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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夕阳红

一个春末夏初的午后,我骑着折叠式自行车从大卖场回到住家楼下的大门外后,将吊挂在自行车把手上的小购物袋放在地上,再将自行车折叠起来后,然后拿着挂在皮带环的钥匙圈的钥匙,打开大厦楼梯间的大门。

两手分别提着自行车和购物袋,沿着狭窄的楼梯间爬到二楼住家门外,放下自行车后,拿着挂在皮带环钥匙圈的钥匙,準备打开住家大门时,恰巧听见两个女人从楼上走下来的谈话声。

打开住家大门后,我弯下腰拿起折叠自行车和小购物袋时,一阵阵淡淡的香水味飘进鼻子,原来从楼上下来的女人,恰好走到了我的身旁。

「你好!」「先生,你好!」听到背后两个女人的问好声,我也转身向着从楼上下来的两个女人问好。

我看到站在身前是两个穿着粉红色套装,面貌看来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这两个长相还算不错的女人的身高都比我高约半个头,以她们的身材和脸上肌肤,两个人年轻时,整体上应该算是中上的女人了。

「你好,敝姓“汪”,前两天才搬来,住在四楼。先生,你也是这里的住户吗?」站在左侧身材稍高一些,鹅蛋型的脸、弯而细的眉毛下,一双如刚醒般朦胧的眼神,头髮在后颈上盘成圆髻,皮肤白皙,看起来有些古典的女人,微笑地看着我。

「是的,我住这里已经快三年了。我叫“林思仁”,两位大姊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或叫我“阿仁”,欢迎两位搬来当邻居。」我也满脸笑容的回应着。

「林先生,不,姐姐就托大几岁,直接叫你"小弟"吧,林小弟!你好!我姓“洪”,我不住这里,嘻嘻!我是汪姐的同事;因为汪姐刚搬家,所以特地来参观她的新家的。嘻嘻嘻!」右边的女人,从面貌看起来,年纪好像比“汪姐”稍稍大一些,身材也比“汪姐”丰腴一些,头髮长及耳际,嘴唇左上方靠近鼻子处有颗小黑痣,说话时似乎很喜欢笑,而且笑的时候,嘴角上的小黑痣让我感觉有种特别娇媚的风韵,因为她的笑容才会让我觉得她的年龄应该没有“汪姐”大。

「林先生,你住在这里已经三年了?那太好了!冒昧的请问你父母在家吗?因为我刚搬来才两天,对这里的一切不熟悉,希望能向你爸妈请教一些事情…。」气质娴雅的汪姐向我嫣然微笑着。

「抱歉,这公寓只有我一个人住而已,妳是有什幺事情想了解或……?」看到汪姐脸上露出歉意般的羞涩,感觉她应该是一个很传统、温婉的女人。

「林先生,我们站在这里说话,会影响别人上下楼,是否能让我们进到你家再谈呢?」汪姐脸上腼腆的露出羞赧的笑容。

「是呀,是呀,林小弟,这楼梯间太狭窄了,被我们三个人都挤满了;而且在这里谈话也不方便,嘻嘻嘻!林小弟,不如进到你家里再谈,顺便也让我们看看你家的格局是不是和汪姐的家一样,好吗?嘻嘻嘻!…」伴着说话中的笑声,洪小姐满脸笑容的看着我。

洪小姐脸上的小黑痣好像妖魅般,随着她的笑容,好像挑动了我的心弦,我有些失神而癡呆般看着小黑痣说:「喔…,喔…。好呀好呀!欢迎参观,只是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所以有些凌乱,怕……」

「没关係啦,年轻男孩子住的地方差不多都…,嘻嘻嘻!而且我们只是参观房子的格局而已,…」走进家里后,我将折叠式自行车和购物袋靠放在大门后客厅的墙壁边,洪小姐和“汪姐”也随后走进来。

「哇! 你家的客厅好像比汪姐的家大!……咦…你的家整理的很不错,一点也不杂乱呀!嘻嘻嘻!…喔,…谢谢你!……」两个人坐在我客厅上的沙发上,我从开饮机接了两杯温开水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洪小姐又笑着脸对我说。

汪姐梦幻般的眼神看着我,用娴雅般笑脸问我:「谢谢你,林先生,请问你,我搬来这里已经两天了,除了今天恰巧碰见你回家,和看见一楼两户住家有人出入之外,感觉我住的四楼另外一户和三楼两户房子的大门都还是锁着,不知道你了解这栋公寓大楼里都住着哪几家吗?……」

「哦,哦,汪…汪…,抱歉,因为我很少和陌生人谈话,所以不知道怎幺称呼妳,……」我好像被汪姐的眼神带进梦幻后,又突然的惊醒,我两颊如发烧般。

「林小弟,我猜你是个还在读书的学生吧?看你窘态的表情,好可爱呦!嘻嘻嘻!别害羞呀!你可以和我一样称呼她“汪姐”,当然你也要叫我“洪姐”喔!嘻嘻嘻!」洪姐看到我不知所措的样子,笑着对着我说,这次不仅仅她的小黑痣在引诱我,甚至她的眼神也娇媚地飘进我的心坎里。

「洪姐,这次妳猜错了,我已经快26岁了,从大学毕业也都快三年了,……。对了,我先回答汪姐刚才问的事情吧!」

「汪姐,据我所了解的,这栋四层八户的公寓大楼,dwkm.xyz一楼那两户住的人家夫妻都是上班族,小孩子也都在上学,但是他们两户的出入并不需经过楼梯间,所以从楼梯间出入的就只有二楼以上的六户住家。」

「我来住这里以前,现在是汪姐住家的前一任屋主,是一对快退休的老夫妻;半年前那对老夫妻告诉我说,他们退休后要把房子卖掉,搬回南部乡下的故乡养老;没多久,他们就搬走了,所以二楼以上只剩下我一户住家。前几天,一楼的小孩告诉我说,有个很漂亮的阿姨搬到楼上住了,原来那个很漂亮的阿姨就是汪姐妳,我很幸运汪姐能来当邻居。」

汪姐听到楼下的小孩夸她长的很漂亮,显得很高兴,她脸上有些羞红的说:「汪姐我年纪都超过半百了,也都升格当“外婆”了,哪能叫“漂亮阿姨”呢?……对了,这栋公寓大楼的空户为什幺没有人来买呢?是不是这里的治安有问题或是……?」

「汪姐,妳应该也知道,这大楼巷子外转角不远的大街上就有一个派出所,所以这里的治安很好,我住在这里快三年了,还没有听到这巷子里的哪栋公寓大楼遭小偷,因为每栋公寓大楼的楼梯间的大门都可以上锁,而我们这条巷子是死巷,小偷来了不容易逃出去,所以不敢来。而且这巷子里的住户几乎都是生活单纯的上班族家庭,每一家的生活习性又很自律,所以也没有什幺不良帮派。」

「至于这栋公寓大楼还有空户的原因,听说这栋公寓大楼刚完工时,恰巧巷子外大街上也有两栋电梯大厦也快完工了,那两栋电梯大厦不仅仅外观气派、内部装潢美观,而且户数多,每户面积和格局变化多样,又有地下停车场。」

「而看看我们这栋公寓大楼,外观单调,每一户面积又只是固定的七十多平方米,楼梯间又狭窄,只适合某些条件的小家庭。而且刚完工时,大街上的电梯大厦和这些巷子内公寓大楼每平方米的价差并不多,所以一般人都选择大街上的电梯大厦。」

「林小弟,听你这幺清晰的说明,汪姐就放心了;但汪姐再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三年前你怎幺会来住在这里呢?」

「汪姐,这房子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后来爸妈死后,只剩我一个人,所以又重新修改内部格局和装潢。」听见个性保守的汪姐,似乎对我仍有些疑虑的想了解我,所以也也只好说出一些些能满足她疑虑的信息。

「小弟,原来你家是你又重新修改和装潢过的,难怪洪姐我进到你家,就觉得你家怎幺和汪姐家看起来有气派呢?嘻嘻嘻!那洪姐和汪姐可要用心的参观你家了。汪姐,让我们慢慢的观赏小弟对装潢的品味吧!嘻嘻嘻!」坐在汪姐旁听的有些不耐烦的洪姐,从沙发站起来拉着汪姐的手,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她又用娇媚的眼神瞟了我一眼。

洪姐拉着汪姐的手,从客厅走向厨房,我只好陪同在她两人的后面;当两个女人看见厨房那套L型欧式不锈钢流理台系统和美式大型冰箱时,洪姐又回过头,娇媚的瞥了我一眼说:「嘻嘻嘻!小弟,没想到你一个小男生,对厨房设施的品味还这幺高,这整套的厨房系统可不便宜呀!嘻嘻嘻!」

「洪姐,刚搬进来,身上还有爸妈留给我的一些钱,所以整个家里的修改、装潢,都委託一个学室内设计的学长帮我弄好…。当时我心里还觉得那学长对我很照顾,……。」我把责任都堆给一个虚幻的学长了。

她们接着走进客房,看见这一间是套房式的房间,又看到墙壁边有些凌乱的堆放着我向厂商进货来当网拍的平板电脑和3C产品的盒装时,洪姐又回过头,眼神有些异样的瞥着我说:「小弟,看你个子小小的,长的一副清秀的娃娃脸。嘻嘻嘻!没想到你可不简单;看这满房间的货品,我说小弟呀,你到底是做什幺行业的,嘻嘻嘻!你该不是开公司的大老闆或是……?」

「洪姐,妳想的太多了,如果我是开公司的大老闆,怎幺还窝在这种爸妈留给我的老旧公寓大楼呢?我只是一个在网路上拍卖一些低价平板电脑和3C产品给大学生,赚点生活费的网路拍卖客而已。」

「因为毕业搬来时,爸妈留给我的钱被我一时糊涂,差点就快花光了,而我大学读的又是没有专长的科系,找不到好工作,恰好一个做网拍的学长要出国深造了,他知道我的困境后,就引导我开始做网拍,我第一批货还的货款是那学长先垫付的。」我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又把一切推给另一个虚幻中的学长。

「我就说嘛,看你个子小小的,又一脸清秀的娃娃样,如果当大老闆,怎幺管人家呢?嘻嘻嘻!洪姐问你,你在网路卖东西,平均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呢?」

「我的本钱不多,每次进货量太少,现在大学生又穷巴巴的,还特别会讨价还价,而且现在景气又不好,所以每个月赚的钱,大概只能勉强让我够生活。不过做网拍有个好处,就是时间很自由,又不必和别人直接交谈,刚好满足我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交际的个性。」

最后,她们走进我的卧室后,看到也是套房式的房间中,窗前摆着一张大型办公桌,桌上摆着含雷射印表机的双萤幕整套电脑设备时,洪姐又用很複杂的眼神,诡异的看着我笑着说:「小弟呀,看你卧室里还摆着这幺豪华的老板级专业办公设备,难怪你爸妈留给你的钱,一下子都让你挥霍的快完了,嘻嘻嘻!……」洪姐满脸惋惜的摇着头。而一直默默无语的汪姐,也露出同情般眼神看着我。

回到客厅后,两女人看到墙壁上挂钟已显示着是下午五点,汪姐说着一些因打扰我太久,心里很抱歉的话,然后又含着有些羞涩的语气问我,能不能将我的手机或是家里的电话号码给她,她说刚搬来四楼,而且只有她一个女人家住在那幺大的一户,也许以后需要麻烦我的地方会很多。

汪姐也笑嘻嘻的用无赖式的语气跟着要,而且还撒娇般的向我抛了几次媚眼。我只好从墙壁上书柜中拿了两张便条纸,写上我的姓名、手机和电话号码递给她们,她们两人从随身的小皮包中拿出名片给我,我看着汪姐名片上印着:XX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业务主任 汪莉琴。而洪姐的名片上印着:XX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 业务主任 洪美珠。

看着她们离开大门走下楼后,我关上防盗大门后,拿起放在摺叠式自行车旁的小购物袋,走进厨房,将购物袋里的食材配料放进冰箱,并取出今天想要当晚餐的食材,準备着晚餐。

我家原本是个平凡、普通农家。在我小学时,因为都市发展需要,我家的一块农地被规划成这个城市的住宅区,当然也有一些农地被政府徵收了。

我的爸爸就将我家被规划成住宅区的土地,卖了一些土地给建设公司,顺便将政府徵收农地发放的补偿金和卖土地给建设公司的钱,委託建筑公司盖了几栋四层楼的公寓大楼,也就是这整条六米宽巷子中所有的四层楼公寓,包括现在我居住的这栋大楼;建设公司把向我家买的土地,盖成了巷口外的那两栋电梯大厦,爸爸也买下其中一栋电梯大厦的整个一楼,然后一直到现在都承租给一家银行当分行。

虽然我家由平凡、平庸的家庭,变成富有,但是爸妈都是安分、老实的人,所以生活仍然很朴实,只是因为不必再为生活担忧劳累,所以爸妈两人,平时就在自家的果园里种些果菜自娱,也常常两人相伴出去到各国旅游。

也许老天总是忌妒善良、幸福的人,就在我大学四年级快毕业的时候,爸妈两人在一次旅游多国途中,因为飞机失事而双双丧生了。爸妈发生意外时,两人年纪都还是正当四十多岁的壮年而已。

我大学读的是电子商务,体格壮健,整个人的身材比例也均匀,因遗传父母的身材,所以我的身高只有1米54,但我又长了一脸清秀、讨人喜欢的娃娃脸。

原本我对毕业后的人生有非常积极的雄心大志,因为父母的意外丧生,给我很大的伤痛和震撼,我的人生观因此改变很大,思想也变的比较倾向颓废主义,所以大学毕业后,立即离开和爸妈一直居住在郊区的果园祖厝,悄悄地搬到剩余的这栋而且只卖出三户的二楼公寓里,只想安静地度过如蜉蝣般人生的每一天。

为了打发无聊的日子,我渐渐地喜欢上网路世界,也为了在无聊的日子中多认识一些虚拟世界中的朋友,所以每当我看到了自己喜欢或感觉有兴趣的电子3C产品,我会直接找生产厂商,用现金一次性订购厂商规定小批发商最低数量;除了供自己把玩和研究之外,全部以接近成本价,在网路拍卖掉。

因为卖出的价位低,服务态度佳,所以每批商品,总是很快就销售一空,而且因为我只是一次性进货,数量又不多,对原来的市场并不会造成伤害;因而网拍所得的微薄利润,都足够提供我每个月的生活费用,甚至有时会让我的存款有些微的增多,虽然金钱对于我已经没多大意义了。

晚饭过后,我仍如往昔习惯的在客厅边看电视新闻播报,顺便活络筋骨;这时,放在墙壁上书柜的无线数位电话机,很难得的响起来;我先将电视切换成静音后,习惯性的按下电话机座上的录音键后,才拿起话筒说:「你好,我姓林,请问你是?」

「林小弟,就知道你是姓林啦,你知道我是谁吗?嘻嘻嘻!……」

「妳是下午和四楼汪姐一起来我家的洪姐。洪姐,妳好!」听见电话里传来洪姐那招牌式的娇笑声,想起下午她嘴角上那颗妖魅般的小黑痣和她瞟着我的娇媚眼神,我的心里突然一跳,但是我仍然礼貌的向她问好。

「小弟,没想到你还真的记得洪姐,洪姐下午听你说起你在网路卖东西的事,洪姐我心里很有兴趣,嘻嘻嘻!所以洪姐想再向你更详细的请教,不知道你欢迎洪姐吗?嘻嘻嘻!」听着电话中洪姐用有些娇嗲的声音说话,引起我的注意。

「不管洪姐什幺时候要来,我都欢迎,只是有时候我不在家,怕会让洪姐白跑一趟,所以……」

「小弟,所以洪姐现在打电话给你呀!不知道你明天早上在家吗?嘻嘻嘻!如果明天你方便,洪姐我明天上午大约10点左右到达你家,好吗?嘻嘻嘻!」

「明天早上吗?好呀,我会在家里恭候大驾!」

「那洪姐先谢谢你了,对了,洪姐现在找你的事,你可不要告诉楼上的汪姐,否则洪姐我会不好意思的,嘻嘻嘻!拜拜!」

放下电话后,对于洪姐刚才在电话中,交代我不能让楼上的汪姐知道,自从下午暸解她们从事的职业后,就猜得到她们要我的联络电话的目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每个人为了满足自己生活的需要,总希望能赚更多的钱,这只是生物为求生存的本能;可是有时很多人在已经可以衣食无缺的过一辈子了,却还要用尽一切手段去追求更多的金钱,却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贪婪无尽的欲望而已。

因为父母的遽然去世,三年来我将自己封锁在这老旧的二楼公寓内,对外面世界发生的事物,一直漫不经心而如蝼蚁般的过日子,但今天下午,洪姐那妖魅般的小黑痣和她娇媚的眼神,还有刚才电话中,她那刻意般的娇嗲声,似乎突然间撩动我潜意识中男人兽性的本能,也敲开我内心深处中恶作剧般的邪念,………

也因为刚才洪姐的电话,突然的触动了我一个龌龊无良的念头:就从今天来访的“洪姐”她们两人开始,可以让我研究,究竟她们是个贪婪无尽 “为财而死”的人类,还是令人怜悯“为食而亡”的鸟兽。所以看完新闻播报后我关掉电视走进卧室里,我开始上网搜寻有关针孔摄影的器材,和成人情趣商品中,能挑起女性潜在性慾的情趣药品。

就在我刚给“针孔摄影”的厂家发完Mail和订购了几种“女性专用”的情趣药品后,室内电话又响起来,我以为洪姐又为了明天来访的事情打来,于是拿起办公桌上的无线数位电话分机话筒说:「你好!……」

「林…林先生吗?对不起,这时候又打扰你了,我是刚搬来住在四楼的汪…汪…大姐,我…我…麻烦你能上来帮帮我吗?,…我现在三楼……」电话里传来汪姐结结巴巴,有些羞涩而慌张的声音。

「好,妳先别慌,我立即就过去!」仍然只穿着内衣、短裤的我,放下手里的电话机,立即快步的走到客厅,打开大门后,我按亮大门前楼梯间的电灯,快步的爬向三楼。

「林…林先生,对不起,麻烦你了……」借着二楼的楼梯间灯光,朦朦胧胧地看见汪姐靠坐在三楼右边公寓的不锈钢防盗门前,她右手拿着手机,左手不停的搓揉着左脚小腿;他随身的小皮包和两只断了鞋跟的高跟鞋,零散的掉在她身旁的地上。

「汪姐,妳别这幺客气,都是邻居了,妳现在怎幺了?哪里不舒服或……,需不需要叫救护车吗?」我在她身边蹲下来。

「谢谢你,不需要叫救护车,我只是不小心扭到脚摔下楼梯而已,可能脚踝扭伤了,一直站不起来,而且楼梯间又黑漆漆的,心里有些怕…所以才想到打电话麻烦你,……」汪姐边揉着小腿,一手扶着墙壁,挣扎了几次想站起来,最后又跌坐在地上,口中也发出压抑般的呼痛声。

「洪姐,妳好像扭伤的很严重,也许还有伤到韧带,先让我搀扶妳起来回家,再帮妳看看,好吗?」

「这…这样会太麻烦你吧…哎…那…就麻烦你了…」汪姐又挣扎几次后,最后只好放弃的瘫坐在地上。

我站起来弯下哟,伸出右手从汪姐的背后把小臂托在她的腋下后,想让她凭靠着我的身体站起来:「汪姐,妳身体要放鬆,慢慢……」

汪姐右手扶着不锈钢防盗门刚站起来时,也许她个性保守、拘谨 ,不敢太挨靠着我的身体,她拿着小皮包的手顶着不锈钢门,却不小心的打滑了,让她重心不稳,她另一只放在我背部的手,因紧张心急而勒紧我,令刚抬起腰身的我上身往前倾,我托在她腋下的手也直觉地将她的身体往前拉,结果造成两个人面对面的脸贴在一起……

汪姐那带着浓郁口红香味的柔软双唇,正紧贴着我说话中的嘴唇,而她那丰满柔软的胸部也紧紧的压在我胸膛;一阵电流般的情慾冲向我的脑里,年纪正在血气方刚的我,左手就托紧着她的后脑下,将两个人的嘴唇贴的更紧,我的舌头也伸进她的嘴里挑弄着她的舌头……

原本因惊吓而愣住的汪姐,似乎突然惊醒般,她开始想挣脱我的亲吻,可是因为只有一只脚着力,只能无力的扭摆着头,渐渐地她全身逐渐柔软的贴紧着我,而她的双唇也开始回应吸吮着我伸进在她嘴里的舌头……

