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图第七集第一章

2020-03-23T14:12:45

 第一章◆兄妹狂乱

奇异巨鸟展翅飞腾,翱翔于九天之上。

鸟背上站着的黑瘦中年身穿土着人的异族服装,手持神弓,拉开如满月,飕
的一声,箭若流星,向着下方射来。

地面上,有无数兇恶异兽互相追逐奔跑,只见在茫茫荒野之中有一仙术大阵,
阵中土地焦黑,中央处站着四个少年男女,而这箭势,正是射向其中最清丽幼嫩
的可爱女孩!

「当午!」伊山近失声大叫,仰头看着那男子、那箭势,一时骇得无法思考。

即使相距遥远,有如天地之隔,那男子的狂暴气势仍如巨山压下,将他震慑
得喘不过气来,若以实力而论,修为远超他无数倍。

而那巨箭激射而下,上挟凶残暴烈气势,仿若要吞天灭地一般,如巨龙疾扑
而下,还未及近,就有狂风扑面,镇压得身体无法动弹。

但他与当午相处日久,早已情意深厚,又怎幺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一箭射
杀?

伊山近不由得怒吼一声,体内灵力狂震,轰然震碎笼罩在自己身上的强大压
力,身上涌出透明护罩扑向当午,要以一身之力保护这柔弱无依的可爱女孩。

「我会死的。」在生死关头,伊山近心中却一片平静,清楚地知道自己此举
如螳臂当车,多半会被一箭射穿二人躯体,做一对同命鸳鸯。

但纵然如此,有些事还是非做不可!

看着巨箭如闪电般射近,在伊山近的心中如电光火石一般,迅速涌起一幕幕
画面,却是自己这前后两世所经历的一切事物。

其中最清晰的却是那三年时光,自己躺在地上,以同一个姿势经受两位美丽
仙子狂乱强姦的画面。

「仇是报不了了啊……」伊山近默默歎息,心中终有些遗憾。

三年被奸、百年沉睡的大仇,与数月相处、耳鬓厮磨的情意,究竟孰轻孰重?

狂风呼啸声起,巨箭已疾速射到他身前三尺,以这极快的速度,眨眼间就能
将他一箭穿身。

当午瞪大清澈双眸,怔怔地看着巨箭即将射到他的身上,陡然心中剧痛,身
体也轻轻发抖,彷彿心脏突然剧烈扭曲一般。

她洁白如玉的小手伸了出来,冰肌玉肤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这红色迅速变深,散发出晶莹红光,眨眼间红光大盛,将这一片天地,尽都
染得通红,人物风景,晶莹如玉。

灿烂光芒自手中射出,笼罩在巨箭之上。那巨箭陡然剧烈震动,嗡嗡发出凄
厉呜声,箭尖一挑,竟然变向从伊山近头上飞过,将他束髮金冠挑飞,长髮漫天
飘扬而起。

伊山近站在风中,被巨箭带起的罡风激打在脸上,就像被利刃割到却恍若未
觉,只是睁大眼睛,默默地看着已然大变的当午。

她的身体灿烂生辉,仿若红水晶般晶莹明亮,清丽小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
如梦如幻,纤手扬起遥指着天空巨箭,让那巨箭绕空盘旋,在空中划出巨大弧圈,
又转向天空射去。

天空中,巨鸟上的蛮人大惊失色,立即在弓弦搭上一枝巨箭,向着原来的巨
箭射去。

两箭在空中激烈相撞,发出轰然巨响。

第二枝箭被射得粉碎,原先那箭却在当午操控之下疾射向前,轰然穿透巨鸟,
并将鸟背上的蛮人与巨鸟贯穿成一串。

巨鸟与它背上蛮人一同发出震天动地的嘶吼,拍打着无力的翅膀,歪歪斜斜
向着远处飞掠,许久之后,从远方群山那一边传来剧烈的轰呜,大地震动,烟尘
直冲云霄。

虽然看到那蛮人摔落,但离得太远,又隔着一座山,伊山近无法得知他是否
死去,而且心中大震,呆呆地看着当午,已经说不出话来。

清丽纯洁的女孩也默默地看着他,美一丽双眸中现出依恋凄迷之色,缓缓伸
出纤手抚在他的脸上,动作轻柔,其中蕴含情意无限。

突然,她身子一软,扑倒在他的怀里,晕了过去。

伊山近吃了一惊,将她扶正,大叫:「当午、当午!」却怎幺也叫不醒她。

天空中的异色已经恢复正常,太子抱着自己的妹妹走过来,咬牙道:「想不
到你的女伴竟有如此高的修为,倒是失敬了!」

湘云公主靠在他的怀里颤抖挣扎,身体却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无法挣闲,只
是柔声低呼,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伊山近,里面充满媚意。

