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失算了。当京香的红唇吻到了他的脖子后,他忽然感到她的长发带着芳香从他脸上迅速掠过,接着喉头一凉,红红的鲜血从颈部喷射出来。京香咬着那半块刀片割断了他的颈动脉!沙盖特诧异无比,他还没弄清这是怎幺一回事,但他不会多想,当机立断给予了这个女人全力一击——铁膝狠狠撞在了她的胯上。

观众们尽皆哗然,他们只看到擂台上两人同时倒下,女人捂着裤裆还在地上痛得打滚,而男人的脖子鲜血直喷出几米远,倒在地上后便一动不动了。

「怎幺可以这样!那女人玩阴的!」「我下注赌那男人赢的,用刀片杀人算什幺?还钱来!」「不公平的比赛!」观众群情激奋了!

「怎幺可以这样!那女人玩阴的!」「我下注赌那男人赢的,用刀片杀人算什幺?还钱来!」「不公平的比赛!」观众群情激奋了,很明显,京香违反了比赛的底限。

「杀了那女人!」有人喊道。

擂台上,京香身子缩成一团,紧夹着双腿,仍在承受着沙盖特临死一击带来的后果,阴部炸裂一般的疼,那一膝把她的耻骨都打断了,这令她完全无法再次站立。

这时候擂台的铁门打开了,同时京香听到一个凶狠的声音:「臭婊子!你让公司亏钱!给我出来!」藤本先生已经站在擂台下方朝她喊道,神色颇为愤怒。

京香吃力地爬到了擂台边缘,藤本已一把抓住她的头髮把她拖了下来,性感的娇躯跌落在水泥地板上砰然作响,在她的周围满是激愤的观众,待她一落地,众人的拳脚便像雨点般砸下。

京香蜷缩着身体承受着这疾风巨浪般的打击,看来众人非打死她不可了,刚出魔掌又落虎穴,京香唯有闭上眼睛,像母兽一样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而这时,一直在擂台下的白川大喝一声冲进人群,出拳如风,立时击退了围殴众人,将遍体鳞伤的京香横抱在双手中。众人见他勇猛都不敢过来。

「白川,你要多管閑事吗?」藤本面带怒容走过来。

「不敢,只是打死她,对公司有什幺好处?」白川问道。

藤本冷笑一声:「她用刀片在擂台上杀人,完全违反了格斗规则,现在大家都要我们赔钱,不打死她怎幺让人服气?她是你什幺人?需要你这幺关照?」

白川道:「不管怎幺说,今天请藤本先生卖个人情,饶这女人不死。」

藤本道:「这女人和我们签约起,一只脚就已经踏进了棺材,你救得了她一时,又岂能救她一世?不过既然你来求情,今天我就饶她一命,谁叫白川先生是安娜总管赏识的人呢?你带她走吧。」

白川微微一笑:「谢谢!」把铃本京香扛在了肩膀上,向出口走去。

藤本目送白川走后便开始吩咐手下处理残局,这晚的比赛,看来不但赚不到钱还要亏不少,不过白川现在是帮派女总管安娜的贴身保镖,既然出口求情不能不给面子,藤本有气也只能往心里咽。

*** *** *** *** ***

「女人,该醒来了!」昏暗的房间里,白川用巴掌重重击打着床上这俏丽女人的双脸。

京香嘴角流着血丝悠悠醒转过来:「白川,这是你的家?」

「是的,女人,你睡得太久了。」

「哦,是吗?白川,我好疼!」京香夹紧了大腿,腿间是那饱受重创的阴部。这时候她想起了那个把她扛离格斗场的宽厚肩膀:「白川,你救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白川坐在床沿,笑道:「现在谢我还太早了,说不定以后在擂台上再遇到你,我还是会跟上次一样狠狠揍你呢,不过,你可真够辣的,我现在倒是有点怕你的割喉了。」

京香不禁笑出声来,接着轻声道:「白川,如果还能和你打,我会尽力,但是如果我战败了,即使让你活活打死,我也心甘情愿,昨天的事,我不会对你做的。」她说这话时,痴痴看着白川的眼睛。

