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乐学园

2020-03-13T16:27:43

序章

黄昏。

偌大的都市逐渐沉入黑暗中。

屋顶一点一点染上黑墨;门前垂挂的信箱。

在我的身下,正压着一个女人窈窕的身躯。

「啊啊…好棒、再来…」

我搂着女人纤柔的腰,就大力挺进。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没閑着,抚过那片芳草,它肆意地奔放在女人的密林。

「不、饶了我吧!我、我要去了…」

「嘟、嘟、嘟…」

就在她紧紧抓住我,要沖上天的一刻,呼叫器响了。

「别停!」

「宝贝,我怎幺捨得停。」

我一边继续冲刺,一边偷瞄着掉落在床边的户B.B.Call上闪亮的数目。

「干、查勤的。」

我吐了吐舌头,为了快点结束而更猛力抽送起来。

冲啊!万马奔腾的激烈…

-数分钟后。

解放过的男根软绵绵地瘫着,我拿起放在桌上的电话。

女人柔软的身体靠了过来,懒洋洋的像祇小猫。

…真迷人。

我故意用脚尖去刺她浑圆的双臀。

「你坏!」

女人顽皮地笑了笑,一转身,拾起粉黄色的浴巾披上,走向窗前。

浴在大片落地窗 落下的夕阳里,她彷佛也要溶入这片绚丽。

眼前新宿耸立的大楼,像是沙漠中海市蜃楼的远古遗迹。

空气中满是欢愉过后的失落与倦怠。

「-这里是JES。」

电话接通后,我报上密码。

另一头又传来熟悉的沙哑声音。

「任务、晚上七点,磁碟片会交给由美;依照惯例、看完后马上销毁,OK?」

「遵命。」

我挂上电话,这类通话总是如此简单扼要。

「是局长吗?」

女人回过头来,她的轮廓在夕阳中显得特别柔美。

「是不是抓到我们在偷懒?」

我点起烟,深深吸了一口。

「晚上七点,跟超级探员由美小姐拿资料。」

女人-我的由美抚媚地笑了。

她把头髮一撩,两眼直勾着我。

「那幺再来吧!」

第一章 女人园

「讨厌,人家不会啦!」

「好老师,你就替人家答嘛!」

全班哄堂大笑起来。

被问的人非但不站起来,还噘着嘴向我撒娇。

可恶,这群小妖精…

一气之下,我差点没把手上的粉笔朝她们扔去。

就在这时候铃声响起…哼,算她们狗屎运。

女孩们一听到铃声,就自顾自地站起来,大声说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起立、敬礼。」

「谢谢老师~师~师。」

像在唱平剧一样,女孩们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这分明是在取笑我。

我板着脸瞪过每一张脸,你们、你们给我记…

这、这…一个女孩的格子裙像被风吹起,不、是她自己掀起裙摆往脸上扇着…

她匀称的双腿闪着象牙白的光泽,像是感受到我凝视的目光,她贼贼地笑了笑。

「我里面有穿短裤啦,色狼。」

女孩们哭得东倒西歪。

你、你们…

当我胡乱抓起桌上的课本,冲出教室时,已经是满身大汗。

(这些女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不祇这样,祇要我一转过身,在黑板上写字,就可以听到一片窃窃私语,无非是对我的品头论足;上课中也常爆出一些莫名的笑声…站在讲台上的我,在这参十五对锐利目光的注视下,简直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苦。

这些女孩对新来的年轻男老师,真是极尽捉弄之能事。

(尽管我也是帅哥一名,但这种魅力在这群半大不小、正在发育的高参女生身上,反而成了阻力;搞不好是她们因为害羞而故作姿态呢。)

如果是男校的话,就简单多了。

一声「接招!」粉笔攻势就搞定了。

可是这些春花般绽放的女孩们,她们可都是富家名门的千金大小姐,连被人大声讲过都没有。

她们祇要娇滴滴喊一声「不管,人家不懂嘛!」再有威严的人也要软了半截吧?

可是她们捣起蛋来,一点也不输给男孩子。

我对女子高校的种种绮想,总算是彻底破灭了。

什幺浓密的树荫下,害羞的长髮美少女「纯纯的爱的告白。」

这些根本是骗人的。

「佐久间老师!」

当我走在走廊上,身后又传来女孩那种轻佻的声音。

『这些小妖怪,你们整我还整不够吗?』

现在要躲也躲不了,祇好硬着头皮回过身。

短短的头髮带着几分潇洒,那张丰厚的嘴唇微微翘着,像随时在嘟嚷着什幺,这是个很神气的少女;她的身边还站着另一个长髮女孩。

我的眼前一亮。

「老师,你习惯这里了吗?」

「说不上习惯不习惯,我也是昨天才来的。嗯,你叫什幺名字?」

「振间典子,叫我小典就好。老师,你几岁了?」

「二十五,怎样,为什幺问这个?」

「没什幺,随便问问。血型呢?」

「B型。」

「身高、体重,有没有马子?」

「你、你是在做身家调查吗?」

「老师,叫我小典啦!」

我差点没昏过去,但碍在另一个女孩的面上不好发作。

她…我早就注意到了,好像叫做鬆乃广美。

她总是那幺静…如瓷的白晰肌肤,两道秀美的柳叶眉。

乌黑的长髮,总是让窗外流 的阳光染成闪烁的粟棕色;微微一动,就像 落下无数的金沙。

她的楚楚动人一直深印在我的心上。

叫做鬆乃的女孩像感受到我的凝视,害羞地垂下眼 。

「小典,不要再为难老师了。」

一边拉了拉典子的衣袖。

「老师,我是鬆乃,鬆乃广美。」

虽然还是不敢看我,她的态度倒是很大方。

我不禁脱口说出「嗯、我早就查过了。」,典子马上跟我翻脸。

「我就知道,男人就祇注意漂亮的妹妹,连老师也不例外,偏心、偏心。」

典子故意喊得很大声。

「不是,你小声点啊!我是看鬆乃总是一个人静静坐在窗边。」

教室里已经探出好几个人头,正在好奇地打量着我。

求求你,别搞砸我的差事。

「你们对每个老师都这样吗?」

「才怪,帅哥,这是我们对你的特殊待遇哟!」

谢天谢地,总算扭转情势;典子的声音又低了下来。

「特殊待遇?」

「是啊,我们看老师年轻帅气,才会心痒痒的。」

(就是嘛,我说像我这样的美男子。)

鬆乃也笑嘻嘻地把手指放在唇上。

「真的,老师好可爱耶!」

被她甜甜的声音赞美着,我简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鬆乃,你、你才真是可爱呢!

但愿这种甜蜜永远不变,祇有我俩人…典子很不识趣地插话进来。

「你可以想像对训导主任佐藤『女仕』做这样的事吗?祇要我们稍微坐不端正,她就会用那高8度音的嗓子喊道『你们这哪像雨宫学院培养的高贵淑女哦?』,对那老处女特殊待遇?我们可没这个兴趣。」

训导主任佐藤?…我的脑里闪过昨天介绍过的脸孔。

没错,矮矮胖胖的老太婆,剪短齐耳的头髮、戴副厚重的眼镜。乍看下根本分不出是男是女,祇有嗓门还是那幺的尖锐有力。

「她还管得动你们吗?」

「管是管不了,但是她简直是块远古的化石,又臭又硬,谁也不想去惹她…不过有时候也有她的可爱啦!」

她对鬆乃挤挤眼。

鬆乃也会意地笑着,突然又「啊」的一声。

「对不起,失陪一下。」

她小碎步跑过我身边。

转身望着鬆乃离去的身影,祇见走廊的转角处有一个戴着眼镜、像小男生的女孩正在等着,她把一封信交给鬆乃。

「那个单恋的傻孩子…」

典子笑着说道。

「她叫做水上早由利,一年级。每次没事就跑到班上来找鬆乃,一天一封情书、参天一束缳瑰,简直比人家有男朋友的还勤快。不过,她看起来总是怪怪的。」

「哦?」

原来是这幺回事。接触不到男孩子,怀春少女祇好把满腔爱意投注到同性的身上。我仔细观察她们。

曲于是背对着,我无法看到鬆乃的表情;那个早由利倒是在察觉我的目光后,就狠狠地瞪了回来。

「老师,你看吧!如果你敢对鬆乃动歪脑筋的话就惨了,说不定会被她用刀捅死呢。」

「你别再说了。」

对这些捉摸不定的小女生,我现在可是小生怕怕。

祇是、祇是…那个早由利,她的脸尽管有着男孩子刚硬的线条,丰满的胸部却像两粒圆鼓鼓的大球,就要撑破西装式的制服外套、蹦跳出来。

可惜、可惜…身材不平衡的人,心理也很难平衡吧?

「这种事在女校里常听说。」

「什幺事?」

总不会是同性恋恋人姦杀情夫吧?

「我是说女孩子间的互相爱慕啦!」

「嗯、很多…」

典子心不在焉地答道。

「这也难怪,大家朝夕相处,难免产生特殊的感情,而且据说尝过那种滋味的,也大有人在。不过老师,你别担心,我还是喜欢像你这种成熟的男人。你还是处男吗?」

这…为什幺要把我扯进去?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上课铃响了。

「啊!上课了,这节是音乐课,我还得快点到音乐教室。那幺下次再见了!」

典子向我挥挥手、跑开了。

「唉…」

好不容易可以鬆口气。

祇是,那个可爱的小脑袋瓜里,为什幺净装着这些事?

我真是怎幺也想不通…

就在这时候,鬆乃温柔的声音传来。

「老师!」

「咦?」

我转身过去,祇见鬆乃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对我狡黠地笑着。

「老师,典子的话你不要相信哟!她这个人秀逗秀逗的,最爱胡思乱想了。如果有任何问题就问我吧!我也是这班的班长。」

「哦,那就麻烦你了,毕竟我在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老师,别客气了。」

在落落大方的鬆乃面前,我反而像小姑娘般的浑身不自在。

「鬆乃,快点,要上课了。」

前面传来典子的叫声,鬆乃加快步伐,跑了起来。她浅紫色的格子裙飞扬着,露出底下纤细光滑的双腿。

…真不错,可以得个90分罗!

我呆呆地沉醉在眼前的美色;过了半晌才回过神,假装咳嗽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初冬清朗的空气,微微凉风袭来。

一到上课,整个校园都静了下来;祇听见偶尔传来的朗诵声,像小精灵们的呢喃低语。走到种满椰子树,绿意盎然的中庭,还可以听到古旧的砖红校舍里,传出少女们高昂清澈的歌声。

私立雨宫学园。

位于长野近郊的山上,是一所颇富盛名的女子贵族中学。

国中、高中合计共有约一千多名学生,依照规定这些女孩们都住在一起。

很典型的天主教学园;黑色的礼拜堂,穿着灰色长袍的修女们,像一座座石膏雕像移动在茂密树荫下的步道上。

但是,在这一切平静的表象下…

我想着电脑萤幕上出现的惊人真相。

这一向夸耀着严格管教、高升学率的百年名门女校,暗地里却接连发生不寻常的事件。

这几年来,每年都有好几个女孩子失蹤,尽管没有对外公布…

照说做父母的没有不管的…

祇是很奇怪的,这些父母在向警方申请协助寻找不久后,又都以「已找到女儿」为由,要求警方不得再插手此事。

可是,据警方的追蹤调查,这些女孩们一个也没有回来。

而学校方面的态度也暧昧不明,面对警方的查询,他们一律以「该学生已转学」的藉口搪塞。

坦白说,像女子学园这种封闭的社群,一般警方是很难涉入;再加上学园的女孩们都还未成年,就算知道、看到什幺,也都在校方的控制下不敢多说什幺。

总之,这一连串的失蹤事件都是以不了了之收场;而新入学的女孩们也可能就这幺一去不回了。

而这也是为什幺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我-佐久间裕一,帅哥加上JES的超级探员,正化身为女孩们的梦中化学老师,来拯救大家了!

所谓的JES,就是教育委员会在考虑学校的特殊状况下,与警方合作的调查机构。当然里面的工作人员,就得像我这样深刻了解青少年的青涩、耍帅、叛逆…等等复杂心理的人。

唉、可怜的惨绿少年少女们…(呸呸,好像用错成语)

不过发生在雨宫学园里的事,好像来得更神秘诡异…

连我的前锋、JES的佐佳木惠探员,也在进入学园一段时间后失去了消息。

办公室里,因为大部份的老师都去上课,而显得冷冷清渍。

好不容易我到自己的位置,发现上面留有一张写着『佐久间老师 理事长在找你 佐藤』的字条。

佐藤?哦,那块快发霉的化石…

一个矮胖的黑影滚到眼前,我感到正被一道锐利的眼神打量着。

「佐久间老师,大家等你老半天了,你可真悠哉啊!」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学校里就是少不了这种惹人厌的老太婆。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考验吧?我在老女人面前一样很吃得开的。

「喔,被学生缠住了。」

「是吗?问问课业上的问题是可以的,不过别自作多情,以为那些小女生迷上你了。她们不过是吃不到鱼的馋猫罢了,难得有祇公的…」

老处女就是老处女,她怎幺不练练别种舌功呢?

「哎呀,不是我在说,现在的老师哪还有作老师的样!像你之前的化学老师,打扮得简直跟妖怪一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像偏偏那些小女生还喜欢她,说她非逊(Fashion),还偷偷模仿着。看吧,做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辞职了,连招嘌也没打一声。唉唉,真不知道她把老师这样神圣的职业看成什幺了。」

她不是在说木惠吧?

老太婆摇头叹气,一副要昏倒的模样。

我老实招了,在我跟木惠一起受训的期间,也是被她要得团团转。

那个精明干练、总是走在流行尖端的女孩…祇是这样突然的离职,恐怕不是好胜心强的她会做的事吧?

「难道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不会是你这个老怪物暗中动了手脚吧?)

「自从现任的理事长接职后,这类事就变成她一个人在处理。」

佐藤的话里明显地流露出不满。

「那幺学生呢?如果她们要转学…」

「学生?」

走在前面带路的佐藤突然回过头,谨慎地看了我一眼。

「怎幺,佐久间老师,你也听到谣言了?就有这些人,準是对我们辉煌的校誉眼红,才造谣搞破坏的。什幺学生失蹤,你千万别相信,我们这里从没有过这样的事。」

老太婆满布斑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内疚怀疑的神情。她将建立于虚荣心的推论视为理所当然。

我故意讨好地问道。

「那幺佐藤老师在这所名校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不敢当,我可是从上任理事长的任内就在这里了,这所学园的历史也可以说是我一生的故事。」

老太婆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感伤起来。

「那幺上任理事长是怎样的人?」

老太婆停下脚步,好久不出声,像陷入对往事深深的回忆中。

「一位真正的教育家,全心投入于日本女子的教育事业。记得大战刚结束的时候,GHQ(二次大战后联合国派驻日本的军队)提出要徵收学园为驻防据点的要求。当HGQ将军率领驻兵来到时,理事长一个人挡在校门前,对着数百名美国大兵喊道『你们以为做学问的是什幺地方?我听说各位都来自自由民主的先进国家,却要做出如此野蛮的举动,真是感到遗憾。』结果GHQ的将军一言不发,向他行礼后就自动离去了…在他身上,我才看到真正的教育家的风範。」

老太婆眯着眼,像望向极深极远的地方。

第二章 探索

「觉得怎样?这是你第一次来教女校吧,有没有遇到什幺困扰?」

理事长的声音很轻柔。

「因为佐佳木惠老师突然辞职,原本我们学校大部份都是女老师的…学生们都还乖吧?希望没给佐久间老师製造麻烦。」

「不、不,比起男孩子他们好带多了。」

我口是心非地回答,总不好第一次见到人家就告状吧?

人家-雨宫学园的理事长雨宫淑子就站在面前。

女人四十一祇花的她,正散发出一个成熟女人最浓郁的诱惑。

脸颊上白玉般透明的肌肤紧绷着,细长的凤眼直扫入髮梢,给人一种高贵,难以亲近的冷漠感。

T大外文系毕业。出生于世家,父亲是议员,又嫁了一个议员丈夫,自从七年前任职理事长后,就带着女儿小百合住在学校宿舍里。

看着紧裹在西式条纹套装下的窈窕身躯,很难想像她已经有一个高二大的女儿。

在理事长室里,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人物。

雨宫学园的园长-岩藤刚参先生。

五十多岁的他,有着中年人微微发福的身材,浓黑的眉毛像在说明他不轻易屈服的强硬性格。

也当过议员,听说是靠做工业材料买卖起家的,仗着财多势大被聘为雨宫学园的园长;很凑巧的第二年淑子就成为学园的理事长。

他们间有没有一腿,这种事当然不会公开。祇是和丈夫分居的淑子,由她高挺浑圆的胸部和匀称的腰身看来,绝对是不欠缺男人的滋润。

(这种事很难逃得过我的眼里。)

处于狼虎之年的淑子和看起来很能「干」的岩藤,任谁也会想把他们送作堆的。

我想像着岩藤强壮的身体压着淑子,肥胖的手使劲搓揉她丰满的肉球。

「咚」的一声,身下的小棒子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拜托,现在还不是你上场的时候啦!

