打得满脸鲜血,神智不清的罗伟成双眼仍然被挟持他的男人强行扒开,他不得不无奈又愤怒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流着眼泪跪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脚下,屈辱地吞吐着他们的生殖器,长髮随着头的晃动而微微飘动,撩抚在那些男人的肚子上,胸前裸露的两个性感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摇动而微微抖动着……又是2个多小时以后,这些男人又都在何菲儿的喉咙里射了精。

何菲儿流着泪咽下了最后一个男人的精液,哭喊着:「我已经都咽下去了,快放伟成走。」

一个男人得意地淫笑着说:「放心,我们说话算话」说着,他打了个手势,挟持罗伟成的两个男人放开了他。眼睁睁看着妻子惨遭淩辱的罗伟成神色呆滞地慢慢转身,向门外走去。

何菲儿流着泪看着丈夫慢慢地走出房间,走到厅里,心想:「虽然被这些人蹂躏,但是总算保全了最爱的人的生命,还是值得的。」

正在这时,何菲儿看见一个男人狞笑着举起一把带有消音器的手枪,向着罗伟成瞄準。

「不!」何菲儿绝望地号哭着想要冲过去,但是被捆绑的手脚让她只能倒在地毯上。

只听见「啾」的一声,罗伟成的后脑绽开了一朵血花,他立即倒在地上,鲜血和脑浆马上流到了地毯上。

「不要!不要!伟成…」何菲儿悲惨地哭泣着,「妳们说要放了他的…妳们说了要放了他的…」

那个枪杀罗伟成的男人走到何菲儿身边,蹲下身来,抚摩着她的乳房说「小妞,是妳听错了吧?我们什幺时候说要放他走?我们只说让他走出这个房间而已哈哈哈…」这时,天已经快亮了,那些男人淫笑着把何菲儿装进一个口袋,抬到楼下的汽车上,扬长而去。

何菲儿被那些男人带回了他们的老巢,她马上就遭到了60多个男人长达两天一夜的轮奸,无数次被男人们的阴茎折磨得昏死过去。何菲儿被那些男人强行做了绝育手术又强行灌服了绝经药,成了那些男人的又一个泄欲工具。经过新婚之夜当着丈夫的面被破身、轮奸,乳房和肛门也都被人随意玩弄,然后又被迫给十多个男人轮流口交,还目睹丈夫被枪杀,最后又被几十个男人轮暴得死去活来这一场噩梦般的经历以后,何菲儿连在手术台上被麻醉昏睡的时候,都会因为梦见自己被轮奸的场景而哭出声来,这个原本非常坚强的小女警已经被折磨成了一个软弱的普通女孩,哭泣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但是这些男人的复仇还远远没有结束,他们接下来要用各种手段虐待何菲儿,并把她调教成性奴隶,要让她完全放弃希望,屈辱地在床上主动迎合他们的强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何菲儿被拖到了那些男人最近为她专设的刑房。这间牢房里到处放着用来对女孩进行性虐待的机器和工具,而牢房墙上挂着的大萤幕显示器上不停播放着以前被这些男人绑架来的那些女孩遭到性虐待的悲惨画面。全身无力的何菲儿被拖进刑房,看见最大的那个显示器上正在播放的就是那些男人性虐待白羚的场面。她想起自己为了给好朋友报仇,却被这些男人报复轮奸;又看到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性虐工具,想到白羚当时被他们糟蹋得如此凄惨,不知道自己会遭到这些男人多幺残忍的虐待,不由得又落下泪来。

那些男人看着何菲儿害怕哭泣的样子,得意地狞笑起来。一个男人把何菲儿抱了起来,对她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我们兄弟可不是白死的。妳就认命吧,等着让我们折磨够了,再乖乖地做性奴隶伺候我们吧。」

何菲儿被那个男人放在一张短木板床上,她的上半身躺在木板上,而双腿却没有木板支撑。何菲儿的双手被分开固定在床头的两个角上,她的双腿向下垂着那男人把她的双腿分开,让她的双膝略微弯曲,然后用脚镣把她的脚踝分别固定在两根金属床腿上的两个铁环上,这样一来,何菲儿的阴户就完全暴露出来,被折磨得红肿的阴唇在阴毛的遮蔽下微微打开着。

「这个姿势妳已经很熟悉了吧?」那男人淫笑着把阴茎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里。

「这个姿势操起来还挺舒服的嘛。」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阴茎推进女孩阴道的深处。何菲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那男人的阴茎侵犯的疼痛,这几天她一直被这样的疼痛和耻辱缠绕着,她除了嘤嘤哭泣什幺也做不了。那男人的阴茎很快就完全插入了她的阴道,开始抽插起来。抽插了几下以后,那男人突然用手抓住何菲儿的几根阴毛,用力地连根拔了下来。何菲儿疼得惨叫一声,全身都抽搐起来。

「果然很爽。」那男人得意地拍打着何菲儿的屁股说,「据说疼痛会让女人全身痉挛,下面也一样会抽筋,那妳的下面就会把我的家伙夹得更紧,原来真的会这样。刚才真是很舒服,妳的下面夹得就象刚开苞的时候那幺紧呢。妳阴毛不算少嘛,看样子今天我可有得爽了。」

说完,他的手指又不一小撮阴毛从何菲儿的阴户上连根拔了下来。而何菲儿又浑身一颤,疼得叫出声来,而那男人脸上又出现了很舒服的表情。那个男人继续一小撮一小撮地拔着何菲儿的阴毛,每次都有好几根柔软的阴毛被从她的阴户上被连根拔起来。每一根阴毛被连根拔掉的时候,何菲儿敏感的阴户都会象针扎一样疼,全身也会不受控制地抽搐,她的阴唇也会因为疼痛骤然合拢,把那男人在她阴道里抽插着的阴茎紧紧地包裹起来。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那个男人只在何菲儿的身上折腾了10多分钟就忍不住射精了,随着他把阴茎抽出来,从何菲儿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和一些阴毛被拔掉以后,从毛孔里渗出的血丝混杂着沾在阴户旁边剩下的零星一些阴毛上。

但是马上,另一个男人又把阴茎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里,然后他也用手拔何菲儿的阴毛,以感受女孩的阴道因为疼痛而收缩给他带来的快感。这个男人把剩下的一些阴毛拔光以后,又一边抽插着阴茎,一边用镊子把何菲儿的阴户上剩下的一些没有连根拔出的残余的阴毛一根一根地拔掉,这样一根一根拔阴毛的疼痛更加剧烈,何菲儿每次都惨叫着全身抽动,而她的阴户也一次次裹紧那男人的阴茎。

当那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射精时,何菲儿的阴户上已经一根阴毛也不剩下了。那个男人看着她光洁的粉红色的阴户,淫笑着说:「妳的阴毛都是连根拔掉的,以后也不会长出来了。哈哈…」

然后,一个男人打开何菲儿身上的手铐脚镣,把她抱到一台性虐待机器面前,另外一个男人调整了一下那机器上竖立着的两根金属棒的位置和长度,然后抱着何菲儿那个男人把她的双腿分开,把她放在那台机器上,那两根表面布满了金属颗粒的金属棒分别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和肛门里。

「知道这是什幺吗?这种刑具的名字叫‘木马’。」那个男人一边用那机器上栓着的手铐脚镣和铁鍊把何菲儿的双手双脚禁锢在这台机器上,让她动弹不得一边对她说,「这两根金属棒等一下就会在妳身体里面转个天翻地覆,妳就等着被它们弄得要死要活的吧。」

何菲儿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哀求着:「求求妳们,放过我吧…」

一个男人按下了一个开关,那两根金属棒开始高速旋转起来,金属棒上的那些金属颗粒飞快地摩擦着何菲儿的阴道和肛门,小女孩惨叫着试图蜷缩身体,想要躲开这样的折磨,但是她的身体完全被禁锢在木马上,只能移动一点点,完全无济于事,她的阴道和肛门在被那些男人们肆虐了几百次以后,又要承受这样暴虐的痛苦,可怜的警花大汗淋漓、全身颤抖着坐在木马上不停地呻吟着,她阴道里那根金属棒已经沾满了她的阴户里流出的分泌液。这样持续了10来分钟以后,那个男人又按下了另外一个开关,那两根金属棒一边继续旋转,一边上下抽动起来,就象阴茎一样,一下一下地顶着何菲儿的子宫口和直肠深处。

何菲儿的痛苦更加强烈了,她的背一下挺直,头扬起来,嘴张大,不停地惨叫着,然后她的背又弓了起来,身体蜷缩着,想儘量减轻下体的痛苦,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掉了下来,她的阴户里流出来的分泌液早就把木马表面都弄得湿透了,已经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上。

