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领丽人的性奴生活
我,曾经是高傲的白领,现在却成了她卑贱的宠物和奴隶;她,曾经是我的上司,现在却成了我高贵的主人和女王,而这一切都源自我那人类与生俱来的贪欲。
我毕业于一所重点大学,聪明勤奋,学业优异,又有着令同龄女孩羡慕的外表和身材,毕业后应聘到一家私企做财会工作,公司的女老总于丽娜——也就是我现在的主人——非常欣赏我的才干,仅仅用了一年时间就把我提拔到财务总监的位置。太顺理成章了,以至于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可能是她设置的陷阱。她如此信任我,把一切财务大权都交付给我,我发现了那幺多财务上的漏洞,只要我稍稍动上一点手脚就可以化公为私。
我用良知约束自己,而良知在贪欲面前如此脆弱。我是一个年青貌美的女孩,同时还挺虚荣。我需要各种高档化妆品,高级服装和首饰,出入各类高消费场所,我还想拥有自己的车子和房子,这一切都得靠钱来满足。欲望终于冲破了良知的藩篱,我开始挪用公司的公款去炒股票,结果那一年股市大跌,我亏了一大笔,没办法,我只得象赌红了眼的赌徒般继续挪用公司公款投资房地产以求翻身。没想到我投资的那个版块的地产老总是个骗子,东窗事发后,他锒铛入狱,而我们这些业主的钱却全然没了着落。我亏空了公司600多万,600万啊,足够判我个死刑或者无期了。
而我的老总,其实早就掌握了我在财务上的一切犯罪证据,就象狡猾的猎人布好陷阱请君入瓮,她开始收网,跟我摊牌。在她的办公室里,她把帐目拿来一五一十地与我对质,这时我才发现,她在每笔资金的帐目上都做了备份,留了后手。证据如山,如果她把这些交给公安作为呈堂正供,我无疑是死路一条,至少我的下半辈子也完了。
我傻了,懵了,想到即将面临的可怕结局,想到含辛茹苦培养我而远在异乡的父母,我心惊胆战,悲哀欲绝。我苦苦哀求,求她高抬贵手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会还清欠公司的款,甚至可以双倍,三倍地奉还。她一直摇头,脸上带着冷酷的笑容,眼里满是鄙夷和一种说不清是得意,痛恨,亦或惋惜的神情。
她当着我的面拿起手机开始拨打110,我顾不得许多了,一把拽住她握听筒的手(这时我才发觉这位女老总的手劲好大,我两只手也难撼动她一只手),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哭泣着说:「于总,我求求您了,您要报警,我下半辈子就完了,无论如何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作牛作马也会报答您。」
她的动作略微停滞,又直视我片刻,脸上的表情慢慢和缓下来,变得似笑非笑。她俯视着跪在她脚下的我,一手托起我的下巴,说:「你真的愿意给我做牛做马?」我用力点头,只要她不把我交给员警,我的人生就还有希望。她斜睨着我,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说;
「本来呢,象你这样的情况,如果交给公安局法办的话,不是死刑也是个无期。就算退一万步说不是无期,判个十几年总是有的,对吗?」我点点头。
于丽娜撇了撇嘴继续说:「那就这样吧,与其你去坐牢,不如我亲手惩治你,你就到我家里作十年的奴隶让我解解恨吧。你自己不是也说要给我做牛做马吗?只要你作我十年的奴隶,你欠公司的就一笔购销,怎幺样?」
我被她的提议惊呆了,我做梦也想不到她居然提出这样的条件来。「可是……可是于总,您……不让我出去工作……我怎幺挣钱还……还您?」我结结巴巴地说。
于丽娜咯咯笑起来:「六百万也许对你是个天文数字,可还真不放在我于丽娜眼里。只不过,我于丽娜平生最痛恨有人欺骗和背叛我……」说到这里,她的眼中掠过一丝愤恨和黯然,但随即又目光灼灼地B视着我:「我本来那幺信任你,给了你成为人上人的机会,可惜,你辜负了我的信任,背叛了我,背叛就要受到惩罚,这是你自找的,你别怨我,要怨就怨你自己下贱!」说着,她扬手「啪」「啪」给了我两记耳光。
从小到大在父母,老师,同学众星捧月般呵护下长大的我,从来没有给人下跪和扇耳光的经历,可是在这一天,我尝到了这屈辱的滋味……
我怕死,我没有选择,必须作她的奴隶,否则等待我的很可能是死刑。她开始草拟一份协议书,也就是我的卖身契约。她修长而白净的手指在电脑的键盘上飞舞,我想站起身,她瞟了我一眼,用眼神阻止了我,那眼神充满了威仪,更因掌握了我的命运而变得居高临下,我不知怎幺回事就双膝一软,不敢再站起身。
只一会儿工夫,她就打好了一式两份的协议书,递给我看。dwkm.xyz协议书这样写道:「贱人淩乐欣(我的名字),因背叛和偷窃行为失去了作人的资格,无颜自立于世,愿委身于于丽娜为奴,洗心革面,脱胎换骨,作一条忠实的母狗。以十年为限,在这十年中,奴隶淩乐欣的一切皆属于主人于丽娜,是主人的奴僕,玩具,宠物。奴隶淩乐欣的灵魂,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肌肤,都任主人于丽娜处置。而主人于丽娜则需保证奴隶的人身安全和身体健康。签字人:甲方__乙__. 」
我在于丽娜的办公室里屈辱地签下了卖身契约,她收好契约,又B着我办了离职手续,然后冷笑着对我说:「跟我走吧,服刑的地方我都给你预备好了。」
她牵着我的手,我垂头丧气地跟在她后面走下办公楼,来到公司的停车场,她的白色宾士就停在那。我们坐上车,宾士载着我们向郊外驶去。一路上,我心中忐忑,充满了沮丧和懊悔,于丽娜不时瞟我一眼,那神态就象猎人打量着到手的猎物般自得。
经过四十多分钟的疾驰,我们抵达了于丽娜购置在郊外的一处别墅。这地方于丽娜从未带我来过,青山环抱,景色怡人,称得上别有洞天。汽车从环山公路开下来时,我俯瞰别墅,那院落大得吓人,足足有四五个足球场那幺大,用几米高并且带着铁丝网的围墙与外界分隔开来。院落里大片平坦而柔软的草坪,点缀着花坛和盆景。一栋五层的欧式洋楼矗立在院落的正中心,绵延数十米,在它四周围绕着修剪得非常整齐的松柏,而更远处则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游泳池,网球场,和其他小巧别致的建筑。
这个女人真是富可敌国,她几乎拥有我梦寐以求的一切,不仅如此,她还是商界公认的美人,追求她的男人数不胜数,她为什幺对我这样的小女人感兴趣?
她把我带到这个地方究竟打算做些什幺?我不敢往下想于丽娜的车驶入庄园时,几个佣人打扮的女人在门口迎接她。其中一个站在前面,看起来是她们的头目,她为于丽娜打开车门,半掬着腰,伸出一支手让于丽娜搭着步出车门,毕恭毕敬地对于丽娜说;「小姐回来了?」「恩」,于丽娜淡淡地应了一声,回头对车里的我说:「出来吧」。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很不情愿地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只见于丽娜身边站着的几个中年女人目光齐齐转向我。这几个中年女人五官端正,身材都很匀称结实,一看就是那种经过训练,懂得礼仪的类型,但我总觉得她们打量我的目光有点与众不同,好象家庭主妇在菜市场挑选下厨材料一般。
「她是我新收的奴隶,你们以后帮我好好看着她」,于丽娜拿下巴指了指我。我没想到她当着这幺多人的面会如此直白,顿时面孔发烧,羞愧难当,下意识地望向几个女佣,想看看她们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是,这几个女人相视微微一笑,似乎对这种咄咄怪事早就习以为常了,这更让我的内心惴惴不安起来,天啊,我到底到了什幺地方,于丽娜到底打算怎对我怎幺样?还没容我转念头,于丽娜已经姿态优雅地轻扭着腰肢踱到了我面前,双手环抱在胸前对我说:「把衣服脱了吧」。
「什……什幺?」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叫你脱衣服,」于丽娜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接着又补充了一句:「都脱光!」「于总,我……我……请你……请你放……放……放尊重……哦不……不要这样好……好吗?」我结巴着语不成句,虽然我事先已经隐隐猜到了这种结局,然而当它真的发生时,我还是惊慌失措,又羞又怕。
「尊重?」于丽娜冷笑一声:「你是我的奴隶,让我尊重你,你配吗?你是一个小偷,一个贼,一个本该进死囚牢的罪犯!哈哈,尊重?呸!」
于丽娜在我脸上重重地唾了一口,又左右开弓狠狠扇了我两记耳光:「我让你知道什幺叫尊重!张姐,让她学学咱们这里的规矩。」
随着于丽娜这句话,那个叫张姐的女佣头目一边卷着袖子一边向我慢慢走来。我想转身跑,突然感到腰间一紧,身后不知什幺时候也站了一个女人,双手牢牢握住了我的腰。
「啊,不要!」我惊叫起来,拼命挣扎,想摆脱身后那双有力的手,然而却无济于事,身体反倒失去平衡倒了下去。「张姐」走到我面前,俯身开始解我的扣子,眼里满含着淩虐的快意。「不!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我开始啜泣,眼泪夺眶而出,我好后悔,不该让贪欲蒙蔽理智,落到这步田地。可惜,一切都太晚了,我已经成了一个奴隶,一个失去人格和尊严的奴隶……她们很熟练很乾脆地扒光我,架着我跟随于丽娜向别墅的主楼走去……
楼宇的大厅非常开阔,大概有一百多平米,铺着地毯,雕樑画栋,装修精美。
只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屋子里的陈设却显得有些怪异:墙上居然挂着鞭子,,铁鍊一类的器具,天花板上则悬着铁钩和铁杆等古怪的物件,墙边还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金属和塑胶架子,看起来象刑具。于丽娜就坐在大厅正中的金色高背长椅上,我则被两个女人反背双手押着跪在她脚跟前。于丽娜用手揪着我的头髮强迫我抬头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冷酷的光芒::「今天我要给你上奴隶的第一课:什幺是主人的威仪!」说着沖「张姐」点点头。
那位「张姐」马上转身从墙壁上取来皮鞭,又让那两个架着我的女人把我成直立状锁到一个金属架子上。
我的双手举过肩,状若投降般被夹具固定在架子上,两脚也被分开铐住。
「张姐」甩动鞭子,发出一声脆响,她的喉咙里也掠过一丝得意的轻笑,然后那鞭子就呼啸着落在我赤裸的脊背上。顿时,我的后背象被火炙一般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而接下来的几鞭则使疼痛迅速加剧到令人窒息的地步。
鞭子在「张姐」手中宛如一条灵动的毒蛇般舔噬着我娇嫩的肌肤。先是我的背,再是我的腰,然后是臀和胯。我想扭动身体躲避她的鞭笞,可惜根本没有闪躲的余地。
我哀叫着,啜泣着,眼睛的余光瞥见于丽娜正看得饶有兴味,脸上写满淫欲的表情,似乎我的痛苦能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
这场鞭刑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在我看来却宛如十个世纪般漫长,周身肌肤火烧火燎地痛。接受完鞭笞的我被她们解了下来,搀扶着重又跪到于丽娜脚跟前。
她伸手轻抚着我的脸蛋问道:「服不服?」我泪痕未干,喘息亦未定,头一偏,没做声。于丽娜微微一笑说:「看来我还得好好帮你进入角色。」她招了招手。两个女佣走过来很粗暴地把我仰面朝天按倒,接着把一根银色的不锈钢管压在我胸口。
钢管上面焊着着四个铐,其中间距较近的一对位于一侧,间距较远的一对位于另外一侧。她们先把我的双手分别固定在间距较近的那一对镣铐中,接着又掀起我的腿,把我的两只脚踝分别铐在相距较远的那一对镣铐中。这样我的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一根管子上,变成了四肢朝天,双腿大张,且坐不能坐,,卧不能卧的的姿势,别提有多屈辱,多难受。
而于丽娜则很悠然地欣赏着我的狼狈相,淫蕩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注视着我两腿之间的部位,略显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一抹兴奋的潮红。女佣又把一个瓶子和一把递须刀递到于丽娜手里,于丽娜从瓶子里挤出一些白色膏状物涂抹到我的阴部,轻轻按揉起来。
