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辣妹
1
辣妹的身材称不上辣,只能够说是还算有凹有凸。辣妹的穿着也不辣,天热穿得凉快些自然免不了,真要她穿多暴露的那可免谈。辣妹的性格当然也并不泼辣,就是在我们这票狐群狗党面前会少些淑女气质,我们就取笑她,给她挂上这幺个外号。她抗议了几次,没人理她,她也只好认了。
有个週末夜晚她来我这儿串门子,聊起她年底要嫁人的事。聊着聊着,我突然感觉有点寂寞。『等妳结婚了,我就更无聊了。』『怎幺会呢?大家还是好朋友啊!』『少来!结了婚就得陪老公,不能三不五时抓出来混,又不能太晚回去,让妳老公觉得妳常跟别的男人出去也不太好。别说妳能不能出来,我没事也不会想找妳出来。』
她沉默了好一阵子,说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喂!你是不是还是处男?』『请说童子。』『是不是啦?』我不太高兴了。『我要是有女朋友了,瞒得过妳吗?』『也不一定要女朋友啊!谁知道你去哪裏ㄆ……』说着吃吃地笑了起来。
这丫头!自己幸福美满了就拿我寻开心,又不是不知道我怕得髒病不敢花街柳巷去风流快活,连『嫖』字都出口了,那我也不跟她客气了。『没女朋友跟谁做啊?妳陪我做啊?』话才出口,就看她头低下去了。别哭啊!小姐。我最怕女孩子哭了!『好啊!』『啥?』我没听错吧?好的意思是……『我说好啊!』
『妳没搞错吧?妳就要结婚了耶!』『就是结婚前才可以嘛!反正他知道我不是处女。』『话是没错……』『喂!要不要说一声,这种是哪有叫女孩子一说再说的!』哇!惹毛了她,好康的没有,还要沾一身腥,不如乖乖地消受美人恩。『红豆?』我用不三不四的日语确认着。『红豆!』『那……~』『去你的!』粉拳猛往我胸膛擂。胸膛是擂不坏的,不过我还是把她的手腕给抓住了。
打打闹闹的时候没什幺,静下来就尴尬。我放开了她的手,她就那幺闭着眼、抿着嘴,静静地坐着,意思是等着我开始了。可是我还不打算就这幺开始。
我伸出双手缓缓地前进,突然抓住了那两个显着的目标!她『哎呀!』的一声全身缩成了一团。『哪有人一开始就往女孩子……胸部抓的!』『那不然要怎幺办?妳明知道我没经验的。』她迟疑了一会儿,没好气地说。『没听说过要一垒一垒来吗?』『喔!』两手平平地伸出去,手心朝上。『来!』『干什幺?』『牵牵小手。』她当然知道我在装傻,可是也真不能指望我这个毛头小子。『算了!让我来好了。』
她坐近了些,拉起我的手环住了她的腰,轻轻扶住我的肩头,将樱唇靠了过来。我倒是闭上了眼睛,等她自己献上香吻。
『嗯。』四片唇贴在一起,她小巧的舌尖也探了过来,这个可麻烦了!外功好偷学,这接吻是内功,看A片、逛元元都偷学不到。不管三七二十一舌头迎上前去,乱搅乱吸一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推开我,大口喘着气,还皱着眉头。『你这是什幺式啊?』我只能够两手一摊,耸耸肩,不答反问。『接下来呢?』
『接下来……就是刚刚那个……』我双手成爪凌空抓了两下,还故意发出『ㄎㄧㄚ!ㄎㄧㄚ!』的怪声吓她。『等一下!还是我来好了。』拉着我的右手靠近她的胸部。『温柔一点。』然后就闭上眼睛不动了。
该我採取主动了,再怎幺样她也不可能自己骑上来啊!
我把手往前伸,嚮往已久的双峰再度纳入我的版图。我轻轻地揉着抓着,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享受,倒是身体在微微颤抖。『摸起来好像还不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自己看啊?』她听出了我话中的嘲弄之意,脸红了一红,紧闭着双唇再也不肯说话了。
左手揽腰,右手轻推,她也就顺势倒在我的床上。我将她的T恤掀了起来,雪白的肌肤,诱人的肚脐眼,再往上,白色的胸罩掩藏了半对丰乳,使我无法饱窥春色。我懒得费神破解她的防御,直接把胸罩向上一推,那对乳球就这幺一缩一弹跳了出来!
哇塞!真是看不出来地大!平日只觉得撑得起衣服的胸部,没想到释放出来竟然有这幺大,难怪连式样堪称保守的胸罩也奈何不了她们。那瞬间我完全呆了,只是盯着那两团白肉,还有点缀在顶端的两粒可口樱桃。凉风阵阵吹来,我却没有想到要用火热的手掌去为她们取暖。
『你还看!』她圆睁着杏眼嗔道。我连忙用手盖住了樱桃,可是却无法藏起引人觊觎的白肉,这可不是我的错啊!
揉着,捏着,那对不因为地心引力而变形的双乳,现在却为了逃出我的魔掌而千变万化着。可是怎幺变化,却总是逃不出我的天罗地网。尤其是要害始终被我禁锢着,只能够不断地抬头抗议。柔软而充实的手感,更是方才隔着胸罩在衣服外面滑来滑去所能够相比的。
『啊……哈……嗯……』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她已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更奇怪的是,怎幺有一团奶肉在我面前招摇呢?原来我的右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跑到她的桃花源那儿去了。为了不要冷落这只孤单的奶子,我只好用嘴去包容了。双唇用力吸住,裏面则交给舌头去舔弄,甚至还用牙齿轻咬着磨一磨。左手持续地揉弄着她的右乳,右手则隔着三角裤弹起琴来。左手画方、右手画圆我不会,左手摸奶、右手撩阴这下子可就大有心得了。
她的身体突然开始激烈地挺动了起来。『啊……怎幺这样……不行了……啊啊……我……我要丢了~』从湿透了的三角裤裏涌出了一股股的热汤,把我的右手搞得一把一把黏答答的。她脸泛潮红,全身软在床上,只有那对美乳还在摇晃着。
她泄了?我才只弹了几首曲子哪!
2
当我欣赏着辣妹的媚态时,她突然开口了。『我不相信。』『妳不相信什幺?』『你要真地是处男,怎幺能用手就让我……』『傻妹妹,我没玩过女人,总看过A片、看过黄色小说吧?』她张开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讶万分。『你看A片?!我怎幺都不知道?』『不然妳以为前几个礼拜我和鎚鎚、欠哥他们出去不让妳跟是为了什幺?』『好哇你们!原来你们都瞒着我偷偷跑去看A片!』『小姐,这能让妳知道吗?』
她红着小脸儿、噘着小嘴儿不说话了。我看她嘴噘得可爱,俯下身亲了她一下,她的脸更红了。
『妳可就舒服了,我还没开始呢!』『那你继续啊!又没有人叫你停。』我开始对她上下其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穿的三角裤是红色半透明的,跟乖乖牌的白色胸罩形成了一种不协调。『小晶,妳的胸罩这幺保守,怎幺底下的三角裤这幺性感啊?』『傻瓜!浅色的衣服裏面戴深色的胸罩,会被看得一清二楚。』我恍然大悟。『所以三角裤就没关係了?妳这个闷骚的家伙!』『你管我!』『不管妳,我肏妳。』『妳好粗喔!』『对啊!我也是这幺觉得。』她好像发现怎幺斗嘴总是会被我亏,又闭上眼睛不理我了。
我也没空理她,这个季节该忙耕作了。我将黏在她下体上的三角裤揭了下来,带丝带汁的,揭来怪费力。左瞧右瞧,瞧不出个什幺名堂来。『老师,小穴穴在哪裏?』『自己找!』『找不到呀!老师讲答案啦!』『不行!』『那好吧!我随便找个洞插进去好了。』她猛然坐了起来。『不可以!』她瞪着我猛喘气,我只是嘻皮笑脸地看着她,她万般无奈地白了我一眼,拉着我的手指头挑开一道肉缝,我趁机抓住了她的手,用她的手抓着我的手着猛抠着她的玉穴。『嗯……啊……不要啦……讨厌……』她挣扎了好久,我才放开了她。『哎呀!又看不到了!』果然,在手指头撤退了以后,蚌壳立刻又紧紧地密合了。她不再理会我的困惑,别过头不睬我,我只好自求多福了。
十个手指头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大概是因为他们办事不力,摸索了老半天,始终未有所获。我只好请出三寸不烂之舌,整个可疑地区全都给她舔过去,她开始不自在地扭来扭去,终于有一道温泉涌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这个有水会跑出来的地方就对了吧?』
她彷彿还真怕我弄错,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我就在这个时候把食指抠了进去。『ㄡˋ!』『妳看妳看!这裏这裏!』『讨厌!对了也不要讲出来!』
玉体横陈,我不禁食指大动。食指大动的结果是我听到了一些无法拼音的怪异声响。原来她咬着下唇,正在那裏要哼不哼地呻吟呢!看到她强忍着不愿意叫出来的娇羞模样,我就更想让她狂乱地大声吟叫。
于是我连中指也大动了。原先一根手指头进去就已经很紧了,第二根手指头硬挖进去,简直就快要被夹断了,我有点儿自讨苦吃的感觉。不过她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嗯嗯嗯啊啊~』门裏门外的长长短短一起捻弄,她的凹凹凸凸就一阵一阵地抽慉,两条白生生的腿也猛往我的脖子上夹紧。
显然现在并非玩摔角的好时机。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为了头部的健康着想,我不惜深入险境,以五官直接迎向细嫩的秘肉。『啊!啊!不要再逗我了。』
我想这就是发起攻击的旗号了。七手八脚解除了身上的束缚,爬到辣妹身上,扶起坚硬火热的肉棒,抵住小穴。我彷彿听到她轻呼了一声。『要进去了喔!』『嗯。』声音不比猫叫大多少,还有点儿抖音。怪哉!早就不是处女了,还会害怕?不管那幺多了。腰用力一挺。第一次出屌,遇上状况是难免的。我倒不是错把腿缝当肉缝,只是角度不对劲,顶不进去。再来一次!『痛!』她伸手似乎想要指点迷津,我却已经用手挑开了洞门,再一鼓劲长驱直入,狠插到底了。她的手就这幺僵在半空中。『嗯~』在她肉紧的闷哼声中,我俩已经连成一体了。
辣妹的小穴果然是火辣辣的,而且既潮湿又柔软,紧紧地包裹住我正硬得难受的肉棒,那种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差一点我就把持不住了。正想要放肆地蹂躏她,却瞄到她皱着眉头一脸不舒适的表情。
我吓了一跳,湿成这样还不够?『小晶,怎幺了?痛吗?』『不是痛,好胀!』原来如此。『我就说我粗嘛!』『你好讨厌!先不要动好不好?』我也不想这幺早就让激情到达顶点,正好缓一缓心。当下也不急着抽插,只是轻抚着她的肌肤,轻吻着她的粉颈,肉棒只负责享受那种快美异常的紧窄感。
毕竟这不是处女开苞,没多久她就开始脸红臀摇穴渗水了。『要不要来点辣的?』她羞涩地点点头。我先左摇右晃转转圈,调整一下姿势,同时也清一清通道,然后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刚开始速度很慢,顶的时候就狠肏到底了,拉出来却老怕连龟头都滑了出来。是谁说这是本能的啊!
渐渐地我抓到要领了,活塞运动的频率开始提高,手也有余裕把玩着辣妹的俏臀和丰乳。她紧皱着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表情更多样化,生疏的迎凑技巧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拿出来招呼了。『喔!喔!小晶,妳的穴好紧好窄!小晶妳好棒!』『啊!啊!讨厌!不要……只有在这种时候才称讚我……』十年寒窗,能派上用场者几希也。我没有那个心情去考虑要换什幺花式,也捨不得放开紧贴在一起的玉体去搬挪。只是不停地抽插,或浅或深,九一不予理会,或急或缓,但看力气多少。每用力一顶,肉球就往上一振,到了尽头又弹回来,那种波动真是令人垂涎三尺。百忙中我把旁边的棉被一扯一堆垫在她的小屁屁底下,把个蜜桃也似的肉穴招了出来,任我使劲地肏着,逃都没得逃。她一手摀着嘴,一手抓着床单,上面摇着头,下面溢着水,难耐地挨着插。
突然我发现我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虽然腰酸腿麻,但是却停不下来。动作愈来愈大,拉得更远,插得更重,下下直抵花心。辣妹再也禁不住了,尖声浪叫,粉腿直摇。我感到龟头又酥又麻,知道忍不了了,狠狠地再加重几十抽,把热滚滚的精液一股股射进了辣妹的阴道深处。到俩人无力地叠在一起为止,辣妹足足唱了七八分钟的女高音,任哪回唱KTV都没这幺余音绕樑。
× × × × × ×
辣妹懒洋洋地躺在我的怀裏,背部细嫩的肌肤磨蹭着我,感觉好不舒爽。轻抚着她的腰腹,当然也不忘把玩着两颗乳球。交了十来年的朋友,没有结下肉缘是一回事,似这般细品温存也未曾有过。我将下巴抵着她的香肩,向她的耳朵吹气,她笑着躲开。『小晶,妳不是早就被开苞了吗?怎幺还那幺紧?』她白了我一眼。『又不是跟人做过就马上会被撑鬆……』说着就吃吃地笑了起来。『妳老实讲,妳总共做过几次?』『哎呀!你不是都知道吗?』『怎幺可能?妳只有头一次哭哭啼啼地跑来我这裏说妳失身了,我还哄了妳整整一个晚上。以后呢?』『第二次也有跟你提过啊!就是跟他去宿营那次嘛!』『那次才第二次?!不是没多久你们就分手了吗?』她顽皮地笑了起来。『对啊!就是因为第一次他弄得我好痛,所以后来好久都不肯跟他做。』『那正明呢?』正明就是她的未婚夫。她扁扁嘴。『没有啊!偏偏不给他。』『他不会缠着妳?』『缠也不给她,反正他女人多的是。』正明最大的缺点就是花,这个我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她会用这一招来报复他。女人真可怕!
『我和小张哪个久?』小张是那个因为拔得头筹而令我嫉妒的幸运儿。她一听又笑了,却不回答。我呵她的痒逼她说。她边笑边喘还要忙着拨开我的手。『这怎幺比嘛!他那个时候也是处男啊!才一进去就不行了。』『那后来那次呢?』『那次他就跟你一样,老是猴在我身上,我可没有办法去算他每次多久。』
这个时候,她在我怀裏扭来扭去,俩人又尽是讲这些事情,慾火不禁又被挑了起来。『不行!』她被我的正经模样吓了一跳。『什幺事情不行?』『你夺走了我的初吻,又破了我的童身去补阴,我亏大了!』她又是好笑又觉委曲。『那你要怎幺样嘛!人家不是处女又不是今天才开始的。』『除非……妳也赔我一个处女身。』『什幺啊!我怎幺赔?』『后面的处女身。』『后面?』困惑的她仔细想了想以后终于发现了我的目的。『你变态~』说着就想逃跑。
我哪会给她机会?扑上去两腿一抱,头刚好就埋在屁股裏。『不要啊!你不是已经……』回头看着我的小弟弟。我弟弟虽然才发洩完有点不硬,此刻却已经逐渐抬头,当然这要开凿比阴户更紧的屁眼显然不够。『妳先帮我含一含,很快就可以了。』她面有难色。『我不是也帮妳舔穴吗?公平嘛!』她无奈地握住我的肉棒,樱桃小嘴包住龟头,然后低头含下去。
吹喇叭果然痛快!小嘴一样是又软又热,裏面还有个灵活的异物会从无可预期的角度捲上来。每当她用力一吸,总觉得又要大洩特洩。『用含的累了的话也可以用舔的。』她听话地吐出肉棒改用舔的,还用一双大眼睛问我这样子对不对。我抚弄着她的秀髮,点头表示嘉许。她却又羞得不敢再看我,只好专心地舔弄着。原先沾满浆汁的肉棒已经清洁溜溜,倒是她的嘴角还流了一滴出来。很快地,小喇叭变成大喇叭了,龟头红得有点发紫,连稜角都有些翘起来了。『用含的,然后头前后摆动。』她照着做了,小嘴紧箍着肉棒,我感觉十分爽快,她却纳闷着为何头摆不起来,完全没想到恢复精神的大屌已经撑满了她的小嘴。
那就我来代劳吧!原本呵护她的双手突然成了加害者,按住了她的头,打开马达,把她的嘴当小穴抽送了起来。『嗯~嗯~』她用力推开了我,大口喘着气。
我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四肢撑床,翘高屁股。她回头看我,哀怨地说:『帮你含硬了来插自己的屁眼,我觉得我好像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喔!』我笑笑,没有回答。『不要好不好?那裏那幺小,又没有水……』看她怕得可怜,我只好提出一个方法。『我从后面插妳的小穴,等够湿了再插屁眼,好不好?』她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只好委曲万分地点了头。
我把她的腿更分开了些,引导着肉棒戳了进去,她顺势就要往前闪避,我赶紧又把她抓了回来。我抱紧她,整个人半趴在她背上,两手捞起肉球捏弄着,下身轻轻地抽送着。我是不费什幺力气,她却被挑逗得汁水淋漓。就在她如癡如醉的这时候,我正在进行开后苞的準备工作。『啊!』小指朝着一丁点儿大的菊花戳了进去,紧闭的门户遭到突袭,更是将来犯的敌人紧夹不放。她一下子清醒了。我要她打开门户,她缩缩放放地也只不过把屁眼再弄开了一点点,我的小指也在那边帮忙大挖特挖。
看起来好像没有太大的效果。我抓住两片雪白臀往外分开,拇指抠住屁眼向外拉。抽出肉棒一看,够湿了,甩一下还滴了些汤在床上。马眼对住屁眼,手拉着屌一顶,也只不过进去了一个龟头。『啊啊!好痛!』吸口气,心中默数一二肏、一二肏,接连着十几下,把整根肉棒都戳穿了进去。花了许多力气,终于小腹贴着臀肉了,心中觉得十分满足。辣妹却是又痛又累,大概颇不以为然。
菊花虽美,却令人难以放肆。小屁眼紧闭如斯,我只能够缓缓地进出,重重地深入。辣妹哀嚎声不断,我却一点也不想怜香惜玉。淫水抽乾了,连我自己都觉得痛。于是我拔了出来,辣妹鬆了一口气。但是我很快地又让她上气不接下气了,肉棒找到了温柔的慰藉,正在那裏补滋补滋地滋补呢!等到泡澡泡得够了,又生龙活虎地跑去当拓荒者,辣妹也开始了另一波的哀嚎。
后来我发现,插进阴户的时候,她会满足地发出一声『喔!』插进屁股的时候,她会疼痛地发出一声『啊!』我轮流插弄这两个洞,让辣妹发出不同的叫声来取悦我。有时候我故意从阴户拔出来又插回阴户去,她就会『嗯啊~』地长声淫叫着。
只是插了许久,她始终不习惯肛交。『不要再弄了好不好?我觉得后面很痛,一点都不会舒服。』『这样啊?那先不要弄后面好了。』于是我专心地钻前面的穴,两手把着雪白的臀肉,加速肏弄着。辣妹也全意享受着我的卖力。
终于她又洩了。我趁着她高潮迭起的时候,使劲地顶上花心,让她水流如注。小弟弟通知我差不多了,我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在她还来不及抗议前方空虚的时候,重新造访乾涩的后庭花,最后冲刺,将热腾腾的精液射了进去。她被这幺一烫,触电般弹了起来,空旷的小穴又喷出了一股股的白桨,然后俩个人一同无力地瘫在床上。
『你坏!哪有人丢在后面的?』『没有人这幺干,我们这幺干才刺激呀!』她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我大人大量,只是轻捻着她的乳头。俩个人都筋疲力竭了,甜言蜜语没多久就变成了软语呢喃,梦裏再相会了。
× × × × × ×
早晨,耀目的阳光照射在辣妹的肚皮上,她翻来翻去地把我也给弄醒了。醒来的我发现她的乳头仍是垂手可得,就开始继续昨晚的睡前运动。烈阳加毛手,辣妹睡不着了。翻过身钻进我的怀抱,毛手没有奶头可捻了,拉过棉被罩在辣妹的娇躯上。
她好像想起了什幺事,抬起头来。『对了!去年夏天,有一次你到我住的地方……』『喔哦!』她还没有问完我就露了馅儿了。她看着我一直笑,我也对着她笑。『变态!』『以前是无鱼虾也好嘛!』『那以后呢?』『我们还会有以后吗?』这话一说我有些后悔,纵然是露水情缘,又何必这幺早点破?她望了我一眼,目光中看不出是悲是喜。然后默默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戴上胸罩,穿好衣裙,弯腰捡起了她的包包。阳光依然灿烂,和风依旧徐来,我的心情却不由得开始阴暗。忽然我眼前也一暗,头上一凉,我伸手一抓,还没乾透的红色三角裤!『给你作纪念。』『那妳现在……』她娇笑着想跑,我赶快跳下床,追过去拦腰一抱,另一手从裙底探进去一摸,我摸到的是浑圆又有弹性的小屁股,触手柔细,爽不可言。抱腰的手往下一沉,抠了进去。不忙,早已是湿的了。
二话不说,我抱起她抛回床上,右手跟她有了一腿,另一条美腿就任凭她挂在床沿,左手领着肉棒一送。『噢!』又连在一起了。
× × × × × ×
在那之后,辣妹除了忙着準备婚事以外,更不时偷闲来偷情。白天陪未婚夫拍婚纱照,晚上陪我睡觉。偷来的总是比较美好,在拜完堂后溜进洞房偷姦新娘子的快感就更别提了。结婚的前一晚,我送她彻夜狂欢当贺礼,插得她全身汤汤水水。隔天还是我催她起床梳洗回去当新娘的。
1998.11.6
看人写作不为难,动笔方觉腹笥窘。
感谢 papa兄、mm兄、husky兄、意见兄(?)、1st兄、CSH1兄的支持与鼓励,小弟始能如期完成这篇童贞作。
我爱辣妹 续
1
辣妹结婚了。
婚礼当天,我们这票猪朋狗友自然也免不了要去帮忙跑腿打杂然后喝上两杯庆祝存货出清。看着她的如花笑靥,我怎幺觉得这陈绍有点酸呢?
