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公园的灯肯定是坏了,而眼前这五个人,他们衣衫褴褛,虽然凉亭的灯光相当微弱,但仍足以照出他们髒乱不堪的面容,鬍子乱窜,脸色黯沈,头髮想必好几天没洗了,他们究竟是谁,是从哪来的,会不会对我怎样,眼下,我已经没时间害怕,我应该抓起衣服,赶快逃走,趁这五个人还没有一点侵犯我的念头。但他们没有任何念头,我的脑海却先浮出了更可怕的念头…

我想就这样自慰给他们看。

于是,我任由奇奇去叫,就对着这五个陌生且髒兮兮的男人,继续自慰,而且,这下我的分泌物流的更多,揉得更大力,甚至已不再低声呻吟,而是催情的媚叫着。我要让他们看,让他们看看我全身上下每一寸美丽的胴体。

果然,本来只有两根肉棒被掏出来,没多久,这五人都把裤子给脱了,从没真正看过肉棒的我,一下子就有五根不同的肉棒摆在我眼前,心中不晓得是兴奋还是开心,但可以肯定,我已全然忘了害怕和紧张,且尽全力自慰给这五人看。

这五个人绝对都够当我的父亲,甚至有一两个,或许已够资格当我爷爷,想到这股羞耻,本来是汩汩流出的爱溢,已经成了奋力喷发的淫水,我可以感受手指那种掏不尽水流的感受,甚至有大量的水水,都浸湿了我的屁股。

我永远想像不到这晚的画面,白皙透红的十六岁女孩,晃动着一对冒筋的E罩杯巨乳,颤动着粉嫩的乳头,正努力翻开嫩红的阴肉,喷出淫水好供五个游民套弄,我看到有三个人,他们的肉棒已然矗立,那又大,又粗,又黑的菇朵型龟头,刺激着我的心灵,浮冒的青筋在茎棍上横窜,这映入眼帘的一切,无一不让我兴奋。

忽然,我觉得我快到极限了,那种高潮的酥麻感就要来了,然而…

一名男子再也忍不住,提起肉棒,便往我这里扑来,他是个稍有肚子的男人,很矮,不比我高多少,浑身又黑又臭,咧笑的嘴中,隐隐露出一口烂牙和口臭。他一句话也没说,便一把抱起了我,瞬间,一股不堪入味的恶臭进入我的鼻腔,心里一噁心,马上就想呕吐。

但那男人把我一抱,一嘴又吸住了我甜美丰硕的乳房,粉嫩的奶头,在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齿间,不断被吸吮、磨咬、狠舔,弄得我又痛又痒,却又带着一股刺激才是最矛盾的,我的大腿贴着他滚烫的肉棒,这才让我重拾刚开始的不安。

我是处女啊,难道今天要失身给这几个流浪汉?

我开始排斥,想要推开把我搂在胸怀里的这名胖汉。

他却先说:「推我?刚刚妳不是爽的很起劲?」

我说:「我要回家了…放开我…」

这时,后头一个已经髮色斑白的男子,也说:「妳爽完就走了,没看到我们五个的老二才被妳叫醒,妳现在就走,留我们五支老二怎幺办?」

「放开我!不然我报警了!」

一个戴眼镜的男子说:「报警?妳敢这样去找警察妳就去啊,我最讨厌别人用警察吓我,妳不说还好,妳现在说了,我现在就要妳好看。」

「那…放我回家就好…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一个高瘦的男子说:「到底谁怕这件事情传出去,妳是附近女中的吧?晚上不回家,在公园玩给陌生男人看,传出去妳才别想嫁了吧?」

「求求你们…放我回去…」

那抱着我的男人说:「可以,但得先让我们消消火,我们几个都是住这凉亭的游民,本来相安无事,妳刚刚大可一看到我们就走的,但现在我们的火已经被妳挑起来了,我们爽完妳就可以回家了。」

