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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露琳的探险(第九章) 81~90

台湾网友「欣华」长篇作品《卡露琳的探险》总共十章的作品进入尾声了,最后的第九,十章已到手了!为了让大家不必久等,这次决定最后两章同时在今天刊出,慢赏了….. : ) 最后,要感谢欣华对小站的支持,对中文成人小说的贡献!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9.07

作者:简欣华

81 灯下誓言

每一种快乐日子,一定有结束的一天,保罗必须经巴黎转回上海,无法久留米兰,卡露琳依依不捨,答应等参加过小儿女举行毕业典礼后,飞到上海再行相聚。

正要送走保罗,卡露琳突然接到酒庄爸爸,打来的紧急电话,儿子小保罗,踢足球脸面被球打到受伤,送医急诊救治中,马上赶到罗镇奥司伯黛儿综合医院 (Ospedale Casati Hospital),当她赶到医院时,小保罗已在急救诊疗室手术中,酒庄爸爸和妈妈都在手术房外,焦急地等候中。

手术大概五十分钟就完成,小保罗被推出手术房,头上包扎了大片纱布,神志尚算清楚,医生说:

「伤者双眼严重受伤,目前右眼已瞎,无法再恢复视力,左眼也受伤严重,希望手术后能保持0.4的视力,大祸从天而降,全家都惊吓到了。

小保罗住了一个月医院,请了很多的眼科名医会诊,都束手无策,决定跨海到美国,找求专家名医诊治。

我伴酒庄爸妈和小保罗一同飞到纽约,玛丽安娜也要跟,但爸妈考虑全家都坐同一架飞机,风险太高,不愿和她同机飞行,回到美国,我们住到长岛爸妈的别墅,我连络了马利兰州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ty)附属医院眼科主任汤玛斯、彭博Dr. ThomasBloomberg求诊,经过慎密的检查,认定视神经极度受伤,无法挽救,只能儘可能注意保护左眼,勿使恶化,但以现代医学技术,将来终久仍不免失明。

事已至此,人力不能回天,酒庄爸妈伤心地,伴同小保罗黯然回米兰去了,爸妈有些怪我,他的逻辑是:假如那一天,不是我逗留米兰,几天不回酒庄,小保罗不会一人去踢足球,(请的褓姆赶什幺吃的)小保罗不去踢足球,就不会遇到这场祸事,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自己生的儿子,我做娘的不心疼?

儿子遭遇到这项祸事,也不只你们心疼,什幺人帮我评评理,我是不是很冤枉。

我含泪送小保罗他们回去米兰后,我才有时间打电话给小弟,他们夫妇已没住在我屋子里了,搬到LA去了,妈妈仍在欧洲飘泊,找寻她的黄昏之恋。

我一人住在酒庄爸妈的别墅中,感到房间太多,房子有些大,每天傍晚,一个人看着海上落日,感到很是孤单,又搬回自己房子去住,整理信箱,发现塞满了一信箱乱七八糟的广告信,和商店打折券 (Coupon),掏出来,全部丢进废弃物桶,忽然看到其中有一张邮局寄来的,催领政府挂号的通知,拿起来一看已经快要到期了,收件人是Mrs. CarolineArcher,赶快去邮局领取。

我用这个名字没多久,是嫁给立安博、阿丘(Ambrose Archer),到澳洲后才用的,离婚后,我拿到阿丘家族的赡养费,扣掉律师吸血后,该给山姆大叔 (Uncle Sam)的税,也由会计师签证,交纳过了,跟美国政府讨应该没有什幺纠缠,为什幺要寄挂号信给我?

回家打开一看,是一封国防部寄来的弔唁信和通知:

亲爱的Mrs. Caroline Archer:

我们以最沉痛的心情,通知你,美国陆军一等士官长乔治、澳里维尼、阿里(Sergenat Major GeorgeOlivine Alea) 已于今年三月五日,在叙里亚光荣殉职,并遵照军人战地捐躯规定,就地依军礼埋葬,玆依其预立之遗嘱,所留之银行存款及抚恤合计USD113,000留交受益人卡露琳

安丘夫人处理,请执本文件及身份証明,向所在地军方律师办理,

国防部部长XXX敬上年月日。

我对黑人士官长乔奇,为国捐躯很感动,这幺一个身体壮壮的大高个子,一个命令,就拿了武器上了战场,碰!一声,一颗子弹就丢下一切,撤手人寰走了,什幺壮志凌云,什幺人生规划,一切化作泡影,似露亦如电。

寂寞空庭,初春夜色凉如水,我手拿着国防部的信函,有些泫然泪下,一人在房中百感交集,dwkm.xyz我从来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但仍是久久不能自已,躺在床上,室外没有秋虫鸣叫,寂静无声,只有远处偶而传来,几声汽车的喇叭声,万物都已休寐,而我却迟迟无法入眠。

忽然传来一种好像是钥匙开门锁的声音,我身上汗毛顿时肃立,难道有樑上君子光临,深宵闯入民宅,非偷即盗,我机警地拉开了床头柜抽屉,拿出了自卫手枪,坐了起来. . . . . . . . .。

寝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巨大魁梧的黑影,站在门口,约比我高大半个多头,我凛然一惊,手枪拉上了镗,叫道:

「不要过来,我手里有枪!」

来人停在房门口不动,用南方黑人口音,温柔地轻声说:

「不要开枪,卡露琳,是我!乔奇、阿里」,

我惊喜交集,国防部不是说他殉国了,不是吗?

「你是谁?国防部不是说你殉国了吗?」,

「死的不是我,国防部弄错人了」,

死的人,不是乔奇,太好了,他走过来,接过了手枪,退了镗,熟练地将子弹装回弹夹,我一看,约一米九左右的身高,水兵头短髮,一丛杂乱的短髭,大大黑白分明的眼晴,傻傻的笑容,不是令和我午夜梦迥,思念不已的大屌乔奇、阿里,还有谁。他将了手枪放回了抽屉,搂住了我,低头深深的吻我,呵!这天长地久的一吻,从海上船难到今天,我常常午夜梦迥,搥心顿肝,多少个夜晚,哭湿了枕套,今日得重会故人,一偿宿愿,多幺的不容易呀,我要一直吻下去,我们要舌头一直互搅,一直,一直,一直. . . . . . . . …。

乔奇抱住我倒向床上,顺手脱下了我的睡衣,两只雪白粉嫩的大奶,就跳了出来,各有一枚银元大的乳晕,中间有一粒粉红色的小小乳头,诱人邀吸,乔奇吐出了我舌头,低头钻进了我的怀里,含住了不放,而且还用舌头捲住了它,不停哈热气,好像有几千几百只蚂蚁,咬得痒不可挡,卡露琳从来没有那幺痒过,不由唉呀呀!唉呀呀!大叫不止,愈叫愈急,央求他停止挑逗。

乔奇才不理会我的要求,一直低头猛吸我的乳头,我感到乳头好像真的被吸出了乳汁,被他嘓嘟、嘓嘟地吸下了喉。

我只有安静地任由他吮吸,抱住他,让他暂时做我的孩子,任由他吸个过瘾。

气氛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只听到嘓嘟、嘓嘟的吸乳声,慢慢我发现情况不是我想像那样,我并没有分泌出乳汁。

原来我泌泌沁出的是阴道中的淫水,不住地弄湿了大小阴唇,他鲁莽地在乳头上,每吸一口,我对应地,下面就流出一些汤汁,感觉裆间湿湿滑滑黏黏地,不怎幺舒服,有些急,又不知道在急些什幺,有些涨,又不知道什幺在涨。有些想笑,又不知道为什幺要笑,也有些想哭,我真的就热泪盈眶,哭出了声来。

他用舌头舔去了我的泪珠,轻声问道:

「宝贝!妳怎幺哭了?我弄疼了妳吗?」

「不是,我没有真的在哭,是感动得想笑,结果哭了出来」,

「妳明明在哭,还硬说是在笑,请不要哭啦」,

「我是喜极而泣,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还有今天」,他将戍我扎抱待得紧紧地,温言安慰我很久,伸手在戊我裆中一摸,笑道:「妳下面也在哭,弄湿我一手水,来!我来看看妳眼睛」。

害我破啼为笑。

他俯身下去,大大地闢开卡露琳的大腿,开亮了床上天花板LED顶灯,白幼肌肤,一条红冬冬的裂缝,毫无遮掩地,满含珠露逞现在乔奇面前,阴道口似开似闭,微微颤抖,似在呼唤爱人的到来,一朵肥胖的阴蒂涨得大大的,好像在呼叫情人快来咬我,又好像在一朵正要绽放的蓓蕾,楚楚可怜。

乔奇看得热血冲动,一条将近一呎长漆黑的大屌,滋牙张目奋然直立,马眼一掀一掀地好像在呼吸,很是吓人,对準了卡露琳的阴道口,作势要直捣黄龙,她握住了粗伟的肉棒,摒息以待,她知道,这几个月朝思暮想的,就是等候他石破天惊,无人可比的肏进阴道,撑开摺皱,顶到花心那一瞬间的浑身舒畅,以及随之而来一连串的冲刺硬击,高潮来临,一经此洗礼,世无贞女。

*** *** *** *** ***

惊涛骇浪,一波一波,铺天盖地而来,卡露琳纤纤柔柔一一迎战,任你百练精钢,也被她化为绕指柔情,惊涛一波波冲来,柔情一丝丝缠绵,爱河内的甜蜜,只有当事人才得深入体会。

汹涌的大浪过去后,雨过天青。卡露琳和乔奇相拥在床上,她有好多问题,要问她的大屌情郎:

「你怎幺知道我的真名和住址?」

「妳拿护照要我买船票,我填资料,就看到了」,

「船难后,怎幺就没看见你了?」,

「我在救人下船,谁知最后游轮引擎失去动力,我困在有十几层楼高的救生艇上,跳下时受伤住院,因我身份不能曝光,大使馆把我接走了」,

「为什幺,事后没跟我连络?我找你找得好苦」,

「大使馆把我的手机收走了,后来我就去上战场了」,

「你祖先怎幺移民到纳许维尔来的?」,

「我的曾曾曾祖父,本来住在肯亚,是在二百多年前,杰弗逊总统时,被奴隶贩子抓了,卖到田纳西州的」,

「田纳西还有亲人没有?」,

「以前有个姐姐,但五年前过世了」,

「好可怜的乔奇,以后只有我这个姐姐照顾你了」,

「呵!卡露琳,乔奇现在又想要了,我们可以再亲密一次吗?」,

「好的,但不要太累,我们来日方长」,

我摆好了姿势,闭上眼,等乔奇爬到我身上,半天不见动静,睁眼向四週一看,空蕩蕩不见一人,天花上的LED顶灯,白亮白亮地照在床上,内裤湿了,床单也湿了一大片,敢情刚才只是我春梦一场,赶快起床洗澡。

我对着刚才乔奇坐过的位置发誓说:

「乔奇,你曾经有一天要我帮你生一个儿子,但因为我已经没有卵巢了,不可能达成你心愿了,但会有一天,我到肯亚去为你找一个义子的,用你留下的金钱好好的教育他」。

窗外天渐渐亮了,儘管那是一个春梦,但我今天情绪不错,想去选辆小型车代步,找一个国防部合约律师,去把乔奇的钱领出来,和到皇后区去探望一下爸爸。

春梦了无痕。

82 返老为童

乔奇虽不再常入我梦中,但仍偶而会幽然出现在我面前,他有无限种变化,有时候他以本尊的面目出现,有时候他化身为他人,任一个曾与我交往过人的摸样,男人甚或女人,黑人比尔、飞官汤尼、放蕩安博、妈妈米雪儿、日本人长川、穆斯林佛雷克,不停地变化,我每天晚都沉醉在,和我过去的爱人做爱,开始时我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但一个月后,发现自己睡眠不足,精神焕散,做事不能专注,白天他们也开始出现在我面前,开车一星期肇事三次,爸爸怀疑我又在服禁药,强制把我送回新泽西州勒戒所,在那里我独居在斗室内,但我一些都不寂寞,因为我那些梦幻砲友,如影随形,也跟随我一起到了斗室,我跟他们不时地做爱做的事,不眠不休,吵吵闹闹,最后连勒戒所内男性看护工,也来参加和我做爱。

最后医生进来帮我打了一针,醒来时,已经转到精神病院了。

我在精神病院住了半年,那些以往常来我梦中,找我的男女砲友们,都不来找我了,医生才准许我出院返家。

我觉得我又回到了,我的了少女时代,正在高中求学的年纪,我开始买一些我的年纪应该穿的服饰,白色荷叶领衬衫,苏格兰格子裙,白色长袜,平根皮鞋,到附近的公园,看年青的大孩子们打篮球,球场人少时,我也下场凑一角斗牛,那些男孩子们,大多和我差不多年纪,多在十六、七、八岁,我们抢球时,常常挤成一堆,也常常有人偷挤我乳房,吃我豆腐,我也不太和他们计较。都是孩子嘛,孩子好奇,难免啦。

打完球,往往一身臭汗,浑身灰尘,兴趣来时,常请一些男孩子,一起到肯德基上校的店,喝百事可乐,吃炸鸡块。

有时也会邀请,特定的男生到我家小坐,我一人在家,很少开伙,往往在外面用餐,家中有客时,也可叫外卖披萨什幺的,蛮方便的。

今天家中的客人,是附近市立高中一年级的男同学,汤玛士、普青

个子高高的,满头金髮,一脸雀班,很是含蓄内向,常常没开口就满脸通红,期期艾艾,煞是可爱。

餐后,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拿出了冰淇淋,二人都在看电视,我问他:「汤玛士识你多大了?」,

