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太太碧琪都是“换妻性派对”的爱好者,参加这种性游戏有五年多了,参加性游戏只是想寻求刺激,谈不上热衷。夫妻相处久了,难免厌倦对方,为避免发生婚外情,不如在彼此谅解的情况下,透过换妻方式“疏解”一下。我和太太碧琪都自认“思想开通”,与其苦苦压抑,不如和其他想法一样的夫妇进行交换。

碧琪认为,男人其实差别不大,偶尔换来玩玩,并非出于对丈夫不满意。有时夫妻生活需要调剂,在年龄相倣的固定圈子裏玩,好过“烂滚”,最多花费几百元住宿费。何况每一位新加入的成员都有医生开具的验身报告,虽然有时男方不穿“小雨衣”,碧琪也从不怕爱滋和其他“手尾”。

参与换偶的夫妇多为三十岁至四十岁、有稳定工作和收入的中产阶级,这群白领有律师、商人、教师、会计师、行政经理等,受过良好教育、有中等以上收入,为填补空虚、追求刺激而选择此种性爱方式。通常都是丈夫提议加入这种俱乐部,但是许多妻子参加后也爱上这种性游戏。参加换妻俱乐部的每对夫妻要遵守游戏规则:每对夫妻都要缴交入会费,单身男女不準参加。

这幺多年来,说是玩换妻游戏,但从第一次起,进房间后的感觉并不淫蕩。这个圈子裏的人其实彼此之间都很熟,要幺是同事或同学,要幺是朋友的朋友,都认识他们的另一半;他们在舞厅、酒吧聚会时,只要找到一点感觉,大家就会彼此放任自己的身体;一来二去,不是同事朋友,也都熟悉了。因此每次换妻时,也都聊聊工作、生活、天下事、开心事,有时谈兴高了,还继续饮酒喝茶,睏了就倒头睡去,天亮时再握手告别。

珍妮夫妇是“换妻性派对”的召集人。每逢週末,都会举行换妻派对。珍妮夫妇是做保险及金融的,有几家相熟的酒店,并办了贵宾卡。通常,珍妮夫妇负责决定时间和约人,然后打电话订好房间,一般都备有大量避孕套。参加者週末中午一放工,或同行或分别起程,赶到约定地点,先以夫妻名义登记入住,取得房间钥匙,然后大家共进晚餐、聊天、唱卡拉OK。夜深时分,待女士们各自回房,先生们将钥匙反扣在桌子上,抽到哪个,就按号码进那间房,而“不幸”抽到自己所订房间的,可以提出重新再抽。

几年来,珍妮夫妇曾组织我们到内地其他地方游玩,每到一处,都是先集体订房。去年,我们乘火车去上海游玩,出发前我们已相互抽了软卧票号,结果我抽到了玛莉的包间。

玛莉已记不清跟多少个男人做过了。她是某私企管理人员,和她身边的朋友们一样,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较高的收入,四年前大学毕业进入这家公司,不久后被同事带入了这个隐秘的性爱群体。

我对玛莉真是很满意,修长白滑的大腿、饱满浑圆的屁股、细小的腰肢、坚挺丰满的大奶、美丽而且可爱的脸蛋,加上一头乌黑及肩的秀髮。廿六岁的她虽然少了少女的天真活泼却多了成熟的韵味。她在脸上淡淡的施了妆,穿着黑色套装裙。得体的服饰将她玲珑的曲线更加诱人的凸现出来;让人不仅对衣服下面的身体产生更深切的遐想。

我的老二渐渐地粗硬了起来,一跃而起将玛莉抱在怀里,双手伸进衬衫内握住两个丰满的乳房。我却已经把她的套裙解开,滑落在脚下。玛莉顺从地让我把内裙扯了下来。我一边用手探索她的私处,一边把我粗大的老二往她的小穴中进发。我毫不客气把玛莉按在床边让她撅起屁股,对準小穴插了进出。我喜欢玛莉淫蕩的叫床,这样我的老二就好像更能持久,干着更加有力。而玛莉知道我喜欢这样做爱时,都尽情地把她淫蕩的一面表现出来。从玛莉的阴穴中涌出一阵阵热烫的的淫液,剌激着我的老二,终于支持不住,将浓浓的精液喷射在老婆的阴穴内。性交后,玛莉好像经过雨露浇灌过的花朵一般娇艳,又把自己收拾的乾乾净净,香喷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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