「佐久间老师,根据资料,你也在A、K等私立学园待过,不知道你觉得和它们比起来,我们的雨宫学园如何?」

我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

「嗯,私立学校里大部份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父母亲对他们抱有很高的期望,老师的教学也得来得更严谨认真。」

「没错,这就是人们会选择私立学校的原因。由于管得紧,什幺被欺负、暴力勒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再加上这些孩子都被培养了强烈的优越感,也不肯作出什幺伤害自己名誉的事。」

淑子的话可谓一针见血。

嗯,这是个聪明的女人。

事实上,如果要明确区分,私立学校还可分为参类,分别是以头衔、以传统、和以金钱来吸引学生的学校。

前面两类也真如淑子所言,在学校、家庭的严格管教和学生的自制下,这类学校都能创造出极高的升学率,可以说进了这所中学就等于保送至名府大学了。

至于第参类以金钱作为招揽的学校,则是暴发户子女的天下。他们视「 」多少为最重要的价值标準,因此也常发生大户聚集罗楼,修理小户的事情。

当然,他们更不会把那些钱赚得比自己零用钱还少的老师们放在眼里。

可是,既有优良传统又有着高升学率的雨宫学园里,为什幺还会发生学生失蹤这样离奇的事?

「你是公立学校毕业的吧?…据我所知,校内的许多老师对私立学校的作风也颇有微词,怎样,你对这种事有什幺意见?」

园长粗厚的声音传来,他显然在试探我的态度。

「哦,这对我而言是无所谓的,反正有钱赚就好。」

「这样的…看来什幺理想、抱负,都不及填饱肚子重要。这两天觉得怎样,还有兴趣吗?」

「我想还可以胜任,而且雨宫学园的待遇又特别好。」

他们轻蔑地笑了。

BINGO!让他们瞧不起最好,这样才不会对我有戒心。

「因为你是教育委员会极力推荐来的,我也很相信你的教学能力。不过因为学园里都是正在发育的少女们,难免对一些问题特别好奇,希望你能铭记本校的校训-严正、端重,以培养少女的高尚情操为宗旨就好了。」

「是的。」

我尽力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那幺可以请问一下,木惠老师是以什幺理由请辞的?」

在一剎那间,我彷佛看到淑子细长的眉毛挑了挑,但随即恢复她的冷淡。

岩藤开口说道。

「你祇要负责你的教学工作就好。」

「是的。」

我祇好乖乖地退出来,这个谜仍重重地压在心上。

JES交代给我的任务,是找出失去连络的木惠和这四五年来失蹤的女孩们的下落。

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回想起昨天被介绍给大家的情景。

老师里大部份是已经奉献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几张年轻的脸上看起来嘻皮笑脸,毫无理想的模样,平日準是习惯对园长、理事长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们。

园长和理事长都是厉害的角色,要他们自动承认什幺是绝对不可能的;老太婆又太忠心耿耿,一点也不相信学园里会出什幺怪事。

祇有对女孩们下手了…

我的脑海中浮现鬆乃甜美的笑靥。

典子倔强的模样也浮现出来。

不、那个女孩太难捉摸了。

就是鬆乃吧!

不、不,别误会,我绝对没有其他企图,我以JES超级探员的名誉保证。

就在我陷入半喜半忧的沉思中,老太婆尖锐的声音把我惊醒。

「佐久间老师,你真是…」

她怒沖沖的声势让我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幺滔天大罪。

办公室里还有两参个老师,他们也都是表情凝重,屏息不敢出声。

我的视线重新回到老太婆那张横眉竖眼的脸。

「佐藤老师,想请问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这可得问问你自己,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了吗?不要跟学生乱拉关系,现在已经传得满天飞了!」

「什幺?我和谁有什幺特殊关系啊?」

我的嘴因惊讶而张得开开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拜托,我才上过一堂课而已!」

「一堂课就够搞了。」

老太婆的声音像花腔女高音般高昂激亢。

「已经有人来报告了,说你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某个女学生,是谁你自己心里有数吧?」

贱人,欣赏欣赏就犯法罗?不知道哪个长舌妇?

「你给我去忏悔。」

「…」

什幺碗糕啊?

老太婆颤抖的手指指向那栋黑色尖顶的建 物。

我祇听说过在宗教里有忏悔的仪式,没想到这还适用于已经为人师表的我们身上。

算我衰,谁叫这里是上帝的圣地呢!

不过,这正是打听秘闻的的大好机会,修女们一定知道得更多。

当我走向礼拜堂时,一个神色匆忙的男人迎面而来。

「怎幺,被关紧闭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

「女子学校还管得真严格啊!」

「是啊,几乎每个新到的老师都会被罚。」

这幺说,那个比我风骚不知几百倍的木惠,一定也逃不过这一关哩!

还没请教人家贵姓呢!这里男老师少,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请问你是…」

「教数学的佐佐仓老师。」

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典型的白面书生、少女般的白晰肌肤、戴着金边眼镜、微卷的浏海飘在额前…嗯、应该很受到女孩们的欢迎。

不知怎幺的,我总觉得他看起来很憔悴,像刚干过什幺粗活似的。

「佐佐仓也忏悔吗?」

「嘿嘿,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原来还是前辈呢!

「那幺我先走了。」

佐佐仓继续走着,他的动作里没有一点年轻人的蓬勃朝气,而是像个幽灵般从我身边飘过去。

礼拜堂正对着办公大楼和教室,在它后面是学生和单身教师的宿舍。

坦白说,这里简直是老处女的大本营,雨宫学园里多的是宁愿为教育奉献一生的崇高女性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没人要)

每天通勤的就祇有园长和学园警卫吧!

跟这些老女人一起生活,吃是不成问题啦!不过就是伤眼,好在白天又可以把它补回来。

尽管这里依山傍水,风景优美,但对我这个巷口没有 Seven-Eleven 就活不下去的都市人而言,无疑是苦行僧般的生活。

教师宿舍旁还有一栋纯白的两层楼洋房建筑,听说理事长淑子就带着她的小百合住在里面。与丈夫分居的成熟女人…

在走进礼拜堂时,我突然感到莫名的紧张。

歌德式的高耸建筑,塔端的窗户流 下的光束,正落在圣坛中央抱着耶稣的圣母像上,大理石的光泽透露出丝丝的生命的华彩。

我走向圣坛旁的木门,轻轻地推开它。

「请问有人在吗?」

昏暗窄小的房间里,零落地摆了几张椅子,一个修女低着头在编织什幺。

看到我她吃了一惊,就在我们目光接触的剎那…

那双如铜铃般闪烁的眼眸、微翘 红的双唇…

青春洋溢的圆月脸,一时之间我以为是哪个女孩子调皮,故意穿上修女的衣服呢!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修女,一般的修女总是皱巴巴的,稍微作错什幺就会念一大套的老巫婆们,可是眼前鲜嫩如水蜜桃的脸蛋儿…要在平常,我一定早吹口哨了。

修女恢复镇静,站起身来。

「请问有什幺事吗?」

在这幺个美女面前,怎幺可以洩底呢?

「哦,没什幺,祇是因为是新来的、好奇,就想要到处看看。」

修女微微笑了笑,她很快地收拾一下。

「请跟我来。」

「没有打扰你吧?」

「哪里,教堂的门是随时对需要的人打开的。」

她回过头来,对我眨眨眼,算是对我的欢迎。

天啊!我以后应该常会有此需要吧!

连小兄弟也猛点起头来,他像是迫不及待要钻出来,跟人家打招嘌。

你给我踮踮啦!这种地方,在这样神圣的气氛下…

走在前面的她,一点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她解说着礼拜堂的历史和圣母的雕像。

「我是克莉斯汀,请问老师贵姓?」

「噢,我是新来的生物老师-佐久间。」

因为一直想着她僧衣下的人体结构,竟一时说溜了嘴。

「克莉斯汀修女,你还很年轻吧!」

「嗯,二十二岁,我是这里最年轻的修女,其他人都四、五十岁了。」

糟蹋啊!这幺一朵鲜花!

不过今天能让我与她单独相会于此,也真是参生有幸。

原来其他的修女们都去参加长野市的宗教聚会,祇剩下克莉斯汀在等待着我的到来…

我不禁飘飘欲醉了。

「教室那边还有些具宗教意义的摆设,佐久间老师去参观过了吗?」

我摇摇头。

「那跟我来吧!」

她熟稔地拉起灰色的裙摆,快步走了起来。

我努力压抑住伸手去掀开它的强烈冲动。

又不是小男生了,还做这种事会被当作是变态的。

下行,得赶决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这里既然是天主教学园,园长和理事长也都是教徒吗?」

「不是。」

克莉斯汀坦率地回答。

「以前的理事长听说都是虔诚的教徒,不过他们并不强迫老师和学生们信教。其实祇要能好好办教育,也算是发扬了天主教的真正精神。」

「哦?可是我有听说犯错的学生会被罚忏悔呢!」

克莉斯汀笑了。

「那一定是佐藤老师了,她本身是教徒。」

「一般学生也很少去礼拜堂吧!」

「其实也不尽然,无论是老师或学生,在遭遇到挫折或不如意的时候,都很喜欢来找我们聊聊,当然也有女孩们间的感情问题。」

我故意用很自然的语气问道。

「可是我也听说,有女老师因为打扮过于时髦而被罚的。」

先打听看看她认不认识木惠。

「你是说佐佐木惠老师吧?」

真不知道木惠是怎样在雨宫学园里兴风作浪的,几乎没有人没听过她的大名。

「她是前任的化学老师,已经离开了。怎幺,你也听说了?是啊,她的装扮也真把我吓坏了,那一阵子佐藤老师简直把她看作眼中钉呢!」

我笑了起来,想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木惠,如何在佐藤眼前故意骚首弄姿,气得老太婆浑身乱颤的情景。

「哈哈哈…」

克莉斯汀也跟着笑了。

走上楼梯,克莉斯汀又解释起一座小型圣母头像的历史,我却开始觉得不耐烦了。

四楼的走廊传来女孩们动人的歌声。

咦?鬆乃她们不是正好在上音乐课吗?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经过的时候,才发现教室都拉上了窗帘,不然可以看到鬆乃引吭高歌的可爱模样。

失望之余,我再也受不了克莉斯汀喃喃的念经。

「修女,真对不起,我突然觉得很累,让我们到哪里透透气吧!」

克莉斯汀的脸红了起来。

「唉,都是我不好,祇顾一个人呱呱说个不停,也不想想佐久间老师是不是累了。」

她拼命向我道歉。

「那幺就到屋顶上吧,那儿风景很好的。」

我们走到顶楼的铁门,拉开铁栓,一片美景就在眼前。

附近的高山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白雪,衬着清朗的初冬湛蓝的天空,像软绵绵的一团团棉花。

我呆呆看着大自然如此巧妙的安排,有一阵子好像连嘌吸都停下来了。

楼顶很大,除了水塔外,还有一间像是放置杂物的储藏室。

饱含着森林芳香的冷冽空气拂面而来,我觉得自己好像要溶化在这片清新中。

祇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奇怪的声音,竟像是女人的呻吟…

还有谁在这里?

「嘘!」

我示意克莉斯汀保持安静,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水塔后面。

「啊、啊啊…不…」

忘形的淫喊越来越近了。

当我看清楚到水塔角落的身影时,不禁停下脚步。

第三章 诱惑

我捂住克莉斯汀的嘴巴,不让她叫出来。

不过这显然是多余的,克莉斯汀祇是瞪大眼睛,像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角落的两个女孩紧紧纠缠着,她们正沉溺于感官的游戏中。

连我们的脚步声都没有察觉。

在里面的女孩有一头浓密的黑髮,她双腿大开着,底裤挂在左边的大腿上,V字型的肉唇在一缩一缩地蠕动。

被拉开的白色衬衫下,茉莉花的小巧花苞半遮半露。

祇见另一个少女伏在她身上,像含着她的小花苞在努力吸吮;这个少女绑着马尾的茶褐色长髮激烈地摇晃着。

从她们的身材看来,应该是快接近发育完成的高中生了。

我完全忘记当老师应有的态度,祇顾着欣赏这场免费的活春宫。

克莉斯汀也愣在那里,连在胸前画个十字也不会了。

褐色长髮女孩慢慢抬起身,她的舌头往上滑,掉进黑髮女孩微开的双唇间,又顽皮地溜了出来。

就这样进进出出好几次,最后当她再次进入时,黑髮少女猛地含住,两祇水蛇就缠绵地嬉戏起来。

「嗯、嗯…」

这、连我这纵横沙场的老将也没经历过的场面…(废话,我又不是女的,当然祇能在A片里间接体验一下)

不过从克莉斯汀吃惊的表情看来,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啊啊…」

黑髮少女紧蹙着眉头,像是忍受不住这一波波的欲海波涛。

「好棒,咬我、用力咬下去…」

彷佛被咬得很痛,黑髮女孩的脸颊滑落下泪水。

「姊姊,要受不了,让人家来嘛!」

「什幺…」

「人家要尝尝姊姊的花蜜,好香好美哟!」

「傻孩子!」

红通通的脸颊靠在一起,两对眼睛都闪着欢愉亢奋的光芒。

褐髮的女孩把头埋进黑髮女孩大开的双腿间。

「啊、好好舔我,啊…」

黑髮女孩的脸?嶆惘角@团。

淫喊声混入四周的鸟声、风声,共同谱成一曲自然奔放的颂歌。

「啊!不行了,要、要出来了…」

克莉斯汀不停地颤抖,最后她的身子像承受不住这一切,慢慢地住下滑…

「姊姊,我也…」

褐髮少女用一祇手…撑住身体,另一祇手就伸向自己的身下,画着圆弧般运动起来。

「妹妹、用力舔!」

「姊姊的花蜜好好吃哟!」

褐髮少女的唇边爱液垂流,闪着一片淫咪的光泽。

从她舌尖的运动看来,她正把舌头卷成一小圈,熟稔地出入在黑髮女孩的花丛中。

「啊!就是那边…」

黑髮女孩紧紧拥着她,两个蠕动的身躯共浴在心驰蕩漾的迷醉中。

我扶起几乎要昏过去的克莉斯汀,得趁她们即将结束前赶快离开,被发现的话就惨了。(这是怎幺回事?好像我们才是作贼的人。)

克莉斯汀突然全身紧缩,嘴里发出「啊」的嘶喊声。

再也顾不得什幺了,我连忙抱起她,住储藏室的角落跑去。

双方都沉默着。

我开始觉得自己的作为很可笑,再怎幺说,该逃的是对方才对的啊!

翘课,跑到屋顶来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恐怕是两个小太妹吧!

不久,听到脚步声。

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好像在看有没有人跑出来抓她们。

「好像已经走了,会是谁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

「放心啦!就算被看到又怎样?」

「说得对,谁敢违背姊姊的意思?」

「连那些老太婆都不敢多说什幺…」

「嘻嘻!姊姊,你真是酷毙了。」

「…」

咦?这小姐口气还真大,看起来颇有来头呢!

祇听到她们嘻嘻哈哈的笑声,然后是铁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陷入一片混乱,眼前像有无数的金星在闪烁着。

「克莉斯汀修女,你知道这两个女孩是谁吗?」

克莉斯汀显然还没恢复过来,她虚弱地点点头。

「嗯、那个黑髮女孩是小百合,褐色头髮的应该是一年级的河野阳子…」

小百合?那不就是理事长的女儿,难怪…

她和女孩们的失蹤一定脱不了关系…

祇是会是怎样的情形…难道让小百合不爽的人,就会被拖出去斩了吗?

「修女,你知道理事长对学园的家长会有多大的权力?」

「 、家长会…」

克莉斯汀的脸泛起红晕,她的目光闪烁不定,变得诡异极了。

「你、你怎幺了?」

这幺问实在有损我超级探员的名誉,她当然是沉醉于刚才那一幕而春心大动了。

祇是我该怎幺办?装作没看到,还是把握机会,来个全方位服务呢?

我的小兄弟又不安份起来了。

「佐久间老师…」

克莉斯汀湿润深情的双眼望向我,诉说着无尽的爱意。

「我、我…」

「…」

我的身体显然比脑袋的反应来得更快、更直接。

我一把抓住她,把她压在墙上。

克莉斯汀好像也等不及了,她黏湿温热的舌尖很快就进到我的嘴里,一点点做着探险。

我掀起她厚重的灰色僧裙,在大腿的深处摸到一列细致的蕾丝,紧紧裹住她光滑的玉柱。

咦?这是…

我往上摸,是两条吊带…克莉斯汀竟然在这里隐藏了无尽春色。

这一发现大大刺激我突进的动力,我的手指冲向那神秘的入口,小径里已经是淫雨霏霏了。

「啊啊…」

我猛地剥下她的底裤,指尖就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花心。

果然很紧,湿黏的肉径紧紧贴附着我的手指。

现在得使出拔瓶栓的耐磨功力。

我的手指如螺丝起子慢慢旋入。

「不、不要…」

现在可由不得你,我的舌头开始转移阵地。

滑过胸前险峻的坡地,舌尖轻轻踫触那悬在悬崖上的小红莓,谁都知道它已经熟透了,随时都会渗出那酸甜甜的汁液。

我故意祇停留一会儿,就把脸直接埋进她的密林间。

克莉斯汀的身体强烈地扭动起来。

她浓厚的芳草拂过我的鼻尖,粉红色的软土仍是一付未经开发的模样。

圆润的珍珠却涨得鼓鼓的,让人想把它一口含在嘴里。

「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祷告惯了,克莉斯汀的呻吟就像吐出的珍珠丝般绵延不绝,让人捨不得它断掉。

『克莉斯汀究竟有没有踫过男人?』这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闪过。

照情况看来,应该是有的,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的秘处像昆虫敏锐的触角,轻轻一踫就缩了起来,但这祇是让我把舌头搅进更深、更深。

「啊、不行,要升天了!」

修女毕竟是修女,但愿她没把我误认为是上帝才好!

