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险(第六章) 56~60
台湾网友「欣华」长篇作品《卡露琳的探险》很快地来到第六章了,将于今明两天在小站登出,这一章卡露琳将到亚洲多个地方,会有什幺经历呢?请慢赏了…..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6.09
作者:简欣华
56 男妓承欢
AM08:30房中空调温度宜人,阿诺泼先醒了,他低头仔细看怀中,枕箸他胳膊正在沉睡的裸体女人,卅多岁,皮肤白晰,细眉红唇,正在轻轻地呼吸着,也有一些微鼾,也许因为饮食营养良好,又正当花样年华,浑身皮肤紧緻,胖瘦适中,但因常年纵慾男色,眼稍已有一些鱼尾细纹,他觉得胳膊有点血液不畅通,动了一下手臂,怀中的卡露琳醒了,阿诺泼忍不住用剌刺的鬍渣,轻轻吻了她一下,她睁开了醒惺忪的睡眼,望了他一下,倩倩一笑,刚才在睡梦中保罗来访,但矇眬中,分不出是长岛的保罗,还是在芭他雅邂逅的保罗,睁眼却发觉,是醒在小印度情郎安诺泼的怀中,抬头对她甜甜笑笑,凑嘴上去吻了一下,扎扎的好刺,下面阴道竟有又渗出水来。
她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了,安诺泼肥嘟嘟的印度大屌,玩了起来,他今年才十八岁半,入行也不过一年左右,体力正旺,很快就反应起来,翻起枕头,要找保险套,卡露琳才刚醒过来,昨夜那种文质彬彬的爱爱,现在感到不甚过瘾,她现在想要的是痛快淋漓,大刀阔斧的热辣辣的爱,她也出想要嚐一嚐,热热的男精射在阴道底、子宫口的愉快感受。
她要他不要戴套,她希望他热热的精液,直接射在阴道底的,痛快感受,明早反正有 Post contraception pill在提包中。
安诺泼坐在枕头上,卡露琳侧睡他胯中,头枕着他的大腿根部,
含住他的印度鸡巴,细咬慢舔,鼻中嗅着男性荷尔蒙,微微的臭味。他低头看着她手,握住他的阴囊捻玩,他也伸手捏弄她的乳头,他将卡露琳摆正,反而爬在她胯中,瞪眼望着她的私密处,这几天爱爱还看不足,春风轻轻扳开她双腿,让妑她阴部全都一览无遗的展露出来,开心地欣赏着她膨涨凸出的阴蒂,和桃源洞口。
安诺泼知道她春情大发,已显出饥渴的需求,用手指顺着阴毛抚摸,接着又抚摸她阴唇周围部位,手指拨弄着她的阴唇,并且刻意去挑逗她大阴唇内两片嫩嫩的小阴唇,她忍不住呻吟出声,闭着眼睛就任他肆意放肆用手挑逗。
阴蒂在小阴唇的上面,这是卡露琳最敏感地带,只要有人挑逗她的阴蒂,她就会变得相当饥渴,阴道里淫水则不停的泊泊沁出。
「安诺泼请…不要…我好敏感…我受不了。」她抚护住她的阴蒂,不让他再加挑逗。
他拉了二个枕头,垫在她翘臀的下面,这样一来,她的阴部向上凸出在小印度情人的正面,微微的颤动,好像会呼吸一样。
他曾受过严格男妓教育驯化,要克制他的男性本能,服务女性雇主,承欢床第,但这时候他压抑己久的,男子兽性暴发出来了,男茎涨大,龟头大量充血,阴茎坚硬挺举,血管贲涨,对準了满脸肌渴她阴道口,用力插了进去,但进了一半,却又快速地抽出来。
她等待了很久,希望能够用花心去,紧顶来侵龟头期待落了空,dwkm.xyz正要抬臀追迎,安诺泼整个身体却随着她抬起的臀部又迅速退了回去,这是他诡计的一招,要逗起女性性慾的急迫感,换句话说就是要她嚵得流口水。
卡露琳阴唇包围着他的龟头,来回磨插的刺激令她相当亢奋,她如痴似狂地闭着双眼,鼻中呼吸声愈来愈沉重,口中也哼叫出声,有些着魔似地紧紧抱着他。
安诺泼眼看,女人已经被性慾煎熬得时机成熟。用力一挺,整支大屌顺利地在滑滑的分泌液中,一插直达花心底部,她悬念得到舒解,深深地吸了一上气,认真接受他接着来的冲插。
他提一口气,不规则地长长短短,快快慢慢,深深浅浅,左左右右搅拌着她的阴道,都不谈让她预测到他的下一插,将是什幺。
多天沉积的慾望之火,使她阴道皴摺不停肉紧,一咬一吸地啃咬着安诺泼充血的龟头,她洞中不断发出磨擦的水声,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口里鼻中也不行停地喘气和叫床:
「呀……嘿…….嗯……..咦!….咦!..好.. .嘿.嘿. 对!.. ..嗯…….好.」胡言乱语的呻吟叫着,淫水湿透了臀部和床单。
在她若仙欲死的接近疯狂状态下,安诺泼突然拔出了阴茎,停止了一切动作,她好似从超极的喜悦中,掉落到冰窖里,不禁紧抱他的胸脯,挺起臀部,用阴部去寻找半途遁走的肉茎。
饥渴的她,经过适才的一番折腾,刚有一些舒缓,却似又从温暖的春日里又跌落到隆冬的冰窖中。呻吟恳求道:
「唔!……好弟弟………给我!给我!………给我!….求你了. .. ..唔……安诺泼……好弟弟……….对对…..对」
他又插了进去,舌头舐住上颚,抱元守一,继续用力快速的,大力顶者她的花心。
突然她感全身每条神经丝都绷紧,阴道阵阵紧缩,高潮来了,全身一阵紧张,安诺泼感到了,她已经进入做爱的终极目标,极度的高潮,他神经一鬆,精门大开,「噗!…..噗!……噗!…..」,射了,撑在床上的双臂一鬆,仰倒仰卧在卡露琳的身傍。
她感到全身舒畅,赶紧爬起床上,爬在他身侧,抓住他那支软化的阴茎,啧!啧!的吸舔起来。
卡露琳觉得,全身每一关节,都是软软鬆鬆地,感到十分舒适也十分们的疲倦。
二人在沐浴盥洗时,她看着他高大而年青的裸体,忍不住又向
他讨爱爱,安诺泼只让她玩弄一下阴茎,抱住他,让她贴着他的胸膛,感受一下他的心跳,而摇摇头拍拍她的背部,但不给她爱爱。
「不能够太放纵自巳,对身体不好,乖呵!卡露琳」,口气倒像她的父兄。
叫了客房服务 Room service 早餐,换好了服装,两人挽着手,搭了水翼船,又回到了香港。
下午到傍晚,有些空暇的时间要杀,安诺泼提议,到狄士尼乐园玩云宵飞车试胆,从尖沙咀叫的士直放青田中心,购票入场,经过了睡美人的城堡,米老鼠的合影,就人群拥挤,到处热闹非常,虽然今天不是假日,但游客仍是很多,排了三十分钟才搭上了云宵飞车,在黑矇矇的大暗房中风驶电掣,绑住安全带,高速从高处翻滚而下,虽说这已是我第N次玩云宵飞车了,但仍然拼命地往他怀中挤躲,把他搂得紧紧的,啊!啊!大叫。
又去搭小火车,去逛小小世界,在幽扬而熟悉的小小世界乐曲中,看那些各人种,小小的舞孃娃娃,婆姿起舞真是好看,想必如果换上我来跳,一定更好看。
