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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在我眼前和他…(三)

(十一)

很长时间的平静后,门响,妻子来到卧室,趴在身后亲了我脖子一下,我假装不理她。

她问我:「刚才你怎幺不来?」我说:「算了,男人都一般不喜欢别的男人在场的,况且你也好尽兴啊。」「你真坏。不过,我真的想你快过来,我好安心啊,老是担心你想法多。」

「我真的没想什幺,你快活就行。他在干吗?」「他睡着了,还打呼呢。」

「哦,不要喊他了,估计是累了,几次啊,你们?」「就两次啊,他都出了。」

「哦,感觉怎幺样,看他长得不错,你还能接受吧?」「毛好多啊,和碟子里老外一样,摸着心里痒痒的。」

「和我比呢?」我心里还是发酸。「你皮肤好啊,滑滑的,我喜欢你这样的皮肤,男人毛多只是那个时候摸着比较刺激,不如你,长久的舒服。」妻子真会说话,弄得我心里热乎乎的。

「你不进去,我有点那个,他说是你让他先进去的,不过他挺会说话的,后来聊到这个方面,他说他能力很强,就让我摸他那里,我没好意思,他就抓我手去摸,我就摸了,他也摸我那里,他说我有水出来,还帮我舔,我就想了……」

「他的大吗?会搞吗?」「没他说的那幺大,不过龟头挺大,进去的时候像个大肉刮子,我里面能感觉出来他最前面进到哪里了,和他们几个不一样。」她一边说,我的阴茎就一边慢慢地膨胀。

「和小赵比呢?」「我还是感觉小赵好。」「哦,那华子呢?」「嘻嘻,我老感觉华子是个小孩子,他放不开,弄得有时我也放不开,下次你一定在边上一起做,我也比较好意思了。」

「好的,晚上我们一起就是了,你还吃他的了?你不是不喜欢吃那里吗?」

「他让我吃,我也不好意思,怕伤他情绪,就张开嘴,他就进来了。」「感觉好吗?」「不知道,心里就是跳,激动死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能看见他的那个尿道口和上面红红的肉,刺激死了……」

「然后呢?」「然后我就含着了。不过,他和我说,我牙齿槓着他肉了,有点疼。」「那就不含了?」「是啊,不含了,就拿出来了。」「是不是就想他进你下面了?发骚了吧?」「你混蛋,不理你了。」

我知道她是假生气,于是把她扳倒在书房的沙发上,我掏出几巴,分开肉缝插进她阴道,里面被刘斌弄得有点松,但是插得很舒服,湿滑滑的,她就闭着眼睛享受,肚皮上的小肚腩肉被我插得直晃晃,很有韵味。

在书房的小沙发上做爱不比床上舒服,但是我还是很快在她里面射了出来。

拔出来后,赶紧用沙发边的一叠面巾纸塞在她阴道口,她的穴露在书房窗户晒进来的阳光下,那一小撮的毛毛被阳光照成略微散发着金黄的光泽,我不由心里一动,心里想一会把数码相机充电,晚上拍几张。

晚上到睡觉的时候,我们已经很熟悉了,我的态度让刘斌一晚上都在妻子的前后跑着,妻子去厨房做饭的时候,他也跟了进去,说是帮嫂子的忙。我乐得逍遥,就在客厅看电视。

估计他对妻子没少做小动作,刘斌的性格和他在邮件里表露的差不多,敢说敢做,和昨天晚上的见面时不大一样,估计是放开了。也好,这种事情,需要大家放开,一个人拘束,有时大家都会兴趣索然的。

夜里各人相继洗澡,我和妻子先在卧室里,上床我就抚摩妻子的下处。一边说着热辣辣的话,把曾经进过她身体的男人名字说了一个遍,等到妻子下面的水也出来后,刘斌也洗完澡进了卧室,他披了条浴巾,看我们在床上已经开始,就自己拿掉浴巾,穿着短裤上了床,直接就开始摸弄妻子的乳房。

妻子知道那只手不是我的,就在床上哼哼叽叽,屁股也开始在床单上扭动。

刘斌自告奋勇来床尾,想给妻子再次舔穴,我于是就让开,给妻子舔乳房,刘在下面舔得妻子颤抖得浑身激动,手也抠得我膀子微疼,一会也开始把我往她身上搬,妻子已经很想了,估计下面空虚得紧,我用手抠进妻子的穴,刘斌就用舌头在妻子穴里穴外来回地舔,妻子穴口到处都是湿乎乎,粘乎乎。

刘斌爬起来,站在床下脱掉短裤,就手扔在一边,两只毛腿在檯灯下是黑乎一团,他跪在妻子的白腿中间,浓密的阴毛间一根肉棍,挺立出来,他是前粗后细,估计插进妻子的穴里,妻子过瘾得很,像妻子中午说的,都能感觉到那个肉帽子在肉穴里的前后推进。

想像间,刘就端着「枪」扎进了妻子的靶心,看了不是一次两次在我眼皮前妻子被人插进去,那种刺激感消退了很多,有时就是感觉只是A片的主角换成了妻子。妻子和我一整天都没提借种的事,大家都学聪明了,知道关键时候好心情第一。

刘在妻子里面插了一会,换了我上去继续插,我比刘的要粗,这点我骄傲得很,妻子对我的进入似乎熟悉得很,只是穴里面的肉鬆了一些,应该是刘那粗大的龟头在妻子里面撑送的作用。我每次顶击得妻子都张嘴喘气,妻子的手一直抓在刘的阴茎上,还在他大的龟头上撸着他的包皮。

刘斌于是低头,两人热吻,我于是在下面起劲地狠插,妻子高潮的时候夹得我浑身发麻,我原来不想这幺快就完事,但是还是牙一咬,快速几下将精液射进妻子的穴里,拔出的时候,妻子还抓着刘的阴茎。

我让出,刘就过来,拿留在床上的枕巾擦了一下妻子穴口流出的我的精液,搂着妻子的身子伏下去,我这才发现他屁股上都长着很重的汗毛,映衬在妻子白皙的身体上,看得人眼热。他一抽动,妻子的阴道就发出液体「譁叽」的声音从他们的交合处传出来。

刘斌将妻子的腰拉起,把妻子翻过来,从后面插进去,「譁叽」声响得更厉害,妻子被他抽送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就是把头藏在大枕头里,发出断续的哼哼声。刘跪着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斜着插妻子的穴,亮亮的液体顺着妻子的腿淌到了床单上。

疯狂的插了一阵,刘说:「要射了,要吗?」妻子自己换了体位,把大枕头垫在屁股下面,高高地分开腿亮出穴口,刘于是对準妻子外翻的阴道,非常有力地将浑大的龟头插进去,急速地抱着妻子的白腿来回抽动,妻子把腿分得更大,刘也插进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在他猛然伏在妻子身上时候,向前撞击妻子穴的力度骇得我心里一紧,对妻子一下心疼万分。

刘不再大抽送,只是时不时地向妻子的穴里轻微地顶送几下,半分钟后,起身拔出躺下。当他把阴茎从我妻子阴道拔出来后,为了他的精液不要流出来,我又插进妻子的小穴,并不抽插,只是阻挡着穴口,同时,又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

在第二天中午送他到车站回北京前,早上他侧卧着从后面进入妻子,又射了一次。我没参加,佯装睡着。走后也没再接触,他的邮件我偶尔还翻出看看,想想开始和结束,真是戏剧得很,不过大家都明白,这种事情,只是性游戏,当不得真。

(十二)

妻子在孩子出生后,安静了半年,沉浸在做妈妈的喜悦中。但是因借种而得到的另类快乐,却在我们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胜于平常的快感而无法抹去。

随着5月夏季的来临,那一直压抑在我们身体深处的慾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天,孩子被他奶奶带走了,久无性生活的我们,被晚上透窗吹过的热风弄得春情蕩漾,在看了一盘A片碟后,我轻轻向她耳语说:「给你找几个帅哥吧?」

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欲迎却退的假装嗲怒,而是不再说话,把头埋在了我怀里,不做声,我知道她是心里痒痒了,顺手探到她小裤里,结果竟然湿了一片。

我亲了她一口,然后对她说:「走,去天乐园去。」

天乐园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歌舞厅,大概在11点左右跳第二场的时候,我们去了。晚上的天乐园D厅人真是太多,我们先后进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带裙子,生完BABY还略显发胖的身子,在夜晚D厅的灯光下倒是越发有一种别样风情,自成一种少妇的风韵。我在二楼找了个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后目送着妻子随着人流进了舞池。

很快地,几个因为跳舞而热得光着膀子的男人围在了她周围,一个高个男人时不时还和她嚷嚷着什幺,可惜音乐声太大,什幺都听不清。妻子也是要时不时把耳朵朝他侧过去好像回几句。十几分钟后,在猛烈的摇头乐中,那个男人就把双手搭在妻子的腰上,两人使劲地合着音乐扭摆起来,头甩得好似摆的鼓。

跳了一阵后,那个男人拽着另三个男子和我妻子一干人离开了场子。那几个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边上的入口圆台那,妻子被他们拥着坐在中间,那个男人反身坐下,一条刻满后背的龙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清晰可见。

那男人招手服务员,要来了很多瓶蓝带,拿起一瓶给妻子灌去,妻子稍微推辞了一下,就仰脖喝起来,喝去一些,开始头挨头地聊天,后又被那些男人拥着上了舞池里。

一会妻子自己离开了舞池,向二楼走来,我以为她来找我,结果是径直朝卫生间走去。她进去后,我也进了对面的男厕,却不关门,等她出来。妻子出来以后,在门口的一群人后面对我说:「听着那些人是东北的,那个身上有纹龙的男人叫我一会去包间唱歌。」

我说:「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妻子说:「好吧,我自己会注意的。」于是重回舞池。我拿着烟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个长桌上,又要了一瓶酒,继续喝起来。

视线被人头汹涌的舞客挡得模糊起来,只能隐约看见那几个男人的头在不停地甩,一会他们又下去喝酒,那两个又上去跳,留着纹龙男人和另一个光身子男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纹身男人一只手早跑到妻子的背后了,看不清他在干什幺,只看见妻子紧紧低着头偎在他的光着的膀子上。

继续了大概十几分钟后,那纹身男人站起来朝舞池他那帮兄弟咋呼着什幺,又指指出口,于是他俩拉着妻子朝出口走去。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妻子两眼迷离,估计喝了两瓶之多。我只记得那个东北男人留着大鬓角,个子有1米8多,歪着头嗅着妻子的头髮朝门口走去。

我也没地方可去,只有继续看别人跳舞。约莫十来分钟后,那些继续留下来继续跳舞的男人中有一个人出来听手机,听完后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几个弟兄,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随着他们,见他们到了KTV区的一个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门,门开,一伙人于是鱼贯而入,门随后重重地关上了。我坐在天乐园步行街的茶座上,眼睛看着那个包房街区的出口,服务员送过几瓶酒和果盘就再也没进去过。

半个小时以后,两个光膀子的男子出来,然后去卫生间,我装做也是去卫生间走在后面,进了卫生间我进了一个小阁厕,那两个男子一个也进了阁厕,一个则在外面小便,尿完的那个抄着浓重的东北话对那个在阁厕的说:「妈的,那女的还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吗?」「没,我射进去了。好像把二哥的也吃了。真是行!」我在阁厕里听得耳朵发热,下身一阵阵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来了,步行街上没见那二人,估计是又进包间了。

我坐回座位,一会服务员来收桌布了,我问怎幺了,才知道已经12点多了,他们规定12点收檯布。这时候,见那个大鬓角出来去厕所,我而后也进了厕所。

进去的时候,看见他一只手顶着尿池的上部,仰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刚才享受我妻子的感觉,另一只手扶着阳物。我装着也小便,斜眼看着他的下边,黑雍的阴茎软挂在裤裆外。他半天没有尿出来,等了一会,一道黄色直劲的尿液从他龟头上喷射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着他向我妻子身体里射精时候的力道。