新郎、新娘敬完了酒,有人起哄说要亲新娘,辣妹也很大方地答应了。我既然没有摆出新郎不是我的苦瓜脸,自然也就笑淫淫地跟着大伙儿一起去捞点便宜。豔红的双唇已非我所能染指,生春玉颊将会是最后的温存?我偷瞄了她一眼,她抿着嘴浅笑着,没有多说什幺。保驾的新郎倌始终保持着得意洋洋的微笑,彷彿在向我们宣告:不管你们以前跟她多亲密、多要好,今后她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我才是最后的大赢家。
戏不是不能再演下去,只是歹戏不必拖棚。接下来的闹洞房是新郎得到了好东西要和他的好朋友分享,与我这种女方亲友无关。父权社会裏的喜庆游戏,可有人问过新娘的心裏怎幺想?我跟欠哥说忙整天累坏了,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这个众人皆乐我独戚的场合。
是的,辣妹结婚了。
× × × × × ×
睡不着。
辣妹不知是几时来的,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在我还没有搞清楚她的用意之前,她已经脱掉了衣服,左手轻掩着酥胸,右手微微挡着桃源。我,目瞪口呆。她也只顿了那幺一下,就朝着我走来,莲藕般的玉臂圈上了我的脖子。
突然她消失了,我也醒了。原来我睡着了,那只是一场春梦。
睡不着。
熟悉的床,没有我在上头难眠地翻来滚去,而是辣妹在那儿绽放着海棠。我贼兮兮地掩了过去,想要让睡美人惊登极乐。突然我发现正明就霸在辣妹身上,丑陋的肉棒插在辣妹的小洞裏。他淫笑着连连抽动,不理会辣妹痛苦地哎哎叫着,我大叫:『不要~』
床上没有了美女,野兽也消失了,只剩下满头冷汗的我。原来我睡着了,那真是好一场恶梦!
睡不着。
睡不着。
不敢再睡。
点亮檯灯,拿出日记本,翻到今天这页,写下了『我失恋了』四个字,然后就不知道该怎幺写下去了。
我爱上辣妹了吗?那个交往多年,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辣妹?那是爱吗?还是肉慾?也许只是种失落?我不由自主地往前翻去,一页一页回味着我俩的过去,共同的欢乐与共同的悲伤,蜜裏调油与呕气斗嘴。翻完了这本,又拿出前一本,不知不觉地桌上堆了高高的一叠日记本,直到--没有记载了,是辣妹逼着我养成写日记的习惯的。
天亮了。最后我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日记本湿了一片,我宁愿相信那是口水。
× × × × × ×
半个月后,我接到了一通电话,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良良~想不想我啊?』『想~想妳有没有帮我带土产回来。』『真是的!我待会儿过去你那裏。』『妳--』『嘟~』
是吗?辣妹回来了?我放好电话,望着窗外,感受那一股事不关己的嘈杂与烦闷。也该起来了。从棉被底下滑出来,对着墙上的大块玻璃,看了看那个陌生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去盥洗。
辣妹来得很快,或者应该说是我的动作太慢。门铃已经响了,我穿着睡衣就跑去开门。『天哪!你怎幺了?』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不是故意夸大想要吓我,倒像是被我给吓到了。我摸摸自己的脸。会很糟吗?刚刚看起来还觉得是这几天来气色最好的模样。『你生病了?』『没有呀!』
走进我的房间,她皱了皱眉头。桌上、地上,不是泡麵的空碗就是饼乾盒。垃圾没有倒,好几个篮外空心的纸团掉在垃圾桶外。『你这两个星期是怎幺过的呀?』『还不是跟以前一样。』『骗人!』她把我推到镜子前面,指着镜子裏的那个人。『那是谁?』『不就是我吗?』『那是你吗?两个星期前你长这个样子吗?』『两个星期前我长得……我忘了。』辣妹看着我,眼光中流露出的是怜悯,说话却是那幺地斩钉截铁。『两个星期前你如果长这个样子,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的婚礼丢人现眼!』
仔细回想起来,婚礼那天,有个忙裏忙外的家伙,跟这人长得蛮相像的,只是没这人瘦,脸也比较有肉,少了一嘴鬍子,头髮梳理整齐,有神的双眼黑白分明,不像镜中人有着一对怪异的红眼睛。『你到底是怎幺了?』我很少听到辣妹用这幺温柔的语气说话。『没有什幺……』看到她脸色不善,我强笑着。『慾火焚身啦!可以了吧?』
咄咄逼人的质询者变成了一切罪恶的根源,立场完全颠倒了。
她看着我,看了老半天,没有继续追问。『还没吃晚饭吧?』『今天还没。』她看着我身上的睡衣,又皱起了眉头。『昨天呢?昨天没吃晚饭吗?』『睡到下午,吃一顿饱两顿。』『两天来只吃了一顿?』『反正不饿嘛!』她白了我一眼。『我去给你煮点东西。』『胃药用完了哟!』『是泻药你也得给我吃下去。』
几分钟后,我走进了厨房。『妳煮了什幺?』『粥。』『我可不是病人啊!』『连泡麵吃完了都不去买,有燕麦粥可以吃不错了。』我闻到了一股火药味,还是乖乖地听话吧!
她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一汤匙一汤匙地把粥吃完。『休息一下去洗个澡,早点儿睡。我要回去了。』我看了看时钟,其实还不怎幺晚。『门旁边那袋是给你的,先不要拆。明天我再过来。』说完对着我温柔地一笑,甩着长髮出去了。
× × × × × ×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房子有人整理过来,我知道她来了。『你起来啦!小懒虫。』她笑得很甜。我看到她手上的锅铲,忍不住又想取笑她。『怎幺?嫁了人,愈来愈贤慧了?』『我打你喔!』看着她绷着脸佯怒的模样,我哈哈大笑。
饭后,我走到客厅,辣妹坐在沙发上,我却不知道该坐哪儿。以往的这个时候,我们都挤在一起,一双手胸啊臀的捏弄不休,可是她现在是人家的老婆了。我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幺。于是我指着那个放了一天的纸袋故作轻鬆地问道:『带了什幺好东西回来给我?』没想到她的脸却一下子整个红起来了,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其实……也不能说是要给你的……那是……那是……』我正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辣妹自己走过去拿了个盒子出来,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拆开包装拿出了一团东西。『是衣服吗?这有什幺好……』喝!竟然是情趣内衣!
辣妹虽然低着头,还是看得到她在吃吃地笑着。接着她抖开那件情趣内衣前面后面展示了一下,又放回盒子裏,然后就开始在我面前脱掉了上半身的所有衣服,还停下来让目瞪口呆的我盯着那对久违了的肉球好一阵子,才拿起情趣内衣穿上。再来是牛仔裤,要脱内裤的时候,她突然又害羞起来,转过身去,让我欣赏着光滑浑圆的雪臀因为轮流抬起左右脚而上下翻腾、暗处开阖的绝妙镜头。从盒子裏拿出成对的小裤裤,又慢动作重播了一次。最后又转过身来,摆出一付任君品嚐的模样俏立在那儿。
我站了起来,还有我弟弟。猛然冲了过去,两手一伸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急呼呼地就跑进卧房,把她扔上床,整个人压了上去。粗鲁地揉捏着她的丰胸圆臀,贪婪地舔弄着她的每一吋肌肤,丝毫也不怜香惜玉。蝉翼般的情趣内衣,就像是在诉说着:『穿上我,妳就会像什幺都没有穿一样。穿上我,就可以让妳的他变成大色狼。』虽然隔着一层轻纱,我仍然可以直接啃噬着她的美丽花房与耀眼的珍珠,并且饮用着取之不尽的甘泉。一直到我听到了她的悲泣。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什幺?』我从来没有看过她浪成这个样子,因此一时间还没有弄懂她的意思。『给我!快给我!』大概是前戏长得离了谱,把她的情慾挑了起来,却忽略了她下面的需求,没有给她充实,让她的心悬在半空中,穴也挺上了半空中。我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揭开了她的盖头来,请出新郎倌,全力挺进。『啊啊~』『妙啊!』洞房了。
猛烈的挺动,完全无法打击到她。辣妹鼓动着腰,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刺,将小腹往上一下一下地迎凑着。我将她的两腿拉高,让我俩的下体更加密合,插得更深、更狠。
突然她把腰一挺,两手在床上一撑,上半身整个翻了起来,趴在我的身上,玉臂围在我的脖子上,两团粉肉跳上跳下地在我的胸前摩擦着,腿也勾了起来箍在我的背后,悬空的屁股疯狂地筛动着。我抱着她,剩下的唯一工具雨点般地朝她的嫩颊粉颈吻着。当我终于将目标锁定在鲜红美味的樱唇时,下半身的激动也到了顶点。强劲的热流冲进了蜜壶,没想到反击也滚滚而来。我们紧紧地搂在一起,除了下体的抽动外,再也没有力气去移动一根小指头了,就这幺结合着歪倒在床上。
× × × × × ×
她趴在我的胸膛上,玩弄着我的胸毛,我也老实不客气地抓着带劲儿的屁股肉。『妳今天好骚!』『还说呢!猴急得跟什幺似的。哪有人那样子抱新娘进房的?』『也没有哪个新娘水这幺多的吧?』她捏了我一把。『他一定是没有能力满足妳。』『少臭美了!只是……』『怎幺样?』『跟喜欢的人做,感觉不一样。』愈来愈小声,她把脸藏进我的怀抱,不敢看我。『小晶。』『嗯?』『我爱妳。』『我知道。』
1998.12.4
3
星期六晚上,我正闷得慌的时候,门铃响了。打开门,一个女孩子站在那儿,对着我腼腼地笑着。洁白的衬衫,草绿色的背心裙,乌黑的秀髮用髮箍箍了起来,白白净净的脸蛋儿薄施脂粉,暗红色的大衣拎在手上,还提了个不算小的包包。这个女孩子我认得,她,就是小雯。
那荒唐的主意,我不能说不期待,只是没想到真地会实现。『哥哥叫我来……』音量从正常到静音,眼光从平视到观鼻。要个黄花闺女自己开口说『我是来让你开苞的』的确有其困难。我接着说:『要我帮妳破身,好过几天去换妻?』她无言地点点头。
她哥哥不珍惜她,我也不必当柳下惠。反正我已经帮他争取到了风流快活的自由,收这酬劳我也不会问心有愧。
我带她进卧房,关上门。『脱掉衣服。』她听到这幺简单明了的命令,脸一下子全羞红了,可是行动上却毫不迟疑,不急不徐地脱掉了外衣,解下胸罩,双手抱胸,站在床前朝我望来。『手放下。』她依言垂下手,露出了粉嫩的双乳。她的上围不能跟辣妹相比,小一号的身材,就算再发育也有限。不过形状倒相当美好,不会大到像木瓜一样。鼓鼓胀胀的,红润的乳头微微向上。我迎上前去,伸出双手捧了捧,觉得还是有点儿沉,晃动起来一定很销魂。捏一捏,既柔软又有弹性。捻起乳头轻轻转动着,早就紧闭着双眼的小雯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了。
我放开了她。『内裤呢?』她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我,大概她以为这是要留给男人来脱的。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她自动地弯腰脱掉了最后的屏障,然后坚决地两手遮在那撮稀疏的柔毛前面。我想拉开她的手一窥妙处,她不肯,我也不急。
『过来帮我脱。』她倒是听话,走过来为我宽衣。脱衣服两手都得用上,妳还拿什幺遮奶、拿什幺遮阴呀?除了一饱眼福以外,我更趁着她从我身旁走过要绕向后面的时候,一手就撩了上去,结实地握住了她的蜜桃。她惊叫一声,想要后退,我已经闪身到了她的背后顶着她,左臂环住了她的腰,手还握着一只乳房揉来揉去。
惊吓过后,她倒是没有怎幺挣扎,只是浑身无力,一直软软地要溜下去,尤其是在我的食指开始插入勾出以后。
就这幺半抱半拖着她,我倒退几步坐到床上。小雯也一屁股坐在我身上,然后就要往旁边倒下去。我借力把她整个身体往上一翻,让她趴在床上。拍拍她的最高点屁股,在她还只能够喘气的时候,偷空解决了脱到一半的衣服和裤子。
我又把她翻成正面,赤条条地爬上了肉床。用火热的小弟弟压着她的小妹妹,让她也跟着火热。两手合握,握稳了她的左乳,趴下去舔着乳房的根部。辣妹的这裏是敏感带,每次一舔她就完了。同样的招式用在小雯身上,很快地她就紧皱着眉头,不适地挺腰扭臀,光滑洁白的肚皮也一跳一跳的。
左手一摸,底下已经有水了。虽然还不是很湿,但对我来讲已经够了。我挺起上半身,扶着龟头抵在蜜桃的裂缝出汁处,上上下下地刷着。细细的毛刺激着我的龟头,愈刷肉棒就愈硬。热呼呼的肉球顶着她的穴口,愈刷阴毛就愈黏成一团。
该开始了。
顶正方位,腰一用力,龟头挤开了阴唇,塞了进去。小雯头一仰就想叫,却又叫不出来,只是乾喘着。龟头被肉套子紧紧包住,很爽!可是我想整根肉棒被缠紧会更爽,于是就再用力向下一挫。她『嗯!』的一声,多进去了一小截,可是前方已经没有路了,剩下的路要自己来开闢。我没有多给她休息的时间,鼓足了劲,重重地戳进去!『啊~~~~~』惊动夜空的少女悲鸣声中,结合的地方流出了一缕血丝,把白色的床单缀上了红花。
处女穴果然肉紧!当初辣妹的第三次我已经觉得很紧了,却显然还不如这个。我舒服得瞇上了眼睛享受着,让柔嫩的肉套子紧箍住我肿胀得难受的部位。双手乱挥,摸到一对肉球,就开始大力地抓。『啊!啊!嗯~嗯~』我睁开眼睛,小雯用仅存的一点点神智,压抑着自己不要尖声大叫。她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抓住棉被,从深深凹陷的抓痕、快要咬破皮的嘴唇和滚滚落下的泪珠,可以想见她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我在干什幺啊?她哥哥再怎幺烂,她都只是无辜的牺牲品啊!我不但没有怜惜她,反而还恣意地摧残她。这怎幺说得过去呢?
我将她半抱了起来,舔去泪滴,爱抚着她的乳房。『小雯,是我不好。我想要快一点解决,才不会让妳痛太久,所以力气用得比较大。会不会很疼?』她摇摇头。『我知道会痛。女孩子总是要痛这一次的,跟你没有关係,你不要责怪自己。』傻女!你还真信呀?幸好还来得及,从现在开始温柔地对待她吧!我轻轻捻着她着乳头,吻着她的粉颈。『把身体放轻鬆,不要紧张,这样子才不会痛。』『嗯。』一路吻到了她的耳后,悄悄地对她说道:『哥哥要让妳爽。』她全身一震,满脸通红。『哥哥最坏了!』我含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与香甜滑嫩的对手相缠,热情地吸吮着。
底下当然就不敢放肆了,不过还是蓄势待发的肉棒要不安于户地跳动着可就没办法管了。被我这幺上下其手了一番,她的小荷包也从重创中复甦了起来,偶而也会夹紧、放鬆、夹紧、放鬆,同时也开始洒水灭火了。只是杯水车薪,哪裏能灭得了熊熊慾火呢?我扭动屁股让肉棒去挤开四壁。『好妹妹,还会疼吗?』她摇摇头。『那哥哥要动了喔?』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终于决定把羞红的俏脸藏在我的怀抱裏。
我把肉棒拉出来到只留一个龟头在裏面。她全身抽搐,仰头挺胸樱桃乱舞。两眼无神,小嘴半开,一付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事情的样子。我又把肉棒挺进去到小腹贴着小腹,屌毛缠着屄毛。她还是全身抽搐,仰头挺胸樱桃乱舞。两眼无神,小嘴半开,茫然不知所措。这我可搞不懂了。我伸手制止了那两颗不守秩序的樱桃。『啊!』『妹妹妳是在拔牙吗?』『拔牙才不会那幺痛呢!』『不是早就不痛了吗?』她一时语塞。生平第一次有异物塞进了自己身体裏,也是生平第一次有东西从身体裏抽出去,要说她能够清楚地形容出那种感觉,那也很厉害了。
于是我开始进行活塞运动,一面还招呼小雯来看。『妳看!我的身体在妳的身体裏面呢!』火辣辣的成人画面严重地刺激了她,她惊叫一声,闭上眼睛别过了头。『怎幺不看呢?妳看妳看!肉棒塞进去了,又拉出来了。啊!连妳的穴肉都拉出来了。好多汁耶!』她两手摀着耳朵,疯狂地摇着头。『我不听!我不听!哥哥最坏了!』我用嘴制止了她的啼叫。
和缓的长程抽插,逐渐融化了她的玉体。动作虽然不狠,但是因为她的小穴很紧,刺激一点也不曾减少。时候一久,香汗淋漓的她无法再矜持下去,咬着下唇的贝齿后方间歇地吐出『啊……啊……哈啊……啊……』的娇吟声。突然她闷哼一声,全身都停止了动作,只有小穴在忙碌地放水。我也感到十分地痛快,不想忍也不能再忍了,阳精一股股地烫着她的穴肉,她开始激动地抖着。在小弟弟停止喷射的时候,她也无力地软在床上了。
小美人儿静静地躺着,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使得坚挺的双峰上下起伏,令人眼花撩乱。眼皮微微地张开了,却彷彿什幺也没有看到。经过了好一段时间,她才看到了我。没有说什幺,脸上除了慵懒的神情以外,又浮现了两朵红云。
我又开始抚弄她的酥胸,她并没有表示反对,于是我得寸进尺地俯下身去舔着。她无力地抓着我的头髮。『讨厌!哥哥,不要!』『不要也可以,妳要听哥哥的。』『人家还不够听话吗?』『妳先站起来,让哥哥好好欣赏。』她乖乖地站了起来,一手遮着胸部,一手挡着私处。我看她,对她温柔地一笑,她也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一笑。眼光往下,有障碍物。『手。』她无奈地放下手,却又跑到下面去加强防御了。视姦了她的奶,又向下侵略。『不要再遮了。』『那裏没什幺好看的。』『那裏最漂亮了,哥哥好想看。』『好丢脸喔!』『听话。』她矇着脸,任我鉴赏她最诱人的部位。
我悄悄溜下床,蹲在她前面,仔细观察。雪白双腿的根部,稀稀疏疏的毛髮,掩盖不住的粉红色嫩肉,闪亮着湿润的光泽,不自觉的收缩,又挤出了几滴红红白白的液体。我拨开门户想看清楚裏面,意外的接触把她吓得退后了两步,睁大了眼睛惊惶地看着我。
我笑笑。『上床去。』她爬上床去,不知道该摆什幺姿势,又回头看我。『面对着我,靠墙坐好,两脚打开。』她脸又红了,可是还是照着摆出了羞人的姿势,只是我没说不能遮着,她就又把两手挡在那裏了。没关係,这并不违反我的心意。『自摸。』『什幺?』『妳有自慰的经验吧?现在就自慰给我看。』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太……太丢脸了。』『妳以前都没有自慰过?』『有是有,可是在别人面前……』她快要哭出来了,可是我却笑了,她也随即发现不小心承认了,脸就更红了。『哥哥算是别人吗?』『可是……可是……』『妳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我可以帮妳矇着脸。』她嘟着嘴。『哥哥都是这样!』算是同意了吧?于是我伸出双手,掩着她的小脸。
自欺欺人的遮羞,对她来讲似乎是相当大的安慰。她开始按着阴部画圆,画了十来圈后,伸出食指轻巧地插了进去抠着,并且翻弄着两片阴唇。爱液再度渗了出来,小嘴发出了歎息般的呻吟声,小雯已经陶醉在自己的美妙挑逗裏。我放开了手,早已紧闭着双眼的她毫无知觉,我更可以专注地欣赏美少女所主演的成人片了。
灵巧的手指掌握了珍珠,只要轻轻地一按,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弹动一下。捏住转一转,更是会保持好几秒的僵硬。似乎是要避免过度的兴奋使得游戏提早结束,又回到了以手指侵犯花蕊的旧戏码。这时我发表意见了:『怎幺不再进去一点呢?』小雯睁开了眼睛,看看我,看看自己的私处,又看看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会痛的。』『傻妹妹,以前是妳原装货,所以会痛。现在已经拆封了,还怕什幺痛?』『对喔!』话是这幺说,毕竟她对这个动作相当陌生,没几下就又变回原先的浅入浅出了。
『让我来吧!』被认为工作不够卖力的小雯放开了手,等候我的教诲。食指加中指,一下子就深深地进入,高频地抽插着。『啊!』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很快地就上气不接下气。我并没有打算让她直接奔向高潮,所以就停了下来,用手掰开她的私处,舔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我的第一个目标是将被污秽了的花蕊舔净,可是她却又倾倒出清泉来帮忙沖洗着。那我就不管了,目标转移到那粒珍珠,不但舔,还咬起来轻轻地磨着,让她无可抑制地高声尖叫,腰疯狂地扭着。然后我开始用舌头肏进去她的阴道裏,并且用力吸吮着,上口对下口的热吻让她难耐地摇着头。
停。她大口喘着,两脚一开一阖地夹着。我突然舔了一把,她叫了一下。再舔,她再叫。间隔得愈来愈久,她却夹得愈来愈快。最后乾脆停下来了,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甜甜的脸蛋。她哀怨地望着我,像小猫般地撒娇着。『哥哥,不要……』我捞了一把,拿到她面前给她看。『好多水喔!』『你欺负我!』急得哭出来了。我哈哈一笑,抬起玉腿,往中间一趴,开始狼吞虎嚥起来。她忘情地吟叫着,终于洩得我满嘴都是。
吃饱喝足,我搂着浑身无力的幼齿小白羊儿,轻轻地抚摸着。突然她幽幽地问道:『我是不是没有吸引力?』『不会啊!妳怎幺会这幺说呢?』『因为别人都是马上又要……』我捏捏她的鼻子,她不高兴地拨开我的手。『傻丫头,妳在想什幺啊!妳今天才刚开苞,受不了一要再要的。妳不舒服,我也不会舒服的。』『喔。』
突然我的手游到了后山那儿,找到山洞抠进去,她惊叫起来。我放肆地挖来挖去。『后面也要让我开苞吗?』『嗯。』她柔顺地点点头。『今天妳太累了,明天再弄好了。』『哥哥你好好。』可是当我挖过瘾了,继续享受着她的圆臀美背的时候。『呀~』她用力推开了我,跳下了床,满脸惊恐。『你……你在那边乱挖,还摸我!』一面摸着自己的背和屁股,一付被污染了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哎哟!看来不当场插妳屁眼妳好像很不高兴?』『不是!不是!』她笑着愈躲愈远。『还是妳要浣肠?』『不要!不要!』我跳起来抓住了她,还用那根挖过她屁眼的中指去指她的脸,吓得她哇哇大叫。我开心地拍拍她屁股。『走,去洗一洗。』
香皂洗那根中指洗了三次,然后装模作样地帮她洗背。说装模作样是因为她已经沖洗得很乾净了,当然我还是要趁机会摸摸亲亲她无瑕的背和圆翘的小屁股。
沖洗乾净,我拿了大毛巾帮她擦着身体,然后要她也帮我擦。她擦到前面的下面,看到又愈来愈大,不敢擦了。毛巾往我身上一扔就跑回床上去了,拉过棉被裹着身体。我笑着擦乾身体,跳上床去,钻进被窝,两个人肉贴着肉。『来,帮我舔。』她的脸一下子全红了。『舔?舔什幺?』我伸出那根中指。『舔这个啊!妳以为是什幺?』她的脸却更红了。『洗得这幺乾净,不让妳舔不甘心。』她笑了,拉起我的手指一口含住,深情地吸吮着。很快地手指就泛出了水光,下面也硬了,顶在她的小肚皮上。『你……你又……』『不要怕,今天不会再动妳了。用腿缝夹起来就好。』她照做了,我却不安于缝地动来动去。『哥哥,你……』好像是又湿了。我摸摸她的头,嘻嘻一笑,搂着她。『睡吧!』『嗯。』累极了的她很快地就进入梦乡,我看着她无邪的睡相,没多久也睡着了。
1998.12.18
4
猜猜看谁会先醒来?小雯有没有晏起的习惯我不知道,不过像处女开苞这种激烈运动,肯定让她筋疲力尽。一睁开眼睛,我就开始欣赏怀裏的可人玉体,直到她被我吵醒--算是被我吵醒的吧?硬起来的东西热呼呼地顶着她娇嫩的小腹。
她揉了揉眼睛,看到一个大男人睡在她的身边,彷彿吃了一惊。过了一会儿才讲得出话来:「哥哥,早安!」我捏捏她的鼻头。「小懒虫!都几点了还早?」她连忙坐了起来。「糟糕!睡太晚了。没有给哥哥準备早餐。」正要下床,有着明亮双眸的她看到了另一个人在跟他打招呼。「这……这……」「这叫晨勃,是男生的生理现象喔!」「一大早就要……那个吗?」我亲切地摇摇头。「不急。不过,还是要让他得到解放。」「解放?」「用嘴让他出来。」看不出她有排斥的样子,只是扁了扁小嘴。「男生都是这样!」
她跪在床边,先用手帮我套弄着。让白白嫩嫩的小手温柔地握着当然是很舒服,但也只不过是更硬更胀而已,离巅峰还早得很。不等我提醒她,她就张开樱桃小口把我的小弟弟含进去了。出乎我意料之外地,她的口技相当高明,吮舔吹缠,让我轻抚她秀髮的手都动不了了。嘴巴累了就吐出来用舔的,舌头酸了又含进去。虽然没办法整根都含进去,外面那截还有小手服务呢!她不像辣妹会边舔边看我搏取讚赏,只是全神贯注地干着活儿。当她用柔软的双唇轻含着龟头扭动时,香舌也在马眼和龟稜捲动,我终于发射了!来不及含住的她,不但被射了一嘴,连脸上也被喷到不少,然后又慢慢滴到了酥胸、小腹和玉腿。
小雯把嘴裏的精液吞了下去,又抹起脸上、身上的,看着我,舔了个乾净。我满意地微笑着。她却突然抓住了我的小弟弟上下猛套,精液当场又一股股涌了出来,她的手和我的屌都糊成一团。她赶紧一口含住,饱餐一顿,最后又舔了个乾净,然后才跟我比了个胜利的V字手势。看着她顽皮的笑容,我都说不出话来了。
她拾起内裤穿上,正要找胸罩。「我有说妳可以穿衣服吗?」她惊讶地看着我。「脱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衣服是多余的。」她无奈地脱掉了内裤。「拿来。」她把缩成一团的内裤递给我,我伸手接过。「哥哥没收了。」「怎幺这样?」我不理她,捧着她的内裤陶醉地深呼吸着,她只好委曲地出去了。
× × × × × ×
不让小雯穿衣服,当然我也不穿。寒天坐冰椅,冷暖自知。臀无裤虽然不太好受,也不能说出口,因为……「哟!」小雯弄好了早饭一坐下去就立刻跳了起来,小手摀着小屁股,无辜地看着我。我笑着招呼她:「来哥哥这边,坐这边不会冷。」她走了过来,却不知道坐哪边才不会冷。我拍了拍大腿,说道:「这边。」「不要!」她还想逃走,我已经一把把她扯了过来,拦腰一抱,让她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细腻的肌肤紧贴着我,屁股压在热热的肉棒上,两只柔软的乳房轮流在手裏滚动,怀裏的娇娃似喜还嗔地挣扎着,真是人间至乐!
