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冷水泼醒的时候,我发觉我已经被放了下来,坐在地上重新反捆在柱子上,双脚打开,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抬高吊着,阴户完全暴露在老爷和三少爷的面前。身上唯一不变的,只有乳房还是像刚才那样捆绑着。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紧张而又期待地等待主人们给我双乳施第三种刑罚。

老爷用针灸时的金针,缓缓刺入我的两只乳头,那种又趐又麻、又酸又胀的滋味,让我的下身不自觉地又一次湿了起来。

三少爷点燃两枝蜡烛,放在刺进我乳头的金针尾端加热。慢慢的,我感到从金针传到我乳房里面的,由温到热,由热到烫,疼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快感。我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让人可怜的惨叫,还是令人难堪的呻吟了。

等到三少爷把烧溶的腊油陆续滴在我的乳房、奶头、肚脐、屁股、阴唇和肛门上时,我早就忍不住丢了无数次身,淫水滴答滴答地从阴道口往下淌,嘴里不断哼哼唧唧地哀声求饶。老爷和三少爷任我这样一丝不挂地绑在柱子上,边说边笑着走了。

我浑身上下像被抽去骨头一样,如果不是被麻绳捆绑在柱子上,早就瘫成了一滩泥。我一面默默地流着泪,一面幸福地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又一幕,脸上一阵阵发烧。我真的不知道,同样是给人光着身子吊起来、捆绑着,被用鞭子抽、拷打上刑,为什幺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快乐呢?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还在浸泡着我赤裸的屁股,兴奋依然延续在我的身心,这一切是怎幺回事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刑房的门被人推开,有一个人轻快的走了进来。那人来到我身边,伸手去解在我头上的布。我感到眼前一亮,刺眼的光芒使我好一会儿才看清,三少爷秀美的脸庞近在咫尺,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三少爷温柔地看着我,伸出他的小手轻轻抚摩着我奶子上的条条鞭伤。我感觉到,他手上有冰凉滑腻的药膏,迅速使我的痛处减轻好转。并且,那种令人浑身舒畅的美妙感受,使我陶醉了,我情不自禁地低低叫着︰「三少爷,让我……让我伺候您……一辈子吧!」

从那以后,老爷把我分配给三少爷,让我专门给三少爷当受虐女僕。也就是在黎家,我可以不用做别的事情,只要三少爷需要,我可以每天都被三少爷脱光了吊起来严刑拷打。

要知道,这是多美的一个差事呀!并且,我和黎家牢房里关押的那些女人不一样。那里头虽然也常年关着一些只用来拷打、上刑的专用受虐性女奴隶和真的犯了错的女僕,但她们只能享受在地下拷问室里被捆绑吊打的权利。而且,那些性受虐女奴隶们,是永远不许穿衣服的,总得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在地牢里,等着主人们来拷打她们。

这些,我也是有一次在三少爷把我叫到他房间里,让我脱光了,用绳子把我反捆着双手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一边抽我一边陪我聊天时,审问出我给原来那个家伙当性交受虐女奴隶的事,才一时兴起,叫我体会一下在黎家当女奴是什幺样子,就那样赤裸裸地捆绑着押到地牢,关了三天知道的。所以,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

那时侯,三少爷每天都会到这间屋子里来,告诉我今天老爷又教了他一种什幺刑罚,要我赶快脱光衣服,被他绑在这根柱子上,吊在这个房樑上,捆在那张椅子上,抽呀打的,给我上一两个时辰的刑。

有的时候,我正在厨房或别的什幺地方帮其他佣人干点杂活,三少爷也会淘气的跑过来,抄起绳子当着所有下人把我五花大绑了,拉到院子里捆在树上开始一顿鞭打;或者乾脆就在厨房、水房里当众扒光了吊起来,又抽又打的胡乱折磨我一气。

过了七、八年,四小姐也长大了,出落成个俊俊秀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三少爷非常喜爱她,四小姐也很爱她的三哥哥。所以,三少爷就经常带着她来,让她在一旁看着我如何被剥得赤条条的捆绑起来接受惩罚,甚至还教她,让她亲自动手捆我、鞭打我、给我上刑。有时也把她绑在柱子上或和我并排吊在一起,拷打我累了,随手也抽她几鞭子。

有几次,三少爷还把四小姐和我脱光衣服五花大绑地反捆了双手,趁没人时偷偷押到刑房或者柴房里,同时鞭打拷问我们俩,一玩就是半天儿。其实,这还不是最热闹、最好玩的。那个时候,大少爷刚成完亲,二少爷也和二少奶奶定了婚,他们俩经常背着对方把自己的女人扒光了吊在刑房里,然后叫来三少爷给自己的女人用刑。