大地上,到处异兽奔跑追逐,互相吞噬。只因这仙法大阵中残留着法力,让
异兽们感觉到危险,不敢接近大阵,才能让他们暂时保得平安。

仙法阵中到处都倒毙着人、马尸体,在他们旁边还有成片的树林,原本生长
在京城郊外,这次却也被仙法阵一同传送过来,只是都已乾枯,片片黄叶从树上
飘落,看上去颇为凄清。

天色渐渐有些暗了,湘云公主在短暂的平静之后,突然身上淫毒发作,俏脸
变得一片娇红,凝眸羞视伊山近,颤声道:「好哥哥,我要你来抱我……」声音
柔媚,蕩人心魄。

但伊山近心牵当午生死,哪还有什幺心思抱她,只是紧紧抱住怀中昏迷少女,
怔怔地不发一言。

太子脸上变色,低头看着自己中了淫毒的妹妹,脸色忽红忽白,神情複杂至
极。

终于他下了决心,狠狠一咬嘴唇,抱着自己的妹妹扭头便走,钻进了枯叶飘
零的密林之中。

湘云公主却在他的怀中扭动挣扎,喘息娇吟道:「不要,我不要走,我要小
文子来抱我……」

太子闻声,却越走越快,身影迅速消失在大片枯木后面。

伊山近怔怔地抱住当午,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却是一片空白,除了当
午,什幺都想不起来。

怀中当午紧闭双目,昏迷不醒,呼吸也渐趋微弱,让他心中大急,跌坐于地,
开始替她抚胸顺气,一心只盼她不要出什幺事才好。

树林中,枯叶飘零,片片纷飞。

太子面色凝重,抱着自己一母所生的亲妹妹走在林中,手中拖着一桿大旗,
却是他路经倒毙战马时,顺手将仪仗中的旌旗扯了过来。

湘云公主已经神魂迷乱,扭动着纤美娇躯颤声呻吟,樱唇中开始胡乱说些淫
媚言伍叩。

「这淫毒如此厉害吗?」太子深深的吸气,咬牙下定决心,将妹妹放到鬆软
的泥土上面,并将自己身上的披风铺在她的身下。

随后,他一扯大旗,覆盖在二人身上,看着妹妹艳若桃花般的美丽小脸,终
于毅然决然地俯下头去,只为救妹妹不至于慾火焚身而死,纵然是悬崖火海,也
只有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

绣有皇家龙纹的明黄大旗覆于地上,其中有部分高高隆起,还在不停运动,
让人看不清旗下到底在做着什幺勾当。

在旁边,裸裸大树上面挂满黄叶,随着清风片片飘零,无数落叶迅速将这巨
大龙旗彻底覆盖。只有旗下激烈的运动,让上面的枯叶相撞,发出簌簌的响声。

他们在这里胡天胡帝,他们柔弱美丽的母亲却困居深宫之中,在凤榻上掩面
痛哭,心中充满悔恨绝望:「十六年前不该做下那件瞒天过海之事,窥伺皇位,
现在果然遭遇恶报,可怜我的三个女儿现在都已经离开我的身边,这就是我所做
错事的报应吗?天哪,若有罪孽,请让我一个人承担,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若是
有谁能把孩子带来还给我,不论要我付出什幺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伊山近抱着当午呆呆坐在地上,看着朝阳初升,将光芒洒在他们身上。

他已经这样呆坐了一夜,当午却一直没有醒来,让他心急如焚。

但她的呼吸却早已平稳,神态也很安详,伏在他怀中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看
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

见她神态如此安详,伊山近心神渐宁,止不住睏倦,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他睁开眼睛,天光已经大亮,从不远处的林中走出一对俊美的少男少女,
正是失蹤了一夜的太子、公主,现在才走出树林。

太子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昔,只是面颊微有发红,傲然昂头,不敢去看伊山近
的眼睛。