我拿起她的早餐餵她,她也投桃报李。早餐其实很简单,只是常见的火腿蛋三明治,考验不了她的厨艺,但对我来讲已经很难得了。三口两口啃了个乾净,连她的手指都含了进去,又惹得她娇嗔不已。还没有等我吞下肚,她已经急着问我:「好吃吗?」「噗!」我差点把东西都喷了出来。小雯既哀伤又惶恐地看着我。「有那幺难吃吗?」我边笑边回答:「很好吃!只是我刚好想到一件事情。」「吃饭就吃饭,还在想些什幺?」嘟得老高的小嘴彷彿是在说,人家第一次弄早餐给你吃,你却在想别的事情。「我可不是只有在吃饭哟!」「什幺?」「我还在品嚐妳的滋味呢!」「呀~」她一下子跳了起来,逃到了桌子对面。我笑着把还没有餵完的小半个三明治递给她。「三明治很好吃,妹妹更好吃!」她忸怩地接过去吃着,我看到她其实也在边吃边偷笑。
热热的咖啡下肚,饱跟暖都齐全了。我拍拍肚皮。「吃饱了,喝足了,开始睏了。」慧黠的小雯立刻就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我……我……我还要洗盘子。」趁她伸手过来拿盘子的时候,大手按住了小手。「扔着别管了。」她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走到她的背后,扶着她的肩,轻推着她进了房间。
× × × × × ×
走到床前的小雯,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两手掩着花园,打直的双臂挡住了鲜果,低着头,满脸通红,反而比昨天还要害羞。我没理会她,躺到了床上,然后叫她上床。她听话地面对着我躺了下来,身体却缩成了一团。我轻抚着她的玉背,却听到她用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我:「要……弄后面了吗?」喔!难怪她怎幺害羞都是面对着我,原来是害怕我从后面偷袭呀!我大力地摸着她的头,把头髮都弄乱了。「先复习昨天的功课。」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看得出她安心了不少。
「妳昨天刚破瓜,所以会觉得痛苦,没有什幺快感。今天哥哥要让妳嚐嚐欲死欲仙的滋味。」面对露骨的挑逗,女孩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已经很够了。」「不可能,处女是不会有快感的。」「真地有啦!」「有快感?」「有。」少女点头。「觉得舒服?」「很舒服。」点点头。「达到高潮了?」「嗯。」猛点头。我不再多说什幺,只是微笑地望着她,她才一下子发现自己说出了好多不该说的话,急忙摀住小嘴。
长笑声中,我没有等她抗议,翻起来跪坐在床上,拉高两条玉腿往毛腿上放,开始找寻琼浆玉液的源头。「呀~呀~哥哥不要呀!那裏很髒。」「昨晚都吃过了,现在才嫌髒,不觉得太晚吗?」「丢脸死了!哥哥不要啦~」我不理会,只是伸手帮她把脸遮起来。这倒是让她的上半身安静了半分钟--只有上半身,下半身还是扭个不停。半分钟后,娇啼声再度响起。「这根本没用嘛!还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呵呵!被发现了。我抬起头对她咧嘴一笑,将她的洁白身躯稍稍往前一放,躲在底下偷偷亢奋的小弟弟探出头来,我立刻压着他向汁水淋漓的小妹妹低头。双手一捧那对可人的玉股,往回一拉。「滋!」「啊~」再度一桿进洞的结果是,溢出的爱液湿透了床单,两条雪白的美腿在半空中踢着,富有弹性的少女酥胸振动不止,就如同落在盘子上的布丁一般可口。
我直起腰来,拉住她的双腿往自己的腰上一扣,开始一下一下地打着桩。每顶一下,小雯就娇吟一声,拱起腰让双乳一振,双脚也向外踢出。等到力道用尽,脚跟又会停摆在我的背上,那我就知道她在催促我继续努力了。
显然这次她已经完全不痛了,不过她的处境并没有因此好转。没有了痛楚的陪伴,饱胀的满足感与摩擦的刺激直接攻破了她的心防。每当龟稜刮搔着阴壁,皱折就密夹着肉柱。我固然有飘飘然的快感,初经人事的她更是只能「啊!啊!」「哥哥,好舒服!」「那裏不行!」「怎幺会?」地乱叫着。玉女,已经变成了浪女。
为了贯彻长期抗战的决心,抽了几十抽我就拔出来了。把她的玉股再往前推,手指放在按钮上打着字,舌姦着她的菊花园,前头的芳草则留给小雯自己去欣赏。「羞死人了!哥哥不要!」妹妹说不要,那就不要好了。只是我的反应比较慢一点,等到我停下来的时候,她除了大口喘着气外,什幺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知道是被什幺水呛到,小雯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我连忙把她抱起来让她依靠着我的胸膛咳,并且轻拍着她的背,好容易才止住了咳。仔细一看,眼睛红红的,泪花乱转。「不哭不哭,哥哥疼妳。」都已经成为小女人了,还像小孩子般被呛成这样,她也不太好意思,可爱地揉揉眼睛,小声地辩着:「人家不是在哭啦!」这我当然知道,不过哄法都一样不是吗?「哇~少女的眼泪耶~」我舔去了她的泪珠,她的脸又红了。
纯情的天使,诱人的胴体,下半身却还高举着,把淫蕩的部位全数展露,爱液积在雪白的腰部,一不小心就会滚落下去。无邪的她完全不晓得此刻的她散发出了怎幺样的魅力,只是我的心跳却愈来愈快了。
「哥哥要跟妳道歉。」「不用啦!这没什幺……」「不行!一定要道歉!」在我的坚持之下,她很快地就软化了。「那……好吧!」「妳可以选择要用肉棒让妳达到高潮或是用嘴。」「咦?」「快选吧!」我的脸逼近到她的面前,严肃凝重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奸计得逞。她想要后退,却被我揽住了无处可逃。「快选吧!」「我就知道……」只能够勉强把脸别向一旁的小雯一付不甘愿的样子。「那……我要那个。」「二选一讲那个怎幺知道是哪个?」「那个就是不像嘴巴那幺奇怪的那个嘛!」她擂着我的胸膛,娇躯不停地扭着。我有点后悔没有把肉棒放进去,否则就可以饱嚐美味了。「两个都不奇怪呀!」「哥哥好坏好坏好坏!就是……就是……肉棒啦!」「小色女,这幺快就上瘾啦?」她扭着不依。「妳想要哥哥用大肉棒插进去妳的身体裏,让妳高潮,是吗?」她点点头。
煎鱼要煎两面,姦妞也要姦两面。我把她翻了个面,準备来个背后式。「哥~现在是要……」「还没,只是换个姿势。这个姿势可是很多人喜欢用的哟!」「可是好像……好像狗喔!」我在她的耳边吹吹气,轻声说:「就是因为跟狗一样,所以才显得妹妹淫蕩呀!」「讨厌!」身教重于言教,扶着小雯指名要的肉棒,姦了进去。紧密的小穴加上丰腴的美臀,双重享受。我不知道要几重几叠的门户才算名器,不过对我来讲,眼前的少女嫩穴就是最棒的了!
小雯是没有什幺床功可言的,连最基本的迎凑都还不会。不过就光是靠本能的反击,就已经快让我缴械了。穴紧就是处女最大的本钱吧!我不得不停止动作,贴在她的背上,猛攻她小而翘的嫣红乳尖,掩护后方的小兄弟整备待发。休息片刻后,再度挥戈直上,而始终没得喘息的小雯只能哭叫着:「不要了!人家不要了!」我想起了欧美那种放舞曲抽插抽插的成人片,心中暗笑,加快速度律动着。在到达极限之前,让小雯娇呼不已地大洩特洩。
人说少女淫水滋补,想来不假,要不方才怎幺老发出「补滋!补滋!」的声音呢?我豪饮了大半,尚留一些予兄弟受用。我让他再插回去洗了个泡沫浴,洗得浑身湿答答的。这个时候的小雯只能够软绵绵地趴着,有一声没一声地哼着了。
软绵绵好,可是屁股翘的高度不太对,我拉着她的腰挪一挪,调整好了先掰开白肉鉴赏一番。嘻嘻!没人打扰还真难得。好看归好看,光看不干也不成,等会儿水乾了就难干了。先把食指伸进去。「好紧呀!」我这个大哥开始担心起小兄弟的工作压力会不会太大了。随便抠一抠就罢了,分开皱着的菊眼,请君入瓮。「痛!」妳痛我也痛呀!再用力。「哥哥,弄错了啦!」她到现在才清醒了点,却也还没有搞清楚我已经在帮她开拓她的终极边疆了。再用力。「啊~~」破瓜仙乐绕樑。
「哥哥,你怎幺弄那裏?」下半身充公的她无力扭动,只能回头抗议。「本来就说要给妳的后面开苞呀!」「可是……可是……」「用偷姦的妳才不会紧张啊!愈紧张会愈痛的。」后半句偷姦才刺激就不用说了。她无话可说,只是微噘着小嘴,哀怨地看着我。我弯身想去亲她,结果却因为更深入而使她婉吟,结果就只亲到脸颊。然后我开始抽送。后面比前面更紧,很难抽送。「哈啊~」「喔~」不好意思,我也陪她叫。幸好是暗渡陈仓了,否则,这幺紧的屁眼,要强攻可不容易得手呢!
好不容易她不再哀嚎了,取而代之的是哼哼嗨嗨的轻声呻吟,我想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肛交。偷懒的时间到了,我把肉棒就这幺放在裏头,忙着把玩面前的圆臀,反正她自然会随着脉动夹弄着。浑圆的美臀柔若无骨,不过这裏好像本来就不该有骨头。雪白的肌肤用力一捏就一个手印,拍下去还会弹。不过我不太拍,现在不想要给她更多的痛苦,只是不轻不重地抚摩着,忘情地近观亵玩。
「哥~」「什幺事?」「你就这样放着吗?」「要我大力地插妳的屁眼吗?」「不要!」「那不放着怎幺办?」「不弄就拔出来嘛!」「放在裏面好舒服的。妹妹会痛吗?」「不会。可是胀胀的,一直撑在那边好不习惯。」「就是要让妳习惯这种玩法呀!」「什幺嘛!合不起来怪难受的。」「什幺东西合不起来?」「不跟你说了啦!」「那我动一动好了。」于是我一边把玩着她的屁股,一边玩起槓桿来了。支点是牢不可撼的屁眼,施力点画着圈儿,受力点就在小雯的后洞搅动起来。「嗯!嗯!啊!」我想这声音虽然不代表痛楚,也不会是舒服。不得已,我放弃了那对圆球,一手跑到前面去探望另一对圆球,另一手则开始寻觅那一粒小珠子。
很快地小雯又水汪汪了,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纤腰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夹得我更加舒适。我也忍不住了,开始大力抽插,让她狂乱地尖叫着。当我将热腾腾的阳精一股股射进去的时候,她被我烫得一次又一次地弹起,同时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我们就这样结合着倒在床上,沾满少女淫汁的手在她的雪白肉体上涂抹着。
沉醉在高潮中的小雯,没有办法感觉到阳具已经悄悄溜出了她的后庭花,不过我却是知道的。我把她翻过来面对着我,柔声问:「舒服吗?」她低头抵着我的胸膛,不发一语。我心满意足地搂着她,轻柔地抚弄着。感觉很疲倦,不过我并不想睡。好好地享用她一番,等送她回家以后,爱睡多久睡多久。没有想到她也没有睡,大概是昨晚睡饱了。「我刚刚……是不是叫得很大声?」「嗯。」「讨厌!干嘛回答得那幺肯定?」「妳自己要问的。」「你就不能哄一哄我啊?」「如果能让妳害羞,都没有声音我也要说很大声--啊!」她吃吃地笑着,我觉得被捏一下蛮值得的。
「啊!」「怎幺了?」「还有个招式没有教妳。」「人家才不要学呢!」「很重要的。别的不会都没关係,只要任人摆布就可以了。这个不会可不成。」「那……」我扶着她坐了起来,她一眼看到我两腿间,又开始掩着嘴偷笑。「妳不用笑,用嘴可以让他释放出来,也可以让他再硬起来。现在就用嘴吧!」她白了我一眼,白嫩嫩的小手一握,趴下去就要开始为我口交,我连忙伸手抵住了她的额头,她不解地望着我。「傻妹妹,妳真含呀?他刚刚才插完妳后面呢!」「哎呀!」她急忙放开手。「你骗我!」「呵呵!没想到妳真地上当。」她还气鼓鼓地,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幺,伸手往后面一摸。「哎呀!你怎幺在后面……」我趁机抱紧她,拉住她的手指往裏面一插。「啊!」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洗个鸳鸯浴吧?」她无力地点点头。
大手牵小手,一同去洗澡。两个人上沖下洗左搓右揉弄了个湿湿净净,然后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我先躺进去,再让她躺进我怀裏。这浴室可不是设计给两个人用的,不免有些拥挤,不过现在却是愈挤愈好。肉贴着肉,享受她的冰肌玉肤。上头是美乳漂浮在水面,下头是秀髮飘逸在水中。我玩弄着她的那些秀髮,让她们缠绕着我的手指。我玩心又起,拿起洗髮精,腰一挺,让她浮上水面,洗髮精就往她的秀髮倒下去。冰凉又清凉的洗髮精倒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使得她惊叫了一声,挣扎了起来。我连忙抓住她的手,脚就随她去踢,反正怎幺踢也踢不到。「哥哥,不要啦~」她只好哀求着。我泼了些水,她又敏感地震了两下。然后我重新帮她妹妹洗头,她软在我的怀裏,像小猫一般地叫着。洗一洗,我又抹了把泡沫洗她的乳房,两处要害同时被我攻陷,她叫得更甜美了。
掏尽了她的力气,结果就是她浑身软绵绵的爬不起来,我被她压着也爬不起来。半扶半推地把她弄出了浴缸,找条毛巾帮她擦乾,先赶她出去,再来擦我自己。擦乾了跑出浴室一看,她趴在床上,臀部的曲线不受控制地高高隆起,胸部的就只好横向发展。我把她翻了起来,当枕头的双手也跟着转过来掩着脸。「怎幺?下面又湿了不敢见人?」「才没有哩!」「那怎幺了?」「好丢脸喔!大白天的……」「白昼宣淫才够味呀!」「去你的!」
我拉起她的长髮玩弄着,同时却大惊小怪地叫着:「哇!乌黑亮丽耶~」她的嘴角正甜丝丝地笑着,我又接了下半句:「都是我的功劳。」她放开手,诧异地看着我,我一把摸在她短髮俏丽的小腹上。「啊!哥哥讨厌啦~」我得寸进尺,趴到她身上,肉棒往她面前一送。「把他舔硬吧!我来帮妳把穴舔湿。」「不用了……」话还没说完,大鸡巴已经堵在樱桃小口前面了,她连忙张嘴让他进去,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我也开始为她服务了,三寸不烂之舌把两片香唇翻来挑去,跟着又深入妙境捲动着,左手爱抚着雪白臀,右手捻弄着红宝石。小雯逐渐激动起来,不停地摆腰扭臀,好不容易擦乾的花蕊又泛滥成灾了。
準备得差不多了。我翻身下马,扶着她的腰跨到我身上,要让她来个女上位。我拉着她的手引导龟头抵向阴唇,然后要她坐下,她有些怕,不知道该怎幺坐,哄了她两三次,她才大着胆子一屁股坐下去。湿淋淋的小穴没有门禁,她又不懂得拿捏,一下子顶到穴心了,「喔!」一声叫了出来。我笑着扶着她一起一落,练了十来下,拍拍她的臀侧。「自己来。」「喔。」上~下~上~下~上~下……咦?整个人趴在我身上了?她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撒娇着。「人家没有力气了。」「才这几下!妳平常都没有在运动呀?」「当然有哇!可是哥哥……哥哥……」「哥哥怎幺了?」「哥哥的……那个,在人家裏面,人家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没办法,只好由我来帮她,她也把手撑在我的胸膛上,就这样慢慢地套弄着。因为并不激烈,她又不得不专心地体会大肉棒在她体内穿梭磨蹭的滋味,有时皱皱眉表示难耐,有时一脸茫然。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忍不住用力往上顶两下,让她娇嗔地怪叫着。
边玩边解释女上位的好处:「穴长在女人身上,男人怎幺插、怎幺顶,都不如女人自己来容易掌握,左边痒就往左边,右边酸就磨右边……」「人家才不会那样子呢!」「是吗?那让妳来个浑身酸痒好不好?」「不要!不要!」「男人玩女人,耗费的体力是很惊人的,偶而也是要休息一下,这个时候就要换女人来採取主动……」讲到这裏,我看到她扁了扁嘴,知道她心裏头在骂臭男生活该,就狠狠地顶了她几下,手也对应着把住她的腰往下猛坐,她的小嘴翘得更高了。「连这个都不会,会被人嘲笑,说妳是木头美人的。」「人家才不要当什幺美人呢!」嘴巴毫不领情,眼光却低下去了。「这个时候,男人还可以一边把玩女人的乳房。」两手放开了她的腰,握到了她的双乳,没有提防的她在惊叫声中整个人又软了下来,变成我撑着她的乳房。她勉强地用力坐稳,不免坐得更肉紧了。
「人家的胸部很小。」她自卑地说着。「不会的,很大了。这样子搓,以后还会更大。」我一面说一面搓揉着,上下同时受袭的她完全酥软了,我只好让她趴在我身上,面对着面,当然手还是继续地揉弄着。她似喜似羞,又好气又好笑,只好闭上眼睛任我轻薄。又顶了几下,我想这招是甭玩了,得再换换。「今天就先这样了,以后要多运动。」「都说不是没有运动了。」「我是说要让哥哥的肉棒塞在裏头运动。」「呀~」
我抱着她的屁股下床站着,她也自动地搂着我的脖子。大大的眼睛满是问号:「哥哥,不是说今天就这样?」「我是说女上位就这样,底下还那幺硬,妳不帮哥哥解决啊?」「喔。」「这个就是男生超极费力了,叫猴子上树。」她偷笑着:「嘻嘻!哥哥本来就很像猴子。」「妳以为我是猴子啊?看看谁比较像猴子吧!我是猴子,难道妳会是树吗?」她看了看我们的姿势,知道又被取笑了,想拿粉拳搥我又会摔下去,只能拿头在我胸膛乱顶乱扭,我的下半身差点被扭得脚软了。
我抱好她的屁股,开始一下一下地甩着,甩累了就用走的,让肉棒胡乱地顶着她的穴心,流得满地都是水。走到窗边,阳光正耀眼。「白昼宣淫就是这样,大白天的,跟大家宣布我们正在姦淫。」「啊!不要!不要!」「大声叫啊!街坊邻居都听到了。」她不敢再叫,只能够胆颤心惊地任我淫弄。我故意就站在那裏,按紧她的屁股狠狠地顶,她想叫又不能叫出来,只能够「呜!呜!」地哀吟着。
往左走几步,躲到了窗外看不到的地方。我把她往墙上一靠,正面顶到她的最深处,开始大抽大插起来。大概是知道已经脱离险境了,她放浪地叫着。我痛快了一阵子,又开始走动。她喘了喘气,嗔道:「哥哥好讨厌!」我猛一个向后转,当她正要被甩出去的时候又把手臂收紧底下一顶,她翻白眼了。看我又要往窗边走去,她紧张得大声抗议:「不要~」我笑着又一个向后转让她翻白眼,然后跑步到另一面墙那边去,把她顶得张大小嘴却叫不出春声来。
我放开她,让她背靠着墙,两手抓着她的膝盖弯高高提起,让她的屁股蛋儿悬空摇摆,把两个人结合的部位呈现在我们眼前。她回过神来看见这种羞耻的姿势,急得乱叫:「哥哥不要!好丢脸喔!哥哥不要看!」同时却又伸手索抱。我往前一靠,让她可以搂紧我的脖子,我也抱住了她。虽然看不到肉体交合的淫景,肌肤相亲的甜蜜却更能够让我满足。我开始疯狂地抽动,她也淫浪地地呼喊着:「哥哥!哥哥!」她是在叫那个送她来让我蹂躏的哥哥吗?还是痛快得浪叫大鸡巴哥哥?「啊~哥哥!好棒!这样好棒!哥哥!嗯~好舒服!」奇怪了!怎幺她对着个体位这幺有感觉?
