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富家女,爸爸是黑社会的老大,平日里除了打打杀杀就是玩女人。

爸爸玩女人的方式和常人不一样,他喜欢玩SM,是个地地道道的虐待狂。也许是黑道的生活让他有了这样的变态心理。

他常说:“在道上混,要麽你怕别人,要麽别人怕你。玩残别人总比被别人玩残好。”

爸爸没说错,从我记事起,被爸爸玩残的女人不计其数。我一直都感到奇怪,既然爸爸是个虐待狂,爲什麽妈妈没有被玩残,相反的还是一如即往的漂亮。后来我才知道妈妈原来是个受虐狂。难怪他们能生活在一起这麽久,这麽幸福和偕。

原来是“情投虐合”。其实妈妈远没有我想的这麽简单,妈妈不单单是个受虐狂,同时她也是个虐待狂。在我家的地下室有个暗门,里面是个刑房。

刑房很宽敞,也很高。里面各种刑具应有尽有。我想这应该是爸爸设计建造的。在这里被虐待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其中也包括妈妈。当然妈妈也在此虐待过很多的女人,而且都是漂亮女人,因爲爸爸的品位很高的。

从小别人就夸我长的很漂亮,当然了,我很像妈妈。妈妈不但漂亮,身材好,而且具有很好的气质。妈妈很小的时候就生了我,所以年龄并比大,只比我大13岁。我问过妈妈爲什麽这麽找就生了我。妈妈告诉我那

是因爲她小时侯发育的早,12岁是就已经成姑娘的体形了,再加上貌美如花,所以才被爸爸看上强奸了,所以就有了我。我问妈妈恨爸爸吗,妈妈说不恨。她说证是因爲那次以后妈妈才发现自己是个虐待狂的,再

说爸爸对她很好,虽然爸爸经常玩女人,但他爱的只有她一个。而且自己也经常出点子和爸爸一起虐待女人。

这就是我的家庭,我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很幸福很快乐,直到有一天······

那天我刚过完16岁生日一个多星期,我正在家里看漫画,远远的听见大门口爸爸的汽车回来的声音。在停车坪爸爸开了车门,在车门开的同时我隐约听见有女人哭的声音,不等我出门爸爸已经把一个五花大绑的女

孩从车上拽下来。我只看到侧身,身材很好,高高的,咪咪不小,头髮长长的,脸被头髮遮住了,看不清楚。等爸爸把她拖进来是才看见她的脸,长的很漂亮。爸爸的眼光真不错。这时妈妈进来了,看见这场景她

知道今天又有节目了。

“爸爸她是谁?长的这麽漂亮。”

“哦,她是我的死对头周扒皮的的女,漂亮吧!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抓到的。她总是保镖不离身的。丫头,你出门不也是一样吗?”

“还说呢,都不是你!”

“好了,乖~~爸爸要去玩了~”

我知道爸爸要开始玩这个漂亮的MM了,于是我趁他还没有到地下室的时候就已经先进刑房了。

刑房是上锁的,但这难不到本姑娘。我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偷偷的把钥匙配好了,而且刑房里有一个很大的衣橱,是放SM装用的,我就躲在衣服的里面,从虚掩的橱门缝隙中看着外面的情景。

我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就喜欢看爸爸妈妈虐待女孩子,我只知道每次听到女孩子受虐时的惨叫就会兴奋异常。也许我遗传的爸妈的虐待与被虐待基因吧。

我刚刚藏好,爸爸就把那个女孩子拖进来了,跟着进来的还有妈妈。妈妈一进来就把门关上了。门是里面上锁的,房间有很好的隔音性能。无论叫的多大声,外面是听不到的。但刑房具有良好的空气,不知道爸爸是怎麽设计的。

爸爸拿来一根结实的棉绳来到女孩的身边然后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接着用拿来的绵绳缠饶在她的手腕上捆紧,再把绳子挂在吊架上的铁鈎上,铁鈎是用铁链连在吊架上的滑轮上的。

挂好后,爸爸就摇动吊架上的摇轮,随着摇轮的转动,慢慢的女孩的身体就被拉直,接着慢慢的离地悬空直到离地面有一尺的距离。

同时妈妈则在旁边準备好了各种鞭子,夹子,蜡烛,钢针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里面没有浣肠器,因爲爸爸妈妈从来不用浣肠器浣肠的,至于用什麽~后面就知道了。这时爸爸拿起一把剃刀走到女孩的身边把她身上绑着的绳子切断,接着把她的衣服都割破撕碎,把她赤裸的吊在刑架上。

妈妈居然点着了一个火盆,把女孩的衣服鞋袜都扔了进去,同时还放进去几个烙铁。我知道这个女孩惨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女孩在刑架上凄惨的求爸爸放了她。

“怎麽可能呢!我可是出了名的虐待狂,怎麽可能放了你,再说你还是周扒皮的女儿。你就认命吧,要怪就怪老天卫爲什麽生得你这麽漂亮,爲什麽生在周扒皮家。”说着就把女孩的阴毛剃乾净了。

“小玉,看看她还是不是处女”说完就到那一堆物品中找东西去了。

“好的。让我来看看~哦,已经不是处女了,但顔色还是那麽粉嫩,应该没有几次经验的,搞不好是意外失去处女的。说,是怎麽失去处女的?”

“我不会告诉你的。”

“嘴还挺硬,让我老公来收拾你。”

这时爸爸拿了一个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的药水过来了。“这可是美国最新研制成功的新药,它可也让人的生命力成倍数的增强。也就是说无论我怎麽折磨你,你都不会死掉的,而且这种药还有催情的功效。你就等着受到无穷无尽的这麽吧。”说完就用针筒把药水吸进注射器,然后把药水注入女孩的身体。女孩吓的浑身发抖,但怎麽也无济于事。爸爸又注射了50CC的兴奋济在女孩的身体里。爸爸说这样至少可以连续折磨8个小时。

爸爸和妈妈各拿一根鞭子站在女孩的一前一后。

“说,你叫什麽名字?”

“···”

“不说是吗?”爸爸向妈妈使了眼色,就用鞭子抽向女孩雪白美丽的身体。“叭”的一声脆响女孩的身体出现一条鲜红的鞭痕,还等不急惨叫,身后又挨了妈妈狠狠的一鞭。“啊~~~”女孩惨叫。

但爸爸妈妈并没有停手,而是更加用力的挥动皮鞭,打的女孩惨叫连连,裸体上鞭痕迅速的交织着。听着女孩的惨叫声我又不禁的兴奋起来,有一种想出去抽她几鞭的沖动。

“我说了,我说了,我叫周洁。别打我了~啊~”

“肯说了是吗~但是晚了!继续打!”

