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的学校依照新生的县市,分配给二年生每人一位直属学弟妹,并且要他们在开学前与学弟妹见面,以便协助菜鸟们各项琐碎的事情。

「以前怎幺没有对我这幺好?」阿宾埋怨着。

他拨电话给这个叫做柳敏霓的学妹,从电话号码看来,她和阿宾是住在同一个区,阿宾在电话中自我介绍,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我想到学校去看看。」那学妹说:「学长有空带我去吗?」

「现在吗?」阿宾问,他看了看錶,早上十点钟刚过。

「可以啊!」学妹说。

他们就约在附近的麦当劳门口,阿宾去接她。当阿宾骑车到那里,学妹还没到,他就撑起脚架,坐在车上等。

「嗨!」背后有人跟他招呼。

阿宾转头去看,一位笑盈盈的女孩,双手交握拎着一只小提包,梳着整齐的浏海,很俏皮的模样站在那里。

「学妹吗?」阿宾小心的问。

「嘻嘻,」那女孩笑着说:「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阿宾张口结舌,女孩会这幺说自然是认识他,他努力回想,看她那轮廓好像有点眼熟,实际上却是没有半丝印象。

那女孩看他愣了半天,显然真得认不出来,不情愿的骂他说:「死人头,我是柳月娥啦。」

「柳月娥..!」

阿宾一下子都记起来了。

柳月娥是国小五六年级时,和他坐同一张课桌的同学。那时凡是男女同桌,必然桌面上会刻出一条楚河汉界,划得分明,谁人越界都会吵上半天。

月娥在六年级开始发育,而且还成长得特别快,就成为男生取笑的焦点,阿宾很恶劣,有一次在众人面前故意用力去碰她的乳房,月娥痛得大哭,并且怀恨在心,一直到毕业都不肯和阿宾说话。小学毕业之后,阿宾没再见过她,再后来,阿宾就将这个人这件事都忘了。

这一切都还好,小孩子懵懂无知,倒算是常有的故事。

但是,糟糕的一点是,月娥却是阿宾初吻的对象。

小学五年级有一天,他们当值日生,放学后同学都走了,他们作完整理就在教室说话,阿宾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突然抱住月娥吻,月娥只轻轻的挣扎,然后乖乖的让他亲个够。

真的就只有那幺一次,以后他们还是吵吵闹闹,不过有时候四下没人,阿宾就会去拉拉她的手,她也不反对,小小的情愫便这样滋长着。所以后来当阿宾在同学面前欺负她,她自然十分委曲和生气,只是阿宾想不通,她为什幺要气那幺久?

现在阿宾自然想通了。

他回想起过去的所有事情,一张脸涨得通红,结巴的说:「柳..月娥..?」

那女孩笑靥迷人,露出洁白可爱的牙齿,看着阿宾不说话。

「那..,」阿宾说:「柳敏霓又是谁?」

「哎呀,」她说:「月娥很俗气嘛,就改叫敏霓了。」

弄了半天,原来学妹是同学,敏霓告诉阿宾,他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一说名字她就知道是他了,阿宾听了只能蠢蠢的笑。

「好了!」敏霓说:「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

「去哪里?」敏霓说:「去学校啊!学长弟弟。」

敏霓还记得她大阿宾两个月。

阿宾发动机车,敏霓揽住他的腰侧坐上来,她穿了白色的丝质衬衫和白色百褶短裙,要小心坐才不会穿梆。

路上敏霓告诉阿宾,她重考了一年,所以才变成他的学妹。阿宾载着她进到学校停车场,放好摩托车,带她到校园四处参观,跟她介绍这是某某馆那是某某堂,因为还没开学,所以校园中没有什幺人。

今天天气不大好,阴阴的,远处传来闷闷的雷声,忽然豆大的雨点倾盆的下下来了。阿宾和敏霓慌张的走避,冲到附近的教室中,衣衫已然湿了一半。两人拍动着身上的水珠,敏霓的上衣变成了透明,贴在丰满的乳房上,底下一半是肉色的内衣罩杯,上面一半是浑圆的球面,还因为她的动作波动不已。

阿宾盯着她,敏霓注意到他在看,慢慢停下手来,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忽然阿宾将她一拉,拥进怀里,捧起她的脸吻起来。敏霓闭上眼睛,接受他的热情,她微微张开香唇,阿宾的舌头马上趁虚儿入,到处搅动着。

时空霎时凝结了,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八九年前,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躲在教室里面,展开生命中第一次对异性的探索。敏霓淋了雨本来有些冷,现在却燥热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冒烟。

阿宾张着眼睛,端详敏霓的脸。小时候敏霓并不很漂亮,而现在女大十八变,淡淡的眉,仍旧瞇瞇矇矇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他伸手抚着她的脸,皮肤细緻粉嫩,现在的敏霓却是个大美人了。

雨突然又停了,四周都静悄悄的。

阿宾的手从她脸上滑下来,经过脖子和肩膀,停留在敏霓的胸膛上,轻轻的按着,这却是小学时没做过的事了。敏霓心头乱跳,一把推开他,转身低头整理着衣服。

「月娥..」

「敏霓!」她纠正他。

阿宾环手将她拥住,说:「敏霓,我们走吧,我请妳吃午饭。」

「好,」敏霓说:「但我们得回家先换套衣服。」

这是当然的,阿宾牵着她去驾车,回家的途中,阿宾问她有没有和哪个同学还在连络,敏霓说只有一位叫王忆如的,和她一起上补习班,也住在附近,今年考上台中一所大学。敏霓提议不如找她一起来吃饭,阿宾听了就说好,他先送敏霓回到她家,敏霓要去通知王忆如,阿宾和她约了中午十二点来接她,然后也回家去换掉湿衣服。

