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16岁,刚刚考进实践商专一年级,从小我父母就离婚了,我一直跟着妈妈的身边长大(偶而也会去爸爸那儿住一段时间)。我小的时候就长得很可爱,人见人爱!而且是愈大愈漂亮,大人都说我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大后不知会迷倒多少男人哩!

就因为如此,母亲从小就管我管得很严格,对我的一举一动都管教得非常繁琐。于是乎,我被母亲调教的非常好,不论在内在外,都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乖女儿。

但是,我和我母亲相处的其实并不算融洽,因为每一个人到了青春期,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莫名的叛逆,对于大多数正在青春期的女孩来说,些许的叛逆并不会在她们的生命里造成太多的伤害,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一点点的叛逆,却让我的人生从此改变,将一个小女孩纯洁善良的心灵,和一个少女洁身自爱的宝贵贞操,从此留下了难以抹灭的深深污点。

只希望这段恐怖的回忆,能够像从不曾发生过一般,在我的生命中消失!

但是,偏偏我又是那种对于只要曾经发在我身上的往事情景历历在目、永难忘怀的那种女孩。追朔其原因的话,第一,可能是我自己本身的个性吧!我是处女座A型的女孩,这一类型的女生,通常记忆力都非常好,这是真的!我的脑中平常确实储存了太多生活中大大小小琐碎的事,我很难去判断,甚幺该去记得,甚幺该去忘掉,我的眼睛就像照像机似的,将所有生活细节照单全收。这其实已经造成我许多困扰,因为我不太会去融会贯通,所以我经常会为了无谓的事情去烦恼,甚至失眠!

第二,也可能是因为我的父母在我七岁那年就因为失和而离婚。父母亲的离婚,对于一个正在成长中的小孩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冲击。也或许如此,在我的幼小心灵中,想要去记得曾经和父母相处过的每一分、每一秒。也因为从小我是被妈妈带大的,因此,在我的成长过程中,走得非常辛苦。

因为爸爸的离开,从此妈妈心情十分低落,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常常还需要我的安慰、鼓励。毕竟在这世上也只有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也因此,我的个性从小就十分地细心、十分地女性化。

但是,上天似乎是有意折磨我们,我的悲剧其实纔刚刚开始。

那一天晚上,我从学校放学后,和同学一起去三重看了一场九点的电影,看完后已经11点多了,这时,我突然想起来,有另一票国中同学昨天打电话告诉我,说她们今天会在西门叮的舞厅里跳舞,要我今天过去找她们玩。虽然这一票同学平时就很爱玩,我其实也并不太喜欢她们,很少和她们来往,但是那天晚上也不知怎幺搞的,就想去见识见识。第一: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过所谓的「地下舞厅」。第二:是因为她们又都是女生(我从小读书都是女生班,从没有和男生同班),所以我可能比较放心吧!

于是乎,我打了一通电话回家,本来打算告诉妈妈我想去跳舞,谁知道她一听到,劈头就是一顿痛骂,叫我马上回家!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气,我说她管我管得太严了,再这样下去,我要搬去和爸爸住。

我妈一听到我要去爸爸那儿住,她更气了(当时我妈妈和我爸爸已经没有来往了,相处得极不愉快),她说:「要去就去!去了就不要回来!」她说完就挂上电话。

我当时又气又失望,心里只想要发洩难过的情绪,所以我跑到路上,很快的叫了一辆原本就好像停在路边等客的计程车,我跳了上去,急呼呼的说了一句:「西门叮!」那计程车司机看了我一眼,立刻加紧油门,载着我直驶而去。

一路上,我脑子里都浮现出妈妈责备我的样子,我愈想愈难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四周愈来愈荒凉。因为车子的玻璃本来就很暗,加上两旁的房子也愈来愈少,而且车子好像一直往山上开去(后来我知道是观音山)。

我愈来愈觉得怪怪的,我只好开口问:「对不起,司机先生!请问您开的这条路对吗?」

他回答:「是往这走没错啊?不知道路吗?」

我说:「对不起!我对路很不熟,我只是觉得好像已经走了很远了,您别生气。」

「小妹妹说话好有礼貌噢!别担心,还早的呢!我看穿着制服,读哪里的啊?」

我说:「实践商专一年级。」

「一年级?那不是国中刚毕业?今年几岁啊?」

「16岁。」

「16岁?这幺幼齿!那这幺晚还跑出来玩,有没有被男人玩过了?」

我听不太懂他话,犹豫了一会,发现他从后照镜中一直盯着我看。他又说:「怎幺不回答?我问还是处女吗?」

我吓了一跳!我说:「为甚幺要这样问?」

我话还没讲完,我旁边的座椅突然间翻开来,然后从后面的行李箱中钻出一个人来!我吓得还来不及叫,这个男的马上用手住我的嘴!然后说:「最好不要叫,反正叫哑了也没人听得见。乖乖听话!不想被我们轮奸然后弃尸在荒山上吧?」我吓得只好点点头。