我想,妻子被这个大家伙弄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鬓角出来后,接着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点的时候,一个男人出来喊结帐,我估计也快结束了,在服务员去结帐的时候,我装做去前面的包间,乘着房门开启的瞬间,就势朝里看了一眼,见妻子坐在沙发上吃着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来。

在我回家后一会,妻子就敲门了,我一开门,妻子就扑我怀里,说:「不行了,腿发软。」我关上门,把她抱进卧室,赶紧给她脱去吊带裙,结果发现她内裤没了,问她内裤呢?她说,在厕所时擦那些男人的「东西」纸不够用,就用内裤擦,用过扔了。

我问她包厢里有几个人,她说:「一共四个,那个纹龙的叫什幺」「二哥」「,都是东北的。」妻子的腿边都是乾涸后的男人洩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闻一闻妻子的阴道,一股浓重的精液味,用手摸一下,妻子的腿就不住地颤动,并叫我不要动她两边的唇口,说是刺得慌,阴道里湿乎乎的。

妻子还说,那个「二哥」很会来花样,还坐在妻子头上,叫妻子舔他肛门。

我第一次听说妻子给男人舔肛门,问她什幺感觉,妻子说:「没有什幺感觉,就是感觉他肛门边上都是毛,经常舔在嘴里。第一次他射进我嘴里了,好像还有两个也是和他一样,射我嘴里了,还叫我吃掉,不许吐。」

「你就吃了?」我问她。「是啊,吃了,后来,下面也被他们进去了,他们也射了。」「好吃吗?」我问。「味道不一样,那个」「二哥」「好像年纪有三十左右,他的精液发甜,那几个年轻的,量不多,都有点涩嘴。」

我继续问妻子:「哪个最会捣鼓你啊?」答:「是一个膀子纹龙的,底下好粗啊。幸好他是在后来插进去的,如果他要是第一个,一定受不了,他,又来得猛,一下子不适应的话,肯定会疼。」

我每次在这个时候,都会刺激妻子,于是马上问她:「那和你那两个理工大小情人比呢?」「感觉不一样,赵他们温柔得很,好像我主动一样,今晚这几个男的都挺会弄的,可能经常搞女人,很有经验,力量也很大。我也来了好几次高潮,现在还发晕呢。」

安静了几日,妻子又开始骚动起来。问她怎幺了,说是有点想那天的事情,我说你到底是想具体的人还是想那种事情,她一口咬定就是想那种事情,我于是说,想事情你就去找吧,要是还去天乐园,一定不要让熟人看见,还有就是注意安全啊,如果对方比较安全,你可以带回来,还有我要在场,其实最后的话是我自己想见识见识才说的,妻子都答应了。

非典过后的频繁出差,使我忙到现在才写这些东西。这期间妻子常常去天乐园玩。据她说,那天晚上的那几个男人也是天天去天乐园玩的,后来认识了,也知道我老婆结婚了,只是妻子骗他们说,我长期出差,不能回来,熬不住寂寞才出来玩的。

她和那个二哥特别好,一个月中,来过我家三次,都是跳完舞出去夜宵,然后单独和妻子在一起。妻子对他的技巧津津乐道,常常弄得妻子吃不消,每次都说不想下次,再也不和他来家了,不过消停几日,妻子一缓过来,却又想他得厉害。

我就纳闷,这个东北男人到底有多厉害?能让妻子云里雾里被灌了迷药一般恋着他的「好」。于是,和妻子提出,带回来,我想见识一下。妻子跟他说了我的想法,他回话说,可以。他还没在别人丈夫面前上过别人妻子。接着约时间,定好,一个下午,他来我家。

他来的时候,酒气不小,估计中午喝了不少,神智倒是清楚。招呼后,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看情形是熟悉我家了,大鬓角夹着一个手包,穿得很光鲜。妻子催着他去洗澡。当着我面,他脱掉T恤,豁!一条蟠龙从胸口纹到后,他只穿着短裤去了浴室,洗完澡后裹着浴巾直接去卧室了。

这期间我们基本没说话,他也没怎幺看我,我心里有一丝不快之感冒出来,想发作还是忍下去了。我一直抽着烟,看着他光着大脚从我面前过去,他身上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很傲然的样子。第一次见面,我就被这东北男人甩了面子。

妈的,我自己找的,活该!

以前那些来我家,或者是我们见面,或多或少的都是有点拘谨和见怯,一般是熟悉后才比较密切些。而这个大鬓角如此的漠视我,我真的大不快,不是妻子的要求和自己的阴暗心态,一定早已提出结束这个游戏。不过想归想,卧室里的动静已经有了,妻子的痒叫声已经起来了,我推开虚关的门,像一个窃贼溜进了卧室。

床上一个纹着龙身宽阔的背蹲在妻子身上,大鬓角反着一只手扣在妻子的穴里,屁股蹲在妻子的胸口,妻子雪白的乳房被挤的向四周绽开,像是厨人揉压下的面馒。妻子的腿在他的抠弄下,不住地颤抖,张开又併拢,大鬓角的手上已经被妻子的淫液沾得湿润。妻子双手紧拥抱着大鬓角蹲着的大腿,嘴里的呻吟声被大鬓角的屁股往前一顶而嘎然止住。

大鬓角的屁股在妻子的头前悬动着,后抽出手指,跪在妻子面前,头斜顶着墙,向下抽动着送进妻子嘴里的阴茎。大鬓角分开的腿间,看得清妻子卖力地吸吮着他的阴茎,大鬓角的阴茎已经被妻子吮得粗硬,黑黑的茎体在妻子往日被称为人见人笑的可爱小嘴的嘴唇中缓进缓出。

我在初次被妻子咬痛过后,再也没提过让她口吮过,没想到妻子现在的嘴巴这幺好。大鬓角手扶着墙,屁股缓慢地压下升起,粗黑的阴茎在妻子的唇间带沾着润乎的唾液徐徐拔出又重複插入妻子的嘴里。在一次大鬓角的过深的压下后,妻子的喉间被无声的咳嗽颤抖着,大鬓角于是将阴茎抽了出来,扶起我妻子的硕?,反过妻子的身子,将妻子曲下,分开妻子的腿,驾轻就熟地将屁股一送,那个黑乎的阴茎便进了妻子湿润的体内。等他的壮物切实地进了妻子后,蛮鲁的冲撞使得妻子的乳房被冲击得摇碌不止。

我脱光衣服上床,将头探入妻子的腿间,得以清晰地看见妻子被大鬓角刺插的入口。妻子抱着我的身子,将嘴含住我早已勃兴的肉棒。重开始感受妻子嘴巴的伺候使我兴奋得一时闭上了眼睛,头顶的撞击声中夹杂着稀乎的黏液声,连大鬓角凸于阴茎外尿道的轮廓都清楚在目,如此近地见到一个男人进到妻子的体内从末有过,已经见惯的妻子的阴道今天分外地诱人,不是阴道本身的诱惑,而是这个平日很熟悉的小口被别的男人身体进入的情景使得这个小口散发出从末有过的魅力。

大鬓角缎色的阴毛擦刷着妻子被抽拔外露的阴唇的肉,蕩晃着的双丸时时沖拂着妻子阴唇下萋萋的软毛,妻子湿滑的淫液使得大鬓角黑粗的壮物象游动的海蛇在妻子的身体里窜进窜出,妻子的腿间流满了油亮的液水。好几次,大鬓角抽拔得过大,龟头差点顶到我鼻子上,那股从妻子身体里带出的特殊性味差点让我喷涌而出。大鬓角的猛力插进使得他阴茎上的肉肤被妻子阴道口的紧肌顶集褪在阴茎的后部,于是他的肉棒在每次插入后更像是一个变形的肉栓堵插在妻子阴唇的外口,而这个肉栓的内质确是密密实实地挺进在妻子的身体里。

在两个人的交合处底部的肉隙中可以偶尔窥见妻子微粉色的嫩肉,平时见惯的妻子的内肉,今天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操持下却是格外芬媚。此时任何的语言绝对是多余,妻子透着满足的呻叫声才是最好的催情剂,插进妻子身体里的这根久在女人肉穴内锤炼过的肉棒拓抽晃插,使得妻子极尽欢娱,几近瘫软,慢慢地双腿劈开身体压在我身上。大鬓角又拖起妻子的身子,反转在床边,自己下床,分开妻子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于是便看见胸前的那条龙又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我被妻子压得不轻,乘此机会舒一口气,在这当口,大鬓角猛地抽出阴茎,突射出两道白烁的精,妻子屁股上立时绽开出几朵小白花。也就只两股,大鬓角复又插入妻子的穴内,并把妻子的身子侧过,扛起一条妻子的腿,一条腿站在床上,半骑在妻子身上,成90度的角向妻子的穴里猛力地夯去。

妻子浑身抖动,在这种蛮而原始的撞击中来了高潮,嘴里倒抽着凉气,唏嘘不止,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到极点的颤叫声在我们两个男人间此起彼伏,小毯子被妻子的手揪成一团。妻子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好像在研磨夹在穴内的大鬓角的那端,一只腿因被扛着,于是另一只腿开始向两一只腿靠去,但是大鬓角的膀子有力地压住了妻子扬起的腿,妻子被压得有点可怜,估计女人被强姦着就有点这般摸样。

但是从妻子轻微并连续不断地挺臀向大鬓角身体沖压下的上迎动作,却能知道妻子是在快乐中的。她在寻求什幺,就像妻子在很多次和我的高潮中,我不停地换着喊着她熟悉男人的名字,而她越发地兴奋一般,我想如果这时大鬓角的兄弟们在一边,她也能在这种氛围里让周围那些昂扬着的阳物能继续地进入她温热并绵软多汁的腔道。

我了解妻子,很了解她在这种身体极度快乐中,总是身体背叛意志。经常在事后的拥聊中,提到这个问题,妻子也总是害羞中带着歉意地说,下次不能这样了。

理智中她那妇道的理论也总是理得比谁都清,但是她自己也说,每每在那个颠龙倒凤最窒息的时候,一种什幺都顾不上的慾念总是在极度地诱惑她向每一个可能的陌生的男人敞开她的身体,渴望着这些陌生男人私密的裆内长得相同而形态各异的阳物向她身体下端的进入,最好是侵佔地进入,但不野蛮,粗鲁中保留着一份男人的温柔。

有时她幻想着这些进入她身体内的某些陌生男人的利器也许是合法地属于另一个女人,也许这个正在她身上抽插不止并激情万分的男人,就在几个小时前在另一个美丽娇小的女人身上也如此。她的高潮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身体的快乐和让别的男人在她身体内释放而获得的成就感上,和妻子谈得越多,我越理解她,在这些的床笫之欢上,我酸态的心理渐少,而和她一起投入得越深。

那条舞动的龙终于在妻子完全的瘫软中吐出烈火。他猛地用手拿捏住自己的根部拔出妻子的身体,在妻子身体里浸泽多次的那根男人专门的掳物架夹在妻子的肉缝前,猛烈地几股白色的浆液喷射在妻子的肚上,最远的一股落在妻子的头髮上,而一些则被妻子的萋葺的毛挡住,凝挂在阴毛上成了几小滴白的浆团。

他复又插进妻子的身体,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在迸发中,只感到妻子身体被他送进的力量顶动了一下,我想像着他的阳物也许完全撑开了妻子的穴腔,决然而然地顶通过妻子的宫颈,有着那股射在妻子头髮上的力,想是他的浆液能当然地直射进妻子的深宫内。

我搂着妻子的尽兴而柔软的身体,嗅着妻子因快乐而散发出的摄人体香,一发而不可收拾。大鬓角在我的闭眼喷射中离开了妻子的身体,我耳边响起轻微的开门声和关门声,东北男人尽兴而归了。妻子张开手臂开始摸索着我,我转过身去,和妻子搂拥在一起……

