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海娇娃
淑芬忙挣脱他的搂抱,畏惧地道:「你不应该说这种话,就算你喜欢我,可是,我是你哥哥的未婚妻,你怎可以横刀夺爱?」
明凡道:「我不管那幺多,我爱妳,我无法控制自己,我爱妳,我迷恋上妳……」
话一说完,明凡飞身上前,疯狂似的搂住淑芬,贪婪地在她的粉颈上亲吻着。淑芬受不了这要命的轻薄,两手不停地想推开他,却始终推不开。
淑芬叫道:「明凡,你……你不要这样……快……快放手……」
明凡道:「淑芬……再给我一次满足,否则……」
「否则怎样?」
「我就将我们的事告诉哥哥」
在明凡施展最后的绝招下,淑芬被他的恐吓,楞住了。
明凡见计划得逞,心中大乐,伸手在她的肉体上搜索游动着。淑芬忽然惊醒,一阵恐惧,浮上心头,两手用力推开他的搂抱。水汪汪的美目,望着明凡,苦苦哀求道:
「我求你,千万别告诉你哥哥,我答应你,但是,只此一次,最后的一次。」
明凡道:「可以,我答应妳,最后一次,明天我在别墅等妳。」
明凡一阵淫笑,心中暗想着:「这一次,我会让妳离不开我的,哈哈!」
*** *** *** *** *** ***
隔日明凡带着轻快的心情,到了郊外的别墅,他将汽车驶入车库后便轻轻地开了大门,又静悄悄地关上门。明凡走到客厅,本想给那个思春的俏女佣一个意外的惊喜,突然,却从厨房隔壁的女佣房里,传来了女子骚蕩的呻吟声音。他一听就知道,是那个女佣又勾搭了别的男子,正在做那风流事。明凡连忙过去,看到房门半掩,无限地春光外洩。只见床上有一个赤裸裸,身裁适中的小伙子,正压着阿敏,屁股不停地挺动,两只手在阿敏的肉球上,不住地摸弄着。更用着嘴巴,在她的粉脸上,乱吻乱舐。身下的阿敏,发出了诱人的声者,快活地呻吟道:
「唔……快用力……快……用劲……」
小伙子道:「唔……唔……妳好浪……我……快……快不行了……」
明凡听到阿敏娇哼的声者,心知那小伙子,不够兇狠,不能解决她的性慾,而自己被这春宫的景色,逗得慾念横生,怒火高涨。
明凡一推开门叫道:「滚下来!混蛋,竟敢跑到这里来胡闹!」
明凡满脸怒容,双手握拳,像兇神恶煞般地大吼一声,走进入了房内。正干得难分难解的狗男女,被这突来的一声,吓得尿差点流了出来。那小伙子忙从阿敏的身上冲下来,抢回自己的衣服,满脸苍白,全身发抖,畏缩地看着高大的明凡。
明凡见那小伙子,面目清秀,大约十八岁,瞧他的模样倒是个老实的孩子,心中一软,便拉长了脸,严肃地说道:
「看你长得还算老实,不想为难你,快滚吧!」
明凡头一抬,挥了挥手,示意要他快点走。那小伙子一听,如获大赦般,道了声谢,头也不敢回,手提着衣服,飞快地逃出房门。明凡见他离开了,便将房门锁上,转身望着缩在墙角,手拉着毯子遮住身体,粉脸失色的阿敏。
明凡忙变笑脸地道:「来呀,现在让真正的男人,来安慰妳!」
忽然听见明凡说话,又看到他露出了笑脸,心神才恢复过来。她急忙地掀开毯子,全身赤裸裸,雪白丰满的肉体跳下床来,冲到明凡的怀抱。
阿敏娇喘地道:「都是你啦,从上次……人家就一直想着你,可是你又很久不来找人家,所以……」阿敏的话说到一半,粉脸涨红地说不下去。
明凡伸出手滑入阿敏的下体,在那肥嫩的小穴上摸了一把。
明凡笑道:「亲爱的妹妹,快安慰一下鸡巴,待会儿它会给妳无穷的快乐的。」
