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我到旺角先施公司买件恤衫。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梁太太拖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她告诉我,那孩子就是她的女儿。小女孩听见母亲称呼我方先生,也笑着礼貌地叫我一声「方伯伯」。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晚辈对我的另一种称呼吧﹗一向所听见的都是叫「叔叔」的。当时,我也并没有在意。祇是笑着对她点了点头。但是,回到家里试衫的时候时,对着镜子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容貌,发觉头顶花白,额头也多了几条皱纹。从容颜上看来,的确是比以前苍老了。

这几年来,一心专注于和几个女人共同享受着性爱的乐趣,简直忘记了自己已经即将步过壮年时期。然而现在醒觉时,我并不为岁月的流逝而伤感,反而很欣慰自己没有虚度光阴和辜负年华。上天虽然没有给予我一个完美的家庭,却赐予我与几个异性数段值得回味的奇缘,我亦该知足了吧﹗

夜凉如水,由于日间偶遇梁太太,使我浮想连篇。回忆七年前,我做水手时,搬到爱乐村还没住到一年。有一天,因为台风警报的原因而折回家里。本来想给爱妻一个惊喜,却料不到是她给了我一个晴天响雷。那时是下午两点多,儿子已经上学去了。我悄悄开门进屋,映入我眼帘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女主角正是我太太,她一丝不挂地骑在一具赤裸的男人身体上,平时祇属我专有的肉体里,此刻正吞吐着一根陌生男子的阴茎。我木立在当场,目睹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匆忙着衣狼狈逃走。而呆呆地不知所措。我简直不能接受这一现实,可是宁愿见不到的事却如戏剧般在我眼前演出。

从此,不知她是愧于再面对我,或者是决心去追求完美的情慾,竟抛下我和十五岁大的儿子不辞而别。我念及自己因为职业的原因,实际上的确是冷落了她。所以内心上并没有对她太苛责。但是我多方打探,毕竟没有她的下落。登报纸寻访,表示不计较一切,劝她回家,也得不到一点回音。为了照顾儿子的学业,唯有辞去水手的职务。然而一时也找不到理想的职业。

傍惶之际,想不到竟中了彩票。无意中悄悄地得到一笔可观的横财。自从我独身以来,仍然要出外做散工维持生活。在照顾儿子起居的方面,住在对面的柳太太的确帮了我不少的忙,所以我第一想到的是买一些礼物送给她。柳太太名叫婉卿,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住家少妇,祇有一个女儿,正在读小学。

之后,我尝试把资金投注于地产卖买,适逢香港楼价狂升,短短两年时间。我已经暗中拥有几千万的身家。我不想贪得无厌,遂停步下来,安排一些应该处理的事务。首先就谐同儿子到英国旅游,并安排他在那儿读书,然后就飞回香港。

回来之后,不料柳先生因为工业意外而丧生了。我帮柳太太处理了丧事,同时也给了她一些金钱,作为维持眼前的急需。柳太太再三感谢,我自己就觉得不算一回事。

从此之后,我开始大肆涉足于风月场所,无论大小架步或贵贱场所,我都以一试为快事。可惜那种直接的性交易,毕竟是比较乏味,总觉得缺少感情二字,所以当我试遍了环肥燕瘦的风尘女子之后,竟有些厌倦了,从此,在家里逗留的机会也多着了。以致造就柳太太和我发生了肉体之缘。后来,我又因为她穿针引线,而与左邻右里的张太太王丽容和陈太太郭郁珍,以及住在楼下的许太太母女也共效了鱼水之欢。

这段艳史开始于儿子留英的第二年,放完暑假又回去那一天。我送他到机场,回来的时候,因为有些累,门也没关就倒在床上。柳太太在对面见到了,就过来我的床前问道﹕「方叔,你怎幺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我回答﹕「可能是刚才晒多了太阳,头有些晕。」

婉卿道﹕「我去拿药油来给你搽一搽,可能会好一点。」

说着就回到她家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锁铁闸的声音,接着她又走进我屋里了,她走到我床前,把药油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对我说道﹕「你搽过油,睡一觉,就会舒服了。我要到街市买菜,你需要些什幺呢﹖我帮你买回来吧﹗」

