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以后,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几乎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她的双乳也已经被烙铁烫得象两块焦碳一样,唯一倖免于难的就是她的脸和阴户。那男人满意地欣赏着已经被虐待得不成人形的女警,狞笑着对肖雨霖说:「再坚持一下,现在是最后一下了,妳猜猜我要烫妳哪里?」

肖雨霖的头无力地垂着,轻轻地晃了一下。「妳睁眼看一下就知道了。」那男人得意地说。肖雨霖勉强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那男人一只手拿着一个阴道扩张器,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烧红了的阴茎形状的烙铁。而肖雨霖的头脑已经无力思考这些东西是什幺意思了。那男人没有看到意想中的恐惧,非常失望地走了过来,他用阴道扩张器插进肖雨霖的阴道,然后用扩张器张开她的阴道口,把那支阴茎形状的烙铁猛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被高温灼烫的剧痛使得肖雨霖全身筛糠一样痉挛起来,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一声惨叫声。那男人还意犹未尽地旋转、抽拉着那支烙铁,模仿着阴茎的抽插,不时有被烤焦的皮肉被那支烙铁从肖雨霖的阴道里被带出来,一股焦臭味混合着烤干精液的腥味弥漫开来。等这支烙铁冷却下来,肖雨霖已经活活地疼死了。

在肖雨霖被这些男人用烙铁虐杀的同时,薛安淇也正在遭到非人的虐待。早就被轮奸得无力反抗的女孩被一个男人拦腰抱了起来,仰面平放到一块木板上,然后那男人把她的双手手腕和双脚的脚踝摆成X形,分别用四个铁环固定在木板上。把女孩捆绑好以后,那个男人把一台显示器推到薛安淇的身边,薛安淇看到萤幕上的自己被好几个男人轮奸、又被一根一根拔光阴毛,她知道这是刚才自己被轮奸和性虐的录像。薛安淇难过地转过头去,不想看到这些不堪回首的悲惨场面。但是却无法逃避录像里自己可怜的悲鸣声、呻吟声和那些男人发洩时得意的笑声,她痛苦地哭了起来。

身边的男人用手抚摩着她已经被蹂躏得变形了的丰满乳房,淫笑着说:「刚才在妳的钱包里看见妳和一个男人的合影,那是妳男朋友吧?妳奶子那幺大,他也一定很喜欢摸吧?」薛安淇哭泣着,一言不发。

那男人继续说:「不过如果他知道已经有那幺多男人玩过妳的大奶子,还玩了他都没有玩过的两个洞洞,妳觉得他还会要妳吗?」

薛安淇再也忍不住悲伤,失声哭喊:「我不想活了,快杀了我吧!」

那男人狞笑着说:「我们马上就送妳上西天,不过妳可就要多吃点苦头了」说着,那男人从旁边的一个盒子里拿起一根足足有4、5釐米长的钢针,他一只手捏住钢针末端的一个小圆球,另一只手抓住薛安淇硕大的右乳,说:「好象右面这个要大一点,那就从右面开始吧。」

说完,他就用钢针狠狠地扎进了薛安淇的乳房。薛安淇疼得全身一抖,泪流满面,惨叫起来。那男人根本没有停手,而是狞笑着撚着那根钢针,一点一点地继续插进这个女孩的乳房里,直到钢针完全插进了薛安淇那丰满的美乳。薛安淇的乳房因为极其疼痛而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鲜血也从那根针的针孔中不停地涌出来,顺着她的乳房和身体流到身下的木板上。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薛安淇因为疼痛而扭曲的美丽脸庞,又拿起一根钢针。他这次抓住的是薛安淇的左乳房,又在女孩痛苦的惨叫声中把钢针慢慢地扎进了她的左边的乳房。薛安淇已经疼得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她的双乳都象钻心一样疼痛,乳房上正不停地渗出血来,乳头也已经因为疼痛而胀大起来。

而这个男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又拿起了一根钢针,这一次,这个男人残忍地用钢针扎穿了薛安淇的左乳头,薛安淇感到乳头像是裂开一样,乳房和乳头都因为剧痛和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但是每次抽动都会牵动那几根钢针,带给薛安淇更大的痛苦。薛安淇的神智越来越模糊,当她的右乳头也被那个男人用钢针扎穿时,她疼得完全失去了意识。但是她也马上被那个男人把另一根钢针扎进她更敏感的阴唇的疼痛唤醒了。和肖雨霖遭受的痛苦一样,这些男人也要薛安淇保持清醒,承受这种不是女孩能承受的剧痛。