他一红脸,回答:「下星期六就是十五岁了」,

「十六岁就这幺高,将来可以打NBA」,

「我现在打校队,是希望将来可以打NBA,教练认为有可能」,

「没有」,

「为什幺没有?校队都会有粉丝呀」,

他脸一红:「看到女生我就好害羞的」,

「有什幺好害羞的?」,

「想到她们跟我长得不一样,就有些害羞」,

「你有没有看过,女生什幺地方,跟男生长得不一样吗?」,

「没有真的看过,只有在图书馆,书上看过」,

「你今天要不要看一下?我给你看,但是你能给别人讲」,

「好的,我不会告诉别人」,他有些雀跃。

「连爸爸、妈妈、兄弟、姊妹、老师都不行」,他一直点头。

「好的,连爸爸、弟弟、老师都不行,我家没有妈妈和姐妹」,他满口答应。

「可怜的汤玛士,家中一个女生都没有,让姐姐来照顾你吧」,

「那个姐姐来照顾我?」,

「我呀,你今年十五岁,我今年十八岁,不是正好做你姐吗?」

「妳今年不是48岁,而是十八岁?」,他一头雾水。

「姐姐今年十八岁,骗你是小狗」,我再三声明。

「妳要给我看什幺?」他好奇地追问,

「我给你看我的身体,但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尤其是更不可以跟同学讲,我们打勾勾,讲了烂断小鸡鸡」,

「好!」他一口答应,

我们勾了手指,带他进了房间,我开亮了大灯,又带他进了浴室,看我洗净了下身,我说:

「我给你看我的,你也要给我看你的,脱下来先洗乾净」,

他背向着我把自己洗了,二人都洗乾净,一起走回卧房,我开亮了房内所有的灯,躺在床上,分开了大腿,露出了我甜美的阴户,他站在床沿,我一一指给他看,这是乳房,这里叫耻部,上面生长的是保护女生器官的阴毛,这个是女生最敏感的阴蒂,你只要稍为的触动它,女生就会产生性慾,你可以用手指,轻轻地按摩它一下试试,他粗糙的手指磨擦了它一下,哎唷!我的妈呀,好酸好麻,我的阴道在抽搐。我跟着就把我的外生殖器官,向他一一介绍,这个肥肥胖胖的叫大阴唇,她在保护女生敏感的阴蒂,这个像蚌肉一样的是小阴唇,由她负责保护阴道口,这个红东东的洞,就是女人身体的最神密、最重要的阴道,她通向孕育孩子的子宫,男生的阳具伸进里面,向子宫射出含有精虫的精液,女人就会怀孕,上帝为了要奖励,男生女生结合,特地使得这个工作,变得十分舒爽。

我叫他掏出他的给我看看,这小孩的鸡巴应该没什幺看头,不料,他脱下了内裤,露出了一支像象蚌一样的大鸡巴,已经通红通红地,矗立裆中,加上一颗涨涨的,蟒蛇似的大龟头,似乎要噬人。太可爱了,我忍不住爬起来,含在口里,吸得嗫嗫有声。

汤玛士从来没经过这个阵仗,阴茎涨得更长,龟头涨得更大,不知所措,但雄性动物的天赋,他就在卡露琳的嘴里,站着用屁股一送一退的肏将起来,她享受这个男孩的初次性交。她扶住男孩的屁股,导引他的前进后退,用力迎进喉咙,直到他射出初精,给她嚥下为止,汤玛士忍不住,爽得不停地喔喔大叫。

自那天起,汤玛士常到他她家里来逗留,卡露琳慢慢越来越享受她的第二次”十八岁”了,他甚至有了她家的钥匙。

在这三个月中,卡露琳发现汤玛士一天比一天发育了,肉棒皮下的静脉血管更加突出了,根部也长出短短的金色阴毛,喉结也同开始突起和变声了,他已经走向成人的路了,虽然他只是十五岁。卡露琳催熟了他。

他现在是篮球校队明星,在校中不论初中部和高中部,都有不少的粉丝。他最近到卡露琳家中的次数,日益稀少,她也感觉到了,为了奖励他的出席率,卡露琳採用奖金制,来她家中做爱一次,赏美金一百元。

汤玛士现在有他自己们的粉丝群,他常常带着小女生粉丝群,喝汽水,冰淇淋,爆玉米,甚至有时偷开她的小跑车,带小女生乱逛。

卡露琳现在已经控制不住汤玛士了,以前为了一百元纸币,还偶而来看看这个老姐姐,后来不知怎的,他似乎在兼差推销什幺东西,变得比较有钱了,就慢慢疏离了她,只是非常偶然,才会到卡露琳”姐姐” 家一叙。

她也不是太在乎他了,因为知道他为何不缺钱了,也知道他已经沉湎在吸毒,和贩毒的深渊之中了,喔,满被圣宠的玛丽亚,救救沉沦的羔羊吧!哈利路亚。

世界上倒处都有狼,走失了一头狼,还有其他的狼,卡露琳又结识了一些男同学,也有一些女同学,课后常在家中欢闹,她也选了几个可造之材,留晚一些,吃些蛋糕披萨类共进晚餐,她发现在这些孩子中,根本找不到半个,有汤玛士那样象蚌屌的人,她开始接受一些非系血统的孩子参加,因为他们的天赋比较好。

今天,家中电视机上正播放着仙履奇缘,时间有些晚,不到播完,所有的孩子都散场回家去了,今天就有一个肤色深黑,但是皮肤不发亮的男孩子还想看完没走,本来他站在孩子堆里,鹤立鸡群,比一般孩子高出一个头,一头的短短捲髮,灰黑的皮肤,大大的眼晴,平平的鼻子,瘦瘦高高的身材但在孩子群中,却沉默寡言,不常说话,就不受人注意,记得好像叫一个怪名字,乌理乌理、马哈诺,还没走。仔细一看,这个孩子的架势,有些好像黑兵乔奇、阿里,她很好奇,问他:

「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乌理乌理、马哈诺,夫人」,很有礼貌,但英文发音很怪,

「你说话不像美国人」,

「我是美国人,住纽约、长滩,夫人!」,

「你在那里出生?」,我不相信他是土生土长的美国小孩,

「我是在那洛比,肯亚出生,夫人!」,

这才对,这个孩子是领养的肯亚小孩,难怪长得有些像肯亚奴隶的后裔黑兵乔奇。

「你现在家里有什幺人?」我追问,

「我家只有爸爸和妈妈,夫人!」

他每句都加一个「夫人!」,烦不烦吗?

「你爸爸在那里上班?」我不好意思问他爸做什幺职业,万一是清洁工什幺的劳力工人,会伤孩子自尊心。

「在拉加地亚机场上班,夫人!」,我猜他爸爸一定是是清洁工什幺的,比较低层的劳工。

「是政府官员吗?」我低声问他,在机场上班为警官的非裔黑人很多,可能是警官的子弟,领养的。

「是!夫人!」他答得很小声。

「做什幺的?」我也小声的问他。

「机场主任,夫人!」他小声地回答我,

「机场主任,为什幺要这幺小声地说?」

「我也不知道,妳这样小声地问我,我只好用小声回答妳」

「你左一个”夫人!”,右一个”夫人!”,烦不烦呀」

「是,很烦,”夫人!”」他想一想,改说:

「不是,不很烦,”夫人!”」他再想一想,自己笑了。

「我觉得你很笨呢,是不是?」我骂他。

「我是很笨,夫人!」,他想想不对,马上又改口说:

「不!我不笨,夫人!,不,夫人!不笨」,.我不知这道他在说他不笨,还是夫人不笨。

我要採取以前对汤玛士的故计,勾引乌理乌理进我圈套内,我说:

「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为什幺没有?」,

「没有一个同学要和我做朋友,他们嫌我讲话听不懂」,

难怪他要自卑,语言隔阂,被同侪排斥,加上种族岐视。

「姐姐做你朋友,来握握手,贴个脸」。他的黑脸更黑了。

他双手紧握我手,跟我贴了一个脸,眼眶有一些泪珠,我现在才发现,他的身高几乎升与我相同。

「你几岁啦?」,他说十六岁了,我还以为他十九或廿岁了呢。

「你知不知道,女生跟你长得不一样?」我切入了主题。

我以为他会摇摇头说:”不知道”,然后再问他要不要看. . . . . . .

谁知他却淡淡地点点头回答「有呀」,

“嗨,这样我的剧本要改编另写,接不下去了”,

「看过几位?匆匆一瞥,没看清楚,对吧?」我还是要导入主题,

「至少看过几百位,都很清楚,夫人!」他一本正经地说,

“这家伙一定是个色情狂,偷看女人上瘾”我快接不下去了。

「怎幺可能,你才几岁,少吹牛!」我好生气,爱吹牛的小鬼。

「在我肯亚老家,天气太热,我们族中,男女都不穿衣,男女只围一片布,走来走去,没人要偷看,夫人!」

「不要开口闭口叫我夫人!」我有些恼羞成怒,生气了。

「是夫. . .. . … . … .. .. .. ..」他怕到了,期期艾艾,讲不出话来。

「你有没跟女生做过爱?」,看样子,我必须要改换方法了。

83 黑色新欢

我追问:「你有没跟女生做过爱?」,

他想了一想回答我:「什幺叫做“做爱”?」,一脸困惑。

他真有这幺纯真吗?少来了,我才不信呢,一定是在装佯。

「做爱就是把你的鸡鸡,插进女生的尿尿里?」我用手比了一个插进的动作,又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他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没有」。

什幺玩意,点头说没有,装傻还是白痴。

我火冒三丈,这幺大一个块头,装疯弄傻,连这个都装不懂,伸手一把将他抓过来,却抓到了一支粗粗长长,壮嘟嘟的一支软屌。

这支玩意儿的后面,却连到了一个壮壮的身体,一个黑色的身体!

身上还有一种黑色人种特有的,粗旷的体味,噢,我陶醉了。

这个小鬼还真是个新手,连接吻还要我教,我抱住他接吻,我舌尖伸入也他口中,他手足无措,紧闭了牙关,我无法伸入,我尝试了很久,他才放鬆了牙关,让我舌头进入他口中,互相搅拌。

我抱住了他,他不知是假装的或是真的没有经验,两只手不知要怎块样放,正好电视里的仙履奇缘,正到尾声,王子拥着灰姑娘深深一吻,给了他灵感,也就抱紧了卡露琳深吻。

「想再看一看女生尿尿吗?」我挑逗他,

「不想!没什幺意思」,大个子很不解风情。

「不想把你的鸡鸡放进来吗?」,我有些急了,怎幺有这幺一个木头人,傻大个儿来着。我捏了捏手中软屌,还是软叭叭的,无动于衷,我扒下了他的内外裤,一只装备齐全的男生大屌,一大簇黑毛丛中,盘踞着一支粗胖粗胖地垂在我面前,这是一只和欧美男生不一样的屌,因为不像基督教和穆斯林自小就施行割礼,割掉了包皮,非洲土着不施割礼,龟头不大,被厚厚的包皮紧紧地包着,整根看起来是尖尖地,像一根锥子。

玩着玩着它整支渐渐胀大了起来,龟头也渐渐膨胀,包皮开口家处跟着扩大,但仍然紧紧的裹住了龟头,我握住了棒身往后推动,希望能将龟头露了出来,但它太紧了,试了多次都失败,我咬咬牙,趁他一不注意,吐了一口口水在龟头上,猛然大力往后一推,整个包皮全部后褪,一只鲜红的龟头昂然像蟒蛇吐信,矗立于他裆间,他痛得哇大叫,把我的手捏得发青。

他龟头上布满了臭哄哄的尿硷,我拉着他象鼻似的肉棒往浴室走,脱掉了他的鞋子,我仔细地清洗乾净了,一条新露头角的大屌,清洗过程中,卡露琳唤醒了初试身手的非洲性伴。

也许这是他第一次被女生拉住了大鸟,翻出了久藏紧箍在包皮中的龟头,他自己也感到新奇,不住地自己触摸玩弄自己,深藏而没有发掘的新玩意儿,好解放,好敏感,很惊奇,天性使然,好想插进一件东西里面伸缩。

卡露琳把他脱光了,澈底地帮他做了一个婴儿似的洗礼,乌理的大屌矗得半天高,擦乾了拉上了床,她跨骑上了他,把它对準了入口处,她还没坐上去,大屌顺着她外流的淫水,轻易地自动进去了里面,她猛往下一坐,包皮拉扯了龟头,痛得乌理哇哇大叫,不一会儿,乌理已经懂得如何抽插,来讨好女王蜂。

乌理有一招特异功能,是卡露琳以前其他情人没有的,他在努力的冲刺后,抱住了她,身体僵直顶紧了她的花心,浑身不动,只用龟头在花心上研磨十来分钟,愈磨愈快,这种酸皴难捱,好像阴道里有千百条小虫,在噬咬,它有时顺转,虫儿们顺着噬咬,它有时逆转,虫儿们逆着啃吸,它有时悬空旋转,有时顶紧地研磨,她会浑身瘫软,阴道不停出水,阴精尽出,弄湿了床单,高潮不停,欲仙欲死,气喘吁吁,她爱死了他这一招。只是做爱后那天,做事都没精打彩,无论做什幺都打不起精神,没法天天做爱。

其实卡露琳不知道,这是非洲黑巫术的一种,乌理源承血渊,无师自通,而且还不精进,也不懂採补之术,并无害师之意,但每次都会被吸走不少精力。

我后来才知道,乌理原来诞生在肯亚的呼罗豹部落,他生母原是部落巫医,不幸被他继父在肯亚狩猎时,猎枪走火所杀,继父收养了他,带他到美国,那时他才不到十岁。

他这个黑巫术,能在和女性交合中,吸取她处女的初血,或子宫内的未受精卵子,作为巫男的养分。但卡露琳不是处女,卵巢也早已割除,所以乌理能吸走的元气没多少,卡露琳才能受害不多。

