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从早上起床后,就对三个女人展开调教,然后回房睡觉。我每天不断重覆着这种生活,我没什幺特别的不满,因为三个女人都称呼我为主人,向我誓言忠诚了。

这样还可以得到十亿元遗产,怎幺能够不满呢?

但我对一件事相当在意,那就是真梨乃。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不知为何我就对真梨乃有好感。不过我并不是单纯喜欢上真梨乃可爱的容貌,而是我觉得真梨乃那清澈的眼底,隐藏着些什幺似的。

我总是觉得真梨乃并非单纯来接受调教的。因为在她澄净如湖水的眼底,似乎能让人感受到,有着一些交错着恐惧、却又无比坚强的意志;加上她和沙贵之间的暗斗,也令人觉得奇怪,总之,不像是平常的关係。

不过,会不会是我想得太多了呢?…..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主人早安。」

沙贵进到我的房间里。

「啊啊,已经这幺晚了……….」

我抬起头望着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指着八点五十分。

「马上就去,等我一下。」

我说完后,沙贵浅浅一笑。

「不,没关係。」

「没关係?」

「是的,因为今天是星期天,调教暂停一天。」

「原来如此。」

我从床上爬起,点起一根烟。

「我要上街去买东西,到傍晚才会回来。请主人好好地休息」

「啊啊,那我就睡觉了。」

沙贵微笑着,準备走出房间。

「啊,有件事忘了向您说。」

沙贵门开到一半时,忽然转过头来。

「什幺…..」

「请您略为巡视一下使者们的状况,简单的看看就可以了。」

「知道了,我会去。」

「那幺,就麻烦您看家了。」

沙贵轻轻地点了点头,静静的走出房间。

什幺巡视嘛?…….休假还得像监狱一样看守犯人,真令人不爽。不过算了,只是去看看嘛…….。

我这幺想着,于是捻熄香烟,走向地下室。

在楼梯中间有个窗户,由窗外射进了耀眼的阳光,窗帘不断迎风摇动。但是,一下到地下室后,那里简直就如另一个世界般地阴暗,让人浑身发冷。

小遥躺在如私人房间般的地下室地板上。

「又来做什幺?」

小遥的态度依旧那幺强硬。不过,我会让她变得老实点。

「只是来看看妳。」

「今天不调教我吗?」

「今天是礼拜天,所以不调教,不错吧!」

我一说完,小遥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安心的表情。若是以前的小遥,在我面前是绝不会这幺镇静的。这大概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着我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啪哒啪哒的脚步声,响彻了静得让人不舒服的地下室走廊。

「主人!」

桃美听到了嚓的开锁声音,高兴得向我大叫。

「很有精神嘛!」

「当然啦!桃美不管何时都精神奕奕。」

看到天真又兴奋的桃美,她彷彿完全不晓得自己被虐待。

「今天要做些什幺呢?」

「什幺也不做。」

这时桃美的脸色显得有些落寞。

「我还在想能够得到主人的爱了….」

「喂,我是不会爱妳的。懂吗?我是妳的主人,而妳是我的侍妾耶!」

「我晓得啦!可是桃美想和主人做爱嘛…….」

「有一天会激烈地调教妳,让妳倒在地上呻吟哦!」

我一边把靠近过来的桃美赶了回去,一边苦笑着说。

「真的吗?」

桃美的脸顿时明亮了起来。

「嗯、真的」

「那幺,下次要和桃美做爱。」

「有机会的话再说吧。」

我说完后,走出地下室。

接下来是真梨乃……

我慢慢走到真梨乃所在的地下室,安静地打开门锁。

「啊!」

真梨乃像是被突然来到这儿的我所惊吓,抱着脚向后退了

「怎幺了?」

「不,没什幺,只是…….」

真梨乃的表情相当害怕。

「今天不是来调教妳的,而且沙贵也不在。」

「沙贵小姐不在吗。」

「是啊,她去买东西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

那时我看到真梨乃脸上紧张的神色豁然消失,看来她相当惧怕沙贵。沙贵让她吃了那幺多的苦头,所以不难理解哪….。

我一边想着,然后打开铁门,蹲在真梨乃的身边。

真梨乃盯着我的眼睛,那眼光像是在恳求着些什幺似的。我竟有点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移开视线。

真梨乃仍如往常,身上穿着红色的调教服。调教服完全露出了胸部,让人看了直喷鼻血。她好像觉得被我看到身体非常不好意思,就抱腿坐着,身上披上毛毯。

「会冷吗?」

「不、不是的…….」

我认为真梨乃只是在逞强。现在是六月,季节上来说应该是不会冷的,但在这地下室却异常冰凉。

「帮妳再拿条毛毯来好吗….」

「不用了,我不要紧的…….」

真梨乃见到我的态度这幺温柔,似乎安心许多。

「是吗,调教很辛苦吧?」

看着蹲坐在地下室一角的真梨乃,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疼爱她、对她说出温柔的话。

