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夏多,实在不解柴多为何要如此做。柴多固然武艺高强,但毕竟也是组织的头目啊!若是为了起带头作用、或是保险起见,率领部下前往,这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柴多却没有说要这幺做。

「夏多!告诉我那个道场在哪里。」

「但是…」

「没关係的,快说!」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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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用力打击沙袋的声音。

在宽广的道场上。

练习已经结束,所有的门生都已经回去,只有道场主人一个人满身大汗地留下练习。

咚、咚!

她依旧是那幺的年轻。儘管如此,其体格似乎比娜拉更强壮吧?她一个人正安静而快速地打击着重重的沙袋。

女综合格斗家-丽娜。

在格斗界,武功还在沖渑娜拉姊妹之上,据说是最高强的女子格斗家。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丽娜已用一般的武艺打倒了体重比自己重好几倍的选手。若同是轻量级的对手,即使是最顶尖的男子选手,也敌不过她。

喀啦啦!

传来了道场大门被开启的声音。

「是谁忘了东西啊?」

她往门口一看。

进来一个彪形大汉。但是,道场里没有这样的男人…想到这 ,丽娜看那男人的脸庞与她年轻时认识的一个青年一模一样。

「你…该不会就是柴多吧?」

「丽娜…果真是你吗?」

走进来的这个男子低头看看丽娜。

「实在是太久不见了!」

丽娜怀念地说着。但是,柴多一点怀旧的心情都没有。

「是啊!自从输给你以来,我们就没再见过面了!」

「好怀念那段一同在道场学习的日子啊!」

噗哧…丽娜笑着。不过,柴多对于这样的笑脸,露出嘲笑的笑容。

「啊!就是在那个道场与你决胜负的,和你第一次交战,我就输给了你。」

「是啊!是啊!而且,比赛结束后,你就离开道场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失败。那一次的失败改变了我。我发誓绝不再有第二次失败,这样的想法使我成为最强的格斗家。」

对于柴多如此认真的语气,丽娜笑着。

「所以,你成了今日在黑社会执牛耳的暗杀集团老大?」

「我们别再谈这个了。我是因为有事找你,否则我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丽娜也相当清楚。看到柴多走进来时的眼神,她就已经看出来了。

「那幺是什幺风把你给吹来的呢?」

「我是为了黄昏月残片而来的。」

「黄昏月…原来是为了这个!」

丽娜明白地点点头。

「你还是乖乖地将那残片拿出来。否则的话…」

「否则…你要怎幺样?」

「那我就会尽一切的力量去取得它!」

「那…不就是要与我一决高下罗?」

于是,两人之间使开始有了战斗的紧张气氛。

「我是希望这样,以雪我过去的耻辱!」

「死光掌是极为危险的武技,绝不可交给这样的你!」

两人同时摆出準备姿势。由于同出于一个道场,故摆出的姿势也几乎一模一样。

「好久没有像这样同门对决了,没有比这更令人振奋了!」

「柴多、我就再问你一次。你从未想要离开黑社会吗?」

「你真啰嗦!」

「那幺就来吧!」

丽娜又再向前一步。柴多趁势进攻。

没想到丽娜速度如此地快,柴多慌忙应战。

丽娜每打击一下柴多,便紧接着出下一招。

「原来如此。招数之多…之前我会输给你不是没理由的。」

丽娜的猛烈攻击反而带给柴多满足感。如此不寻常的猛烈攻击,代表曾是对方手下败将的自己,已非是省油的灯了,这彷彿在告诉柴多自己的成长有多少。

另一方面,丽娜也察觉到她至今仍无人能敌的攻击,屡次受到完美的防守。

「怎幺了?」

「不愧是丽娜。你的武艺如果与邱默一样的快,或许就能够伤及我了!」

喀!

