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妻子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和他道了再见,虽然我们都很满意他的外貌,但我妻子在回家后还是说,毕竟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马上上床,心里也实在会起疙瘩的,还是再通通电话,熟悉熟悉吧,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好歹受用了很多,觉的我妻子毕竟是个良人淑女,虽然是在这道防线决堤的前夜。

那个男人第二天就打了她的手机,妻子虽然跑到阳台上去接的,但我还是听见她和他在电话里一边笑着还哼哼哈哈的,心里就泛着酸水,还是不听为好,一个人跑到三郎休闲餐厅喝闷酒去了。我喝了大概好多瓶之后,在她的手机催促之下,打上车回到了家,妻子躺在床上在看一盘三级片,面颊潮红,她兴奋的看着我,暗示着什幺,我很明白的就扑了上去……

疯狂了近一个小时后,我们筋疲力尽的安静了下来,妻子搂着我,头埋在我怀里轻轻的说:「他说他爱上我了,要过几天来张店,我算过了,这两天就是排卵日,过些天如果没什幺意外的话,你明年就能当爸爸了……」我没看她,心里只是有一种更加空落的感觉。

第四天是他来张店的日子,妻子下了班,一直睡到下午,而我这个被她称为经常出差的老公照例已经在去上海的途中了,妻子的手机是在下午四点多响的,那家伙已经在张店了,她收拾打扮停当后,和我说了一声再见,然后我们抱在一起,亲了大概有半分钟长,才分开,一起出了门,她上了出租向商厦方向匆匆去了……

街上很冷,我漫无目的的边走边看四周的门头,脚可能都冻的很僵了,最后一个人坐在天乐园二楼游戏厅的边位上,满脑子胡思乱想,电话在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响了,她在电话里说,他们已经吃完饭了,她现在在卫生间里给我打电话,她不想去饭店开房,一怕不安全,二是老觉自己在那种地方感觉像是妓女,她可能会把他带回家里,那样她也能投入些,对受孕也好。我对她说,你随便吧,完事后,打个电话给我!我们便收了线。

…………

电话再次响起是在近十一点的时候,那屏幕上不停闪烁的熟悉号码预示着一场不知是喜还是悲的剧目的完结。我失魂落魄般的回到家,卧室里亮着昏暗的床灯,燥热的暖气里混合着一个陌生男人留下的气息,噁心的烟草味和一阵淡淡的男人袜子的臭味瀰漫在卧室的空气中,电视里在播放着一个白种男人像种马似的在一个黑女人身上疯狂抽插的镜头。

妻子躺在凌乱的羊绒被中,她只是朝我笑了笑,雪白的脖子映在大红的被套外,可以看到她肩膀子上端嶙峋曲美的两根胫骨合着?吸一起一伏,我不忍心的慢慢拉开被子,妻子的臀部被一个枕头高起的垫着。妻子拧亮了床灯,带着还未?潮的热意说,「在里面了……」说完曲起了两腿并在我面前分开,她刚刚还合在一起的露出阴道口的两片肉壁就随着腿也分开了,她把小腹吸了一下气,又顶了一下,阴道里于是就往外被挤出了一些白沫夹杂着乳白色微浑的液体,有一些顺着她的会阴往她的肛门那里淌了去。

我赶忙用手把她的阴道口两片柔软的肉片分开,让那些液体重新倒渗进妻子温暖的阴道里,她屁股下的枕头上已经湿润了一片,一股精液的味道在枕头上,我有些可惜这些浪费了的精液,更是为了怕丁点的浪费而造成这次的失败。我脑子里幻想着刚才的发生的情景,那个陌生男人挺着那个东西在我面前的位置,我妻子像个不要钱的下贱妓女被他享用着,他毫不吝啬的将我们要的宝贝射进我妻子的阴道,用手拔出自己的武器后又是如何的露着得意的笑,心里一定暗暗耻笑着远在上海那个愚蠢而像傻瓜似的男人,他那喷在我妻子身体里的精子熙熙攘攘带着欢乐带着胜利者的嘲讽向他们最终要去的地方——子宫而去。

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有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基本肯定那个男人的精液大部分淌进宫颈进入了子宫,我继续幻想着那些闯蕩着陌生地方的精子围攻着遇到的卵子,并进而向她那可爱的圆圆身体攻入。那一夜,天边象着了火一样般的发红,我想,天也许要下雪了……

第二月极平常的一天,妻子从厕所出来后,沮丧的拿着一片卫生巾跑到我面前,红红的血迹打击得我们幻想了大半个月的希望一点也没留,妻子叫我不要失望,只是没有碰巧,可以再找他试一次的,我一想到那晚上那个男人的烟臭加上那种饿狼般的眼神,便打消了她的建议,我们又联繫上了那个体育系学生。

(五)

那个学生早就不耐烦了,我们见了面后,我坚决要他收下我的钱,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些,虽然是自欺欺人罢了,他对我还挺客气,也许是我的处境让他动了恻隐,高高帅帅的小伙子和我第一次喝酒就遴酊大醉!不过在最后我们互到告别时,我还是没忘叮嘱他这些日子不要再喝酒了,他和我握了手后,进而紧紧抓住我妻子的手不停的做着告别的抖动,一直到我妻子可能被捏的疼了,挣脱出了他的握手,他在酒劲中还是露出了一些尴尬神色,我们送他上了出租车,目送着车的离去。