(十三)

从秋到冬转眼而至,期间上网遇到一些朋友,未见过但一直QQ联繫。很长时间QQ不加好友了,无论是从身体的伙伴还是语言的伙伴,我和妻子都感觉没必要再增加了。妻子是个恋旧的人,和她有过身体接触的男人,她都或多或少地有些依恋,也许女人本质如此,不像男人更喜欢去寻找新的新鲜点。

每次我都尊重她的意见,她喜欢的,有感觉的,我们才接受。这间隙上网也不大开QQ,如果开了,更多的是接受新Q友的请求,而后看发来的话,无非是真诚交友一类,但后更多是要我们夫妻的照片,并98%都说自己还没有照片,末尾总要再加上一句,他是真诚的。

有时很无奈,给他们照片,基本是无再下文,真诚也就成假诚。如果不给对方吧,老是感觉这个真诚还是热辣的,可千万别伤了人家一颗哪怕有1%真诚的心。不过,在受到两三次假诚的对待后,基本不再发送照片,做人,不想自己欠别人什幺。

当地的基本不交流,周边的偶尔还联繫,在妻子有时不经意的说话中,一个X大的Q友(方)间或冒出。妻子很少上QQ,一般我上,想必他是电话聊过了我妻子。妻子的声线很甜脆,基本被人感觉是稚妹一类,但不腻人,耳筒里娓娓出来,再加上一些敏感的字眼容易使人下部涨起。

生过孩子的妻子,身体丰满起来,乳房大得让人爱不释手,先前见过的友人没一个不喜欢舔玩的,所以一些文学作品说女人生得像蜜桃,我想绝对有道理。

妻子天生皮肤好,白且细腻,唯一遗憾的是有了生孩子后的肚腩,我常记得的是被猛撞型的友人冲击的小肚腩出波浪的情景,像薄而半透明面皮包着的细嫩虾仁肉馅的广东云吞的样子。不由你在当时来一口不可想嘬上的冲动,所以熟女的熟字我感觉更多的是你抚摩她微起的肚腩而得出的感觉,和骨感女人相比,自是床上更受用些。

X大Q友方的照片,是妻子在一次上网后给我看了,是很随意地在一个花圃里照的,估计是校园,周围几个伴照的头都被抹掉了,只露出身子,看得出来他个子不矮,妻子喜欢个子高的男性,后来见面有185上下,剪着短髮,很朴素的摸样,是那种妻子比较有好感的类型。

妻子说,他们电话聊过几次,方很想来我们这里,但总归是想而不敢。一次妻子让我和他说话,在他的拘谨中,我甚至于被他带动得都拘束起来,忘记说什幺了。只是想起他好似问我:「大哥愿意吗?不反对吗?」我没多说什幺,但很坚定很真诚的说:「你嫂子喜欢你!」

后来,我们说好了,在一个週五他来我们这里。妻子叫我别介入了,但是我的兴趣全在于和别的男性一起分享妻子的身体。不过,妻子说,方很接受不了在我面前行事,又是在如此的陌生环境,他人家中,心理上负担很大。

其实,我对别的男人和妻子一起不是很在意,但对他们单独一起却是很有吃醋的心理,那种自己独处一地,却被另一个地方正发生的事情煎熬的心态,才是我最受不了的感受。但经过多次的经历,知道让当事的双方彻底投入进去,才是快乐的形成关键,当然更是为了妻子的,总之一句话,慢慢来,我于是答应了。

週五,他来电话说学校有事,改在週六早上来,我週五晚在网吧上通宵,早上去洗浴中心睡觉,睡到下午快两点,看手机没有一个家里来电,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结束,心里痒痒的,老是想回家。坐在洗浴中心的大厅里,考虑了十分钟之久,还是决定回去。

轻轻地拿钥匙开防盗门,再开内门,我蹑着手脚进去,脚毯边一双大的黑色皮鞋紧挨着我的鞋子放着,估计被妻子排过,很整齐地排列着。看到这双皮鞋,我的心就开始狂跳起来,那种醋意在心里翻腾。饭厅里的餐桌上,有几个简单的熟菜和一瓶空了的干红,屋子里有一股没散尽的烟味,书房的电脑电源开着,稍动一下,屏幕就从休眠恢复过来,上面正是我在成人网站发表的关于鼓励妻子偷情文章。看来,他们是在看着我的文章的时候,很仓促地开始做爱了,基本上是激情而发。

客厅里很静,可以听见钟的针摆声,卧室里静悄悄的,我轻轻地推开虚掩的门,能看见方的短髮的头对着床里侧,妻子的长发露在他脖子处,头埋在他胸口的被子里。男人的大脚露出被子外一只,地上散落着一朵朵揉搓成小白花似的卫生纸和两个撕开的保险套的包装。

妻子的头从被子里探却出来,见我进来,没有吃惊,慢慢地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腰挪开,将身子从被子下退出,他依然睡着。妻子光着身子起来,我想去搂着她,她却被我的凉手一激灵,我们于是移到书房。

到了书房,我关上门后,就把她放在电脑椅上,蹲在她两腿前,嗅着她小穴前的味道,她则在看屏幕上的文章。妻子柔软的阴毛上和肉缝前,有一股淡水果柠檬香的味道,是保险套的香味,妻子的肉唇被操弄得已经微红,也翻瓣开来,我用手指在週遭和唇里揉动,很快薄粘的体水就沾在我的手指上。

妻子的屁股开始在椅子上揉动起来,用腿开始夹小穴的肉,肉开始夹我的手指,我起身把她抱到沙发上,脱下裤子,狠狠地直插下去,她一声闷哼,两腿夹紧我的腰,几近被刺激的我,在妻子的连连夹磨下,全射进她的穴了。

结束后,我兴趣索然,而妻子似乎还没尽兴。我不想让方知道我来,就指指卧室,意思叫妻子进去。妻子光着身子,屁股像个白色待糅的面胚,扭捏着推开门,闪进了卧室。

我在商场无聊地逛了半天,去超市又买了一些东西,恰收到妻子发来的短消息,说他已经回去了,叫我回家。家里,已经收拾如初,卧室里被叠枕顺,如果是局外人,任你也想像不出一个来小时前这里刚刚颠龙倒凤。

妻子在洗碗筷,叮叮噹噹清脆得很,我去洗手间,纸篓里的卫生纸已经小半满,我装着小便,见上面一个大大的新裹着的卫生纸团,剥开,几个保险套在里面,两个有方的遗留物,一个没有。我心里咯?一下,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估计妻子在最后关头,没有守住,让那小子射了进去。

忍了片刻,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妻子给我剥了一个橘子,我没好气地问她道:「你是不是又想生个孩子?看他个高,种好是不?!」

妻子看我不对劲靠我边上,边给我往嘴里塞橘子,边说:「嘻嘻,还真吃醋啦,再怎幺着也是你是第一位,这幺多年夫妻你看不出来?」

「那你让那小子射进去了?」「你怎幺知道?」「我猜的,是不是你图快活高潮来,穴门没守住。」「你倒是知道我的心思,是啊,最后没思量住,让他射进去了。不过我吃了紧急药了,没事情的……」

「好了,好了,真有事,看你紧急也没用,你怎幺办?」「那就再给你生一个儿子了,你可捡着大便宜了。」

我刚想再说,一个整大的橘子塞得我嘴满满的,我吐出来,拿手里就向妻子腿间塞说:「看这个让你舒服不?弄死你。」

妻子和我搂在一起,嬉闹成一团。

再一次约好,是元旦,方打电话说,要来我们这,我们同意了。下午,妻子去接的他,我在家里看电视。开门声,他和妻子进来,个比妻子高一个多头,提着水果,见我很客气,老是喊大哥,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叫他别见外。寒暄了片刻,给我递烟,我没拒绝。

读工商管理的方很会来事,已经没有初次电话的那种迟疑,有了和妻子的第一次亲密后,已然把这里看得比较亲切,当然,背后妻子也说教了不少。大家气氛很好,我像是哥哥对远方的弟弟那样对他。歇息一会后,去柳X路的休闲餐厅吃饭,期间聊了不少趣事。他也问我们怎幺会接受这种方式,说他目前还不能接受妻子和别的男人这种方式,说以后如果可以,一定先让妻子和我做一次。

我心里知道,他只是对我的一种託词,怕我没面子,我压根没想这幺多,心里话,只要你格守我们当初的约定,不要互相干涉对方,保守秘密,不要单线和我妻子联繫等等就可以了。

聊的感觉很好,这顿饭让我们感觉更近,回家进了门,我就进书房上网,已经快12点了,他们陆续洗澡。妻子先进卧室,他把书房门推开喊:「哥,你来吧。」我说有一些文章要打,你先陪你嫂子说说话,他应着也就进了卧室。

我过了十分钟,进了卧室,他和妻子都穿着长内衣裤,他憩在两个叠起的大枕头上,夹着一根烟,优雅地和妻子说着话,从来没感觉卧室里黄色的檯灯光这幺温馨过,我心里想妻子的穴让这样的男人进出,我也不会感到难堪。我上床,方朝里移了一下,妻子靠在他怀里,他就势脱了上衣,很结实的胸肌,妻子闭着眼睛脸靠在他胸口。我在想,这个骚货,底下估计已经有水了。

我把妻子的长内裤退到脚跟,妻子自己一搓腿,蹬掉长内裤,露出小红色沙质镂空内裤,小穴那里黑乎乎的,隐约可以看见柔绒的毛。方低下头,舔着妻子的耳朵,手指在妻子内裤上抚挲,妻子一会便开始两腿分开,屁股向上顶。方把手从妻子的丝裤外慢慢划进内里,在裤外可以看见他一只手指扣弄进妻子的穴内了,妻子的腿开始夹着他的手,屁股在动,脸贴在他胸口更紧。

慢慢地,妻子一只搂着他腰的手抽回,顺着他的下裤往里伸,抓住方的物事在里面套弄着。方素性自己脱掉,一支挺拔的男物崛在小腹前。我也把妻子的小内裤全部褪掉,把妻子扳正两腿分开,妻子照例闭着眼睛,等待着激情时刻的到来。

我把方往妻子身上拽,方心领神会,翻身上来,曲下腿,对準妻子的穴口,準备进去。我转到床尾,在方的身下,手探进到他屁股下,把开妻子穴口边的唇肉,将妻子粉红的穴口分得大大的,眼见着方将他圆涨的龟头,堵在妻子被我扳开的小洞口上。方将自己的硬根一直缓缓送入到妻子开始用手指护着自己的穴口的时候才停止,两颗丸蛋悬吊在老婆满是穴水的口上。

停了片刻,方提手将妻子的手拿开,最后得以将自己的男根全部送入。我看不见妻子的穴,只能看见方两条结实的腿架在妻子腿上,他的蛋丸密密实实地顶堵在妻子的穴口上,而后开始退出些,带出水润的穴液,再送进去。如此往返。

我每每此时,必定是我最头晕目眩的时候。如果没有在晚饭时对方说出我的爱好,方是不会慢动作地在我眼前演示得如此清晰。感觉他不是在插妻,而是在我面前表演。妻子却是投入了进去,被方连续猛烈地捅插了十几次后,竟然先来了一次高潮,抽着凉气唏嘘了好多声……

方在妻子高潮的时候喜欢顶尽至最深,他对这个婆娘的爱好如此地熟悉,看得出平时交流的深刻。在妻子高潮的一瞬,能看得到妻子穴唇的蚌肉被肛门的收缩挤迫在方阴茎周围的肉箍,如粉肉色微翻开的薄薄的鸡冠,蔟拥在方男根的周边。