爸爸妈妈继续舞动手中的鞭子,直到打累了。这时周洁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除了脸和手,身上到处都是紫红色的鞭痕。受到这麽激烈的鞭刑都没有昏过去,看来那药还真有效。

周洁满眼泪水,泣不成声;“饶了我吧~要我做什麽都行。我爸爸有很多钱,你们放我回去我会叫爸爸给你很多钱的。”

我家也有很多钱,爸爸怎麽可能被钱诱惑呢~天真的想法。

爸爸和妈妈各拿起一个夹子,那是由两个半圆组成的钢夹,是夹乳房用的专用夹子。

妈妈用圆夹把周洁整个乳房狠狠的夹住了,周洁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痛苦的嚎叫着。“噢~~噢~~~”这时爸爸也把他手中的圆夹夹在了周洁的另一个乳房上。她叫的更大声更凄惨了,“噢~~~噢~~~噢~~~”但并没有人同情她。爸爸更是把夹子挂在刑架上,然后把周洁手上的绳子从吊鈎上取下来,并往下拉,不让她去碰她那对正在饱受折磨的乳房。这样周洁的重量就完全靠她那对美丽的乳房来承受着。

我不能想象那样有多痛苦,但那一定很刺激!我居然也想这麽被人吊着。爸爸把绳子固定在地下的铁环上,然后点燃两根蜡烛并把其中的一根给了妈妈。他们不停的往周洁身上滴着蜡油,蜡油滴在周洁满是鞭痕的身上显得格外残忍。换来的是周洁动人的惨叫。

不一会儿,周洁的身上已是蜡迹斑斑。妈妈拿来两根绳子分别捆在周洁的左脚和右脚的脚腕上,然后和爸爸一人各一边把周洁的美腿拉成“一”字后把绳子固定在刑架的两边。妈妈那起蜡烛烤着周洁的阴唇。周洁疼的有如杀猪般嚎叫。

“说,是怎麽失去处女的?不说就把你的阴户烧焦!”

“是我玩跳马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

“有没有男人插过你的淫穴?”

“没有,没有人插过我的······”周洁没有说下去。也是,一个女孩子怎麽可能说自己的阴户是淫穴呢。

“那就让我来做第一个插你的人好了,你很幸运自己的第一次会给了一个女人。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不要太兴奋了啊。”

妈妈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周洁阴户的下方,坐在上面正好可以品尝她的小穴。妈妈伸出舌头舔着周洁的嫩穴。

慢慢的药水的催淫作用就显现出来了,周洁发出诱人的淫叫,听的我都忍不住开始抠自己的小穴。越来越多的爱液从周洁的阴户中流出,但都没有滴到地上,妈妈一滴不剩的都吃到肚子中去了。

正当周洁陶醉的时候,妈妈猛的将食指插入她的穴中,但是周洁却并没有感到疼痛和不适。妈妈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周洁的小穴,在插了七八分锺时插入了两根手指。

周洁已经被淫欲淹没了,嘴里除了娇喘外还不停说着:“还要,我还要。不要停,啊···”等她适应了两根手指后,妈妈又加了一根手指。

周洁叫的更淫蕩了,都三根手指了她怎麽也不觉得疼,难道她也有受虐的潜质?周洁的爱液沾满了妈妈的手,这激起了妈妈施虐的心绪。又加了一根手指!这时候周洁有些受不了了,整个人被绑着乳房吊着,脚被拉的开开的,而且阴户还被四根手指插着。

周洁整个人都在剧烈的动着,泪水和汗水一起流了下来。汗水流过鞭痕的时候让周洁全身一齐痛起来,她更疯狂的扭动着。但妈妈并没有因此就放过她,她用五根手指来插周洁的阴户。但怎麽也插不进去,毕竟这是周洁的第一次。

“看来得好好的扩张一下你的阴穴。”妈妈从箱子里找出一个像鸭嘴一样的金属物件,将其插入周洁的阴户中,然后旋转上面的镙丝直到转不动爲止。

这时周洁的阴户已经被打开到很大的限度,但妈妈说这好像还不是她的最大限度。看样子周洁的阴户可以把一个啤酒瓶吞下。果然妈妈找来一个酒瓶,但不是啤酒瓶,而是香槟酒的瓶子,我家不喝啤酒的。

妈妈把扩阴器从周洁的阴户中取出,然后在酒瓶上涂满了可食用润滑油,接着把瓶口插入周洁的阴户,因爲瓶口是细的,所以没有任何阻力就插进去了,但后面就大了,比我的胳膊都大,妈妈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就叫爸爸来帮忙了:“亲爱的,你来插吧,我的力气不够。”

只见爸爸用他那满是肌肉的手抄起瓶子就往周洁的阴户中插,但用的不是瓶口那头而是瓶底那头。

“宝贝,要插就插一下狠的。”说着就用力朝周洁的洞中猛插过去。爸爸的力气是很大的,他一只手就可以把我拎起来(因爲经常在外面打打杀杀的),再加上周洁的小有刚被扩大了,这一下猛的就把酒瓶给插进去了。

那麽大的酒瓶插在周洁美丽可爱的小穴中显得特别残忍,我想那一定是很痛的,因爲我已经听见周洁的哀嚎了,叫的特别惨特别可怜。

爸爸妈妈并不会同情一个正在受虐的女孩的。爸爸居然还在抽插那个酒瓶。让我感到惊奇的是周洁的小穴都没有流血。

她的洞洞可够大的,不知道我的洞洞能不能吃下那麽大的酒瓶。心里居然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想法,我想我也和妈妈一样是一个双重虐待情结的女人。

慢慢的周洁的肉洞适应了酒瓶的抽插,看样子爸爸已经抽插的很顺畅了,而周洁的欲望也达到一个新的高潮。抽插了十来分锺后爸爸抽出了酒瓶,因爲要玩新花样了。

爸爸叫妈妈重新绑住周洁的手把她吊起来,然后将乳房上的绳子解开,但拉住双脚的绳子的并不解开。爸爸则找来两大盒大头针,并将其中的一盒给了妈妈。不用问我也知道要给周洁玩万“箭”穿身。妈妈和爸爸一左一右站在周洁的前面开始扎她美丽的乳房。