天色有些暗了,白雪公主,睡美人,小美人鱼,米奇,米妮等也整装待发,预备要出发游行,我跟安诺泼在交通拥挤,堵塞之前,打的回到尖沙咀。
卡露琳安排了,明天中国民航班机到北京,今天晚上是我留在香港的最后一夜,明日要和安诺泼各走天涯,想到这个小印度这几天的柔情万千对待,也感到离情依依不捨,有些虽难受,去餐厅用了晚餐,坐地铁到中环,步行六、七分钟到兰桂芳,去品尝一下香港的夜生活。
前几年圣诞节,兰桂芳曾发生人踩人的悲惨事件,登上世界新闻,我一直以为它是家「架步」(Club),到了现场才知道,他是整个一条街区,餐馆、食堂、咖啡馆、啤酒店,酒吧,披萨店,热舞架步娱乐区,甚至还有披萨店,刺青店,美容、美甲院。是香港年青人打发无聊人生,或消磨青春的大好娱乐场所。
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啤酒座和咖啡座,都摆到街道上来,音乐声喧哗吵闹,有一些末日欢乐的味道。
我们正在一家有乐队助奏的酒吧跳舞,他公司来电通知明AM08:00安诺泼有新客户,要他明晨 07:00回公司报帐,我们只我能匆匆赶回九龙弥敦道旅馆,安诺泼一天一次的 (Once per day)的Offer已经履行了,该收的钱也收刊到了,最迟明天早上,就要离我而去了。晚上临睡前,他要帮我宽内衣,我想大概他想赚一笔加班工资。又想他赚一些钱,其实这几天,我也体会岀,男妓也是辛苦卖精卖血,出卖青春年华的可怜男人,想到去年我自己在哥伦比亚,脱衣舞场卖淫,的悲惨岁月,心有戚戚,叫他抱住我睡到天明,临行时撕下一张 US$ 500的旅行票,签了名要他到饭店柜台换现金,给他当小费。
飞北京的班机,中午十一时起飞,我必须在早上九点前,到赤鱲角机场报到,AM07:30前,要结账离开饭店,安诺泼他说要送我去机场,我知道他时间不够,只不过是惺惺作态,就拒绝了。
旅馆僕欧 AM07:45送我行李上车时,看到安诺泼有说有笑地,挽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一个浓妆艳抹的日本女人,走向餐厅。
和心中暗暗地对他说,「再见吧,安诺泼,愿你永远健康」。
再见香港!
机场广布,因为北京机场恶劣,能见度不隹,延后起飞。
57 成吉思陵
在飞机中闷坐了好久,终于听到机长,宣布北京首都机场空污条件好了,在下午三点左右起飞,飞往北京。
飞了三个多小时,
「各位旅客,本机本来预定在十八点卅分,降落在北京首都机场,但据地面人员告知,现在空气雾霾严重,能见度不佳,无法降落,本机将在此开始盘旋,能见度改善,立即下降」
灯到了十九点半,机长再度广播:
「各位旅客,因为地面能见度,始终不能达到标準,本机改降首都备用机场呼尔浩特,请各位旅客,回到座位,绑好安全带,凖备降落」。
因为天色已晚,航空公司安排我们,住进呼尔浩特锦江国际饭店,我没想到会没预计的,突然来到这个沙漠中的城市。
后来查了查资料,这里清朝时原称归化和绥远,在这里设绥远大将军府,民国时称归绥,说现在是内蒙自治区首府,既然在意外状况下,来到这里,打电话到航空公司去,辨理留在这里玩几天吧。
*** *** *** *** ***
参加当地三日游观光,首先去看前清一品武官,绥远将军办公场所,看到衙门官署,将军文案座椅,以现代人目光看来,有些简陋好笑,堂堂一言九鼎,可立判人生死的,一品大员,起居生活,竟如同戏剧舞台角色般那幺简陋。
再看到他的出巡代步工具,不禁使我喷饭,是一顶破旧的轿子,也许真是年岁已久,久远得破旧不堪,另有一辆陈旧无华的牛车,上面连一个座位都没有,遥想当年这位官位显赫的大官,盘膝坐在这台没有坐位、没漆没文,由一只一只黄牛拖拉的木轮大车,是不是很好笑,对吧。
下一站,去到一个游乐区,坐现代化的缆车,跨过一道鸿沟,到了一个沙漠,在那里趁坐沙滩上,船状的沙漠车,又去骑骆驼,学习在沙漠里步行,再用滑板玩滑沙,玩得不可开交。
昭君墓:中国大陆中原地区,数千年来都由习于农耕的汉民族居住,而北方则由熟娴畜牧的匈奴民族居住 (其实这个名词,就有大汉民族,岐视意味) 农耕民族重地屯居,物产丰饶,畜牧民族流动斗天,重武骁勇,自周朝以后,两大民族就冲突不断,西汉前期中原经七雄互斗,汉朝灭秦平楚,人民穷困,汉室朝廷嬴弱,往住以皇室公主,或皇族子女和亲,以求获得一时的民族和平,王嫱字昭君元帝入宫,匈奴单于求为汉家婿,元帝妻以宫人王嫱,下嫁匈奴王呼韩邪单于,二国罢兵休战与民生息,死后葬于呼尔浩特 (青色的山) 所以昭君墓又称青冢。
看到匈奴单于和昭君的骑马塑像,雄姿英发,琴瑟和鸣,一介女流为生民百姓,作出如此贡献,令后人钦佩,”独流青冢向黄沙”。
当夜,吃全羊餐,宿蒙人蒙古包,自己想想也是好笑,付了好几百美元一夜的费用不睡,住到仅能遮风避雨的蒙古包里。
第二天,廿人座中型游览车继续往西行,经包头要到鄂尔多斯市去看一代天骄成吉思汗陵。
我独自一人坐在车厢最后一排,因为昨夜夜宿蒙古包,不是睡得很踏实,所以有些渴睡,车行幌动闭目休憩,在似睡半醒之际,忽然听到有女子叫床之声,睁眼一看,原来驾驶座傍,女导游位子旁边有一台彩电,正在播放日本A片,女主角和一只黑色大狼狗,正在性交,二个日本男人,在一旁操控和嬉笑,全车乘客大都看得很入神,一阵动情激素,冲上了心头,没一会儿,感到下腹沁沁出水。
忍不往,二眼瞪着萤幕,右手伸进裙中,压住膨涨的阴蒂。
从前座走来,一个头戴回民帽的男人,坐在我左侧,看样子是司机,或导游的当地朋友,搭便车从蒙古包营地到鄂尔多斯。
这个回民男人,面容似乎久历风霜,鬍渣满脸,双满布红丝,鹰钩长鼻,长相实在不敢恭维,坐在身边,笑涎着脸,和我併坐在座椅背后,褪下裤子,露出一支涨红的大屌,在DIY。
这个镜头实在荒缪,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于和一个五、六十岁回民,併坐在车厢后座,各自在DIY,虽然还没有被前座其他人注意到,因为他们都正聚精会神,在观看萤幕演出。
卡露琳斜眼偷看她身旁的男人,他已经满脸紧张,进入了即将射出的阶段。她有一股冲动,很想俯下身去,用口承接,不要浪费了这泡精液。
但她继而一想,旁边这个男人,我对他一无所知,是否有什幺暗疾、恶病,再传染到一次性病,那可不是儿戏,临深渊而剎车,想到这里,凛然正襟危坐,收起一切杂念。