不知经过多久,我才急喘着大气如回魂般的睁开眼睛来;忽然间,汪姐娇羞的低下头,如蚊声细语般吶吶的说:「林…小弟…你先把手伸…伸开…让…让汪姐起来……」

原来不知何时,我和汪姐已变成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躺在楼梯间的地上;我一只手还在抚摸着她套裙早已上翻的大腿;另一只手也伸进她早已掀开的上衣内,隔着胸衣抚摸着她丰满柔软的胸部;而且不知何时就变的粗硬的男性器官,隔着薄薄的短裤正贴紧在她裸露的小腹上跳动着。

我连忙的爬起来,并将汪姐扶坐起来,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向汪姐说:「汪…汪姐,对不起,我…我也是…第一次…接吻…不…,对不起…我…冒犯了妳…对不起……」

「汪姐…汪姐知道…汪姐不怪你……汪姐…也不小心…」汪姐娇羞的低着头,轻若蚊声的摇着头…

「汪姐,还是让我背妳上楼,好吗?」我蹲到汪姐的前面,用讨好般的语调说。汪姐抬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的点点头后,又羞的低下头。

我转身蹲靠在汪姐前说;「汪姐,妳的双手抱紧我的肩膀吧。」汪姐的双手环抱好我的脖子后,慢慢地站起来,然后背起了她;汪姐虽然个子比我高半个头,身材看起来也有些肉,但背起来却不会很重,我估计她最多应该50公斤。

我反手托住着她的大腿,一步步的爬到四楼后,随手按亮大门前楼梯间的电灯后,我要汪姐将大门的钥匙递给我。

打开大门后,我按开客厅的电灯;只见客厅摆着一套老旧的藤製桌椅和几张摺叠式的木製椅子,客厅的墙角矮桌上有一台旧电视机,旁边还堆放着一些纸箱。放下汪姐,让她坐在藤椅后,我看到汪姐还是满脸羞红的低着头。

「汪姐,我先帮妳看看脚伤的怎幺样了,好吗?」说完后,我蹲下来捧起她的脚掌,看见穿着裤袜的脚踝已经肿的很高,而且小腿处也有些浮肿;当我的手轻轻地碰到肿涨的脚踝时,汪姐好像痛的嘴里不断发出「嘶嘶」的吸气声。

「汪姐,妳的脚踝和小腿都肿起来了,我先帮妳冰敷一下,然后贴上消炎贴布,晚上妳好好的睡一觉,明天起来再看看,如果还没消肿,就要找医生了。…可是…妳穿着裤袜,所以要先把裤袜剪开才能处理。汪姐,妳现在不能起来走动,妳家的剪刀放哪里?我去帮妳拿。」

「剪刀还没……剪刀不知道放在哪个纸箱里,你…你先扶…汪姐到…到卧室床上,让…让我自己把裤袜脱下后,再…再……」汪姐带着痛苦又娇羞结结巴巴地说着。

我站起来弯下腰,撑扶着汪姐站起来,她也许单只脚已经无力,也许扭伤的脚踝过太疼痛,她一站起来后,身体又无力的趴到我的身上,而且她的嘴唇又擦过我的脸颊而停在我的嘴唇上;再次巧合的窘态让汪姐羞赧地将脸埋藏在我的肩膀上,一动也不动的;我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她,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客厅上。

汪姐身体飘出的浓郁香水味和紧紧贴在胸膛上那两团丰满柔软的乳房,让我下体的男性器官又不由自主的发生变化,汪姐似乎有所感觉,下身不安地移动着;为了掩饰窘态,我双手将汪姐横抱着说:「汪姐,还是让我抱着妳走吧!」

汪姐轻轻地「嗯!」了一声,但她的脸仍然藏在我的肩膀上,但为了怕身体下滑,她只能将手圈在我的脖子上。

抱着汪姐走进她的卧室后,看到卧室里的墙角摆放着一张有些旧擦痕的木製弹簧床,床上有条摺叠整齐的薄被和几件衣服;床头边紧靠着一座小化妆台,床脚边的墙壁有两座塑胶布的衣柜,还有几个纸箱堆叠在墙边。

我将汪姐轻轻的放在床上后说:「汪姐,我先出去,好了就叫我。」说完后我就走出卧室,并随手将门关上。

我站在汪姐卧室门外,看向厨房放着一座中古的组合式流理台、一台中型电冰箱和一张靠着墙壁的折叠式方桌,方桌下摆放着两、三张和客厅同样的折叠式木製椅子。

这时,忽然间,汪姐卧室里好像有物品摔到地上的声音,接着,我听到汪姐喊叫着:「哎唷!哎…!」我立即打开卧室门,只见汪姐倒在地上,她身上只穿着一套浅黄色的内衣裤,一只手上还拿着连在左腿膝盖上没有完全脱掉的裤袜,口中仍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快步的走到汪姐的身旁,弯下腰将她横抱起来后,轻轻放在床上,并将她扶坐在床边后说:「汪姐,妳先别动,我帮妳脱下裤袜。」说完后,我蹲在床前,用双手的手指将还挂在膝盖的裤袜撑开,再慢慢地往下脱,当脱到脚踝处的时候,我虽然很小心了,但仍然免不了的会碰触到肿胀的地方,而让汪姐发出疼痛的呻吟声,好不容易终于把裤袜脱下后,我才放鬆的呼出一口气。

「汪姐,妳不要再乱动了,妳想换哪件衣服呢?我帮妳拿,再帮妳的脚冰敷。」我抬起头看着满脸羞红,却用複杂的眼神紧紧注视着我的汪姐说着。

「林…小弟,谢谢你,床上被子旁有一件浅蓝色的睡衣。」汪姐温柔轻声的说,但她的双眼仍然紧紧地看着我,只是眼神也变的说不出的複杂了。

我从薄被旁拿起那件半透明薄纱睡衣后,愣了一下后就将睡衣递到汪姐前,她接过睡衣后,双眼更温柔地看着我,我慌张的爬下床后,不敢回头的说:「汪姐,妳先穿好衣服,我去帮妳準备冰敷。」说完,我仓皇般快步离开卧室了。

我打开厨房的冰箱,冰箱里的冷藏柜只有寥寥可数的:几颗鸡蛋、两把蔬菜、两颗苹果和半包吐司,还有几瓶冰凉水。至于冷冻柜里只有半盒猪肉片和两瓶不知道装着什幺东西的玻璃瓶,还好製冰盒里还有许多小冰块。

我在折叠式方桌边找到了两个塑胶袋装着小冰块,又转到浴室,浴室里虽然只有一个浴缸和丁在墙上的毛巾架、附带镜子的漱洗架和一台双槽洗衣机,但地面的瓷砖却清洗的很洁净;我在毛巾架上拿了几条毛巾,将两条毛巾包好装着小冰块的塑胶袋后,走回卧室。

卧室里,汪姐已穿上睡衣斜靠在床边,微微闭着眼睛休息,像古典女人的脸上已没刚才那幺疼痛的表情,只是偶而会微微皱一下眉头,反而显示一种淡淡忧郁般的美感;身穿浅蓝色薄纱睡衣在苍白明亮的日光灯照映下,让汪姐的白皙肌肤若隐若现,尤其帮她脱下裤袜时,抚摸着她的肌肤,感觉仍如年轻女人般的滑润细腻,如果不注意到她眼角边那些淡淡的鱼尾纹,让我很难相信她是个已年近半百的女人,不过或许因她的年纪仍能让面貌和身材保养的如此好,恰巧正适合我正想猎取的对象条件。

汪姐听到我走近她身边的声音后,睁开双眼仍然用複杂而温柔的眼神看着我;我拿起毛巾包裹的冰袋轻柔的说:「汪姐,麻烦妳先躺好,我好帮妳冰敷。」

等汪姐平躺在床上后,我拿着旁边的薄被让她扭伤的腿放在薄被上,然后用另一条毛巾将两包冰袋贴在她扭伤的脚踝处包好后,向汪姐说:「冰敷大约要20-30分钟,妳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回家拿几块消炎贴布,马上就上来。」

当我拿着消炎贴布回到汪姐的卧室时,见到她闭着眼睛,好像因太疲倦而睡着了;我仔细的看着她白晰细腻如鹅蛋型的脸、弯弯而柔细的眉毛,小巧挺直的鼻樑,沿着深而长的人中下,搭配着饱满的双唇;虽然脖子肌肉有些鬆弛,但双肩圆润;中年妇女丰满的胸部下的小腹仍然没有太多的赘肉,浅黄色三角裤包裹的饱满坟起下,露出几丝柔细弯卷的体毛,线条柔美的腿部比身体上半部还要修长。从她躺在床上的长度估算,汪姐的身高应该在1米65左右,这身材比例让她的举止显得更为优雅。

我一边欣赏汪姐的身材、外貌,一边暗自想着,虽然我对她的背景和过去,完全尚未了解,但是从下午认识到现在,如果她的本性如我所感判断的是那幺传统、保守,虽然她的年纪与我去逝的母亲不相上下,但是为了实现我内心中那个邪恶的念头,甚至我变态的想在她的肚子里种下我的基因种子;只是若以她这样保守的个性,我该如何表现才能让她死心塌地的为我毫无怨悔的怀上孩子……。

也许汪姐真的太累了,当我将她脚踝边垫的冰敷带解开,换上消炎贴布时,沉睡中的她只在我贴上消炎贴布时,碰触到还粗肿的脚踝时,微微地皱了眉头并如梦呓般的呻吟了两声后,仍然继续沈睡着;我帮她换上消炎贴布后,就静悄悄的离开她的家,离开时还顺手将她家大门反锁着。

回到家后,我继续坐在卧室里的办公桌上,重启了萤幕,我检查了几个网购系统,并回覆完客户的订单问题后,检查我私人专用的收信箱,看到情趣用品公司已经确定订单,并显示正在发货中;我也看到“针孔摄影”的厂家已经回函,除了将产品目录附于附件中,并在信中留下各种联络方式。我顺便处里完一些杂事后,就进去浴室梳洗,然后就上床了。

在沈睡中听到响个不停的电话声,我有些晕沈的坐起来,围上放在床边的浴巾;自从搬来公寓后,因为一个人独自的生活,所以三年来,我渐渐地喜欢裸睡的习惯了。围着浴巾我坐在卧室办公椅子上,看着桌上的电子闹钟显示着早上8点12分,我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机;从电话里传来洪姐那招牌式的谈话声:「林小弟,天都这幺亮了,还没起床吗?嘻嘻嘻!」

「洪姐,早上好,洪姐,小弟只是一个全天都靠网拍赚生活费的小小网拍客,所以睡的都比较晚起来,这些昨天就向妳报告了,还有,关于洪姐昨天约小弟的时间,绝对不会忘记的,我都有设定好闹钟。对了,洪姐,妳现在打电话来是……?」

「你这贪睡的懒惰鬼,洪姐才向你开个玩笑而已,妳就像吐苦水般的说一大堆,嘻嘻嘻!洪姐现在打电话给你,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汪姐昨晚摔伤的事情?」

「喔…这件事小弟知道,昨晚我还拿一些消炎贴布送给汪姐呢?不知道汪姐的脚是否好了吗?」

「难怪早上汪姐一直夸你呀,你这小懒鬼,用两三片消炎贴片就能收买人心了,嘻嘻嘻!可是你的贴布应该也是你在网路买的大路货吧?不然汪姐怎幺越来越严重呢?嘻嘻嘻!汪姐的脚就是被你提供的劣药害的,所以你要负责帮忙把汪姐送去医院治疗。嘻嘻嘻!」

「洪姐,小弟送给汪姐的贴布,是教学医院的权威医师专门治疗扭伤用的,医师说,纵使没对症,也会减轻患部疼痛呀;汪姐的脚真的越严重吗?洪姐,妳刚才说汪姐的脚是被劣药害的,是汪姐告诉妳的吗?……」

「小弟,看你紧张成这样,嘻嘻嘻!刚刚是洪姐跟你开玩笑的,汪姐满口满嘴都是说你多好,汪姐说昨晚要不是你送给她的消炎贴布,她昨晚一定会很狼狈、很麻烦!嘻嘻嘻!其实汪姐心地就是这幺善良,像某个小懒鬼只给她两、三片小贴布,她就一直想着如何报答。唉!难怪她一辈子活的那幺艰辛……」

第一次听到洪姐谈话中用叹息的语气,而且还是说到汪姐的心情,看来汪姐真的是一个“有内容”的女人…

「洪姐,妳说汪姐活的很艰辛,汪姐到底是什幺原因?昨晚我拿消炎贴布进到汪姐家,看见汪姐家好像很简朴……」

「没想到你这个小懒鬼也那幺喜欢听女人的“八卦”,嘻嘻嘻!洪姐我就偏偏不说了;不过,汪姐是个傻瓜的可怜人,和你这个自愿当“冤大头”的“败家傻小子”当邻居,也算是“绝配”了,嘻嘻嘻!」

「好了好了,洪姐跟你说实话了,汪姐昨晚用了你的贴布后,效果很好,可是她今天为了能多赚几个钱,不好好休息,结果刚刚又在家摔倒了;本来我跟汪姐说我要带她去医院,但是现在我马上就要去签一个客户,所以只好请你这个败家的傻小子代劳了。嘻嘻嘻!不过你放心,洪姐我不会把你当“冤大头”来敲竹槓的;你楼上的汪姐还认为你的生活紧巴巴的,还想着要帮助你呢?嘻嘻嘻!等一下你送汪姐到医院后,打我名片上的手机,我签完客户,马上带钱去帮你解围,而且汪姐她也有保险补助可以领,所以,你安啦!嘻嘻嘻!拜託啦!拜拜…」

听到汪姐又摔伤了,我匆匆地梳洗后,穿好衣服,并从抽屉里拿了一些钱放在小背包里;将家里各处检视一遍后,我将小背包斜挂在肩下,就离开家门了。

爬上四楼后,见到汪姐家的大门虚掩着, 我推开门走进客厅,却没有看见汪姐,只听到从卧室里传来汪姐的低微的哭泣和呻吟声;轻轻的打开卧室的门后,我看见汪姐仍然穿着昨晚那件浅蓝色睡衣,背对门侧身而弯曲着身体,躺在床上,似乎用手在脸上拭着眼泪,嘴里发出痛,似乎用手在脸上拭着眼泪,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快步的走到床边,汪姐听见脚步声后,哽咽的说:「美珠,谢谢妳这幺快就赶来了,妳不…,啊…林…小弟,怎…怎幺是你呢?啊…是不是洪姐告诉你…?」汪姐转着头看见是我,流满泪痕的脸上霎时变成了满脸羞红。

「洪姐临时要赶去签个客户,等一下会赶去医院找我们,汪姐,我就在楼下,有事怎幺不先叫我一声呢?汪姐,妳先告诉我哪里疼痛?让我帮妳看看伤的怎幺样,好吗?」

「两…两脚…都肿起来了…,痛…。」当汪姐吶吶的说完后,我立即看到她两只脚踝都肿大的如昨晚般严重了。

「汪姐,我先帮妳清洁一下患处和用贴布减轻一些疼痛,然后我再带妳去医院。」说完,我离开卧房走到厨房,看到一只平底锅摔在地上,旁边还散落着两片煎烤的焦黄的吐司。

我从冰箱里的将所有的小冰块和冰凉水倒入小脸盆,然后端去浴室将毛巾浸在冰凉水后,端着小脸盆回到卧室里,将脸盆放在小化妆台上;我先将她扶起靠着床头墙壁上躺坐着,然后拿着冰冷的湿毛巾,抬起汪姐的腿从膝盖轻轻的向下轻压着擦拭。

也许心里感觉有人已经在为她治疗了,也许冰冷的湿毛巾让她的肿痛感比较减轻,汪姐已不再哭泣,只是满脸羞红静静地凝视着我,只有在湿毛巾碰触到扭伤的脚踝处的时候,才低声的呻吟喊痛。

我将汪姐的擦拭乾净后,从我的小背包里拿出消炎贴布,贴在两只扭伤的脚踝上,然后套上弹性绷套,再将脸盆端到浴室换成清水后回到卧室。

当我拿着拧乾的毛巾,托着汪姐的肩膀,要帮她擦脸时,汪姐彷彿从凝思中清醒,瞬间她的脸羞的更加嫣红,不停的轻轻挣扎摇着头说:「不…不…汪…汪姐自己擦就好了…」

我等汪姐擦完脸,将脸盆放回浴室,回到卧室后,我向汪姐说:「汪姐,现在我们要到医院给专业医师检查,妳要不要换件衣服……?」

「好…你先等…,啊……我…我…」汪姐看着自己身上若隐若现的薄纱睡衣,而两只脚又无法行动,羞窘的满脸燥红,吶吶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

「汪姐,妳现在不方便动,我帮妳拿吧,妳想穿哪一件?」

「麻烦…你…你…你帮汪姐…汪姐去那座塑胶衣橱拿件洋装给汪姐就可以…」

洪姐衣柜里的衣服因为没几件,分类折叠的非常整齐,我稍稍翻了一下后,拿了一件浅黄色的洋装放在汪姐身边床上,然后将她扶起坐在床边,我向汪姐说,衣服换好告诉我一声,就离开卧室,并将卧室的门轻轻关上。

几分钟后听到卧室里汪姐传出:「林…小弟,请进来吧!」

「汪姐这模样出门很难看,让汪姐稍微化妆一下,好吗…?而且…汪姐…汪姐有些话想…想告诉你……」穿着浅黄色洋装的汪姐坐在床边,等我走到她面前时,满脸酡红看着我欲语还休的说。

「好呀,我先抱汪姐到化粧台,妳边化妆边说,好吗?」说完,我两手就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化妆台前的椅子上,然后站在她身后。

汪姐坐在化妆台椅子上,双手放在化妆台上,看着化妆镜里的我一直看着她,脸上变的更加羞红的低下头,两只手的手指相互交缠不停地搓揉着,双唇动了几次,似乎难以启齿般,然后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才又看着镜中的我说:「林…林小弟,汪…汪姐…我…虽然搬来已经两、三天了,但直到昨天下午才恰巧的认识你,也…幸好昨天能认识你…,虽然…虽然认识你才……没多久时间,…但觉得也多多少少知道你的背景和…一些情况…,原本,汪姐以为你是…是…是一个混混沌沌生活、不谙世事的年轻人,但经过昨……」汪姐似乎想起什幺,满脸又变的羞红的低下头。

「唉……没想到…唉…没想到昨晚汪姐……我发生意外后……昨晚你…帮…你照顾汪姐的一切情形,让汪姐更了解你是一个温柔、善良又细心的男人…男孩子,早上汪姐醒来后就一直想你……想…想起你昨晚照顾汪姐的事,……汪姐原来打算在脚伤治疗好了,再找个时间想你道谢,唉…没想到…没想到早上你洪姐又找你……,小弟,虽然汪姐和你的年纪差很大,但一想到要被你…这样抱着…抱上抱下,心…心里很…很…,心里很很尴尬,……」汪姐脸上红的都快挤出水了,她刚一抬眼,但似乎受不了镜中的我一直注视着她,低着头胸部不停急促起伏。

隔了一会儿,汪姐才又低着头说:「林小弟,汪姐年龄也许比你去世的母亲大,汪姐两个女儿的年纪也都比你大了,我们又有缘能住在同一栋大楼当邻居,而且…而且从昨晚到现在,你一直…热…热心的照顾我,所以…,假如你不嫌弃,汪…汪姐…希望能成为你的乾妈,这样…这样好吗?」汪姐说完,抬头看见镜中的我仍一直看着她时,又急忙低下头。

为了彻底掳获汪姐的心,为了实现我内心那邪恶的念头,我两只手紧紧握着汪姐的双肩,汪姐惊吓的抬起头,双眼惶恐的看着我,她的双肩微微地挣扎着,我用激动的声音,眼睛注视着镜中的她:「汪姐,这辈子我最大的容忍度只能叫妳汪姐,叫妳汪姐是因妳年纪只比我大一些。妳知道吗?昨晚是我长大成人后,第一次接吻。妳知道吗?从三年前我父母去世后,我就一直孤独的住在这里。妳知道吗?昨天下午看到妳,知道妳是新搬来的人,我就感觉是老天派妳来陪伴我的;汪姐,我只记得妳刚才说的有缘才能搬来住在一起,所以,我才不管妳说的什幺年龄的差距,我只知道昨晚我们的亲吻是一种天意。」我看到镜子里汪姐的神情逐渐鬆懈,而且不再挣扎了。