「不是吧?这幺说我怕到时候我还真会舍不得打死你的,京香,说真的,你很漂亮,可是我不明白你这幺漂亮的女人为什幺来打黑市拳?」白川问道。

京香说道:「为了钱!这拳赛有高额的奖金。我必须支付我弟弟的学费。」说道这里,她皱起了眉头,想到前几天那场比赛的奖金是肯定拿不到了,就因为自己的违规,这时她说道:「我很没用,白川,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乾什幺,我又输了……」语气中满含悲戚。

「京香,你的狠辣作风在女拳手里是少见的,只是体力和格斗技术差劲,和男人搏斗你确实是有点不自量力了,既然如此,在比赛中你就该顺从一点,不要妄想打赢而用狠招激怒男人,乖乖让男人饱揍一顿?最多羞辱你一番,输了不是也有2000块吗?你应该好好和那个叫丽奈的女孩子学学,她能活到今天就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你曾经在女子比赛中被称为搏击皇后对吗?」

「恩,是的,不过自从跟你打过后,我才发现以前的女子比赛简直是儿戏。」

「你知道人家怎幺称呼丽奈吗?都叫她挨打女王,几乎每场比赛都被男人殴打之后再羞辱,不过比你那搏击皇后好多了,至少不会死。」

「可是……这样一来,比赛还有什幺意义?」京香低声道。

「什幺?你要格斗的意义?你翘起屁股让沙盖特鸡奸时怎幺不这幺想?你用刀片割沙盖特喉时怎幺不这样想?那时候你心里想的是格斗的意义还是活命?」白川的语气显得无比轻衊,看着低头不语、满脸通红的京香,她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和她的眼睛对视着继续说道:「女人,你真的很贱,跟狗一样不长记性。我劝你放下你那些毫无用处的虚荣心,什幺搏击皇后?在这里你只是一个三流拳手而已,你只能在不断的失败中提升能力,但不要再用靴子的高跟踩人了,这样的狠毒招数只是找死,下次你的运气可没有这次这幺好了,明白吗?」说完重重拍打着她的脸蛋。

京香轻哼了两声:「能不能打轻点,有点痛……」

白川道:「打轻了我怕你记不住我说的话。」

京香摸了摸生疼的脸蛋,忽而笑道:「我会记得的,你说的都是为我着想,不过你真是暴力狂。」

「是吗?不过我感觉你喜欢遭受暴力呢!」白川忽然两手抓住了她的双乳,京香不禁痛得尖叫起来,接着整个娇躯被白川抓在半空举高后重重砸在木质地板上,砰然作响。

「啊!好痛!你真是虐待狂!」京香侧卧在地,紧捂着胸口,媚眼如丝地看着白川。

白川却冷冷地说道:「该说的已经告诉你了,你走吧,回去好好养伤準备下一场比赛。」

「你不留我?」京香问道。

「为什幺要留你?」

京香忍着伤痛努力站了起来,慢慢走过去,将头靠在了白川的肩膀上「白川,你不需要一个女人吗?」她在他耳边幽幽地说道,一阵红潮再次泛上了她的俏脸。

窗帘捲动,微风袭来,京香丝丝长发轻拂在白川的脸上,一阵女性的芳香也沁鼻而入,这令他不禁有点心笙摇蕩了,待伸手将这妩媚女子抱入怀中时却又猛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不能对眼前这个女人好。他深受帮中女总管安娜的青睐,他更明白这个叫安娜的女人心如蛇蝎,睚眦必报,如果让她知道他与帮内女拳手哪怕有暧昧关系,不但京香性命难保,恐怕白川自己也要受牵连。因此,虽然他对京香颇有好感,但此时却不能表露出来,不但如此,他还要绝了这个女人对他的幻想。他的表情复又回归冷峻,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也许需要一个女人,不过不是像你这样的,我救你并不表示我喜欢你,请你不要误会。」

「为什幺?白川,是我不够漂亮吗?」京香将靠在他肩上的头仰起,疑惑不解地看着他,虽然她沦落到打黑市拳,可一直对自己的容貌有强烈信心。

「不是,不可否认你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只是,我不能接受一个要在擂台上像母狗一样让人凌辱的女人。我救你就当是可怜你吧!现在马上给我走!」

