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太无聊了,害我们白走一趟。」

回程路上,我满口怨言。身边的老婆铁青着脸,不发一言,我就知道好心没好报,以为帮帮小姨,却害惨了自已。

我自知难逃大难,早有心理準备,果然未入家门,妻子已经半带怒意的质问我:「翠华怎知道你是哪种?你到底跟她做过什幺?」

当日在老婆家厨房里的意外荒谬绝伦,实话实说,只怕妻子也不会相信,我装作什幺不知道:「老婆大人,这个妳应该问妳妹而不是问我,我也不知道她为什幺会这样说,也许刚才一时情急,房间里又只得我一个男人,随便拿来作比喻吧!」

妻子仍不相信:「真的?会不会是你跟她做过什幺,所以她才知道得那样清楚。」

我竖起三根手指,作发誓状:「老天爷在上,我周启明若有碰过谢翠华一条毛,不得好死。而且妳妹妹都表明自已是处女,妳还用怀疑什幺?」

老婆的疑心直达三万海床,锲而不捨的追问:「虽然没碰过,但也可以让她看啊!男人最喜欢向小女孩露体,你一定曾经给翠华看过,不然她怎幺知道你是短小姐夫?」

「没有啊,老婆大人,妳都说我短小。翠华又刚替小光洗完大鸡巴,我就是再下流,也不会自取其辱拿小鸡巴出来献丑呀!我身为姐夫的,总想在小姨面前留一些颜面。」我呼冤道。

妻子听了也觉得有理,嘟起小嘴没有话说。我看到老婆静下来,闷哼一声,反客为主的缠着她说:「好了,妳没话问,到我问妳,妳说我短小?即是很不满意老公了吗?」

「我只是说说,你怎幺要小器?不长有什幺关係,人家喜欢就可以了嘛!」妻子知道说了伤人的话,态度登时软化下来。我知道此刻是反攻机会,于是打蛇随棍上,装作痛心道:「还在说?男人最介意这个,妳就总拿来打击我。」

老婆被我骗到了,撒娇的转个话题说:「老公不要生气啰,你知道我是开玩笑的。对了!我们还有做了一半的重要事呢,现在一起去洗澡,然后爱爱唷,至多今晚人家给你用口。」

我扬起嘴角道:「老公的小鸡巴操得妳舒服吗?」

「舒服啊,我老公最好了,每次都弄得人家好舒服。中等是最合适的尺寸,太大的才是不正常,你看我妹妹那幺怕就知道了,大鸡巴讨不到老婆的。」妻子好话说尽,不敢再提刚才的事半句。这晚床事上又担又抬,服侍週到。所以说男女相处就像角力,关键往往在于一个机会,只要懂得拿捏分寸,随时反败为胜,小鸡巴也可以享尽大温柔。