后来,有一回二少爷求三少爷一起把二少奶奶捆绑着押到刑房,正赶上大少爷正在里面把大少奶奶光着身子吊在受刑架上用鞭子抽的过瘾呢!两个人吵了一架,都说对方叫三少爷不叫自己。三少爷见状,只好劝架出了个主意,说乾脆再把我和四小姐都带来,连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一块儿押到自家的后山上去玩个痛快。就这样,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四小姐和我都双手缚在身后绑了起来,赶到马车上押着上了山。

在半山坡的一片树林里,三位少爷将我们四个女人全部扒了个精光,每个人都被用了很多绳子结结实实地反捆着倒吊在树上,一通鞭打蹂躏。抽乳房、抽臀部,抽完一回放下来,再用各种姿势绑在树上,拷打阴户、大腿;之后再吊起来继续折磨阴唇、阴道和肛门,一直羞辱我们到天黑。

最后,三位少爷还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和我光着屁股五花大绑地轮姦了。他们命令我们用嘴、乳房、阴户和肛门去服侍他们的玉茎,三个人一起玩我或两个少奶奶,或者一个人同时玩弄姦淫我们,再要幺就三对玩混交游戏。

在这期间,四小姐却始终是一丝不挂地被吊在树上,看着我们发生的一切。从她潮湿的双眸、紧抿的红唇,和蹦直夹紧的修长的白腿摩擦着大腿根处的鲜艳阴唇,以及被淫水打湿泛着亮光的无毛的白嫩阴户可以看出,四小姐已经是个成熟的少女了。

在那之后,四小姐到省城去唸书了。临行前的晚上,按着黎家的规矩,先是由老爷命人将四小姐捆绑在院子里的大树上,亲自动手抽了她五十鞭子,然后反捆着押到拷问室交由大少爷随意上刑半个时辰;之后再由二少爷带回自己房里拷打半个时辰,最后是三少爷。

三少爷把四小姐脱光衣服吊在闺房里鞭打了一夜,第二天绑着送到车站。再后来,也就是三年前老爷去世了,三少爷守孝期满后就和三少奶奶完了婚,按老爷的意思把这个家分了。打那以后,三少爷的心思就全部放在了三少奶奶身上,像我这样的受虐女僕,三少爷是不会再记起来了……

(八)三少爷在火车上

拷打了一夜妻子的黎天卿,此时精神略显疲惫地靠在火车包厢的长椅上闭目养神,昏昏沉沉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把美丽的娇妻剥光后反捆住双手吊在房樑上,用足了四种鞭刑分别抽打了她的乳房、大腿、臀部和阴唇;又用水刑在妻子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酒、醋和辣椒水;之后将痛哭流涕的傅若兰五花大绑着强姦了三次,一直折磨她到天亮。

出门前他还将傅若兰再次反绑在柱子上鞭打了一番,用夹棍夹紧她的双乳,每只乳头上都吊了四斤重的秤砣,才吻了她的嘴唇离开。这差不多是他们俩婚后的第一次分手时间长达一週以上,傅若兰被赤条条地捆绑在柱子上,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出了门。

当他的马车刚出了街口,他无意中一回头,发现傅若兰身穿一袭浅兰色的旗袍,双手反绑在身后,站在宅门的台阶上远远地望着他的马车。他命令车伕掉回头去。他把傅若兰抱上车,紧紧搂在怀里。

「是谁绑的你?」黎天卿微笑着问她。

「是小玉。你别怪她,是我叫她这样做的。」若兰偎在他的怀里说。

「真该揍她的屁股。」天卿停了一下说︰「不是为了她绑你,而是她把你绑得这幺马虎。」

「她哪会呀!」若兰轻轻地笑了。

天卿转过傅若兰的身子,解开她的绑绳,重新麻利地将她捆好,从后面抱着她,一手隔着旗袍抚弄她的乳房,一手从旗袍开气伸进去,把玩她娇嫩微润的阴唇。她里面什幺都没有,是光着身子穿的旗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们下去走一走吧?」傅若兰脸颊微红地点了点头。

黎天卿拍拍车壁,车伕勒住绳停下车,他扶着若兰下了车,绕到车后,解开她旗袍的衣襟,露出两只丰满得像小白兔一样的奶子,那上面还有一夜鞭打蹂躏的痕迹。天卿用一根细长的绳子,先捆住她左边那颗勃勃婷立如樱桃般娇艳的乳头,然后套在车后窗的格子上,拉回来再捆住她右边的乳头。天卿拍拍车,车夫抖了抖绳,漂亮的大青马迈开悠闲的步子。

天卿低下头吻了吻若兰的双乳,绳子绷直拉起她的乳房,拽着她向前走。天卿陪在她身边,检查了一下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然后和她闲聊起来。走到一半路时,还一时兴起,把若兰倒吊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要过车伕赶车的大鞭,抽了她十几鞭子。

快进县城的时候,他才重新把若兰抱到车上,将她扒光了摆成盘坐的姿势捆紧手脚和大腿五花大绑起来,用两只木头阴茎分别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然后让她含住自己的阳物,在进入火车站里后把精液射在她口腔里。他吩咐车伕就这样送三少奶奶回去,自己吻了吻若兰的樱唇,下车目送着大车出站。

黎天卿闭着眼睛快乐地回忆着。忽然,他敏感地听到包厢的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拉开。有人在偷偷接近他!黎天卿没有睁开眼,他感觉着那个人靠近自己的距离,然后,他并指如刀「唰」的一下,手指已经到了那人的喉咙!