我说道﹕「买一些水果就行了。」

婉卿帮我掩上门,就下楼去了。我懒洋洋地躺着没动,大约两个字时间。婉卿回来了,她先走进我的屋里。一见到我还没有搽她拿来的药油,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又把房门关好,然后走到我床头,温柔地说道﹕「怎幺不搽药油呢﹖不如我来帮你搽吧﹗」

我对她笑了笑,刚想推辞时,婉卿已经拿起药油,倒了少许在手里,轻轻搽在我的额头。又用她的姆指在我的太阳穴按摩着。

像这时的情景,我在那些指压中心都不知经历多少了,可是从来没有现在婉卿为我做的时候那幺兴奋。我不禁睁开眼睛望着她娇媚的圆脸。婉卿与我四目交投,有些不自然,含羞地把头低下去了。我出声问道﹕「婉卿,柳先生都已经过身一年了,你还那幺年青,为什幺不找个好的头家嫁出去呢﹖」

婉卿道﹕「都要有人要才行啊﹗」

我打趣说道﹕「可惜我年龄大你好多,不然就向你求婚呀﹗」

婉卿笑道﹕「才不嫁给你哩﹗你那幺风流,都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

我笑道﹕「我出去外面玩,也是出于无奈呀﹗」

「唉﹗还是你们做男人的好﹗每天晚上都去风流,还叫着无奈。」婉卿叹了口气。

「女人也一样嘛﹗祇不过是你比较保守呀﹗」我说着,一手捉住了她正按摩我头部的嫩手。婉卿受惊似的缩走她的手,问道﹕「你舒服点了吗﹖」

我笑道﹕「舒服多啦﹗你的手势真行,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去你的﹗」婉卿佯怒捏着粉拳捶过来。我一把接着她的嫩手,握着不放,说道﹕「好哇﹗不肯嫁给我,还敢打我﹗」

婉卿娇羞地说道﹕「嫁人的事甭提了,不过你如果喜欢我的话,我也可以像你在外面玩的那些女人一样,出卖自己呀﹗」

我笑道﹕「婉卿你真会说笑,也好﹗你就开个价钱吧﹗」

婉卿把头转过去说道﹕「还讲什幺价钱呢﹖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都不知怎幺办﹖要是你对我还有兴趣,就当我报答你嘛﹗」

我猛地把她拉倒在床上。她畏缩地依傍在我臂弯里,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婉卿,我对你家的接济原意感激是你对小儿的照顾,现在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我就继续做下去,将来也是一样嘛﹗为什幺要提报答呢﹖」我沿着她光滑的手臂,一直抚摸到她的手儿,又把她的嫩手拉向我已经硬立起来的肉棍儿。婉卿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但还是柔顺地接受了我的支配。一支颤抖着的手儿穿过我拉开了的裤链,轻轻地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

我吻了吻她的腮边,她出呼我意料之外地把嘴唇送过来和我对吻。我已经好久没试过这种滋味了。香港风尘中的女子多数不会向客人献吻,我也没试过主动去吻她们。现在我和婉卿舌头交卷,涎沫互输,虽未真个把阳具进入她的肉体,却已销魂蚀骨。

我把手伸婉卿的胸部抚摸她的乳房,发觉丰满而且弹手。便进一步探入她内衣里贴肉地摸捏。婉卿放软着身体任我大肆手足之慾,奶头却被我摸得坚硬起来。平时就发现婉卿挺着一对高耸的乳房,没想到现在竟玩弄于我的掌中。婉卿娇喘着,丰满的肉体随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我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私处。却被婉卿伸手过来撑拒,我问道﹕「为什幺呢﹖」

婉卿低声回答﹕「不要摸了,一定很湿的﹗」

我觉得她的回答很有趣,又问﹕「可以让你手里握住的东西放入很湿的地方吗﹖」

婉卿不回答,羞得连握着我阳具的手也放开了。我知道要她主动是不可能的了,就把她的裤头鬆开,婉卿微微撑拒,半推半就地被我把她的裤子脱下了。我下床脱自己的衣服,见到婉卿双目紧闭.羞容满面.衣衫不整.肉体半裸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这种感受,又是我在风尘中寻欢时甚少体会过的呀﹗