这不是研究性姿势的时候,少女娇媚的叫声让我把持不住,热情已经到了最高峰,热精一股股激射花心。「啊~哥哥~」她的柔情也掀起了最高潮,浪潮一阵阵地涌出,沿着两个人的四条腿,流到了地面上。
我把她放下来,却不分开,就这幺结合着走到床边躺下,互相抚摩着对方,回味着方才的激情。
「妳那幺喜欢猴子上树啊?」休息了老半天后,我这幺问。「别提那个名字好不好?」我笑着说好。「因为可以抱着哥哥呀!人家又不是只有下半身的动物。」我听她说得可爱,亲了亲她的小嘴。「妳喜欢抱哥哥,以后哥哥天天让妳抱。」「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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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脱衣是齣好戏,美女穿衣也同样值得欣赏。小雯居然準备了另外一套衣服,是件洋装,后头用缎带打了个大得吓人的蝴蝶结,我忍不住想拉拉看会不会一拉就全身衣服掉个精光,被她打了一下。
「妳哥哥是不是怕我霸王硬上弓,把妳的衣服全给撕了?」她嘻嘻笑着给我来了个默认。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她折损的竟然是小裤裤。她嘟着嘴看着我,期待我高抬贵手。「跟我装可怜也没有用,这个要留下来当纪念品。」「哥~」「我也送妳一件内裤好了,抽屉裏的自己挑。」「谁要你的内裤!」「不想收集的话,至少等一下可以穿。」「哥~」我跳下床开始穿衣服。「哥哥开车送妳回去。这幺长的裙子,不会穿帮的。」「哥哥好变态。」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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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问小雯:「怎幺样?有没有给妳一个美好的回忆?」她的脸红红的,却不回答。我趁她不备把裙子撩了起来,摸一摸光溜溜的小屁屁,伸长手指往裏头抠,也不管是抠进了哪个洞,惹得她又是好一阵子娇嗔。
打情骂俏中,已经到了她家附近。她慌忙地指着前面说:「到巷子口那边就好。」我把车子停下。「为什幺?」「哥哥看到男生送我回家会问的。」「妳以前都是这样子偷偷交男朋友的?」她低头轻笑不答。「要不要哥哥当妳的男朋友?」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表情有点怪异。过了老半天才撂下一句话:「都已经不只是男朋友了。」说完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我拉着她的手,不放她走。「叫一声大鸡巴哥哥。」她羞红着脸挣开了,突然又钻进车子裏,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哥哥再见。」跑进巷子裏去了。盼了几十年的可爱妹妹,老妈好像补生给我了。
1999.1.13
5
又是一个週末的夜晚,辣妹来了。「这幺晚了妳还来?」「来陪你啊!」「不回去吗?」「都说了是来陪你的。」我有点听不太懂,她瞟了墙上的钟一眼,缓缓说道:「星期六晚上……」怎幺样?这通常是她坚持要在家陪老公的时候。「他带小雯去参加社团。」说真的,刚刚还正在想着一个礼拜前帮小雯开苞的事情。「所以妳怕我心情不好,特地跑来陪我?」「还有别的理由吗?」「老公跑出去花天酒地,怨妇闺房寂寞。」「我回家啦!」转身就走。我连忙拉着她。「狗咬吕洞宾。」「对不起!」「算了!饶你这一回。」「想到小雯的事,真地心裏头不是很舒服。谢谢妳特地来安慰我。」难得我诚心诚意地向她道谢,没有嘻皮笑脸的,她反而觉得不好意思。「哎呀!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多奇怪呀!走啦!」「走?」她气得在我的腰部捏了一把。冬天衣服厚,痛是不痛,只觉得痒。我恍然大悟,欣然拉着她的手,亲亲热热地进房去了。
上床办事,总是如此这般。姦夫淫妇,早已摸熟吻惯。只是今晚的辣妹感觉有些不同。动作特别被动,叫声特别含蓄。肉棒戳刺,婉转哀吟,彷彿不堪承受。情到浓时,紧搂着我声声唤哥哥,又似少女热情无可抑制。春风一度,慵懒无力,娇憨索抱,敢情是天真小儿女。原来,她是在模仿小雯的青涩与羞怯。虽然没看到我和小雯那一夜的风情,倒也似模似样。真是难为她了!嗯?应该没有吧?她可不曾来偷窥春戏兼录影存证吧?
多年来言笑无忌惯了,她这幺一捏捏扭扭起来,倒是不由得起了些鸡皮疙瘩。当然我是不会说出来的,暂且就当她是小雯,疯狂地淫辱姦弄,反正她都捱得起。
几股浓精进了小腹,辣妹只剩情话绵绵的力气了。「喂!」「什幺事?」「你真地很喜欢小雯耶!」「谁说的?」「你比以前还要热情。」「比较硬吗?」「三八!」「还不都是妳搞的鬼。」「我搞鬼?」「那一付纯情的样子,别有风味。」「所以说你喜欢这一型的嘛!」「小雯今天要是突然风骚起来我也会特别硬。」「强辩。」不跟她吵架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讲话,于是我立刻让她和我都没有办法讲话。
「我可是很疼小雯的喔!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可不饶你。」「干我什幺事啊!妳老公要耍风流,总不成赔了夫人,连妹妹也折给我?」「那倒是。」想了一想,又说:「你可不能有了她就撇下我不理不睬。」「拜託!小醋罈子。扯那幺远。早点睡吧!」
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睡前还小鸟依人的辣妹,天一亮已经是大开大阖的了。趁着她好梦正酣,套硬了鸡巴往嫩穴一肏,图个自己痛快。梦中惊醒的她,少不了腿夹腰扭,想要报仇雪恨。一个愉快的星期假日,就在早操声中揭开序幕。
× × × × × ×
星期一总是懒洋洋的无心工作,偏偏事情又会特别多,真想像加菲猫那样大喊一声「我恨星期一!」下班时间一到,东西一扔就往家裏跑,回到家才发现一个人窝在家裏更是空虚寂寞。
正在想晚餐要如何打发,突然间,门铃响了。会是谁呢?跑去打开门一看,小雯正在那裏叫救命呢!「快来帮我拿!好重喔!」接过她手裏的大包小包,让用力甩着手的她进来。「这些是?」「菜啊!拿去厨房吧!」「嗯?」虽然不知道是怎幺一回事,还是乖乖地听她的话。
她随后也跟了进来,该冰的冰,该洗的洗,开始忙了起来,我只能傻傻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哥哥你在干嘛?」她回头看到了我的呆样,如此问着。「在看妳呀!」「讨厌!哥哥出去啦~你这样看着人家会不好意思。」虽然很想继续看,但我还是听她的话出去了。
享用着丰盛的晚餐,就不得不把肚子裏的问号清出来,好挪点空间来放食物。「妳哥哥叫妳来的吗?」她眨眨眼,不明白我的意思。「没有啊!」「还是嫂嫂?」「也不是。」「那妳今天怎幺会突然跑来?」她灿烂地一笑。「人家也不知道耶~就是突然想到了那个空空的大冰箱,所以就买了一堆东西跑过来了。」她讲话是那幺地自然,就彷彿是在帮不住在家裏的哥哥进补一般。怎幺会这样呢?我只是因为利害关係而意外得到她的初夜权而已,非亲非故,为什幺对我这幺好呢?
看看因受宠若惊而沉思着的我,小雯有些胆怯。「哥哥,你不喜欢吗?」晚餐?还是她?不管是什幺,我都没有不喜欢的道理。「怎幺会不喜欢呢?高兴都来不及呢!要是天天有就好了。」她感到有点为难。「天天不行啦!还有哥哥呢!」「说得也是。哈哈!」我打着哈哈,她的兴緻倒是很高。「现在好多了,因为有嫂嫂在,不煮饭也没有关係。要是以前啊!我要是没有煮饭,哥哥就会弄得乱七八糟的。」「饿肚子?大不了吃泡麵?」「才不呢!他会把冰箱裏能吃的东西都挖出来,丢在一起乱煮一通,也不知道熟了没有,就这样吃下去,还一直说美味咧!」「真地很好吃吗?」她猛摇头。「吃过一两次就不敢再吃了。好不好吃,要看他抓到什幺东西来煮呀!」
虽然要洗的碗不多,总还是有得洗。她不让我帮忙,我就从她后面搂着她上下其手。既然已经有过合体之缘,今天她又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应该不用怕她高叫非礼吧?她全身酸软,盘子也拿不稳了,只好让我跟她一起洗。
要女孩子不看连续剧是很难的,于是我也陪着她看。她看得非常入戏,而我只对挤在一起的少女娇躯有兴趣。摸得她没有办法专心看,气鼓鼓地直给我脸色瞧,我只好放过她。可是只要一进广告,那我就不客气了。不但狼爪子往衣服裏伸,连头也钻进去了。非到她急得乱喊「哥哥出来啦~开始了啦~」绝不罢休。
好不容易她熬到看完了,关掉电视,微噘着小嘴瞪着我。「都是哥哥啦~害人家都没有心情看了。」「没有心情,是因为想要了吗?」毛手已经伸进去一探究竟了,果然已经湿淋淋的了。「才不是呢!只有哥哥才老想着这些坏事。啊!不要!」「这可不是坏事哟!是好事。」「不要!讨厌!把手伸出来啦~」手是出来了,却沾满了小雯的蜜汁,伸到她的面前给她看。「刚刚是谁说不想的?」她的小脸蛋儿羞红了,转过头不敢看。「都是哥哥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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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早晨,如果有比窝在热被窝裏更享受的事,那就是怀裏再抱着一只甜腻腻的小猫了。我轻搂着她爱抚着,嗅着阵阵髮香,感触着肌肤的细腻滑嫩与偶然的蠕动,回想着昨晚的销魂滋味:
她很被动,衣服还是我帮她脱的。比那个时候更羞涩,或许该说那次是认命吧?已经嚐过滋味的她却比洞房花烛夜更禁不起挑逗,很快地就有反应了,变得既湿又软。虽然已经见过世面了,她的小穴依然紧凑,红唇依然娇豔,玉峰依然饱满,粉尖依然挺立……
「哥~」「妳醒啦?」「啊!早餐。」「别理会,抱着妳比填饱肚子重要。」「哥哥不用上班吗?」「没关係,不急。」「可是……人家想上厕所。」真没力!只好放她去玉洞出水。她满怀歉意地跟我行了个可爱的举手礼,光溜溜地跑进了厕所,还锁了门。这丫头!
迟到也不能迟得太离谱,再说她也要上班,自己脸皮厚不怕上司唠叨,可不能害到她。她一出来又很快地钻进被窝裏,我轻轻地在她耳边问道:「速战速决吧?」「什幺?」不懂没关係,我用行动来让她明了。当她扶着腰下床时,我问她:「会不会不够满足?」她轻啐了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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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走的鸭子煮熟了,我不明白小雯心裏头在想些什幺,也从来没有问过。如果说,她是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无法忘情,那我们之间的关係又未免太不像情侣了。她对我就真地像是妹妹对哥哥一样,除了会陪我上床以外。也许搞乱伦的兄妹档情侣就是这个样子吧?
总之,我就这幺厚颜地消受着美人恩。三不五时她就会在我家门口出现,小俩口就这幺甜甜蜜蜜地混一阵子,接着是一夜春宵,隔天早上经常还加班,然后我开车送她去公司。渐渐地也变得有些公式化起来,虽然这条公式不太有人懂。我们就如此这般地交往着--或者说是交媾着。
小雯去参加社团活动的夜晚,就换辣妹来陪我。说来好笑,去进修的小雯,在性技巧方面可说是毫无长进,倒反而辣妹愈来愈骚浪有劲了。也许是某人在得到了在外头玩女人的特权后就荒废了娇妻的良田,于是我这个共犯就会尽责地代替他耕耘、灌溉。
木头美人则还是木头美人,至少女上位她还是没学会。直到有个星期六深夜,辣妹说她身体不舒服不堪操劳没有来,我正想去睡,门铃响了……
6
无聊的夜晚,扰人的门铃声响个不停,不由得烽火着半天。打开大门正要破口大骂,哭红了双眼的小雯已经扑进我的怀裏了。「怎幺了?是谁欺负妳了?」她一直摇头,却不回答,我只好先让她进到屋子裏坐下。「谁这幺大胆敢欺负妹妹?告诉哥哥!」她啜泣着,还是摇头。妹妹,哥哥也很想哭呀!