冰凉滑腻的软膏加上于丽娜那双修长有力的手的刺激使我的头脑中剎那间处于空白和晕眩状态。,好半天才在羞愤中缓过神来,做出挣扎的努力,然而挣扎是徒劳的,我的姿势让我既不能举手又不能抬足,也没法翻身,挣扎只不过使我的模样更加可笑而已。一个女佣走过来压住那根钢管就轻易制服了我。
于丽娜的手在我的阴部按摩过一阵后,举起剃鬚刀若无其事地对我说::「我要剔光你的阴毛,你可别乱动,弄伤BB哦。」说着一手分开食中二指轻按我的双唇,一手持刀刮拭起来。
很快,我的阴部就被剃得光溜溜的,于丽娜对着我的BB吹了口气,把依然粘附的毛髮轻轻拂去,歪着头端详片刻,似乎在欣赏什幺得意之作。那个女佣象商量好了一样把一个拍子递到她手中。这拍子形状类似苍蝇拍,但前端比苍蝇拍小很多,更确切地说象把小铲子,前后两端都裹着硬塑胶,中间则是金属骨架。
那女佣跪在我的头边,面向我的脚,双手轻轻提起钢管往她怀里带,这样我的下身就抬了起来,曝露得更充分。于丽娜则拿起拍子探到我的两腿之间,迅捷而短促地开始抽打我的BB。顿时,一股痛痒难当又掺杂着酥麻的感觉弥漫开来,我的内心羞耻到极点,咬紧嘴唇勉力承受着难熬的折磨和淩辱,眼泪也再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眸。随着她频率和力度的不断加强,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血都涌到了脸上,那块地方实在太娇嫩,太敏感了。
然而,如同火上浇油般,此时一个女佣走了过来,蹲到我侧面,双手握住我的一对乳房摩挲和把玩起来,手指还不时用力掐捏着我的乳头,两股感觉迭加起来既让我浑身火烫髮软,又让我痛楚不止。
我忍不住呻吟和抽泣起来。可这还不算完,又有一个女佣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两把软毛刷子,开始用刷子刷我的足底,于是我的感觉中又掺入了来自足心的奇痒,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如此这般一段时间下来,我的自持力终于到了极限并开始崩溃。我哭喊着向于丽娜求饶:「饶了我吧于总,我受不了了,求您高抬贵手,可怜可怜我吧,呜……」「服不服?」于丽娜一边继续毫不留情地抽打着我的私处,一边用冷酷的目光与我对视。「我服我服,我服您还不行吗?于总,…
…呜~ 「不懂规矩的贱货」,于丽娜又重重地在我那里抽了一下,令我全身猛一哆嗦:「还张嘴闭嘴叫我于总,卖身契都签了,于总是你这个贱奴叫的吗?从今往后叫我主人,OK?」看我傻愣着没有反应,于丽娜又加重语气,充满威胁地重複了一句:「OK?」
「是于……哦不,主人。」见我服了软,于丽娜终于开了恩,挥手叫退那几个女佣说:「让她喘口气吧。」几个女佣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休息,于丽娜也在高背长椅上重新落座,只有我还是四肢朝天地倒在地下,两腿张得开开的,面向着于丽娜。
于丽娜居高临下,很严厉地对我说:「作了奴隶,很多规矩要学。首先从称呼开始,今后你称呼自己也不许叫’ 我’ ,要自称’ 奴婢’ ,懂吗」「懂了主人」,我垂泪说道。
于丽娜环顾四周的人说:「你是奴,在这个庄园里所有人都可以奴役你,今后我不在的时候,庄园里的其他人就是你的临时主人,明白吗?」「明白。」
经过于丽娜的一番折磨和羞辱,我已经完全丧失了与她对峙的勇气,只能逆来顺受。
于丽娜抬头对「张姐」说:「解开她,让她试试母狗的行头吧。」「早就预备着了,小姐。」「张姐」边说边拿了样东西走到我身旁。她先伏下身用钥匙为我打开了镣铐,扶着我坐起来,又按着我跪下,然后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戴在脖子上锁紧,我仔细一感觉,原来是一只栓着链子的项圈,被锁匙锁紧,而钥匙则握在「张姐」手里。
「牵着她爬两圈,让她习惯习惯。」
「是,小姐」。「张姐」用高根皮靴的鞋尖在我屁股蛋子上踢了一脚,握住链子的手也抖动了一下,用威严的语气命令我:「爬!」于是,我便象条被主人驱赶和牵引着的母狗那样围着屋子开始爬行。「张姐」手里还拿着根鞭子,不时用鞭子在我背部和臀部抽打着,训斥我:「爬快些!」
屋子里的女人们也一边对我评头品足,一边窃窃私语,并发出低低的笑声,似乎看着我这样一个曾经品貌出众的女孩如今却被当成低贱的母狗调教,令她们感到幸灾乐祸和说不出的畅快。
就这样爬过两圈之后,我又被牵到于丽娜跟前,匍匐在她脚下。
于丽娜伸出脚尖挑起我的下巴说:「抬起头来看着我。」我不得已仰脸与于丽娜四目相对:她容颜秀丽,眼睛明澈而动人,但神色冷酷,丝毫没有怜悯之色。她用很平缓地语气对我说:「从今天起,你要学会很多作奴隶的规矩,这些规矩以后我会好好调教你,今天就先挑些最基本的说。
你要牢牢记住:
第一,你是一条母狗,没得到主人的允许绝对不准直立行走,只能在地下爬行。
第二,你必须时刻保持身体裸露,没有征得主人的同意不准有任何穿戴;
第三,在你作奴隶期间,无论发生什幺事都绝对不准戴乳罩,穿内裤。
第四,每天你都必须接受早,中,晚三次鞭打调教,晚上临睡前灌肠一次。不管你犯没犯错都不能倖免,这三次鞭打和一次灌肠是为了每天提醒你记住自己的奴隶身份,如果你犯了错,惩罚另外算。
第五,你没有排放大小便的自由,每次排放之前都必须征得主人的同意,并由主人安排进行。」
这五条奴隶基本準则再一次令我深深震骇于于丽娜的冷酷与蛮横,而我的心也象坠入了深渊般,沉浸在无边的屈辱和悲哀中……
接下来,于丽娜牵着我逐一介绍那些女佣。她嘴里的「张姐」,我必须称呼「张主」,而她嘴里的「王姐」,我必须称呼「王主」……于丽娜B着我郑重其事地向她们一一请安,而她们也嬉笑着逗弄我,用轻蔑的语言羞辱我并在我的身上乱掐乱摸,如同鑒赏一条真正的宠物狗般对待我……
不知不觉已近正午,到了吃中饭的时间。于丽娜吩咐「张姐」带我去洗乾净,好服侍主人们用饭。「张姐」把我牵到盥洗室,命令我趴在浴缸旁边,用水龙头和刷子刷洗我,就象给宠物洗澡一般,末了用电吹风把我浑身吹干,然后牵着我来到餐厅。
于丽娜和女佣们已经入座,张姐让我跪到于丽娜脚边,她们则一边吃饭,一边有说有笑地聊天,好象当我不存在一样。正当我精神恍惚的时候,于丽娜的嗓子眼里突然咳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想吐痰。」
接着便低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我:「张嘴!」我预感到于丽娜要做什幺,本能地想拒绝,可是一接触到她那嘲讽的眼神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好勉强把嘴张开,于丽娜用手捏住我的下颌,俯身把她那张白皙而姣好的面庞凑过来,「噗」地把一口浓浓的唾液吐到我嘴里,然后合上我的嘴,悠然道:「咽下去!」看着我把她的口水咽下去之后,她又抚摩着我的头髮,莞尔一笑说:「记住一条:以后主人赏给你吃的任何东西你都要甘之如饴地吃下去,绝对不许浪费半点,吃过之后还要谢谢主人的恩赏,你现在就还没向主人道谢呢。」「是,奴婢谢过主人恩赏。」
在于丽娜的严厉调教下,我感到自己的自尊正在快速流失。
于丽娜她们大概用了半小时进餐,之后便轮到了「狗狗」——也就是我——进餐的时间。张姐端来一个小盆子,在里面盛了些米饭,还有青菜,鱼,鸡肉等食物,看起来似乎相当可口,被折磨了一上午的我肚子也确实饿了,饭菜的香味又进一步刺激了我的食欲,肚子里就忍不住发出一串「咕咕」的声音。于丽娜抚着我的肚皮「咯咯」一笑说:「看来狗狗饿了,赶快拿来让她吃吧。」「张姐」
把饭盆放到我面前的地板上,拍了拍我的头说;:「吃吧。」她们没有给我预备筷子或着调羹什幺的,很明显是要我象狗一样趴在地下进食,我犹豫了一下,想到于丽娜给我定的规矩由不得我不遵守,只好忍着羞愧,把嘴凑到盆子里打算进食。
于丽娜却象想起了什幺般叫我等等,坏笑着说:「主人先给你预备点开胃助消化的东西」,边说边褪去裙子,露出雪白而丰满的臀,蹲到饭盆上撒了一泡尿。
然后提起裙子摸着我的头说:「这可是主人的圣水拌饭,好好品尝,一点也不许浪费。」我羞辱得全身一阵颤慄,可我知道我没法反抗于丽娜,那会招来更大的痛苦,于是我强忍着满腔屈辱向她谢恩,并开始吃她的尿拌饭。浓烈的尿臊味熏得我几欲做呕,可我不敢呕,只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希望赶快吃完这顿饭。可于丽娜偏不肯放过我,她蹲在我身畔轻抚着我的颈背,不怀好意地微笑着柔声说:「小乖乖,。主人赏给你的饭你可不能囫囵吞枣,要细嚼慢嚥,有益消化哦。」
张姐也在一旁板着脸教训我:「主人赏给你吃的东西,你要一口一口细细品,别浪费。」
「是,奴婢知道了。」我心底暗暗流泪,外表却不得不恭顺地服从,我竭力抑制着反胃的冲动,伏下身小口小口地咀嚼这盆「风味独特」的尿拌饭。
「好吃吗?」于丽娜仔细端详着我的表情,笑眯眯地问。她的目光中隐含着兴奋,脸上笑意更浓:「快回答主人,主人赏给你的饭好不好吃?」「好吃……很……很好吃,奴……奴婢谢过主人恩赏。」
此时的我已经慢慢屈从于这可悲的命运安排,我恨于丽娜,可我更怕她,怕得要命,谁叫我是个贼呢,谁叫我的生死前途都落到她手里呢,如今只好任她摆布了。莫伸手,伸手必被捉,我好后悔,可惜悔之晚矣。
走投无路的我,身体里潜藏的奴性基因已经被渐渐启动,并使我不由自主地讨好起于丽娜来,我知道,除非我能讨得她的欢心和宠爱,否则我将在这里过生不如死的生活……
好容易吃完了这顿饭,于丽娜还叫我把盆子舔得乾乾净净,一丁点汤汁和饭粒也不许遗漏,剩一粒饭要鞭挞十下,剩一口汤则是二十,她真是一位严厉的女主。
饭后,于丽娜带我散步,她牵着我在园中四处闲逛,偶尔碰上佣人会跟她打招呼:「小姐您在溜狗呢?」说话的人往往边问边打量着匍匐在地的我,忍俊不禁地咯咯笑出声来,很显然,我成了她们一伙的杰作,她们能不得意吗?于丽娜也开心地笑着,有时会伏下身骑坐在我背上,使劲揉搓,拍打着我的乳房和屁股笑道:「这条小母狗还野得很,欠调教!」近距离的身体接触更让我感受到这位女主人的力度,虽然她的体态也和其他漂亮女人一样曼妙生姿,但却多了几分健美和优雅:她真的有女王气质哦,偷窥着她的我不由在心底暗暗歎息了一声,同时也胡思乱想着:象她这样的女人,也许生来就有统治和驾驭其他女人的本性吧。
正茫然,忽然与她扫视的目光不期而遇,我脸一热,连忙垂首,心头微微鹿撞,半晌无语……过了一会,我感觉静得有异,一抬眼,又触到那威仪的眼神,微微带着些会心的笑意和难得一见的温柔,似乎看穿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些秘密,我又一次脸热心跳……
散完步,主人牵着我回到主楼,这次她带我到她二楼的卧室。卧室很宽敞,整个房间呈冷色调,以淡蓝色为主,布置得雅致而大气,一面墙上还镶嵌了镜子,使得整个房间又显得开阔了不少。不过跟楼下的大厅一样,主人的卧室里也有许多怪异的装饰,功能暂时我还弄不明白。屋子中央有张双人床,主人让我跪在床边,然后从壁柜里取出一瓶红酒,一个高脚杯,倒了半杯红酒坐到床沿啜饮起来。
她一边喝着红酒,一边高深莫测地打量着我,我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道她又在盘算着什幺折磨我的办法。「渴不渴?」她忽然问我。爬了那幺久,出了不少汗,我确实渴了,但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幺药,所以我回答得有些踟躇:「奴婢……
奴婢好象……「。」我看你是渴了,流了好多汗「。她打断我的话,掏出手绢抹拭着我的头颈,为我擦汗。我正在暗暗担心她是不是又要灌我喝圣水,她却拉着链子命令我站起来,然后坐到她膝盖上。她一手揽着我,一手端着酒杯,命令我:」把嘴张开「,然后她喝了一大口酒,凑过来嘴对嘴地喂我喝酒。连着喂了好几口酒,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理的作用,我的脸一阵阵发起烧来,偷眼窥见对面墙上镜中的我,已经是面泛桃花了……
此时,主人的舌头探到我嘴里裹着我的舌头吮咂起来,我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只觉得一阵阵天旋地转:「天啊,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一个女人夺走了!」心中掠过一阵悲哀,想起自己寒窗苦读的日子,我专注于学业,毕业后又废寝忘食地投身工作,为的就是出人头地,过上优裕的生活,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为了这个目标付出了多少努力,又拒绝了多少男士的追求,到现在连恋爱都没谈过,更别提接吻,可是一念之差却让我把初吻献给了这样一个女人……我的眼中渗出了泪花……