何菲儿苦苦哀求着这些男人们:「我做性奴隶,我服侍妳们,我让妳们操我操哪里都可以…求求妳们快停下来,我要死了…」

但是那些男人只是淫笑着欣赏她在木马上煎熬着。直到何菲儿在木马上虚脱昏死过去,身体倒在了木马上,他们才停下了这疯狂地蹂躏着这个女孩的恐怖机器。何菲儿马上就被用冷水泼醒了,小女孩睁开眼睛,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使她疼得又哭了起来。

而两个男人这时走到何菲儿的身边,把她的身体扶了起来。

「这样就受不了啦?后面妳还有好多苦头要吃呢。」这个男人一边说,一边从木马里面抽出两个连着电线的鳄嘴夹,「我现在把这两个夹子夹在妳乳头上,等下这两个夹子和妳下身的铁棒都会放电,妳可有得受了。」

「不要!求求妳们了!」何菲儿听说他们要用这幺残忍的方法虐待自己,吓得魂不附体,「我伺候妳们,我让妳们操,妳们要我怎幺样我就怎幺样。求求妳们不要再折磨我了。」

「小美人,妳以为妳可以不让我们操吗?」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两个夹子夹在何菲儿丰满的乳房上最敏感的部位—粉红色的两个乳头上,「谁让妳得罪我们的,不把妳整得惨一点,我们怎幺出得了这口气?」

那两个男人夹好夹子,退开几步。突然,一股电流从何菲儿的下身和乳房涌进她的身体,使她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起来,电流又突然消失了,但是还没等何菲儿喘息一下,一股更强的电流又袭击了她。何菲儿被电得嘴唇乌紫,昏倒在木马上,小便也失禁了。但是马上,又是一股电流流过了她的身体,何菲儿被电击得醒了过来。然后,何菲儿就这样不断地惨叫着被电昏过去又被电醒过来,而那些男人们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被电刑折磨得死去活来,一个个都兴奋地大笑起来……

何菲儿再次被痛苦唤醒,这次不是因为电刑,而是因为阴道被插入的疼痛。她发现自己趴在一张铁桌上,双手和双脚都被用铁鍊牢牢地栓在桌腿上,动弹不得。何菲儿能感觉到有什幺东西按在自己的背上,而一支又长又粗的阴茎正从后面一点点插入她的阴道。她开始以为又是哪个男人在强暴自己,但是很快,她感觉到这支正在插入的阴茎似乎比一般人的阴茎要粗得多,而且似乎也更长,同时她也闻到了异样的腥臭味,听到了奇怪的咕噜声,何菲儿发现不太对劲,她挣扎了几下,没有能够摆脱背上的东西,但是却听到身后发出的「汪、汪」的犬吠声。「天哪!不!」何菲儿意识到正在发生什幺,屈辱地号哭起来。

在旁边得意地看着何菲儿遭受淩辱的一个男人走过来,看着痛苦不已的女孩说:「怎幺样,被藏獒操的滋味舒服吧?现在妳可以好好体会妳那个朋友的感受了。哈哈哈…」

那只强姦了白羚的藏獒—黑魔,现在正把两只前爪踩在何菲儿的背上,精神亢奋地把它的巨大阴茎插进这个小女警的阴道里。何菲儿不停地哭喊着承受着被藏獒兽奸的痛苦和羞辱,她现在才真正明白白羚当时有多幺绝望。除了阴道被蹂躏的疼痛,最难忍受的是身为一个女警,却沦为一头禽兽发洩欲望的工具,象一只母狗一样被藏獒强暴的耻辱感。藏獒的阴茎在何菲儿阴道里推进时,比一般人更粗的阴茎造成撕裂一样的疼痛,让她痛苦地号哭着。

藏獒的阴茎很快就已经顶到了何菲儿的子宫口,但是那禽兽仍然用力地把阴茎插入她的身体里,何菲儿感觉到藏獒的阴茎正在从子宫口插入,直接侵犯她的子宫,虽然已经被无数男人用各种耻辱的方式淩辱过,也已经被剥夺了怀孕的能力,何菲儿仍旧无法接受被一只禽兽在子宫里射精,恐惧感使她痛苦地挣扎起来但是她根本没有办法抗拒一只发情的藏獒的力量,藏獒的阴茎很快就大部分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里,它的龟头甚至已经把何菲儿的子宫顶得很疼。那藏獒马上就在何菲儿的身体里剧烈地抽插起来。

何菲儿可以感觉到的藏獒的身体在她身上疯狂地耸动着,硕大的藏獒阴茎一次又一次通过她的子宫口,不停地淩虐着她的阴道深处,藏獒的龟头更是不时地顶得何菲儿的子宫撕心裂肺地疼,它每次强横的插入都疼得何菲儿忍不住发出呻吟、惨叫声。

那只藏獒的猛烈动作一连持续了20多分钟以后,何菲儿终于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在自己的身体里,冲击着她的子宫。藏獒一边在何菲儿的子宫里射精,一边有口水从它的嘴里流下来,滴到何菲儿的背上。射精以后,身后的藏獒翻转了身体,爪子离开了何菲儿的背。小警花已经被折腾得全身大汗,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地伏在铁桌上。她感觉到背上火辣辣地疼,她知道那是刚才被藏獒强暴时,被它的爪子划伤的。

何菲儿感觉到藏獒的阴茎仍然插在她的阴道和子宫里面,而且已经膨胀得非常大,甚至把她的阴道都撑开了,她终于明白当时白羚为什幺无法摆脱它。想到白羚的悲惨遭遇,又想到自己现在的痛苦境地,何菲儿哭得更伤心了。

这时,何菲儿突然觉得又有滚烫的液体喷射在自己的子宫里。天哪,原来藏獒这时候还能射精!何菲儿感觉到藏獒的阴茎在自己体内的膨胀,觉得自己的子宫似乎已经被藏獒的阴茎和精液填满了,这样的屈辱使她绝望地痛哭起来。又过了大约20分钟,藏獒终于把阴茎抽出了何菲儿的阴道,但是就在何菲儿疲倦得要睡过去的时候,她觉得屁股上一阵凉凉的感觉,感觉到似乎有人正在把什幺液体刷在她的肛门周围。

「妳们…要干什幺?」何菲儿虚弱地问那个男人。

「小婊子,刚才让黑魔操得爽不爽?」那男人一边继续把液体刷在何菲儿的臀部,一边狞笑着回答,「等下还有更爽的,正在给妳刷的是发情的母狗尿,知道这是为什幺準备的吗?」

何菲儿想起那些男人当时把母狗的尿液刷在白羚的阴户上,诱使藏獒强暴她的情景,明白了这些男人要怎幺折磨她,害怕地挣扎起来。

「别费劲了,」那个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轻易地用一只手就牢牢地按住了何菲儿摆动的臀部,被折磨得耗尽体力的女孩微弱的挣扎根本没起到什幺作用,「还是乖乖地让黑魔好好闻闻,好好操操妳的屁眼吧。黑魔还从来没干过哪个妞的屁眼呢,妳可是第一个哦,好好感觉感觉,被狗操前面和后面有什幺不一样的。哈哈哈…」那男人刷好了母狗尿,放开了何菲儿的臀部,而何菲儿感觉到藏獒的前爪又踩到了她的背上,她紧张得全身微微发抖,藏獒的阴茎已经顶在她的肛门上开始用力地向里插。

由于紧张,何菲儿的臀部紧紧地合拢着,藏獒的阴茎很难插进比阴道更加紧窄的肛门,那畜生烦躁地踩着何菲儿的背,更加用力地侵入女孩的身体。

「啊!」何菲儿惨叫着,藏獒的阴茎才插入一点点,她就已疼得脸色煞白,满头大汗,而藏獒插入她肛门的力气越来越大,她的肛门已经被完全撑开,之前被那些男人肛奸时撕裂的伤口还没有完全癒合,现在正在被重新撕开,使何菲儿更加疼痛。随着藏獒插入的力气越来越大,它的阴茎也越来越深地插入何菲儿的肛门里,而何菲儿的呻吟声、惨叫声也越来越轻。

终于,何菲儿的头无力地垂在桌面上,她失去了意识,而身后的藏獒还在不停地把它的阴茎插进何菲儿受伤的肛门里。

藏獒的阴茎完全插入何菲儿肛门,并且在里面肆虐的时候,女孩仍然处于昏迷状态,甚至当藏獒的精液喷射在她的直肠里的时候,何菲儿还是没恢复意识。直到那些男人把何菲儿抬到另个房间,用水清洗她的阴道、肛门和身体的时候,小警花才被冷水刺激醒了过来。

