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碗宽面小说网

卡露琳的探险(第八章) 71~75

台湾网友「欣华」长篇作品《卡露琳的探险》已来到第八章了,总共十章的作品即将进入尾声,到底剧情会如何发展呢?这一章还是分两天登出,慢赏了…..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8.04

作者:简欣华

71 河东狮吼

现在我才知道,其实他一直在骗我,说他不过是酒庄的员工,事实上他是这一带最大酒庄的少东,说那条游艇是他朋友的,实际上那是他的吊女生的休闲玩具,说结过二次婚,真正的情况是,他是墨尔本小报上,经常上花边新闻的着名花公子,唯一的真实话是,他还没有任何一个孩子。我想不会怀孕,这个真正的原因,是他喜爱走女伴的岸道,女生怎能怀上孩子,老婆又怎能不求去。

安博家族是这家酒庄的最大股东兼经营者,公司拥有一望无际的葡萄园,和大片大片的橡树林,澳洲中央是大片沙漠,但Coonawarra土地肥沃,四季气温偏寒,雨水正好适合葡萄生长,因此这个地方葡萄酒庄林立,阿丘 (Archer)家族,拥有大片土地,设立酒庄,经营有道,累积大量财富,安博带我去参观自家葡萄园,站在高地上,向外望去,看不到尽头在那里,他告诉我,这一大片土地,绝大部份,是他曾祖父留下的基业,但中间有三分之一是当地农户加盟所有,葡萄成熟採收时,上百的农户全家出动工作,葡萄园中人头挤挤,男男女女一片热闹,是当地的盛事。后面那一片树林是橡木育林,从他祖父开始就种植橡树,取材要製作酿酒的橡木桶,但酒厂的规模扩充太快,橡木无法应付,进口也不易买到成材的橡木,所以除了特级产品外,改用不鏽钢桶加橡木浸材处理。难怪我那天喝他们的酒,感到储存年份比我意大利Kellino酒庄的橡木香不够。

安博又告诉我,在葡萄园作业的动力车,现在渐渐改成用电动车作业,以保持葡萄树不受癈气污染,以增加酿成酒的鲜度。

他们还有一大片畜牧场,用来採收排泄物发酵后作为天然肥料。整个园区,装有数以公里计的金属围篱,以防袋鼠及野兔的侵入。

房子后面有个园子,种了一些花木,有玫瑰、九重葛,果树,和几株尤加利树,还爬了几只无尾熊,在那里抱着树桿打瞌睡。

田园风光,静悄悄的,人员车辆往来稀少,跟我习惯的都会区纽约大异其趣,不知这儿的人们,平日休闲作什幺消遣活动。

爸妈帮我找来一位台湾来的打工女士,是有台湾护士执照,因为现在我是孕妇,需要找一个人来照顾,她二十六岁,说是台湾装花地方的人,名叫锺隹芬,英文名字Giefan,纤小的个子,大学毕业,到澳洲来打工,会说英语、普通话和客语,睡在我卧房隔墙的套房内,以便有事时,就近照顾我。

*** *** *** *** ***

安博今天告诉我,这个週末,爸妈要帮我在附近Penola的一家旅馆莫劳特居家酒店(Merlot Verdelho Residences) 办一个见面酒会,把我介绍给亲友及新闻界,我想:呵!我最早的名字是卡露琳‧简,结婚后冠夫姓改为卡露琳‧凯林诺,后来被保罗家族要求改为卡露琳‧克莱德门,现在又要改为卡露琳‧阿丘了。而且看样子以后今后要一直用这个名字,终我一生了。

这个酒店,规模甚小,没有大厅给宾客跳舞,也没有大型餐厅供人饮酒,但可以提供庭园,供人办户外有乐队伴奏的宴会。

爸妈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诺大一份产业,盼了这幺多年,现在才有一个怀孕的媳妇出现,怎能不高兴,所以一定要再辨一次澳洲婚礼大宴宾客,他们希望我父母来澳洲了了参加婚礼,我父母最近几年都常常见不到我,这次看到我好像改邪归正,要嫁人怀孕生子,

也非常喜悦,又正好有一年的研究假,一口答应。安博的父亲,替他们买了二张纽约到墨尔本的头等舱机票,派专机从墨尔本接到茫特甘比亚机场,再和我一起到甘比亚,去迎接他们,安排住在莫劳特酒店,要我和父母也住在酒店,他们可以趁机找人重新布置家中的新房。

*** *** *** *** ***

康诺华拉是一个小地方,人口不上千,平常看不到什幺人,但今天酒会到场的宾客至少二、三百人,加上媒体记者,自己请的摄影等工作人员,乐队等这幺多人,挤在旅馆后面花园中,实在显得拥挤,但十分热闹,我们没有结婚的仪式,而是将在美国律师事务所,发给的结婚証书,裱了装在镜框中,展示在中庭。但是安博仍是穿燕尾服,我也是披白纱。

酒会及餐会採自助式,最后是宾主尽欢的舞会,在乐队伴奏声中,dwkm.xyz对对在月下婆莎起舞,直到半夜Time to say good-bye别离曲乐声响起,大家才依依不捨,各自归家 (本来要演奏Auld Lang Syne老朋友再见名曲的,但安博的父亲认为,这曲在婚宴场合不合适)。

婚宴结束,宾客各自散去,我跟老公再度回到原先的卧房,现在已装璜一新,地板中央堆了一大堆,亲友餽赠的礼物。

很多人说葡萄酒不会醉人,我今天才喝了没几杯,回到新房就不胜酒力,倒在床上,身体不能动弹,但还神志还算清楚。

老公醉得比我厉害,一到房中就倒头入睡,不省人事。

理论上说,今夜算是我们新婚初夜,看新郎样子,是没什幺戏了,我也只好挣扎叫人,叫褓母佳芬帮我卸妆及更换睡衣。

谁知她竟然是一个蕾丝边,趁着我不胜酒力,在更衣的时候,自己脱光了,竟再褪下了卡露琳的内裤,轻轻地把玩女主人的阴蒂起来。

刚开始卡露琳没什幺感觉,但不多久,就引起了她强烈的性反应,虽然身体还不能完全表达,但双手却紧紧抓住佳芬的腰部,阴户渐渐滋润,双腿大大打开,已準备的好迎接大鸟的进入,但是佳芬不是男人,无法提供大鸟,她改用左手食、中二指伸人了卡露琳的阴道,用指腹来抠挖她的G点,但手指长度不够,不能顶到花心,卡露琳感不到舒适感,眼睛睁大,看到不是老公安博在玩她,而是护士隹芬在弄她。她突然想起,我不是怀孕了吗?怎能任他人瞎弄我的身体,流产了怎幺办。想挣扎摆脱,却手脚无力,不能自主,张口想叫,却只能呀呀哑叫,发不出声,卡露琳急了,双脚乱踢,踢到了正在睡觉的老公安博,安博从醉梦中惊醒,睁眼看到了二个裸体的女人,一个是新婚的妻子卡露琳,一个是曾有肉体交媾过的台湾褓姆锺隹芬,意想不到,这二人居然袒裼裸裎相向,酒醉不禁醒了一大半。左手就搂住了隹芬的小蛮腰,将她拉近了身边,轻咬她的乳尖,右手伸到卡露琳胯下,在阴毛丛中搜索拨弄她的阴蒂。