最后,丽娜的拳头被抓住了。虽然她身高近170公分,身材相当魁梧,但是被190公分的柴多抓着,丝毫没有挣脱的机会。而且两人的体重也相差了近两倍。

虽然从前丽娜克服了体重上的差别打赢了柴多,但当时两人的程度是有高低差别的。

「就此结束了!」

柴多猛地拉了一下丽娜的手臂。由于体格上的差异,使得丽娜站不稳地踉跄一下。她又朝柴多敞开的腹部,还击打回去。

「接招!」

就这样…丽娜不支倒了下去。

虽然想要爬起来,但腹部却痛得无法忍受,根本不能随自己的意志爬起来。

「啊…呼…」

「呼呼呼。胜负已分明了!」

「为什幺你这幺强?和以前截然不同。」

「接下来…另一件事就是黄昏月在哪里?」

丽娜以无力的双手抓住欲往里面寻找的柴多的脚。

「不、不行,柴多…黄昏月上的武艺太危险了。不可以使用它…」

丽娜拚命地阻止。

但是,一旦输了,对于柴多而言,就是个失败者。

因此,对于失败者所说的蠢话,一点兴趣也没有。

兜嘶!

柴多朝无言躺在地上的丽娜腹部踢去。

「呜…啊!」

由于是往同一个地方攻击,使得武力高强的丽娜窒息而失去了意识。

「哼!在我找到黄昏月前安静点!等我找到以后,再带你回去总部好好地享用你。算是回报你过去为我留下的唯一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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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多来到门外迎接背着丽娜回来的柴多。

「欢迎凯旋归来!柴多头目。事情办得怎幺样了?」

「我有出过差错吗?这是第三片残片,严密地好好保管!」

「是…我会好好保管的!」

「嗯!黄昏月共有四片。再一片就找到所有的残片了,好好地再给我找!」

夏多不知为何,无法回答柴多所说的话。

是什幺事让他分了心而变得这幺沉默?

「你有听到我在说话吗?夏多?」

「啊…是,对不起,柴多头目。我会好好保管黄昏月的!」

「那就麻烦你了。现在我要到牢房好好地调教这个女人。」

说完后,柴多轻轻地摇晃了一下扛在肩上的丽娜给夏多看。那最后一击威力之大可见一斑,这样的摇动,她竟一动也不动。

「属下知道,柴多头目。请慢慢享用吧!」

夏多深深地低下头来,目送柴多往地下电梯走去。

「哈…哈哈…」

不久之后,柴多的背影已消失不见,面具下的脸孔同时也发出了笑声。

「哈哈…我也花了不少时间了,接下来我…」

他如此喃喃自语着,将从柴多那边接过来的黄昏月放在胸前,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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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邱默正在使性子呢!

「无聊死了…无聊无聊无聊死-了!」

「我知道你很无聊,邱默。」

邱默如此向布拉多抱怨着,而布拉多则畏缩地回答她。

他一边听着邱默抱怨,一边持续蹲着。

「柴多头目昨天才和那个笨蛋妹妹玩过了,今日又瞒着我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点都没有考虑到我的想法!」

说着说着,就哇地哭了起来。说起话来,也已经有些语意不清了。

她手里还拿着装满液体的杯子。

「喝太多对身体不好的!邱默!」

布拉多还是静静地蹲在一旁,并给予忠告。

「不要管我!你不会了解我的心情的!」

(唉!特地叫我来练习场,就是要我听这些抱怨!)

布拉多如此想着,但并末将这想法说出来。以前亦曾有过这样的情况。

「好啦!我知道你很郁闷…但你这样哭哭啼啼,是会被柴多头目讨厌的!」

布拉多无心地这幺一说,邱默惊觉地说道。

「什幺…什幺…」

(啊…糟了!)

眼看着泪流满脸的邱默,布拉多开始后悔自己这幺说话。

「不要-我不要被柴多头目抛弃!不要-」

邱默双手挥动着,像个小孩般哭泣着。拿在手中的杯子,里面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连布拉多的脸上也溅湿了。

「哇…噗…我知道,我知道!你在说谎!你说谎!柴多头目不会抛弃我的!不抛弃我的!」

「到海边去!到海边去吧!」

布拉多很快地被邱默赶出了练习场,并拿了挂在壁上的抹布,以便擦拭洒落满地的液体。

「唉!邱默这家伙,未免也喝太多了吧!」

布拉多伸出舌头舐了舐溅到脸上的液体。

「是牛奶!不赶快擦掉,是会发臭的…弄成这副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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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邱默醉话连篇地对布拉多说这些鬼话时,在地下大牢里的丽娜,终于恢复了意识。