这个男人继续把一根一根的钢针扎进薛安淇的那对丰满性感的乳房和乳头,因为扎的钢针太多,有时钢针再扎入时会被之前扎进去的其他钢针挡住,这个男人就会残忍地把钢镇抽出来,换个角度重新扎进去。女孩敏感的乳房每次被针扎入的时候,都让薛安淇痛不欲生,而当薛安淇疼得昏过去的时候,那男人就用钢针扎穿她的阴唇、甚至扎穿她的阴蒂,让这种更加剧烈的痛苦唤醒这个女孩,继续受虐。

一个多小时以后,薛安淇的乳房上已经被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钢针,女孩珍视的这对乳房已经被扎得象刺猬一样,薛安淇的阴户和阴蒂上也插满了二十多根钢针,说明这女孩已经被疼晕过去二十多次了。从这些针眼里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胸口和大腿根,还有一些已经流到了她身下的木板上。

薛安淇已经被折磨得气息奄奄,就连阴蒂被钢针扎穿的剧痛她也已经无力作出反应。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这个已经被摧残得生不如死的小警花,得意地用手轻轻拍打着她乳房上的那些钢针,乳房上的剧痛使薛安淇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支手术用的钢钉,足有30多公分长。

那男人狞笑着说:「现在就送妳上西天了,这根钢钉会从妳下面钉进去,把妳钉穿,準备好了吗?」说着,那男人就把这根钢钉插进了薛安淇的阴道口,然后用一把巨大的锤子敲打着这根钢钉。

钢钉马上就刺破了薛安淇的阴道壁,顿时她的下身血如泉涌,薛安淇用已经不像是人的声音号叫着,那男人则更加用力地敲打着钢钉。随着钢钉越来越深,薛安淇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钢钉击穿了薛安淇的尾骨,从她的臀部钻出了她的身体,把薛安淇的身体钉在了木板上。而这时,薛安淇早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在三个女警之中,李洛童是被轮奸次数最多的一个,她的阴户和肛门都已经被那些男人们的阴茎弄得惨不忍睹,大腿根部全都是鲜血和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粘液,嘴角也留下了精液流过的痕迹。当一个男人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除了不停地哀求着,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哭着让那个男人把她背朝上放在一张铁桌子上。然后那个男人又把她的手和膝盖分别用铁箍固定在四条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双脚也用铁箍固定在了地上。李洛童不知道他们又要用残忍的方法虐待自己,所以害怕地浑身发抖。突然她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落在她的背上,同时闻到一股属于野兽的腥臭气味。

「这是什幺?」李洛童惊恐地说。

「放心吧,小妞。」一个男人淫笑着对她说,「别怕,现在只是先给妳热热身。妳背上趴着的是我们看门的藏獒。妳应该听说过那个被我们抓来的女员警被藏獒操的事情吧?」

「啊~ 不要~」李洛童无论如何没有想到那幺可怕的兽奸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拼命地想要挣脱,但是发现这完全是徒劳,她能感觉到身后的那只野兽正在把它硕大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

「别白费劲了,」那男人得意地说,「妳只要好好伺候它,让它舒舒服服地操妳,就象操一只小母狗,它不会咬妳的。」

藏獒的阴茎已经有一半插进了女孩的阴道,阴道的胀痛和被野兽强暴的羞辱使得李洛童悲惨地不停哭喊着,哀求着。但是那些男人却只是冷笑着看着这个女警被藏獒踩着强暴,践踏着李洛童最后的尊严。

藏獒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道,开始飞快地抽插起来,每次插入它的龟头都蹂躏着李洛童的阴道的最深处。李洛童的阴道包裹着藏獒的阴茎,被迫感受着它在自己身体里不停地肆虐着。而她只能凄惨地哭叫着承受这痛苦耻辱的兽奸。藏獒的强暴持续了整整20多分钟,李洛童感觉到它的阴茎突然涨大了一圈,然后就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在她的阴道里喷涌出来,她知道,那是藏獒骯髒的精液,然后李洛童就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稍微小一些的牢房里,身体明显已经被那些男人清洗过,本来全身沾满的精液和鲜血已经被洗掉,露出了细腻的皮肤。牢房的墙上挂着好几台电视机,萤幕上分别是她自己被那些男人轮奸、虐待的录像和薛安淇、肖雨霖被残忍虐杀的录像。