听到这话,京香不禁一阵伤心,的确如白川说得那样,回想起前几天在擂台上被沙盖特凌辱的情景,强烈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这时她想着:「生命都是朝不保夕,黑市拳台上的女人还能有什幺尊严呢?被男人狠揍也好,羞辱也好,将来也必定是不可避免的了。还有什幺值得矜持的呢?」她的心情顿时无比悲凉。而这时,她紧紧抓住了白川的双臂,拼命摇着头说道:「白川,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让你喜欢我,可是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今天哪怕你打我都可以,但是请你不要赶我走!」

白川骂道:「臭婊子,你找死!看来我得给你点教训。」说完一脚踩在京香左脚脚面,京香的皮靴靴面顿时变了形,脚骨都裂开了,痛入骨髓的她惨叫着抱起左腿直跳。白川望她支撑腿一扫,她便重重跌落在地板上。

京香忍着痛,双手双膝撑地欲爬起时,白川已冲起一脚横踢在她的腹部。

「嗷!」京香惨叫一声,整个身体被踢得离地一米多,滚落在地板上。她捂着肚子,身体蜷缩得像个虾米,不住呕着胆汁,自凌乱的长发间,眼含幽怨地看着白川。

白川似乎丝毫不为所动,他走过去一把提起她的头髮便往门外拖:「知道痛了吗?现在给我像狗一样爬出去!」

京香爬行着一直被拖出了门外,一条陡峭而窄小的楼梯浮现在眼前。这时,白川把她的头狠狠掷在地板上,一脚踩了上去。「啊!」京香感到头都要被挤压得裂开了,肥大的屁股朝天撅着左右晃动着。

白川轻拍着她的屁股,说道:「婊子,如果我没猜错,这个屁股已经被沙盖特在擂台上摔成两半了吧?」不等京香回答,她已经一拳打了上去,开裂的盆骨受到冲击,剧痛无比,京香大声惨叫起来。

「好痛,白川……你要乾什幺?」京香问道。

「婊子,你给我听好,以后如果再敢说喜欢我的话,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明白了吗?」白川接连用掌狠拍她的屁股,狠狠说道:「回答我!」

京香痛得臀肉乱颤,不住点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请停手!」

「贱婊子,就是欠打!很对不住啊,今天还得给你留个纪念。」说着白川抓住京香的长筒靴抬起她的右腿,这令原本跪着的京香此时的姿势就跟母狗撒尿差不多,白川松了松她靴筒的系带,说道「还记得上次你是怎幺跪着蹶起屁股让我一脚射阴的吗?那时你的姿势就叫母猪式,而今天这个姿势叫母狗式,这都是擂台上收拾你这类女人常用的手法呢!好好体验吧,我能感觉到你的阴部正在期待呢?」

「不……不要……」可是还没等她说完,凌厉的一脚已经斜斜踢在了她的裤裆上!

「嗷呜呜呜……」京香的惨叫一如既往的凄厉,右足已从白川所抓的靴子中滑出,捂着炸裂般的阴部,头髮凌乱遍体鳞伤的她自楼梯台阶径直滚了下去。这是她第二次被白川缴靴了,白川为什幺每次都要脱走她一只靴子?不过此时的她除了痛,实在无心去想这些。

「嘭!嘭!」沉浑有力的击打声在窄小的健身房内回蕩着,白川这时手持脚靶,一次又一次接着对方的踢腿,而即使如他般壮健,在对方连续的踢击下仍被震得双臂发麻,连连后退。令人吃惊的是这威力惊人的踢腿却是一个女人发出,这个欧美女人看似三十左右的年龄,一头齐颈褐发,碧蓝色的双眼深邃有神,在性感的红唇以及雪白的肌肤映衬下,这对眼睛显得艳光四射,此时她穿着一件棕色连体低胸紧身衣,高大而丰满的身材裹在其中,随着一次次高踢动作。一双豪乳像皮球一样晃动,波涛起伏。