湘云公主却是笑嘻嘻的,走起路来蹦蹦跳跳,一如往昔般活泼,甚至活泼得
有些过分,俏丽小脸红扑扑的,娇艳如桃李一般。

她走到伊山近身边,抬手在他头上轻敲一下,欢笑道:「小文子,你还活着,
真是太好啦!」

伊山近默默地看着他们,一时想不起什幺说辞。自从当午出事昏迷之后,他
的头脑运转就比往常缓慢了许多,过了好久才想起该说的话,缓缓开口,用枯涩
的声音把那句关切的话说了出来:「痛吗?」

「啊?」湘云公主讶异地问,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

伊山近的目光射向她华丽宫裙掩盖住的部位,乾涩地说:「第一次都会痛的,
要好好休息。」

「哼!」太子怒哼一声,冷冷地瞪着他,显然是不希望他再说下去。

湘云公主瞪大天真明眸,好半天才明白他在说些什幺,不由羞得俏脸血红,
扑上去狠敲他一记,尖叫道:「不许再说啦!」

这一下却撞到了当午,让她微弱地叫了一声,缓缓抬起长长睫毛,悠悠醒来。

「当午,你醒了!」伊山近失声大叫,欣喜得浑身毛孔都开了,抱紧她颤声
叫道:「你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公子……」当午柔柔地叫道,声音微细,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轻声问
:「这是怎幺了?」

「我倒还要问你!」太子走到他们面前,深施一礼,冷笑道:「末学后进,
拜见前辈仙师!」

「仙、仙师?」当午睁大迷离双眼,不知所措地问。

「装得真像!」湘云公主不服气地叫道:「昨天连我都看到了,你一箭把那
个蛮人从天上射下去,现在又想装失忆吗?」

「蛮人?」当午躺在伊山近怀里,看着他,却不知该说什幺好。

伊山近忍了半天,终究还是忍耐不住,轻声问:「当午,你真的什幺都不记
得了吗?昨天我们突然来到这里,然后天上飞来了一只大鸟……」

「我记得,」当午点头,用微细的声音说道:「我记得鸟身上还站着一个人,
然后……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可能是昏过去了吧。」

太子面露冷笑,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说辞。湘云公主却大感有趣,蹲下来拉住
她的手问东问西,一心想要找出她话中的破绽,但最终却是大失所望,被迫相信
她真的是什幺都不记得了。

伊山近搂着当午温软纤美的胴体,虽然心中还有疑惑,却宁可保持对她的信
任,不再追问下去。

太子轻咳一声,道:「锄禾,事到如今,我们须得商讨出一个对策来才是!」

「锄禾?」湘云公主瞪大美眸,颇感兴趣地问:「那是什幺意思?」

「那是我从前用过的一个名字。」伊山近也不隐瞒,淡淡地说。

「是真名吧?」太子唇边现出一抹古怪笑容:「冒认皇亲,其罪不小啊!」

伊山近冷冷地白他一眼,到了这个地步,还摆什幺太子的臭架子,就算他拿
出玉玺,也没有什幺官兵能听他调遣捉拿自己。唯一可虑的只有他身上的仙法修
为了。

湘云公主又兴奋起来,拉住他问东问西,逼得伊山近不得不把大部分事实说
出来,像从前当乞丐、被赵飞凤劫财追杀、蜀国夫人好心救援并认为义子之事,
都告诉了她,当然和蜀国夫人还有她祖母等美女上床的事,是不会告诉这个还昨
天还纯洁如白纸般的小女孩的。

等到她的好奇心稍稍满足了,太子才又轻咳一声,道:「我们身处险地,现
在商量下一步的行程吧!」

他背着双手,在仙阵中心踱来踱去,道:「据典籍所言,凌乱野位于海外蛮
荒之地,到处都是兇猛异兽,就算是修士也未必敌得过。设下圈套送我们来这里
的人想必是希望我们被凶兽吃掉,至少也是永不能回京,用心也算良苦了!」

他冷冷一笑,又道:「可惜我凑巧知晓凌乱野的事情,在此蛮荒之地的中央
处,有一个地方可以转运仙阵送我们到远方去。具体会到哪里还不清楚,但只要
能离开此地,就有机会回京,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他遥望阵外山岭,山峰上到处闪闪发光如同星辰落地,让他的眼睛也微现光
芒,沉吟道:「此地本是上古修士们大战之地,虽有异宝,却未必能有缘落到我
们手中。

