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礼貌性问话之后,对话突然中断,空气中瀰漫着尴尬的气氛。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老妈首先打破沉默。

「你长得真是漂亮。」妈牵起了李洁的手说。

「哪里,是您不嫌弃。」李洁说。

说真的,我第一次见到Jack就被她的外貌给深深吸引,要是不考虑她是杨英的另一半这项因素,她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哩!相当身的五官,也许有点荷兰人的血统吧,白皙细緻的皮肤,身材比例那更是不消说,尤其那双腿,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曾为她那双美腿多吞了好几口口水。

她的装扮原本就不如我印象中以为的女同性恋那种装扮,第一次见她是有点类似OL的穿着,而今天则是很彻底的绝对女性化装扮,一套粉绿色洋装搭配白色小皮包,膝盖以下是令我我印象深刻的美腿。脚上穿着一双有白色细带的高跟鞋。

脸上还是施着薄薄的妆,口红腮红加一点眼影,整个脸就亮了起来。长长的头髮,前面一点点的浏海,耳上一副小小的耳环。加上一条细细的银链子,链坠就垂在她微微露出的乳沟中间,定住了我的视线。

说实在的,不论是外貌、举止,她都绝对是顶级美女。除了眉宇之间的神情露出一股坚毅的气质,我实在看不出她跟同性恋有任何关联。不过,造化弄人,她就是不喜欢男人。以后就算嫁给我,也只是给精神上我的折磨。

「你是哪里人呀?」妈问。

「我算是北部人吧。」Jack淡淡的回答。

「还有用算是的喔?」妈笑笑的说。

「是没办法说清楚呀!」杨英介面说「她很小的时候住在南部,上学后她妈妈在我家帮佣,所以搬到北部住我家。后来她妈妈过世,她一个人跑到高雄住,真的很难说她是哪里人啊。」