二个女人不禁同时呵出大声,

「呵!……………………….」隹芬叫着,

「喔!………………………呀!…………………..」卡露琳也了忍不住了。

安博爬上了隹芬的身上,分开了她的双腿,搁在肩上,膨涨的大屌顶着她的后门,犹疑不前,

「进来,肏我!」她低声吼着:「用力肏我!」

安博腰部一顶,然后很激烈地顶入她体内,大屌尽没,她发出了一种低沉的呻吟,「呵!………..」。好似低音大提琴的E弦,让人觉得有些四肢收缩,心脏感到打结,寒毛凛凛。

半天她才吐了一口长气,接着催促安博,

「好!……………………加油!快肏!……….」,安博奉到玉旨,悬着身子快速地抽出插进,不一会就大力的喘起气来,

「唔……唔……唔」那女人也娇喘吁吁,跟着男人身体的前后摆动,也发出妖魅般惑男人的媚音,安博更加出力地冲剌凌辱她。

卡露琳看在眼里,苦在身体不能动弹,口又不能叫出声来,只能:

「啍啍…………….呀呀………………..」地抗议,宣示主权,但好像没有什幺作用,最后他们二人越冲愈激情,都不停沉重地喘息:

「嘿嘿!………呼呼…….…唔唔…….嘿嘿!………」

安博撑在床上的手一鬆,颓然爬下,射在褓姆身内岸道,褪出了她,她双臂用力地搂住了他,用力喘气不止,脸上堆满了满足的表情。

他们二人无视卡露琳在一傍,浑身大汗,紧紧互抱深吻在一起。

卡露琳看到这一幕,活色生香的3D活春宫,气在心里,恨得咬紧牙床,同时好恨自己不挣气,阴道却不从自己的心意,不停收缩,阴道口阵阵沁出淫水,竟然春意不由自主涌上心头,亟需老公的插入,这时卡露琳的脸庞不知是气,还是淫意上了脑,已经涨的通红,双眼紧钉着老公。

安博惊觉情况错误,赶快一振精神,撑起大屌,爬上卡露琳身上,举屌要插,卡露琳精神一凛,大吼一声,一脚就把老公踢开,他的硬屌,才从褓姆骯髒的肛门出来,带了无数的细菌,休想要进入她怀孕阴道,,说不定传染上什幺骯髒的疾病,那可不是玩的,不禁放声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个惊天动地的新房惨叫,住在邻房安博的父母,不知新房发生了什幺大事,很快冲开了新房大门,进入了新房。

进房一看,似乎二个裸体的人,褓姆和新郎似乎要合力制服新娘,要强暴已怀孕的新娘似的,有些不堪入目。

下人们也听到了惨叫,有五六了个人赶来,全被新郎的父亲挡在门外,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情。

安博的父母查询了三造,才弄清楚了事情原委:

1, 新娘和父母住在酒店那段日子,安博就和褓姆发生了关係。

2, 安博是彩虹男,隹芬是蕾丝边。

3, 安博除了喜好男色外,也喜欢走女生后门。

4, 卡露琳才新婚,老公就出轨,十分伤心,坚持主权。

5, 安博家是商场闻人,必须审慎处理,决不能让丑闻外洩。

6, 新娘怀有安博家血脉,必须保护,决不能离婚。

安博的父母重金资遣了褓姆,又再请了二位阿富汗籍六十多岁的护士,照顾卡露琳。先拨了一千张股票给卡露琳,答应再给五千张股票给即将出生的孩子,先稳住了新娘。

派一部带驾驶的Range Rover 车子,(因为澳洲行车方向,和美国相反,初次在当地开车,会不习惯,也有可能撞死夜行的袋鼠)送亲家夫妇自酒庄Coonawarra出发经墨尔本、坎倍拉、雪梨、黄金海岸、布利斯本,大堡礁,再由布利斯本飞回美国,观光预计廿五天,全程旅馆由安博家支付。

事后,安博见到卡露琳每每不好意思,夫妇关係有些尴尬,但到她怀孕三个月后,恶阻非常厉害,安博利用这一机会,殷勤照顾,无微不至,二人感情才能修复。到六个月时,安博的父母有些忍不住,叫卡露琳去医院照了一张超音波照片,结果发现怀的是一个男宝宝,举家欢欣。

临盆前个把月,卡露琳性慾高涨,安博与她更是如胶似漆。

72 换妻之夜

快到预产期前半个月,我就提前住进了镇上的二战纪念医院,足月生产一切顺利,(这又不是我的头一胎,怎能不顺),安博全程陪产,生了一个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男孩,这孩子有不列巅,中国、希腊、和法国加俄国血统(安博的妈妈是法国和白俄贵族血统),再加上我有美国护照,简直是个联合国人,爸爸为他命名”安极罗” (Andrew),安博四十二岁,初为人父,很是激动,高兴得不得了,频频谢我。

反正阿丘家有了新一代继承人,举家高兴,安博他爸爸还运了一百箱的优良红酒,到纽约亲家处,供他们家中宴客庆祝之用。

我亲自为安极罗授乳,小家伙超级健康,特级能吸,每天几乎有些供不应求,我每天要吃一公斤牛肉和1000cc牛乳,才能产出足够的奶汁够他吸,我是一只乳牛,不但要供儿子用餐,晚上还要供老公吮吸,我忙透了,但有一天站上一台体重计,我发现体重增加了20KG,吓死我了,赶快请了一位教练,来教我运动和舞蹈减肥,收缩腰围和阴道。

安博曾经全程陪产,目睹了安极罗连血带水,从产道中来到人间,有些震撼到,产后一个月,我俩很想再度做一次恩爱,但他临门情阹,大概想到当日情景,竟然颓然而废,留我在床上不上不下,尴尬不已。

夫妻床第之间不协调,我和老公二人都是性慾很强的人,但床上发生问题,连父母都无法插手,二人僵持了一个月,解铃人还需繫铃人,我和老公约法三章,允许他每週二次外宿,但外面的女人一次都不淮带回家中,在外做爱时必须全程带保险套,防止疾病及生产野小孩,将来回家和安极罗争产,其他日子则一定要回家住宿。

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明天轮到他外宿日,我当晚一定热情奔放,让他吃饱喝足,第二天精神不足,让他整天只晓得抱着儿子渴睡,懒得出门。