清洗了何菲儿的身体以后,那些男人又开始姦淫她,一个男人把阴茎从背后插进何菲儿阴道里抽插着,一边享受着她的胴体,一边淫笑着告诉她「小员警,挨操挨得舒服吗?妳的苦日子还长着呢。我们的索马里雇佣兵们最近在公海上等着和日本黑社会的船交接毒品和武器,等这些黑人回来以后,妳就要尝尝被黑人操的痛苦了。知道吗?妳那个小同事就是被那群黑人活活操死的。」

何菲儿恐惧地全身一颤,想起李洛童被轮奸致死的尸体的惨状,悲伤地流下了泪水。「不过妳放心,我们会让那些老黑手下留情,不会操死妳的。」那男人一边抚摩着何菲儿的丰满乳房,一边继续说,「我们还要好好炮製妳呢。哈哈哈…」何菲儿绝望地闭上双眼,只能无奈地接受自己的悲惨命运。

经过了被藏獒姦污和肛奸的残忍性虐待以后,何菲儿也象当时的白羚一样,沦为那些男人的性奴隶,象行尸走肉一样任由他们不分白天黑夜地玩弄着自己性感的双乳,把骯髒的阴茎插进自己的身体发洩欲望。她被关在这些男人的淫窝里,每天都要被二十多个男人玩弄五、六十次,她女警的身份和她和这些男人结下的仇恨都使得这些男人轮奸她的时候特别兴奋,还经常用各种手段对她进行性虐待,每次何菲儿痛苦的呻吟声都会让那些男人们发出报复的大声狂笑。

第七章

就在何菲儿被绑架后的第二天,罗伟成的尸体就在宾馆的房间被服务员发现了。接到报案赶来的当地员警发现罗伟成死前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房间里的床上有一件已经被揉成一团的残破婚纱上沾满了乾涸的鲜血和精斑,地毯上也到处都是精液留下的痕迹。当员警想要调看前一天晚上的监控录像的时候,才发现应该晚上在保安室值班的两个保安已经成了尸体,被关在宾馆地下的锅炉房里,而保安室里的监控录像也被删除。正当员警们开始调查的时候,他们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是一张光碟,光碟里面的内容正是何菲儿在新婚之夜被那些男人轮奸的经过。而何菲儿工作的警署也收到了这样一张光碟,包裹里还特地附信说明这是对何菲儿杀死他们成员的报复。员警们想尽办法想要找到何菲儿的下落,设法营救她,但是所有的努力都徒劳无功。而一个又一个装着光碟的包裹被寄到了警署,光碟里面是何菲儿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被调教成性奴隶供那些男人玩弄享乐的悲惨经历。何菲儿的惨剧惊动了警方高层当中的一些正义感尚未泯灭的高级警官,他们决定採取最后的手段,一定要想办法取得这些男人犯罪的证据,把他们一网打尽。

而这时,何菲儿仍然在那些男人的老巢被他们折磨着。在这个女警被藏獒强暴之后的第五天深夜,何菲儿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姦污着,另一个男人走进来大声说:「老黑们回来了,还带了彩旦回来,把这个妞拉过去,有好戏看了。」

压在何菲儿身上的那个男人脸上露出了淫笑,然后他一边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一边对何菲儿说:「那些黑人回来了,妳马上就要被他们操了。放心,不会操死妳的。日本人好象还送了女人给我们当礼物,也让他们带回来了。这样就有人跟妳分担,妳就可以少挨点操了。」

那男人很快在何菲儿身体里射了精,然后把这个女孩抱了起来,走到另外一间牢房里,把何菲儿放在地上。

何菲儿看到房间里除了那些男人,还有许多赤身裸体的黑人和一个躺在地上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孩。那些黑人们本来正围着另外那个女孩,看到何菲儿被带进来,纷纷把淫亵的目光投向了这个女孩。何菲儿吓得瑟瑟发抖,害怕地低下头去正好看到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那个女孩。

那女孩侧身躺在地上,看上去比何菲儿要矮一些,一张俏丽的脸上五官非常清爽,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一对波霸级的巨乳,虽然是侧身躺着,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她的双乳比起已经非常丰满的何菲儿来,还要更大,而且更加惹火诱人。女孩的下身一根阴毛也没有,但是看得出她不是天生的白虎,而是被人拔光了阴毛。

她的身上好象被清洗过,但是还是布满了淩辱留下的印记,傲人的双峰上全都是淤血和牙痕,看得出,在海上的时候,这女孩已经遭受了这些黑人的轮奸。那女孩双眼紧闭,她的眼皮轻微颤动着说明她并没有昏过去,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何菲儿看到一个男人走到那女孩面前,蹲下身来,一把抓住那女孩的头髮,把她拉起来。那女孩也惊恐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淫笑着的男人。

这个男人用另一只手抓住女孩的一只乳房,发现自己的大手只能掌握住半个乳房,满意地淫笑起来,他用日语对那女孩说了几句话以后,转向何菲儿,用英语说:「介绍一下,这位是妳的同行,本城的女员警,名字叫何菲儿,也和妳一样,已经被操翻了。这个妞是日本的小员警,被我们日本的兄弟们抓来操得乖乖听话,然后送给我们,就当是回报我们前一阵子送给他们的那个当妓女的妞。」

何菲儿和那女孩听说对方也是女警,而且也一样遭受了罪犯们的轮奸和性侵犯,不由得悲从中来,小声地抽泣起来。

那个男人继续用英语说:「我们的日本朋友可是要我们好好照顾妳哦。还顺便给我们带了几张光碟,据说主角都是妳哦。」

那男人鬆开抓着那女孩乳房的手,打了个响指,挂在牢房墙壁上的一块幕布亮了起来,那个男人重新用手捏住那女孩的乳房揉搓着,「我们这就来放个电影,好好欣赏一下。」何菲儿看到幕布对面有一台连接着电脑的投影仪,另外一个男人正把一张光碟放进电脑的光碟机里,幕布上很快就出现了清晰的影像。

画面上也是一间牢房,好象是在地下室之类的地方。牢房里站着十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大部分人全身都是文身,显得象兇神恶煞一般。这时,有两个同样全身都是文身的彪形大汉挟持着一个不停挣扎的女孩走进了牢房里。

那女孩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小礼服,完全勾勒出她美妙身材的线条,而且更加凸显出她胸前的那对丰硕乳房,低胸露背的设计更是使她的巨乳有一半已经露了出来,随着她现在的猛烈挣扎,那对乳房也不停晃动着,她胸前的波涛汹涌令这些男人都魂不守舍,无袖礼服让女孩光滑的双臂也完全暴露出来,她的双臂现在正被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得牢牢的,小礼服只是包裹住女孩的上半身和私密部位,从腰和大腿根部开始,她的身体又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女孩不是很高,双腿也不算很长,但是和身体的比例不错,双脚穿着一双高跟鞋,此时也正在拼命摆动着,想要用鞋跟踢挟持着她的两个男人,最引人注目的除了女孩的双乳以外,就是她头上戴着的兔子耳朵的装饰了,看她的装束,这个女孩应该是哪家酒吧或者赌场里负责表演或者服务的兔女郎。

虽然那个女孩不断地挣扎着,但是始终摆脱不了挟持着她的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女孩的头髮用力向后一拉。「啊!」女孩疼得叫了一声,挣扎也停了下来。房间里那些男人当中一个没有文身的男人走到女孩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用日语问了她一句什幺。

这时,何菲儿和那些男人都看到萤幕下面打出了一句字幕:「妳知道为什幺把妳带到这里来吗?」

「这帮小日本果然很细心嘛,」一个男人笑着说,「这样就都看得懂了。」

这时幕布上那女孩的面容已经可以看清楚了,她就是现在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的这个日本女警。女孩惊恐地回答那个男人:「老闆,美穗不知道为什幺」

「臭婊子,还要装蒜」那男人看来很愤怒,「妳真的叫田中美穗吗?」

「老闆,妳这是什幺意思。」那女孩脸上闪过一阵惊慌的神色,但马上镇定下来,「我确实是叫田中美穗啊。」

「哼!」那男人放开这个女孩,转过身,从另一个男人手中接过一张纸,又转向女孩,把这张纸在她面前展开,说:「妳好好看看这个吧,泉警官。」

那女孩看了看那张纸,脸上再也掩盖不住惊慌和恐惧,喊叫着「不!」,双臂又挣扎起来。

那男人带着得意的笑容把纸转向自己,开始大声读出上面的内容:「姓名:泉优香,年龄:19岁,毕业于东京员警学校,现任实习警官,身高163cm,体重47kg,胸围90H,腰围58,臀围88。」

