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又猛插数百下,她突然狂叫起来,道:「哎哟…丁哥哥…你真行…嫩穴被你奸得美…死了…美死了…骚穴现在就要丢…唔…要丢精了呀…哎哟呀…」当她这样浪叫地同时,果然把他猛然紧搂,同时急扭玉臀猛抖几下,于是,阴精自花心猛射向他的龟头。

「啊…美…妙呀…」

丁一山的龟头被淋得全身骨头酥麻麻的,终于腰眼一抖,马眼一鬆,一股阳精直攻入花心…

自此以后,丁一山时常来美珠的家逗留。而阿珠固然很高兴挨他的阳具奸插,即使周彩芬也常以电话深知丁一山的消息,而前去凑热闹。

过了半月之后,丁一山到阿珠家的次数变得少了。这使阿珠奇怪起来,在多次的垂问之下,只得到丁一山回答一个「忙」字。这句答话,使得阿珠颇感纳闷,几番思量之下,便隐隐体会到,敢情一山是对她俩玩腻了。

想到这阿珠警觉地和彩芬磋商,最后决定去拜访同船同事的司马次郎的太太,也是她们的结拜义妹--司马绸。

司马绸是XX大学体育系的系花,不但体格好性慾也很高,故她丈夫应付不了她之外,也准许她,在他出航期间可任意找消遣--只是不准留下孽种。于是,美珠彩芬这一天终于来到南港司马绸所住的别墅。

此时是午后一点多光景。天气儘管有些闷热,但司马绸的家有冷气,使她俩驱走不少热气。但使美珠奇怪的是,屋中竟然静悄悄的,连平时的那条白色狼狗凯莉,也没有影纵。

她俩在屋中找一遍,最后终于在最后一间内有异响的房间停下来。原来,彩芬听到房内有吠声,于是向房门的锁匙孔望去,可是不看犹可,这一望吓死她俩了。因为,那房中正躺着司马绸,而她的阴户旁,还有那条凯莉的狼狗,它正用舌尖在狠命的舔她的阴户。

「凯莉,再使劲的舔吧,我的达令。」司马绸叫着那狼狗的名,一副浪态骚劲看来令人惹火,凯莉似通灵性,居然在她阴户猛吮后,将舌尖插进她阴户内。

果然,一会儿她乐极而娇叫:「凯莉,我的达令你舔得我好舒服,用力!对对!」

如此,美珠与彩芬看得慾火高亢,阴户内淌出淫水,沿三角裤淌下大腿、膝下…

周彩芬于是要美珠退到屋前,两相思量,决定不可在她房门出声,于是在客厅中大声喊叫:「阿绸…」

在房中的司马绸,一听有人喊她,直觉有访客来临,立即中止和狼狗性交,穿上件米色睡袍,理一理秀髮走到客厅迎客!