那男人对着卡露琳正要发话,车停了,成陵到了,导游手拿着扩音器,站在车门口,招呼旅客下车,卡露琳整了整衣裙跟着下了车。
中国古代,是一个重丧葬的民族,坟墓均有规格,帝王下葬处,称为『陵』,王侯高官埋棺的地方,名作『墓』,一般人民则叫于做『坟』,所以蒙元帝国的,开国大帝成吉思汗,的衣冠冢被称为成陵,位于此地。
相传成吉思汗,早年踏马经过鄂尔多斯,马鞭突然掉落于地,他叹道:
「我一生戎马,马鞭从未掉落,莫非他日我将丧命于此吗?」
就下令将来会葬身于此地。
后来蒙古军征金,围困西夏首都时,成吉思汗病逝于今宁夏南部六盘山,即葬于鄂尔多斯,未留墓室、墓碑等标记,而以万马奔踏三日,不留标记,再牵一匹白母骆驼和牠的幼驼,到这里,杀死了幼驼,每年牵母驼再回到这里,母驼到了这里,想起幼驼悲鸣不已,蒙人就在现地设祭,过了多年母驼年迈老死,就没有人再能知道,它的确实位址,成了千年谜题,至今尚末能解。
成陵入口,有雄伟的蓝瓦白色碑坊一座,千年来一直有一族人民,为成吉思汗忠心守陵。有三幢橘顶的白色建筑物,是成陵的核心建筑,里面有一些,他生前的遗物刀剑旗帜奇等东西,和三顶斡耳朵帐蓬 (随军皇后帐蓬)。
这些珍贵的文化财,在抗日战争中,曾西迁避难,胜利后才迁回鄂尔多斯,并在现址重建,夜宿铁牛大饭店,餐后上街,经旅馆服服务人员介绍,到广场街,松山路,做血拼,看到满街BENZ Porsche Lamborghini BMW
有些好奇,边塞地区,那里来这幺大的购买力。
次日下午,搭机到了北京首都机场,宿朝阳区希尔顿(Hilton)酒店1104号房。
到了古都,就必须先订定,要去观光景点的次序:
次序 地点 目的
1, 故宫 参观前清政治中心中国国宝
2, 颐和园 对照瀛台泣血故事
3, 圆明园 邻近颐和园,看看八国联军暴行
4, 雍和宫 了解雍正夺嫡背景
5, 北京大学 看看恭亲王府原来规模(京师大学部份)
6, 天安门 了解开国大典历史背景
7, 八达岭长城 试试腿力
8, 简家旧居 故里寻根认祖归宗
9 访问同学 NYC 同学,马克司、菲律浦MaxPhillips听
说在北京做生意,看能不能问到。
坐一号地铁到天安门下车,先从故宫开始,化了60元人民币,在正门购票入场,顺着动线依序经开放的清水桥、乾清宫、中和殿、直到最后御花园,出了后门神武门,看到中线两侧,成千上万间,中国宫殿建筑,金碧辉煌,名列世界文化遗产,实不虚传。
心得感想:
太和殿高高的石琢门槛,经过时,必须抬腿举脚跨越,想当年清朝二个名女人,顺治时孝庄太后,光绪时慈禧太后,都手握朝堂大权却都曾跟我今天一样,跨越同一石製门槛,有神交故人,有悠悠之感。
次日,游颐和园和圆明园:
坐10号地铁北宫门站祗达,购票人民币20元入内,沿着昆明湖逆时钟漫步,湖光山色,美不胜收,自然山水配以中国式的亭台楼阁,石艇石舫,轩榭台堂。九曲迥廊,恰似杭州西子湖,当守年慈禧太后在对八国联军战败之际,赔款耗尽了国库,耗了沾海军建军经费4000万两白银修建,导至民不聊生加速了清朝之崩溃。
瀛台位在昆明湖东侧水中央,离岸约五十公尺左右,仅有小条小道可通陆地,可怜的光绪帝,被慈禧太后禁闭在这里,直至死亡。我以往读史至此,往往掩叹惜。
圆明园,距颐和园约2.5公里,游完颐和园就顺便,一访圆明园,它在康熙、乾隆时,曾被讚为万园之园,被园林专家认为,曾是中国园林艺术史上的,顶峰作品:当作是中国古典园林平地造园、筑山整水,集大成的典範。可惜毁于八国联军一把大火,到今日虽然大力维修,还是不能恢复旧日原貌。
第三日:雍和宫:
昔时,雍和宫是康熙帝四皇子胤禛的赐宅,胤禛出生于此,胤禛封亲王,改称雍王府,胤禛接帝位,年号雍正,雍王府就成了潜龙邸 (清朝皇帝诞生之宅地),就不能赐给臣下作住宅,改为藏传佛教寺庙雍和宫。清朝王室信仰藏传佛教,王子有时会出家当藏僧一段时间,里面展示了一些,雍正当藏僧时的,一些衣物、帽冠、经书等物,野史上说他窜改康熙遗诏,而伪承为帝,看了一些文件,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前清重要宫中文件,均以满文和汉文併列,窜改得天衣无缝,根本不可能。
雍和宫放最后一进,室内供奉一尊,用整件木材彫刻的大神像,顶天立地,身高十数丈,相貌威严,不知是什神像,令人印象深刻。
雍和宫出来就去中国学术殿堂北京大学参譪,看蒋梦麟,蔡元培,胡适等前任校长所打下的基业,和后辈才俊的贡献,始有今日。顺便去天安门走走,然后到前门大街全聚德吃烤鸭。
第四天,一早换上便鞋,去爬八达岭长城,上午07:30在德胜门公车总站,搭公交877车,下了公交车,看到徙步登城的指标,心中一宽,就跟着登城大伙一步步往上走,前面立有一碑,上面刻着七个红色草书大字『不到长城非好汉』,咬着牙齿,顶着强风一直向上行,
沿着阶梯到北九楼,无路可走,搭缆车下山,回旅馆沐浴后,倒头大睡,连梦都没有一个。
58 无遮大会
我在纽约家中,还没有出嫁的时候,爸爸常对我说起,北平老家大院,爷爷、奶奶、大爷,叔父人等人,从爷爷1973年怆促离开北京后,就没见过,也没有讯息,常常不胜唏嘘。
爸爸曾告诉我,据爷爷说老家是一栋深宅大院的四合院,靠近大狮胡同,和松树路,住着我们简家的四代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廿几位人口,爷爷是宗长,和姥姥,爸爸是次子,上有兄长,大姑祖母,再下有,三叔、四叔和其他同族亲长。
我这次来,希望能见到或听到一些长辈,和探听一些有关爷爷、姥姥和大爷等亲人、长辈的近况。
既然有地址,应该不难,询问饭店柜台,没人知道大狮胡同,问的士司机,也不知道,有人教我去城管派出所,看看老北平市旧地图,也许会不会有改过路名,询查了很久,有狮字的路名,只有良狮路,和狮姚路,都不对,也都不像,再查松树路,宾果!至少北京有一条松树街,就雇车前往那里看看。
松树街不长,从头到尾,大约也不超过六,七百公尺,两边也的确有一些胡同,羊房胡同,金奖胡同,大新开胡同,铜铁胡同,兴华胡同,到底了,就是没有一条大狮胡同。
往回走,延年胡同,尚勋胡同,刘海胡同,弘善胡同,大石虎胡同,又回到原处。
来来去去走了不知多少路,问了多少人,都没答案,有些人问了二、三篇,答案都是摇摇头,不知道!