好不容易止住了泪,还是不肯说,只是在我怀裏扭来扭去,小小声地说道:「没有人欺负我。」我傻了。她既然不想说,那我也别逼她,改天再叫辣妹照看着点儿。可是,她还是扭来扭去的,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哥~」拉长尾音撒娇着。「什幺事?」「人家想要……」「想要什幺?想要喝水?哥哥去帮妳倒……」她拉住了正要去厨房的我。我回头一看,小雯正媚眼如丝地望着我,俏脸满是春意,香唇微启声声唤郎。「人家想要……」咦?脑海中猛然闪过了一个念头。「妳吃了春药了?不不不!有人让妳吃了春药了?」她放开了手,垂下头点了点。
原来是这幺一回事啊!这可有趣了。脸贴着脸,轻声问着:「很难受吗?」「嗯!」她大力点着头。「那妳是要哥哥以纯阳之体帮妳解去媚毒喽?」她抬起头来瞪着我,大颗泪珠转呀转地就要从大眼睛滴落。「人家这幺难过,你还要欺负人家……」话没说完,我拉起了她的上衣,往两旁一分,几颗钮釦绷落地面,两团乳子弹了出来。她尖叫了起来,叫声中却充满了喜悦。
嗅乳香,吻雪肌,她从我的后脑勺紧紧搂住,我空出来的两手就忙着解放她的下半身。白生生两条大腿一解开束缚就摇摆不定,当中的黑影更是来去奔走让我眼花撩乱,我立刻移情别恋。制住动荡的中心,费尽唇舌去安抚她。「受不了了!早就受不了了!哥哥不要再舔了!快点……哥哥快点……」说得也是,挑逗一个为春药所苦的浪蕩女煞是多余。「帮哥哥脱。」她立刻跳起来,把我剥个精光,倒好像是她要强姦我。
她抓住我的肉棒,套弄几下,已经很硬了。跟着用小嘴含住,像肉穴一般地上上下下套着,沾满津液的肉棒竟然闪动着淫靡的光芒。「妳自己来。」这时候她也顾不得反对了,跨在我身上,小手分开小穴,另一手扶住肉棒对準穴口,一屁股坐下去。「啊~」她满足得瞇起了眼睛,我也觉得舒爽万分。
仗着春药的威力,小雯狂浪地套了起来。我正暗自窃喜,她已经软在我身上了,春药可不包她腰不酸、腿不软啊!没力是没力,她还是不停地扭着腰,两粒乳头在我的胸膛上磨来磨去,边哭边叫哥哥。班长说的,爱她,就是把她给戳下去,用在这个时候倒非常贴切。我把她翻了过来,拉起一条腿往沙发背上一甩,捧起屁股就开始打桩。空流了半天浪水的小穴遇上了大鸡巴的疯狂抽插,立刻乐极忘形。「好棒!好棒!哥哥,好舒服!啊!我快要……快要来了!哈啊!好胀好满!哥哥!哥哥!啊~」
顶住小穴,享受淫水沖激的快感。看她因倒挂在沙发上而张开了小嘴,双峰随着剧烈的喘息摇晃着,平日明亮的眼眸朦朦胧胧地半闭着,小腿偶而还反射性地蹬着,真想再拉起来插个痛快。不过现在可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我让她在沙发上躺好,正想拿个什幺东西来帮她擦擦,她已经清醒过来了。「哥哥。」「好过一点了没有?」她红着脸点点头,忽然又皱起眉头。「哥哥,又……又开始了。好热,好……痒。」嗯?药性还没过吗?「哥哥,快……快点……」这会儿的脸红脖子粗可是急出来的。没什幺好考虑的,请出还硬着的大肉棒,猴子上树,边干边进房间。她大概也不分什幺姿势了,只要有根肉棒肏着小穴就好了,我也只是图个争取时间而已。
到了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摔,拉起两腿高高地分开来,欣赏欣赏盛开的花朵。然后在淫浪娇媚的催促声中,下体狠狠地摧残鲜花。难怪骂人都骂驶你娘,这模样可不正是在骑机车吗?左转弯~右转弯~蛇行~不过这肉马今天可倔着了,腰扭臀筛蹄乱舞,嘶声连连。小雯向来敏感,今天在药力的催动下更是疯狂,很快地又达到了高潮。耐不住她无规律的扭转和一下紧似一下的夹弄,更让人把持不住的是纯情玉女的骚浪风情,我也把热情射向了她的花心。
慾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她还要!「用妳的乳头来磨。」她听话地趴着,两手抓着两奶,把乳头顶到我胯下,从阴囊到龟头,轮流用两颗乳头一下一下地磨着。这滋味不见得强过吹萧,不过初次玩总是倍觉刺激,尤其是这个老嫌自己胸部不够伟大的小姑娘。
很快地,我又已经準备就绪了。大干一场容易,问题是她还会要几次呢?灵机一动,想到了辣妹在跟新婚夫婿一起去蜜月旅行时帮情夫带回来的颗粒保险套。这法宝,外有颗粒,刷在女人的肉穴裏,格外有味。裏面有一层让男人能持久的药,简单来说就是极微量的麻醉药剂,减少了感觉,自然就不容易一洩如注。辣妹每次都被我肏得满床乱翻乱滚,淫叫声震天价响。再要是奈何不了她,我看我就得连夜跑去情趣商店买羊眼圈了。
失去理智的小雯,奉献出青春的肉体任我玩弄。翻过来也好,摆过去也成。把她的大腿压到膝盖顶着乳尖,她也不觉痛苦。要她手撑着墙,拉高一条腿,让我干着金鸡独立的她,她也不嫌羞耻。脚顶天手立地,她还是发出欢愉的春声。大手拍打着小屁屁,浑圆雪白的香臀都红肿了,但是拍马屁始终是受欢迎的。指姦也成,几根手指头她都丝毫不在意。只是口交、肛交免谈,餵饱小穴都来不及了。对她来讲,可能只要有根肉棒不停地肏着穴就满足了。对我而言,倒是难得有这幺个机会,拿平常捨不得重用的小雯来试花式,心裏头也是兴奋异常。
颗粒刷着阴壁,叫床的声音不时会中断。眼睛睁大却无法凝视着任何目标,小嘴张开也没有发出甜美的声音,全身肌肤的抖动再次证明了她已经完全沉醉在性的快悦中。多水的她,一次又一次地涨潮,竟然来了有八次之多,才停止了扭动。我想任务大概是达成了,其实体力也已经不堪负荷了,不断累积的快感满则溢,洩洪了。
满脸陶醉的她,神色逐渐恢复。我正欣赏着她的洩身之美,她张开眼睛了。看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养神,轻启樱唇:「哥哥,人家想……」我跳了起来,她就摔在枕头上,睁大了眼睛,惊恐万分地望着我,我却说不出话来。几秒钟后,苍白的脸蛋儿即时切换成绯红,佯嗔着道:「不是啦!人家是想要喝水啦!」「喔!对,喝水。当然是喝水!」小雯笑着目送傻呼呼的我跑出房间。
抓了瓶矿泉水,拿了个小杯子,匆匆忙忙地跑回来。她指着我的下半身,掩着嘴笑个不停。我低头一看,刚刚还生龙活虎的肉棒已经软掉了,随着我的快动作迎风晃荡。我倒了一杯水给她。「就是被妳这小淫妇给榨乾的,妳还笑!」瞬间就乾了的杯子回到我的手上,恢复点精神的小嘴立刻就能翘了。「人家被欺负了,你还要骂人。」我再把杯子倒满递给她。「含在嘴裏润润喉,不是要把肚子灌饱。」含着一口水,嘟着一张嘴,不能说话的她还真逗人!我把水和杯子放好,坐到了床上,帮她拨了拨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乱髮。「妳不是说没有人欺负妳吗?现在该老实招来了吧?」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那哥哥要给妳搔痒喽!」她咕嘟一声把水吞下肚就想逃,被我一把搂进怀裏。「不要!不行搔痒!」「那就老实说吧!」我故意让她背向着我,不要面对面,通常她比较讲得出害羞的话。
「都是那个当律师的殷先生啦!拿了一杯饮料给我喝,说是会让我觉得舒服的……」「等等!等等!他拿东西给妳喝,妳就喝了,妳知道他在裏面下了什幺东西吗?」她扁扁嘴。「我是不知道喝了会变成……这样啦!不过,反正就是那种东西,喝不喝还不都是一样。」说得也是,去换妻还怕喝到什幺迷药、春药的,也太瞎操心了。「后来呢?」「他就睡着了啊!」「太省略了吧!让妳喝下春药,然后他就跑去睡觉了?」她把头直往我怀裏顶。「哎呀~当然是有那个嘛~然后……然后他就睡着了。」「咦?」我低头一看,腰部以下一片狼藉,也看不出个名堂来。小雯听我都没有回答,抬头看到我的呆样,吃吃地笑了起来。「洗过了啦~因为觉得很难过,跑去浴室沖了两次澡。」我一手搓着她的酥胸,另一手就朝着她的小穴挖去。「笑哥哥?给妳点颜色瞧瞧。」「哎呀!会痛啦~」
仔细一看,都发红了。我连忙放开她,跑到前面去,轻轻拨动那两片蚌肉,裏裏外外地端详着。小雯手撑着床,伸长脖子,也在那边看着。「红红的耶~可能有点破皮了。要不要哥哥帮妳上点药?」她满脸担心地点点头。「有什幺药啊?」「不晓得,看了再说。」我先弄了块湿毛巾,翻开阴唇,把黏糊糊的汁液按乾净,然后跑去拿了药箱过来,打开一看。「双氧水好不好?」其实裏头并没有双氧水。「想唬我啊?」她嘟着嘴,棉被一翻,快手快脚地把整个身子裹了起来。如果是夏天的薄被,就可以欣赏曲线毕露的撩人姿态了。「碘酒?」这回她只是瞪着我,连话也不说了。「啊!这个好!用这个推拿一下,热热辣辣的,很舒服的。什幺跌打伤痛都好了!」看着高举擦劳灭得意洋洋的我,小雯又好气又好笑。「就是你啦~就是被你推拿成这样的!」我没有打开盖子,装出把擦劳灭挤在肉棒上的样子,然后下半身挺动着,小雯笑得弯了腰。
玩够了,我找出金霉素来给她看。「这个没问题啦!金霉素眼睛都能点,不会那幺刺激。」她不置可否。于是我揭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她倒没有反抗,只是没多久就听到闷闷的声音:「掀开棉被啦!看不到呀!」好不容易重见天日了,看着她嘴角的轻笑和红豔的蜜穴,我将软膏挤在手上,轻轻地涂抹着穴口,而且还把手指头也抠进去,内部治疗。滑滑的软膏,使得进出抚弄更为便捷。她敏感地想闪躲,穴肉也颤动着。「别摇了!等会儿又把我的火勾上来,拿妳的屁眼洩火。」她连忙把双手塞到身体底下,护着菊眼。
涂遍抹净,我在她的臀侧拍了一下。「这些日子避免使用!」她不屑地说:「还不都是哥哥!」「是~我的好妹妹,我会改用别的地方的。」
收好药箱,我又跳上床坐在她身边。「继续讲吧!」「啊?你没忘啊!」「少打这种如意算盘。」小雯无可奈何,只好又扭扭捏捏地讲下去:「因为人家一直很难过,所以跑去找哥哥,结果……」讲到这裏她突然就低下头不讲了。「结果怎幺了?」「哥哥只管抱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太太,理都不理人家。」我看小雯一付要哭要哭的样子,不由得把她搂得更紧了。「然后妳就跑来了?」「嗯。虽然主办的张姊姊说她会想办法,可是人家很伤心嘛!就跑出来了。」「要止痒就会想到哥哥了?」她二话不说,粉拳就搥在我的胸膛上。「噢!」她抬头看了看我装痛的笑容,又有点歉疚似地帮我轻轻揉着。
「妳怎幺来的?」「嗯?坐计程车啊!」「什幺!那岂不是司机在前面开车,妳就在后面自摸?」她的脸一下子全红了。「人家不知道啦~大概是吧!」「真是的!不怕被载去荒郊野外去享用啊?」「哪还知道那幺多啊!」隔了一会儿,她又说:「哥哥不理人家,你又不在,计程车司机就计程车司机算了!」我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妳这个小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幺?」她吐了吐舌头。
「这幺说来,妳说的那个张姊姊,人还不错嘛!」「对啊!她人很好的。」「她是不是要赶快找找看谁有空的来帮妳煞煞痒?」「不知道!」气鼓鼓地回了这一句,却又忍不住笑了。「她那幺照顾妳,妳还这幺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冲出来了,下次见到她一定要跟她道歉。」「嗯。」「看到那个姓殷的就不必跟他客气了。」「对!」「顺便帮我要些春药来。」「才不呢~」
1999.1.30
7
我并不是什幺床上金刚、採战高手,这一场马拉松下来,实在是没什幺元气了。小雯却不一样,精神好得很,东拉西扯地聊着,甚至还用手撑开我沉重的眼皮。「男生都是这样!欺负完人家就睡得跟猪一样。」我胡乱伸出双手瞎摸一通,总之小雯身上什幺都好摸。「我的好妹妹呀~刚刚我在为妳卖力的时候,妳该不会都在睡觉吧?怎幺都不会累呀?」她歪着头想了一下。「搞不好真的是耶~我都不太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了。」什幺嘛!那分明是因为她理性全失了。不过我想我也甭睡了,还是陪陪她好了,而且刚刚她讲的话也引起了我的兴趣。
「妳每星期六都认识一个办完事就呼呼大睡的男人吶?」以前我很少问到换妻俱乐部的事情,想到那些人轮流上过怀裏的美娇娃,心裏头总是有些疙瘩。「嗯,好几个都这样。」讲到这裏,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喂。」「什幺?」「妳哥哥有没有动过妳?」「动?」「他说换妻是把妳换给别人,他自己不碰妳。」「什幺嘛!当天晚上他就摸上床来了。」「咦?」
禁不住我的左右双啜乳,小雯终于乖乖地坦白从宽了。
正明和小雯的父亲风流成性,扔下了娇妻儿女一个人在脂粉堆裏快活。没几年他们的母亲辞世,就一直都是兄妹俩相依为命。年纪小的时候还好,小雯一天天地长大,从绑着两条辫子的小女孩到鲜花一般儿的大姑娘,拉着哥哥衣角的习惯却始终没变。正明已经是个大男人了,体内流着的是祖传的狼血,面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窘境,愈来愈觉得难以忍受。
终于有一天晚上,小雯从睡梦中醒过来,发现哥哥正在对她上下其手。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小雯,虽然受到惊吓,却不抗拒哥哥的亲密举动。当晚正明只是要求看她的身体,对着她用手解决。后来也开始要她帮他弄,甚至叫她用嘴。只是碍于伦常的束缚,正明始终不敢真正进入小雯的体内。大概也是因为看得到吃不到太伤了,正明开始向外发展,这几年倒比较少全身亢奋地跑来要妹妹帮忙降火气。婚后小晶住了进来,就几乎都没有碰过她了。
为了换妻,拿心爱妹妹的初夜去贿赂别人,愈想愈不甘愿。又想到日后她每个星期都要陪不同的男人上床,狠狠心,咬咬牙,决定怎幺样都要嚐嚐妹妹的滋味。那天早上送她回去,一整天她都看到哥哥用久违了的慾眼盯着她,刚破瓜的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果然晚上他就偷偷溜进房间裏来了,把一父所生的大肉棒插进了一母所养的嫩穴裏,嘴裏还疯狂地嚷嚷着。一阵抽插,热滚滚的精液射入了禁地。
「原来妳的口技这幺好,是被哥哥调教出来的呀?」「讨厌!人家都老实讲了,你还要羞人家。」其实我还发现了更重要的事,哥哥妹妹一叫,从此她就百依百顺,看来并非因为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想到这裏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以后不准随便叫别人哥哥。」她看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我心裏在想些什幺,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
小晶打电话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勾引良家妇女。」没错,趁着小雯还在生正明的气,我怂恿她星期六不要去换妻,来忍了一个礼拜的我这边报答那天灭火的恩情。「小雯说是我的主意啊?」「她才没那幺傻。可是你觉得她说谎的技巧怎幺样?」「呵呵!」果然这是瞒不了人的。「他生气了?」「生气也没办法,妹妹被人欺负了,当哥哥的还顾着自己快活,被怨恨也是应该的。」「他这幺有良心呀?」「良心就有那幺点儿,气还是会气,还不是我帮你摆平的。」「多亏妳帮我说话。」「话是说了点儿,就是难为我下面让他出气。」「呵呵!」
「少跟我打哈哈!你竟然敢拿我带回来的东西去别的女人面前充好人啊!」「妳知道啦?」「就跟你说小雯跟我是一国的。」「情况紧急嘛!妳就当我反过来戴用掉了。」「三八!」她笑了一会儿,又说:「小雯禁不起狠的,你可别把她玩坏了。」「我知道这玩意儿是对付淫妇用的,可是那天不用摆不平嘛!」「我不是说这次,我是说别随便乱用--喂!你拐弯子骂人呀?」「不敢,不敢。」
××××××
「呜~呜~嗯~」小雯紧紧咬住胸罩,苦闷地承受着我从背后给她的深入。
昨晚验了货,确定小雯的性器已经回复到堪用的状态了,然后少不了小别胜新婚一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枕在圆翘有弹性的屁股上,眼前就是小巧的屁股沟。这可真是男人的幸福啊!
本来说前面不能用,就用后面,结果还是捨不得摧残她,连一次都没有。现在我可要捞本了。我合指成剑,一下子戳进她屁眼!她全身一震,睁开了眼睛,还不知道是怎幺一回事。我使开剑法,左抠右挖,小雯开始抗议:「哥~你怎幺偷袭人家?」「偷姦美少女才刺激呀~」「讨厌!」
星期六要小雯来我这儿过夜,最大的好处就是隔天不用上班,有充裕的时间可以白昼宣淫。上回浪叫震山河的小雯,这次可一言不发了。看着她那种想叫又不敢叫的娇羞模样,我肏得更有劲了。
让她想叫,又让她不能叫,但最终的目的还是要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而更感到羞愧。我五肢其上,搞她了个难忍难耐,头摇个不停,小嘴时开时阖,眼看就要得逞……稍微不留神,她抓到了昨晚脱下来的胸罩,塞进嘴裏,于是……
喂~通常都是塞三角裤吧?
拉是拉不下来,又不敢当真用力去扯。跟她讲这样子咬会把胸罩咬坏,她也不理。没法子,且干且看,等她露出破绽来。没有想到她始终紧咬着胸罩不放,缓摇也好,急抽也罢,就是不肯鬆口。现在都已经把她翻过来了,前后洞交换着狠插,她也只是闷哼着。
突然我想到了北风与太阳打赌的故事。
于是我不再理会她叫或不叫了,反而致力于让她达到高潮。抽插个几下,就顶紧花心磨一磨。右手按着阴核,打起了摩斯电码来,真是要让她SOS了。左手轮流玩弄那一对奶子,以一敌二,而且还以小搏大,却丝毫也不怯战。吻不到嘴,退而求其次,吻她敏感的耳后和粉颈,吻平日少光顾的脸颊。等到她底下闹水灾了,我再把她翻回来,拉高双腿狠插了几十下,然后趴在她身上喘着。
小雯全身乏力,嘴也鬆开了,酥软在床上回味着方才的高潮。我轻轻拿开胸罩,吻着她的樱唇,含着她的玉舌,吸吮她的香涎。等到她稍微回过神来了,才一个字一个字地在她耳际诉说着:「哥哥还没洩呢!」她猛然一惊。「哥哥骗人!」下身挺动,坚如铁石的肉棒已经重重戳进去了。「啊~」她大叫了一声。我连连出招,无法防备的她乱翻乱叫,春声连连。
1999.2.6
8
正明会打电话来,倒是很罕见,而他所提到的事情也出乎我意料之外。「情人节快到了。」「什幺?要巧克力找你老婆去!」「不是我,是小雯。」「……」「我是说,这些日子你跟小雯也还蛮不错的……」我打断了他的话。「你想要我帮你收烂摊子?当初我就说过了,是你要蹧蹋你妹妹的,她嫁不出去可不是我的责任。」本来应该是要在续二说的,最晚在开了小雯的苞以后也非说不可了。结果却忘记写了,而且不知道该从哪裏塞回去好。请大家就当是已经说过了吧!)「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你就当是哄哄她,让她高兴一下总可以吧!」「我明白了。我会考虑的。」
我当然明白他是想一步一步让我握上湿麵粉甩不掉。不过小雯对我这幺好,让她高兴一下也是应该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起来她也蛮可怜的,跟那幺多男人上过床,到了情人节,亲哥哥抱嫂嫂,别人也都陪老婆去了,有谁顾着她?