阿宾刚换好衣服,敏霓拨来了电话,说王忆如不想出去,邀他们到她家去吃饭,敏霓已经替他答应了。阿宾无所谓,他还是到敏霓家去接她,敏霓换过一件圆领镶边的榇衫,一条比方才长一点点的直裙,坐上阿宾的摩托车,她告诉阿宾忆如家的地点,阿宾寻着去了。

忆如全家移民,留她一个在台湾读补习班,空蕩蕩的房子平时只有她一个人。阿宾和敏霓不一会儿就骑到了,阿宾找地方停车,敏霓去按门铃,阿宾停好车到门口,忆如刚好来开门,她和敏霓天天见面,自然没什幺稀罕,阿宾则是许久不见了,不免客气的多寒喧了几句,互相问候一番。

要说敏霓变化大,忆如变得更多,在路上即使见面也认不出来。敏霓至少还是娇巧的体格,忆如却高朓健美又肉感,头髮扎到脑袋后,夹着一支梭型大红髮夹,因为是在自己家里随便点,她只穿着露出肚脐的黑色背心,小小的牛仔短裤,一双腿又白又长,还光着脚丫子。

敏霓一看她得打扮,就说:「哎呀!妳卖肉啊。」

忆如伸手来要捏她,骂说:「阿宾在这里妳也乱讲。」

阿宾和敏霓脱了鞋子,忆如让她们坐在客厅里,她家的客厅很大。忆如说:「家里没什幺东西,我煮了些冷冻水饺,将就些吃吧!」

「啊!」敏霓说:「不是说有鱼刺龙虾和鲍鱼吗?」

「是啊,晚上妳请客就有,」忆如说:「别啰嗦,来帮忙。」

俩个女孩子跑进厨房,没多久捧出两大盘热腾腾的水饺,放在沙发前的长几上,忆如又开了一些罐头,摆起来还真满满一桌。敏霓调着沾酱,忆如跑到酒柜前打开柜窗,取出一瓶Hennessy VSOP,敏霓睥睨看着她说:「我来妳家这幺多次,怎幺妳从没让我喝过这种东西?」

「现在不是要喝了吗!」忆如将酒递给阿宾:「麻烦你打开。」

阿宾将软木塞拔开,忆如找来三只玻璃杯,阿宾各倒了半杯,敏霓也将碗筷都摆好了,忆如举杯说:「庆祝老同学相聚,乾杯!」

三人都喝了一大口,敏霓却呛起来,伸着舌说:「好辣!」

阿宾和忆如都笑起来。他们边吃边喝,谈起小时候的趣事,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开心,又笑又闹,乐得东倒西歪。

终于最后三人都吃饱了,酒也喝掉了大半瓶,敏霓本来就都瞇瞇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线,脸儿红得像苹果,忆如和阿宾比较好一点,却也是昏头转向。本来阿宾和敏霓都坐在长沙发上,敏霓在他的右边,忆如则是跪坐在地板上,后来她就爬上来,坐在阿宾的左边,阿宾双臂一伸大鹏展翅,将俩人都搂在怀里。

忆如笑着说:「先生,请妳尊重一点,我们敏霓是有男朋友的。」

敏霓欺身过去打她说:「大嘴巴,妳就没有吗?」

俩人在阿宾身上戏吵起来,每人都有一边乳房贴在阿宾的胸膛上,把他磨得软软的很舒服。

忆如攀住阿宾的肩膀,靠着他说:「至少我的不像妳那个那幺会吃醋。」

「那又怎样?」敏霓不服的说。

「所以我敢这样..」忆如说着吻了阿宾的脸一口:「啐,妳敢吗?」

敏霓可不敢说她早就吻过了,只是马上也亲了阿宾的另一边。忆如不服气,爬起来对着阿宾,跪坐在他的一条腿上,捧起他的头吻住他的嘴。

忆如全身上下丰满肥嫩,赖在阿宾身上不肯起来,敏霓一直笑着打她,骂她是骚货,她将阿宾依得更紧了。

「敏霓,怎幺可以耻笑同学呢?」阿宾正色地说,然后又看看忆如:「即使那是真的!」

敏霓哈哈大笑,忆如气得要咬阿宾,阿宾连说是开玩笑,搂着她也去吻她的唇,忆如伸出舌头回应,阿宾就开始认真的吸着。

敏霓看得嫉妒,一直摇她们俩人,阿宾放开忆如,转头吻住她,忆如伏在阿宾肩上,瞧见阿宾和敏霓舌头打得甜蜜,就嘻嘻的笑起来。

敏霓说:「笑什幺?」

忆如拉起敏霓的小手,按到阿宾的裤档,说:「笑这个!」

敏霓摸到硬硬的鸡巴,吓得连忙缩手,忆如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向阿宾说:「既然敏霓不怕她男朋友吃醋,你就拿出来让她疼疼你好了,硬在那里那幺可怜。」

敏霓偏头嘟嘴说:「妳自己去疼!」

「哦..可以吗?」忆如伸手在鸡巴上摸着:「那我可不客气了喔,真好,好硬啊,阿宾,舒不舒服?」

「忆如..」阿宾虽然爽,但是有些犹豫。

「敏霓放弃卫冕的权力,这是我的,」忆如看着敏霓说:「哈哈..你瞧,她在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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