「那你家里还有什幺人吗?」妈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的问一问。

「我没有亲戚了,她就是我的亲人。」Jack指着杨英说。

「你?」

「嗯,我算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杨英说。

「所以你们...」妈说。

「嗯。」Jack说。

「你们两个真的都很好,长得漂亮人又温柔。」妈说「可是..你真的要嫁给我们家大雄?」

「你是在想我为什幺愿意嫁给大雄是吧?」Jack说。

「嗯,你很聪明,我一说就明白了。」

「我想您心里应该也有个答案吧?」Jack看看站在我身边的杨英跟我。

「难道...」妈也看看我这边。

「没错,您猜的就是答案。」杨英开口说。

女人之间果然有一种超乎男人理解的沟通方式。

「你们...」我真的很迷惑。

「别你们了,我肚子饿了,你带我去吃饭吧。」杨英拉着我往外走。

「啊?那Jack呢?她不用吃喔?」我说。

「她呀,她吃饱了吧。」杨英不放手一直把我拉出去。

「啊?」还有这样的,问都没问就当她吃饱了。

「走我们上楼。」杨英把我拉到楼梯口时说。

「上楼?你不是要吃东西?」

「你真是笨喔!」伸手赏了我一个爆栗子。

「我又哪里笨了?」我委屈的说。

「你还不笨?你以为我真肚子饿要吃东西吗?」

「啊?不是喔?」

「笨喔!连这都不懂。」杨英摇着头说「我是要给她们说说话啦。」

「啊?说啥话?我不能听?」我不解。

「你喔~~懒得说了。」杨英摆出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样子。

「我哪知道啊...」真是的,我又不是女人,我哪知道啊。

「走!上顶楼阳台去!」

「去阳台做什幺?」

「晒太阳呀!」

「你有病喔,晒什幺太阳。」

「我高兴,你管我。」杨英俏皮的说。

「我哪敢管你。」

「那还问,走就是了。」

「喔。是~~」

没啥好说的,就上楼吧。

医院的顶楼阳台有上锁,大概是避免有病患想不开,跑上来跳楼自杀吧。不过杨英也真是有一套,从包包里摸出一个迴纹针,三两下子就开了锁。

「我很厉害吧!」杨英得意的笑着说「小时后跟我老爸的手下学的,很久没练了,还好没丢脸。」

「你还真是什幺都会啊。」我说。

「还可以啦!」杨英得意的笑着。「啊!对了!你先上去等我一下,我马上来。」

「喂~」我来不及问她,她已经不见了。

门都已经开了,我就上去等了。

这医院还算高,附近的建筑物都比它矮,因此视野不错。

原以为会是空蕩蕩的阳台,现在却有几张木头桌椅。或许医生护士中也有人喜欢上来看风景吧!矮矮的木头桌上画了只可爱的白色北极熊,张开着嘴巴笑着,看起来颇为白烂的表情。

桌椅摆在一个小小的棚子底下,不过这棚子只是装饰用的,有点类似花架,只有几根木头钉成格子状,根本挡不了阳光或是雨水,椅子上有几张的旧报纸,甚至还有块抹布哩。

我拿抹布稍微拍乾净桌椅坐了下来。我把一双脚搁在桌子上,舒服的躺在木椅上。太阳颇大,所以我闭上了眼睛,拿起报纸盖着脸。大楼顶上风徐徐吹着,完全不感到太阳的酷热,我调整姿势好好享受一下这片刻的与世隔离。

这时候要是来杯茶或是咖啡就太完美了!

等了好一会而杨英还没上来,我躺得舒服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迷糊间好像有听到脚步声,我略为张开眼睛,透过报纸下略为一喵,却发现是一个身着护士服的护士。不知道她会不会赶我走哩。

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装睡,她已经走了过来。

「喂!」她轻声的叫着。

我决定不理她,继续装睡!

「怎幺在这里睡着了。」她喃喃自语,似乎是这幺说的。接着一件白外套盖到我身上来了。

我偷偷笑着,这护士还真不错,拿外套给我当被子。

我原本想起身不再装下去,可是当她弯腰帮我盖上外套时我犹豫了!

因为我从报纸底下看出去,还没看到她的脸却先看到了一个反麦当劳标誌,在近距离跟我耀武扬威着!

oh!myGod!这护士居然没穿内衣!她一弯腰就让我从她的领口一览无遗了!我真想跳起来问她一句:『你们医院的护士都是这样穿的吗?』

男人身上最不随意的三两肉又开始蠢蠢欲动。

护士小姐又帮我调整外套的位置,她小心地把外套弄得服贴,轻柔的动作可以知道她一定是非常细心而温柔的女人。一缕淡淡的清香顺着微风送到我的鼻腔,真是迷人的香味,似乎是淡淡的檀香味,我不禁偷偷用力吸了好几下。

这时间怎幺会有护士上来这边?我想了又想,猜想大概是中午休息时间,所以到这边来休息,不然怎幺会有这些桌椅。

「咦?」护士似乎看到什幺。「嘻嘻...真不乖...」

『咦?!啊!』我偷偷在心理面喊着。

护士小姐似乎发现我那不太安分的三两肉有点不对,她竟然伸手摸了下去!

这也太大胆了吧!

她用手来回轻轻的抚摸,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但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神经就在那方寸之间,她每一次来回我那小弟就又多清醒一分。才没几下子小弟弟几乎已经撑起半边天..嗯是裤子...。

太奇怪了吧?哪有护士是这样的!?可是...更离谱的是,她接着竟然是

轻轻拉开我的拉链,小心地释放我刚刚甦醒的老二,然后弯腰低头,一口含了下去!

『我的天呀!』我心中狂喊『我是在作梦吗?要不怎幺会有这种天大的好康的事情发生?』

『这一定有诈!』我告诉自己。

『人脑诡异状况逻辑分析仪』开启!分析开始:

分析结果,可能解答:1,我是在作梦。上次在飞机上就是这样,上帝,你骗不了我的!2,这护士是个花癡,所以看到男人就会上。建议先去查查八字先,看你有没有这种命。3,我遇上女护士鬼了!她要吸取我的阳气,嗯...大中午的,不可能吧!?4,误会一场,原来是护士认错人,把我当成跟她在此处幽会的已婚医生,所以才会如此积极,争取时间。这一点蛮可能的。5,护士是在帮我做阴茎膨胀係数检查,是我想太多了....Error!警告!仪器故障!状况过于诡异无法分析!仪器负载超过,无法运作!....

靠!上帝你造人时怎幺这仪器没品管的吗?才第一次用就挂了,我要退货~~

『哇靠靠靠!你自己把99.99%的脑力资源用在感受接收那三两肉的讯息,资源超级浪费,还敢怪我设计不良?你试试看那家插旗子的系统看看,还可以给你五个答案算是很不错了啦!敢再抱怨,我就截断你那边的神经!』上帝老大突然现身大骂。

『是是是,您是老大,您说了算,是我不好,我不该骂您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不要断了我那边的神经,最少...让我享受完这一摊先...』

『哼!』上帝一副不削的样子消失在云端。

现在既然无法分析状况,那我该..怎幺...嗯...继续享受呢?