爸爸交待安博接掌公司财务经理,作下次在股东大会上準备,承接整个公司的责任,他就像一匹无缰野马,瞬时被套上了缰绳辔头,只能朝九晚五锁在办公桌傍,往外溜出去玩的机会,自动被压缩了,连带也有很多杂事,也加到了卡露琳的身上,我现在是公司名义上的仓管经理,但真正的仓管业务不是归我管,真正每天的工作是,出席公司职员们的活动,市上公益的活动,公司重要来访宾客的接待,甚至地区球赛的开球,公司职员的家庭婚丧喜庆集会,也得到场,所以公司中也有了我的办公室和秘书,孩子也断了乳,交给了专属褓姆带养,只有晚间才能和老公及孩子相聚。

*** *** *** *** ***

我们公司有一支业余足球队,实力还不错,球队长是公司公关副总卅岁的班奈狄、哈伟(Benedict Howell),常带领着球队东征西战,有些名声,而且与墨尔本大学有些瑜亮情结,三不五时会定期捉对厮杀,明天是女王寿诞,国定假日,两队又逢球叙,在大学球场有场友谊赛,我们公司员工、球员、及眷属,好几百人一齐去墨尔本助阵,我义不容辞,开了四个多小时车,领队前往,球队队长班奈狄是我老公同事兼死党,我也算去那里为他加油,球赛一共有两场,赛前,学校鼓号乐队演奏”天佑女王” (God Save theQueen),全场起立合唱。

按照预定赛程,第一场我们公司对墨大A队,第二场墨大B队对史汶本纳科技大学(Swinburne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第一场我们公司对墨大A队,我队 3: 1胜出。大家高兴非常,继续留下观看墨大对史大之战。

班奈狄今年卅岁,是安博的好友,常常跟在大老闆儿子安博屁股后面,走出走进,典型的蔑片货色,但却是优良的运动员的人才,一身鼔鼔凸凸的肌肉,引起不少女生垂涎。他换下球衣,坐在我身近边,指手划脚讲解球赛过程给我听,他以为我来自美国,一定看不懂欧式足球,所以给我讲的很仔细,但他不知我在英、义、法国,住过这幺多年,耳濡目染对足球也是很熟悉,不过他身上一股刚离场运动员年青的体味,阵阵传来,甚是受用,加上他运动员的浑身肌肉,坐在我身傍,不由心中一蕩,故意装作聴得津津,儘量靠近聆听,时间一久,他也发觉了,竟伸手捏住了我的手,而且用中指抠我手心,我则报以握住了他的中指套弄。

*** *** *** *** ***

下星期,雪梨歌剧院有米兰歌剧院,来澳在雪梨歌剧院(Sedney opera house)公演,公司有广告赞助,我跟老公都必须到场观赏。

公司派老公和我,率业务副总班奈狄、哈伟夫妇,随同搭公司专机前往,前一天上午09:30从附近的茫特甘比亚机场起飞,抵达雪梨机场已是下午16:50,先搭车到乐团住宿的香格丽拉酒店(Shangri-La Hotel),以代理公司身份,出席接待酒会及媒体接见会。

在会场中,我居然见到了一个旧识,丹麦藉男高音阿兰德,哈迪笙,他现在已是米兰歌剧院首席男高音了。他见了我有些不敢置信,他用他现在惯用的义大利语,问我:

「E ‘ u? compagno di classe,Caroline」(是妳吗?同学!卡露琳),

「è,Alanda」(是,阿兰德),他好像想起我是说英语的人,他改用英语对我说:

「May I introduce you my wifeAngla the Soprano to you」(这是我内人女高音安琪拉),

「Glad to know you, Mrs. Hadiason,This is my husband Mr.Ambrose Archer」(高兴识认识妳,这位是我丈夫安博露斯,阿丘)。

安博很好奇,我居然会认识,驰名世界的义大利史卡拉剧院的,首席男、女声乐家,而且是同学,有些不敢置信。

酒会开始没多久,他们二人就很早告退,去剧院为明日的演出做预演和彩排,同时捡查灯光和音效,乐团指挥也在和全体乐团做预奏,指挥很严格,确定一切无误才散班归寝。

老公热心演出事务,在台下频频与前台导演,交换意见,我和班奈狄夫妇坐在观众席上参观,班坐在我们二人之间,他年青的法藉老婆乔安娜坐在他另一侧,隔着他,我仔细打量她,金色的头髮,鬈成大大的大波浪,在暗暗的光缐下,有些发亮,大大的眼晴,配着长长的睫毛,洁白的粉脸,挺直的鼻樑,鲜红的红唇,稚气的脸庞,看来只有十七、八岁,最多不会超过廿一、二岁,真是我见犹怜。

班奈狄他伸手握住了我左手,用姆指和四指搓涅我的手掌,慢慢打开我圆裙侧面的拉鍊,脸上亳无表情地,将手伸入我裙内,渐渐地,他的手伸进了我胯下,依旧脸上亳无表情,玩弄我膨涨的阴蒂,我有些喘息,偷偷瞄看他老婆乔安娜,似乎已经发觉,但仍不动声色,继续目视舞台,没有任何表情,卡露琳有些不懂,怎幺会有女人,看见老公勾引别人老婆能容忍的。

我们公司来的人,全部到雪梨四季酒店就宿,(Four seasons Hotel)我们二对夫妇,在酒店餐厅共进晚餐,当晚宿于十二楼隔邻而居。

在房内,安博好奇的问我:

「妳在那里和阿兰德同学的,妳会唱女高音吗?」,

「我与他曾在伦敦英国皇家音乐学院,同时受教于乔奇,卡罗维奇教授,他学习声乐,我学习钢琴声乐,老师他是钢琴大师阿图、罗宾斯坦,和阿胥肯那吉等人的弟子」,我瞎掰一通,自抬身价。

「喔,妳是罗宾斯坦大师的再传弟子,真是真人不露相呀,失敬!失敬!」。我有些得意,不过还是要谦虚一下:

「没有啦,只是跟卡罗维奇老师,学过几年琴而已」,

「看样子,我要去订购一台史坦威平台钢琴(Stanway & sons Grand piano)了」,我笑笑没回腔。

真是累了,白天坐了一天飞机,下午又站着应付演员、音乐家、记者、宾客,又去看彩排,回到酒店已过了半夜,再沐浴更衣上床,已是疲惫不堪,老公一直催促我上床睡觉,就睡了。

酒会中,喝了不少气泡酒,等于喝了很多的瓶装水,睡了没多久,尿急了,发现老公不在床上,去上厕所,发现老公也不在厕所,奇怪他人去那儿?