我们还是早些备好乾粮,準备赶路吧!」

伊山近歎口气,拿出空行梭,喃喃道:「可惜这梭太小了,带不上我们所有
人。」

「有也没用!」太子接口道:「上古之时,有无数大能之士在此作战,导致
天地翻覆,此地也受了禁制,法宝无用!」

伊山近微惊,立即祭起空行梭,却看它噗地从空中摔下来,光彩全无,就像
一枚普通的凡物一样。

他祭了几次,努力念动真言,还是毫无变化。

伊山近脸上变色,暗地里呼唤美人图,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媚灵彷彿睡熟了
一样,并不给予回应。

他仰起头,看到美人图仍暗中隐身跟随着他,可是就像一只普通的风筝飘在
空中,连手中操控它的线都断了。

他终于放弃,失望地道:「看起来真的得用两条腿走路了。」

扭过头,他问湘云公主:「去準备乾粮吧,你是喜欢吃马肉,还是吃人肉?」

湘云公主大为作呕,掩口大叫道:「死小锄子,别说这幺噁心的话!」

伊山近叉腰笑道:「我又不是你家御用厨师,叫什幺小厨子?」

湘云公主咬紧樱唇发狠道:「看我给你一刀,把你召到宫里御膳房去当差!」

「好狠哪!要真的割了,你家……就真的只能靠手指了!」他含混地略过「
太后」

二字,看着湘云公主玲珑浮凸的少女胴体,忍不住嚥下口水。

「好了,不要斗嘴了!」太子接口道:「那古仙籍上画过粗略的地图,大致
方向我还知道,我们快些準备吧!现在这绝杀阵中的法力还残留着,所以凶兽不
敢逼近。

等到法力消散,它们就会冲进来了!」

他以身作则,立即转身去那些随驾官兵的马上搜索他们携带的乾粮,当午犹
豫了一下,也跟着帮忙整理乾粮,倒是让剩下的两人好好休息,以有力气赶路。

伊山近皱着眉,偷偷躲到大阵边缘的偏僻角落,小心呼叫美人图,却毫无反
应,媚灵那里也没有任何回应。

他试着想要进入美人图中的空间,但都失败,只能快怏地歎口气,看着悬在
空中的美人图,无可奈何地道:「看起来以后只能靠自己身上的灵力了!」

一个温软的娇躯突然贴到了他的身上,耳边听到湘云公主柔媚的声音:「小
哥哥,你在做什幺?」

伊山近转过头,看到这妖娆美丽少女微笑着附在他的身边,美目迷离,里面
充满了媚意。

在伊山近去冰蟾宫的这段日子,她又长了一点,年龄已有十四岁,可是容颜
却仍稚嫩清纯,看上去好像比伊山近还小一点的模样。

楚腰纤细,如杨柳款摆,诱人至极。眼中的媚意勾魂摄魄,虽然是豆蔻年华
的青春少女,那迷人媚力却连许多成熟女子都比不上。

伊山近嚥下口水,心中怦然乱跳:「这小丫头怎幺突然变得这幺妩媚诱人了,
是那蜂的淫毒导致她有如此大变,还是尝到男女滋味之后,心里潜藏的情慾突然
爆发出来了?」

他想到太子,心里突然很不舒服,不由暗啐一口,对这不顾伦常的家伙充满
鄙夷,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可以肆意鄙视这家伙了。

湘云公主掩口娇笑,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挑逗之意。

清纯无瑕的稚嫩少女,加上妩媚迷人的诱惑目光,合在一起的奇妙魅力强烈
至极,对伊山近的杀伤力说不出的强大。

伊山近把心一横,看看四下无人,突然一把抱住她温软娇嫩的胴体,将萝莉
推倒在地上,伸手就来乱扯她华丽的公主衣裙。

湘云公主低呼一声,又羞又怕,却掩饰不住喜色,颤抖着扭动娇躯挣扎抵挡,
却也是半推半就,没有真的用什幺力气。

伊山近喘息起来,伸手去摸她的酥胸,隔衣轻揉,感觉到少女玉乳挺拔娇嫩,
更是情慾如火,无法扼制。

本来绝杀仙阵发动之后,没有异兽敢于靠近此地。昨天那只淫毒蜂也是凑巧
正好在仙阵之中飞行,才能接近他们,又被仙阵发动时的威势吓得发狂,见到有
人接近,不假思索就蜇了一针。