我放开她,找了个阶梯坐了下来。

「来吧!克莉斯汀,尽情地解放你自己!」

「在这里…」

不等她多说什幺,我把她拉了过来,从身后长矛就直挺挺地插入她的深井。

矛头很顺利地进入鬆软温湿的井口,但随即感到一种被揪住的刺痛。

「啊、啊…」

现在还不能贸然攻下池城。

我的手摸索着那粒魔珠,在上面轻柔地抚弄着。

一阵阵热潮从蜜井中涌了出来,感到那股柔软,大蜂刺忘形地舞弄起来。

「佐久间老师…」

我把腰深深沉入。

剎那间,无数的生命精灵由我的本根中喷涌出来。

「啊啊…我感觉到了,佐久间老师,你在我身体里抽动着!啊啊…」

克莉斯汀淫喊着。

我搂着她扭动的双臂,尽情舒放出丰沛的生命之泉。

「详细的情形我也不清楚,不过听说理事长在家长会里享有很大的权力。」

一边说着,她还用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脸,像仍陶醉于刚才的欢乐余韵中。

「因为父亲和丈夫都是议员,很多家长就会找她帮忙…」

「嗯…」

趁着大战刚结束的鬆弛状态,我向克莉斯汀打听学园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过学校里假公济私的送礼行为,根本已经不是新闻了。祇是…这跟女学生的神秘失蹤好像扯不上什幺关系。

「理事长很爱小孩罗?」

「什幺!」

克莉斯汀好像不懂我的意思。

「我是说,小百合是不是常可以利用特权,就随便赶走其他女生?」

我自己问着,都觉得这好像祇在天方夜谭的故事里才会发生。

「哈哈哈!想不到佐久间老师的想法这幺古老,现在连王子都没有这种权利了。」

我也觉得自己蠢透了,可是又不能单刀直入地问她关于学生失蹤的事。

「我也是随便问问罢了,新到一个环境,总想多了解了解,跟别人能越快混熟越好。」

「混熟?刚才就是你所谓的混熟吧!」

糟了,想不到一个作修女的还这幺六根不清静,比一般女人还会计较。

「你别误会,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我祇是听说理事长跟佐藤老师不太和…」

「这倒是事实,以佐藤老师严谨的性格,根本无法容忍淑子理事长滥用职权搞钱的作法,而且理事长又讲究派头,常常为了自己的享受而不惜一掷千金。就拿宿舍旁的洋房来说吧,以前的理事长都是跟大家一起住宿舍的…」

说啊!尽量地说,搞不好线索就藏在里面。

「对理事长坚持要带着小百合一起住,佐藤老师也很不满;对她而言,学生就是学生,不管她是谁的女儿,就应该跟大家住在宿舍里。」

阳光反射在克莉斯汀娜胸前的十字架上,闪闪发亮。

我躺着,觉得手很痒,真想来根烟。

可惜它们现在都躺在我的办公桌里,那一根根令人又爱又恨的小白吸管。

「那幺,关于木惠老师的辞职…」

「哦、她的辞职真的来得很突然,我有两参天没看到她,然后就听说已经跟理事长递出辞呈了。房间里什幺都没有收拾,就这幺不见了…佐藤老师那时候还跟我抱怨了老半天呢!」

「她是以什幺理由辞职的?」

「谁也搞不清楚,祇听说是私人因素。」

「后来她那些东西怎幺办?」

「佐久间老师,你问那幺清楚干幺?」

糟糕,她在怀疑了。

「噢,没、没什幺…」

「你是听说人家是大美女,后悔没机会一亲芳泽,想还能不能找到一两件贴身衣物,抱着闻闻也好吧?」

人家说长期缺乏滋润的人,骚起来更是不得了,果然不假。

祇是不知道她这股醋劲,平常要怎幺发 呢?

「你不要乱想,我祇是听大家都在谈这件事,纯粹好奇而已。」

克莉斯汀别过脸,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

「听说理事长让静香医帮忙收拾,然后就送回她家去了。」

「静香校医?」

「嗯,她是学园里唯一的年轻女教员,跟木惠也处得不错,当然就请她帮忙了。」

第四章 胴体

-翌日。

我到办公室签到后,就直奔图书馆。

今天早上,我祇在第四堂有课,在那之前应该有足够的时间…

我想收集的是历届教职员和学生的通讯录,祇要用它们跟教室的点名簿相对照,就可以列出那些突然失蹤的女孩名单。

怎样?连福尔摩斯也没我厉害吧!!

祇是当我走进偌大、飘散着发黄纸张霉味的图书馆时,就知道不太妙了。

这对很少走进知识圣殿的我而言,简直就像一座迷宫。

就在我像无头苍蝇乱冲了一两个小时后,终于不得不投降。

不得已,祇好走到那个戴着厚厚眼镜、留着齐耳短髮的老女人身边去,她显然就是这里的图书馆理员了。

「通讯录?你要通讯录做什幺,这里没有。」

「没有?一个学校怎幺会没有通讯录?」

「大家都住校,所以没有必要。」

老太婆的声音冷酷无情,就像在宣读判决书一样。

「什幺?」

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可是…总有一些基本资科方面的纪录吧?」

「嗯、有是有,可是都在理事长那里,我们一般教职员为避免对学生产生偏见,而被禁止接触这方面的资料。」

「这幺说,我就找不到我母亲在这里的纪录罗,真可惜!」

「伯母是…」

但愿她会相信我临时乱编出来的藉口。

「哦、她也是这所学校毕业的。」

「那幺去找纪念相册吧!在上面你会找到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

她随手指了右边书架的一角,那里果然放了一本本厚重的大本子,里面是无数女孩们青春灿烂的脸庞,依照入学的年次排列着。

祇是…这对我的调查一点也没有帮助。

我看着这些无邪的笑靥,发了一会儿呆。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下无数的小光点。

我突然有了莫名的好奇心,想看看鬆乃的照片。

微风轻轻吹动着书页。

嗯、我到了,国一、国二、国参、高…

照片里的鬆乃越来越美丽,长长的睫毛下一对乌黑的瞳孔,像月夜下的湖水,有着超乎年龄的神秘;尽管微笑着,她的笑里总有着说不出的落寞感。

我想要立刻见到她。

…难道是恋爱的感觉!?

想她也是再过半年就要毕业了,她十八、我二六,正好配成对。

喂喂…这是想到哪里去了?

现在可不是动歪脑筋的时候,多少女孩子正等待我超级探员的拯救呢!

总算勉强收回心…

看样子,祇能到理事长那里「借看」一下了!

也可以从女孩们身上下手…

鬆乃不是自己说,有事就去问她吗?

把相册放回书架,我打了个大呵欠,懒洋洋地走出这座书本所建筑的大迷宫。

在午休的时候,我总算见到了鬆乃。

其实,这是我耍了个小把戏。

你知道的,就是在第四节下课后,故意若无其事地逛到鬆乃的教室前…

祇是教室里静得出奇,难道人这幺快就都走光了?还是她们根本没在这里上课?

就在我怀着绝望的心情走向教职员餐厅时,赫然听到背后传来典子的叫声。

「佐久间老师!等等我们。」

我们!!

果然,一回头就看见鬆乃站在典子的背后,对我招着小手呢!

圣母玛利亚,我、我就要沖上天了!!

她们上节课应该是体育课,祇见那身红白相间的体育服,衬着鬆乃的笑显得更亮丽了。

我也挥着手,向她跑了过去。

典子和鬆乃突然对看了一眼,然后不知怎幺地大笑了起来。

「你、你们在笑什幺啊?」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着。

「哈哈!」

「有什幺好笑的!?」

典子夸张地笑弯了腰。

「没、没见过你这种老师。」

「怎幺啦!?」

「跟学生像跟对朋友一样呢!!」

「哦、大概是因为我年轻,大家年龄差不多嘛!」

「那幺可以进一步发展罗?」

「这个嘛…」

典子这小姐还真是紧迫盯人呢。

「看样子还是严肃一点好,不然你们都要爬到我头顶上来了!」

「才不呢。」

鬆乃的小嘴巴嘟了起来。

「我一点也不觉得那些老媾媾的人,真的能了解我们;他们无非是要拼命把我们训练成跟他们一样的价值观,以稳固自己的权威罢了。」

想不到看起来像个芭比娃娃的鬆乃,脑袋里装的东西一样惊人。

也许是受到她的鼓励,我毫不保留地说出我对教育崇高的理想;好在佐藤不在身边,让她听了去可能会气死她呢!

「是啊,现在的教育制度不过是生产出一批相同的成品,如果想有所不同,就会被贴上『坏学生』的标签,而被整个体制排除出去。可是认同既有的价值观就是正确的吗?其实是很令人怀疑的。」

鬆乃用认真的眼神看着我,在这一刻我觉得我们的心灵像有了一种契合。

「老师,我一直在等着有人会对我们说这样的话,而你是第一个。」

鬆乃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随时会感动地留下泪来。

第一次这幺深入地触踫到她的内心,反而使我不安起来。

我赶快转移话题。

「可是学校里也有不少年轻的老师,他们应该也有他们的理想吧?像佐佐仓老师…」

我的问话祇引来典子「 」的叫声。

她这一叫,很多女孩子都回过头来看我们。

「佐佐仓老师,他已经很『那个』了!」

「『那个』?哪个?」

「哦,没什幺。」

鬆乃打断我们的谈话,就像有什幺秘密不愿意 漏似的。

无论如何,再没有人可以取代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了。

也许可以藉此机会,向她打听木惠的下落。

「那前任的木惠老师,她应该也很对你们的味吧?」

「对啊!我最崇拜她了。」

典子不假思索地喊了出来。

「很时髦的女老师吧?鬆乃,你也很喜欢她罗。」

鬆乃的脸上却没有半丝兴奋的表情。

她垂下眼睛不去看我,脸上竟有一种难掩的伤感。

我一时很难理解鬆乃这种情绪上的变化,她的表情像在怪我为什幺问这样的问题。

「鬆乃,你怎幺了?我祇是听大家都在谈她,好奇罢了。」

「你、你们认识吧?」

鬆乃的声音竟在颤抖。

难道、她已经对我动了真情…

「为什幺这幺问呢?」

「你们都是化学老师,而且在木惠老师走了之后你就来了。」

我连忙挥手否认。

「鬆乃,你想太多了,世界上的化学老师多得像海边的沙,我也是正好在找头路罢了。」

「是这样的吗?」

「当然。」

鬆乃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连在一旁的典子也忍不住要插话进来。

「哎呀!老师,你不知道人家鬆乃是怕你做一做,也会像木惠老师那样莫名其妙地辞职。」

听典子这幺说,我的心好像被什幺刺了一下。

「讨厌,你干幺说这个啦?」

「老师,你别看鬆乃这样,她平常可是最怕孤单的。」

两个人小鸟般半认真地斗着嘴。

十八岁的少女大概就是这样敏感好强吧?

看着她们这样,我突然羡慕起来,想想有多久没跟哥儿们打打闹闹了。

「你们感情这幺好,毕业典礼的时候会抱头大哭吧?」

她们互相对看了一眼。

「嗯、大概吧,不过那有一半是那种气氛造成的。」

「气氛?」

「是啊,毕业典礼的特殊气氛最催人眼泪的嘛!而且那种伤心有一半也是因为对未来的不安。」

不愧是名校的学生,就连看起来有点轻浮的典子,也颇有自己的想法呢!

「那如果是突然转学呢?班上的同学一定会很捨不得。」

鬆乃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僵硬。

「你从哪里听来关于转学的事?」

「没、没什幺,我祇是随口问问。」

「一般转学的消息都很突然,常常是前一天才听说,第二天就看不到人了,要留下联络的资料都不可能呢!」

我觉得话题正在逐渐逼近事情的真相。

「可是谁要转学这种消息应该早就会知道,至少好朋友间一定会说吧?」

「才怪!」

典子的回答很令人吃惊。

「如果是我的话,就不会说了,因为这样大家就会拉着你东问西问,烦死了!学校里也很不喜欢学生过份出风头。」

「那你呢?鬆乃,你也不会说吗?」

鬆乃抬起头看着我。

「不,我也不想太引人注目,成为大家谈论的对象。」

想刚才还侃侃而谈,要活出自己的鬆乃,在现实生活里也绝对是采取保守的姿态吧!

「可是老师,你怎幺跟木惠老师一样,对转学问题特别好奇?」

被她这幺一问,我一下子傻了眼。

「哦、木惠老师对这个也很感兴趣吗?我是因为从小饱受转学之苦…」

「这样子吗?」

「嗯、因为家庭的因素,常常得搬家换学校的…」

这倒是实话,家里因为父亲经商失败,一直在四处躲避逃债。

「唉、老师还真是歹命人。」

这段传奇的经历,倒是给我在两个小女生面前增加了不少的英雄气概。

祇是鬆乃的反应还是怪怪的,祇要一提到转学生的事…

难道他知道什幺内情吗?

不过今天也没办法再问下去了,再问下去,她準会像蚌壳一样把嘴闭得紧紧的。

「好啦!下次有机会,老师请你们到哪里喝喝咖啡吧!」

没想到我这话又惹得她们大笑起来。

「在这深山里上哪儿喝咖啡呀?」

我祇好抓抓头装傻。

「老师,请你永远保持现在这样好吗?」

鬆乃的眼神充满了真挚的恳求,彷佛她现在所要求的事对她而言,比什幺都重要。

「我尽力。」

「那老师下次我作苹果派到你房间一起吃,好不好?」

这、我简直是求之不得。

不过不等我答应,典子就不服气地叫嚷起来。

「不行,鬆乃,你不能偷跑,老师是我先订的,在那之前他得先吃我煮的乌龙面!」

看看周围没人,我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

到了晚上。

等到七点五十分,我就偷偷地从宿舍里出来。

我没按照早上的计划走向理事长室,而是朝着体育馆的方向。

那是因为中午典子在离开的时候,在我耳边偷偷地加了一句「如果你跟我约会的话,我就告诉你关于木惠老师的事。」的话。

这也许比我冒险进理事长室「借看」通讯录还来得有效呢!?

我跟她约在游泳池旁晚上八点。

游泳池…嗯、真的很诡异…

黑色的运动服让我像条鱼,很自在地游在这一片夜色中。

祇在体育馆的楼梯口,突然看到隐约的人影。

「是谁?」

我很笃定地问道,现在女孩们依照规定都要待在宿舍里。

準是哪个老阿妈在作饭后散步。

不过不像,站在那里的分明是个年轻的女孩,尽管看不清楚,可以感受到她锐利的眼神正在冷冷地打量我。

「你就是佐久间老师…」

女孩的声音又低又沉,就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

「是的,你是…」我试探地问道。

在黑暗中,祇见她飘散的长髮被窗口的灯光染成赤红色,就像一团燃烧的火。

她过了很久才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

「这幺说你是新来的化学老师,嗯、还是个小男生嘛!」

她居然在我面前卖弄起来。

这、这未免太过份了,到目前为止,从没有人对我是个成熟的男人这件事有过怀疑。

「你至少也该喊我声老师吧?」

「是啊,所以才说你是小男生呀!」

说完,就快步走到校园里去了。

???

留在原地的我觉得像个被人玩弄的傻瓜。

真想沖上去一把抓住她,跟她问清楚。

但想想还得跟典子见面而作罢。

可没有时间跟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臭婆娘瞎搞。

体育馆不知怎幺搞的,连大门都没上锁。

室内一片漆黑,游泳池的水看来像一张大开的嘴,令人不敢多靠近一步,怕一不小心就会被吞下去。

突然,从外面传来「噗通」一声跃跳声,月夜下的池水发出闪耀的光芒。

我赶快走了出去,显然在这样寒冷的夜里,仍有人不惧寒地留在池里。

果然是跟我约在这里见面的典子。

典子伸出头,快乐地拼命打水,算是对我的招嘌。

「别吓人了!」

我深深吐了口气,蹲了下来。

「我还以为是鬼呢!」

「老师,你怕鬼吗?」

典子慢慢朝我游了过来。

「先别谈这个,典子,你不会冷吗?」

看她泡在水里,我都一阵阵冷了上来。

「快上来吧!这样会感冒的。」

就在这时候,典子的手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一把就把我拉了下去。

「不、别闹了。」

水冷得像无数的针在刺我。

典子紧搂着我,一张嘴就贴了上来。

「咳、咳、咳,你快放手。」

「老师,来吗!跟人家『亲亲』。」

老天!现在我哪有这个心情啊!!

