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很长时间的平静后,门响,妻子来到卧室,趴在身后亲了我脖子一下,我假装不理她。

她问我:「刚才你怎幺不来?」我说:「算了,男人都一般不喜欢别的男人在场的,况且你也好尽兴啊。」「你真坏。不过,我真的想你快过来,我好安心啊,老是担心你想法多。」

「我真的没想什幺,你快活就行。他在干吗?」「他睡着了,还打呼呢。」

「哦,不要喊他了,估计是累了,几次啊,你们?」「就两次啊,他都出了。」

「哦,感觉怎幺样,看他长得不错,你还能接受吧?」「毛好多啊,和碟子里老外一样,摸着心里痒痒的。」

「和我比呢?」我心里还是发酸。「你皮肤好啊,滑滑的,我喜欢你这样的皮肤,男人毛多只是那个时候摸着比较刺激,不如你,长久的舒服。」妻子真会说话,弄得我心里热乎乎的。

「你不进去,我有点那个,他说是你让他先进去的,不过他挺会说话的,后来聊到这个方面,他说他能力很强,就让我摸他那里,我没好意思,他就抓我手去摸,我就摸了,他也摸我那里,他说我有水出来,还帮我舔,我就想了……」

「他的大吗?会搞吗?」「没他说的那幺大,不过龟头挺大,进去的时候像个大肉刮子,我里面能感觉出来他最前面进到哪里了,和他们几个不一样。」她一边说,我的阴茎就一边慢慢地膨胀。

「和小赵比呢?」「我还是感觉小赵好。」「哦,那华子呢?」「嘻嘻,我老感觉华子是个小孩子,他放不开,弄得有时我也放不开,下次你一定在边上一起做,我也比较好意思了。」

「好的,晚上我们一起就是了,你还吃他的了?你不是不喜欢吃那里吗?」

「他让我吃,我也不好意思,怕伤他情绪,就张开嘴,他就进来了。」「感觉好吗?」「不知道,心里就是跳,激动死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能看见他的那个尿道口和上面红红的肉,刺激死了……」

「然后呢?」「然后我就含着了。不过,他和我说,我牙齿槓着他肉了,有点疼。」「那就不含了?」「是啊,不含了,就拿出来了。」「是不是就想他进你下面了?发骚了吧?」「你混蛋,不理你了。」

我知道她是假生气,于是把她扳倒在书房的沙发上,我掏出几巴,分开肉缝插进她阴道,里面被刘斌弄得有点松,但是插得很舒服,湿滑滑的,她就闭着眼睛享受,肚皮上的小肚腩肉被我插得直晃晃,很有韵味。

在书房的小沙发上做爱不比床上舒服,但是我还是很快在她里面射了出来。

拔出来后,赶紧用沙发边的一叠面巾纸塞在她阴道口,她的穴露在书房窗户晒进来的阳光下,那一小撮的毛毛被阳光照成略微散发着金黄的光泽,我不由心里一动,心里想一会把数码相机充电,晚上拍几张。

晚上到睡觉的时候,我们已经很熟悉了,我的态度让刘斌一晚上都在妻子的前后跑着,妻子去厨房做饭的时候,他也跟了进去,说是帮嫂子的忙。我乐得逍遥,就在客厅看电视。

估计他对妻子没少做小动作,刘斌的性格和他在邮件里表露的差不多,敢说敢做,和昨天晚上的见面时不大一样,估计是放开了。也好,这种事情,需要大家放开,一个人拘束,有时大家都会兴趣索然的。

夜里各人相继洗澡,我和妻子先在卧室里,上床我就抚摩妻子的下处。一边说着热辣辣的话,把曾经进过她身体的男人名字说了一个遍,等到妻子下面的水也出来后,刘斌也洗完澡进了卧室,他披了条浴巾,看我们在床上已经开始,就自己拿掉浴巾,穿着短裤上了床,直接就开始摸弄妻子的乳房。

妻子知道那只手不是我的,就在床上哼哼叽叽,屁股也开始在床单上扭动。

刘斌自告奋勇来床尾,想给妻子再次舔穴,我于是就让开,给妻子舔乳房,刘在下面舔得妻子颤抖得浑身激动,手也抠得我膀子微疼,一会也开始把我往她身上搬,妻子已经很想了,估计下面空虚得紧,我用手抠进妻子的穴,刘斌就用舌头在妻子穴里穴外来回地舔,妻子穴口到处都是湿乎乎,粘乎乎。