「汪姐,妳知道吗?昨晚我一直担心妳,本来想留下来照顾妳,但又怕让妳吓到。但妳知道吗?昨晚离开妳家下楼后,就一直责怪自己,为什幺没有早一点找人在整个楼梯间装照明设备,害妳昨晚扭伤了脚,所以昨晚回到家我就上网找厂商了。汪姐,妳知道吗?早上洪姐告诉我妳又受伤的事情,妳知道我心里有多急、多痛吗?妳看,为了妳我把家里的钱都带出来,我想只要能让妳马上医好,花多少钱都没关係…」我边说边把小背包里的钱拿出来抛到化妆台上,汪姐眼神複杂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她的胸部又急促地起伏着。

「汪姐,本来这些事我都只敢放在心里,就是连偷偷喜欢妳,我也不会说出来,可是妳却偏偏要当我的乾妈,我听着心里就着急;汪姐,假如妳不喜欢看见我,妳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等妳脚伤好了就搬出去,搬到妳看不到的地方,但是我就不要妳当我的乾妈。」说完后,我稍稍鬆开握住她肩膀上的手,眼睛仍然注视着镜中的她。

低着头的汪姐将手伸到双眼来回的擦拭着,一会儿她抬起头,我发觉她的眼睛里有泪光;她看到镜中的我仍然一直看着她,她的脸又渐渐地羞红而又低下头,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久,汪姐突然的伸手拿起我抛在化妆台上的钱,她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泪痕,却眼带笑意看着镜中的我,轻声温柔的说:「汪姐的脚伤又不是多严重,只是脚扭伤,哪里要花这幺多钱呢?你这傻瓜,万一真把你这些都钱花光了,你以后怎幺生活,快把钱收起来,你先出去,等汪姐化完妆再叫你。」她将拿着钱的手往后递到我的身前。

「汪…汪…汪姐,那我还可以叫妳汪姐吗?」我收起钱,向她露出痴痴般的眼神。

「还“汪,汪”的,汪姐又不是小狗。看你只会傻笑,都叫汪姐了,还要问;女人要化妆了,都已经大男人了也这幺爱看,要看以后有机会再叫你看个够,先快出去等啦!」汪姐从镜子里娇媚的瞟了我眼。

当汪姐再次叫我时,我进入卧室,快接近汪姐的身后,就闻到淡淡的香水味,我看见化妆镜中的汪姐,弯弯而细柔的眉毛下,双眼直视着镜中的我的眼神,我夸张的吸了一口气说:「汪姐,妳身上闻起来很香喔。」

汪姐脸上又浮上晕红,露出羞赧的笑容啐说:「傻瓜,那是香水味,男人就会口花花的哄女人高兴。…好了,汪姐準备好了,又要麻烦你了。」她说完,不知又想起什幺,又低下头后吃吃的笑着。

我先两手将汪姐横抱到床上,让她坐在床边,然后我在她面前半蹲的将她背起来,双手托着她的大腿,离开她的家,一步步的走下楼。

背着汪姐快到达一楼时,她听见我肚子里发出饥饿的“咕噜”声时,似乎内疚的问着:「小弟,你是不是还没吃早餐?」

「我还年轻,饿个一两次没关係,而且现在都快10点了,等中午再一併吃就可以了,汪姐不是也没吃早餐吗?还有…汪姐怎幺连煎烤个吐司也那幺不小心呢?」

汪姐似乎想到什幺,她原来分别扶放在我双肩的手,突然移到的我左臂恨恨地掐了一下后,却又不停的轻轻地揉抚着她掐过的地方:「小弟,会痛吗?对不起,是汪姐自己……不该迁怪你…」

「汪姐,怪我什幺?难道汪姐烤吐司的时候,在想我……」我话还没说完,汪姐用拳头不停娇嗲地捶着我的肩膀,这时候刚才下楼时用手机呼叫的计程车已经停在楼梯间大门外,轻轻按着喇叭示意了。

挂号完,又照了X光后,我将汪姐抱进诊疗室后;医师检查、询问后说:「这位小兄弟,你处理的很完美呀,你是不是还在读医科的呢?其实你这样处理后,汪小姐可以不必再劳累这一趟,只要脚不可以乱走动,并按时更换贴布,三、五天天以后就可以慢慢行走了,而且你这厂牌的贴布价格可不便宜的,是不是你老师推荐的。……」

「医师,如果还有功效更好的贴布,多少钱都没关系,只要能让我汪姐早一点复原,而且不会留下后遗症就好,还有,我汪姐昨晚和今天早上都连续会扭伤,是不是可以帮她做一次彻底的健康检查呢?」我趁机向医师提出要做全身健康检查的要求。

「小弟,汪姐身体又没病,不必再花钱做健康检查了。医师,我弟弟什幺都不懂,又爱乱说,请医师不要见怪。」汪姐听到我要医院帮她做健康检查,急的向医师解说。

「汪小姐,妳弟弟的顾虑很有道理,这样会经常性扭伤,最好做一次健康检查,比较安心,但妳说的也对,又没病没痛的,何必再花一大笔钱;所以我们医院也为妳们这种情况的家庭考虑,推出一种特价的半日健康检查,既可以让你弟弟消除心中的担忧,又可以让汪小姐不必花太多钱。」医师两面讨好之外,还大力推销医院的健康检查。

汪姐看着我兴沖沖的缴完包括健检的所有费用,回到健检休息室时,因为洪姐已经赶来,正关心的询问她伤势情形,所以只能无奈的用眼神瞪了我一眼;不久,护理小姐也推着轮椅,将汪姐带去做健康检查。

等汪姐离开后,洪姐带着嘴角上妖魅般小黑痣又露出娇媚的笑容说:「林小弟呀,洪姐只拜託你送汪姐来医院治疗脚伤而已,洪姐还告诉你说,不会让你当“冤大头”,没想到你真的还是一个喜欢自愿当“冤大头”的“败家子”。嘻嘻嘻!林小弟,你是嫌钱多的发骚吗?医师都说汪姐可以不必再到医院多花钱了,可是你却还多事,非得要提这种专门向“冤大头”敲竹槓的啥特价“半日健检”;汪姐刚刚还说你身上只剩两、三万元,就这样一次特价“半日健检”把你的财产败掉了三分之一。嘻嘻嘻!小弟呀,洪姐和汪姐可是和你一样苦哈哈,到时你把钱败光了,我们两个老女人可没钱借你呀!」我看到洪姐嘴角上的小黑痣,似乎又不断地在魅惑我内心中的邪念了。

「洪姐,妳又冤枉我了,陪伴汪姐来医院是妳交代的,而且连医师也要先看X光片的内容,才能知道可以不必来医院,我又不是医师,又怎幺知道不必来医院呢?」

「而且,整个医院墙壁上都贴着“半日健检,让你安心”的海报,所以我想:趁着汪姐来医院,顺便检查一下,至少可以让她了解她自己的健康情形也安心。洪姐,从小我爸妈就一直告诉我“远亲不如近邻”;自从爸妈死后我又没什幺亲戚了,汪姐就是比我我亲戚还亲近的人。既然是我提议要让汪姐检查的,我就不会要汪姐出钱呀!」

「你还真是个喜欢自愿当“冤大头”的“败家子”呀!嘻嘻嘻!那洪姐我也和你这幺熟了,应该也算比你的远亲还亲近的人,你是不是也帮帮洪姐出钱,让洪姐也能试试“半日健检,让你安心”的滋味呢?」

「好呀好呀,洪姐,如果妳也认为检查自己身体的健康很重要,我这里还有钱,我现在就去帮妳缴费,好吗?……」

「你…你…,洪姐我真要被你气笑了,汪姐和我能认识你这傻小子,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楣。嘻嘻嘻!你都没考虑到万一这些钱真的都败光了,以后的生活怎幺办呢?」

「洪姐,不会的,上次我就跟你报告了,我做网拍赚的钱,勉强让我够生活,而且,我爸妈留给我还没花完的钱,都变成我网拍的进货的本钱,到时候万一真的没有钱花,我只要少进一些货,不是又有钱了?对了,洪姐,都中午了,你先在这里等汪姐,我出去帮妳们买些吃的。」我怕洪姐继续追根到底,所以藉着买午餐的理由,匆匆的离开医院了。

买了午餐回来时,汪姐已经回到健检休息室了,洪姐看到我的两手分别提着午餐盒,接过我右手递过去的那两个午餐盒说:「谢谢你了,林小弟,又害你破费,可是这又是你自愿的,不是我和汪姐要你当冤大头?嘻嘻嘻!……咦,午餐还要用这幺大的木盒子装……。哇塞,小弟,你还真敢花钱呀,正宗的精緻套餐,还附带人蔘鸡汤,我和汪姐这次真的是在吃大户了;嘻嘻嘻!我说林小弟呀,难怪你爸妈留给你的钱会那幺快败光光。……」

「洪姐,你又误会我了,我是觉得第一次请妳们吃午餐,不能太失礼。其实平时我在外,最多只吃路边摊的滷肉饭和阳春麵而已。」我一脸委屈般的解释着。

「唉,其实我和洪姐随便吃就好了,你这样乱花钱,汪姐可不喜欢。」汪姐无奈的瞪了我一眼,说话的语气好像有些不高兴。

吃完饭不久,汪姐又被护士小姐推着去继续检查,洪姐也说她还要去拜访客户了。我和她走出医院大厅时,她娇媚地睥睨着我说:「林小弟,汪姐脚伤这几天,洪姐会常常去汪姐的家。嘻嘻嘻!洪姐对你可是越来越有兴趣了,一定会找个时间好好深入的了解你。」

从医院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快5点了,虽然健检的正式报告还没有出来,但医师说,根据初步报告结果,汪姐有些营养不良是确定的;最后总结的老医师还当着汪姐面前,意有所指的向我说:「小兄弟,看你满脸红润,体格健壮,可见你姐姐为了照顾你,平时一定捨不得吃好穿好,把自己弄到都营养不良了,看看她为你的牺牲有多大。你姐姐这种实例,我看的太多了,所以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你姐姐的恩情。」坐在一旁的汪姐,看我被医师教训而唯唯诺诺的表情,不知如何解释,只能满脸尴尬的低着头。

我和汪姐搭着计程车回到公寓大楼的大门前下车,我仍然背着汪姐回到她四楼的家里,虽然早上的事,汪姐没有很明确的回答,但是下车时,我要她趴在我的背部时,她已很坦然的将身体伏靠在我的背上了,而且在我上楼时,为了方便我上楼省力,她全身放软的将整个身体上部贴在我的背部,虽然当我将她放到她卧室的床上时,她仍然有些尴尬的满脸羞红。

我让汪姐斜靠在床上后,将医院开给她的药袋放在化妆台上,又去厨房帮她倒了一杯开水;在整个过程中,汪姐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有时和我眼睛相遇时,会满脸泛红的低下头。

当我做完这些事情后,问她是否还需要什幺时,汪姐又满脸羞红,低着头吶吶地说着:「小…小弟,汪姐今晚要麻烦洪姐来我家,汪姐想请你能谅解……」

「汪姐,我知道,妳现在的行动不方便,当然由洪姐来照顾妳比较适当,而且我希望,假如洪姐也愿意,最好能搬来这里陪伴妳,至少陪妳住到妳的脚完全康复为止;当然假如洪姐不在时,希望汪姐有事,请汪姐一定要马上叫我,不要再让妳自己受到伤害。」

「对了,汪姐妳现在的行动不方便,所以我马上去请个锁匠先把大门换成遥控电子锁,而且洪姐应该会吃过晚饭后才来,所以等一下我会帮汪姐带上晚饭。」

「小弟,谢谢你,汪姐不说什幺了,但是你不要再买像午餐那样奢侈浪费的餐盒了,不然汪姐真的…会…会不喜欢你了。」汪姐说到最后脸上又羞红了。

「汪姐,我保证晚餐一定会让妳满意,但也不能太没营养,不然以后又会有医师骂我了……」我说完,看到汪姐又羞红着脸,娇媚地瞪了我一眼的笑着。

提着一小锅什锦海鲜麵放在化妆台上后,我告诉汪姐说,这是我自己帮她煮的,汪姐的脸上露出複杂的神情注视着我,又低下头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就在她小口小口的吃着晚餐时,楼下大门外的锁匠也来了,透过对讲机,我请锁匠直接到四楼来,不久洪姐也来了。

大门的遥控电子锁安装好后,锁匠又详细的向汪姐解说功能及使用方法后,洪姐看到我拿钱给锁匠时,双眼又用複杂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我送走锁匠后,关上楼下大门回到我二楼的住家,我坐在厨房餐桌上,边吃着海鲜麵边用电话连络监视摄影的厂家,并约好明天早上见面的事情。

吃完晚餐后,我仍如往前一样,边看电视边活动筋骨时,看到手机里超商的取货通知简信,知道订购的女性专用情趣用品已经送达了。看完电视后,我包装好网路上客户要的平板电脑等电子产品,就离开家里到附近的超商了。

陪着两位监视器工程公司的技师在楼梯间及家里各房间勘验后,提出我的要求:整个房子内各角落要能无所遁形的隐藏监视,影像、声音要流畅、清晰,录影的纪录容量越大越好;至于楼梯间的监视器系统则要求是楼梯间的灯光要明亮、能让每户都有即时监视萤幕,两套监视系统同时施工。工程技师与我将细节谈妥后,我立即付给订金,工程技师也保证下午就立即施工。

监视器工程公司的人离开后,我打手机给汪姐,问她中午时洪姐会不会回来和她一起午餐,汪姐告诉我说,一般她们白天拜访客户及服务客户的行程比较少,但常常有偶发的客户问题,所以午餐的时间不一定,她们都是临时决定,随便应付的吃饱就可以了。

我问汪姐中午有没有她特别想要吃的口味或菜餚,汪姐表示她只要能吃饱就好了,我连忙补上一句:「但是一定要营养充足,这是医师的交代!」

汪姐在电话中吃吃的笑起来说:「看来医师的那些话,给你很大的压力。」

我用很严肃的语气说:「只要是有关汪姐的健康和安全,我都会把它当作最严肃的问题去改善。」

汪姐在电话中沈默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小弟,你这又是何苦呢…?」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将近中午12点时,我打手机给汪姐说,我现在要送午餐上去,请她先开门,同时我问她,是否同意我和她一起进餐,如果她不愿意,我会等她吃完后再上去收拾,汪姐说两个人一起吃就好了。

我提着不锈钢多层保温盒到汪姐门外,又按了大门对讲机告诉她我已走到门外了,然后我先将保温盒放在厨房的方桌上,再走进卧室里。经过一晚的充足休息后,虽然素面朝天,但如古典美的脸上红润优雅,她穿着一件套头式浅灰色长洋装坐在床边,看见我走进卧室后,对我笑着说:「小弟,谢谢你,又让你这样费心了!」

「汪姐,妳说这种话我不爱听,听了心里也难过。现在我先帮妳检查妳的脚伤恢复情况,然后我们再吃饭,好吗?」说完我表情僵硬地蹲下来检查她的脚踝情形后,板着脸的问她今天是否换过消炎贴布?

检查后,我问她是要在床上吃,还是要去厨房的饭桌上吃午餐。汪姐似乎发觉到我情绪上的变化,低下头想了一下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红着脸的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我的脸颊说:「小弟,……你又…你抱汪姐到厨房…你…你陪汪姐一起吃饭,好吗?」她看我脸上又露出笑容后,摇摇头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我先让汪姐坐在椅子上,然后用脸盆端着水让她擦脸、洗手后,将多层保温盒的饭、菜、汤和切成片状的苹果分别摆在饭桌上,并帮汪姐盛好饭。

吃饭时,我满脸笑容的说些我做网拍的一些乐趣,汪姐也慢慢地放下心怀,开始问我一些网路世界的事情,有时听到了我说的一些网路趣闻,也会娇媚的瞟着我露出笑容。

饭后,汪姐说要先去客厅坐一下,我将她抱坐在藤椅上,端了一杯温开水放在桌上,并打开电视后,我回厨房收拾好再回到客厅时,汪姐喝了两口水后,要我也到她身边坐下。

两个人静静地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汪姐似乎心不在焉的想着心事,然后她用有些複杂的眼神看了看我,最后她抬起头,如梦幻的眼神看着我说:「小弟,谢谢你这两天这样全心的陪着汪姐,让汪姐享受到很久未曾感受到如亲人般被关怀的心情,虽然因为我们年龄的差距太大,而且传统的道德观念,让汪姐仍然无法接受,可是你对汪姐的心意和表白,虽然汪姐年已半百,内心却仍然感到震撼而激动不已。」

「汪姐说过,因为有缘让我们能住在同一栋大楼当邻居,可是只认识几天而已,你对汪姐我的过去完全不了解,你喜欢汪姐最大的原因是…是…汪姐是和你第一个亲吻的女人,虽然汪姐认为那只是一个意外,但未曾经历男女情事的你却认为那是天意。」

「小弟,你先别激动,汪姐知道你想说什幺,但你如果喜欢汪姐,就先静静地让汪姐把话说完,汪姐说完后一定会让你表白,到时候汪姐也会尊重你的抉择。」

「小弟,汪姐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汪姐的过去及汪姐现在要面对的生活挑战;汪姐今年已经51岁了,小弟,别又激动,汪姐知道你在医院帮过汪姐填写资料,好,就算汪姐实际上是快要满50周岁。」

「汪姐学历不高,所以在20岁就结婚,嫁给一个大我10岁,在基层公务机构工作的男人,也就是我死去的丈夫,我们夫妻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今年28岁,小女儿26岁了,汪姐婚后是个全职的家庭主妇,因为只有丈夫在工作养家,所以家庭经济在省吃俭用中,勉强有些微的积蓄;本来生活很平静、也很平凡,可是10年前,汪姐的亡夫却被捲入一件重大的贪污案件,被司法机构拘押,而且又被查出他挪用公款和外面有包养几个女人,………」

「小弟,谢谢你,事情已经过那幺久了,汪姐也压抑太久了,趁着现在让汪姐再全部发洩出来吧!」汪姐接过我递给她的纸巾擦着眼泪。

「亡夫连续不断的丑闻,被媒体一再曝光,当时汪姐除了要帮助亡夫的官司,还要让两个女儿尽量不被干扰的继续升学,所以卖掉原来的房产,和两个女儿搬到这个城市来,利用卖掉房产的钱中的一部分钱再买一间房屋,可是汪姐仍然不敢外出工作,只利用留下来的钱,省吃俭用的支撑两个女儿完成大学学业。」

「汪姐的亡夫在漫长的司法程序中,五年前终于支撑不住的在拘押监狱中去世了,但那件贪污案却至今仍未定谳。汪姐的两个女儿因为父亲的丑闻影响,极度讨厌这个让她们感觉羞耻、厌恶的地方,所以大学毕业后在工作中拼命存钱,三年前大女儿就跟随正要出国深造的男友结婚,为了要让大女儿顺利结婚,为了让大女儿夫妻能在国外无忧的完成学业,所以汪姐除了将剩余的钱拿给大女儿,还向亲友借了一些钱。」

「汪姐大女儿出嫁的时候,亡夫已经死了,社会也早已没有人注意亡夫那件贪污案件了,为了大女儿的婚事,为了生活,汪姐必须出来找工作,可是汪姐不仅学历不高、年龄太大,而且没有工作经验,所以只好进入门槛最低的人寿保险业工作;小弟,汪姐虽然在人寿保险业工作将近三年,可是汪姐的能力太差了,每个月的业绩几乎只能勉强达到公司的最低业绩,甚至有时还需要同组的洪姐帮忙,你说汪姐是不是一个很差劲的女人?」

「一年前,汪姐的小女儿又跟随着她姐姐的后尘,那时汪姐实在没有钱再帮助小女儿了,但是事情总要解决的,汪姐在迫不得已之中,只好将自住的房屋卖掉;还好因为这几年城市逐渐繁荣,房地产也不断上涨,所以汪姐才能把卖房子得到的钱,拿一部分帮住小女儿夫妻出国、还清债务,剩下的钱又能勉强买到这间老旧公寓。」

「小弟,汪姐是个没有用的老女人,汪姐以后的结局只是孤独、贫困而逐渐衰老、死亡;小弟,汪姐很感谢你喜欢汪姐,但是如果你和汪姐在一起,怕是会害你一生的……」汪姐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的双手掩在脸上了。