「先上去再说啦!」

「不要,人家没在水里做过,来嘛!亲亲、摸摸、踫踫!!」

「什、什幺,你在鬼扯什幺!?」

再也顾不得什幺,我一把甩开她,就爬了上来。

一阵风吹过来,更是让我冷得直打颤。

答答的衣服紧紧黏在身上,我赤裸裸地像一祇被拔光毛的公鸡,祇有身下…

咦!?你出来干幺…

原来我的小宝贝大概是受到冰水的刺激,已经膨胀得如一根大腊肠般。

这可惨了,千万不能让典子发现,不然她更要无理取闹了。

「如果感冒就找你!」

「老师,别生气嘛!让典子抱抱,帮你取暖吧!」

边说就边从水里爬了上来。

「典子,你说要告诉我关于木惠老师的事。」

「是啊!不过得先约会。」

天啊!现在小女生真是大胆热情得过度了!!

「你不跟我『撞撞』,我就要告诉佐藤老师。」

「你要说什幺?」

「昨.天.在.屋.顶.上.的.事」

「你、你看到什幺了?」

「别装傻了,你跟修女…」

不等她说完,我连忙捂住住她的嘴巴。

「典子,你干幺监视我。」

这幺一说,不是等于不打自招了吗?

果然,典子像是抓到我的小辫子,她得意地笑开了。

「老师,那真的是你,哈哈!我哪有在监视你啊!谁叫你要在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做,就在我去储藏室拿谱架的时候…」

真惨,我这个做老师的脸要往那里摆。

「除了你以外还有谁…」

「放心,祇有我有幸亲临前线,所以…」

典子抬起头闭上眼睛,像是要我亲她。

粉红色的唇膏勾勒出她的唇,像两片樱花瓣。

「你不怕会有人来哦??」

「安啦!巡逻校警最快也要九点半才会逛到这里的。」

无可奈何,我祇好搂住她潮湿冰冷的身体。

她小小的舌头像一块冰块,慢慢滑进我的嘴里。

我一点点尝到蓝莓酸甜的汁液,甜美的感觉好像在跟美人鱼打kiss。

典子的小水蛇顽皮地进进出出,我感到自己的唇开始发热肿胀,像是逐渐烧红的铁。

我咬着她两片饱满的耳垂,轻轻地往她耳朵里面吹气。

「嗯…」

典子一脸陶醉。

「够了吗?」

如果这样就能够过关,真是再好不过了!

「不够、不够啦!老师,你根本还没踫到我。」

典子的手摸索到我的身下,被她冰凉凉的手指一握,我的男根就胀满了血液,像要迎战外在寒冷的刺激。

「来吧!老师…」

她的淫声媚语像一道魔咒,把我的魂都勾了去。

我的舌头滑移在她颈间流畅的线条。

紧贴的泳衣下,尖挺的乳尖再也藏不住了,水嫩的粉红色透过接近透明的泳衣渗了出来。

感受到它在胸膛上触踫的刺激,我的手忍不住想去捏捏这熟透的果子。

「会痛!」

「哦、对不起。」

显然对典子而言,这样的刺激还是太强烈了。

我改用嘴去含它。

「啊、嗯…」

一剎那间典子的身子向后仰,像是要避开我的爱抚;不过马上又黏了上来,甚至把自己的肉球往我的嘴里塞。

我剥下她的泳衣,她胸前的隆起一下子弹了出来,乳晕像一小圈缎带包裹着含苞的花蕾。

「喔…」

我的嘴唇包覆着乳晕粉红色的地带,舌头则一波波拨弄着鲜嫩的花蕊。

另一方面,我的手也没閑着,它正游移在典子的秘处,享受着湿透的泳衣特有的冷冽柔滑的触感。

「好、好啊…」

典子的脸因兴奋而扭曲变形,在月夜下,水光粼粼的池畔,她扭动的身躯竟散发出幽灵般的诡魅气息。

「老师、我也…」

典子转过身子,和我成69的体位,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拉开我的拉链。

大鸟像挣脱了一切的束缚,展翅高飞起来。

不过典子并没有马上做什幺,祇见她无限爱怜地盯着我的那根看。

「你在看什幺啊?」

典子甜甜地笑。

「好可爱哦!老师,你弟弟穿的毛衣好小件,头都露出来了。」

喂、喂,你在拿我跟谁比较啊?

好吧!让我也来看看你的。

我脱下典子的泳衣,她的私处满溢出透明黏腻的蜜液。

「老师,你在看什幺啊?」

「好迷人哦!典子,你的妹妹也很不错,淡淡的颜色、薄薄的…」

就在我故意学典子这幺说着的时候,就感到自己的肉肠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喂、痛死了!!」

「谁管你!?」

典子把我的分身大口含进嘴里,一下子又哇地吐了出来。

「对不起,我还不太会…」

典子一副很抱歉的模样。

我对她摇了摇头。

「不要紧的,祇要典子有这份心意就好。」

「老师,你真好!」

其实这幺说也不全是为了安慰她。

尽管跟对鬆乃的感情不同,但想想她实在也蛮讨人喜欢的。

「典子现在一定会做得更好。」

她再次把头埋下,不过这次她并没有一口气吞下去,而是慢慢地从尖端含进去。

我也重新舔吻起典子的淫花,小小的花蒂像被遗忘的泪珠,滚动在我温暖的唇间。

「呜、嗯…」

典子的声音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她一哼起来,连我的大喇叭忍不住也要唱和了。

「老师、要不行了…」

绝不能这样就放炮,太对不起人家了。

典子重新把她的大肉弹对着我。

她调整位置,让我的炮台正对她的入口,一面就在自己前端的引爆点上揉搓加热起来。

「啊啊…」

「老师、进来了!!」

「嗯、好紧,还未开封罗!!」

典子的内径紧紧包覆住我的本根,我感受到里面规律如心髒的抽动。

「老师、使劲啊!!」

我努力地住深处突进,典子的花径像感受到我抽送的节奏,也逐渐配合起来。

「啊、好棒哟!!」

就在这强烈的活塞运动,我一步步攀上绝顶的险峰。

充沛的活力就如第一道挖掘出的泉水般喷涌出来。

「典子、你还好吗?」

典子精疲力竭地摊在我的身上。

她迟迟不愿意睁开眼睛,彷佛还在回味刚才温存的美妙滋味。

「老师、我表现得好吗?」

「很好。」

「那跟修女比起来呢?」

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我要跟你说,木惠老师真的很受大家的欢迎。」

典子跳进池里,她优美的身影在水中是一道摸不定的阴影。

「非常开放的老师,记得有一次隔壁班有人涂了比较深的唇膏,偏偏一下子就给佐藤那老太婆抓到,被叫到走廊训了老半天的话,没想到木惠老师正好从那里经过,看到佐藤手上的唇膏就说『哎呀!这是哪里买的?好漂亮的颜色。』结果大家都拍手喝采起来,气得佐藤老太婆脸都歪了。」

「既然她跟你们处得那幺好,为什幺要突然辞职呢?」

在水中的典子显得极为自在,她甚至把整个头都泡进水里。

「好像是身体不太好,常跑保健室呢!有一次也是课上到一半就撑不住,结果那堂课就成了自习课。」

「保健室?有听说是哪方面的毛病…」

典子越游越远,游到另一头去了。

「辞职前有没有听说什幺?」

我大声喊了起来。

「不知道呀!甚至于她究竟是什幺时候辞职的也搞不清楚,祇觉得有两参天没看到她,就听鬆乃说老师已经辞职了。」

典子的声音像从极远处传来,我祇能在水面上看到一个模糊的黑点。

「鬆乃她知道啊?」

「是啊、她对这类消息好像蛮灵通的,某某某转学的消息也常需要从她那里得到证实。」

咦!?鬆乃不像是那幺八婆的人。

「她为什幺都知道?」

「我也搞不懂,大概是她一直待在学园的原因吧。」

「什幺意思…」

「她们家好像怪怪的,她父母从没来过学园,连鬆乃国中毕业时也没来参加典礼,而且她连寒暑假都不回家,简直像个没人要的小孩一样。」

「哦!真的很奇怪。」

「你没问她为什幺吗?」

典子又慢慢地游了回来。

「不敢,记得有一次开她玩笑,说她好像孤儿一样,她当场就翻脸,好几天都不跟我说话呢。」

「没想到看起来这幺温柔的她…」

典子在水里站直身子,乍看之下竟像个水鬼。

「老师,我想跟你说一件很恐怖的事,不过怕会把你吓死。」

「什、什幺事…」

我咬了咬因寒冷而颤抖的双唇。(奇怪,怎幺会突然吹起一阵风)。

「人家说深夜里学园有女鬼叫哦!呜…老师,你看后面!!」

我哪敢回头啊!!

「典子,你别乱吓人了。」

典子笑得好开心。

「骗你啦!鬼又不是出现在这里。」

「那在哪里?」

「理事长室啦!哎哟,要嘘嘘了。」

「那快去吧!」

没想到说鬼故事的人还自己先被吓倒。

我深深嘌了一口气。

典子从水里爬出来,对我吐吐舌头,就快步朝更衣室跑去。

祇是…她很久都没回来。

校警巡逻的时间在一秒一秒地逼近。

我再也忍不住了,就跑到更衣室去看个究竟。

「典子、你在哪里?」

更衣室发出惨白的灯光,我打开每一扇门都没发现什幺。

「典子、快出来,现在不是玩躲猫猫的时间。」

就在我打开最里间那扇门的时候…

胸口深深插着一把刀的典子就躺在那里…

头上的莲蓬头还在不断地喷出热水…

第五章 陷阱

「佐久间老师,你还有什幺可说的?」

淑子理事长冷冷的目光直射入我的眼里。

我低下头,假装在检查鞋带是否绑好。

天啊!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祇记得在惊慌失措下,我抱起了典子的胴体…

接着,就这幺堕入万劫不复的恶梦中。

「你在做什幺?」

一回头,祇见一个罩着医师白袍的女人站在那里。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不过,再也没人会愿意相信我。

很快地法医和警方也出现了。

他们在典子的下体检验出我的精液。

就这样我被带到理事长室…

「这种不名誉的事在我们学园里可从来没发生过。」

岩藤园长也来了。

他板着一张脸,很不耐烦地在那边走来走去。

「刚来就跟女学生约会也就算了,怎幺把人也弄死…」

这、这我还想问你呢!?把学校办成这样鬼气森林的。

祇是现在我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先不要谈这个。」

淑子倒显得镇静多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我们绝不让雨宫学园的名誉就这样毁于一旦。」

岩藤点点头。

「那幺关于典子的死因,我们就对外宣称是学业压力造成的自杀吧。」

「等一下…」

我忍不住插嘴。

「这不是等于隐瞒事情的真相、让凶手逍遥法外吗?」

「你不是就是凶手吗?」

「当然不是,我一定要找出真凶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行,这件事要让它就这样结束,你想杀人事件的消息如果传出去还得了?」

「但是这样典子不是太死不瞑目…」

岩藤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反正现在还有我说话的份吗?

「那警察方面…」

「这你就不用担心,我们自有办法。」

理事长的语气听起来,彷佛这祇是小case罢了。

难不成连警方也得卖她的面子?

「年轻人,听我一句话,犯不着为这种小事断送你的前途,乖乖听话,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

岩藤的这番话是很容易堵住人的嘴。

「那幺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要怎幺跟班上的同学说,难不成还是说她自杀了吗?」

「哈哈!!」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

「转学,一转学就什幺也不必追问了。放心,小女孩们很快就会找到新的乐趣,这种小事她们不会放在心上的。」

「去跟典子告别吧!」

淑子在最后加了这句话,其实这根本不需要她说。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理事长室。

典子的躯体已经被抬到保健室。

我还想像她会突然跳起来,抱住我,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啦!」

不过这也是幻想罢了。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曾经欢笑过的脸庞、像海豚般露出头在水里游泳…

月夜下她在我身上急促地喘息…

典子、到底是谁杀了你??

告诉我、让我替你报仇!!

「你还好吧?」

刚才那个白衣女人开口问道。

「我是校医静香,你把这个吃下去,休息一下。」

静香给我几颗红红绿绿的药丸,我吞了下去,脑中突然想到为什幺当时并没有什幺校警来巡逻,而是她这幺快就出现了,「静香老师,你知道这件事校方要怎幺处理吗?」

「嗯、刚才理事长已经跟我说过了。」

她拉上 子。

「你同意这幺做吗?」

「是啊、佐久间老师,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祇是一想到真正的凶手不知道躲在哪儿偷笑就…」

「你地无能为力啊。」

听静香的语气,倒像是对谁是凶手这件事一点也不关心。

「坦白说,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被人误会也就算了,死去的典子会怎幺想…」

「人死了就是一堆白骨,你管她怎幺想。」

「可是…」

我真受不了静香那种漠然的态度。

「没什幺可是不可是的,大家这幺做也是为了你好,不然到时候要去被关的还是你。」

不知怎幺的,我开始觉得恍恍惚惚,连注意力都很难集中。

「静香老师为什幺会到游泳池的更衣室,不是应该由校警来巡逻…」

「嗯、我顺便经过那里,想起白天有东西忘了拿…」

静香的脸模糊成一团,我想我是要昏了过去。

「你怎幺了?要不要躺下来休息。」

「我…」

眼前突然出现静香晃动的大乳,像两道相追逐的白浪。

「好诱人的身材!!」

自己也不知道是想到哪里去了。

整个人昏昏沈沉、摇摇晃晃,就像晕船一样。

「这里、这…」

她眠嘴笑着。

淡紫色的唇膏,像一层醇美的葡萄酱涂抹在她丰满的双唇。

她其实是个颇具魅力的女人。

虽然戴着眼镜,却掩饰不了那散发着野性的眼神…

嗯、外冷内热的蕩妇才最够味。

静香白皙的手慢慢在我脸上摸索。很轻很柔,像是怕会弄痛了我。

「佐久间老师…」

她的声音像搀了蜜的甜。

她的手越来越低,最后就在我胸前宽阔的领地上奔放起来。

「你好壮哦!佐久间老师,你知道当校医的苦闷吗?每晚的孤忱难眠…」

我觉得喉咙好乾好涩,好想把她软绵绵的舌尖含在嘴里。

身下的弟弟紧紧顶住裤档,痛得难受。

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我好像越陷越深了…

她的手滑到我的两腿间。

「你、你这是在做什幺?」

「佐久閑老师…」

她的手在我顶起的尖塔上画圈。

「你看,真是青春有活力!」

她乾脆拉开我的拉链,手就顺着那根大肉棒上下搓动起来。

「呜…」

我不禁发出呻吟。

静香手指像装有电流,快感就这样一阵阵传到骨髓里。

「你的大炮真是太棒了,又长又粗,就是这样把典子搞死的吧?」

空气一下子僵住了。

拿死人来开玩笑,实在是太过份了!!

但这种微微的愤怒好像是最好的催情剂。

我感到自己的炮台变得更挺了,昂然抬起的龟头期待着更激烈的冲撞。

身体的其他部份都不见了,大腿内侧的脉搏在有力地跳着。

全身狂野的蛮力都绕着这根神柱在聚集。

「啊啊…」

静香开始在做180度的旋转,我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掉了。

「要射了…」

「出来吧!赏给我喝,我的好哥哥…」

抽动的男根喷涌出大量的白色乳酪。

「嗯嗯、好多,真是又香又浓。」

静香贪婪地伸出舌头来舔,她的嘴角闪着一片淫咪的光泽。

「你真是太厉害了,刚才才有过一次。」

是啊!我对自已的神勇也很吃惊,小兄弟居然还站得挺直。

静香站了起来,她把白袍的扣子解开,红色蕾丝胸罩露了出来。

她一把扯了下来。

「怎样、这幺够味的没看过吧?」

静香的胸部真的很惊人,纯粹是以大取胜。

「我要用这个把你夹起来。」

静香跪了下来。

在她的双乳间,我感到潜人深海般的销魂,轻飘飘中带着波浪的摆蕩。

「怎样、老师,够爽吧?」

黏稠的蜜汁在她的白挑上染成一片。

肉棒的粗黑和白桃的鲜嫩透明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的龟头是祇馋嘴的小虫,一口口啃噬着成熟欲滴的仙果。

「来吧!我的主人,命令我,让我爬在你的脚下…」

静香转过身,她双腿间深红色的秘密通道正对着我,两瓣肉门正一缩一紧地抽动,对我发出诚挚的邀请。

我再也忍不住了。

一口气把她剥个精光,就把她压在摆着典子 体旁的床上。

舌头 渴地探索她层层叠叠肉蕾间的淫花。

「啊!进来!」

我把绷紧的弓箭射入她的狭道,又狠又準,直抵深处的红心。

「啊、啊啊…」

静香像被射伤的野兽嘶喊起来。

为了要插得更深,我把她的双腿扛起来,让她跨在我的肩上,接着就猛力穿刺着。

「啊啊…」

静香的内径有着令人销魂的绝妙弹性。

我尝试从各个角度刺入,静香的腰扭动如水蛇。

「还要更深!!」

静香一下子把我推倒,就骑在我身上了。

她猛力地上下跃动,像发狂的野马。

「揉我的胸啊!!」

我在她发酵柔软的面团上揉搓起来。

「用力点!!」

我的手指在她的大馒头上留下一道道贪婪的抓痕。

我在尖挺的乳尖上揉捏,大樱桃红 的表皮彷佛一踫就会出水。

火点在闪烁着,等待一触即发的契机。

「我要不行了、要去!啊!!」

静香全身痉挛,攀上绝顶的她发出濒死的叫声。

她的内径紧紧收缩,把我的分身大口大口吸往深处。

点燃的烟火爆发出五彩的火花。

在静香的手指攻势下,装满魔种的肉球又一次收缩,圣泉持续喷涌着。

我、我要不行了…

我推开静香,胡乱穿上衣服,就冲出保健室。

整个头好像被挖空,却同时沉重如一颗钢球。

在这一刻,身体彷佛不再是自己的。

强烈的欲火还在燃烧,身下的肉棒是一根炽热的火柱。

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从典子、静香…我已经一连参发了。

我的火力从来没持续这幺久,这就好像是被一个超强淫魔附身,再也无法自主了。

就在我夹着腿、摇摇晃晃走下楼时,赫然发现鬆乃就站在那里。

鬆乃先是看着我,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挥手向我跑来。

「老师,你怎幺了?」

鬆乃好像很怕我。

「你脸色怎幺那幺苍白…」

我勉强笑了笑,眼睛却在鬆乃的身上打转。

脱下制服的她显得更亮丽动人,一身粉红色的毛线套装,是祇让人想抱在怀里的小绵羊。

『这样下去可惨了…』

我一点也不确定是否能控制住自己。

一个晚上连上参个女人,这、这岂不连禽兽都不如…

『不,绝对不能对鬆乃下手,别忘了你是老师,来这里是为了更崇高的使命。』

欲望如拿着大刀的恶魔,一点点砍去我思想的神经纤维。

「鬆乃,你来做什幺?」

宽鬆的毛衣下,缳瑰花蕾若隐若现…

被我一把撕开、压在身下…

尖叫、哭喊的鬆乃。

像是感受到危险,鬆乃抱住身子,一步步往后退。

「没什幺,祇是找不到典子,很担心。」

「典子她死了,不会回来了…」

恶毒的声音像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

「老师…」

鬆乃捂住耳朵,不愿意听下去。

「不要说下去,你在骗人,我不信!!」

现在正是假借安慰,侵犯她的好时机。

我慢慢走向她。

鬆乃、快逃啊!!

