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台湾网友「欣华」的另一投稿,内容情节都相当有趣,各位慢赏了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5.04.20

作者:欣华

一、平凡童年

阿凡、成雄、和我三人是干城二村一起长大的,三家紧邻而居,只是父亲们在军中的地位有些差异,阿凡的父亲是驾驶士官长,成雄的爸爸是排长,而我爸爸是中校营长,但三位不在同一单位服务,各人上各人的班,各人休各人的假,但有几件事却非常接近,大家收入都很少,大家都很少能回家,每家的妈妈都在做副业,只是很努力在生活而已。

我们各人都有兄弟或姊妹,我们三个人所以会玩在一起是我们三人同年,从小学一年级起,就同校同班,每天一起上下学,一起下大水沟摸蛤蜊,抓水蛙,而且他们二人会保护我,因为他们都叫我爱哭鬼,不但在水沟中摔跤破了膝盖会哭,连被前条巷子黑狗吠叫也会吓得哭。

三人虽然同年,但阿凡八月生,成雄九月生,我最小十一月份生,所以我都叫他们哥哥,到了国中毕业,我们三个人就分开了,阿凡进入了军校士官班,成雄功课稍差,考进了私立醒我中学,我则进入静修女中,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就减少了,但星期假日还会偶然见面,在高中三年中,阿凡长成高头大马,身高182cm,体重约在80KG左右,己经分发到宪兵单位服务,成雄亦长大长高不少,有168cm 和60KG左右,文质彬彬,至于我呢,站在全身镜面前,唔!也不错,很漂亮,至于有多高、多重、胸部有多大,屁股有多翘,呣!那是祕密,不告诉你。

我们女校是教会学校,管理很严,不準谈恋爱,但没法管到女孩子心底内里,有没有心仪对象却无法可管,我心底其实已经倾心于我青梅竹马的好友阿凡,他生得魁梧,军中又把他训练得雄壮威武,穿上整齐的制服威风凛凛,我心中暗暗地喜欢上了他,他也喜欢拉了我的手,在水沟边堤防上散步看日落,他告诉我,当他士官役满了后,他要去考军官学校,在军中求发展。

这时候我爸爸晋昇上校指挥官,我大哥则大学毕业到英国去进修,我也考入了铭传大学商学院,成雄则高中毕业,休学就业去卖二手汽车,我们也常常见面,有时还一起去看看电影、溜溜冰。

日子过得很平静,一天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这天是星期六,阿凡回来,告诉我他被选上狙击手种子教官,要去屏东基地受训三个月,这几天放假,下星期一要去屏东报到,我听了非常不捨,黏住他不放,要他多陪陪我,他说好,我们就同骑一部机车到淡水渔人码头去看海,车行途中,阿凡骑着车,我紧贴着他的背,坐在后座。闻到他身上男性的体臭汗味,引得我心跳呯呯,呼吸紧迫,不由抱得更紧,我二颗34C的乳房贴得都出了汗了,连他也感觉到了,。到了淡水,车子停好,他就在路傍抓起我吻了起来,我以前的吻都是爸爸妈妈等人吻吻的,不是吻在额上就是吻在脸脥上,从来没有人吻在我的嘴唇上,他吻了好很久,我的心拚命地在狂跳,我的贺尔蒙在全身奔动,我惦着双脚紧抱着他,喔!我的爱人,我唯一的爱人,我的初恋,我要你。

我们吻了很久很久,他我放下,我们二人都是面色通红,对看笑了一下,都有些不好意思,就牵了手在淡水码头走了一会,我一路走一路心中直暗唸,阿凡我爱你,我要你,我要把我给你,今天,就是今天。

阿凡牵走我的手,一直低头不语,我则呼吸一直很重,我觉得我下面在发烧,阴蒂在澎涨,走路时磨到了内裤,感到很奇怪。

阿凡低头想和我讲什幺话,我竖起了耳朵想听他讲,他动了动嘴也没讲出什幺话来,我们这样一直绕圈子,走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明时,我下面愈来愈热,走路明时有些黏黏的,我忍不住了,说:「阿凡你今天想要我是不是 ?」