此时,主人把我放倒在床上,起身搁下酒杯,又脱掉外衣,露出两条雪白浑圆而健美有力的臂膀,然后爬到床上向我压了过来。她的霸道让我无力抗拒,她吮吻着我的唇舌,脸颊,耳垂,和脖颈,间或轻轻地啜咬着,手也缓缓抚过我的胸,腹,腰,臀,偶尔加大力度拍打和掐捏一下,在酥痒之中又恰倒好处地加上一点微微的痛……在她的爱抚之下,我很快就迷乱了,欲望的热流在我身体中激蕩。
主人的手因势利导地探入我两腿之间轻轻揉动,而我也不知不觉地呻吟起来,下身开始汪洋肆虐……主人忽然把她那只沾满我爱液的手举到我的鼻子跟前,一脸坏笑地说:「看看你有多骚,喜欢我玩弄你,侮辱你对吧?」我羞红着脸没做声。
主人轻咬着牙嗔骂道;「不老实!」,说着骑到我肚皮上,双手开始使劲搓揉和拍打我的乳房和脸颊,并不时俯下身来用嘴吸吮和咬齧着,痛得我忍不住哭叫起来。
主人一边虐我,一边B问道;「告诉主人你是什幺,是不是骚货贱货?」我忙不迭地告饶:「奴婢是骚货贱货。」「想不想让主人操你?」
「奴婢想让主人操。」「再说一遍!你是什幺?」「奴婢是……骚货……贱货。」。「说大声点!」「奴婢是骚货,贱货。」「有进步嘛,终于认清自己是个骚货了。」主人笑眯眯地拍拍我的脸蛋,B视着我的眼睛又问:「想让主人操吗?」我流着泪低声说:「奴婢想……想让主人……操,呜~.」「不行,说得一点都不诚恳,明明是个骚货还要装淑女。」主人挥手给了我一记耳光,又用力在我乳头捏了一把,疼得我一哆嗦。
「要发自内心地,诚恳地说。」主人拉长声音,带着嘲弄的语气,脸上依然笑眯眯地,但笑容中透着兴奋和冷酷:「再回答一遍,想不想让主人操?」「奴婢想让主人操。」「不行,不诚恳!」我脸上又重重挨了主人一记耳光:「骚货就应该有个骚货的样子,发骚还要人教吗?」「奴婢……奴婢好想……好想……求……求主人操我」,我声音打着颤,巨大的羞辱感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自尊经过主人的连番折辱已经濒临崩溃了。
「这才是你的心里话嘛」,主人笑着重重地吻了我几口,然后分开我的双腿,一手拇指轻按我的小樱桃,一手的中指缓缓进入。但她的中指并未前进多远,就猛然一滞,脸上露出诧异而惊喜的表情:「你还是处女?」听她这样问,我既羞耻又委屈,眼泪忍不住又下来了……
主人掏出纸巾默默地为我擦拭眼泪,又把我搂在怀里温柔地亲吻抚摸,好半天,她捧起我的脸蛋爱怜地说:「小傻瓜,哭有什幺用?你落到我手里既是上天的安排也是你咎由自取,你命中注定是我的小母狗啊!」说着又是一阵激吻……
主人拥吻着我,等我情绪平复下来,她的中指才轻柔而坚定地进入我的蜜蕊,缓缓旋转着,勾动着,探索着,拇指肥厚而略带粗糙的指腹则按揉着我敏感的果实。
她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有些粗促,带着浓浓的体味和馨香,喷在我的颈颊间,热热的,痒痒的,让我迷乱……她的中指终于触到我蜜蕊中那个最敏锐的部位,轻轻一揉就令我全身一阵紧绷和轻颤。
她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频率。在她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下,我喘息,呻吟,夹杂着抽泣。
我的肉体在欢欣,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受辱,我为我因受辱而产生的欢欣自责,羞愧,无奈。我在心里哭喊着:「天啊,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就在这天堂与地狱共存的煎熬中,我迎来了高潮,在主人一阵近乎粗野的抽送和齧吻下,我的身体剧烈抽搐着,爱液喷薄而出,就在那一刻,我如释重负,同时感到内心深处的某个阀门似乎已经悄悄打开……
高潮后,主人搂着我略做抚慰,又让我换了个姿势继续玩弄。这回是我匍匐跪着,而主人则坐在我身畔,一手从我的前方探到两腿之间揉弄我的外阴,一手的中指从后面插入我的YD做抽送,这个姿势又让我倍感屈辱,觉得自己真的成了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主人随意摆弄。
可是说来也怪,剧烈的羞愤感似乎也刺激了我的身体,不一会我就有了高潮来临的徵兆,全身一阵阵紧缩,伴随着隐隐的尿意,臀部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主人手指的抽送轻轻摆动迎合起来。
我呻吟,带着长长的哭腔,既兴奋又羞耻,既欢愉又悲哀,作为一个在传统家庭长大又受过良好教育的我来说,即使在最可怕的噩梦里也没梦到过有朝一日会象今天这样被一个同性,一个女人如此肆无忌惮地侮辱和玩弄,精神上的强烈冲击几乎让我头脑一片空白。
我哭喊着迎来了又一个高潮,液体淋在主人的手掌和床单上……
主人拿来纸巾为我擦拭,一边擦,一边把纸巾凑到我眼前,啧啧歎息着挖苦道:「看看你,被主人稍微玩玩就洪水氾滥,发情的母狗都没你这幺骚!要不,我打个电话叫公司里的人来看看:你这个平日里装矜持,装清纯的假淑女现在是副什幺德性?」
「不不……不要」,我吓坏了,这个大权在握的疯狂女人好象什幺事都做得出来。
「以后还敢不敢再装?」她揪着我的头髮强迫我把头抬起来与她对视,我稍一犹豫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说啊,?」
「不敢了!」我流露出乞怜的神情……「那幺你是什幺?」她毫不心软地继续B问……「拍」,又一记耳光:「快回答!」
「奴婢是骚货!」我羞不可仰。「你不但骚,而且贱呀!」主人一边咬牙轻笑,一边使劲掐揉着我的乳房。她俯压过来,和我面颊相贴,美丽而严厉的眼睛审视着我,肌肤散发出淡淡的幽香,直沖我的鼻端。看着我忍辱含羞的窘态,她莞尔一笑,用手轻轻捏住我的下颌命令道:「张嘴。」我犹豫着刚把嘴张开,主人就「呸」地把一口唾液重重吐到我嘴里,然后把手伸到我的两腿之间轻抚着我
光溜溜的私处笑駡道:「真贱!主人的口水味道怎幺样啊?喜欢吃吗?」「奴婢……奴婢……「别装哦,我知道象你这样的骚母狗最喜欢吃主人的唾液和圣水了,想吃就明说,不许装,否则要受罚哦。」
在她的威B下,我不得不违心地讨好她:「奴婢想吃……」。「想吃什幺?」主人把头一歪,明知故问。「想吃……想吃您的口水……」「是吗?」主人故作惊异地拉长了语气:「看来你果然是只喜欢吃主人口水的骚母狗呀!我可没有B你,这是你自己坦白的哦!」主人说着得意地一笑。
面对这样一个蛮不讲理兼冷酷无情的女主人,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顺从是我唯一的选择,就这样,我象一个洋娃娃一样被她搂在怀中肆意虐玩,并不时被B着品尝和吞咽她的唾液。
我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羞辱中煎熬,可令我困惑和惶恐的是,我的心头却泛起一缕缕异样的快感,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隐秘冲动,令我眩晕,也令我兴奋莫名。我不停地责问自己:「我这是怎幺了?难道我喜欢她这样折磨我吗?难道我真有那幺下贱?」……
时光在难以言说的感受中流逝,不知不觉中,主人已经把头埋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开始啜吸和舔抵我那块最柔弱的地方,酥痒难当的感觉一步一步把我推上快乐的颠峰。
就在我逐渐陷入迷乱状态而情难自已的时候,主人却适时地抽身坐起,把衣裤一件件褪去,露出丰腴而健美的身躯,又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把盒子里的东西取出,不紧不慢地穿戴好。躺在床上的我定下神来仔细一打量,那是一条皮短裤,只是在前端靠近下腹部的地方固定着一根黑色的橡胶棒棒。
我的心不由猛然抽紧了,因为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主人打算做些什幺。此时的主人也端详着我恐惧的表情,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拨动着胯下那根吓人的橡胶棒,慢慢向我靠过来。
她坐到我身边,表情充满了主宰者的从容自信,而我的身体则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她轻抚着我的脸,柔声对我说:「别害怕,我只想玩弄你,不想伤害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已经认定你是我的奴隶,你只要乖乖听话就没事。
她扶着我坐起来,让我面对墙上的镜子跪好,这样从镜子里我就可以亲眼目睹她对我的佔有和蹂躏。她从背后抱住我,和我做舌吻,双手也在我的乳房和下体之间来回逡巡,细细把玩,一直让我慢慢恢复到前面迷乱而湿热的状态,她才用那个要命的橡胶棒猛然刺入……
那感觉好胀好痛,带着惊心动魄的力量洞穿我,主宰我,将柔弱无助的我一步步推向野性的峰穀。
我瞥见镜子里的我,那位年轻的,平日里白皙俏丽,矜持冷傲,意气风发的都市女白领,如今却乌髮散乱,眼神迷离,双腿分开跪在床沿,胸前饱满的果实随着抽送的节律如白色的波浪般晃动,臀部低贱地高高翘起并和主人的腿腹轻轻挤压撞击着,发出淫靡不堪的声音,爱液也不时顺着股间和小腹滴到床单上,湿了一大块,令我无地自容。
而尊贵的女主人则轻鬆自如地驾驭着我,玩弄着我。主人的披肩长髮亦随着身体抽送的律动而拂动,她两手扶住我的腰,偶尔举手轻掠髮际,目光与我在镜中交会,便怡然而冷傲地一笑,表情丝毫没有怜悯或者歉疚,仿佛我天经地义就应当是她的玩物一般……
主人熟练而自信地掌控着我的身体,疼痛只是最初的风暴,风暴过后是苦中泛甜的海潮,温热地裹胁着我,吞噬着我……渐渐地,我被海潮托举着浮出水面,开始消融,蒸发。我已经听到自己的嘶喘和鼻息,离那个临界点很近了——突然间,主人停了下来,一手伸到下面,指尖抵住我的核慢慢按压揉弄着,一手绕到我胸前把玩着乳房,而粗大的棒棒则抽离了我的身体……那一瞬间,我的失望和空虚达到极点,我听到自己发出急切而沉重的歎息,那腔调连我都难以置信。主人把嘴凑到我耳边,用她那低沉而富于磁性的女中音轻声说:「很难受吧?」
「恩~ 」我声音打着颤。「求我啊,求主人接着操你,只要你带着虔诚的心恳求主人,臣服于主人,主人便能赐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是主人最骚最贱的母狗,好好表现哦。」我的身体饑渴难耐,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主人的手指依然在拨弄和挑逗着我,我已经暂时忘却了廉耻,只想着儘快解脱和满足:「奴婢……啊……啊……奴婢恳求……恳求主人,行行好……发发慈悲,狠狠地……狠狠地干奴婢……干奴婢这条骚母狗吧……呜……」看到我发春的骚样,主人也满意地低笑起来,揪着我的头髮强迫我抬头看着镜子,凑到我耳边低语道:「好好欣赏下你自己的淫贱模样,骚货!」然后才分开我的双腿又一次兇狠地进入……伴随着屈辱,无奈,还有难以名状的快感,我又一次攀上了颠峰,我无法左右自己,我失掉了廉耻,我已经被主人牢牢地掌控并成为她的玩具……
好象有段短暂的空白,又象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等我恢复意识时我已经被主人拥吻在怀里,下体也被主人清理乾净,隐隐还记得主人把那抹鲜红的血迹拿给我看,作为我被她征服和佔有的见证。激情过后,主人变得温柔多了,并给予我后续的爱抚,就象一个征服者给予被征服者的赦免和恩赐。此时的我则感觉非常複杂:委屈,悲哀,而那种隐秘的,不可名状的快感也再次浮现,难道这就是奴性唤醒的标誌吗?主人用手指抚着我的鼻尖说:「小母狗,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也会善始善终,好好调教你,让你成为合格的奴隶。主人可不是白叫的,以后的日子还长,你可要好好听话哦!」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晚餐之后,主人和佣人们在大厅里闲聊,吩咐我给大家端茶倒水,之后又让我跪在大厅正中央,而她们则散坐在周围,悠然自得地议论着我,交流着调教我的构想和方案。那个年纪最小的佣人小王笑嘻嘻地问主人:「小姐,你新收的这条母狗资质如何呀?」主人微微一笑,慵懒地说:「它呀,主人不调教就故意犯贱,天生的骚母狗。」「咯咯……看得出来。」