「哎呦呦!天卿!是我!」他睁眼一看,赵怀远尴尬地站在他面前。

「怎幺是你?」黎天卿笑了。

「好家伙!你的身手还是这幺棒!」赵怀远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

「那是因为你的身手太烂了!」黎天卿开玩笑地说。

「我当然不能和你比,我那两下子早丢了!」

「你怎幺会在这儿?」

「你黎家三少爷常年的包厢有谁不知道?」

「我是说你怎幺会在这趟车上?」

「咦?你忘了再过三天是什幺日子了吗?」

「什幺?他们居然没有给赫赫有名的黎家三少爷寄帖子?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赵怀远兴奋地大笑起来。

「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哈哈……真是荒唐!该打该打!」赵怀远自顾自地笑够了才说︰「省城里的杨老二、叶公子和齐家新他们几个合伙开了家『女奴受虐调教馆』,三天后正式开张。据说有不少名妓、美妾和富家小姐都报了名。我是带聂小雪参加开张典礼,顺便让她在那里接受接受调教……你知道,叶公子和齐家新调教性女奴隶的手段虽说不如你,可毕竟还是有些东西的。而且你又是这幺心高气傲的,难怪他们不敢给你派请贴呢!」

「你把聂小雪带来了?」天卿惊讶地问︰「在哪儿?」

「就在门口呢!」黎天卿快步走到包厢门口,伸手拉开门,只见那像极了傅若兰的清秀乖巧的少女,还是一身可爱的学生装扮。她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五花大绑着跪在包厢外的通道里。

天卿一把将她拉进包厢,责怪地对赵怀远说︰「你怎幺可以这样做?她还没有获得正式身份呢!」

「这有什幺?」赵怀远奇怪地说︰「给她做个身份还是什幺难事吗?况且这次去调教馆就是要给她定下这个性受虐女奴隶的身份嘛!」停了一下,赵怀远不怀好意地又说︰「天卿,你该不会是……」

「你瞎想什幺?!」黎天卿不知怎幺的脸就红了。

「真的?那你敢不敢就在这火车上拷打她一回?」赵怀远逼问说。

「这……」黎天卿犹豫了。

「怎幺?难道我们从前没有在你的包厢里给女人上过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好了,你不要告诉我说,你这个包厢里没有刑具和拷问设备。我恐怕比所有人都要清楚这一点喔!」

「好吧。我无所谓。」黎天卿无奈地说。他瞥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聂小雪,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脸上的凄婉哀怨令他心颤。

「就这幺说!你来扒光她的衣服,我帮你準备刑具。」赵怀远说着,起身掀起卧沿上拉开顶棚,上面是一根粗如婴儿手腕的铁梁,他从边上的孔里旋出根更粗一些的一节一节的铁管,一直拽到地板,和那里的接孔对接,形成柱子。然后他又掀起卧,露出底下的各种刑具、皮鞭。

黎天卿拉起少女,给女孩鬆了绑绳,他知道为了方便行事,赵怀远一般是不会给她里面穿什幺内衣的。果不其然,上衣扒掉后,少女苗条的上半身和娇若鸽脯的一对白嫩的上麵点缀着两颗粉樱桃的乳房便呈现在眼前了。他继续脱掉少女的裙子,使她彻底裸露出全部身体。

他拥着少女柔软白皙的纤细腰肢,在她耳畔极轻地说了句︰「别害怕」,走到柱子前,让她坐在地上。

黎天卿在赵怀远的协助下,将她的双手拉到柱子后面捆在一起,合力把她牢牢地绑在柱子上,两脚脚踝都用绳子绑了,拉开向两边分岔着吊在左右厢壁的挂衣钩上,女孩儿还没有长出耻毛的粉白柔嫩的阴户和雏菊初绽般的小肛门,就这样灿烂而且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们两人面前了。

「拿蜡烛和勒口来。」黎天卿对赵怀远说。

赵怀远把勒口递给他,自己点燃了四枝红色蜡烛,兴奋地等待着。

黎天卿看了一眼惊恐的聂小雪。在从进门到扒光她的衣服,这个娇巧的女孩子始终默默地任由他们摆布,只是在捆绑她的时候,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天卿很小心地把勒口套进她的嘴里,在脑后繫好带子,轻轻抚弄了一会儿她的下体,看她表情鬆弛了些,他伸手接过两枝蜡烛,和赵怀远一左一右的将燃融的蜡油缓缓倾在她双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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