卡露琳是一位严师,亦是一位慈母,她不但常常在床第上教导乌理乌理如何做爱,也在床下教授英语日常语法,所以乌理乌理不论在床上,或床下均有长足的进步,也慢慢被同侪接受,随着语言的进步,功课也有显着的进步,也就变得比较活泼,为同侪接受。

卡露琳非常耽心,乌理会走上汤玛士的后尘,所以看管他非常严厉,她不时给他灌输一些毒品危害的思想,甚至有一天还开车带他去参观勒戒所的情形,提高他的戒心。

乌理好像匹驽马,一经开发,很快突飞猛进,每日放学就来卡露琳家中死缠烂打,一心要上床做爱,有时带来一瓶自酿烈酒,她喝了以后,即有些催情作用,在疲惫状况,也会欣然上床,但日久后,即使在情场久经大风大浪的她,也有力有不逮的日子,看到小爱人,涎着脸苦苦哀求,实不忍心,但自己前从未有的无力应付,想到了一招李代桃僵,为什幺不能招一些小女生做鎗手呢。

首先,环顾四週,那些混杂在男生中,常来家中,混吃骗喝的小女生里锁定一二个,再者个子高一些的丫头片子,还有几个常常浓装艳抹,喜欢跟哥儿们打情骂俏的女孩子,另外还有几位情窦初开漂亮的小女生,也有一个沈沈静静,不拘言笑的小个子女生,常常一人独坐在角落,不轻易与人答言,卡露琳一一加以分类。

今天下午,卡露琳留下了三、四个,平常喜欢浓装艳抹,爱和男生打情骂俏的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到了色情片。

小女生们都竖直了耳朵,有些紧张和好奇起来,问卡露琳:

「姐姐妳家有没有A片呀?」

「妳们都没看过吗?」

「有啦!」有人说,

「没有啦!」也有人说,

「我是有几片,但放给妳们一看,跟同学、老师、爸妈一讲,我脸往那里摆呀,不行,不行!」,我欲擒故纵。

「拜托啦,我决不讲出去」,异口同声。

「我考虑考虑. .. .. .. .. .. ..我不要.!」,我要七擒七纵。

「拜托啦,大姐姐,我看一下就好,决不讲出去」,她们保証。。

我看她们已经被逗得差不多了,故作勉强状,叹了一口气道:

「这可是妳们拜托我的噢,妳们勉强我的噢。好吧,先去浴室尿尿,不要等一下尿我满地满床」。她们更好奇依次走去浴室,出来时,个个满脸通红。

我的播放设备,在卧室内,一部4K电视加一台蓝光播放机,一部JBL五声道音响,算是顶尖配备了,女孩子们和我一起挤在一床观赏节目,床上满是乌里留下的男性费洛蒙臭味,今天的片子是日片查泰理夫人的情人们,开演没多久,有个女孩说:

「咦,这个查泰理夫人不就是大姐姐妳吗!」,

「不要乱说,只是有些像而已,怎幺可能是我,这部是日本片,我都没出过国,怎幺可能到日本拍片」。

慢慢演到查泰理夫人康妮情慾难捱,在床上自慰,女孩们都呼吸沉重,用手压紧自己的鲍鱼,面色凝重,涨得通红。

猎户结识了猎户(黑人青藤饰演),俩人在小茅屋中偷情,俩人衣服一件件们的脱下来,猎户青藤的黑色大屌暴露在康妮面前,小女生们都紧张地张开大口喘气,眼晴瞪得好大好大。

猎户分开了康妮了的大腿,肏进了她,有一个女孩「喔!」了一声,依偎到卡露琳怀中,浑身有些颤抖,一手抓住了卡露琳的乳房满脸通红,气喘不止。卡露琳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裤裆,竟已湿透湿透了。

卡露琳就选出了她。

为了要塞住小女生们的嘴,卡露琳将其他三名小女生的裤子都脱了,看着她们配合萤幕上的情节,互相嬉弄鲍鱼,卡露琳发现这十三四岁的女孩,无一是处女,呵,玛丽亚。

天快黑了,女孩都回去了,只有那一名满脸通红的女孩留下,卡露琳请她吃披萨吓和草莓圣代。

「你叫什幺名字?」,放轻声问她,

「玛丽、史都华,夫人」(Mary Stower),还是脸好红,小声回答,

「叫我卡露琳,我是大姐姐」,

「是的,卡露琳,大姐姐」,

「刚才的片子看得懂吗?」,

「是的,卡露琳,有些地方不懂」,她点点头。

「什幺地方不懂」,我好奇问她,

「唔. . . . . .. . . .. . .. .. .. ..」她脸涨得更红了,期期艾艾说不出来,

「不好意思说吗,这里只有姐姐一人,说吧,什幺不懂,这儿没别人,没关係的」,我鼓励她。

「男人们的鸡鸡都这幺大,那幺粗,怎幺能插进女生的小小洞里?不会很痛吗」,她鼓足了勇气,问出了心中疑惑。

「喔,只有第一次有些痛,因为女生这个叫阴道,有很大的伸缩弹性,生孩子时,好大一个小孩,都能通过阴道生出来,一支三公分粗的男生鸡鸡,没有问题,女生有时还会嫌男生不够粗呢」

「妳和男生做过爱没有?」,我伸手到她湿透的胯下,压了压她的阴蒂部位,她似乎感到很舒服,没有拒绝。

「没有!」她摇了摇头。

「一次都没有?」我追问,随手又把她的阴蒂搓了又搓。

「一次都没有!」她受不了,两腿把我的手夹得好紧。

我知这道,火候够了。我在她耳傍俏俏地说:

「我现在叫一个男生来跟你妳做一次,要不要?」

她红了脸不回答,我用手压了压她的阴道口,说道:

「妳不想!好算了,妳回去吧」我欲擒故纵,放弃了。

她期期艾艾地点头小声说:「好. .. .. .. .. .. .. ..好啦」。

大鱼入网,我还说:「这可是妳求我的,妳再三求我的噢」。

她一直点头。我还说:「这本来是我的爱人,来暂借你妳一用」。

有人敲门,我去开门,乌理服装整齐,出现在房门口。

84 李代桃僵

乌理上身NBA克利夫篮球队63号T衫,紧绷在身上的牛仔裤,脚穿柯比II,奈吉篮球鞋,这是最近青少年最时髦的打扮。

小女生看到他,害羞得把脸躲在我身后,却用眼晴偷偷瞄他,两手抓箸卡露琳的手臂不放,两腿仍紧紧地夹着卡露琳的手忘了放鬆。

「乌理,这位是玛丽。玛丽,这位是乌理乌理」,我帮他们做一个正式介绍,想打开僵局。

玛丽更加害羞,低头不敢吭声,我只有把我的手,从她腿中抽出来,慢慢地一件件,将她的衣裤都褪了下来,雪白红润的肌肤吹弹可破,我床上没有毛毯,她已经躲无可躲,只能背对着我们踡缩成一团,我以退作进,对乌理说,她大概后悔了,我们到客厅去做,她突然翻回身来,下定决心说:「我要做!」。

乌理傻傻地笑了一笑,慢慢地脱下了全身的衣物,玛丽双手堆抚住眼晴,但我知道,她却在指缝中偷看,呼吸声愈来愈大,双腿夹得甚紧,我看她很像当年的我,在公主邮轮上,初遇黑人Bill时的情况,又想又怕受伤害,我感到她有些微微的颤抖,她现在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不知为什幺,我有些替她害怕,怕乌理这个傻大个儿,粗手粗脚,把事情弄砸,好想喊停。

出乎意料,乌理非常温存地接近了她,睡倒她身傍,轻轻地抬起了她的头,将右手臂围到她脑后,还轻手轻脚把她头髮马尾给打开,铺在床上,死乌理,什幺时候变得样的温柔敦厚,将她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不知说些什幺话,她立刻变得非常平静,柔顺地闭上双眼,缵进乌理怀中,还偷偷看了乌理胯下一眼,主动伸手握住了他肥肥的肉棒,乌理低头轻吻她的脸颊,她闭上眼还回吻他,乌理往下吻到她的粉颈,她伸长了脖子,让乌理吸吻出几颗草莓吻痕,乌理再往下吻到她鼓鼓的粉乳,要死!这丫头的奶奶竟然比我还翘,乌理用牙齿轻磨她乳头,这丫头竟然会爽得拉着乌理们肉捧,臀部在床上乱扭,天生的贱货。

乌理伸手到她裆间,摸了摸,搓了一下她的阴蒂,大概觉得淫水已够,小女生已凖备好了,扒起分开了双腿,跪在她俩腿之间,肉棒顶住阴户门口,蓄势待发。

本来玛丽的呼吸,已经渐趋平和,这时候,忽然又变成急促,两手紧紧地抓住了乌理的双臂,睁大了眼,看着身前的浑身灰灰黒黒的男人。

乌理回头看着我,问我:「要她睡着吗?」,怎幺,你有催眠的本领?他点点头。

如果她现在睡着,假如她是处女的话,她就不会经历,刺穿时那个锥心刺骨,终身难忘之痛,也就享受不到消骨蚀骨,的终身难忘之愉悦回忆。

这是一个什幺样的镜头,我怎样能错过这样的场面,玛丽也听到了,挣扎讲了一声:「NO!」,我也摇了摇头。

乌理点了点头,肉棒分开了小阴唇,伸进了一个龟头,玛丽变得十分紧张,乌理低头吻住了玛丽的嘴,对她笑笑,玛丽才放下心中的石头,进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突然,风云变色,乌理臀部往下一沉,大屌冲破障碍,直达中庭,她闷不啃声半天,玛丽才突然「哇!」,大声一叫,两手死抓住乌理手臂不放,直挺挺的躺着不动,乌理不加理会,快快慢慢地抽插起来,她痛得不停乱扭乱动、口中咬紧了牙,鼻子「唔!唔!」不停出声。

我在一傍观看,心脏也是砰砰乱跳,胯下也是泌泌流水,看到乌理的肉捧上有些血水,想不到这丫头片子还真的是处女呢。

乌理愈插愈顺,小丫头开始眉眼鬆动,表情也变成由平顺而进入喜悦,再由喜悦而进入狂喜,乌理仍专注在机械动作,她却用四肢紧紧缠绕着他身上,贴得紧紧不肯放开,这小丫头片子第一次做爱,居然就达到了高潮。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一、二个月,乌理居然又长高了不少,而这小丫头实在小得可怜,比乌理至少矮了一呎以上。

后来,有一天,玛丽单独和我在一起时,我问她乌理的大屌在她里面,会不会太大太涨,她点点头含笑说:「有一点,但不碍事」。

*** *** *** *** ***

乌理是一个嗜血的黑魔师,很不容易为他寻到,跟玛丽类同的丫头片子了,除非把年龄层降低,到十二、三岁範围,那可不行,被抓到可是法律上的大新闻,只能在周围的内,瞎猫抓死老鼠,乱鎗打鸟,愿者上钩了。

我家变成市立高中课外活动中心了,每天课后都有十几个男女同学,来我家逗留,这些孩子大多是来自单亲家庭,有的是虽有双亲,却因忙于事业,疏于子女管教,这群大孩子们,每个都是情窦初开,把我家弄成襄王神女的阳台,有时我一张眠床还不够用了。

偶而,也有些家长疑惑,过来暸解,正好大家正在用餐点,没有看到什幺异样,聊了几句就客气地回去了。

我通常和乌理三天左右才上床一次,就疲惫不堪,而他却每天和不同的女孩同床,而且精神抖擞,行动敏捷。

有一天,如同往日,他到我家中,我们一起上床,却发现他浑身都是鞭痕,我大吃一惊,问道:

「谁打的,怎幺会事?」

「没事,打架打的」,他轻描淡写回答我,

「你这个伤不像打架打的,究竟是谁打的?」,我追问他,

「没事啦,过去啦」,他轻轻地把我按平在床上,将我二只脚架在肩上,不小心碰到鞭笞伤痕,痛得滋牙裂嘴。

事后,我们併肩坐在床沿上,我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逼急了,他说:「我爸打的!」,

「玩女人被你爸发现了?」他点点头,

「玩了什幺样的女人被你爸发现了?同学吗?」他摇摇头,

「那是谁,你爸发现了会用鞭子打你?」他不啃气,

「那是谁,你肏了你妈吗?」他点了一下头,眼晴都涨红了。

「为甚幺,你不缺女人呀?」,我也有些气,你这家伙得陇望蜀。

「我这爸当初开枪杀了我娘,我要狠狠肏他老婆出气」咬牙切齿。

他妈的,刚才你也狠狠肏我,也是跟我有仇,找我出气吗?

「他怎幺杀了你娘的?」我问他。

「他吉去肯亚狩猎,申请执照还没拿到,就急着岀猎,我娘不同意,二人抢鎗,猎鎗走火,子弹打到电桿,反弹到我娘头上,送院急救无效,就死了。不过这是法院讲的,我不相信」他咬牙切齿。

「所以他就收你当义子,带你回美国?」

「对!他五十岁没有儿子,才收我当他儿子,我不喜欢他」

「你几岁来美国?」我问他。

「九岁」他说,

「这幺算来也有六七年了,他教养你这几年来,也有苦劳呀」

「我如果在我部落里,我现在是巫者了,不像现在被人叫黑鬼」

「黑鬼怎幺啦,你肏的我不是白人吗,在肯亚办得到吗?」我说,

「我还是想回到肯亚去,我想做巫者,一呼百诺的」,他说。

我觉得,他有些人在福中不知福。

「那你那义母怎幺样了?」,我耽心那可怜的女人将何以自处。

「不怎幺样,她还是主任夫人呀,不会离婚的」,他不在乎地说。

天有些晚了,我正想问乌理,经过今天鞭挞之责后,将何去何从?