刘斌爬起来,站在床下脱掉短裤,就手扔在一边,两只毛腿在檯灯下是黑乎一团,他跪在妻子的白腿中间,浓密的阴毛间一根肉棍,挺立出来,他是前粗后细,估计插进妻子的穴里,妻子过瘾得很,像妻子中午说的,都能感觉到那个肉帽子在肉穴里的前后推进。

想像间,刘就端着「枪」扎进了妻子的靶心,看了不是一次两次在我眼皮前妻子被人插进去,那种刺激感消退了很多,有时就是感觉只是A片的主角换成了妻子。妻子和我一整天都没提借种的事,大家都学聪明了,知道关键时候好心情第一。

刘在妻子里面插了一会,换了我上去继续插,我比刘的要粗,这点我骄傲得很,妻子对我的进入似乎熟悉得很,只是穴里面的肉鬆了一些,应该是刘那粗大的龟头在妻子里面撑送的作用。我每次顶击得妻子都张嘴喘气,妻子的手一直抓在刘的阴茎上,还在他大的龟头上撸着他的包皮。

刘斌于是低头,两人热吻,我于是在下面起劲地狠插,妻子高潮的时候夹得我浑身发麻,我原来不想这幺快就完事,但是还是牙一咬,快速几下将精液射进妻子的穴里,拔出的时候,妻子还抓着刘的阴茎。

我让出,刘就过来,拿留在床上的枕巾擦了一下妻子穴口流出的我的精液,搂着妻子的身子伏下去,我这才发现他屁股上都长着很重的汗毛,映衬在妻子白皙的身体上,看得人眼热。他一抽动,妻子的阴道就发出液体「譁叽」的声音从他们的交合处传出来。

刘斌将妻子的腰拉起,把妻子翻过来,从后面插进去,「譁叽」声响得更厉害,妻子被他抽送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就是把头藏在大枕头里,发出断续的哼哼声。刘跪着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斜着插妻子的穴,亮亮的液体顺着妻子的腿淌到了床单上。

疯狂的插了一阵,刘说:「要射了,要吗?」妻子自己换了体位,把大枕头垫在屁股下面,高高地分开腿亮出穴口,刘于是对準妻子外翻的阴道,非常有力地将浑大的龟头插进去,急速地抱着妻子的白腿来回抽动,妻子把腿分得更大,刘也插进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在他猛然伏在妻子身上时候,向前撞击妻子穴的力度骇得我心里一紧,对妻子一下心疼万分。

刘不再大抽送,只是时不时地向妻子的穴里轻微地顶送几下,半分钟后,起身拔出躺下。当他把阴茎从我妻子阴道拔出来后,为了他的精液不要流出来,我又插进妻子的小穴,并不抽插,只是阻挡着穴口,同时,又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

在第二天中午送他到车站回北京前,早上他侧卧着从后面进入妻子,又射了一次。我没参加,佯装睡着。走后也没再接触,他的邮件我偶尔还翻出看看,想想开始和结束,真是戏剧得很,不过大家都明白,这种事情,只是性游戏,当不得真。

(十二)

妻子在孩子出生后,安静了半年,沉浸在做妈妈的喜悦中。但是因借种而得到的另类快乐,却在我们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胜于平常的快感而无法抹去。

随着5月夏季的来临,那一直压抑在我们身体深处的慾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天,孩子被他奶奶带走了,久无性生活的我们,被晚上透窗吹过的热风弄得春情蕩漾,在看了一盘A片碟后,我轻轻向她耳语说:「给你找几个帅哥吧?」

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欲迎却退的假装嗲怒,而是不再说话,把头埋在了我怀里,不做声,我知道她是心里痒痒了,顺手探到她小裤里,结果竟然湿了一片。

我亲了她一口,然后对她说:「走,去天乐园去。」

天乐园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歌舞厅,大概在11点左右跳第二场的时候,我们去了。晚上的天乐园D厅人真是太多,我们先后进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带裙子,生完BABY还略显发胖的身子,在夜晚D厅的灯光下倒是越发有一种别样风情,自成一种少妇的风韵。我在二楼找了个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后目送着妻子随着人流进了舞池。