『那当然是装傻、装睡、装白癡!』小黑又来了。

『我说..我干幺要装呢?我被吸得好好的干幺要装呢?』我疑问。

『喔~说到底是为了想要被吸茎』小黑说。

『吸什幺茎呢?』我再问。

『吸你自己的茎,吸自己吸不到的茎,吸逐渐长大急欲体验的茎,吸无怨无悔勇于付出的茎,吸长热硬挺光鲜亮丽的茎,吸吐奶不止茎中有精的茎。』小黑又说。

『怎幺样装才能装得好呢?』我又问。

『装成无辜装成敏感装成强壮装成高大,装成在室装成可爱装成深情装成智慧,装成天生奇葩武功盖世,装成高潮连连无止无休,装成晃头晃脑反覆无常,装成未经人事头好壮壮,装成吸吸好爽搓搓好乐如梦似真止于射精!』小黑一口气不间断说完!

『我的天呀!谁的嘴巴这幺厉害呀?』我大歎。

『啪啦!就是小护士啦!滋~~她吸得出精,一次不够!』小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天啊!她真的是吸得我好爽,我快要忍不住了。

这真是奇妙呀!一个不认识的小护士,居然不知道为了什幺在帮我吸老二。光幻想这幺好康的事就可以让老二涨大了,现在居然真实发生了!我的小弟肯定是脸红脖子粗,硬朗的不得了!

伟大的护士、圣洁的护士、美丽的护士、噢~~~还有淫蕩小护士!

『噢~~』我偷偷呻吟,这一下刚好舔到痒处,我甚至可以明确感受到老二週遭的一群肌肉瞬间抽动了一下,几乎就要射出来了!

『滋~~啾~~滋~滋~~啾~~』天啊!她吸得真起劲、真专业,大概是对人体构造了解得比平常人透彻,所以吸起来似乎也更专精。

除了嘴巴的吸力惊人,她一手配合嘴巴圈着小地的身体上下套弄,另一手却用一种神秘的手法在按摩着我小弟的两个跟班,这绝对是专业人士的手法!那力道、那技巧绝对的精準,没有一丝的过与不及,以最高效率推升我的快感。

偶而小嘴还下来辅助手的不足,吸吮一下两个跟班。而且每每都是我的老二几乎快要按奈不住时小嘴就适时退出,时机的掌握简直是无懈可击!这样的技巧可以逐步拉高快感的临界,就像是爬楼梯一样,一次上升一格停一下,再上升一格再停一下。

这只有箇中高手才有这样的技巧,而且必定是经过多次实务练习,才能淬炼出来的绝妙口技。

又湿又热的舌头缠绕着我的小弟,舌尖就在最适当最敏感的地方反覆挑逗,深深的一含居然可以整根都吃了下去,这是传说中的『深喉咙』密技吗?

天啊!装睡可以享受的这幺顶级的口技,要是以后再也无法享受到,那叫我怎幺办才好!一步一步被拉升的快感,数次就要爆发,都是强忍着泪(爽到出泪了!感动啊!)才能够不洩。

不行!这幺好康的事怎幺可以这幺快就结束!我一定要设法,对了,分心!人家说分心可以让那地方不要那幺敏感。

我就分心分析一下吧!既然分析仪已经给了五个答案,那我就从中分析吧!

首先,不会是鬼,因为鬼的嘴巴不会是热的。喔~~热热的吸真爽!

在来,花癡是有可能,不过我没那个命。喔~~这一下吸得真要命的爽!

作梦?或许吧!一个月没碰过女人,就算作梦也不过分。哇!这女人真过分,连蛋蛋都吸得这幺棒!

帮我做膨胀係数分析?!机器故障前的疯言疯语,不用当真。哇哩勒!这下吸这幺用力,头头最少又大了三分。

那幺,最可能的就是...认.错.人.了!

小护士没看到我的脸,要是我的身材打扮又刚好像她的阿娜答,那是很可能认错的。因为这边平常大概很少有人会来,所以才不疑有他吧!

愈想愈是可能,医生护士天台幽会,只有天知地知,医院中KY最是方便,中午快速炮,只要KY一抹,提枪快跑冲刺,刚刚好时间够。这还可以解释为什幺这个小护士这幺急,因为时间有限呀!

嗯~~真是很可能..真是太好运...太爽了!

噢~~快要忍不住了!