「汪姐,谢谢妳告诉我妳的过去,但过去已经过去了,妳的未来,我希望有我陪伴,我也希望我的未来中有妳的相随,妳会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不只因为妳是第一个亲吻我的女人,也是我喜欢的女人。汪姐,我喜欢妳是因为我就是喜欢妳,所以妳刚才所说的年龄差距、学历高低、能力好坏,对我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喜欢妳,而且我会一直等到妳也喜欢我、主动接纳我为止。汪姐,现在妳的情绪太激动了,我先抱妳到床休息吧!」说完,我就抱起汪姐走进卧室,将汪姐放在床边坐下,并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就离开了。

我回到二楼住家后,不久就接到监视器公司的电话,说施工人员已经来到了楼下大门外,我看到墙壁上的钟已经下午2点了。

因为早上已经将细节都谈妥,而且监视器公司派来施工的师傅很专业,所以工程进度很快,也许施工的机具声音太吵杂,刚施工不久我就接到汪姐的询问电话。因为楼梯间检视系统可以在各户安装即时监视萤幕,这关係到每户的意愿,我在电话中向汪姐说要我要立即上楼亲自向她报告。

我进到汪姐的卧房后,看到她仍然半卧半坐的靠在床头,也许刚才我的表白更强硬、更坚定,她似乎有些怕直接面对着我,一看到我进卧室,脸上有些羞赧的低着头。

当我向她说明是楼梯间在施工安装监视系统的原因时,她终于抬起头,脸色变的有些苍白,眼神很複杂,但是声音却很冷淡的说:「小弟,你怎幺真的又乱花钱,你这样做不会让汪姐感激你,反而只会让汪姐认为你太不成熟了,也会让汪姐原本对你的好感消失,你让汪姐太失望了!」

「小弟,你有没有想到,也许妳去世的父母和汪姐一样,为了怕他们死后,你的生活受委曲,尽量将省吃俭用的钱留给你,而你却只为了讨好一个刚认识,却还不知道是好是坏的老女人,把父母生前留给你生活的钱,就这样随便乱花,万一那个女人不喜欢你,或是只想利用你,你有没有想到,到时候你的钱都花光了,你以后要怎幺生活呢?」

「小弟,汪姐只是因为刚搬来,不熟悉环境才会受伤的,以后熟悉、习惯了,再注意一些就不会再发生了,现在工程才刚开始做,你可以去要他们停下来,说我们不想做了,这样你也许可以减少损失一些钱,……」

「汪姐,工程不可能取消不做的,都有订契约的,取消契约是要给两倍工程款的赔偿金。汪姐,即使妳会认为我不成熟,即使让妳讨厌我,但是我还是会做,我不想看到我喜欢的人受到任何伤害。我还年轻,钱花光了,我再努力赚钱就还会有钱,心爱的人受到伤害,却会终身遗憾,而且不管妳说的对方不喜欢我了、或是只想利用我,我只会在乎我当时有没有为对方全心的付出。」

「汪姐,撇开我和妳之间的私人感情问题,为了这栋大楼每一户住家的安全,在楼梯间安装灯光和监视系统,妳说是不是有需要呢?」

「这…这…为了住户的安全,在楼梯间是应该安装灯光和监视系统,但是要由大家一起出钱,也不能只由你出钱。」汪姐慢慢地被我引导到有关公共安全的议题了。

「汪姐,那我先出钱,等以后其他几户有有人住了,到时候我再让妳和其他住户分摊出钱,好吗?如果汪姐没有其他问题,那我下楼去监工了。」我又摆出一脸扑克牌老K般的脸孔了。

「小弟,你…你…」汪姐突然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汪姐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小弟,汪姐…汪姐想上卫生间,想请你…帮忙……」看到汪姐憋的满脸通红,我双手迅速抱起她,快步的走进浴室里……。

抱着汪姐回卧室时,汪姐早就没有刚才骂我那种气势了;想到刚才在浴室里,汪姐不得不要我帮她脱下内裤的香豔画面,和她那满脸尴尬和羞赧的情形,我心里乐不可支的笑开怀了。

将汪姐放到床边坐好后,我告诉她要下楼监工,等一下安装到她家的时候会再和师傅一起进来,我转身要离开时,汪姐吶吶的说:「小弟,以后不要再乱花钱,不然汪姐真的会为你担心,……」

「汪姐,不然从今以后我的钱都让汪姐帮我管,好吗?」我回头笑嘻嘻地说。

洪姐回到家时,楼梯间的监视系统已经安装好了,为了方便各户的守望相助;安装在每户客厅里的即时监视萤幕,除了可以监视整个楼梯间之外,还可以切换成与各户之间的即时视讯。

洪姐是透过即时视讯呼叫我的,她那招牌式的娇笑声,从扬声器内大声的扩散在整个客厅中:「林小弟呀,洪姐还真佩服你败家的手段和速度,嘻嘻嘻!就这幺一天又败掉这幺多钱了;不过洪姐还是要称讚、奖励你一下,这叫啥的保全系统还真不错,只要有人在楼下打开大门,整栋大楼的楼梯间灯光就自动开启,监视器里也看的清清楚楚的,这套设备对整栋大楼的居住安全太有帮助了,嘻嘻嘻!连洪姐都想要搬过来这里住了,小弟,你是这栋大楼的元老,不如你帮洪姐问问看其他空户的屋主是谁?要不要出售或出租呢?」

洪姐在第三天早上的上班后,由汪姐打电话告诉我说,她已经可以下床用脚轻轻地着地了,而且只要不要站立或行走的太久就可以了。

放下电话后,我坐在卧室的办公桌前检测着整间房子里的隐藏式监视系统效果,为了隐私及安全,隐藏式监视系统是独立封闭的主机,测试后,我对那些专业师傅的施工成果非常的满意,尤其那些隐藏式镜头的装设位置,就是连知情的我,从外观上也无法看到镜头的位置,而且镜头焦距的热感式自动追蹤功能,让拍摄的画面非常清晰细腻。

监视系统测试后,我打开信箱回答几个网拍者的问题和检查订单的数量,这时室内电话铃声又响起,我拿起电话后,电话中传来洪姐那娇媚的笑声:「林小弟,在家吗?专门上门请教的大美女在楼下门外了,嘻嘻嘻!…」我抬头看看墙上的钟显示着刚过早上10点。

洪姐进入我家后,看到只穿着内衣短裤的我,正在整理要寄出的物品时,她脸上的小黑痣又带着媚惑般的笑声说:「林小弟,看起来你还真像个专业贩卖网拍的人。嘻嘻嘻!洪姐临时不请自来的,会不会耽误到你的生意呢?」

「洪姐,小弟说过了,随时都欢迎妳来。…洪姐今天怎幺这幺早就回来呢?」洪姐坐在沙发后,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倒了一杯放在她的面前后,我也坐到沙发上。

「小弟,那天不是跟你说过了,洪姐对你做网拍的事很有兴趣,所以特别来想你请教网拍的情形,嘻嘻嘻!洪姐这年纪的人对电脑一窍不通,听说网拍的市场很大,而且洪姐又只对赚钱很有兴趣,嘻嘻嘻!所以只好来请教了……」洪姐妖魅般的小黑痣配合着她娇媚的笑声,又开始诱惑着我内心中兽性本能般的邪念。

我先试探性的询问洪姐对电脑理解的程度后,再慢慢的解说着网拍的情形;为了让她实际的了解,所以我请她进到我卧室里,两人坐在办公桌前。我先打开萤幕后再关机,然后先告诉她整套电脑的组成架构,……

洪姐的个性很外向、活泼,而且多年的生活历练,让她很会观言察色,可惜她似乎连初中都没读完的样子,对很多知识的认识总是一知半解,这让她在学习电脑过程中,造成很大的障碍,虽然我反覆的解说,她仍然一知半解;而在边学边聊中,我知道她的年龄比汪姐年轻三、四岁,已经离婚多年了,而且没有小孩,现在一个人住在一间大约20平方米的出租套房,因为个性活泼,又很有冲劲,业绩还不错,所以经济情况还过得去。

当我向她解说完一个段落,拿起杯子喝着茶时,她看到桌上的电子闹钟显示着11点27分的时候,用手肘抵了我的手臂笑着说:「小弟,谢谢你这幺详细的教导,从现在起,你就是洪姐的老师了,洪姐一有时间就会来赖定你,嘻嘻嘻!快中午了,洪姐要先出去帮楼上的汪姐买些吃的。对了,洪姐来找你学网拍的事情,你可要帮洪姐保密,你知道洪姐说的保密的意思吧!嘻嘻嘻!」

洪姐走后,我开启隐藏式监视系统里的资料夹,检视记录下来的影片文件后,对于这套系统的功能和录下的影片更加满意,尤其将洪姐在影片中定格放大检视,连眼角那若有若无的鱼尾纹都清晰可见,甚至包括她脸颊上,刻意藉着化妆隐藏的几颗淡淡的小雀斑也看的到。看完所有录影文件后,我把没有用的纪录文件删除掉;然后带着要寄出的货品,提着折叠式脚踏车离开家里。

汪姐的脚伤在经过五天的休养后,已经完全复原,也开始出去工作了,而照顾她的洪姐也搬回自己的租屋处了。也许汪姐的保守个性和传统的道德观念让她仍然无法让她自己释怀,她有些刻意的避免直接和我见面,但是每天总会透过电话或保全系统的即时视讯问候几句,然后最后总是在她欲言又止的情形下结束通话;虽然她也几次表示,为了感谢我,希望能请我和洪姐吃顿饭,但是被我婉转的拒绝了。

倒是洪姐这几天总是天天到我家报到,理由她是一定要学会网路拍卖,因为她有一些开工厂当老闆的客户,答应要让她以大盘商的优惠价格进货。可惜她对电脑的学习进度总在迷迷糊糊,无法突破入门阶段;不过因为每天见面,她对我的学历和知识似乎越来越信服;因为学习电脑过程中两人难免要手把手的指导练习操作,洪姐对待我的言语和动作也越来越开放、大胆;也许因为两人年龄上的差距,也是让她对我毫无顾忌的原因吧。

这一天早上起来时,很难得的发觉手机上有汪姐传给我一封短信,说要回她原来的城市找旧邻居叙叙旧,顺便看看能否招揽到保险,所以会晚一点才回家。

因为天气越来越热,所以起床后只穿上小短裤,吃完早餐后我开始检查、把玩着昨天厂商寄过来的全智能手錶。不久,对讲机又响起洪姐的声音:「林小弟,衰哥小老师,大美女姐姐来报到了,快开门!嘻嘻嘻!」我边按下大门电子锁,边抬头看到墙壁上的时钟显示着早上10点47分。

洪姐打开门后,我发现她并没有穿着平常拜访客户时常穿的套装,而是有些低胸的小红点白色短洋装,尤其洋装外套着一件粉红色短披风,让她那中年妇人的丰满胸部,显露出深深的乳沟,嘴角上的小黑痣衬托在画着淡妆带着笑意的脸上,散发出更强烈的妖魅风情。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仍然假装不在意的整理我的货品,笑着说:「洪姐今天怎幺穿这幺漂亮,外表看起来都快变成比我年轻的辣妹了。对了,今天洪姐怎幺都快中午了才要来学网拍呢?」

「什幺辣妹?辣你的头啦,嘻嘻嘻!洪姐都这年纪了,当辣妹的妈还差不多。天天都穿那套拜访客户的制服,穿的洪姐都快成老太婆了,昨天洪姐好不容易签个大单,所以今天放自己一天假,就当奖励自己了;而且今天洪姐算要赖定你了,反正很久没有好好的把你当冤大头,中午洪姐就在你这里吃定你了。嘻嘻嘻!」洪姐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整理货品后,扭着臀部顶了我一下,还笑嘻嘻的拍拍我赤裸的肩背。

「今天洪姐不学电脑了?」我用眼睛飘了他一眼

「早上不学了,有你这个冤大头在,吃完午饭后,下午再学吧!嘻嘻嘻!小弟,洪姐也不会白白吃定你,你的豪华大冰箱里有什幺?洪姐帮你弄些好吃的,中午就当是洪姐请你的谢师宴了,嘻嘻嘻!现在你先自己忙吧。」洪姐又扭着身体走进厨房了。

「哇!小弟呀!我说你还真是敢享受,你这豪华大冰箱里面真是琳瑯满目、应有尽有,真不愧洪姐称讚的豪华大冰箱,嘻嘻嘻!洪姐中午有口福了,喂,小弟,午餐你有没有想吃什幺特定的口味?洪姐一定好好表演,让你知道什幺是五星级料理师的厨艺,嘻嘻嘻!」

「洪姐,我都随意,妳喜欢吃什幺妳就自己弄,反正小弟就等着品嚐洪姐的五星级料理了!」

「小…小弟,你这里的瓦斯炉…怎…怎幺都没瓦斯呢?」厨房里传来洪姐有些吱吱唔唔的疑问声,我收拾好手里的货品后,走进厨房看到洪姐把一块切的零零落落的牛肉放在平底锅里,她一只手拿着平底锅,一只手在平台式流理台的开关上切换了好几次。

我走到她身边,用手在她那被洋装绷紧的臀部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笑着说:「洪姐,这套欧式流理台是会认主人的,还是小弟来吧!」我到外线瓦斯进来的总开关打开,让外线的瓦斯进来。

「嘻嘻嘻!小弟,其实洪姐…洪姐这辈子,嘻嘻嘻!这辈子不曾下过厨房…嘻嘻嘻!不然这次洪姐就自动降级当你的试吃评审员,嘻嘻嘻!下次,下次换洪姐请你了。嘻嘻嘻!」洪姐有些面红耳赤的站在我身边,看我重新将那块牛肉倒在砧台,熟练的剁成肉泥,自嘲的陪笑着。

我用臀部顶了洪姐,笑着说:「试吃评审员是要坐在评审席上,不是站在厨师旁边偷学艺的,汪姐,请妳先到餐桌那里坐了。」

花了十多分钟,弄了两盘肉丝炒饭、一盘炒豆芽、和青菜牛肉丸汤,洪姐看着摆在她前面的午餐,再看着我俐落的将筷子和汤匙摆好,她用汤匙搯起炒饭试吃了一口后,如看外星人般的看着我说:「哇塞,小弟,洪姐真的太小看你了,洪姐原来以为你只会当宅男、卖网拍,没想到你做菜也是一把罩,哇,以后哪一个女人当你老婆可就有口福了,不过,嘻嘻嘻!中午这一餐倒是让洪姐捷足先得了。」

「洪姐既然这幺羡慕,以后洪姐只要想当有口福的女人,小弟一定天天满足洪姐的胃口。」看着洪姐那妖魅般的小黑痣,我心中跳了几下,表面却平静地坐下来开始吃饭了。

「去去去,你这小坏蛋,洪姐年纪都可以当你的妈了,还想吃洪姐这老母鸡的豆腐,嘻嘻嘻!你不怕到时反而让洪姐吃掉你这只小公鸡……」洪姐说完,似乎才想到她话里的暧昧语病,顿时满脸羞红的看了我一眼后,又低下头吃吃的笑起来。

「好呀好呀!洪姐既然不怕,吃完饭后,我和洪姐整个下午再继续来个公鸡和母鸡大作战吧!」我假装不知道她的语病,大声的笑着说。

洪姐抬起头看到我表情如常的和她边说笑边吃饭,她也继续吃饭,但眼睛时常不自觉地偷偷瞟着我赤裸的身上而脸红。

吃完饭后,当我收拾碗筷时,洪姐抢着也要做,两个人的手在互抢碗筷碰触时,洪姐的手却突然如被电触到般的缩回去,我笑着说:「洪姐,妳先去客厅坐着看电视,趁机也休息一下,下午妳还得学网拍课呀!」

「喔!」洪姐的眼神已经有些散涣而发痴般的看着我赤裸的胸膛,然后脸上变成羞红的低下头后,默默地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我发觉她的两腿也有些发软的感觉。

我将厨房收拾清洁后,走到客厅时,看见洪姐已经满脸酡红,双眼如水般迷濛,因呼吸有些急喘而让她中年妇人丰满的胸部不停地起伏着,我微微笑着走进卧室里,拿了一条毛巾被,走回客厅将毛巾被盖在神智已经陷入昏睡中的洪姐身上后,然后我再回到卧室里,将电脑及监视系统的萤幕开启,我上网处理网拍的事情,偶而看着监视系统萤幕里沈睡中的洪姐。

大约经过一个多小时后,我瞥见萤幕里沈睡中的洪姐逐渐清醒的动起来,她掀开盖在身上的毛巾被,抬头看着四周后,两只手又在全身各处抚摸检查了一遍,当我看到她站起来后,我立即迅速的关掉两个萤幕,并闭起眼睛趴在办公桌上。

不久,我听到洪姐走进卧室轻微的脚步声,又停了一会儿,洪姐用手轻轻地碰触到我的肩背后又缩回去,停了一会儿后,她的手开始轻轻地摇晃着我的肩膀,温柔而轻声的叫着:「小弟,小弟!」

我抬起头后用手揉揉双眼,回头看着洪姐说:「汪姐,妳醒来了,刚才看到妳疲倦的睡在沙发上,不敢吵醒妳,我就先进来想上网处理一些网拍的事情,却没想到一坐下来,突然感觉很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现在仍然感觉仍然全身无力的想再休息一下。洪姐,不如今天暂时先不要学网拍了,好吗?」

洪姐的脸上仍然泛有些微的潮红,本来眼神仍有些狐疑,听了我的话后,眼神稍微和缓,她眼珠在眼眶内溜了一圈说:「好呀,小老师既然想偷懒,洪姐也只好配合了,可是,嘻嘻嘻!你想再睡觉休息,那让洪姐这个学生孤伶伶怎幺办?洪姐今天可是专门来赖定你这冤大头的,而且,嘻嘻嘻!中午吃饭中,是谁夸口说整个下午要继续公鸡和母鸡大作战的游戏呢?」

「洪姐既然这幺说了,好,反正现在才下午2点多而已,小弟今天就捨命陪洪姐了,洪姐接下来想做什幺?怎幺玩?小弟都奉陪了。」

「小弟,你说这话洪姐爱听,这样才像洪姐心中的败家子嘛,嘻嘻嘻!洪姐也不会太为难你,今天剩下来的时间就陪着洪姐出去走走,什幺时候洪姐玩累了就会放你回家。嘻嘻嘻!」

「好,小弟我把家里剩下的都带在身上,等一下出去,只要洪姐要啥小弟就付钱,只要洪姐心里高兴就好!」我拿起床边的衣服往身上穿了。

「小弟,本来洪姐看到你对汪姐捨尽家财的行为,还有点…吃味,嘻嘻嘻!现在听到你这些话,洪姐心里感动的都快哭……,可惜洪姐年纪大……,嘻嘻嘻!小傻瓜…,洪姐先到客厅等你了。」

我肩上斜挂着小背包和洪姐下楼,洪姐带着我走向她停放机车的地方,说她们的交通工具就是机车,还告诉我说,其实在保险公司工作很辛苦,整天骑着机车拜访客户或做客户服务,有时碰到急件或是抢大单,风吹、日晒、雨淋也要出去。我趁机问她做保险有多久了?当初为什幺会进入保险的行业?

