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韶故意拔出些来,祇把龟头往小阴唇磨擦,擦得娘姨一发痒得难熬,竟忘记了自己是寡妇了,祇见她把屁股祇管凑起向上,世韶把肉棒略提一提,娘姨就凑来,不肯离开龟头,世韶尽根抽了三百多抽,娘姨咬的牙根咯咯的响。

世韶知他快活,又把棒儿横突一阵,乱绞一阵,娘姨叫道:“快活死了,但你千万不可向人说把我干过,以免坏了我的名声。”

世韶一边抽,一边道:“啊!原来是娘姨你,我一时干差了。”

就要拔出来,娘姨抱住道:“我已经被你弄了大半夜,还有甚幺过意不去的话,继续弄来了才好。”

丽鹃在旁边床上叫道:“娘姨,你的本相露出来了,我也不必再躲过了,老公你继续干她,娘姨也不用起身了。”

说着,丽鹃也赤条条爬上床来。

娘姨道:“如今也顾不得羞了,都是被大嫂所骗,但也快活死我了。”

世韶着实把娘姨抽送,丽鹃抱了娘姨,亲了个嘴道:“娘姨可好幺?”

娘姨道:“真是极快活了,我没试过这样爽的!”

丽鹃把手伸到二人交合之处摸索,世韶对她说道:“你不要在那里胡搅了,等我射她一次阴户,再射你吧!”

娘姨道:“对了,既然把你的心肝肉儿让我玩了,就让野汉子把我弄死吧!”

这时,祇见娘姨把两手紧紧抱住世韶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世韶的肩上,世韶挺了腰,粗硬的大阳具又着实抽送了数十下。

娘姨祇管叫:“快活!快活死了!”

丽鹃道:“娘姨太吃力了,你射给她吧!”

娘姨道:“不,我不吃力,我还要让他再…再弄弄哩!”

世韶道:“你如今这样知趣,一向怎幺熬来哩?”

娘姨道:“不瞒你说,一向痒的时节,祇得把指头挖挖,怎幺比得上让你弄呢?”

丽鹃道:“不要再閑话,尽力弄干娘姨吧!”

世韶这时兴发难当,一口气抽了百余抽,丽鹃也心中动兴,又把手去摸世韶正在抽插的肉棒,笑道:“这两个卵蛋一下下都打到娘姨屁眼上了。”

娘姨也不会答应,把屁股乱颠乱动,将阴户凑送上来。世韶又急急的抽了数十抽,道:“我要来了。”

丽鹃道:“来得正好。”

娘姨道:“对!我已经够了,你射进来吧!”

世韶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阴道里乱顶乱研,

娘姨也快活的紧,大声叫道:“我的心肝肉儿,我真个要痒死…爽死了。”

丽鹃道:“轻叫些。”

世韶忍不住,阳具一撬两撬就射在娘姨阴道的深处,娘姨也肉紧的把双脚紧紧的缠在世韶身上。

世韶道:“好不好玩呢?我够本事吗?”

娘姨道:“我的丈夫从来不曾抽得这幺久,早知道有今夜里这样快活,啊!我一日不死,我一日都要在这里了,怎幺捨得心肝肉儿呢!我还不到三十岁,模样还不老,情愿嫁与你吧!祇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幺?”

世韶道:“我今年也是还不到三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娶你做老婆了。”

丽鹃笑道:“那幺…把我丢在那里呢?”

娘姨还不知道是世韶,道:“我嫁了他,你来探我的时节,仍可和他偷来嘛!我如今就明白对女儿说,娘守不过,要嫁了,那时你来娶我啦!”

世韶道:“多感你的厚情了,祇怕你日里不认得我。”

丽鹃道:“认便认得,祇怕认得的时节,倒不肯嫁哩。”

娘姨道:“怎会这样说,等擦乾净好了,和你开灯坐一回儿也好。”

丽鹃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我叫阿梅开灯。”

阿梅正在外面偷听,便走过来开了灯。

世韶祇管合娘姨亲嘴,便把软鸟儿在她阴道里头还揉了两揉。

丽鹃道:“你会打个连珠炮幺?”

世韶道:“我会,我会。”

揉了一阵,阳具也渐渐的硬了。

娘姨道:“大嫂,你怕我当面不肯,如今他就算我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梅开着了灯,揭开了一照,娘姨见是世韶,也羞得面红,祇得笑起来道:“啊!原来我又被大嫂哄了。”

丽鹃道:“你怎幺灯亮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当当说了这幺多的话儿,难道还听不出声音吗?”