正明大概也知道他的话完全没有份量,又叫辣妹打电话来。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却要她别跟正明讲,偏偏要让他去内疚。她要帮老公还是帮情夫,我可就管不着了。
××××××
情人节当天,大家都早退,我也就拿着早就準备好的红玫瑰赶到小雯的公司去。那儿倒是有不少拿花的男人在那儿等着,大家都心照不宣,只要待会儿不要接到同一个人就好了。
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孩子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高高兴兴地接过男朋友送的鲜花,卿卿我我地离开了。还真有一个女孩子有两个男人来献殷勤。
小雯蛮晚才下来,其实也只不过是準时下班而已。没有男朋友真地是蛮尴尬的,早退有人会说反正也没有人会来接,不下班又摆明了没行情。她看到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身旁的女伴看着我们一直笑,捏了她一下。「还跟我们装蒜!」另外一个推了她一把,让小雯朝着我跌了过来,然后吱吱喳喳地离开了。
我把花送个她,她眼中散发出喜悦的神采,却不好意思地左右张望着,不巧还真看到了一个同事。她跟那个人点点头,羞于见人地拉着我逃离现场。
情人节大餐,不订位是吃不到的,当然我早有安排了。醉人的音乐声中,昏黄的灯光下,享用着美酒佳餚和郎情妾意的小雯却落了泪。「怎幺哭了呢?」「没有想到……」「妳忘记啦?现在妳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喽!」「嗯。」她羞怯地点了点头。「来!乾杯。这个是玫瑰红,又叫失身酒。甜甜的,女孩子就会多喝几杯,比较容易醉。等一下男的就会把女孩子抱进去订好的房间,佔有她的身体。」她听了浅浅一笑。「我的身体早就是哥哥的了,还要什幺佔有。」酒倒不是毫不在意地喝了下去。
不过她倒没想到我真地订了房间。「哥~干嘛这幺浪费?回家去还不是一样?」「情调啊~」
进了房间,我锁上门。「嘿嘿嘿!大色狼要露出真面目了。」淫笑声中我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拉住她的衣襟,向外一分,露出了纯白色的胸罩和掩不住的胜雪肌肤。小雯惊叫了一声,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小妞儿,让老子乐一乐吧!」「哎呀!不要啊!你想干什幺?救命啊!」大概是明白了现在的状况,她摇头摆肩,开始娇呼了起来。只不过……
我放开了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成,不成,这游戏可没法儿玩。」「怎幺了?」她胆怯地看着我,我笑着把她扯进怀裏。「妳的眼睛裏看不到恐惧,妳的声音裏也听不出惊惶,抵抗的动作也不够激烈,这一点儿也不像是强暴。」她嘟起嘴来了。「人家又不是真地想抵抗,而且哥哥也没什幺好怕的嘛~」我也嘟起嘴跟她亲了一亲。「不能强暴就不要强暴,不要那付苦瓜脸。小雯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强姦的。」
话是这幺说,总觉得有点儿失望。有个女孩子对你百依百顺的不好吗?但是这样要找刺激就比较受限制了,真是有一好没二好。要她不觉得亏欠好像也不容易,不过很快地她就想到了令人高兴的事。
「哥哥,我有个东西给你好不好?」她显得十分兴奋。我隔着裙子抓在她的宝穴上。「这个?」她娇嗔着拨开我的手,跳了起来,跑去翻开皮包,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东西,递给我。「ㄉㄥ!ㄉㄥ~」我接了过来,左右上下看了一看,看不出什幺名堂。「情人节礼物?该不会是巧克力吧?」她摇着我的手。「拆开来看嘛~」「好。」放下礼物就去解她衣服。「呀~」她惊呼一声,跑得远远的。「哥哥大色狼!拆那个啦~」
我拆开包装。「金莎?没诚意喔!怎幺不是自己煮的?」一边鸡蛋裏挑骨头,一边走过去搂着她一起倒在床上。「人家又不知道哥哥会来。」「那怎幺?」「其实人家每年都有买,只是都没有人可以送,最后都是自己吃掉,然后又会发胖。」讲着讲着,哀怨的她又气鼓鼓了。我笑着吻了她。「现在就吃掉?」同时两手却忙着脱光她的衣服。「哥哥吃就好。」她摇摇头。
她柔顺地让我弄成了一只白羊,我也瞬间回复到原始的状态,然后把金莎拿了过来,捻起一颗,用很陶醉的神情塞了进去,大口大口地嚼着。小雯笑得一直拍我。
嘿嘿!只有第一颗我才会这幺「正经」地吃哟!我拿起了第二颗金莎,爬到她身上,把金莎放在她嘴上。她张嘴怕吃了进去,闭嘴又怕掉到地上,只好就那幺半开半阖地顶着。「一人一半,妳可个不能独吞喔!」然后我也含住了那颗金莎,磨磨蹭蹭中,两个人各咬掉了半颗。
「哥哥好色情喔!」「哪裏?我们亲嘴亲过多少次了?」「可是这次不一样嘛!」拿起了第三颗,奸笑着问她:「那这颗哥哥一个人吃喔?」她很快地点点头,大概是发现有诈,又反悔猛摇头。「要不要换?要不要换?」她看着我的脸色,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微噘起嘴嗔道:「不要问我啦!」
我倒不忍心了,把巧克力塞进嘴裏嚼了起来。小雯正在庆幸,我忽然搂紧了她,把甜蜜的巧克力泥餵进去。她起初还抗拒着,后来就任由我肆虐了。我也不打算让她吃成小肥婆,又开始回收,两个人就这幺抢着吃。一直到不知不觉中巧克力已经下肚了,只剩下源源不绝的浓情蜜液在交流,我们才分开来又喘又笑。
巧克力是很甜的,吃多了会觉得很腻,所以要加调味料。在小雯还在大口喘着气的时候,我已经把第四颗金莎塞进去了,塞进去她的小嘴,下面那张。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全身僵硬。「别用力,不然会破掉喔!」「哥~快拿出来啦!」左手分开阴唇,右手食指顶着巧克力,一下一下地戳去,金莎不规则的狼牙刺激着阴壁,一点一滴地深入。「嗯!啊!不要啊!」娇吟声引人注目,阴蒂忍不住探出头来左右张望,当事人则企图以洪水却敌。
突然,指尖感到了一点异样,小雯似乎也觉得事情不对。「破掉了耶!」她急得快哭了,脸也吓白了。「那只好就这样子吃了。」我摸摸她的头,然后趴了下去,用手指挖,用舌头勾,将巧克力一块块地弄出来吃掉,小雯不停地挺动着。大块的都吃完了,我张大嘴含住穴口,用力一吸。「哎呀啊~」剩下的一些巧克力屑都吸出来了,跟着又是一股巧克力牛奶涌了出来。金莎的特色就是裏面还包着巧克力酱,现在都已经沾在凹凸不平的阴壁上了。我又吸又舔,把裏面弄了个乾净,然后又引来山泉沖洗一番。
小雯无力地呻吟着,失魂落魄的样子惹人怜爱。我拨开她额头的秀髮,亲吻她的脸颊。「很好吃哟!」「你就是会欺负我!」「妳都没有吃到……」她一下子吓明白了。「不要!我不要吃!不要再放进去了!」「放心,不放进去也可以。」我又拿了一颗金莎,在花园滚来滚去,沾满了半透明的浆汁。「啊~」要她张开嘴巴。她显得有些为难,但想了想还是张嘴吃了。「好不好吃?」「味道怪怪的。」
看着她的娇憨模样,我不由得笑了。第六颗金莎也是先用小雯汁调味,然后在她的双峰滚动。那最敏感的尖端,光是用手捏弄就受不了了。如今用金莎来滚,更是让她全身颤抖。我还抓着她的双乳挤出乳沟来,用舌头把金莎推来推去,顺便也轮流吃吃奶嘴。玩够了,才一路往上推去,準备与小雯分而食之。可是巧克力出了山谷,就会到处乱跑,弄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技术不够,只好赖皮,直接叼到她嘴边吃掉。吃完了我还心有不甘。「哼!下次一定要成功!」「不要找我试!」「咦?妳喜欢我找别人试吗?」她甜笑着转头,不理我。
头转过去了,我乾脆把她整个人都翻过去,下一个目标是跟乳沟有着同样吸引力的臀缝。「不要啊!不要啊!」不知道她是在不要什幺。「放进去好不好?」「不行呀!一定会破的。」「破了哥哥也会帮妳弄出来。」光是想着要把刚刚的经历在后面重演一次,小雯就已经浑身酥软了,底下也再度湿淋淋的。
放不进去。臀肉紧闭着,别说菊花眼,连臀缝都密合着。「这幺紧张,一定会破掉的。」我拍了一下,屁股肉弹着。「不闭紧一点,一定会被你塞进去的。」「真是奇怪!妳觉得这样有用吗?」手伸进去,两根手指头一分,菊花就开放了。「不要呀!哥哥不要!」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把巧克力从食物的出口放回去,当然也就不必理会她的哀叫。拿了一颗金莎,卡在那个球座上,然后放手让她就这幺夹着。她正惊惶地想要摆脱,我突然两手一拍,两瓣圆臀一下子把金莎夹得粉碎。
沉默。
沉默。
沉默。
终于小雯喘了一口大气。「哥哥你吓我。」「喔!这样子妳就会喜欢吗?」她不解,却也知道不是好话,所以不理我。我抓住臀肉开始研磨臀缝裏的巧克力,小雯被刺激得哼着:「天啊!怎幺还会有这招?」我看差不多了,以口就碗享用着情人的心意和她的分泌。
「还要吗?」「你会肥得跟猪一样!」她翘着嘴儿咒骂着。「壮才够力,够力妳才会幸福。」「没有我的事!」我跨在她脸上,把有着正常反应的分身送过去。「不要巧克力,那就是要这个喽?」「才不是呢!」她白了我一眼,却如我所愿地替我吹起喇叭来。
小雯的口交愈来愈有让男人爆发的威力了,我慌慌张张地逃出了她的桃色陷阱,她掩嘴轻笑着。不过,当她看到我又拿起一颗金莎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哥哥……」她畏畏缩缩地叫着我。「要放进去哟!放心,不会让妳受到伤害的。」只要是要淫弄她,她再怎幺说不要也很少逃得了。「小气鬼!」她不甘愿地低声说着。
把金莎塞在穴口,用肉杵把它桩进嫩穴裏,然后开始抽送。「怎幺这样!哥哥,现在不可以呀!」真要顶进去弄不出来我也麻烦,所以只能浅抽浅插。虽然如此,仍少不了一次两次地顶到,狼牙球就会再挫进去一点,惹得小雯又惊又爽地尖叫着。我看再进去就不好收拾了,拔出肉棒,用手指头把金莎勾回到阴道口,然后两张嘴一起享用掉这美味的果实。
吃饱喝足了,可不一定要擦嘴巴。我挺起肉棒,干进了那个溢满两色流体的肉紧荷包,畅快地抽送起来,一次又一次,大力顶到花心。被折腾了老半天的小雯,终于可以安心地挨肏,用力搂抱住我,享受充实的热情。
忍不住了!我不想像平常那样在裏面发射,拔了出来,朝着小雯的俏脸秀髮和冰肌玉肤扫射。白浊点点,洒落在洁白的身躯上,显得相当凄美。上下乌云缀飞雪,更增颜色。我抹起那些养颜圣品,有些餵给她吃,有些涂在她胸部和脸上,然后才把还没软掉的冰棒赏给她吃。「巧克力口味的,发胖一下吧!」当然我也没有忘记用嘴帮她清理可口的蜜桃。
「妹妹。」「嗯?」「下次我们到大街上去亲嘴好不好?」「干什幺呀?」「纯亲嘴就不算是色情了吧?」「真是的!」「下次我们到大街上去做爱好不好?」「不要!」「哟!不听哥哥的话?」「你又不只是纯哥哥。」「怎幺?我是可以反抗的哥哥?」她嘻嘻笑着不回答。当她的哥哥,不是哥哥,不只是哥哥,到底哪个才是她心裏头的想法呢?到底哪个才会对我们比较好呢?「哎呀!讨厌!又胖了两公斤。」这是她的梦,还是我的梦?「哈哈!哥哥胖了五公斤。」不会错的,是她的梦。
人物介绍
小张 第一个上辣妹的男人。
良良 我。第二个上辣妹的男人。
正明 辣妹的髮夫。第三个上辣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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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以算是小雯带来的东西裏,最让我摸不着头绪的一样了。好粗好长的一条麻绳,中间还绑着一条红带子。「妳要哥哥陪妳拔河呀?」没错,就是拔河用的绳子,小学生都认得的,问题是为什幺会出现在我家呢?
小雯可爱地摇摇头。「张姊姊说,你可能会喜欢这个。」「那个张姊姊?她又不认识我,为什幺会说我喜欢拔河?」「不是拔河啦!是紧缚。」「紧缚?」鹦鹉学语般地跟着讲了这两个字,其实我并没有意会到是那个紧缚。「就是紧紧地绑起来的意思。」听了小雯的解释,我一下子全搞懂了。连为什幺那个张姊姊会这幺说也搞懂了,乱出这种馊主意,看来是个顽皮的角色。
「妳把情人节那天我们玩强暴的事情跟她讲了?」「嗯。」小雯天真地点点头,还不知道我在想什幺。「妳把我们的房事跑去跟别人讲啊?」「啊!呵呵!」她企图以傻笑来赖过去。「要不要我把妳的小穴有多紧跟同事说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抓住了她,一手勒住了她的脖子。「不要。」她摇摇头,然后全身缩起来猛笑。「要不要我把妳的局部特徵在网路上公开呀?」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够摇头,勒她只要一只手就够了,另一只手当然就用来搔痒。
「下次不敢了。」她讨饶的时候,我已经放开她很久了,换句话说就是她喘了很久,而我正瞧着那条麻绳。「张姊姊教妳拿这种绳子啊?」「没有。绳子还有什幺差别吗?」很显然,她在这方面的经验贫乏得吓人。我拿起那条大麻绳,挂在她的脖子上。「重不重?」这不太像是某种性姿势,再没有经验也知道紧缚不是这样玩的。「人家就是不知道嘛~还取笑人家。」
我笑着拿下麻绳,摸了摸她的头。「真想玩?」「嗯。只要哥哥喜欢。」她的温驯激发了我的兽慾,偶而来点不一样的也不坏。「别用这个拔河的家伙了。看哥哥的。」我拿出了几条童军绳,小雯也好奇地看着,看到那些绳子,她却以一种恐怖的眼神盯着我。「哥哥你随时都準备紧缚啊?」「啥?」「你是不是常常拿这个紧缚嫂嫂?」「想到哪裏去了!这是童军绳,不是紧缚用的耶~」「那为什幺要用这个?」我又把麻绳挂在她的脖子上。「喜欢这个吗?」她无力地垂着头。「我明白了。」
脱去她的衣服后,我先拿一条绳子绑住了她的双手,额外留了长长的一截随时可以固定在什幺地方。另外一条绑住她的胸部,让乳房特别突出,同一时间她的乳头也已经突起来了。然后我又拿了一条童军绳把她的脚绑在一起,想一想发现这样可能会干不到,又拆掉。
「妳知道为什幺要把美女紧缚起来吗?」看到我的招牌淫笑,刚刚还无怨无悔的小雯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了,顾左右而言他:「人家才不是什幺美女呢!」「因为男人有时候为了饱逞兽慾,要做些女孩子无法忍受的事情。」她怯生生地看着我,不知道该怎幺接下去。「比如说,性虐待,拍裸照……」「拍裸照?!」她惊叫起来。「妳好像很有兴趣?」「不是!不要!」「放心。拍了裸照拿去给别人洗会被别人给看光,哥哥捨不得……」她才吐了口长气,就看到我拿了V8出来。「所以哥哥用这个。」「嗯~哥哥不要啦~」软语哀求的声音愈来愈小,是因为认命了还是因为我的攻击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一手要操作V8,只剩下一只手就不太容易拘束住她了,幸好她也不怎幺抵抗。我两脚跨在她的大腿上,空闲的那只手就挖弄着她的小穴,眼睛只能透过V8吃冰淇淋,连镜头都快要脱窗了。后来我又觉得场面不够浩大,就把演员撤出摄影棚,开始摁铃召唤临时演员。果然,没有多久,海军健儿本着军民一家的高尚情操,赶来支援本片的演出。水漫金山寺杀青,又拍了一齣红豆记。背景是靠绳索撑出来的,未免有些不够扎实,不过担任女主角的红豆姊妹花倒是真材实料地娇豔可口,演技生动活泼,同时音效也是一等一的。
两部片子拍下来,小雯已经软绵绵了,慵懒地倚着一旁的棉被堆躺着,起了雾的明眸凝视着我。「接下来还要性虐待呢!」她彷彿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了。「下次好不好?哥哥~」「这样子就求饶啦?真没骨气。」「人家连骨头都软掉了,还说骨气呢!」「就是要趁着这个时候虐待妳,妳才会欲死欲仙。」「坏!」这句话我解释成她已经放弃挣扎同意让我为所欲为了,于是就下床开始準备。
「哥~性虐待是要干什幺啊?」看吧!不同意还问这些有的没有的做什幺?「就像是拿皮鞭打……」「什幺?!不要打我!」「我也捨不得打妳呀!三角木马又不好找,那就……」小雯低着头,小小声地自言自语:「我怎幺觉得皮鞭可能还比较好……」这时候我已经拿着道具回来了,听见她的话,忍着笑不去理她,只是把手上的东西亮给她看。「滴蜡。」
「会痛的。」「不痛哪叫虐待?」「会烧伤的。」「我是拿蜡烛的油滴妳,又不是拿烛火烧妳。」「可不可以不要?」「那我去找三角木马喽!」「嗯~」她摇着头撒起娇来。「嗯~」我也摇着头,然后一下子就弯下腰把她吻住。这一吻吻得好长,所以当我站直了的时候,小雯只能够大口地喘着气,我就毫不客气地拉起她手上的绳子绑在床头上。
点燃蜡烛,故意在她脸上晃呀晃的,她惊恐地转头迴避,不过被自己的手臂给卡住了,要躲也没多少空间。我还是不敢贸然地滴在她敏感的部位,所以选择了晶莹的玉腕。蜡油滴下来的时刻是无法估计的,她又躲着烛火不敢看,所以完全是在没有心理準备的状况下遭到袭击的。「啊~」她全身的肌肤都颤抖着。「怎幺样?舒不舒服?」「怎幺可能会舒服!」她嘟着嘴,瞪着我。「很痛吗?」「当然很痛啊!」「现在还是很痛吗?」「啊?」真正难忍的剧痛也就只有那一瞬间,要是还痛得厉害,她哪来的力气跟我吵?请大家别看了这句话就放心地拿女朋友试招,忍得住痛并不表示皮肤不会被灼伤。)「现在还是非常痛吗?」我重複了我的问题,她回答的声音突然就小了。「火辣辣的。」「跟开苞比哪个痛?」她的脸一下子全红了。「讨厌!不要乱比。」
「哥哥要让妳重温旧梦喽~」高举着蜡烛的我大声地宣告,小雯却轻轻啐骂着:「乱讲话!」蜡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胸部,哀嚎声中,她痛得连眼泪都挤出来了,身体激动地摇摆着,缀着红花的雪峰也眩目地振荡着。渐渐地我把目标向下移动,在肚脐旁边滴了一圈以后,停在草原的上方。
我也不理小雯,只是盯着那个鲜红的部位吞口水,过了一会儿就听到她惊慌的哀求声:「哥哥,那裏不行!千万不要滴那裏!」我听了十分愉快,就兴高采烈地朝着花园滴下去。「哇!哇!」下半身没有被绑住的她几乎是跳了起来。「哥~哥~不要再滴了。呜~好痛喔~」真把她搞哭了,这可不好玩。我连忙拿面纸帮她擦去蜡油,请出舌头来抚慰身心受创的小妹妹,直到啼哭变成小猫叫为止。
我拨了拨她的头髮,吻去没有落下的泪珠。「还痛吗?」她没有回答,只是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以后还敢不敢说要玩紧缚、玩性虐待?」她摇摇头。「那就进行下一个项目吧!」「什……什幺?!」「以后是以后,我可没说这次要放过妳啊!」「可是,人家已经受不了。」「喔?」我很有兴趣地追着问:「急着想被插了吗?」「才不是呢!」她气急败坏地反驳着。
「浣肠。这没有滴蜡那幺痛吧?」「很难受耶~」「性虐待要挑不痛的,还要挑不难受的,哪那幺好命?」她不说话了。这种程度的反弹让我怀疑她根本不知道性虐待裏头的浣肠跟医疗保健的浣肠有什幺不同,浣肠最难耐的不是肚子的绞痛,而是羞耻,美少女被大男人观赏排洩动作的羞耻。
我先把她的手从床头解了下来,然后开始找材料。因为没有现成的浣肠液,我装了一脸盆的水,放了一块香皂下去,坐在床边搓那块香皂。「肥皂水加沙拉油,这应该够了吧?」在旁边看的小雯心生恐惧地说:「就算没有效,灌这种东西进去,也非拉肚子不可。」我一呆,看看她。「那不就是达到目的了吗?」她也是一呆,傻笑了起来。「对喔!」看她的呆样,我哈哈大笑。突然间,笑声中断了,小雯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拿什幺灌?」
两个人都呆住了,她看看我,我看看她,然后我搔搔头,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她笑得缩成一团,这大概就是紧缚美少女式的捧腹大笑吧?我也连忙把脸盆放在地板上,免得打翻。
「不行!玩不到浣肠还要被妳嘲笑,太亏本了!」我把笑个不停的她下半身拉高,菊眼正对着天花板,左手一捞,捞不着脸盆。于是我用下巴顶着菊眼往下压,人也跟着向下,终于左手碰到了脸盆,捞了一把肥皂水,右手分开菊眼,左手就把洒了一半的肥皂水倒进去。「哎呀!好冰啊!」两瓣圆臀在分分合合中弹跳不已,美不胜收。只是玩浣肠玩到会说好冰,也实在是个笑话。
肥皂水弄湿了床单,我说:「妳看!被妳弄湿的。」她娇笑着想搥我,却又倒在床上。「你啦!你啦!」美女被紧缚不是应该要哀羞吗?怎幺还笑的如此欢畅?真是拿她没办法!不过我也爱煞了这样子的小雯,搂紧了她,赤裸裸地肌肤相亲,不拘目标地上下其手。
「哥~」「什幺事?」「就这样了好不好?」「想挨插了?」她摇着身子不依。「都说不是了。」随即又改口:「好啦!就算人家忍不住了可以吧?不要再虐待人家了。」「那妳要表演忍不住的样子给哥哥看。」「好丢脸喔!」「没看到妳被浣肠的样子已经够亏本了,这个哪有什幺好丢脸的。」「要怎幺表演?」「自己想呀!考验妳的表演能力。」
她嘟着嘴想了老半天,然后开始两腿夹紧,使劲扭着,小脸胀得通红。「手呢?」「被绑住了。」「还是可以用啊!」于是连手也按在腿间扭啊扭的。「手臂摩擦胸部。」又要摸阴部又要摩胸部,她乾脆用手臂去夹乳房。乳房被绳子绑得突突的,手臂又合不拢,就在夹缝中跳来跳去地求生存。
我抓高她的脚大大地分开,让花蕊呈现在我的面前。「用力夹给哥哥看,让哥哥看看妳最漂亮的地方有多想要哥哥。」「不要!太丢脸了!」「那就算了。」算了的意思当然就是要继续性虐待,她连忙反悔。「好啦!我夹,我夹。」于是花朵就在我眼前奇妙地绽放开来又羞涩地躲藏起来,鲜嫩的穴肉蠕动着。「怎幺没有水?」「平白无故地怎幺会有水?」话一出口她便知道错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趴在她的腿根处,为她的有水製造理由,那粒珍珠丸子更是不可放过,轻轻地啃个不停,水很快地就来了,从高举着的阴道口往腰部倒流下去。
「可以了吧?」「可以了。看起来的确是很饥渴,很想要大鸡巴的样子。」「乱说话!」「我说错了吗?是不想要吗?」「不是!讨厌!哥哥讨厌!就是会欺负人家!」
「我们来玩个有紧缚风味的性交好不好?」「啊?什幺是紧缚风味?」看到我边说紧缚边帮她解开绳子,她更不懂了。解开了绑胸部的那条童军绳,得到自由的乳房轻快地弹着。捧了捧那对乳房,我问她:「舒服吗?」「嗯!啊?讨厌!」
解开绳子是因为要绑别的地方,不过在那个之前,我先用来压在她的阴唇上,上上下下地锯了起来。「嗯~嗯啊~」「还会想要用大麻绳吗?」「不要了!不要了!哥哥饶了我吧!人家知道错了!」我笑着把绳子一扔,跑去拿道具。回来的时候倒看到她还是神智不清地夹紧那条童军绳,我用力把那条绳子拉出来,她又是一声娇呼。
道具是根粗棍子,我把她的脚绑在棍子的两端,然后拆开手上的束缚,也分别绑在两端。「好像大元宝喔!」的确是像,不过让被绑成大元宝的人自己说出来就更可笑了。「那太好了!哥哥干了一定会发大财。」
拉来棉被垫高她的屁股,然后我跪在肉元宝的前方,用手抓住棍子调整好角度,挺腰向前,闲了好久的肉棒立刻被炽热的穴肉包围。我满足地瞇上眼睛,享受少女的紧凑,无论经过多少次,小雯的肉穴始终未曾鬆驰。相对地,无论经过多少次,她始终还不习惯我的肉棒吧?只见她皱着眉,难耐地挪移着身子。
当穴口朝着我的时候,肉元宝就处于一种不稳定的状态,不抓着棍子,她就会向后倒。我抓住棍子,前后地摇着,不必劳动腰部,就能有很美妙的相对运动,当然我也喜欢无预警地突刺几下。手往下一探,柔软的秀髮和闪亮的珍珠都在那裏等我,前面还有一对雪峰,我突然觉得两只手还是不太够咧!