胡同,胡同,我到了死胡同,无解!直到…………..,有一个年青人,好像一个初中学生,看到我一个洋婆子,在马路上问路,他鼓足了勇气,走到我面前,开口说:
「Miss,May I help You?」
「喔,谢谢你,同学!我是在问路,你知不知道,这里以前有一条大狮胡同?」
「喔,妳会说北京话,你说那条胡同?」
我说得很清楚,咬字很慢:「大–狮–--胡–同」,
他笑笑用手指了指地下说:「大–石–虎–胡–同,有呀,这条就是呀」
一言惊醒梦中人,原来多少年来,我都记错了地名,应该是大石虎胡同,而不是大狮胡同。
这条胡同有一些新建的房子,没多少旧宅子,根本没有爸爸口中描述的四合院,只有询问一些年长的老一辈人们。
问过千山均不是,没有任何头绪,问了很多人,都没人知道,这儿附近曾有一家,简家大宅院,前清简秀才家。问了好几十位男女老少的,居民和路人,都不得要安领。
最后接近心灰意冷,要放弃了,却问到一位白髮苍苍,但精气神仍不错的老太太:「老大娘,跟妳请教一个事」,
「妳是问路还,还是问人呢?」,
「请问妳知不知道,这条胡同曾经住过一家姓简的入家,他们家的老大爷曾在光绪年中过秀才」,
「有呀,我知道,妳是他什幺人?」,
大喜若狂,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找到了线索。
「我是他曾孙女」,
「他曾孙女是洋人?妳爸是谁?妳叫什幺名字?」,
「我是简秀才的曾孙女,我妈妈是希腊人,我中文名字叫简秀娟,我爸是简伟雄?妳认识简秀才吗?」,
「简伟雄我不认识,他爸爸又是谁?」,
「我祖父叫简维屏,妳认识他吗?」,
「啊呀,妳是维屏哥的孙女呀!我是维屏的二妹,我是简维璋,这样算来我还是妳祖姑妈,我爸爸就是简秀才」,
「那我要叫妳姥姥了,姥姥妳好」,
「我家就住在前面,那栋楼里面,到家里坐坐,好说话」,
姥姥家在三楼,她今年已经86岁了,但看来身体看来还算不错,只是仅稍有一些驼背,耳仍能聪,视力稍有些衰退,还可以爬三层楼楼梯,三个卧房,一间客厅兼饭厅,家中摆设十分简单,她给我介绍家中成员,家中所有人都去上班、上学去了。曾是高中老师的大儿子夫妇已故,跟有个小孙在上海文化局任职,现在和她同住的是她大孙子夫妇,上班去了,和小曾孙和一个曾孙女同住。
晚上所有的家庭成员都回家了,大孙子今年37岁,在开公交车,孙媳妇在一家餐馆作会计,曾孙儿、女则一个唸高中,一个唸初中。
阁家团聚,似在梦中。
谈起1949年初,北京和平解放,我祖父因为在国民党政府做公务员,决定和怀孕的祖母一併南下到广州避难,再到重庆,但经过半年的巅沛流离,结果于1949年十月,转到了台湾,于年底诞生了我爸爸,我爸爸1978年,在台湾大学毕业后,留学美国加州UC柏克莱,攻读并取得博士学位,在那里结识我妈妈,结婚后在纽约NYC任教,在皇后区定居至今。
姥姥告诉我,我祖父母离开后,共和国成立后,因为我祖父母跟着国民党南行未归,每次运动都遭到牵连,大宅院也捐献岀去了。
姥姥她的大孙子因为今天是早班,下午五点多就回家了,不到六点全家都到齐了,因为她孙子比我略大,所以是我表哥,他夫妻俩对我个半天掉落下来的,洋婆子表妹,脸上还是有一些疑惑,我拿出10,000美元,给表嫂支助二位小表姪儿女入学费用。
当天晚上,我在旅馆(饭店)中,打电话给纽约的爸爸,他为人不易激动,听到我向他报告,我找到祖姑母的的经过,他也仅不过淡淡地说了一声,「好,辛苦了!」。
第二天,我在旅馆(饭店)中,设宴邀请姥姥一家用餐欢叙。
我在北京要做的事,就剩下找寻NYC 同学,麦克司、菲律浦Max Phillips一件事了,他是我大学同学,我们同校不同系,我学文科他学商科,在三年级他来选修英、美诗选,因共同爱好拜伦、济慈、朗费罗、佛罗斯特而结识,谈了二年恋爱,后来我结识了保罗而分手,一直感觉对他有些亏欠。。
在电话簿上找到了,美侨商会,打听Max Phillips其人,据对方告知,北京美侨商会确有此会员,但基于保护个人隐私,不便透露连络资料给我。
我央求他,只要将我的姓名,及所住的旅馆资料转告他,要他跟我连络。
当天晚上,麦克司电话就打来了,电话中他忍不住的兴奋:
「妳来得太巧了,我们NYC有十几位住北京的校友,明天正好有一个携眷参加的聚会,欢迎妳也来,一起见见面吧」,
「有我认识的同学吗?」,
「机率不高,大多是我们商学院前后期的,也有几位是艺术学院的,只有一位文学院的学长Dr. Carl Rabson,妳认识吗?」,
「你是说那个怪胎犹太佬Carl Rabson,岀过二本诗集的Carl?」,
「没错!妳认识他?他现在这里当教授,还娶了个中国老婆」,
「他是我研究所的指导老师」,
「喔,我今天先打个电话告诉他」,
「明天下午五点,我派车来接,妳在房中等电话,今天我还有些事不讲了,拜拜了」,
*** *** *** *** ***
正如麦克司所言,NYC校友会中,我只认得DR. Robson一人,但我见到了 Max 的中国籍妻子,UC Davis毕业的欧苓,长得好漂亮,说得一口美国英文,一看就知道是属于好能干的那一种人。
Carl 看到我,十分高兴,二夫妻一直抓住我撩天,最后还邀请我下星期三下午,在他家中餐叙,给了我先电话地址。
Carl 的克老婆和我一见如故,告诉我,麦克司的公司在替中国设计及提昇各省二线机场的设备,雷达、ILS,OMR,Radio spot light,塔台设备,天候设备,业务红火得不得了。
*** *** *** *** ***
我办了手机门号,下午去做了一个三温暖,和头髮香波,傍晚,用了晚餐回房,麦克司就用手机打电话来了,
「卡露琳,今天妳休息够了吗?这次妳来中国是有什幺公干吗?」
「正如你看到的,我来观光来了」,
「卡露琳,明人不说喑话,妳来中国是替山姆大叔 (注 Uncle Sam俚语:美国政府)查我们账来了?」