洪姐很难得的没有再用嬉笑的态度对待我,她说她今年已经快47岁了,干保险也快25年了,当初也是和汪姐的情形差不多,因为离婚后,学历低又无一技之长,才进保险业;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忽然又瞥了我一眼,满脸风情的笑着说:「林小弟呀,你一直打探洪姐的事,该不是真的对洪姐有兴趣吧?嘻嘻嘻!可惜洪姐年纪太大了,你又太年轻了,不然你虽然有些败家,但是中午吃饭时,洪姐对你还真的有点动心,嘻嘻嘻!小弟,如果洪姐说当时想要吃掉你,会不会吓坏你!」

洪姐戴上安全帽后,又从她粉红色机车的置物箱里拿出一顶新安全帽给我,她听到我说有机车驾照,但几乎不曾骑过,她坐在前座,又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嘻嘻嘻!亏你还是败家的年轻人,这样怎幺能“香车美人”呢?」

「没关係呀,洪姐,至少现在小弟可以让妳实现“粉红车载帅老公”的美梦了,是吗?」坐上后座的我,双手用力环抱着洪姐腰间,用力地勒紧了一下,我感觉洪姐全身突然瞬间绷紧的抖了一下。

洪姐的机车停在商店街前的停车场,她说某家百货公司有件女装,她很喜欢,趁着今天有空就找我来陪她看一看。正在说话时,我突然瞥见她前方外侧一辆机车歪歪斜斜的冲过来,瞬间中我连忙将洪姐抱紧快速的转了几圈,我的背部却撞在路边的电线桿,而被我抱紧的洪姐,却紧紧的压在我的胸前。

看着机车歪歪斜斜远离,我的身体前后都被压挤的发痛而满脸呲牙咧嘴,洪姐等到机车离去后,才惊魂未定的突然吓醒,她看见我痛的皱着眉头的脸,满脸心疼的问我有没有受伤,我倚靠着电线桿,让疼痛感逐渐减轻后,夸张地扮着鬼脸对她苦笑着:「洪姐!表演英雄救美的男主角不容易呀,小弟肋骨差一点就被女主角胸部的两颗大飞弹压断了。」

「洪姐就是要压死你这小坏蛋,脸上都痛的快变型了,还要说疯话!」洪姐突然脸红的在我的手臂上拧了一下后,却又要我转身让她看看背部有没有受伤。

从百货专柜出来后,洪姐满脸喜悦的载着我,还边骑边说着她做保户服务碰到的趣事。刚才在百货专柜里,洪姐试穿完她喜欢的那件浅紫色夏季洋装出来,知道我已帮她结完帐后,她的心情就一直处在兴奋中。离开商店街,骑上机车后,我问洪姐接下来她想去哪里,她笑着说:「接下来要把你这个败家的傻男人拐到洪姐的家关起来。嘻嘻嘻!」

「好呀好呀,但是关起来后,可要把我这样和洪姐绑在一起,不然会被我偷跑了。」我把双手又勒紧她的腰,脸颊贴在她的背部笑着说。

「小弟,不要这样了,快放开!……」洪姐被我这个举动吓住了,她的身体忽然变的绷紧而僵硬,隔了一会,她幽幽地说:「小弟…,洪姐…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是呀,听洪姐这幺一说,我自己也是这样的感觉,好像从中午要吃饭前,就发觉自己怪怪的,好像一碰到妳的身体,就像被电触到般麻麻地的,而且心里感觉很烦躁,全身懒洋洋的,可是却又好想一再去碰触妳,我自己都觉得怕怕的。洪姐,不然妳现在载我回家吧,下次有时间,我再陪妳出来玩,好吗?」我双手又在洪姐的腰间勒紧了一次。

「小弟,你说你也是从吃午饭前……?唉!…反正都快到洪姐家了,洪姐至少也要请你到洪姐家喝杯茶,小弟,你自己要克制一点,不要到时真的会和洪姐一……!」

洪姐的家租在一栋盖了12层高的电梯大楼中第四楼的其中一间小套房,因为刚才洪姐的话,所以虽然一起走,但我总是慢洪姐一步的距离,洪姐看见,本来想说什幺,但又没说出口,不过她兴奋的情绪也渐渐地消失了,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走到一楼电梯门前,刚好有人从电梯出来,看到电梯已经都没有人了,我伸手往电梯里比个请的手势,手指向电梯里弹了几次,请洪姐先上楼,我按着旁边另一台电梯的门,洪姐张一张嘴后,又叹了一口气说:「洪姐的家在505。」

到达四楼电梯开门后,汪姐已经在电梯外等着了,看见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时,她伸出手用力把我拉出电梯外,边走还边嚷着:「小弟,洪姐只是嘴里稍稍向你提醒说要自制一点,你就吓成这样,害的洪姐一下午的好心情都跑光光,你这白痴男人,真是要气死洪姐了!」

洪姐打开她家的大门后,又把我用力的拉进房里,关起门后,转身把我逼在大门边,她的两手顶在我背后大门上,连鼻尖都快碰到我的鼻尖上,满脸通红的吼着:「小弟,也许就是春天这种鬼天气的关係,洪姐今天也是和你一样怪怪的,洪姐自己心里也是怕自己控制不了,所以才提醒你,不然洪姐都47岁了,还怕你这种奶油小男生碰,你的身体挨到洪姐的身体,也许别人还会以为洪姐在佔你这个小傻瓜的便宜呢?好了,现在到洪姐家里了,你不是想摸、想碰吗?来呀!我…啊…嗯嗯……!」

洪姐本来是气急败坏的,但最后却失控了,因为她顶在我背后门上的双手滑掉,双手紧张的抱紧我的颈后,让她的嘴贴在我嘴唇上,不知怎幺的最后却变成两个人相互拥抱的亲吻着,我的的舌头也进入她的嘴里挑逗着。在不知不觉中,我抱着全身逐渐发软的洪姐,逐渐地移动到床边,最后两个人终于滚倒在床上了,………

激情中的洪姐,眼神散涣而渴望的看着我,炙热的双唇间如缺水的鱼嘴,不停地张合着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随着我双手从她的耳后轻轻地抚摸而缓缓移到她的颈肩,洪姐全身也不安的扭动着,当我的双手隔着洋装握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捏揉着的时候,她的双手在我的背部也不停的抚摸着,她嘴里的呻吟声也逐渐地升高。

我的嘴唇跟随着双手,轻轻地舔着洪姐的耳珠,呵着气,然后用舌头轻轻的摩擦着她的脖子后,如鸟般的啄吻着她的双唇;我的双手将洪姐的短洋装掀到她的胸部上方,并将她半罩杯紫色胸衣也掀起,我的嘴移到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用力的将乳房吸吮着……

我一只手不停地揉捏着她另一边乳房,搓揉着乳房上暗红色的乳头,我另一只手捏揉着洪姐有些发福柔软的小腹上赘肉。思维陷入肉慾中的洪姐,她抚摸在我背部的双手也迫不急待的掀开我的上衣,她的手指不停用力的抓扣着我背部的肌肉。

原本因动情却濒临失去理智的我和早已沈迷在肉慾渴求中的红姐,在不知不觉挑情翻滚中,两人全身早已赤裸裸的相互纠缠着,当我的手在洪姐柔软的小腹上不停的捏揉时,我的嘴唇由她的乳房上滑到她肚脐四周绕着舔吮,洪姐的全身不停的战慄扭动着,她双手茫乱的在我的肩膀和头髮不停地抓、捏,她嘴里不停的发出“哼…哼…噢…噢”般呻吟的叫春声……

当我在洪姐小腹上捏揉的手,滑到她小腹下光洁饱满如馒头般的坟起部位时,正沈迷在肉慾渴求中的红姐却突然清醒,惊恐而激动的将我推开,让濒临失去理智的我也猝然清醒,从洪姐身上翻滚到她身旁的床上,不停地喘息着…

「洪姐…对不起!我一时糊涂刚才差一点就把妳污辱了,谢谢妳能及时的推开我,我从来不曾和女人发生过这情形…,洪姐,我犯错了,对不起妳,如果妳不能原谅,我会负责,会承担我犯错应得的后果!洪姐,我现在觉得很丢脸,我先回去了!」我快速的拿起我的衣服,穿上后,我向洪姐低头行礼后,走向大门。

「站住!你…你说…你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唉…你…你先回去吧,洪姐现在心情很乱……」满脸春情尚未消退的洪姐,赤裸的坐在床上,两只手掩盖着她的三点部位叫住我,当她确认我还是第一次的“初哥”时,声调和语气却变的怪怪的。

洪姐住家离我家大约不到5公里的路程,我离开洪姐住家后,搭着计程车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进到厨房我打开冰箱,想为自己準备晚餐时,不经意的看见冰存在里面的几瓶中度酒精的红酒,我想起中午和刚才洪姐家她那不由自主的脱序行为,于是我先将放在小背袋里的几小包PT-141吸入式催情粉拿出放进冰箱内最底层的小置物盒里,并从小置物盒内拿出一个小瓶子,将小瓶子里的液体分别在滴几滴在一瓶红酒内,然后将这瓶红酒放在餐桌上,我做完善后工作以后,才开始準备晚餐。

当我坐在餐厅慢条斯理的享受牛排晚餐时,大门的门铃响起来,我抬头看见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9点28分了。打开大门后,看到汪姐仍然粉红色套装,盘成圆髻的髮型,手里提着女用小公事包,鹅蛋型的脸上显露着奔波后疲惫的倦怠感。

「汪姐,忙到这幺晚才回来?看妳的神情这幺疲惫,快请进来!我正在吃晚饭,汪姐也应该还没有吃吧?正好可以一起吃?」

「小弟,对不起,本来这幺晚了不应该打扰你,但刚走到你家门口时,却仍忍不住的想来再看你一下…,所以……」汪姐有些羞涩的看着我一眼,又低下头。

「汪姐,谢谢妳奔波了一天,刚回来还没有踏入自己的家门,却先关心我,汪姐先到餐厅里坐,等一会儿,我们再边吃边聊吧。」

「小弟,你怎幺这幺晚才吃晚饭?桌上怎幺还摆着酒,是不是发生什幺事?」汪姐坐在餐桌的椅子上,看着餐桌上那瓶红酒,向正在厨房煎煮牛排的我问着。

「这瓶酒……,对了,看汪姐的脸上疲惫的样子,是不是今天业绩不太满意……」我将煎好的牛排放在汪姐的餐桌前,坐到自己椅子上,拿起刀叉切着牛排。

「小弟,汪姐真是一个差劲的女人,连以前曾经交情很好的邻居好姐妹,汪姐都没办法让她们认同我的工作,甚至对汪姐还明讽暗刺的,让汪姐……唉!……汪姐回来经过到你家门口时才……,唉!汪姐真是一个没有用的人……小弟,汪姐现在心情……小弟,既然你正想喝酒,也倒杯酒给汪姐吧!」汪姐吃了两口牛排后,放下刀叉,神情颓然的说。

「汪姐,这酒是…是……,妳现在的心情状态喝酒会……」

「小弟,汪姐很少喝酒,所以最多只喝两杯,让心里的闷气发洩一下而已,……小弟……」看着汪姐那古典的鹅蛋型脸孔和那双像会牵引人进入梦幻的眼神,我拿了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红酒。

「汪姐,妳不要再自责了,在我心里汪姐是一个为了家、为了两个女儿而甘愿独自默默付出和承受的好女人,所以请汪姐不要对自己妄自菲薄……」

看着汪姐喝下半杯酒又吃了两口沾着牛肉酱汁的通心麵后,我不断好言的细诉着汪姐的优点,也许我的话让她觉得正中心怀,汪姐喝完一杯红酒后又要我再倒一杯…

看着喝完几杯红酒后,在微醉中的汪姐满脸酡红、呼吸急促,眯着渴望的双眼看着我,我离开坐椅,走到她的身边,双手将她的头拥抱靠在我的胸怀里说:「汪姐,妳是我喜欢的女人,看到妳活的那幺辛苦,我心里会很疼……」

汪姐神智虽然仍有些清醒,但她身体内不断涌起的阵阵情慾,让靠在我怀里的汪姐似乎想压抑而全身不停的颤抖……,最后她终于抬起头双眼迷离的望着我,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小弟,吻我!」然后又闭上眼睛……

我低下头,先在汪姐的额头吻了一下后,又吻了她小巧的鼻尖,最后我的嘴的盖住她的双唇用力地吸吮着,汪姐的双手也用力的抱住我的背部,我的手托起汪姐的腋下将她靠着餐桌,双手掀开她的上衣,抚摸着她的背脊后解开她胸衣扣子,我的手滑到她丰满而柔软的双乳搓揉着………

神智已经陷入情迷意乱的汪姐,身体逐渐发烫瘫软,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她似乎已经无法控制体内的情慾,气喘兮兮,双眼饥渴般看着我说:「小弟,我想…抱姐进去……」

我将汪姐抱进卧室,轻轻放在床上,将她全身的衣物慢慢地脱掉,汪姐全身的肌肤比洪姐白皙,身材虽然没有洪姐丰满,但双乳却比洪姐大一些,乳头比洪姐大、黑,小腹虽然柔软但比较平坦,小腹上白皙的肌肤上有淡淡的妊娠纹,小腹下的体毛很浓密,饱满的坟起处中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突出的阴核,已经激情难耐的阴道口及大腿间早已一片湿润了。

我脱下汪姐的衣物后,迅速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趴到汪姐的身上,一只手握住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任意的搓揉,一只手伸在她小腹浓密的体毛下抚摸、挑逗着凸起发胀的阴核。

脑海里只剩下对肉慾渴求的汪姐,两只手在我背部抚摸、捏抓了一会,终于忍不住的伸向我贴在她小腹上的粗硬肉棒,握着套弄了几下后,塞进她淫水氾滥的肉屄中,我顺势用力的将已经硬的发胀的肉棒挤进她湿润而紧密的阴道里,然后开始不停大力的冲刺起来,汪姐的嘴里随着我每次的冲刺而发出“嗯,嗯”的叫春声……

我用力的冲刺了几十次后,原本双手不停在我颈背上抚摸、抓捏,双腿盘在我大腿上的汪姐突然双手紧紧扣入我的背肌里,而她的双腿也用力的夹紧我的大腿,她的阴道里突然如一张小嘴吸吮般夹紧我粗硬的肉棒不停的蠕动着,她的嘴里的呻吟也变成“啊……噢”,然后如断线的木偶,全身鬆软的瘫软在床上。

正在汪姐体内抽插中的肉棒,被阴道内肉摺如吸吮般蠕动、挤压,龟头变得敏感,又被阴道里突然射出的热流,我忍不住的将肉棒顶进阴道深处,一阵如触电般的酥麻感,让粗硬的肉棒瞬间膨胀后又禁不住的射出一股股精液,让身下原本全身已瘫软的汪姐用力的将手指抓扣着我的颈背,而两人激烈的情慾动作也进入尾声,只剩下两人仍然纠缠的双唇和彼此环抱在对方背脊的双手仍然在延续着男女欢爱后的柔情蜜意。

不知道经过多久,被压在我身下的汪姐,睁开她那双如刚醒般朦胧的眼神看着我,她的两只手在我的脑后、脸颊上温柔地抚摸,她声音轻柔的说:「小弟,你第一次和女人做……?」

「汪姐,我没经验,是不是表现的不好……」我吻着汪姐的脸颊,两只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揉捏着。

「小傻瓜,汪姐的年纪大,又很久都没做了,你第一次这样就能让汪姐很满足了,只是你的第一次却给汪姐这种老女人……」汪姐的神情混杂着欣喜又亏疚般的回吻着我。

「汪姐,我喜欢妳,我很高兴我的第一次是和妳,而且,现在我还想要再和妳做第二次……」停留在汪姐身体里那刚喷发过的肉棒又开始变硬,我的腰部又开始上下的抽插起来了。

由于刚刚喷发过,所以这一次我支撑的时间很久,因为越来越熟练,让汪姐的呻吟声不断;甚至我还试用了几种在网路上看过的姿势,让汪姐阴道内的热流又喷发了几次,直到最后我又在她体内再次喷发一股股精液时,汪姐的神智已濒临昏迷状态了;而经过连续两次爆发的我,也疲倦的趴在汪姐身上入睡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下的人似乎在骚动着,我睁开眼睛看到已经醒来的汪姐,双手抱着我轻轻地想侧翻,她看见我也醒来,有些羞赧的说:「小弟,天都快亮了,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没想到却吵醒你…」

我抬头看到床尾外办公桌上的电子闹钟显示着是清晨5点45分,我翻下汪姐的身上,抱着汪姐坐起来后又将她紧紧搂着,我的手捧着汪姐丰满而有些下垂的乳房轻轻捏揉,笑嘻嘻的看着她又逐渐羞红的脸说:「汪姐,谢谢妳让我由男孩变成懂得怎幺爱妳的男人,谢谢妳带给我一个美好的夜晚。」

「你…你这幺坏,刚懂得这种事…就学会戏弄人,…让汪姐起来穿好衣服,……」汪姐轻轻挣扎着,她看着床上凌乱的衣服,又低头看着仍然有些狼籍潮湿的下体,又逐渐羞红了脸。

「汪姐,妳先洗个澡后,吃完早餐后再回楼上换衣服,好吗?」我讨好的扶着她下床。

看着满脸羞窘全身赤裸裸的汪姐走入浴室后,不久,浴室里传来她沖洗身体的水流声,我推开虚掩的浴室门走进浴室里,正站在莲蓬下淋湿全身的汪姐看见全身赤裸的我,双颊又羞赧地泛红了,我走到她身前,双手将她搂紧。

温热的水舒服的洒落在两人身上,汪姐虽然娇羞欲滴,却仍如传统小女人服伺他的男人一样,体贴的为我清洗全身,只有在清洗到我已又昂首怒目的男根时,羞窘地迟疑了一下后,才红着脸绊绊磕磕的继续帮我清洗身体。

两个人回到卧室后,我只围条浴巾离开卧室,走进厨房準备早餐,不久,汪姐也穿好衣服,坐在餐厅的椅子上。

当我将两盘早餐端到餐桌上的时候,看到汪姐正痴痴的注视着餐桌上那瓶几乎将喝光的红酒,她发觉我的目光后,又满脸羞赧的说:「小弟,汪姐昨晚不该硬要你陪我喝酒,让我们酒后失去理智……」

「不,我应该感谢汪姐能回来陪我喝完这瓶酒,才能让我度过一生最美好的夜晚……」我边吃着早餐边陪着汪姐说话。

「小弟,汪姐平常看你总是漫不经心的个性,昨晚是什幺原因让你也想喝酒呢?」吃完盘子里的早餐后,汪姐又问起那瓶酒的事情。

「汪姐,事情是这样,………」我告诉汪姐说,昨天下午洪姐放假,要我陪她出去逛街买衣服,后来去参观洪姐的家,结果在洪姐的家里,发生了像汪姐和我那晚在楼梯间跌倒般的偶然事情,虽然我有请求洪姐原谅,但洪姐没有回答,却只让我先回家。我回家后心情很烦闷,所以想喝酒解闷……等等。

「小弟,你说美珠约妳去逛街买衣服,还带你去她家?」汪姐听到我说完事情后,迟疑了一下后问着我。

看到我满脸通红的点点头后,汪姐又说:「小弟,美珠的个性泼辣又油滑世故,在公司里是出名的,而且听说因为婚姻失败的原因,她对男人有些偏见和憎恨,所以平时和男人说话总是话中带刺的消遣男人;她住的地方除了同组几个交情较好姐妹外,也都不要让外人知道的;可是昨天却特别来找你陪她去逛街买衣服,还带你去她家,……小弟,你和她发生这件事,你要怎幺解决?」

「汪姐,我就是不知道如何解决,昨晚才会想喝酒……,汪姐,洪姐昨天逛街后,要带我去她家时,笑着说我是小傻瓜,还开玩笑的说她如果把我吃掉,问我会不会害怕;…汪姐,我喜欢妳,而且感谢老天成全,让我和妳能有一个这一生最重要、最美好的结局……汪姐,这辈子妳就是我的老婆……所以,如果今天洪姐再来找我,我会很明确的告诉她,我和妳的关係,我希望她能祝福我们,如果她不能原谅我,我愿意用她最满意的方法补偿她……」

「小弟,你千万不要冲动,你不能把我们的关係说出来。昨晚是汪姐酒后糊涂,才和你…虽然你是汪姐的男人了,但汪姐的年龄和你差距太大了,你还这幺年轻,汪姐都觉得和你一起是害了你,汪姐这一辈子最多只能和你偷偷摸摸的当你的地下情人。你和美珠的事,汪姐今天会帮你注意美珠的言行和心情;假如美珠今天没找你,晚上你再把这事情更详细的说给汪姐听,……或许美珠只是口头上吓吓你这个整天只会躲在家里的小傻瓜……好了,汪姐要先回家赶着準备上班了。」

我一直等到汪姐确定出门后,才坐在办公桌前,开启监视系统的记录影片,详细的观察昨天白天洪姐的所有的记录细节后,又详细的检视昨天晚上汪姐的所有的细节和表情。午饭后,我依然如往昔一样,睡完午休后,就出去收发网拍的货品。

回到家后已经下午4点左右了,我先发一则短信给汪姐说,我会做好晚餐,并等她回来一起吃晚饭。

傍晚将近6点时,汪姐回到家了,她一进门就满脸笑容,和昨晚回来时的一脸失意,简直判若两人,我向前拥抱她亲吻时,她也只是双颊羞红了一下,就亲密的贴着我亲吻,吻完了她还让两人的脸颊厮磨一下。当她换上我拿给她的室内拖鞋,坐在沙发上时,还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我坐在她身边。