方在妻子的夹迫下,两腿一使劲,结实的臀硬生生地迫了下去,他的整根阴茎在妻子高潮收缩的间隙突然地冲啸进去,这个礅劲压迫得妻子的臀在席梦思上陷了进去。但来自这个英俊男人方的冲击却让妻子欢跃,妻子的身体不住地抖,方不再拔出他的利箭,而是顶最着在妻子的最深处沉而实地厮磨。

我再次感觉着妻子肉体的愉悦,感受着妻子的子宫颈口开放着想被方阴茎的头端通贯的刺入而不得的挠痒。此时的我浑身腾火,阵阵的欲迸发出的激颤向脊椎涌去。我强忍着欲加入其中的慾望,看妻子和方继续的床战,我最欣赏的场景和最喜欢看到的动作被方认真地来过数次,他的龟头在妻子的洞口擦刮过多次。

妻子的第一波刚稍微褪去,方又操练起他刚刚叫妻子欲死又活的利器,妻子的阴门被方阴茎的抽拔沾满了爱液,在檯灯下泛着稀薄的丝光。方开始直起身,在灯光下观察自己的武器在妻子身体里进出的景象,但他始终顾及着给我留一个观看的宽隙。

妻子的腿给他分得大开,我们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观看一个女人的穴是如何被一个粗大阴茎抽出又刺入,开花而又闭合。在方强劲的攻击中,妻子的穴口终于在方换到床下位置时,微微张开着花蕊的芯而无法闭合,裸露着一个深乎湿润的腔洞来。方高大的身体站在床下正好对準着妻子的花穴,搂挪着妻子的臀,往上一抬,便把她的身体迎套在自己昂然的男器上,而后更微抬起她的臀,开始迎合着妻子的热渴而激烈地抽送。

方一次最猛烈的冲击中,将妻子的双肩紧紧往自己的身体按压过来,妻子的身体紧紧胶着在方深深探入的那端上,方喘啸着,大声地,妻子也被他带动得激扬起来,紧紧贴实地将穴处迎送向方炙热的身体,我深怕他们的声音惊动楼邻,但还是没打扰他们。看得出方是猛烈地将自己的浆液全劲地射入妻子的阴道内,妻子对方此时的动作一贯地作出紧密相间的状态,紧紧地抱着方壮实的身躯。

完事后的方从妻子的身体里褪缩出来,而我迎续上去,我涨得粗大的阴茎顺着妻子被方耕耘过而顺畅的肉腔一插而入,内里绵软而多汁水,我搬弄起妻子酥软的身体继续着方刚才的动作,我的阴茎上糊满了他们的体液,细微的泡末在妻子的穴口漫出,那些体液更像是白色的鸡尾「红粉佳人」。妻子已经被连连的高潮累洩得无力再夹弄她身体里这第二根男人的肉棒,而我更喜欢抽插这种鬆弛的软腔,不会因为压夹而很快地射掉。

方在一边欣赏地看着我和妻子的酣战,但视线更多地投在妻子如水球般波动的乳房上,然后顺势把妻子揽起,吮吸那对白而性感的妻子的双乳峰。妻子被方的一阵吮吸反映起穴肉不自主地收缩,我再也抵御不了这种潮热迫紧的如滚烫海泥般的刺激,续而猛烈地喷射出来。

我们两人一起把妻子拥吻在中间,我将手指抠在妻子的阴道里,方将妻子搂抱在胸前,第一次真正发觉这种方式的精彩,在酸楚中在激烈中在头晕目眩中更在尊重中完成了两个男人共同一个女人的过程,我不由开始亲吮起妻子的耳垂,她的下面便是一紧,于是感觉到她的爱水又开始氾滥……

早上方要走,因为要赶回济南的缘故,五点多,他在他手机的闹铃下就起床了,他对着妻子给了她几个和他年龄不相符的非常温柔的吻。妻子的手搂着他睡的,他把她的手拿下的时候,妻子醒了,但是不情愿。

方悄悄地下床,我装着继续睡觉。方去卫生间洗漱,卫生间响着水声,然后停止,客厅里响着他穿衣服的声音,并依次地响起皮带扎扣的金属声,然后他去书房,估计拿他的包,整理他的东西。

妻子这时很轻地起身,跟去书房把门轻轻地掩上,方的皮带声又响。我蹑脚屏息跑到书房和客厅的窗户前,窗帘没拉,妻子蹲在地上,方的裤子腰带和拉练都被拉开,裤子在腰间敞裂开,内裤被扒在裆下,妻子吮吸着他的阴茎。

方穿戴得整齐而周正,妻子却是光着身子,这时很让人觉得他们是在真正的偷情。然后,妻子被方放在沙发上,方并着腿侧歪在妻子的身上,就这样在沙发上抽插起妻子来。方很快地静止下来后,没有前几次的事后温柔,从妻子的体内很乾脆地拔出阴茎,起身,拉上拉练,再扣上腰带,妻子也起身,我赶紧退回卧室。

外门响起,下楼梯的脚步声渐隐,妻子去卫生间,沉静。我起来去卫生间,门没关,妻子侧身空着坐便器一边,正在看自己的下面,看着我站在她面前,坏坏地笑。我说:「好了吗?看什幺呢?」

她起身然后身子很用劲地往下箜箜,我看着马桶里,白沫状的方的精液漂在水面上。我酸酸地对着妻子说:「喜欢吗?要不就给他生一个。」妻子回应道:「胡想什幺,睡觉去。」我们都没睡,但是精神很好,聊到天亮。

我们和方的关係维持了近大半年,方在我们这种特殊的关係中起着一种很微妙的作用,特别是在我和妻子工作或者生活中有些不顺心和波折的时候,我们就会想到他,或者是我,或者是妻子给他的手机上发短信,一般都是:「你好吗?

想嫂子了吗?「而我更直接些:」你想你嫂子了吗?她今天说到你了,有空就过来吧。「一般方只要没有什幺事情,都会在週末晚上坐火车从济南过来。我们从不互相探听对方的什幺,但是那种熟悉的程度却是令人开心的和默契的。

方对妻子的动作和话语越来越温柔,在电话里有时也能聊上十几分钟,有时妻子用免提,方对妻子说的话我简直以为是他和自己热恋中的情人说的话一般,难怪妻子在和他通话后,总是热情澎湃。如果是方晚上就能到的话,她基本上都提的是他方如何如何,接着必然是收拾房间,把新的床单换上,把床头的小摆设擦拭得一层不染,然后换自己的衣服,从里到外。动作也是很轻跃的,情绪总是那幺饱满,我私下里的认为就是,她就是在等方从济南赶来后,等他那狠狠的一插。问过她,她一般不承认,不过她买菜的时候,总是丰盛之极,我也乐得享受她的私房钱和厨艺,虽然知道她是为谁在忙得多一些。

到后来方基本每週末都过来,来我家象到自己家,自己把鞋子放到鞋柜里,自己换拖鞋,自己把包挂在衣架上。我们一般话不多,他和妻子话多一些,我佯装着上网,他有时给我的茶杯里加点水。我实话地说,对他的好感是有的,不排斥他。他很自觉,也非常能揣摩我的心理,从不给我尴尬,一般都会默默试探我对一些事情的底线,在看我认为可以后,他才会在我面前和我妻子放纵自己。

再后来,我一般都是去上网,他们先进卧室,到了里面接吻的声音已经被嘬吸得很大的时候,我也被撩拨得激情难耐的时候,我才进卧室。后来的时候,方和妻子前戏的时间就不是太长了,我认为在方敲门,妻子开门的时候起,其实妻子和他就已经前戏了。只是这种前戏很隐蔽,但是很暧昧──我这样认为。

当我和妻子接吻的时候,或者我在上头把妻子亲得她如饥似渴的时候,方就会把枕头放在老婆的臀下,然后分开她的腿,然后就直接进入,妻子必然会热辣地抱住我的上身,在方的节奏下,我们三人都被带进一种激昂的新天地里,并且我能感觉到从妻子身上传递过来的方的抽动感。

和方的结束是在他谈女朋友后,慢慢地他应允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对妻子说:「人家的女朋友必然比你年轻美貌得多,纵然不美貌也必是青春得很,该散就散吧。」后来,消息断断续续,终于,不再有音讯。

(十四)

与方的结束,让妻子消停了些时日,闲暇时无非是窜门和电视剧,后来迷上了游泳,没停业前的世纪游泳馆她是每天晚上必去。逢以前,吃完饭后,她是雷打不动地看她那个什幺乱七八糟的电视剧,我是跑去上网,各玩各的。不知道怎幺了,她对游泳怎幺迷得这幺厉害,许是开始注意保持身材了吧,我这样猜想,这个年龄的女人整天看那些窈窕美女的镜头,不被刺激才是奇怪。

那天是我要和她去游泳,她不是太情愿,问为什幺,她说他们几个朋友都是大妻子,老公不去,我说怎幺啦,我是你老公,怎幺就不能去,她说好吧,去也无所谓,不过眼睛不要乱飘,小心长眼针,我嘿嘿应道,心想臭婆娘坏毛病倒不少。

游泳馆里人倒不多,这个钟点估计来的都是在家闲着的,和妻子她们闹了一会,我自顾自游到深水区了,留着她们自己在浅水区闹。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好色,比如妻子对光着脊樑的帅小伙子一样会偷偷地瞟上几眼,只是不像咱们男人这样直白。

男人们的泳裤被水浸湿后,紧绷在身上,某个部位便会出奇地突兀,特别是从水里上来,去更衣室的时候,从妻子跟前的池边过去,妻子的眼睛总是暗暗地尾随那个男子一阵。我心里那个不舒服,不过我没发作,男色和女色一样,都是给异性欣赏的,我倒不信她能像男人强姦女人一样,从水里爬上去,扑到那个男人身上。

回家,和她聊起来,她倒是乾脆,说泳池里的男人很性感,特别是一些身材不错的。有或是那个部位特别膨胀的,她都会偷偷地看上几眼,觉得比看那种脱光光的片子更刺激人更让人遐想。总想着那里面的玩意会是什幺样的,呵呵,怎幺和我看女人带着胸罩时脑子里的想法差不多。看来,人同此心,不分男女。

当然聊着聊着我们就会走题,我就开始往歪里想,她也被我带着往歪里说,我变着名字说她的穴将要被谁被谁操进去,被谁谁射得满满的精液,我甚至拿那个坐在泳池岸上的救生席上那个帅帅的救生员来刺激她,我描述着那个黑雍的救生员很拽的坐在高高的救生席上,两条腿叉得开开的,那个部位顶凸地悬在女人们的头顶上。

我诱惑着妻子说:「在某一瞬间当你从他下面游过的时候,你的嘴巴正好对着他的裆下,只是有些个距离罢了。」妻子被我诱惑得起了性子说:「我要是再年轻几岁,一定把陪在他身边的女朋友比下去。」我调侃她说:「不是要比下他女朋友,你是想要他那层泳裤下包着的鼓朗朗的东西吧。」

一次我突发奇想,问妻子:「想进男浴室看看吗?」我说:「你不想看那些帅哥短裤里的玩意吗?」妻子说我:「没正经,再说被发现了不闹出事吗?」我说:「有我在,放心。」其实我也怕,真要被发现,不被登报当社会新闻才怪,那脸是丢到地了。

不过色胆能包天,我还是按捺不住了。那天,一开始,妻子死活不愿意,我把她拉到泳池内的男更衣室出口,她又跑了。后来,一直挨到比较晚了,就几个人在泳池里,我对她说,再不进去,就没人了,况且进去躲在和我一起的搁档里沖淋,谁也不在意,都是匆匆沖完就上更衣室了。她一犹豫,就被我拽了进去。

里面没人,她吓得躲在门口的一个搁档里,我赶紧把她拽到中间一个斜三角处,那里我早就看好,二面死角,只有一个小口能被外面看见,而我站在那小出口挡着沖淋,让妻子站在里面,谁会在意,最多是发现下端还有一双腿,那也是很正常,关係好的哥们在一起沖淋。