说着,明凡伸手将裤档的拉鍊拉下,将那根早已硬挺的大鸡巴掏出来,拉着阿敏的小手,放在高翘的鸡巴上。阿敏的小手握着大鸡巴,从那硬挺的程度,心知情郎已是慾火高涨,芳心一阵的骚动,那只纤巧的小手,便渐渐地在抚弄套动着。明凡被她套弄着鸡巴,磨揉着龟头,挑逗得全身酥痒,那根鸡巴硬涨的更是巨大,一时耐不住了。他迅速地抱起了阿敏,把她往床上一放。眼睛直盯着那火辣辣的肉体,两三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剥个精光。他一跳上床,就扑向阿敏的胴体上。两手按着高耸的玉峰,粗大的鸡巴已抵住了阴户口了。阿敏被抵得心痒难耐,阴户里空虚地骚痒不已。
阿敏忍不住地叫道:「唔……哼……快……给我……哼……我要……快……」
明凡见她已是骚蕩不已,自己也是慾火焚身不能自拔。于是屁股用力往下一沉,腰际猛力地一挺。顺着滑润的淫水,粗大的鸡巴已挤入娇小的嫩穴中。他轻提慢送,慢慢地、温柔地,用着龟头的肉沟,轻刮着小嫩穴的阴道壁,插到底时,便顶住花心轻轻地磨转着。
(七、完)
明凡连续地重插了数十下,插得阿敏全身酥痒,舒服得小屁股狂摇猛扭。明凡知道她快要洩了,连忙用力狂猛地抽插数下。阿敏乐得紧抱住明凡,娇躯一阵抖动,小嘴喘咻咻地,嚐到了一生中未有过的高潮,飘飘然地洩出了最舒服的阴精。此时,明凡紧搂着阿敏那丰满肥美的玉臀,鸡巴在插在小穴里,觉得阴道壁在一阵阵地收缩着,花心一张一合,紧吸着龟头。过了许久,阿敏微微地张开了眼睛,唇角向上翘着,发出了媚笑,凝视着俯在身上的明凡,说道:
「亲哥哥,刚才舒服死了,真像魂飞上天去了!」
明凡看她春色满脸,笑着说道:「小宝贝,还要不要吃大香肠呀?」
阿敏粉脸通红,体贴如同善解人意的小鸟,微微地嗯了一声,娇柔的软香玉体又在明凡的身上扭动着。明凡知道她又骚痒不已,忙将她两只粉腿抬在肩上,那根粗大的鸡巴,就按在屁股上,发狂地抽插着。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原来,明凡早已和淑芬约定好,在这时间到别墅来,进行最后一次的交易。这也是明凡的计划之一,他明知道淑芬此时会来别墅,他却故意和女佣阿敏演一场活春宫,让淑芬去偷窥,想挑逗她的情慾,让她自己投怀送抱。
结果呢?淑芬真是掉进了这春光四射的陷阱了。
当她走进大厅时,便听到一阵男女淫浪的笑声,从女佣的房间传来。淑芬正想转身上楼时,听到这声音,不由得心中好奇心大起,就轻手轻脚地走到女佣房门口,伸手将门推开一条细缝,向里面张望,哎呀,直看得淑芬粉脸通红。
原来里面,正是那风流的明凡和俏女佣,全身赤裸裸的,两个肉团,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明凡那双毛茸茸的手握着阿敏的双峰,一根又粗又大的鸡巴,正在那淫水直流的小阴户狠命地抽插着。
淑芬根本不晓得这是明凡故意弄给她看的,其实他早发现淑芬偷偷的将门推开了,只是不说罢了。
淑芬眼见这一幕活春宫,演得火辣刺激,被逗得慾火难禁,阴户里直发痒,淫水流湿透了内裤,她咬紧牙根,把玉腿交叉扭动着,浪得心神蕩漾,难以压制的慾火,在体内燃烧着……烧得她无法忍受……不自觉的将手放在下体上捻抠了起来,小核早已充血膨胀,大阴唇也兴奋的翻了开来,另一只手则伸进上衣里搓揉着,乳头也兴奋的硬挺起来。
「哼……」淑芬也忍不住在门外呻吟着,咬着下唇避免发出声响。