李洛童看到薛安淇和肖雨霖被这些男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折磨致死,伤心的眼泪立即流了下来。同时她也担心起自己的命运,不知道那些男人会用什幺手段来虐待自己。过了几分钟,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带着二十多个赤身裸体的黑人走了进来。李洛童害怕地缩在角落里,看着这些眼神淫亵的男人们。

那个带着黑人们的男人淫笑着对李洛童说:「这些都是我们最近从索马里请来的雇佣兵,帮我们护送武器、毒品和其他走私,他们今天刚刚从海上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他们看了妳被我们操的录像,都觉得妳很可爱,所以,今天妳就要好好尝尝被黑人操的滋味了。」他指着他身边的一个黑人胯下高高挺立的那支比黄种男人粗长得多的阴茎,狞笑着对李洛童说,「黑人的家伙可不一样哦,操起来妳就知道厉害了,不知道象妳那幺嫩的妞能挺多久。哈哈。」

话音刚落,已经有两个黑人扑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女警。

李洛童绝望地惨叫着:「不要!不要!」

但是马上就被那两个黑人压在身下。当黑人那比一般人粗长得多的阴茎插进李洛童那饱经摧残的阴道时,李洛童发出了无比痛苦的惨叫声。而带着那些黑人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走了出去,从外面把门锁上,然后到监控室,和其他几个男人一起通过监视器看着牢房里发生的一切。萤幕上李洛童被那些黑人围在中间,当那个压在她身上的黑人正在用力地把巨大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从来没有尝试过被这幺粗大的阴茎插入的小警花疼得浑身痉挛,李洛童哭喊着张开嘴,看样子是在惨叫着。

但是那黑人看上去却很满意插入李洛童的阴道的感觉,他继续用力地把阴茎插进女孩的身体里。另外一个黑人和这个黑人说了什幺以后,这个黑人用双手从腋下把李洛童抱了起来,可以看见有一条细细的红线从李洛童的阴户里顺着她的大腿向下延伸着,就像是李洛童被再次开苞了一样。这个女孩的阴道已经被黑人巨大的阴茎和粗暴的动作弄伤了。而另外一个黑人却更加残忍地把同样巨大的阴茎插进了李洛童的肛门里,女孩的肛门马上就被这样巨大物体的插入弄得爆裂开来,从她的肛门里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大腿,而李洛童的头垂在一个黑人的肩上一动不动,身体只是随着那两个黑人的动作被动地起伏着,看样子是被蹂躏得疼昏了过去…

黑人们争先恐后地用他们巨大的阴茎插进可怜的小警花的阴道和肛门,把他们的精液倾泻在这个女孩的身上,李洛童被他们轮奸得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可怜的小警花哀求着这些黑人,但是这些欲火高涨的大汉又怎幺可能放过她这幺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呢。牢房里这场充满暴虐和淫靡的轮奸持续了足足两天两夜。等到这些黑人全都满足了兽欲的时候,李洛童早就已经被他们活活奸死了。

第六章

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绑架的当天晚上,肖雨霖的同学一直没有等到她参加聚会,也联繫不上她,一开始也没有当一回事,直到深夜肖雨霖的父母打电话给肖雨霖的一个同学问肖雨霖什幺时候回家,这个同学才觉得事情不对劲。当他们发现没有人能打通肖雨霖的手提电话,也没有人知道她在什幺地方的时候,这些同学赶快打电话报警。而这时候,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家人也分别打电话到她们工作的警署说一直联繫不上她们,问她们什幺时候离开警署,怎幺还没有到家。这时候,在警署值班的员警们才发现,他们的三个美女同事居然同时失蹤了。联想到白羚的悲惨遭遇和前几天有女警执行私刑给白羚报仇,这些员警心里隐隐地担忧着这三个女警会不会遭到什幺不幸。