就在和她祇差一步距离的时候,我猛地推开她。

「快走、鬆乃,赶快离开啊!!」

我吼叫着。

「老师!」

「不要过来、走开…」

被我的样子吓坏,鬆乃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我拔腿就跑,跑得很快很远,跑离这欲望纠结的危险地带。

「老师、老师…」

我头也不回,直到鬆乃的叫声逐渐消失在远方。

第六章 钝痛

隔天早上--

像喝醉酒的宿醉,心情很糟…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幺搞的??

我一定要跟鬆乃道歉、作为补偿。

而且我也要把发生在典子身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她绝对会愿意帮忙找出真凶的。

不过,今天她却请假了。

她找典子找到很晚吗?她一点也不相信她最好的朋友已经不在人间了。

又不能到宿舍去找她,祇好先去理事长室看看,熟悉一下环境,以后才能「自由出入」啊!

在经过保健室的时候,我很想往里面看,不过忍住了。

不知道典子是不是还躺在那里…

还有那个静香,我可没有勇气再跟她踫面。

我敲了敲理事长室的门。

里面并没有回应。

真是天助我也!!

理事长室的四壁都是厚重的实木室书橱,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中间那套沙发椅,一看就知道是很贵重的那种。

奇怪!?在角落的书橱完全空着,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扇门。

深嵌的暗锁让我费了一番努力才打开。

里面不大、空旷旷,什幺也没有。

为什幺要留下这间完全没用的房间…?

我突然想起典子说过理事长室里深夜的女鬼叫声…

女鬼叫声、少女、在这里…

典子对我说的话里,就属这个最诡异,杀她的人是不是就是针对这个下手的??

那幺说是淑子了,岩藤园长也很有嫌疑…

不过,他们怎幺会知道我和典子约会的事?

鬆乃,深夜了还在外面乱逛…

不、绝不会是她…

脑袋像被擦乾净的黑板,一片空白。

回到办公室里,一点也没感到异样的气氛。

看来并没有人知道典子被杀的消息。

大家还在悠閑地喝茶、看报纸。

一时之间就像是走进了一个梦。

为了挥去这种不实在的感觉,我走到佐佐仓的办公桌旁。

他正在翻箱倒柜地找什幺。

「你在找东西呀?」

听到我的声音,他马上关上抽屉。

「已经习惯了吧?」

他笑得很勉强。

「嗯、大致上都很顺利,也比较知道如何对付女孩们的撒娇。」

我点起一根烟,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听说学校里闹鬼…」

佐佐仓困惑地看着我。

「女孩子都喜欢讲这些,说什幺宿舍四楼的厕所,没人的时候也会有脚步声啊…」

「那你觉得怎样?」

「我对这个没兴趣,太胆小了。」

他的回答赢得我的好感。

「其实我也是不过听听,也算增加对学校的认识。」

「哦…」

佐佐仓点了点头,就说了几个第几间宿舍有黑影之类的传闻,但一点也没提到理事长室。

「我听说理事长室在夜里有鬼叫声。」

「理事长室,不会吧?没有人会在半夜到那里去。」

「理事长室好像很神秘…」

「哦、是吗?」

佐佐仓就是这样子冷冷的、一脸倦容,好像对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

没办法,我祇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佐佐仓一看到我离开,立刻又找起东西来。

到底在找什幺?我偷偷观察一段时间,祇看见他突然站起来,住门外冲出去。

起先我以为他尿急,但他破璃窗下的那张脸是那幺惨白、还冒着冷汗。

我马上跟了出去。

佐佐仓一点也没察觉我正跟在他后面。

他摇摇晃晃下楼后,就冲到保健室里。

静香好像不在,佐佐仓打开药柜翻拜老半天,拿出一罐深褐色的药罐。

倒出几十粒后,一口气都吞了下去。

这、这…简直像是毒瘾发作的人。

之后他到了桌子后面躺下来,祇听见他沉重的喘息声。

JES方面从没提到关于毒品的事。

我考虑了一下,然后脱下鞋,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拿起仍放在桌上的药罐,倒出几颗就离开了保健室。

我直接走到礼拜堂,克莉斯汀正在后面洗衣服。

一看到我,她的脸都红了,连我的问话也没听到。

「听说理事长室在夜里有女孩的叫声。」

「什幺?」

我故意说是女孩的叫声,来试探她的反应。

「没听说过,不过理事长室的后院种满了树,难免比较…」

种满了树?难不成有吊死鬼…

「谢谢、那不打扰了。」

我转身离开,克莉斯汀似乎欲言又止。

「你今天不要去屋顶吗?」

几乎是负气的声音,不过老子今天真的没空。

祇好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啄一口。

「拜拜!我先走了。」

当我潜进理事长室后院时,在那里等着我的,不是挂在树上的长舌鬼,而是昨晚遇到的小太妹。

这个女孩子几乎是无所不在,太吓人了。

究竟是何方神圣?连课都不用上。

虽然很美,但她的眼神实在太阴沉了,简直像是发现老鼠的馋猫,令人全身发毛。

「你在这里做什幺,还不快去上课!」

这次我一定要重振雄风,绝不能让她爬到头上。

她倒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神情自若地东瞧西望,还不时发出「哼」的窃笑。

「这位同学,你的态度很不好,怎幺说我也是这里的老师…」

「老师又怎样?」

我差点没吐血。

「你是新来的化学老师…」

这个随时都在校园里閑逛的女孩,搞不好会知道什幺。

「你知道木惠老师吗?」

她们俩的风格很像,要搞在一块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她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没听说。」

声音冷得就像寒冬的冰雪。

「你没事就快滚,别在这碍手碍脚的。」

气温一下子像降了几十度。

「小姐,请你搞清楚,我也是有事才会来这里。」

「那就请你办完了就滚吧!」

现在还能办什幺事,我狠狠瞪她一眼。

算了,好男不跟恶女斗…

「别以为我怕你…」

我转身离开,还可以感到身后她嘲弄的神情。

就在我回到办公室,正好遇到一个学生找我。

这、这不就是昨天在屋顶上跟小百合亲热的褐髮少女-阳子。

她一看到我就向我跑过来。

「这张纸条。」

她的动作是那幺稚气可爱,根本无法跟昨天在屋顶上看到的那幕联想在一起。

纸条上写着『放学后体育馆见小百合』。

小百合居然要约我,这理事长的独生女…

「你看过纸条上的字吗?」

阳子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嗯、而且要得到老师你的答覆。」

「你知道小百合找我有什幺事吗?」

「不知道,不过老师,你最好不要违背她的意思。」

看来在雨宫学园里,淑子母女都被当作女王般看待。

不管会发生什幺事,见见这个真正的对手还是必要的。

「好,你告诉她,我一定会到。」

阳子点点头,就一溜烟地跑开了。

当我来到体育馆时,正好有一大堆女孩在练体操。

穿着蓝白线条韵律服的女孩们,或拿着嘌拉圈、或拿着彩带在练习。

显然我的出现让女孩吃惊,她们停下动作看着我,然后就聚成一堆堆,窃窃私语起来。

「请问…」

不等我说完,她们就红着脸,捂住嘴巴笑,也不知道在笑什幺。

我实在很痛恨小百合,让我陷入这幺尴尬的情况。

「你来了。」

小百合总算出现,她站在这些女孩里,就是那幺出色耀眼。

狭细高挑的凤眼,尖细的下巴,活生生是个淑子的翻版。

「你好,我是小百合。」

「嗯、我知道,我是新来的化学老师-佐久间。」

小百合的态度很自然,显然她一点也不知道我曾经偷窥过她的火热演出。

这样才好,作调查工作的就是要懂得隐藏。

「找我有事吗?」

最好能从她那里套出什幺话。

「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小百合直率地看着我。

「在我眼前上阳子吧!老师,我一直在等你这样的男人。」

「…!?」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什幺??叫我「上」阳子??是不是我会错意了!?

「老师、你懂吧?就是要你跟阳子做爱。」

「你在开什幺玩笑?不要以为你是理事长的女儿就…」

「是吗?那老师你自己来不到两天,就玩死一个女孩子,要怎幺说?」

这…我再也答不出话来。

小百合得意地笑了。

「而且…还在女孩的 体旁就上了静香老师…」

她是从哪里知道的?

「妈妈愿意原谅你,可是我不一定愿意,怎样,跟典子的父母说出真相如何?」

我咬着唇,忍住满腔即将爆发的怒火。

我虽然没杀死典子,但内心对她总有极大的愧疚。

「你们要我怎幺做?」

「到里面去,老师,我好期待看到你跟阳子干,不知道会HIGH成怎样!!」

小百合所指的地方,是在体育馆角落的用具室。

里面堆满了器具和垫子,又髒又乱,还到处是蜘蛛网。

少女们的欢嘌声不断传进来。

「在这里不行啦!我没有情绪。」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我真想破口大骂「你才是超级变态」。

而阳子已经乖乖脱下她的韵律服。

「你不在乎吗?被迫做这种事…」

阳子天真地笑了。

「不会啊,相反地我还觉得很荣幸,小百合姐姐是看上我,才会交给我这样神圣的任务。」

能把人彻底洗脑成这副德行,实在是了不得的技术。

阳子在我面前跪下来,她拉开拉 、拿出我软绵绵的肉肠,就一口含在嘴里。

尽管不愿意,我的身体还是一点点有了反应。

阳子激烈地摇晃脑袋,被含在唇间的肉棒一伸一缩地出现,彷佛已经不再是我身体上的一部份,而是阳子嘴里自己长出的变形器官。

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阳子的口技真是太绝妙了,绝对不该是一个中学女生该有的功力。

噘紧的双唇像橡皮筋一圈圈套上来,灵活的舌头绕着宽厚的根体翻滚。

「已经要不行了吗?老师、现在才开始呢!」

小百合煽情地喊。

她的舌尖激烈地舔抚红 的双唇,贪婪的目光落在我和阳子的隐密处。

阳子用手轻轻抚弄我的魔袋,另一根指头则小心翼翼地爬到我的后穴。

一种又刺又痒的快感传来,后穴的入口强烈收缩着,像是要把她的手指吸入更深更深。

「啊…已经…」

我感到分身上脉搏的鼓动,全身的血液像同时冲到根头,就要一触即发。

阳子把手指插入后庭,含着男根的喉咙一缩,就激烈地做起往返抽送的运动。

「呜…」

前后的快感成双倍的动力,让我尽情地奔放出来。

「阳子,先不要喝下去,让我看。」

小百合命令着,阳子顺从地张开装满活力饮料的嘴。

白稠的液体在口腔里晃汤起伏。

「可以了,现在把它喝下去。」

阳子面无表情地把它吞了下去。

小百合把她的头用力抬起来,让垂流在嘴角的黏液也顺流入口中。

「滋味如何?」

小百合用阳子丢在一旁的韵律服擦手。

「很浓,有点苦,可是很好喝。」

有点苦?这我可没听说过。

「暖身结束,现在开始来正式的。」

「不可能,我又不是给人配种的,怎幺可能说做就做。」

「是吗?那你就该试试我们阳子调教的功夫。」

好啊!看谁厉害,反正男人是勉强不来的。

阳子跨坐上来,就把她身下的小嘴对準我的大宝贝,一声声嘌唤起来。

就这样,随着阳子的扭动,我的男根像是被吞入蛇腹的小生物,逐渐旋入黑暗的深处。

这世上有各式各样的天才,而阳子的确称得上是天生的做爱高手。

她开始进行内壁收缩法,这对男人真是至高的享受,充满弹性的肉径紧紧含住我的龟头,是一种销魂的软调刺激。

「怎样?阳子的妹妹够劲吧?」

小百合的声音像全变了调,回头望去,才发现她正欲火难耐地玩弄起自己的私处。

「阳子,转过来让我看!!」

小百合拨开韵律服的底部,手指不停游移在饱满肿胀的花瓣上。

她粉红色的秘道燃起我熊熊的欲望。

阳子的收缩让我一步步登上高峰。

「啊啊…」

我发出屈服投降的呻吟,小百合也激烈摆动着腰,全身颤抖起来。

很快地我发出第二次射击。

第七章 脉动

在那之后,我陷入极恶劣的心情。

现在在学园里我征服的女人越来越多,这却一点也没满足我的英雄感。

因为大部份的情况都是被胁迫的,怎幺上的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不、不能再做女人的玩具了。

我极想见到鬆乃,以恢复我对女性美好的想像。

学生宿舍一般是不準男生进入,祇好趁管理伯伯不在的时候,偷看在大门口的信箱。

四楼G室…

OK!我蹑手蹑脚地走上楼。

因为现在是规定的晚自习时间,女孩们都各自待在房里。

就在我走到G室前,正要敲门进去的时候…

「砰」门忽然自动打开,一个少女跑了出来,撞在我身上。

我们的目光相接。

这不是…

嗯、她双峰与我撞击的触感来判断,也可以确定她就是在走廊上看到,暗恋鬆乃的小男生-水上早由利。

「佐久间老师,哼,你干幺死缠着我们鬆乃学姐不放,你究竟安着什幺心?变态、色狼!!」

她一见是我,就开骂起来。

早由利的超大嗓门,惹得全楼的女孩都打开门来看好戏。

「早由利,不可以对老师这样,快停下来。」

鬆乃也出来了。

「有什幺了不起嘛!?」

早由利负气地跑开了,她捂着脸,眼角滑落大滴的眼泪。

「各位同学没事了,请回房继续晚自习。」

鬆乃好像是宿舍舍长,在她的命令下,尽管女孩们都不情愿,也祇好乖乖回房。

在确定再没有人探头出来偷看的情况下,我溜进鬆乃的房间。

明亮沉稳的浅咖啡色系,除了衣橱、床 、书架外,鬆乃还在一个玻璃茶几上摆上一瓶白色百合,淡淡的香味点缀出青春的气息。

「她是怎幺了?你们吵架了吗?」

「哦、没什幺,小事情罢了,老师你来…」

「我看你今天没来上课,很担心。」

鬆乃低下头,害羞地笑了笑。

「鬆乃,昨天的事…」

「老师,你要喝卡布基诺吗?我来泡。」

鬆乃端出咖啡杯,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鬆乃,我知道这很难开口。」

鬆乃绷着脸,像不愿意听下去。

「鬆乃,我没有在开玩笑,典子她真的…」

「不可能,典子不像是会自杀的人。」

「不知道她是怎幺死的,不过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那幺今天一定会有消息传出来,也没有听说。」

「这种事你应该最清楚了。」

现在该是摊牌的时候。

「你不是自己说过,就算连学生转学的事,有时候也不会公开。」

鬆乃盯着咖啡杯看,她脸上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

微微颤抖的双唇,欲言又止…

「老师,你知道学园内什幺事吗?你进入学园有什幺目的吗?」

「我就是什幺都不知道才问你,不过我无法忍受不正义的事发生,却在一旁袖手不管,典子不是自杀,她是被人杀死的。」

我一口气说出昨晚发生的事,不过,当然是省略了跟典子亲热的那一段。

「老师,我好害怕…」

鬆乃一下子哭了出来。

「老师,如果我都告诉你,你能够保护我吗?你能够改变这里的一切吗?」

看样子鬆乃是知道什幺…

我轻轻搂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鬆乃抬起那双哭得红通通的双眼望着我。

「过些时候,等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我会全部告诉你。」

在那之后,为了缓和鬆乃的心情,我故意编出一大堆念书时的糗事说给她听,逗她笑。

鬆乃勉强笑了笑。

面对善解人意的鬆乃,我真想好好疼惜她。

真想一个晚上就这样待在她身边…

不过想到今天晚上还有重大的任务,祇好作罢。

在我跟鬆乃道别时,她眷恋的眼神直勾着我。

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幺,不过…

我在她额前印下一个吻。

「晚安!」

鬆乃羞红了脸,低着头,她关上宿舍的门。

我在校园内徘徊,等待深夜的来临。

理事长室是教室一楼最里面的房间。

在过了午夜的现在,从厚重的桃花木门的缝隙中竟透出一道光线。

这个时候,还会有谁在这里…

我把耳朵贴上去,先是听到断断续续的人声,还夹杂着劈劈啪啪的鞭打声…

在做什幺?该不会是在体罚学生吧?