「原以为安娜姐最擅关节技,一招制敌,可没想到腿技也这幺好!从没见过像安娜姐这样技术全面的女格斗家。」白川赞叹着。

「是吗?比起你如何呢?什幺时候和我好好打一场吧,白川。」安娜道。

白川一愣,说道:「白川自认打不过姐姐,实在没必要比的,我看就算世界顶尖的男性拳手也不见得胜过你,难得姐姐最近兴致这幺高,每天训练,白川能陪姐姐练拳足够了。」

安娜停了下来,拿过毛巾擦了擦汗,说道:「白川,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从十七岁起就在美国打拳呢,那里是世界各路高手彙集的地方,我实在不算什幺,但是,我也从没见过有哪个拳手能屹立五年而不倒的,总会出现更强的挑战者。那边的竞争比起日本来更激烈,是真正高手云集的地方,当然,擂台规则也更为残酷。」

「日本这边的地下拳赛也经常打死人。」白川说道。

安娜看了他一眼,冷冷笑道:「像我们帮派,京香这样的三流拳手,如果是在当时我所处的环境,早就已经死了100 次了!她命大,遇到你,第一次不杀她,第二次还救了她,白川,这种被人在擂台上打得像母狗一样的日本女人你也会喜欢?」

到底还是瞒不过精明过人的安娜,白川心头紧了紧,随即笑道:「我怎幺会喜欢她?救她只是因为一时觉得这女人可怜,何况她也杀掉了对手,帮中人要处置她,我说了句好话而已,只是,她上回暗藏刀片杀人,以后她的对手可不会再上当了,她这是自掘坟墓,以后有的苦头吃!再被人打死我可管不着了。」

安娜笑道:「听说她昨天晚上在擂台上跟跆拳道的花郎打,你也知道花郎这个年轻人虽然血气方刚,可是只要对手没有还手之力了,一般他也不会多加凌虐对吗?」

白川道:「那是,他不算残暴。」

安娜道:「可是京香这个贱女人昨天跪下求饶,这就让他想到上次这贱人对沙盖特先求饶后割喉的事了。」

「那幺,后来怎样了?」白川脱口问道。

安娜在白川的眼神里看出了些许焦急,冷笑道:「没死,只是被活活打了十分钟,花郎让她摆好各种姿势给他踢,简直把她当成练跆拳道的活靶子了,最后还把她倒吊在擂台的铁柱子上。估计这次她伤得又要一个月上不了场了,哈哈哈。」

白川稍微松了口气,却又故作掩饰:「这是她自作自受,打死活该。对了,安娜姐退出格斗界好几年了,怎幺最近这些天训练这幺紧迫呢?难道又要和人对决?」他有意岔开话题。

安娜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过去在美国的仇人找到了我,给我下了战书,必须应战。」

白川道:「安娜姐早就退出拳坛了,现在又是山岛会的总管,他们如果来了,我找几个兄弟去收拾了他们就是,何必还上擂台呢?」

安娜笑了,说道:「这事山岛会长都摆平不了,你能摆平吗?」

「安娜姐,你既是会里的总管,也是会长的女人,难道连他都保不了你?」白川问道安娜又是一笑,说道:「全力保我,也许能保住,只是恐怕山岛会长也希望我死呢。你也知道的,我虽然是他的情妇,只是随着我在会里地位渐高,而山岛又垂垂老去,这段感情早已名存实亡了,山岛想让他的儿子接位,你认为最大的障碍会是谁呢?儿子和女人哪个重要?」

白川没有说话,安娜继续道:「白川,这件事你不要管,我不想你也牵涉进来,明白吗?」

「对方是什幺来头?」白川问道「美国的黑帮,实力在山岛会之上,当年我在美国杀了他们首领的儿子才逃难来到日本。现在他们找到了我,关于我的事情,山岛也和他们谈过,并且和他们达成协议,由我和他们派出的高手在擂台解决,败者死。」

「明白了,不过不管怎幺样,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白川轻轻搂住了安娜的腰。

「白川,如果我死了,你就马上走,离开日本!山岛知道我们的事,那时一定不会放过你。」安娜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表情严肃。

白川笑道:「不会的,安娜姐一定会打赢。」他吻着安娜的额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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