「不是!啊!是啦!不!不是啦!…………是啦」他言不由衷,脸涨得通红。

「好啦,不要是啦,不是啦,今天我们找地方来做爱吧!」我说。

他吓了一跳。

「那……..那……那我们去北投洗温泉好吗 ?」

原来他心里早就有打算了。

我点了点头,二人就骑了机车去到北投,半路上我叫阿凡去买了半打保险套。

二、初试云雨

到了新淡水,我们就先在车站附近找地方把车停妥,我们携手去找温泉旅馆,太豪华的到我们不敢进去,有些简陋的也不屑进去,愈走或我就愈急,我的贺尔蒙大量在我小肚子下面冲击,又好像小便急了,要尿出来了。

最后我实在走不动了,看到公园边上有一家营业中,就走了进去,拿了钥匙卡,就走进了房里。

房中家俱很简单,除了一张大床外,一个固定型的茶几,一张沙发,还有一张椅子不像坊椅子洗脸盆架也不像刈的八脚椅子,还有一个温泉浴池,和一个便池。

我们先把衣服都除去了,首次裸裎相见有些害羞,但我必须先到便池去解放了一下。下面感到稍为轻鬆一些。阿凡也过来用了一下,第一次看到成年男生的鸡鸡有些好奇,偷偷地多看了一下,长得像茄子一样,前面有一个圆圆的大球,根部长了一堆黑毛,所以整根看起来黑漆漆的一堆,有些吓人。

我们匆匆用清水先洗了一下,刷了牙,就急着一起上了床,拿了一条浴巾铺在床上,阿凡上来吻了我,他用舌头伸进我嘴内,我吮吸了他的舌头,口水,鼻子嗅到他下面鸡鸡散发出一种微臭的男人味道,我浑身血液在沸沸腾,身体在颤抖,阿凡伸手来摸我的乳房,一阵电击似的传到我乳头上,它就立即坚硬起来,我感到下面一直在紧张,我两只大腿相互在搓动,阴道口开始在分泌润滑液,痒得受不了,阿凡戴上了保险套,就手往下移,压住了我膨涨的阴蒂,开始捻搓,阿凡一定不是一个好东西,那里去学来这幺缺德的招数,搓人家的阴蒂,害得我手脚无措,躲也不是,迎也不是,喔!喔!喔!喔!喔!喔!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阿凡爬起来,跪在我大腿之间,他的鸡鸡涨得好大好大,颜色变成通红通红。

对準了我的阴道入口,那个龟头进来了一些些,我知道它进来戳破我的处女膜一定很痛,但我不怕,我要阿凡给我一个终身难忘的记忆,我对阿凡说了一声「用力冲!」我咬紧了牙。

阿凡不明就里,身体一沉,一用力,波一下就到底!

鸣呀!一阵剧痛穿心上来,我几乎咬断了牙,把阿凡紧紧抱住。

阿凡一阵惊愕,僵在那里,我回神过来,拍拍阿凡背部说:「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阿凡惊魂初定,呆了一下就继续,先慢慢抽插,渐渐加速,我血液沸腾,心中在叫喊,「阿凡,我是你的人了,我将来要跟你生很多很多孩子」。

突然他身体僵住了,面色凝重,眼晴盯着我,俯下身来,紧紧地抱住了我,表情有些奇怪,我有些奇怪,不知发生了什幺事情,我感到他在我体内一阵一阵的在喷射一些东西,但是隔着保险套不能确实感受到什幺,但我知道,阿凡他正在射精,他妈的本姑娘的第一次,还没真正的过瘾,男生就完事了,我感到有些微微的失望。阿凡拔下保险态楼套把它丢在垃圾桶内。

我们去放温泉水泡澡。蹲坐在温泉池内,我蹲坐在池中央,靠在阿凡的怀里,他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帮我洗背,他在背后亲吻我,我伸手到我背后,去玩耍他可爱的鸡鸡。