“啊···”随着周洁的惨叫妈妈和爸爸把针一根根的扎在她的乳房上,直到周洁的乳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我大概估计了一下,至少有七八十根,活像两只刺猬挂在胸前。

看到乳房已经扎满了大头针,爸爸和妈妈则开始扎周洁的屁股和阴户。爸爸转到周洁的身后在她的屁股上扎针,妈妈则把针一根根的穿在她的阴唇上。等穿刺完阴唇后,又将针扎在周洁的大腿上。妈妈将周洁的大腿扎满针时,爸爸也在她的屁股上扎满了针。

这时妈妈又找来一根缝衣针和一些细细的但很结实的鱼线。妈妈把线穿在针上,然后在鱼线的后端结了一个环。妈妈用针刺穿周洁的左边乳头,再穿过她右边的乳头,接着穿过线环拉紧。这样一来周洁的两个乳头就靠在一起了。

周洁疼的像野兽一样的嚎叫着,但妈妈并不同情她,反而更加残忍的刺穿她的阴蒂,用力拉紧后打上结把周洁的乳头和阴蒂紧紧的穿在一起。

但那并没有完,妈妈又极残忍的把周洁的两片阴唇给活活的缝了起来。我当时惊呆了,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麽残忍的性虐待!但同时我却异常的兴奋,就在衣橱里把衣服脱光了开始弄自己。

我听见爸爸在抱怨妈妈爲什麽不在周洁的阴道里塞些东西后再缝上。于是妈妈就把阴唇上的鱼线剪断然后叫爸爸把家里的那盒跳棋拿了过来。

爸爸妈妈将玻璃珠一颗颗的放进了周洁的阴道,整整60颗珠子都放进去了。其实后面20颗都已经不是“放进”去的,而是被狠狠的挤塞进去的。

最后妈妈重新将周洁的阴唇缝起来,整个过程都伴着周洁可怜的惨叫。这时爸爸的电话来了,他对着话筒说了一会儿后对妈妈说“宝贝,我们要出去一会儿了,这小妞的爸爸打电话来了,看来他已经知道我抓了他女儿的事了。”

“那她怎麽处理呢?”

“就把她吊着好了。”说完爸爸妈妈就出了地下室。连地下的火盆都没有熄灭。

等爸爸妈妈关上门后我就一丝不挂的从衣橱里出来了。我赤裸的来到周洁的面前。尽情的欣赏着这个漂亮的女孩。

“求你救救我吧。”看来她还不知道我是刚才虐待她的人的女儿。

“我不会放你出去的,我是刚才折磨你的人的女儿。而且,我是来继续折磨你的。”

周洁还在求我放了她,但我却用力拉着穿着她乳头和阴蒂的细线。“啊···疼啊~~”

周洁嚎叫着。这麽近的听到她的惨叫声更加让我兴奋了。我要尽情的虐待她!我找出一根绳子,先在周洁的腰上饶了一圈,用我最大的力气勒紧并在肚子上打了个死结,然后从阴部绕到后腰,穿过勒紧的绳子往下拉紧。

拉绳子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蹲下去了,可以想象我当时的力气用的有多大。

就算平常的时候一个像周洁这样一来柔弱的女孩子都受不了,更何况现在她已饱受折磨,并且子宫里还封着60颗玻璃珠!

我把绳子紧紧的固定在地下的铁环上后就来到周洁的前面。我看见她阴部的大头针都被绳子勒的压弯了。我不由的兴奋起来,那起妈妈留下的大头针把针一根根的刺进自己的乳房,并且在自己的乳头穿上了四根针。

虽然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带给我刺激。我知道我是个十足的虐待狂,既施虐也受虐,还自虐。

我还想要更多的刺激!于是我找出爸爸给周洁注射的那种药水,给自己注射了两针,比周洁还多一针。

我拿起曾经插过周洁的那个酒瓶慢慢的插入泛滥成灾的阴户中。

虽然我是处女,但瓶子细的那头却毫无阻力的插了进去。

看样子我也是个天生被插的女人。

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着,过了十来分锺,我还不过瘾,于是我把瓶子放在地上猛的一下坐了下去。要不是顶着子宫壁,我差点把整个酒瓶都给吃进去。

整个人都软掉了,阴部传来的涨痛让我感到非常的满足,直到我受不住时才把瓶子拔出来。但一拔出来阴道里就感到一阵阵的空虚,赶紧的我又插了回去。慢慢的我适应了瓶子的粗细。这时候我又有了一个想法来虐待自己。

我拿出一根绳子,然后把酒瓶的底面对着阴道用力的插进去,只把瓶颈留在外面。然后像绑周洁一样在自己的腰上绑了一圈,在前面打了个死结,接着用这两股绳子夹住瓶颈后绕到后腰紧紧的往下勒紧。来来回回的缠了几道再打上了几个死结,就算自己受不了时要解开也要花一段时间。

我就是要这种无助的感觉。周洁一直看着我虐待自己,她大概怎麽也不相信会有我这样的女孩子。不知是药力的发作还是我天生就是虐待狂,这时身上的受虐部分传来的已不时痛而是快感了。

我将剩下的针都插在了自己的乳房、屁股和大腿上。我把自己的阴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本来我想拔光阴毛的,可是有很多都在绳下压着拔不到。我点着一根粗蜡烛来到周洁的面前烤着自己的乳房,等快要烧伤时就烤她的乳房,这样一人一会儿轮着。

我忽然发现周洁已经不再惨叫了,而是像我一样的呻吟。看样子她和我是一样的。我一边烤着我们的乳房一边对她说“周姐姐,不要怪我,我是个虐待狂,以后我会让你折磨我的。

“就叫我姐姐好了,我不会怪的。现在我也知道自己是个虐待狂了,我们以后都要做好姐妹。”说着周洁低下头来吻我,我也仰起勃子回吻她。她还叫我张开嘴然后往我嘴里吐口水。我品尝着她的口水接着吞下去。

忽然我听见开门的声音,我赶紧藏回衣橱里。连绳子和针头都来不及取下。爸爸妈妈进来后径直走到衣橱前,打开橱门一把把我拉出来了,看着自己的裸体很身上的东西我羞的脸都红了。但妈妈爸爸却并不惊讶。