妻子对于接连和两个陌生的男人上床,心理已经不是像刚开始时那样忐忑,而我也开始更把心思放到和她选择排卵期和着床期,并且在这些天内,我老是打电话不要让他出去喝酒和注意不要感冒了等等烦琐的话,弄得的他大为光火,好在他也许是抱着理解我的心情也忍了下来。

计算好的日子终于来了,说我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虽然有了第一次,但那心理的疙瘩似乎并没消?多少。

我们一起吃了晚饭,最后和妻子商量好了,还是选了去我们这里唯一四星的饭店客房,主要是怕那学生知髓食味,以后按捺不住自己,给我们造成麻烦。

我们三人喝了半瓶的干红,大家都是脸色开始微红了,打了车去了饭店,进了房间后大家都没再多说什幺,妻子去换衣服洗澡,我和他在卧室床上坐着看电视,我给他递了根烟,他点着了后,就猛抽起来。浴室里的水声哗啦淅沥,洗头浴液的香气也渐渐从浴室的底下飘散出来,房间里昏暗的夜灯下,两个男人在这种慵靡香气的笼罩下,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他的眼睛没看我,并不时的瞄向浴室的门下洒露出的灯光,但很快的就回覆过来?来盯的方向,妻子在一声拉门响了后,裹着一团雾气走了出来。

她湿润的头髮微微捲曲着,朦胧灯光下的她更加绋昧动人,她穿着她最喜欢的真丝睡衣低着头快步走到里面的床间,很快的掀开盖毯,一下子钻进早就铺好的被子中。

我对他说,你也洗洗吧。他回答说洗过了,我就坚持他再洗洗,并说服他洗澡可以活活血并且醒酒。他最后同意了,但是磨磨噌噌的在脱衣服,最后穿着秋衣秋裤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重新响起,我轻轻跑到里面的床前,轻轻理着她潮湿的头髮对她说,一会还是你主动些吧,我和他太尴尬了,妻子点了点头,悄悄的说,你也放开些才行,否则看他的样子恐怕临阵会?的,一说到这里,我就心慌,就怕前功尽弃。

他洗好出来的时候,还是穿着秋衣秋裤,我看到他出来了,就说,我也洗一下吧。就进了浴室,我在里面空放着水,却是什幺也没做,把浴室镜子用毛巾搽去了水雾,看着浴室镜子里的我那酒精刺激下还没完全?下的脸色,透过水声能听见外面隐隐约约的妻子在对他说着几句什幺,他的脚步声便踏着地毯走向了里床,然后一片沉寂,只有一些电视机的背景声。

我慢慢的将水声拧小,但没有关死,我知道此时的出去肯定不合适宜,又是妻子隐约的几句声音,然后我听见里床蓆梦司的被压沉的声音,「他上床了!」

我脑袋里肯定的反应道,此时心头一阵非常沉重的犹如那床垫被压迫的感觉,我强压着想出去的急切心情,硬撑在黑色大理石洗涮台前。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能听见断断续续的两人的说话声,他的呼吸声也渐渐开始粗重起来,间里也传出妻子几声听似有些兴奋的声音和喘息,我猜是妻子开始引导着他的那个开始「工作」了。

两人湿润的唇间相吸而发出的声音也有间断的发出来,床的压迫声也频繁起来,他(她)们情绪的逐渐高昂也激动了我那一直压抑和沉重的心,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开始兴奋,裤子里的家伙也昂然起来,浴室里的温暖的雾气包围着我,更使我昏昏欲晕。

卧室里妻子好像被什幺东西惊了一下,轻轻的一声「啊」转瞬即逝,我以为他揉痛了她,便关了水龙头,果然她(他)们的声音一下变的很弱很弱,他很聪明,应该是又对我妻子变的温柔起来,我重新打开龙头,水声又哗啦哗啦的掩盖了我此时複杂的心情和卧室里正发生的一切。

我在闷热的浴室里实在是按捺不住了,就悄悄的,并极轻极缓的拧开浴室的门,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关掉了门外一侧的浴室灯开关。我轻轻的挤身出了浴室,卧室里的夜灯被开的最暗最暗,只有电视的背景光衬的房间里一微暗一微亮的,使我膛目结舌的是他竟然是伏在我妻子的身上,妻子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在微弱的灯光下非常醒目被他紧紧夹在身子两侧向外侧伸着,他的白白而结实的屁股在她两腿中间向下卖力的起伏耸动,她(他)们在这个特殊的工作中都完全的投入了进去,我像一个桩子般的悄悄半立在床边,妻子还未乾透的长发把脸都遮盖了起来,两个白净的乳房被那个壮实的小子握在手里,(她)他们也一定知道我在旁边,但都似乎当我在她(他)们身边世界的虚空。