我如此做了,水开得很大,溅得四处绽开。我叫妻子带上浴帽,免得长发露馅。妻子满身沐浴露,泡沫四起,头探过搁板一点,活像做贼。陆续一两个男人进来,进来便脱去裤衩,光着晃蕩着便去沖淋。每来一个人,妻子便害怕地缩下头去,让她看,她也不敢,还用手拧得我生疼,我很是后悔,出了这个主意,看来男女还是有点不同。

当然,那些个男人可能怎幺也想不到,这里还有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被她老公喊来偷窥他们。那个救生员是最后进来的一个,我示意妻子抬头看,妻子还真就看了,那人光着身子搓着自己,在水中自己闭着眼用手搓弄着满是肥皂的身躯,习惯性地在生殖器处加重地摆弄几下的动作,也尽收妻子眼底。他洗得很快,妻子又退下去,装着洗澡,他上了更衣室,我就把妻子带出来,从出口又赶紧塞出去,妻子从隔壁的女出口溜进去。惊险中。

回家的路上,我们在人民公园的小树林里做了起来,那里是我和妻子曾经有过的战场,在围墙根下熟悉中进入她,穴比以往湿得厉害。事后她分辨说是沖淋的水没有完全干,不过承认这种经历想想都害怕也刺激,当时要被他发现,怎幺办?我说:「那我就让他上来日了你。」随后,妻子哼哼唧唧抱着我而底下收缩夹弄得特别让我舒服。

妻子和这个救生员终于有过一次,后来我说是她福气,是一次无意中,游泳遇一朋友,和这个救生员认识,在泳馆里聊过几次,比较投机。有一次找了个机会,在结束后把他单独约出来,是喝酒,喝得很厉害,大家都快不省人事了,把他架到车上,带到我家,放在我们床上,他就睡过去了。

我出去上网,据后来妻子说,妻子后来也睡到床上了,在脱他衣服和裤子的时候,妻子下面就已经湿润得很厉害了,妻子已经不能自持,他依然没醒。期间我想一定妻子给他口交过,只是她没说,也没承认。

妻子说可能是早上3点多的时候,妻子隔着他内裤摸他的阴茎,他就硬了,然后,他摸妻子的身体和乳房,然后硬得更厉害,然后翻身上来,进入了妻子,不过很快那个救生员就射精完事,期间没说过一句话。在天朦胧的时分,他又插入妻子一次,时间也不长。他走的时候是悄悄的,自己穿好衣服,带上门走了。

妻子说,他最后走的时候,她阴道里他的精液还是湿暖的。我听到这时,已经硬得不行。

后来也常去世纪,妻子是想看看他,但每去游泳馆的时候,他看见妻子,必是下了救生席,到后面去了。再后来,不见了他,打听了朋友,他辞职了,后来才知道,他才19。这事事后想想,总觉得荒唐得很,也是唯一一次如此冒险得这样,其后无再发生。

不过这次事情还有一个尾巴,就是妻子怀了孕,这次妻子和他没有措施,老婆是侥倖,结果还是出了差错,快两个月时,妻子说可能有了,后用吸引,在一次用药下的几个小时后,妻子在卫生间里排出了一些血里面夹杂着一小团微大的血物,应该是胚胎。

我当时守在边上看,只是觉得血往眼睛沖,下面也没有理由地硬起来。这种唯一的事情出了这样的结果,是我唯一一次亲眼看见别的男性射进妻子身体的精液在妻子体内孕育出不是属于我的骨肉的未成型的样子。但是我清醒,事后说:「玩大了吧?」这次后,再如何妻子都很注意事前事后的措施了。

(十五)

辉是我们专用QQ里的一个朋友,其实我们和他在QQ里认识蛮早的,但妻子好像不大喜欢他。因为他五大三粗,不怎幺会说话,他和我们以往的P友比较不是一种类型,妻子对他的评价是粗俗。所以,虽然认识的早,但却没什幺实质的发展。

我在济南和他见过多次,因为和他的交往,更多地是感觉他可以倾听我的心声。他为人很热情,也很能理解我,每次去济南,我只要没事情了都是找他一起喝酒聊天。他在与我们的交往中越发地想见妻子一面,但是妻子说对他的视频后没感觉,我于是把对他网下的感觉说给妻子听,说他人不错,你可以试着交往一下。

妻子那段时间里和海东很热乎,根本就没想过结交辉,我不想让她很勉强。

一次和辉在酒中,他又要我说妻子和别人3P的事,在过程中,辉反覆地追问我那些细节。最后,辉做了一个很让我惊讶的动作,他说:「哥,你过来。」

然后,他拉我去卫生间,在便池前,一拉拉链装做撒尿,然后转过身来,一个硕大硬挺的阴茎豁然蹦跳在我眼前。当时我没想到他的这个举动,根本没好意思看一个同性的下身,所以事后我只能模糊地回忆起他腹前浓密的阴毛和那个很粗大的黑色阴茎。

我在有点不知所措中出了卫生间,过了五六分钟后他回到座位,说他刚才打飞机了。我不敢相信,他说太刺激他了,控制不了了。我笑着对他说:「长这幺大的玩意,你嫂子见了一定喜欢。」他说:「嫂子都不想见我,怎幺会喜欢?」

我拍着胸脯说:「你嫂子你就放心,我一定让她愿意的。」

酒后我就后悔了,但是夸下的海口没办法推辞,并且辉这个人真的不错,让我也没办法失言。于我的性格里,男人失言是一个丢脸的事情,工作中,生活中我都没有。其实也与辉那次在卫生间里那个举动有关係,在我的想像中,妻子被这样一个比较憨猛,阳具粗大的人侵入一定是很令我感到最大刺激的一件事。我幻想着辉那黑且粗大的阴茎挤入妻子穴口那一刻的到来……

回家,我把这个事情告诉妻子,妻子笑着说那个辉挺逗,我又不失时机地锦上添花地形容辉的阴茎长得如何的粗和大长,妻子不相信地看着我,我说,插你怕你受不了的,妻子没说话,笑笑去做事去了。

我找了个机会让辉来我们这个城市,没妻子的意见家里不可以带人去,我们在外面吃的饭,妻子起初不愿意,但我再三要求下,她一可能是人家老远过来看她,不去不好意思,二是我说辉很喜欢你,她心里也比较姿,所以她打扮停当,还是去了。

妻子事后评价特意修饰过的辉说:「看着好像还行,就是黑,有点髒乎乎的感觉。」我反驳说:「你是不是就是只喜欢小白脸啊?人家嘴巴不甜但是人不错啊。」妻子不搭眉毛地说:「没感觉。你愿意让他找你吧!」我于是无语,但是心里一直不死心,也是为我那个诺言。

在我的安排中,辉再次来到我们这个城市。我对妻子说:「辉来XX办事,很粗心,钱被偷了,这个人我比较放心,让他来我们家睡吧,明天他就回去。」

我事后想想妻子可能预感到什幺,但是没阻止,不知道她是否是在满足我,反过来希望我不介意她和中的事情,她没有太多地向我疑问,同意辉来,但是住书房。

我把辉安顿在书房里,机器也给他,他要看我的文章,我给他调出来,我轻声地调侃他说:「今晚以后,你也会出现在我的文章里,如果你不介意。」他说道:「可以啊,我也很想成为大哥文中的主角,只是一些个人真实情况就不要写了。」

我说:「那是一定,我会除了你的一些情况外很客观地来写你。」他大咧咧地说:「无所谓了,能来大哥这里我就很满足了。」

我和妻子虚着门在卧室里看电视剧,辉那边长时间的去卫生间,我想到了什幺,在他回书房后,我于是去,打开洗衣机,里面妻子待洗的胸罩,短裤被人翻找过,我猜测的不错,辉在这里一定闻嗅过妻子的内衣,事后QQ上问他,他一一允认,说是他对嫂子的爱好和喜欢。

我回书房对他如是这般地说后,回卧室,妻子没问什幺,继续看她的电视。

夜里十一点多,我们关了电视睡觉,在影碟机里我预先放了很激烈的片子。妻子睡得迷糊中,我开始不老实起来,手在她身上,耳边,屁股上四处游走,她开始激情起来,我说把辉喊过来吧,但她还是摇摇头轻声说:「不要。」我于是不再说,继续在她身上挑逗,我吸吮她的柔软的耳垂,妻子在我身下像一条斯文扭动的蛇,她抱着我的头。

我打开檯灯,其实是让趴在卧室窗户上的辉看,我们俩像两具淫动热辣的肉体在檯灯的黄韵下翻腾。我把休眠中电视和碟机都打开,画面出现了同样是那些激情四射的肉体。妻子的迷眼微微地看着屏幕,我的手指探入她的小穴,周口已经湿润,我没有急着进入,只是用手指在她外周打圈,然后乘机探入内中一下,然后抽出,沾着她的汁水继续打圈,再轻轻探入,再抽出,手指只能给妻子更加需要充溢的感觉,她开始把我往她身上拉,手也在我身下摸索我的阳具套弄着。

我起身,拉起枕巾盖在她脸上,然后立身握着自己的龟头在她穴口研磨,老婆被研磨得浑身微扭,臀开始向上向左向右地在我身下磨挪,我的龟头上满是她的汁水,在檯灯下泛着亮油的光。我一只手向窗户上的辉招招,门轻轻的开了,辉光着脚,三角短裤无比膨胀,他的阴茎甚至无法被短裤包住。他一开始还拉着短裤的边,怕它会顶跳出来,但最后他还是不再掩饰自己的慾望,将短裤索性一脱而去,又一个本不属于这个卧室的陌生男人的浑大,粗武的阴茎顶突在我和老婆的床前。

我想像着一会这个男人将要和妻子的情景,底下膨大得更加突兀,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将自己的几巴马上送入妻子的身体,立时那温暖如水母柔嫩的须手一般的褶皱紧紧地包裹住我的一端,我被她们撕扯着,呵护着,在她们的簇拥中奋力前进,向妻子的身体深处游撮。

辉轻轻地上了床,靠在妻子的身边,但不贴着,他的阴茎跳蹦得很厉害。我拿起妻子的一只手,让她抓在了辉的生殖器上,妻子被辉的阴茎粗大手感刺激得阴道一阵紧缩,她没有拒绝,只是手紧紧地扣抓住辉的茎部,我乘机连连很猛烈地抽插了几次。妻子的手在我静止下来之后,开始在辉的阴茎上来回抚弄,辉于是把身体往前凑得更近些,我开始惊叹他的长度,甚至怀疑妻子的身体会被他刺穿。

妻子的手顺着辉粗大的阴茎一直向下抚弄到他的睾丸,并在他的睾丸那里揉搓,然后再又抚弄到辉的茎上,妻子白的手在辉黑的阴茎上犹如开放在黑肉棍上的白芙蓉。辉的手从妻子的胸一直抚摸到妻子下口娑娑的毛处,然后停留在阴唇边,他迟有些疑着,但还是试探性地扣弄起妻子的唇缘,妻子的手紧紧攥着辉的阴茎,随着辉的手指在她阴唇边的抚扣而时不时地或鬆或紧地攥捏他的阴茎。

我在猛烈抽插妻子几十下之后,抱着妻子的柔软而滚烫的身体,伏在上面停了下来,妻子以为我射了,不情愿地把屁股扭动了几下,鬆开攥辉的手把我抱在身上,穴也紧而又紧得夹弄了几下,来感觉我的是否缩小。我装做无劲的样子,猛地一抬腰身,将阴茎从妻子湿滑的阴道里抽出,妻子抱我却更紧,看得出她非常地渴望而不愿放弃。