“乖女儿,我们早就知道你在里面了,我们是故意出去的。”妈妈摸着我的裸体说着。

“好了把身上的东西都拿掉吧~”爸爸笑着对我说。

这时我突然有了一股沖动,“不!爸爸,我想就带着这些东西过一天,而且也不穿任何衣服。”

“随你了,妈妈和爸爸也经常这样的。”

“好了让我们来看看周大小姐吧~我还要在她山上留下我们家永久的奴隶标记呢。”爸爸妈妈走到周洁的面前,把她身上的针头拔掉,绳子松掉,细线剪掉,夹子去掉,只留下手腕上吊着她的绳子。然后在火盆里取出两个烙铁,在周洁原本长阴毛的地方烙上了“女奴”的烙印。

这时的周洁早已被药物控制,只知道疯狂的快感,而感觉不到痛苦。“女儿,你要不要也来一个?”爸爸问我。

“好啊~”我在药物的作用下居然也想试试。

我拿掉身上的针,绳子和酒瓶。妈妈则帮我把阴毛剃光。然后躺在地上等爸爸来给我烙上烙印。在火红的烙铁接触我下体的时候我感觉到透骨的疼痛和一阵极度的超越痛苦的快感。

我在妈妈的帮助下弯腰看见自己的下体也有了“女奴”二字,和周洁身上的一样。我和她相视着笑了笑,我们说过要做好姐妹的。

“来给你们清理一下身体。”爸爸提来了一桶盐水并且把盐水泼在我和周洁的身上。身上的伤口在盐水的刺激下特别的疼痛,也带给我更特别的快感。

我想周洁应该比我要痛的多了,她遍身都是伤痕。但我却没有听到她大声的惨叫,相反的却是呻吟更多一些,看来她的受虐欲已经完全被发掘了。

“亲爱的,你还没有给我呢~”妈妈也受不了了而向爸爸要求。

“好吧,小玉。来,让我来疯狂的折磨你!”

爸爸要妈妈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但却不绑她,而妈妈也自己把脖子和双手套在地板上的铜环上。那是像手拷一样的套环,可以自己锁住自己但却打不开的。

爸爸从柜子里挑出一根最粗的鞭子蘸上盐水就往妈妈的背上抽去,鞭子清脆的声音在刑房里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妈妈受虐时舒适的淫叫。不是特别残忍的折磨是不会让妈妈觉得痛苦的。

爸爸抡圆胳膊用力的鞭打了妈妈十几分锺,抽的妈妈背部、大腿和屁股没有一块好肉,但妈妈好像没怎麽满足。真是真正的受虐狂!

爸爸拿来一个大盒子和一捆绳子,接着从盒子里拿出十来个铁鈎对妈妈说“亲爱的,我要用这些鈎子把你吊起来。这可是钓鲨鱼的鱼鈎。”

“好的,但可不要把我玩残废了呀。”

“放心吧亲爱的,我会掌握分寸的,我只会鈎住你的皮肉,这样一来你可要皮肉受苦了。”

“你还是给我打几针那种药吧,我怕承受不住。”

“好,你等着。”爸爸说着就拿来针管和药瓶给妈妈注射了五针才罢手。

“我还是先给你浣肠吧,怕你等下会大便失禁。”

“嗯~好的”妈妈眯着眼睛回答着。

爸爸拖来一根水管接在了水龙头上。我爬到妈妈的身边对妈妈说:“妈妈,还是不要玩这麽残酷的虐待了,弄不好我就没妈妈了。”

“乖女儿妈妈不会死的,你还不知道妈妈注射的药物可以激发人的细胞在受伤时讯速的繁殖,只要爸爸不伤到妈妈的头部和心脏,妈妈是不会有事的。你自己也注射了的,你看你现在不是也可以用火烧烤自己的乳房吗。更何况妈妈注射了五针,这可是最大量的用剂了。”妈妈这麽说了我也就没有再说什麽了。

坐在一旁看着爸爸打开阀门等水从水管出来时把水管插入妈妈的肛门。等妈妈的肚子鼓起的时候就把水管拔出来了。水从妈妈的肛门里射出来。

接着爸爸又把水管插进了妈妈的屁眼,这次没有再拔出来了,而是在水把妈妈的肠子涨大的时候把水管插地更加深入妈妈的身体。妈妈再也承受不住肚子里的水了,只见水从妈妈的肛门和水管的缝隙了涨出来,并且把妈妈肚子里的大便也沖出来了。这样一来妈妈的肚子里就更空了,爸爸则把水管插的更深了,直到妈妈大肠的拐弯处。水管拐不了那麽小的弯所以爸爸再也不能更深入的插进水管,但爸爸已经插进去有一尺多深了。这时妈妈肚子里已经再没有大便沖出来了,大概已经清洗乾净了。爸爸抽出了水管,等妈妈把水排乾净时药物的药力慢慢出来了。

爸爸把铁鈎一个个的鈎在妈妈的背部、腰部、大腿、屁股的肌肉上,并且还在妈妈的肛门上也鈎了一个。每鈎一个妈妈都痛苦的惨叫着。

爸爸把绳子绑在鈎子的圆环上,然后把所有的绳子都绑在了一根两头有挂鈎的长铁管上,除了肛门上的那个。再用吊架上的吊鈎鈎住铁管上的挂鈎。

爸爸打开套住妈妈脖子和手腕的铜环,接着按下了吊架的上升按钮。我看见绳子慢慢的拉紧了,铁够开始鈎紧妈妈的皮肉。虽然铁鈎没有伤到妈妈的骨头但也是很深的鈎在了肉里。

在铁鈎的鈎紧下,妈妈的伤口就开始大量的流血,但肌肉却没有拉断。不一会而妈妈就被吊到了1米来高的半空中。相伴的是妈妈噢噢的惨叫,但妈妈却并不叫爸爸停下来。这时我惊奇的发现妈妈的伤口已经不出血了,看来妈妈说的没错这药物起作用了。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安心的欣赏这场精彩的SM秀。

爸爸这时在妈妈肛门上的铁鈎上绑上了绳子来回的拉动着,让妈妈在空中蕩起了鞦韆。妈妈更加痛苦嚎叫着,声音已经不再像是人的叫声了,而像是动物的哀嚎,但听着却让我很刺激!爸爸拿了两个鈎子来到妈妈的乳房下把铁鈎鈎在了妈妈的乳房上。爸爸又找来了两块各重5公斤的铁块挂在了鈎住妈妈乳房的铁鈎上。妈妈的乳房被鈎拉的彻底变形了。

