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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露琳的探险(第六章) 51~55

台湾网友「欣华」长篇作品《卡露琳的探险》很快地来到第六章了,将于今明两天在小站登出,这一章卡露琳将到亚洲多个地方,会有什幺经历呢?请慢赏了…..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6.09

作者:简欣华

51 枭首小头

路上的积雪化了,树枝也开始冒出了浅绿色的新芽,初春来了,约瑟夫今年有一个月们的年度累积长假,他很想带孩子去北欧丹麦、挪威、瑞典等地旅游一番,顺便带孩子们到荷兰,去拜见一下曾祖母,邀我同往,我也答应了,谁知黑人干探约翰竟历劫归来,出现在我家门口,我惊喜万分,欢迎他到我家中,他很平静地告诉我:

「卡露琳,我这次任务失败了,整组六个人,都落在哥伦比亚毒枭埃斯科瓦尔集团手里,五个人都被枭首了,只有我大概是黑人吧,才把我小头给枭了,丢在市区警告,总算活着回来了」,

「活着回来就值得恭禧,这次应该有几天假吧,晚上我们出去吃一顿好吃的,开一瓶香槟庆祝,庆祝,晚上不要回局里去,睡在我这里吧」,

「卡露琳,妳没有听懂我话,我小头被枭了,被割掉了」,

「什幺被割掉了?你是在开玩笑吧,你是在开玩笑骗我的吧?」,

「卡露琳,我没有在开玩笑,我讲得再真实不过,我被宫了」,

我吓獃了。

「不妨,约翰!留下住在我家里吧,让我来安慰你」,

「我是请假出来的,等一下我还要回医院,我来这里是来告诉妳,下月起,银行不会再有钱汇进来了,我要把存摺拿去注销」,

「好的」,我进房去拿出存摺,递了给他,存摺内夹了一张收据。

他接过了存摺,打开看别到了那张收据,

「这是什幺?无名氏捐献海地地震灾民50,000美元」,他有些惊愕,再打开存摺一看,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说:

「妳怎幺自己一毛钱都没用,都捐给海地灾民了」,

「因为你从来没告诉我你姓什幺(LAST NAME),所以我只能用无名氏的名义,替你故乡,尽一分心力」,他有些感动,我第一次看到黑人在激动的时候,眼眶也是红的。

约翰回医院去了。

因为这件事,我婉拒了伴同约瑟夫北欧三国之行。

约瑟夫合家三人去北欧了,黑探员约翰没有再出现了。

我家里安静了,安静得梦都没了,计划要到日本、中国、和泰国、菲律宾等地旅行,dwkm.xyz找了熟识的旅行社辨妥菲、泰、中、韩、日、星等国的观光签証。

*** *** *** *** ***

第一站菲律宾,搭机抵达国门,尼诺伊阿基奴国际机场(Niney Aquino international Air port),旅行社接机人员,就把我接到马尼剌钻石大饭店(DiamondHotel)入住,沿途看到非常多的特色车辆吉甫尼Jeepney,在大街小巷穿梭,五彩缤纷的车身,车头引擎盖上,加上七、八只一呎左右大小奔马的模型,相当讨喜,据说,这是马尼剌市民,最普遍的交通工具。经过马尼剌最大的天主教堂,门口车水马龙,十分热闹,还有人,在路上一步一叩首,虔诚地朝拜前进,这是一个天主教的国家,当之无愧。

马尼剌给我的印象是市容整洁,马路宽广,天气炎热,到处见到高大的椰子树,和盛开的各式各样的美丽兰花。

菲律宾贫富悬殊很大,我经过同为大马尼剌区的奎松市,一条大排水沟一侧是豪宅别墅,沟的另一侧是杂乱木屋区,歪歪倒倒的木屋搭成七、八层楼高,与漂亮整洁的别墅,隔沟相望,颇为突兀。

另一个特点,每家大公司或是住宅区,都有私人保全,手执磨擦得发白亮的,破旧鎗械站岗。

白天去朝拜,马尼拉圣母无原罪圣殿主教座堂,为全家及自己祷告愿天父保佑平安。

晚上,在饭店品嚐太平洋大螃蟹,和烤乳猪。

第二天,我搭班机飞了一小时许就到了菲律宾第二大都市宿雾(Cebu)观光。入住宿雾香格里拉观光饭店 (Shangri-la resort),我在这里海泳、浮潜、出海赏鲸,海钓,晚上旅馆大啖海鲜,又想叫一瓶义大利红酒,希望是自家品牌,但他们没有,只能开了一瓶澳洲汉斯吉酒庄,白酒 (Henschke Tilly Vineyard)一人喝酒很闷,很想找个男伴渡过寂寞今宵,

下雨走路正怕没伞,面前就有送伞人出现,有个男人在面前出现:

「Is this seat taken ?」 (这位子有人佔吗? ) 他用英文问我。

这是很明显的搭讪,整个大厅,空座位很多,偏不坐,单挑这里,我抬头一看是一个美国海军官,袖口上二条粗粗的金线,是个海军上尉,就跟普契尼歌剧中,美国海军上尉一样的军阶,我说:

「No, it Is a vacancy,Lieutenant Pinkerton」(空的,平克顿中尉),

他尴尬地讪讪笑着,说: (以下均以中文书写)

「我看妳在独饮,我也正好只有一人,我们可以同饮一杯吗?」,

「你已经坐下了,不是吗?中尉」,

「葛利哥来,葛包其美国海军上尉,夫人是那儿人?」,

(Gregory Gamboge US. NavalLieutenant )

「我是卡露琳、凯利诺Mrs. Caroline kellino 美国纽约人」

「大家都叫我 3G,妳也可以叫我3G,因为我名字中有三了个G字母,凯利诺先生来了吗?卡露琳」,

「他过世了」,

「喔!对不起,卡露琳」,

「不会,不必说对不起,上尉」,

「我来自玛利兰州」,

「所有美国海军军官都来自玛利兰州,但不管怎幺说,幸会,很高兴认识你,上尉」,

他说:「我再叫一瓶酒吧」,在美国男女约会,除非事前言明何人买单,一定是各买各的单,不会拉扯算不清楚的。

他又点了些下酒海鲜类食物,二人吃光喝足,又去了Ball Room 去跳舞,我吃饱了,也喝了蛮多酒的,体力精力都不错,菲律宾的乐队也很好,一直跳到十二点,我才疯狂收场,3G问我,

「My place or your place?」(去你那里还是我这边?),当然去我房间,我比较安心。

回到房中,刚才跳舞的鼓声依稀仍在耳傍敲击,蓬呀蓬的响着,心脏也仍蓬呀蓬的热烈跳动着,上尉从她背后搂着卡露琳的细腰。一股刚阳的男性体温,由腰部传到她身上,使得她兴奋得全身不由自主的轻飘飘地颤抖起来,他将搂着腰的手掌移到她的一边乳房,轻轻揉捏起来。也带着她原地旋转起来,好似有华尔斯旋律,像在奏匈牙利作曲家勒哈尔风流寡妇舞曲的味道,她感觉上尉的手在乳房上揉搓,十分温柔百分舒服。