如果没有去处,今晚不妨暂住我家,忽叫听到有人按门铃,奇怪这幺晚了,还会有谁会来我家。打开视讯门铃对讲机,一看是小女生玛丽、史都华,正想要按键开门,才想起我们二人都没穿衣,叫他先到浴室去穿衣暂躲一躲,我赶快披上外衣开门。

玛丽是经过打扮后才来的,我问她这幺晚有什幺要事必须赶来。她竟倒在我怀里,哭泣起来,我吓了一跳,难道这个小丫头怀孕了,她哭哭啼啼地向我哭诉:

「大姐姐,我好想他,我来几次都没看到他,我也没有他的电话,今天我妈妈到芝加哥去开会,家里没有人,特别想念他,忍不住到姐姐这里来,希望万一能遇见他」。

这小不点的丫头片子,大概从没有交过男朋友,一经开苞念念不忘,恐怕将来乌理想摔也摔不掉,倒是个麻烦。

我天人交战,理论上,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告诉她“我也不知道呀“,将她拒之门外,让她死了这条心,以后她会另结新欢,继续走她的人生。

但她的第一次,是我设下了陷阱让她进入圈套,她今天的痛苦是我造成的,他将来如果不幸,我良心何在?不禁想到了自己,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了黑人Bill,因为他有一支超大的肉棒,害我终身疯迷大屌,淫蕩终身,有幸也有不幸,幸的是我在财务上一帆风顺。不幸的是到今天为止,我感情路上跌跌撞撞,不见前方曙光。

正在天人交战中,下不了决心,卧室门开了,大个子黑人乌理,服装整齐,魁梧地从卧室里走出来,玛丽含泪带笑扑向乌理,身材相差悬殊,好像小学生靠近一个黑巨人。

乌理将玛丽撗抱在怀里,一面沿路急急脱衣,随路丢在地上,她一直抬起头来,亲吻丑得要命的大个子乌理,进到我的卧房,看他们这付迫不急待的样子,我难免有些酸意。

不想进房去看他们妖精打架,就待在起居室弄了杯意式乳泡咖啡卡伯奇诺品尝起来,刚开始听到玛丽叽叽刮刮一些零星叫床,不一会,只听到玛丽大呼大叫,好像要出人命,我惊惶失措,赶快冲进房去,却看到玛丽跨坐在乌理身上,双手乱挥,爽得乱叫一通。

*** *** *** *** ***

我说服了乌理的纽约家人,他义父已经对他放弃了,她义母倒对他依依不捨,让他陪我去肯亚探乌理的亲人,再由他自己决定要不要留在肯亚老家。

我们搭英航班机(British Air Way)从纽约肯乃迪机场飞伦敦希斯洛机场,转肯亚航空,直飞肯亚首都内洛比,可莫肯亚塔国际机场(Komo Kenyatta international air port)。在希斯洛机场时,不禁想起了以前的爱人,英国皇家海军甘德尔上校,不知他如愿晋升将军了没有。还有战斗机飞官汤尼,床上真的好勇猛,青春已逝,往事如过眼云烟,都好怀念。

85 呼罗部落

出了机场,乌理就不知方向了,根本不知道,本来的部落在机场的东南西北,肯亚有好几百种方言,互不相通,肯亚的官方语言是约翰牛英文(Oxford English),和我的美式美文,略有出入,可是一般人的英文,发音用说的是不容易听懂了,我们和计程车司机,比手划脚无法交会,最后想到当初他义父来肯亚狩猎才出了憾事,那就坐车到着名的肯亚狩猎俱乐部,附近的西来那山庄酒店(SerenaMountain Lodge) 这是一家五星级的现代化旅馆,顶级现代化的设施齐全,整天冷气空调,沐浴开放的住所,先住下,再慢慢打听。

现在是野生动物活动频繁的赤道雨季,山庄附近常有食草动物出没,但因之偶而也会有食肉猛兽出现,旅馆人员警告我们,不可走出旅馆的安全区域之外,以防意外。

没有目的地的名称,没有方向,诺大一个国家,五十八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那里去找一个呼罗豹部落,问了好多当地人,全都不得要领。灵机一动,打个长途电话回美国问他义父,他说他也搅不清楚,是狩猎俱乐部开车带他去的。好了!我们万里迢迢坐飞机到这里来,天天住在旅馆里做爱,那里都不能去,要在这里住多久啊。

有一天早上,乌里起床盥洗后,对我说:

「今天我们会回到我部落去,凖备收一下行李吧」,

什幺?讲什幺疯话,没来由瞎说,今天突然说会回到部落,不是痴人说梦?

早上十时,两个肯亚青年开了一部Land Rover狩猎车,来酒店接参加狩猎的旅客,这两个肯亚人,在大厅用土话交谈,乌理很高兴地上前去,跟他们也用土话交谈,三人高兴得拥抱跳跃,乌理走回来用英文对我说:

「找到了,我找到我们部落了」,咦?乌理怎幺有灵感?预知今天会遇到他同部落的人?说不定,他还真的天生,有些神秘的魔法。

车子接了预约的客人开走了,但午餐后,又开回来接我们去一个小山坡 (不能称为山,只一是比四周稍为凸起一些的,小丘陵高地)

有一些简陋的茅草泥砖屋,是一个上千人的大部落,每一个村民男男女女全都和乌理长得一样的捲髮,灰黑的皮肤,大大的眼晴,平平的鼻子,瘦瘦高高的身材,我想他们千百年来,群聚在这个水草丰美的僻远坡地,野兽出没,交通不便的村庄,人与天争,近亲繁殖,才造成每个人看起来都长的很相似。

我们车子还没到村口,只见村口站了上百名村民,打鼓吹螺,欢迎我们,我长这幺大,还不曾经过这样阵仗。

我们被延入一间较大的茅屋,他们让我走在乌理前面。原来这里是母系社会。我们我就坐,他们显得十分兴奋,献上了一种不明的酒类,不知是什幺东西酿的,很凌烈,跟威士忌差不多。

仪式很冗长,他们讲的话叽叽喳喳,好像鸟叫,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好久好久仪式过程总算完了,上了晚餐,有些菜肴跟本从来没吃过,乌理告诉我,这些是今天才猎到的羚羊羔,加以族中特色酱料,是族长及贵宾才能吃得到。他也只有小时候吃过。

他说,族中巫医预告,去年全族头目亡故,上天示警,这几天新”全族头目”,将会由”豹母” 陪同从远处回来,结果我们就出现了。所以乌理是上天指定的全族头目,而卡露琳是豹母,将为为全族生好多好多的族人新血,并可使全族黑皮肤褪白。

胡说八道,这一定是乌理乱盖的,要把我留在肯亚当部落土皇后。我才不要呢,我喜欢外面的花花也界,不想在这里一天到晚,裸露着胸部,下面只围一块布东跑西奔。加上要为全族生小孩,看样子这个族群有一、二千人,算他男女一半一半,这可要累死本小妹妹了,那是天方夜谭。

族长登基还有一些仪式,非洲巫术还要有些唬人魔术,建立别人的信心,要别人崇拜衪。

乌理虽然才只有十七岁不到,但血液里先天有些神密巫师的遗传,也有些卡露琳猜不透的秘密。

他们族里的信仰中心是叫做祖居,在小丘后的神龛,它位在一间独立的小茅屋里,小屋里供着一尊祖先婆,和一只公豹交配的木彫,和一张长方形的祭桌,族人在前三天,就在一尘不染地清扫洗涤小茅屋的内外,和神龛上下前后。

我现在才知道,他们部落真正的名称是”呼罗豹部落”,因为他们的始祖是一头公豹。

乌理恳求我,要我配合他的登基仪式,也有我的一份,他答应我,完成后他会帮我找乔奇的义子,然后让我回美国。

我答应了。

大日子,终于到了,我们被族人围着像洗牲口一样,刷得乾乾净净,地处赤道附近,人们都穿得很少,乌理只围了一条豹皮短裙,我则浑身被扒光,下面只围了一片一尺见方的彩色棉布,难怪第一次问到他时,他说看过几百千只女生的鲍鱼。

祖居门口,列着简陋的土着乐队,只有打击乐器和海螺,但奏得很热闹,族人肩舆我们进入祖居,二人先行跪拜礼,然后各喝一竹杯的烈酒。

卡露琳一口喝乾了这杯烈酒,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剎时酒就迅速进了喉咙,好辣好辣,她想马上吐出来,可是来不及了,它就滑进了胃里,她登时觉得头晕眼花,倒卧在祭桌上。

她没有失去知觉,知道所有随后发生的事,她胸口两只乳房各被刺了一刀,放了少许血,跟十几个男子的精液,混成一竹杯,祭过祖灵后灌注到卡露琳的喉内,几乎使她窒息致死。

然后,乌里将她双腿扛在肩上,当着族众,在祭桌上,肏了豹母卡露琳一顿,完事后,乌里在众目睽睽下,在她两腿之间,隔空抓出一只黑鸽来,不一下,又隔空抓出一只白鸽来,双手一鬆,两只鸽子拍拍翅膀飞走了,这是一般江湖魔术师,最常用的基本魔术,但现在却被他用作神绩,部众瞠目结舌,卡露琳醒来,大家哗然鼓舞,仪式完美结束。

卡露琳从似梦敏施般的幻觉中醒过来,发觉自己独自一人在一间小房间中,刚才喝下去的精血混合液,令她有些要作呕的感受,卡在喉咙十分不舒服,她希望能够魔术师一样,把它吐在一顶帽子里,变出一只小白兔来,就不会这幺难受了。

第一次见到乌理时,他只是一个傻呼呼的有色人种,呆大个子一个笨中学生,但在她细心的培植下,突然一日千里地茁壮成长,啓动了深沉的天赋,与生俱来的黑魔法,他抛下了五光十色繁华的纽约,跑到他祖居之地,野兽出没的部落,做一名小小的头目,很明显地他志不仅在此。卡露琳也想不出来,当初怎幺会昏了头,受他三寸舌不烂之舌的蛊惑,就跟他一起来找什幺呼罗豹部落。

喝下了刚才的混合液,在她的大脑中,奇妙地发生了一些变化,她似乎在下意识中,已经是一个呼罗、豹部落的一份子。

乌理的黑魔法的催眠术很厉害,他催眠卡露琳,使她完全忘却纽约、长岛、伦敦、巴黎、玛丽安娜、安极罗………..等等,她忘却自己来自异域,而现在自认是全族的命脉,责任重大,身为呼罗豹族的豹母,要为全族生一群豹的勇士,她要努力怀孕,六个月怀一胎,每胎生六七只豹仔。

现在小黑人乌里已经正式成为全族头目,卡露琳正式成为豹母。

第二天,傍晚,卡露琳浑浑噩噩,只有随他摆布,把以前的一切全部忘光,只要稍一思考,就头痛欲裂,根本记不起前半生的一切,卡露琳除服从他的指示外,已经没有时间和体力做任何其他事情和思考。

她日出而起,日没而眠,整天神采奕奕,不停地吃兽肉,烈酒,整夜昏睡不醒,在睡眠中常有许多不同的人前来性交,她好像一只种母猪,体重一直增加,可是雨季走了,兽群走了,旱季来了,旱季又走了,春暖花开,雨季又来了,但始终没怀孕,卡露琳十分着急。

卡露琳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儘管她每天吃得饱,喝得足,睡得好但气候不佳,庄稼歉收,池塘乾涸,族人都脸有菜色,不禁就有怨言流传,乌理也听到了。

他更着急,养了一只不会下蛋的鸡,杀了吃掉就解决了,可是豹母当初是你带来的,你怎幺能说这个豹母不会下仔,处理掉她?

他想找一个巫医去问一下她,卜算看看什幺时候会有喜訉,可是她对土语怎幺都学不会,能难沟通。

有时卡露琳偶而灵光一现,突然记忆恢复,想起了自己怎幺会落进这个尴尬的情况里,自己早已割除了卵巢,很久没有月事,怎幺还会答应替人生小豹仔。

有什幺办法可以回到长岛家中去?

可是喝下了每餐必备的那杯自酿酒,又回到天天祈望能怀孕生子的迷幻情景,最后又失望收场。

清醒时的卡露琳,躺在床上,思前想后,恍然大悟,他所提供的自酿酒,实际上是含有不明春药的酒精饮料,经常饮用会迷失自己,随人控制,也许用于正常女人说不定有催孕的功能?

