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缇妮(中)
[星期一,我回学校了,逃避对我自己没有帮助,我还是得过学生该过的生活,上课抄笔记,準备期中考,打报告,我说服,或者说是催眠自己,只要努力跳脱出那一段汙秽的记忆,我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
「缇妮,你最近很媚很女人唷……和以前不大一样,交男朋友啰?」班上的女同学仪霞语带暧昧地问我。
「没……没啦……不要乱说,那些臭男人……帮我提鞋子都不配……啊……我上课要迟到了,再聊啰……」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夺门而出,胸口因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我是典型的狮子座,好面子,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已被蹂躏践踏,但表面上仍硬摆出高傲,不屑男人爱情的校花姿态。
此时手机铃声响起,把我拉回现实。
「贱婊,又躲着我啊?到XX路X号7楼找我,现在!」
「我有课……」
****HiddenMessage*****
「嘿嘿……以你现在的处境,最好随传随到……」
屈辱却又不甘愿的两行泪无声地滑下,我没有选择,为什幺是我?我原本是可以和一个所有女孩心目中的王子热恋,有一个令人称羡的工作,有一个完美的婚姻……但我现在有什幺?我只有一副专供森享乐的卑贱肉体。
森的住处离学校不远,大约走了十分钟就到了,真不敢相信,在这路上,我的下体竟不知羞耻地湿润了,我的身体渴望着森的爱抚,我无法否认。
出了电梯,我的手微微颤抖,生怯地按了电铃,「呀……」的一声,门被打开了,映入眼帘的,不是英挺的森,而是一个面目凶狠的中年男人,他的皮肤极黝黑,脸上有两处刀疤,左胸以及左边整个臂膀布满刺青,只穿一件内裤,一身扎实健壮的肌肉,很适合拍第四台药酒广告,如果他不是满脸横肉的话,他的眼神很猥亵,贪婪毫不掩饰地上下浏览我的身体,这让我觉得自己像全裸地站在他面前。
如果是平常,我看到这种令人反味的男人,肯定拔腿就跑,可是我怕森把带子传了出去,只好硬着头皮问︰「请问……请问……穆于森是不是住这里?」
「我是他房东,先进来再说……」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进去了,我一进门,那中年男人就迅速地将门锁上,我慌了,想逃出去,那男人粗鲁地搂着我,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揉搓,我觉得很噁心,死命地想挣脱他的禁锢。
但身高不到160的弱小女子,怎敌的过一名大汉的侵掠,我无谓的挣扎,只引来那男人一阵狂笑,两排斑黄的牙齿,更令人做噁,那男人粗糙的手粗鲁地抚摸我的嫩颊,眼神燃烧着慾望,和森一样的眼神。
「你是穆于森的马子?」
「我……我是……你……你……你最好放了我……是森约我来的,他待会就回来,你最好别动我,否则……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硬着头皮,语带威胁地恐吓他,我说的很心虚,吞吞吐吐,坑坑疤疤的,我知道森看到我被强暴,祇会更亢奋而已,但心想,先吓吓他再说。没想到……
「穆于森那小子会救你?他不住这,他住XX号6楼,这个月房租拖了几天没缴了,我本来想宰了他,不过他说他的马子是S大校花,长得俏,乃子大,又浪又带劲……可以让我玩玩,如果我干得满意,以后就用你抵房租,嘿嘿嘿……长的挺可口的……不过带不带劲……干过才知道……还有……叫我勇哥就好了……记住我的名字,你待会叫床的时候会用到。」
我听了差点晕厥了去,把我卖给这种男人,我死也不愿意,我哭了……哭得很无助,我作梦也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地痞流氓强姦,我的泪水并没有唤起勇哥的良知,反而激起他淩虐娇弱美女的残酷心理。
「嗤……」的一声,勇哥撕裂了我的上衣,我的半边酥胸已裸露在外,他将我的奶罩往下一翻,娇豔的奶头激起他的兽慾,勇哥低吼一声,俯首吸吮,咬囓,舔弄我的乃子,酪腮鬍渣磨的我好酥痒,两颗大奶因他双手恣意粗暴的搓揉,变形成各种模样,勇哥的技巧很熟练,他很懂得如何挑起一个女人的情慾,我仍然抵抗他,粉拳如雨点般落在他肩头,我不断地告诉我自己,我不是只要男人一搞我,就张开腿给人干的淫蕩母狗,即使我内心以热痒难耐,但我不屈服。
「不……不要……放手你的髒手!喔……不要……」
「贱婊!我看过你的带子,还记得你小嘴里含着精液的贱样……嘿嘿……都被玩过,还装圣女。」
我登时羞耻不已,原来我被强暴的模样早被欣赏过了,我的身体因羞辱而蒙上一抹淡玫瑰红,这让勇哥很亢奋,他将我推倒在客厅的长桌上,整个身体压在我的娇驱上,勇哥粗鲁的扒开我的双腿,扯掉我的丝质内裤,他的压住我的腿,强迫我的私处赤裸裸的面对他,好羞耻。
我的花瓣早已分泌出晶莹的密汁,勇哥低笑两声,将手指插入我的肉穴,粗鲁地翻弄搅动,我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在森的调教下,我对男人的挑弄很敏感,没玩两三下,已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羞耻心蕩然无存,竟觉得当妓女也不错,每天都被猛干,一天还可以被搞很多次。
「嗯……嗯……勇哥……勇哥……干我……干死我……喔……好爽……求求你……用你的鸡巴插我……我受不了了……嗯嗯……」
勇哥这时反而起身,坐在我的双腿上,我有点慌了,为什幺他停下来了?