我在她身边坐下后,汪姐整个人就靠过来,她的头斜靠在我的肩胛上,身体柔软地靠在我的胸怀里,满脸惬意地用手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小弟,谢谢你,姐姐能认识你真好!姐姐今天很高兴!」

「姐,今天是不是发生什幺事,让妳这幺兴奋?妳都忙碌奔波了一整天,应该很累了,也很饿了,我们边吃边聊,好吗?」我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解开她粉红色套装上衣胸前的釦子后,将手伸入她的胸衣里,把玩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和如黑葡萄般的乳头…

「你这小色鬼,昨晚刚学会这种事情,也让你玩一整晚了,还这幺色!姐姐还不饿,现在姐姐很高兴,你让姐姐先静静地躺着回味一下今天快乐的心情…」汪姐红着脸娇羞的瞥了我一眼,又闭上双眼,却把她的手盖在我正在抚弄乳房的手背上。

我抚摸把玩了一阵,觉得不过瘾,于是将她的头部移到我的手臂上,让她斜躺在我的胸前,将她丰满柔软的乳房捞出胸衣外,我俯下头一口含着丰满的乳房吸吮起来。

不久,汪姐似乎被我吸吮的有些动情,嘴里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她的手不停地在我的头上无意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也不安般的扭动,两腿轻轻地相互交叉搓揉着,让我也动情的开始解开她上衣全部的釦子。

「不…不要闹了,汪姐跑一整天,全身还髒,喔…小弟,放开姐姐,让姐起来…姐晚上…再给你…嗯…小弟…」汪姐两眼迷离,微弱地挣扎着。

「老婆,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放妳起来。」我故意用胸部挤压摩擦着汪姐丰满的乳房。

「小……老公,好吧…你就是会欺负人家,这幺快就会学坏…嗯…人家错了…你是好人,…不,你是汪姐的好老公…嗯…让姊起来吧……」在汪姐轻轻扭着身体挣扎着求饶中,最后,我才扶着满脸酡红的汪姐坐起来,她扣好上衣的釦子后,红着脸娇窘的瞪了我一眼。

我和汪姐坐在餐厅边吃晚餐边聊着,汪姐兴奋的说着今天的情形。她说从早上她踏进公司要参加激励会报时,每一个碰见她的同事就一直夸奖称讚她今天脸上的气色特别光亮,肌肤似乎也变得特别娇豔欲滴,还问她是不是好事发生了;当时她一一否认,汪姐甚至还故意说起她昨天跑远途却被旧邻居嘲讽的颓丧心情。

这时候他们公司里一位对面相很有研究的中阶职位男同事经过,也插口告诉汪姐说,他看到汪姐脸上的气色可以肯定的说,汪姐昨晚一定是碰到她这一辈子的大贵人,而且这个人是她的真命天子,他说汪姐昨晚一定有奇遇,因为汪姐身上已经有很浓厚的贵气了。那位同事还要汪姐注意,说那个贵人的气息太强,汪姐一个人没办法承受,最好再有一两个人来一起和她分担承受。

汪姐当时还以为平时大家在说笑和打趣,所以并不在意;可是开完会不久,汪姐就接到一通陌生女人的电话,说有些理财保险方面的事情想请教,问汪姐是否有空去她家一趟。

汪姐说她和洪姐一起去到那个陌生女人的家后,才知道对方是公司分派给汪姐去收费的一个客户介绍的,这个自动上门的客户是一个正要退休的公教人员,想用退休金做一些退休理财的投资。

最后在经过汪姐及洪姐两人详细分析和解说后,这位将退休的女人立即签订了一张类似零存整付的保单,而且还热心的立即帮忙联络介绍几个要好的同事。汪姐很兴奋的说,今天她和洪姐就共同做了三张大单,而且那些新客户告诉她和洪姐说,明后天去收保费时会再帮忙介绍一些亲友。

汪姐说,她进入保险公司到现在,还没有碰见这样的好事,就是连签完单回公司的途中,洪姐也一直说,像这种天外飞来的热心客户她在保险业那幺久了也不曾遇见过,如果不是天天和汪姐在一起,真的会相信早上那位男同事说汪姐昨晚一定和贵人发生什幺好事,洪姐还开玩笑要汪姐一定要把身上的贵人气也分一些给她享受。

汪姐也跟洪姐开玩笑说,昨晚回家在楼梯间时,倒是无意间有碰到二楼林小弟的身体,汪姐向洪姐开玩笑要洪姐也故意来找我多碰几下身体,说不定也能签到几张超大的保单,汪姐说她注意到洪姐的神情变得很奇怪,让她就不敢再向洪姐多开玩笑了。

「小弟,汪姐很幸运能搬来和你认识,也很感谢你带给汪姐好运,本来早上汪姐对昨晚和你的事情,在心里有些排斥,观念还不能接受,不过现在汪姐也认命了,反正昨晚都被你这个小坏蛋欺负一整晚了。」吃完晚饭后,汪姐和我一起在厨房清洗餐具,汪姐满脸羞红,深情的看着我说。

「老婆,应该说昨晚我能很荣幸的把我完整的处男贞操献给妳,……对了,今天是客户直接找妳的,为什幺妳还要带着洪姐一起去呢?」

「汪姐以前业绩不够的时候,都是美珠把业绩分一些给我,才勉强达到基本业绩,也才能让汪姐有口饭吃,现在好不容易有这种机会,汪姐当然要回报给她,而且昨天你和美珠的事,早上汪姐要赶上班,没时间向你问详细的情形,可是你已经是汪姐的男人了,汪姐总是要想办法为你处里你的风流债呀!」汪姐将餐具收拾好,回眸的对我瞟个媚眼。

「老婆,我是被洪姐强吻才一时失去理智的,而且最后也没有和她怎样了,怎幺能冤枉我说是我的风流债呢?她平时对我凶巴巴的,我每一次我遇见她就头疼;而且,万一昨天下午真的和洪姐发生发生什幺事,昨晚我真的就被她关在她家了,昨晚也就没有福气和老婆……。」我和汪姐回到客厅后,搂着她坐在沙发上,我的手又开始在汪姐的身上不规矩了。

「小弟,美珠昨天有说要把你关在她家?等一等!早上你也说美珠笑你是小傻瓜,还说她要把你吃掉,小弟,你把昨天她来找你起一直到最后她让你回家的整个事情经过,再详详细细的说一遍给汪姐听听。」横躺在我怀里的汪姐坐直起来,用充满疑问的眼神看着我。

于是我将昨天洪姐开始约我出去逛街起,择要的再说一次,说完后,汪姐看了我一会儿后,忽然用手摸了摸我的脸后,又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小弟,人家美珠说你是个小傻瓜,还真是没说错,人家美珠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说要吃定你了,你还傻愣愣地陪着她出去。」

汪姐满脸笑嘻嘻的摸着我的脸,深情的说:「我的傻男人,你可不知道美珠的个性,听说她从离婚后就对男人很有偏见,甚至听说她很讨厌男人;平常虽然对待男客户满脸嘻嘻哈哈,可是如果对方对她有什幺不良言语或举止,她会马上就翻脸,甚至不惜放弃可以签单的机会。」

「而且她骑机车可是从来不载男人的,早上你说她昨天用机车载你去逛街,我心里就觉得怪怪的,也就只有你这个傻男人还傻不啷噹的;而且人家美珠都还一再向你明白的暗示她喜欢你,可惜你一点也不会表示,难怪她会把你带到她家强吻你。」

「好了,现在你都和美珠脱光光的滚上床了,还告诉她说你会负责了,所以现在汪姐也没办法能帮你了,你和她的事情就自己去负责吧!」汪姐满脸看好戏的表情对着我直笑。

「老婆,妳怎幺能这样呢?你的老公都差一点就被别的女人仙人跳了,妳不帮忙也罢,还有心情在旁边看笑话,好像不怕你老公会被别的女人抢去当老公,老婆,妳不怕你老公到时会变心或……」我用力的把汪姐紧紧抱入怀里,我的双手又开始剥她上衣的釦子了,汪姐却一直发笑,轻轻地的挣扎着。

「老公…哈哈…人家怕痒…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让人家把话……哈哈哈,…把话说完啦……哈哈,…饶了…我……哈哈…哈,…」我一边将汪姐的上衣都剥光光,一边用手骚着她的腋下和腰部,汪姐笑的全身软绵绵地躺在我的胸怀里,不断的求饶……

「你这傻老公,人家美珠都被你把她抱在床上全身衣服脱光光,美珠的清白都让你糟蹋完了,你还这幺没良心的说她是别的女人,你这样说如果让美珠知道,会不会很伤心呢?再说你只是一个什幺都没有的小傻瓜,美珠何必要对你仙人跳。」被我剥光上衣的汪姐,毫不在意的躺在我怀里,双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轻轻地抚摸我的胸膛,一脸满足的笑着。

「而且,汪姐知道自己年龄和学历的条件,这辈子是无法光明正大的当你的女人,所以汪姐更怕有别的年轻女人把我心爱的小男人抢走;可是,如果美珠真心喜欢你,汪姐倒是很欢迎、很放心;美珠年纪虽然比我年轻几岁,但也大你20岁上下了,而且她书读的不多,学历比我低,所以和我一样,一辈子只能和你做个没有名份的地下情人。」汪姐看见我的手因为专心听她说话而只静静拥抱着在她的小腹上,她牵着我的手放在他丰满柔软的乳房上,轻轻的抚摸着。

「傻老公,美珠虽然书读的不多,又有些泼辣,但她爱恨分明,又没什幺心机,对朋友很有义气,汪姐这几年还能在保险公司工作,最大的因素是有她的帮忙;早上汪姐听那位分区经理说我如果要和我生命中的真命天子长长久久,就一定要找人来和我一起分享和承受,……老公,你别笑我傻嘛,有些事情不能说是迷信,就像昨晚汪姐和你的事,没有人知道,但是为什幺那位同事能一眼就看出来呢?…老公,汪姐…你先抱汪姐…去洗澡…汪姐想了……」汪姐的脸颊有些动情般的泛红了,她牵着我的手抚摸她乳房的动作也越大了,两眼的眼神也已变的迷濛般的看着我……

抱着汪姐进入卧室里的浴室内时,她的激情也稍微消退了,洗澡时,她仍然和早上一样,体贴的为我沖水、涂抹沐浴乳,只是碰到我已经变成粗硬而频频昂头撒泼的肉棒时,不仅不像早上那幺尴尬,还故意用手套着撸了几下,满脸春情的瞥着我,笑的特别娇媚;我也不甘示弱的用嘴在她丰满而有些下垂的乳房上用力的吸了几口,还捏着那黑葡萄般的大乳头玩弄着,弄得她含羞带喜的不停讨饶着;而汪姐服伺我洗完澡后,她才将盘成头髻长及覆胸的头髮解开,我这才第一次看到她长髮的样子。

我看着眼前的汪姐,长着鹅蛋脸上弯弯柔细的眉毛下,闪烁着一双如睡梦初醒的眼神;而小巧挺直的鼻樑下,搭配着饱满的双唇;两边因春情未退而酡红的脸颊边,垂下着覆盖到丰满而微微下墬乳房上的长髮,让我眼睛如痴呆般的愣住了,直到含羞带喜的汪姐用肩膀顶了我一下,我才如梦中清醒般的回魂。

我双手紧紧地将汪姐抱着,在她脸上连续不停的吻着:「老婆,妳…妳真美,我好爱妳…我太幸运了…老婆……」

「汪姐都是老女人了,也早就不美了,就只有你这个傻男人才会把汪姐当作宝,…好了好了,汪姐现在都是你的女人了,以后常常有你看的,别再发疯了,看你这…坏死了…汪姐身体还没洗好呢?…乖,让汪姐先把身体洗完再……」被我紧紧抱着的汪姐,满脸春情,一只手在我背上轻轻地拍抚着,一只手轻轻握着我贴在她小腹上胀的发痛的粗硬肉棒缓缓地套弄着。

「老婆,我忍不住了…给我…喔…」汪姐刚把她身上的泡沫沖洗乾净,我就从她的背后将她抱着,她柔顺的随我将她靠在浴缸旁,让她俯下身体,双手顶在浴缸边缘后,迫不及待的将我粗硬的肉棒从她的后面进入到她的身体里,我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来…

「啊…傻老公…慢慢来,嘶…慢慢地…噢…喔………哦哦…哼……老公…喔嗯……」我双手握着汪姐因俯下身体如完整木瓜般丰满而柔软的乳房不停的搓揉,粗硬肉棒随着她呻吟般的叫春声,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抽插着,直到汪姐最后一声“嗯”声呻吟,全身开始颤抖而瘫软无力时,我才暂时停下抽插,双手紧紧地的抱住她的腰间,让粗硬的肉棒深入在汪姐阴道内享受着如吸吮般的腔内肉摺蠕动。

「刚才好舒服,老公,你好棒,你还没…,人家现在不行了,抱人家到床上再……」第一次高潮后的汪姐瘫软仰靠在我的怀里,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媚眼如丝般向我嗲声嗲气撒娇着。

我抱着汪姐躺在床上后,躺在我身下的汪姐仍然双手勾在我的脖子上,散开在床上的长髮,让汪姐鹅蛋型古典的脸孔凸显的更加豔丽,尤其春情未退而桃红般的双颊,微微张开的饱满红唇,让我看的情慾更加高涨,我不停的吸吮着她饱满的双唇,双手不停地在她丰满柔软的乳房捏揉……

汪姐柔顺地握着我粗硬的肉棒,套了几下,再让我的粗硬进入她的身体内,然后她抬起双腿盘在我的腰间,娇声在我的耳边呢喃着:「老公,姐又想了……,你可以用力的……」

听到汪姐娇媚的渴求声,我像一只发春的雄兽,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抽插、冲撞,不停的变换尝试新的姿势,让汪姐嘴里娇媚的呻吟声声不断,她柔软的身躯也僵直、颤抖又瘫软的反覆了几次,两腿间溢出的淫水逐渐地在床单上画出越来越多不规则的抽象画,当我在汪姐体内不停抽插的粗硬,忍不住的在她阴道深处喷发时,汪姐的娇媚呻吟声也变成如沙哑的乾泣声,而她的身体也如软泥般的瘫躺在我的身下。

喷发过后,我趴在汪姐身上,捧着她的脸不停地轻轻亲吻着她有些乾燥的双唇,隔了一会儿汪姐才缓缓地睁开她那带着如梦幻般眼神的双眼,露出疲惫的笑容,双手虚弱地抚摸着我的脸颊说:「老公,刚才人家差一点就快乐死了,你刚才也快乐吗?」

「老婆,我爱妳,看妳都那幺累了,妳先睡…。」我翻身侧躺在汪姐身边,让她的头枕着我的胳膊,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间,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她看我对着她微笑后,疲倦地闭上双眼,不久就睡着了,看着汪姐娴雅般的睡容,我也闭上眼睛休息,不知不觉却睡着了。

从睡眠中醒来,睁开眼睛,原来枕在我胳膊睡觉的汪姐,不知什幺时候她的脸已经贴着我的脸了。在粉红色夜灯照耀下,看着近在眼前弯而细柔的眉毛下闭着眼睛的汪姐神韵,我心里突然涌起无限疼惜般的柔情。

我悄悄地将搂在她腰际的手抬起,轻轻地抚摸着她几乎贴靠在我胸膛上丰满柔软的乳房;也许这个轻微的骚动让汪姐也睁开那如梦初醒的眼睛,她虽然羞赧地红了脸,却抬起她原本也放在我腰际的手,温柔地握住我已稍兴奋的男性器官轻轻地撸动着。

「人家睡多久了?现在是什幺时候了?」眼神如梦的汪姐吻了我的嘴唇后问着。

我抬眼看着墙上的时钟后,微笑的吻了她说:「现在才深夜12点15分,妳身体还累吗?我抱着妳再继续睡,好吗?」

「汪姐现在不累了,汪姐真的老了,刚才没能让你满足,老公,现在人家可以……」汪姐有些误解我话中的意思,以为我仍想再度索欢,她虽然满脸酡红,但握着我那已变成粗硬肉棒的手撸动的动作却越大。

「老婆,妳哪里老呢?妳只是今天上班时太劳累,而且整天也太兴奋,刚才一下子心情鬆懈了,才会变成这样,以后不要这幺拼了,我只要妳每天轻轻鬆鬆的过日子就好了。」我抚摸她乳房的手,逐渐的移到她柔软的小腹上抚摸了一阵,又移到小腹下浓密体毛的饱满坟起处,轻轻抚摸、搓揉…。

不久,侧身相拥的汪姐呼吸逐渐沈重,她那如刚醒般的双眼里露出渴求的眼神看着我,她紧紧贴在我胸膛,不安的摩擦着她丰满的双乳,我抱着汪姐翻身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后,她握着我的粗硬肉棒塞进已经淫水氾滥的肉洞里,然后跨坐在我的小腹上,两只手拉着我的手去握着她有些下垂的乳房,她微微昂起头,不停地扭摆着下体,让深入在她体内的粗硬肉棒不断摩擦着,她那长及覆胸的长髮随着她身体的起伏飘动,配合着她嘴里断断续续的叫春声,真像个骑在马上奔驰的女骑士。

我躺在汪姐的身下双手把玩着她丰满乳房,偶尔抬起头吸吮着她两颗如黑葡萄的乳头,看着汪姐鹅蛋脸型上满脸春情和微微张开的双唇,挑起我更加兴奋,我将手移到她浓密体毛下,用手指捏揉着她凸胀的阴核。正在扭动着腰肢的汪姐似乎受不了这刺激,嘴里突然发出如痛苦般的哭嚎声,她阴道内如失禁般,喷出一阵又一阵的热流,洒在粗硬的肉棒上,阴道里的肉褶又如小嘴般蠕动吸吮着粗胀的龟头,汪姐也趴卧在我的身上,全身如打摆子般不停地痉挛着。

为了延长汪姐的快感,我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趴在我身上不停痉挛着的汪姐背脊,一只手仍然轻重交替的在她如葡萄般的乳头捏撚着,我的嘴也不停吸吮着她柔软的双唇。

趴在身上的汪姐在痉挛渐渐停止后,激情地回应着我的亲吻,不久,仍被我轻重交替捏揉的阴核又敏感挑起她的肉慾渴求,紧贴在我身上的她,双手环抱着我的颈后,又不停地扭动着她的下体,让深入在她体内的粗硬在阴道里不断地摩擦、沖撞着,嘴里也不停的哭嚎喊叫着;也许刚经历的快感尚未消退,没多久她的身体又开始不停地痉挛着,瘫软的趴卧在我的身上,嘴里不停如哭嚎般的叫春声也变成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我那即将崩溃的敏感肉棒,终于无法控制的喷出一阵阵热流……

从高潮逐渐回复平静后,我和汪姐仍然缱绻在床上,我的嘴轮流含着那对如黑葡萄般的乳头吸吮把玩着;半趴半坐骑在我小腹上的汪姐如慈母溺爱孩子般,轻轻抚幺着我的头髮和脸颊,偶而还低下头吻一下我的额头。

「老公,你太年轻、太强了,人家早晚会被你这个小坏蛋折腾死了,难怪早上公司分区经理说你的气息太强,说如果人家要和你长长久久,最好找人一起来承受你这个小魔头的折腾。老公,人家白天向美珠开玩笑的说起你时,看她的神情和以往谈到别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也许她心里和人家一样在和自己内心在挣扎吧!」

「老婆,妳别自己编好梦了,我一想到洪姐那泼辣的样子,心里就七上八下,老婆,一般女人都怕自己的老公被别的女人抢走,哪有像妳一样恨不得自己老公赶快被别的女人吃掉呢?」说完我嘴里含起他胸前的黑葡萄用力的吸一口,另一只手也狠狠地在那浓密的坟起处抓了一把,汪姐也娇嗲的用手握着我已经变软的肉棒套了两下。

嬉闹中,又挑我的起淫兴,于是我爬起来,跪着将汪姐的双腿分开抬放在肩上,将粗硬肉棒缓缓地的挤进她的体内,一只手握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轻重交互的玩弄,一只手伸到她浓密坟起下,轻轻的捏撚着凸涨的阴核,我的腰部开始一次又一次慢进缓出地的抽动,汪姐似乎很喜欢这种滋味,眯着眼睛,双手在我的脸颊轻轻地抚摸着,嘴里也低声的发出“噢呜噢呜”舒服般呻吟声……

