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职业铜琴调校师奉召到半山区某高尚住宅“调琴”,竟意外飞来艳福,与琴主,一个风韵迷人的太空怨妇缔结不解情缘,由“调琴”进而“奏琴”,共同谱就一首“凤求凰”的婚外恋曲……

我是一个钢琴调校师傅,我的职业,经常遇到一些孤独寂寞、性慾特强的怨妇,她们除了要求我调校钢琴,还有“弦外”要求。

对于这种“飞来艳福”,我特别小心,不时提醒自巳,万恶淫为首,没事就好,万一有手尾跟,那就大事不好了。

上个月,我接到个“柯打”,去港岛半山区一个单位“调琴”,上司对我讲,这个客是新主顾。

我按址去到,开门时我顿时眼前一亮,她是个廿五、六岁少妇,不施脂粉,身穿一件透明睡袍,很有礼貌说:“请进来。”

我立即随她进入室内,我见到她当时连拖鞋都没穿,赤着脚,她那件薄如蝉翼的透明睡袍是浅蓝色,内里竟是真空,看得我不禁砰然心动。

她引我进入一间琴室,这间房,除了一具钢琴、琴后有一张长大的沙发,其他什幺都没有,她亮了灯,在灯光的照射下,我发觉她的身材玲珑浮凸,双峰显现,加上睡袍最上的两粒钮扣张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

尚未调校钢琴,我已经陶然欲醉,一颗色心也“卜卜”地跳了。

她大概发现我盯着她的酥胸,便自我介绍说:“我叫莎拉,这个英文名好听吗﹖”

我说:“很顺口。” 说时我便埋首去为她调校钢琴。

她随即把身体移近我身旁,还把胸前贴近我的背脊,剎时间,我嗅到她身上散发出一阵浓烈的香水气味。在这种环境下,我实在无法集中精神工作,当时我心想:她莫非在引诱我﹖如果不是,她为甚幺这样待我﹖

正在犹豫间,她面带笑容问我:“你是否觉得我很亲切﹖”

我点头说:“是。”我回答完,便继续为她调校铜琴。

谁知她竟然老实不客气的俯弯着上身,把她那丰满的豪乳贴到我背上,被她如此挑逗,我实在无法继续工作。

就在这时,她忽然整个人倚偎到我身上,她面部仅离我数寸,问我一些调琴秘诀。这时我祇调校好第一个八度音符,巳经抵受不住她的挑逗,于是转身问她是否需要一些“特别”服务﹖她没有开声,祇对我迷幻地一笑,随即便把那对又大又坚挺的乳房紧贴在我的面上。

她双峰坚挺而硬朗,彷佛要戮穿那薄薄的睡袍跳了出来。

我马上会意,随即把身一转,双手把她紧抱,她卖弄风情地笑问我想做甚幺﹖我大着胆说:“你实在太性感了,你天生一副魔鬼般的身材。”

她没有回应我,祇顾扭动她的蛇腰,乳沟在我的眼前摇晃着,我开始感到裤裆下的家伙巳昂首吐舌,它正在蠢蠢欲动。

我的无礼,她已经察觉到了,立即媚笑地说:“你外表老实,但你的小弟弟却一点也不老实,它似乎想对我非礼哩﹗”听了她这幺说,我满脸胀红,不知如何答她。

她没有开声,迅速地解开睡袍其他钮扣,然后说:“让你看清楚吧﹗我这对乳房漂亮不漂亮呢﹖”

我顿时出乎意外地惊喜,随即伸手捧着她的左乳说:“它何止漂亮,简直是人间极品。”

她咭咭地笑起来说:“你觉得它太大呢﹖还是太小呢﹖”

我把头俯到她胸前,轻轻地吻了一下说:“它不大也不小,白璧无瑕,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她伸手轻抚着我的脸说:“你喜欢它,就吻个够吧﹗”

我自然老实不客气,立即把嘴凑到她的左乳,像婴儿吃奶那样,起劲地啜。

啜完了左边,我又啜右边,奇怪﹗当我啜了一会之后,她的乳尖便马上坚挺的竖了起来,彷彿好像两粒红豆似的。

她轻轻把我的头推开,说:“我让你彻底点吧﹗”她随即站起身把那件睡袍脱去。

这时,她全裸的站在我面前,简直是一具活生生的“女神”,令我呆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金睛火眼的看着她,由上至下,再由下向上看,令我觉得出奇的,是她那三角地带竟然是光秃秃寸草不生。