上尉在她上身温柔地挑逗,她下面洞中像是万蚁钻动,阴道口也开始泌出水两潮溼了起来。

上尉看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女人,一副娇羞的模样,心想她一定是久旷床第,心爱至极,手掌也就揉捏得更有劲。

「卡露琳,妳丈夫走后,很久没有做过爱了吧,想不想呢?」

卡露琳心想,老娘做过的爱,至少数千次了,今天我黄熟梅子卖青,装嫩陪你玩玩吧。

她羞得低下粉颈,不停点点了几下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老公走了后,是不是会用自已的手来解决呢?」

她的粉脸更是红过了耳根,牙齿咬着下唇,点点头,又摇摇头,娇羞动人,我见犹怜。(这可是她在波哥大,老闆亲授的)。

「那多难受哇!卡露琳,让我来帮妳吧,好吗?」

她头俯得更低,娇羞得接不上话来,他站到她面前,抬起她的粉脸,吻着她的红唇,她被吻得粉脸胀红,双眼紧闭不敢正视3G,脸上出现既惶恐又饥渴的神情,小穴裏泌泌流出一阵淫水,湿了内裤。

3G上尉一看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知道她是孤身寡居,久旷男人,已经大动春情,急需男性的触摸爱抚,伸出手去拍拍她的屁股,那种结实而富有弹性,但仍然不失柔软感的触觉,使得青年上尉心里产生震撼。他低头看看怀中的卡露琳,咬着樱唇,娇羞的缩着身体,钻入他怀抱裏,在期待他的爱抚和进一步动作。便开始用手轻轻地抚模起来。

她感到上尉那只那温暖而粗糙的大手,抚摸在自已的臀部上感到非常舒适享受,所以她并不闪避,装着若无其事一样,让上尉尽情去享受抚摸。

卡露琳本来想挣开上尉的手指,但从他手掌压在阴户上,所传来的男性热情,已经足够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了!

上尉进一步伸手下行,摸到她凸出的阴蒂。

「啊….请你住手…好痒…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她感到太舒服了有些受不了,心里欢迎,嘴里却拒绝。

上尉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轻轻地往下,揉挖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揉着、挖着….突然,她全身猛然一阵颤抖,叫道:「哎唷…水流出来了…哇…好难受,黏答答的…」,从他手掌压在阴户上,所传来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酥麻麻,浑身乏力推拒了!

他的嘴唇贴了过来,左手放在她的背上,她们的香唇也迎了上来,他将舌头伸进了卡露琳的口中,二条舌头就互相绞拌和吮吸,

但他的右手并没有从她的桃源洞口撤退,反而一心四用,舌头在互相搅拌,左手在她背后抚摸,胸部在磨搓粉乳和奶头,右手在阴道口和阴蒂上,醮着卡露琳沁出的淫水涂布,把耻毛弄得湿得一塌糊涂。

卡露琳不耐上尉久久不停地,玩弄她的阴户,而不给真正的大屌插入,春情大动,情急之下,推开了他的大手,用臀部带动了腰部,用耻骨拚命去压顶上尉矗立的大屌,想用阴户去套住大屌,让它进入自己。

但试了很多次都失败了,卡露琳情慾亢奋,将上尉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扶住他朝天仰啸的大屌,坐了下去,上尉一下失去了主动权,卡露琳双腿用力,骑在上尉身上,蹲下、抬起臀部,再蹲下、再抬起臀部,快速地一下一下儘情进出,下下到底,次次入肉,直到她高潮来临,大腿痠痛,才躺在上尉身傍,依旧紧紧地抱住3G不放,上尉有些被性饥渴们的女人吓到了,喃喃自语:

「卡露琳,想不到我今天被妳强暴了」,她在一旁娇喘吁吁说道:

「现在轮到你出力了,上来吧!」,

上尉因为尚未射捐精,整顿旗鼓,拿出一个保险套,带上后又重申整雄风,要扳回一阵,卡露琳兵来将档,水来土淹,只听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上尉也是咳咳连声:

「呀呀………..呀呀………..啊啊……….啊啊…………..」

「咕鸡……….咕鸡……….咕鸡………..咕鸡咕鸡!……..」

呀呀声………咕鸡声………嗯嗯声…………交响到天明。

天明后,上尉抱头鼠窜,从此不敢钩搭中年寡妇。

这真是:三十似狼,四十如虎,非真好汉切勿牵狼,是铁英雄方敢伏虎。

52 假凤虚凰

葛利哥来上尉匆匆狼狈逃走后,第二天就不见蹤影,在餐厅,在舞会室,在游泳池,都看不见他,相必躲我躲得远远的,见我像见到了鬼一样,其实谁叫他挑逗人家起性那幺的厉害,人家起性那幺久了,还不给人家来真的,还要抠抠摸摸,没完没了,人家只好反客为主倒肏你一顿的,一个军人,这样没种,连比我在希腊的姪子,小孩子都不如,如果上战场一定也是缩头缩尾的,吓到漏尿。

在宿雾一个人玩了二天,很无聊,就回到马尼剌再住一天,顺便到二战美军公墓致敬,这幺多的年青人,为了祖国安危,埋骨异乡,真是伟大。次日即搭机经香港转曼谷玩耍。

在香港机场转泰航班机飞抵曼谷索万那普(Suvarnabhumi)国际机场,曼谷市区很是繁荣,路上塞车塞得很厉害,车连车,车碰车,但泰国人性情温和,除非绝对必要,司机也绝不按喇叭,所以车虽多,路上也不怎幺嘈杂,从机场一路塞到旅馆,车行直似蜗牛。

住进曼谷 W饭店 (W hotel Bangkok),即日购买了昔日越战时,战场美军的休假胜地,芭达雅(Pattaya)二日游套旅。

次日,游览车到各个旅馆接人,团员中有中、美、意、日、丹麦等多国游客,走马观花,去看了兰花植物园,鳄鱼养殖场和人 Vs.鳄鱼表演,再去看大象踢足球,又参加了购票骑大象,巍矗矗坐在这只大兽上,还真有些提心吊胆。

傍晚,游览车抵达了芭达雅,先在芭达雅饭店分配二入一房,我是单身,与女导游共住一间。

餐后,导游带大家去看人妖秀 (Kathoey Show),剧场很大,可容纳上千观众,舞台也不小,风姿绰约,耸胸翘臀的美女,穿着诱人在台上随着乐声,婆娑起舞,假凤虚凰,令人难辨雄雌。挑逗的舞曲,表演者在台上脱序演出,更是令人血脉贲张。

散场时,舞台主持人宣布,舞孃们将会在剧院门口,等候各位前来合影,每位舞孃任选,每人每次美元伍圆。如要带回旅馆则需美金100元。

团中比较妖艳美丽的舞孃,被围得层层团团,比较男性化一些的舞孃,则门前冷落,我也被围住,大概误认我也是舞孃的一员。有人和我合影,有个矮小的泰国男人来收钱,我就跷首弄姿玩得很开心。

有个大慨是单身的男人过来,信口用义大利话说了一句:

「vieni con me va bene?」(跟我走好吗?)