我的朱唇微起,欲言又止,两只雪嫩高耸得奶子不知羞耻地挺立在勇哥眼前,淡粉红的奶头因渴望而轻轻颤抖着,似乎在乞求勇哥品嚐它们,我将双腿仍然是门户洞开,勇哥粗野地将我身上残余的碎布全部扯掉,没三两下,我的身体已完全精光地呈现在勇哥面前,他的眼身夹杂得讚叹与兽慾,像在挑选猪肉般地审视剥弄我的肉体,他的大手握住我的奶子。
「唔……啧……啧……看看着奶子……唔……你的奶多大?」
「36……36D。」
「干他妈的贱奶!我最爱干大奶母狗了!上回被我和阿龙,小郑轮姦的那个槟榔西施,一双奶乾乾扁扁的,看了就反味,奶子要大才是女人阿!被多少男人上过了?」
「我……我只被森强暴过两次……」
「妈的!贱屄!强暴?看你这副发情母猪的贱样,应该是自动张开双腿求别人干你吧?干他妈的!捡那臭小子的破鞋!」
勇哥气得甩了我两巴掌,粗鲁地捏我的乳房,弄得我好痛。
「腿张开一点,我得好好地检查一下,唔……好鲜嫩的粉红色,阴蒂很肥大,嘿嘿……才稍微一碰就流出爱液,反应很优,是适合被干的肉体,不愧是S大校花,质地就是不一样,之前给我搞过的妓女肉穴都是黑的,干!我三十几岁了还没玩过大学生勒……下次得跟阿龙他们炫耀一下,S大校花被我干得爽歪歪……嘿嘿……很不错!够抵那些房租了!起来!」
勇哥一起身,就扯着我的秀髮把我拉起,勇哥坐在沙发上,命令我跪在他的双腿间。
他脱下内裤,露出一巨大的肉棒,比森的还勇猛,他的SIZE让我非常畏惧,但更令人做噁的是那股腥臭味,我也帮森口交过,男人的鸡巴有股腥味,但勇哥这种粗汉,卫生习惯比森差很多,我把脸别了过去,这激怒了勇哥,他甩了我一个耳光,我捂着热辣的脸颊,泪珠扑簌簌地滑下,勇哥气得握住拳头,想再赏我几拳,这种猛兽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
我求饶,说我什幺都愿意,请他原谅我,我委屈地张大我的樱唇,将若大的鸡巴含进嘴里,我吸吮着龟头,轻舔龟头的周围,将睪丸轻轻吞吐,这让勇哥极度兴奋……
「趴在桌上,像母狗一样趴在桌上……屁股翘高一点……」
我很害怕,勇哥的肉棒非常粗壮,我狭小的花穴怎容得下这猛兽,我全身因惧怕而轻轻颤抖,我还没準备好,但「噗嗤……」一声,勇哥的大鸡巴已暴虐地攻入我的花穴,好痛……窄小的花径受不起勇哥的粗猛,我扭动臀部想挣脱大鸡巴的肆虐,但这只让森的肉棒插的更深,直攻子宫,狭紧的阴道壁摩擦着火热威猛的鸡巴。
「唔……唔……好紧……好像在干处女一样……干!屁股摇用力一点……老子是花钱玩你的!女人就是这样……一开始装清纯喊痛,多插个几下就扭腰叫春了……」
「嗯……好痛……痛……求你放过我……饶了我……你的鸡巴太大太猛,我受不住……啊……啊……」
我的求饶只换得勇哥得意的狂笑,我痛得往前爬,勇哥抓住我的肩头,一手用力将我往下压,一手粗暴地捏揉我的大奶。
我的侧脸紧贴的桌面,动弹不得,像是一头猛虎在强姦身下的娇弱小羔羊,晶莹的密汁随着一次次的的猛烈狂插而洒出,渐渐地,我不再疼痛,阴蒂与肉棒剧烈摩擦产生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各个感官细胞,我配合勇哥的律动,狂热地摆动我的丰臀,这个姿势,还有淹没羞耻心的快感,真的让我以为自己只是条母狗。
「嗯……嗯……勇哥……好猛……你的鸡巴……喔……你的大鸡巴……嗯……嗯……我是淫贱的母狗……求求你……求求你……用力干我……用力……干爆我这只大奶母狗……啊……啊……」
良久,勇哥将我的身体扳过来,使我仰躺在桌子上,勇哥将我的一双玉腿架在他肩上,这个姿势使阴核对肉棒的冲刺更敏感,我乌亮的长髮已散乱在桌上,双手紧抓着桌巾,眉头轻蹙,娇嫩的呻吟声从盈润的樱唇发出,勇哥握住我纤细的腰枝,一前一后地猛烈晃动,胸前两颗雪白的大肉球随着身体摇摆而激烈地抖动着,这个画面让勇哥很亢奋。