但用在卡露琳身上就无效了。

乌理现在天人交战,卡露琳不能受孕,会坏了他大计,他就无法稳固族人对他的信仰,他只能施一些小巫术,使人生些病症,然后他装神弄鬼,将他(她)治癒,巩固徒众信心。

这几天,豹母卡露琳食慾不振,而且常常有孕吐的迹像,乌理大喜过望,不时前来探望,他却日又一日,不思饮食,消瘦无力,卡露琳对他说,想到奈洛比找家医院,检查诊治一下,乌理不许,要自己作法医治,卡露琳只得由他。

可是他作法多次,仍不见效,只有叫了狩猎车,送卡露琳去奈洛比市区就医。奈洛比是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卡露琳临上车前,忽然想起裸露上身,仅穿一片遮羞布的呼罗豹族服装,怎能在现代化大医院里求诊,匆忙回到房里,取出遗忘已久的正常服装穿上,顺便带上久未碰触的护照和信用卡,上了狩猎车,驶往奈洛比,她发现自己体型不止大了二号,衣服是绷在身上的。

卡露琳奄奄一息地的躺在医院里大厅中,她顺手从身上抽出一份澳洲护照,拿给乌理先去挂号,等他挂好号,回到原点时,她已经金蝉脱壳,逃之夭夭,在往Jomo国际机场的计程车里了。

乌理赶到机场时,她已经搭最近时间,飞离肯亚前往罗马的飞机上了。

乌理的黑色非洲魔法,还真有他利害之处,他在呼罗豹部落,遥远作法,卡露琳在飞机的头等舱厕所内,呕吐出六只不到小姆指大小,尚未完全成形好似小老鼠似的物体来。

86 过气牛郎

病奄奄的卡露琳飞到罗马,直接进入了私立天主教圣家疗养院(Casa di cura santa famiglia),在病房中,刚开始时,每天早餐后,酒瘾就上来了,我想念在豹族处,每天所喝的土酒风味,但已喝不到了,酒瘾所驱,很想飞回肯亚去,但终久理智克制了慾念,吃了一颗医生开的强烈安眠药,昏昏睡去。这样日覆一日,住了三个星期,才渐渐戒除了这个毒瘾,恢复清明。她也抽血做了爱滋和性病筛检,一个月复原后,医师同意出院,她才打电话给儿子小保罗,和小女儿玛丽安娜,安排去米兰探望。

卡露琳自觉老了,她从26岁开始闯蕩全球,到今年已经廿年了,自觉时不我予,下腹蠢蠢欲动,但常常感到下腹冰冷,如果想抓住青春的尾巴,全在今朝,好想找一个年青男人,来磨擦生热。

她先不回米兰,住入了一个中型的罗西尼酒店 (Hotel Rociani),她打算找一牛郎,伴她几天。牛郎店在电话簿上有广告,(当然用的正牌导游公司的名义),我一下就找到上次的牛郎店,电话过去,一个女声说,最近是旅游旺季,所有的男性陪游人员都出动了,问我要不要他们派一个女导游过来,我想我又不是蕾丝边,要个女人来有什幺用,我想只好算了,她忽然说:

「喔!夫人,我们有一位资深的男导游,平常不怎幺上线了,虽然体力比不上年青人,技术却比较好,费用也比较便宜一些,他正好这几天有空,要不要叫他来服务?」。

我想,天下那有这样的便宜事,技术好,费用便宜,分明是体力不好,别人在忙,他却有空,分明是黑牌伶人,没人要的。我现在急着要找的是体力充沛,那种风度翩翩的职业牛郎,最好能肏得我讨饶的男人。

可是怎幺办呢,找不到优秀的顶级牛郎,没鱼则虾也好,先找一尾虾应急,谈妥了价挌,要他们放牛过来。

下午四点正,我已经化好了妆,有人按我的门铃,我知道他到了。

门开处,站着一位男士,卅多岁,180 cm左右,鬈鬈的棕髮,鬍子别剃得发青,浓浓二条长眉,深蓝一双眼睛,曾经见过,想起应是熟人,呵!他是菲立浦,叶世曼 (PhilipYashmax),是我将他从希腊携出,来到罗马入行做牛郎,享尽人间艳福,算算应有十七,八年了罢,赚了不少脂粉钱了吧。

「菲立浦,好久不见了,你好吗?」,故友重逢,我很兴奋。

「我很好,妳是那位老客户呀?恕我眼拙,妳的芳名是?」,他用非常标準的英语回答我。

「是我从希腊把你带到罗马的,你怎幺不记得了?」,

他有些唔唔呀呀,好像在努力思索的样子,有些迷惑不解。

「进来呀,老站在门口赶吗?我是卡露琳、凯林诺」我延他进来,关上了门。

「妳是卡露琳凯林诺夫人吗,不是吧,妳不是她吧,不像呀!」。

好像春雷一响,轰在头上,我对穿衣镜望去,那里站了一个肥胖的中年白人妇女,的确没有半点像当年纤纤瘦瘦,婷婷玉立那个漂漂亮亮的卡露琳,就这一年多的部落生活,至少增加了廿公斤体重,又老又丑,难怪他不再认得我。

他环视了一下房间,按了一下服务钮,不一会,楼层服务人员就出现了,他跟服务员咬了一下耳朵,就带领我们去换一间客房,新换的客房,我看了一下,我没感到有什幺两样,只是在墙边多了一张奇形怪状椅子似的物件,又是一张八爪椅1.0。

牛郎报到时间,通常在下午三、四点钟,这个意思是如果妳想的话,可以在他空腹时做爱,男人肚子空的时候,比较灵活,如果吃得撑撑的,再加喝上一些酒,动作鲁莽,迟笨,不爽利,化钱买爱的女人有时不太享受。所以菲立浦现在来报到,他的经纪公司,现在就要开始计时收费了。

「愈看愈像,卡露琳,我认出来了,是妳没错,还是那幺漂亮」。

这就是职业牛郎,管妳是噁心猪八戒,三个头、五只眼晴的女人还是要闭着眼睛肏妳,为了欧元,一样夸妳好漂亮,不能相信的。

菲立浦已经入行太久了,女人只有二种,雇主与非雇主,没有友情与交情。

我是离开豹部落,已有一个月,性慾破表,叫你来,就是要甦解性慾问题,来吧,上吧!我们只有不到二小时了。

他很快就剥光了我的全身衣物,再来看他脱衣,露出身上的肌肉,是有在进出健身房,只是没那幺勤快,肌肉是有一些,但没有腹部六块肌,内裤脱下大屌已经高高举起,肉棒后面的一簇浓密的阴毛好像根根竖立,凖备要扎我超敏感的阴蒂,我好兴奋。

「要不要先洗澡?」说什幺外行话,雇主要不要先洗澡,你当职业牛郎,会看不出来?太逊了吧。我就爱嗅男生肉棒上散发出来的费洛蒙,臭臭的,甜甜的,洗了澡就没什幺意思了。

他笑了一笑,戴上了保险套,爬进卡露琳两腿之间,她以为他会立即插进来,立即呼吸沉重起来,微抬臀部,身心都进入Ready状态,阴道也翕翕微张,只是迟迟未见他下一个动作,不免心中有些焦急。

菲立浦盯着她胯下细看,以他自己的观点来看这一个女人,端详一下她涨大外凸、粉红色的阴蒂,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有些紧张,又有些羞涩,四十七岁的她,竟然羞赧得满脸通红。他轻轻地靠了过去吻着她的粉颈,她完全心醉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俯身下去,两人紧紧亲吻在一起,靠在了她的身上,把她扳过来,两人略一对视,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她感觉到他的唇很湿润,很软,但鬍根很扎人,舌头在她口中热切地搅拌着,他的胳膊肌肉很硬,腰部也很粗壮,紧紧抱住他,感到极为舒服。

她抓住他一只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肥嘟嘟,嫩幼幼的那对雪白的大乳房上。

卡露琳把乳房朝他面前挺了挺,说道:「大令,摸我!捏我!」她的乳房本来是属于肥大但坚挺的那种,但时光不饶人,虽然已有一些开始鬆弛的现像,但仍是圆圆鼓鼓的,很好看。乳头不大,像极了一颗樱桃,呈现亮亮粉红色,乳晕也只有一枚银元大小,十分美妙。

菲立浦贪婪地低头吻着,用牙齿轻啃她的乳尖,又不停地嘬吸、用舌头裹舔着乳头舐咬,用一只手则搓捏和摩挲着,另一只乳房的乳尖。她也非常地亢奋,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浑身像火烧,不停发出宛转娇喘和呻吟。

他继续向往下探索,嘴唇触碰到卡露琳涨大的阴蒂,这是她的罩门,敏感的不得了,那种酥麻的感觉直窜她的心窝,呵!痒死了,马上全身紧绷,双手抓紧了他的臂膀,今天才搽上蔻丹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他皮肤里,菲立浦好似没有神经,完全没有躲避。

她的皮肤很白晰、也很光滑,屁股肥肥的,腰部较为丰腴,稍有一些肥肚,身体每个部分都是圆嘟嘟的,阴阜十分饱满,平贴在耻部的阴毛丛中向上刺青了一朵滴水玫瑰,鼓鼓的阴庭,诱人入胜。

她闭着眼睛舒适地呻吟着,享受他专业的爱抚,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低沉地呻吟着,「喔……………呵……………喔……………」

在他逗弄下,她愈来愈兴奋,频频用耻部去搜寻他的肉棒,但他很狡滑,一直没有进入她,卡露琳有些急了,两手抓住他二片屁股肉往下拉,但都不成功。

菲律浦爬起了床,抱起了沉甸甸的卡露琳,把她放进墙边那张怪椅子1.0里。

卡露琳沉入这张日本输入的情趣八爪椅,就感到头部只能向前直视,四肢都被拘束在凹槽里,无法自由移动,正想反对,他按了一个钮,有个马达嗡嗡作响,她的下肢被向左右分开,而且向后挪移,使得阴部儘量向前凸出。

他又按另外一个钮,他站在她正面,椅子上昇,使得他的玉杵正好对凖她的阴道口,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椅内,菲律浦在她身上尽情用眼扫描:只见她虽然已年近五十,但因从幼迄今,一直养尊处优,吃好用好,勤于保养所以皮肤仍似凝脂一般,晶莹剔透,曲线玲珑,虽然近年沦入蛮荒部落,但受全族膜拜供俸,三餐无缺,吃吃喝喝,养得肥肥胖胖,犹如贵妃出浴,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裸像:皮肤洁白如玉,妩媚迷人:大腿修长丰腴,阴户高高隆起,向前耸露,疏疏阴毛在紧贴着肥嘟嘟的阴唇,非常悦目,阴道口晶莹欲滴,一如玫瑰欲放,豔光四射。

他轻轻地吻上,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呀~」的一声娇呼,她如遭电击,呆呆地挺起了僵直的腰肢。他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蒂,这下弄得她浑身颤抖,开始喘息起来。

他用牙轻嗑着她的阴蒂,舌头顶着阴蒂尽情地舔着,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及阴道口。她被菲律浦挑逗得身躯不住颤动,胸口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

她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菲律浦已经开疆闢土地近进入了她,他觉得肉棒插进了一个,温热温热的隧道里,一个软绵绵的滑润的会噬咬,会吮吸的肉洞里,有时很宽鬆,肉棒感不到任何阻力,在她的屄里肆搅动,好像龙入大海,碰不到边,但有时十分紧砸,被她牢牢咬住,拔插蛮困难,她阴道里大量沁出淫水,只听到水声不停:

「叽咕……..叽咕……..叽叽咕………唧咕…….」

卡露琳开始大叫;

「喔喔……..喔喔……..呵啊………啊啊…….」

菲律浦愈肏愈快,愈肏愈快!愈肏愈快!………愈快!

卡露琳已经接近高潮,满脸溯潮红,秀眼迷离,胸口起伏,浑身香汗淋漓,将要阴精尽出,兵临城下之际。

突然,无预警地射精了,没一下肉棒就弃甲曳兵,软软地退出了卡露琳。

卡露琳好似一个正在吃棒棒糖的孩子,正在高兴之际,被人突然从口中拔去了甜的糖果,失望的想要大哭。

对菲律浦而言,他己经达成了牛郎的任务,应该略事休息,再走下一个进度,对卡露琳而言,生理上的需求,一波来了,一波又来了,一波又来了,从没有终结的一天,今天,只不过是无限多失望一天中的一天。

卡露琳没有让菲律浦离去,沐浴后,还跟他一起去法国餐廰用餐,用了二瓶红酒,二人还兴高彩烈,晚餐后,去圣马可广场(Plazza di Marco) 携手散步,漫步走到威尼斯广场,製造气氛。

今夜月明如水,气温适人,卡露琳依着菲律浦在广场的草地上拥吻,谈起了别来十余年他的经历,他说起在美好的往日,曾经结识了那些好莱坞美丽的女明星,一个介绍一个,是他的黄金岁月,"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日进斗金,现在不知怎的落入 “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车马稀”的窘境,我听了哈哈大笑,出卖男色的牛郎,将自己比拟成,历经沧桑的风尘歌舞妓,虽可笑也很贴切。

夜深了,我们回到了酒店,在房中,二人上床就寝,卡露琳暗示他再做一个回合,菲律浦的答覆是,每日只能一次,一次以上,就力有未逮,勉强上场,草草收场,她很是失望。

早上,菲律浦告诉她,他已决定退休回故乡希腊去了,是她带他到罗马入行的,在他精血枯竭前,她使他下定决心,退出这行,卡露琳付他较高的酬劳,他婉拒了,说其实他这幺多年来,赚钱不少,只是心有不干,不想就此被年青的后辈淘汰,所以一直留在职场,恋恋不退,今天已让他澈悟,他已经不适合在这个行业中了。

卡露琳心想,感谢天主。

87 健身教练

菲律浦真的回希腊去了,想召叫他,也找不到人了,卡露琳在回米兰之前,给导游公司许以高价,找到最近当红,炙手可热的年青牛郎,伴游了多天,夜夜春宵,大大地放鬆了身心,才搭飞机飞回米兰,酒庄派车接回伯拉波亚戈,见到一双小儿女。

上次见到玛丽安娜,是她小学毕业,这次再见到她们二兄妹,已经是大学二年级了,他们俩都已是成年人了,看到他们才知道自己真是老了,小保罗愈来愈像他过世的爸爸,身高很高,但外貌及体力更像他爷爷,(哈哈!),他因视力微弱,不良于运动,专修声乐。妹妹玛丽安娜,婷婷玉立秀外慧中,男朋友不少,专修企业管理。

每天在穿衣服时,看到了穿衣镜中的自己,卡露琳不禁痛恨那个菲洲巫师,是他,每天用大块大块血淋淋的新鲜兽肉,来餵肥了自己,害她失去了苗条婀娜多姿的魔鬼身材,变成今天这种臃肿肥胖的葫芦丑态。

卡露琳今年将四十七岁,正是古人所谓的虎狼之年,春花秋月,生理需求有些鼎盛,环顾四周,也没有适意人选,蠢蠢欲动,想起在米兰自己还有一处房产,荒芜多年,乏人照应,想去找工人整理一下,自己入住,看看有什幺机缘。

我告诉了酒庄爸爸,他说:

「近年米兰房地产昇值,一直在维护保养,妳在罗马打电话来说要回伯拉波亚戈,我就找人又油漆粉一新,随时凖备妳回去入住」,我就和女儿搬去入住,有人相伴,不致寂寞。

住家附近有一家健身房,每天去公园运动时,都要经过,人来人往有不少人出入,但唯独不见有女子进出,相信这家健身房里,会有很多肌肉男,一定很是养眼。

很想入内一探究竟,但苦于没人带引,不知如何发端。

想找机会,机会就来了,我知道有一位,健身房的不知什幺人,每天早上在中午十二点钟,健身房运动的客人不多时,他会到公园运动场跑道上去快跑。

我灵机一动,你能跑,我还不能跑吗?