我悄悄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灯光是从最里面的房间射出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壮起胆子溜到角落的门前。

这…我差点没昏过去。

里面是光着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岩藤园长,和拿着皮鞭,一脚跨在他身上的淑子理事长。

园长光溜溜的身上,爬满一道道紫黑的鞭痕,他的手和颈子被用项圈手铐绑在一起。

「请原谅我,我看那母亲哭得很伤心,就心动了…」

「所以你就上人家了吗?没看过这幺骯髒的人,你要这幺耐不住的话,我就帮你割下来吧!」

「我的女王太后,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对女人动心了。」

「你说谎,你们男人就像猪一样,有洞就钻,就让我来让你尝尝被钻的滋味吧!」

淑子脚上的高跟鞋,参寸半的鞋跟就像一把小刀砍入岩藤股间的后穴。

「啊、啊、呜…」

好像馋嘴的小孩看到蛋糕一样,岩藤开始流口水。

这、这是…我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他们之间是有暧昧关系,但没想到是这样的「暧昧」…

这根本就是性虐待游戏嘛!

淑子的态度绝不祇是对别的女人的嫉妒,她简直就是恨男人嘛!!

可是为什幺?她结过婚,还是一个孩子的妈…!?

我离开理事长室,关上门,不知道他们还会搞多久。

怎幺办?今天就这幺放弃了吗?

不、反过来想,现在玩得这幺翻云覆雨,等到结束,两个人一定累得爬回家嘌嘌大睡。

就等两个人发 完吧!

我打算先去别处逛逛,待会再来。

祇是,该去哪里…

对了,那罐药…再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可疑的东西。

我放经脚步,朝保健室的方向前进。

我马上对自己的决定后悔了。

保健室里也是灯火辉煌。

这不是个好预兆。

该不会也有什幺秘密情事在进行吧?

果然,我们的校医美女正跪在办公椅前,嘴里含着男人的东西。

坐在那里的,那、那不是佐佐仓吗!?

他完全不是早上那副直冒冷汗的模样,他的脸上有着男人勃起时的意气风发。

他身下的男体硬肿得像根小鼓 ,在静香的双唇间弹跳。

「好棒,佐佐仓,你真是我的最爱!!」

「静香,我真想就这样死了…」

我突然想起典子说的『佐佐仓老师已经很那个了』。

莫非女孩们都知道晚上在学园中的风流事。

这是什幺淫乱的学园哦?不进来,还真会给它的名声骗去。

保健室的两人还在火热地进行…

静香的舌头爬在佐佐仓的根体上,她温热的嘴唇包覆住尖端的裂痕口,反覆搓揉着。

昨晚美妙的滋味像美酒重新流入我的下身,我也逐渐兴奋起来。

静香突然停下来,她从桌上拿起一个白色的瓶子。

「现在要带给你最大的快感。」

她把一瓶子的液体含在嘴里。

「那是什幺?」

佐佐仓的声音兴奋得颤抖。

静香摇摇头,祇是把装满魔药的嘴张开,含起佐佐仓的下身。

「啊啊…好冰、好热、要烧起来了!!」

佐佐仓的呻吟一声强过一声,猛烈晃动脑袋的静香也是一副发狂的模样,她俏丽的短髮一根根竖立着,像发飙的母狮子。

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垂流下来,那种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佐佐仓的生命之水。

不可思议的淫咪感受…

别出来啦!我不得不压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弟弟。

这一定是春药,而且还是强力春药!!

在一剎那间,我终于明白自己昨晚怎幺会发情得像祇公牛了。

什幺镇静剂,根本就是催情素…

静香一下子站了起来,她一口气剥开身上的障碍物,两祇大乳兔宝宝般跳了出来。

「来舔我,咬我!把你的脸埋进来吧!」

就像是一句魔咒,佐佐仓的头埋了进去,吸吮起静香尖挺的蔷薇花蕾。

她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就握着佐佐仓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下面。

「再来!啊啊…」

虽然看不清楚,可以感到佐佐仓拨弄的手指带给静香多大的快感。

佐佐仓用舌头抚舔在静香喉间的危险地带,他贪婪的牙尖像随时就要咬上那致命点。

椅子摇晃,发出激烈的声响…

我悄悄离开,留下两人的激情在无尽地燃烧。

第八章 明星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日子表面上没什幺变化,我也顺利地到理事长室偷借出名册来看,把整理出的历年来失蹤的女孩名单寄给JES。

在我寄出资料第二天,就听到关于典子转学的消息。

老师们并没有太大的反应,顶多说声「唉、真可惜!那幺乖巧可爱的女孩子。」

就连典子班上的导师也没多说什幺,尽管她很可能知道事情并不寻常。

听鬆乃说,典子的房间也在一夜之间被清理得乾乾净净,任何东西都没留下。

祇有当天在上化学实验课时,有人因为忘了拿课本,在跑回教室时,看到园长和很像典子双亲的人在典子以前的座位旁,两个人的表情看起来很忧伤。

真是厉害,显然园长就是故意挑典子班上有别的课,不在教室的时间,才带典子的双亲来看。

典子的双亲还以为典子真的自杀了,他们遇到典子的同学难免要问东问西。

这样就免去被揭穿的危险…

「而且关于理事长室里的怪叫声,大家都在偷说呢!」

鬆乃总算愿意回答我的问题。

她抱着光洁圆滑的膝头坐在我身边。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和鬆乃享受这悠閑的午休时刻。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也没有互相约好,我们每天开始在屋顶上共度这段时光。

当然并不总是绕着典子的死的话题,有时候我们也会为荷包蛋该煎多久的问题斗嘴,也会互相模仍学校里的老婆婆而开怀大笑。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

在我身边的鬆乃,也一扫平日的文静害羞,有时也会大着嗓门跟我争辩。

看她杏眼圆睁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当我的手不小心(或者说是故意吧)踫到她的手时,她也不会马上移开,而是低着头,假装没看到。

红晕却一点点爬上她的脸颊。

现在的鬆乃正坐在我身边,两祇小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地面。

「嗯、听人家说,祇要你在夜里把耳朵贴紧理事长室的门,就可以听到里面传来女孩子的哭喊声。」

不知道有没有人听到过岩藤园长的哭喊声!?

不过,这跟典子的死,还是八竿子扯不上关系嘛!

「可是我问过佐佐仓,他居然说没听说过。」

「也许他觉得这祇是女孩子乱编出来的。」

鬆乃抬头,看着天上飘过的云,轻轻叹了口气。

「怎幺啦?」

「祇是很想念典子。」

「哦、可以让我问你一个秘密吗?算是替典子问的,鬆乃,你为什幺一直待在学园里,连寒暑假也不回家?」

鬆乃先是很吃惊地望着我,过了好久才开口说道。

「那是因为我是孤儿,从小就由阿姨抚养,直到上了中学…」

鬆乃捂着脸、纤细的肩膀颤抖着。

「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的往事…」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鬆乃突然抬起头,眨着眼笑了起来。

「骗你的啦!」

「你…可恶!!」

我假装去掐她的脖子。

「你不知道我听了多难过…」

「就知道老师会当真才…哈哈!!」

小百合的身影突然落入视线中。

鬆乃还哭得前翻后仰…

小百合冷冷的目光扫射一下我们,就又离开了屋顶门口。

我突然觉得她一定会找机会对鬆乃报复,她的眼里像燃着怒火。

「怎幺了?」

鬆乃总算静下来,看看我,又顺着我的视线看着铁门,小百合早已经离开了。

「没什幺。」

有些事还不能对她说。

「当当…」

午休结束的钟声传来。

「啊、我要赶快去上课了!」

鬆乃站起来,她的长髮随风飘散,像 落下一片黑蔷薇花瓣。

「鬆乃,我明天在这里等你。」

「老师…」

鬆乃淘气地笑了笑。

「我们明天第四节上家事课,到时候可以请你吃苹果派了!不来可没得吃哟!」

没想到第一次跟鬆乃约好要见面,偏偏没法赴约。

中午上完课,原本想回办公室摆一下课本就…

「佐久间老师,电话。」

「请问是佐久间先生吗?您的CD订货已经送来了。」

这、这明明是由美的声音,她干幺突然跑到学园来?

「哦?要去哪里拿?」

「在校门口。」

我气急败坏地跑到门口,果然就见穿着墨绿色、名牌套装的由美就站在那里。

「你来干什幺?要来怎幺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鬆乃一定要等得不耐烦了。

「喂、喂,你搞清楚,我可是来办公事的,连声谢谢也没有…」

除了唱片公司的运货车外,打扮 光四射的由美,怎幺也看不出是CD送货员。

要给人家看到,这不是分明要拆我的台吗?

要赶快把她甩掉…

「公事呢?」

我把手伸出去。

「干幺?要饭的!」

「你不是要来交待任务的吗?」

「怎幺,旧情人,是急得跟哪个可爱的小妹妹约会吧?」

还真敏感。

「别鬼扯了,究竟找我有何贵干?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这幺一来,由美就更故意慢吞吞的。

「你这是什幺态度?搞清楚点,我还是自告奋勇要帮你送文件来,真是好心没好报。」

「哦?是吗?真是辛苦你了,那就请你大小姐赶快吩咐吩咐,就早点回家休息吧!」

「佐久间,人家已经二个月没…」

…!?

该不会是…!?

「你、你有了吗?」

咦?怎幺看也看不出来…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我们有二个月没亲热了。」

哎、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气。

「你要怎样?这里也没地方去。」

「那就在这里。」

她把车门打开。

「这里?在学校门口,如果被人看到…」

「来啦!我们以前也做过…」

「由美,你真的这幺想要?」

「佐久间,难道你不也是吗?」

由美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

好吧,念在是往日情人的份上…

我已经暗中抱定速战速决的策略。

由美等不及地搂住我的脖子。

「别急,先上车再开始吧!」

由美把后座的活动椅放下,就躺了下来。

我把头埋进她的髮根,甜美的香水味传来,让人好想把这香味含在嘴里。

「嗯、嗯嗯…」

由美闭上眼,陶醉在我的温存中。

我用舌头顶开她胸前的扣环。

由美的乳头很大、很挺,一副饱受过滋润的模样,但是却仍有着处女般的透明感。

我一手捻起她的红樱桃。

「啊…啊…」

由美激烈地呻吟起来。

我用双唇去包覆她鼓胀 红的乳晕,舌尖则绕着中间的花坛打转。

「摸我下面,快点!!」

由美的身下早已湿成一团。

「已经HIGH成这样了?」

「嗯、刚才开车的时候,一直想着以前…」

我一把剥下她丝绸瓖边的底裤。

她柔软的肉蕾露了出来,像浴在水气中的牡丹,丰厚的花瓣…

「佐久间,给我含。」

我转过身子,和她成69的体位,由美小心翼翼地捧出我的权杖。

「好想你哦!我的大哥哥。」

说着,就爱怜地在脸上摩搓起来。

同时我也伸出舌尖,在她肿胀的蚌肉间鼓动着。

浑圆的珍珠浸在我温暖的唾液中。

「啊!!啊啊…」

由美开始舔吻起我的宝剑,轻轻地、缓缓地,像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锐利的剑锋划伤。

她玩弄我的球囊,就像玩着沙包一样。

一道温热的小溪流过我的股间。

男根被套在她热哄哄的口腔中。

「呜…」

我发出呻吟声,由美熟练的口技带着我走向一波波的高潮。

「进来吧!我等不及了!」

身下的由美屈着膝,欢迎我的进入。

我先用肉棒踫踫她的珍珠,算是打声招嘌。

接着,就一股作气沉到最底处。

「啊、啊…再进来往里面!!」

由美仰着头,她的全身陷入一种亢奋的紧绷里。

「呜!!好好!!」

我猛地抱住她的屁股。

征服的快感冲上脑门,我的男根猛烈冲撞她的玉门关。

「啊!好厉害,佐久间,快刺进来。」

「小心,这样会被人家发现。」

这句话就像催淫剂一样,大大刺激起由美的反应。

一种混杂了羞耻的快感让她的内径急促收缩着。

我配合她的节奏抽送起来。

「再来!就这样来啊!要去了!!」

射出前的痛楚由尖端传入体内,就像一根点燃火的巨炮。

「啊啊…由美!!」

炽热的烟火在由美的体内爆发,她的身体浴在其中,像一朵火红的狂花。

办完事后,我们都整理了一下衣装,恢复平日的人模人样。

由美拿出文件。

「事情好像很大条,检验员的脸都绿了。」

「是药吗?」

「嗯、没错。」

我抽出检验报告来读。

『佐久间先生,您送来检验的药品证明为毒性非常强的药品,除了大量的镇静剂外,还含有多种的植物性萃取物,对大脑具有抑制性作用…』

「原来是这幺回事。」

我气得咬牙切齿。

「没想到静香竟用这幺卑鄙的手段,搞不好连淑子和小百合也都是同谋…」

这大概可以解释为什幺岩藤园长和阳子会如此顺从。

準是被下药的…

「听说服用这种春药,就会像脊髓被插入火柱一样,非得大干一场不可。佐久间,人家好想试试!!」

「参八、你要累死我呀!?」

平日的由美已经够无敌了,再加上药物的催化作用…

这件苦差事千万别落在我身上。

「言归正传,这幺说,学园里的秘密就是这种超强春药的交易罗?」

「可是,这跟女孩们的失蹤有什幺关系?」

「是不是发现这件事的人就会被杀人灭口,对外则宣称转学?」

由美的脸蒙上一层阴影。

「真是越想越害怕,佐久间,你不会有一天也莫名其妙就不见吧?」

「放心…」

「你乾脆不要再做调查了…」

「哈哈!!我的小美人,超级探员如果这幺贪生怕死,未免就太逊了!!」

「人家担心你嘛!」

说着,就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哎呀!!」

不知道从后照镜里看到什幺,由美叫了一声。

「那个学园的女孩怎幺了一直盯着我们看?」

「哪里?」

我一回头过去,就看到站在那里的鬆乃。

天知道,我是多幺不愿意在这种状况下被她看到…

鬆乃一接触到我的目光就转身跑开。

她捂住脸,像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

从她手里像有什幺东西掉在地上。

「没事了吧?我先走了。」

我立刻冲下车。

「慢点,怎幺忽然就要走了?」

身后传来由美的叫声。

但我已经顾不得她了。

校门口是被摔得稀烂的苹果派。

虽然不知道鬆乃是什幺时候开始看到我和由美在一起,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受到的打击绝对不小。

天啊!鬆乃是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了。

她一定是跑到屋顶上哭了。

果然,背对着我,她抓着水塔旁的铁网,颤抖的肩膀配合伤心的啜泣…

我慢慢走近她。

心中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

祇好静静站在那里,等她平静下来。

「有什幺事吗?」

她总算开口了。

「嗯、我想对鬆乃说…」

「不要、我不要听。」

她拼命摇头,脸颊上满是泪痕。

「鬆乃,我不想多解释什幺…」

我一句一句清楚地说。

「鬆乃,希望你能够相信我,我现在正在学园进行调查工作,祇要典子的死因能够真相大白,到时候,我希望就不再以老师,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迎接你。」

鬆乃微微回过头来。

「老师,车上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女朋友吗?」

「哦、不是,不过是以前的工作伙伴。」

「是这样的吗?」

「真的,鬆乃,你一定要相信我。」

鬆乃的声音又开始硬咽。

「老师,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吗?自从那天晚上你来看我,我以为拯救我的男人终于出现了,可是今天在车上那个女人…不、不、我本来就不应该作梦的,以为会有人来爱我…」

这幺温柔可人的鬆乃,怎幺会说出这样的话?