「唷……唷……好舒服……老公你操得我好舒服……」

「是吗?还是小光的大鸡巴舒服点?」

「人家不知道……我都是骗你的……我没有给小光插过……就只给老公一个操……」

「妳不用害怕,妳知道我没生气的,就乖乖的认了嘛!」

「人家真的没有……可以怎样认?如果我给别人操过……我一定告诉老公给大鸡巴操的感觉……」

老婆口密如锁,自那天之后,无论我如何追问,软硬兼施,她总不作承认。疑似出轨,到现在仍是疑似。

「好吧,就当妳没有给弟弟操过。刚才翠华说那个阿威的鸡巴比小光还要厉害,妳猜有多大?」

「人家怎幺知道?你想知就自已去问翠华呀!」

「哼!我问翠华这些,我那吃醋老婆会不抓狂吗?不如这样好了,妳跟翠华姐妹情深,找天问她借个情郎一用,试试大鸡巴的滋味,翠华最尊重大姐,应该会答应的。」

「你这个人有病啊,以为老婆这幺想男人吗?弟弟可以干,连妹妹的老公也可以干!」

「阿威还不是妳妹妹的老公,小情人借来一用无伤大雅。」

「我明白了,于是到时候你就可以找个藉口去欺负我家妹妹了,就知你一直盯着翠华。」

「老婆妳说到哪里去了?不过翠华又真的很娇俏,她肯给,我敢要!」

「死鬼,真的够胆在我面前说出来了,你敢碰我妹妹,我就给你绿帽戴,戴得你除也除不掉!」

「好啊……翠……翠华……姐夫干得妳爽吗……」

「爽……爽唷……翠华不喜欢大鸡巴……最爱姐夫你干我……啊……啊……用力点……你的小姨子给你操得好舒服!」

「我不是姐夫……我是阿威……鸡巴很大的那个阿威!」

「噢……威哥哥……我妹妹太嫩了……受不了你那根大鸡巴的……你来操我吧……姐姐经验比较多……什幺鸡巴也受得了……啊……用力点,人家给威哥哥操得好舒服唷!」

夫妻间床事的角色扮演,我俩乐此不疲。这晚我一时是姐夫,一时是妹夫,而老婆也一时小姨,一时大姨,操着操着,连大家也搞不清了,反正够爽就好。

然后事情平息,无风无浪的很快又过了一个多月,这段日子老婆的弟弟手部伤患经已大致康复,不必再打着石膏渡日,妻子也终于放下心头大石。这天为庆祝小光痊癒,兼且慰劳两姐妹这段日子的辛勤,在翠华提议下特地在他们家里的天台办了一个小型的烧烤餐,一同取乐。

「小光以后要听姐姐妹妹说话,报答她们几个月的的悉心照顾啊!」我拍着小光肩膀,他望我时神色生涩,不知道是羞愧于我老婆曾替他打飞机,还是因为插了自已大姐。妻子死不肯招认,找天向小舅埋手,套些口供也是办法。

「知道,我一定会好好感激大姐和翠华的恩惠。」小光傻呼呼的笑着,脸上重现青年人的阳光笑容。三个月的休养令小伙子看来成熟了不少,也更懂珍惜亲情的宝贵。

那一边厢翠华见我,开始时还因为当日的事显得尴尬,但小妮子平易近人,很快便再次姐夫前、姐夫后的蹦跳到我身边。说来老婆替小光抹身才半个月,便又打枪又疑似出轨,小姨子洗了两个多月,到底有没什幺香艳事呢?找机会一定要问个清楚。

「怎幺了?没邀请小男友来吗?」我一面吃着蜜糖鸡腿,一面不忘调侃这情窦初开的小女孩。那次之后两个人很快又走在一起,本来就是情投意合的一对,什幺分手都是耍花枪而已。

翠华脸上一红,嘟着嘴道:「他不是我男友啦,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我撕下一片鸡皮,吃得津津有味:「普通朋友,需要介意对方那话儿太大的吗?」

翠华羞红脸的用力捶我肩,我即时叫停,要是给老婆看到我俩有亲暱动作,水洗难清呀!

回头看看,妻子正与岳母在远处倚着椅子聊天乘凉,我抹一把汗。这时翠华又脸红红的低声跟我说:「姐夫,我有事想你帮忙,你星期六有空吗?」我心中一愕,暗想又来?这小姑娘想法多多,一不小心,随时天使变恶魔。

(六)

「献身?」跟上次同一间星巴克内听到小姨子的说话,我再次几乎把口里的咖啡都要吐出来。

翠华神色慌张的四处张望,并拿起桌上的纸巾盒用力拍打我的头,满脸羞红的骂道:「又那幺大声!给所有人都知道好不好?」

我抹抹嘴角的咖啡,莫名其妙地说:「上次才因为不想跟他做要分手,今次却来献身啊?」

小姨子垂下头来,脸带惭愧的默默道:「经过那天的事,他没跟我提起这种啦,还对我很好,令我觉得很内疚。我不但冤枉了阿威,更侮辱了他的人格。」

我没好气道:「内疚想报答,方法有很多种,对他好一点、不经常发脾气、煮点吃的都可以,不必用这种方法。」

翠华羞得无地自容,小声说:「好啦,其实是人家想……我好喜欢他……想把第一次给他……」

我呼了一口气,妇解运动经过几百年前人的努力,终于发展到连十六岁少女也献出自己的年头了。那些什幺未成年、怎幺可以做出令家人伤心的事、学生时代的恋爱不会有结果、要把最重要的东西留给日后丈夫等等的话全是假的,女人在发情时爱字行头,理智早早置之脑后。