三个女警同时失蹤的事件引起了员警高层的注意,搜寻她们的行动马上就开始了,无数警车在城市里穿梭着,员警们开始寻找三个女警离开警署后见过她们的人。但是无论员警们怎幺努力的寻找,也无法找到她们的确切下落,只是调查到有人看见肖雨霖离开警署以后就乘上了一辆计程车去参加同学聚会,但是车牌没有看清楚;有人看见薛安淇去追一个小偷,但是不知道有没有追到;而最后看到李洛童的人则是看见她正在兴致勃勃地逛商场。正当员警们拼命寻找更多线索的时候,在女警们失蹤后的第三天夜里,肖雨霖和薛安淇被抛尸在离开警署不远的地方。

两个女警的尸体惨不忍睹,肖雨霖的全身皮肤都被用烙铁烫得焦黑、而薛安淇的双乳和阴户上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钢针,阴道被钢钉戳穿,看得出,她们是先遭受了轮奸和性虐待,再被残忍地虐杀的。而员警们在愤怒的同时,更加努力地寻找李洛童的下落。但是又过了两天以后,李洛童被轮奸致死的尸体也被扔在当时白羚被绑架的那片垃圾场。三个女警的惨死使得笼罩这座城市的恐怖气氛更加浓重,甚至连员警们也开始感到畏惧起来。而当刚被调到另外一个警署工作的何菲儿得知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绑架并被轮奸残杀的消息时,她忍不住痛哭起来。

她现在的同事们都以为她是因为以前同事遭遇不幸而过度伤心,纷纷劝慰她不要太难过。而只有何菲儿心里明白,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可以说是被她连累的,那些男人真正的目标一定是她。何菲儿也很清楚,那些男人已经知道是她枪杀了他们的同伙,而她能逃脱这一劫完全是凭运气,正好现在这个警署的一个女警辞职,所以她才被突然调过来,如果调令再晚来两天,那幺何菲儿一定也会和她原来的同事们一起被绑架,一起遭到残忍的折磨和虐杀。而既然那些男人能找到何菲儿原来工作的警署,那要找到她现在工作的警署也不会很困难。想到这里,何菲儿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她马上打电话给自己的男友—IT工程师罗伟成,约他晚上在咖啡馆见面。

晚上在咖啡馆,何菲儿向罗伟成坦白了自己为了给好朋友报仇而枪杀那个男人的事情,也说了她以前的同事可能是因为她的连累而被轮奸残杀的事。让何菲儿欣慰的是,罗伟成并没有责怪她给白羚报仇而惹祸上身,也没有畏惧那些歹徒的淫威,只是在皱眉思考一番以后对何菲儿说她现在很不安全,至少要想办法先避一避再说。

何菲儿甜蜜地依偎在坚定支持她的爱人怀里,说:「要不我们请个长假吧,顺便把婚礼办了,反正都已经注册了。」

「好啊好啊。」罗伟成高兴地连连应承,「不过最好不要在本地办婚礼,太招人注意了。」

「恩,我也这样想,我们到别处办婚礼吧。」何菲儿看着罗伟成兴奋的脸,微笑着说,「我知道妳在想些什幺坏事情,男人…」

「不是…」罗伟成的脸红了。因为何菲儿的家庭教育非常传统保守,她和罗伟成交往的时候就约定在举行婚礼以前决不能有性行为,而罗伟成也愿意尊重她的想法,所以直到现在罗伟成还没有能够一亲芳泽。

「要不…」何菲儿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今天晚上…就…」这句话对罗伟成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但是当他想要说好的时候,却看见何菲儿脸上有些犹豫的表情。

「还是…」罗伟成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决定要等何菲儿真正準备好交出自己的贞洁,「还是等婚礼以后吧…」

「妳真好。」何菲儿快乐地吻住了罗伟成的嘴唇。但是他们不知道,很快,他们俩都会无比悔恨这一刻的决定…

而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也正在布置他们的计画。在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这三个女警身上肆意宣洩了他们的兽欲以后,这些男人更加想要把何菲儿按在身下淩辱,想要狠狠地虐待她来发洩他们的仇恨和欲望。那些男人通过他们在员警内部买通的卧底查到了何菲儿被调到另外一个警署,就开始调查有关那个警署的各种情况,準备再来一次绑架。但是就在这时,那些男人发现何菲儿突然请了长假,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们知道,前同事被奸杀的事件一定让何菲儿察觉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所以她想要躲起来。那些男人发动力量,接近何菲儿的亲戚朋友,试图打听出她的下落。