「唔……唔……干他吗的……大学校花的滋味果然和那些三流妓女不一样,干了那幺久……还是好紧……唔……好紧的肉贝……插不多了……该是彻底粉碎你高傲校花自尊心的时候了……」
勇哥将我带进他的房间,他把一面大的连身镜拉到床前,以抱小孩子尿尿的姿势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好羞耻,我别过脸,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勇哥蛮横地箝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清楚自己的模样,同时一手逗弄着我的肉贝,没一会,拉出一洩晶莹的淫液。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淫蕩的証据……你这种敏感紧窄的花穴,柔软雪嫩的大奶,一性奋就猛力扭摆的腰枝与贱臀……你的身体是为了让男人玩弄而生的……让男人干比唸大学好玩多了是不是……以你下贱的程度,在多被几个男人搞过后,就可以大方的接客了……」
「不……我不是……你……你……你不準这幺羞辱我!」
「是吗?你自己好好的看!」
勇哥的肉棒插了进来,接着他用力摆动着臀部,勇哥的力道加上弹簧床的弹力,我整个身子猛力地弹跳,镜中的我全身肌肤因极度兴奋而绯红,秀丽的眉头紧蹙,分不出是痛苦或是爽到极点,一头长髮和两只丰挺的雪白大奶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空气中狂乱地甩来甩去,香汗淋漓,髮丝黏在粉嫩的双颊,朱唇淫声浪语……
「嗯……嗯……爽死我……我是发春的母猪……淫秽的妓女……求求你……勇哥……干爆我的骚穴……求你干我……嗯……嗯……干我……干我……干死我……」
「嘿嘿……S大的首席校花……呸……在学校追你的男人有几卡车吧?了不起吗?还不是被我姦得爽歪歪……现在看看自己的骚样……被我调教得多淫媚啊……才地一次见面就求我干死你……妓女……嘿嘿……你还不配……你只是让男人发洩性慾,爱享受被强姦快感的母狗而已……」
良久……我已全身虚脱,头已垂在胸前,若勇哥没撑着我的身体,我已不支倒地,一会儿……勇哥放了我,一阵腥臭扑鼻,精液射了我满脸。
「没用的娘而们,才干一个小时就腿软了……以后还得再加强加强……」
我在房间昏睡了一阵子,起身想离开……走出房门,勇哥正在看电视,我羞却地轻问︰「勇哥……我……我的衣裳被撕破了……可否跟你借件衣服,我……我全身赤裸……不能见人……」
「嘿嘿……不然你就住在这好了,向母狗般让我狂干……母狗是不穿衣服的?」
我气得打了勇哥一巴掌,勇哥更火,他没有打我,他用更残酷的方法虐待我,他把我撚出房门,我慌了。
我全身赤裸地待在走廊,若是被其他男人看见可怎幺办,可能会遇到认识的男同学,这幺我被强暴的事实就会传开……甚至……可能会被拖去轮姦的,好面子得我,宁可被轮姦,也不想让其他同学知道我被干过,我不敢再求勇哥帮我,我怕他的暴怒引起骚动,反而引起注意,无从选择下,我双手掩住胸前,决定下楼求助森,即使我恨他。
我轻轻地按了门铃,幸好,森出现了,我很狼狈,头髮散乱,一丝不挂,脸上还沾着乾掉的精义,森轻蔑地冷笑,搂着我进房,一进门,我心脏差点跳出胸口……客厅居然还有两个男人……是我上星期才拒绝他们追求的那两个学长。
「你们的白雪公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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