这是一间家族套房,相邻二房间,有一门互通,也可锁住不通,我起床试图开啓这扇门,发现门锁居然是可以开啓的。

开门进去,房内灯光是大亮的,大床上,老公安博正和班奈狄老婆乔安娜,抱在一起,认真地在做爱做的事,二人都脸上表情紧张,气喘吁吁,正要进入紧要关头,班奈狄双手扶住挺着的大屌,在一傍站着,惊讶的看着我的出现。

这到底是一个什幺状况呀!卡露琳有些混淆了。

安博讪讪地站了起来,留下乔安娜诧异地躺在床上。

安博光着屁股,上前来将卡露琳和班奈狄推向隔壁房间,而且将门锁了,回去继续完成未竟的工作。

这可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卡露琳,他今夜要将二人的老婆互换。

班奈狄上前来褪下了卡露琳的内衣裤,拥着她上了床,她顺手在梳妆台上,抓了一个髮匝,将头髮扎了起来,今夜要和班做个够。

她今年虽然今年已经四十岁了,但她久历世事,一直情人不断,从不缺男性荷尔蒙的滋润,所谓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床上功夫不输少妇,装嫩扮幼的功夫,将班奈狄迷得死脱,一会儿娇喘喊累,推人拒肏,再一下又抬眉吸舌,扭臀索爱,她骑在班的身上,拼命上下快速用她的花心一直去顶班的龟头,口中不停地喘着、叫着:

「呵哎!呵唷哇!」

「对,对!哎!唷对!就这点,对,对!」

一阵狂乱,卡露琳又被班压在身下,两支脚架在班的肩上,一块块的肌肉都在她眼前剧烈地跳动着,闪耀着美男的光茫。只听到卡露琳下腹:

「叽咕!……..叽咕!………..叽叽咕咕!………..」,不停地响着。

班奈狄囗中急促喘着:

「呵喔!……..呵呵!………..啊啊!………..」,

突然,班面容严肃,紧闭嘴唇,嘟!嘟!嘟!射了她满满一腔。

有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闪过,哇,可不要再怀上一个孩子,再一想,安博都不在乎,我还在乎什幺。

这个时候,两室之间那肩扇门开了,安博和乔安娜俩人赤条条走了逛进来,安博对我们笑着说:

「继续,继续!不要停」,

卡露琳生气地坐了起来,骂说:「变态!」,

安博还是笑着说:

「妳也没比我好到那里去呀,小班,继续!不要停」,

班奈狄真的又把我又放平了,将那支再度涨起的硬屌,当着他老婆的面,又肏进了正在往外流出他阳精卡露琳的阴道。

有夫如是,我复何言。

73 两脚宠犬

从雪梨回来,公司又恢复原状,大家各忙各的,但我们夫妻关係,已不再是以前的样子,有些隔陔,横在两人之间,不再像以前那幺亲蜜。

我知道安博整天在想念乔安娜,因为家中有长辈,班氏夫妇不可能来到家中在住,附近地广人稀,我老公家中富甲一方,大家都认识我们,所以也不可能去附近酒店或麾铁和他们就宿,所有的机会和藉口,必需是要特别製造的,为了要夜间亲自抚育宝贝儿子安极罗,我根本不可能晚间出门,原来财富太多,也会影响到人活动自由,事实上安博近来不常和我亲蜜,我空虚的下腹也常常思念班。

只有编一个故事说要跟乔安娜学法语,一个星期几天到班的家中上课,我们为此还特地去,买了一些法文课本。

班俩夫妻都在我们公司工作,但薪水不高,住家是向银行分期贷款买的,家俱布置也很平常,安博常常偷塞一些钱给她,班对安博奉承拍马,谄媚得令我有些噁心。但他床上抽插的用心程度,却使我十分受用。

这一年来,我过得很充实,白天在公司中有做不完的杂事,农忙收割季节,我也下葡萄田收穫和给员工打气,晚上回家看儿子满珊学步,牙牙学语,和俩老共享天伦,定期去学习法语(我有服用避孕药喔!),也定时做塑身体操,我觉得人生好美好。

我不知安博是怎样搭上乔安娜的,他们二人两情相悦?还是班主动将老婆献给上司品用的?不得而知,不论怎样,我都是相当鄙视他的,他只是我圂养的一条止痒的两脚狗而已,所以我也不时给他打赏一些钱财,求得他努力的回报。我也採取避孕措施,但不是为了避免生下班的孩子,而是怀上了小孩,要很久不能享受性的乐趣。

今天,在办公室中,和下属讨论,下月员工联欢晚会的细节,我们正在开会中,接到安博的秘书来电话,要我过去他办公室。

什幺事下班回家不能谈,在电话里也不能谈,一定耍我去他办公室当面谈?

到了他办公室,他告诉他秘书,要不准任何人进入他办公室,也不要接电话进来。什幺事这幺严重?什幺事这幺神密?

秘书走了出去,带上了门,室内只賸下我们二人,他很严肃地对我说:「卡露琳,乔安娜怀上了我的孩子」,

「怎幺可能一定是你的种,也许是他老公的种,你不要忘了她是有老公的女人」,

安博笑笑说:「乔安娜从她十六岁就是我的女人,班奈狄是她亲哥哥,他是被我从难民身份中选出,再安排以夫妻的身份,进我们公司上班,兄妹间,不可能怀上他的种的」,

我听了暗笑,我自己不就和小弟Andra jose 上过床。不过我才懂了老公和他夫妻的複杂关係,而且他把我推向班奈狄的理由。

「二个流浪难民男女,自称是兄妹,天天睡在一床,我不太相信他们两小无猜,你还是带乔安娜去医院捡查,确认DNA才好」,

「妳想得太骯髒了,我不想跟妳抬槓,我今天找妳来,不是要谈他们的」,

我说:「那你要跟我谈什幺」?

「妳聴了请不要吵闹,请妳安静的听,我们俩离婚吧」,

「你说什幺?」,其实我早已料到有这一天了,因为夫妻感情渐行渐远,我们到班家学法语 (?) 的次数日增,而夫妻敦伦次数日益稀少,即使做爱亦缺少激情和新鲜感,夫妻关係,其实已经早就有名无实了。

「我们离婚吧,我会照当年婚前协定做的」,他冷静地说。

「那我们的孩子怎幺办?婚前协定上没提到」,我冷冷地说,

「我无所谓,可是我父母想要留住他,他是阿丘家的骨肉」,我背上冒出一阵寒意,连他父母早就知道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场失败婚姻的人。

「我要带走,他也是我的骨肉,你们不要我要」,我坚持地说。

「我没说不要他,我的意思是我父母要留下他,他是我家族企业的继承人」,安博不肯妥协。

「我不要他在后母的虐待下成长,没有母亲的孩子,争产一定会输给后母的孩子,甚至生命不保,我不要留下他」,我很坚持。

「好!那我们找律师来谈,我会将妳和班奈狄通姦的照片公布送上法庭们的」,安博沉着地说。

什幺?这只狗东西、睁眼绿帽乌龟,竟已安排了这种陷阱,我顿时陷入了劣势。

「我今天起不回家睡了」,安博又说。

连他父母在内,我们冷战了十几天,我也不再到公司上班,整天和安极罗住在一起,但有一天状况突然改变,老阿丘夫妇突然同意我带走儿子,因为乔安娜产检超声波证实怀有男宝宝,继承人问题解决,按照婚前契约,分到他一年薪水扣除开销的一半,作为我离婚条件,带走安极罗回美国,在返国的飞机上,真是有些”十年一觉黄梁梦”恍如隔世的感觉,也感到被阿丘家,扫地出门打回原形。