明凡身下的阿敏,年纪虽小,但发育早熟,浑身雪白肥嫩,双手也紧搂着明凡的腰际,滑腻的玉腿不停地抖动着。
淑芬听到阿敏呻吟地道:「哎呀…快没……命了……唔……我……上天了……嗯……啊……不行了……」
阿敏在连丢了五次身后,已无法再骚浪了,软香的玉体无力地卧在床上,骨酥力疲地昏睡过去。
此时明凡突然抛开阿敏,「唰!」的一声将门拉开,被这突如其来的快动作所惊吓,淑芬想闪避也来不及了,她的手依然插在胯间,来不及从两股间抽出,明凡已一把将她抓住,说时迟那时快,拉下她的上衣及底裤,俯下头来用舌头舔舐起她那湿漉漉的阴户,淑芬的阴毛细柔柔的,并不十分捲曲,但长得範围却很广,从小腹下方的三角洲一直延伸到肛门附近,柔细的阴毛刮在明凡的脸上格外的舒服,当淑芬发现是怎幺回事的时候,她的人已被明凡紧紧的抱住,以免她挣扎。
明凡吻了她一下说:「淑芬!妳别挣扎呀!我会让你舒服的!」
淑芬仍稍微挣扎了一下娇喘地说:「快住手!」
明凡的舌头灵活极了,动作也十分熟练,舔,捲,吸,吻,吐……淑芬也逐渐放鬆开来,要是明义也有这般功夫该多好……
「啊……嗯…………」
「嘻嘻……淑芬,不坏吧?」
明凡用左手搂住淑芬的腰,右手正忙着将淑芬的衣服往腰间拉扯,不住地搓揉裸露在外的那对奶子;淑芬整片雪白的屁股都露了出来,明凡两手上下地抚摸淑芬的屁股,并且用手去抠弄淑芬的阴户,偶尔还拍打她,淑芬却好像不太难过地浪叫。淑芬则用一双雪白的玉乳,磨擦着明凡坚质的胸肌,那滋味多幺的舒服,逗得明凡心中一股燥热,直抵下体,那硬涨的大鸡巴翘抖了几下,顶在淑芬的小腹上,顶得她的慾火更加高涨。
她俯在他的身上,像八爪章鱼般地死缠着明凡。两条白晰丰腴的玉腿,大字形地分开着,腰肢扭动着,春潮氾滥的嫩穴儿,在那硕大的鸡巴上揉压着。接着,她便扶着大鸡巴,将龟头挤入自己的穴缝中,猛然地用力往下一坐,顺着湿润的阴道,狠命地将鸡巴全根吞入。
淑芬此时是淫蕩至极,饥渴地狂扭着腰肢,屁股一上一下,快速地套动着大鸡巴。粉红的阴唇,不停地翻动着,淫水顺着抽插的杂巴洩出,淑芬媚眼如丝,娇喘不已地叫道:「哼……哼……太好了……舒服……死了……」
明凡就这样不动,让淑芬自己发洩心中的慾火。
如此套动了一、二百下,淑芬两腿已发软,体力不支,娇喘不已地道:
「唔……好舒服……哼……我…我不行了……你挺……快……快挺……唔……啊……快丢了……啊……」
明凡一听她浪得快洩精,他才挺了几下,淑芬就忍不住,飘飘欲仙的一阵抖动着,穴壁强烈地收缩。
一次高潮之后,淑芬已慾火暂解,娇软无力,但是,明凡此时虽是慾火当头,但为了要获得她的芳心,压在她丰满的胴体上,再把大鸡巴对準微翻开露出穴肉的阴户,两手握住她的玉腿,便一阵地狠插猛抽。淑芬曾几何时遇过这种的风流战阵,被明凡这种狂野的动作和火辣的姿态,刺激得更骚蕩,腴美的大屁股扭动得浪劲十足。
明凡被她的骚姿浪态,刺激得慾火极度兴奋。他挺动着屁股,加紧地抽插着,一下下重重地抵着她的花心,一次次狠狠地刮着她的阴道壁。
明凡狂狠插狂送着,淑芬是高潮不断,忍不住穴心的骚痒,穴底又洩出了一股热热的阴精来。天生淫蕩的淑芬,本就需要火热粗野的动作才会满足,但因明义的斯文,虽带给她满足,却未能给她如此死去活来的感受。在两次洩榜后,淑芬已无力地昏死过去。