听到泉优香的胸围居然是少见的H罩杯的时候,幕布上的那些男人和正在看录像的这些男人都发出了贪婪的惊歎声。

幕布上的那男人继续说着:「这上面还有妳父母的住址和妳的照片。妳还敢说妳叫田中美穗?」

「妳们是怎幺发现我的?」泉优香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男人。

「笨蛋,妳以为只有员警会用卧底?」这个男人一边用手指触摸着泉优香暴露出来的乳房,一边得意地说,「我们早就在妳们警视厅里安插了眼线了。妳看看这个人妳认识吗?」另外一个没有文身的男人淫笑着走到泉优香面前。

「是妳!」泉优香认出了这个男人是她的一个同事,「叛徒!」

「傻瓜,当员警哪天才能发财。」那男人恬不知耻地也用手指抚摩起泉优香的乳房来,「何况,这样还可以不时地享受漂亮妞,今天就享受到妳这样的巨乳美女,真是太爽了。」泉优香这才意识到身份被揭破以后,自己要遭受怎样的厄运。

「不要!」泉优香开始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但是她的挣扎毫无作用那两个男人的手指仍然在她丰满的胸部游走着,时不时地隔着薄薄的礼服捏一下她的乳房或乳头。很快,那个男人觉得这样的隔靴搔痒不过瘾,他的手伸进了优香的礼服里,直接抓住了她的乳房,还没等优香的惊叫声停止,另一个男人也依样画葫芦地把手伸进了她的礼服里,抓住她的另一只乳房。

泉优香丰满性感的双乳就这样成了这两个男人手中的玩物,被他们不停地捏、拧,任意揉搓着。没有过多久,「呲拉」一声,泉优香身上的紧身礼服被这两个男人的动作扯破了,她的双乳完全没有了遮蔽,彻底暴露了出来。那两个男人更加得意,一边继续蹂躏泉优香的双乳,一边撕扯着她身上剩余的衣物。泉优香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徒劳地挣扎着,她身上本来就只有这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礼服,很快就被他们剥得一丝不挂了。

「小婊子,妳身材那幺火辣,当员警卧底太可惜了。」一个男人舔着优香的乳头说,「不过也幸好妳当了卧底,又落在我们手里,我才能品尝到妳的滋味」那男人淫笑着抬起头来,「把泉警官放在地上,要和警官好好乐乐。」

挟持着泉优香的那两个大汉应声把泉优香平放在地上,然后分别按住她的双腿。泉优香的同事按住她的双手,让这个小女警完全动弹不得。泉优香意识到这个男人想要强暴自己,不甘心受辱的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些男人,但是她的力量根本无法把自己的手脚从这些男人铁箍一样的手中挣脱出来,也没有办法移动自己的身体,只能恐惧地看着那男人手握着勃起的阴茎压倒在自己的身体上。那男人看着不停挣扎着的小警花,看着她的双乳在挣扎中划出的一阵阵乳浪,兴奋不已,他放开自己的阴茎,双手抓住泉优香最诱人的那对乳房,用力地蹂躏着,泉优香的双乳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被捏成各种形状,那男人还不时地用牙咬住优香的乳房或者乳头不放,疼得女孩惨叫不止。

那男人在优香丰满的乳房上肆虐了一阵,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兽欲,用手导引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优香的阴户里。

「啊!」优香发出压抑在喉头的呻吟声。那男人发现优香的阴道虽然非常紧窄,但是却并不象处女那样,非常难以进入,只要用力推进,阴茎就可以慢慢地滑进女孩的阴道里。

「妳不是处女?」那男人问被他压在身下的泉优香,「被谁干过了?」

泉优香含着泪点点头,轻声说:「上个星期我刚刚和男朋友订婚,订婚以后我和他做了。」

「该死的,被那小子占了便宜。」那男人气哼哼地说,「这幺性感的处女,爽死他了。」

那男人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推进优香的阴道里,优香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也只是做了一次,阴道的紧窄程度和处女不相上下,那男人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女孩的阴道紧紧包裹着的消魂感觉。由于是被强姦,优香的阴道并没有非常湿润,被这男人的阴茎插入已经让女孩很疼,每一次推进更让优香疼得叫出声来,那男人就在这初经人事的女孩的呻吟声中抽插着自己的阴茎,双手不停地蹂躏着她的双乳,直到享受了她20分钟以后,这男人才在优香的身体里射精。

这男人从泉优香的身体上爬起来以后,第二个男人马上就骑到了她的身上,这个男人没有插入优香的阴道,而是骑在她的肚子上,用手抓住她的那对性感无比的大乳房。泉优香傲人的双峰曾经吸引了她的未婚夫和其他追求者的倾慕,但现在,却成了这些禽兽爱不释手、念念不忘的玩物,招徕了更多的蹂躏、痛苦和屈辱。那男人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优香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里,然后把她的双乳用力地向中间靠拢,完全把那男人的阴茎埋在双乳中间,优香富有弹性的双乳完全包裹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让他感觉到比插入阴道更加强烈的快感。那男人就在她的乳沟里抽插起来,他的龟头一会从优香的双乳之间探出头来,一会又缩回去,隐藏在她的乳沟里。优香也只能含泪看着这个男人玩弄着自己的双峰,用她引以为傲的乳房发洩着他的欲望。

用这幺性感的一对乳房进行乳交的强烈快感使这个男人没有坚持多久,过了10多分钟以后,那男人白浊的精液就从他的龟头里喷射出来,腥臭的精液全都喷在优香的胸口、脖子上和面部,糊得优香漂亮的脸上到处都是。一些精液喷进了她的鼻孔里,女孩被呛得不停地咳嗽着,而那男人却得意地把自己的龟头在优香的乳房上擦拭干凈,然后还用手指蘸着自己的精液涂抹在她的这对丰满的乳房上。

这个男人离开了优香的身体以后,第三个男人又走到了这个可怜的小女警身边,这个男人看着泉优香的身体,说:「把她翻过来,我换个姿势玩玩。」那几个按住泉优香手脚的男人会意地把她翻过身来,让她背朝天跪在地上,双肘支撑着地面,双腿仍旧分开着,她的双手双脚仍然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抓着不放。

身体的疼痛和被轮奸的耻辱使泉优香悲伤地哭泣着,眼泪不停地滴在地上,她的乳房上已经留下了许多牙痕、指印和不少精液,更多的精液正从她的脸上滴到地上,从她的阴户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慢慢流到地上。那个男人走到优香身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然后他用右手抚摩着优香的阴户,随着他的一支手指探入她的阴户里,优香忍不住呻吟起来,可以看得出那男人的手指正在她的阴户里搅动着,那男人微微弯下腰,他的左手伸到优香身前,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搓起来。这样背向天跪在地上的姿势使泉优香的双乳也向下垂着,显得更加大而迷人,那男人不停地捏着手中这只他无法完全掌握的乳房,还不时用指甲掐她的乳头,每次这样的刺激都会让泉优香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

那男人在泉优香最敏感的部位—乳头和阴户上蹂躏了几分钟以后,泉优香已经被弄得全身绯红,娇喘连连,这男人突然停止了在优香阴户里的搅动,把右手的手指抽了出来,他的手指离开优香的阴户的时候,一条液体组成的透明的线被从她的阴户里一起抽了出来,那是优香的身体刚才被他刺激时本能反应分泌出的液体。

那男人得意地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妳的水有点甜呢。」然后他鬆开了玩弄优香左面乳房的左手,把左手的手指重新插进优香的阴户里搅动起来,在优香的呻吟声中,他一边用右手抓住优香的右乳房玩弄起来,一边对她说:「妳男朋友没这样玩过妳吧?感觉舒服吗?」

「不!」优香一边呻吟,一边说,「快停下。」

「妳嘴硬是没用的,妳的身体很诚实呢,妳的乳头已经胀起来了,下面也已经湿透了,小洞洞也比刚才张开了呢。」那男人继续挑逗着已经羞辱难当的泉优香,「象妳这样刚开苞,还没什幺经验的妞,只要稍微弄一弄,就会象这样湿嗒嗒的了。」

在泉优香的呻吟声中,那男人又玩弄了她几分钟,然后他用一只手抓住优香的腰肢,另一只手引导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她早就湿透了的阴道里。因为有了这样的润滑,这次插入的疼痛确实远远不如刚才那次,优香的呻吟声也更加婉转娇柔。

那男人在泉优香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分钟以后,突然用一只手按住优香的腰肢说:「小妞,妳前面才刚刚被人搞过,后面应该还是处女吧。让我来操操看。」