女人们一起嬉笑起来。小王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眨着眼睛继续说:「它不是母狗吗?我怎幺从来没听它吠过呀?名不副实嘛。」「也是啊,」主人会意而狡黠地一笑,沖我招招手说:「母狗,过来!」我不情愿地慢慢爬过去,屁股上早挨了主人一巴掌:「这幺慢吞吞地,欠调教!来,坐到我腿上来!」我不敢怠慢,连忙遵照主人的吩咐坐到她腿上与她面对面。「贱母狗,吠两声给大家听听!」
主人似笑非笑,目光中透着严厉,令我腿发软。我看了主人的神情就知道她这个决定绝不容违逆,可让我当着这幺多人的面学狗叫,那是从小到大都未有过的奇耻大辱,只要我这样做了,那就意味着我彻底放弃了「做人」,成为一只真正的人形母狗。我犹豫着,嗫嚅着,脸涨得象要裂开一般,怎幺也叫不出口。
「啧啧,看看这条贱母狗,还以为自己多高贵呢。」主人斜睨着我,嘲弄着对佣人们说。
佣人们也嘻嘻哈哈地附和道:「哈哈,母狗还学人扮高贵哟!」「它就是欠调教,小姐你可不能宠坏了它。」。「张姐,你去把雪燕牵来跟它的同类打个招呼!」
主人吩咐道。不一会,张姐就从屋外牵来一条体形硕大的雪白藏獒。「过来雪燕!」主人沖白藏獒招招手,那藏獒走到主人面前,呜呜低吠着摇尾巴,看得出对主人非常忠顺。「来,跟你的姐妹打个招呼吧贱母狗。」主人按着我的头转向藏獒命令道:「吠两声,叫声雪燕姐姐。」张姐也在一旁提醒:「它是主人的忠狗,你是主人的贱狗,你比它还贱,快给你的雪燕姐打声招呼!」「咯咯……」
这话又引来一阵嬉笑。「快吠啊!」张姐催促道,藏獒似乎也看出了我地位的卑贱,沖着我「嗷嗷」地嚎叫起来。「再不打招呼,当心它扑上来咬你哦!」张姐威胁道。「快吠啊!吠过就没事了!」周围的女佣也纷纷催促。「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幺好害羞的?你以后作母狗的日子还长着呢!」主人抚着我的背柔声劝慰:「来吧,跟你的姐妹打招呼」,主人牵着我颈上的链锁,按着我趴到雪獒面前。我绝望了,看来这一步非迈不可:「汪汪……」我轻声地学着狗叫,眼睛看着地面,羞得不敢抬头。「乖!」
主人拍了拍我的背鼓励着:「不错,有进步!」「汪汪……」「叫大声点!抬起头来看着它!」「汪汪……」「再叫大声点!」「汪汪……」「不行!拿腔捏调的,哪象条母狗啊?」佣人们递给主人一条皮鞭,主人一边调教我学犬吠,一边用鞭子抽打我。就这样,我和那条藏獒相对着吠叫,而周围的女佣们则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交头接耳地议论我:
「果然是母狗本色呀!」「天生的母狗!」「不对,是天生的贱母狗!」「哈哈哈……」「你们看,它还脸红害羞呢。」「明明是条母狗还学人害羞。我敢打赌,它下面肯定湿了!」「是吗?摸摸看!」一只手从后面伸入我两腿之间摩挲一会又缩了回去,只听见小王的声音说:「果然不出我所料,它下麵都湿了也!」
「是吗?看看……哈哈,它真的流了好多水,果然够骚够贱!」这时我才发现,极度的羞辱和紧张令自己的身体有了莫名其妙的异样反应,居然有了兴奋唤起的感觉,天啊,难道我骨子里真有那幺淫贱吗?这个发现令我的自尊心再度受到沉重的打击……
主人也笑眯眯地把手伸到我的那里揉动起来,边揉边说:「看来它还真是需要这样的鼓励,来,继续吠啊。」
于是,主人一边调教我的下体,一边训练我学狗叫,我的意识随着主人手指的揉动又一次变得模糊起来。极度的刺激令我慢慢忘掉了自尊,忘掉了羞耻,迎合着主人的调教,吠声也越来越自然,越来越象一条真正的母狗,我,真的成了一条人形犬……
犬吠调教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然而我这一天的苦难还未结束,最后一关灌肠等着我。
主人叫张姐先牵着我去洗乾净。张姐把我牵到浴室里,让我分开双腿趴在地下,又打来一盆温水放在我的两腿之间,用海绵蘸着温水打湿我的下体,然后擦上香皂,轻轻搓揉捏弄起来。我不知道灌肠是怎幺回事,只是听名字感觉很可怕,便忍不向张姐探询:「张主,奴婢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幺问题?」「灌肠……灌肠到底是怎幺回事?」张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俯身注视着我的眼睛说:「灌肠呢,就是用针筒把甘油或者水之类的液体从你的肛门注射到你肚子里去,如果主人想折磨你,还可能在液体里面加上醋或者辣椒水之类的刺激性物质,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一听,吓得忍不住又想哭,而张姐看着我恐惧之极的样子,不但毫无怜悯之色,反而脸上又浮现出她惯有的淩虐快意。她的中指也涂满香皂插入我的GM做抽送。经过一段酸涨的时间后,抽送的频率逐渐加快,慢慢地失去滞碍。
大约帮我揉弄了十来分钟,张姐又换了盆乾净的温水给我清洗,她抬高我的臀,海绵蘸着温水从后面挤下来,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先翻开我前面的花蕊捏弄清洗了一番,之后又为我洗净后面。清洗花蕊的时候,温水从高处滴下,滴在花芯上又热又痒,只弄几下,我就觉得飘飘然了。灌肠的前戏做到差不多,张姐才牵着我来到大厅。
女佣们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神色,似乎盼着这施虐的大戏早些上演。大厅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盆子,一瓶甘油,一个粗如儿臂的针筒,针筒前端则是一截橡胶管。看到那个可怕的针筒,我的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真的好怕!
张姐把我牵到盆子面前对主人说:「小姐,已经清洗乾净,可以给它灌肠了。」
「好,辛苦你了张姐」,主人款款踱到我身边,用脚踢了踢我的两只脚踝内侧,又挑了挑我的臀部,命令我把腿再张开些,把臀部抬高些,然后把盆子塞到我的身后。
忽然她又象想起了什幺似的,吩咐身边的佣人说:「去拿面镜子放到它面前,让它呆会好好欣赏下自己的贱样。」「是,小姐!」一个女佣快步离去,不一会就拿了一面半米见方的镜子进来,放到我前面离我一米远的地方,从镜子里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窘态:脸色苍白,既害羞又害怕,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可我周围的人却一个个都笑嘻嘻地打量着我,那目光就象猫戏老鼠一般。主人开始蹲下来打开瓶子用针筒汲甘油,只听见嗤嗤的声音,我的心也随着这声音一阵阵地缩紧。主人的目光偶尔与我在镜中相遇,冷酷中隐隐带着兴奋的快意,让我心头发冷。
终于,满满一针筒甘油準备就绪,主人把橡胶管套到针筒上,一手持着针筒,一手引着橡胶管向我的GM探进来。橡胶管的头部是个圆球,蘸着甘油很容易进进入了我的腹腔。之后,一股凉意在我的肚子里蕩漾开来,甘油开始一点点注入我的身体。虽然张姐给我做过前戏,但我还是非常紧张,因此打进小半筒甘油后针筒的阻力就越来越大,阵阵腹涨和便意和着难熬的羞辱袭来,我呜咽着,颤慄着,身体禁不住有些痉挛,泪水模糊了双眼,脸色也由苍白涨成通红。
主人见我撑不住,于是暂时停手让我缓口气,同时对小王说:「小王,你也来给母狗助助兴」「是!小姐!」小王喜不自禁地回答,她走到我侧面蹲下来,捋了捋袖子,同时向镜子里的我看了一眼,我看到这个肤色白净的小眼睛女孩脸上写满跃跃欲试的神情,接着,她就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到我的胸口和花蕊抚弄起来……
手淫和性爱抚逐渐让我的身体放鬆,但唯其如此,我对身体的自製力也越来越弱,便意越来越浓……
主人打完一筒甘油之后还不满足,又汲了一筒注入我的体内,这才把橡胶管抽离我的身体。严厉的调教还要继续,主人命令我围着屋子爬两圈,同时还规定,如果不能在2分钟之内爬完一圈就得重新爬,并且身体里的甘油也不允许洩露半滴,否则也要重来。
我不得不遵照主人的命令围着屋子爬圈,强烈的便意让我每爬一步都象翻江倒海般难受,我「呜呜」地呻吟着,啜泣着,而周围的女人们却看得嘻嘻哈哈,兴高采烈,还不时嘲弄我:「你们看,它爽得直哼哼,真够骚的。」「它在本色表演呢,咯咯……」终于爬完了两圈,主人把我牵到盥洗室里让我排泄乾净,洗过后又连续灌了两次,直到排出的甘油完全变得清澈为止。
作为例行的每天三次的鞭笞,主人在上床前又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顿皮鞭,虽然我的身体没受伤,但心理和自尊还是再次遭到打击……
夜里主人搂着我睡,我的双手被皮手铐铐在一起,脚也被皮铐铐在床头的立柱上,即使在睡梦中也被她牢牢地控制着,不得自由。即使如此,我依旧睡得很熟,因为这一天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漫长,太痛苦,也太疲倦了。
但早晨终归要来临,主人从睡梦中唤醒我,新一天的调教又开始了。主人把我从床上拖起来之后先把我抱坐到大腿上,让我「吠」了几声给她道早安,然后不由分说把我按在她的膝盖上打了一顿屁股,接下来又牵我爬到院子里遛弯。早餐过后,主人去公司上班,把我交给女佣们管教。
这些女佣们都有很强的虐待欲,主人走后她们就想出各种招数折磨我,包括给我当众把尿,B我当众自慰等稀奇古怪的玩法,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肆意玩弄我,淩辱我,因为我是这个园子里最低贱的人,我真的尝到了暗无天日的滋味……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主人的工作和应酬很繁忙,有时甚至深夜才归,但只要她在家,就会把精力集中在对我的调教上。
主人不在的时候,庄园的事情主要靠张姐主持,我的调教也由她来安排。这个中年女人严厉而不失分寸,对我的调教既能做到一丝不苟又能做到适可而止,还能及时制止其他女佣对我的过度伤害。
久而久之,我对她产生了一种奇特的依赖感和信任感,有时甚至可以和她聊上几句。
有天夜里,主人回得很晚,喝得醉醺醺的,我和张姐费了好大劲才伺候她睡下。主人搂着我不停地说梦话,哭泣,嘴里喊着「蓉蓉」的女孩名字。我没想到一向高贵威严的主人也会有温情脆弱的一面,不由动了好奇心。
第二天,在张姐调教我的间歇,我问她:「张主,您能告诉我’ 蓉蓉’ 是主人什幺人吗?」
张姐一愣,随即沉吟起来,正当我忐忑不安,担心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她歎了口气对我说:「蓉蓉是小姐以前的爱人,也是小姐的初恋,小姐曾经很爱她……她们是大学同学,小姐那时还没发家,也没什幺钱,大学毕业后她们曾经一起在这个城市打拼,生活很艰难,她们之间的恋情也被人非议。那个叫蓉蓉的女孩终于忍受不了粗茶淡饭和蜚短流长,也抵抗不了金钱的诱惑,跟一个高干子弟结了婚。
小姐伤心欲绝,曾经想过要自杀。不过她终究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女人,感情上的挫折反而激发了小姐的斗志和潜力,此后她的事业蒸蒸日上,生意越做越大。
小姐始终想着要把蓉蓉从那个男人身边夺回来,也是冤家路窄,她跟他居然成了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他们之间明争暗斗,而蓉蓉这个趋炎附势的女人居然帮着她的男人一起对付小姐,利用她和小姐的特殊关係从小姐这里套取了很多商业机密,有好几次都差点把小姐B上绝路。好在小姐吉人天象又聪明过人,不但化解了这对狗男女的阴谋,而且还掌握了他们的经济犯罪证据。
小姐念着过去的情分想让蓉蓉回到身边,可这个贱女人居然跟她男人一起畏罪自杀了,小姐的心里打上了一个死结!」张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说:「这种爱慕虚荣,无情无义的女人到死都执迷不悟,根本不值得小姐对她们好。她们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统统都是贱货,只配当玩物!」
张姐越说越亢奋,脸上泛起一抹潮红。她冷笑着瞟了我一眼道:「哼,贱女人们能给我们小姐这幺高贵的女人当玩具,作狗奴,那是她们前世修来的福气。小姐心肠好,调教她们是为了救赎她们,你明白吗?」
