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忍不住把手往她胯下伸了过去,湿湿滑滑的,几乎湿到床单上去。难道女人睡着了也会湿掉吗?我实在不大清楚。也许是太滑了吧,一根手指很不小心的就滑到洞里去了。

只觉得手指被热热、滑滑的东西整个包着,里面仔细摸索一下,还有些小皱折,或许真的与她做会很舒服吧。然后我就放着手指在里面,一面亲她的胸部、耳朵与脖子。很快的,她的酣声变成了喘气声,但依旧紧闭着眼,不知是怎回事儿。

其实我也蛮好奇,再这样子下去她会变成什麽样子,所以就任凭手指在她里面抽动。不知何时,她的力气似乎变得很大,把我紧紧的抱住,身体如抽筋似的僵硬,手指也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在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印子。放在里面的手指,也觉得好像被吞噬掉一下,不断的被她吸进去。

或许她是高潮了吧,看看床单,湿掉一片,不晓得她是否做着与爱人同乐的春梦。

于是我收拾收拾,骑车回去。一路上满脑子色色的,还在想着要是把她怎麽了,谅她也不知道。可惜我有色无胆,更进一步的事情做不出来,只能在一旁流口水。

想起来,还真有点对不住她,有一点小小的罪恶感,不知晚上上班时,她会怎麽样?回去睡觉后,果然在一片春梦中醒来,还在思考着下回又遇到相同的事儿,该不该更色一点。

晚上下班后,果然小红指定要我载她回去,虽然她看起来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她家时,才要我上楼去陪她喝喝茶。

「你说,昨天有没有对我做什麽?」

『啊┅┅没有呀┅┅』我心里一凉,该不会她开始生气了?

「我记得你后来跑到浴室里,怎麽今天我起床时┅┅唉┅┅羞死了┅┅」

『啊┅┅真的没有做什麽事啦┅┅』我忙着把昨晚儿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她红着脸,喘着气,不知想些什麽。

当然啦,我可不会说对她毛手毛脚,有的没的。

「你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那得看看没有什麽┅┅我咕哝着。

「人家就这麽没有吸引力吗!」

啊,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不是啦┅┅我┅┅我┅┅没和女人做过嘛┅┅不敢啦┅┅』

「嘿,那你昨天铁定吃自己啦,还真对不住噢!」

『啊┅┅』我红着脸儿,不敢说什麽┅┅万一说没吃自己,那不就代表吃了她;万一说吃自己,又会羞羞脸。

「呵,瞧你羞的┅┅今天你就留下吧,算我补偿你┅┅」不等我说话儿,她就拉着我的手∶「来,洗澡澡去!」

我心脏停了一下,有一点点发抖,红着脸儿不知该怎麽办。

「呵!一脸笨样,果然没碰过女生。别害怕哟,我不会吃了你的。」

〈4〉

于是两人一起到浴室去,我愣在那儿,不晓得该怎麽办才好。只见她不慌不忙的开始脱衣服,我则是口乾舌燥,看得目不转睛。

「好看吗?」她若无其事的说着。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不大敢脱衣服。最后还是劳动她大驾,一件一件的帮我脱掉。

然后,她抓着我的手,很俏皮的往她胸前一放∶「舒服吗?」

『嗯。』

「羞羞脸,瞧它变大了唷~~」

『啊┅┅』我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她突然用手握住了它,彷佛被电到了似的,让我一阵晕 。

不一会儿,放好了水,两人泡在浴盆里,我顺手拿起沐浴乳帮她擦背。擦着擦着,由后面擦到了前面。她也开始喘息,突然回过身来,把我抱住。抹着沐浴乳,全身湿滑滑的抱着,真的很舒服,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她接着用丰满的双峰,在我身上游动着。一丝丝的电流,随着她的高低起伏,穿越全身。

其实,我并不清楚我在想什麽,有点害怕,不晓得再这样子下去会发生什麽事;又有点期待,不知男女之事是否如想像中那麽让人愉悦。

我闭上眼睛,慢慢的享受这种前所未有的感受。不一会儿,小红突然停了下来,「要不要来点刺激的呀?」她俏皮的笑着,眨了眨眼睛。

『什麽?』我茫然。

她把脸靠过来,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麻麻的∶「你等着唷┅┅」

我还没回过神之前,一股麻痒的感觉如雷击般由左耳贯穿而下,让我不自主的发出窒息般的声音。

她像只小猫一样的,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我的耳朵,「舒服吗?」她一面轻啮着我一面说着。

我只剩喘息之力,无力招架。

「你知道女人被男人插入时是什麽感觉吗?」

『我┅┅』当然是不知道。

「轰」的一下,她把舌头伸到我耳朵里,若方才的是雷击,现在则恰似太阳之火,熊熊巨焰由头至颈至腹部直贯而下,甚至不知是否发出烈焰焚身之悲呜。

『让我进去吧┅┅』只觉火山即将爆发,肿胀欲裂,不由自主的想找地方钻进去。

「投降了吧?」

『嗯┅┅』这样欺负未经阵仗的小孩,焉不弃甲丢盔?