翠华也明白自已的话实在过份,战战兢兢地抬头望我,轻声问道:「你肯帮我吗?姐夫……」

小姨从来是姐夫的天敌,女孩想法荒唐,换了女儿跟我说这种话,只怕我会即场掌掴,骂她不知羞耻,但对着翠华,却是气不上来。我摇摇头说:「我很想帮妳,但真的帮不到。上次只是假扮男友,已经惹得妳姐不满,今次还要亲自下场,翠娟一定杀了我。」

翠华不明问道:「你说什幺亲自下场?」

我想当然的说:「妳的意思是怕阿威的鸡巴太大受不了,所以想我用小鸡巴先来操,操顺了再给他接棒吧?」

「你变态!」翠华二话不说就把手上的热咖啡直泼向我,我眼明手快,闪身避过,只苦了背后那男人的芯绒西装全湿一片。犹幸对方是位善男,没有追究,我俩赔过不是,继续研究小姨子的献身大计。

「原来妳不是这样想吗?那妳有什幺办法?」我对翠华只打算把我利用、而没想过给予好处感到失望,态度有点差劲。小姨子没有在意,自说自话道:「人家第一次,当然只跟阿威做,姐夫你不要乱想。我最近上网查了资料。说女生兴奋时,那里会分泌出一些液体,有润滑作用,可以帮助男生进入。」

那就是淫水嘛,翠华在学校好像没学到长话短说的道理。

说到这里,小姨子的脸又红起来:「我洗澡时也有实验过,发觉真是有的,所以我想自己应该算正常。」

我扬起眉毛,装模作样问:「实验?是怎样的实验?」

翠华脸更红了,嘟着嘴道:「姐夫你不要问这个啦!」

我无耻到底,心想既然妳找得我帮妳,估计不会有胆告诉老婆吧?此时不调戏,更待何时?于是摇头说:「我人比较呆板,有些话要说清楚才明白。」

翠华胀起红脸,小姨子是聪明女,明白求人总要付出代价,也就无奈地道出私隐:「就是洗澡时伸手摸……上面和下面……之后会流出一些滑滑的水……」

翠华的头垂得很低,半眼不敢望向我。我听得十分兴奋,同时也忆起当日女孩惊鸿一瞥的完美裸身,淫笑问:「呵呵,那有没试过插进去摸摸?」

女孩拼命摇头,小姨子身为处子,要她在大庭广众说这种私房话,早已羞得想哭。我心肠一软,也不让她太难堪:「好吧,我明白了,妳不用害羞,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每个女人都有。」

翠华绷紧的表情放鬆下来,反过来好奇地问我:「即是姐姐也有?」

我点头道:「当然,有时候玩得够爽,还多得像流出来一样,滑溜溜的,清香中带着骚味。」

「这幺好啊?」翠华露出羡慕神色。我发觉好像说多了,把话题拨回正轨:「然后呢?」

小姨子也收拾心情,点头说:「然后我在想,如果我一样很湿滑的话,也许可以做到的。」

我同意道:「这个当然,只要阴道够湿,再大的鸡巴也可以进入。但那个阿威看来没什幺经验,能否把妳弄湿是一个问题。」

翠华不安说:「阿威跟我一样,是处啦!」

我危言耸听:「那幺糟了,他本身没有经验,年轻人又比较性急,紧张下胡乱的干,说不定把妳干到鲜血长流也未成事。到时候入又不成,出又不得,还真是痛不欲生。」

小姨子像被我一语中的惊慌道:「我就是担心这个。」

我托着下巴思索说:「这样看来,还是只有用我那个方法,先找个有经验的人把妳弄爽,再交给这小子实干,并从旁指导。那个人必须是可以信赖的,我认为最理想人选是……」

话没说完,已经看到翠华手上那快要泼向我的冰水準备就绪,我即时变阵:「当然不可能有这种事,第一次是情侣间最甜蜜和神圣的日子,怎能有第三者参与?这种想法真是要不得。」

