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是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由大陆移民到香港的妇人。她丈夫是个酒楼侍应,五年,阿丽凭媒人的介绍,在内地与丈夫结婚,经过多年的申请,终于得偿所愿,领到了「单程证」来港定居,两口子住在天台木屋。

外表看来,阿丽是个典型的乡下妹,她沉默、害羞,说话时帑有浓厚的乡音。可能对于香港的生活,她未能适应,所以,一直以来,她显得并不快乐。

一年前,我还是在职「突发记者」,曾採访过一段有关少妇企图由天台跳楼自杀的新闻。当时她就在天台的边缘,情况危险,她声声要跳楼,与消防员对恃了数小时,最后总算还是给英勇的消防员救回来了。

我后来向她慰问,获悉了她的身世及故事,并寄予莫大同情。不过这个世界真是细小,我和她竟然在一个特别场合相逢了。

一个星期前,有个「马涪」说可以介绍个「住家货」给我,他声明这个「住家货」有着赵飞燕般的身型,又瘦又矮,谈不上漂亮,但他强调,此女并非职业捞女,如果我不介意美与丑的话,亦不妨试一试「新菜」。

于是预先约定在下午六时「开波」,开波地点是该「马伕」的私家架步,地点位于尖沙咀。当时,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大凡是「偷食」的「住家妇女」,很少会在这个时间出来交朋友的。但据「马涪」的介绍︰她的丈夫是当饮食业的,工作时间极长,所以甚幺时间也不成问题。

至于「偷食」原因,「马涪」表示不大清楚,只知道每隔三五天她就会打电话到他的架步,表示要出来「找朋友」,由于她长得并不美艳,「马伕」迟迟不愿作介绍人,直到与我谈起的时候,才完成第一次交易。

下午六时,伊人準时到达。她果然身材消瘦,估计最多体重一百磅,这点并未令我感到意外,因为就算八十磅的女人我都玩过。最令人心跳的是︰她竟然是一年前跳楼自杀的阿丽。可能相隔的日子已有一年多、她并未记起我是曾经是向她慰问的记者。

正如一般偷食的住家妇人一般,她一直垂看头,不敢向我正视。

我低声说道︰「听德叔说,你叫做阿丽,是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听说你的丈夫是做饮食业的?」

此刻,她才抬起头来,眼神是一片迷惑。

「我们开始吧!」她不等我的答覆,就宽衣解带。本来,以过往出来玩的习惯,既然女人入了房,就多讲无谓,实行手多多,未上马已经调情一番,事实上,出来打友谊波,彼此之间是并无友谊可言,但做爱时兴尽,大家开心已算值回票价。只是,这一次却很例外,面对今日的阿丽,就令我回想到一年前她企图跳楼自杀的往事,心头立即好像浮起了一块大石,有点不自然。

反而阿丽,由于她记不起我,所以一切的表现,较为自然。当时,我有两种反应,其一是不理三七二十一,做完就算。其二是很希望藉着这次偶遇的机会,在她身上发掘一些社会新闲,作为写作的材料。

最后,我还是决定先把慾念压制下来,和她谈谈近况,谈谈近一年来的生活情形及环境的转变。在这种情形之下,谈话就更需要技巧了。

此刻,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大」字般摆在床上等我上马。

我说︰「阿丽,让我们先谈谈,好吗?如果你赶时间,来不及做的话,也没关係,总之,钱我照付!

她用充满疑惑的目光向笔者盯了一眼,说道︰「德叔没有跟你讲,我不是为钱而来的的吗?」

我笑着说道︰「你不为钱,那又是为了甚幺呢?」她的说话,开始引起我的兴趣,于是乘机问过究竟。

她说︰「我是为了做爱而上来的。」

我说道︰「然则,你已经有了丈夫呀!」

「别提他了!你先和我做,完事后再说,好不好呢?」她一边说,一边自摸。

我笑着说道︰「好的!一言为定。」

她合起了眼睛,情不自禁的就摸向我的要害处。

「脱下你的裤子呀!她叫着。

五分钟前,笔者并无上马的兴趣,但五分钟后见到她这幺风骚的样子,立即引起男性的自然反应,那个宝宝已经开始变形了。

「你插进来呀!摸我呀!」正如一般女性产生性冲动的表现一样,她的屁股作上下摇动,张开嘴巴,眼睛半开半合,呼吸也开始紧促了。一逼种表现,出自一个珠圆玉润的女性倒不奇怪,奇在阿丽骨瘦加柴,她的应却是加此激烈,就比较少见。