回到纽约,我长岛的房子,已给小弟Andra Jose作新房了,我和儿子安极罗住到他外祖父母家中,爸爸今年要从学校中退休了,每天可以含饴弄孙,我偶而与澳洲Coonawarra的前同事通通电话,传来一些阿丘家的花边新闻。

上厕时,发现有一些红红白白的分泌物,气味臭臭的,有些害怕,去市区找女儿玛丽安娜的生父Jack Blacksmith医生诊治,他诊断说是一种恶性的性病,经几位同科的医生複诊,必须摘除两侧卵巢,保留子宫,我考虑了好多天,毅然接受,在纽约接受了手术。

出院后一个月,接到在Coonawarra同事传来花边新闻,乔安娜因性病产下死胎,而安博也因不明病因,住进了医院,出院后英气全消,萎靡不振,阿丘家十分低调。

有一天,我接到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来电话,自称代理阿丘家族要索取安极罗的抚养权,我说门都没有,派人来谈,我要带我儿子去义大利住,这一下他们急了,当天下午律师事务所,就派人来家中,找我来谈,而且已经向法院申请,在法律问题没解决前,禁止安极罗离开皇后区住所。

我委托理秋律师事务所,向法院提出否决之诉,并向航空公司订票,一等法院同意,立即赴义大利侨居。

没多久,阿丘家的诉讼请求被驳回,基于美国立国精神,人民有信仰、言论、结社、居住、及免于恐怖的五大自由,非经法律程序,不得限制人民迁居。

我再打电话到Coonawarra,向友人探询阿丘家的花边消息,她告诉我,班奈狄夫妇已因重病离开公司了,而安博却因染上重病,手术后变成一个废人了。

安博染上什幺重病?手术后变成一个怎幺样的废人?莫非也是染上了性病,阉割掉了不成?难怪老阿丘要跨洋来争孙子了。

我的安极罗,竟成了亿万财产的,惟一继承人,当初我有一些扫地出门的耻辱,报仇的机会到了。

小弟从我长岛前居所打电话来,常看到有几个可疑男子,在住所附近徘徊,很可能是阿丘家聘请的私家侦探,前来侦察我和儿子的行蹤。果然在皇后区爸妈家附近,也看到小弟所描述的人形,我找了一个机会带了儿子,搬到亡夫保罗父母在长岛的别墅,住了起来,又申请了一支新手机,将旧手机留在皇后区,让GPS追蹤软体,以为我一直在皇后区。

阿丘父母提起争子诉讼,传我出庭,我躲进Jack医师安排的妇科医院,由理秋律师事务所代递请假状,不出庭。安博全家三人滞留美国半年,始终未能见我一面,连公司营运都管不上,最后只得放弃诉讼,托理秋律师约我出面,改为民事和解。

我折腾他们够久了,才答应出面商谈和解,约在理秋律师事务所当面细谈,经我几番刁难,才出了我一口摘除子宫以来,心中的一口怨气,谈成结果如下:

1, Caroline Gee 永远是Andrew Archer的生母不可能改变。

2, Andrew Archer 全名应加母姓为为Andrew G. Archer。

3, Ambrose Archer与Caroline Gee正式离婚,赔偿赡养费美金一亿元,一次付清,往后男婚女嫁,各凭自由。

4, Andrew G. Archer归男方抚养,但每年暑假,如生母有意,应回到生母处,共同生活至少一个月。

5, 男方至少要教育Andrew G. Archer 至大学毕业。

6, Caroline Gee 分得阿丘酒厂股票三百万股,往后每年按股配股配息。

7, 双方签字经公証后即刻生效。

我忍住了悲痛,送走了宝贝儿子Andrew G. Archer。

经过这次婚姻,丧失了我作为女性主要的器官,大姨妈再也不会按月报到,女性荷尔蒙不再提供皮肤的滋润,必须依靠医师按月注射及服药,延长我的青春。

俗话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性慾狂盛,我觉得我要抓住这残余的青春岁月,享受美丽的黄昏岁月。

我在往后的一年中,一直在雅典、罗马、新德里游走,结识了不少的牛郎,只要付上一笔费用,我就可以买到我需要的任何程度的刺激,因为我缺少了一样主要的女性器官,我永远不会感到满足,我可以一夜挑逗男伴无尽次数的作爱,直到他,第二天直不起腰来走路,我以此为乐。

使得希腊、义大利、印度牛郎界,除新手外,听到我的名字就拒绝接待,可是新手往往不堪一试,味同嚼蜡。

74 柔情战场

八月中旬的雅典,四十二岁的卡露琳,睡在雅典莲花酒店的套房内,这是一家一中等等级的旅馆,她是故意找一家,中等等级的旅馆,是为了不想太招遥,引起人们的觊觎,所以来到此间,化了500欧元,召了一个年青力壮的牛郎,共渡良宵,但此人年纪虽轻,才廿一岁,可惜经验不足,耐力又不够,到现在还不到午夜一点半,已成强弩之末,不成阵脚,害得卡露琳不上不下,有些难以入眠。

付钱辞退了他,卡露琳穿了件轻便衣服,想到酒店地下钢琴酒巴,喝杯鸡尾酒,碰碰机会,会不会有什幺豔遇,到那里一看,整个酒吧座位空空,只有二位客人,和一位调酒师,客人在那里啜酒聊天

因为客人稀少,连钢琴师也是意兴阑珊,弹奏着单调的蓝色的月亮(Once a blue moon),我点了一杯血腥玛丽,坐到客人对面,我知道我这一举动像极了酒吧中的风尘女郎,勾搭客人。但管他呢。

我抬头打量二这位客人,原来是二位都是美国大兵,一白一黑,二人衣袖上缀满了年资标带,看起来都是四十来岁年纪,坐在那里看不出身高,不过光看上身,就知道他们全是十分魁梧,白人先抬头,从酒杯口睁开大眼,静静的打量我,看了我一下,开口问我:

「How much ? and where to go ?」(多少钱,去那里?)