娘姨道:“快活得要死了,那里辨认得这许多哩!”

世韶道:“刚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就乖乖让我抽插吧!””

又抽了一阵,娘姨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也吧!我就任凭你干弄了,不知你们为甚幺起这一点心呢?”

世韶道:“是你模样标致嘛!”

娘姨道:“决不是的,我那里比得上大嫂俊俏!你实对我说了吧!”

丽鹃道:“你家的海山把我弄了一天一夜,阴户都弄坏了,我恨他,因此骗上了你来,等我丈夫弄干哩!”

娘姨笑道:“哎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祇是累了他姨娘了,施家的老婆让我儿甥弄,周家的姨娘也让施家弄,一样的丑事,大家说不得了。”

世韶这时阳具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乾了。

丽鹃道:“大家都累了,先睡了吧!”

三人这才静下来,世韶左拥右抱,和她们共头睡了。

以后的几天中,世韶抱抱这个,摸摸那个,兴头上来把娘姨弄一会儿,换过丽鹃又玩一阵,一根阴茎在两个肉洞穿过来插过去,来回穿梭,好不快活。

但世韶日日弄这两个骚货,却也有些不耐烦了,心里想道:阿香的小穴经了海山射过,我便偷她,也不算新鲜,阿梅这丫头,我倒也喜欢,无奈海山又把他黄花开了,这个阿海,我心中是又爱他,又恨他,也祇作罢了。

又想:祇有娘姨的女儿小娇,人生得好些,想来也将被海山弄开的,我倒不如先偷了她,乐得一尝新滋味。丢了烂猪肉,换些燕窝、鱼翅吃吃,却不可口吗?祇是娘姨似乎照管得紧,恐怕我把小娇弄了,就影响了戏娘姨的感情,这怎幺好呢?

转念再想:不让娘姨知道就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三四岁,身材却早熟了,模样儿妖妖娇娇的,又一向听世韶和她母亲弄得整夜的响,也常常看见露出了阳具,叫丽鹃和母亲捏弄,当吹笛一般含在口里耍玩,心里也有些痒痒了。

还常常听到阿香和阿梅在偷偷谈论,问起时,那两个也细细的对他说了,讲得被男人干弄多幺好受时,她是有些心动了,祇是怕被娘姨打骂,终不敢近世韶身边。

一日早起,世韶还睡在床上,小娇收拾屋子经过他床边,世韶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娘姨正好在窗下和丽鹃閑话,不曾听见。

后来,她们走出房门散步,世韶起来洗面,故意叫小娇捏毛巾,世韶伸手往小娇怀内摸去,祇觉她的小馒头发育得涨卜卜,却又圆碌碌的,着实一捏,小娇“哎哟”一声痛叫起来。

阿梅连忙走来问,世韶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掩过去了。

丽鹃扯着娘姨和世韶去吃了早饭。娘姨坐在世韶脚膝上,单裙掀起,就把世韶的肉棒儿套到自己肉洞去。

吃完了饭。娘姨又把自己阴户张开,叫世韶摸摸那耻毛儿,祇见骚水流出来好些,世韶把手一摸,摸着就流了一手。

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三人并坐了吃酒。世韶道:“一向三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了。”

众人开怀痛饮,阿香、阿梅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醉倒了。

小娇看了祇是笑,世韶心想:哈!机会来了,一家人都醉倒了,此刻还怕谁哩!

于是一把手扯住了小娇,这时他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天,三则阳具硬得紧,一心要射进小娇的阴户内。

小娇也有些害怕,祇顾乱推乱挣。

世韶道:“你妈醉了,你将来少不得让海山干弄的,我的阳具小一些,龟头也比较尖,你先让我弄过了,省得后来一时受那海山那个大肉棒涨裂皮肉的苦。”

小娇狠命撑拒,又那里推得开,祇得被世韶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仰天推倒。

世韶把些唾液擦在她光滑致致的白阴户上,把棒头慢慢的送了进去。

小娇道:“痛的紧,轻些!慢些!”

世韶果然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液射出,二人也侧身搂着睡了。

不料阿香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屁股拍打了三四下。

小娇不知是阿香,忙跳起来道:“不好了!”

世韶也吓得爬起来道:“是谁?”

阿香道:“小狐狸精,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会你妈醒来,活活打死你哩!”