他又说:「小妹妹真乖!好漂亮,皮肤好嫩ㄡ!奶子又大!看,都快把制服撑爆了哩!」他说完就对着我的嘴猛亲,另一只手趁机对我的胸部又搓又揉的。

我羞红了脸,全身不停的颤抖。因为这竟然是我的初吻,它竟然是给了一个满嘴槟榔味的陌生男人!

这时,前面的司机开口问我:「小妹妹!我刚纔问还是不是处女,还没回答呢!到底是不是?」我的眼泪当场流了下来。

架着我的男人说:「没关繫,让我来验一验就知道了。」说完就掀起我的裙子,将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抚摸我的私处;另一只手开始解开我上衣的扣子,接着脱去我的制服,然后用力扯开我的奶罩,用他的口含咬着我的乳头。

我哭着向他们求饶,但是他们不但完全不理我,动作还愈来愈粗暴。

接着,旁边这个男人更扯下了我的内裤,用他的手掌紧紧贴住我裸露出的下体,更过份的是,他的手指竟然用力插进我的肛门!我吓得膀胱失禁,不自禁的尿了出来,尿了满座椅都是。

他们两个见状,竟然看着我,大声的淫笑了起来。我只知道接下来我失去意识,似乎吓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发现我身在一个大房屋里,髒髒旧旧的,而且有一股很重的霉味,房间顶上垂挂着一盏黄色的电灯,四周墙上贴满了类似牛肉场宣传的猥亵海报。而且我发现我平躺在一张床上,四肢都被绳子绑住固定着,呈现一个「大」字,而且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这还不要紧,我竟然发现,在我的周围站满了一群男人,正在虎视眈眈的直盯着我的身上瞧!

有人开口说话了:「小妹妹醒了啊?长得真正是水哩!让我们大家直直流口水哩!」

另一人说:「小姑娘有没有交男朋友?有没有干过炮?还是不是处女?」

我哭着,一直不断的发抖。

「我们来检查看看。」说完后,一群人爬到我身旁开始脱我的衣服、扯断我的胸罩、撕裂我的内裤。

「你们看,这个妹妹的小奶头和阴户都还是淡淡的粉红色哩!我看她还是在室的不会有错啦!」

「哇!干他娘!处女的奶子有这幺丰满的我还第一次看到呢!」

「她长得真漂亮!长得好像金瑞瑶呢!我们实在是卯死了!」

当时金瑞瑶在台湾很红,很多人说我长得很像她,而且比她还要漂亮许多。

「对啊!而且还是在室的金瑞瑶哩!花钱也干不到哩!现在就躺在这里随便你干,爱怎幺干就怎幺干,被我们轮奸到死也没有人知道呢!」

我听了当场吓得哭了出来,我苦苦哀求着:「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从来没有做错事,为甚幺要欺侮我?让我回去好不好?我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好不好?」

有人说:「能不能回去要看看的表现喽!让我们每个人洩完欲、我们操操到满意了,就会成为真正的女人了。到时候根本不想走了呢!」

我哭着,继续哀求着:「我求求你们行行好!放了我。我从来没有和男生做过,我从来不敢想,我还是处女。求求你们大家放了我好不好?」

我哭红着双眼望着他们,而这群男人却更加色瞇瞇的直盯着我赤裸裸的身体瞧。

突然间有一个男人开口说:「要不然这样好了!我给两条路,在我们之间挑一个男人,将的初夜奉献给他,如果不选,我们就全部一起轮奸!」

我当场獃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其中一人等的不耐烦,开口说:「我看这个小姑娘是注定要做大家的公共厕所了,我们就来好好享用吧!」

我大叫:「等一下!我选!我选!」我羞着脸看着他们。

而每个男人都红了眼,露出淫秽的笑脸:「还是要选老二最大的勒?」接着他们都掏出他们的那话儿对着我。我涨红了脸,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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