鬆乃泪流满面的模样,是那幺的令人怜惜。

「鬆乃、为什幺要说这样的话?你这幺纯洁美好,一定会有很多人爱你的。」

「不、我一点也不纯洁美好,老师,你要认识真正的我,也一定会瞧不起我的…」

鬆乃乾脆抓住铁网,放声大哭起来。

我无法压抑想从后面抱住她的欲望。

究竟有过怎样的往事?鬆乃哭得让人觉得心都要碎掉了。

「鬆乃、告诉我,让我替你分担痛苦吧!」

尽管被我紧紧搂住,鬆乃还是想挣脱我、逃跑。

「不要踫我,我是那幺的骯髒,从小住阿姨家就被叔叔…」

我愣了一下,希望鬆乃会像上次一样,抬起头对我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

不过她没有,她仍倒在我的怀里哭泣。

「鬆乃,那种事并不是你的错,而且都已经过去了,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让我们一起创造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我用手抬起她的脸,鬆乃的目光游移不定,像不敢看我。

我把嘴唇贴上去,舌头小心翼翼地试探,一点点放进鬆乃湿润的双唇。

祇要鬆乃有一点拒绝的表示,就立刻停下来。

鬆乃,就让我的吻洗净你身体内沉澱的忧伤。

「老师,逃走吧!带我远离这里的一切…」

鬆乃的舌头激烈地缠上我的舌头。

大概是因为刚才哭过吧,她的舌头咸咸的,像一片水草在我口中晃动。

我把她制服上的钮扣一一解开。

鬆乃并没有反抗,祇是在我脱下她衬衫时微微颤抖着。

她素白的胸衣露了出来,包覆着那两团小小的隆起。

「啊…」

我解开她胸衣的扣环,她薄薄的乳晕是两片淡色的彩云。

乳头因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而尖挺,像一张微微噘起的小嘴。

我大胆地把手放上去,轻轻揉搓起来。

「老、老师…」

我低下身子,用嘴巴含起她胸前小巧的贝壳。

「我…」

鬆乃嘤咛着。

我的身子渐渐放低,手滑过鬆乃腰间纤弱的线条。

鬆乃粉红色的底裤像一团好吃的棉花团。

我咬住裤脚,慢慢把它剥下来。

「啊…」

稀疏的芳草隐埋着鬆乃的蜜井。

我用手指拨开那黑色的帏 ,舌尖在花瓣上描绘出优美的姿态。

「不要…」

鬆乃发出小小的抗议声。

潺潺的蜜水流入口中,甘醇的滋味让我全身处于一种奔放的舒畅。

我站起来,把身子靠在铁网上,蹲下来。

「…可以吗?」

在我抱住鬆乃的那刻,我感到自己的男根正踫触着她的秘处。

温热的触感由肉头传来,让我的根体一下子膨胀了好几倍。

我慢慢插入到深处。

「老师…」

「叫我佐久间就好…」

「佐久间…」

鬆乃的内径急促收缩起来,像在一边抗拒我的侵入,一边又把我吸入到更里面。

「啊、嗯…佐久间、我…」

鬆乃的长髮披散在肩上,随着身体在摆动。

我开始动了起来,满怀着柔情蜜意,让自己最珍贵的玉露逐渐迫近到喷射的临界点。

「鬆乃、要去了!!」

「佐久间!!」

我在她的体内洒下爱的珍珠,一连串,象徵着长长久久。

鬆乃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我感到胸口一阵灼热。

「怎幺了?」

鬆乃抬起盈满泪水的双眸。

「明天放学后在教室等我,我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第九章 暗转

我感到意外地看着鬆乃。

但现在她什幺也不愿多说。

好吧,就等到明天。

我帮她整理一下衣服。

「鬆乃,我射在里面,没关系吗?」

她想了想,点点头说﹕「大概没关系吧!」

「如果有的话,就等着做我的小妈妈罗…」

鬆乃看起来像又哭出来了。

「怎幺了,不愿意吗?」

「不是,祇是真的会有那天吗?」

我帮她擦乾眼泪。

「傻孩子,当然罗,而巨可能很快就会来到。」

鬆乃祇是抱住我,大哭起来。

祇是好运难在,当天晚上我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我竟然让潜入我房间的人,把由美给我的检验报告抢走。

虽然不能完全怪我…(谁能想到我一进门,就破人从后面打昏。)

当我清醒过来,身上的文件已经不知去向。

钱包、金融卡倒还是好好地在口袋里。

显然对方是针对这份文件而来。

可是会是谁呢?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连是男是女也无法判断。

不管这幺多了,会来抢这种东西的人一定听命于淑子。

我下意识地走到理事长室。

里面没人,当然我的文件也没摆在桌上。

就在我懊恼不已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其中还有像是学生鞋的声音。

情急之下我祇好钻到沙发椅下躲着。

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门被打开了。

「其他的就交给你了。」

「可是妈妈,到底要瞒到什幺时候?」

是淑子母女的声音。

她们像在谈着什幺隐密的事。

「没办法,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

「我们一定不能放弃,事情要像现在一样维持下去。」

我真是越听越胡涂。

小百合好像在害怕什幺,淑子则是一直在安慰她。

我竖起耳朵,想多听一点。

突然房间里变得很安静,祇听到 脱衣服的声音。

我伸出头,看见淑子和小百合的脚。

当我再往上看的时候…

这…

我用力眨眨眼睛,来确定自己不是在梦游。

沙发上的淑子和小百合正抱在一起拥吻着。

小百合微开的双唇间,淑子的舌头搅着黏稠的唾液。

我感到自己的心越跳越快。

我屏住嘌吸,深怕自己剧烈的脉博声会被她们发现。

淑子解开小百合的衬衣,她的双手爱怜地抚过小百合瓷瓶般的美妙身躯。

「你也慢慢长大了。」

淑子的指尖摘下小百合的花蕾。

「妈妈…」

小百合的身躯妖 地扭动起来。

「小百合,妈妈绝对要保护你这里。」

透过底裤,淑子用手轻轻抚着小百合的水晶球。

然后她把小百合双臀处的底裤脱下来。

她的舌尖就在那一小圈的凹洞上挖掘起来。

「妈妈、我好…」

淑子赤裸的下体正对着我,她的深沟里闪着一片淫咪的光泽。

「小百合,你要记住,男人是很骯髒下流的,绝对不要让那些猪踫你这幺美丽的身体。」

「可是…」

小百合的眼睛放出渴求的光芒。

「可是我看到阳子和佐久间老师在一起,好像很快乐的样子。」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我心里不禁震了一下。

「不行,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你让他们上过一次,就一辈子要被压在他们身子底下。」

「可是阳子…」

「没什幺好羡慕的,你的这里比跟男人玩要快乐多了。」

淑子舔吻的舌尖更激烈地抖动起来。

「啊啊…」

这幺说,小百合还是处女了。

禁震了一下。

这个发现还真是令我吃惊。

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也是基于椒子歪曲的观念吧?

淑子真的怪怪的。

「现在让我来弄妈妈。」

现在换成小百合躺在淑子的身下。

淑子的私处长着浓密的短毛,像一层黑色的青苔附在她深红色的肉壁上。

肉壁间的小口,是捕食昆虫的肉袋,散发着致命的芬芳气味。

小百合用舌尖勾起透明黏腻的蜜水。

淑子紧皱着眉头,像不得不忍受这销魂的快感。

「妈妈,好不好?」

「真可悲,我的那里还是有感觉…」

小百合像也感染到这种无奈的气氛。

「为什幺女人要有这幺丑陋的东西?」

「妈妈,别这幺说,小百合也是从那里出来的。」

淑子母女间的温存,就一直笼罩在这种淡淡的哀愁中。

我不禁怀疑,难道淑子也被什幺人支配着。

翌日。

睡了个饱觉的我,又对一切充满希望。

尽管文件被抢走,学园里使用药品的事再也无法隐瞒了。

比较伤脑筋的是对方已经知道我的身份。

我一定得在被杀灭口前,把整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好在一天课上下来并无异状。

我等不及地跑到和鬆乃约定的地方。

十五分钟、参十分钟、一小时后…她还是没有出现。

我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她该不会出什幺事了吧?

我匆匆忙忙跑回办公室,但是鬆乃的导师早就离开了。

再也顾不得什幺狗屁规定,我直接上宿舍四楼,鬆乃的房间里面没人。

礼拜堂、屋顶、校门口…

我发狂地到处找她,鬆乃的身影却像一阵烟,不知道飘向何方。

最后,我跑到理事长室里。

小百合正靠在桌上读着什幺。

「有什幺事吗…」

我根本不理她,就把角落的门打开,里面也没人在。

会不会躲在沙发椅下?

我弯下腰看,也没有。

鬆乃,你到底去哪儿了?

我急急忙忙就要离开理事长室。

「你给我站住,你这样未免太无礼了。」

我装作没听到。

小百合一下子冲到门口,挡住我的去路。

「你当这里是什幺地方,就任你大老爷这样自由进出哦!?」

我去抓她张开的手。

「请你别挡路,我还有急事要办。」

「是吗?别 得二五八的,你以为我没看过你那根吗?」

我气得脸都发青了,这是什幺跟什幺吗!!

「疯婆娘,闪一边去。」

「是那祇骚猫在唤你,让你这幺等不及的,告诉我,是不是静香那贱人…」

我毫不思索地冲口而出。

「告诉你,我在找鬆乃,这样可以了吧?」

小百合的脸痛苦地扭曲着。

「你找她,你找她要…」

「这干你屁事!!」

「你们那时候在屋顶上,你们不是做过了吧?」

小百合的表情一变而为凄厉。

「你是我的玩具,怎幺可以又跟鬆乃,不、不可原谅…」

「哦、嫉妒了吗?」

看到她气成那样,我更乐了。

「对喜欢的男人说话,要温柔一点。」

「你别得意了,你知道鬆乃是怎样的货色吗?她可是从小就在叔叔的『滋润』下长大的。」

我一时不懂她在说什幺,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那又怎样,被别人以暴力胁迫,并不会改变一个人的价值…」

「哦、那你大概还不知道,她是她母亲跟陌生男人生下来的小野种吧?」

小百合得意洋洋地笑了。

现在我才了解,为什幺鬆乃总是活在莫名的阴影中。

真傻、真傻啊!!

我用力挥了小百合一记耳光。

小百合瞪大眼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边住后退。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就是要打你,你不爽,就跟妈妈告状去啊!!看谁怕谁…」

我把她抓着,就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起来。

「好痛!!」

我更加了把劲。

「你这个小妖妇,从小就娇生惯养,现在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永远不会懂得尊重别人。」

「啪」

「不要、好痛!!」

小百合终于哭了出来。

她赖在地上,不肯站起来。

呆滞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什幺。

没时间理她了。

鬆乃会不会找不到我,又跑到屋顶上去了。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打开屋顶的铁门。

但是站在那里的,不是长髮飘逸的鬆乃,而是那个像小男生的波霸-早由利。

早由利看到是我,眼里就充满了敌意。

「你果然来了。」

我顾不得她会对我怎幺想了。

「你有没有看到鬆乃?」

早由利透过镜片射过来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刃。

「别装了,不就是你,把鬆乃藏起来了。」

我?把鬆乃藏起来?

「自从你来学园后,鬆乃学姐就变得怪怪的,都是你,都是你把我的鬆乃学姐抢去,还我、把鬆乃学姐还我…」

「你在说什幺啊?我干幺要把她藏起来。」

「就是你,今天午休的时候,鬆乃学姐叫我以后不要再去找她了,她说她已经找到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就要离开这里,到很远的地方。我听学姐班上的人说,她昨天一个下午都没去上课,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幺?你这色魔…」

什幺?鬆乃昨天一个下午都没去上课,她跑到什幺地方去了?

「我就算準了你会来这里重温旧梦,怎样,你们昨天就是在这里做的吧?可怜的鬆乃学姐,被压在大色魔的身下哭喊着…」

嫉妒真是刺激人想像力的最好方式。

早由利慢慢靠近,她的右手藏在身后。

「老师!!」

我感到手臂上像被闪电划过一道,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我一开始就知道不会有好结果,与其这样不如…」

早由利举起一把短刀,向我一步步迫近。

「早由利,你先冷静下来,鬆乃已经失蹤了,连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你别以为这样就唬得了我。」

早由利跑着向我冲来。

我摆好Pose,住旁边一闪。

原以为会一切顺利,没想到却被早由利的脚绊倒,摔了个大跟头。

早由利用刀抵在我的脖子上。

「老师,你这样子可真帅!!」

她难得笑了笑。

「脱掉…」

她用脚踢我的裤档。

「我倒要看看征服鬆乃学姐的,是怎样的硬汉!!」

这、这倒不失为反击的好机会。

她反正一定没看过男人的宝,就让我的小乌龟出来吓吓她。

她的反应真是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

「嗯、这样的东西,就让鬆乃学姐满足了吗?她要抛弃我,就是为了这个骯髒的东西吗?」

她紧紧握住我软绵绵的根体。

「老师,用这个来干我吧!我要知道这究竟有什幺好的…」

我瞪大了眼睛。

「什幺,早由利,别开玩笑了。」

早由利解开胸前的扣子。

「不上我,就用这个刺死你。」

早由利把蜜桃大的深棕色乳头硬塞到我嘴里。

我勉强舔了几下。

「老师,你的技术有够烂,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开始有点生气,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竟敢对我嫌东嫌西。

把她用力推倒后,手就毫不留情地伸到裙下。

「那幺想被干是不是?那我就干、干死你,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我一口气剥下她的底裤,就把头埋了进去。

早由利的身下有着处女咸涩的滋味。

我咬着那粒葡萄乾舔吻起来。

「停、停下来,你在做什幺?」

她乱扭腰,一面又尝试用腿挟住我的头。

「贱婊子!!」

我站直身子,大力扒开她的双腿。

身下的宝刀就这样长驱直入了。

「好痛啊!!」

早由利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我抓住拼命挣扎要跑的早由利,宝刀插得更深了。

我的男根感受到一种痛极的乾裂感。

「不要!!」

早由利也在那里痛得乱叫。

我把手指放在她的乾梅上揉搓,壶底的蜜汁一点点渗了出来,可以感到春梅熟透饱满的果肉。

「好热、老师!!」

我开始抽送起来。

「老师、好好,再用力,要抓狂了!!我认输了…」

第十章 波峰

对现在的我而言,整个学园就像是一座巨大的迷宫。

没有鬆乃的身影在这里,我再也分不清方向了。

刚才问早由利,也没问出什幺。

她祇是说﹕「嗯,如果她要离开,一定得到静香老师那里拿证明,其他就不知道了。」

在我走之前,她还依依不捨地望着我。

真辛苦,终于又降服一祇母狮子了。

就到保健室去试试运气吧!

我真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那个全身赤裸,被皮带紧紧捆在床上的,不就是每次找我碴的坏女孩。

她为什幺会在这里…??

一旁的静香正拿着粗大的针筒。

「来吧!让你尝尝好的,难得我们大小姐肯赏光到这里来。」

「你、你要做什幺?快帮我把这些皮带解开。」

「哈哈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因为搞不清楚她们到底是什幺关系,我祇是在外面偷看。

就这样随便跑进去,搞不好会给她们联手整死。

静香高举起针筒,喷出一点。

「来!!我的小乖乖!!」

说着,就把针头插进她的后径。

「不,不要…」

坏女孩尖声叫了起来,静香像是很喜欢听她的叫声。

「很厉害,进去罗!!灌进去了!!」

静香用力把针筒压下去。

「好冰!!要射出来了…」

针筒里的液体越来越少。

这简直就像是一幅超现实的鬼魅画面。

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坏女孩在床上,扭动如濒死的野兽。

「不要,快把它拔出来…」

她的额头冒出大粒汗珠,静香看来怡然自得,像在欣赏悦目的艺术品。

「别乱动哦!!再乱动可是会受伤的。」

透明的针筒很快就空了。

静香又拿出一根灌肠剂。

「瞧瞧我们的小女生,真是不得了,这幺快就吃下一根了。」

「好难过!你再不帮我拿出来…」

「哦哦…口气还很大,就再来一根吧!」

这句话果然有效,坏女孩再也不敢多吭一声。

「怎样?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就考虑考虑。」

「求你、求求你…」

「大声点!!」

看着平日嚣张跋扈的太妹被压得死死的,我心中也不免有一丝丝快感。

「求求你!!」

「既然你这幺苦苦哀求,我就…」

静香又抽出一根药剂。

「你、你骗人…」

「哪有?是你自己没搞清楚我考虑什幺吧!?」

静香往坏女孩身下插入灌肠剂后,就猛地压下针筒。

坏女孩痛苦地挣扎。

「不要!好冰!肠子要被撑破了。」

静香淫淫地笑着,像在享受眼前无尽的美色。

「灌死你…」

坏女孩的脸扭曲成一团,大粒的汗珠滑落下她苍白的脸颊。

静香这幺做真的有些太过份了!

「肚子好痛,要胀开了…」

坏女孩呻吟起来,她绷紧的脸说明她正用怎样的自制力,来控制身下随时会爆发的洪流。

「快放我下来,我要去厕所,快点!!」

「真是太可爱了,小屁眼肿得像核桃一样。」

说着,还用手去刺了一下。

「啊!!不行了…」

剎时间,保健室响起噗噗如溶岩煮沸的巨响,同时伴随一股扑鼻的恶臭。

我低下头、捏住鼻子,不忍心去看正在上演的一幕。

就算是再讨厌的人也…

「总算清乾净了,现在我们来点好的。」

静香从床下拿出一根粗粗壮壮的金属棒。

咦?这种长约参十公分、闪着冷冷银光的棒子,是怎样的医疗器具?怎幺两边还有皮套…

祇见静香系好反套,这、这竟是…

「宝贝,我来了!!」

说着,就把棒子对準坏女孩的后庭。

「啊啊…」

我彷佛可以感到那种从身体下面冷上来的感觉。

「好难受,要死了。」

坏女孩的身上流满了汗,但一双唇却乌紫得像是冷冻库里的死 。

「啊、啊…呜…」

她很快昏死过去。

「真是无聊!」

静香祇好一脸无奈地抽出棒子。

随着她的动作,我的肛门口也紧紧抽搐起来。

然后她从药柜里拿出另一罐药瓶。

「祇好用这个让你醒醒了!」

听静香这幺一说,坏女孩马上清醒过来。

「你就是用这种药来控制女孩子吧?」

静香显得很惊讶。

「我都知道你们雨宫学园里在搞什幺鬼!」

这个坏女孩好像很不简单。

我觉得头昏脑胀,难道她也是来做调查的?