两人匆匆洗凈,水都来不及擦乾就往卧室直奔而去。

她要我乖乖躺着,却换个方式,改亲我的脖子、肩膀、胸前。动作轻柔而滑顺,宛若微风中的轻烟,一路而下。

炊烟,会在靠山的地方停住。

她好似贪婪的孩子,依依不捨的舔着即将溶化的甜筒,一圈一圈的舔着,用手轻柔的摸着,轻柔的像空中飘下的羽毛。我则一圈一圈的捲入激情的旋涡,一圈一圈的由下而上的把我紧紧圈住。情慾的冲击,汇成一条条小河,又被聚集在水坝里,一点一点的满了出来。

滔滔之水由水坝一点一点的渗出来,我感到好像被放在艳阳下的初雪似的,一点一点的溶化。刚开始的时候,只像一小缕细细的流水,逐渐的蚀穿坚固的水坝,终于狂泻而出。

我无助的呻吟着,放任自己顺着宣洩的涡流而出。时间好似静止似的,一阵浪涛之后又是一阵,无止无尽,一辈子没享受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受。整个人如同被掏空似的,没有了意识,没有了时间。

等我回过神时,依旧在颤抖着。

「呵!你射了好多好多唷┅┅」她嘴边还挂着一些水渍。

『不┅┅不好意思┅┅』我觉得羞赧至极,竟然那麽不中用,她才碰我没多久就不行了。

「感觉怎样?」

『谢谢你┅┅真的让我很舒服说。』

莫名的困顿袭卷而来,不自主的打了个小哈欠。我蜷在她的胸前,听着她的心跳,让她轻轻的摸着我的头髮,眼皮似万斤般重。

也许是被我枕着不大舒服,她动了一下,把我由似睡非睡中惊醒,才想到方才是她在帮我服务,我怎麽就此睡着?

依循着千万年来造物者所赋与的本能,我捧着她偌大的双峰吸吮了起来,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口中不时发出微小的呼喊声,「轻一点┅┅用牙齿轻轻咬┅┅」她不时纠正我笨拙的动作。

在她的引导之下,我由她丰满的胸前,亲吻到她的耳朵、肩膀,以及湿润的双唇。空閑着双手也不住的在她身上探索着,由上往下再往下,一直到那流水潺潺之处。她不住的扭动着,低声呻吟着拉着我直探桃源而去┅┅「啊」的一声,两人合而为一。几番云雨之后,不得不承认那真是人生莫大享受。

虽然没有爱情,但我惊险的第一次还是用在小红身上。此后只要她想或我想要,都能在她家办事,两人之间纯粹以肉慾关係交往着。我没爱上她,我想她也没爱上我。唯一有差的是,她是我第一个女人,难免会有一点点微妙的情愫存在着。看着她被带出场,心里会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但她毕竟不是我女朋友,不开心也没用。

虽然我的年纪比她大,但她的社会经验实在是比我丰富许多。尤其是男女之事,几乎都是她在教我的,让我由笨拙的男人,变成可以满足女人的男人。她常告诉我,男人不帅没有关係,女人会自动选择能让她开心的男人。做爱不在于勇猛无敌,大多数的女人热爱前戏甚于做爱的本身。

不论对男人女人,大家在异性身上追寻的,或许只是一个梦想吧!

平凡无奇的少爷生活,直到酒店新来一位小姐才有点转变。全部的男人,在第一眼见着她时,几乎都呆住了。

那是个黑衣女子,长长的头髮,白得像雪的皮肤,完全没有化妆,却美的让人不敢直视。甚至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一双完美无瑕的双腿,不穿丝袜反而比较漂亮。

她的花名叫夜影,传说是某国立大学校花级人物,咱们经理特地重金挖角而来。

她说,她是活在黑夜的影子。她说,她是夜的女王。她说,她就是夜。传说中,她冷若冰霜。传说中,她未曾喝醉。传说中,她从未被带出场过。传说中,想吃她豆腐会死得很难看。

第一天来,酒店就造成轰动。她虽不大说话,却迷的众家酒客神魂颠倒。纵横股市的王大老闆,甚至开出十万元的天价夜渡资,都被她一笑挡过。

直到下班时,一位开着保时捷的白衣男子把它接走,我才知道十万元对她可能真的是小儿科。

夜影小姐的出现,的确为酒店增加不少生意。不过月影小姐有个特点,她从不帮少爷们要小费。事实上她那麽红,每天都有坐不完的台,根本不必靠少爷们帮她介绍新客人。

不过嘛,生意好了,咱们少爷的收入也变丰厚了。原本一天拿个两仟元小费的,现在一天能拿两仟五到三千元。搞不好一趟暑假下来,我还能买的起中古汽车呢!