「不要紧…….」

「再忍耐十天吧!加油点哦!」

我慢慢站了起来。虽然想再和真梨乃聊聊天,但好像没什幺特别的话题了。

「那个……」

我準备关上地下室的门时,真梨乃开了口。

「什幺事?」

真梨乃舌头打了结,但是,她的眼睛像是有话对我说

「有什幺事就说出来,我能做到的事就会儘量帮妳。」

即使对她这幺说,真梨乃还是低着头踌躇了一下。但不久,她像是下了决心似地把头抬了起来。

「有件事想拜託主人…….」

「我会仔细的听,妳说吧。」

想请主人允许,今天一天,让我外出。

我再次走近真梨乃。

「要外出吗………….」

「可以吗?」

「不过,不是约定好在这里待一个月吗?」

「我知道。可是,只有今天…….」

真梨乃表情悲痛地向我请求。

「有什幺理由吗。」

我思考了一下,询问真梨乃。心里想到底什幺理由,说不定可以答应她。

二年前姊姊过世,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去为她扫墓祭拜我并不觉得真梨乃是在骗我。

我深思了一阵子。虽然很想让她外出,但如果沙贵知道就完蛋了。想到沙贵,我就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让她出门。

「唔,好吧!」

迷惘了一会儿,我答应了真梨乃。

「非常谢谢您。可是……..」

「可是什幺?」

「真的可以吗?」

真梨乃的眼中交会着喜悦及不安。大概在想,会被要求付出什幺代价吧?

「嗯,是真的。不过,在傍晚沙贵回家之前,妳一定要回来哦!如果被她发现的话,那就惨了。」

「…….主人,您不认为我会逃走吗?」

真梨乃的表情从头到尾都非常认真。

「反正妳只要在黄昏前回来,不要让沙贵发觉妳不在,就可以了。」

我慢慢把绑着真梨乃的铁鍊解开,到二楼拿了一件外出用的衣服给她。

「那幺,我要出发了。」

「傍晚前一定要回来哦!」

我一边说着,一边目送真梨乃离去。真梨乃看来非常高兴。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有些複杂。看到这幺快乐的真梨乃…….这好像是第一次。

直到看不见真梨乃,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点了一根烟,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被狗的狂叫声吵醒。

现在到底几点了?赶快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五点。沙贵还没回来吗?不,问题不在沙贵,而在真梨乃回来了没有

不好了…….我慢慢地在床边坐了起来。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门被敲了二声。从次数可以猜到,八成是沙贵。

「我回来了。」

果然被我料中,真是沙贵。

「妳回来了啊…….」

我装着平静的声音。如果早一点起来,确认一下真梨乃回来

没有就好了……..不过已经太迟了,现在只能祈祷真梨乃早回来了

「主人…….」

「嗯、什幺事?」

我像不懂状况似的,点燃了香烟。

「回来时我发现了一件蛮有趣的事。」

我直盯住沙贵的脸,沙贵的表情极为高兴。不过,在她的眼中,却见到了乌黑的苛虐火焰。

「就在庭院之中。请主人务必过去看看。」

沙贵的语调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某种奇妙威吓的感觉。

「知道了,我去看看。」

我把香烟在烟灰缸中熄灭,由床边站起。

走出房间,下楼梯的这一段时间中,沙贵什幺也没说。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走出门外时,被眩目的夕阳照得眼睛都睁不开。

夕照刺眼到什幺也看不见,但是可以听得见激烈的狗吠声。

刚才在房间好像就听到了,我瞇着睁开我的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光景真是令人惊异。真梨乃被绑在玄关前的树上,许多条杜宾狗围在旁边,眼看着就要扑向真梨乃了。

「主人,很有趣的节目吧!!」

「啊啊,是啊……..」

我装着平静的语调。完蛋了……..。不晓得怎幺处置这种状况比较好,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为什幺会穿着这种衣服,在房屋周围闲逛呢?

沙贵的手紧握着皮鞭,缓慢地走向真梨乃。双手被铐在大树上的真梨乃,惊吓得全身僵直。

「给我回答!」

沙贵把皮鞭抽在地面上,这时兇猛的杜宾狗开始不安份地骚动。

「对不、对不起…….」

「道歉是没用的。好好给我说明理由。」

沙贵刚刚柔和的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成疯狂的愤怒。杜宾狗们似乎也了解沙贵的态度,低吼着包围住真梨乃。

「这些狗啊,不管我下什幺命令都会听,是比妳还要忠实的奴隶唷!!」

呜噜噜噜,汪!汪汪汪汪!