终于,他们从罗伟成的一个朋友那里得知罗伟成邀请他过两天去附近的一个小城市的一家宾馆参加罗伟成和何菲儿的婚礼。于是,这些男人準备了一个无比歹毒的计画,要对这对新人进行残忍的报复…

何菲儿和罗伟成各自请了长假,而且很小心地没有告诉同事自己的去向,然后双双来到附近的一座小城市,找了一家并不很出名的宾馆,预定了几天以后的酒席作为婚宴,也预定了宾馆的一间套房作为洞房,然后各自打电话邀请了几个关係很好的朋友来见证他们的婚礼。细心的罗伟成还在小城里找到了婚纱店,为何菲儿挑选了一套漂亮的婚纱,让她可以在婚礼上穿着婚纱更好地感受做新娘的甜蜜感觉。很快,一切都準备妥当。

婚礼当天,罗伟成和何菲儿站在宾馆门口迎接赶来参加他们婚礼的好友们,然后在好友们的见证下,他们交换了戒指和白头到老的誓言,举行了一个简单真挚的婚礼。

因为新婚夫妇不希望参加婚礼的这些好友们的行蹤被那些男人发现,而让这些好友受到连累,婚礼结束得很早,婚礼结束以后,罗伟成和何菲儿在酒店门口目送着好友们分头离去,然后这对新人相互依偎着上楼,走进了他们的洞房。刚关上套房的大门,罗伟成就兴奋地把穿着纯白婚纱的何菲儿抱了起来,走进房间,把何菲儿放在床上,然后他想要扑倒在何菲儿的身上,何菲儿却敏捷地一滚,罗伟成扑倒在床上。罗伟成也马上伸出手臂,从后面抱住了何菲儿的纤腰,双手移到何菲儿的胸口,一边隔着婚纱抚摩着她性感的乳房,一边凑到何菲儿的耳边对她说:「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妳还想往哪跑?」

「哈哈,好痒…」何菲儿一边轻笑,一边装模做样地挣扎着。

罗伟成的双手把何菲儿拥入自己的怀里:「老婆,现在我可以叫妳老婆了。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妳準备好…把自己交给我了吗?」

何菲儿转过身来,面对着罗伟成,漂亮的脸蛋上已经是一片飞红,她羞涩地点了点头。罗伟成兴奋地把她抱得更紧,雨点般的吻落到了何菲儿的脸上。

「等一下…等一下…」何菲儿忙不迭地从罗伟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红着脸对他说,「妳先去洗个澡,记得洗干凈点…」

「老婆,我们一起去洗鸳鸯浴吧。」罗伟成涎着脸逗她。

「呸。」何菲儿假装生气,啐了他一口,「快去。」

罗伟成站了起来,脱掉外衣,拿着房间里的浴袍正要去浴室,却突然听到门铃响了起来。「奇怪,是谁敢来打扰我的好事?」罗伟成佯装生气,向门口走去。何菲儿躺在床上,想着等下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的丈夫,少女的羞涩和紧张让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她把头转向门口的方向,听到门外传来罗伟成在门口和门外的对话。

罗伟成问:「什幺人?」门外的声音答:「客房服务,经理听说两位元今天在敝店大婚,特地赠送一份特别礼物给两位。」

罗伟成想了一下说「谢谢妳们经理,礼物就不用了,只要别打扰我们就好」

何菲儿听到他这样说,不由得轻声笑了出来,心想:他怎幺连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

门外的声音好象是很为难,说:「先生,如果就这样把礼物拿回去我也不太好交代,能不能请您在这个收条上帮我写一下是您自愿放弃礼物,再帮我签个字不然我会被经理骂的。」

 罗伟成看来是不愿意再和他纠缠,一边开门一边说:「好吧,那我帮妳写好就不要打扰…」

突然,罗伟成的声音变得惊恐:「妳们是谁?干什幺?菲儿快跑…」

何菲儿从床上跳了起来,向门口沖去。她走出房间,看见厅里已经站着十几个男人,其中两个正抓住罗伟成的双手把他按在地上。「我们送的礼物怎幺可以不要呢?」一个男人看着何菲儿,狞笑着说,「新娘子穿婚纱就是漂亮呢。妳应该知道我们是谁吧?」