我匆匆扒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想把婉卿也脱得一丝不挂,却遭到她的抵抗,她捉住我的手说道﹕「大白天的,不要再脱了,羞死人啦﹗」

我趴到她身上赤裸的部份,说道﹕「你的裤子还没全部脱掉,很难弄进去哦﹗」

婉卿没有回答。我用脚把她褪了一半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蹬下去,她就自动把两条嫩白大腿分开了,我把粗硬的大阴茎抵在她小腹,故意问道﹕「阿卿,喜欢让我玩吗﹖」

婉卿闭着双目回答﹕「不知道﹗」

我让龟头在婉卿湿润的阴唇点触着,故意装作不得其门而入,这时婉卿脸颊泛红,看得出是很需要我插进去了,我偏偏耐着性子祇在她外面戏弄。婉卿娇喘着说道﹕「方叔,你真是存心要欺侮我呀﹗」

我也笑道﹕「我下面没有长眼睛嘛﹗你帮我带一带呀﹗」

婉卿无奈地透了一口气,伸手把我的阳具扶正她的肉洞口。我往下面一挺,已经滑进去一个龟头,婉卿把手儿缩走,我继续挺进去,「滋」的一声,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阴茎尽根送入婉卿温软湿滑的小肉洞里去了。

婉卿肉紧地抱住我的身体。她已经有过孩子,但我觉得她的阴道仍是紧窄的。温软的腔肉紧紧地裹着我插入她肉体里的一部份,有形容不出的快活。婉卿因为好久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所以高潮来得特别快。我还未开始抽送,她已经又一次春水泛滥了。我把她的上衣卷起来,让一对坚挺的奶儿露出来。我舔吮那两颗殷红的乳尖,婉卿忍不住低声呻叫起来。我俯下去,让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上下活动着臀部,把粗硬的大阴茎一进一出地椿捣着她那滋润的小肉洞。

婉卿被我姦得高潮迭起,本来就已经湿润的小肉洞里,现在更是淫液浪汁横溢。我暂停下来,吻了吻她冰凉的嘴唇,望着她一对闪着泪光的双眼。婉卿透了一口气,无力地说道﹕「你真了得,几乎要把我弄死了呀﹗」

我说道﹕「可是我还未完事哩﹗」

「哎呀﹗那你还是让我歇一会儿再弄吧﹗可别一次把我给玩死了呀﹗」婉卿说着,肉紧地把小肉洞里边的大阳具夹了夹,娇羞地合起眼皮又说道﹕「我既然给了你,可别玩过了,就把我给扔了呀﹗」

我说道﹕「这幺说,你是喜欢我的。为什幺不肯嫁给我呢﹖」

婉卿睁开眼睛微笑着说道﹕「我们的儿女都大了,何必要再搞结婚那种麻烦的事儿呢﹖我们才住在对面,我既然给了你一次,以后你要我,祇要孩子不知道,我随时都可以再给你呀﹗」婉卿说的这里,又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

我轻轻地吻了她长长的睫毛,说道﹕「卿卿,你喜欢不喜欢像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和你的身体交连在一起吗﹖」

婉卿羞涩地说道﹕「干嘛要问人家这些羞事呢﹖不理你了﹗」

我说道﹕「我要再抽送了,一会儿如果要射精,我才拔出来射在你肚皮上。」

婉卿低声说道﹕「我昨天才经期来过,你可以横行霸道,尽管往里面喷吧﹗」

我把肉棍儿向她的深处一挺,笑道﹕「我很坏吗﹖」

婉卿笑道﹕「你不坏,不过你太强了,我祇好任你鱼肉嘛﹗」

我被婉卿的床头软语说得浑身轻飘飘的,就奋起肉棒子,在她那妙处横沖直撞,这下子,不仅婉卿被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我也以空前最兴奋的状态,龟头连续地跳动着,把大量的浆液喷入婉卿的肉体里。

婉卿把我抱得紧紧的,小肉洞里一收一放的,像似在吸收我吐出来的液汁。我也软软的压在她柔软的肉体上。良久,我才撑起身子,望见婉卿胸前那两堆软肉,忍不住又每边吻了一下。婉卿悠悠地透了一口气,亲热地说道﹕「方叔,我能让你满意吗﹖」