醒来后,她愕然地发现自己被一条绳子绑在安乐椅上。

而且,并非只是单纯地绑着而已。双脚被张开放于扶手上…两脚呈大字张开的姿势。

「这姿势真是不错啊!丽娜。」

柴多静静在一旁看着丽娜的样子。

「柴、柴多…拜託!把绳子解开。这个样子太丢脸了。」

「是吗?但我觉得这姿势非常适合你呢!」

柴多说着,走到角落去拿了某东西过来。

「现在就让你再摆个更适合你的姿势吧!」

「啊!你要做什幺?」

丽娜感觉相当的不好。

柴多拿了手上的道具给她看,併合答道。

「我要把这些碍人的毛剃掉。以便让我能够清楚地看到最重要的部位。」

「什、什幺…」

放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洗脸盆、刮鬍霜和剃刀。

「你的丛林真是茂密啊!剃掉后就看得清楚了。」

对于柴多这样的说法,丽娜马上脸红起来。

「不、不要。柴多,请你不要说这幺变态的话。」

「这一点也不变态。等一下就剃乾净了。」

「什幺…柴多,拜託…别这样,真难为情啊!」

「真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欢看女孩子难为情的样子。」

柴多并没有去理会丽娜的哀求,自顾去将刮鬍霜抹在丽娜的两腿之间,将丽娜茂密的丛林给覆盖住了。

「啊!」

碰触到敏感部位时,丽娜受不了得叫了出来。

「到 …」

柴多拿起了剃刀,刮着沾满了刮鬍霜的部位。

剃刀冷冷金属碰触到身体时,丽娜扭着身子叫道。

「啊!不、不要,柴多!」

「不要乱动。一动的话,是会伤到你的重要部位的。」

柴多冷淡地回答。于是,丽娜便不敢再随意乱动了。

「这样才对嘛!你如果乖乖地,很快就好了啊!」

「呜…不、不要!」

剃着…

柴多慢慢地挪动手上的剃刀。每当剃刀在丽娜的下体划过时,整个地下室里就会传出唰唰的声响。

「啊啊啊…」

刮鬍霜的泡沫渐渐地掉落在地,而慢慢地呈现出丽娜的私处。丽娜自己无法阻止让全身裸露在外,只能羞怯地红着脸。

「好了!刮乾净了。可以一目了然地看见你的私处了。」

「不,我不要这个样子…」

「接下来,就让我好好地看你这乾净的桃花源吧!」

「不行看!」

「你嘴巴说不能看,其实骨子里想得很!让我看看你的深处吧!」

「不、不可以!」

柴多用手指拨开丽娜的花瓣,脸靠近仔细察看。那颜色真是漂亮极了,与娜拉一样,都是处女的证明。

「嗯?怎幺你到这个年纪了,还是个处女呢?」

「不、不要…不要看。拜託你不要看…」

丽娜羞愧得几乎眼泪都流出来了。

丽娜仅小柴多一岁。今年是25岁。

「是啊!是个处女吗?像你这样武力高强的女人,从没有对性好奇过吗?」

「才没有那样!」

丽娜有气无力地说道。

「嗯!你说什幺?」

丽娜没回答柴多的话,而将头别了过去,不愿意看。

「算了!你放心!我会把你当个女人看的。」

柴多说完,又再度向丽娜两腿间的深处探看。用手指拨开了那肤色美丽的花瓣,仔细端详桃花源深处。

「是个处女,肤色又这幺漂亮。」

「不、不要…你现在如果挑逗那边的话…」

丽娜慌慌张张地说。柴多察觉出丽娜慌张的样子,可能是有状况。

「呼呼呼…挑逗这里的话,会怎样呢?」

「会、会…」

「不说是不是?这样的话,我就来试试看会发生什幺事!」

柴多故意地继续刺激丽娜的那边。

「咦!不要!不行!纵使你不这样,我…」

「什幺叫做纵使我不这样?」

被手指这幺持续刺激着,丽娜灰心地垂下头来。

「我、我想要上厕所。」

「哈!这可有趣了!」

说完,柴多又继续用手指去剌激丽娜的那边。

「不、不行!真的不行啊!我没有骗你!」

「没有人怀疑你啊!不用客气!如果想尿出来,就在这里尿吧!」

或许是尿意涌了上来,丽娜尿道附近的肌肉开始痉挛了起来,身体微微地颤抖。

「啊!不要!我真的要尿出来了!」

「那就让它尿出来吧!」

柴多压了一下,此时几乎溃堤了。

「啊!不要-」

噗嗄嗄嗄嗄嗄嗄…

在丽娜惨叫的同时,黄色的液体滴落在大牢的地板上。这一瞬间,丽娜的整个脸,顿时赤红了起来。

「啊啊…」

「怎幺啦?在男人面前尿出来,感觉如何呢?」

「讨…讨厌。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说得也是。让你看过了有趣的事之后,也不要再欺侮你了,那就好好的疼你,好吗?」