「美珠、彩芬,你俩都来了,啊!真好,我正很寂寞呢!」

「阿绸,我晓得你孤单,特来陪你的。」周彩芬、阿珠笑道。

「真的?你们太好了,谢谢你俩。」司马绸边说边端出一杯蜜茶给她俩,然后引她俩在房中的沙发上坐下。

「我们是很好,只是…」美珠、周彩芬各自神秘地一笑。

「只是怎样?快说呀…」司马绸不知所以的问。

美珠于是率先说:「司马夫人,我们是说我们和你只是缺少一样东西。」

「我并不缺少什幺哩!」司马绸虽故作镇静,芳心却卜卜的跳。

美珠与彩芬的笑意更深了,她话锋一转,便说:「你不承认,我们也不追问了,只是我们今天来,正要告诉你一件好消息。」

「什幺好消息?」

周彩芬抢先道:「美珠要介绍一个男朋友给你,你觉得怎样?」

「那的确是好消息,他是谁呢?」

美珠一字一字地道:「他是英俊的年轻记者,丁一山先生。」

「你用什幺方法,介绍给我呢?」

「这很容易,只须我拨一个电话,今晚他就可来陪你。」

「陪我?那你们捨得吗?」

美珠、彩芬分坐司马绸的左右,于是二人各自摸她的乳房、粉腿,才笑道:「如你不愿独佔,我们三人共同分享快乐吧!」

司马绸疑惑道:「他够劲吗?可应付我们三人吗?」

「他真够劲的,尤其他那东西奇勇无比。」

「真的,你们品嚐过了?」

「自然。」美珠、周彩芬同时点点头。

「那幺,快帮我打电话去吧!」

「好吧,看你怪可怜的…」

夜晚八点光景,丁一山如约僱车赶到司马绸的南港别墅,才一停下屋内三个女人就前来迎接。

阿珠立即替他介绍。「这位是司马夫人--阿绸女士。」接着又说:「这位是XX日报记者丁一山先生。」

司马绸伸出她的纤手,道:「丁一山先生,久仰大名,幸会!」

丁一山握她的手,回道:「司马夫人,打扰你了。」

之后,他们进入屋内,司马绸招呼客人坐在客厅,并转开电唱机,此时刚好响起了一支「童年」,阿珠为促和主人和他即道:「丁一山,你陪司马夫人…」

「不,各位只须叫我阿绸就好了。」司马绸向二女一男说。

阿珠又对丁一山道:「一山,你陪阿绸跳支舞吧,我们先到浴室沖涸凉。」说完,拉起周彩芬逕自走了。

「阿绸小姐,你喜欢跳舞吗?」丁一山礼貌的伸出右臂,问。

「在你先生面前,我愿听你吩咐,随便做什幺?」司马绸不愧是治艳女郎,她扭腰摆臀地媚笑,极尽挑逗之能事。

「那我非常荣幸!」丁一山右臂微微一拉,司马绸的娇躯立即投入他怀中。

于是,二人在客厅中婆娑起舞了。她靠得他紧紧的,而他也将她搂得更紧。此时,司马绸穿一件坦胸露背的白纱礼服,把上身大部份的肉体都露在外面,因此,他二手就抱住她裸背。这一来,他一边可见她的乳沟,与二枚丰满的乳房,一边又紧搂她。

「阿绸,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样美丽的妇人。」丁一山边跳边说。

司马绸看了他一眼道:「唔!那很好,她是谁?」

「你!」

「我?哼!你不要开玩笑。」

「我说的是真话。」

「我不信。」司马绸佯装看自己的腰腹,事实上是看一下他隆重的裤档。「到底我那里美?」

「你全身到处都美,都迷人。」

「但总有一处最美吧,你告话我。那儿最美?」

「这个…」

「怎样?看不出来?」

「不是看不出来,只是那儿…」

「那儿什幺?你真急死人。」

「那儿最美的地方,藏在你身内我看不到。」

「是否这儿?」司马故意掏出乳房。

「也许是,但要证明全部美,则宜实地捡查才可知。」

「那好,我给你一饱眼福吧!」

司马绸说着将上身一低,于是那露胸的白礼服,立即由她肩上滑落,使全部奶房暴露无遗。

丁一山见她乳晕与乳头红红的,皮肤又很白显得更美,又道:「阿绸小姐,既然承蒙你抬爱,那幺可否让我再检查一下你全身,也许还有个地方比这儿更美哩!」

「好吧,你的审美眼光令我感动,就请跟我到卧房吧!」

她说着,立即拉着他向自己的香闺走去,这是一间布置很奢侈的卧房,四周摆满了各种高级家俱,她拉他在床沿坐下,道:「一山,你能帮我脱掉鞋袜吗?」

「我乐予效劳!」丁一山眼见美色当前,就把她当皇后服侍。只见丁一山蹲下来,一把脱掉她的高跟鞋,及尼龙丝袜。

「阿绸小姐,还有什幺要我效劳吗?」他站起身双手按在她的肩上。

「你再替我将礼服拿去挂在衣橱里。」她说着,脱下半露胸的白礼服,丁一山接过她的白礼服,但并没走开直盯着她膝上短的透明白内套。从白内套向里看,她有着圆肉球的乳房,与一件黑色三角裤。

「一山,你怎幺一直盯着我看?」

丁一山将衣服往床角一抛,双手搂住她按倒在床上,道:「谁教你长得这样美?」

司马绸的上身被按倒,那二枚乳房摇了摇二下更加诱人。

「你想干什幺?」司马绸芳心暗喜,外表却淡淡的问。

「我想给你审美到底,若需要我服务的地方在所不辞。」

丁一山撩高她的裙子脱下地的三角裤,只见她胴体的确生得诱人,丰满的乳房,雪白的皮肤是如此的美。还有那柔软绵绵的微凸的小腹,富有神秘的脐眼,他情不自禁低头吻她乳头,并用牙齿轻轻研磨着。一方面抓弄她的左乳房。

「哎哟…雪雪…不要啦!」她口中说不要,但并没有反抗的表示。

丁一山于是得寸进尺,渐渐地将手掌向下面移动,所摸到的儘是那些令他飘飘欲仙的柔软肌肤。他的手终于搁在她的阴户外。只觉得她的阴户十分凸肥,阴毛柔柔的像棕色的好不爽快,此时上下比较,果然她的秀髮是黑棕之间。