说着,他的阴茎从优香的阴道里滑了出来,然后,这男人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把龟头顶在优香褐色的肛门口。

优香刚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想对自己干什幺,一边拼命地喊着「这里不行!」一边拼命地摇晃着臀部,想要摆脱肛门上那骇人的压迫感。但是她的腰肢已经被那男人完全控制住了,她的努力一点效果也没有。

那男人淫笑着说:「小妞,妳还是乖乖地让我操吧,越挣扎就越疼。哈…」他的阴茎开始一点点地插入优香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肛门里,女孩的肛门也慢慢地被绷紧了,泉优香被肛门传来的疼痛折腾得泪流满面,牙关紧咬,而那男人感觉到优香的肛门非常非常紧窄和极其难以插入的感觉,满意地笑着说:「这里果然还没有被碰过呢」。

而这时,另外一个男人也走了过来,跪在泉优香的面前,兴奋地说:「还有个洞洞应该也没被操过吧。」他想要把阴茎插进优香的嘴里,让她给自己口交,但是发现泉优香由于肛门被插入的痛苦而牙根紧咬,即使掰开牙齿插入也可能被她咬伤。于是这男人就强行掰开泉优香的嘴以后,给她戴上了一个橡胶的口交球,然后把阴茎穿过口交球伸进优香的嘴里,一只手捧着优香的脸庞,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房,得意地抽插起来。泉优香的身后,那男人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玩弄着她丰满的乳房,一边还在用力地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女孩的肛门很快就被绷紧到了极限。

那男人腰部一用力,阴茎往前一顶,随着泉优香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娇嫩的肛门被那男人的阴茎撕裂了,鲜血从扯破的伤口里喷涌出来,顺着那男人的阴茎流了下来。那男人又顶了几下,泉优香肛门上的伤口被撕扯得更大了,而他的阴茎终于完全插进了优香的肛门里,开始满意地抽插起来。泉优香双膝跪地,双手支撑着身体,全身大汗淋漓,身下的地板也被汗水打湿了,一支阴茎正在她的肛门里粗暴地抽插着,鲜血不停地从她肛门的伤口涌出来,顺着男人的阴茎往下流,随着这男人和泉优香身体的摆动,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另一支阴茎正在泉优香的嘴里肆虐着,恶臭的龟头不时顶着她的舌头和喉咙,让她一直有反胃的感觉。

想到连自己的男朋友都没有插入过的肛门和嘴现在却被这些男人享用着,泉优香就忍不住嘤嘤悲泣起来。在她嘴里抽插的那个男人好象是被优香柔软的舌头摩擦得很舒服,很快忍不住了,他把阴茎用力向深处顶,龟头就顶在优香的喉咙口,让她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精液进入她的身体,骯髒的精液直接喷进了优香的喉咙里,无奈的优香只好屈辱地咽下这些腥臭的体液。这个男人刚抽出阴茎,另一个男人又抬起优香的脸,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而正在肛奸优香的那个男人却还在意犹未尽地折磨着这个女孩,优香终于熬不住,昏死过去,而那些男人却象走马灯一样地一个一个轮流轮奸这个女孩,在她性感的身体上发洩着他们的兽欲…

泉优香被轮奸了40多次以后,一个男人说了声:「今天差不多了,先抬过去做手术吧。」那些男人才抱起早已被糟蹋得全身无力,意识不清的泉优香走了出去。这段录像也随之结束。何菲儿和那些男人都明白,泉优香已经被那些日本人强行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以便他们可以更加方便地随时淩辱她。

接下来,第二张光碟被放进了电脑。幕布上很快呈现出泉优香被那些男人们吊在空中,用皮鞭抽打的场景。似乎泉优香虽然被那些男人轮奸,但是却没有完全向那些男人们屈服,不愿意沦为他们的性奴隶,而那些男人试图用性虐待和轮奸来摧垮她的自尊。在这张光碟里,泉优香被那些男人们轮奸了上百次,而且她的身体遭受到各种残忍的性虐待:

那些男人把她吊起来鞭打;用绳子捆绑她,让绳结嵌入她的阴户,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下身的分泌液在地上滴下很大一滩;用夹子夹住她双乳的乳头,绳子把夹子绑在她的腿上,让她无法合拢双腿,然后用电动阴茎同时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用镊子把她的阴毛一根一根地拔光,让她疼得死去活来;把滚烫的蜡烛油滴在她的身上,甚至把铁管插进她的肛门,然后把蜡烛油通过铁管滴进她的肛门里…但是无论这些男人用多幺残忍的手段折磨她,直到这张光碟中录像结束的时候,泉优香还是没有屈服,虽然无力反抗那些男人的轮暴,但是始终不愿意成为他们的性奴隶,迎合他们。

在换光碟的时候,一个男人一边搓揉着优香的丰乳,一边说:「没看出来嘛,妳骨头倒是挺硬的。」那男人转向何菲儿,继续说,「不过这帮日本人如果象我们一样有一只藏獒,妳也许就挺不住了吧。」何菲儿想起自己被藏獒强姦和肛奸的痛苦和耻辱,忍不住全身一抖,蜷缩起来。那男人看到以后,得意地重新看着正在被他猥亵毫无反抗的泉优香,继续说:「那妳现在怎幺会被调教得这幺乖呢?看来我们也得要好好向日本的兄弟们学习学习了。」

这时,第三张光碟的内容开始播放了,画面上不再是阴森的牢房,也没有那些吓人的刑具,而是一间普通的房间,墙上贴着各种裸体画报,隐约地可以听见门外传来女人的浪笑和夸张的呻吟声,夹杂着男人得意的笑声和发洩的声音。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抱着一丝不挂的泉优香走了进来,泉优香的身上到处都是淩虐的痕迹,那男人把泉优香放在床上,另外几个男人也跟着他走进了这间房间。一个男人对无力地躺在床上的泉优香说:「看到了吧,楼上就是妳卧底的时候工作的夜总会,而这地下,就是我们控制的地下妓院。既然妳不肯做我们专用的性奴隶,我们就只好让妳在这里做人尽可夫的妓女了。」

那男人看着楚楚可怜的泉优香,狞笑着说,「不过,我们会先给妳打上一针等一下等那些嫖客来操妳的时候,妳就会控制不住发浪、发骚。到时候我们就把妳发浪发骚的样子拍下来,再把录像寄给妳父母和妳那个男朋友,让他们好好欣赏欣赏妳是怎幺样的一个骚货,看他们还会不会要妳。哈哈哈…」

「不要!不要!」原本全身无力的泉优香听到这个可怕的阴谋以后,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想要站起来逃出这个房间。但是面对着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她一点机会也没有。泉优香被那些男人按在床上,一点也动弹不得。而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早就拿出一支装满了烈性春药的针管,慢慢地走向泉优香。

针头扎进了泉优香的血管,针筒里褐色的液体被慢慢地注入她的血液里。当这些春药全部被注入泉优香的身体以后,那些男人放开了这个女孩。泉优香茫然地用力挤按自己的血管,但是已经无法把那些药物从血液里分离出来了。「这药效果挺好的,保证让妳发疯一样地找男人来操妳,而且可以持续10个小时。放心,我们给妳準备了40多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足够满足妳的。」

那可怕的药物似乎很快就开始见效了,泉优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丰满的乳房一上一下地起伏着,皮肤开始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她的双腿紧紧地併拢着,像是强忍着什幺,双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双眼紧闭着,眉头皱起,她已经无力挣扎,而是全力抗拒着身体里被那药物唤醒的本能欲望。

那男人看了看痛苦不堪的泉优香,得意地说,「这妞还真的很强,这幺厉害的药都扛住了。这样,先让我操一操,看妳还能扛多久。嘿嘿…」这个男人脱光自己的衣裤,压在完全无力反抗的泉优香身上,双手揉搓着她的丰满乳房,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喊了声:「这妞的下面已经湿光了。」就开始抽插起来。

正在全心全意对抗欲望的泉优香突然遭到来自最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在她不甘心的喊声中,泉优香的精神抵抗开始一点点崩溃了。伴随着泉优香的嘤咛和那男人兴奋的淫笑声,她的身体开始对那男人的强暴做出迎合的反应。

泉优香的双手放在那男人玩弄她双乳的手上,和那男人一起揉搓着自己的乳房,然后又用双臂勾住那男人的脖子,双腿也缠在了那男人的腰上,身体配合着那男人的动作运动着。那男人从泉优香身体的变化和她发出的美妙的呻吟声知道这个女孩已经被春药的药力所征服了。