我抬头示意辉接续我的位置,我将身让开,用嘴吸吮她的乳,乳红涨得如粉大的小荔枝核,漂亮地崛立着,我一含弄,她便喘息,而手却是顺着我的身去向下找寻她急要的物体,我把身子往后赖着,她终是够摸不到。辉到了我的位置摸到她的腿準备分得更大,妻子被他的手一摸两条腿顿时象受惊的河蚌拢在一起,我用一只手配合着辉把妻子的腿慢慢分开,妻子的腿有些微用力地闭着,不过已经从交叠着开始被我们分开了一些,我们慢慢分开她的腿,感觉出她的抗力越来越小。

我急不可待地想实现我的愿望,我一只手从她身下透过温柔地揽着她,再把手指重再深入她的身体,妻子的腿立时夹住我的膀子,然后又被我们轻轻分开。

辉已经急不可待,坚硬的阴茎阵阵弹搏,他对鼻子下的肉体窥视已久,见妻子的腿间露出空挡,他立时乘隙前倾,阴茎立时顶在妻子穴口的毛溪处,她的腿一下子受惊拢起却正好夹在了辉粗的腰上,我慢慢退抽出手指,妻子的腿一点抗力都没有了,软软地分搭下来,只是臀在辉的身下左右不住地微扭,看得出她理智的抗拒和身体慾念的渴望在激烈地交斗。

辉起了一些身,就着灯光找寻妻穴的準确入口,微扭中穴口的阴唇随着左右而微错,内中若隐若现的穴眼越发显出一种叫人急于进入的诱惑。辉喘着粗气,在妻子的扭摆中手攥着自己糙粗的阴茎向下迫着将黑油甑亮的龟头顶住微微挤开的妻子红绯的阴唇间,妻子好像梦醒了一般,扭动得更厉害,辉紧紧用力按压住她的腰腿,不让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口落开,我将唇罩在妻子的唇上,用舌顶入舔吮着妻子的舌,辉身体沉重的一股向下压力从妻子的那端传过来,妻子闷哼了一声,下身强力扭摆了一下,不再动弹,一下子吸裹住我的舌。我没回头看,但是知道辉终于如愿以偿,那粗大阴茎犹如战场浑实瓒亮的潜艇没入了妻子密穴之中。

我用手卡在他们之间,怕辉硕长的阴茎使得妻子承受不了,不敢让他全部进去,辉那坚硬阳物的质感从我手的触感传来,它现在硬铤而勃发的挤迫在妻子蜜柔的穴内,让我不由得对妻子的身体被这个陌生男人的佔领感到一丝心痛。

之前我是满心希望,之中我却是酸楚而复悔,但我还是慢慢抽离开手,终于看到辉的茎根密实地挤顶在妻子的穴上,那天在酒店卫生间里见到的浓密多盛并油亮的那些阴毛的影子,今天真实交盖在妻子娑小微卷的穴毛上。辉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再抽离开去,直至全部退出。

妻子揽在我背上的一只手开始甦醒似地轻轻拥拉我,我没想到妻子这幺快的可以适应,我甚至以为刚才的一瞬间妻子会被辉急速闯入的粗实东西挤胀撕扯得喊叫出来,但是看来她是接受了。我也知道那一瞬间使她无法把辉的侵入和海东的进入联想在一起,辉是急切地带着野蛮地给予她的是一个全新的男人性器进入她的身体,而中呢?我无法想像,也许是温柔、多情、缠绵,而我却希望辉的这种野蛮的力度能在她的身体深处留下重度的印记,而这个印记最好能全部覆盖住海东给她留下的感觉!

我希望她现在的思想和她的身体一样,开始渴望起这个她先前牴触的男人。

也许只是暂时,但是这一时刻,她是愿意被进入了的。辉十分在意他的动作的轻重,插入的深浅,似乎男人对侵入一个陌生女人的体内,也是非常地想寻思个究竟,就如之前的理工大的那个学生和他的同学,济南的那个男人,凡是有我在场的,他们都在意。

我之前和辉说了很多妻子的喜好,他在这时便融会其中,我跟他说我每次只要拚命地插到底,是可以感觉到妻子里面最深处一个小口的紧密,应该是所谓的宫颈,但是我却是插不过去,我撩拨他,说如此长的阴茎一定能顶过去,他在现在却是很想亲身体会这个结果。

但是很深的时候,老婆就有些受不了了,用手卡在阴道口,不让他太进,辉于是便不再猛烈,而是翻过妻子的身子,妻子听话地翻过来,枕巾掉下来,她只是闭着眼睛,这是她的习惯。两个奶垂蕩在伏起的身下,大而白。

辉重新顶入妻那被他插得已经开放很大的阴道口,应该是捅更合适些,我真正地开始心痛起来,辉的动作猛烈得叫我膛目,我后悔和辉一起时为了报复妻子对他说妻子喜欢很猛烈地插她的话。辉开始用后进来抽插,我在他们身后,他起劲地推摇着妻子的臀或动静着自己的腰,两颗大悬的睾丸也随身摆动。

我热血沸腾,我发觉这个时候宁愿自己是旁观者,这场景如是隔壁看院的蛮夫和府中难抑春情而偷的府眷。在他们的交合处,妻子微翻如孩童生气噘起小嘴般的阴唇紧紧密实地吸吮包裹着辉全贯而入的黑的茎柱。他的睾丸紧紧贴在茎根上,但露出的一小截根让我还可以看到那正鼓涨的尿道的凸起。

妻子估计被辉抽插捅弄得开始舒适,也习惯辉这样猛烈而少温柔的动作,到辉间隙微停的时候,她也会不自禁地扭动自己的腰臀来向辉反映自己的需要。辉黑雍的腿矗在妻子白花的腿间,使我想起了北京刘斌那次和妻子的激战,也是这样的姿势,男人战斗时的姿势似乎都比较相似,只是从妻子臀股间出现的汗毛浓重的双腿,或者是黑雍粗壮的双腿来感觉这些不同个体的男人。

我没有忘记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把枕头下的保险套拿出,辉抽拔出自己的身体,将套膜撕掉,认真地套在阴茎上,保险套被绷得拉紧,下端只能套在阴茎的三分之二处,我着实惊讶于他的硕大,不过很快,他那蒙上胶膜的阴茎又湮没在妻子身体下端的阴影里。

辉结实和密集地捅插了妻子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脸上身上都是汗水,最后时刻骇人的力度撞击得妻子的臀响起很大的他们之间肉击的劈啪声,妻子的阴道完全被他插得鬆开,辉的插入最后基本就是直进直出,他甚至可以不用看妻子的下口,就直接将完全退出的阳物笔直地冲进她的身体里,妻子的头髮散乱不堪,安利沐浴露的味道被她极高的体温熏炙而在卧室的空气里流散,与我和辉的汗味交混在一起,生出一种怪异叫人癫狂的气味。

几次中妻子被辉击撞得倒伏下身子,辉又揽起她,并并紧她的双腿,我把阴茎给妻子含住,但在她后面猛烈地被撞击中,因喘息而不断吐出,我只能在心里期望辉尽快地射出结束,我已经心疼到极点,底下也已经疲软。辉半蹲起来,架在妻子的臀上用了一个高位置,腰狠狠地来了个前顶,用手压住妻子的脖颈迎着自己向后一按,随后紧紧抓住妻子的乳,嘴里沉沉地低吼着,深深入进而不再动弹。

妻子吐出我已经软去的阴茎,闭着眼睛,手抓在辉按在她乳房上的手上,一动不动,承受着身后男人原始的释放。辉压蹲在妻子的臀上,腿半曲着,他的臀肌还在收缩着。然后又抱伏在妻子的身上,脸贴在妻子的背上。只有下处还在轻微地动扭几下。

于安静中,卧室里的那种感觉也在急速地沉澱,平静下来的辉,抬起头望着我,又看了看妻子,妻子依然前趴在他身下,没有动弹,我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什幺表情。妻子的脸被凌乱的头髮盖着,辉往后开始试着退出,和妻子身体分开了一些,他便用手探下夹住保险套的端,而后慢慢抽离出妻子的身体。他还没疲软掉的黑雍阴茎上,皱曲的保险套前端汪满了乳白色的浆,多到溢满到小套的上端,如果没有这个胶膜的束缚,妻子的阴道里这时应该充满了辉的精液。

她那空洞肿胀的阴道口,没有往日男人的溢出物好像显得有一丝荒凉,越发使我感觉到辉这个家伙开垦妻子的蛮道和无情。其实他就是来游戏一次的,本来就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在里面,这个男人就是为了那最后的十几秒从一个城市颠沛到另一个城市,无非是为了将自己积蓄时日,憋涨的生理物质和精神探奇一起排泄在称之为我妻子的女人体内。

对我来说,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游戏,甚至精神的大于肉体的。对于妻子来言,我也希望她每次皆能快乐到及至,做一个能彻底投入其中去的女人。那些在她身体上起起伏伏的男人们只把他们看作是一个个可以动作的性欢工具好了,他们可以给我带来视觉的高度刺激,可以给我们的身心带来极越沖顶的高度。

想得渐多,我又开始膨胀起来,起身上去,将苦熬半天的阳具插入老婆的身体。书上说女人的阴道有很大的适应性,我感觉到刚刚被辉大而粗的东西开垦过的妻子的穴,确是空鬆一些,于从前和他人一起过是没有的,不过我向来喜欢鬆一些的穴,感觉不会洩射得很快。

在我的抽插中,我一阵阵地刺激妻子的阴道上端,妻子没有往日的迎合,也没有什幺大的反应,我开始感到索然,很快地就想结束,最后我一洩如注,妻子也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我抱着她问她:「舒服吗?」妻子不说话,很虚弱地看着我,闭着眼睛,这是唯一的一次看妻子被人抽插得如此出劲。

结束后辉去洗澡,我和妻子都没说话,我只是搂着她,她偎在我怀里像只受伤的小猫,等辉向我打招呼回书房睡觉后,妻子去卫生间梳理,半天没声音。我轻轻推开一个小缝,妻子坐在便器上,神情黯然,低头用手抚弄着自己的阴唇。

我进去蹲在她面前,分开她的腿,破散如败落花瓣似的唇缘红肿不堪,向外翻突着,然后她闭着眼睛等待着什幺,「譁」她唇间洒出一股清黄的热尿,这其中,她皱着眉头,好像有疼痛感。完毕,我忙递给她软纸巾,她拭的时候很轻很轻,而后起来洗澡回卧室,我们一直无话。

早上辉又摸到卧室里,摆弄起妻子的身体,妻子极力反对,辉无奈,我也示意他不要再试图进入妻子,辉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引得妻子这样对他,但还是停下,躺在妻子的身边。我抓住妻子的手按在辉多毛的小腹下挺立高高的阴茎上,妻子只是按着或者握着,不动也不拿回。

我让辉把身子上挪,将阴茎停在她嘴边,然后在她嘴边轻轻的往里送,妻子慢慢地张开嘴,辉小心地送进去,一点点一点点地伸进去,只进到一小半,妻子的喉就开始反射性地呕,辉忙抽出来,又指指妻子的肛门,我连忙摇头。最后辉开始自己套弄,在最后快射出的时候,我正过妻子的身子,辉伏在她的脸上,将精液射进妻子张开的嘴里,妻子只被他飙射进几下,就连忙爬起,拿起一条枕巾掩住自己的胸直奔卫生间,而后是哗哗的呕吐声。

我让辉回书房早点休息或者回济南。中午电话妻子说,小腹坠涨得紧,不知道是不是这次过了,后来还是老说有坠涨感,我带她去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没什幺,宫颈轻度糜烂,用泡腾片治疗,注意夫妻生活。

晚上我们也没大说话,我在QQ上遇见辉,问他:「怎幺样?」他说:「很好啊,就是早上不知道怎幺了?」我说:「你嫂子那里给你整得很疼,你怎幺也不轻点?」

辉说:「是哥你叫我猛点啊。」他女朋友就受不了他的大鸡巴,一般他只插一大半,不敢很深的插,他就是总也感觉不到过瘾。和我们这次他非常高兴,下次要是不带套,就更舒服了,还问我:「看你文章知道哥喜欢别的男人射进嫂子里面,我不可以吗?」我心想希望有可能下次吧,他自扬地说:「哥我是不是很强啊?」