看到这种情景,我不禁又是一呆,心想:她怎幺“一毛不拔”﹖

她大概已猜透我的心意,便笑了笑说:“你觉得奇怪吗﹖”

我点头说:“是的,你真是个仙女﹗”

“不,”她说:“我不是仙女,我也是个凡人,你不妨俯低头再看清楚。”

我顿时好像被她催眠一样,便把头一俯,细看她的“桃源”为何寸草不生﹖

这一看,引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真是鬼马,居然把芳草剃掉。”

她说:“它难看死了,我把它剃光,有甚幺不可﹖”

她说时动手替我解开裤带,我自然会意,立即把T恤脱了,她穿着一袭浅蓝仁的透明睡衣,内里竟是真空,对着我妩媚地一笑,随即便把她对又大又坚挺的乳房紧贴在我的面上,我不禁怦然心动,立即双手挨住她丰满肥美的盛臀。

她双手捧着我的“家伙”不断地抚弄,我问她:“你觉得它是否可爱﹖”

她眉黛含春的睨了我一眼,说:“现在还不知道你是否有料,功力如何﹖等会就会无所遁形。”

她说时,随即弯腰俯身,把我只“秃鹰”放到唇边,轻轻地抚吻它,然后便张口迅速地把它塞进小嘴。我低头看她,祇见她此时紧闭着双眼,显得异常陶醉地品尝,她的舌头十分灵活,好似条灵蛇般,忽上忽下地舐着。

她舐了一会,又改变为吸,其实她并不是一味吸啜,偶然间还配合着轻咬。

齿咬这种技术是很考功力的,力度太大,就会令对方痛楚,幸好她功夫上乘,每咬一口,我不但不痛,而且觉得有种奇痒的反应,其中销魂之处,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

这时,我知道那“家伙”的体积好像逐渐胀大,彷彿一厘米一厘米地膨胀,把她的口腔塞得满满,这具海绵体,此时也坚硬得像一支铁笔一般,成四十五度角翘起,直迫她的深喉。

就在这时,她忽然把口一张,把头抬起说:“够了,看来你快要‘爆浆’了。”

我摇头说:“它不会这幺短瘾的,你似乎太看小它了,不是我吹牛,它的持久力起码有一小时,你信不信﹖”

她咭咭地笑起来:“我不信。”

我轻抚她的粉脸说:“我不会骗你,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的功力等一会你就知道。”说时,我伸手把她扶起。

她惊讶地说:“你想怎样玩我呀﹖”

我说:“现在你已有点累了,做人不能这样自私的,有道是礼尚往来,你好好休息一会,等我给你回报。”

她果然冰雪聪明,立即会意,便移步过去躺在那张长沙发上,我跟随她行过去,伸手把外内裤都脱了下来,这时,我们彷彿便变了两条肉虫。

我忽然在想:我如果把她和我的闪电之恋故事写下来,送到“虎门”,一定又是一篇好故事﹗虽然嫌快了点,但工业社会,太婆婆妈妈也是浪费时间……

正呆想时,莎拉似乎已经等得不耐烦,她催促地说:“你还等甚幺﹖看来你好像满怀心事,如果你不想干,算啦﹗我不会勉强你的。”

我赶紧把我的想法告诉她,还没讲完,她马上霍然坐起向我质问:

“甚幺﹖你不是调校钢琴师傅﹖你到底是甚幺人﹖”

我见她如此紧张,便向她解释说:“你误会了,我的正职是调校钢琴,不过我还有业余的兴趣,就是经常往‘互联网’上的‘情色文学发表区’贴故事。”

她听了我的解释,不禁大笑起来,说:“好了,现在雨过天晴了,我不理你爱怎幺样写,祇要别把我的真名地址说出去就行,我们继续吧﹗”

我不敢怠慢,立即便半跪在地上,她也很合作,马上张开两腿,让我品尝她的“水蜜桃”。我首先轻轻的把她两片外阴唇拨开,用中指放在她的阴核上轻轻磨擦几下,她顿时“咿咿呀呀”的轻叫了两声,我知道她已经开始兴奋了。

她这种兴奋,祇是高潮的开始,我觉得必须要把握着时机,令她再进一步兴奋,把情欲提升上去,便运起舌功向她的阴核进攻,又舐又啜。如是者过了两分锺左右,祇见她“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双手不断的舞动,一时力搓双乳,一时捧着我的头用力压她的阴户。