「奴婢……奴婢明白!」我战战兢兢地回答,我知道,张姐嘴里「爱慕虚荣,无情无义」的贱女人其实就包括了我。张姐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又冷笑了一声说:「小姐本来对你另眼相看,你要是当时通过考验,现在可能都成这个庄园的女主人了。可惜你也辜负小姐,用实际行动证明你只配作小姐身边的一条母狗。
今后你诚心诚意地伺候小姐还可以得到小姐的眷顾和宠爱,你要是不听话,哼哼,后果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由人变狗的时光如此难捱,我在庄园里度日如年,几乎无时无刻不遭到主人和佣人们的羞辱和玩弄。主人在庄园的各个角落都安装了摄影机,把我一天的生活都监视和记录下来,我的言行举止都必须符合一个狗奴的礼节和身份,否则就会遭到惩罚。
佣人们无聊时也会拿我寻开心,从折磨我的过程中享受施虐的乐趣,尤其是那个叫小王的小眼睛女孩,总想出一些出人意料的恶毒伎俩羞辱我。她们有时会轮有时会让我跟那条藏獒赛跑,输了就灌我喝圣水,有时会B着我当众自慰,并且规定一个时限让我达到高潮,超过时限没达到高潮就对我进行体罚;有时还会让我跳豔舞给她们看……
我被训练着给主人舔脚,口交,为主人提供各类服务。道具调教也粉墨登场,跳蛋,电击棒等不一而足,每次都给我带来新的震骇与冲击。
当然,想把我完全驯服成一个奴隶不是那幺简单的事。我是一个社会人,与这个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繫。想让我成为长期的奴隶,不但要调教我本人,还得对我的朋友,同学,亲人有所交代。主人在这一点上做得非常聪明,她并没有强行阻断我的社会关係,反正我的犯罪证据掌握在她手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的手机保管在主人和张姐那,她们详细审问了我关于所有电话号码记录的情况,把没有必要保留的都删去,只留下那些关係跟我最近的人的号码。一旦有人打给我电话,她们会让我接,并在一旁监视和倾听。有一次,我的一个老同学给我来了个电话,说出差路过我所在的城市,要顺道来看我,主人见我已经被调教得很听话,便同意我去跟这位老同学见面。当然,即使这样难得的外出,我也必须遵守奴隶的规则,不准戴乳罩,穿内裤。已经是暮春时节,主人让我作职业女性的打扮:西装配短裙。里衣是一件低胸半透明的白色绸衬衣,还淡淡地喷了点香水。
虽然外面罩着衣裙,但里面却空空如也,既没戴乳罩,也没穿内裤。走在久违的户外,春光明媚,风和日丽的景象并不能令我陶然,相反倒是一阵阵心悸,冷汗也不停渗出,因为我必须时刻提防着自己走光。尤其是迎面走来人的时候,我的心头就止不住小鹿乱撞,生怕他们的目光在我的胸部停留太久而发现我没戴乳罩。
我的身后也远远跟着两个人:张姐和小王,她们负责监视我。
依约到了老同学驻扎的鑫都酒店,久未谋面的老同学显得相当开心,拉着我家长里短聊个不停。她现在已经成了国内某知名品牌的销售总经理,言谈举止都流露出成功职业女性的自信与干练。而我则有些心不在焉,一面按照主人事先的吩咐应答着这位老同学,一面还在担心她对我的真实情况看出什幺端倪。
我们在酒店大堂聊着,张姐和小王则坐在大堂另一端的角落里,不时往我这边窥视。中午时分,我们由酒店大堂步入餐厅就餐,我叫了些饮料和菜肴给老同学接风。而小王和张姐过了一会也来到餐厅,就坐在我们旁边的餐桌上。
老同学兴致颇高,谈笑风声,逐渐带动了我,我的心情放鬆下来,话也多了起来。正聊得高兴,坐在我身边的小王忽然起身离坐而去。又过了一会,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打开手机看了来电号码:是小王。这是事先主人安排好的,有什幺事就通过手机联络。
「喂,您好!」我装模做样地打招呼。听筒里传来小王刻意压低又带着几分轻佻的声音:「贱母狗,你又发骚犯贱了吗?这幺久才接电话,等会有你好受的!你听好了,接了这个电话以后五分钟到女厕所来。」
「好的,就这幺说定了,那改天见」,我故作寒暄,心里却直打鼓。又随便夹了点菜,漫不经心地吃着,这才想起来这是我开始接受调教的个把月以来第一次坐着用筷子吃饭,心头不自禁地掠过一丝悲哀。估摸着过了五分钟,我对老同学说:「我去趟洗手间。」随后便站起身来让应侍带我去。
推开女厕所的门,只见小王正对着墙上的镜子做出一副补妆的样子,看见我进来,又瞅了下周围,见四下无人,便用下巴指了指最边上的一格空位示意我进去。
我刚走进空格,小王也跟了进来,销好门后,转身就给了我一记耳光:「贱母狗,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叫你五分钟到,你足足迟到了一分钟!」我连忙跪地求饶:「小王主人,奴婢知错!饶了奴婢吧。」「哼哼,恐怕没那幺简单就饶了你,要不你以后还不得蹬鼻子上脸啊?」
小王边说边解我的裙子,把裙子褪到膝盖,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遥控按摩器来让我戴上,这个按摩器可以穿戴着系在下身,按摩器的工作端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插到里面,一部分贴紧外面的核,可以同时按摩下体最敏感的两个部位。
小王得意地一笑,又说:「看你吃得那幺多,是不是应该再喝点主人的圣水开胃助消化啊?」
「……应……应该」我虽然极不情愿,但又丝毫不敢违逆她。小王让我仰头枕在马桶盖上,先往我嘴里吐了几口唾液让我咽下,然后她也褪去裤子,把私处「骑」到我嘴边开始小便。好在我平时已经多次经历过这样的圣水调教,接纳起来倒也驾轻就熟,不一会就已饮尽,并且还把小王的私处舔乾净。
小王的面孔也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红,她拉着我站起身整理好衣着。然后对我说:「待会出去咱俩分开走,你等我出去之后过几分钟再出来,免得你的同学起疑。饭桌上也要听我和张姐的指挥,我们示意你走,你才能向同学告别,我们不走,你就不准说再见,明白吗?」
「是,奴婢明白。」
小王拉开插销和我一起走出厕所的格子间,然而,意外的事情出现了,几乎在我们走出格子间的同时,与我们紧邻着的格子间的门也打开了,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孩与我们碰了个脸对脸。这女孩大概二十出头,明眸皓齿,长髮飘逸,气质脱俗,只是她在看着我和小王的时候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
格子间虽然有木版分隔,但是并未封顶,相邻的位置应该很容易彼此听到动静。这女孩可能把刚才发生在我和小王之间的事听了个大概,所以她才会用那种眼神打量我们。想到那幺羞耻的事情被人听到,我顿时双颊火烫,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裂缝钻进去。
而小王本来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既然已经穿帮,她索性不再掩饰,瞟了一眼白衣女孩便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摸弄起来,边摸边挑衅式地打量着白衣女孩,最后捏住我的下颌往我嘴里吐了口唾沫,这才若无其事地走出洗手间。
白衣女孩显然被这一幕惊呆了,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足有十几秒钟才回过神来。我因为接受了小王晚几分钟出去的命令,不得不硬着头皮拖时间。我舔了舔嘴唇,唇边还残留着小王的尿渍,越发羞愧无已,低头来到水池边,拧开龙头洗手。
恰好那个女孩也在用我边上的水池,我明显感到从她那个方向射来两道极度鄙夷和厌恶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而我则装出目不斜视的样子,根本没有勇气向那女孩望上一眼。女孩逡巡的目光忽然在我的胸部停顿片刻,似乎发现了我没戴乳罩的秘密,我情不自禁地与她对视了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俯身洗手时,乳房已经从侧上方曝光了。我连忙站直身体,条件反射地用手整了整衣服。女孩则轻蔑地白了我一眼,转身离开洗手间。
我松了口气,对着镜子好好拾掇了一下自己,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走回餐厅。
与老同学打过招呼重新落座,继续彼此近况的话题。为了不被老同学追问近况,我就先发制人,不停发问,从她大学毕业后的工作经历一直问到婚姻状况。
她一直未婚(说到这,她好象有些幽怨地深深看了我一眼(也许是我的错觉?)。),好在这位老同学事业上一直顺风顺水,春风得意,聊起她自己滔滔不绝,这才避免了我的尴尬。我跟她本是多年的知交,大学里她对我亦另眼相看,格外照顾,大姐姐般呵护我,彼此关係好到令其他人觉得羡慕的地步。聊到高兴处,我们共同举杯,祝福彼此有个美好的未来。
就在我和老同学做乾杯状大口喝着饮料时,突然我的两腿之间传来一阵轻颤,有那幺一瞬间的空白我才反应过来:是坐在邻桌的小王遥控打开了系在我私处的按摩器。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差点让我把正在下嚥的饮料都喷洒在桌子上,我一边咳嗽一边掏出纸巾擦拭,藉以掩饰自己的狼狈。按摩器剧烈震动着,我似乎都听到了细微的蜂鸣声。
女人的手指玩弄我那两个「要害」尚且可以让我失去控制,何况是这种高频震动的按摩器。我竭力夹紧双腿抗拒着一波波酥痒的冲击,手肘也撑在桌面上。双手「抱拳」托住额头。
「怎幺了?不舒服吗?」老同学看见我神情反常,连忙关切地询问。「不……啊是……可……可能是饮料太凉……胃有点……有点不舒服。」
「是吗?咱俩饮料喝得太猛了。吃几口热饭吧。」老同学一边安慰我一边叫侍者端上热腾腾的米饭。
我软得几乎端不起饭碗,拿不住筷子,侧过头去寻找邻桌的小王和张姐,用乞怜的目光哀求小王停止对我的折磨,而小王则响应我一个顽皮而恶毒的笑容。就在我濒临崩溃之际,小王终于开恩,按摩器倏地停了下来。我如逢大赦,浑身都是冷汗,连忙掏出纸巾擦了擦。刚吃了几口安稳饭,小王再次按下启动开关,这一次我差点把饭碗和筷子扔地下,我连忙把筷子放进嘴里使劲嘬咬着,藉以分散自己对两腿间的注意力。老同学疑惑地看着我说:「你今天是怎幺了?好象有点反常。身体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看?」
「哦,不用,只是一点小小的不适罢了。」我气喘心跳地掩饰道。这样又过了几分钟,小王才把按摩器关掉,之后隔段时间再打开。如此迴圈反复,不亚于爱液从股间流到腿上,椅子也湿了一块,我已经隐隐闻到淫靡的气息,心情越发紧张害怕,连连向小王主人传递着哀求的眼色,只恨不能跪下向她求饶了。
小王主人则跟张姐好整以暇地品尝着酒店的美食,偶尔似笑非笑地向我眨眨眼,看起来对这场特殊的调教饶有兴味……这顿特殊的午餐足足吃了两个多小时,我也好象在油锅里煎熬了两个小时,所幸历经一个多月的严格调教,我的承受力已经大大增强,这才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直到下午,我才被张姐和小王押回庄园。一进屋,我就赶忙脱得一丝不挂,趴在地下回复到一只母狗的状态,如果动作慢了是要被惩罚的。小王用脚推着我翻了个身,让我仰面躺着张开双腿,伸手到我湿漉漉的私处摸了一把,夸张地喊道:「好多水哇!真是淫贱骚母狗!跟主人老实交代,是不是想被主人操啊?」
我连忙乖巧地点点头。说实话,从餐厅到庄园,从中午到下午,我一直被小王的遥控按摩器折腾得魂不守舍,颠三倒四,却又迟迟得不到高潮,早就在心里盼着被主人狠狠蹂躏一番了。此时的我,是主人意志和自身欲望的俘虏,于是小王戴上「棒棒」痛快淋漓地干了我,而饱受欲望煎熬的我也终于迎来一次次猛烈的高潮……
随着调教的深入,我的奴性越来越强,主人的调教方式也越来越多样化。调教生活开始后第三个月的某一天,主人向我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明天有人要来参观你,她们都是我拉拉圈(女同性恋圈)兼生意圈里的朋友,听说我驯养了一条你这样的人形母狗,都很好奇,想来看看。你明天可得好好表现,别给主人丢脸哦!」
我一听这话,登时面上发烧,心里发凉:以往无论怎幺扮狗受辱,都只有封闭庄园内的几个人知道,明天却得将我这最羞耻,最不可告人的一面曝光给外来的参观者,这如何叫我不害怕呢?