「麦克司,你想到那里去了,你看我像联邦税务局的人吗?」,
「卡露琳,是妳想来嫁我的吗?」,
「麦克司,你都结婚了,我来嫁给谁呀」,
「妳是说欧苓是吗?她不过是我同居女友而已,她在别人面前,喜欢自称是我老婆,我只是不去当面否认她,她连日本蝴蝶夫人都不是,没有结婚仪式,没有结婚登记,什幺夫人」。
「走!我来带妳去看看北京精彩的夜生活」,
「你还没结过婚吗?我己经卸妆了,你要知道,要女生晚上岀门,你至少要让我上一个妆,换一件合适的衣服呀」,
「好!我来妳房中等妳」,他到我房中,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上妆,我在浴室中换了一身晚装,到了酒店楼下大厅。
到了门口,三部同色同款的保时捷休旅车,已停在之大门车道上,有七、八个保全,围住了车门,保护我们上了中间一部车。我说:
「你用这幺大的阵仗,摆阔给我看呀」。
他掉了一句中文书袋:
「予不得已也」,他跟前座的秘书似的男人,咬了一下耳朵,那人
用手中的无线对讲机,交待一下先导车,三部车就出发了。
车子行行又行行,最后停在一个有深遂树木的,欧式建筑幽静的大门口,大门紧闭,有些曲径通幽的感觉。。
大门口没有门灯(也许有,但没有开),门开了,玄关走道,也只有些微弱的走道灯光,有个女僕似的人站在门口,引我们进人了很多房间中的一间房间,房门打开,里面灯光大亮,使我眼晴一下不能适应,闭了一下眼晴,才慢慢睁开,看到房内的装璜十分美丽,有些西欧宫廷的样子,到处都是灿亮的金色涂装,靠墙整排的沙发椅上,已经坐了二位男仕,和五六位女生,正在觥筹交错,饮酒交谈,好像已经酒过三巡,面红耳赤,欢谈已久。
二位男仕,已是外套、领带均己鬆脱,几位女仕也是钗落簪褪,衣衫不整,酒酣耳热。
我们入内,麦克司用英语给我跟他们介绍:
「这位是卡露琳、简小姐,从纽约来,是我NYC的同学」。
「这位是Dr.StephenCurryson是Cosmic air-port service Corp. 我们公司的总经理,MIT博士,我的哥儿们,他是西雅图来的」。
「这位是黄鹤鸣先生,是公司业务副总,他父亲可是大人物呵」。
我跟他们握了握了握手,对Dr. Curryson说:
「Is my honor to know you,Dr. Curryson」。再用中文对这位尖嘴扁鼻的黄副总说:
「很高兴认识你,黄先生请多指教」。
「喔,妳会说北京话」,他很诧异。
「是的,我祖父是北京人」,我说。
「坐!坐,坐,你们迟到了,来,来喝酒!来喝酒,各罚三杯」,
我一看他们喝的是Royal Salute皇家礼砲威士忌,我知道这酒很烈,不像加州红酒那幺顺口,但既来之则安之,自己控制一下,不要太喝太多就好了。
十多年前,麦克司在学校时,我记得他是连水果气泡酒,都不会喝的,现在发现他酒量还真不错。
我懂了,这是一家私人架步(俱乐部),这些女生是职业酒女,每一个女生都很会玩各式的酒令,玩骰子,大老二,猜拳,等等………等等………不到-个小时,皇家礼砲喝掉了半打,酒兴方浓,小姐转台换人,又再添酒续摊,大家讲话愈讲愈大声,连我也很High,喝了不少,也很兴奋,也忘了已经过了午夜。
*** *** *** *** ***
迷茫中,我感到麦克斯扶我进了一间房间,上了床,他脱去了我的衣物,他在玩弄我的双乳,他又在玩弄我的阴户,他插入了我,他的大屌在我口中进出。
咦?他的大屌同时在我口中,和阴道中进出,甚至他在下面插我,同时我左右手,同时各抓住他二支大屌,好厉害,我想睁眼看一下,他是怎样办到的,不知是有人给我下了药,还是实在太睏了,睁不开眼。
他忙透了,他怎幺可能,至少射了我十几次,才休兵睡觉,我已经六、七天没做爱了、预估再二、三天经期就要来了,但这次也真够爽透了。
*** *** *** *** ***
上午八点多,我醒了,吓了我一跳,我睡在地上,周围睡了五、六个不认识的男人,四个女人,墙边东倒西歪,有二张八爪椅,丢满地的保险套和卫生纸,原来昨夜我跟很很多人,开了一夜荒唐的无遮大会。
麦克司从外面进来,叫醒了我,穿了衣服,亲自开车送我回Hilton酒店。
在车上,麦克司表情严肃,一言不发,说了一句:
「赶快Check out 离开这里」,
我只知道,昨夜不是被下了药,就是实在喝太多了,迷迷糊糊参加了一场群交。
59 一桿进洞
我在Hilton耽了二天,麦克司无声无息,没来找我,也没打电话来,打给他手机也没开,打给公司,他们只告诉我,他不在,我就挂断了,想来想去,只有打电话给老师Dr. Carl Rabson,打到他教授研究室,他助理把电话转给他:
「卡露琳,妳在那儿? Max 公司出事了,妳知道吗?」,
「老师,Max 公司出了什幺事?我完全不知道」,
「他们公司老闆淹死在家中泳池里了,Max 也失蹤了,麦克司现在正在被通缉中,但今天报载,机场监示器拍到,是死者亲自送Max去机场的,Max紧急出走时,他老闆还是活的,所以他也不是兇手,整件事朴朔迷离」,
我深深地感到,我真是一个扫把星,碰到任一个男人就会出大事。
我计划儘快要离开北京,正在整理行李,Max电话来了:
「卡露琳,妳在那里?离开北京了吗?」,
「麦克司,你在那里?怎幺回事,出了什幺事? Dr. Carl Robson说报上登你们老闆被谋杀死了」,
「我也不完全了解,但我猜是我同居的女人,串通黄鹤鸣谋夺我们公司的核心技术资料,侵佔公司想据为己有的阴谋」。
「麦克司,我不懂你说些什幺」,
「卡露琳,这种事不要说电话中,就是当面,也不容易跟妳说清楚,我这几天,在整理証据,过几天,我就会回北京来,把証据公开」,
我们在通话中,偶尔电话中,听到有些答答的声音,怀疑有人在监听,我说了一句意大利话:「Alcuni ascoltatori」(有人偷听)。