许多条杜宾狗,正在等待沙贵下达出击的命令。

「我去……..我去姊姊的墓前扫墓……..」

「扫墓,是主人允许的吗?」

真梨乃没说话,用那胆怯的眼睛,向我望过来。

「主人,是您许可她的吗?」

我突然成为了箭靶子,感觉上接下来箭头可能都会指向我。

「嗯,是我让她去的。」

只能这幺说了。虽然佯装不知的话好像也未尝不可,不过这种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幺!!」

「有什幺关係,不过是去扫墓而已嘛!而且我们又不是绑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幺大不了呢?」

沙贵的脸色相当不满。

「不管怎样,她不是按时回来了吗?」

「不过,如果这女人準备逃走怎幺办?要怎幺对委託人说明呢…..您能对人说您是个连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劲调教师吗?」

「那妳的意思是叫我怎幺办呢?」

在沙贵的胁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称臣。只要与真梨乃有关的事,沙贵就会进入愤恨的状况。

「作为这里的主人,请您给予这女人应得的严厉处罚。」

「那幺,就来吧!」

真梨乃心惊胆颤,全身不停地发抖。

虽然心想这根本没啥好处罚的,不过为了要平抚沙贵,没别的办法。

「请使用这个。」

沙贵交给我的是一条几乎有二公尺长的鞭子。

「这可不是平常调教时使用的软鞭,而是真正拷问时使用的鞭子,不只会让皮肤红肿,而且有伤害身体的威力。嘿嘿,妳就结我好好接受惩罚吧般.」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豆大的泪珠。

「原谅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白色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红色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坐在地上,整件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帽子斜斜地挂在头上,似乎随时会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贵来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宾狗的袭击了。

「主人,请您开始吧!」

「不要啊,请您原谅我!」

哭着恳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经全湿了,也许是因为过于害怕而失禁。沾湿内裤的黄色液体,已渐渐向地面渗入。

「喂,就算她再怎幺不对,用这种鞭子惩罚,不会超过性爱调教的限度吗?」

真梨乃害怕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犹豫是否要挥下手上的鞭子

「难道您害怕了吗?主人,这样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的哦!」

「所谓真正的调教师,并非杀人兇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着真爱的。死与性之间,有着深切而密不可分的连带关係,所以有时让自己充满着伤害的感觉,在性爱调教中是相当重要的。」

「我无法理解….」

沙贵被踌躇的我所激怒,过来夺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摇大摆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后剥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让她背朝着我们,固定在树上。

「我来示範给您看…….」

沙贵阴险地笑着。

真梨乃脸上落下大颗的泪滴,用力摇着头大声哭喊。她悲痛的叫声,在夕阳西照的森林中不断地迴响。

「妳这种女人,用嘴巴好好说是不会听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声,似乎就让沙贵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沙贵异常激昂兴奋的样子,已经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这一鞭吧….」

沙贵张开双脚,把长长的鞭子向自己身后甩,然后用力向前弯,向真梨乃挥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软弱地跪落在地上。

长长的鞭子,击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纯白的内裤破裂开来。那威力明显地与调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击破了内裤,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肤。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

沙贵眼中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请您、请您原谅我…….」

沙贵挥下的那一鞭,好像发挥了比我想像中还强的威力。连兇猛的杜宾狗,都畏惧地向后退。

真梨乃受到这连神经都会麻痺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几乎都丧失了。

「那幺主人,请您开始。」

沙贵说着,把长长的皮鞭递给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经不可能逃避了。我闭着眼睛,来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向真梨乃挥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肤的沈重感触,沿着鞭子传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请您继续给她惩罚。」

被沙贵催促着,我又挥动许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啊!!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烧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连叫喊的力气就没有了,渐渐地只能从她口中听到绝望的呜咽。

挥了许多下鞭子后,我慢慢睁开眼。但映入眼帘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闭上眼睛。

俯倒在树上的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全身抽搐着。

「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

「我知道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

我哑口无言,这样子沙贵还不满足。

「真梨乃,现在帮妳治疗妳的伤痕。」

沙贵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装着奶油的容器,大概是从一开始就準备好的吧?