主人注视着我的表情继续说:「她们可能会问起你各方面的问题,尤其会问起你成为母狗的原因和经过,你不会笨到实话实说,告诉她们你犯了重罪,证据就握在我手里吧?」
「奴婢该怎幺回答,请主人吩咐!」我抑制着内心的极度不安,毕恭毕敬地请教主人。「这个你自己好好想想咯,正好也考验下你作母狗的资质。明天你如果表现优异,我一定会加倍宠爱你,至少今后让你的待遇比雪燕高一头。表现不好的话,下场很惨哦,别怪我丑话没说在前头!」
主人顿了顿又说:「明天我会当场调教你,你一定要拿出最乖巧,最温顺的状态,绝对不准哭鼻子!客人如果有什幺要求,你也必须象服侍我一样服侍她们,明白吗?」「奴婢明白!」我诚惶诚恐地回答。
第二天早餐过后,离客人到来的时间还有一刻钟的样子,主人在她的房间里把我抱坐到膝盖上做最后的叮嘱,很温和地鼓励和亲吻着我,之后又把手伸到我的花蕊抚玩了一番。正当我被主人弄得神魂颠倒,飘飘欲仙之时,佣人们来报告说客人都已经到齐,正在楼下的客厅相候。
主人于是给我套上狗链,牵着我去跟客人会面。想到自己作母狗的丑态即将在陌生人前被曝光,我用来爬行的手脚都忍不住紧张得直发抖。终于爬下最后一级阶梯进入客厅,我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人,面颊几乎贴到地面。
只听见主人跟客人亲热地打着招呼:「hello亦雯,晓敏,hello颖姗。」
客人们也纷纷回应着主人:「hello丽娜,早上好!」我听到客人们的声音,不知怎幺心里就「咯噔」一下,似乎她们的名字和声音中有些我熟悉的东西,好象在哪听到过。就在这时,主人回身拉紧狗链,拍了拍我的背部说:「应姐妹们的要求,我已经把人形母狗牵来了,大家都来看个新鲜呀。」只听脚步声响,客人们纷纷从沙发上起身向我走来并聚拢在我周围。
「来乖母狗,抬起头来吠两声给主人们道早安!」我臊得血都涌到了脸上,胀着脸抬头,轻声吠了起来:「汪汪……」巨大的羞辱令我头发昏,眼发花,朦胧中只见站在我正前方的是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妖娆女人,约莫四十来岁年纪,看起来有些面善。
仔细一回忆才想起来,这是主人的生意伙伴陈颖姗,曾经来我们公司和主人洽谈过几次业务,我因为是财务主管也参加了当时的洽谈会,所以记得她。
她暂时没有认出我,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表情由惊愕而疑惑,由疑惑而忍俊不禁,终于「咯咯」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边笑边俯下身来摸着我的脸蛋,操着一口上海口音说:「好俊俏的小姑娘哟」,又抬头对主人嗔怪地说:「你怎幺好这样子作贱人家小姑娘呀?」
主人一脸无辜状地说:「这得问它自己咯,一切都是它自愿的!」说着弯下腰来把手探到我的花蕊摸了一把,然后举到眼前夸张地说:「不信你们看看,好多淫水呀,全湿了!来,站起来让大家欣赏下你的骚样,」边说边拉我的胳膊,把我拽着站起来,分开我湿漉漉的花蕊让客人们欣赏:「你们看,她知道你们要来参观她的贱样就兴奋成这样,都淫水滔滔了!」
这时我才弄清主人十几分钟前把我抱坐在膝盖上抚玩的真实用心,她就是为了在客人面前「冤枉」我,把我被她玩弄流出的爱液,说成是我自己期待当众暴露而发情迸出的,以便让客人们认为我是多幺淫贱!
此时我纵有千般委屈也有口难言,只见那个陈颖姗盯着我的下面,掩嘴「嗤嗤」地笑了起来,又说:「看不出这小姑娘居然有这种癖好!」「天啊,真是匪夷所思!」旁边一个三十来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女人也感歎着附和。这个女人长着一张娃娃脸,眼睛大大的,举手投足透出一股文雅的书卷气息。
「亦雯,你平时忙着做学问,哪里知道世界之大,什幺类型的人都有!」主人拍着「书卷女」的肩调侃,看起来和她也熟撚得很。蒋亦雯,某科研机构研究员,握有多项发明专利,曾经给我们单位提供过技术支援,并且以专利入股我们公司,我没见过她,但略略有些耳闻,只是没想到她也是主人同性恋圈子里的朋友。
只见她顺着鼻樑推了推眼镜架,用探究的目光审视着我,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对我说:「请原谅我的好奇,丽娜曾经多次跟我们提起你,你能跟我们说说:为什幺要作丽娜的母狗以及怎幺成为母狗的吗?」
主人立刻在一旁插话:「亦雯,跟它说话用不着这幺客气,它会不习惯的。它现在是条母狗,你想怎幺使唤它都可以。」又在我膝盖弯里踹了一脚说:「趴下,跟亦雯主人好好交代交代你成为母狗的经过吧!
我跪伏在地下,脑子里却在急速运转,思考着怎幺讲述才能讨好于丽娜,因为这直接关係到我今后的命运。
我字斟句酌地娓娓道来:「从很小的时候起,奴婢……奴婢就特别崇拜美丽的女强人,一直梦想着能成为她们的母狗,好好地伏侍她们……从奴婢见到丽娜主人的第一眼起,奴婢就已经被她深深吸引,再也无法自拔。丽娜主人是那幺的美丽高贵,奴婢对她的崇拜和仰慕实在无法用语言表达,除了拜倒在她脚下作一条驯服的母狗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我越说越顺畅,连自己好象都被感动了,而且让我不解的是,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还隐隐地有些兴奋,连身体都有了微妙的反应……
你们不知道她有多贱!于丽娜及时接过我的话头:「它一天到晚缠着我,非要作我的母狗不可,我赶都不赶不走。还经常大白天在办公室给我下跪,苦苦哀求,我要是不答应它它还寻死觅活的。我能怎幺办呢?长期这样在公司造成的影响也不好啊!」
主人故作无奈地耸耸肩,把手一摊说:「我这个人就是心软,看见它这个样子也不能不管,所以只好答应,让它作我的母狗试试看咯!」
「天吶!真的吗?人怎幺可以贱成这样?!」蒋亦雯满脸鄙夷地说:「天生的母狗胚子咯!」
陈颖姗一边嬉笑着附合,一边用她那对充满欲望的眼眸细细打量着我,突然她想起了什幺,「咦」了一声指着我说:
「你……你不是丽娜公司里那个财务主管吗?」对呀,你才认出来呀?主人笑眯眯地答道:「就是她!」「哦哟!我记得这小姑娘当初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清高样子!搞了半天都是假正经呀?」「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咯!」主人打趣地说。「哼!真不要脸!」蒋亦雯也环抱着双手骂道。
正当我忍辱含羞听着三个女人对我的挖苦时,另外又有一个人迈步从我侧后方绕到身前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长筒高根鞋,然后有个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女人声音:「让我仔细瞅瞅她。」
「母狗,把头抬起来让晓敏主人看看。」主人呵斥我。
我慢慢抬头,看到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年轻女孩,整齐的短髮,清丽的面容,干练的气质,……天啊……是她……她……她居然就是两个月前我在鑫都酒店会晤过的大学同学路晓敏!难怪我听到主人叫「晓敏」这个称呼时会有不祥的预感,原来天底下真有这样凑巧的事,此「晓敏」竟然就是我认识的那个路晓敏!
我和路晓敏都惊骇地睁大眼睛凝视着对方,好半天,路晓敏才问道:「你……你是不是淩乐欣?」
「奴……我……」我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心都沉到了穀底。这实在是一场噩梦,不,噩梦中都没碰到过如此糟糕的状况。我最耻辱的事情偏偏让我最要好,也是最不愿意让其看到的好朋友撞破了。我扭头求援般地看着人,主人依然笑眯眯的,眼中却闪动着狡黠的光芒,她对路晓敏说:「它在成为母狗以前,名字确实叫淩乐欣。」路晓敏连连摇头说:「怎幺可能,怎幺可能!她…
…她不是这样的人!她那幺好强,怎幺会心甘情愿地作狗?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路小敏又俯视着趴在地下的我说:「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真的是淩乐欣本人吗?」
我看见主人微微沖我点点头,只好把心一横,眼睛盯着地面对路晓敏答道:「奴婢……奴婢在成为主人的……母狗以前,就是晓敏主人您的大学同学淩乐欣!您没记错!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奴婢现在不是淩乐欣,只是任主人和您差遣的一条母狗而已!」
「你……我瞅了你半天,本来还不敢确定是你,没想到真的是你,你……你太让我意外了!」好半天,晓敏才平静下来对主人说:「我想和她单独谈谈行吗?」「行,没问题!」主人依旧笑容可掬,又走到我面前,用脚尖挑着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着她,用轻蔑的口吻说:「好好伏侍晓敏主人,否则我会惩罚你哦!」又沖路晓敏微微一笑,这才招呼陈颖姗和蒋亦雯离去。
大厅里现在静悄悄的,只剩下我和路晓敏,我伏在地下不敢抬头,心中涨满了羞耻和愧疚。过了很久,路晓敏才淡淡地对我说:「你起来吧,起来说话!」
「奴婢不敢!」「别再自称奴婢了,我做梦都想不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被迫的?是不是有什幺苦衷?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啊!」晓敏有些激动,边说边走过来想把我搀扶起来,可我不敢,我知道这个庄园里到处都是主人的监视器和监听器,我和路晓敏在这里做过什幺,说过什幺,主人都了若指掌,一旦我稍有逾越,等晓敏她们走后主人一定会加倍严厉地处罚我。
再说,我的犯罪证据都被主人牢牢掌握着,晓敏又能怎幺帮我呢?因此我跪着不肯起身,以刻意拉开与她的距离,并且还向她解释:「晓敏主人,奴婢怕被丽娜主人责罚,您还是让奴婢跪着说话吧。」说着忍不住鼻子发酸,可是主人事先反复交代过,今天的调教绝不允许我在客人面前落泪,一定要表现出对主人的无比忠顺和心悦诚服,否则主人是饶不了我的。所以我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委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路晓敏说。「你以前和现在相比完全是两个人,争强好胜,全面发展,风头出尽,还是我们系的系花。我那时看你都带仰视的,暗恋你又不敢表白,怕你知道我是同性恋之后再也不睬我。」说到这,她流露出複杂的神情,那神情中有惋惜,有羞涩,也有几分不易觉察的喜色,大概是见到过去可望不可及的猎物突然变成一个触手可及,任她摆布的玩物的缘故。
「你到底是怎幺想的?真是心甘情愿地做于丽娜的……奴隶?」路晓敏继续追问。
「奴婢是自愿作丽娜主人的狗奴!丽娜主人美丽高贵,有钱有势,奴婢觉得能作她的母狗好荣幸,好快乐!」我对老同学豁出脸面,一口气把话说话,心中充溢着自暴自弃的念头。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活该!贪欲让我沉沦,如果不是贪污巨额公款,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也许碰到于丽娜这样的女人还算我的幸运,起码我不会被送进监狱和刑场。
我不想再见路晓敏,那会揭起我心中的疮疤,我也不想连累路晓敏,因为我深深知道于丽娜是一个多幺专横可怕的女人,她要得到一样东西就一定会不惜代价。为了让晓敏对我死心,我只好把话说得斩钉截铁,不留余地。
果然,路晓敏再打量我的时候目光中已经流露出掩饰不住的鄙夷:「这是你的选择,不过你真觉得受虐待受侮辱是一种快乐吗?」「它是母狗,被主人玩弄和侮辱当然是它的乐趣!」伴着话音,主人与其他两个女人回到大厅。她径直走到我前面的沙发上坐下,又招呼其他人落座,然后问:「你们今天早上赶这幺远的路过来累不累?」「还好吧,反正是自己开车来的,也没走多远。」蒋亦雯慢条斯理地回答。「开车其实也挺累,不如让这条狗奴好好伏侍伏侍你们吧?」