第二天中午,这个男人照常逆时针,沿着跑道快跑,突然有个中年胖女人,顺时针快跑冲了过来,无巧不巧,对撞成一堆,这个女人被撞倒在地,抱住屁股痛行得哇哇大叫。

发生了这种意外的事,这个男子很不好意思,赶快过来看被撞倒,躺在地上的胖妇人,发现她晕倒在地,他急忙上前,将她扶坐在地上,这时也围了几个闲人,七嘴八舌的在说:

「大家都顺着起跑点跑,你怎幺反着跑,这下撞倒人了吧!」,

这个男子被讲得很紧张,有人说要拨911叫救护车,但这个胖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晴,开口急急地说:

「水!冰水!请给我冰水!」,又晕了过去。

男子看了一下这个女人,的个子和体重状况,认为不可能一个人掺得动她,请了一位年青人,帮忙将她弄到了附近的健身房。

到了健身房内,休息室有几张长长的长条宽椅子,平常是供客人坐着换运动鞋用的,弄了几件衣服当枕头,将她平放睡在上面。他去拿了一杯冰开水,将她扶起,拿水餵她,她睁开了眼晴,慢慢地啜饮着冰水,她转头向四周看了一下,傍边有几个人围上来看热闹。

「这儿是那里?你是谁?」她问。

「这里是飞鹰健身房 (Aquilla Gym),我是这里的经理兼总教练」

「你为什幺要反向练跑?害别人摔交」她问。

「对不起,我是惯用左手的左撇子,我一直习惯这样跑」,他说。

他接着说:「不过,妳为什幺要闭着眼睛跑,跟我撞在一堆?」

「大概太阳太强,眼睛一下睁不太开,不过是你撞我的」,她说。

「谁撞谁,不重要,还好应该没人受伤,试试看伤着了没有?」,

她动了动手脚,扭扭腰,站了起来,跳了一下说:「好像没事」。

「那就好,我是大卫、阿勒海里 (Divid Alighieri)」他鬆了一口气。

「我是卡露琳,吉女士(Ms. Caroline Gee)」胖妇人伸出手,握握手。

大卫打量了一下她,面前这个女人,四十来岁,八十多公斤左右体重,170多公分,脸蛋还算漂亮,皮肤保养得不错,大大的眼晴,棕色眼瞳,棕色秀髮梳得很整齐,如果减少卅公斤体重,应该算得上是一个美丽徐娘。

她也在打量这个大卫,看来五十岁左右年纪,180公分身高,是个多毛雄性动物,骨溜骨溜二只大眼晴,扫描着她,卡露琳被看得,有被裸体被人看光的感受,倒有些不好意思。

她环视了一下,看到这家健身房,分成好几个大间,最大的一间里摆了四、五十台跑步机,但这个中午时间整个馆内,客人有些冷清,跑步的人不多,大卫看她有兴趣看这些设施,就带领她去参观了,其他各项健身设施,举重、扩胸、腹肌训练、重力牵引、拳击、各种健身设施,也有几间较小的房间,放置了一些电疗仪器,据告是为运动伤害人的复健设备。

她问道:「怎幺没看到女子来做健身?」。

「有是有,不多,因为男人希望健胸肌、臂肌、腹肌、和肥肌,女子希望长颈、丰胸、柔肌、纤腰、蜂腰,目标不符,当然不会来健身房锻练,只有一些女子来此跑步练腿肌,但也有些女子选手来练举重」。

「我想锻练一下减掉一些体重,可以吗?」我顺便问他。

「当然欢迎,只是减肥,除了要运动外,还要控制饮食和营养」。

「你怎幺说我怎做,行吗?」

「还要服用一些药物辅助,而且减重后,仍要长期注意控制口腹之慾,一般人多不易办到,很幸苦的」,他不太相信这个胖女人,能办得到。

「试试看我能不能辨得到Just try me」,卡露琳斩钉断铁地说。

「先不要冲动,试一个月,再来决定」,他有些泼冷水。

「费用怎幺算?」,卡露琳已经跃跃欲试。

「买一张会员月卡,保証金100欧元,第一月100欧元,续购每月60欧元」,他说。

「开放时间10:00AM 到10:00PM,不限定时间,指定教练每小时25欧元」,他又说。

「教练费,怎幺这样贵?」,有钱人喜欢锱铢必较,她有些心痛教练费,想讨价还价。

「我们的教练都是有国家奥会証照的,而且妳也不需要每次都请指定教练,一般巡迥教练是免费的」,他又说。

「好吧,我加入」,她下了决心。

他带她去门口办公室,办了会员登记,照了相,领了卡片。

从即日起,卡露琳就成了会员,每日有恆心地,进出健身房。

刚开始,卡露琳除非他没有空,每次都指定大卫做她的指定教练,大卫告诉她慢跑的要领,和饮食控制,我觉得太辛苦了,而且一天到晚饿得受不了,好想放弃,每天晚上累得半死,上床头一碰到枕头就睡着了,忘了男男女女之事,但实在太累了,想想何必呢,赶吗把自己操得这幺累,不想再做下去了,但又想一想,我都走到这里了,为什幺不做完成呢,我去照了一张全身照,放大了跟我真人一般大,张贴在房门内侧,每次岀门,就看到一个胖女人,睁大眼晴瞪着我,我背上汗毛一凛,咬咬牙就提了包包去健身房。

二个月后,卡露琳每天不仅慢跑,而且增加手臂张力训练,减胖的效果出来了,每天也不是那幺累了,每天都磅体重,我减去了六公斤,腰围也小二吋,不!减小五公分,(我们在美国习惯用英制)。

为了初步减肥有效,大卫嚷着要我请他吃饭,我在市中心中国餐厅玉园饭店(Ristorante Cinese,Giardino di Giada)请他吃中餐。

餐厅经理很惊奇,我一个白种女人,能说这幺标準的北京话,问我是在北京出生的吗?我笑笑不答,改用义大利话,向大卫解释中文菜单,点了几道常用的中国菜肴,吃中国菜,要配中国酒,开了一小瓶五粮液。

俗语说”饥寒起盗心、饱暖思淫慾”,二人吃饱喝足,相互对看,愈讲愈放肆,愈看愈顺眼,大卫每天面对卡露琳,觉得她落落大方,徐娘半老,烟视媚行,暗恋已久,只是在众人面前,不敢啓齿,对卡露琳而言,她久历风霜,游遍五大洲,面首也是遍及五大洲,最近每天累的只要一上床,就张不开眼,子宫常常感到寒冷,本来根本忘了的小腹下面饥荒,但今天酒后被大卫言语挑逗,有些性亢奋,不禁对他多看几眼。

大卫看到她酒后,面如桃花,眼若秋波,知道好事己近,船可入港,俩人叫了一部车子回到了她家,他模仿新婚夫妇,将她抱进了房中,很快就脱衣共浴。

沐浴时,首次裸裎相见,我趁这个机会,仔细端祥一下他,不愧是一位健身教练,一身的肌肉,两头臂肌,胸肌,八块肚肌,令人垂涎三尺,这真是一个浑身布满了体毛的男人,密密麻麻棕色的毛髮,一头棕色偏金的头髮,扎人的落腮鬍子,胸毛,肚脐毛连到一大簇的阴毛,毛丛中一支昂起不到半呎的阳具。真是不够看。

都走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后悔退货吗?只能照着进度往下走,给他加了一个套,让他插了进来。

大卫,看到眼前这个女人,丰乳翘臀,凝脂幼滑,胖嘟嘟的柔若无骨,耻部还刺着一朵,鲜红的滴水玫瑰,引人想入非非。

进来后,差强人意,还算不错,他插拔的强度,耐久的长度还都不坏,我还是有爽了一阵子,子宫也比较不寒冷了,我给他打65+分。

「大卫,你今年几岁啦?」,事后,躺在床上,我钻进他怀里。

「今年十月,将是二十六岁,妳几岁?」他也问我。

喔,我还以为他五十岁了呢,他这一脸鬍子好会骗人。

「不要问女生今年几岁」,我说,其实我不敢实说。

「老婆那国人?」我本来要问他老婆几岁,但我不能自打嘴巴。

「本地人,但她长年洗肾,卧病在床」,他平淡地说。

他现在只是我的炮友,不是婚姻对像,问问罢了。

突然,卧房的门开了,女儿玛丽安娜推门进来,说道:

「妈,我回来了」,她一眼就看到床上的我们。

「喔!对不起」,赶快退出去,带上了门。

该死!我怎幺会忘了关上房门。

88 生日礼物

万事开头难,男女关係有了一次,就有二次,也就有三次,大卫三天贰头就来我家,有时短叙,也偶而有时过夜,其实最近我一心一意只在认真减胖,恢复往日苗条的身材,这个人在床上的本领,不过尔尔,磨擦不能消除子宫内的寒冷,这样的做爱,对我而言可有可无,聊胜于无而已,但他还自以为他雄性本钱十足,可以迷倒一堆女人。而且他也十分小气,从来不曾送我任何礼物,但我不时会买些高价的名牌皮腰带、领带,金袖夹等礼物送他。

经过上次玛丽安娜闯入卧房事件后,大卫每次进来我卧房时,都会确认把房门关上,而且在门把手上,挂一条领带,女儿也很懂事,再也没发生误闯的事件。

其实女儿也不小了,22岁,今年也在读米兰大学,(Universita degli Studi Di Milano)商学院二年级了,洋妞懂事得早,我早就见过她和男孩子一起在路上携手同行,不知有没有跟男生上过床,有机会得要教教她避孕,和防病的常识。

为了大卫有时会来家中用餐,我僱请了一位白昼上班厨娘,负责买菜及厨房事务,我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减肥和运动这件事上。虽然进展很慢,但持之以恆,四个月来,运动、加控制食物、减肥药物、三管齐下,减掉了十一公斤,超过目标值一半了。

行百里半九十,现在剩一半都不到,还有很多路要走。

今天傍晚,我刚从米兰街上购物回家,在家门口,正巧碰到有个年青人,开了一部BMW五系列的车子,送女儿从学校里回来,二人下了车,还在车傍热烈地拥吻,依依不捨才分手回家。

看到我,她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叫了一声「妈!」,就进了家。

「他是妳的同学吗?」我问女儿。

「他是我学长,医学院毕业的,现在才是R1」,女儿问答。

「什幺科别?」我问女儿。

「整容外科,及妇产科,还没选定老师」她说,是热门科系。

「到什幺进度了?」我再问女儿。

「才认识二个星期,牵牵手散散步而已」,女儿说。

「不止吧,刚才就看到你们在接吻,还有什幺?」我逼问。

「今天是第一次,就被妳看到了,」我不信,再问。

「好啦,今天是第二次,」她招认了。

我不再追问了,问一下,认一次,再问一下,再认一次,可能再问五下,会再承认五次,永远听不到真话。小女儿情窦初开,不必再问了。

「下次给妈介绍认识一下,请他家中坐坐,一起吃顿饭,妈帮妳评鑒一下」她脸红地点点头。

小丫头交游还蛮广的,过来一星期,她带了二次男朋友回家,但是和上次开BMW是不同的男孩。我想这也是一件好事,她有选择的能力。

有一天週未,我运动后回家,进卧室时,看到她的卧房门紧闭着,把手上挂了一条男用皮腰带,房里传出女儿亢奋的叫床声:

「喔!喔!唷!哇喔!喔!喔!」

半天,静止了我呆立在自己房门,脑中空白。

女儿长大了,成年了,她有她的选择,在她长大的过程中,我这个做妈的,没有尽到做妈的责任。

可怜的玛丽安娜!

我静静地走进卧室,静静地洗了一个澡,静静地换好家居服,倾耳听到客厅有了动静,才走出卧房,看到玛丽安娜和一个青年男同学正要出门,她说了一声:

「妈,我要跟同学去看电影,不回来吃晚餐了」。很不懂礼貌,那男孩,跟我点头示意一下,拉了她就一起出门走了。

带男孩回家,在卧房门把手上挂了一条腰带,一个星期又发生了二次,而且都是不同的男孩,她会走上我的后尘吗?飘泊浪游在全世界,追求幻想中虚幻的爱情?或单纯的肉慾满足吗?我该怎样规劝我宝贝的女儿呢?

我是一个已经没有生育能力的寡妇,一个坏榜样。而她却是花样年华,前途似锦的女孩,我该怎幺办呢!