不对!有一件事情忽略了!等我射了出来,那幺接下来她看见我不是她心爱的阿娜答,那她会怎幺样?我会不会被告性骚扰?性侵害?强暴?她会不会拿个卫生纸留下证据冰起来,以后天天勒索我?

不行!说什幺我都不能射!不能!千万不能!只要拖到午休时间到,她就非要下去不可,只要没射,我可以继续装傻!对!就是这样!

啊你们不要笑我笨喔!当时我真的这幺想呀!你们要原谅只有0.001%资源用在思考跟维持呼吸心跳的男人。在这种强况下,思考是不太有逻辑的,所以我得到那样的结论也是正常的。

呼呼~~还好,她好像累了,停了下来。

谢天谢地,我不用担心被关还是被勒索了,谢谢..你老师勒!怎幺骑上来了!

哇哩勒!她的护士服里面竟是真空的,没内衣也没内裤,裙子一拉脚一跨,沉腰下马!一桿进洞!连副洞没盖好,对着我微微开合。

「哼!我就不信你还忍得住!」护士背对着我说。

『咦!啊!』完蛋了!一阵风吹来,把我脸上的报纸吹开了!

要是她转头看我,我就完蛋了!

不对!不对!

天呀!让她看到我算什幺大事,还有一件更重大的事情,那就是...杨英要是上来了怎幺办?!

利用仅剩的0.001%资源,多少次的swapin/out之后(还是slidein/out?),我终于想到这件天大的事了!

要是杨英看到我这样,会不会跟宜静一样也离开了!更糟糕的是,或许她一走会连Jack也跟着走,我的小孩也就天涯流浪去了。

我必须想办法停止这状况!

该死的,要是我早一点想到这件事,刚刚就不要忍,射到小护士的嘴巴就好了,现在要是射了,搞不好又多了一个baby出来。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刚刚要是早射就好了!

现在我该如何结束这场面呢?既不能射,又不能出声只能装睡,现在遮脸的连报纸也没了,上帝呀~~救救我吧!我愈忍愈爽了怎幺办啊~~~

咦?这手錶好眼熟....

小护士的手錶看来很眼熟,好像是....

好像是.....

杨英!

「你醒啦!?」小护士转头过来说。

「你!?」我呆住了,居然是杨英。害我暗爽半天又紧张半天。

「你看我穿这样好不好看?」杨英转过来,继续骑着我的弟弟说。

杨英穿着一套粉红色的护士装,现在已是半开状态,里面穿的居然是一件红色的情趣内衣,内衣只兜住了她的双峰下半边,因此让她的胸部看起来不但比平常大上一号,而且还更挺。难怪刚刚看到的反麦当劳标誌没看到内衣。

她的下半身没穿内裤,只有红色吊袜带,扣着一双到大腿根部的白色丝袜。

好棒的视觉享受!美人如画、美体如花,加上对于护士的神圣幻想,喔~~我怎幺受得了呀!

「呵呵..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我装扮得很棒。你...很痒喔~~」

「你..怎..幺..会...」我结巴,因为我要忍,忍着不发,忍着多享受一点姦淫护士的乐趣。

「我刚刚下去更衣室偷来的喔!」杨英得意的笑「没想到吧!」

「你..好...棒...好..漂亮..」

「谢谢!」

看着她兔子般一上一下的跳动着,双峰同步的画出反方向的圆,香汗淋漓。

好幸福、好快乐、好舒爽、好棒,对不起了!我忍不住了!我射~~~~

「啊!」杨英发现了「你射了喔?!」

我点点头。

「哈..我是不是很成功呢?」杨英不再跳动,热热的阴道包着我的阴茎,还有我刚刚射出的大量精液。

「好棒!」我说「真的!超棒的!」

「喔?」杨英说「那~~再来一次?」

「好!」我说。

不过说归说,老二却是慢慢消肿中。

「来,过来。」

杨英起身坐到桌面上,招手要我过去。

这种时候,我能说不吗?当然不能,所以一定要设法。

我靠了过去,先抱着她亲亲她的耳朵,柔柔她的胸,掐掐她的腰,反手还捏捏她的臀。这当然只是小菜,目的只是维持她的情慾,更重要的是争取时间,让我的小弟有时间回复精神。

我接着亲吻她的脖子、胸、乳房、腋下...,我用手抚摸着她的丝袜,好舒服喔,我常常幻想跟穿丝袜的女人做爱的情景,想像中总是特别的淫秽快感,今天杨英帮我实现了!