「你有没有搞错呀?这种药不知道救了多少女孩子,她们以前因为不当的道德羞耻感,让她们不敢放开怀享乐…在我的药的帮助下,她们才终于领略到作为女人真正的快乐。」

「你疯了,你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快乐不仅来自于肉体…」

「哈哈哈…那你说还有什幺?精神、爱、灵魂…那些屁话你少跟我说吧!!既然你不信,我就让你尝尝…」

针筒已经装满了透明的液体。

「不要、不要!!」

坏女孩拼命扭动身躯,想从床上挣脱。

「没用的,小姑娘,这样你祇会弄伤自己罢了!!」

静香拿着针筒一步步逼近。

坏女孩的眼睛睁得老大,就像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般。

现在该是我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等等,静香,Game over,乖乖把针筒给我。」

「你?让你也一块升天去吧!!」

静香高举着针筒向我扑来。

「你在做什幺?」

银灰色的细针眼看就要钻入我的身体。

再也不能跟她客气了。

我用力撞开她的手。

一次、两次…

都让我成功地躲过。

没想到她趁我脚下没注意,就趁机一伸,让我摔个四脚朝天。

压在我身上的静香,毫不留情地拿着针筒向我刺来。

「空手擒拿!!」

以我的臂力应付静香这样的女人,还绰绰有余。

「放开我!!」

静香几乎是哭喊出来。

现在可管不了这个,千万不能上她眼泪攻势的当。

我用力推开她。

静香柔软的身体踫到床、跌坐下来。

我自己也因为用力过猛,而狠狠地摔了一跤。

「去死吧!!」

静香的针尖又刺了过来。

我紧紧扭住她的手,她则用力往下刺。

在一瞬间,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幺事,祇见静香的大乳上就直条条地站着那把利剑。

静香自己也吃惊得不得了。

「笨蛋,快把手放开。」

我的手指正按在针筒的压把上。

静香非但不放手,反而拼命用力去压我的手、想抓紧针筒。

「啊!注射进来了,药…」

「你就快鬆手啊!」

针筒里的液体降到祇剩下一半的高度。

「好热!!我的妹妹!!谁来舔我…」

静香不知哪来的蛮力,一把推开我,就发疯似地扯破自己的衣服,跪在地上,像祇狗一样到处乱舔。

她身下的蜜水破堤而出,黏稠的乳白色果冻一团团滩在地上。

她贪婪地拿着刚才的金属棒舔吻,然后就要把它插进秘洞。

「啊!!好冰,不对、不对!!男人,我要男人…」

她向我爬来,两祇大乳像垂在胸前的口袋,不停晃动。

「男人,来吧!!来干干你姐姐!!」

她死命抱住我的脚,身体就像长蛇般缠绕上来。

我被她的举动吓得呆住了。

连在床上坏女孩喊我的声音都没听到。

「喂喂、发什幺呆?还不快帮我把这个解下来。」

「哦!?是你在叫我…」

想到被这个女孩命令,就很不爽。

你最好一辈子就绑在上面吧!!

虽然心里这幺想,还是不好对美女下毒手。

好吧!就祇好牺牲一下了。

帮坏女孩解开后,她连谢也不谢一声,就赤辣辣地走到静香面前。

「告诉我,木惠在哪里?」

什幺!?她也在打听木惠的下落。

「求求你,给我男人吧!祇要给我男人…」

「男人有什幺问题,快说,木惠在哪里…」

「理、理事长室的书橱后面…」

坏女孩听到答案,就掉头离开。

「喂、你要把这祇发情的母狗丢给谁?」

坏女孩瞪了我一眼。

「随你便啊!你想上就上,反正人家也求之不得。」

静香已经兴奋到接近发狂的地步。

在这样的状况下,我实在没心上她。

恐怕会负担不过来…

我对她敬个礼,就毫不客气地把她打昏。

这真像是走进迷宫。

坏女孩、药、鬆乃的失蹤…

各种问题就像丝线一样纠缠在一块。

非得抓住她问清楚。

「你到底是谁?跟木惠有什幺关系?」

坏女孩哼的一声。

「真的要我说嘛?我说出来你可不要去撞墙。」

「你这是什幺意思?」

「我叫冰室恭子。是你JES的同事,比任何人都早进到学园里。」

「…!?」

我简直说不出话来。

「那幺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的事罗?」

「废话,当探员的在自己伙伴面前都不应该随便 露身份的,不是吗?」

「那木惠失蹤时,你在…」

「嗯、我们互相饰得很好,从没出过 Trouble,后来不知道怎幺中了对方的圈套,连她怎幺不见的都搞不清楚…」

「这、这真是组织上的疏忽了,让两个探员同时在一起,不是反而更碍手碍脚?」

恭子的脸上出现不以为然的表情。

「嘿嘿…请你搞清楚,你以为就你一人最行呀?谁希罕你搜集来的狗屁资料?」

「什幺??」

我气得眼冒金星。

「你那些名单、药物的分析,我们早发现了,现在连药物的解药都研究出来了。」

「那组织派我来是…」

「作钓饵的,因为木惠的失蹤,让调查工作陷入僵局,我向JES反应,请求加派人员,让学校的注意力转移到你的身上。」

「既然你这幺厉害,那你倒说说,会是谁抢走我的文件?」

「哈哈哈…那就是大小姐我本人,我知道信件摆在你这笨蛋身上,迟早会给人偷去,所以…」

我、我作为超级探员的自信心,就这样被这个贱女人踩在地上,破成一片片的。

「那请问我们的超级美女,你为什幺又会被绑在床上、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祇是一时的判断错误,原本想找找看有没有解药的…」

哈哈…总算也有不行的时候。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来到了理事长室。

里面静悄悄的,小百合显然早就离开了。

「书橱后面…」

「是地下室吗?」

我很确定静香指的不是那间诡异的空房间。

我们绕着书柜,仔细摸索起来。

「那时候听到关于理事长室里的怪叫声,我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你这小子不识趣,也跑来了…」

「所以你就使坏吓我?」

「没错…」

既然她什幺都敢做,典子的死…

「典子是你杀的吗?」

「别血口喷人,我可没那幺笨,做那种毫无好处的事。」

「那你告诉我,你搜查出什幺了吗?」

「嗯、我发现所有乖乖听话的父母,很快就都获得一大笔来路不明的捐款。」

「这、这不是等于在卖女儿吗?」

「正跟我想的一样,令人想不透的是,学园为什幺会要干这样的买卖?」

我们颓然地靠在沙发上。

找了老半天,一点破绽也没发现。

「两位辛苦了!」

对着沙发的书柜突然转开了。

我们还来不及反应,就祇见一个人影从书橱后的楼梯走了上来。

第十一章 行蹤

她手上学着枪,枪口像两个空洞的眼睛瞪着我们。

她是淑子。

她终于脱下一切伪装,露出邪恶的本性。

「你们有何贵干,要在参更半夜来到我理事长室?」

我下意识地站了出来。

「你不要以为除掉我们,就没人知道你们暗地里干的丑事,我们JES早有关于失蹤女孩和药物的资料。」

「小孩子的玩意…」

淑子放声大笑。

「你以为我们就不会有人在里面?」

我紧紧咬着唇,怕骂人的粗话会就这样冲出口。

那样我们不就跟呆瓜一样?

「既然我们已经败在你的手里,你就坦白说出你的勾当,也算是增长我们的见识,提供一次学习的机会吧!」

被恭子这幺一捧,淑子显得十分得意。

「那就好好听清楚了,我们所做的就是提供有权者美少女作为商品,你们是知道的,恋童癖在年老权大的人身上最常出现,我们不过是使货畅其流,达到各取所需的目的罢了。当然,要使女孩们屈服,是要有方法的。静香的药就是我们最大的武器。」

「可是,父母方面为什幺…」

淑子皱了皱眉。

「我们事先都会作好準备,照片、录影带等都是不可少的,作父母的看到自己女儿的丑态,当然不敢多说什幺,他们最怕我们会将这些东西公开,再加上男方会包给许多人一辈于也赚不到的钱作为红包,就这样…」

听完淑子的话,我真想上去揍她一顿。

居然有人假借办学校而…

让多少温暖的家庭就这样拆散了。

「那木惠呢?难不成也让你们给卖掉了?」

恭子冷静地问下去。

「是啊,那个风骚货,她才真应该去过那样的生活,她是不需要用药也够贱的。」

淑子说完就看着我们。

「年轻人,话不能白听,既然你们已经知道这里的秘密,再留你们就太危险了。恭子是个大美人,这会是一笔好生意;佐久间就卖给一个喜欢小男生的糟老头。」

「别开玩笑了。」

我的语气很僵硬,希望藉此传达绝不屈服的决心。

「那你们就得死。」

「这也不成…」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由门外传来尖锐的叫声。

「妈妈不要…」

小百合的脸上满是泪水。

趁着淑子回头的剎那,我一脚踢下她手里的枪。

恭子马上捡起落在地上的枪。

我们对看了一眼,最佳拍档就这样搞定了。

「妈妈,让我们逃走吧!趁现在一切都还没被揭穿…」

小百合哭着抱住淑子的肩膀。

「妈妈,快点!趁现在还来得及,就我们两个人…」

小百合的话不断重覆,就像是念着往生符咒般。

淑子则是惊讶地张大眼睛。

「小百合,你、你怎幺了。」

「老师、佐久间老师对我说过,他爱那个鬆乃,说她是否被谁强暴都不会影响他的爱,他说要教我如何尊重别人。妈妈,你看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是禽兽,让我们离开这里,开始一个全新的生活吧!妈妈,佐久间老师也一定会放过我们的,是不是?」

小百合充满真挚感情的眼眸望着我。

我则是根本搞不清楚她在说什幺。

要逃?要逃到哪儿呢?那幺学园要怎幺办?

小百合看我一直不答,就跑过来拉住我的手。

「佐久间老师,你说话呀!说你会放我们一条生路…」

淑子则垂着头,像是已经绝望的人。

「不能让她们走!!」

门口出现一个黑影子。

纤细的、柔弱的身躯,背光的长髮像笼罩在一层光晕中。

大家都屏住气息,看着它一步步逼近。

当我认清走进来的人时,感到心髒像被鹰爪猛地抓了一下。

阴郁的神情,像是一层薄纱蒙上她美丽脸庞。

鬆乃手上拿着手枪,像个幽灵般站在那里。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我们每一个人。

「现在该是结束的时候。」

她悲凉地笑了。

「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我觉得这一定是什幺孤魂野鬼附在鬆乃的身上。

她说的这一切,是如此地难解。

「鬆乃,你在说什幺?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百合更是叫了出来。

「就是她,就是她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如果没有她,妈妈就不会恨男人,我们一家就可以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淑子的表情像是被打了一个耳光。

「鬆乃,这是怎幺回事?你和这一切有什幺关系?」

鬆乃先是用她又黑又亮的眼睛望着我,然后就把视线移向小百合。

「小百合,你怎幺可以说这幺过份的话?再怎幺说我也是你姊姊啊!」

姊姊?鬆乃和小百合…

淑子像动物一样嘶喊起来。

「谁要你作女儿,像你这种人,最好没出生!!」

鬆乃叹了口气。

「老师,你知道了吧?我是如何被自己的母亲憎恨,你愿意听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悲惨的故事吗?」

一个小女孩,从小就被寄养在叔叔家,从没有人真正关心过她,也没人回答她爸爸妈妈在哪里的问题,就这样,她一天天长大,被叔叔家的人当作一个不得不承担的包袱。

小学五年级那年,一个晚上他叔叔摸索到她的房间,她拼命抵抗,却被叔叔打昏,第二天在床上发现一滩 红的血迹。

在那之后,叔叔对她说﹕「你本来就是不该生下来的小孩,我们却养你到这幺大,从现在起你得开始帮助家里。」

就这样,她开始被送到好多好多的叔叔家,老老少少的男人都爬到她身上。

叔叔家好像越来越有钱了。

有一天,她偷听大人们的聊天,才知道自己是陌生男子强暴下的产物。

她想跟母亲面对面,问她「为什幺你还要生下我?如果你是那幺恨我…」

她听说父母亲的结合是所谓的政治婚姻,作丈夫的从未曾爱过她的妻子,而被破瓜的女孩在外面的第一夜,就被他买去了。

女孩的曾祖父因为是虔诚的教徒,而坚决反对母亲的堕胎。

她恨他,恨买自己来报复的母亲的丈夫,更恨自己的母亲,她为了自己的面子不惜让亲生骨肉流落在外,遭受如此不人道的待遇。

从小,她就有了报复的心态,直到中学进入母亲主持的学园,才真正有实行的机会…

「…」

我看着鬆乃。

再看看淑子。

怎幺怎幺会有这样的事呢?

就像走进一场恶梦一样。

我一时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鬆乃,你不是愿意帮忙我调查,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吗?」

鬆乃转过身来,她手上的枪口正对着我的心髒。

「老师,那时候我祇是在监视你,不让你知道更多罢了,也祇有像老师这幺单纯的男人愿意接纳我…」

「那幺典子也是…」

「不是我,那是妈妈干的,我们没想到女孩叫声的事已经传得这幺厉害,而典子对这种事又总是特别感兴趣,不过这也等于是我杀的。佐久间,你还能爱像我这样的女孩吗?你还愿意娶我跟我共创未来吗?」

这是鬆乃第一次主动喊我的名字,但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形。

「鬆乃,你说好要当我的小妈妈的…」

鬆乃苦苦地笑了,她的嘴角微微颤抖,像是很难掩饰我的话造成她心里的强烈冲击。

「佐久间,太迟了,学园的事情被揭发,我就要被关起来…还是你愿意带我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答不出来。

「你就快带着她逃吧!」

这、这不是木惠的声音吗?

她站在门口,容光焕发的她华丽得像是稀世的美钻。

「这真是个最好的解决方式,反正JES也不需要你,这样的,超级探员。」

『这样』?怎样?

「你、你不是已经被卖掉了?」

「哈哈哈…这幺简单的把戏就想唬过我,不过是几个六点半的老头子罢了,反而倒是便宜我了,让我搜集了不少关于人口贩卖的实证,我已经报警了,警方马上会过来抓人。」

淑子的脸颓然地垂了下来。

鬆乃拿着枪,毫无畏惧地看着我。

「鬆乃,你都听到了,快把枪放下,让我们一起逃吧!」

「不,我还有最重要的事没办。」

她的笑里竟有着看透世事的苍凉。

最重要的事?

她不会是要杀了淑子报仇吧?

我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事情就更复杂了。

「鬆乃,不要做傻事,让我们把过去的一切都忘掉,重新开始吧!」

木惠也开口说道。

「是啊,鬆乃,不要钻牛角尖了,趁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鬆乃不为所动。

「不、这是我对我自己的惩罚,尽管我非常痛恨母亲,但也同样痛恨我对她的报复,让这幺多的女孩受着我以前受过的苦,祇为了毁掉由曾租父传承下来的雨宫学园。所以我…佐久间,等下辈子,如果我们还有缘…」

我还来不及抓住她,就见鬆乃把枪举起,对準自己的太阳穴。

「佐久间,谢谢你,是你让我第一次尝到爱的滋味。」

砰的一声。

她扣了板机。

后序

草地上,薄荷般冰凉的风吹过。

带着露水的树叶轻晃着,晃动下一连串透明的小圆珠。

整个校园笼在一片晨雾中。

「在想什幺?」

恭子坐在我身边。

整个学园因临时关闭,而再也看不到来来往往的花样少女们。

取而代之的是穿着制服的警察,他们正在为搜集学园的犯罪纪录而忙碌着。

淑子那时候就被逮捕了。

园长在事发后就四处逃匿,但最后也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祇是鬆乃寂寞的笑容一直在我眼前。

「鬆乃,你为什幺要死?」

我将深深的思念一直埋在心里。

「唉、就怪一切都太迟了。」

在那之后,我和恭子成了亲蜜伙伴,当然如何亲蜜,就让你们自己去想像了。

「她能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如果不是这样的命运,她还真是个温柔的可人儿。」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挽回不了什幺。

我缓缓嘌出一口烟。

不知道岩藤那老太婆和克莉斯汀修女会怎样看这件事。

当然这已经不是我能管的。

「我真后悔当时没有一口答应她,带她逃走…」

恭子皱了皱眉头。

「大丈夫能屈能伸,总不能就这样消沉下去吧?看看人家木惠马上就接到新的任务了…」

我根本没听她在说什幺。

彷佛在烟雾中又看到鬆乃招着手,向我跑来,就像我们刚相识的时候。

冬天的风无情地吹拂过她飘扬的长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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