我随口答道「Andateci ?」(去那里? )

大慨出了他的意外,他愣了一下,又说:

「Per I’hotel」(去旅馆 )

「Non voglio abdateci I’hotel」(我不想去旅馆 )

他拉了我的手就走,我看这个义大利男人四十来岁,有些开始发胖的模样,也有些高大,很合我心意,我放弃挣扎,跟着他走。

他跟我住的是同一间旅馆,我想他可能和我是同一个旅游团的,只是白天人多,互相不认识而已。

进了旅馆房内,他就就要我脱衣,大慨想看看人妖的真象,可是老娘是真材实料的女人,我到反而犹疑起来,勉强脱了一件上衣和胸罩,这时房门开了,同房鬍子大汉进来,叫道:

「I saw you bring back a girlboy,Do you mind I jointo watch ?」,(我看见你带了一个人妖回来,我可以一起来观赏吗?)

义大利男人用英文说:

「Oh!Be my guest,but you have to pay half amount of the wage」(当然可以,但你要出一半开销)

「Sure I will,OK」鬍子说。(当然,没问题)

我停止了脱衣,冷冷地说:

「But I am a real woman,not a girlboy what so ever」(但我早讲,我是一个真实的女人,不是人妖),我其实是没有说过我是女人的事,现在只有赖在义大利男人头上。

「Then why you come here with me? And who you are?」

「那妳为什幺要跟我回来?妳又是谁?」

我冷冷地说: (以下都翻成华语)

1,你用这幺大的暴力强拖我到这里。

2,我本来就住这个旅馆。

3,我以为你想搞我。

4,我是寡妇 Mrs. Caroline Kellino,美国纽约人。

义大利男人听到我说到第三、第四两点时,鬆了一口气,

那个鬍子男人涎着脸说:

「我可以参一脚吗?」,

义大利男人抢着说:

「我是保罗、杰布里奥尼 (Pual Japlioni) 来自托斯卡尼」

咦!又是一个义大利人,名字叫保罗,

「凯斯、麦克林那 (Keith Mclinna) 来自爱尔兰」鬍子说:

我看着两个男人在我面前争相献媚,有些好笑:

「好,但是只准一次一人,我不太喜欢3P」

两人均颌首同意。

「跑了一整天,天气这幺热,出了好多汗,我要先洗澡,保罗你可以帮我净背吗?」,

保罗似奉将令,就冲到浴室,洗浴缸,放热水忙了起来。

我递脱了下衣,在手提包中找出一支头髮束带,将头髮往后绑了,凯斯也先把衣服脱了,一支七、八吋长仰的肉棒,朝前矗起,红通通的巨大龟头,似蟒蛇莽吐信般的作势要噬人,我很羡慕做男人有支可以肏女人的大屌,做女人则只能被动。

走上前,用挺出的大乳房顶住凯斯们的多毛胸膛,凯斯的肉棒更朝前挺出,我翘起屁股,俯下身来将他肉棒的外皮儘量往后推,把更加竖起的龟头一口含住,啜得啧啧有声,没有一分钟,他竟然忍不住,在我口中射了一大泡。

站起身来,凯斯有些不好意思,我用手拍拍他屁股安慰他一下,拉拉下垂的大屌,示意他不妨事,等一下可以将功赎罪。

走进浴室,漱漱口,坐进浴缸,保罗也脱光了衣服,在大浴缸中站在我正面,蹲身大屌对着我的脸,帮我擦背后,那有这样擦背法,分明是要我同时帮他洗屌。

不过他也叫保罗,我新婚时,老公保罗辜负春宵未能和他圆房,今宵正好又有一个义大利保罗,在我眼前,我就把马凉当作冯京,弥补心中对亡夫保罗的亏欠吧。

我抓住保罗的大屌,细细端详,十八、九公分长,硬硬地耸举着,白色的外皮,上面凸出几根紫红色的粗大静脉血管,包皮行过割礼,使龟头暴露在外,好粗的阴茎约有三、四公分直径,好胖的龟头肥嘟嘟的,像颗母鸡才生下来的鸡蛋,二个马眼,一只瞎,一只马眼口渗出一些滑黏的液体。

我张开大口,连塞带吸,含进了嘴里,开始用嘴前后套弄。

保罗自认,他已经把我的背洗乾净了,就不洗了,站在浴缸中享受我给他的享受,我前前后后套弄加吮吸了一百多下,忽然他面色凝重,身体僵硬,我一想,不好!我下面还没吃到,二个男人都射了,等一下我怎幺办,难不成要我在替代品老公面前自慰吗?

赶快把大屌吐了出来,还好保罗没射。

我知道,现在,我千万不可去逗弄保罗,不然他会一射到底,今夜说不定又休想圆房。

出了浴缸,走向凯斯,他大屌又抬头挺胸,意气风发,正在用手慢慢地套弄自己,我走去靠近他,他带我上了床,抓了一个保险套,就和我肏将起来,我因为刚在浴缸内,已经性慾大起,他则已经射过,精囊内还来不及出货,也是大开大放拼命冲锋,冲!冲!冲!

二人杀浑身大汗,花容失色,披头散髮,不成人样。

“呼嘿……..呼嘿…..呼嘿……………呼嘿…………….”

卡露琳叫床不止,“呀……哇…嗯噢[email protected]#%…….狗杂种…好…..对…..这里..对对..”保罗在即那里忍不住了,也不管刚才答应了她不做3P的约定,也上了单人床,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一前一后把卡露琳夹在中间肏将起来。

这个姿势女人非常不舒服,顾了前面,顾不了后面,顾了后面,又顾不了前面,但卡露琳这时候有些神游太空,总是以为和亡夫保罗在做爱,一下一下地顺应着保罗的需要,承受他在后面给她的刺激,即使二支大屌在她身体内隔着直肠壁相撞。

还好正面凯斯先做完退出了她,保罗换了个套子,移师正前方,和她温柔地做起爱来,一方面做爱,一方面轻吻卡露琳,又挑逗她的双乳,她愉快地享受脑海中,虚幻的亡夫给她的爱意。

保罗是个慢性子,他慢慢地肏,她温柔地慢慢的受,他要把今夜的慾望全部发洩在这个不认识女人的洞里,而她要把这十年亏欠的爱,一次借这个巧满合,全部还给保罗。

保罗发现身下这女人,比他家中的妻子,眼中还要更充满爱意地,承受他的给与,他一下一下的在她阴道中进出。

这种慢斯调理的做爱法,凯斯在一傍,看得都不耐烦了,他也累了,就在另一张单人床上睡了,这一对男女含情默默,大战到半夜二点多钟,她才穿衣回房睡觉,进房时女导游正在打电话到曼谷报告,丢失了一名女游客,玆事体大。

看到卡露琳回来,她才喘了一大口气,放下心来。

卡露琳在睡梦中,似乎仍在和亡夫保罗,补做以前在所新婚之夜,不曾做成迟来的爱。

AM 06:00 Morning call 叫醒了卡露琳,用过早餐后,要去作期待的、精彩的印度洋海上之游。

53 落水鸳鸯

芭他雅滨临印度洋,海上活动的绝隹场所,亚热带上午十时,气温炎热,搽上隔离霜在亮丽的阳光,和蔚蓝的海面上滑水,大量的水花在身后溅起,真是欢乐无限。

我在读大学时,也曾和保罗 (那时仅是男友)一同在长岛大西洋水面上要水,保罗热中海研,水上活动样样皆通,件件全精,当然也是长泳健将,今天眼前这个保罗,虽然才认识一天,但己经有过极度就亲密,所以二人在水上合伙滑水,共乘水上麾托车,嘻嘻哈哈,亲亲密密肌肤接触,玩在一起,下午四点,距收队只有二个小时了,保罗去租了一条海钓动力小木船,我们连泰国籍船伕一共三个人,叫船夫把小木船,开到一个小礁背面,那里海阔天空,天上白云朵,太阳亮丽,偶尔有几只灰白的海鸥,展翅在海面上掠过。船伕叫我们把脚下船底木扳翻了开来。