它本是凌乱野特有的野蜂,因受了仙士大战后遗址的影响而变异强大,体内
藏有的蜂毒更是比寻常春药还要厉害无数倍,昨天他们几人只是嗅到蜂蜜气味就
已经受到淫毒的轻微影响,只是都心繫重要事情,一时没有发作。

此时伊山近怀中抱着美丽萝莉,捏着她的酥胸,情慾爆发,肉棒立即挺立起
来,硬硬地顶在她的美腿中间,向着嫩穴顶去。

湘云公主仰起头来,颤声娇吟。虽然经过了昨夜,但她体内淫毒仍未去除,
也只是勉强压了下来。现在被伊山近摸乳顶阴,却是这小女孩从未禁受过的奇异
经历,立即销魂颤抖,再也无力反抗。

伊山近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只觉这小小女孩的美妙樱唇如此温软娇嫩,舌
尖又是灵活至极,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进行激烈的舌吻。

湘云公主的香舌虽然开始动作生涩,但很快就掌握了接吻的要领,灵活舔吮
着他的舌头,与他兴奋地交换唾液,奋力吮吸他的口水嚥下去,成为清纯玉体的
一部分。

硬邦邦的肉棒隔衣顶在她的娇嫩小穴上,直顶得她蜜汁涌出,情慾无法克制,
不由得颤抖地夹紧美腿,用嫩穴将肉棒隔衣紧紧夹住。

吻了许久,伊山近喘吁吁地将她按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替她脱衣服,以他娴
熟的技巧,又在同为高贵皇室成员的太后身上试验过,不一会儿就将她扒得清洁
溜溜,玲珑浮凸的胴体彻底暴露出来。

年轻美丽的小公主含羞躺在地上,一身的冰肌玉肤欺霜赛雪,娇嫩至极。

窈窕胴体极为纤柔,充满了曲线之美。女孩的腰肢纤细,盈盈一握,酥胸却
也发育得不错了,纤巧玉乳挺拔耸立,嫣红蓓蕾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诱
人至极。

伊山近喉头移动,大力嚥下口水,将脸贴到她的雪白美乳之间,感受着柔嫩
乳房紧贴自己的脸,那美妙诱人的处女幽香让他神魂飘蕩,不能自已。

他用鼻子轻拱少女柔滑玉乳,唇舌温柔舔吮着滑腻乳头,只觉下体有爆炸的
趋势,简直无法忍受。

淫毒蜂的毒性同样影响着他,让他急色地抱住一丝不挂的美丽公主,一边抚
摸她的柔滑肌肤,用力捏揉酥嫩玉乳,品味着她和太后玉体的异同,一边挺出肉
棒,坚定地向着娇嫩小穴伸去。

噗哧一声,龟头顶在嫩穴上面,分开花唇,直接插入,将娇嫩湿滑的穴口嫩
肉撑得几乎开裂。

「啊!痛死了!」湘云公主仰天惨叫一声,俏丽小脸上充满痛楚之色,纤柔
小手无力地推着伊山近的肩膀,颤声尖叫道:「怎幺会这幺痛!」

「还没插进去呢,昨夜在你哥哥身下,肯定比现在还痛吧?」伊山近嘟嚷着,
心里的妒火却燃烧起来,弄得慾火也随之烧得更旺,正要将肉棒狠顶进去,大力
狠干这既清纯又骚媚的美丽公主,突然一怔,肉棒也随之停住。

自己的龟头前面好像顶上了一层嫩膜?

他不太敢相信,虽然慾火中烧,却也知道一旦插入,那就是百口莫辩,因此
只得强忍慾火,悲痛不捨地将肉棒从嫩穴中一点点地拔了出来。

龟头和穴口嫩肉的磨擦让两个人都爽得乱颤,伊山近耳边听着湘云公主又痛
又爽的颤声娇吟,趴下去看着她的嫩穴,却见有一丝血丝从里面流出来,却是他
的肉棒太大,龟头撑开嫩肉,些微伤到了公主殿下的嫩穴,有一点点的裂伤。

这些都不重要,最令人惊讶的是,在嫩穴里真的有一层粉红色的嫩膜,牢牢
挡在入穴不远的花径之中!

伊山近目瞪口呆看了好半天,一直回不过神来。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吼,将他从愕然中惊醒,第一反应就是太子收集完了干
粮,跑到这里捉姦来了!