爸爸来到妈妈的头前面把早已挺立多时的肉棒插进妈妈的嘴里,妈妈已经再没有力气舔食爸爸的肉棒了,只有任凭爸爸的肉棒在喉咙里抽插。

妈妈的手没有被绑住但却没有力气抱着爸爸的大腿,爸爸则抓住妈妈的头髮把妈妈往自己肉棒上惯着,爸爸要一边牵动鈎着妈妈的铁鈎一边插着妈妈的喉咙。

爸爸的体力很好,足足插了妈妈半小时才在妈妈的嘴里射了精。妈妈这时连吞食精液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一动不动的被吊在那里,嘴里除了有爸爸的精液成丝线状流下以外再没有任何声音了。

我和爸爸赶紧把妈妈放下来并除去身上的铁鈎。尽管注射了大量的药剂,妈妈还是晕过去了,因爲这场折磨实在是太惨忍了。我想除了妈妈天下没有人可以承受这样的的虐待。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得了,毕竟我的身体也流着妈妈传给我的受虐的血。一会儿妈妈醒过来了对爸爸说:“亲爱的我好过瘾好舒服。”

“知道了亲爱的,别说话了,你需要好好的休息,等下我帮你叫医生。”

妈妈足足休养了一个月身体才痊愈。我一直都在照顾着妈妈,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一个月来我都是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身体,在生理期也不例外,因爲我做了个决定就是以后在家里再不穿任何衣服了,在外面不穿内衣,只穿一件暴露性感的外衣。

爸爸则一如既往的折磨着周洁美丽的身体,她也和我一样没有任何衣服穿,而且被爸爸用铁链锁住了,但不同的是她身上经常被爸爸或是她自己戴上一些特别的东西。

周洁的鼻子、嘴唇、舌头、乳头、阴唇、阴蒂上都穿满了金属环。大大小小20几个,尤其是阴唇上一边就有7个,鼻子上的最大像是穿牛一样,上嘴唇2个,下嘴唇3个,舌头上都有3个,乳头阴蒂上个1个还吊了铃铛。而且乳头和阴蒂上的还被焊死了,取不下来了,除非弄坏乳头和阴蒂。

周洁高诉我她不把那3个环取下来了,而且也是她自己要爸爸焊死的,其他的环有好多也是她要爸爸穿上去的。周洁晚上是和我一起睡的,我问过她要不要我帮她逃跑。她说不用了,她愿意留在这,她要和我在一起。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做爱,有时侯会做好几次,每次都要性虐待。有时我虐待她,有时她虐待我。不管谁虐待谁我们都愿意,真不知道是怎麽了,我会是个同性恋。

我们从不到洗手间小便的,谁要小便就尿在对方的嘴里由对方喝下去,要是我不在家时周洁则把尿装在尿壶里等我回来喝掉,我要是在外面小便也会装在可乐瓶里带回来给她喝的。周洁每天不但要喝我的小便还要喝爸爸和妈妈的,我经常帮她喝掉她喝不完的尿液,我都愿意喝了爸爸妈妈也不反对,而且他们也知道我和周洁是同性恋。

这样周洁就在我家住下了,后来我要求爸爸不要锁住她,爸爸同意了。

周洁和我更要好了,我们总是一起逛街一起玩一起睡,形影不离。

我也叫爸爸在我的乳头和阴蒂上穿了环并焊死了。周洁也把其他的环和铃铛取下了,我们要一样的装饰物。

又是一个星期天,我和周洁到商场买衣服。我们嘻嘻哈哈的逛遍了整个商场,好容易挑了一件自己喜欢的衣服。那是一件根据祺袍而设计的黑色晚礼服,虽然是礼服但未免也太过暴露了一点,可是我就是喜欢它暴露的设计。我拉着周洁一起来到更衣室试穿这件衣服。等我把衣服换上后,周洁和我就在镜子的前面欣赏着我的豔丽。

衣服是无袖的,我的肩膀和锁骨都露在外面,前面竖着开了个长条的口子直到腹部,把我的乳房和肚脐眼都露出来了,差一点点就要露出乳头了。我知道如果弯腰的话从侧面一定可以看见整个乳房。衣服的两侧是开边的,只在左右腰各间用了一个中国结扣住,这样我整个侧面包括胯骨都露出来了。再加上我没有穿内衣内裤所以就显得更性感和妖豔。我想除了我和周洁这样的女孩子大概只有妓女会穿这件衣服了。我正这麽想着的时候突然几个男人沖进来把周洁和我抓住,我看见其中有个人拿了片手帕捂在我的嘴巴上,一会儿我就意识迷糊了,手帕上有麻醉药。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吊在一间像牢房的密室里,说是牢房还不如说是刑房,和我家的刑房很相似,四周都挂满了绳子、鞭子、铁链等刑具。而且还装备了各式各样的椅子、架子。有木製的,有铁製的。

我没有看见人,不知道抓我来的人是谁,但我知道不管是谁我这回要被整惨了。我不知道我被吊在这里多久了,我想一定很久了因爲我的手已经很痛了。“咔嚓”声门锁转动了,有人来了。我看见三个男人和一个女孩走了进来。男人我不认识,但女孩是周洁!我还没来得及问,周洁就先说话了;“雪儿,这是我家,这是我爸爸和他的手下。这个叫阿豹,那个叫阿彪。”周扒皮!我知道我惨了。

“雪儿,你爸爸折磨了我那麽久,我爸爸说也要好好的回敬一下。”

“我知道的,周姐姐。谁叫我爸爸虐待了你呢~”

“那你不会恨我吧雪儿妹妹?”

