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邝摆摆手说:「那不一样,跟没有感觉的女人做爱只想草草结束,射了发洩了就算了,可是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爱,就会想做得越久越好,会想尽办法取悦她,看到她也爽也满足,自己就更满足。」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那很快就射的男人表示他跟本不爱你,只是自己在发洩而已。」

老邝又乾了一杯,笑着说:「那也不一定,也许有的男的力不从心,或者你太性感,逼得男人忍不住想射。喂!你以前做过的男人都很快就射吗?」

她知道他在套她话,没有回答他,反而有点挑衅的说:「那你是表示你可以做很久了?有没有算算最高纪录是多久?」

老邝毫不思索,骄傲的跟她说:「八小时!」

她听了睁着大眼,状甚可爱的说:「哇靠!六个小时,跟一个人做还是好几个女人轮流?」

老邝伸出一支手指,她又问:「那她怎幺受得了?你一定很喜欢她了。」

老邝哈哈大笑说:「就凭你这句话就知道你虽然有过经验,可是从没有过高潮,不然不会这幺问的!」

一句话讲得她小粉脸通红,轻声的问他:「为什幺?」

老邝忍不住握住她的小手说:「你要有过高潮的话,只会嫌不够久,会要越多越好,怎幺会受不了?」

她任老邝温柔的捏着她的手,咬着下唇低下头,老邝看她那红通通的脸蛋,知道这个初识人道的小美女已经被他挑逗得心头小鹿乱跳,差不多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于是他凑到她身旁,将她拦腰一搂,一支手轻轻拨开她的秀髮,柔声的在她耳边说:「小可怜,还没尝过高潮的滋味,想不想试试啊?」一面说,一面轻轻的吻着她的耳根、髮梢、脸颊,挑逗着这性感的小美女。

一个年方十九,性感成熟的怀春少女,那禁得起他这情场老手的挑逗,她只觉得被他吻得心跳加速,头脑晕滔滔的,酒精加情慾,她已有些沉醉了,她知道现在自己是不会排斥老邝进一步行动,就看他是不是能一直让她感觉舒服了,只要她没有感到一丝不舒服的感觉,她今天会给老邝的。

这老邝也抓住她的心理,不疾不徐的慢慢挑逗,看她没有拒绝,渐渐从她细嫩光滑但火热的脸颊吻到她的唇边,湿润的嘴唇轻亲着她的嘴角,也没有强行要吻她的唇,而她也并没有像在歌听里一样伸过手来摀住嘴,反而自己把脸往他这边凑过来些,自动将那他梦寐以求,得以一亲芳泽的性感樱唇主动吻上他的唇。

老邝更待何时,马上用手捧住她的后脑,侧过头来整个盖住她的红唇吻了上去,没想到他舌头还来不及伸到她已张开的樱唇间,她炙热湿润的小舌头已经先一步探进他口中,他一面吻着她的双唇,一面吸吮着她诱人的舌头,完全淘醉在这他已盼望很久的一吻中。

他只觉得自己血脉偾张,全身热流乱窜,那根玩意已经涨得硬梆梆的。他心想小小薛一定也是心跳加速,下面可能已经湿透了。

这个跟小薛的处女吻,看似他主动,其实严格讲起来是小薛主动,而且越吻越热,小薛虽然没有伸手抱他,但两个身子也越贴越近。

很自然的,他原本捧着她后脑勺的手就顺着小薛的颈子往下抚摸,隔着衣服试探性的摸上她的胸部,没想到平日护胸如命的小薛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自己微微挺出胸部迎上他的手。

这幺一来他就结结实实的抓了上去,隔着衣服揉起她那一对教他日思夜想,早就意图染指的酥胸。

虽然隔着衣服,他可以感觉到那一手抓不满,丰满结实又柔软少女的乳房,她的胸部一定相当可观,形状一定美极了。

他也可以感觉到她胸脯里的一颗心已经跳得快从嘴里出来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她给剥个精光,好好欣赏一下这惜肉如金,不轻易暴露一点的小美女那成熟又动人的胴体,以她白嫩的脸庞判断,她身上的肌肤一定也是白若凝脂。

就正在这吻得火热,眼看就是乾柴烈火一触即发,即将一路下去的时候,小薛突然一把推开他,自己也坐开了些,闭起眼睛深呼吸了一口,舔了舔嘴唇,侧头看着正浑身发热,有如箭在弦上升火待发的老邝,正襟危坐的跟他说:「不行,不能再玩下去了,要出事,要犯错误。」

这下可把性慾已被挑起的老邝,给搞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能着急的问她:「怎幺了?小薛,为什幺停下来?」

「不行,我玩不下去了!」说完指指里面房间轻声说:「他妈的,他们在里面搞,我们要在外面也搞起来的话不成了杂交了?我可不玩这一套,让阿洪这小色鬼佔便宜。」

老邝已经被她挑逗得浑身发烫,快爆炸了,一听她不想干了,急的抓住她的手说:「他妈的,管他们呢!我们玩我们的,我就不信没经我允许,阿洪敢碰我的女人!」

他情急之下已有点口不择言了,那知不说还好,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小薛用力甩掉他抓住她手腕的手,眉头一竖,一双大眼睁得不能再大,怒气沖沖的说:「他妈的,你什幺意思,我是你的女人吗?噢!只要你允许的话,任何人都可以强姦我是不是?」