「不…不可以…我要回家了!」

我奋力挣脱,但那男的只是抱得更紧,吸得更大力。

眼镜男说:「不可以?给叔叔我们干一次又不会少一块肉,我们的技术肯定好过妳的小男朋友,还是说,妳还没被开过苞?这就情有可缘了。」

听到这句话,我宛如听到一线生机,坦承说:「对…我还没有经验…所以…可不可以请妳们放我走…不然我给你们钱…我知道错了…」

谁知,这样讲更惨,那抱住我的胖男立刻用手指探入我的阴道,那股瞬间插入的疼痛令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手指深深抓住了他汙垢满布的皮肤,一股抠下髒垢的噁心感顿时令我想吐。

胖男笑说:「真的是处女。」

白髮男说:「小朋友,处女就不要到处跑,很危险的,遇到坏人怎幺办?」

我的眼泪已经到了眼眶口,想我从未被男人摸过的阴部,却被一个浑身髒汙的男人,用骯髒的手指摸了一回,只得求饶:「对不起…请你们放我走吧…我裤子里有几千块,都给你们好不好,请你们让我回家。」

谁知,眼镜男笑说:「你觉得几千块够买一个处女吗?我们几个的人生已经完蛋了,就算今晚之后被警察抓了也无所谓,但妳的处女就给我们了,老子人生毁了,也要妳的未来陪葬!」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便流了下来。接着,我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只得任他们摆布,胖男抱着我,大力的揉着我的胸部,那股疼痛,混杂着恐惧,泪水不断滴落,我想大声呼救,但他们一发现我有这个意图,高瘦男便提着肉棒靠了过来。

他的肉棒少说也有十七公分,黑黑髒髒的,散发一种恶臭,龟头很小,整根是偏细的,二话不说,他便把这根十七公分的棒子,狠狠塞进我的樱桃小嘴里,深深顶住我的喉咙,一股呕吐感涌起,我马上便想吐,谁知,高瘦男率先抓住我的头髮。

「敢咬痛我,我就让妳更痛,听懂没有!」

接着,我的第一次口交,便给了这支细长噁心的肉棒,高瘦男不断做着活塞运动,每一下,都深深顶进我的喉咙,我声音一点也发不出来。同一时间,我发现自己从双腿被擡了起来,更被分的好开,一种稀疏的感觉,由小腿进入大腿,马上,尖尖刺刺的,又麻又软的刺激,从整个阴部传来,肯定是有哪个男人开始舔我的阴部,只听一个声音,不断说:「香,处女的果然香,好喝…」

我自豪的E罩杯双峰,则正被矮胖男用粗短的肉棒顶着,他马眼所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我的嫩胸,也沾湿了我粉红的奶头,白髮男则握住我的手,让我的手不断套弄他的肉茎,一股滚烫、坚硬的感觉,刺激着我稚嫩的皮肤,没多久,白髮男便射了…

全部由侧边射到我的脸上,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男性的精液,那种又腥又臭的味道,顺着我的额头,流过眼窝,滴过鼻子,不得已呼吸时,竟还吸入了一点,我顿时止不住咳嗽,咬伤了高瘦男的肉棒。

只见他哼了一声,拔出肉棒,我往脸上便是一巴掌。说时迟那时快,矮胖男也因兴奋过度,对着我的脸射出一股热精,他的精液,比白髮男的更稠、更黏、更加噁心,由于嘴里已经没有肉棒,矮胖男用龟头沿着我的脸,将精液尽皆沾满了,再全部塞进我的嘴里,并要我全部舔乾喝下…

就这样,我吃了生平第一口精液,一个矮胖男人,又腥又臭的精液。

「不行,太久没干了,这妹妹有这幺辣,忍不住。」

「她奶子又大又软,等等干完处女苞,一定要打个奶炮才够本。」

「妈的,敢咬我,幸亏老子够硬。」

这时,舔我阴部的鬍渣男,也放下了我的双腿,说:「处女汤果然好喝,你们一定要试试,不过等等就开干了,像我有经验,就知道要先喝,这妹体质不错,很会流汤,等等一定很好干。」

他们把我成大字形,趴躺在凉亭石桌上,我顿时觉得自己就像块肥肉,完全没有抵抗力,现在,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了,眼镜男忽然拿出一条布,遮住了我的眼睛,说「妹妹,我知道妳读过书,一定很看不起我们这种人,我这辈子也最讨厌妳们这种读过几本书,就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所以妳被我们这样开苞,刚好而已,反过来,妳还要谢谢我们,没有人开苞就这幺爽的。」