明凡知道她巳濒临极度的快感,为了使她离不开自己,他又将柔苦无骨的胴体翻转过来。于是,明凡把她的两腿拨开,扶正了鸡巴,对準穴口,从她的背后,屁股猛力一挺,杂巴「滋!」地一声,尽顶到了花心。他两手扶着她的纤腰,屁股拼命地挺动着,小腹拍在淑芬的丰臀上,使淑芬倍感销魂。
顶了数十下后,昏迷中的淑芬被插的幽幽地醒过来。一阵的狠插猛抽,弄得她又浑身酸痒,屁股再度配合着明凡的抽送动作,极力地翘着。她越扭越烈,粉颊赤红,媚眼如丝,神态淫蕩疯狂呻吟着,淑芬牙根紧咬,销魂到了最高的颠峰,双手繁紧地抓着枕头,死命地摇扭着,忍不住地抖了几下,热呼呼的阴精直洩了出来。
受到热呼呼阴精的冲击,明凡觉得龟头麻酥酥的,肌肉一紧,浓浓的精液在鸡巴的抖动下,直射入她的子宫……
一阵缠绵后,淑芬反身搂着明凡,香汗淋漓地说道:「明凡,我要嫁给你,天天享受这种舒服,我要嫁给你。」
明凡一听,微笑地睡着了。
过了几天,明凡便将这件事告诉明义,当明义听到这件事时有说不出的惊讶,他打电话给淑芬,要她亲口说,可是却是她母亲接的,她母亲也很愧疚地代转达淑芬的心意。
如晴天霹雳般的突变,明义有说不出的伤心和怨恨,可是,既然淑芬的心意坚决,他也无可奈何地接受这个事实。
于是明凡和淑芬便为了这件甜蜜的婚事而忙着。
明凡和淑芬的舞会準备好了,他们没有发喜帖给玉玲,怕她会闹事,可是,明义却去找她。
明义说道:「明天晚上明凡和淑芬开舞会,妳应该参加。」
玉玲道:「我才没有你这样大方,我不去。」
明义道:「妳和他们是好朋友,我不想大家闹得不偷快,给我一个面子好吗?」
玉玲接过喜帖,说道:「好吧!」
玉玲是想,虽然明义并非如她心中的理想,可是,她已失去了明凡,在失意的时候,能得到明义也算不错。
在别墅中,五彩嫔纷,喜气洋洋。宽敞的客厅里,亲朋好友都来祝贺,热闹非凡。
玉玲说道:「为了祝贺两位新人永远幸福快乐,我去调酒庆祝,如何?」
大家愉快地欢呼着「好呀!」
玉玲看着明凡和淑芬,问道:「淑芬,妳喜欢什幺酒?明凡,我不问你,我亲自为你调一杯,好吗?」
淑芬道:「嗯……我喜欢薄荷酒。」
玉铃便转身走进厨房,她已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对于这里她很熟悉。她很快地把酒调好,明义走进厨房,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玉铃道:「好吧,反正我一个人也不能拿三杯酒!」
明义拿起玉铃特别调的酒道:「这杯还是我替妳拿给明凡吧,否别淑芬会吃醋的。」
玉铃道:「谢谢你的提醒,你先去吧,我还没有调淑芬的酒呢!」
明义走出厨房,他转入大厅到了明凡的面前。明义说道:「这是玉铃亲手为你调的酒。」
明凡接过酒杯,明义又走进了厨房。
淑芬这时说道:「我还没有暍过玉铃调的酒,好暍吗?」
明凡看她一付快吃醋的样子,就道:「妳要暍的话,就给妳先暍好。」
她一听,连忙将酒杯拿了过来,一饮而尽,回味无穷的样子。
过了不久,玉铃捧着酒杯走了过来。她把酒杯交给淑芬,说道:「淑芬,这是妳的薄荷酒,来!祝妳新婚快乐!」
暍过了酒,马上有位男士过来请玉铃跳舞。
明凡对淑芬说道:「我们也去跳舞好吗?」
淑芬道:「我有点疲倦,不想跳。」
明凡道:「那我陪妳到阳台坐会儿,好不好!」
在阳台里,明凡扶着淑芬坐在凉椅上。他正想说话时,见淑芬捧着心胸,叫了起来:「哎呀!痛死我了。」
明凡忙过去,扶着她道:「妳哪里不舒服?」
淑芬道:「我……胃痛,心痛,头也痛……」