他一边在泉优香的阴道里满意地抽插着,一边对泉优香说:「优香,原来妳这幺骚,妳下面的小洞洞正一下一下动着,在吸着我的家伙呢。」

受制于春药,已经沉迷于感官刺激的女警只是机械地点着头,说着:「是的…是的…」然后又开始销魂地呻吟着。

那男人看到优香已经被春药弄得神志不清,满意地把身下的女孩抱了起来,换了一个姿势,现在这个男人仰卧在床上,泉优香正坐在他的身上,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这个男人的阴茎全部插进了泉优香的阴户里,而泉优香的身体正在主动上下蠕动着,她的阴道不停地吞吐着这个男人的阴茎。那男人双手把玩着优香的那对巨乳,听着优香婉转的呻吟,看着优香扭动的腰肢,享受着优香主动性交的美妙感觉,很快就在她的阴道里面射精了。

泄欲以后,那男人打开房间的门,好几个赤裸的男人马上争先恐后沖进了房间,立即扑向床上的泉优香,而房间门外还有很多男人在等着。这些男人都是这家地下妓院的常客,听说今天有免费的波霸,而且可以随意玩,都兴奋地报了名,刚才他们在门外已经听到了泉优香的呻吟声,已经一个个都听得血脉沸腾,现在看见活色生香的巨乳美少女,全都无法忍耐地开始淩辱她。而泉优香在春药的药力控制下,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被欲望支配着迎合这些男人,她的阴道、肛门、小嘴都被男人的阴茎填满,而阴道和肛门同时被这样粗暴地插入时的痛苦也没有能让她清醒过来,她只是皱了皱眉,就继续扭动着身体,配合着那些男人淫辱自己。

那些男人发现这个波霸女孩居然如此配合,更是非常兴奋,泉优香被他们轮奸以后,又被从床上拖到地上,在地上继续玩弄。她的那对乳房成为这些男人爱不释手的玩具,随时都有几个男人同时在享受着她的双乳。泉优香在药力的控制下,就像是一个敬业的妓女一样,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着这些男人们的欲望。她的身体在那些男人的包围当中不停地蠕动着,性感的双峰随着身体的摆动而震荡着,她的阴道、肛门、嘴和双手都包裹着那些男人的阴茎,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身体,但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泉优香脸上没有一点痛苦而不情愿的表情,只有一种类似陶醉的奇怪神情,这个女孩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完全迷失了自我,沉醉在感官快感中无法自拔了。

正在看录像的这些男人看着萤幕上泉优香在药力中迷乱的样子,一个个淫笑起来,有两个男人乾脆抱住躺在地上的泉优香,一边玩弄着她性感的乳房,一边用日语说一些淫亵的话侮辱她。从刚才就一直没有出声的泉优香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那些男人乾脆围住了泉优香,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双乳,把她压在了地上,他的双手不停地蹂躏着这个女孩的双乳,而他早就已经蠢蠢欲动的阴茎也正在试图插进优香的阴道里,优香看来确实是被那些日本人调教得非常听话,她顺从地分开双腿,让那男人的阴茎顺畅地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然后,随着那男人的抽插,优香开始呻吟起来。

那个男人突然跪在地上,把泉优香抱了起来,然后他躺在地上,双臂抱着她,让优香的上半身伏在他自己的上半身上,感受着她柔软丰满的双乳压迫的感觉,他的阴茎仍然插在泉优香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而另一个男人走到优香的背后,跪在这个男人的双腿之间,用双手分开优香的臀部,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肛奸的痛苦使泉优香发出大声的呻吟,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毕竟已经遭受了无数次肛奸,泉优香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痛苦,她的眉头很快就舒展开来,呻吟着承受着被两个男人前后夹攻的滋味。

而其他男人正欣赏着这幕淫靡的场景,其中一个男人看到了正蜷缩在角落里发抖的何菲儿,淫笑着说:「差点忘了妳了,老黑们还没玩过妳呢。」说着,这个男人对旁边那些黑人说了句什幺,那些黑人都把头转向瑟瑟发抖的何菲儿,看到她漂亮的脸蛋和丰腴性感的身材,那些黑人一个个淫笑着走向何菲儿,围住了这个可怜的女孩。

何菲儿惊恐地看着那些黑人们胯下巨大的阴茎,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遭受前所未有的痛苦。之前,那些男人喜欢一边轮奸何菲儿,播放一些她或者其他女孩被轮奸的录像「助兴」,其中曾经播放过李洛童被那些黑人活活轮奸致死的录像,何菲儿从录像上看到这个女孩在被黑人们轮奸时痛苦的表情,听到了她撕心裂肺的惨叫,看到了她的阴道和肛门被弄得血流不止的残忍画面,知道这些黑人能给女人的身体造成多幺大的痛苦和伤害。何菲儿虽然已经被那些男人轮奸了几百次,也已经沦为性奴,但是还是无法承受这样可怕的折磨,她用英语苦苦哀求着这些黑人们。

但是那些黑人显然对她很有兴趣,何菲儿的双手马上就被那些黑人按住,她感觉到一根无比巨大的阴茎猛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虽然她的阴道已经被无数男人的阴茎插入过,但是毕竟仅仅几天以前何菲儿还是个处女,她的阴道仍然非常紧致窄小,被黑人那巨大的阴茎侵入让她疼得惨叫起来。而那黑人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他感觉到自己龟头的插入被何菲儿的阴道阻挡住了,就更加用力地把阴茎向她的身体里顶插着,每一下推进都让何菲儿疼得痛哭流涕。那黑人为了可以更加顺畅地插入,把何菲儿抱在怀里,站了起来,何菲儿透过满是泪水的眼睛,朦胧地看到一旁的泉优香现在除了阴道和肛门正被男人插入以外,她的嘴也正包裹着一支不停抽插着的阴茎。

而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那黑人的阴茎果然可以更加方便地插入何菲儿的阴道里,何菲儿不停地哭喊着、哀求着,但是完全无济于事。终于,那黑人的阴茎在许多次冲击以后,完全侵入了何菲儿的阴道,他的龟头直接顶着何菲儿的子宫口,而何菲儿已经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肛门的一阵剧烈疼痛把何菲儿从昏迷中唤醒,这时她已经被另外一个黑人抱在怀里,那黑人的双手抓着她的乳房不停揉搓,阴茎正插在她的肛门里剧烈抽插着,何菲儿的肛门从来没有被这样摧残过,撕裂一般的剧痛使她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个男人,但是强壮的黑人轻易地就把她牢牢地抱住了,他的阴茎更加兇恶地蹂躏着何菲儿的肛门,而何菲儿已经被折腾得眼冒金星,很快就又一次昏了过去。

何菲儿就这样被这些黑人不停地轮暴着,几乎每个黑人的强姦都会使她疼得昏过去、或者疼得醒过来,这个女警遭受了有生以来最残忍的折磨,她就像是在地狱里一样苦苦煎熬着。而在何菲儿疼得醒过来的时候,可以听到一旁传来的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其中夹杂着的泉优香的呻吟声。这个房间里正展现着一副淫靡香豔的画面,几十个黄皮肤和黑皮肤的男人围着两个美丽动人的丰满女孩,他们的双手在这两个女孩细腻丰盈的胴体上不停地游走;他们的阴茎在女孩们的阴道里、肛门里、嘴里、乳沟里不停地抽动着,似乎源源不断地把那些男人们的骯髒体液喷射到女孩们的身体深处。

性感漂亮的女孩们完全成了这些男人们的玩物,她们刚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强暴,又马上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蹂躏,然后又立即被迫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遭受淩辱…女孩们悲惨的呻吟和痛苦的号哭使那些男人更加兴奋,他们得意地淫笑着折磨着这两个不久前还曾经是警花的可怜女孩。这场狂暴的摧残一直持续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们都在泉优香和何菲儿身上多次泄欲,何菲儿已经被那些黑人轮奸了几十次,那些黑人强壮的身体和剧烈的动作已经把她折磨得奄奄一息。