我知道她这时的兴奋已经进入了高峰,便立即站了起来,手握“肉棒”对正她那个嫣红的“桃源洞”一挺……,这一挺,果然畅顺无阻,因为她这条“秘道”已经湿透,一滑便进入了里面。

就在这时,我听到她“啊”的大叫一声,我把头俯到她耳边说:“你舒服吗﹖”

她点头说:“太舒服了,看来你的家伙足足有五寸半长。”

我摇头说:“你错了,它是七寸半,我不敢全部进入,怕你承受不起而弄伤你。”

她睁开眼睛淫笑说:“不怕,你试试整根放入去,看我是否承受得起﹖”

我见她这幺说,便把腰一挺,她又再“哎哟”一声说:“真是舒服死了,我从来都没试过这幺舒服这幺刺激。”她随即双手把我抱紧,不停摆动着腰肢,左摇几下、右摆几下。

经验告诉我,她这时的情慾已经进入最高状态,她用身体语言向我暗示,嘱我放胆大干,倾全力去淫虐她,令她满足,在这种情形下,如果我还按兵不动,她必然会十分失望。一想到这时,我立即便挺腰使劲狂冲,祇见她“呵呵”连声,好似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她初时细细声,但越叫越大声,肉紧时,居然张口咬我的肩膊,不是轻咬,而是大力地咬,我被她咬得痛到入心入肺,也知道她此时已进入巅峰状态,于是忍着痛楚,继续我未完的使命,施展我的“玉柱神功”猛向她的“仙洞”狂冲。

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撞击,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她突然狂叫着:“我快要死了……我……啊……你弄干死我啦﹗”

就在这一剎,我浑身突然一颤,我心知不妙,此时已感到一股热流急速涌出。

她大力抱着我说:“太美妙了,我们一同进入仙境吧﹗抱紧我,我舒服死了﹗”

我对她说:“我也舒服死了,我们真是天生一对……”我依照她的话,搂紧她整个人伏在她身上。

她没有开声,依然紧闭双眼,在回味、在享受那甜蜜的一刻。而我,也懒得动弹,事实上,这时我确有点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我看看手錶,我们这一场肉搏战,不知不觉已经干了两个小时,再看看她,祇见她已把那对水汪汪的媚眼张开。

我问她:“刚才你舒服够吗﹖”

她笑咪咪地说:“我已舒服够了,你简直是个超人,我的老公十分一也比不上。”

我惊讶地说:“你有老公﹖他甚幺时候回来﹖”

她伸手戳我一下额头说道:“他现时在加拿大,我们已经决定移民到加国去。”

我问她:“那为何你现在还留在香港﹖”

她说:“我还有一些事要办,下个月,事情办好了,我就会去加拿大跟他团聚。”我忽然觉得有点失望,痴痴地望着她。

她大概知道我的心意,张口轻咬我的乳头,然后说:“你不必失望,我下个月才离开香港,我们幽会的日子还很多,你怕甚幺﹖”

我失落地说:“那一个月后,我就会失去你,到时,我会想你想到发神经的。”

她轻轻把我推开,坐了起来,轻抚着我的手说:“你想得太远了,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在香港,我还有很多生意,这层楼我捨不得把它卖掉,就是因为我以后还要回来的,我不喜欢住酒店。”

听了她这样说,我立即明白过来,搂住她说:“这样太好了,彷彿是上天给我们安排,讲真的,我过去见过不少女人,但她们都不及你,不论样貌、风情,还有,你的功夫……”

她立刻赠我一记粉拳,轻轻的打在我的大腿上,说:“我的优点祇是那幺多﹖”

我摇头说:“不,还有你的舌头,你的舌头实在出神入化,无与伦比。”

她见我这幺说,顿时乐得心花怒放,随即把头一俯,张口便把我的家伙含住,好似小孩子吃冰棒那样,吸了进去,又再吐出来,她双眼一直盯着我,看我的反应。

我问她:“你是再想‘梅开二度’﹖”

她点头说:“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令我失望。”

说完便站了起来,把我的家伙塞进她的阴户里,把我抱得紧紧,结果我们便站在地上又大干起来。

一小时后,我又再次爆浆,她满面春风地问我:“你什幺时候再来﹖”

我亲她一亲说:“我得好好休息两天,来时会先给你电话。”她把我送到门口,临别时还赠我一个长长的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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