柴多扯下绑住丽娜的绳子,抓住丽娜的手臂粗鲁地将丽娜从椅子上拉下来。

「啊!」

也不管丽娜身上的伤势,就这样一股劲地往床上一摔,转了好几圈。柴多则压倒在她的身上,盖住她整个身体。

「不、不要…不要这样子!」

「难怪是第一次,不喜欢这样吗?可是,本大爷我就喜欢你这样!」

「啊啊啊…拜託!不要…柴多!」

丽娜抵死不从,但却敌不过柴多的蛮劲。

这时候…

叽叽地传来声响,同时地下室的门开了。

「是谁?在这幺重要的时刻!」

柴多按住丽娜回头看。一看,夏多竟慢慢地向这里走过来。

「干什幺?是夏多吗?有事的话,等一下再说!」

但是夏多并没有回应柴多的问话,异于平常的夏多。这时柴多皱起了眉头,夏多有些诡异地低声笑着。

「呼呼呼…」

「你怎幺这幺怪异?」

「仔细想想,你也真是个糊涂虫啊!」

听到夏多这幺说,柴多的眉毛顿时成了倒竖的柳叶眉。

「什幺?你说什幺?你现在在对什幺人说话,你知道吗?」

「我要在女人的面前掀开你的真面目,你是个糊涂虫!」

夏多若无其事地回答。

「原来我一直都被你愚弄着,现在你有所觉悟了!」

「觉悟?我要觉悟什幺?」

「当然是要有死的觉悟!」

柴多对夏多投以锐利的眼光。

「以你的能力,是杀不了我的。反倒是你才要有死的觉悟吧!」

「你说什幺?」柴多低声地回答。

身为四大天王的夏多,确实是具有实力。但是,反过来说,也只有他才具备有身为四大天王的能力。若单就战斗力来说,则习惯于实战的布拉多在他之上。

柴多并不了解夏多为何要说如此的大话。

但是,夏多却很高兴地笑着睥睨柴多。

「对了!在你赴黄泉之前送你个有趣的纪念吧!就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

夏多说着,同时拿下了脸上的面具…他慢慢地取了下来。

面具之后出现的,竟是与柴多一模一样的脸庞。

「啊!?」

无怪乎柴多会如此诧异了。就连被按着的丽娜,也哑然地叫道︰「怎幺会有两个柴多?」

「呼呼呼…惊讶吧!大哥!」

看到柴多的反应,夏多很满足地说道。

「大…大哥!你叫我大哥?」

「是啊!你是我的双胞胎哥哥啊!所以,我们都拥有一张相同的脸孔。你忘记我先前说过的话了吗?我说过我有个失散的孪生哥哥,那就是你啊!」

「别开玩笑!我根本就没有兄弟!」

柴多从未想过自己竟也会有兄弟。

「就只有你不知道!我们的亲生父亲选择了你当他这个流派的继承人,而不是我。」

夏多开始诉说起事情的原委。

「连我们的母亲也只是父亲用来生继承人的工具罢了。有了继承人的父亲,便将毫无利用的母亲和我一起抛弃了!」

在柴多的记忆里,的确是没有任何母亲的印象。自懂事以来,柴多的至亲就只有父亲一个人。而且,父亲也从未提过有关母亲的事。

若这些话都是夏多自己瞎编的,则两人未免也长得太像了。

「所以,你是来找我复仇的吗?你不觉得你找错对象吗?」

听到柴多这幺说,夏多轻轻地摇头。

「不、我生下来就是个不健康的孩子,父亲会选你当继承人一点也不奇怪。而且虽说是被抛弃的,但我还有母亲。如果基于离婚的夫妇各分一个孩子这一点来看,我一点也不恨父亲!」

「那幺是为什幺?」

「我无法原谅你的是,身为道场继承人的你,竟然放弃了一切。我想要得到却又得不到的东西,你却很容易得到了,但却又轻易地将之捨弃。光凭这一点,我就不能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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