幸好这些黑人在海上时已经在泉优香的身上发洩过,所以何菲儿没有象李洛童那样被他们活活轮奸死。而泉优香也被二十多个男人轮奸,虽然这些男人不象黑人那样,有变态的性能力,但是由于优香之前在海上就被那些黑人轮奸过,她也已经被这些男人糟蹋得筋疲力尽了。将近十个小时以后,两个女孩全身沾满了汗水、口水、精液、鲜血,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电脑里的光碟已经换了好几张,而萤幕上的淫乱情景还在继续着:还是在那家地下妓院的房间里,泉优香还是在春药的控制下被那些嫖客们轮奸着。春药的药力好象已经有所减退,泉优香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茫然,但是她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女警性感的身躯仍然作出本能的反应,用淫蕩的姿势迎合着那些男人,泉优香丰满傲人的H罩杯双乳随着那男人的动作不停地摇动着,她的双乳上已经布满了那些男人们留下的青紫色的淤血,还沾满了那些男人乳交时射出的白浊的精液;泉优香的脸庞上和头髮上也沾着那些男人骯髒的精液,但是她脸上仍然没有一点痛苦,还是带着那种迷乱、沉醉的表情,完全就像是在享受那些男人的轮奸。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一个男人在泉优香的肛门里射精以后,再也没有其他男人扑倒在她的身上,因为这40多个男人已经在泉优香的身体里发洩了他们全部的兽欲,几乎每个人的双腿都发软,有些人已经站都站不稳了。而这时,躺在地上的泉优香仍然没有摆脱春药的控制,她开始用手指抚摩着自己的阴蒂,通过这种方式满足自己身体里的燃烧着的欲望。在泉优香自渎的时候,那些刚才轮流玩弄了她的男人满意地离开了这个房间,而那些把泉优香绑架到这里的黑社会成员又重新走了进来,他们看着毫无羞耻地当着他们的面,摆出淫蕩姿势,正在手淫的女警,都得意地冷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男人从屋外拉了一根水管进来,他打开阀门,把冰凉的冷水喷射到泉优香身上,水柱在女孩的身上沖刷着,把她身上的体液全都洗掉了,也同时让泉优香的神智渐渐恢复了清醒。泉优香清醒以后,似乎想起自己刚才在春药控制下的那段不堪回首的遭遇,双手掩面哭泣了起来。

一个男人淫笑着把一迭照片扔在泉优香的面前:「没想到啊,我们的倔强小女警刚才竟然这幺淫蕩啊…」他一边说一边蹲下身,抓住优香的头髮和双手,让她看着那些照片。那些照片都是刚才泉优香被春药控制时,这些男人拍摄的,每一张照片上的泉优香都是带着那种享受的表情摆出淫蕩的姿势,让一个甚至几个男人的阴茎插进她身上的各个孔道。

「嘿嘿,真是比妓女还要淫蕩呢。」这个男人继续说,「妳想想看,如果妳的父母、朋友,尤其是妳的男朋友看见这样的照片,他们会不会觉得妳本来就是个淫蕩的女人,被我们抓来操对妳实际是种享受呢?」

「不!不!」泉优香大声号哭着,「他们不会相信的!他们不会的!」

「是吗?」那男人得意地淫笑着,「我们还拍了录像,当然会剪辑掉我们给妳打针那段。他们可以看得通通透透的,绝对没有人强迫妳,完全是妳自己淫蕩地让男人操妳的。他们怎幺会不信呢。妳要不要先看一看?」

「不!不!」泉优香哭泣着,看样子是已经崩溃了。

「如果妳不想让他们看到这些照片和录像,」那男人得意地继续说,「只要妳乖乖地当性奴隶,象刚才伺候那些男人一样伺候我们,很简单吧。」

「不…」泉优香继续抽泣着,「不行…」

「那就没办法了,」那男人板起脸来,回头对另一个人说,「田中,马上去把照片和录像,还有这位元泉警官的资料统统上传到网上供那些色狼下载。嘿嘿,很快这臭婊子就要出名了。」

正当那个名叫田中的男人就要跨出门口的时候,泉优香突然跪在地上,哭喊着:「不要!请不要这样…」

「那就要看妳了,」那个男人看到泉优香的意志明显动摇了,又淫笑起来,「只要妳说一声,妳愿意做我们的性奴隶,这些东西就不会被别人看见的。怎幺样?考虑好了幺?」

「我…」泉优香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可以…」

「我听不见。」那男人淫笑着抚摩着优香的乳头,「大声点。」

泉优香不得不又屈辱地说了一次:「我愿意伺候妳们,请不要把这些…给别人看。」

「哈哈,这样不就乖了?」那男人站起身来,指着自己的阴茎对泉优香说,「那现在,为了表示妳的诚意,妳先好好地给我舔一舔。」

泉优香迟疑地用手抓住他的阴茎,马上闻到龟头上的一股臭味,她厌恶地转过头去。

「怎幺了?臭婊子?」那男人看见泉优香转过头去,不快地说,「又反悔了吗?那我马上就去…」

「不!不是反悔!」泉优香害怕地说,「我…我不会。」

「不会?妳刚才舔得可棒了呢。」那男人从地上的照片中捡起一张,放在优香面前,照片上是优香伸出粉红色的舌头,陶醉地舔吮着一个男人的龟头,「就照这个样子舔!要不要再看看录像回忆回忆?」

「不要了,不要了…」优香不想看到自己刚才被春药控制时淫蕩的样子,连忙求饶。她忍住噁心,张开嘴,含住了那个男人的龟头,开始给他口交起来。银幕上的男人看着优香的动作,脸上都露出了淫笑。而房间里这些正在看录像的男人们也都淫笑起来,因为他们都知道为什幺那个男人要泉优香给他口交,因为口交是唯一一种无法不借助工具或者暴力完成的淩辱方式,如果一个少女主动为绑架、强暴她的男人口交,那就说明这个少女的精神已经被征服了。

果然,银幕上的优香给那个男人口交以后,当另外几个男人继续轮奸她的时候,她已经表现得非常顺从。男人们都清楚,把她的淫秽照片和录像给她男朋友看的威胁已经使这个可怜的小女警完全屈服了。录像很快就结束了,早就已经被折磨得昏过去的何菲儿和泉优香被那些男人分别囚禁在两间相邻的牢房里,她们每天都会遭到那些男人和黑人们的轮奸和虐待,这两个房间里每天都会传出男人们的淫笑声,夹杂着少女清楚而微弱的呻吟和悽楚可怜的哀鸣。

大约一周以后的一天,何菲儿被二十多个男人轮奸了十几个小时以后,疲惫地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个男人的抚摸唤醒。何菲儿睁开双眼,看见一个男人正蹲在她的身边,淫亵地看着她的身体,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和阴户,房间里另外还有十几个男人,她知道,新的一轮蹂躏很快又要降临到她的身上,何菲儿麻木地分开双腿,準备承受这些男人的轮暴。但是抚摸她的这个男人并没有立即扑倒在她的身体上,而是拿出一个装满褐色药水的针管,注射在她的手腕上。自从何菲儿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她已经在其他女孩被淩辱的录像上看到过许多次这样的注射,她知道这些药水一定是春药。

之前,那些男人更喜欢看着何菲儿被他们折磨的时候痛苦的样子,所以一直没有给她注射过春药,但是这次他们还是把这种手段用到了她的身上。何菲儿已经完全屈服了,所以根本没有作出任何反抗,只是看着那些药物被注射进自己的血管里。药物很快就在何菲儿的身体里见效了,何菲儿的身体越来越热,阴户里不停地分泌出体液,她的神智渐渐地模糊了,欲望的火焰在她的身体里燃烧起来。何菲儿开始不由自主地一边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一边扭动着自己性感的身躯。那个给她注射春药的男人淫笑着压在何菲儿曼妙的胴体上,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这个女孩已经完全湿润的阴道,开始抽插起来。

而何菲儿也在春药的控制下作出了反应:她的双手亲昵地搂住那男人的脖子,双腿缠住了那男人的腰,身体迎合着这个男人的动作,承接着他每一次的冲撞。这个男人射精以后,第二个男人马上又压倒在何菲儿的身体上,享受着这个性感女孩温柔迎合着的肉体。然后又是第三个、第四个……当药力完全从何菲儿的身体里消失以后,已经是8个小时以后了,这十几个男人已经全都在她的身体里彻底发洩了兽欲,而何菲儿也疲惫不堪地再次昏死过去。而没有过多久,何菲儿又被手腕上的一阵刺痛唤醒了,她睁开双眼看到另一个男人正在把一管褐色的春药注射到她的身体里,而那男人注射了春药以后,又拿起另外一个针管,把一种透明的药水也注射到了何菲儿的手腕上。

「这是什幺?」何菲儿心想,「难道是另外一种春药?」那男人给何菲儿注射了两种药物以后,很快,何菲儿就感觉到了春药发作的反应,她的身体又开始发热,呼吸变得急促,胸脯不停地起伏着,皮肤慢慢变得绯红。但是和之前被注射春药的感觉不一样的是,这次何菲儿并没有感觉到意识模糊,而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血液在沸腾一样,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户已经完全濡湿了,而体液还正在源源不断地从阴道里渗出来,自己的身体也正不由自主地不停扭动着,双手正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何菲儿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服从于她的理智,而是完全听命于本能的欲望,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或者身躯,甚至连欲望驱使她不时发出的呻吟声也阻止不了,她只能神智清醒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主动迎合那些男人的淫蕩肉体。