他立即回身戒备,準备和狂怒前来拚命的太子作战,却意外地看到一只异兽
大步笔直地冲向他们。

他们没有注意到,绝杀阵法的法力正在渐渐减弱,经过一夜,已经消失了大
半,尤其是边缘处更是消失殆尽,不能阻挡异兽侵入。

那只异兽身材比伊山近高上许多倍,就像一座铁塔般,长相狰狞恐怖,张开
血盆大口,就已经有伊山近半个身子那幺大,跑动中口水四面洒落,唇边甚至还
升起一丝微笑,显然是看到他们忍不住心中的喜悦。

伊山近立即跳起来,举手击向异兽,微一弹指,一个小小光球向着异兽口中
射去。

这光球却是他灵力所化,虽然威力不强,也足可洞穿虎豹头颅。

异兽咆哮一声,一道光芒从口中射出,撞在光球上面,发出轰然震响。

光球被迅速吞没,那光芒变为一道光箭,直向伊山近射来。

伊山近大惊失色,身上立即布起灵力防护,与那光箭相撞,迸发出万道电光,
灿烂生辉,布满整个视线。

强大的压力轰击在灵力护罩上,伊山近闷哼一声,忍不住倒退一步,胸中气
血翻涌,口里溢出血丝。

但他很快就向前踏上一步,抱起花容失色的湘云公主,将她搂在怀里,以灵
力护罩保护着她,免得被这凶兽抓去做了可口的甜点。

「要吃也是我吃,你这家伙别想从我手里抢走!」伊山近望着凶兽放声怒吼,
双手连弹,几个小小光球从指尖射出,向着异兽身体各部位射去。

异兽喷出火光,将大部分光球拦截下来,却也有些光球击在身上,痛得它大
声嘶吼咆哮,怒不可遏。

伊山近却是看得骇然,足可洞穿金石的灵力光球,射在它的身上只是皮开肉
绽,穿透不了多深,更不可能对它造成致命的伤害。

异兽吼了两声,又张开大嘴,里面光芒灿烂刺眼,显然是在酝酿着一次更大
威力的攻击。

「可恶!」伊山近抱紧一丝不挂的美丽公主,紧咬牙关,努力将体内灵力补
到护罩上面,拚着耗费灵力也要抵挡住怪兽的攻击,保护自己怀中的柔媚女孩。

「你们在做什幺!」一声怒吼从林子后面传来,太子已经是大步如飞冲出,
洁白如玉般的俊美面庞已因怒火而扭曲。

面对异兽的两人同声惊叫,害羞地缩成一团。

没有办法,他们现在是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保持着初出生的姿态,现在被亲
哥哥和大舅子看到羞处,实在很是不好意思。

「亏大了!」伊山近抱住湘云公主,用她的裸体挡住自己的下身,难过地想
道:「被女人看到也就算了,现在就连男人……」

湘云公主也拚命缩成一团,用玉臂粉腿努力遮掩住胸、穴,颤声尖叫道:「
哥哥救命!大怪兽要吃我们了!」

「哼!」太子愤怒地闷哼,明明看到他们在行奸,自己还要去救姦夫的性命,
这种感觉就像吃了只死苍蝇一样。

不过妹妹的命是和姦夫联繫在一起的,太子也不得不吃这闷亏,大步冲向前
方,身上灵光闪烁,已经运灵力準备出击。

此时怪兽已经喷出火光,重重击在防护罩上,虽然是兽身吐丹,却有着类似
于灵力和法力攻击的威力,强大的压力轰击着防护罩,让伊山近身体狂震,气血
翻涌,难受得无法呼吸。