扭着腰抽插了几十次后,我将肩膀上的双腿放下后分开,我坐在一只大腿根上,将另一支腿弯曲顶在我身上,然后继续由慢渐快的抽插,汪姐的呻吟声音也随着逐渐高亢,最后,汪姐全身又不自主的颤抖,她双手紧紧地勒着我的脖子时,让我忍不住的也在她体内再度喷发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完早餐后,汪姐要离开前,我将家里大门的钥匙拿给汪姐说:「老婆,这是我们家的钥匙,以后女主人随时可以回家抽查家里的小男人有没有被别的女人拐走或吃掉了。」

「小坏蛋,人家恨不得最好今天你就让那个“别的女人”进来把你整个人都吃光光,免得害人家每天晚上都被你折腾的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掉了。」汪姐在我的脸颊上吻了几下,就笑嘻嘻的离开了。

这天傍晚,我正在卧房办公桌上处理网拍的事情时,听到客厅传来汪姐回来的声音;接着就看见满脸兴奋的汪姐走进卧房里,她走到我面前,立即抱着我热情的亲吻着说:「老公,人家真的不相信不行,你真的是人家这一生的大贵人,今天人家和美珠又签了两张大单,以后只要你在家能永远疼惜人家就好,人家一定会更努力赚钱回来,相信我们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老婆,这是妳平时诚恳服务客户累积下来的结果;对了,老婆,那一天陪洪姐去买衣服,我心里就一直想为妳也买几套好衣服,刚好今天我又一笔钱进来,所以就马上去帮妳买了,这样妳每天早上也不必匆匆的回到四楼换衣服再上班了,妳先试穿看看合不合身。」我牵着汪姐走到床边,打开壁橱后,告诉她说,以后那壁橱是她专用的。

「老公,你怎幺一有钱就乱花,你赚钱也不容易,看你要先查资料,还要先自己花钱买来试用,然后还要上网去广告,别人买了产品有问题,你还要帮人家解决,好不容易才赚一点钱,就这样乱花掉,以后人家真的要好好地管制你的存款了。」

「好呀好呀,老婆,我明天就把我的存款簿和印章给妳保管,好吗?」我将她按倒在床上,两只手又开始解开她上衣的釦子。

「你就是太年轻太强了,而且整天都呆在家里,才会满脑子只想这些事,每天都这样,人家都要受不了,看来人家真的要赶快让那个“别的女人”一起来应付你这个大色鬼了。」被我再次折腾后的汪姐,全身瘫软的抱着我,她慵懒的满脸娇态抱怨着。

「我就是被妳迷的神魂颠倒,所以只要靠近妳,才会不能自主的想要妳,老婆,我只想要妳,妳可不要整天只想把自己的男人推销出去,何况那个“别的女人”说不定心里恨的想撕掉我呢?」

「人家看美珠心里真的有你了,今天人家看她脸色都有些憔悴了,好几次她好像想问我什幺,却又犹疑着,然后只是叹着气不开口,我想这两天她一定没睡好,对了,老公,不如我来试试好不好…」汪姐在吃晚饭时,又满脸如恶作剧得逞般的露出诡异的笑容。

「老婆,看妳还笑的这幺邪恶,是不是妳心里又胡思乱想些什幺坏主意?」

「我又能想到什幺坏主意?我现在只想到哪一天美珠真的和我家的傻男人睡在一起时候,会是多幺有趣的事情?还有哪一天美珠如果真的能和我住在一起陪着你这傻男人,我们家又会是多美好的画面?嘻嘻嘻!……」临睡前,汪姐靠在我的胸怀里,似乎越想越得意的笑起来。

「老婆,妳别自己编好梦了,万一到时真来抢你老公,妳不心疼?」看着汪姐胸前那两颗黑葡萄在眼前摇晃着,我淫念又起的将汪姐压在身下,……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后,汪姐就兴匆匆的出门了,我仍只穿着小短裤在卧室里回覆网购者的意见,并整理一些新购入的货品,这时这时室内电话铃声响起了,我拿起电话说:「你好,我姓林,请问……?」

「我…我是洪姐,我在楼下大门外,你……」电话里的洪姐声音有些沙哑,而且没有往日那种招牌式的笑声和泼辣。

「洪姐好,我开门了,请妳上来。」看着墙上的时钟才早上9点35分,我仍然如往日的声音对答着。

不一会儿,洪姐穿着那天我送给她的浅紫色夏季洋装走进大门,我看见她脸上果然有些憔悴,而且眼睛红红的,嘴角上的小黑痣似乎更明显的在向我挑衅着,我拿着一杯温红茶给她,笑着说:「洪姐好,好几天没看见妳了,今天怎幺这幺早就来学网拍呢?」

洪姐坐在沙发上,一口气就喝掉半杯红茶,她看着我赤裸裸的上半身,突然满脸泛红的低下头:「我…我…我今天不…不是要学电脑,我…我…我没事了…我要走了……」洪姐又一口气把红茶喝完后,将杯子放到沙发桌上,然后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的说着,可是人却仍然坐着。

我连忙坐在洪姐的旁边,一手放在她的肩上,斜低着头看着她的脸;「洪姐,妳是发生什幺事?怎幺哭了?」

「我…我…人家要被你害死了,人家恨死你了……」洪姐突然双手抱紧我,她的脸埋在我的肩膀上放声的大哭起来了。

「洪姐,对不起,是我不好,洪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双手拥抱着她,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背部。

哭了一阵后,洪姐突然狠狠的在我肩膀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我痛的叫了一声,她却又哭起来了。

我的手仍然不停地在她背部轻抚着,等她哭声渐渐停止后,我温柔的说:「洪姐如果气还没消,可以再咬几口消消气。」

没想到洪姐却用拳头在我的背部埠停的捶打着,她的嘴却含着刚才被她咬过的肩膀吸吮着。

我等她搥打了几下后,双手抓着她的肩胛看着她的脸,她却闭起眼睛,满脸羞红扭捏的低下头,我用力地将嘴盖住她的嘴唇,开始吻着她,而洪姐也全身发软的靠在我的身上了,双唇随着我的亲吻而微微张开,我将她的舌头吸入我的嘴里吸吮着,不久洪姐环抱在我背后的双手开始不停地胡乱的抚摸着,丰满又柔软的胸部也在我赤裸的胸膛不安的搓磨着,于是我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走入卧室将她放躺在床上。

当我将洪姐的洋装拉起,解开她的胸衣后,洪姐似乎又从意乱情迷中清醒,她抓着我的手,内心似乎在挣扎着,停顿一下后,她幽幽地说:「你知道那一天我为什幺会突然的拒绝你吗?」她见我摇摇头一脸疑惑后,拉着我的手伸进她小内裤里放在她小腹下光滑无毛的肉屄外:「我21岁就结婚,但是不到一个月就离婚,因为我的丈夫说我是个阴阳人,不仅那里没有长毛,而且还多出一条小鸡鸡,他怕被我剋死,所以连碰都不敢碰我,……」

她引导我的手去碰触着她贴在肉屄上那条软软的小肉条,全身却敏感的抖了一下,我突然爬起来,双腿在她两腿间跪趴起来,拉下她的小内裤后,手指挑起她布满皱褶的阴蒂包皮,将包皮翻开,我伸出舌头轻轻地在小小的阴核上舔舐了一下,然后双唇含着阴核搓捻着。

洪姐被我突然的行为吓的伸手想抓住我,阴蒂却又被我突然含着舔捻而敏感的颤抖而呻吟出声:「喔啊…你…呃呃」

我又趴到她的身上,握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吸吮,一只手捏着她敏感的阴核轻轻搓弄着,洪姐似乎受不了这双重的刺激,全身不停地扭摆,不一会儿,她突然双手紧紧扣着我的肩膀,全身僵硬了一下又瞬间的瘫软在床上,嘴里也不自主的发出如将断气般“咯咯咯咯”的大声呻吟,然后如失去意识般的全身如痉挛般的颤抖着,她的肉屄里也如失禁般的溢出一股股淫水把我的手弄得湿湿黏黏的……

我连忙将嘴盖住洪姐的嘴,不断的向她渡气;隔了一会儿,洪姐才又如回魂般的呼出一口气,她疲惫的睁开迷离的眼神,满脸酡红的看了我一眼说:「人家刚才差一点就被你弄死了……」

「洪姐,刚才的感觉好吗?」我吻了她那妖魅般的小黑痣和双唇,嘻皮笑脸的看着她。

她虚弱地举起手想打我的脸,却又无力般的轻轻拂着我的脸颊,闭起眼睛羞赧地不敢看着我。

「洪姐,妳不是阴阳人,妳只是阴蒂的包皮过长,这种才是男人的极品宝贝呢…」我吻着她的嘴唇、她的颈部、一直到她丰满柔软的乳房,我的双手也不停地在她敏感部位抚摸、挑逗着;弄得洪姐又全身不安的扭动着,双眼望着我露出渴求般的眼神。

「洪姐,我要妳了…」我拉下我的短裤,握着已经粗硬的肉棒,拨开她过长的阴蒂包皮,缓缓地挤入她淫水氾滥而紧闭的肉屄内,……

「痛…不要…啊……」当肉棒的龟头挤入后,洪姐皱着眉头喊痛的时候,我用力地将肉棒完全插进阴道深处,然后紧紧地搂紧她,洪姐痛的叫出声,眼泪也飙出来了。

我又吻着洪姐的嘴唇,吻着她的耳垂、颈项、乳房…,我的双手也在她身上敏感处抚弄、捏揉着;不久刚刚喊痛的洪姐,又不安地轻轻扭动着,她声轻如蚁般的说:「你…你可以动一下嘛…」

听到洪姐的恳求后,我慢慢地抬起腰部轻轻地抽动着,洪姐起初还微微皱着眉头,随着我慢慢地抽插,她也生疏的扭摆着腰部,后来她将双腿盘在我的大腿,配合着我的抽插开始不停地扭动着屁股,我的抽插力道和速度也越来越加强,洪姐起初还不好意思喊出声音,到了后来却忍不住的发出呻吟声,她敏感而凸长的阴蒂因不断的抽插而碰触着,终于受不了的让洪姐又全身开始持续不停的痉挛、颤抖着,她阴道内的淫水又开始不停地喷出,最后洪姐又如断气般双眼翻白的又陷入昏迷了……

在我不停的亲吻按摩中,洪姐终于又呼出一口气而悠悠地醒来了,她疲惫的睁开眼睛,有些羞怯地看着我说:「人家不行了,人家会被你干死的……」

「傻老公,你就知道像蛮牛一样,还不起来,美珠都快被你弄死了,也不想想连我这生过两个孩子的人都快受不了的,何况美珠这种黄花大闺女…」汪姐满脸羞红的扶着卧室的门笑眯眯的看着床上的我们。

「汪姐…妳…」洪姐看见汪姐,想推开身上的我,却虚弱的爬不起来,只好又羞又急的抓起洋装遮住身体。

汪姐双腿有些发软般的走到床边坐下来,用眼神瞪了我一下说:「傻男人,美珠痛的都不能动了,你不先出去泡杯补血的枸杞红枣汤给美珠补补,还傻傻看着我干什幺?」

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我端着两杯甜汤回到卧室时,只见汪姐正搂着低着头的洪姐低声的说话,汪姐见到我偷偷的竖起大拇指,嘴里却又如责难般的说:「东西放床边桌子上就好,你先出去客厅等,才刚有了我你还不满足,这笔帐我和美珠一定会跟你算清楚的……」

我回到客厅把货品都清点整理完了,悄悄地走到卧室外偷偷听到两个女人似乎说的很愉快,于是我就到厨房準备午餐,午餐弄好后,我看着墙壁上的时钟都中午12点25分了,结果卧房的两个女人还是没动静,我只好把两人的午餐端进卧室,结果看到两个女人已经聊的正高兴,两个人看到我我端着午餐,只是用眼角瞄了我一眼,又低声的说笑着,似乎已经忘掉我的存在了。

独自在餐厅吃完午餐后,我终于觉得实在无聊,只好又进入卧房,打开衣柜穿上衣服后,却看到两个女人用着狐疑的眼神一直盯着我。

「我出去寄送货品顺便买些东西了。」说完后我拿起小背袋就赶快离开了。

从外面回到家里后,已经快下午4点了,我将折叠式自行车放回大门后的墙角边,又把买回来的食材放进冰箱后,我发觉屋里静悄悄地,于是我走进卧室哩,却发现盖着薄被的洪姐睡在床上,而且床单已经换过了,沾着点点血迹的旧床单特别显眼的摺叠好放在床角边,床边矮桌上的午餐碗盘已经被收拾乾净了,我心情有些複杂的又回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些晚餐要用的食材退冻,为晚餐作準备。

坐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后,听到卧室里似乎有些动静,我又走进卧室,看见洪姐已经醒来靠坐在床头了,只用一条毛巾被掩着仍然赤裸裸的身体,洪姐看见我脸上有些羞红的说:「林…你回来了…」

我也有些脸红的坐到床边靠近她说;「洪姐,妳睡醒了,身体还好吗?汪姐呢?」

「汪姐去上班了。………嘻嘻嘻!你这小鬼头,竟敢和汪姐联合起来设计老娘,害老娘一时糊涂,稀哩呼鲁的让你祸害了,现在还痛的连下床都感觉怪怪的,嘻嘻嘻!你说这辈子你要怎幺赔老娘的清白!」洪姐突然的伸出手用力的将我耳朵拧住,就像往日一样劈哩啪啦的大声数落着我。

「哀哟!痛,痛,痛死了,洪姐,妳误会了!请先放手!对不起!小弟我不知道洪姐身体这幺敏感,我不是故意的,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嘛!」耳朵被拧的实在很痛,所以我只好先投降了。

「是误会吗?老娘我还没遇见着幺巧合的事,刚被你这小鬼骗上床后,汪姐就回来抓姦,嘻嘻嘻!若不是你这满脑子坏水的小屁孩,汪姐那幺温柔体贴的人怎幺会想出这种羞死人场面的鬼主意,嘻嘻嘻!你说有话好说,好,那接下来你要怎幺和老娘解决呢?」洪姐似乎一付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但是拧着耳朵的手却悄悄的鬆开,还在我的耳朵轻轻揉了几下。

「洪姐,接下来…接下来,哈哈…老公我还要好好的再疼爱妳…」我双手又紧紧的抱着洪姐压在床上,然后我的嘴又盖住她的双唇了;洪姐似乎想挣扎,但却只象徵性的扭动几次,就满脸酡红的闭上眼睛,全身瘫软在床上随我採撷了。

我的手攀上洪姐丰满柔软的乳房上,开始轻重交替的捏握搓揉,另一只手又捏起她过长的阴蒂轻轻地捏捻着;洪姐的身体很敏感,稍稍挑逗一下就反应很大,她气喘兮兮的在我的身下不安地扭动着,我牵引着她的手去握着我已经粗硬的肉棒时,她已经动情的自动帮我拉下短裤,她像似既爱又怕受伤害,有些紧张的问我,插进去她还会不会那幺痛?

我让洪姐扶着我粗硬的肉棒,然后缓缓地插入她的肉屄内后,她皱了皱眉头后,却又激情的吻着我,她那过长敏感的阴蒂随着粗硬肉棒抽插中,不断摩擦、碰触让她全身如蚂蝗般紧紧缠住我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她嘴里不停地发出“噢…喔……”的呻吟,不久她突然全身僵硬,双手用力地勒紧我的背后,然后又瘫软在床上,全身也不自主地痉挛着。

我抱紧着身下的洪姐,轻轻地亲吻着她嘴上的小黑痣、亲吻着她的脸颊、耳珠…,直到她痉挛慢慢停止后,我抬起她的双腿放在我的肩上,我双手握着那丰满乳房捏撚着,粗硬的肉棒又开始缓缓地抽插着,洪姐舒服的不停的呻吟,不停地左右摇晃着脑袋,当我的抽插速度逐渐加快后,她又开始不停痉挛般的颤抖着……

随着在洪姐享受高潮后,我就变换着新的姿势,让洪姐再次享受着新一波的高潮,当我变换成第五次新的姿势冲刺后,伴着洪姐不自主的痉挛中,我也跨坐在洪姐大腿根部,忍不住的在她肉屄深处喷出一阵阵精液。

激情过后,我疲累的抱着洪姐相互亲吻着,和洪姐休息了一会儿后,我才发觉卧室外的灯光早已打开;我和洪姐穿好衣服离开卧室后,看见汪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我们从卧室里走出来,汪姐不知道想起什幺,却忍不住的掩嘴笑起来,我有些羞窘的扑过去将她压在沙发上,吻住她的双唇,手也握住她丰满的胸部不断地胡乱捏揉着。

汪姐笑着不停地扭摆争脱我的骚扰,嘴里喊着:「哈哈哈!老公,不要闹了,饶了人家吧!哈哈哈!人家怕痒痒啦!……」

「老婆,这下子让妳称心如意了吧,还笑吧,我就让妳也让洪姐看看脱光光的妳,洪姐,快过来帮我把汪姐也脱光光,看她还笑我们……」我回头喊着洪姐来帮忙,双手已经开始解开汪姐上衣的钮釦了。

「哈哈哈!老公,不要闹了啦,哈哈哈!让人家起来,该吃晚饭了,美珠,妳还不快来把妳的害人精拉开,哈哈哈!救命呀!」汪姐和我纠缠的快滑到地板上了,她也在向洪姐讨救兵了。

当洪姐羞红着脸将我和汪姐拉起来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汪姐一边扣着春光外露的丰满乳房的胸衣,一边恨恨的拧着我腰间的嫩肉,笑骂着:「坏老公,每天晚上都让你含在嘴里一整晚了,还这幺色,美珠,妳以后晚上可都要小心这个害人精,他可是最爱含着我们这种老女人的乳房睡觉呀!哈哈哈!」

三个人坐在餐厅吃着汪姐做好的牛排晚餐时,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高高浓度酒精的葡萄酒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汪姐对洪姐笑着说:「美珠,要不是那一天这害人精被妳踢下床后,回来喝闷酒,汪姐也不会和这害人精滚到床上去,这两天我们姐妹也不能有这幺好的业绩,只是这害人精太年轻、气息太强了,汪姐有些受不了,这两天又看到妳满脸心事所以汪姐才特意让妳来这里,为了是感谢妳这几年帮汪姐的大恩情,也是希望以后我们姐妹俩可以一起管管这个懒散又不思进取的害人精。」

「汪姐,早上我以为妳说为了感谢我让妳有机会沾到贵气,才特别设计我来这里的话,是为了帮这个败家的小坏蛋顶罪呢,原来真的是汪姐自己的主意呢,刚才我真的是误会他了,不过以后我们姐妹可要看紧这个喜欢败家的冤大头,免得又被其他年轻的小女孩抢走了。」洪姐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

「喂,两位老婆,好歹我也是你们的老公呀,妳们怎幺一点都不尊重我,好像把我当小孩子在管教呢?」我举起酒杯,向她们的酒杯碰了一下笑着抗议。

「本来你就是小屁孩,我和汪姐的年纪都可以当你妈妈了,没想到两个人却被你骗到床上坏了清白,嘻嘻嘻!汪姐的人太善良,才会让你乱乱来,反正老娘我都被你祸害了,以后我一定帮汪姐看紧你这个败家的冤大头,嘻嘻嘻!……」洪姐嘴角上的小黑痣又妖魅的挑衅着我,我看的痴呆般的站起来。

「你,…你干什幺,你这小色狼…,汪姐,…快来帮忙把他拉开呀!……」我双手伸进洪姐的洋装内,托高她的胸衣,整个脸就埋在她丰满的乳房吸着她暗红色的乳头,洪姐两手不停的捶打我的背部,向汪姐求救。

三个人嘻嘻闹闹中,趁着她们两个人聊得兴致正浓的时候,我不动声色地添满她俩的酒杯,汪姐比较不耐酒力,满脸酡红的两眼,含情默默地看着我傻笑,洪姐却是嘴里吱吱喳喳不停地向我们说着她这十几年来内心的辛酸苦楚。

不久,汪姐终于不胜酒力的趴在桌上,而洪姐也将头抵在桌上,两眼迷濛却娇媚地看着我,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她那个让她自卑一生的混蛋前夫、说着我虽然有些败家,但是本性善良老实而且会体贴人、说着只要我是真正的爱惜她、不嫌弃她年龄老大,她会用一生的生命守护我,就算我爱花钱也没关係,她会努力赚钱………

看着都已经醉趴在餐桌上的两个女人,我只好一一的将她们抱进卧室的床上,然后我先进入浴室泡个热水浴,让有些迟钝的脑袋恢复清醒,我不停地回想着,原本当初想用游戏人间的态度去挑拨她们情感的本意,我发觉我似乎已经陷入到不能回头的情境里,尤其今天又夺取了年龄已经老大的洪姐第一次的贞操后,我又该如何……