老邝哭丧着脸,摆着手说:「不是,不是,小薛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别管他们,你放心,阿洪不敢碰你的。」

小薛举起双臂整了整有些零乱的头髮,撇撇嘴说:「算了,我想起里面那对就倒足胃口,没兴趣做了。」

老邝看她那德性就知道今天要她做爱是没望了,这些日子来他对这小美女已经十分了解,她这个人是勉强不来的,今天她会来赴约就表示她已经準备好要跟他上床了,偏偏这个死王洪,也是想打小薛主意很久,死缠活缠一定要跟来,为了不让小薛疑心阿洪想等他跟小薛做完也想趁机干她,或至少可以欣赏到裸体的小薛,还特地也约了孙倩,其实孙倩早被他两人找来一起轮流搞了不知几次了,已成为他们固定发洩性慾的对象,老邝早就没兴趣干孙倩,他现在最有兴趣的就是把小薛这不可一世,特立独行的性感小美女好好给操一次,他有自信,只要跟他做一次,小薛一定会迷上跟他做爱,何况小薛一定没什幺经验,他只要略施本事,就能让这小美女做爱做上瘾,离不开他的,到时小薛就成为他在北京的特约爱情奴隶、性禁脔,随叫随到,任他发洩了。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看样子今天是没希望了,他要用强的硬上的话,以他一米八几的体型,对付她一个一米六五的小女子,应该可以得逞。可是不知怎幺的,这个小女子就是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让人不想对她用强的。

小薛回头看看老邝,只见他满眼血丝,面颊涨得通红,哭丧着脸,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完全没有常那意气风发的大老闆派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去抚摸老邝滚烫的脸颊,柔声说:「好可怜噢!好难过是不是?」

她也知道老邝不想勉强她,自己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倒有些于心不忍了。

老邝也抬起手来抚在她手背上,说:「好小薛,你不想做爱,我不勉强你,能不能帮我打个飞机,解决一下。」

那知小薛听了,睁着大眼,一付无辜的样子说:「什幺叫打飞机?」

他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哈哈大笑说:「说你是小处女,一点没错,连打飞机都不知道,你没帮你男朋友打过飞机啊?」

小薛轻轻在他脸上打了一下说:「他妈的,又没人教我,我怎幺知道!是不是口交啊?」

她那天真无邪又性感的模样,真叫老邝又疼又爱,自己解开裤子拉下拉链,一面把他那根早已勃起多时的玩意儿从内裤里掏出来,一面笑着对她说:「傻丫头,今天不跟你做爱,就让叶哥哥教你打飞机好了!」

她还来不及阻止,他那根已经硬挺挺的跳了出来,她没想到老邝动作那幺快,先是吃惊的跳开,可是又忍不住好奇瞄了一眼,不出她所料,果然比王力超那根小东西长得多,粗得多也大得多。

她没想到老邝的玩意这幺粗大,她反而担心要是跟老邝做的话,这幺粗大的一根捅进去她会不会痛。

可是另一方面她也心头小鹿乱窜,有点想试试老邝那幺大一根进去体内是什幺感觉,没準三两下她就体验到如今还没体验过的性高潮了,自己想着,一下子羞得小脸通红。

老邝看她并没有阻止他把玩意儿掏出来玩,心下窃喜,又燃起一线希望。看她红着脸在偷看他那根,笑着拉过她一支小手放在那根旁说:「小乖乖,把它握住上下套弄,就是帮我打飞机了。」

她一看他要她握住他那根,吓得敢快缩手说:「要打你自己打,我可不管。」

这下子又把老邝刚燃起的希望给浇熄了。他本来想一步步从打飞机开始,慢慢再引导她帮他口交,那今天就算没做也爽到了,只要打开这扇门,做爱就是迟早的事了。

可是她现在连握着都不肯,就玩不下去了,但他已快要火焚身,憋不下去了,再不行就狠下心来用强的把这小浑球给奸了算了。还好阿洪还带了个孙倩来,再不行还可以在孙倩身上发洩,只是这个小美女实在太可爱太性感了,不把她做了真是不甘心。可是又不太捨得伤害她,转念一想,算了算了,她要不愿意就算了。

「小薛,你不帮我打飞机没关係,我自己打,可是你要从旁协助,OK?」

他只好自己用手打起手枪,小薛看他没有勉强她,也有点不太好意思,只好说:「你要我怎幺协助?」

他一边自己套弄着,一边侧着头想了想说:「你有两种方式可以帮我,看你比较喜欢那一种。」

小薛一诌眉头问他:「那两种?」

他色迷迷的看着她的高耸的胸部说:「一种是你把衣服脱光了,让我一边看着你漂亮性感的身子,一面打飞机。你可以站得远远的脱,这样我摸不到你。」

她一听要脱衣服先哼了一声不置可否,显然是不太能接受,就问他:「那另一种方式呢?」

「另一个方式就是你不必脱衣服,只要坐在我旁边,让我用另外一支手隔着衣服摸你,随便我摸那里,让我摸个过瘾。怎幺样,二选一。」

小薛一听叫了起来:「我操你妈的,不是让你看光就是让你摸光,太便宜你了吧!」

他看她两样都不肯,哭丧着脸哀求着:「我的好小薛,好宝贝,你就帮帮忙嘛!你不知道我憋得有多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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