池底很滑,靠蹲坐不久,就转过身去,坐在水泥砌的坐位上,面对阿凡看着他,我再次发现他实在非常漂亮,182cm的身高配上浑身凸起的肌肉,脸上显示着坚韧不拔的毅力,好似在替军人做广告的男模特儿,什幺样的魔术十几年将一个拖着鼻涕的男孩,转化成今天这个漂亮的男人。

池水不深,我看到一件趣事,阿凡坐在水中,他那只粗大的龟头却露出了水面,恰似一只乌龟探头向外看世界,我不由忍不住笑了出来,阿凡也发现了这个情况,就快快站起来,把我湿淋淋地抱出浴池丢在床上,快快戴上了保险套,分开我的大腿,把乌龟送进了我胯下,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阿凡已经冲到我本垒了,今天,我划出去了,我跟我心爱已久的男人在一起做爱,就是要把我自己全部给他,其他我全不管了,我要他,我喜欢它在我里面,愈久愈好,他在我上面抽插,我在下面全心全力迎接他的蹂躏。

他专心一致的努力上下活动,我紧紧抱住他的腰,慢慢我感到我内部一阵热潮从下腹传到撗隔膜处,再顺着原路又回到子宫,又再向上,又回到耻骨处,反正在身体内上下走动,我感到子宫腔,不断收缩,手脚都不知如们摆放,阴道分泌出一些液体,我终于了解我首次的高潮来了。

阿凡刚才己经喷放过一次了,这次可能存货可已出清,新货备料不及,他依旧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地顶着我的子宫嘴,长长短短、快快慢慢地进进出出,一下压紧了我,一下又撑起了手肘,蜻蜓点水似的有些逗我,喔!冤家我只是要你顶紧我不动就好,冤家!冤家!冤家!啊…………..啊………..我大声叫出,阿凡吓了一跳,抱往了我,又喷了。

我们在天暗前回到了家,我像没事人似的回到了家。

晚餐时,妈妈突然对我说:「诗秋!你今天怎幺啦,满脸赧红,吃饭时,一会儿沉思,一会儿傻笑」?

三、今天的快乐

元月一日,爸爸在总部受阶正式昇任少将,到台湾中部上班,很少回家。家中只剩下妈妈、我和弟弟三个人,其实冷清程度没差,因为爸爸平常就很少回家,我在六月底就毕业了,在现在这家公司任职,每天回家吃晚餐。

阿凡去受训了,每两个礼拜就回家二天,我们就一起出去玩,大部份时间去北投打炮 (阿凡喜欢这样讲)。但阿凡不在台北时,成雄也常来看我,我们会像小时候一样,拉了手去迋街,去看电影喝可乐,吃爆米花。

他陪我迋百货公司时,喜欢若有所思似的,一傍伴着我,凝视我跟柜员谈论包包和鞋子的年份,流行,款色等问题。

最近成雄哥,工作好像不错,他爸爸去年因公殉职,听说在金门晚上查哨,被误击身亡,二个妹妹还在读高中和国中,家里经济除了抚恤金外,现在全靠成雄哥支撑,他听说在一家金融公司,当部门经理,出入有司机和专车,而且还有随身秘书,邻居们都很羡慕他少年得志。

成哥也是不常回家,但每次回家一定会和我出去喝一杯咖啡,或吃一个晚餐什幺的。有时他自己开车,我们会去大龙硐或社子岛去坐船,到淡水去吃海鲜,再坐船回台北,开车回家。

成哥不太爱讲话,他喜欢抓住我的手,一直默默地走着,有时抬头对我想讲什幺,话到嘴边又吞吞吐吐缩回去了。

成哥不抽烟,但身上老是有一股淡淡的烟味,有一次,我们跟他的司机和秘书和同事,一起去天母啤酒馆喝冰啤酒,有一些喝High了,他的这些属下们都叫他「大哥」,他把脸一绷,这些属下们才循规蹈矩,叫他「经理」。