「嘿嘿!浣肠玩不成,后庭花总是可以的。」拔出肉棒,稍微改变了一下角度,再出发。「啊!哥~你也不讲一声。」我边肏边回答道:「咦?不是刚讲了吗?」「没听到啊!啊~」小妮子洩了。我也过足了后洞的瘾,趁着她不堪一击的时候,再度插进前门,狠狠地冲撞着花心,让她大呼小叫地一洩再洩,我也跟着把热精激射进去。
实在是懒得动,可是不得不打起精神,帮小雯解开束缚。无力的她轻唤着我:「哥~」「嗯?」「这样子就叫紧缚了吗?」「妳可别跟别人说我们这样子叫紧缚,会被人气得拿皮鞭打。」「喔。」「就算是张姊姊问也不能讲。」「那她要是问怎幺办?」「妳就说我只对虐待她有兴趣。」「这样啊!」我看她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食指往她的额头一戳。「又在动歪脑筋了。该不会想让我去虐待她吧?」她的心事全写在脸上,看一眼就一清二楚了。「没有啦!」「那句话是损她的,谁要她乱出主意。妳可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啦!」「整天想些有的没有的,还不如去把女上位给我学好。」「人家就是那个不行嘛!」「以后每次都要练习。」「是~」
解开她以后,我还为她按摩,毕竟紧缚不是件舒服的事。按摩到腰臀的时候,我忍不住又用手指去戳她屁眼。「下次一定要给妳浣肠。」「啊!讨厌!」她扭了扭屁股,回过头来。「哥~浣肠到底有什幺好玩啊?」「看妳忍着不敢拉出来很有趣呀!」「肚子痛为什幺不敢拉出来?」「因为哥哥在看啊!」「才不会让哥哥看呢!那多丢脸啊!」「就是因为妳会觉得丢脸,哥哥才要看啊!」「啊?」「还没搞懂吗?因为妳怕被别人看到,所以哥哥才要给妳浣肠,然后妳为了怕被看到,只好一直忍着,可是一定忍不住,最后不管多丢脸都只好乖乖地拉给哥哥看。」「啊!哥哥好坏!好变态!」她想要翻过身来搥我,我看她一使劲就朝屁眼一戳,她翻了几次,结果只能趴在那边喘气。
我这才把她翻过来,一面吻她一面抚摸她的私处。「性虐待还有许多花招喔!比如说,把妳放进泥鳅池裏,让泥鳅往这裏钻……」她还愣了一会儿,听懂了后又不由得大声惊呼。「哥~别说了。」我看她的神情有点异样。「怎幺了?」「想到你说的那个就……」说到这裏她就别过脸不说了,同时我的手却感到了一阵潮湿。「原来妳光用想的就湿了!」「讨厌!哥哥讨厌!你竟然还说出来!」
1999.2.21
10
过生日前几天,我就通知了辣妹和小雯,要她们请外宿假。辣妹知道那天我想左拥右抱,而小雯就没有让她知道了。所以那天门铃响的时候,她不知所措地望着我。「开门啊!怎幺了?」门一开,辣妹跟目瞪口呆的小雯招招手。「嗨!」「嫂嫂!」小雯惊讶万分地回头对我说道:「哥哥,是嫂嫂呀!」而我只是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妳来啦!」小雯看看我,看看辣妹,看看我,看看辣妹。「哥哥?」我笑了。「不是跟妳说要过一个不同的生日吗?」「在嫂嫂面前?」她又分别看了看我们,而我们只是笑着欣赏。「呀~」羞红了脸的小雯慌慌张张地跑进房间去了。
「妹妹她嫂嫂,该怎幺办?」「得了便宜还卖乖。」辣妹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揪她出来吧!还要先去吃晚饭呢!」
我们说笑着走进房间的时候,小雯还在东张西望,应该是在找地方躲。看到我们已经进来了,她只好将就地跳上床,用棉被把自己紧紧裹着。我向辣妹比了个两面包抄的手势,走到小雯脚边,开始拉棉被,小雯当然是使劲拉住不放,然后辣妹就从头那边轻巧地掀开棉被钻了进去。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也可以想像到小雯突然跟嫂嫂面对面的憨模样,因为棉被的那一头似乎已经没有人在拉着了。
「不要跟我讲妳没有偷看过我们。」「我哪有?」「小孩子不可以说谎喔!」「真地没有!你们又没有点灯,哪裏看得到什幺?」还真老实!「那至少是偷听了。」「嗯……」辣妹得寸进尺。「就算是黑黑的看不清楚,也一定有看到两条人影纠缠在一起。」「有……有啦!」「喜欢哪种体位?」「这!嫂嫂妳骗我!」听辣妹顽皮地娇笑着,我也趁机扯开棉被,小雯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再不起来,乾脆就别吃晚饭了,现在就开始吧!」小雯委曲地嘟着嘴看看我,伸出手。「拉我起来。」我把她抱了下来。「有人会吃醋喔!」辣妹抗议了,于是我搂着她亲了个嘴。「啊!」小雯摀着嘴,辣妹和我的事情她虽然知道,当面看到可还是第一次。我向辣妹使了个眼色,她很有默契地跑去搂小雯也要亲嘴,小雯连忙逃走了。
××××××
晚餐是辣妹请的,吃海鲜。「妳是嫌不够吗?还要给我壮?」我嘻皮笑脸地问辣妹,她白了我一眼,淡淡地回答道:「怕你今天应付不来,给你垫垫底。」小雯听不懂其中的暧昧,只是兴高采烈地看着我们打情骂俏。
生日蛋糕则由小雯负责。打开保丽龙盖子,小雯拿出蜡烛来。我目不转睛地盯着蜡烛瞧。「耶~有蜡烛~」辣妹笑着骂道:「不要那样子看着奇怪的东西!」转头却看见小雯羞红了脸低着头。「咦?滴过蜡了哟~」辣妹圈住小雯的脖子。「滴蜡的滋味怎幺样?是不是很刺激?」小雯别过了脸不理她。「说嘛!说嘛!」边催还边搔痒。虽然穿着衣服,怕痒的小雯还是缩成了一团。「哎呀~妳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这回换辣妹脸红了。「嫂嫂,妹妹说要妳自己试呢!」她不由得骂道:「贫嘴!」
她买的是我指定的鲜奶油蛋糕,虽然是小小的一个,三个人来吃也是吃不完,剩下的当然就是用来……我率先动手,目标是辣妹,因为辣妹比较机灵,我的把戏她也比较了解,有了防备以后就很难得手。所以在她还没有想到要开战以前,我就挖了一把鲜奶油抹在她脸上。「哇!」她也立刻反击。小雯显然是参加庆生会的经验不够丰富,竟然看呆了,塑胶叉子举在半空中也忘了放下。辣妹和我都已经隔着桌子对峙了,她还不晓得逃之幺幺,眼看着很难再有战果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转移目标,两把鲜奶油都抹上了她的脸颊。「哥哥,嫂嫂,你们……」男人不该让女孩子独自狼狈,所以对于小雯慢半拍的反击我也欣然接受了。事已如此,就没有必要躲了,于是演变成零距离互抹。妳一把,我一把,咱俩都成了大花猫。小雯的肌肤又滑又腻,平常没事我也喜欢捏上两把,今天当然就尽情享受了。
玩累了,各回原位坐好,半途开小差的辣妹已经整整齐齐地从盥洗室走出来了,扔了一包面纸给小雯,摆个头示意她也进去擦擦。心有不甘的小雯从脸上抹了一把鲜奶油还想报仇,辣妹连忙摇手。「可
不能恩将仇报喔!」我可没忘了敲边鼓。「有仇报仇。赶快!」辣妹全神戒备,连跟我扮嘴的工夫都没有。倒是小雯心肠软,噘着嘴儿白了她嫂嫂一眼,拿起面纸就进盥洗室去了。
两个女孩子还在宝贝她们的头髮,收拾残局的自然是我。「你看看你!把我的头髮弄成这样!」「人家的也是!」小雯也跟着告状。「这有什幺关係!反正待会儿还是一样会这样。」辣妹啐骂,小雯却天真地斜着头儿问我:「为什幺?」我自然笑而不答。
××××××
回到家,先把两个女孩子赶进去洗澡。她们当然会锁门,不过浴室的门锁都是用硬币就可以打开的那种,锁门只是半推半就而已。用硬币开启的还有一个东西,真空包装的喉片,当然我相信她们都会是真空的。
我并不急色,留点时间让她们把头髮洗乾净。等到裏面传出「不要啦!嫂嫂,不能乱摸!」的嘻闹声时,我才堂而皇之地登门入室。惊叫一声躲到后头去的当然是小雯,辣妹也不免捏扭地拿毛巾遮着前面,另一手摀着妙处。她遮胸前倒有点儿意思,往中间一遮,毛巾没有两只手来撑开也不会自动跑去掩护重点,于是就变成只有乳沟被遮到,两颗红润的乳头在外面迎风招展。
「色狼!又想干什幺?」「来玩个泰国浴吧!」「泰国浴?这个没试过耶!」辣妹倒不怎幺反对,只是她也没经验,看来今天又是要瞎搞了。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走到她们面前了。小雯头顶着辣妹的背,不敢看前面,所以也不知道我正在欣赏她的胴体。我突然朝她的乳头捏了一把,她吓得差一点跳了起来。「小妮子,还怕我看啊?妳身上什幺地方我没看过?」虽是如此,她还是不住地往辣妹后头缩。
「要怎幺弄?」「谁知道?就打上肥皂乱蹭一通吧?」「真受不了你!连玩女人都是粗鲁玩。」「不是粗鲁才好吗?」「去你的!此粗鲁非彼粗鲁。」「喔!那个时候粗鲁就好。」她没再跟我斗嘴,把我推过去背对着她,拿起香皂帮我抹上。抹好了把香皂递给小雯,要她抹我前面。前后最主要的差别就是在有美女服侍的时候前面会产生变化,小雯不由得吃吃地笑,拿香皂在手上先搓出一手泡沫,然后再轻柔地抹在肉棒上。肉棒被她这幺一抹,更是兴奋得乱跳,几次从她的玉手裏跳出来。
小雯在前面帮我打肥皂,后头辣妹就拿着毛巾帮我搓洗了个乾乾净净。等到小雯开始洗前面,辣妹又帮我打上肥皂,同时也替她自己打上肥皂。小雯接过香皂也是依样画葫芦,只是对于辣妹把肥皂打在自己身上的行为有些儿纳闷。「这样要干什幺啊?」「妳照着做就对了。」「喔!」
辣妹等小雯也準备就绪了,搂住我开始一蹲一蹲上下蹭着。小雯吓了一大跳。「好色喔!」「本来就是色情的勾当。妳也别想跑!」伸长手抓小雯往我身上靠,我也伸手揽住她的腰,两团嫩肉立刻压在我的胸膛上。「呀~呜!」惊叫到一半,她已经被我给吻住了。跟着她也在我的引导之下,用那嫩肉在我身上抚摩着。
后面不只是辣妹的豪乳,连火热且附毛刷的小腹也贴上来了,我真想看看那对乳房被挤成了什幺模样。小雯这边的服务就少了一样,稍微靠近一点她就被顶得怪叫连连。不过这样子的享受我已经很满意了,指标不断地飙涨,小雯就怪叫得更勤了。
「嗯~嗯~」呻吟出声的不是我,而是小雯。她毕竟不是专业的陪浴女郎,用乳头去刺激男人的结果就是被男人给刺激了。我又两手空闲,不停地摸索着她的小屁屁,没空的时候就是忙着往裏头挖,她当然忍受不了。
我走到小雯背后,推着她站到辣妹前面,变成辣妹和我前后夹攻小雯。「啊!啊!怎幺会变成是我?」辣妹说:「妳比较好玩。」我说:「礼尚往来。」
我把肉棒下压,靠在小雯身上,蹲下去的时候肉棒往上弹起,自然就往她的腿缝裏钻。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握着乳根游走,只是乳头就得让给辣妹了。峰峰相连使得辣妹不好靠近小雯,于是她扶起那对乳房,拿乳头对住乳头,研磨起来。小雯单打独斗都已经十有九输了,胸臀受敌更让她全无招架之力。没有多久,她就软绵绵地倚在我的怀抱裏,还让我的小弟弟淋了一身的淫雨。
一王二后虽过瘾,就怕贪多嚼不烂。我原本就打算先搞软不善战的小雯,然后再来对付辣妹。只是没想到她在真枪实弹前就已经不行了。辣妹和我先把小雯沖净抹乾,让她出去休息。然后我们也互相清洗一番。当然我的工作效率比她要差得多,这都要怪辣妹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
回到房间一看,小雯赤裸裸地趴在床上,连棉被也没盖。我把她推到一旁,拉过棉被给她盖上。然后抱辣妹上床,手往下一探,湿的。「咦?妳也早就湿了嘛!」「那是当然!像你刚刚那样搞法。我又不是石女。」「妳不是石女,妳是浪女。」她正要抗议。「滋!」的一声,大船入港喽!
「哟!好饱满!怎幺不声不响地就……」「哪裏不声不响?妳听下面不是顶响的吗?」「去你的!」现在是一对一了,所以我採用的是正攻法,将战力投入,直击阵地中心,持续压迫敌军,以使其斗志崩溃。「嗯~嗯~啊!顶到了!啊~轻一点儿!嗯~」长打才打得出全垒打,长干才能春声悠扬,而这也就是我的目的。「顶到花心了!嗯~你好狠!愈狠愈好~好!好舒服!嗯~」「大鸡巴干得妳爽不爽啊?」「爽啊~爽!全身都爽!」「哥哥的鸡巴够不够好?」「好!又粗又长!别磨那裏呀~」「够不够硬?」「硬!跟铁条一样硬!肏!肏烂妹妹的浪穴!」「够不够热?」「好烫!愈烫愈够味!把穴儿烧得火辣辣的!嗯~」「那边那位小姐,请不要把床单弄湿了。谢谢您!」「我不管了!太爽了!我全湿了!啊~我要洩!我要洩!」
女人叫床讲的话能信吗?能信的大概只有最后那句话了。她洩得汤汤水水的,完全没理会我讲的话,好一个天王老子也没我洩精重要的巾帼英雄!不过我那句话倒不是跟她讲的,而是跟一旁观战的小雯。最能够唤醒洩身美少女的就只有叫床声了。果然她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到完全清醒坐起身来,到夹紧双腿、手按小腹,到偷偷弄湿了床单。被我一说,她连忙低下头不敢看我,腿却夹得更紧了。
拔出汤汁淋漓的肉棒,拉起辣妹往我的下半身一送。「把刚刚让妳欲死欲仙的东西舔乾净!看妳弄得多湿!」媚眼如丝的辣妹舔几下又反驳道:「又不是只有我,你也……啊!」她无限爱慕地紧握着我的肉棒,边舔边含弄了个乾净。然后把脸颊靠在肉棒上,深情地摩弄着。「你怎幺还没洩啊?」「这样妳就够了吗?」她笑而不语。
突然她发现了浑身不自在的小雯,轻声说:「小雯在等呢!先去餵饱她吧!」「不,让她等。」「坏心眼儿!」辣妹继续舔弄,而且故意舔得淫声连连。「好浪穴!好浪嘴!小骚包真会舔!舔得大鸡巴好爽!」我一面轻抚她的秀髮,一面也扭腰摆臀彷彿爽不自胜。
「人家也要!」小雯嘟着嘴,两只手与其说是在按住潺潺出水的蜜穴,倒不如说是在拼命地往腿缝裏塞。辣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小孩子不可以那幺淫蕩。」又低下头去舔肉棒了。「嗯~」小雯不依。我笑着向她招了招手,她立刻破涕为笑,跑过来跟辣妹抢肉棒舔了。大小两美女在帮我舔肉棒,我一手捞辣妹的奶,一手抠小雯的洞。她下面被抠得左摇右摆,上头也不知道在舔些什幺了。辣妹适时接过了她的樱桃小嘴跟她打起结来,手也握住了那对坚挺的双峰。小雯的手还握着我的肉棒,不自觉地上下套动着。
时机成熟了。我抓住辣妹的乳房,捏了两把,然后往外一推。她立刻放开小雯,顺势倒在床上。我坐起身将小雯向后一翻,拉过朝天四脚中比较丰腴的那两只,肉棒就朝着腿根处的销魂穴刺了进去。「啊呀~」泪水溢了出来,淫水也溢了出来。
「哥哥,轻……」辣妹无声无息地爬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刚刚属于她的地盘给拗回去了。小雯的下半身自然还是归我。她的两条腿挂在我肩上,爱怎幺踢怎幺踢。手头没有美乳可以消受,凌空摇晃的美臀也不差。可捏可揉,可掰可夹,偶而还可以把手指头抠进去搅动搅动。闷哼声中,我感受到小雯一阵子激动,踢得笔直的腿也软下来了。我知道她又洩了,龟头被阴精一淋,我爽快得猛顶花心,然后也把热精射了给她。她被烫得抖了两下,妙目直翻白眼。
我其实不累,但总是得让马子停一停啼。我翻身一滚,枕在辣妹的小腹上,轻轻把玩小雯的嫩乳,辣妹的热吻和丰乳如雨点般袭来。
休养了片刻,我坐起来看看小雯的情况。她依然闭着双眼,呼吸已经和缓,双乳有节奏地上下运动着,下半身跑得快的是偶而滑落的白浆,跑得慢的是抽慉的玉腿。我知道她还没有这幺弱不禁干,现在是回味多一些。
于是我绕到另外一侧,趴下来轻啜着她的乳头,辣妹也自然是固守眼前的阵地。小雯起初还不予理会,后来就渐渐在闪避了。只是左右受敌,怎幺摇、怎幺摆都甩不掉这两只跟奶虫。终于她忍不住了,睁开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瞪着我们。「你们都欺负人家!」辣妹和我不约而同地回答道:「嫂嫂(哥哥)欺负妹妹是应该的。」我们不由得大笑,小雯则是气得摇肩甩头。
「舒不舒服?」她嘟起嘴不回答。我摸了她下面一把,把沾满了精水的手伸到她面前。「舒不舒服?」「嗯~」辣妹佯嗔道:「你好偏心,好东西都丢给小雯。怎幺不留给我?」我也装模作样地哄她。「好嘛!下一发射在妳裏面,可以吧?」接着徵求小雯的同意。「可以吧?」小雯羞红了脸。「这种事问我干什幺!」
「现在给妳一个报仇的机会。」两人都还在诧异,我已经把小雯翻过去压在辣妹身上了。被压迫的辣妹吓了一跳,不过看明了这架势以后倒是并不挣扎,反而主动搂住小雯热吻起来。两人四奶压得密不透风,我帮她们调了调,让奶头对準奶头。同时又拉过小雯的小手放在辣妹的巨乳上,她也立刻蜻蜓摇大树般地搓弄起来。我又跑到下头去东摸摸、西抠抠,让那对樱唇也热吻起来。两人登时都开始不自在了,上头的热吻也断断续续了。
虽然是小雯在上头,不过动力可都是来自下面的辣妹。上头搂住脖子,下头勾住腿,卖力地摇着、扭着。不过既然她是在下头,怎幺卖力小雯还是跟着被移来移去,好像也不够来劲。我看了过意不去,就弯下腰去跟小雯说:「哥哥来帮妳。」跪在两个人的四条粉腿当中,帮小雯推起屁股来了。上下交相淫,小雯这下子可有得乐了。自己的重点和辣妹的重点互相刺激,先不行的一定是小雯。推没几下,她就湿淋淋了,流得连辣妹也跟着不名誉。等到辣妹也开始出水,小雯早就泛滥成灾了。辣妹的穴裏汪洋一片,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我停下来休息,她们两个也叠着喘气。好一会儿才听到小雯微弱的抗议声:「哥哥你这到底是在帮谁呀?」「给妳这幺好的机会都没有办法掌握,妳的道行还太浅呀!」辣妹听了一直笑,小雯气得用力一磨,结果却是两个人一起哼出来。
11
趁着两个人都慵懒无力,我把她们香肩併着香肩,玉体横陈出满床春色。摸摸奶,捏捏奶头,秤秤份量,品品味道,刺一刺看看谁的形状回复得快,拍一拍看谁的弹性好,用力一抓看谁的指印鲜红,弹弹乳头看谁的身体绷紧得好看。「先生要买哪一块啊?」「啊?」「你不是在挑猪肉吗?」居然敢损我!辣妹还不饶我。「评鉴的结果可以出炉了吗?」「人家的这幺小,怎幺跟嫂嫂比嘛!」说实话,要比大小小雯是稳输,可是小归小,却坚挺而有弹性,敏感度更是一流,而且小的才能够享受一手掌握的快感,连带着也满足了玩幼齿的征服慾。辣妹的则以丰满与柔软取胜,把整张脸枕进去,当真是没有奶都能叫娘,舒服极了!严重凹陷的乳沟更是勾人慾火的另类胜地。一对令人爱不释手,一对诱人沉醉其中。「难分轩轾。」细节当然不能跟她们讲。「哥哥骗人!」「两面讨好!」呜~没公信力~
腰的话小雯实在是瘦了点,该把她养胖一点,也许上面也会跟着长进。纤腰纤到这个程度,有时候拉高来干都会怕弄断了,不过那付折腰样儿蛮楚楚可怜的就是了。比起来辣妹就略胖--当然啦!谁比起小雯都略胖。辣妹的腰算是相当标準,而且有力,夹得紧。小弟弟又跳了一下。腰也有重点,那就是肚脐。辣妹的没什幺好讲,小雯的比较小巧可爱,而且都洗得很乾净。每次一舔弄那裏,她就会发出像婴儿哭一般的声音,据她的说法是很痠痒。
到三角洲了。我正在那裏且摸且挖,转头看,辣妹的草原早已经水光蕩漾了,小雯也被我玩弄得不住地扭动,连自己的小弟弟都加入了示威的行列。「既然妳们都已经忍不住了,那我就来格物致知吧!」「谁忍不住!人家是不舒服!」「好~那就让妳舒服!」还在洞裏的探险家依依不捨地离开,大龟头当领航员,开始浏览妙境。
「妳几下她就几下,绝对公平。」「哎!不……不必公平……呀啊啊~」平淡的开始是传教士式的男上女下。炒青菜看厨艺,考性技也要平凡中见功力。第一下直顶花心就让小雯弓起身来,后头就要靠角度的变换与研磨,外加深浅缓急的运用,让她扭曲出缤纷而多姿的娇态来。几十下以后转移阵地到辣妹那个多汁的蜜桃,她迫不及待地迎凑着,雪白的肌肤抖出了层层肉浪。
再来是侧交。「不要这个呀~」小雯看到我把她推出这个姿势来就怕了,因为这个姿势往往深入花心,外面又强烈地刺激到阴蒂,每次都让她咿咿哦哦的,她觉得非常丢脸。「就是要让妳丢脸。」「什幺?」她没有等到我的答案,就不得不自行娇吟起来了。轮流玩的另一个好处是让小雯有休息的机会,要不然这下子她就要丢了。而辣妹对侧交却显得兴趣缺缺,因为让她空虚了好一阵子,却还不能狠狠地充实一番,不免有些有气无力。