「别怕,这是手机,只有执法机关才有能力侧录」。
*** *** *** *** ***
十天后下午,我刚从姥姥家回到酒店,电视夜间新闻播出一条新闻快报,「北京美商机场服务公司,总经理被谋杀案,主嫌从国外返北京,在美国驻华大使馆员及律师陪同下投案」。
次日,也上了报纸社会版,不数日,报纸大标题:
「美商公司总经理命案侦破,主嫌黄鹤鸣、欧苓及杀手林浩气,陈红等四人落网」。
文中讲述:受害者是民航机场软硬体,设备规划专家,美商公司总经理StephenCurryson,因专精本业,同业间是佼佼者,故业务应接不暇,引起黄,欧二人觊觎,二人意图侵佔公司资金,及核心技术资料,被死者发觉,死者为求自保,僱人暗中在公司及住家装设,灯中网路摄录机,外表看似一支普通照明灯泡,透过电源回路送上网络,以每卅秒一格,加上语音啓动录音备,和缩时摄影录下,案发当日黄嫌,会同欧女,及杀手二人,侵人被害人之住所,在死者卧室内,逼问国外存款之密码,得手后将被害人,淹毙在泳池内。証据确凿,人犯均供认不讳,全案宣告侦破。
当天下午,麦克司打电话给我,他现在住在大使馆内,明天早上班机要飞回密西西比老家。告诉我,这案子还有内情,不足为外人道也。要我儘快离开是非之地。
我决定要去上海,去告辞姥姥,她给了我一支手机号码,要我到了上海,如需要找人帮忙,可以找他小孙子协助。
Dr. Robson老师,也给了我他一位夏威夷大学的学生Dr. William Jackson 的电话,他正在南京某大学当客座教授,有事可找他帮忙。
酒店代我订了,明天早上去上海动车车票。
拉了一个手拉箱,提着一个LV手提包,轻鬆地在北京,上了开往上海的动车。
我老是看到有二个男人,穿着同色同歀的西服,从北京车站到车上,一直出现在我的眼晴余光中,我正在思索如何摆脱这二个家伙,火车开了三个多小时,火车快要进站了,这一站,是南京站,我灵机一动,在座位上,偷偷地将重要的衣物,从拉箱中拿出来。
*** *** *** *** ***
火车进站了,到南京的旅客,鱼贯下车,我稳坐原座不动,当车站广播:
「各位旅客,到镇江、常州、苏州、上海的车子快要开了,还没上车的旅客,请赶快上车」,我慢吞吞地,走向厕所。在车子刚要起动前,我跳上了月台,目送动车离开。
南京!一个翠绿的城市,不在我旅行计划中,我来了!
首先要找一个落脚点,在车站看了很多DM广告单,最后灵机一动,我躲到高尔夫俱乐部去吧,打了一辆的,到了一家名叫:
『索菲特锺山高尔夫酒店』,登记了一间单人房,既来之则安之,租了一套球桿,橡皮钉鞋,买了一双手套、遮阳帽,一包T,半打球,与另外三人组,合组比球。
加上我正好,二男二女四人组,二个日本中年男士和一位华人女秘书,我在学的时候,也曾努力练过高球,也曾下过高球场,但差点一直在30以上,最佳纪录101桿。
二个日本男人,都是四十多岁年纪,看样子年长一些的,可能是某公司的老闆,较年青的那个,是他的下属,女的是他们的祕书,或女友,二人对他们的老闆一口一个“嗨”,一口一个“索台斯!”十分尊敬,我很久没打球了,打得丑态百出,OB,下水,进沙坑,三推不进,On Green 推到Off Green,Green推回沙坑,花样百岀,三个人在我开球时,用日语在傍窃窃私语,很不礼貌,我很气,但技不如人,我也没有办法,也只能由他。
第17洞,145码,三桿洞,他们三人都一桿上果岭,轮到我开球,我有些恼羞成怒,我大声叫了一声「A hole in one!」(一桿进洞),他们三个哈哈大笑。
我用7号铁,轻轻一挥,才抬头,聴到二位桿弟,同声用国语惊呼「一桿进洞!」。
我掏出十张红色人民币大钞,二个桿弟,每人给500元红包。
第18洞,480码,五桿洞,手气顺了,我四桿抓鸟(这是我生平第一支博蒂),球聚在他们惊奇不可置信下结束。
想去沐浴更衣,但记起我己经把行李丢在火车上了,只有到下楼到服装部,买一些内外衣、化妆品应急。
傍晚,独自一人去楼下餐厅用餐,同时,今天和我同组打球的三个人,正好也进入了餐厅。领头那个老闆样的男人,对我说:
「呵,晚安,年青的小姐」(Oh!good evening,young lady)他的日本英文发音还算不错,
「呵,晚安,先生,好巧呀」(Oh!good evening sir,What a coincident)我用英文回答他,我重新打量他一下,灯光下他的身材在日本人来说,算是相当魁梧,因为有些养尊处优,气色不错,只是开始有要发胖的感觉,留了一个小髭,很威严。他笑嘻嘻说:
「按照中国和日本高球俱乐部惯例,打一桿进洞的人,要请客」,
「没问题,Dinner is on me,liquorIs on you,晚餐我请客,你岀酒」,
我们一共四个人,却坐了二点桌,另一个男人不和我们同桌。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关西黑龙商会株式会社代表取缔役
长川大郎
大阪野田三丁目XX 15番地
我接过了,跟他浅浅地握了一下手,
「Caroline Kellino,Mrs. Caroline Kellino!Nice to know you 」
我们四人都要了一些菲力、T骨等中价位的牛排,佐以日本清酒,大概他们不好意思要陌生的女人破费太多吧。
这时,女服务生过来告知,俱乐部酒店总经理找我,下午陪我打球的二个桿弟,陪着总经理过来,他拿着一本记录簿,要我填写一桿进洞记录,及赠送免费住宿券十人∕天。
长川邀总经理共饮一杯,他欣然答应坐下了,他又叫了一瓶好大瓶的日本白鹿清酒,清洌清洌的,初入口很好喝,但我平常没有喝过这种日本米酒,长川叫那个助手,帮我单独开了一瓶法国红酒,这样他一杯清酒,我一杯红酒,兴高釆烈的我又醉了,(真的?假的?)。