我告诉大卫,我有些不适,在医院捡查,发现染到B型肝炎。要独居至少二、三个星期,净胃服药排毒,休息一下,暂时不要来访。

在家中,女儿去学校的时候,我就利用空隙,去公园运动场慢跑,算算她快要回家时,就回家等她,要造成她的不便。

果然,女儿就不再带同学回家,我心中暗暗高兴,但我发现,她每天上学时,多带了一小包东西出门,偷偷暸解一下,竟然是一些乾净的褺衣裤,原来她在外面另找地方解决,我只能放弃所有努力。

从此我只有放弃,让他带男友回家,而且常常有旧的男孩不见,换成新的男孩出现。唉!我的女儿比我当年还要随便。但至少她没有和她哥哥乱伦,呵,圣母玛丽亚!

有一天,酒庄爸妈来访,我和他们去史卡拉音乐厅,听歌剧波希米亚人,散场后他们驱车回酒庄,我一人回家,看到女儿房门挂了一条领带,有客来访,正想要回自己房内就寝,忽然想起,这条领带眼熟,好像是大卫的,我倒了一杯白兰地(cognac)坐在客厅沙发关上了大灯,等他们,晚上01:58AM,女儿房门开了,她裸身送大卫出来,我开亮了大灯,瞪大了眼睛着他们,大卫讪讪地对我说:

「喔,卡露琳妳没睡呀,有话明天白天说,晚安」,就溜出大门。

「喔!妈,妳听我说,………….妈」,她急急想分辩,可又想不出要说什幺话。

「什幺话都不必说,穿好衣服去睡觉,晚安」我冷冷地说。

第二天,大卫没来我家,也没打电话来,我到健身房注销了会籍,退回了100欧元保証金。从那天以后,大卫再也没来我家。

我现在体重143Lb.,已经接近我希望的目标,只是皮肤有些鬆弛,但已经养成每天慢跑出汗的习惯,发现所有的衣服都太大,就和女儿到米兰市区la Rinascente 百货公司,买些漂亮时装,顺便也要她选一些新衣,她兴奋的不得了,长这幺大,第一次有母亲伴她逛百货公司,买了不少时装和鞋子,一同回家。

她三不五时,常有男伴来访,挂挂皮带或领带,而我惟一的男伴大卫却再也不再出现了,”寂寞梧桐锁清秋”,夜夜数羊到天明。

星期六,是我四十七岁生日,女儿学校没有课,也没有活动,她约了几位男女同学,和一位特别嘉宾,来家小聚,说不定会办一个家庭生日舞会。她一一给我介绍了她的同学。

我事先要厨娘插了鲜花,买了一些食物、披萨、饮料、甜点、咖啡、水果甜酒、生日蛋糕,以便招待这些小客人,我还帮她们找了一些舞曲唱片。

下午5:00PM左右,小客人们落续抵达,一共来了十五位,年龄在廿五岁以下的男女同学,还有一位在四十岁左右的人,女儿介绍这位是学校球队网球教练,詹姆斯、蓝道斯先生Mr. James Blueways,我看他粗粗壮壮,皮肤黑黑黝黝的,若不是他穿着整套西服,会以为是一修车工人。

亏得厨娘凖备的食物够多,这些大孩子真能吃,风捲云消,不一会碗盆见底,饮料也喝掉了大半,有人建议开始跳舞吧,大家就将客厅中的家俱搬一搬,腾空出一块舞池的空间来,我打开了CD播放机,放进一张混合舞曲唱片。首曲是一首吉烈巴,玛丽安娜和上次开BMW车的男孩子首先开舞,孩子们作对陆续下场,踏步转圈一起热闹起来。

大家都在跳舞,詹姆斯只有一个人没有舞伴,我是主人,就向他邀舞,他受宠若惊,很拘泥地和我跳起舞来。

舞跳到了半夜十一点,咖啡和甜酒都见底了,有一些人落续告辞先走了。最后剩下詹姆斯和BMW男孩没走,詹姆斯是喝高了,不能开车,BMW男孩被女儿把他留下了,女儿不踩我们,逕自把BMW男孩带进他卧房,进房前,她回头对我眨眨眼,抛了一句”生日快乐”就进房去了,现在我才知道,詹姆斯是女儿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把生日礼物詹姆斯,带进了我的卧房,他涨红了脸,十分拘谨,刚才我在关灯跟他跳勃鲁斯贴脸、贴胸、三贴舞时,我的情慾开关,早已啓动了,现在我大胆主动,对这个四十多岁的内向男人前,我吻了他,还主动帮他解开领带,去挂在门锁把手上。

我早已测量到他的肉棒大概尺寸,今夜应该有一段美好时光。

卡露琳用舌头舔他的耳垂,为了打破沉默,她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要不要洗个澡,或者先睡个觉?」。

其实詹姆斯是个大男人了,经过一个晚上的拥舞和磨磨磳,那有不懂她的柔情,和慾念,轻轻地回吻了她的粉颈,再度端详怀中这个女人,体态稍胖,但身高比自己至少多出六、七公分,正值狼虎之年,漂亮的棕色带一些偏金的头髮,可能今天才修剪过,一双充满色慾的大眼晴,满怀期待,虽然不再青春,但也不见太多的风霜痕迹,仍可称之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犹其是贴在男人身上的一对肉球,仍是弹性十足,令他有些销魂蚀骨,下身不断膨涨。

「喔…………好!…………洗澡」,随口答道。

其实卡露琳也不确定自己想洗,只是当时似乎找不到其它台词,随便找一句话,打破尴尬的沉默。

男女共浴,最能打破性别範篱,二人裸脭相对,没多久就嘻嘻哈哈在浴缸中,打拘谨相互嘻戏,詹姆斯帮她清洗,那对令人销魂蚀骨的丰乳,卡露琳则十分仔细地擦弄,他昂首吐信的龟头。各取所需,十分甜蜜。

「上床帮我按摩一下好吗?」她有些急了,邀请他上床。

隔着衣服,詹姆斯握住她一对富有弹性的乳房,恣意搓揉,并俯身吮吸及轻咬乳头,将肉棒紧紧地抵住她的下腹,上下左右,缓缓摩擦:卡露琳不停呻吟,娇喘扭动下体。

詹姆斯被她的双乳吸引住了,为的是她胸口那两颗略带粉红色的葡萄,实在不像是这个年纪女人应该有的色泽。他像个婴儿一样贪婪地吸吮着,一面伸手往下探索,和知道时候到了,她下面已经湿透了。

他将她翻过身来,面向前方,爬在床上,翘起了臀部,从后面插入了她的阴道。

89 异国孤雏

詹姆斯比她矮了差不多有二吋,他的肉棒也相对较短,跟他的身材一样,矮矮、粗粗、壮壮。他曾是意大利网球国手,世界排名百名以内,最隹成绩温布顿邀请赛,进入后二轮,浑身是筋,耐操、耐磨、反应快、体力足,跟健身教练冏然不同,卡露琳很是喜欢,觉得十分充实,尤其他经久耐磨,最终冲刺时,粗壮的肉棒快速进出时,她竟然感到有发热的现象,使她一直来苦于寒冷的子宫,有发烧的感觉,非常舒畅。不禁哇哇大叫,声闻室外:

「啊………喔…………哇………….喔………….喔…………..喔喔!……..啊」。

第二天是礼拜日,她们母女要去教堂望弥撒,女儿开车,一路上对着她妈笑,卡露琳不好意思得要翻脸,玛丽安娜才忍住勉强不笑。

詹姆斯浑身都是硬硬一块块的肌肉,尤其执网球拍的右臂,和二条粗短的腿肌,每当他硬梆梆的腿肌,压在她柔软的腿上,右臂又搂住她时,她感到灵魂都化了。

詹姆斯每星期都会抽空来她家中幽会,她感到他每来一次,子宫阴寒的症状就好一些,每次隔着保险套,都感到他射进来的精液,很烫很烫,她就不再要他加套,在她阴道内感到更烫,对冰冷的子宫甚是一种格外受用,她直接在龟头上,吸取刚射出的精液嚐一下,温度却只是常温,百思不解。

詹姆斯没有家累,但有位老母要照顾,卡露琳有时也常以密友的身份,去探望他的母亲。她想自己也这幺大了,身边缺少一位可以共渡天年的伴侣,这个男人忠厚老实,粗懭寡言,如果没有恶习,慎重考察,假如真的可靠,可以考虑下嫁,定居米兰,逍遥余生。

今天他又来到她家中,例行公事办毕后,他告诉她,接到欧洲网协邀请,下月将赴雅典参加,年度排名赛。这是职业网球选手的年度大考,事关排名,和各国邀请赛的资格和年度收入。他要一方面儘量增加练习强度,一方面保存体力,储备能量和爆发力。

因为手头没有欧元现金,我塞给他一千美元,以壮行色,他婉拒再三,最后还是收了。

我说我也要跟,他有些勉强,说我去了会影响体力,说什幺屁话,我去怎幺会影响体力,我跟你住不同旅馆,吃喝不同的餐厅,甚至可以你打你的球,我买我的观众席位置,甚至可以坐不同航空公司的班机,怎幺会影响你的体力。老娘去定了。

我独自一人,在他正式出赛前一天,啓程搭机到了雅典,入住奥林比宙斯神庙傍的,雅典之门酒店(The Athens Gate Hotel),我在酒店上网,查明预赛赛程,把赛程表全部都抄下来了,各国选手有贰佰多人,分成不同的场地和时间,基本上来说,预赛时,除种子球员外,选手百分之九十的时间在等候。

女生独自一人在大都市中,最隹的去处就是逛逛百货公司,血拚,Shopping,住进酒店,上好网,整顿好了行李,不知怎地,似乎有人在催促,就往百货公司冲,到了附近不远处,有一家马克、斯宾赛公司去Marks & Spencer,买了几条英国刺绣手帕和男生领带,走着、走着就到了晚餐时光,有些饿了,好像有人在催我,到附近街上一家饮食店,去吃一些希腊美食,我正在向服务小妹点餐时,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形,在我前面走过,一个非常高大的非裔男人背影,站在不远处,”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那不是我午夜梦迴,柔肠百结的黑兵乔治、阿里还有谁!我就知道,美国军队就喜欢搞神密,好好一个活人,怎幺就宣布战死了呢。

我排开众人,向他走去,蓦然间,这幺高大的的一个人,怎幺就不见了呢?我就叫他的名字:

「乔治!乔治!乔治、阿里!乔治、澳里维尼、阿里!」

我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回答,忽然看到他,正坐在餐厅门口的户外餐桌对我招手,我喜出望外,赶快排开众人冲了过去,口中还在高兴地叫着:

「乔治!乔治!乔治阿里!乔治、澳里维尼、阿里!」,

我冲到了餐桌,发现又不见乔治人影。

餐桌上坐了一个黑人小男生,远边站了一位非裔的妇女,对着我看,用希腊话问我:「妳在找乔治、澳里维尼、阿里吗?」。

我看着她,一位普通希腊居家非裔黑人妇女,三十来岁,旁边是一个黑人男娃,三岁上下。

我回答她:「是的,我在找他,妳看到他了吗?」。

她说:「我没看到他,妳和他一起来的吗?走丢了吗?」,

「不是,我没和他一起来,妳和他一起来的吗?」,我说:

「没有,我听到妳在叫他,我以为妳和他一起来的」,

「我好像看到他的身形,我以为他来了,所以我叫他」,我说。

这时,我忽然想起,他不是在三年多前,在中东战场光荣殉国了吗?我刚在见到的是幻像吗?我背上一阵凉意。

「妳说是乔治、澳里维尼、阿里吗?美国,田纳西人?」,我说。

「是!我说的正是他,乔治、澳里维尼、阿里,美国,田纳西人吗?」,她说。

「乔治、澳里维尼、阿里,妳是他什幺人?」,我好奇地问她。

「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是玛格丽特、伊(MARGARET E)」,她指了指身傍的黑娃儿,她拿起手机,打开一张她穿护士服和乔奇的半身合照,他穿着医院的伤患制服,一脸调皮不是他还有谁。

这个浑蛋,原来当年在船难后,我找遍了希腊大小医院,都没找到这个家伙,却原来躲起来,在跟黑人护士小姐谈恋爱,害得我以为他淹死了,伤心了好久。

我看这个小男孩,面容上还依稀看到乔奇当年的风采,常常不时入梦来的他。

喔,我明白了,刚才一定是圣母显灵,把我从去米兰引到雅典,再从酒店引到这里,使我遇见了乔奇的孤儿。阿!圣母玛丽亚,哈里路亚!讚美主。

我邀请玛格丽特到酒店客房,我也拿出手机中和乔奇的合照,对我和她能在雅典相逢,都感到不可思议,一定是圣母的神蹟。

我告诉她,乔奇已经在中东殉国了,遗体也以军礼下葬了,遗愿要我做他的执行人,我有意愿和能力,只要她愿意,我可以负担她的生活费,和他的教育费。

她说:「谢谢妳的好意,我有职业和专长,足能养活自己,但我还年青,现在有一个,说不定可以论及婚嫁的男人,如果婚后,他和我孩子不好相处时,如能帮我忙,拉一把就好了」。

我同意了,给她留下了,我在长岛和米兰的连络地址和电话。她也留下了她的连络方法。

我抱着她的孩子,一同往酒店餐厅共进晚餐,孩子对我还蛮亲近的。因为后天詹姆斯没有赛事,我约了后天,要到她家中去拜访。

晚上拨打了一通手机给詹姆斯,他告诉我明天首战伊朗选手,在雅典萨堤尔圣火球场,挂掉电话入眠,希望乔奇今夜来入梦,却一夜无梦。

在酒店购票去参观詹姆斯比赛,首轮伊朗对手排名在他之前,打得很辛苦,一直平手,互破发球局,挺进到最后一局,打到抢七才分出胜负,终于胜出。

为了保持战力,我跟他约定,只要他没有打到赛事止步,我就不去找他,每天在酒店打电话,纽约、米兰、上海,甚至澳洲,打发时间,不要让自己空闲下来,免得胡思乱想。

我去银行,提了一些欧元现钞,按照地址,在一条小巷中,找到了玛格丽特的赁屋处,这是一间很旧、很小的屋子,他们母子俩,蜗居在不到廿平方公尺的屋子里。証明她收入很微薄,母子二人的开支,上班,找人照顾孩子,一定令她焦头烂额,但为母则强,她还是撑过来了,很令我钦佩。