被丝袜包覆的双腿,不但因丝袜特有的颜色与半透明感而特别好看,更特别的是因为丝袜所带来的一点紧绷感特别的吸引人。摸起有丝袜的腿,那种触感特别的好,完全不同于肌肤的直接接触,多了那薄薄的一层丝袜,看得穿摸不透,又多添了些许的神秘感。

被托着的双乳比起平常更加饱满,原本双手握来刚刚好有余一点,现在不仅是无法掌握,更因为集中的关係,隐隐反弹着我的双手的突袭。乳头的突起根本就是自然而然的反应,稍加逗弄便是硬邦邦的两粒豆子,乳晕也皱了起来。

「嗯?」

杨英用她穿着丝袜的双腿夹起我的小弟弟,两脚交叉摩挲,小弟弟被丝袜特殊的绵密刺激给迅速唤醒。丝袜贴肉滑过小头边缘,瞬间似乎有无数次的摩擦,连续不断的刺激最敏感的细胞,每一丝的纤维都带来一次的触电般快感。

分身被杨英的双腿微微夹住,她微微动着腿,我的分身就有如被蜘蛛女缠身,千千万万的丝缕细细的缠绕、轻柔的勾引,我的分身以前所未有的高速再次复活!

复活之后的分身被夹的更是紧密,丝袜特有的摩擦感更是不断提升刺激的等级,尤其微微的插入退出杨英双腿时,小头伞缘的刺激更是惊人。马眼滑过大腿,那更简直比电到还强烈的快感,每一次滑过就造成我下半身肌肉收缩。

杨英把她的双腿来回又挤又磨,我的老二被她夹的愈来愈紧!。

天啊!我有一种又想射出的快感!

太快了!

那种刺激直接、连续、强烈至极,才刚刚觉得有射出的危险,我都还来不及反应,老二居然就第二次射出了!

这简直是超杀手级的秘密武器!怎幺会这幺厉害,人家说第二次不是都会比较迟钝吗?可是这丝袜美腿一夹,千丝万缕的超密集刺激,居然一下次可以让我急起直洩!

真是对不起杨英,可是真的是...爽呆了!

「哇!你又射了耶!」杨英俏皮的说。「你最近累积太多了吗?」

「是..是呀...」一个月了,正正一个月没碰女人,连打手枪都没有。

我低头看着刚刚射出的乳白色液体,沾得杨英的丝袜看起来一蹋糊涂,更有一些流到桌面,加上刚刚留在杨英体内的第一次成果也流了出来,所以桌面上多出好几沱白色的液体。

「哎呀!好色的熊喔!」杨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说。「你看!它嘴巴开开的,舌头还刚好舔在那一沱上面,一副很好吃的死样子!」

「哈哈...你说得还真是像,真是只色熊。哈哈...小心喔!它要舔你那里了喔!」

「哇!不行!」杨英赶紧跳下来。不过,我却看到,她那地方确实準确的滑过熊脸,最后我再一看,整张熊脸被我的洨涂过,看起来很是噁心。

「好噁心的熊喔~~」杨英说。

「呵呵,噁心你还让她舔。」我说。

「啊~~真的喔?」

「是呀是呀。不然你看它怎幺会满头满脸都是白白的!」

「啊~~不行,要去洗一洗了。」杨英说。

说真的,被这只熊一搅和,也没心情在干下去了,况且,我虽然年轻,虽然一个月没发洩,但是连三枪有是有点伤,况且,我真的是爽到极点了。我想,短时间之内很难再有这幺刺激这幺爽的享受了,所以不要再打第三枪也好,可以让我好好的记忆好好的回味这幺难得的经验跟难得的享受。

「啊?要到哪边洗?」我问。

「不知道耶~」杨英说。转着头找寻水源。

「啊!那边有水龙头。」阳台边有一支水龙头,只不知道有没有水就是了。

还好,运气不差,有水。我们两个简单的沖一冲,穿上衣服回病房去了。

「妈。」回到病房Jack却不在里面。「李洁呢?」

「她...在楼下。」妈有点吞吞吐吐的。

「她去楼下干幺?你们不是在聊天吗?」我问。

「她...她回来了!」妈说。

「你回来了。」我说。

「她走了吗?」杨英却问。

「嗯,我回来了,她走了。」Jack说得怪怪的。

「谁走了呀?」我疑惑的问。

「走了就好。」杨英不理我的问题。

「到底她是...谁...?」我突然想到一个答案。

「她...」妈犹豫着,这证实了我的想法。

「宜静来过了?」我急问。

「嗯。」妈点头。

「她走了多久?」我问。

「够久了...」Jack说。

「你们...你们...」我实在不愿意相信,她们居然是串通好的,先把我骗开,甚至杨英还跟我大玩角色扮演,只是为了把我支开。

我转身冲出病房、冲出医院、冲到大马路上。宜静!你怎幺可以这样子,我怎幺会白白错过这次见你的机会!我居然只顾着跟杨英打炮,放过了见你的机会!我真该死!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跑了好久,我不甘心,我不可原谅。

宜静,我要怎样才能再见你呢?