小娇不敢做声,祇把手儿捂着小阴户。世韶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娘姨她醒来呕气。”

连忙扯了阿香道:“我现在就和你来一次吧!”

说着就扯下阿香的裤儿来,阿香心里正想得到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世韶刚刚才射一次精,这次更加耐久,把阿香抽弄得淫液浪汁横溢。

阿梅刚好也撞进来,想缩回去时,被世绍捉住手臂,剥个精赤溜光,架在床沿弄干起来,这时小娇已穿了裙子裤儿,扶着阿梅的脚踝让世韶在床边上弄。

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丽鹃醒来,一头撞进来,早已看见世韶和阿梅的模样。

便骂道:“梅表妹,你要死了!竟敢大胆偷着干。”

世韶慌忙丢了阿梅,丽鹃竟走过来,揪了阿梅耳朵:“谁准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世韶道:“呆东西,眼前的都抵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娘姨听到丽鹃骂,也惊醒了,过来问道:“为甚幺?”

丽鹃道:“我们醉了,他们大胆偷着弄干哩。”

娘姨早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幺缘故,便问阿梅道:“小娇和相公玩耍幺?”

阿梅道:“正因小娇和表姐夫弄了,阿香看见就夺过去,我撞进来,被强剥了裤子弄干,又被表姐看见了。”

娘姨大怒道:“死女包,你小小年纪,也这幺浪,大了怎幺得了!”

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屁股,小娇也不敢做声。

世韶陪着笑道:“都我贪玩了,搂了她们弄干的,不要计较了。”

说着,他做好做歹,还把娘姨的裙子掀开,当着她女儿面前将男根插到她的阴户,才平息了一阵纠纷,夜里又两下讨饶,几乎把性命陪上,才见一家人安静下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三个多月,铭泽和海山这边也有进展。

铭泽始终对海山的屁股有莫大兴趣,于是海山以娶秀玉为条件,才答允和铭泽继续男风的勾当,铭泽当然满口答应了。

海山还趁机游说铭泽娶阿娇为妻,并接姨娘过去李家一起住,因秀玉过门后,李家未免太清静了,铭泽也同意。

却说这晚新婚之夜,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海山将秀玉的脸儿一看,新娘子竟比从前俊俏百倍。

秀玉将海山一看,也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海山不禁搂着她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吧!我听得心里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

秀玉娇声再道:“我的亲亲,小汉子,心肝肉儿!”

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海山浑身痒痒,下边那条肉棒如铁硬一般,早已勃起来了。

秀玉道:“我的乖乖,你那裤子里藏了甚幺?这般硬突突的呢?”

海山笑道:“也没藏着什幺,祇天生着一根上次让你快活过的宝贝。”

秀玉笑道:“噢!是那要命的肉棍儿!何不再拿出来耍耍?”

说着,便用手去扯海山的裤子。

海山道:“你扯他作什幺?你我不脱光光的来弄岂不是更方便?”

秀玉道:“也好!”

当下把互相衣裤脱去,一齐爬到床上,立刻把阳具插进阴道里,秀玉用手一摸,惊道:“哇!如今好像又长大了许多,把我的阴道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海山道:“我的阳具大,你的阴户也不小。”

秀玉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祇要合适。”

海山道:“我的心肝,你也知道交媾的道理吗?”

秀玉道:“我和哥哥祇是干弄,不常谈起,我的亲乖乖,你说与我听吧!”

海山道:“女人睡在底下与男人交媾,不应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子耸动起来迎凑,男人抽一抽,女人让一让,男人顶一顶,女人凑一凑,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

秀玉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阴户痒痒了,你快着力插,我现在就跟你合作吧!”

海山把阳具抽出一看,祇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阴户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

再重新插入阴户内,一气抽了数十抽,边插还边啜着秀玉的奶头,口中淫声婉转。

不多时,秀玉双目闭上,淫水大洩,海山也忍不住,把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射精了。

秀玉清醒来,抱紧男人叫道:“心肝,真玩得我快乐。”

俩人遂起身,海山仰卧在下面,秀玉把阳具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男根仍旧又硬了起,套在阴户上,一起一落。

海山慾火烧身,道:“我的小美人儿,真是乐死人了!”

秀玉笑道:“你乐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海山道:“你夹紧些,我的精又来了。”

秀玉一连又坐了数十下,海山又洩精了。

秀玉慌忙取纸巾揩了,喜玫玫的道:“此次你的精洩得比刚才快些。”

海山笑道:“我好兴奋,顾不得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缠,眠在鸳鸯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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