我在屏幕这头无心聊下去,推说自己要下,其实我想和妻子谈谈。

妻子在看电视,情绪好很多,我试探地和她说话,说遇见辉了,问嫂子好,她就是「哦」地回答我。

我问:「这次有感觉吗?」

她说:「没感觉,对他本人也没感觉,不是给你面子第一次也不可能。」

我见她和我交流了,知道妻子没什幺心气了,便继续好言轻语的问:「他的东西大吧?你怎幺受得了的?」

妻子说:「是够大,其实一开始就不想和他做,你还帮他让他插我,我后来也不想拒绝了,拒绝也没什幺意思,就让他进去了。」

「什幺感觉啊?」

「大,很大,刚进涨得我受不了,我是屏住气让他顶进来的。」

「进去是不是就舒服了?」

「不是做爱的舒服,是涨得舒服,他抽刮得让我感觉他的下面像个大吸管,一抽走,我就有空的感觉,像给什幺掏空了肚子。」

「后来呢?」

「后来没知觉了,只是知道他在插,不停地动,到后来他用力的时候,我里面又酸又痛,我是摁着肚子的,你没看见吗,他从后面的时候,感觉被他刺穿阴道了,最里面忽然一酸就鬆开了,就感觉他的前面钻进子宫里了,然后是痛,我就往后退,他搂住我腰往他身上带,后来我都没快感了,就像被人强姦一样,我看被强姦就是这个滋味了,里面很乾,火辣辣的,带着套更干,我很难受,也没水了。」

「那就没一点有想头的地方?」

「要说有就是那种刺激倒是没有过,和别人也没有过,现在想那些片子里的老外女人被那些男人狠命地插,她能受得了吗?不被插死才怪,我是领教了,还这幺大,想想都后怕。」

「你不是也挺过来了吗?看你中间还挺快活的,看你还直扭,呵呵!」

「我干吗不快乐,你看着快乐,我再不要舒服,我不亏啊,我再问你,你看着这样男人弄你妻子,你真的舒服吗?」

我心里咯?一下,她的话有点问得不寻常,我还不知道怎幺回答她。

我于是连忙解释:「我是很舒服啊,看你被别人爱,我很高兴,起码我妻子被这幺多人喜欢我能不姿吗?要是你上街都没男人看你一眼,你活得可怜不?」

「可是这不像是爱,我好像成了你的一个工具,就是满足你某种慾望,我不知道这种慾望是不是正常,但是起码在大多数人里面是你这个心态有问题。」

我们第一次谈到这幺深,我一直不想探究的自己的实质却被妻子几句话而打开了问题的匣盖,但我确实只是喜欢这种酸楚,痛苦与激越亢扬交替和掺杂的感觉,而这个感觉只有在妻子被陌生男人插进身体的一瞬间成为起点,在他们将自己的精物尽数洩排进妻子的阴道里而达到高潮。

我最迷恋妻子的阴门被别的男人插得微翻的样子,看别的男人在妻子身上激烈地起伏着?。我渴望妻子能理解,而因此我们可以更好地沟通,但是现在看来出了一些小问题,我在寻找这个问题产生于何处或者根源在哪里?是妻子和海东的感情已经开始让她迷恋于这个人高于对她身体交欢快乐的程度?或者因对海东的专注而对别的男人开始牴触?

我把对这个事情的感觉和自己的想法原本地向妻子说出来,我认真的表情让她开始咧开白白的牙笑:「好了,这又不是学术研讨会,只是我有些奇怪罢了,以前也没注意到,只当是夫妻生活的一种新方式吧,不过这种我不顺眼的男人真的我不喜欢,我当时怎幺叫让他插进来的呢?现在除了能想起他很大,很涨的感觉,他长什幺样我都记不得了。」

说到这个事情,我又不由自主地勃动起来,刚才的反思已经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脑子里竟然又冒出让辉插妻子的想法,不过我没敢说出来,而妻子摸着我硬邦邦的弟弟,娇笑着说:「是不是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啦?要真想,让海东来吧。」

一提到海东,我的某种单纯的慾望更加强烈,但是想到他那副嘴脸,虽然谦笑着,但是我感觉咋就那幺阴险呢?妻子怎幺就喜欢这种大白脸呢?像抹了白灰的戏台上的魏忠贤。

想归想,但是还是没忘了剥开妻子的衣吸住妻子的乳,三下二下就和妻子滚在一起,没了别的男人一起的前戏虽有些索然,但是看来妻子是快乐的,我们在爱中快乐地嬉戏,为了让妻子冲击得更高,我仔细描绘着海东怎幺怎幺来操她,老婆很快地冲上峰顶,一波又一波。

(十六)

辉品髓知味,一个星期后自己又来了。这次很麻烦,我怕伤心他,对辉说:「你嫂子好像和你不是太舒服。」辉反问我:「那嫂子那天看着很姿啊,这次我会温柔对她,大哥,你看行吗?」

其实心里我真想让妻子被他再来一次,因为和辉的视感是最刺激的,想到辉那硕大的阴茎一点点挤迫进妻子的穴的样子,我就激荡起来。我在兴奋中,于是便想再把辉带回家,我知道如果我非做不可,妻子也会同意,但是我也不想勉强妻子太过,我想了个主意。

下午我要妻子把海东带回家,妻子说:「海东不大接受也不喜欢三人一起,你不是知道吗?」我说:「我只在外面电话听,不回家,好妻子。」说完,我开始撩拨起她,妻子慢慢地进入了气氛。见时候了,我于是将手指从妻子里面拔出来。

「你给海东打电话啊。」我轻轻地对妻子说,说完,我打开妻子的手机,找出海东的号码,拨过去,妻子也没阻止。电话通后,妻子柔柔地说想他,叫他来家里。不知道对方说什幺,但是很快挂了。妻子问我去哪里?我说:「去书房躲里起来,把书房门锁起来就是了。」妻子说:「不要有声音啊,让他知道你这个爱好,很不好意思啊。」我说没问题,于是去书房,我拉上帘子,锁好门。

海东很快就来了,我透过窗帘缝,看他一进门就搂着妻子进了卧室,两人在卧室说着话,不是我想像着的一进门就在客厅地上疯狂地做爱。失望中想听听他们说什幺,可惜只是听到说话的声线,但不知道说什幺,间或传出妻子咯咯的笑声。

等了有半个小时,他出来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最后是长裤,那腰间一大串的钥匙,随着他褪下长裤时一直哗哗作响。这是我第三次听到这声音,都是近在咫尺,从十七中的院墙外到家中的窗帘外。

海东把自己的衣裤挂在客厅的衣帽架上,仔细熟悉,如在自己家里一样,末了还把裤子顺一顺,有条不紊。我心里翻腾着异样的滋味。看着他穿着短裤进了妻子的卧室。

我在书房里,幻想着妻子和他怎幺怎幺地翻滚,猜测着他们接吻花了多长时间,猜测着他是什幺时间开始吸妻子揉妻子的软胸,什幺时候他分开妻子的腿,什幺时候他开始进去妻子的身体。在猜测中,卧室传出了让人一听即明的床的支牙声,我开始自己打起飞机,满脑子都是海东噁心的阴茎在妻子穴里出入插拨的情景,男人的大声喘息声和妻子的唏嘘声透过缝隙钻入我耳朵。

过了二十来分钟,海东光着身子从卧室出来。我这时的感觉,就想冲出去照着他后脑勺来一下子。他像酒足饭饱后还不用付饭费的食客遐意地去了卫生间,洗澡声响起,很快他结束,他光着洗得乾净身子象种猪般地往卧室回,胯下的玩意跋扈地随着脚步左右晃蕩。我于是想冲出去朝他那里揣上一脚的冲动又起。

回去后,两人话语声又起,调笑着,而后他穿着短裤回客厅穿戴,哗啦的钥匙声又响,透过缝隙依然刺耳。妻子光着身子给他开门送走,门一关上,我就把让辉过来的短消息发送了出去。

我开门出来,拉着妻子进卧室,枕巾被撂在地上,我抓起来,上面的痕迹湿乎乎的,妻子要去浴室洗澡,我不让,说看看你逼里的摸样。我说着无比淫秽的话,重複着刚才的幻想,夹杂着海东和辉一起干她的情景语言,妻子刚刚平息下来的激动又开始蕩漾。

我把手指伸进妻子的穴内,水渍渍的,我用手指刮出来一些,抹在妻子的鼻子上,老婆兴奋地嗅着,穴里开始收缩夹紧。多次的夹弄中,她的穴里开始潮糊起来,一股更浓的腥气味道从妻子阴道里散发出来,狗日的把髒东西都洩在妻子的穴里了,现在都往外淌了。

妻子要拿枕巾再来搽,我不让,只是把它刮出来,抹在妻子的乳头上、脸上和小肚子上。我手机响,接听,是辉在楼下,让我开大门,我对妻子说:「辉来了。」妻子不情愿地说:「他怎幺来了,要命呀。」我说:「让他上来吧,你的小比不是没吃饱吗?让他大几巴喂喂你。」妻子没有吱声,我于是开门让辉上来了。

一进门,我赶紧叫辉进卧室,妻子穿上了胸罩,下身在被子里,看不见。我让辉去搂妻子,辉赶紧脱衣服上床,挤进妻子的被窝。妻子有一些不自然,但是大胆的辉一进被子就抱着妻子用手轻柔地在她身上抚摩。我把被子在他们身上盖好,辉于是把妻子罩在他身下,被窝里立时成一个小温柔乡。

妻子被粗旷结实的辉揽在身下,辉激动地紧紧揉拧着妻子的每一处,并在她脸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嘬吻,一直把头低至妻子的腹下。妻子在辉的亲吻下,忍不住地喘息起来。辉在她的叫声中被鼓舞得一直从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间和她的脚脖子,最后在妻子的穴处低下头,分开妻子的腿,一下子将舌扎进妻子的穴里。

妻子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发出呜呜的如被捕获的猎物在被佔领者脚下无力的嘶哀。其实,她一定是痒得难耐,熟悉她的莫过于我,她一定急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枪来佔领她。几个小时前,她一定会抗拒他,现在她却开始难受地在他嘴下扭起了屁股,她一定幻想舔食她阴道的辉的舌变得更大更粗,能长长地刺弄进她虚弱的阴道里。

辉的样子,像极了贪食蜂巢里蜜汁的黑熊,特别是妻子的腿被他分开大大地举过他头顶的样子,那白的腿,纤细的女人的脚踝在他的黑脸映衬下,越发感觉一会妻子将要受到的来自他身上这个男人的施惩的「刑罚」。

妻子将手抄进头下的枕头,抓揪起枕头的边缘,她的身体已经在两个男人的连续的攻击下空若到极点,她在强忍着不想让自己的需要被身上的这个男人看出来,她不愿意刚刚被她锺情的中进入的身体转眼就被这个平时很不以为然的一个她斥之为粗俗的男人把玩,而这个男人现在却把她心底的火燎烧得如火如荼。

她满面潮红,两腿被他舔得不住颤抖,她还无法从与海东的爱浪欢腾中出来就一下子又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他们搂她的姿势,抱她臂膀的力度,甚至两人身上的体味都截然不同。辉像一个狡猾的猎人和妻子抗衡着,这个以前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无论是什幺身份,他眼里只是一个女人,纯粹的女人,他容不得她对他的半点抗拒甚至还有的那些鄙夷,他只想真实地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张开自己的幽门,来向他要求自己的渴望。

辉将自己的短裤剥去,骑在妻子的脸上,将黑粗的大阴茎在妻子的脸上环回的打圈,然后把着自己的阴茎在妻子的嘴唇上摩擦,然后向里面深入。妻子的嘴张开辉的黑物钻了进去,妻子的嘴被撑得很大,难以相信,她的腮帮鼓啷着像在吃着带着核仁的美食。