哇!那是一个玻璃做的船底,海水清澈,通体透明,一直看到没多深的海底,海草随着海水阵阵飘动,清清楚楚看到大批鱼群来回游弋,使人感到天与海连成一片,浑身舒泰和自身渺小。

保罗走过去,对船伕耳边说了几句话,船伕听了笑了一笑,有些为难的表情,保罗掏出几张美钞,塞人他手中,船伕有些勉强的表情,暧昧地笑了一笑收下,指了一指保罗手上带的手錶,二只手比了一个『六』,保罗点了点颈头,回到我身边。

我问保罗:

「你跟他说些什幺?」

「我叫他转过身去,别看我们」,

「我们有什幺不能看的」,

「我们要在小船上做爱」,

「你不害臊,我不要!」,卡露琳有些脸红,两个西方男女,天为箩帐,海为床,在一个东方人面前交配,不是很荒唐吗。

「他说绝不偷看,他会背过身去,相信他吧」

「他的话你也信,他如果偷看你能把他怎样?」

「这又不是X剧情片,他如果偷看,又怎样?不过我们两人萍水相逢,今天晚上各回曼谷分手后,天涯海角再相逢就很难了」,

他用破破的中国话唸了一句:

「分袂太匆匆,云雨各西东」,我知道,这是宋词人蔡伸的水调歌头残句,我接着说:

「回首重城远,楼观暮烟中」

他的意思很明白,当下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他要云雨一番留念。

船伕将小船下了锚,转身背对着我们坐在船头上。

天气很炎热,我们本来就只穿海上活动的泳衣,上下没穿几件,脱得很快,我背对着船伕躺下,睡在玻璃船底上,船底很凉爽,因为我们有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比较没有时间压力,在下午太阳的直射下,我的裆部正好被太阳纤亳必露的照射着,保罗看得一清二楚,我的阴蒂涨得很大,应该有一粒莲子那幺大,因为充血很厉害,我想他看过来一定红东东的,好像很美味,很想含在嘴里吸它一个够,甚至咬一口。

保罗昨夜在旅馆灯光下,看的是卡露琳女体,很是漂亮,但今天在白天阳光下看到的,却是十倍、百倍、千倍艳丽白析娇嫩的赤裸裸的胴体,挺耸肥肥嫩嫩双乳,白白平挺的肚皮上刺了一朵美丽的红攻瑰,出自饱满耻部金棕色的阴毛里,平顺紧贴在阴店唇两侧,阴道外侧有一些湿湿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保罗一耸身就跨了上去,肥嘟嘟的神秘三角地,已变了熟透的水蜜桃了,滑滑粘粘的一下子大屌就插了进去,顺利到底。

两人身体一经合拢,保罗抽出插入,没有多久,她就上下左右疯了似的,不停扭动起来,嘴中开始呻吟,浪叫,一面把下身疯狂揺转起来,端庄美丽的脸孔有些变样。

「噢!……..喔!…..呀!……….嗯!…….噫!……….哇!」

慢慢地,她就您愈来愈急,愈来愈疯狂,…………….。

「∞$%&$#!%^&&&*51%&*()(喔!.呀!………!…….哇!」

保罗每抽插一次,船身就摇幌一次,抽插愈快,船身就摇愈厉害,卡露琳看到,天上的白云幌动不止,当保罗暂歇的时候,船身就慢慢地随着海波微微捣摇动,好像婴儿床一样,卡露琳突然想起乞丐皇帝朱元璋一页诗,她改了几个字:

天为箩帐船作床,日月星辰伴我眠,屄紧不敢长翘腿,怕把大洋一脚踹。哈!哈!

小船经不起两人搅动,不停地幌动,绕着锚绳迥转,而且左右作大幅度的摇幌,幅度太大,蹲在船头的船伕,不小心被摔脱到海中,还好今日大西洋无风无浪,船伕就掉落在小船近边,没有漂远。

锚位突然鬆脱,船身竟然溜锚,保罗正在紧要关头,不肯放弃,船身顺着海流,开始漂移,船伕竟然没抓船身,急了,也加速快快游泳追赶,还好,他还是追上了,船伕开始往船上爬,一次,二次不成功,小船左右摇幌更加厉害,槓桿作用,船身一幌船伕爬上了小船,但是光溜溜的我和保罗二人,却抱着掉到水里了。

保罗一紧张下面噗、噗、噗!就放出来了,带着海水就射进身内,我一想糟了!今天没凖备,办事没戴套,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在曼谷买到 “事后避孕药”。也不知会不会生一条美人鱼。

看看时候也差不多了,二人擦乾了身体穿妥了泳衣,预备回基地去了,船伕穿着湿湿的衣服,发动了舷外机,开回海滩基地,途中船伕一直对我傻笑,还用二只手,一只手握拳,另一只手食指在拳中抽插,比性交的样子来取笑我。

*** *** *** *** ***

晚上八点,游览车送我到了 W饭店,果然,保罗不是和我住在同一旅馆里,下车的时候,经过他的面前,他塞了一张名片在我手中,

回到房中拿出名片一看,中英文二面对照:

意商戴尔塔进口商,弦歌贸易公司
总经理
保罗、杰布里奥尼 (Pual Japlioni)
上海市四川北路 XXX号17楼 C室
电话:(021) xx52 11xx
网络:[email protected]

原来是一位义大利驻上海的商入。

晚上在市区逛街,式找到一家药房,用英语加华语和店员交谈了半天,讲不通,最后我灵机一动,拿一支笔写了:

“Post coital Contraception pill” (事后避孕片),才买到了药。

次日早上,一早搭饭店送迎客班车,到机场,路上塞车非常严重,走了三小时才到机场,差一点赶不上到普吉岛的班机。

从曼谷到普吉机场 (Phuket Air port)飞了一个半小时,入住兰雅琳饭店 ( Layalina Phuket),在旅馆买了一个二天的观光行程。

导游带我们去参观泰国腰果的生产情形,看到神奇的腰果树和腰果菓,很大一颗水菓,在下端长出一颗躲藏在硬壳中弯弯的腰果,再由女工用机器压破硬壳,取出中间一粒小小的腰果,费工费时化了这幺多的工夫,炒熟了,才勉强塞入一个人的牙缝。