泡完热水澡后,我赤裸裸的回到床上,轻轻地将醉的已经不省人事的汪姐和洪姐身上的衣服脱掉,看着粉红色夜灯下横躺在床上的两个女人,我用温柔的心情欣赏着属于我的女人,然后我躺在她们两人的中间,用一条薄被盖在三个人的身上,让她们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后,我才闭上眼睛入睡。

睡眠中感觉身旁的汪姐似乎在轻轻抬着我的手臂,我连忙睁开昏睡的双眼,看见汪姐已经醒来,她看见我已经醒来,温柔地对我笑着,将手指放在嘴唇上,作个噤声的手势,轻轻地说:「人家去洗个澡就回来。」

我这才发觉原来洪姐的手放在我的胸下,她一只丰腴的大腿跨在我的大腿上,光滑无毛的坟起部分贴在我大腿外,盖在她身上的薄被已经被她踢开了;我轻轻地将有些麻木的手臂从她的脖子下抽出来,将她压在我身体上的手和脚移开,并将薄被从新盖在她的身上。

汪姐从浴室回到卧房躺在我身旁后,我搂着她,我的嘴轻轻的吻着她的双唇,双手又握着她丰满的乳房抚摸着,汪姐羞赧地轻轻挣扎着,我知道她怕吵醒洪姐,所以我更毫无忌惮的将她压在床上,我开始在她的敏感处抚弄着,汪姐的身体不停地微微挣扎着,她的嘴贴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好老公,不要啦,万一被美珠看见,人家会羞死的,…」

听到汪姐羞窘的恳求,却让我更加性奋,我拉着她的手去握着我粗硬的肉棒,低声的说:「老婆,我快受不了,我轻轻地动就好了。」说完,我将粗硬的肉棒挤入她微湿的肉屄内,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了。

也许因为洪姐睡在旁边,我的性致格外高昂,而汪姐因这如偷情般的紧张刺激,反而很快地就达到高潮,刚开始她还压抑着因快感而发出的呻吟声,但最终达到高潮时,她再也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声短促快速“啊啊啊啊”如将断气的喊叫声,而她整个人如无骨般的瘫软在床上,全身不停地痉挛颤抖。

汪姐的高潮让我更加兴奋,我双手将她的大腿掰开后,用嘴用力地吸吮着她乳房上如黑葡萄般的乳头,腰部也更快速的用力抽插着,刚刚达到高潮的阴道似乎受不了粗硬肉棒如此用力的摩擦,不停地喷出淫液,而汪姐已不自主地发出如哭嚎般的喊叫声。

看见汪姐似乎已不堪攀折了,我回头看着睡在旁边的洪姐,发现洪姐不知什幺时候已经醒来了,她双手不停地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搓揉,两腿也不停地交互搓摩着,于是我翻下汪姐的身体,又翻到洪姐身上,淫笑着说:「老婆,看戏也看够了吧,现在轮到妳了。」我拨开洪姐那过长的阴蒂,握着肉棒就插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肉屄内,用手捏揉着她敏感发胀的阴蒂,然后又大力地抽插起来。

也许受到汪姐的影响,也许洪姐本来就已经饥渴难耐,敏感的阴蒂被我不停地捏撚加上我快速的抽插下,她的高潮来的更快,她的双手和双腿如章鱼爪般紧紧地缠着我,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嘴里发出的叫春声更毫无忌惮的大声呼喊着一些不知所云的言词。

我抱着洪姐翻转成女上男下的姿势,让洪姐趴在我身上,我的双手握着她丰满的乳房将洪姐撑开成跨坐起来,我的腰部不停上下挺动,让洪姐如骑士般不停地上下颠簸着,敏感而过长的阴蒂因为不断碰触,她嘴里不停地哭天喊地叫喊着,最后她受不了的又瘫软地趴在我身上,双手搂紧我,全身不停地痉挛颤抖着,而粗硬肉棒因不断冲刺让我也将达到高潮,我又将洪姐再一次翻压在身下后,将她的双腿掰开扛放在我的双肩上,用力地冲刺了十余次,我终于忍不住的在洪姐的肉屄深处尽情的喷发了。

早上被汪姐叫醒来时,发觉我腰部以下虽然压在洪姐丰腴的小腹上,头却趴在汪姐的乳房上,嘴里还含着汪姐如黑葡萄般的乳头,两只手也分别各握着她们两人的一只乳房;看着汪姐那似羞还笑的神情,我在她黑葡萄般的乳头上又用力地吸了一口,才笑嘻嘻地爬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相偕一起出门后,我仍如平时一样,先边看着电视边活动筋骨后,上网处理一些网购的事务,然后我背着小背袋拿起墙角边折叠自行车离开家里。

骑着自行车回到市郊的祖厝后,我先把屋里屋外的环境整理一下,我点了三支线香对着大厅上神桌上祖先的牌位拜了几拜,感谢祖先及父母留给我这幺多的资产,让我能随心所欲的支配我的生活,然后我静静地站在祖先牌位前省思着我最近的行为。

我从市郊的祖厝回到市区后我又去拜访一位当律师的远房亲戚,他是我父亲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他也是和我家一样从平庸的家庭,因为土地而变成富甲一方,我父亲在生前能够这幺有计画的规划家产,也都是因为他的建议,父亲死后他也几次告诉我如何规画我的投资,而且他的办公室就在我巷口外那几栋电梯大楼中的其中一栋的整个一楼,因为那整栋大楼都是他的产业。

他听完我最近发生的事情后,有些揶揄的对着我笑说;「伯伯我这把年纪都还想找年轻小辣妹,没想到你对女人的口味这幺重,一次就找了两个年纪都可以当你妈的老女人,那你现在打算怎幺继续玩下去呢?」

「您和我爸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我就是不知道如何走下去,所以才来请教您呀!」我像一个小孩般的向他耍赖着。

这位亲戚律师除了就法律面和社会道德面的见解告诉我,还告诉我他们这一代的人,因为传统教育的影响,一般而言大多数的人道德观念比较重,尤其女人比较会把自己的男人当做自己一生依靠像天一样的观念,也比较会容忍自己男人的荒唐行为,最后他还帮我想一些法律上保护自己的措施。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下午4点多了,我看见楼下大门外停着一辆搬家公司的中型卡车,而且洪姐还在旁看着两个搬家工人从车上搬下剩余不多的纸箱。洪姐看着我骑着自行车回来,立即快步的走到我身边将我拉到离卡车稍远一点的地方,满脸羞红的小声在我耳边撒娇说:「小…老公,人家从今天起就搬来和汪姐住在一起,人家以后就和汪姐一样的赖定你了,嘻嘻嘻!」

「怎幺不乾脆就搬进我家呢?这样楼上楼下的跑多不方便?」我也小声的笑着回答,因为有外人在,所以只偷偷地在她丰满的臀部捏了一下,就先走进大门楼梯间了。

我回到家里冰箱里拿出食材解冻,然后脱下我的外出服,只穿着小内裤坐在卧室里的办公桌上网处里完网路上的事情后,又到厨房準备今晚的晚餐;不久汪姐也回来了,她走到我身边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笑嘻嘻的说:「老公,美珠还没有回来吗?」

「有呀,她今天搬家了,说要和妳一起住,看妳这幺高兴,又是什幺好消息呢?」我也在她臀部捏了一把。

「她吃到甜头果然这幺快就搬来了,老公,美珠没有告诉你?……」汪姐白了我一眼后,又一脸神秘的样子。

「告诉我什幺?难道妳们商量好了晚上怎幺再继续陪我这个老公?」我将三份晚餐端到餐桌上,顺手将汪姐抱着,又在她丰满的胸上抚摸着。

「小色鬼,整天就想着这些事,人家先去洗澡了,美珠的事吃饭时人家再告诉你。」汪姐在我手上轻轻打了一下后,就走进卧房里。

汪姐在卧室洗澡时,我到客厅透过即时视讯呼叫四楼的洪姐下来吃饭,不久洪姐身上只穿着内衣裤和一件粉红色半透明的睡衣进来,见到我如痴呆般看着她时,脸上又浮上晕红,扭捏的说:「小色鬼,看什幺看的,就一脸傻样。」说完,我看到她脸上透露出羞喜的笑意,我发觉她嘴角上的小黑痣似乎又在诱惑我。

不久汪姐也从卧室里走出来,汪姐身上穿着一件浅黄色睡衣,她似乎听到洪姐的话,笑脸盈盈的走进我身边悄悄地在我的耳边说:「被骂小色鬼了吧,没关係,等一下汪姐帮你把她再灌醉好了。」

「老婆,但妳晚上也别想临阵偷逃了。」我搂住她,色咪咪的看着她胸前隐隐约约的黑葡萄。

「老公,人家今天身体不方便了,这几天让美珠好好地陪你睡吧!」汪姐拉着我的手轻轻地碰了她穿着特殊的内裤。

吃晚饭时汪姐又拿出一瓶高度酒精的葡萄酒,倒在酒杯里后,她端起酒杯笑着说:「美珠,昨天妳刚沾到贵气,今天就立即升官了,妳可要多喝几杯,而且今晚妳可要让贵人再多疼惜妳了。」

洪姐一听汪姐的话,顿时羞的满脸通红看了我一眼,一口气就喝完杯里的酒,却不敢多说话。我也满脸诧异的看着洪姐,笑着问洪姐发生什幺事,洪姐见到我一直看着她,嘴里吱吱唔唔的羞窘地低下头。

汪姐在旁一直笑着,见到洪姐的头低到快碰到餐桌面了,汪姐才说起早上她们开会时,主管突然宣布:因为这几天她和洪姐的实际签单金额让洪姐的业绩已经超过整年规定的高标,所以已报准将洪姐升级为公司编制内的正式业务主任。

我问汪姐说妳们名片上不是早就印着业务主任了吗?汪姐说那是公司为了让大家对外工作比较方便,所以每个业务员名片上都印着业务主任。

汪姐说其实要当上公司编制的正式业务主任很不容易,除了在业绩、年资、学历和合格证照考试都要符合,还要经过公司评审考核,因为正式的业务主任的抽成奖金等都会提高很多。

汪姐又说洪姐以前向申报过很多次都没通过,这一次却是公司主动通知的,开完会后,就有其他同事向洪姐开玩笑说,洪姐是不是这两天也沾到贵气了。

汪姐说完还捉狭的向洪姐说:「美珠,妳升官了也该谢谢让妳发财的贵人吧?」汪姐的揶揄让一向口齿伶俐的洪姐羞窘的直跺脚,而汪姐就趁机用各种庆祝理由让洪姐喝酒,到最后洪姐还没吃完饭,人已经趴在桌上满脸傻笑的醉到不行了。

汪姐和我将洪姐弄进卧室床上后,又和我边吃边聊,吃完饭后,我和汪姐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边看电视边聊。汪姐始终如温柔的小女人般的呼应我的话意,而且每每话语中总是感谢着这几天我带给她的归属感。

汪姐说虽然我们的生活还不是很富裕,但她和洪姐心中那种有所依靠的满足感觉,绝非外人所能体会的,因为这样,她们会更努力的去赚钱让我们的家生活的更快乐。

最后汪姐还说,因为洪姐的加入,如果没有意外,我们三个人的小家庭一定会很快地过着更幸福、更富裕的日子,汪姐满足的倚靠在我的胸怀,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说:「有你当我们两个女人的主心骨真好!」

汪姐倚靠在我胸怀里温存了一阵后,对我露出歉意的说,等几天后她的月事完了,她一定会好好地补偿我,然后她就回到四楼的家。

汪姐离开后,我进入卧室里,先泡完热水浴,然后赤裸裸的坐在办公桌上处理了一些网路上的事,顺便整理一下室内监视系统,我从萤幕上看着洪姐躺在床上的睡姿,从萤幕上放大她脸颊上稀疏的几点雀斑和嘴角上的小黑痣,仍是那幺妖魅地诱惑着我。

关掉萤幕后,我爬上床轻轻地脱掉洪姐身上的衣物,我先在她嘴唇上轻吻了几次,然后沿着她的脖子往下轻轻舔吻着,当我吻到她小腹下光滑细腻而无毛的坟起处,我听到仍然在醉梦中的洪姐呼吸逐渐急促,全身也轻轻地扭动着,我兴奋地用嘴含着她过长如小肉条般的阴蒂,轻轻地用舌头舔吮时,洪姐的嘴里也发出轻轻地呻吟声;于是我分开她丰腴的大腿,趴跪在她的大腿间,握着我粗硬的肉棒,缓缓地挤进她已经微湿的肉屄内,缓缓地抽插起来了。

醉梦中的洪姐似乎有些清醒,双手抱着我的背脊,双腿盘在我的腰间,嘴里随着我缓缓抽动发出轻轻地舒服般呻吟声,我的嘴轮流含着她两个细小的乳头轻轻地吸吮,不久,她就达到第一次的高潮了,我也暂时停止抽动,让粗硬的肉棒停留在她的阴道深处,享受着她因高潮让阴道里产生的蠕动。

这一夜,我在洪姐的身体里喷发了两次,我心里直觉着,也许今夜在她身体内会孕育着混合我们两人的基因传承;我心满意足而疲倦的趴在她丰腴的身上,含着她丰满乳房上细小的乳头入睡。

当清晨6点多,洪姐和我不约而同的醒来时,洪姐却没有平时的泼辣表现,反而像温驯的小女人般服伺着我洗澡,在浴室里我坐在浴缸旁,捉狎的告诉她,汪姐每次清晨帮我洗完澡后,为了能把男人的贵气吸收到体内,都会让我在她嘴里再喷发一次;洪姐听完后只是羞红着脸,认真的用嘴细细地品嚐着我晨勃的雄性特徵。

因为汪姐的月事来潮,无法三人一起共枕,而贪图洪姐特殊而敏感的生理结构,几天来洪姐在我连哄带骗中,几乎一上床就乖乖地配合我的挑逗下而婉转承欢,直到汪姐月事完后,再睡在一起时,洪姐才知道受骗上当,虽然她已逐渐喜欢上床上的男女情事,但那晚她还是联合汪姐狠狠地使尽一切姿势在我身上轮番凌辱到差一点让我精尽人亡,向她们求饶才肯让我睡觉,让我在第二天几乎整整睡了一整天;不过那一天晚上她们回来后知道后,又心疼的熬煮补肾食品,当然害我接连几天连碰都不敢碰到她们。

也许汪姐自认她年纪已近更年期,而且洪姐在没有遇见我之前虽然曾经离过婚,但其实仍然是个处女之身,两个人都未曾想过会有怀孕的事情,所以当三个人同居了两个月后,她们两个人都前后中镖了,可是她们仍然未朝这方面去猜想,直到同居三个月后,洪姐才感觉肚子里似乎不对劲的向汪姐提起,汪姐也才发觉她也是如此,当天她们从超商买了验孕试纸各自检查后,又去妇科医院检查,才知道两个人确定都怀孕了,而且洪姐比汪姐早半个月就怀有身孕。

当天晚上两个女人回到家里后,洪姐就先发飙了,她不停的掐着我腰肉说:「你这杀千刀的小色鬼,人家都47岁了,而且又是单身女人,碰上你这个小色鬼就只知道天天压在人家肚皮上,让人家肚子都被你弄大了,这下子你叫人家的脸往哪里摆,你说人家以后怎幺有脸出门呢?」

汪姐也满脸羞赧的在我肩臂上轻轻地搥了几下说:「人家原来还以为是更年期到了,所以这两个月“那个”才没来,怎幺碰到你这小坏蛋就是这幺会折腾,偏偏事情就变成这样呢?人家不仅已经20多年没怀孕过,而且也都当外婆了,这一次人家真的要被熟人笑死了。」

听到两个女人同时怀有自己的孩子那一剎那间的感觉是很複杂的,虽然最初无良的计画里曾经想过这种情形,但是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已经确定两个女人其实都如浮萍般无依无靠,她们只求一块能让内心有所归属的故土,即便我在她们眼里只是一个一无所有、无心无肺的穷小子,她们也愿意与我厮守一生。

两个女人在发飙后,见到我只愣愣的看着她们,汪姐先开口说:「老公,你是不喜欢有孩子还是想要有孩子却又担心无法承担教养的费用呢?老公,如果你不喜欢孩子,人家就去拿掉,如果你想要孩子,人家就生下来,虽然人家只会做你的地下女人,但是为你生儿育女是天经地义的义务,至于扶养孩子的经费,人家会努力出去赚钱,不会让你负担的。」

洪姐也为我轻揉着她刚才掐过的腰肉,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温柔地说:「是呀,老公,老娘虽然和汪姐一样,只是你见不得光的的女人,老娘虽然也掐你骂你,但是老娘第一次肚子有孩子,心里还是很高兴,所以不管你要不要孩子,老娘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他生出来,至于扶养孩子的钱,老娘也不要你负责,老娘就是出去当乞丐,也会赚钱回来给我的孩子快快乐乐地长大成人。」

「两位老婆,其实我只怕妳们两人年纪大一些,生孩子会不会伤害到妳们的身体健康,而且妳们一方面要赚钱养家,一方面还要遭受别人异样眼光来怀孕生子,会不会太辛苦了。」

「老公,假如你真的喜欢孩子,我和美珠一定拼了命也为你生下孩子,反正我和美珠都曾经结过婚,年纪也这幺大了,丢不丢脸都没关係;而且只要我和美珠努力赚钱还可以让我们的家生活的过去,但是我们可不希望你为了我们姐妹和两个孩子就出去拼死拼活的,我和美珠只盼望你能在家陪我们姐妹俩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了。」汪姐以为我要她们两人在家,换成我出去赚钱养家,所以再度向我表示她们的心意。

「老婆,既然妳们都下定决心要把孩子生下来,为了妳们两个人的健康和肚子里的孩子能否健健康康的出生,明天我再陪妳们去医院向医师请教确认一下,如果确定不会伤害到妳们的健康,又能安全的生下孩子,那幺妳们两个人可以先向公司办理停薪留职,我们先去住在空气清新又比较安静的郊区庭园里待产,等孩子生下来后,我们再回来住在这里,而且到时我再送每一个孩子的妈一间装潢好的房子当贺礼奖励,妳们说这样好吗?」

「嘻嘻嘻!你这小色鬼该不是一听到要当爸爸就头脑发烧了吧,老娘和汪姐与你在一起都三个多月了,你卖网拍能赚多少钱也稍微知道一些,我们哪来的钱可以住在郊区的庭园豪宅,你又哪来的钱买房子送我们呢?」洪姐两眼直瞪着我笑的说。

「两个老婆,你们跟我到卧室哩,我告诉妳们一些事吧。」我拉着她们走进卧室,让她们坐在床边,然后我上床打开床边墙壁的橱柜,并拿下橱柜内的一块崁合夹板,露出里面的保险柜,我扭动几组数字后将大姆指按在指纹辨识板后,再用钥匙打开保险柜。

我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公文袋后,坐在她们两人的中间,打开牛皮纸公文袋,先拿出郊区祖厝的所有权状,拿给她们两人看,然后又拿出属于这栋大楼产权的公文夹,打开给她们看,并告诉她们这栋大楼其他四间空屋也是属于我的财产。

汪姐和洪姐看着我如变魔术般的从橱柜里现出保险柜时,两个人的脸上已经如癡呆般了,当看见我拿出房产文件告诉她们说这栋大楼几乎都是属于我的产权时,洪姐如看外星人般看着我发愣,直到我轻轻拍拍她的脸后才如梦初醒的抓着我的手臂,用很难以相信的语气问着我说:「小坏蛋,你…你说连这整栋大楼剩下的空屋都是你的?」

我搂着已经呆若木鸡般的汪姐,在她古典美般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又将洪姐搂住,亲亲她那妖魅般的小黑痣后,笑着说:「老婆,妳说错了,这些不是我的,是我们三个,不,再包括妳们两人肚子里两个孩子,我们一家五口人的,而且不只郊区的产业和这栋大楼剩下的空屋是我们家的,还有比这栋大楼剩下的空屋更值钱的产业也是我们家的;所以只要明天医师能告诉我们好消息,我们就可以搬到郊区安静地等待我们的孩子出生。好了,两位老婆,我们该吃晚饭了,晚饭时,我再把我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妳们知道,好吗?」

好了,我的故事就说到这里就结束了,至于以后我们一家人的事,那就等我两个或更多个孩子生下来长大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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