「你先结婚吧。」我背后响起杨英的声音「她说,她怕你不娶Jack,所以等你跟Jack结婚之后,她会见你。」

「为什幺?」

「你自己知道的。」

「可是...唉...」我明白了,我如果没结婚是不可能再见到她了,她们都联合起来了,要躲我一个人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

无需要再跟杨英争辩什幺,因为她只是按着宜静的要求做,按着她关心Jack的心情在做,还有..她自己的一点私心吧。

我认了....

终究,我还是高高兴性的跟Jack结婚了,我没有带着一张臭脸结婚,因为我知道,虽然她本意并不想嫁我,而且也不是很在意我。但是如果说因为这样我就绷着张臭脸,那是谁也不能忍受的。于是我快快乐乐的结婚了。

我感到意外的是宜静的爸妈竟没有来跟我啰唆,没来家里吵闹过。我不知道原因,但也不敢去求证,因为我不敢自己送上门自首找死。

我只能等。等结完婚,应该可以见到宜静吧....

续第8集

结婚的过程一切从简,但是在杨英的坚持下,公证之后还是跑去教堂进行一场梦幻婚礼。

什幺样的梦幻婚礼?你想想看,当杨英请出她的老爸充当Jack的家长,带着Jack走红毯,交到我的手上。这会是什幺画面?

一个黑道大哥穿着一套白西装牵着一个女孩走过红毯,旁边一堆穿黑西装带墨镜,手还放在口袋里的保镳,外面更是一大堆还没资格穿西装的小弟。然后再往周边看,一堆员警远远监督着,生怕这一群人会搞什幺坏勾当。就差没有SNG车来个实况转播了。

想像一下这种场面,我想大家应该会理解,为何宜静家人都不曾出现闹场了吧?

当然是因为宜静的阻止,不是因为怕黑道啦!随便说说你不会真的相信就这幺简单被骗吧?

教堂出来后,照例是抛花。

真是好个Jack,抛起捧花的準头真是无与伦比!新娘捧花就这幺笔直的飞到一个在外面打扫,头戴斗笠还围着花面巾的的欧巴桑给接了去!天呀!这是要人家欧巴桑再嫁一次吗?

接着,我们就上车度蜜月去了。

这一切都算还好啦,不过唯一比较不同的是,我们的蜜月不是我跟Jack而已,而是加上杨英!

所以你可以知道了,这婚礼根本就可说是Jack代替杨英跟我结婚,然后我跟杨英过新婚生活。甚至连孩子都已经让Jack代替杨英怀了。

由于时间紧迫了点,没有安排出国度蜜月,我们只是在国内转一圈。我自己开车,还蛮自由的。

第一天我们就直接杀到了垦丁,那是我第一次跟杨英发生亲密关係的地方。

真是怀念那一次,我的第一次耶!

谁会想到那次破身之后,不到一年之间,我居然结婚了!居然娶了我第一个女人的女人!?嗯...我一直搞不清楚她们两个的关係到底谁是婆谁是T...

可是我的老婆不是真的老婆,而是老婆的女人才是实质地下夫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晚上,我的新婚大喜夜,我该上谁的床?

哎呀!不小心就把心里面小小小小邪恶的想法给洩漏出来了!

我想一定有人开始在幻想,我一个人开着车载着两位美女出游,一个是老婆一个是情妇,晚上一定是风光旖婗大享齐人之福了。说真的,我也很想啦,可是事实永远比不上幻想,幻想总是美丽的,而现实都是残酷的。只能说『卡早睡卡有眠』啦!

可是看着刚刚洗过澡出来只穿睡衣的Jack,还有脱光光只剩内衣裤準备要去洗澡的杨英,虽然单单就视觉上的感觉来说,杨英身材真的超好,前凸后翘腿子长,皮肤光滑眼睛亮,但是就是那个该死的妇科医生说过,人类最重要的作爱器官是位于两耳之间。

我用力的幻想Jack睡袍底下那迷人的身材,啊~~那才是真正令人心痒难搔呀。

又是某个该死的某作家说的:「妻不如妾,且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今天我倒是很想偷我的老婆,可是...唉~~谁的老婆像我一样要用偷的呢?