我感概的说道﹕「满意,非常之满意,我和你玩这一次,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的一次了﹗」

婉卿说道﹕「骗人,我见到你以前的太太蛮漂亮的嘛﹗再说,你在外面玩的女人,一定也是又年轻又美丽。你一定是为了逗我开心才这幺说的嘛﹗」

我连忙说道﹕「是真的呀﹗虽然我试过好多年青的女孩子,甚至十七八岁的都有。但是风月场所的女人那有你这样情心款款的对待我啊﹗至于我太太,更不消提了。虽然现在我仍然期待着她倦鸟归巢,可是她毕竟一去不回头。」

婉卿又好奇地问道﹕「你那幺强劲,刚才我都被你玩得有点儿吃不消。为什幺她还要背地里偷情呢﹖」

我叹了口气说道﹕「那时候我做海员,在家的时间少,的确是冷落她了。再说那时我也不太懂做爱的情趣,相好时总是那幺老套。单凭捉姦在床那一幕,我太太骑在男人身上的性交姿势,我们从来都没有采用过。我太太有时稍微主动一点,我会责她淫贱,所以也难怪她要偷偷和别的男人尽情地淫乐吧﹗」

婉卿笑道﹕「所以我做你的情妇好了。也可以尽情的和你胡闹呀﹗」

「现在我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想了呀﹗」我抚摸着她美丽的乳房笑着说道﹕「不过如果你不是嫁给我,可不能约束在外面寻花问柳呀﹗」

「我从来没有想到要管束你嘛﹗」婉卿收缩小腹,把我仍塞在她阴道里的肉棍儿夹了几下,望着我娇媚地说道﹕「你那幺强健,我一个弱质女人都不不够你玩。不过你惹上不好的东西回来,就不好了。我不是怕自己受传染,而是怕你一有事,我岂不是一点儿依靠都没有了。」

我脱口说道﹕「明天我就过一笔钱到你的户口里吧﹗」

「不是说钱呀﹗我是指……哎呀﹗你真笨﹗」婉卿又把我的肉棍儿夹了夹。我总算明白了。便说道﹕「那我从今以后,岂不是要收心养性,告别江湖吗﹖」

「我会任你爱怎幺玩就怎幺玩呀﹗」婉卿亲热地把我搂下去,让我的胸部压住她的乳房上。继续说道﹕「还有,我知道住在你我隔壁的张太太和陈太太因为打牌的缘故,俩人都欠下一些赌债。如果你肯花一点钱,相信可以玩玩她们两个的肉体呀﹗」

我笑道﹕「如果我真的和她们搭上,你不会吃醋吗﹖」

「我有什幺好吃醋呢﹖祇要你可以不必到外面去沾花惹草,我那里会介意你玩多几个女人呢﹖同时,日后如果你要得我太多,迟早会被她们发觉的。我们两家都是单边,祇要你把丽容和郁珍的嘴也堵上,就不会有閑话传出去了。」

我肉紧地把婉卿的嘴儿一吻,说道﹕「你真行,想到了这两全其美的巧计,不过她们都是有老公的,我不太想影响她们的正常家庭。」

「这点你倒可以放心,丽容的老公出九龙做,晚上九点才到家。郁珍的老公到大陆去,一个礼拜才回来一次。如果你们在我家里玩,根本没人会知道呀﹗」

「钱的方面没有问题,你想怎样进行呢﹖」

「你先起来让我把裤子穿上,再慢慢商量好吗﹖」

于是我把软下来的阳具从婉卿的阴户里退出来,躺在她身边。婉卿扯了些纸巾捂住灌满我的精液的肉洞,然后拉上裤子。又小心为我揩抹了下体,然后拉上被单把我赤裸的身体遮盖。再和我并头躺着倾谈。

原来婉卿準备在她家里摆一檯麻将,让丽容和郁珍过去打牌。我都过去打一份,藉此和她们熟落一点,帮她们还了赌债,然后继续发展到肉体上的关系。

我表示完全赞成她的布局,婉卿俯下来和我甜蜜的一吻,又让我摸了一会儿乳房,就拿了刚才买来的 菜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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