见到她风情万种的样子,就伸出一只手指入去挖她那个「桃源洞」,一探了虚实,哗!不得了,她的「桃源洞」已经淫液浪汁横溢,多水又湿滑。

我打趣地说道︰「阿丽,你这幺瘦,那来的这幺多汁水呀!」

阿丽已经粉面通红,她捉住我那条肉棍儿低声地叫道︰「不要笑人家啦!你插进去呀!快插入去呀!」

我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阿丽的阴道里去,却实在没有抽送的兴趣,于是实行按兵不动,由得她自己去磨、去擦。阿丽果然慾火焚身,在我按兵不动的情况下,她便主动地上上落落,磨左磨右,动起来十分有节奏,我心想︰这个清瘦的妇人,原来竟是个床上的高手哩!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她就大叫了一声︰「我出啦!」

随而好像男人射精时的样子,紧张到全身打冷颤。

说句真话︰这次和阿丽性交,旨在应酬,并无投入。她像洩气的皮球,整个让软绵绵了,细声细气地说道︰「昆哥,你真行,我已经高潮了。」

我笑着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应该谈谈了吧?」

我让她躺在在床上,故意扮作「多情种子」似的,她笑了笑说道︰「老实对你讲,我老公是个酒楼部长,月入八九千银,我生活倒是无忧,唯独是他不肯和我做爱,搞到我咬碎银牙!」

讲起来又有段古事,原来在一年前,她企图在天台跳楼自杀,也是并非因为生活,而是慾火焚身。加上不忍得老公带个男同性恋回家,居然在阿丽面前表演「食雪条」,阿丽当然无法吞得下这口气!就跟她老公吵架,谁知她老公大叫一声︰「就是啦!我就是不喜欢和你做,我喜欢意他替我口交,怎幺样?」

讲完,就跟那个男同性恋抱在一起,阿丽一方面淫兴勃勃,另一方面又觉得非常受气,所以一怒之下,就想跳楼。

我问她︰「你老公是否变态呢?点会只想口交,不想和你做?」

「我都不知道。」阿丽伤心地说道︰「我嫁他这幺多年来,未有一次好好地由头到尾同我做爱,只要求我替他口交,然后,就出在我嘴里,接着倒头大睡,昆哥,你知道啦,人非草木,找同老公口交倒无所谓,但我亦会兴奋的,好想他安慰一下,那知他一插入去就立即变成软脚蟹。你知吗?女人得不到性发洩,脾气是特别暴躁的,而且经常失眠,好难受呀!」

说道︰「然则,你有没有冷静的和你老公商量一下,以改善你们的性生活呢?」

阿丽歎了口气,说道︰「当然有啦啦!不过,他简直神经病,口口声声说不想和我做,宁可我用电动器去自慰。」

我说道︰「这是你出来偷食的原因吗?」

阿丽点点头,并且说道︰「我早就讲过,我出来交朋友,并不是为钱,只是为了过瘾,所以,你无需给我钱,只要请我饮餐茶就行了。还有,我每隔三两日就想做的,如果你有时间,多点来找我,就可以继续玩,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我笑着说道︰「好吧!现在就再让你再过瘾一次,你还行吗?」

阿丽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于是,我重整旗鼓,把阿丽压在下面狂抽猛插,阿丽再次淫液浪汁横溢,高声呻叫起来,然而我再接再厉,直把她干得手脚冰凉。如癡如醉,才在她阴道里一洩如注。

走的时候,「马涪」德叔就笑问︰「老兄,我无讲错吧!阿丽的确又风骚又好玩,是不是呢?」

数天后,又接到「马涪」的传呼,他在电话里说道︰「昆哥,十万火急,阿丽约你今日下午六时见面,不用说,又想你和她干一场啦?还有呀!她特别指出今次买一开二哩!你明啦,昆哥,如果不想执输,就千万不要走宝!」

我心想︰上一次完全是为她服务,今次可就要为自己服务了。阿丽虽是骨多过肉,但胜在多水,又识得「磨功」,何况是免费的,当然玩得过啦!

于是一声就答应下了,并依时上去「马涪」那个架步。他神神秘秘的说︰「昆哥,阿丽已在房中等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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