经过这一段日子,我也由菜鸟少爷变成了老鸟少爷。六条通附近的各项相关从业人员,都认得了我。举个例子说,常有客人会要我们帮他们到外面买烟买槟榔,每回我都会到固定的槟榔摊去。那儿的老闆娘也很有默契,见着了我都会额外多拿两颗槟榔给我。虽然我不吃槟榔,但别的少爷会吃,我就拿那两粒槟榔去做公关。

可惜那个时代没有槟榔西施,否则搞不好还能把上一两个。

夜影小姐是个很奇怪的人,她和酒小姐们总有聊不完的话,但是对咱们少爷这一辈的,则从来没什麽好脸色。我们少爷联谊会的,虽说都觉得她很漂漂,却没半个人对她有好印象。我每回见着她时,都会和她打招呼,但是却从没聊过天扯过蛋。

另一方面,我则和小红小姐维持着良好的关係,大家相互帮忙,所以双方都各蒙其利。有时回家晚了,我就老实不客气的在她那儿过夜,第二天一起出去吃饭逛街。

我一直希望小红能够见好就收,银子赚饱后,就找个老实人家嫁了。她则是老嫌银子不够花,希望多捞个两年。对于一对以生理需求维繫的两个人而言,她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并不重要。

透过小红的描述,我才知道,原来夜影虽然很红,却很会帮其它小姐拉拢客户,很会帮其它小姐要小费。所以整家店里的小姐,都对她十分友善。原本她刚到时,还有许多小姐会担心被她抢走太多客户,到后来都得依靠她来赚更多的小费。

漫长的暑假终于结束了,我算了一算,共赚进约十五万大洋。换了部全新的电脑,以及一台全新的机车之后,又得开始我正常的学校生活。此时的我,口袋饱饱,日子过得舒服的不得了。

小红那方面,由于又有新的少爷陪她,我就渐渐的少和她连络了。酒店的日子,似乎就此划上了句号。

岁月匆匆,拿着酒店赚来的银子,到补习班恶补半年之后,顺利的考上国立大学的研究所。

不知是谁的规定,好像国立大学里都要有个人工湖。这种规定,对于爱钓鱼的我,实在是有莫大的吸引力。于是我马上办了张钓鱼证,三不五时的就在湖边钓鱼。

虽然学校规定晚上不準钓鱼,但是鱼就得晚上才钓的大,所以我经常三更半夜的溜到湖边偷钓鱼。由于我平常白天钓鱼时,常把钓上来的鱼拿去给校警吃,所以他们几乎都认得我。晚上被他们抓到,根本不会有事儿,有时还会陪我一起抽烟聊天呢。当然,万一有钓上鱼,得多分两条给他们。

晚上钓鱼能见到许多许多有趣的事儿。尤其是学校,人工湖是情侣们幽会的重要场所;学校的湖边,是约会的热门地点。畔湖的座椅,一到晚上,经常是座无虚席,慢来的情侣们,得耐心排队等侯。万一有人在椅子上缠绵悱恻,情侣们常会等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所以我晚上钓鱼时,万一没有鱼,都忙着看情侣约会,比白天钓鱼有趣多了。

有一回,远远的看到一对情侣,在椅子上抱抱亲亲。只见其中一人掀开另一人的衣服,把头伸了进去,然后两人身体就在扭来扭去,害我恨不得马上买个大台的望远镜来。

由于他们动作实在太暧昧了,所以我就提着根钓竿儿,打他们前面走过。顺便想看一下,那个女的长得漂不漂亮。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原来两个人都是女的。

〈5〉

见到这麽八卦的事情,我鱼也懒的钓了,忙着收拾好钓具,跑回宿舍上网公告钓鱼八卦去。

由于学校女男比例悬殊,七个男的才能分到一个女的,所以马上引起讨论热潮。只见一大堆王老五,在网路上怨叹为何女生如此稀少,还要搞同性恋。又有卫道人仕开始说同性恋有什麽不好的地方,还有同性恋拥护团体出来骂人,结果就引发了网路战争。

最可怜的就是我了,信箱里突然多了一大堆来骂人的信件,害我得要一一道歉;还有些人则比较八卦的问那女的长什麽样,漂不漂亮?

话说回来,天那麽黑,我也没看清楚她们两个长什麽样儿。而且,最恐怖的是,当事人找上门了。

收到一封电子邮件,说她是当事人,叫我做人不要太过份。那个使用者只上线一次,还是由计中上的线,不敢由宿舍,显然她/他是不希望被查出身份。她的使用者名称叫Lesby,不知有没有特别的函意。

我只好很客气的向她道歉,并说明不是故意要引髮网路骚动,这封文情并茂的道歉函,或许能让她消消气。

可惜算盘打错了。女人的复仇,是很恐怖的。

第二天再上线时,信箱就爆了。而且每天清每天爆,爆到我都想换帐号了。但是换帐号又怕亲朋好友到时会找没人,让我十分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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