慢慢终于明白,成哥是某联堂口的堂主,这些小弟都是他的手下,靠帮人讨债和收保护费为生。

阿凡快要毕业了,我们两家为我们举行了一个简单的订婚仪式,準备要在今年国庆日结婚,但却收到命令调马祖一年,当他到基隆候船,我们天天耽在一起,我爱他,我要他,我们那几天耽在基隆的宾馆内,每天疯狂的做爱,我是为爱而生的。他的鸡鸡只要拔离了我下面,我就觉得空虚。

呵,他坐上了船驶走了,我看到他的人影愈来愈小,愈来愈小,最后就不见了,我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家中。

我又每天上班、下班,接不完的电话,打不完的订货单,出货单。

星期五傍晚,成哥自己开车来接我出去,看复仇者2的电影,我们买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买了可乐和爆米花,二人坐得很靠近,我嗅到成哥身上男性的味道,竟然觉得我身内的女神呼叫我,我下身开始很不自在,我去抓爆米的时候抓到了成哥的手,不知是我抓牢他不放,还是他抓牢我不放,我们就接吻了。

电影散场,我们两人像四脚兽似地纠结在路上走,我浑身发热,我胯下发痒,我依靠在成哥身上,软软地几乎是他拖着我在西门汀马路上走,成哥把我拖到一个小小的宾馆,我们就进了一间不算太小的房间,摆设几乎跟我第一次那间完全一样,放完小便,我混身发热,胯下一直在提醒我,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急着要,来吧,成哥帮我杀杀痒吧。

我们洗了澡,成哥掏出身上预藏的保险套套上,好家伙,敢情你有预谋,本小姐平常不会这样急着动情,不好,一定是那杯可乐,他一口不喝,全是本姑娘一人喝光了,算了,我现在火烧眉毛,不解决当前之急,我又能怎样,而且成哥对我深情也是一二十年了,好了放下身段吧,我大字形躺在床上,叫成哥动手吧!我对他微微一笑,他爬上了我身上,他用力的吻我,吸我的舌头,其实我现在急需的是他的鸡巴,但我是女生,平常要装做被动,我知道下一步定是要吸我得乳房,果然它吸了。

接着我準备好他要插我了,我稍稍抬起了一些屁股準备他的描入,但他却俯下头去吮吸我的阴蒂,喔,我的上帝,他用牙齿轻轻地咬我的阴蒂,我子宫一直收缩,我下面的水直流,我二支大腿不知是要夹紧好呢还是放鬆好,他的鸡巴还没有放进来,我就不行了。

他用舌头绕着我的阴蒂顺向打转,我的屁股不得跟着他顺向转,他改用舌头绕着我的阴蒂逆向打转,我的屁股不得跟着他逆向转,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哇哇大叫,我胯下里面快失火了。

他笑了一笑,把我移到那张八脚椅上,我身体整个沉在椅子内,上身稍稍下沉埋在椅子里,两臂支撑住上身,两脚分开挂在两边的支架上,我的胯下整个暴露在正前方,原来这是一只专门将女生固定住,只露出一张 (他娘的,我要骂髒话了) 屄,供人使劲肏。

我下身一直在出水,成哥 (他妈的,我要叫他王八旦) 站在我正面,将他的壮伟的鸡巴插进我里面,喔,不要看他身材不如阿凡,但他的鸡巴真的比阿凡的耍大很多,他努力地抽抽插插我,我立刻感到舒解,浑身的紧张立刻鬆弛了,我不经意的唔、唔地配合他的节奏啍出声来。他就用力的继续抽插,我慢慢又感到高潮到了,阴道一阵阵的收缩,呼吸愈来愈急促,愈来愈沉重,可是我身陷八脚椅里,除了能将我的那个物件,拼命的挺出供成王八旦不停地插弄外,我什幺也不能做,我好生气,我大声叫骂,「成王八旦,你设计你娘,给老娘吃春葯,你以为老娘不知道吗,赶快停止这一切,不然我到眷村向村长报告,叫你在所有的长辈面前,做不了人」。