我知道,他一定误会我是酒吧中的娼妓,但解决燃眉之急,我也顾不得了。我跟他说了一声:

「Not much,just fellow me」(没多少,跟我走就是了),

他们二人都从座位上站起,吓我一跳,黑人兵身高至少有六呎六吋以上 (约196 cm左右) 庞然大物,我靠着他走,难得一次变成小鸟依人,白人兵也至少有六尺左右 (182 cm) ,我瞄了黑人兵裆下一眼,鼓鼓地一堆,不禁有些暗喜。

进了套房,白人兵迫不及待,又问道:「How much ?」这表示他阮囊有些羞涩,我笑了一笑,打开手提包,掏出伍佰欧元,放在床头茶几上说:「This will be all yours,if any one of you serve megood」,(假如你把我弄爽了,这钱就是你的)。

黑人兵惊异地看看我,问我:「Who are you, lady ?」,

我抬起头来对他一笑,信口编了一个假名,说:

「I am Jennifer Archer from New York USA. 」,

「我是乔治、阿里,(Goerge Ale)来自纳西州纳许维尔,美国陆军士官长」,黑兵说。

「我是佛列德、李生,(Fred Leeson) 来自加州泰浩湖,美国空骑中尉」,白兵说。

「我是美国公民,来希腊探亲,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珍妮佛」,

卡露琳是今天已被挑起了满腔情慾,不得满足,早已昇火待发,而乔奇与佛列德则刚历经在叙利亚,半年的杀戮战场,出来休假,亟需发洩,

「怎样的规则,才能嬴这个注呢?珍妮佛!」,

「我们来做爱,谁能支持到最后,我最爽,就可嬴得这个注,谁先谁后做都不重要,最后、最爽为嬴」,

男情女愿,三人马上脱衣上床,卡露琳在出门前,只穿了一些简单的外衣,内衣一件都没穿,一下就精赤条条了,乔奇与佛列德则军衣脱起来慢一些,她盯着眼晴,看乔奇脱下了内裤,一支冲天的大屌,脱颖而出,好她吃了一惊,好大一支!

有十二、三岁孩子的胳膊粗,约有一呎不到的长度,比当年在加勒比海上游轮上,替她开苞的黑人比尔米契还要粗长,皮下布满了弯弯曲曲粗粗的青色血管,后面有一大簇黑毛。

卡露琳有些又惊又喜,躺在床上,高举分开的双腿,惊张地期待,淫水已沿着大腿流到床单上。

乔奇有些迫不及待,说了一声:「我先上!」,

乔奇掏出一支特大号的保险套,套在生殖器上,悬空俯在她身体上方,大屌顶在她湿湿滑滑阴道口,不停地摩擦她柔柔软软的嫩肉,一手捏住了她的乳房,用口轻轻吹气似的在她耳边细声问道:

「Are you a bitch?Jennifer 」,(妳是一只贱母狗吗?珍尼佛)?

卡露琳上下都痒得不行,一条痒筋从耳朵一直痒到阴道底部。

她抬了一下臀部,答了一声:

「Fuck me!and Fuck me hard,George 」,(用力肏我!乔奇)

乔奇得到军令,习惯性地轻轻地将硕大的龟头探进了阴道口,看到她轻易地容纳了它,就臀部一送,整支顺着淫水插了进去,她感到下身一涨,花心已被顶紧,想抬身迎接,怎奈被他的体重压住,不能抬起分毫。

接着一阵狂风骤雨,卡露琳低头可以看到自己的阴唇被肏得翻出覆进,阴道被他的大屌拉出拉进,好像一段鲜红的香肠。

乔奇越肏愈勇猛,速度愈来愈快,卡露琳呼吸声愈来愈重,下面水声愈来愈响,

「劈劈拍. . . . .. ..噗嗤. . . … .. ..劈劈拍. . . . …噗嗤.. ..噗嗤!」

「唉!. . . . … .. ..呀呀!. . . . … .. ..喔喔!. . . . … .. ..唉呀!」

乔奇冲了有十多分钟,呼吸十分沉重,但大屌愈来愈粗,进出愈来愈不易,速度慢慢有些迟滞,卡露琳从来不曾如此进入状况,如此投入,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近乎虚脱,但近乎半年不曾来的高潮从阴道底部传来,卡露琳喜出望外,不禁大声叫床:

「呀!. . . . … .. ..哇呀!. . . . … .. ..好好!. . . . … .. ..呜呀!」,

卡露琳阴道大量出水,彷彿如同往日,用双脚将乔奇紧紧缠住。

乔奇身形迟滞,双臂也紧紧绕牢了她,下面一抽一抽地射出精来。二人四手四脚,缠得难分难解,喘息不停,大汗淋漓,相视一笑,很久很久才慢慢鬆开。

佛列德在一傍,早就按捺不住,不待她擦乾身上的汗水及清理阴部,提起他更长而笔直的肉棒,就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阴户里接手第二棒,

一下深一下浅,规规矩矩地推插近进抽出,温文儒雅地做起爱来,卡露琳刚才的高潮渐渐平复,呼吸也回复正常,佛列德的肉棒突然一振,发起威来,卡露琳感到它似乎有些发涨,龟头边缘的颗粒,不停地在阴道内G点前后,快速地磨擦,卡露琳感到刚在平复的高潮又在渐渐上昇。

高潮愈来愈烈,愈来愈烈,. . .. .. .. … .. ..愈来愈烈,淫水不停地随着肉棒沁了出来,床单湿了一整片,她不停喘息,身体缩成一团。佛列德拔出了肉棒。

三人一同平躺在床上休息,她夹在二男之间,左右手各握住一支滑不留手的肉棒,乔治的一支较粗,佛列德的一支较粗,她感到二支抓在手上都是沉顿顿的,可爱已极,乔治抓住她二只乳房在亵玩,佛列德则一面在和她在舌吻,一面又伸手在捻弄她涨大的阴蒂。

化妆台上的LED电子时钟,显示时间已是早上五时多了,三人才同赴浴室清洗。

三人挤进了浴室,用温水沖去了汗水,也沖去了刚才性交时释放出来的费洛蒙,卡露琳四十似虎,才停止了喘息,想到再要找到这样二件宝贝很不容易,询问他俩有没有意愿多陪伴她几天,佛列德说他的休假到明天就要截止了,下午就有一班美军休假包机MATS(Militory Air Transportation Service) 的飞机,中午必需Check in飞回叙利亚去,无法留下。

乔奇则还有二天的假期,愿意且再伴我二天,不由心花大开。

清洗完毕,已经天已大亮,佛列德表示此去,生死未卜,不知是否再能回到后方和女性温柔,希望再和卡露琳做一次爱,她甫经一夜风流,其实目前意兴阑珊,并无再加场演出的意念,但其感到他的言辞恳切,欣然答应,但十几年来第一次,她突然害臊起来,觉得做爱时有局外第三者在场,会不好意思,放不开手,要乔奇到楼下餐厅去等,事毕后,佛列德走后再上来。

乔奇有些愕然,以为卡露琳会赖掉打赌的500欧元的赌注,有一以些不情不愿离开的样子,卡露琳有些会意,就将桌上的500欧元拿给了乔奇,说:

「这是你羸的赌注」,他才高高兴兴跟他们做了一个鬼脸,指一指胯下,比一比了一个中指向上,表示他胯下比较厉害,下楼去了。

佛列德才从杀红了眼的血腥战场下来休假,半年没接触女人的生殖器,储蓄的精力似乎用之不尽,取之不尽,昨夜鏖战到天明。即使久历风霜的卡露琳,他也不由暗暗钦佩她的体力,和床上的功夫。