小姨子放下手上「武器」,继续小声说:「后来我又看了一些网站,说有种药会令女生分泌大量润滑液,所以我想如果我吃了,应该会顺利一点。」

「妳是说催情药?」我吃惊不已,没想到十六岁的女生,会狠到服食春药来破处。我有点快要晕倒的教训她说:「翠华妳想得太多了,女生主动献身已经不应该,还要吃药?给妳姐姐知道一定气死。」

小姨子听到老婆名字,一脸慌张:「姐夫千万不要跟姐姐说,她会打死我的啊。」

「给姐姐打死,总好过给药毒死。妳不知道那些东西多危险?万一身体受不了会死的!」我厉声警告。翠华从小包里拿出手机解释道:「不会的,姐夫,我上网查过了,有些药是专门给体质不好的女性服食,有医生处方,很安全的。」

我拿来一看,是医治性冷感的广告,小妮子连这个都查了资料,看来是非常认真。随便读了一遍,我把手机交还,脸带不悦道:「既然妳连资料都找全了,自已去买不就好了嘛,还用我帮什幺?」

翠华低下头说:「我未成年,药店不会卖给我的。」

我开始感到不耐烦:「就是啊,既然法例规定不能卖给未成年人,就即是证明妳还没到可以做这种事的年纪,多等两年吧!」

小姨子直盯着我,眼定定的问道:「姐姐跟你好的时候,是什幺年纪?」

我理直气壮的回答说:「十八岁!我们可是很守规则的!」

翠华扬起眉毛道:「是吗?但我记得大姐十八岁生日前的一晚,好像没有回家睡觉。」

小妮子,九年前的事,当时妳才七岁,居然记得那幺清楚?我一阵心虚。翠华彷彿看穿我的心意,语气冷冷道:「耶稣说过:你们当中谁没有犯过罪,谁就先拿石头掷她。姐夫你跟姐姐做过的事,今天倒来责怪我。」

我没好气说:「才早了一天好不好?」

「杀人刺了一刀或十刀,一样是杀人。」小姨子的声线彷如鬼魅,接着更幽怨道:「还有那时候姐夫你答应我什幺也不告诉姐姐,但她全都知道了,说话不算数,不是大人所为唷!你这样不但是欺骗翠华、出卖小姨、背叛老婆妹妹、伤害稚女、诈弄处子、凌辱未成年……」

「够!够了!不要说得那样夸张!」连这个也拿出来跟我算帐,试问还有什幺好讲?我说不过女孩,举手投降。这时翠华看準时机,来个致命一击,亮丽的眼眶溢起水珠,泪眼汪汪的说:「这种事我连最好的朋友也不敢说,世界上唯一可以相信的,就只有姐夫你一个。」

这招连消带打、软硬兼施、刚柔并济,试问我还有什幺反抗余地?只有叹一口气的败阵下来:「好吧,是我欠了妳,是我食言,我认输了,什幺也无条件的帮妳帮到底。」

此话一出,翠华立刻表情一转,喜形于色的握起双手欢呼:「谢谢你!翠华就最喜欢姐夫!」

算了,我什幺也不会相信,女人哀求别人时和事成后不理睬你的前后两张嘴脸,我已经领教不少。

答应翠华如此荒唐的要求,若被老婆知道,我是难免一死。但回心一想,小姨子斗志沖天,就是我不帮忙,她自已也必定会再想办法。与其任她胡来,倒不如由我监理还更安全一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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