我的内心的慾望已经平复了,急着要他拔出来,但他好像没法停下来,-直仍在做往复运动,我里面己经乾了,他的往复运动,开始磨擦得很痛,我大声叫痛,他就愈紧张,他愈紧张,他就愈停不下来,我就愈痛,呵!老天爷,最后终于拔了出来,他扶我出了这张可怕的怪物椅子,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是搽了麻药又吸了毒物,才能骑我这只老虎而下不来。

事后他涨红了脸,低了头闷声不响,开车送我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沉思,我们已经认识了廿多年,从幼稚园就相识在一起,他偷偷的暗恋我而我却不知道,我跟阿凡相恋,他却无能为力,他拿自己与阿凡比,处处比他差人一截,脑筋一糊涂就做了这个糊涂事,而且我本来也有一些喜欢他,半推半就就发生了这件事,我也要负一部份责任。此外,阿凡不在,我感到有些需要他。

第二个星期,我主动打电话要他再来接我,我要他戒掉吸毒的恶习,如果他能办到这一点,我就接受他,他表示会接受我给他的所有要求及规劝,呵!大我二个月的成哥!

我的烦恼是阿凡回来时,我夹在二个男人间,将来怎幺收局,不管啦,成哥是我的现在,阿凡是我的明天,我现在只能抓住我今天的快乐。

我沉浸在另一段爱情中,我发现我实在很喜欢做爱,我每天脑海里所想到的就是和成哥的相聚相爱的场景。除了小姨妈来访的日子外,我每天下班后,就渴望他能来接我出去,连我妈都看出来了,常劝我说:「诗秋,你不要跟成雄走太近了,我看他流里流气,不像正当人,而且走太近,阿凡那面你将来怎幺交待」。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可是每次成哥来找我,我见到他,我下腹就燃起一把火焰,喔!我爱他,我要他,我想念他的吻,我想念他紧紧的抱住裸体的我,我爱他的插入我,我爱他在我里面抽动,每次想到这里,我下面就会流口水,即使我坐在办公室椅子上,也会流口水,所以我每天都会在下面装上卫生棉,同事常常笑我,每天祌游太虚,呵!我的成哥,我的鸦片,我常常怀疑我是不是女性色情狂、花痴。

呵,我开始幻想,那天我跌坐在西门汀小宾馆的八脚椅中的场景,竟然发觉我很怀念它,我要儘情地向成哥展示我的………….

四、毒枭末日

成哥跟我常常见面,见面就黏在一起,他正努力的在戒毒,每次见到他,我就想起了在西门汀,我们在小旅馆内的一幕,想起当时身陷八脚椅,挺出一张羞人答答的水淋淋的屄,那件往事一直刻划在我脑海之中,不知不觉下腹又感到异样。

我愈来愈想,就愈来愈渴望再坐上那张椅子,放鬆心情再和成哥大战一场,但我又不能主动提出再到西门汀那间小旅馆去,我突然想到新北投那间温泉旅馆,所以,今天我们就到了那家旅馆,订到了那闲套房,进了房闲景色依旧,只是男人全非。

泡完了温泉,我心性热得不得了,我主动爬进了八脚椅,成哥感到有些奇怪,帮我把两只脚放到架子上,我的下面向前挺出,洞口已经湿答答的反光了。

成哥的鸡鸡又膨涨了,坚硬地顶了进来,喔妈呀,我感到好充实呀,因为他知道我不爱慢施条理的做爱,他开始就一阵努力冲刺,我浑身骨头连关节都觉得打了润滑油似的活动开来了,好舒畅,好舒畅,我不禁啊啊大叫,成哥更加速插我,我眉飞色舞,可是我四肢不能动弹,只能对他笑,成哥更凑近我一些,想吻我,但也只能意思意思,靠不太到,也只能继续努力地插我,不小心他戴的保险套破了,他要再去拿一支,我说:「不管它!再进来,我急了」

他就再度进入冲刺,喔,这是我阴道的肉贴住他鸡巴的肉,好美妙呀,我感到他碰到我的G点,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从我阴道里昇起,我开始感到子宫抽搐,冒出淫水来,成哥也时间到了,一阵阵的雄精射在我里面。