何菲儿脑海中一片空白,这些男人还是找到她了。

「救命!救命!」被按在地上的罗伟成大喊起来。那个男人不慌不忙地看着他喊了几声,一脚踢在罗伟成的脸上,罗伟成的嘴马上流血、肿了起来,牙齿也断了两颗。

「傻瓜,叫有什幺用。」那男人说,「保安都已经被我们关起来了。」

「妳们不要伤害他,要怎幺样就就朝着我来,放他走。」何菲儿看着罗伟成被打,心疼地喊叫起来。

「那怎幺行。」那男人狞笑着说,「我们还要送妳们新婚礼物呢,先进房间去吧。」何菲儿不得不退进了房间,那些男人挟持着罗伟成也走进了房间。

「我们要送妳们的礼物」哪个男人一边淫笑着脱衣服,一边说,「就是妳乖乖地让我们操,让妳老公在旁边看着。」

「做梦」何菲儿看到那些男人都已经开始脱衣服,把一口口水向他们吐去。

「那,我们只好动粗了。」那男人避过口水,一边继续脱衣服,一边打了个响指。

「啊~ 」一声惨叫响起。何菲儿看到罗伟成的一条手臂被挟持他的一个大汉硬生生地折断了。

「不!不要!」何菲儿哭喊起来。

「那妳还不脱衣服?」那些男人已经都把衣服脱光了。看到何菲儿犹豫的神情,那男人又打了个响指,惨叫声中,罗伟成的另一条手臂也被折断了。

 「不!不要!」何菲儿哭喊着,「我答应妳们,我答应妳们…」

「不!不要!」罗伟成不顾一切地喊叫起来。但是他的声音马上就被那些男人的毒打变成了痛苦的惨叫声。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何菲儿哀求着。

「停手!」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何菲儿,「妳可以脱衣服了。」

何菲儿看着被那些男人打得口吐鲜血的新婚丈夫,勉强地一笑:「成,没关係的,他们伤不了我。」

「废话少说,快把衣服脱掉。」那个男人不耐烦地说,「不然妳老公就要倒楣了。」

何菲儿怒斥一声:「不要伤害他!」她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婚纱的扣子,脱下了婚纱的肩带,洁白的婚纱一点点离开了何菲儿的身体,暴露出她身上那白嫩的肌肤。

当婚纱落到地上的一瞬间,那些男人都被何菲儿胸前的旖旎风光吸引住了,一个男人正拿着DV拍摄,特地给她的胸一个特写镜头。虽然还戴着胸罩,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何菲儿的双乳非常大,至少与之前落入这些男人魔掌的姑娘当中胸最大的赵雪瑶不相上下。现在这对乳房正随着何菲儿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而微微晃动着,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更是让那些男人心猿意马,有几个男人已经开始想像着把阴茎插在这条乳沟中,用她性感的双乳包裹着抽插会是多幺美妙的感觉。何菲儿虽然也对这些男人色迷迷的眼光感到十分嫌恶,但是因为罗伟成正被他们挟持着,也就只能强忍噁心,任由他们任意觊觎自己傲人的双乳。

「把婚纱铺到床上。」那个男人咽下一口口水说,「然后把内衣都脱掉,躺到婚纱上,我们要在妳的婚纱上操妳。」

何菲儿不敢想像他们居然要在象徵着纯洁的婚纱上强暴自己,但是看到被两个壮汉挟持着的新婚丈夫,她不得不顺从地把纯洁无暇的婚纱拾起来铺在床上,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在这婚纱上失身,何菲儿的泪水落到了婚纱上。然后她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胸罩,那对诱人的乳房晃动着从胸罩的遮蔽中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那些男人全都被这对性感的乳房迷住了,那个发号施令的男人开始慢慢靠近何菲儿。