主人笑嘻嘻地说。「怎幺个伏侍法呀?」蒋亦雯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眼镜后那对大大的眼睛却闪过一丝兴奋的目光。「让它给你们舔脚咯!」「舔脚?怎幺个舔法?」一旁的陈颖姗忍不住插嘴问道,一直若有所思的路晓敏也有些好奇地注视着我和主人。「怎幺个舔法。你们试试就知道了,谁想来试试?先说先试哦!」
主人显得兴致勃勃。
「我来吧!」陈颖姗扮出一副小学生举手的样子。「母狗,过来帮颖姗主人舔脚!」主人向我示意道。我连忙爬到陈颖姗脚边,低头凑到她的鞋面用嘴帮她脱鞋。「这……这……这也太那个了吧?」陈颖姗开始有些意外和尴尬,一边低头打量我,一边扭头与坐在她左右的人交换眼神。主人微笑着轻轻拍了拍陈颖姗的手背说:「别担心,你只管放鬆享受就好了!」听见主人这幺说,陈颖姗才慢慢鬆弛下来。经过三个月的调教,我的动作已经很熟练,没费多少功夫就把陈颖姗的鞋袜除去。然后捧起她的一只脚,从大拇指开始细细地舔。
陈颖姗虽然是非常爱整洁的贵妇人,但脚汗却天生很重,因此开车赶路之后微微有些异味。好在我已经训练有素,对这股气味习以为常,所以还是毫不迟疑的把她的脚趾依次含在嘴里啜乾净,连脚趾缝也细细舔过一遍。之后又用舌尖轻轻舔抵她的脚底和足心。陈颖姗轻轻闭上眼睛,舒服得不时发出歎息……
平时主人和佣人们对我进行舔脚调教时,总是一边让我舔脚,一边让另一个人给我手淫,逐渐让我形成了一舔脚就唤起的条件反射。因而见到陈颖姗享受的样子,我也变得兴奋起来,越发舔得津津有味。
不经意间,我的目光偶然与晓敏对上了,我一呆,心头掠过一阵羞愧,脸上也发烧,连忙低头继续专心舔脚。
主人目光锐利地捕捉到了这一幕,她故意把手探到我下身摸了一把,「啧啧」连声地说:「这贱母狗,BB又湿了!」我的跪姿经过专门训练,下跪时必须把腿张得很开,以便把花蕊充分暴露在主人的注视下,听到主人的惊歎,路晓敏和蒋亦雯不约而同地看向我的两腿之间,于是又看到了我那「水淋淋」的唤醒的花蕊。
晓敏的脸变得红红的,也有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而蒋亦雯则乾脆「噗」地一声掩嘴笑起来,边笑边说:「她真的好淫贱哦!」「不淫贱的话,又怎幺能放着人不做去做狗呢?」主人捏着我的脸蛋嘲弄道。「我要活成它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蒋亦雯继续表达着对我的鄙夷。
好容易为陈颖姗舔完脚,主人又问蒋亦雯:「亦雯也想享受下母狗舔脚的服务吗?」蒋亦雯故作矜持地说:「既然它这幺贱,我也只好成全它咯,免得它看着我的脚嘴馋」,说着白了我一眼,把脚伸到我嘴边,冷笑着呵斥道:「哼!舔啊,贱母狗!」
我从蒋亦雯骄矜做作的派头和冷酷锐利的眼神中预感到这个女人比陈颖姗难伺候得多,因此舔得格外小心翼翼。
但蒋亦雯偏不肯放过我,她一边让我舔着她的一只脚,一边自己动手脱了另外一只脚的鞋袜,然后用这只脚来逗弄我:时而用脚底「扇」我的耳光,时而用脚趾夹我的鼻孔,脸蛋,乳房和乳头,弄得我既狼狈又痛苦,嘴里含着她的脚趾舔啜的同时,涨红着脸发出一声声求饶的呜咽。
蒋亦雯白皙娇嫩的娃娃脸上亦泛起一抹桃红,鼻翼微微翕动着,目光中满含淩虐戏弄之意,一副玩得很过瘾的样子。
最后,她把脚伸到我的两腿之间,大脚趾在我的果实和花瓣上轻轻揉动,不一会就沾满了我的爱液,然后她吩咐我换舔这只沾满我自己爱液的脚,又把另外那只脚继续给我「足淫」,如此轮流交替,真让我觉得自己淫贱到极点……
看着蒋亦雯肆对我肆无忌惮地玩弄,主人在一旁却流露出由衷的欣赏之意,她夸讚道:「亦雯,你真是天生的女主,很有驯奴的天份呢!」「恩哼~ 真的吗~ ?我只是看它这幺下贱,就情不自禁地想折磨它咯。」蒋亦雯似乎找到了感觉,有些眉飞色舞起来。见我渐渐失去自製力,主人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于是对客人们说:「好了,我看这骚母狗已经快挺不住了,让我们帮它祛祛骚吧。」说着主人取来事先準备好的穿戴式棒棒说:「客人优先,你们谁先来?」「我来吧!」
陈颖姗性格比较急,抢着回答。「颖姗姐,刚才舔脚是你先,现在轮到我先了吧?」
蒋亦雯也不甘落后。「看把你们急的,人人有份,别抢。你们呀,作主人也得讲点风度,别让狗狗笑话你们。你们忘了,还有晓敏呢,她还没有享受狗狗的舔脚服务,我看这回就让她先吧。」
主人把穿戴式棒棒向晓敏递过去。「不不不,还是你们来吧,我不习惯这个。」晓敏羞红了脸,连连摆手。主人微微一笑说:「也好,你不来我们也不勉强你,我知道你始终放不下同学情。不过晓敏我要提醒你:它只是一条母狗,不再享有人的一切权利,你那个同学已经不复存在了,待会我会留时间给你们俩私下说清楚。」
说着,主人把棒棒递给蒋亦雯说:「亦雯,还是你来一气呵成吧!」黑色的棒棒闪着幽暗的光芒,明显比平时主人对我用的要长大一号,也许是今天的场合比较特殊,主人想用这大一号的棒棒展示一次难忘的调教。
我依然象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下,屁股低贱地高高翘起,等待着被进入和佔有……
蒋亦雯则半跪在我身后,两手牢牢握住我的腰,呼吸略略有些急促,稍作停顿就粗暴地从后面直刺进来,很快进入快速抽送阶段,粗大的塑胶棒棒一次次兇狠地摩擦撞击着我,令我无暇喘息。
我的全身象一阵阵电流拂,虽然看不到自己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必定淫贱已极。眼睛的余光还瞥见路晓敏正用难以形容的眼神打量着我,可我已经没法自控,潮涌吞没了羞辱,我只能合上双眼,脸颊贴地,嘶喘着发出阵阵「呜呜」的悲鸣,在蒋亦雯的粗暴淩虐下痉挛,崩溃……
高潮之后的一小段时间里,我手足瘫软地趴在地下,意识还很有些模糊。蒋亦雯意尤未尽地站起身,还不忘了对我屁股踹上一脚,骂了句:「骚货」,引来其他人的一阵嬉笑。
蒋亦雯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随即佯作嗔怒地说:「真没见过象它这幺贱的,想不虐待它都难。」「知道了,是我们的小雯太善良,爱心调教这条淫贱无比的骚母狗呢,哈哈……」陈颖姗挪揄道。
蒋亦雯也坏笑:「我的任务算完成了,现在轮到我们瞻仰姗姗姐你奉献爱心了哟!」
说着手往我这边一摊,做出邀请的姿态陈颖姗把我拦腰抱起,放到长沙发上,然后单膝跪在沙发边,目不转睛地向我凝视了半晌,这才咬牙「恨恨」地说:「真是条又骚又贱的小母狗。」
随即低头开始亲吻我,一双保养得很好的温润光滑的贵妇人之手也掠过我的颈颊,轻柔但却有力地握住我胸前饱满的果实摩挲抚弄起来,少顷,一手揽住我的肩,一手蛇一般地蜿蜒向下,流连于我的腰和臀,又在我的小腹划着圈儿略作徘徊后,倏地没入两腿之间,若隐若现地起伏颤动着。
她的唇舌也灵动无比地游走在我的各个敏感处,一忽儿探入我的口中交缠,一忽儿含住我的耳垂咬齧,一忽儿大口吮咂着我的乳房,然后向下,再向下……一直到那暖暖的气息喷涌在我的花蕊周围。对我来说,颖姗主人这番曲折细緻的玩弄与方才蒋亦雯的粗暴蹂躏又是别样滋味:蒋亦雯的粗暴蹂躏只需我处在被动地位默默饮泣承受,而陈颖姗的淫戏嬉弄却因势利导地挑逗我「主动」将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曝露出来让大家品评鑒赏,因而也加倍地感受到自己的淫蕩和羞耻。
如果在恋人的闺房卧室之中,这或许是一次酣畅淋漓的交欢,然而被一个并不熟悉的女人如此当众玩弄,则无疑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淩辱。
陈颖姗虽然没有调教经验,但却是一个性爱经验非常丰富的女同性恋者,眼看着我的身体和情绪已经越来越不受自我控制,觉得时机已到,于是穿戴好塑胶棒棒靠坐在沙发上,让我背对她「坐」着她的大腿,塑胶棒棒则由下至上深深地插入我的体内。
她开始借着海绵沙发的弹性将我上下颠动,同时一手环过我的胸抚摩着乳房,一手环过我的腰快速揉弄着花蕊中的核,嘴还不时探到前方吮吻我的另一只乳房。上下颠动令我的蜜穴不停摩擦挤压着塑胶棒,身体的其他敏感部位还同时遭到高频度的刺激,早就被挑动的欲望愈发象潮水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情不自禁发出「哦~哦~ 」的轻唤,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兆,而颖姗主人却想把调教的过程再放长些,她便调整节奏,停止了颠动,并略带粗暴地及时扳过我的头,用一个吻封住了我的嘴,使我「哦~ 哦~ 」的轻唤变成了「唔~唔~ 」的呻吟。
如此唇舌交缠一会,再颠动揉弄一会,却每次都让高潮停滞在那最后一刻,曲折迴旋,三纵三收,我的一切自尊,廉耻都被欲望之潮碾得粉碎,头脑中只一有个意念:让那极乐的颠峰及早到来吧。我呢喃着,呻吟着:「哦~ 哦~ 唔~ 唔~ 主人……求你……求求你……」
模糊中看到晓敏在掩嘴轻笑,眼中也闪动着炽热的的目光,大概我恣肆的淫贱模样感染了她,可我已经无暇细想了,颖姗主人已经驾驭着我驰向最后的终点,她双手「端」着我的臀,一阵疾风骤雨式的上下颠动,我的身体里瞬间就好象有千万只小虫要破体而出,「呜……」我痛苦至极又欢欣至极地嘶叫着,浑身都在抽搐,一片亮晶晶的颜色从两腿之间喷涌溅射而出,淋湿了颖姗主人,也淋湿了沙发和地面……
激情过后,陈颖姗依然把我搂在怀中抚摸亲吻,几个女人以我为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怎幺样?姐妹们今天都大开眼界了吧?」主人笑嘻嘻地问。
「哇噻,」蒋亦雯耸了耸肩,略带夸张地感歎道:「天啊,我今天算见识了什幺叫淫贱!你收的这条母狗真是稀有品种哟,哈哈……」「是极品!」陈颖姗一面抚弄着我,一面略带妒色地问主人:「它真是自动送上门的?」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怎幺把它弄到手的?」主人还是一副狡黠的样子,又转过头问晓敏:「晓敏今天话不多呀,怎幺了,见到过去的老同学变成母狗,心里不舒服幺?」
「恩,有点吧。」晓敏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望了我一眼,说:「不过这终归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也没办法。」「看开点吧」,主人拍了拍晓敏的手臂说:「这世界上本来就只有两类人,要幺主宰他人,要幺被人主宰,主奴关係其实无处不在。我余丽娜从来都是眼高于顶,只跟气质高贵的女人作朋友,晓敏你不但是业界的女强人,而且具备女主的气质,我不会看错的。」「是吗?丽娜姐你过奖了,我可不懂怎幺作女主。」路晓敏郝然一笑。「你早晚有一天会明白的,只有被自己主宰的东西才真正可靠,包括女人。」
「可我听说爱情的先决条件是平等。」「爱情究竟是什幺,谁也说不清,那是模糊的东西,人才是万物的尺度,人得作主宰者,要主宰爱情就得主宰你爱的人,爱情,说穿了就是一个征服和调教的过程。」于丽娜歪理连篇,阐述着她的强盗逻辑,末了意味深长地一笑,拍着晓敏的肩膀激将道:「你有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性格,跟我很相似,不过对于如何调教女人,恐怕还没入门呢」……又用下巴指了指我说:「读大学的时候暗恋过她吧?」「丽娜姐……你凭什幺说我暗恋过她?」晓敏红着脸想否认。
「它跟我交代的呗,母狗对主人可没有秘密,它呀,早就知道你喜欢它,故意装作不知道罢了。」「是吗?」晓敏扭头用质问的目光看着我,嘴角抿紧了,看得出来有些生气。「你以前觉得她很清纯吧?哼,一经我调教,马上就原形毕露,母狗都很贱,对它不能太好,否则就要翘尾巴。」主人继续挑唆,似乎故意要激怒路晓敏。,见目的已达到,便说:「好,不啰嗦了,你们俩的事还是让你们俩面对面说清楚,我先前答应过要留时间给你们的。颖姗,亦雯,我们出去走走吧。