孩子哭了,是饿了,她拿出一些饼乾来餵他,这幺大的孩子,不是正需要乳製品类的食物吗?问了一下孩子妈妈,家庭状况,她是南非过来的移民,父母亲都已过世了,有色人种受人岐视,孤身一人在雅典市立医院,急诊部当护士,值班时化钱托人照顾孩子,生活很清苦,也很忙碌。她问我是乔奇什幺人,我告诉她,我是美国国防部,委托的阵亡将士乔奇的非婚子女照顾人(我瞎编的)。

临走时,我留下了一万欧元的现金,要她给孩子多加营养。

回到酒店,赶到天主堂,对着圣母像祝祷:

「天上的圣母呀,感谢妳的神蹟,使我找到了乔奇的遗孤,我会遵照妳的意志,继续照顾他的未来,阿们」。

回到酒店,詹姆斯来电:

「亲爱的,妳刚才到那里去了?我一直打电话,妳手机都没开」,「我去教堂祝祷,为亲爱的祈祷,希望你能节节得胜」,「告诉妳一个好消息,我第二轮又过了,再进二轮,就可以进决赛,争夺冠军了」。「亲爱的,你好棒!祝你成功」。

晚餐后,在酒店一个人,闷得发慌,为了打发无聊,又去逛Marks & Spencer百货公司,想买甁亚诗兰黛Estee Lauder防晒乳,好观看室外球赛,也想买一些小礼物,回去送詹姆斯。忽然看到远处一个熟人,亲密地搂着一个打扮得很妖艳的年青女子,买了一瓶香奈儿,和选购一些其他化妆品,他掏出美金来付了,此人竟然是明天要出赛,告诉我,他这几天,不可以接近女色的詹姆斯。

我很火大,但发现自己没有醋意,我知道他已经出局了。

他妈的!拿老娘的钱,来雅典嫖妓,狗肏的,王八旦,回意大利,看老娘怎样对付你。

不巧,他看见了我,我故意看往别处,他也许以为我没看见他,他搂着她匆匆走开了。

90 母女战争

詹姆斯也不算铩羽归国,打入第三轮半,世界排名应该没有什幺昇降。

他来我家,对我说:「亲爱的,我太忙了,每天都在练球,没时间去给妳买礼物,不好意思」,

我冷冷的笑了一下:「亲爱的詹姆斯,我看到你不是用美金,在Marks & Spencer帮我买了瓶香奈儿吗?」,

他听到脸色就变了,急着说:「妳误会了,妳看到的是我妹妹」,我冷冷的说:「我没误会,你曾说过你是独生子,你忘了吗?」,他讪讪地说:「我说是朋友的妹妹,偶然碰见的,妳吃错醋了」,「我没吃醋,完全没有,詹姆斯先生,晚安,你该回学校了」,这时候,女儿正好回来,他以为救星来了,认为可以不走了。他愣了一下,还没有要走的迹像,我说:「你要我报警吗?」,

他走了。

下午,女儿喜孜孜地来告诉我,她已接受BMW男孩的求婚了,她给我展示她的订婚戒,那是一颗一克拉半的粉红钻钻戒,它亮晶晶的闪亮耀目,我对她说:

「妳一天到晚,BMW男孩长,BMW男孩短,BMW仅只是一部车子的厂牌,只是说他老爸有几个臭钱而已,他没有姓,没有名吗?妳说,谁是这个幸运儿呀?」,她说:

「他叫肯尼斯、哈夫曼尼 (Kenneth Hoffmani),他爸爸是米兰4H私家银行董事长,(4H BankPTE.)」。

「妳们决定大喜的日子了吗,今年还是明年?」,

「肯尼斯希望愈快愈好,大概是下一个月底」,

「下一个月开始,是果园採收季节,公司会很忙的」,

「我们不想等,也不能等」,她的意思是怀孕了吗?

「恭禧妳了,孩子,告诉爷爷、奶奶了吗?」,我只好同意。

「还没,我马上打电话告诉他们」,

「这幺大的喜讯,要亲自当面跟他们报告,不可以用电话报告」,

「是!我马上开车回伯拉波亚戈去,当面跟他们报告」。

*** *** *** *** ***

婚礼于九月一日,在米兰大教堂,盛大举行,晚宴席设于史卡拉大酒店,因为婚嫁双方俱是当地名门望族,一时冠盖云集,车如流水马如龙,热闹非常。

现在正是葡萄园收穫季节,也定是初酿季节,对酒庄而言是要支付大笔工资的资金需求季节,通常也是大笔应收帐款,要入帐的重要时节,但今年应收帐却很多需要一再催收,加上玛利安娜庞大的婚礼开支,资金调度很是拮据,好在新的儿女亲家是私营银行业者,调借一些短期低利贷款,解决了燃眉之急。

小俩口,婚后恩爱,飞往马尔地夫渡蜜月,回程时,转道巴黎,方欢欢喜喜回到米兰,谁知风云变色,酒庄董事长,心肌梗塞,送医急救无效,撤手人寰,魂归天国。后事安排,化了大把银子,备及哀荣。

事出突然,酒庄经营一切事务,因为这是家族祖传企业,从来都由老先生一人布局经营,董事长此番一走,企业就没了主心骨,而董事长夫人,年纪老迈无法承担,小保罗还在求学,没有办法休学经商能力,卡露琳自认可以为子女出力,出面接掌公司,就和老夫人商量,暂时搬回伯拉波亚戈,主持公司。

谁知老夫人,这二十多年来的梦魇,就是卡露琳籍着是小老闆母亲身份,外姓吞没公司,坚决勿许。

卡露琳热脸贴人冷屁股,讪讪作罢。

这个私人家族公司,故董事长执股20%,小保罗执股15%,小玛丽安娜执股10%,卡露琳执股5%,其余疏近亲族共执股40%,社会散股10%,本来就是一个恐布平衡。

谣传,因为近来公司现金不足,又因经营团队婚丧开支,挪用庞大。公司有爆财务危机的可能。凯林诺家族股东频频前来关切,老夫人出面一一安抚。

危机终于爆发,但引爆点竟然来自意外,女婿尼斯家的银行,向公司索讨到期未还贷歀,伍佰万欧元。向法院提供担保,申请强制执行,公司现金不足,无力偿还,濒临倒闭,家族股东人心惶惶,纷纷向外抛售,但女婿家的银行,趁机大量收购,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但老夫人依然不为所动,只要卡露琳能控制执股5%,就不怕公司被抢,所以叫小保罗看紧她妈,外人就无法抢走经营权。

谁知天外惊雷,变生腋下,小女儿竟出面挺夫家,母女反目,发表申明,支持债权银行,酒庄小股东,纷纷抛售股票,银行公开出一一收购股权,公司岌岌可危,朝不保夕。

此时,市上发现另有一家希腊来的外国财团,也出面收购该公司股权,股价随之上扬,银行也随之加码收购。

谁知银行前门淹水,竟后门失火,谣言四起,说这家银行资金不足,今天早上开门,竟挤入大批人潮挤兖,银行变成两面作战。

我像一只嗜血的猎豹,为了要保护小豹崽子,鼻子一直向血腥味趋去,两只眼睛闪着绿光,紧盯着猎物,随时看着它的喉部,想扑上去一口紧咬,着断送它的生命。看到银行在挣扎求生,心中十分得意,感到满口都是血腥然。

澳洲某银行代表澳洲安丘财团,汇入一千万美元,归还银行欠歀,解除了酒庄财务危机,但银行却解除不了自家的挤兖危机,不得已,只能向外抛出,廉售当初高价购入的酒庄股权,但银行本身的财务危机,愈演愈烈,又不得不抛出本身拥有的债权,同行也一一收购,纽约某财团也趁机揩油,汇入美元陆仟万元,购走银行部份分行,最可恶的是中国上海有一个小财团,叫什幺“Melody-Caroline Toys Corp.”也来凑热闹,打了个秋风割了一些肉,小赚一笔几百万欧元就走了。这个银行原来是由四位姓氏中有H的人,合伙创设,而Hoffmani家族片出资稍多,故由Haffmani家旅族掌舵,现在银行奄奄一息,最后另外三家看不下去,只有派人出来向老夫人投降,高挂免战,但已是偏体麟伤。老夫人看得眼花撩乱,不知卡露琳那里来这幺多的银弹,能击跨一家银行。

卡露琳化了三个月的时间,收回了另星股权,达35%,现在共有40%股权,加上小保罗原有的15%,已经有55%,可以有效控制全面,她回收了剩余之的资金,汇出归位到原处,把所有酒庄股权凭証,都交给了儿子小保罗,她一共仅化了一仟伍佰万美金。但获得该银行的二家分行,向该银行挑战经营权,最后银行屈服,卡露琳同意,将二家分行归回原银行,换回12%银行股权,为了安抚女儿,她将银行股权7%交给了儿子,5%送给了叛徒小女儿玛丽安娜,教女婿没有作怪的能力。

召开股东大会,没有他人拥有10%以上的股权,凯林诺酒庄却共拥有12%的股权,但礼让Hoffmani家族仍掌经营权,小保罗,凯林诺二世任监察人,玛丽安娜、凯林诺入董事会,卡露琳、凯林诺为无股权的独立董事,卡露琳大获全胜。

卡露琳发现,在处理与女儿间的战争,三个月日子里,竟然没有一天,起过想念男人的慾望,原来金钱的慾念,比生理的慾念要强。

嬴了上一场的金钱战争,在米兰的小报、杂誌都知道卡露琳此人,对她个人能调用,似乎有无底的国外资金,来自美国、澳洲、和中国、希腊的资金,击败一家有多年历史的当地银行,猜测不到她究竟有多大的财富,就拼命挖她个人历史,大量报导她的情史,据传她是希腊船王欧纳西斯的私生女(胡说),也有的说她是俄国军火大享的情妇(乱讲),另有一说她是哥伦比亚毒枭的大老婆(瞎搿),也有人说她曾是利比亚大油商的姘头 (这个比较有谱),也有一说,她曾是某国际网球明星的面首(这个更接近事实)。

卡露琳烦不胜烦,只能选择离开米兰。

但是要去那里呢?回纽约、去中国、到澳洲、往北欧、游俄国,很难决定。

却接到爸爸从纽约打来电话,他要在大学教职退休,离婚后一人独居无聊,準备卖掉皇后区住屋,回归出生地台湾,购屋定居养老,邀我往台湾一行,遂打定主意,经杜拜去台湾一行。

我从米兰搭阿联酋杜拜航空(Emitrates Flydubai Air Way)班机,飞了七个小时,到了波斯湾口的明珠,杜拜国际机场,它是阿剌伯联合大公国(United Arab Emirates)人口最多的城市。

很多人都去住进着名的帆船旅馆,但人怕出名猪怕肥,我怕米兰有人跟蹤,有些私事被放上报章,为了米兰酒庄我儿子的颜面,不能有些风吹草动,只有找了一家美资的喜来登旅馆(Sharaton Creek Towe)入住。

杜拜的官方语言是阿剌伯语,但英语却十分流通,以前我在阿剌伯商人阿鲁巴Aroba家中,也学过几个月的阿剌伯语,本想炫耀一番,但结果发现,很多年不用,辞彙不够,只好作罢。

第二天,参加当地旅行团,参观了帆船旅馆,阿里发杜拜塔(世界最高建筑物),车子在十线的杜拜公路上捷驶,两侧全是新造的数十层楼大厦,个个争奇鬬艳,煞是漂亮。

第三天,看了排列成美丽图案的棕榈岛,对排成美丽图的案,阿剌伯酋长国的这大手笔,大胸襟的开发计划,真是拜服不止。

还有一个亮点,杜拜购物中心,美侖美奂,热闹非凡,英国、法国、意大利、美国的各种名服饰,奢侈品充斥其间,叹为观止。

回教国家禁酒,晚上找不到小酌喝酒的场所,在旅馆中找酒喝邂逅了记者德莉莎梅耶儿 (TeresaMayer),她曾受经济杂誌(Economy)的邀请,到米兰写専题,偶然在大应厅见到了我,很惊喜地走向我,用意语问我:

「妳是卡露琳,阿丘夫人吗?」一听她口音,就知道她是美国人,认为她是杂誌社的狗仔,假装是意大利人,想要接近我。我用阿剌伯语说:「不是,我不是,妳认错人了」。

她用非常纯熟的阿剌伯语说:「妳不是阿剌伯女人,妳少骗人」。

「不是,我真的不是,妳真的认错人了」,我用英语分辩说。

「妳的确不是卡露琳,阿丘,但妳是卡露琳、凯林诺,或者是卡露琳、简对吗?」,咦!她怎幺知道,我的各种化名?

「啊………..妳怎幺知道?」

「妳和4H银行的战争很精彩,妳用你好几个银行分散的子弹,打垮了一头啃吃企业的豺狼,很精彩,可列入经典记录,好棒」。

「妳怎幺知道的?」

「我是经济记者,顺着储汇局资料一查就懂了」。我一听,差一点就要晕倒,我在打仗,有人在傍观战,好在她没有插一手,否则我死了,连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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