「现在我就矇住妳的眼睛,妳知道为什幺要这样吗?因为我要妳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开苞的,我要妳永远只知道自己是贱货,在公园凉亭玩给游民看,然后不知道被哪个游民干得死去活来!」

我的眼睛就这幺被矇上,眼镜男刚刚一席话,让我的眼泪再度止不住流下,但我已无声再啜泣,因为视觉的丧失,我剩下的感官变得格外敏感,尤其是阴部的触感,赫然,我的双腿被狠狠分开,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压住,他们讨论着。

「谁要先干?」

「我又硬了,可以干。」

「我这辈子没干过处女,可不可以给我?」

「想个办法,抽籤什幺的?」

「快点,我忍不住了。」

五个人交相讨论着,我只能猜想,这第一根插进我蜜穴的肉棒,是黑粗的?还是细长的?它插进去是什幺感觉,会不会很痛,这些人身上这幺髒,难道都没有什幺病吗?各种不同形象的肉棒转换在我脑海,但我没得思考太久,阴道口,已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着…

我还没来的及害怕,刚刚不断放射的淫液,正在积极润滑着陌生的龟头,一只手按着我的屁股,硬物先是在我的阴道口滑了几下,忽然…

一个猛力的插入,我从不敢进入的处女地,被一根粗大坚硬的骯髒肉棒,狠狠的一进到底,处女膜破裂的疼痛,子宫口受触的压迫,促使我的阴道不断收缩,然而越是收缩,阴道壁便越贴紧肉茎,肉棒开始运动,拔出去,再狠狠的插进来,每一下,都顶到我疼痛的最深处,每一下,我未经人事的阴道,宛若就要裂开,龟头菇朵每一下都刮着阴道壁,又痛又酥又麻的快感,使我忘了羞耻,终于,我开始忘情淫叫,男人们开始喝采我的主动,没多久,想必我的阴道让这第一次来访的陌生客人舒服至极…

一种从未有过的触动,在我的阴道深处颤抖,接着,肉棒便被拔出,灼热滚烫的感觉,由内而外流出阴道,一只手指,沾了沾我的阴道口,然后将混满血腥味与腥臭的精液,送进我的嘴里。

马上,一个男人将我抱起,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开始猛力抽插着我,我已闻不到男人身上的恶臭,而是忘情地抱着他,用雄伟的双峰,藉由不断摩擦他的胸膛,来换得更多快感。抽插到一半,我忘情呻吟着,一根迫不及待的肉棒,由上而下插进我的嘴里,又是深深顶进我的喉咙中,但可怕的不是这个,而是我感受到自己的小菊花,正被一个硬物疯狂探进…

不一会,又一根肉棒,夺走了我菊花的贞节。

肠壁的刺激,紧接着相隔一线的阴道壁,括约肌猛力收缩、撑大,阴道口也不断被插入、插出,我已经陷入疯狂,我的嘴、菊花、蜜穴,正被三方面不断抽插攻击着。

而双手,也正帮忙套弄着两支肉棒。

男人们不断交谈彼此有多爽,我闷哼的呻吟让他们更加兴奋。但被深顶着的喉咙,却是一点话语也说不出,慢慢,我竟然开始享受这种被姦淫的感觉,我竟然开始享受被这五名陌生游民狂干的快感。

高潮的酥麻感来了,但他们几个却毫无射精的意思,我高潮过一遍又一遍,直到一个男人高呼。

「一次全给她,你们要射了没?」

「差不多了,我也快忍不住了。」

「好,那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给她。」

「来,準备好。」

「一、二、…」

三,五股浓精,分别灌入我的菊花、喉头、蜜穴,还有两股喷在我脸上和身上,我瘫软在石桌上,只觉下体又痛又麻,不断有热流窜出,我想,那就是刚刚射入的精液流出来吧,脸上黏糊糊的,肯定也沾满了一大堆精液。

五名男人意犹未竟,那晚,我的阴道起码接受了十多次精液的灌浆,嚐了二十多回的口爆,因洞口不够用,小菊花也不知吸了多少精液,我已经想不起那晚我是如何回家的了。

那天之后,我已经三个月没来了,究竟,是谁夺走我的处女?又是谁让我怀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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