“怎麽会呢,更何况我也有折磨你的,我不会怪你的,再说你知道我的。”

“嗯~那我们就要开始了。”说着他们四人就开始準备刑具折磨我了。

周洁来到我的身边把我衣服的扣子解开,站在凳子上把衣服取下了,我里面是真空的,这样我就一丝不挂的被吊在刑架上了。

周扒皮拿来了四根皮鞭分给周洁、阿豹、和阿彪。他们分别站在我的前后左右,他们要给我来个四面夹攻。在周扒皮的一声令下,鞭打开始了。皮鞭从各个方向向我袭来打在我纤柔的裸体上,刺骨的疼痛伴着高昂的快感刺激着我大脑皮层的性神经。慢慢的疼痛的感觉只有一瞬间就转变成刺激的快感,或许是上次药物的效果,更或许是我原本就是个需要折磨虐待的变态狂。在他们猛烈的鞭打下我发出的不是痛苦的惨叫而是舒适的淫叫,这让他们很意外也很惊喜。

一会儿我的身体自脖子以下就纵横交错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特别是乳房,因爲是周扒皮打的,所以特别用力,已经红成一片了。鞭打了十来分锺后,周扒皮拿来一套硬木做的夹具交给阿豹阿彪,一看就知道是夹乳房的。果然他们把夹具放在我的胸部并把我的乳房从夹杠中挤出来固定好后他们就开始用力拉两边的绳子。这下我感到疼了,我痛苦的叫着,但他们是不会可怜我的而是更用力的拉紧绳索。不一会儿我的乳房就成暗红色了,慢慢的又变成紫色。乳房的皮肤经过刚才的鞭打已经很脆弱了,所以我可怜的乳房在夹棍的挤压下一颗颗的血珠从乳房的鞭痕中渗出来。我已经疼的嘴唇都发抖了,但他们并没有因此停止折磨我的乳房。

周扒皮又从柜子里拿出三根5毫米粗、50厘米长的钢针来到我的面前。钢针的一端已经被磨的尖尖的,他二话没说就把一根钢针从我的左边乳房穿进去,我疼的嗷嗷直叫,但他还是惨忍的把钢针穿进去并从我的右乳房穿出来。穿完一根后他又把剩下的两根都穿在了我的乳房上。三根纲针残忍的穿插在我的双乳上,加上夹具无情的挤压,鲜血源源不断的从伤口流淌下来,流过小腹大腿最后从脚指尖滴在刑房的地面上。

阿豹拿来绳子栓在穿刺乳房的纲针上然后狠命的拉动着,胸部剧烈的疼痛让我感到我的乳房好像撕裂一样。阿豹顺着我摆动的身体慢慢的加大力气,我的身体就像蕩秋千一样越蕩越高,我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而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赤裸的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手脚都被绑在床的四个角上,乳房经过了治疗还缠好了绷带。而左右手臂上个插着一个针头,两个500CC的点滴瓶挂在床头的架子上,不知道他们在给我注射什麽药。

就在我醒了还不到一刻锺的时候,门开了,周洁一丝不挂的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进来了。看见我已经醒了就笑着对我说:“雪儿妹妹你醒了,让姐姐来喂你吃水果。”周洁来到床边坐下,我看清楚盘子里有苹果、梨、桔子、荔枝和香蕉。

我张开嘴等着她喂我但她却说:“别急呀,还要加点料才好吃呀。”加料?加什麽料?没听过单吃水果还要加料的。只见周洁把这些东西一块块的塞入我的阴道里,这些水果一块挤一块的一直挤进我的子宫里。她把这些水果一股脑的全塞进了我的阴道里,涨的阴户满满的最后还插上了一根香蕉。她好像经过计算似的,刚好都塞进了我的阴道。

“在吃水果之前先让我来尿一下,来雪儿宝贝,喝姐姐的尿。”说着周洁就爬到的的头上蹲了下来。她掰开自己的阴唇并对着我的小嘴,我则张开嘴等着她尿出来。喝尿早以是我们的例事了。随着哗哗的水声,周洁新鲜的尿液灌入我的嘴里,我则大口大口的喝着。周洁的尿还真多,她见我喝不过来就把尿射在我的脸上跟头髮上,然后又尿回嘴里还叫我留下最后一口给她喝。等她尿完后就俯下身体吻我,我则把含在嘴里的尿液吐在她的嘴里让她喝下去。

“妹妹,知道这两瓶是什麽药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

“左边这瓶是用来增强你身体素质的药,它可以让你变的更加漂亮,更加能抵抗身体的痛苦。以后你就算被人不停的鞭打几个小时也不会受不了的,它能让你成爲真正的受虐女王。而右边的这瓶则是淫药,注射完这瓶药后你会变成一个淫贱的蕩妇,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只真正的母狗。

你以后天天都会想要被人插被人骑,而这两瓶同时注射以后你每天都想被人折磨被人虐待。而且在你疗伤的这段时间里会每天都给你注射的,让你永远都是一只求虐的母狗。也许你以后再也不会想穿衣服了,不过你放心,姐姐会陪你的。”周洁说着并让我看她的胳膊,我发现她的臂弯上有针眼,好像刚注射完。

“谢谢姐姐。”

“好了,可以吃水果了。”周洁把香蕉从我的阴道中拔出来却不喂我吃,而是扔回了盘子里。接着她把我阴户和子宫里的水果片一个个的取出来,先放入自己的嘴里嚼碎了然后再嘴对嘴的吐在我的嘴里,我则把沾有她口水的果肉吃进肚子里。

在我治疗的两个星期里都是周洁姐姐给我喂食,帮我洗身和处理大小便的,而且她还和我一起注射那两瓶药水。

慢慢的我注意到她和我的身体在起变化,皮肤越来越光滑,乳房也觉得更结实了,有一种看了就想要虐待的感觉。我知道那是药物的原因,虽然心里有一点悲哀但看到自己越来越漂亮也挺高兴的,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更美呀!淫妇就淫妇吧~总比锺无豔好。

在我痊愈后,他们又开始了对我的残酷折磨。

这天一大早阿豹和阿彪就来到房里把我拖到刑房。阿豹让我屁股朝天的爬在一张刑椅上,阿彪则拿来一根水管直接接在水龙头上。我知道要给我洗肠了,但是却没有把我绑起来。

阿豹找来一个肛门扩张器也没做润滑就直接插入了我的肛门里,我的屁眼还是第一次被东西插入所以感到撕裂班的疼痛,但阿豹却毫不留情的扩张着我的屁眼,直到张开到极限爲止。

阿彪则把水管插进我的屁眼开始往我的肚子里灌水。我渐渐的感到肠子在涨大,慢慢的我感到阵阵的涨痛,但阿彪还在不停的把水灌进来,我想我的肚子要涨裂了。但事实我的肚子并没有涨裂只是痛的很厉害,就在我受不了的时候阿彪把水管从我的肛门里抽出来了,混着粪便的水从我的屁眼里狂射出来撒的遍地都是。我把肚子里的水排乾净后阿彪又把水管插了进来给我来了次更猛烈的灌肠。