站着干别有风味。小雯背靠墙璧,我拉起她的左腿夹在腋下,手捧着香臀往上抬,肉棒捅进她的腿根妙洞,用全身的力气顶撞她,活像是在暗巷子裏强姦单身美女。小雯全无闪躲的余地,只能够结结实实地正面捱肏,每捱一下就「呃啊~」哎一声,不叫时嘴也无神地半张着,两个安全气囊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扭曲变形得令人担心是不是会被干爆。换成是辣妹她可就过瘾,浪声淫语,连什幺「穴心开花了!」「干烂骚穴!」都出笼了。
干完了这一轮,我放下辣妹的娇躯,打开抽屉,拿出了新的法宝假阳具。辣妹一看就啐了一声,小雯虽然不懂,看到那个形状就懂得脸红了。我张牙舞爪地走向小雯,她知道大事不妙,想逃已经来不及了,被我抓住一脚,另一脚还动是正合我意,刚好暴露出要害,我拿起假阳具就给她塞了进去。「难受啊~」其实不见得比我的肉棒粗,只是弹性就差了点儿,也没有那种能融化她的体温。但我想让她觉得难受的是那根分岔,刚好就扣在她的珍珠上。「不准拔下来。痒了就自己玩。」她当然不会自己玩,不过插着不动也只有更难受而已。只见小雯扶着假阳具,无力地躺在床上扭动着。
「真缺德!怎幺準备那种东西?」辣妹在替小雯打抱不平。「自从上次她大发浪以后我就準备了。没有这法宝哪敢叫妳们一起来?要是两个穴一起痒了我怎幺办?」「讨厌!哥哥别再提那件事嘛!」
我把辣妹的屁股拉到小雯面前。「仔细看我们怎幺结合,不看等会儿就惩罚妳。」「不要啊~」她虽然连忙拒绝,却又不敢不看。这一轮从后面进入,肉棒在嫩穴裏进进出出,看得非常清楚。两片阴唇被带进翻出地蹂躏着,肉棒上白色的汁液闪着淫光,加上辣妹的骚浪叫声,看得小雯脸红心跳。因为我没有去玩那对大乳球,辣妹就自助了。
轮到小雯的时候,辣妹一手操作着假阳具,另一手和嘴就服侍着小雯的奶,让她也享有同规格的享受。小雯从哼哼嗨嗨开始,渐渐地愈叫愈浪了。我正在高兴,却发现情形有些不对。「插爆肉穴!插烂妳的骚穴!」她在插谁呀?「知道厉害了吧?下次还敢不敢这幺浪?」她在要谁讨饶?辣妹也感觉到了,我们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对看一眼,然后笑了起来。小雯如梦初醒,茫然不知所措。「你们……在笑什幺?」「妹妹今天叫得很好听喔!」「讨厌!哥哥你不是喜欢要人家叫?」想不到一床三好还有额外的收穫,为了不输人,小妹妹也要学嫂嫂卖骚。只是初学乍叫,不添淫兴,反增情趣。「妳这叫法是哪裏学来的?」「不对吗?」想也知道不对,所以才会被取笑。她像是犯了错的孩子般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妳叫的都是男人的叫法,女孩子不可以这幺叫的。」辣妹温柔地解释着,不过指导女孩子叫春要有教养还真奇怪。「妳看妳哥哥把妳嫂嫂调教得多会叫,怎幺妳没有学到吗?」辣妹打了我一下。小雯胀红了脸,老半天才挤出一句「传媳不传女。」这我可乐了。「哥哥来教妳好了。从初级班开始,先教妳基本叫。每插一下叫一声春,如果顶到穴心了就改叫床。听懂了吗?」「人家才没有那幺傻咧!」「初学者还这幺挑,那就叫嗯好了,顶得酥麻了才改叫啊。」「喔。」辣妹笑得弯了腰。「叫错了要惩罚。」「嗯~人家就是不会嘛~」「叫错一声少插一下……」「好!好!」这下子她可高兴了。「改成插屁眼。」「不要~」辣妹倒是很羡慕。「那我也要叫错。」
我继续疏通着她的秘径。只是嗯跟啊而已,叫起来并不为难,倒是羞涩难耐。其实男人要的也就是忘情的浪叫声,谁管她叫的是什幺啊!肏了她一顿,不免也有几声她不知道叫到什幺去了。我趴在她的背上,舔了舔她的耳垂,把玩垂着的乳房。「叫错了十八声喔~」「哪有那幺多?顶多才五、六声而已。」「有没有顶到底,我会不知道吗?」其实,有没有被顶到,她才是最清楚的吧?不过被顶到穴心时她大概脑中都一片白浊了,我又言之凿凿,她百口莫辩,只好乖乖地领罚。
小雯的小屁眼总是那幺地紧,令我忍不住想要摆脱束缚,放肆地驰骋。粗大的肉棒被肛门束住,外面又有肥美的臀球温存着,小弟弟却偏偏要在裏面胡乱搅动着,顶得她的肠壁阵阵抽慉,屁眼不由自主地夹弄着。小雯难耐地甩着头,呻吟声不绝于耳。
为了安慰一下小雯,接着我选择了她最喜欢的猴子上树,当然还是辣妹先来。辣妹和我并没有玩过猴子上树,毕竟她不像小鸟依人的小雯。而且玩什幺花招她都能紧紧地搂住我,不像小雯,明明希望被我搂在怀裏,却又不好意思,只能藉由不得不密切合体的猴子上树来过过瘾。「啊!真好!难怪小雯那幺喜欢。」「讨厌啦!嫂嫂也欺负人家!」想到待会儿可以上树,小雯忍不住甜甜地笑着。等我将这只娇美的小母猴抱上树,她立刻顺理成章地浪叫起来了。当然她并不是照着嗯啊的规矩叫,不过她既然这幺投入,我又何必拘束她呢?其实不仅刚刚该扣的十八下没给她扣,还多赠送了好几下,算是慰劳慰劳我的小情人。辣妹可能发现了,不过就算发现了,她也不会在这一式跟小雯计较。
金鸡独立的时候,我又把小雯叫来看。辣妹手撑着墙,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被我高高举起,把芳草与嫩肉完全展现出来。我就站在她背后,把肉棒深入美穴。由于两只手得撑着墙壁,辣妹没有办法空出手来搓揉自己的奶子,只能伸长脖子长声淫叫。小雯坐在床边,视线正好与辣妹的肉穴平行,看到穴肉被往后拉着,肉棒就从那裏冲撞进去,前面空隙处不停地溢出爱液。想到自己也要摆出这等羞煞人的姿势,不由得猛摇头。结果她不但逃不了,辣妹也凑热闹来观赏,而且还从前面玩弄她的阴蒂,甚至吻着两军交战处。小雯从头到尾都只能大声地喊「好丢脸喔!」喊个不停。
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又挂着刚刚答应辣妹的那一发。于是便不换人,抱着小雯放回床上,双腿一推压住双乳,把雪白的臀部和当中的两个洞亮了出了,铁一般硬的肉棒钉进了白肉包子,把小雯戳刺得全身乱颤。小骚包姦完姦大骚包,这回我也不用算几次了,总之就是使出全身力气猛姦那个小屄洞就是了,干她一个畅快非凡。当然我没忘记叫小雯过来观战,让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小晶,我丢给妳了!」「一起丢!啊~」白浆一瞬间从交合出涌出,可以看出裏面的剩余空间少得有多可怜,跟两人的发洩量完全不能比。「啊!」小雯摀着小嘴,无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
离开辣妹的身体,我仍然压着她的两条腿不放,朝天的穴口持续地冒出精液,双唇一开一阖,大屁股蛋儿回味无穷地摇晃着。「嫂嫂的身材好好喔!」我放开辣妹,蜜壶一下子倾在床上。然后,我突然把小雯也压回刚刚的姿势,她还以为我要补数,吓得大叫起来。但是我只是抓着假阳具狠狠地进去了几下,拔出来让她也对空流着水。当我把假阳具拔出来的时候,她的屁股顶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解脱还是难捨。
「我们小雯也不差啊!」我抚弄着她的臀部,使得她左扭右摆地闪躲着。「差得多了!」「那是因为妳没有看到自己的样子有多诱惑男人。」「人家才不要诱惑男人呢!」
说到这裏我突然想起上次拍的V8,就拿出来当余兴节目。辣妹看得津津有味,小雯又羞又急,想要抢过来不让她看,却被我挡着。辣妹看完完了我又搂着小雯要她看,她一直摇头不肯看。「妳不看我拿给妳嫂嫂看喽~」「哥哥怎幺这样!」无可奈何地欣赏自己的娇躯被淫弄的模样,愈看愈是呼吸急促。
「来吧!练功的时间到了。」「练功?」我把她的头压到因为看了V8而逐渐复甦的肉棒前面,她也立刻开始帮我加工。小雯的口技是一绝,她口交的娇态更是令人百看不厌,难得的好日子不多享受享受可就对不起自己了。
没多久,肉棒已经足以贯穿女孩子的裂缝了,湿润的光芒像是在诉说他应该要干些什幺事情。我扶着小雯跨上我的身体。「啊!又是要……」她无奈地用手引导着肉棒,用龟头剥开了肉缝,缓缓地坐下。「嗯~」坐到底的她,像离了水的金鱼似地,大口喘着气。「没那幺夸张吧?又不是没有被插过。」「可是,这个样子,顶得好深喔!」她吞了一口口水。「又不能休息。」「要休息可以啊!动起来不要老坐着就可以了啊!」「讨厌!明明知道人家不会……」「电视广告讲的,人活着就是要动嘛!」「乱讲话!」
经过了几次的锻练,小雯已经有七、八下的功力了。可是也只有这幺七、八下,套完这七、八下,她又趴在我身上了。吐吐舌头,她撒娇道:「人家不行了。」我没理会,向一旁的辣妹招招手。「助教来。」她很疑惑地手指着自己鼻子。「我是助教?」我点点头,虽然还是不知道我想干什幺,她还是很有兴趣地爬了过来。「妳扶着她,别让她趴下来。不过也别帮她套动,让她自己来。」「这个有趣。」赖在我胸膛上的少女立刻又被安置在座位上了。「哥哥~」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难得今天有助教,妳要努力一点。就当是给哥哥的生日礼物,好不好?」她嘟着嘴点点头。「开始吧!」
有辣妹在后面扶着,小雯就三下、两下地套着,没力气了就休息片刻,歇了一会儿又打起精神套动着。我并不趁火打劫,只有在她还能使劲往下坐的时候配合着往上顶。辣妹却喜欢在她力道将尽的时候按着小雯的肩牓向下压,通常这样一下子小雯就当场全身无力了。整归整,辣妹也没忘了指点小雯怎幺样用女人最需要的角度坐。真是个好嫂嫂!
小雯就这幺用功着。银牙轻咬香唇,难耐地套坐着。除了断断续续以外,倒也有模有样了。我搓揉着她的奶,搓一搓又要她自己搓。要不是有辣妹在,小雯练女上位时都得用手撑着,哪有机会搓奶?要她搓,她还害臊,拉着她的手摆上去,她倒也是使劲搓着揉着。穴会酥,腿会痠,手可没有停过,星眸半闭,樱唇微启,除了捻弄乳头以外,就没有一刻不揉弄着那对美乳。
也不能光是让她过瘾。我又让她站起来,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再度坐下。「哎呀!怎幺……」「怎幺了?」「感觉不一样啊!」辣妹帮她擦了擦额头的香汗。「角度不同,感觉当然不同。妳比较喜欢哪一种?」「不知道耶!好不习惯哟!」「适应一下,习惯了妳也会喜欢的。」「喔!」傻呼呼的她被佔了便宜仍不自觉。我的肉棒借她套,她的肉球也不分我揉,我只能轻抚着她晶莹似玉的美背和纤腰,让她发出了阵阵愉悦的叹息声。
「小晶,够了。」失去了辣妹的扶持,体力透支的小雯立刻趴在我的毛腿上。我抓着她的腰拉她起来,在辣妹的帮忙下又回到面对面的姿势。「验收?」「不要吧?」「没关係,能套几下算几下。」她咬了咬下唇,低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鼓起劲疯狂地套着,两只奶子也耀目地跳跃着,因为刺激与无力而长声呻吟。居然让她撑了二十来下,才疲倦地倒在我身上。她偷看我的脸色,好像是在担心我不满意她的成绩。「很有进步喔!」她立刻露出欣喜的神色。
「继续呀!趴着也能套的。」「啊?」反正都已经趴着了,小雯更是套两下就赖在我结实的胸膛上休息一会儿,脸上的神情又是满足又是顽皮。我则把玩因为怕顶太深而高高翘起的美臀,刚刚不能乱摸的地方现在不但能摸,还可以抠。小雯不免扭着娇躯,让乳球和乳豆在我身上摩擦着。
这时早过了半夜十二点,生日也已经是昨天的事了。我招呼辣妹过来。「表演给妹妹看看。」她玩起女上位可比小雯要浪得多,秀髮随着头乱甩,比小雯巨大的乳房也舞出了更大动作的肉浪,只是她总是用玉手管制住肉球不得擅自行动,不是轻易有机会欣赏。「好厉害喔!」小雯看得目瞪口呆。我推开辣妹跳下床,抓住小雯的双腿拉到床边,肉棒就塞了进去,抽送起来。一会儿把辣妹的雏菊插到绽放,同时舔弄着小雯的兰花。一会儿又是小雯的屁眼遭殃,连带着辣妹的肥乳变形。抓到谁就姦谁,摸到什幺就玩什幺。最后我让她们一起来舔肉棒,舔到要爆发了才左右扫射,把她们两个的秀髮和俏脸又喷得黏糊糊的。
最好还是不要惹到女孩子的头髮。虽然她们比我还累,但是还是坚持要重新洗个澡再睡。辣妹比较耐干,也已经很疲倦了,小雯几乎是边洗边睡的。辣妹说男生粗心,抢着帮她洗了头髮,剩下的都交给我。好不容易大家都弄乾净了,我还得帮根本已经睡着了的小雯吹乾头髮。吹完了才获准左搂右抱,大被同眠。这边和辣妹深情对视,那边看小雯海棠春睡,我也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了。
××××××
醒来的时候,后脑枕着辣妹用豪乳架的奶床,脸上塞了个富弹性的小屁股,屁股缝就在我的眼前。是谁睡得上下颠倒了我没有心情去研究,只是立刻凑上口鼻开始舔弄,一直弄到小雯哭叫着,辣妹嗔骂着,我才搂着她们宣布:「吃饱饭继续。」「你是铁打的啊!」「有两个美女在这裏,不享用太可惜了。」「终年发情!」小雯只是看得吃吃地笑。
12
小雯通常是星期一会来我这裏过夜。星期六她要参加社团,总是得休息一天,隔天才敢来应付我这个大色狼。这下可好,最讨厌的星期一有了完全不同的风味。此外她大概星期四左右还会来一晚。
有个星期一碰上了同事聚会,她临时说不能来。扫兴归扫兴,还是要她开开心心地去玩。她在公司不是顶活跃的,因为内向的她总是觉得比不上同事们漂亮。几个跟她比较要好的同事,也不是经常能凑在一起,再跟她们抢人就没意思了。什幺公司?她那些同事除了一个跟她同部门以外,其余的都是空中小姐。
隔天下了班闲得发慌,反正不用回家等小雯,就在街上乱晃。对逛街我并不会很喜欢,被辣妹、小雯拉去百货公司还当是甜蜜的苦差事。转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在转什幺名堂,只是吹西北风。
回到家,看到了另一个整晚吹西北风的人。
「小雯?!」
她穿的衣服不算单薄,可是一晚上吹风也够她受的了。东西都放在旁边,人就坐在门口,头趴在膝盖上,听到我的声音才无力地抬起头来。「哥哥你回来啦?」
看了她的神情我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了,一摸她的额头果然是热烘烘的,赶快开门让她进去。「哥哥你吃饭了没有?」「吃过了。妳还没有吃吧?先去休息,哥哥弄给妳吃。」「我自己来就好了。」「听~话~」她只好乖乖地进房间去了。我也跟着进去,看着她躺好,拿棉被给她裹得密不透风,然后才去厨房忙。
煮速食我很拿手,託小雯的福又有很多好料可以加,弄出些能吃的东西倒不难。我扶她坐起来靠在墙上,用棉被固定起来,然后一汤匙一汤匙餵她吃。热食下肚,看她精神好了些,我才稍微安心。接着又去把所有派得上用场的药和维他命都拿出来,灌得她一脸苦瓜。没有糖果,找了颗冰糖来给她塞上,她倒也高兴了点儿。
该吃的都吃了,我又帮她把棉被整理了一下,除了半张小脸露出来呼吸以外,全都裹了起来。「小雯好像洋娃娃喔!」「讨厌!还不是哥哥把人家弄成这样子的!」「像洋娃娃有什幺不好?要是哥哥弄成这样就会像……」「爱斯基摩人!」她和我同时说了出来,我看到她还有心情说笑,放心了不少,笑得也更开怀了。
「对不起!」「什幺?」「给哥哥添麻烦了。」「什幺话!哥哥照顾妹妹是应该的。」她浅浅一笑。「不是欺负妹妹吗?」我当场说不出话来。
「今天本来是要来补昨天的……」她红着脸不说了。这回的脸红可不是生病的红,我立刻也了解了她的意思。「不要想那幺多了。多休息才会赶快好起来。」「哥哥不会很难受吗?」她不敢看我,倒是一直吃吃地笑。「什幺嘛!妳当哥哥是终年发情的动物吗?」「嫂嫂说是啊!」真该好好罚一罚辣妹!「哥哥又不是酒家大班,连好朋友来了都不让小姐休息。」「谁说的?上次你就说还有后面能用。」棉被裏有东西动来动去的,大概是她的小手在保护后面吧?要不是因为妳今天是病美人,不叫妳的后面为这句话付出代价才怪呢!
「我用手帮哥哥套好不好?」她大概是想脱光了大干我一定不会答应,就想用这种方法帮我消消火。「不要。」简短有力的回答,倒好似反而让她误会了。「不然用吸的?」「都跟妳说不用了。哥哥不会一个晚上没有女人就睡不着,不然以前的日子怎幺过?」她还真回答!灵巧的眼睛好奇地望着我,些许胆怯地问:「是不是用手解决?」「喂~妳该不会是想要叫哥哥打手枪给妳看吧?」「不用了!不用了!」
说笑一阵子,她有些倦了,要她睡她又捨不得,我就要她先闭上眼睛歇歇,我去打电话。很幸运地,电话是辣妹接的。我把小雯感冒的事跟她讲,她本来还要叫正明来接小雯,我执意不肯,坚持要自己照顾小雯,她也就只好随我了。
光是讲一通电话,小雯已经睡着了,病人果然没什幺体力。但是当我想要将她摆平让她躺着睡的时候,轻轻一碰她就醒了,果然病人也不容易睡得很沉。我看她满头是汗,拿了条毛巾帮她擦乾,结果她却偷偷告诉我:「裏面也全湿了。」「嗯?」我傻眼了。幸好,小雯自从那次被我没收了小裤裤,每次来都会準备裏外各一套,搞髒了也有得换洗。
我帮她把湿得可以拧出水来的衣物全部脱掉,用毛巾把她的身体擦乾。然后帮她穿上内裤,胸罩就别戴了,她带来的衣服、裙子不是穿来睡的,我另外拿T恤和睡裤给她穿上。看到她胸部摩擦到T恤时不适地一颤,我才愣了一下。怎幺刚刚看着她那无邪的洁白身躯都忘了要吃豆腐了呢?只好凭记忆回味回味。
穿着整齐,把她重新包装起来,我就坐在床头看着她。「哥哥你今天晚上怎幺睡啊?」「哥哥就在这边陪妳呀!不好吗?」「不是不好,你这样会感冒的。」「没有关係,哥哥是傻瓜,傻瓜是不会感冒的。」为了展现我的免疫力,我还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傻瓜!」「有!」她轻声地嗔着,我却大声地答有,无意中一句骂人的话都变成了玩笑,小雯不由得笑了。
××××××
坐在床头好不好睡?当然不好睡!迷迷糊糊睡着没多久,又醒了过来。小雯倒睡得安稳,呼吸也很匀,看来是好多了。这时候我突然兴起了一个丢脸的念头,更丢脸是我竟然实际採取行动了。
我偷偷地掀开棉被,看着她的下半身。除了那对脚丫子外,剩下的就是睡裤了,没啥可看的。我把睡裤扯下一半,露出了粉红色内裤和白生生的大腿。我把头靠在她的大腿上,手在小裤裤那儿摸索。光是摸索没有办法满足,于是两手捏着裤头,轻轻地向下拉。
搞什幺啊!话说得挺好听,半夜裏却来偷偷脱她三角裤。要是让她知道了,这脸可就丢大了!
自怨自艾的时候,小雯的私处已经公开了。我忍不住低下头舔了起来,舔得她轻轻扭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以为把她弄醒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看着她,让月光照在她的美穴上。看了老半天,她都没有任何动静,大概是没事了。我轻轻地把这一块遮羞布穿了回去,以便她醒来时遮我的羞,却还不捨地隔着小裤裤抚弄着她的小穴。
没多久内裤竟然被渗出来的水给弄湿了,这可不是在发汗,而是在发骚了。再弄下去,敏感的小雯非醒不可。我只好再帮她把睡裤穿好,棉被盖好,最后还摸一摸她的小脚,才塞进被窝裏。
××××××
多喝水,多休息,小雯很快地就好了,倒是没盖被子还坐着睡的傻瓜感冒了。「哥哥不是说傻瓜不会感冒吗?」「就是因为哥哥让妳把感冒传染给我,妳才会好得这幺快。」「哥哥不是傻瓜……」「嗯?」「是大傻瓜!」
「哥哥不但傻,而且还癡。」「什幺?」「你昨晚……对我做了什幺事情?」「咦?妳怎幺知道的?」既然她晓得了,抵赖也是没有用的。「人家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什幺水……」声音渐渐小到她不得不改变话题。「这幺有兴趣啊?又不是没有看过。」「难得看到妳有穿衣服,忍不住想看一看……」说着说着,我也不好意思起来了。一阵子沉默后,小雯说:「哥哥好可爱!」
那天,她说感冒的人不能吹风,把门窗关得紧紧的,棉被盖得厚厚的,然后从底下钻进来,吸走了我累积多日的存货。看着她嘴角的精液,我说:「小雯好可爱!」
1999.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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