有谁能想到,我的新婚蜜月旅行的第一夜就是我一个人睡!

因为杨英说怕我晚上乱来,所以就跑去跟Jack睡。真是够了!

我不禁怀念起宜静生日那晚,杨英为了怕我偷吃了宜静,在客厅就实施起『搾乾计划』。

该死的,现在才想到!忘了準备两瓶烈酒来灌醉她们俩了!

要是可以灌醉她们俩个,就算不敢真的上了Jack,但是偷偷的抠抠摸摸,大吃豆腐,然后跟杨英做Ending也还可以吧!唉~~我不只是有色无胆,还兼且有色无脑,要是早想到这一点,甚至準备个啥药丸的就更有把握了。可惜....

可怜呀~~长夜漫漫,唯有举炮以敬月娘了...

晚上实在是无聊,她们两个累了一天倒是早早睡了,我虽然累,但是反而睡不着。所以我就出去街上晃晃,垦丁的夜其实很热闹,半夜都还有很多Pub开着,人来人往也跟夜市差不多。

「Li~bi~do?」我念着一张奇怪的招牌,这是干啥的?看起来像是间Pub。

很好奇的走了进去看看。果然是间Pub。

既来之则安之,我在吧台让酒保随便给我一杯酒,就跟他闲聊起来。

「嘿,能不能请教一下,你们招牌那个字是啥意思啊?」我问。

「喔,Libido喔~~,就是性冲动啦!」酒保说。

「啊!?」完全意料之外的答案。

「看你一脸大便脸,一定是慾求不满,所以才会被这个字吸引进来。」酒保说「你进来就是受到Libido影响,所以你来了就对了!」

「啊?」我真是哑口无言。

真正是一针见血,直接刺到我的痛处。这酒保果然是阅人无数,眼光超级厉害。

「嘿嘿,说对了吧!」酒保说「看你的样子一定是想吃吃不到,憋了一肚子精虫所以睡不着,标準的有色无胆型。」

「!$@#?&*#!」

「跟你说喔...」酒保神秘兮兮的招我把头靠过去「我们楼上有学生兼差、专柜小姐、模特儿、大陆妹应有尽有包你满意!还有还有,要是你喜欢西餐,我们还有八国联军喔,或者你要是喜欢第三性的...」酒保又左右看了看「等我十分钟。」

天呀!酒保抛过来的媚眼差点吓得我把嘴里的酒给喷出来了!

「保证高档的喔~真的!」酒保继续推销「今天我利比度看你顺眼,要是你想要,我打八折优待!」

「利..比..度?」

「喔,那是我的花名哪~~」酒保媚色的说「就是Libido呀~」

「嗯..谢..谢谢.不..不用了..」我赶紧喝完酒,掏出钱,逃离Pub。

我的天呀!我就算再怎幺精虫蚀脑,我也不会去跟那个酒保!恶~~

我买了包烟、半打啤酒跟几样零食,赶紧回到饭店去。

我轻手轻脚的进房间,然后出去阳台。舒服的躺在阳台的躺椅上,叼根烟看着满天的星斗,我想起了宜静。不知道她怎幺样了?

宜静说等我跟Jack结婚后会见我,我到时候该跟她说什幺呢?先前是想见见不到,天天盼着可以见到她。现在走到这一步,大概可以见到她了,可是我却因为不知道该跟她说什幺而犹豫着。我知道我希望她回来,可是我该怎幺说呢?在伤了她之后还厚颜无耻的要人家没名没份的跟着我?

电视上是常演啦,男主角装装样子要死要活,一副没她不行缺她必死的鸟样子,然后配合上抱着她的腿下跪呀,还是到大楼天台装装跳楼的样子,再不然去海边泡泡水装自杀,然后女主角就忍不住原谅他了,接着一起抱着在海里滚来滚去,便宜观众眼睛,大吃便宜霜淇淋。

不过这种戏刚好大多数是我讨厌的琼瑶或是花系列的电视剧,我看得不够多也不够仔细,学不来。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屌到翘时才知短』,早知道就多研究研究,也许还可以学些肉麻兮兮的对白,或是练练『三秒眼红,十秒流眼泪』绝技,先哭先赢。

总之就是没办法啦!唉~~

『咦?流星!』天空划过一颗流星。对了!最近好像有流星雨,这边有光害,所以刚刚那幺久都没发现,只有这颗超亮的我才看到了。

要是可以对流星许个愿就实现,那就太完美了。

那我该许什幺愿呢?宜静重回我身边?好像太客气了点。那幺加一条:Jack也归顺到胯下!哈哈哈..不错不错,嗯...再附加一条:三女共侍一夫,大被同眠,天天4P快乐似神仙!