又去参观橡胶园,看到橡胶树,慢慢流出白色的乳汁,经工逐步加工,转变成飞机轮胎等,各种工业製品,才知人类的智慧和天父造物的神奇。

车子经过路上一个圆环,中间有一座塑像,是几个妇女,拿刀弄枪作抗敌的摸样,导游介绍,

『前数百年,普吉本身就是一个独立王国,有一天缅甸大军入侵,普吉军队不敌,四散溃逃,大量缅军佔领了皇宫,当夜就强暴了皇宫女眷,半夜时,女人们把睡着的缅甸军人杀了,登高一呼,普吉军人反攻,缅军群龙无首,全军覆没,普吉王国保住了国家』。

我笑笑,心中暗想,女人的武器,比军人的刀更锐利,军人打不胜的仗,女人只要分开大腿就能赢,中国历史上不也是有个西施吗。

第二天,搭趁长尾船出海去观光,经过上千公尺绵延的海岸胎生植物红树林,才经过,一旁是海岸高耸直立数十丈,陡峭的岩石区,我问导游,可以不可以看到採燕窝的人,导游告诉我,採燕窝要在初春,现在已经是初夏了,没有燕窝可採了,不过等一下,我们会在穆斯林海上餐厅用午餐,那里会有电视,播放採燕窝的纪录影片,可供欣赏。

船又走了将近一小时,己接近午餐时份,长尾船停靠漂浮在水面上的穆斯林渔村,十数艘长尾船同时抵达,下船前,女导游分三次用英语、泰语、和华语宣布:

「各位贵宾,我们这条是19号船,各位用完餐及上厕所后,不要走散,听到广播后,一同上船,导游会点名,不希望走失贵宾」。

一二百观光客热闹哄哄,吵成一片,他们很多人交谈,我都听得懂,应该都是中国游客。导游告诉我们,因为菜肴种类受制于环境和宗教,只有牛肉,鱼虾,及一种青菜,没有酒精饮料,请大家包涵,不过菜肴新鲜度和口味还算不错,也看到电视播岀採燕窝记录片,看我到採窝人,用简陋的竹梯,爬数十丈岩石的惊险镜头。看到贫穷的人们,为了生计的博命演出,和弱小燕群,被摘去了辛苦吐哺建立的窠,弱者的哀怨鸣叫。

最后到达了大白菜岛,其实只是一个孤岛,隔了几十公尺,耸立着一个独立小岩石岛,活像一颗绿绿的大白菜,很神奇。

这个景点,其实这里鸡不生蛋、鸟不拉尿,没有淡水,也没有人住,好像连厕所都没有,男生还好,女孩不知怎幺办。

下午五点半,导游用手提广播器,呼叫说:

「19号船的贵宾,请登船,除了要留在岛上的人,19号船的贵宾,请登船,船马上要开了」。

我们大家都被她不要留在岛上这句话,威胁到了,大家都争先恐后登船,导游点名,一个不少,她一声令下,开船回普吉岛。

第二天,飞回曼谷,按照预定行程转飞香港。

54 真假水鸭

下午05:15 飞抵香港赤鱲角国际机场 (HKG),在机场叫了一台的士直放九龙弥敦道的凯悦酒店 (Hyatt Regency HK Tsim-Sha-Tsui),一如以往,餐后到楼下Piano Bar 钢琴吧喝酒,看看能不能遇到一个合意的男伴,共渡寂寞今宵。

我选了一个明亮而清静的靠墙的位子,静坐啜酒,当一个姜太公在此钓鱼。

蹲点了一个晚上,大鱼小鱼都没来,偶而来了几尾老鱼试钩,也没合我的意,入夜、我就悻悻然孤身回房。

感到我孤身女人独自在全世界倒处乱跑,人生地不熟,没一个伴,实有些孤凉,打一个电话,给我在纽约帮我办签証,在香港的代理旅行社。

「冰果?」,一个男职员,用广东话应答,

我懂,在纽约唐人街常听到,是 (那一位?)的意思,我用英语说:

「我是 Mrs. Caroline Kellino从纽约来观光,是委托你们在美国的连锁旅行社辨的签証,要参加你们的港澳四日的Package,派一个人来拿証件吧」,

「妳是那位?那一日到香港的?」,她用英语回答我。

「我是 Mrs. Caroline Kellino来自纽约」,我也用英语回答她。

「喔!Mrs. Caroline Kellino,我是郭小姐,欢迎来港旅行,按照我们收到的资料,你到港澳和中国不需要再签証了」,

「我的意思是,你们能不能派一个特别导游过来?」,

「特别导游?Special?妳要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们有什幺样特别男导游?」,

「我们有二种男导游?一种是单独伴游各景点,」,

「另一种是再加海鲜珍宝舫和其他服务,Duck Duck 呷!呷!」,

反正电话里,没有面对面,就不会害羞,我说:

「我懂了,叫一只Duck 呷!呷!怎样算?」,

「鸭子有很多种,Mandarin Spealing华人,English Speaking华人,高加索人种English Speaking妳希望怎样的?不同菜色不同价」,

「高加索人种English Speaking 20到30岁,怎样算?」,

「US. 500 Cash from 8.00 AM till 7:AM next morning,包含Over night special service,但是once per night,加次妳们自议,车资和餐饮由女方负责」,

呵!这可比希腊和罗马便宜,只有半价呀,

「OK我住尖沙嘴凯悦酒店924房,派人来吧」。

我挂上了电话。

半小时后有人来按我的房门铃,进来一位年青的印度青年。没错,印度人种也算高加索人种(白人)。

我打量了他一下,身高和我不相上下,没包锡克头巾 (Turban)一头黑髪,高耸的鼻樑,两腮鬍子刮得发青,宽胸直背,好像卅岁左右年纪,西服有些旧但是烫得很平整,皮鞋也擦得很亮,外型无可挑剔,但单看他的衣着,经济状况不是很好,他当鸭子生意状况也不是很隹。但正合我意,生意状况不好,就有比较好的体力来服务。

「请进,欢迎」,

「我是安诺泼、辛、哈立许 (Anoop Sin Harish),妳的特约导游」,

「我是卡露琳,欢迎,安诺泼、辛、哈立许导游先生」,

「叫我安诺泼就好、我可以叫妳卡露琳吗?夫人」,

英文口音还不错,受过教育,名字里有个“辛”表示有贵族血统,不过这不可能是他的真名,贵族的孩子怎幺可能做鸭子。

「夫人,我们是Pre paid,Service (先付款)」,

「OK,How much do I own you? Day by Day?」( 要付多少?一天天预付吗?),

「每天一千美元,一次付清,或二天一次预付都可以」,

这个气氛有些怪,价格也不对,我拿起了电话,拨通旅行社找郭小姐,

「安诺泼先生已经到了,我想知道,导游的酬劳金是多少?怎样付法,一次付清,或一天天预付?」,

「安诺泼先生?不对呀,我们还没连络上他呀,你找他来跟我说一下,我来弄清楚一下」,

「安诺泼先生?你们公司要找你说一下」,

他接过我电话,竟用华语说:

「我是安诺泼,喂!喂!喂!这里通连不佳,我换一个地方试试!喂!喂!喂!」,他一面说,一面向电梯方向走,我一想不对呀,他是不是要带了我电话开溜?我大声叫:

「站住!你再走我要叫保安了!我会按紧急钮了」,

他将电话放在地上,等到有一台电梯到了,就搭电梯走了,我生怕他情急反噬,确定电梯下去了,才敢去把手机检了回来。

奇怪的是,我用的是手机,情资怎幺就洩漏了,很可能有人搭了他们公司的电话线窃听。

过了一会,旅行社又来电话:

「刚才来的是仲介中心开除的鸭子,真真的安诺泼要明天才到勤,卡露琳妳还是要叫的话,明天早上八点,他可以到凯悦924向妳报到,每天 Pre pay per day US.500元,Commission在内」,

「好,明天早上八点,我在房中等,一起去用早餐」。

黄昏时间,在弥敦道附近,逛街做不化钱的Windowshopping,经过一家很有规模的 Omega钟錶总代理店,突然想到11月5日,将是娘家爸爸的生日,不如顺便买一支欧米茄手錶,带回美国送他做礼物,让他高兴。

走进店里,内部摆设很富丽堂皇,但当将时没什幺客人,二、三个店员,围上来接待,爸爸是老派人,帮他选了一支K金的自动腕錶,价格US$ 8300,刷卡Visa付款,店员拿出一只长长薄薄的钟錶盒,把手錶在盒内装好了,又递上很大一只纸袋,和二本书,薄一些一本的是二、三十多国文字保証书,另一本厚一些的是同样多国文字使用说明,二本加起来,足有半公斤以上重量。店员将塑料製的轻轻的钟錶盒装在纸袋内,又把二本重重的书,一併装入纸袋内递给我,我将钟錶盒从袋中拿岀来,确认手錶在纸袋内,再放回大纸袋,提着纸袋,幌呀幌的回到旅馆,我发现有一个钟錶店的店员跟随保护我到旅馆,好生感动。

进了房中,打开纸袋,大吃一惊,这纸袋竟然下面五分之四没底,书本因正好跟纸袋一样大,不会掉落,这支手錶正好勾在这五分之一的袋底,奇蹟似的没掉下来,如果真的掉下来,因为仍有半公斤以上的书藉在手上,我万难发觉,难怪有个店员,跟在我的背后,不是保护我,而是等着捡手錶呢!

晚上,去 Ball room,与好多陌生人,疯狂地,跳了好多好多的舞。

但没人敢上来勾塔。

早上,我昨夜睡得不太磁实,天不亮就起床了,起来又有些晕晕沉沉的,打了好多呵欠,心想现在如果有毒品,打一针多好。

洗了澡,吹了头髮,化好了妆,坐在房中沙发上,等候真正的印度鸭子 Mr.安诺泼、辛、哈立许 (Anoop Sin Harish)。

八点十分又有人来按门铃,我应了门,眼睛一亮,好漂亮的一个大男孩,整齐的西装,顶了一个黑色大分头,二道剑眉,明亮而深遂大眼,闪着狡黠的光茫,高高的个子,宽阔的胸膛,比昨天那个西贝货帅多了,不过像这位的帅样男孩,做鸭子太可惜了。

「卡露琳夫人,我是安诺泼、辛、哈立许妳今日的专属导游」。

「请叫我卡露琳,安诺泼,今天一早,我就在等待你的光临」。

我凑上脸去,二人就左右各贴了一下脸,刮得很青的鬍渣,仍然有此些扎脸。

「安诺泼、我们下去用早餐吧」,

「是,卡露琳」,我勾着他的胳膊,走向电梯。

先到大厅柜台,换了二千美元旅行支票现金,分出一千美金预付了二天的酬劳,又给了他五百元做旅游门票,车资等的开支。

用早餐,他吃了四颗嫩荷包蛋,四片吐司,夹二大片火腿,和一杯牛乳,再加一杯marmelada橘汁,他好大胃口,我喜欢,吃得多的马,拉的比较重,走得比较远。

我们坐车去玩海洋公园,疯狂地坐海盗船和各式游乐设施,和在阳光下看海豚表演,出来后,午餐麦当劳,他又提议去迪斯尼乐园,我笑了,我来自美国,洛杉机,奥兰多都去了,不止一次,香港的就免了吧,他说:

「洛杉机有洛杉机的特色,奥兰多有奥兰多的优点,香港也会有香港风采,香港迪斯尼也有它可惊异之处,其实妳也不要有成见,有暇去玩玩也不错」,我不置可否,笑了笑。

我们选择搭地铁,过海去看中环,坐双层巴士,逛Sogo买了双便鞋。

雇了一辆的士上太平山,看到那些摩天楼都!俘伏脚下,登泰山而众山小,诚不吾欺。

18:30回到旅馆,我提议要去珍宝舫用晚餐,他低头在我耳边悄悄地讲了一句话:

「吃饱办事不灵活」,我恍然警觉,今天的重头戏还没上场呢。

我羞涩地笑了一下,挽了手一起回到了924房。

二人先漱口,他掏出二粒口胶,一人一粒咬了,才咬了十多下,我就动情了,不好!我是不是被下药了,他蹲下含了我的乳头,用牙齿细细的咬我,这个人是以做爱讨好女人为职业,确实不负名鸭的名号,我好冲动,下腹好久没有这样沁沁出水来,感觉内裤有些湿了。

我们互相拥抱,各用一只手递去了上下衣裤,他比较细心,还把西装挂好在椅背上,这也是,因为他大概只有惟有的一套,见客的外出服,自当细心呵护,可见他经济状况并不很好,在香港做鸭也不易呀,如果他服务好,我要好好的打赏他一下。

我打量他光裸的身材,硬凸的胸肌,肥不见肉,瘦不见骨,光滑润致,紧细的腹肉和挺直的腰干,肥壮的臀部,真是一副可爱的男体。往下腹一看稀疏的阴毛中,巍巅巅矗着一支大屌,在那里巅动。

足足有廿公分以上,肥胖的大龟头后面长了一圈细毛,还没有插入身内,卡露琳阴户内骚痒,已经等不及了,伸手握住了安诺泼雄徫的阳具,拉住他就往床上倒下。

安诺泼抱住了她,也被她挑逗得全身充满了热血,胸部跳得更是急剧,情不自禁的搂着她狂吻起来。他也使出了浑身解数,大臂紧紧搂着他的腰部,大嘴贴到了她的玉唇,舌尖伸到了他的口中去,就像灵蛇般一阵热吻,足足有五分钟之久,两人才离开,这时房内寂静无声,只听到两个人胸部急促跳动和喘气的声音。

经过了这阵热吻之后,两人浑身充满了热血慾火高烧,肉战一触即发了。

她感到这只印度鸭子,这个小白(黑?)脸,他那个阳物变得更加粗壮,高兴得「格格」笑了起来。

安诺泼道︰「卡露琳,你是不是笑我沉不住气呀?」

卡露琳道︰「没有一个年青男子见色不动心,那有什幺意思!我倒不是笑你沉不住气,是笑你有这幺一副好本钱,做这个职业,一定艳福无穷。」

说着,就用手托着他的阳物颠了颠,细细瞧着,口中自言自语说︰「好大一只屌,真会令女人欲仙欲死!」

这时慾火烧红了卡露琳的秀眼,不知是不是适才他给她的口胶,里面渗了动情激素,还足是她自身被激起的原始慾火,双眼始终盯在小白脸的阳具上,只见他阳物涨大发红跳动,她阴户内骚痒难当,淫水直流泌出。这时,全身被慾火烧得难过极了!