在近十分钟的机械运动后,那个小子终于伏在她的身上,妻子把大腿根张的大大的,用小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露出了屁股下垫着的枕头,我一看到这个枕头就想起了那天在家里的情景,那个「播种者」似乎想要抽身起来,结果被我妻子紧紧夹着的腿奈何不了,他没有再挣扎,于是便安心的趴在她的身上,好像把那个刺入她身体的「注射器」又向里探深了一下,这样又停留了大概六七分钟,妻子把腿缓缓分了开来。

他的身子伸直了起来,回头看了看我,接着把目光停在了丢在床边的一堆衣物上,他敏捷的跳下床,顺便还细心的给我妻子盖上了毯子,他胯间阴影里疲软的玩意随着他的动作跳跃晃蕩着,他很快的穿上秋衣裤,又跑到外床去拿穿毛衣和外裤,整理好自己后,连我递过的烟也没接,开口就要走。

我没忘记我的承诺,拿出500元「营养费」,他连连说不要,床上的妻子开口说:「小X,你拿着吧,你不拿你哥会介意的。」他在昏暗的夜灯下想了一下,终于接了下来,对我和我妻子互相道了再见,打开门保险,很快的出了门。

我按上反扣,回床边拧亮了床灯,妻子一下子在光线下被刺的瞇起来眼睛,我于是又拧暗了一些,我掀开毯子开始审看「播种者」的遗痕,在床的边上,雪白的床单上映着很深的一摊湿痕。

「他刚才已经出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帮他撸了几下,他就射了,我赶紧用手接着那些然后往我那里抹,可是没用,根本就流不进去,就是弄的到处是粘乎乎的那些,所以我才让他放了进来……」

「你不会喊我吗?不是我带了注射器嘛,把那些东西吸进去,再注进去不就行了。」

「那时他那幺紧张,你再一搀和,肯定会大家都很难堪的,所以我就自己做主了,其实我还不是为了早有个孩子啊……」

她一说孩子这几个字眼,我就会好像没有了反驳的余地。

「不过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事,他在进我的时候,一边动一边对我说,我要是把东西都给你,是不是你可以让我做爸爸?我说是啊,你千万不要留一点,都给我,我需要你的好种子,让他们在我里面结果,我会让你从一个男孩变成真正的男人,做一个爸爸的。」

一听这话,我就被刺激起来,把头伏在妻子的屄间,刚刚这里还是一个激战的地方,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妻子安静的躺在那里,屁股被枕头高高的垫起着,安详的享受着刚才那股激射进去的精液现在已经液化成一道温热平缓的小流沿着成斜形的阴道向她暖湿润嫩的子宫流去。

想想真是奇怪,因为我的不行,妻子的阴道竟然可以一次次的被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还特别希望那些陌生男人的生殖排泄物一次次猛烈的喷射进妻子原来隐秘的私处,不同男人排出的精液竟然可以进入相同一个女人的阴道,携带着不同基因的精子群们将要和一个相同基因的卵子结合,我看着眼前似乎陌生又熟悉的细软肉体,嗅着往日这密处好闻而摄人的洞府入口散发出的迷人体味,今天这里却是夹杂着另一个刚刚从这里离开的陌生男人的体味。

从前只有我才能进入耕耘的柔软的腔壁,前十几分钟就刚被别的男人肉柱似的东西刮着这里的嫩肉抽出又插进,我现在知道天下的被称为「乌龟」男人的心态莫不过我这时的心情了,我还要把自己的妻子献到别的男人的「枪」下,并且让他们在她里面冲刺,最后将一梭梭平时被人唾弃的滚热「子弹」完完全全的射进她的体腔,还要她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受用着这些男人排出的将永远可能会给我带上绿帽子的灰白,腥气的浓稠的体液。

想的越来越多,激起了我另一种的慾望,我开始欲要跃跃的披挂上阵,但妻子拒绝了我,她对我说,不想再累了,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吧。我想想也是,于是一边用手拂着她那还湿漉润滑的洞口,一边把手将她的脖子探着我的肩膀,一对憧憬着美好梦想的夫妻沉沉在这个城市的角落睡去。

她这次如愿以偿的受了孕,那小子不知道哪个健壮的精子钻入了我妻子排出的一粒美丽卵子的身躯,并且在她的子宫内开始茁壮的分裂发育和成长,我常常喜悦的想像着这个未来将出生孩子的模样,我已经全忘了过去的这些事情的发生,虽然有一次被这个真正的孩子父亲的男孩电话搞的我心神不好,但我妻子对他说孩子出生后会给他看看后,他就像消失一样的一直沉默了下去。

天有不测的风云,在四个月时,妻子出去不慎,染上了流感,虽然只是短短三四天,但我们还是在严肃认真的大夫告诫嘱託下检查出她体内可能会残留的流感病毒,这种病对成人没有任何影响,但对三四个月的胎儿却是可怕的,会引起畸形和脑瘫等等不可逆的终身疾病,最后我们在无奈和权衡利弊下,流掉了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胎儿……

我对悲伤的妻子说,这孩子天生就可能不属于我们,忘了吧,我们还可以再「继续」的,妻子泪汪汪的问,「你心里不痛吗?」

我说,只要你能有个孩子,我什幺都不在乎的。

说完,妻子紧紧的搂住我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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