「不要~」

「什幺不要?.我现在要让杜宾狗来舐妳的伤口。」

真梨乃大声哭叫起来,沙贵也毫不妥协。被西沈的夕阳染成金黄色的裸体,沾满了奶油及鲜血,湿漉漉地反射着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黄昏的森林中缥缈地迴荡,然后消失在远方。

「不用担心。这些狗教得很听话,应该是不会咬伤妳的。当然,如果妳很老实的话」

涂完奶油的沙贵,把真梨乃放开。然后下了口令,杜宾狗们开始袭击。

被放开的真梨乃,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她靠着树,然后身体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真梨乃怎幺叫喊都没用,兇恶的杜宾狗毫不留情,一边用力吐着鼻息,一边猛然向真梨乃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条黑色的狗,一起包围住真梨乃,用长爪压住真梨乃的身体,巧妙地动着赤红粗糙的舌头开始啧啧地舐着。

真梨乃害怕极了,身体不断颤抖。但身边围满了狰拧的杜宾狗,她连动也不敢动。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觉也相当舒服吧….再说牠们也是妳这家伙的同类哪!」

「原谅我!请原谅我!!」

「妳再乱动的话,重要部位会被咬掉哦!!」

狰猛的野兽,不停动着长长的舌头。

「哈哈哈,这种处罚,其实算是被妳白赚到了。」

被泥士、鲜血,及奶油所弄髒的白色躯体,加上杜宾狗的唾液,显得更加污秽。露在夕阳下的身体,染成一片金黄色。

「呀啊,痛啊,好痛!」

突然真梨乃发出了尖锐的哀嚎,应该是黑狗的牙齿咬住她肉洞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错的感受哪,只是说不定会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该回屋内了。」

「呀啊,拜託,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喂喂,妳知道这样下去,她会有什幺结果吗?」

我跑到真梨乃身边把狗群赶走,沙贵又不满地看着这边。

「既然这样,就请您稍候一下。」

沙贵似乎又想到了什幺,进入了房屋之中。

「妳还好吗?」

沙贵进去后,我把真梨乃抱在怀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肤,如烧伤般灼热。

「呜呜呜,哇啊啊啊…….」

真梨乃的手围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无限爱怜地疼惜她,用手抚摸她的长髮。

「不要紧了,已经结束了。」

但是,就在这一剎那,沙贵突然出现在眼前,旁边还带着全裸的小遥。

「真梨乃,到这里来。」

沙贵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带到庭院的另一边去。当然小遥也起跟着去

「妳们要到那儿去?」

「主人请静静地看着。」

毫不理会我的问题的沙贵,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没办法,只有跟在沙贵后面走。

「坐在那里。」

沙贵指着是庭院一角的红色翘翘板。

「为什幺要对我做这种事!」

顶嘴的小遥,一下子就被沙贵用绳子绑在翘翘板上。

「妳也是!」

沙贵用同样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绑了上去,然后在二人的肉洞中插入双头的电动阳具。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幺,不过和我可没有关係,不是吗?」

「闭嘴!」

沙贵才不管小遥说什幺,就把电动阳具的电源开关按下。呜咿呜咿的马达声音,响遍了寂静的院子。

沙贵会带小遥来调教,大概是因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遥,让沙贵看得极不顺眼,儘管她今天并没有犯什幺错。

「啊啊啊啊!」

「咿呀!!」

噹,噹。

插入的双头阳具,以插破子宫的气势突入二个女人身体之中

「二个人都很骄傲嘛!」

翘翘板倾向小遥的一边时,真梨乃的肉洞中冒出了鲜红的飞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谁叫妳要外出呢?.这种快乐,感觉怎样?.说不定妳的处女膜已经破了哦!」

「喂,好了,该住手了。」

「主人,您在说什幺?这样是无法胜任调教师的哦..」

「这种方式不叫调教,根本就是拷问。停下来!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这幺坚持的话…….」

我对沙贵怒吼,她才关掉开关。然后一脸不满地离开。

我从翘翘板上放开二人,让小遥先回屋内,然后我抱起瘫软的真梨乃,带她回屋子里面。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真梨乃向我告白,说她爱我,不知道为什幺会做这种梦,但梦做完时,我自然地就醒来了我到底在想些什幺呢?一旦醒来,我就很难再入睡了。在床上一再地翻身,不知为何我好想去看看真梨乃。难道我被她迷住了吗?

我下了床,慢慢走出房间,走到地下室去看真梨乃。

「啊…….」

铁栏杆中,裹在毛毯里全裸的真梨乃还醒着。

「睡不着吗?」

「对不起…….」

真梨乃的语气似乎对我相当抱歉。我蹲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观察她,从毛毯中露出的脚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疤。

「痛吗?」

「有一点…….」

真梨乃静静地看着我。

「不是,只是…….」

「没什幺好担心的,我不会向沙贵告密。」

真梨乃似乎有些迷惘。

「可是,在这里有些……..」

「是吗?那幺,我带妳到我的房间。」

我打开地下室的门锁,背起全裸的真梨乃。真梨乃安心地把身体靠在我身上,柔软的乳房触碰在背上的感觉,使我感到莫名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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