很快地,几个因为跳舞而热得光着膀子的男人围在了她周围,一个高个男人时不时还和她嚷嚷着什幺,可惜音乐声太大,什幺都听不清。妻子也是要时不时把耳朵朝他侧过去好像回几句。十几分钟后,在猛烈的摇头乐中,那个男人就把双手搭在妻子的腰上,两人使劲地合着音乐扭摆起来,头甩得好似摆的鼓。

跳了一阵后,那个男人拽着另三个男子和我妻子一干人离开了场子。那几个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边上的入口圆台那,妻子被他们拥着坐在中间,那个男人反身坐下,一条刻满后背的龙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清晰可见。

那男人招手服务员,要来了很多瓶蓝带,拿起一瓶给妻子灌去,妻子稍微推辞了一下,就仰脖喝起来,喝去一些,开始头挨头地聊天,后又被那些男人拥着上了舞池里。

一会妻子自己离开了舞池,向二楼走来,我以为她来找我,结果是径直朝卫生间走去。她进去后,我也进了对面的男厕,却不关门,等她出来。妻子出来以后,在门口的一群人后面对我说:「听着那些人是东北的,那个身上有纹龙的男人叫我一会去包间唱歌。」

我说:「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妻子说:「好吧,我自己会注意的。」于是重回舞池。我拿着烟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个长桌上,又要了一瓶酒,继续喝起来。

视线被人头汹涌的舞客挡得模糊起来,只能隐约看见那几个男人的头在不停地甩,一会他们又下去喝酒,那两个又上去跳,留着纹龙男人和另一个光身子男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纹身男人一只手早跑到妻子的背后了,看不清他在干什幺,只看见妻子紧紧低着头偎在他的光着的膀子上。

继续了大概十几分钟后,那纹身男人站起来朝舞池他那帮兄弟咋呼着什幺,又指指出口,于是他俩拉着妻子朝出口走去。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妻子两眼迷离,估计喝了两瓶之多。我只记得那个东北男人留着大鬓角,个子有1米8多,歪着头嗅着妻子的头髮朝门口走去。

我也没地方可去,只有继续看别人跳舞。约莫十来分钟后,那些继续留下来继续跳舞的男人中有一个人出来听手机,听完后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几个弟兄,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随着他们,见他们到了KTV区的一个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门,门开,一伙人于是鱼贯而入,门随后重重地关上了。我坐在天乐园步行街的茶座上,眼睛看着那个包房街区的出口,服务员送过几瓶酒和果盘就再也没进去过。

半个小时以后,两个光膀子的男子出来,然后去卫生间,我装做也是去卫生间走在后面,进了卫生间我进了一个小阁厕,那两个男子一个也进了阁厕,一个则在外面小便,尿完的那个抄着浓重的东北话对那个在阁厕的说:「妈的,那女的还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吗?」「没,我射进去了。好像把二哥的也吃了。真是行!」我在阁厕里听得耳朵发热,下身一阵阵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来了,步行街上没见那二人,估计是又进包间了。

我坐回座位,一会服务员来收桌布了,我问怎幺了,才知道已经12点多了,他们规定12点收檯布。这时候,见那个大鬓角出来去厕所,我而后也进了厕所。

进去的时候,看见他一只手顶着尿池的上部,仰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刚才享受我妻子的感觉,另一只手扶着阳物。我装着也小便,斜眼看着他的下边,黑雍的阴茎软挂在裤裆外。他半天没有尿出来,等了一会,一道黄色直劲的尿液从他龟头上喷射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着他向我妻子身体里射精时候的力道。

我想,妻子被这个大家伙弄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鬓角出来后,接着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点的时候,一个男人出来喊结帐,我估计也快结束了,在服务员去结帐的时候,我装做去前面的包间,乘着房门开启的瞬间,就势朝里看了一眼,见妻子坐在沙发上吃着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来。

在我回家后一会,妻子就敲门了,我一开门,妻子就扑我怀里,说:「不行了,腿发软。」我关上门,把她抱进卧室,赶紧给她脱去吊带裙,结果发现她内裤没了,问她内裤呢?她说,在厕所时擦那些男人的「东西」纸不够用,就用内裤擦,用过扔了。

我问她包厢里有几个人,她说:「一共四个,那个纹龙的叫什幺」「二哥」「,都是东北的。」妻子的腿边都是乾涸后的男人洩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闻一闻妻子的阴道,一股浓重的精液味,用手摸一下,妻子的腿就不住地颤动,并叫我不要动她两边的唇口,说是刺得慌,阴道里湿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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