「是不是很吃惊呀?」那个给她注射药物的男人把何菲儿翻过身来,从背后抓住她的腰肢,一边把阴茎插进她已经汪洋一片的阴道,一边淫笑着说,「这是我们新发明的药物,可以让女人保持清醒的时候发骚。现在妳的下面是不是很想要男人操啊?那我就好好操操妳,让妳看看妳自己究竟多骚吧。」说着,那男人双手抱住何菲儿的屁股,把阴茎狠狠插入何菲儿的阴道深处。

何菲儿想要挣扎,但是在她自己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却迎合着那个男人,那男人的阳具开始在何菲儿润湿的阴道内抽插,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他都将阳具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何菲儿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啜泣声都让人魂飞天外。何菲儿清醒地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顶在自己子宫口时,阴道传来的疼痛,但是另外一种欲望被满足的奇妙感觉完全控制了她的身体。何菲儿只能带着完全清醒的神智,任由自己的身体非常淫蕩地供那些男人发洩着。

这次药力持续的时间和刚才一次差不多,那些男人中的每一个都充分享受了她的肢体缠绕着他们的美妙感觉,享受了她用湿润的阴户和紧窄的肛门紧紧包裹住他们阴茎的消魂滋味,也享受了她主动用舌头和嘴唇甜舐着他们龟头,并狂热地吞下他们精液的快感和满足,而何菲儿却不得不承受主动迎合这些男人的耻辱和巨大痛苦,当她从药力中恢复过来以后,她悲伤地哭泣起来,但是没有过多久,身体的疲惫就使她再次昏了过去。当何菲儿再次被弄醒的时候,一个男人正在她身上发洩着,而当这个男人发洩了以后,另外一个男人又给何菲儿注射了这两种药物,然后,何菲儿再次清醒地被本能和欲望支配着迎合着那些男人的轮暴,直到药力过去以后,再次被奸得昏死过去。

后面的几天,何菲儿一直被那些男人注射这些药物并且被他们轮流玩弄,直到几天以后,那些男人减少了注射的频率,有的时候,他们就象玩弄其他性奴隶一样,不给何菲儿注射药物就直接轮奸她。何菲儿以为是这些男人玩腻了春药的花样,又恢复象以前这样,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

一天晚上,当何菲儿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的发洩的时候,何菲儿突然觉得身体莫名其妙地发热,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不听使唤,感觉就像是前几天那种可以保持神智情形的春药发作的时候那样。但是这次,那些男人并没有给她注射任何药物。

何菲儿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她的阴道很快变得潮湿起来,乳房也微微地涨大,两个乳头耸立着,她全身开始变成绯红色,双手抱住了那个男人,双腿举在空中,以便迎合那个男人,让他的阴茎可以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

那男人马上发现了身下这个女孩的异样,他兴奋地大笑起来:「那药果然是有用的。」

他听着何菲儿越来越淫蕩的呻吟声,一边用力地在何菲儿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对她说:「这种药不光可以让妳保持清醒发骚,还可以刺激妳的神经系统,让主管性欲的这部分神经成长,这样,妳就会慢慢地变成花癡,不用注射春药也会随时发骚。我们在妳身上做的这个实验很成功,等我们把妳完全变成花癡以后就把妳送到金三角去给那里的毒贩子雇佣军当慰安妇,那里的那帮大老粗也喜欢操员警,一个花癡女员警在那里一定会很吃香的。哈哈哈哈…」

那男人盯着胯下春情勃发的她,双手托住何菲儿雪白的屁股,身体猛地向上一拱,阳具如同一根撬棒,何菲儿的屁股被顶离了床板,阴具的顶端顶在她的子宫口,何菲儿赤裸的身体象抽筋般抖动起来,从她身体内涌出的滚滚热浪势不可挡地冲击着何菲儿的每一根神经。何菲儿的身体仍然象性饑渴一样迎合着这个男人,但是她的神智非常清醒,知道自己面临着怎样的遭遇以后,何菲儿悲伤地想要哭泣,但是她发现,被药力控制的身体连流泪也已经不受神智的支配,她的脸上仍然是那种迷乱的神情。何菲儿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逃脱这可怕的命运了。

这个曾经纯洁清秀、疾恶如仇的小警花由此彻底崩溃了,何菲儿只能任由那些男人每天给她注射那些邪恶的药物,然后在药力发作所引发的一次又一次的性欲高涨当中让自己的身体服从于欲望,淫蕩地成为一个採取主动的性交机器。随着注射到她体内的药物越来越多,她被性欲控制也就越来越频繁,甚至有时在性欲的高潮,何菲儿会被那些男人蹂躏到潮吹。而那些男人就可以享受她性感的肉体主动迎合的快感,而他们也在这样的快感当中得到了对这个敢于和他们作对的小女警残忍报复的满足。

一周时间以后,男人就已经完成了用药物对何菲儿的改造。他们不需要给何菲儿注射任何药物,何菲儿就会自动地性欲高涨起来,然后被欲望控制着象花癡一样配合任何男人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或者肛门,还会主动给男人口交或者手淫,甚至哀求男人轮奸自己,以满足她不可抑制的欲望。虽然这种药物效果很强,但是也没有能够全天候地控制何菲儿的神经,女孩的神智会间歇性地、短暂地从欲望中摆脱出来,但是即使这样,何菲儿也已经永远不可能摆脱这种药物的阴影,因为很快她就又会向自己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屈服,重新变成一个只知道肉欲满足的花癡。

这些男人看到何菲儿终于被药物完全控制,沉溺于性欲和感官刺激,想到这个曾经是女警的女孩被他们改造成了连性奴隶和妓女都不如的性交机器,都感到很满意。而作为这些男人们报复的最后一步,被改造成花癡的何菲儿被他们送到了金三角的一座兵营,成了这些雇佣兵的泄欲机器,却为这些男人换得了金三角毒贩更加紧密的合作。从此,这个可怜的女孩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被关在一间阴暗潮湿的木屋里,在欲望的驱使下,神智清醒地迎合着无数强壮的男人蹂躏着她自己性感的胴体……

而就在何菲儿被那些男人用药物改造成花癡的同时,泉优香正和何菲儿一样,每天遭受着那些男人一遍又一遍的轮奸、玩弄和虐待。泉优香侧躺在牢房的地上,被两个男人的手臂和身体裹在中间,她身后那个男人的一只手把她的一条腿高高举起,阴茎在她的肛门里快速抽插着,而另一个黑人则一边把玩着她性感的双乳,一边用阴茎蹂躏着她的阴道。泉优香低声抽泣着承受着这样的淩辱。那个在她身后肛奸她的男人把脸凑到她的耳边,他的整个上半身都紧紧地贴在泉优香的背上,他的阴茎也在她紧致的肛门里插得更加深。

这个男人用日语对优香说:“小妞,妳哭什幺呀?”“妳们…妳们要折磨我到什幺时候?”泉优香一边承受着那男人的阴茎顶到自己直肠深处的痛苦,一边流着泪哭诉着,“我受不了了,杀了我吧。”

“想死可没有那幺容易哦。”那男人得意地继续淩辱着优香的肛门,继续说,“我们的日本朋友要我们好好地训练训练妳,他们可是还要让妳当电影明星的呢。”

“什幺!什幺电影!”优香恐惧地明白了这男人的意思。

“还能有什幺电影?”那男人淫笑着加快了阴茎抽插的速度,“妳们日本最出名的不就是AV幺?”那男人抓紧优香的腰,用力地摇动着,“妳身材那幺好,经过我们的训练,一定会成为一个卖座的女优。”

“不!不要!” 优香哭喊着,但是她的哭喊根本无法改变她悲惨的命运。

那个男人一边享受着她的肛门,一边继续说:“妳以前毕竟是员警,那些日本人怕在日本给妳拍AV的话,那些员警会找到妳,所以才把妳送来这里。本来两个礼拜前就应该来了,我们还打算让他们给妳和我们抓来的那个小员警一起拍个片子。没想到他们在日本被员警盯上了,只好再过两天才能过来,下个星期黑人们就去接他们。只可惜那个妞已经送走了,那準备好的戏份只好让妳一个人演啦。哈哈哈…”

男人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在优香的哭泣声中把精液射进她的直肠里。那个男人刚离开泉优香的身体,另一个男人就替代了他的位置,他的阴茎马上就又插进了可怜的小女警的肛门里,用力地抽插起来…牢房里二十个男人每人都在泉优香身上尽兴以后,那些男人才放过她,而泉优香也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直到她在另外一批男人的蹂躏中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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