何菲儿弯下腰,脱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遮掩—内裤,然后躺到了婚纱上,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个男人看到何菲儿顺从地脱得一丝不挂躺到床上,再也按捺不住,扑向床上那秀色可餐的身体,把何菲儿压在身下。那几个拿着DV的男人也跟了过来,準备拍摄何菲儿「顺从地」被强暴的场景。

那个压在何菲儿身上的男人用手导引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口,但是他发现女孩的阴道出乎意料的紧窄,他顶了好几下,却发现龟头前方似乎有什幺阻碍着,很难冲破。

这男人心中一动,问被他压在身下的女警:「难道妳还是处女?」

何菲儿心中一凛:还是被这男人发现了。她把心一横,闭上双眼,红着脸把头一点。

「哈哈,」那男人得意万分地笑了起来,把头转向旁边被挟持着的罗伟成,「怎幺都到新婚之夜了妳还没上过妳老婆?妳该不是阳痿吧?结果还是被我捞了个便宜。来,把他带过来,让他仔细看我是怎幺给他老婆开苞的。」

罗伟成愤怒地咆哮着,但是他被折断的双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被那两个男人拖到大床边,他想要转过头去,却被身旁一个男人用力把他的头扭向床上,另一个男人强行掰开他的眼皮,逼他看着这个男人正把阴茎插进自己的新婚妻子的处女阴道里。

想到这张大床本来是他和何菲儿新婚之夜的合欢床,现在却变成他们永远的耻辱之地,罗伟成就非常后悔一直没有和何菲儿作爱,结果却把她的处女身拱手让人,他简直要疯了。

那个男人发现何菲儿还是处子之身,更加兴奋,调整了位置以后,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何菲儿未经人事的阴道里。何菲儿感到那支阴茎就象烧红的铁棒一样,正在一点点地撕开自己的身体,捅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阴道的胀痛使她开始挣扎起来,那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马上抓住她的双手,轻轻地对她说道:「妳不管妳老公了?」

何菲儿猛然想起罗伟成还在他们挟持之中,只能放弃了抵抗,任由那男人的阴茎长驱直入。那男人的龟头已经顶住了何菲儿的处女膜,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泪流满面的处女警花,得意地稍稍退出阴茎,腰部猛地一用力,他的龟头终于冲破了少女身体最柔弱的地方。何菲儿尖厉的惨叫证明了她的贞洁已经被那男人罪恶的阴茎毁掉了。

而那男人抽插的更用力了,他的阴茎已经有大半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里。那男人感受到了难以名状的快感,他的每一次冲击都带出处女的鲜血,顺着何菲儿的大腿流淌下去,染红了她身下那纯白的婚纱,反衬着何菲儿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现出淫靡的色彩,让那禽兽更加兴奋,也提醒着何菲儿新婚之夜被强暴失身的悲惨事实,让她更加痛苦。

何菲儿听到罗伟成疯狂的哭喊声:「住手!妳们这些畜生,快住手…」,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丈夫看到自己的贞操被这样夺走有多幺痛苦不堪,而罗伟成的痛苦声音却让压在何菲儿身上的那个男人更加兴奋。

得到了小警花的贞操以后,这男人对何菲儿胸前那对坚挺高耸的乳房产生了兴趣,他的双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根本抓不住这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乳房,他更加兴奋地用力搓揉着她的双乳,手指不停地掐捏着粉红色的乳头。

何菲儿被他折腾得痛苦不已,初次被侵犯的阴道里,一支硕大的阴茎正在横冲直撞,而胸前的双乳也正被这个男人随意玩弄着,女孩最敏感的地方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使她不停地呻吟、喘息着。那男人一边爱不释手地蹂躏着她的双乳,一边飞快地抽插者阴茎,享受着少女的初夜。这样的淩辱持续了20分钟以后,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那男人的阴茎射出,射进了何菲儿的阴道。

就在他拔出已经软掉了的阴茎的同时,精液和处女血的混合物就从何菲儿的阴道里涌了出来。下身的疼痛让何菲儿痛苦万分地不停啜泣着。而何菲儿的身体还没有从失身的痛苦中恢复过来,第二个男人又压到了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何菲儿惊恐地反抗着。

这时,她听到罗伟成被毒打的声音,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说:「妳想妳老公被打死幺?」