辉小心地浅浅探进,再拔出,只让圆硕的龟头和一点点茎在她嘴里活动。妻子在他拔出来后,甚至用自己小小的舌舔弄辉龟头上的尿道口,我从没看见妻子主动地用嘴去舔弄一个男人的性器。辉将自己的屁股慢慢前移并缓缓抬起,妻子的嘴和舌就在辉的移动下慢慢舔弄到他的阴茎的根,再到了辉的睾丸。辉浑圆的睾丸能盖住妻子整个的鼻子,妻子开始用嘴巴吸吮起这个男人最宝贵的地方,她将他的睾丸的皮肤吸吮在嘴里发出啾啾的声音并拉得很长。辉轻轻地拉起,继续前移,我看见妻子的脸于是被罩在辉的臀下。

辉的脸开始变得扭曲,他臀下传出舌和软肉交舔的嘬食声,他张大了嘴有想大喊的感觉,他抬起屁股,用手扒着自己臀的两边,我可以想像妻子可以舔进辉的肛门更深。没想到妻子可以这样投入,以前她都是很拒绝这些花样,今天她是怎幺了?我无法想像,只是便宜了辉这小子,我心里有点恨恨然,为我妻子的言行不一,也为辉这个家伙今天玩出这幺多的花样。

辉下来,翻过妻子,妻子将头埋在枕头上成狗趴姿势,辉攥着自己粗实的大物,顶在妻子的阴门上,手指分开妻子的阴唇,腰一耸基本是直入到底。他用手搂按着妻子的腰来回抽动,一忽儿向左顶插,一忽儿再向右顶插,或者抬起腰身向下压插,姿势多样而变化多端。

我想像着他是有备而来,他不像上次那幺急速,多半是浅浅地来过几次,再来一次沉重的撞顶,速度适中但是力道很足,很沉实地撞击着妻子的身体深处。

中间,辉又把妻子翻过,将枕头垫在妻子的背后,将老婆身子倒举,我对这个动作从没试过。

他打开着妻子的腿,妻子的阴门大开着,我扶着妻子的身子怕她倒下,妻子的头可怜地被侧挤在床上,估计她的脖颈,很不好受,但是她没拒绝。辉将他粘满妻子阴水的阴茎压住,很不费力地就直插进妻子的穴里。

这个姿势看得我满眼缭花,只隔我十公分距离的大特写,黑的茎,红的唇,男人粗实的肉棒,女人幽秘的肉穴,在交战中,可以感觉到它们摩擦而产生出的热度,一瞬间,我甚至有想伸出舌头舔弄他们交接处的冲动,但是可能会舔到辉那男人的物上,我于是有点犹豫。

我从妻子大分的阴门中,看见被辉阴茎抽拔时勃出的红粒般的阴蒂,若隐若现,煞是引人。在辉抽出的停息间,妻子阴唇大开,中间被他撑弄开一个不大的空的肉腔。很快,这个腔的空挡就被周围那些红软细绵的阴肉挤密上去。那些阴道的肉壁象打开坚硬外壳被客人待着的象拔蚌的皱边,她们簇拥在一起,上面布满了引人流蜒的诱惑着所有男人的雌性的花蜜,她们不断地分泌着,围护着主人稚嫩的阴腔,含粘在进入主人体内雄性的探根,使你迷糊着都想将手臂探进去,感受这个女人身体深中的滋味。

辉在上面插捅了不下二三十下,妻子的阴汁糊满了两腿间的私处。我将阳具塞入妻子的嘴里,而后拿出,轻坐在妻子头上,妻子于是将舌头给我舔起肛来,这种舒服和插穴无法类比,一种是由侵入而出的快感,一种是被侵入的很奇怪的但是令人回想的滋味。特别是妻子舌头在肛门周围圈绕的舔吮简直欲死欲仙,难怪辉当时表情的夸张,换做我一个人在,一定会大声地喊出来,否则难于排遣那种发自内心大大痛快的感觉。

妻子很快被这个姿势整得受不了了,身体老是不由自主地歪下,我们让她躺下,我把枕头垫在她臀下,我开始进入她,空松的感觉让我再次领略到辉性器尺寸的厉害。

妻子用手按住我的臀,向她身体内里冲锋,还把腿分开得大大的,想容纳我的更多更深,我感觉到妻子的渴望越来越重,她握住辉的阴茎不住地套弄,他们吻在一起,妻子的嘴拚命地吸吻着辉的舌,还搂住辉的身体拚命地向她身上压。

我适时而退,辉一边继续和妻子吻着,一边将身子移到妻子的腿间,他瞄準后轻轻一送便重新充实满妻子的身体。妻子双腿紧紧夹住辉的腰,但是在辉一阵猛过一阵的冲击下,她开始分开腿而越来越软,两条腿随着被辉猛烈冲击的动荡而摇摇绰绰。

我将辉的短裤蒙在妻子的头上,将前裆位置对在她的鼻子上,我心里老对妻子说喜欢海东体味说法耿耿于怀,于是把另一个男人的短裤罩蒙在她的鼻子上,让她在激烈喘息的时候,好好地品嚐一下别的男人的味道,况且这个男人此刻正进入她的身体,于她是更深地加重了这个男人在她脑中留下的记忆。

辉的档布被妻子的鼻息呼吸得不断涨跌,辉不知道我这样的含义,但是,一个被他降服的女人还吸嗅起他内裤的情景,刺激得他更加大力抽拨进出她身体的力度。妻子彻底地被他插得叫起来,声音不大,她咬住自己的嘴唇还是漏出这样的声音。

我凑近辉的耳朵说:「你射进去。」辉一边不时的看着他和妻子下身的交合处,一边用力地点了点头。妻子的手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握着,我也紧紧地回应着她的手力,她另一只手勾住辉撑在她身边的膀子上,终于开始释放。

她两腿抽抖着,嘴里发出含糊的嗯嗯啊啊,身体不住地颤,我对辉说:「她来了。」辉于是拚命地抽扬自己的?,速度很快,最后「欧,欧……」低吼着向妻子的穴里狠狠一插,抱着妻子一起颤动。

完事后的两人平躺在床上,我倒像一个收拾战局的收场人,我插入妻子的穴里,里面漾满了液体,我拔抽十几次后,辉的精液就开始粘在我阴茎上了,然后在我的抽磨中,妻子的穴口又漫成了一片沫状,其间辉一直很温柔搂着妻子的脖子揽着她,眼睛看着我的动作。

我在辉的注视下最后一射而入,在腹下快感的冲击中,我忘情地伏下身,抱着他们两人,这种感觉无法形容,觉得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和别的男人一起亲密自己热爱的妻子,让她自己跳出自己的思想枷锁,彻底投入到肉体的欢娱中,不带着一点面具。

辉在妻子的酣睡中告辞,我没送他。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轻轻扒开她再次被插入的穴口,里面散发出浓烈的精液味。我想她两个小时前和海东做爱时,让他射进去了,一定措施做得很好,所以也让辉射了进去。

我把地上的那条枕巾拿来,垫放在妻子的身下,看着稀落浑浊的精水顺着妻子的阴缝往下淌,彷彿是在山涧断断续续流淌的暗溪,褪去了激情的妻子,阴唇缘边灰白无色地耷拉着。

自从海东第一次在我家姦淫我妻子,然后我用舌头为妻子清理她沾满精液的污浊的屄后,我就习惯于在妻子被别的男人姦淫并内射后,为她舔食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我一直认为,妻子的屄是圣洁的,我必须把那些污秽的东西舔食掉,才能保持她的圣洁,我要用自己的耻辱洗刷妻子的污秽。

激情退去的我,开始思想起一些事情。我为什幺喜欢这样的妻子?而我的几个朋友在我们的交流里,只接受佔有进入他人的妻子,而对让出自己的妻子均表示无法接受?我知道,对于他们来说,更多的掠夺别人的爱物,对男人而言是个习惯和一贯使然,而我却自愿地一次次地让别人来佔有自己的妻子。

从开始的只是心里渴望,到开始行动实施,再到现在的主动帮助别的男人来进入妻子的身体,于我是什幺的一种心态?妻子的那句「我是满足你另一种慾望的性工具」的话很深地扎在我心里,可以说是猛烈地让我反思。

让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进出妻子的身体后,我的激动,到大家一起结束后从顶点跌到底点后的索然无味,我就在这个高潮与后悔中反覆。从看到别的男人的性器插入妻子身体时的兴奋、到一切结束后妻子阴道里流出男人的精液后我的心痛,我知道自己有点无可救药。

但是,邮件里那些朋友的赞同和一些朋友的应和,又让我感到自己只是众多同好中的一份子。我喜欢那些直率的男性同好,喜欢做事麻利的朋友,喜欢进入妻子身体的男人从身体到心理那种坚强度,不喜欢妻子被一个懦弱自私的男人佔有。我在想,我可能更多的是希望有一些坚强的东西能支持我,来弥补我对妻子的不把握和不确定。

妻子能力很强,社会上、工作里都是很乾脆利落的女人。相比而言,从生育的问题到我们结婚后,我都是处在弱势。所以,我开始希望有一种新的力量来充实我们的生活。更多的时候看到眼前的男人在开垦我的妻子,我就感觉是我在行使着丈夫的责任,而不是这个陌生的男人,他是肉体上的,我是精神上的。

看到妻子被人按在身下,看到她的阴道一次次地被陌生男人的阴茎进入,于传统来说,她是被玷污的,她不可能会一直高抬着她的头。她每次在别的男人身下扭动的样子,我都历历在目。那些高的、壮实的、瘦而结实的、魁梧的学生、公务员、不知道职业的甚至东北的混混,他们用形状各异的阴茎无一例外地插入妻子的身体,粗鲁地蹂躏她的身体,在她的嘴里、阴道里和肛门里射入污浊的精液,而第二天,她依然是精神抖擞状态如常地上班,在单位里自然地工作,和同事交谈。

谁能想到,这个包裹在大方贤淑外表下的她,就是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在自己丈夫面前享受别的男人带来的性高潮的淫蕩女人。她在没入人群中,普通得没人发觉,而在网上她是万千个男人想像中的侵入对象。

她从一开始看我的文章的牴触,到后来也一同和我分析我的心态和说出她游戏中的感觉,我发觉我们开始走得更近,但是我也感觉出我们有一些危机。回过头来,我还是要提到那个海东,因为在妻子的众多男人中,妻子独对他怀有深深的爱意,儘管他在「借种」问题上曾给妻子深深的伤害。

妻子越来越反对我再结识新的3P对象,而我在没有第三人对象的性爱中,总是无法尽兴。儘管她可以和别的男人做爱时,希望我可以在她身边,并加入他们的性爱活动,但她跟海东的约会和做爱,总是被她视为隐私的事情。

她老是在我出差的时候和他交往,家里床头柜里的保险套的数量少得很快。

一次我在外面半个月回来,家里的套套少了十四、五个,还不算妻子吃避孕药的情况。家里处处是海东的味道,他抽的烟头,他忘下的打火机。还有,妻子做爱时更容易和喜欢从后面被插入和高潮,而以前我们都是传统体位一起高潮。我知道那是海东的习惯姿势。妻子夏天时膝盖上出现了两块微红的印子,后来我想起来,那是她跪在麻将席上烙的印子。在很大的力量和激烈的动作幅度下,这个越来越深的红印让妻子整个夏天穿着长裤。

我和妻子的生活还在继续,我知道我们会相爱一生,也知道我们相爱的生活中会不断有更多的男人加入,而他们加入的唯一目的,就是享用我的妻子,蹂躏她娇好曼妙的身体,在她的丈夫面前把自己污浊的精液射进她圣洁的阴道,再让她的丈夫用舌头清理乾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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