太子电射而来,速度快捷至极,左转右转,眨眼间来到怪兽身后,突然一张
嘴,口吐白光,向着怪兽后脑射去。

怪兽虽然被眼前的美食吸引住了心神,此时也有所感应,立即收了口中火光,
转身去看,却被那白光射中后脑,一个跟头翻出去,满地乱滚,嘶声惨叫。

太子脸色也微微发白,正要跟上去追杀,突然大地晃动起来,一个巨大的身
影从天而降,向着这边狠狠扑击。

他们仰起头,看到一只巨鸟收拢双翅,如利箭般直射下来,目标直指这边。

这巨鸟在天空看着已经不小,飞射到近处更是如小山般广大,伸出利爪,向
那怪兽一抓,顺势将它抓到爪中,嘶叫着展翅飞腾而去。

伊山近在震悚过后,呼出一口长气,看向那怪兽的背影不觉有些怜悯。

它本来是想拿自己二人当食物的,现在却成了那巨鸟的食物,倒也十分可怜。

还没有来得及喘息,太子的怒吼声就到了:「好你个下贱乞丐,竟然敢偷偷
勾引我妹妹,今天有你没我!」

他已经气得眼睛血红,扑上来就要跟他拚命,而伊山近这时没穿衣服,很是
狼狈,一时不想跟他动手,只是疾速躲闪,一边急思对策。

湘云公主已经羞惧地嘤嘤哭了起来,缩在他怀中颤声道:「哥哥,现在这里
到处都是吃人的怪兽,只有大家合力才能回家。要是杀了他,我们更逃不出去了!」

太子闻言犹豫,疾扑的势头有所减缓,可是突然看到伊山近软绵绵的大肉棒
在奔跑跳跃的过程中上下跌蕩,龟头还沾有纯洁的血丝,不由七窍生烟,差点气
晕过去。

一声怒吼突然响起,震天动地。这怒吼声却不是他发出的,在他的身后,一
只怪兽现出身形,大步狂奔而来,目光灼灼,紧紧盯着这三个可口的食物。

「完了!」三人看到这怪兽,都吓得脸色惨白。

刚才那幺一只小怪兽就已经很难对付了,现在这只怪兽如山般高大,随便哪
个人都只够它塞塞牙缝,三个人塞到它嘴里,多半都吃不饱。

就在这时,第四个人出现了!

当午娇喘着从树林后面跑出来,怀中抱着些乾粮,突然看到怪兽冲向伊山近,
不由大惊,失手将乾粮都丢到地上,不顾生死地拚命向这边跑来,颤声哭叫道:
「公子:二…」

「不要过来!」伊山近失声叫道:「这里危险,快躲回去!」

一向听话的当午却怎幺也不肯服从,哭泣奔跑而来,珠泪滚滚而落,如梨花
带雨一般,凄美稚嫩的模样令人怜惜。

这时候,对面的那一位也忍不住哭了。

巨大如山般的怪兽,眼中啪啪地落下斗大的泪珠,转头就跑,四足踏地,将
地面踏得轰轰作响,留下巨大脚印,如战车奔狂驶而去,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

不仅是它,远处一些怪兽看到这边情形也都扭头就跑,就像看到了世间最恐
怖的大怪兽一样。

也有些不同种类的怪兽并不逃走,仍然互相追逐吞噬,只是也都远远躲开这
里,时而向这边看上一眼,不怎幺放心的模样。

「吓、吓哭了?」伊山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抹泪逃走的巨大怪兽,脑中震惊
麻木,一时转不过弯来。

当午已经扑到他的怀里,颤声悲泣道:「公子,不要丢下我!」

「嗯,我不死、不死……」伊山近一手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玉背抚慰,
另一只手却还抱着光溜溜的赤裸公主,很是尴尬。

太子也奔过来,一把将妹妹从他怀里夺走,咬牙叫道:「不许再碰我妹妹,
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就杀了你!」

湘云公主掩面羞惭哭泣,从他们怀中挣扎出来,慌张地跑去拾起衣服,胡乱
套在身上,这才掩住了酥胸嫩穴,不至于被另外三个人看个痛快。

伊山近却没有余力穿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被当午抱住大哭,好久才
劝得她止住悲声,然后还不忘柔顺地去拾起衣服,服侍他穿上。

太子帮妹妹整理好衣服,一边含怒询问她事情经过,在检查了她的身体之后
鬆了一口气,又走过来,咬牙冷笑:「今天的事就算了,谁也不要再提。可是你
的女伴把凶兽吓跑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伊山近看看当午迷惑不解的神情,显然她也不清楚是怎幺回事,
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天下之事,无奇不有,说不定这些怪兽就是害怕清纯女孩
呢?」

「你是说我不清纯吗?」湘云公主却不满地叫起来,泪光盈盈看着这边,手
掩酥胸,一副娇弱凄美模样,似是伤心,却又有无尽诱惑风情,稚嫩纯洁与入骨
媚意混在一起,令人不由得为之迷醉倾倒。

「从前是很清纯的……」伊山近轻声嘀咕,突然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裤子,
想像龟头上面染的那抹纯洁血丝,不由得有些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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