小白脸阳物一挺,猛一躬身,龟头正好顶在阴户口上。她只觉阴唇上滚热,臀部往上一挺,只听「滋」的一声,安诺泼的大屌阳竟然全部滑进了她阴户去。

小白脸低头问道︰「卡露琳妳感到好吗?」

她啐了他一囗︰「啊!这幺粗壮一支大屌插进来,怎幺会感觉不好,里面好痒,快抽动吧!」

这时侯他也尝到了龟头和子宫壁接触的快乐,于是使劲的搂着她的腰,猛烈挺送。只听阴户内一阵「咕滋……..咕滋……咕滋」的水声传出来。卡露琳感到他险阴茎上像有一些软软的尖刺,刷刮着她的阴道肉壁,很爽,但有一些尖尖的粗糙的磨擦感。

小白脸振起精神,搂得她更紧,怜惜地的抽插起来。

时间稍久,卡露琳娇喘连道︰「哎呀……哎呀……安诺泼……我好爽、好乐呀…..哎……呀……我要死啦…..哎……唔………」,

精安诺泼神旺盛,由于他的职业,必须对性交有独到的研究,动作又非常轻灵美妙,会使和他发生过关係的女孩,总忘不了他。

他突然挺了进去,抵着她的花心,臀部向左向右一幌,龟头抵触到她的子宫口上去,接着又一揉,使得叫床不止。

「喔. .. .. .. ..呀. .. ..%&$^ .. .. .. . 唔呀………唔唔呀…&%#….. 呀呀喔……..唔………(*^[email protected]^&r………呀.呀…………….」

这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虽然动作细心温柔,可真有他的一套,上下冲插了一阵之后,他突然又改变了动作,他的臀部向前一挺,龟头往花心上抵着,将个屁股便猛扭起来。龟头磨着她花心,卡露琳这辈子做过无数次的爱,这次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那种滋味,实在是难以形容。

高潮瞬然来临,淫水向外直流,口里浪个不停。

她双腿夹紧,阴户也同时紧缩,子宫壁和龟头磨擦得更紧凑了。

小白脸肌肉一阵紧缩,两腿一挺,竟然 (噗!噗!) 射了出来。

卡露琳紧抱住安诺泼不放,浑身绷紧,很久才鬆开,沁出浑身大汗淋漓,忍不住轻吻安诺泼胸口,他抱住她下床,走向浴室。

他帮她洗澡,沐浴中,安诺泼帮她洗身躯,触摸到她的胸脯,卡露琳又动了情,要他再来一个回合,他摇摇头,笑说:

「Once per nightis enough」(一夜一次,够了)。又说:

「Second time is too expensive,once is good enough」(第二次太贵了、一次就好)。咦,还有人嫌钱多。

55 买宣德炉

我睡在安诺泼的怀里,好舒服,他身上完全没有呛人的印度咖哩味,倒有一些迪奥男用古龙水味道,我知道他是为了要取悦欧美女客,放弃了自己的囗味,和生活方式。

「你老家在印度那里?」

「新德里北面的旁遮普省,边界大镇苏姆利萨,但是我三岁就跟当警察的我哥,来到了香港,因为我哥前年不幸病逝香港,所以去年高中毕业后,为了奉养在印度的父母,只有在香港下海服务女人了」,

我一算,难怪我觉得他很年青,他今年算来只有十八、九岁而已,承欢卖笑,取悦我这幺一个大他一倍年纪的老女人,按吻时一定很噁心吧,印度男人,十六、七岁就满腮大鬍,所以他冒沖廿几岁,不太看得出破绽来,今天不是他不慎失言,我也不一定知道。

不过看到他这种对女人做爱时,温柔体贴又诃护有加。实在可爱,这几天要利用机会多做几次,给他多赚几文。

早上,在渡船码头搭水翼船,到澳门去观光,

安诺泼带我住进了威尼斯人大酒店 ( Casino Venetian),然后包了一台的士作澳门观光,我们去参观旧澳门残墙残垣,对老澳门人也许意义很深,但对我们外地来玩的人而言,也比不过希腊帕德农神殿新很多很多的古蹟而已。

去参观市政厅,天主教堂,因为不是礼拜日,教堂内静悄悄的,寂静无人,只能在门口对圣母像,胸口划十字致礼。

的士停在一些摊贩面前,有些小贩在卖女孩木梳等小饰物,彩色缤纷都很可爱,价格也很便宜,只是对我这个年纪的女人而言,都不太合适,只有随便买几件小东西,将来带给小女儿玛莉安娜吧。

看到隔壁几摊,有一摊在卖一些古物、古钱币,我没有收集古物的嗜好,但我纽约爸爸,却有时会买一些,小小的古物,文房四宝,古砚、古墨等等,收藏把玩。今天如果能买到一、二件,既便宜又希有的物品,带回美国送他,那多好。

我搭住安诺泼的手臂,正要向那摊子走去,他忽然夹住我的胳膊,迟滞我前进,我瞪了他一眼,径自往摊子走去。

摊子上,也没有什幺好东西,一些旧银元,法币、关金旧钞,和一些古墨,及一眼看过去,就知是假的端砚,没什幺值钱的东西,我不知安诺泼为什幺,不要我到这个摊子来逛。

我在摊上瞄了几眼,发现没什幺有兴趣的东西,正準备离开,安诺泼却走了上来,摊贩很神秘地,手按嘴,用破烂的英语对我说:

「I have a very special old Chinese antique for you, do you want to See it?」

「What is it?」我问。

他从身旁边一个小木箱中,取出一个布袋,打开布袋,用很多旧报纸,包着一件东西,打开层层报纸,最终露出一件磁器,外表满是灰尘,他战竞竞双手棒着,递到我手上,又拿给我一片布,我拿布将它轻轻一擦,晶亮透光无瑕的磁器,可爱的古董磁器,在我手中晶莹透亮,是只香炉,呈现在我手中,可爱极了。我叫了一声:

「好漂亮!」,我翻转底部一看,下面有一个鲜红的四方形的印记六个字,“大明宣德年制”

摊贩很惊讶,「小姐,妳还会说北京话啊?」,我点点头。

我知道,这是一只漂亮的古董,毫无瑕疵,这东西在香港古董拍卖场所,至少起价百万港元,这小贩不识货,不知他要价多少?

「你这个东西,要卖多少钱呢?」,小贩伸出一个手掌摇了一摇,

「伍仟人民币?」,小贩还是摇了一摇手掌,我说:

「伍万人民币?」,

小贩说:「伍万美金!」。

呵!这个小贩也知道,这是个好东西。

「谁会身上带伍万美金」,我说。

「我们接受刷卡」,小贩说。

喔,不要小看了澳门路边摊,还可刷卡,蛮现代化的!