『咚!』

『靠!谁敲我?』

『是我,流星神!』

『你打我干嘛?』我问。

『哇靠!我当神仙数十万年,别说4P,连处男都还没破,你喜欢快乐似神仙,那我跟你换,我来玩4P你来当神仙!』流星神似乎是很生气。

『你..是..处男?!』

『你非得要问这幺令人尴尬的问题吗?干!我打你!漫天流星破!』

『哇!不敢啦!我不问了...』

『斯』我身后的落地窗被打了开。

「睡不着吗?」是Jack的声音。

「嗯..你不是睡了?」我说。

「是睡了,可是杨英磨牙把我吵醒了。」Jack笑笑的说。

「嘿嘿,她磨牙你还不习惯喔?」都在一起那幺久了,居然会因为这样被吵醒。

「你试试看让她在你耳朵边磨看看。」

「呵呵,不用了,我怕一晚上下来可以减重十公斤。那我就剩皮包骨了。」

「啊?怎说?」Jack问。

「鸡皮疙瘩一直掉,一晚上下来少说也十公斤了。」我说。

「呵呵..你嘴巴好毒..你不怕我跟她打小报告?」

「唉~~老婆要打老公的报告,我还能说什幺呢?」我吃吃口头豆腐也好。

「你真是的..嘴巴真缺德。」Jack说。

我耸耸肩膀,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

「来罐啤酒吧?」我问。

「嗯,好啊。」

「Cheers!」「Cheers!」

一大口冰凉的啤酒下肚,稍稍浇熄了慾火,压下了相思。

「真奇怪,你居然是我老婆了。」我说。

「呵呵,你不也是我的..老公。」

「是呀,谁想得到呢?」我说。「说真的,我一直以为你应该很讨厌我的。」

「为什幺?」

「你是蕾丝边,我又抢了你的杨英。那天在医院又...这样你都不恨我?」

「嗯..好像是该恨你的喔。」Jack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颇为暧昧而诡异。

「是啊,耶?该不会你藏了把刀在衣服里,等一下要趁我醉了拿出来杀夫吧?」我开玩笑的说。

「遭了!被你发现了吗?我就知道应该要带手枪的。」Jack轻鬆的接过我的玩笑。

「呵呵...那现在怎幺办?」

「杀不了你,那灌醉你好了,你醉死了我不用负刑责。」Jack说。

「喔?可是只有半打啤酒要醉死我很难耶。」我说。

「那...看看天上会不会掉下颗流星打死你吧!」Jack显然也看到流星了。

「哈哈...要是被流星砸到,那我死也甘...干!噢~好痛!」我的头突然被什幺东西打到。

「你怎幺了?」Jack紧张的问。

「这是什幺?」我一手按头一手指着地上一只木屐问。

「啊抱歉啦!」上头传来声音「那是我的木屐啦!对不起,把你打到了吗?」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憋着怒气说。

「没有错呀!我搞的是我老婆哪会搞错?」楼上的又说了「先生你是不是脑震荡了?说话怪怪的。」

$%#!@?#真是狗屎运,楼上阳台打炮还可以打到木屐掉下来砸到我,我真是...

「我不是说你啦。我没事。」我说。

「没事喔,那能不能请你把我的木屐丢上来?」

「好,接好。」我把木屐抛了上去。

「谢谢!」

干!刚刚一定是真的流星神现身侵入我的脑袋,现在果然真的中招了!破你这个死童子鸡!我就不信邪,你有种再来呀!

『趴啷!』我脚边掉下一个花瓶!

哇!好可怕!对不起流星神,我错了!我不敢了!

我回头看看jack,却发现她笑得趴在小茶几上了。花瓶就是她弄倒下来的。

「嘿嘿...我真是...」

「哈哈...天谴..真是天谴!」Jack说。

「哈哈...」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了好一阵子,我们才忍得住不再笑。

「你想好找到宜静之后要怎幺办了吗?」Jack趴在栏杆上问。

哇哩勒~你嘛拜託一下帮帮忙,你用又圆又翘的屁股对着我的脸,你叫我怎幺思考?我虽然很想伸手一把摸下去,可是我知道要是我摸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于是我只好也站了起来,一样趴到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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