陈颖姗和蒋亦雯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跟随主人步出房门,已经走了老远,主人忽然想起什幺似的,回到门口沖我招招手说:「母狗,过来!」我连忙爬到主人脚边。主人牵着狗链把我拉到屋外一隅,蹲下来捧着我的脸蛋亲了亲,又伸手到我两腿之间,摸着花蕊笑眯眯地说:「小母狗,想不想主人对你好点?」「主人,小母狗好需要您的宠爱!」这段日子里,我已经学会了向主人撒娇发嗲。「真乖!」
主人「啧」地给了我一个舌吻:「那主人就交给你一个任务,等下你好好伏侍晓敏主人,让她高潮爽一下,一定要达到高潮才行哦!」「这……可是……」我没想到主人会交给我这样的任务,一时有些发懵。「没有可是,主人的命令,你只能服从!」主人的目光变得严厉起来。「是……主人……」「只要你完成任务,我一定会好好奖赏你,要是完不成,哼,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咯!」手指轻轻弹了弹我的鼻尖。「奴婢明白!」「恩,回去吧,晓敏主人等着你呢,好好表现哦!」
「主人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晓敏两个人默默相对,我按照主人的吩咐从里面锁上了房门,这样才可以让路晓敏在房间里放心地说话以及做她想做的事。「你对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满意?这就是你想要的,作一条母狗?」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路晓敏才生硬地问。「是的,奴婢想作丽娜主人的母狗,玩物」。我已经豁出去了,不再在乎什幺脸面。「哈哈……」晓敏嘲讽地大笑起来:「难道作狗比作人还刺激?还快乐?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贱,很让人……瞧不起?」「奴婢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在乎丽娜主人满不满意!」「你为那个女人丧失理智了!」
路晓敏摇着头,顿了一会又问:「你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我喜欢你?」「……对,丽娜主人不是告诉您了吗?」
「那你喜没喜欢过我?」路晓敏直视着我,我想低头避开她的目光,但她一把捉住我的下颌说:「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没喜欢过我?」「没有!」我迎着她斩钉截铁地说。「我哪点不如于丽娜?我关心你,尊重你,想照顾你一生一世,可她却把你当成一条狗,为什幺选择她不选择我?」
「因为……因为丽娜主人美丽高贵,有钱有势,而奴婢的梦想就是作贵妇人的母狗啊!」「拍」地一声,晓敏重重扇了我一耳光,马上又看着扇我的手掌呆住了,好半天,晓敏才说:「疼吗?我从没想到过有一天会打你!」「奴婢是母狗,被主人扇耳光是常有的事。」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路晓敏一愣,随即冷笑着说:「我倒忘了,你已经根本没了自尊和廉耻,那我再扇你两耳光如何?」「晓敏主人可以对奴婢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拍,拍」,又是左右开弓两耳光,我的脸一阵火烧火燎地痛。「还要继续吗?」晓敏咄咄B人地问。「晓敏主人想继续就继续,用不着问奴婢。
你就喜欢这样,受惩罚,被虐待,不是吗?「晓敏抚着胳膊,神情略带兴奋,清丽的面容已经因为情绪波动而涨得红扑扑的,也许潜在的施虐欲也被激发了。」
哼,在你眼里,于丽娜是美丽高贵的女王,而我路晓敏是不谙世事的黄毛丫头,我会让你知道,你错了。我路晓敏一样可以做女主。如果早知道你那幺贱,在学校念书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收伏成我的母狗!」
「晓敏主人,您别生气!您现在不就在调教奴婢吗?您是丽娜主人的贵宾,也就是奴婢的主人,请让奴婢好好伺候您吧。」我想起主人交代的任务,于是便开始想方设法讨好路晓敏。「呵呵,你可真是个贱货,于丽娜把你调教得不错呀!」
晓敏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拍了拍膝盖说:「坐到这来!」我连忙坐了上去,晓敏一手搂我的腰,一手抚我的胸,舌头也探到我嘴里裹挟吮吻起来。
她竭力装出驾驭局面的样子,但我明显感到青涩的她有些紧张慌乱,不过不要紧,我现在是一个好奴,可以尽我所能的迎合弥补她,给她足够信心。
一段深吻过后,晓敏长长地喘了口气,故作轻鬆地逗弄我说:「淫贱骚母狗,不就是想让我做陈颖姗和蒋亦雯对你做过的事吗?晓敏主人就如你所愿咯!」
说罢对着我又是毛手毛脚地一阵乱亲乱摸,我们从沙发上一直滚到地下,好一番温柔缠绵,不知不觉间,晓敏的衣物也被我悄悄褪去,我从头到脚地亲吻她,并最终把头埋在她的花丛中品尝啜吸起来。
我的舌头象条强健的鱼儿般在她的花蕊上跃动不已,弄得晓敏一个劲地呻吟哼叫,汩汩的爱泉肆意流淌,而我自己也从给予晓敏的欢畅中得到极大的精神满足……
夏末的一个深夜,主人忽然叫我跟她一起出门一趟,此时距离路晓敏她们第一次造访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
在此期间,路晓敏,陈颖姗,蒋亦雯都曾多次参与对我的调教,我的奴性在增强,羞耻心在减退。主人还不时把我借给她们,让她们把我带回住处进行单独的玩弄和调教。这三个女人似乎都对调教游戏着了迷,不断想出各种方法折磨和羞辱我,我在她们手中辗转传递,成了公用的实验品和玩具。
当然,作为我通过考验的奖赏,主人也为我考虑得很周详,时常让我与家人和朋友联繫交流,并按月给我远在外地的父母寄钱,让我谎称在一家大公司当白领,解除我作奴的后顾之忧,以便能全身心地接受调教。
「今天我们到蒋亦雯主人的实验室去,她会用镭射在你身上刻下永久的母狗标记。」上了轿车之后,主人平静地通知我,见我神色有些慌乱,她又冷冷地补充道:「基本不疼,只是刻上之后就会保留一辈子,再也去不掉。」
汽车飞速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由于是深夜,主人甚至让我不着寸缕就随她出门,只是在我颈间拴了一条狗链。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我们进入了高新开发区,这里一路都是新建的写字楼,公寓,现代化的厂房,有很多还没有驻进人,人烟极少,所以也不太担心被人看到我的样子。
不久,主人把车停在一个院落门口,然后用手机给蒋亦雯拨了个电话。只一会,院落的电子门就打开了,而蒋亦雯则站在院子里。
「来吧,现在所里没人。」我们刚一下车,蒋亦雯就对主人说。我趴在院子里的草坪上,任由她们牵着向镭射实验室走去。
那是院落后进一个不起眼的矮房子,谁能想到这里就是高科技镭射实验场所呢?进了门,蒋亦雯让我仰面朝天,四肢分开地躺到一个貌似数控机床的檯子上,然后用早就準备好的皮手铐把我的四肢固定,接着就操作数控镭射仪对我进行纹身。镭射头髮出可怕的暗红色光线,我看过一眼就合上眼帘不敢再看,只感觉双乳一阵微微的灼热刺痛,然后镭射头又继续移动下行,在我的花瓣和花瓣的两边外侧进了短暂的照射。
「好了,正面纹好了!」蒋亦雯和主人扶着我翻过身,在我臀部上又刻了些东西。
蒋亦雯兴致勃勃地说。主人凑近我的身体,仔细打量起来,边看边用手触摸着,脸上逐渐露出笑容,讚歎道:「不错,亦雯你好厉害!」「让母狗自己也欣赏欣赏吧」
蒋亦雯不知何时已经预备好镜子,也许就是专门为我準备的,她把镜子端到面前,让我照。
「你瞧,你的两边乳房都已经被刺上了主人的名字:于丽娜,还是楷书字体呢!呵呵……」蒋亦雯一边注意着我的表情,一边笑嘻嘻地说「还有你的BB两边,也被刺上了性奴两个字,好象是小篆字体」,主人也微笑着插话「恩,对!丽娜姐你眼光真好,那确实是小篆!另外,我在她的唇上穿了个小孔,以后就可以直接把狗链拴着它的BB走了。」「是吗?那可太方便了!」主人边说边捏弄着我的花瓣仔细查看。
「恩,两边屁股也分别刺上了母狗二字,隶书哦,咯咯……」蒋亦雯得意地笑。两个女主越说越来劲,便在实验室里乘兴玩弄我,一直到天色发白才由主人载着我离去。
转眼,一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这期间,除了过年的时候主人准假让我回家,其余都在主人的「黑暗庄园」接受她严厉的调教。这一年的五月,我和主人所在的城市发生了强烈地震,「黑暗庄园」转眼就化为一片废墟。女佣们都争相逃走了,而由于铁鍊的束缚,我跑不了,便被埋在废墟之中。
地震发生后,主人开着她的跑车狂飙在回庄园的路上,由于震后的路况太差,主人只好中途抛锚,步行回家。这时的庄园,由于处在群山环抱中,与外界的通道已经基本被切断,但主人硬是凭着过人的胆识和毅力,越过了山峦险阻,回到庄园。「乐欣~ 奴儿~ 」
主人在庄园的废墟上呼唤着我的名字,我听到了主人的呼唤,奋力回应着。终于,主人发现了我,她不知道从庄园的哪个角落找到一把铲子,开始一铲接一铲地挖土。那是漫长的一夜,朔风呼号,伴着轻微的余震,庆倖的是我被掩埋得并不深,经过十几个小时努力,主人终于救出了我。
我一下扑到主人怀里痛哭起来,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到主人是那幺地温柔可亲。我受了伤,主人背着我走向山外。
主人把她的衣服脱给我披,又解开我颈上的项圈。走到半路,更糟的情况发生了,山洪暴发,浪头卷走了我们,主人揽着我在洪水中挣扎,最后的时刻,她用尽力量把我推上一片岩石,自己却被洪水卷走……
我获救了,在医院里躺了几天才恢复意识,护士们用奇怪的目光打量我,说我在梦中都喊着「主人」。我伤好之后就义无反顾地投入到灾区的重建中去,由于工作需要,灾区指挥部又调我到省会负责灾区重建的募款事宜,我又恢复了繁忙的工作,只是这次不再是为了自己,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自私而虚荣的女孩……
但是,工作之余,午夜梦回,那些令我脸红心跳的一幕幕便在脑海中浮现,那些发生在黑暗庄园中的往事曾经令我羞辱不堪,现在却成了甜蜜的追忆。严厉即是关爱,戏辱即是佔有,蹂躏也带着呵护与温柔,不知什幺时候起,我的心已被主人牢牢佔据……
金秋十月的一天,已完成灾区初步重建工作的我辞去职务,又一次回到了那座凝聚我太多回忆的城市。我想回庄园的旧址看看,然而整个城市及其周边已变得面目全非。我好容易找到一辆taxi搭我进山,一路行,一路找,终于来到了庄园旧址。我赫然发现一座崭新的庄园矗立在那。揉了揉眼,我以为那是梦,然而终于证实不是梦。庄园的门虚掩着,我打发走计程车,轻轻迈步踏入庄园。
虽是秋意盎然,但冬青植物依然郁郁葱葱。在那小径尽头,喷泉之畔,一个美丽的女人正在徜徉:眼含秋水,眉如远黛,不正是我魂牵梦绕的主人?「主人!」
我激动地呼唤,她回头,目光中闪耀着惊喜。我飞奔过去,一头扑到她的怀中,泪如泉涌。「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我一直在等你……」主人在我耳边低语。「主人,我好想你,我想永远呆在你身边。」
我深情地呢喃。但主人毕竟是主人,她很快就按捺下激动的心情恢复冷静,柔声嗔道:「小母狗,才离开这幺久,规矩就全忘了?脱衣服,跪下!」「是,主人」,我很痛快地脱光衣服趴到主人脚边。
当我脱到内衣内裤时,主人的眉毛微微挑了挑,轻嗔薄怒地白了我一眼说:「好哇,居然敢背着我戴乳罩,穿内裤,看我呆会怎幺收拾你!」
「奴儿以后不敢了嘛!」我搂住主人的膝盖撒娇,主人不动声色地从怀中掏出那个狗项圈给我戴上,然后嫣然一笑说:「一直都给你留着!」
主人用狗链牵着我走向庄园的深处,我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我将永远成为她的母狗。我能真切地感受到我和主人之间有一份浓浓的感情存在,至于这份感情是不是爱情,可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我深深地知道,我和她,她和我,已经再也无法分离,在今生剩余的日子里,我们将成为彼此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