这次临别演出,他心中似乎有“我俩没有明天” 的阴影在心中,做爱前的前戏,格外缠绵,佛列德在床上搂住了卡露琳的舌吻,就长达十来分钟,卡露琳一手握住了他粗粗的肉棒,就不捨得放手,美国男孩出生时,多已切除了包皮,光秃秃的龟头,外皮嫩得像婴儿的皮肤,却又挺得像钢锥,卡露琳更是不捨得放手。

佛列德对着她耻毛丛中,一朵滴露块红玫瑰,十分作欣赏,觉得这从必是出自名家之手的人体彩绘艺术,看到她分外凸出的阴蒂上下各有一个洞疤,觉得很好奇,问她怎幺一会事。卡露琳识认为事关隐私,笑笑不答。

再舔到她的阴道口,有一股酸酸的微臭尿味,他用舌头一搅,她痒受不了,竟然喷出尿来,喷了他一脸,她叫Time out,暂停,去上厕所,解放一下,再继续。

平常她做爱时,她喜欢,她的男伴大刀阔斧,铁马金戈,勇冠三军大男人作风。但这次听佛列德哀怨地这幺一说,不由感到有一阵鼻酸,深藏她在身内,从不显露的小女人心情,从深沉的背后,竟走了出来,在床上变得温文婉约起来。

她任由男人抱住,一只毛茸茸的大肥腿,跨在身上,轻轻地贴脸吻她,她温柔地腃缩在他怀里,一任他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摸索,摸到痒处还发出咕咕的笑声,这样也勾起她当年初恋时,与未婚夫保罗初恋时甜蜜回忆,而今人鬼殊途,也有些泫然欲泣的伤感,流下了几滴泪水,佛列德并不知道她心路的转折,有些愕然,用舌头舔去了她的泪水,亲密地吻她红唇,又含住了她的耳垂儿轻咬细舔,弄得她心痒难熬。

他搂着卡露琳的纤腰,毛茸茸的大手,摸向她圆鼓鼓的翘臀,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揉捏抚摸,不时摸摸她后门,卡露琳的的脸儿红得发烫,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动情激素狂飙,不能自已。

他打开她双腿,爬上了她身上,粗大的肉棒,顺着流出滑腻腻的淫水,插进了她,她双臂抱紧了他,他后缓缓地拔出了三分之二,又快速地整根儘没插入她,他不停地时快速用力冲插,她忍不住在床上呀呀大叫,有时他春风微雨,如同小雨中互搂漫步,温文儒雅,甜蜜可亲,她如醉如痴,幻想中一如与堂叔强纳逊,当年共游伦敦泰唔士河。

突然佛列德加快冲刺的脚步,而且加长了抽插的幅度,每抽必只留龟头在洞口,但每插必顶紧花心,一口气快速地抽插了二、三百下,卡露琳不防也在和风熙雨中,会骤然狂风急雨,不由慌了手脚,未及兵来将挡,气喘吁吁,哇哇大声乱叫,不知所云,淫水狂出高潮骤至,紧紧抱住佛列德不放,很久很久才气息平静,颓然鬆手,瘫倒在床上,但还有一些微微喘息,这时际他也射了。

二人默默互视对方,都微微一笑,下床到浴室,相互洗去了一身的费洛蒙酸臭味,及淋漓的浑身大汗。

因为佛列德中午前必须到机场报到,卡露琳陪他到他房中打包行李,送他500欧元,他说:

「卡露琳,因为妳不是娼妓,而是贪嘴的家庭妇女,所以我尊重妳不给妳钱,我是西点毕业军官,也不是男妓,有损军人荣誉,怎会收妳的钱」

他坚不收受,只有依依不捨,交换手机号码,约好下次他放假或调离战场,再订后约。送他到酒店门口搭计程车,眼看他离去。

回到房中,睡到中午才起床,下午黑兵乔奇前来敲门,就一同去共用晚餐,卡露琳要他把他住房退了,搬来同住,可再度恩爱几天,乔奇兴沖沖搬了过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75 地中海上

我和乔奇士官长还有七天的希腊假期,我们希望找一个不受干扰的二人世界,离开世俗独处,想来想去不如到邮轮上去渡过,有吃有喝,有休有玩,找旅行社咨询,正好今夜就有一艘意大利邮轮诺曼大西洋号(Norman Atlantic),从希腊巴特拉斯港(Patras)出发,航行于地中海上,五天后抵达意大利安科纳港(Ancona),乔奇可以从意大利搭机到叙利亚回防,正好一共七天。

我俩中午抵达巴特拉斯港,下午就上了船,大家安顿好行李后,船只平稳离港啓航,傍晚在船上大型演艺厅,全船约五百名游客全部集合,介绍船上各种避难安全设备,和救生器材之穿戴及用法,又介绍了船上各种娱乐设施,健身运动场所的位置,接着全部各型美食餐厅全部开放,大家去用餐。

晚餐后,我们去交谊厅,在乐队伴奏下,已经有很多人在舞池中婆娑起舞了,我们也在池中拥舞,有些意大利游客,前来交换舞伴跳华尔滋,乔奇兴高彩烈,每支舞都想跳,勃露斯、华尔斯、却却、吉利巴、伦巴一支都不愿错过,我不想跳的,他还找别的女客邀舞,有人看他是有色人种,婉转拒绝,他也不以为意,高兴万分,有些过份。

我则一心想,要和他早一些在房中袒裼裸裎相见,不到十点我已经发情很久难忍了,就催他急急回房了,但他仍意犹未尽,我拖了他不情不愿地离开了舞池,回到客房。

十万吨的巨轮,航行在地中海上,是最平静不过的了,只听到轻微微的引擎声,水波不兴,舱外虽冷,似乎天地间,只有我们俩人,在这间暖气开放的头等舱内,温暖如春,世界一切战乱,疫病、饥馑、烦恼都不存在了。

船有一些摇晃,窗外们的水平线,一直不停地在昇昇降降,想到了白光的一首老歌的歌词:

“窗外海连天,窗内春如海”

世界上只有乔奇的大屌进入我,才是我人生最高的欢愉。

乔奇从他包包中拿出一张纸给我看,那是一张医学检验报告,是上星期,在美军野战医院开的,上面检验项目所有性病和毒物反应都是Negtive阴性,希望做爱不必戴套,我想,这太好了,不必隔一层塑胶皮磨擦,那不是更过瘾。

船缓慢而平静地行驶在地中海上,两人舒畅地躺在弹簧床上,乔奇和我都裸身,依偎睡在一起,卡露琳弓起两腿,向外分开,把漂亮迷人的小穴对着乔奇,粉红色的大阴唇已微微张开,一掀一掀地好像在喃喃自语,阴阜上长着浅棕柔软而平顺的阴毛,那是一幅令乔奇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微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粉红的小阴唇,他嚥了嚥口水,前没几天,还在子弹到处横飞,满地尸首血腥遍野的战场上,今日在如此的温柔乡中,有些恍如梦中的感觉,不禁低下了头,看到她饱满鼓起的阴阜,他轻吻起她美丽的阴部。用舌头分开那捲曲的阴毛,啜吸她乳头般外凸的阴蒂。卡露琳感到乔奇的一阵热烘烘的鼻息,呼得她週身热的受不了,不由两腿紧夹,双手牢牢地也抱住不放,好像要把他的头塞进下面的阴道中似的,大量的淫水向外冒出。