喔,这可是我第一次真的吸到男人的雄精射在我的屄里面,啊,我瘫软了,成哥把我扶出了这张可爱的椅子。

又洗了澡,我们开车回台北,路上成哥手机接到电话要他到迥龙处理件急事,我很奇怪,问他:「你地盘不是在台北西区和永和一带吗 ? 怎幺会在迥龙有事 ?」他只是简单地回答一声:「新地盘」就沉默地专心快速一路超车赶路。

卅分钟不到,我们就赶到迥龙捷运站附近的停车场,才进了场,就看到他的几名小弟和司机,冲上前来,叫道:「大哥!本省挂跟我们抢地盘,伏击我们,跟他们杀,我己经叫小老虎他们来支援,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话声未完,后面就嚮起了鎗声,就看到小弟们纷纷倒入血泊之中,车身上也中了几颗弹孔,我吓得蹲下身踡缩在座椅下方,刚才在宾馆里余存的舒服感一下都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成哥一加油,车子往前冲,辗过了鎗伤的小弟,拔出了手鎗回击,脱出了重围向树林 (地名)急驶而去,我听到远处有警车的鸣笛声呼啸而过。

我们像惊弓之鸟般穿过板桥、新店往山里躲避,车窗玻璃刚才被击破了,太明显,不能再用了。阿成去偷了一辆 BMW代步 (喔,他还有这本领,他本来就是卖二手车呀)。

我们找了一家乌来的民宿住下了,晚上,看电视,新闻报告:「迥龙地区今日发生两派毒贩因争地盘鎗斗,六死十一伤,廿六人被捕,主嫌挟持女人质逃逸,警方全力循线追缉中,该名匪徒身怀强大火器鎗枝,望市民发现后千万不可靠近,要儘速通知警方」。

成哥要我自行搭车回家,不要受到牵连,我紧紧抱住他不放,只是哭泣。

成哥向店家买了一瓶600cc的金门高梁,我们合着把他喝了,我们二人都醉了,脱了衣服两人互抱,努力做爱,我脑海里响起了一曲“我俩没有明天”的曲子。

第二天,我们买了一份报纸,头版大标题:

毒贩争地盘,迥龙火拼七死十伤主嫌白成龙挟持少将女儿人质逃亡

旁边还附上了成哥的大头照片。

成哥说:「此地不可久留,快走」。

我们赶快上车,开出民宿,没有付钱,房东并没有阻拦我们,成哥知道行迹己被识破了。果然很快就听到警车在后面呼啸而来。

成哥没有目的地乱开,见湾就转,不久就过了坪林,警车渐渐靠近,成哥回手就是一鎗,警车前窗挡风玻璃应声而碎,里面有人受伤,就减速落到后面了。

很多辆警车保持一段距离,但仍紧追不捨,远远保持一段鎗击距离跟着,只要有一辆稍为靠近,成哥就是回手一鎗,他们就离开一些,我们开到了九弯十八拐,成哥发现手鎗子弹没了,没一会,心慌意乱,车子撞到了山壁,我们只有打开车门走出车子,我脱下了高跟鞋,光脚走在地上,成哥对我说:「诗秋,弹尽粮绝,车子又坏了,我只有假装要射杀妳了」,它背靠在山壁,把我拉在他前面,用鎗对着我的太阳穴,警告包围我们四周的警察们,我整个身体遮住了成哥的身体,双方就僵持在道路上,就拖延了好几个小时。

成哥一直在大声咆哮,拿鎗的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突然一声好大的鎗声凭空响起,我感到有一颗子弹穿过我头顶头髮,成哥顿呀的叫了一声,脚一软摔倒在地,回头一看他在额头中了一颗子弹,倒在血泊之中。

我看到阿凡高大的身形,手持一支巨大的狙击步鎗,穿着宪兵的制服,站在警车堆中。

我一阵晕眩,摔到在地,我知道有人把我送上了救护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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