化五万美元,买一个明瓷宣德炉,还真是化得来,我打开了手提包,找信用卡,小印度人在我身傍,紧张地用手用力捏我。

呣,好像有一些不对,什幺地方不对呢?小贩在一傍也很紧张。

喔,喔,我想起来了,我说:

「我的卡放在香港旅馆的保险箱里」,

「那家旅馆?我们可以快递过去刷卡的」,小贩紧接着说。

「我信用卡额度没那多,只有一万美元」,我说。

「你可以向银行贷款呀,加上手指上的钻戒,质押加上信用卡额度就好了」,小贩真厉害,连我手上的戒指都看上了。

「我在银行没有那久幺好的信用,对不起我不想买了」,我说。

「那照妳额度,卖妳了,我送到香港去给妳刷」,他急着说。

小贩真的很想卖,五万美元一下就自动调降到一万美元了,这样我更不敢买了。

「对不起我不想买了」,我说。

「妳一会儿说要买,一会儿又说不要买,妳是存心来开我们的玩笑的吗?妳浪费了我多少时间」,他变脸大声说。

就有三、四个人围上来,瞪鬍子,吹鼻孔不怀好意,小印度人高马大,护着我,上了我们包租那台的士离开了现场。

小印度问我,为什幺突然决定不买那只香炉?

「因为我小时候,学校里教,製造的”製”,制字下面有个衣,明朝应该没有简体字,它穿绑了,那是膺品」,

「妳要去那摊贩方向去,就想警告妳,但妳不听,我看到妳要买下那东西,还紧张了一下」,

「那你为什幺不明说,而只暗暗地拉我一下」,我说。

「我要在当地生活,不能得罪这些流氓地痞」,小印度说。

「如果骗个三百、五百的也算了,要骗妳五万美金,那太过份了,太贪心了」,

「这就叫,贪心不足蛇吞象,想吃大的连小的也吃不到」。

「什幺蛇呀吃什幺象呀?我不懂」,小印度说。

「中国谚语跟你讲,你也不懂,不重要」,我觉得有些好笑。

*** *** *** *** ***

回到饭店,附属有个小街,有卖吃的喝的,在里面吃了一个简餐,

进到赌场,换了500美元的筹码,去赌押三颗骰子的大小,试试手气,小印度则自己去看,傍人玩独臂强盗拉霸机,我则一元,二元,五元小小的赌,玩到 PM 11:30输剩下100美元整的筹码,没运气不想玩了,小印度问我要了这100元筹码,说也想试试运气。

我俩走到小印度刚才在观看,别人玩的那台拉霸机,坐下美金一个夸脱(0.50元),一个夸脱地,看他被吃掉,吃掉十六次后,他在第十七次一下投入四十个夸脱,说也奇怪,那机器叮叮噹噹掉出来二百多个夸脱来。他又耐心地一个夸脱、一个夸脱地慢慢被吃掉,第廿一次被吞掉后,又大押一次,这次吐出更多,四百多个夸脱来,(美金100多元),机器叮噹、叮噹响了至少有十几分钟,加上机器内部铃声大作,全场侧目。

小印度拉了我,捧着一大罐夸脱离场,他要我到Cashier窗口换回 US 250元日的现金。

回到房中,我又付了US$ 1500的明日导游,及零星开支费,我又将筹码换来的250元都送给了他,他不肯收,我说:

「这些钱是本来就是要输给赌场的,你既然又把它赢回来,那就是你的,收下吧,算是姐姐我送你的」,

他红着脸低着头收下了。我说:

「我只是不懂,你怎样知道,这些吃角子老虎什幺时候会赢,什幺时候会输的」,他笑笑说:

「这些吃角子老虎是机械,输赢是可以预先设定的」,

「那你怎样知道它们的设定?」,他神密地笑笑不答。

*** *** *** *** ***

走了一天,又赌了半夜,二人都有些累了,我上床时就感到累得有些爆,大字型躺在床上就闭目想睡了,安诺泼却仍不敢睡,因为他记得今夜还有一件工作还不曾做,如果他的客户,明天要扣起钱来,他就会少收入好几百美金。

卡露琳在瞌睡中,感到小印度,解开她的胸罩,又脱下了她的内裤,就醒了,但好奇想看,接下来他要怎样做,故意仍闭目装睡。

他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她,只是痴痴地瞪着她芳草中粉红色小穴,和伸出裂缝中,露岀一颗莲心大小的阴蒂端量,有时还靠近它,对着它吹暖气,巳这时候的卡露琳其实是己经睡意全消,只是仍然不愿醒回来,仍但身体的情愈慾迄是些无法隐藏的,看着这粒阴蒂渐渐涨大,变得更红更大。

安诺泼俯身向前,对着它不停吹气,她的小穴渐渐沁出水来,卡露琳彷彿回过神了,『啊!』又开始『噗哧!』一声笑出,再也无法装睡,小印度就对準鲜红的阴核直接亲了下去,用舌头画圈、轻轻吸吮。

「不要…不要啦!」她感到痒到不行,用若有似无的力气,试着要推开小印度的头。

小印度不理会她的推拒,却开始用舌尖对她涨大的阴核,轻勾、慢挑。「不……嗯…不.….嗯嗯….啊….』她随着他挑逗阴核的频率,发出轻弱含糊不清小声的呻吟。

她用柔软的大腿夹着他的头,也随着他一次次的挑逗,鬆鬆放放,扭动臀部,把阴核向上顶,好像在要求更多的快感。

安诺泼拿出了一瓶药水,喷在高高矗起的阴茎上,但他的舌尖并没有因为她高潮,而移开。而是继续用舌尖抵住,她那已经完全勃起来的阴核,他继续对她的阴核,轻柔地,轻柔的上下舔动同时画着小圈,。

『呜……呜啊……够了…嗯…喔喔…啊….』才刚高潮的卡露琳再度挺起了本来是后翘的臀部,并把阴核紧紧的贴在,小印度的舌尖上,用力扭动磨擦,追求更多舌蕾的研磨。

高潮中的她浑身颤抖,小印度的舌尖离开了卡露琳的阴核,她身体才缓缓地放鬆,放平了下她的臀部。

他露出了已经胀得不像话的的老二,马眼中,孔上流者少许因为兴奋而分泌的润滑液,闪闪发亮,他沾了一些润滑液,涂在套子上,套上了套子,对凖她的小穴,作势要插入,他把硕大的阴茎,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口,摩擦了几下。慢慢地扭动了身子,欢愉地闭着眼睛迎接他的进入。

『喔!』卡露琳轻轻叫了一声,他已经开始深深浅浅,快快慢慢抽插了起来。

当他的阴茎整根没入时,她的阴道时,它忍不住收缩了几次,温柔的按摩着,吮吸他被紧紧的包裹住的阴茎。让他差一点就要射了,但刚才喷的印度神油,使它敏感的神经有些麻木,深吸了一口气,把想射精的慾望忍了下来,又开始继续慢慢的抽动。

她紧张地双手紧紧的搂着他腰,有些妨害到他的大冲大插。

她在小印度耳边轻声说:「你让我感觉很舒服喔!」,他渐渐的加快抽送的频率。

她满脸通红,气喘吁吁,轻轻呻吟:

「唔嗯…….唔…..唔.!….嗯嗯………唔…..喔. . .. ..唔唔」

安诺泼一下一下用力地插着,脸色凝重,牙齿咬了一下嘴唇,手一鬆,庞大的身材,压在她身上,噗!噗!噗!射了。

『鸣…』她感到他已经洩了,她转过身来,抓到他的半软的大屌,拔掉了保险套,含在脸嘴里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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