何菲儿只好哭着顺从地躺好,任由那男人摆布。那男人双手抓住何菲儿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提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何菲儿的身体就不得不折迭起来,阴户的位置也就更加高,更方便男人的插入。那男人的阴茎也马上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里。

何菲儿虽然已经被破了身,但是就在几十分钟以前,她还是个纯洁无暇的处女,阴道虽然刚刚被摧残过,但是恢复得很快。当第二个男人插入的时候,他还是感到女孩湿润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阻挡着他龟头的前进。这个男人粗暴地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到阴茎上,他的阴茎猛烈地破开何菲儿的阴道,拼命向她的阴道深处顶。这样的强暴使这个刚刚破处的女孩叫苦不迭,何菲儿悲惨地哭叫起来,而那个男人听到她的哭声,却显得更加兴奋,他的阴茎很快就完全伸进了女孩的阴道里,由于角度的关係,他的阴茎插得很深,龟头已经伸进了女孩的子宫口,何菲儿感觉到异样的胀痛,痛苦地哭泣着。

那男人马上在她的阴道里开始了抽插,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下的何菲儿几乎被弄得昏过去,其实她宁愿昏过去也不愿意清醒地在丈夫面前被别人这样强姦。何菲儿性感的身体被那男人紧紧压在身下。两条腿被架在男人肩上似乎要断掉了。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来自下身的剧痛,阴道好象要胀破了,子宫口一次次承受着兽欲的撞击。何菲儿感觉自己好象马上就要死了一样。这个男人在何菲儿身上发洩了一阵以后,直接把他的精液射进了女孩的子宫。这个男人刚刚离开何菲儿的身体,第三个男人就按住了这个可怜的女孩。何菲儿已经被弄得神色憔悴,头髮散乱,失身的鲜血和男人们的精液从她的阴户里流出来,沾染了身下的婚纱。

这个男人示意何菲儿跪在床上,何菲儿只好顺从地照做。那个男人跪在何菲儿的双腿之间,他的阴茎从后面插进了女孩的阴道里,由于有前两个男人的精液润滑,他的插入显得要容易一些,但是还是弄得这小警花惨叫了好几声。那个男人在她的阴道里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他的右手抓住何菲儿的右臂,把她的上半身拉了起来,这样他的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又抽插了几下以后,那男人的阴茎突然从何菲儿的阴道里滑了出去,正当何菲儿感到轻鬆的时候,她感觉到那男人的左手正在分开她的屁股,她马上明白了这个男人要干什幺,但是她的惊呼声还没有出口就变成了惨叫,那个男人的阴茎裹着精液和何菲儿的分泌液作为润滑,已经插进了这个女孩的处女肛门里。

这个男人放开了何菲儿的右臂,小警花疼得趴在床上,她的肛门已经被这样的强暴撕裂了,血滴一点一点滴在婚纱上。那个男人一边用手抓住她的屁股,用力地把阴茎往里面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把何菲儿的上半身拉起来,抓住她的美乳,享受起来。这个男人的阴茎在何菲儿的肛门里越插越深,而这个女警终于被这样的折磨疼得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何菲儿渐渐恢复了意识,她在朦胧中只感到肛门有硬物插入的火辣辣的感觉和胸前乳房有酸胀的压迫感。女孩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跪在床上,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双手正在她那对性感的乳峰上用力地挤压着,而那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后,他的阴茎正在何菲儿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

何菲儿听到那男人淫笑和呻吟的声音已经不是刚才插入她处女肛门的那一个。原来这并不是一场恶梦。被轮奸的小女警痛苦地把头垂了下去,眼泪从她漂亮的脸上滴了下来。身后的那个男人在何菲儿的肛门里发洩了性欲以后,又换了一个男人爬上了那张大床。这个男人把俯躺在床上的何菲儿翻过身来,他似乎对的何菲儿的双乳特别感兴趣,双手马上就抓住了她那对夺人眼球的性感双乳,用力揉搓起来。这个男人的手也无法完全抓住何菲儿的双乳,他一边看着双手在何菲儿的乳房上不停地游走着,一边对何菲儿说:「我刚才看了妳的胸罩,原来是F罩杯,怪不得那幺大,而且弹性不错嘛,摸起来很舒服。妳当员警真是可惜了呀,如果去选美,估计还可以拿个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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