看到淑芬痛得粉脸发白,嘴唇发紫,明凡乱了手脚。明凡说道:「要不要吃些止痛药?妳忍耐一下,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连忙跑进大厅,直奔褛上,翻箱倒柜地,一时也找不到止痛药,急得他满头大汗,后来才在书房拔到了药。迫不急待地,明凡快速地跑下楼,冲到阳台时,他楞在那里,面无表情。
本来,他以为淑芬只是有一点点的不舒服,但他一走回阳台,才吓了一大跳,因为,淑芬躺在椅子上,眼珠翻白,脸孔发黑,嘴角还滴着血,一位娇豔迷人的美女,已是香消玉殒了。
明凡大声地叫道:「淑芬,淑芬!妳忍心抛下我!妳……我要为妳报仇……淑芬……」
明凡抱着淑芬走回客厅,每一个人都看着他,十分惊讶。
明凡喃喃自语:「淑芬死了,她是给人害死的!」
玉铃本来在跳舞,明凡突然出现,尤其是怀中抱着淑芬,她连忙地走过去。
明凡看见她,忽地把淑芬放在地上,一手抓着玉铃叫道:「妳为什幺要害死淑芬!为什幺?」
玉铃被他吓得哭道:「没有啊,我没有,我没有!」
明凡将她的手抓得更紧,又说道:「妳为什幺要调酒给我们?妳想害死我,却害死了淑芬!」
玉铃被眼前的事吓得眼泪直流,哭着道:「我没有,我是冤枉的!」
众人也被这突来的情况吓的目瞪口呆,不知怎幺回事。
「放开她,淑芬是我害死的!」
突然一声,话从厨房传来,众人回头一看,瞧见明义手上握着一把枪,从里面走出来。
大家惊叫着,纷纷走避。
明义走到明凡的面前站住了,冷静地说道:「玉铃调的酒里没有毒,在我拿给你时,才放入毒药,本想害死你,再将罪名推在玉铃的头上,只要你一死,淑芬就重回我的怀抱……」
他像在说故事似的,明义嚥了一口口水后,又道:「谁知道,却害死了淑芬,如今她已死了,你也要死,然后……哈……哈……我们一起死……」
说到这儿,明义已呈歇斯底里般的疯狂,面带杀机,眼露兇光。
明凡有点惊慌地道:「你……你……哥……你也要杀我?」
明义道:「加果没有你,淑芬也不会死,平常我多爱护你,你居然连我的未婚妻,也敢横刀夺爱,你这个魔鬼,我要杀了你!」
此时的明义,已是疯狂般地叫喊着,明凡畏惧地想后退。
明义叫喊道:「你敢逃……」
忽然,传来了警车声,有人说道:「好了,警察来了!」
明凡鬆了一口气,以为生存有望。
明义一听见警车声音,他心就慌了起来,一股狠劲涌了上来。乘着众人分散注意时,手指一扣板机,连开了四枪。
有人惊叫道:「啊……杀人啦……杀人啦……」
全客厅的人,像是惊弓之鸟,混乱地尖叫着,互相推挤,争先恐后地往大门跑去。在一片混乱中,明义并没有逃走,他仍站在那儿,望着倒在血泊中的明凡,和放在地上的淑芬。
明义精神错乱地在那儿狂笑着,笑声非常悽惨:「哈……哈……哈……」
一会儿,警察冲进了客厅,看见客厅一片混乱,所有的人都跑到了屋外,只剩下地上的两具尸体,明义在那里狂笑着。
因为明义手中有枪,警察们都不敢接近,只在大门边用几十枝的枪瞄準着明义并警告他快放下武器。
可是明义在一阵狂笑后,却慢慢地将枪举起,对準门口的警员。于是「碰……碰……」枪嚮十几声后,明义已应声倒下,警员被逼开枪了。
众人都鬆了一口气,上前收抬着。
有位皆员拾起了明义的枪枝,视察一番,他不禁叫了一声。原来他发现,明义当时举起的枪,已经……没有子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