他们酒逢知己千杯不醉,球场总经理八点半就告退了,剩下我们四个人,在那里酒酣耳热,兴高采烈还互敬,我酒眼惺鬆,我愈看坐在我对面的长川,愈有中年男人的媚力,我傻傻地瞪着他的裆中,那一堆鼓鼓的凸出物,一直引诱着我,我感到多年没有发作的子宫蛊虫,又在子宫内噬咬着我,最后,是长川扶着我,进了他的住房,我太急了,一进门我就褪去了一切衣物,来不及沐浴,眼光迷离,躺在床上等待长川上床,口中好渴,脑中却一直期待着,长川的硬屌进入我的身内。
他上了床,吻了我,我感到口中苦苦的,没什幺唾水,懒懒的下不了床,我央求他:「水,请给我一杯水」,
他下床去拿了一杯水来,加了一粒白色的药丸,我一口吞下,长川坐在床边,慢慢地观察我。
不得了,这杯水进入胃中,不多一会儿,下身发热,阴道口痒得受不了,泌泌渗出水来,亟需长川给我爱。
从来没有这样急过,我将长川推倒在床上,跨骑上了他,将他插入了我自己,我学着男生的动作,努力冲刺,好像是我强暴了长川。做了十来分钟,这一阵的急迫的慾望,才有些退烧,自己感到累了,满头大汗,想暂停一下,他把我推倒,继续我未完成的爱爱。
长川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最后,我都瘫软了,他才射了。
我起床洗了一个澡,沐浴中,我才清洁了阴部,浴巾洗到外阴部,我又想要了,我走回床上,长川已经睡着了。
他睡得很熟,我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身上,除了浴巾什幺都没有,他大字型睡得很死,浑身毛耸耸的一只大毛猴子,光溜溜的一丝不挂,顺手往了下摸,摸到一大丛毛,中间硬绑绑的一支大屌,不算很长却又肥又粗,胖嘟嘟的很可爱,我钻进了他的怀抱,俯身去研究这支大屌,其实男人的硬屌,我也见过很多了,但在灯光下,这样仔细的研究把玩的机会还真不多,十三、四公分长的阴茎,一手握不住的粗度,有一颗滋牙裂嘴,兇神恶煞似的大龟头,很吓人。
下面有一个肥肥饱饱的大阴囊,二粒睪丸硬硬鼓鼓的,据生理卫生课说,这是製造精液的器官,想来每次做爱,他一定会射出很大量精液吧。
看着,看着,忍不住,卡露琳俯身下去,一口含住他的龟头,这时长川就没法且再睡了。
卡露琳感到他的大手在背上摸索,想解开她的胸罩,她笑了笑,因为她仍是裸着身子,两支大乳房挂在前胸,两人都坐了起来,我看到他身上刺青满布,刺了又是龙又是云,从耻部到肚子上,布满了浓密的毛髮,房中有一支三人大沙发,背部很高,他把卡露琳放平在沙发背上,褪去了她的浴巾,站在地上,一挺肚子,再一次顶入了她。
卡露琳感到这次它的宽度变得更宽了,实在绷得很紧,蛮舒服的,阴道周围的摺皴咬住了它,都捨不得放鬆,当他向外抽出时,半个阴道的肉,都跟着咬住大屌不放,一起拉出身体外面,当它再度进入时,又随之回到体内。
卡露琳下面开始淫淫出水,随着他的抽插,有叽咕!叽咕!叽咕的水泡声传出。
长川抱住了她的背部,抱离了沙发背,她就悬空吊在长川身上,他在房中绕着空间边走边肏,他愈走愈快,同时也愈肏愈急,卡露琳感到下面愈来愈热,愈久愈涨,子宫有些抽搐的反应,高潮来了,忍不住:
「嗯……..嗯………嗯嗯…….嗯…..哎哎………呀埃!」
长川还没有解决问题,一脸紧张,必好像马拉松最后一百码的,在加速奋力冲刺,卡露琳也是摒气绝息地,等待他惊天动地的射满她的阴道底。
「啊……..啊啊……..」,他终于射了,但并没有她想像中那多。
这一夜,卡露琳需无度,一夜做了五次,仍不满足,累得长川中午仍爬不起床。
后来,卡露琳仔细回顾,「我一定被下了药!,而且下了二次,第一次在红酒中,第二次在那杯水中」。
60 落跑爱人
长川的公司在大阪,但旗下有一家小分支公司在苏州,贩售日本铝板,供应中国汽车工厂,做水箱、及空调机之用,近日分支公司有些财务问题,特地到中国来了解一下。本来早以已预定明天飞回日本去,但玩上了一个洋婆子卡露琳,就为了她,多停留几天。
这个长川,据他自己告诉卡露琳,他在日本是个大亨,旗下员工数千人,经营很多企业,其中一项是色情业。
今天,天气晴朗,卡露琳穿了一套新购的洋装,化了一个淡妆,浅浅的点了些唇红,巧笑倩焉,露出成年女人,风情万千,长川看了暗嚥口水。
南京是六朝古都,大明王朝开国之地,推翻专制满清帝制的孙中山先生,埋骨之地,风景名胜不少,带了长川等一行四人,上午坐地铁去中山陵鞠躬,又去隔邻的明太祖朱元璋孝陵,参谒了陵城和那些石象、石兽,表参道,中午去明古宫残址附近,用了简餐,长川等人,平时养尊处优,才爬了那幺一些山陂,就累得不可开交了,用餐时,福井(他的随员)就一直跟店家要冰水喝,害得我也很渴,又打了一个大呵欠,连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跟店家要了一杯水,饮水时,福井笑笑递给我一颗药丸:
「提神的」,他说。
我很爽快的和水吞下。
很有效,不到十分钟,我又是神定气闲,精神安定舒爽。
餐后,忽然感到有点莫明其妙的十分喜悦,下腹有些紧张,脸部无故发热泛红,风情万千瞄着长川。
长川看着卡露琳的变化,站起身来,对福井说:
「ホテルに戻ります」(喔但路尼、莫台利、马斯),『回酒店吧』
我很急,在回酒店的计程点车上,长川把我拥入怀中,我不顾福井在傍,偷偷地,紧紧一把握住他裆中的大屌,上下套弄。
我几乎是被他悬空架进了房中。在房中一边走,一边脱衣裤,还没有到床上,我已经身点无寸缕了。
长川把我按在壁上,翘臀顶在墙上,耻部向前凸出,他抬高了我的左脚,肚子一顶,就插进了我。
他上面,一面玩弄卡露琳的一对大奶,下面长长短短,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插入和磨研着她的子宫颈,和花心,她每一根通往子宫的神经丝,都被挑动了起来,精神亢奋,叽叽呀呀不停喘息和叫床:
「咦…….呀………阿啊………咦…….啊咦…….呀………阿啊………咦……….对对…对……对对……….就是这一点……对……对对……..就是…….. .呀………阿啊………咦啊」
长川真是一个厉害角色,卡露琳都高潮二次了,长川还在一下重,一下轻,一下快,一下慢,在做体力工。二人都满脸通红,浑身大卡露琳更是头髮散乱,完全没有了淑女的形像。
突然长川面目凝重,下面噗!噗!二下射了,退出了她。
二人赶紧到浴室沖澡沐浴,在浴室中,我帮站立在浴盆中的长川洗身体,当我洗到他仍然半软半硬的肥屌,好可爱,忍不住蹲下身,含在口中,仔细地吮吸起来,没一下,它又抬起头来,疵牙咧嘴兇狠逞威,卡露琳才洗乾净的阴户,又泌泌渗水淫淫,二个湿淋淋的身躯,又在床上抱做一团。
在晚餐前,长川和卡露琳一共做了三次爱爱。长川累毙了。而她却神采奕奕,乐此不疲,长川终算领教了美国大妈的性耐力。
餐后,长川点上了一支烟,想“饭后一支烟,快活胜神仙”
卡露琳却在一傍,暗示要长川回卧室去,他吓死了。
「卡露琳,妳先回房去,準备一下,我随后即到」,
「嗳,Yes Sir,要快一些呵」,她回去等他了。
她回到了长川的客房,脱光了衣服,一个人睡在大床中间,等长川的来临,感到精神亢奋,下腹里一直热热烧烧地作怪,阴道口和阴蒂肿涨抓痒,没人帮我杀痒,难受得不得了,长川还没回来,只有求诸于己了。
愈摸愈痒,愈痒愈摸,我正聚精会神,忙于自慰,致力追求能引起终极的高潮,双手夹在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一起摩擦,不停活泼的蠕动,在自己敏感处抚摸、扣挖,捻搓、动作愈来愈大,裆中传来咕叽!咕叽!的水泡声,流出的淫水弄湿了肛门和床单!
有人回到房中,我以为是长川回来了,抬头一看,却是福井,给他看到我这付丑样,不禁脸上红潮满面,手足不知所措。
福井在床边坐下,大手伸入我裆中,那里阴毛上和大腿上都是粘粘的淫液。
他一边脱衣服,爬上了床,一面用破烂的英文说:
「Nanakawa San is go home Japan. He asked me make love for him」我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长川先生回日本去了,我代他来肏妳)。
卡露琳已经自慰了很久,性慾还没有疏解,情绪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张状态,已经顾不得来者是谁,只要是男人就好,抬头一看,一支坚挺挺的大屌,毕直的矗立在鼻前,一粒硕大的龟头,带着一条肥肥胖胖的阴茎,躯干上暴涨冒出几条粗壮暗蓝色的血管,正好可以解渴。
他爬上卡露琳床上,强壮的双臂紧紧扣住了她下身,用力左右分开双腿,露出神秘花瓣,凑上了嘴,开始吸吮她过份润湿的神秘花园,她大大地张开了双腿,完全暴露了她的花瓣私处,四周围以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他轻轻啮咬着她的阴蒂,舔着湿润盛开的花瓣,她摇动着肥白的臀部,配合他舌尖在花瓣上不断游移,她一直在床上不停扭动,希望他能早一些插进,正在燃烧的子宫口,口中不断地呻吟着。
「呵!…………呀!…………伊呵. .. . . .. . .喔. . .. .. .喔.. .」。
福井将卡露琳双腿打开到极大,伸岀食中二指,插入花瓣,上下左右抠挖,她痠痛难捱,但又有十分的舒爽,五味杂陈,媚声呻吟娇喘。
福井眼看卡露琳这个洋婆子,已经被开发得情慾昇到巅峰。哈哈一笑,到脱下衣服中,掏出一罐喷剂,在自已阴茎上,喷了一层葯,硕大的阴茎,猛然更加坚硬,晃了晃龟头,肏入了她。
过度玩弄她的敏感的性慾神经,她已近乎失神状态,福井咬了咬牙一阵阵对她的花心,不断地猛肏强攻,她挺起下腹,呻吟着不是求饶,而是要求他给予更多。
福井加了一把劲,使出浑身解数,今天非要收服妳这只淫娃。一阵又一阵的猛攻,稍一停顿,卡露琳挺起下腹,催促着要福井加油。加油再加油,福井己全力冲刺,卡露琳居然游刃有余,难怪长川老闆会半路落跑了。
福井一加油,刚要加一把筋,忽然高潮骤至,下面射了。
福井頺然拔出了她。
卡露琳烈感到子宫强烈的收缩和高潮,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微微颤抖,也结束了这一波的战鬦。
她坐起在床上,对福井颌颌首,浅浅地笑了笑,表示讚赏,福井庐看了,背上寒毛都竖了起来。
洗了澡,卡露琳感到週身舒爽,化了妆,巧笑倩焉,又另有一番风情,频频对福井示好,他本想再喂她一颗药,但他不敢动手,因为一个新上瘾的人,她已服了过量的药,再加量恐怕弄岀人命来。
福井一溜烟,连夜结帐走人。
卡露琳这一次睡下去,醒来已是中午时份,感到浑身关节痠痛,如厕时,看到私密的花瓣,肿得好高,想一想,一定是福井给自已下了太多的药了。
找不到福井,原来他已结帐走人了,房中留下一张日本名片,及地上还有一包药丸。
孤身一人在南京,卡露琳还是在这里游览了旧总统府,夫子庙,前清贡院,秦淮河,中华门,雨花台。
晚上,透过学校总机,连络上了Dr.William Jackson约了第二天陪我去游湖,六朝金粉玄武湖,它离我住的高尔夫酒店很近,下午一同到我住的酒店,同用晚餐,第二天早上 Bill (William 这个名字,在美国暱称Bill)送我到东站搭动车去上海。
不要问我,昨夜我跟Bill有没有发生了什幺事,因为那是私事,我不会告诉你的。
当前页面是本站的「Google AMP」版。查看请点击:完整版 »
因本文不是用Markdown格式的编辑器书写的,转换的页面可能不符合AMP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