这次疼的我从刑椅上掉了下来。等我躺在地上拉乾净肚子里的水后他们把我擡到一张可以转动的圆形木桌上,虽说是桌子却只有30厘米高,桌上扣着一大四小五个铜环。桌子是硬木做的很结实,铜环很光滑,一看就知道是经常用的。

阿豹和阿彪把我的脖子和四肢套在铜环里固定在桌子上。接着又给我来了几次强烈的灌肠直到把我的大肠清洗乾净,这时阿彪不知道从什麽地方拿出一箱辣椒酱!他们把辣椒酱倒进一个挤压器里,然后把挤压器上的管子深深的插在我的屁眼里,接着啓动挤压器。开始我感觉到凉凉的辣椒酱挤进我的肚子里,可是慢慢的我感觉到火辣的味道了。辣酱开始肆虐我的身体。

我痛苦的嚎叫着,听到我悲惨的叫声,阿豹和阿彪更加兴奋了,他们把更多的辣酱挤进我的体内,我的肚子高高的鼓起,辣椒的痛感在我的体内扩散着,我感到我的整个腹部都在抽搐着。

我想摸摸自己的肚子,可是手被固定在铜环里,我只有无助任由他们折磨我的美丽的身体。最后他们终于停了下来,但是爲了防止我拉出辣酱,阿豹把一条毛巾整个塞进了我的屁眼里,这样一来我就再也不能将辣酱拉出来了。

火辣的涨痛让我像野兽般的哀号着,但这样并不能让他们同情我。阿豹和阿彪一人拿着一根皮鞭站在我的左右开始对我进行猛烈的鞭打。鞭子一下紧接一下的打在我光滑的背上,但我却感到一阵阵的舒适和兴奋,因爲背上的痛感可以让我暂时忘记身体里的痛苦,也或许是因爲我的身体已经是受虐待就会兴奋的淫贱肉体了。他们足足鞭打了半个小时我也就足足兴奋了半个小时,淫液已经顺着我的大腿流的一地都是,而且肚子也不像开始那麽痛了,只是还是那麽涨,想要大便。

“豹哥,彪哥。你们狠狠的折磨我吧,用尽你们的全力折磨我吧,我想要更痛苦的折磨虐待。我是一只喜欢被人虐待被人折磨的母狗,不要停下来。”我已经不知道什麽是羞耻了,我只想要更多的刺激更多的兴奋!

听到我这麽说,他们就把铜环打开了,把我拖到吊架下。阿豹把我的手绑在身后,阿彪则把我的脚用宽扁的带绳绑的紧紧的,那是分开绑的。于是他们把我双腿大开的倒吊在刑架上。由于重力的作用,我感觉到肚子里的辣酱往胃部压着,让我想呕吐。

阿豹拿来一根较细的尼龙绳绑在我的乳房上,他把绳子的另一头交给阿彪,他们用力的往相反的方向拉着,我感觉我的乳房都要被绳子割下来了。他们把我的乳房炮制好后又拿来鞭子给我来了顿更猛烈的鞭打。这次鞭打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我全身上下除了脸外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就连阴户也被抽了几百鞭,已经肿的不像是人的器官了,就像两片涂满了番茄酱的面包。而我的乳房已经是黑红色的了,硬的像一个木球,上面布满了像树根一样的血管。受到这麽残酷的毒打我却感到极大的满足!我真是个十足的受虐狂。

这时他们把我放下来但并不把我手上和乳房上的绳子解下,而是让我跪在他们面前帮他们口交。这是我第一次口交,但吸、舔、咬、吞却都做的很到位,真是天生淫妇!所以不一会而阿豹就都将精液射进了我的嘴里,他不準我吐出来,要我吞下去,我只好把他的精液喝了下去。

我发现我并不讨厌精液的味道。所以当阿彪把精液射进我的嘴里时,没等他叫,我就已经喝下去了。

他们发泄完后就把我鬆绑了,而且帮我清理乾净了肚子里的辣酱,让我回卧室好好的睡了一觉。

在床上,周洁帮我处理了身体上的伤,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直到我痊愈了。我知道当我痊愈的时候我又将接受残忍的虐待折磨,但那正是我期待的!

在我身体痊愈后的几个星期里,他们居然没有来折磨我,只是忙碌的进进出出,听周洁说好象是在筹备一个大型的俱乐部,具体情况她也不是很清楚。我也不在乎这些事情,只是没有人虐待我,心里总是有种期待,地下室的门又是上锁的,我和周洁又进不去,也只有在她的房间里玩一些比较简单的SM游戏了,也就是捆绑、滴蜡、针刺、用皮带抽打,再者就是往阴道和肛门里放东西了,连灌肠也只能在厕所里进行。玩不出什麽大的花样,所以我们就变着法子往肛门里塞东西。

刚开始的玩法比较简单,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蹲在地上往阴道和肛门里塞水果蔬菜和木辊之类的东西,两个人就躺在或像小狗一样爬在床上,由另一个人往两个肉洞里塞东西。随着玩的次数多了,经验多了,花样也就多了。后来每次玩肛门都必须先灌肠,因爲灌肠后可以把肚子里的东西清理乾净,就可以塞进更多的东西了,但要想塞进更大的东西就必须进行扩张肛门的调教了,我和周洁的肛门最大只能插进直径45MM的圆棒,但阴道却可以轻松地插进啤酒瓶那麽粗的东西,因爲我们经常把整只手都插进对方的阴道里。

在这几个星期里,我的肛门里被很多东西塞进过,有木棒、铁棒、石块、成捆的铅笔原珠笔、大块的肥皂、各种酸奶瓶、鸡蛋、核桃、很多的厕纸、毛巾、内衣裤、黄瓜、辣椒、胡萝卜、李子、苹果等各种水果,只要是能塞进屁眼的我们有的东西都在我的肚子里呆过,而且量都很多。其实也不是一开始就可以塞入很多的,也要讲究方法和技巧的,这都是那“狠心”的姐姐琢磨出来的,她的花样可真多。她可以在我的体内放入7个鸡蛋,28个核桃,大大小小25个雨花石,一条毛巾一件内裤和胸罩,当然一次只一组,不可能所有的一次全塞进去,那我的肚子不爆掉才怪。