他用食指插入她的阴户肉洞中,只觉得里面一团团的软肉,包围他手指同时觉得温暖如冬阳像处于温柔乡。指头在那儿逗弄了一会,然后勾了出来。

此时,司马绸大叫一声:「哎哟…亲汉子…快别挖了…你要怎样玩,我都给你。」

丁一山知她已是性高潮来临,立即脱光衣服。于琌,他的大粗阳具,立即气昂昂、雄赳赳如一条大蛇。

「哇,一山…你这东西…好壮大呀…」司马绸暗自窃喜,脸上却故作惊惶之状。

「你怕不怕?」

「有点怕,我怕浪穴容纳不下。」

「其实大才好,它会使你舒服的叫死叫活。」

「我不信会有这幺好!」

「试试看,来吧!」丁一山立即骑上她,把那大阳具凑近她的阴户用力就挺。

司马绸虽有点怕,内心却早已跃跃欲试,因此在他用力奸入时,她便抬高屁股要套入他阳具。只听「滋」的一声,那大龟头早已塞入她的阴道,安安稳稳的直入子宫。

「哎哟…哎哟…你的大鸟儿好粗。」司马绸皱着眉头,丁一山似乎没听到,只顾浅抽慢插起来。

「唔…雪雪…骚穴被你插破了。」

「阿绸,别怕,待会儿,你就会喜欢箇中滋味的。」

丁一山又加速抽送着,他的龟头本来是带冠形的,龟沟颈比龟头冠小很多,故倒抽时,便重重的磨擦阴道壁。

只听她失声大叫道:「啊哟…你抽死我了。」

「怎样?舒服吧?」丁一山边问,边狠抽猛插起来。

她道:「一山,给我奸轻点,好吗?」

「怎样?你会痛?」

「不,反而骚痒极了。」

「这你就是外行了。」

「为什幺?」

「越是骚痒,大阳具越需狠狠的插,重重的奸才可止痒。」

「好,我就忍住痛,为了止痛,再痛也得忍耐,丁先生…你只管用力再插我吧!」

只见司马绸咬紧牙关,準备下一次冲杀,而他也不客气猛吸一口气阳具又怒涨更大,同时屁股一沉,直直的进进出出。

如此抽送了二百多下她已不再叫痛,而是快乐的娇吟:「唔…妙…丁先生…大阳具汉子…你可重重的插,深深的顶…骚穴真尝到美味了。」

丁一山一听觉得如获重大鼓励,立即加速抽送,而她的淫水也如泉水奔出,他见她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更加慾火高昇紧搂着她,快马加鞭,下下比千斤锤还重,深的比井还深。

「唔…雪雪…的确爽啊…丁先生…你真会奸…奸得骚穴美死了……唔…太妙了…」她一面浪叫,一边双手紧搂丁一山,屁股极力迎凑。

人家说,女人最美的时候,是打炮快乐至高潮时,那种春情洋溢、满脸通红、吐气如丝、星眼微张真是平常难见。而此刻的司马绸正是这样的姿势,故他愈看愈奸得利害。如此一来,她阴户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喷而出。

「啊哟…爽死我了…丁先生…你果真能干…唔…」浪叫完了,她乐极而喘喘的紧搂他狂吻:「唔…太美了…美珠真有眼光,介绍一个像你这样壮健能插穴的男人…哟…」

可是丁一山似不就此罢休,想到还有二女待他阳具奸插,应固守精关以免二女幽歎,于是他假装要取卫生纸为她擦穴,其实是想让阳具透透气。

她见他如此热忱,也驯如绵羊地让他擦汗,而他则一手擦汗,一手抚摸她的乳房,及淌着淫水、阴精的阴户。  

「碰!碰!碰!」随着礼貌上的敲门声,阿珠、周彩芬于是准门进房。

「阿绸,插得快乐吗?」

司马绢道:「唔…舒服极了,你两位眼光真好!」

「那你怎样向美珠道谢?」周彩芬于是对司马绸道。

司马绸于是对穿着鹅黄色的透明浴袍的美珠,与穿着茄子颜色透明的浴袍的周彩芬说道:「为了报答二位的恩惠,待会儿叫丁先生给你们奸插时,我再用舌尖给二位舔性感部位,使二位乐上加乐,好不?」

「好啊,这办法似乎很美妙。」

丁一山似对美珠和周彩芬、司马绸道:「这幺说,我还要你们两个肥穴罗?」

「对啊,你高兴吗?」

美珠一把抱住丁一山,把二个乳房隔着浴袍,向他的胸膛紧压。倒是周彩芬先发制人,自动脱下茄子色浴袍,裸露肥红红黑茸茸的阴户,握住他的硬阳具,从侧旁以龟头磨擦她的阴核取乐。

丁一山的龟头一触碰上彩芬的阴核,顿觉更形涨硬,他面对二具诱人的肉体,实在无法自持。

丁一山对她们道:「美珠、周夫人,二位谁先上马?」

周彩芬抢先道:「当然是美珠优先了。」

美珠于是回报周彩芬一笑,道:「谢谢你了,彩芬,待会儿要丁大哥也加倍爱你吧!」于是,美珠脱掉浴袍,裸体大字形的躺下床中。

此一来,丁一山立即挺起阳具,对她的阴户奸入。于是,周彩芬先吻了吻美珠的阴核,而司马绸也轻轻地伏在美珠的身上,舔她的乳房!

四人开始合作无间的享受丁一山奸插阴户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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