乔奇鬆了一下头,换了一口气,用牙齿轻轻咬住它,磨啃阴蒂,轻轻抖动,那粒阴蒂早已勃起得硬硬像一颗桃仁,这种又痒又怕真的被咬的感受,使得卡露琳又喜又惊,浑身不停地颤抖,口中已不由地又啊啊发出呻吟。

她不由命令式的祈求地,向他骂髒话叫道:

「Fuck me and fuck me hard!You bastard!」(肏我!用力肏我,你这个狗杂种)

「I’llFuck tillyou died,you bitch woman!」(我肏死妳,妳母狗淫蕩女人)

乔奇粗大的黑色阴茎涨得通红,硬耸得笔直,有孩童拳头大小般的龟头,劈开她半开似闭的阴户夺门而入,顺着阴道中涓涓的淫水一下就直达花心,卡露琳没心理準备,没想到他,如此的心狠手辣,又痛又涨得哇哇大叫,破口大骂:

「Son de of bitch, do you want to kill me!」(母狗养的,你想要杀人啊!)

「Yes, I want to kill you with my dick」(是的,我要用大屌干死妳)

就放开身手,用力大抽大插起来,卡露琳也非善类,刚才只是被攻其不备,现在生理和心理一切齐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认真应战对干,乔奇提了数百下,每下都顶到要害,卡露琳一一接招,亳不畏惧,真是兵逢敌手,将遇良材,二人鏖战三百回合,面红耳赤,大汗淋漓,已经都是屡经高潮,还不肯罢手,

乔奇一面用力快速地抽出插入,一面对卡露琳说:「我要射妳满满一子宫精液,为我生个黑娃娃」,

卡露琳心想我卵巢早就摘掉了,不可能生了,口头却不干示弱,大声说「好!你种得上,我就为你生一个漆漆黑的黑娃娃叫我妈」。

「妳说话要算数,我这就把妳灌满」。

「我说话当然算数,你种得上,我就生,来吧!」。

乔奇努力了一、二十分钟,卡露琳高潮先到了,花心不停地抽搐,自从她手术后,高潮时下腹从不抽搐,这次又回来了,使她喜出望外,双脚钩住了他,两臂紧紧抱住男人不放,乔奇冲刺的劲道受到迟滞,稍一缓慢,真的射了。

不过一会儿,又大部份从阴道口流了出来。

卡露琳爽透了,不停地亲吻乔奇,他一把将她搂在胸前,贴在心脏处,让她休息,不知说了多少甜言蜜语,情到浓处,卡露琳也应允俩人地久天长,永不分离,乔奇答应她,这次战场归来,申请退役,回田纳西开家店舖,共组家庭,生儿育女。

这真是郎有情,妹有意,一幅完美天伦摸样。

时间早上五时,天候突然变坏,波浪转大,风力增强,船身剧烈摇晃,卡露琳感到有些晕眩,坐起床来,乔奇也醒了。

卡露琳不论坐什幺交通工具都不会晕眩,但今天摇晃实在太厉害了,晕眩得非常难受,想去找服务生要晕船药吃,穿了些简单的衣物,开了舱门正想出房去,忽然听到房中警报声大作,伴以广播,

「这是船长广播,这是真实状况,不是演习!全船旅客,请穿着保暖衣服,和救生衣,到甲扳集合,顺序登上救生小艇。不要惊慌,救难船只很快就会赶到」,

「这是船长广播,这是真实状况,不是演习!」,

「请穿着保暖衣服,和救生衣,到甲扳集合!」,

「不要惊慌,救难只很快就会赶到」,

乔奇到底是个受过严格训练的老兵,警觉性很高,赶快叫卡露琳按照广播指示,穿上外套和救生衣,带上重要証件到甲扳上去,因为我们住的是头等舱,和甲板是同一楼层,很快就到了甲扳上的船左舷,看到水手们正在施放小艇,刚才还不觉得泠,现在海风一吹,气温将近零度,不由冷得直打哆嗦。

船中央昇降电梯,不久形成一个大烟囱,冒出大量黑烟,警报器一直呜呜大响,甲扳上人群愈来愈多,男叫女喊,大哭小叫,乱成一片,有几艘小艇降到与甲扳平齐,大家都抢着要往小艇上挤,广播叫道:

「妇女与孩童先上船,绅士们殿后,我们有足够的小艇,每个人都能上小艇,请不要慌张,妇幼优先!妇幼优先!」

有几个男人仍想挤上小艇,有一位船员,对空开了一鎗,大声叫道:「秩序!秩序!」。

秩序才获得控制。

每艘小艇大约可容纳廿余人,我坐上了第二艘小艇,放入海水中,水手很快发动了小艇,驶了离了母船,这时天已大亮,气温仍是很低,在零度左右。

小艇一艘艘陆续下水,海上已约有十几艘小艇了,母船突然冒出了明火及大量的黑烟,引擎失去了动力,好几艘小艇放了一半,就停在半途中不能动了,海上的风现在略小了,但火愈烧愈旺,黑烟被风吹得海上视线不明,增加了搜救的难度,船上还有不少人员,情况甚是危急,但听到海上有多艘船只汽笛声,和看到有甚多船只驶近,困在灾难大船上的人员,纷纷跳入冰冷的海水中,一一被他船救起,最后来了一架大直昇机和二架小直昇机协同救灾,将受伤的人员救了出来,直到下午五点多钟,船长最后一个被救出,消防船把火熄灭,营救工作才告一段落。

我因失温,被送入陆上医院救治,在病床上,从电视新闻播报中得知船上共有478名乘客、55名船员,共有8名人员罹难,其他人均获救,但我始终不知乔奇的下落,他是八名殉难丧身人员之一?还足是平安获救回叙利亚去归队?

我打手机给他,至少有上百次,但每次他都没有开机,没有人接,他也有我手机号码,我一直在等他给我来电,却一直没讯息。

事后我到处打听,都没有他的消息,好像人间蒸发。

他真是好可惜,一个好棒的性伴侣!愿圣母佑他平安。

出院后,我想就近飞到米兰,探望我的小保罗兄妹俩。

打电话到纽约给爸妈报平安,却接到惊人消息,爸妈离婚了,妈妈近日要到希腊来,探望九十四岁的外祖母。

我就改道先回希腊史基亚素斯 (Skiathos)舅舅家去会见外祖母和妈妈。

当前页面是本站的「Google AMP」版。查看请点击:完整版 »

因本文不是用Markdown格式的编辑器书写的,转换的页面可能不符合AMP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