阴道她却没怎麽玩,只是在我的大阴唇上穿了10个金属环,一边5个,穿孔的时候很疼,因爲姐姐只做了消毒处理,虽然很疼但却很刺激。疼只是一瞬间,接着来的就是快感和刺激了。姐姐每天都要给我注射淫药很抗生素,再加上每天都有合理的营养调理,我的身体素质一天比一天好,也一天比一天淫蕩。

这几个星期下来,我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淫娃蕩妇,一个受虐狂兼性虐狂。当然姐姐也是一样天天打针,她在我身上做的一切我也都照样给她了,除了在阴唇穿环。像我们这样的家庭背景有谁敢管我们,大家早已习以爲常了。姐姐是没有妈妈的,而我妈妈也是个淫虐狂。我们每天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变态才怪,但是我们喜欢这样。我和姐姐没有说谁是主人,谁是奴隶。我们是相爱的恋人,我们愿意虐待对方也愿意被对方虐待。

这天晚上我正在睡觉,彪哥和豹哥就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由于我和姐姐的阴道是用双头棒连在一起的他们拖动我的同时也吵醒了姐姐。她忙起来问:

“什麽事啊?你们终于想起雪儿来了?又有什麽新花样啊~我也要来。”

“哦,大小姐,我们的俱乐部开张了,大哥叫我们把她带到那去做SM女郎,大哥说还要把她培养成SM明星。”

“我也要去看看,带我去,而且雪儿是我的人我要天天和她在一起,你们对她做什麽都行,但我要看。”

阿彪和阿豹也知道我们的关係,也不敢得罪周洁,所以只好同意。

“先给她穿上这个”他们说着从身后拿出一堆金属物件。我知道那是要穿在我身上的,不知道是什麽东西。

他们先在我的手腕脚腕上套上了像护腕那样的金属套,由3毫米厚的金属板做成的,而且上面还装备了吊环,他们说永远拿不下来的,但是可以在手腕脚腕上转动。

然后有拿出一见由两个大环加很多小环和很多细金属线做成的罩衣,我一看就知道大环是要将我的乳房套在里面的,但大环上均匀分布的8个小环是做什麽用的我就不知道了。穿这件衣服之前阿豹先在我脖子上套上了一个项圈,他说这都是根据我身体构造来做的,戴上后没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戴饰品一样。项圈上面有一圈小金属环。然后就把罩衣穿在我的身上,就像穿露背的肚兜一样,只是肩膀的后面都了条带环的金属绳。衣服都是由不会生鏽的金属做的。

这时阿彪用金属线把衣服边缘的小金属环穿起来,因爲金属环都是对称的穿起来很简单,一左一右对称穿就可以了,最后他们让我趴在地上用脚踩住我的背,一边一个把金属绳用力收紧,顿时我上身被箍的紧紧的,金属线都一根根的勒进了我的肉里。我就奇怪这麽细的金属线怎麽不会断掉。阿豹告诉我这是由很细的金属丝编织成的,即有绳子的韧性,又有金属的强度。他们把金属绳在我的腰上绕了几圈就在腰上打了结。

然后他们又拿出一副贞洁套穿在我的阴部,其实说阴部刑具还贴切些。它是由一个系在腰上的金属环和一些金属绳构成的。金属环紧紧的系在我的腰间,金属绳紧紧的勒进我的阴部。腰带上有许多小金属环,阿彪拿出一条很长的金属绳一头系在腰带的小金属环上,然后用绳子绕着我的身体一圈圈的往上绕,穿过脖子上的小环后又往下绕,直到所有的环都用完了。这时我身上已经交叉缠满了金属绳,把我身上的肉都勒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但他们却故意避开了乳房。最后他们一人拿了一根细绳来到我的前面开始折磨我的乳房。

因爲乳房是从金属环中鼓出来的,环又比乳房的根部小,而且乳房又被姐姐拽出来了,看起来就像是被金属环箍紧的。阿彪和阿豹用金属绳对称的穿过大环上的小环,然后用力的拉紧,这样我的乳房就被金属绳割成了8片,而且绳子都是从乳头上的环中穿过的,更把我的乳房压的很痛。

把我装备好后又在我的鼻子上穿了一个稍大点的环,但不是装饰品的穿法,而是穿牲口一样穿在我的鼻子中间,然后系上一条细铁链就把我牵出门了。我只穿了一双金色的凉鞋,姐姐则穿了一件露背的黑色晚礼服,上身只是两条布带交叉在脖子后扣合,下身是一件到脚背长裙,只是两边开了条到腰的叉,可以完完全全的看见跨部和屁股。加上透明的时尚凉鞋和名贵的钻石首饰,把她烘托的既性感又高贵。而我身上的饰物则把我渲染的既漂亮又淫蕩。

我们上了一辆奔驰后行驶了半小时左右,来到一座豪宅前。门口的保安看见是阿豹和阿彪后就达开了大门。进门后姐姐牵着我下了车,房子里里外外都装修的富丽堂皇,但怎麽看都不像是什麽俱乐部的样子,只是院子里停放了很多高级轿车。房子里的男男女女也不少,但都穿戴整齐(除了我),也不像是俱乐部的人。阿彪和阿豹带着我们穿过几个房间后来到一个比较靠里的房间,是一个书房,我也没看清楚阿彪动了什麽东西,前面的书架就自动移动了,露出一道暗门,进门后是一个隐秘的卧室,又不知道他们在什麽地方按了按,床就自己动了起来,下面是一道长长的台阶一直同到地下。没有灯,漆黑一片,他们也不打火机就往下走,我和姐姐只有跟了下去。他们牵着我的绳子,我拉着姐姐的手在拐了几个弯后终于看见一点微弱的亮光,走近后才看清那有道门,阿豹敲了敲门,门里的人通过猫眼看见是阿豹后赶紧开了门,一脸笑容的说:

“豹哥,彪哥你们来了,这两个小妞是谁呀?这麽漂亮!”

“这个你想都别想。”阿彪指着我说,接着满脸笑容的看着姐姐说“这个你看都别想看!她是大小姐!”

两个小喽罗一听吓的赶紧把我们迎了进去。打开大门我就听到两个甜美的声音:“欢迎光临人间地狱。”顺着声音我看见两边各有一个很大的玻璃瓶,里面各装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她们几乎一模一样,就连身上的装饰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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