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鹃笑道:“男人会有多大能耐,那怕他的阳具是铜铸的,铁打的,放进我的肉洞洞,也难怕他不消磨软化哩。”

世韶道:“心肝肉儿说的是,我不再弄你了,让你睡睡,晚些好和他盘肠大战。”

世韶拭了拭自己阳具,又替丽鹃揩抹了阴户边油光滑流的淫液浪汁,才起身溜出房来,让丽鹃自己上床去歇睡了。

却说海山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才见世韶走来,赶紧迎出来。

海山道:“大哥,我已经等得好急了。”

世韶笑道:“我刚把她弄干过,先让她歇一会吧!天色还早,你也太肉紧了。”

海山道:“既然大哥肯益小弟,那有不心急的道理!早一刻得到阿嫂,就是早点儿得到快活嘛!”

世韶道:“你也先歇着,养精蓄锐,半夜里再玩她。”

海山道:“也好,祇好听你的了。”说完回房,世韶也自返。

丽鹃睡了一会儿醒来,正要走下床来,世韶搂住她,用手去摸了摸她的下体,不禁惊问:“哇喔!你的阴户这样湿?”

丽鹃不好意思的笑道:“刚才做了一梦,梦见海山把我干弄,因此阴户湿了。”

世韶道:“我的心肝,你既然这样想他,何不现在就到书房和他玩玩。”

丽鹃笑道:“闺房说笑的事,你怎幺当真了,这事使不得嘛!”

世韶道:“许多妇人背着自己丈夫,千方百计去偷汉子,到丈夫面却不敢认,那才是不忠不义哩!你就莫穿她们的内裤来遮羞了,祇要老老实实,我绝对不怪你的。”

丽鹃搂住笑道:“心肝,我不敢和别的男人上床,祇因怕你怪我啦!你要不怪责,我就实对你说罢,我那一刻不想让他弄的,前天和他坐在一起,我见他眉目清秀英俊潇洒,就好喜欢,见他腰间硬骨骨的突起,我这里骚水也不知流了多少,内裤都湿了耶,你要真不怪我,我就出去让他干了,我和你好,才把心中事说出来,可不能笑我哦!”

世韶道:“既然是我要你做的,就绝不怪你笑你,我现在就送你去找他吧!他已等得你好久了,可能阳具已经勃硬,龟头也绷得快爆炸了。”

丽鹃笑道:“且叫他硬一会,我这身子刚才被你弄干,还没有洗过澡嘛!”

世韶道:“我来替你洗吧!”

说完,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丽鹃浑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阴户儿里里外外沖洗了一回。

世韶边洗边嘻笑道:“好一个白胖细嫩的阴户,白白让人受用实在吃亏,也罢!今晚祇许你让他玩一次,干过之后下不为例了!”

丽鹃笑道:“嘻嘻!后悔还来得及嘛!我去或不去由你,去过便由我了,即使让他捣多几次,你也管不得了!”

洗完澡出来,丽鹃要穿上内裤,世韶笑道:“免了吧!去了还不是要再脱掉!”

丽鹃笑道:“女人被男人脱内裤的时最有趣的,你这粗心汉,那会知其中妙处!”

当下穿好了衣裳,世韶又替她穿鞋袜,捏着丽鹃白嫩的玲珑小脚道:“你这脚儿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放在他肩上,脸上,叫他摸摸,让他动情。”

丽鹃道:“嘻!难道个个男人都像你这个恋足狂不成?”

世韶道:“别笑我了,你的脚儿要不是那幺小巧可爱,我才不恋足哩!老婆,你準备好了吧!我送你过去,让他和你一起爽爽了!”

说着,便手牵着丽鹃的手,一起走到书房门口。

丽鹃笑道:“唔…太羞人了,人家不好意思进去。”

世韶道:“天天都见面的,还说甚幺羞不羞的话。”

说着,世韶遂推着丽鹃进了房里。

海山见丽鹃进来,喜得魂魄飘渺,情神狂蕩,心里小鹿儿扑扑的乱跳,慌忙对世韶连声说谢,逗得丽鹃抿嘴一笑。

世韶拍着海山的肩头道:“阿弟,我玩了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阴户玩玩吧。”

说完抽身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放心玩个痛快吧!我不管你们了。”

丽鹃故意也将身子跟着往外走,海山一把拉住她亲了一个嘴,涎着脸说道:“我的好嫂子,你就成全我吧!如今大哥把你送上门来,跳入袖子的小鸟儿再也不让飞了。”

世韶在窗外偷看,祇见海山挨在床边,抱了丽鹃坐在他大腿上,摸了一会阴户,捏了几下子乳房,又抱着她到灯下的椅子上坐了,仔细的观赏她的芳容。

丽鹃虽然不胜娇羞,也不禁伸手到自己的屁股下触摸他的硬挺着自己下阴的阳具。

海山抱了丽鹃叫道:“小心肝,你怎会这等生得这样标致动人。”

丽鹃不答,祇对他抛着媚眼儿。海山一连亲了她十几个嘴,把丽鹃的舌头吮得渍渍连响,顺手隔着衣服握住那尖挺的奶子捏了又捏,后用指头在她凸硬的乳尖慢撩轻拨。

丽娟肉体微震,一双嫩手儿捉住了海山的大手颤声说道:“你这样戏弄,人家一颗心都要从口里跳出来了!”

海山反手捉住她的小白手,在手中轻轻揉捏,祇见十指白晰晶莹,不禁赞叹:“好娇嫩的手儿,我的阳具不插你的阴户,祇叫这嫩嫩手心握一握,也够销魂蚀骨的了!”

丽鹃也娇声道:“才不握你,那样玩祇得你爽,人家没好处哩!”

海山笑道:“小心肝,我说着玩的,那肯放过你的宝贝阴户!”

说着便摸到她的阴户,爱不释手的抚玩:“好宝贝,你这处鼓蓬蓬的爱死人了!”

丽鹃又故意将裙子按住,假装不肯的模样:“好痒呀!不要嘛!要摸,你也要先去关了灯,再让你摸啦!”

海山慌忙拉她的手道:“千万别关灯!全靠借光照着你这娇滴滴的模样哩。”

说着便扯鬆她裤子带儿,把下裳褪脱,将手捏住阴户的嫩皮叫:“我的心肝肉儿!真正迷死人了,大哥也是每晚都要插你这处吧!”

丽娟道:“今天刚给他弄了,不过我是洗乾净了才来。”

海山道:“我的乖肉儿,你就是带个浆糊罐来,我也一样爱死你!”

说着再推丽鹃到床边,替他脱了衫,剥了裤儿,把两条雪白的嫩腿拍开,自己则从胯间掏出一个根细顶粗六寸多长,宛似含苞莲花蕾一般家伙,对着她嫣红的阴道口,就要挺身挤将进去。

丽鹃娇声说道:“这是你大哥的肉包包哩!今儿也让你嚐嚐,可要轻轻才好!”

海山已慾火焚身,那顾得温柔,怎奈他的家伙甚大,刚刚进去三寸,还有一大段在外,丽鹃用手一摸,已经把阴户塞了个结结实实,连周围的皮肉都是绷紧挤涨的。

“哇!又紧又暖,真爽!”海山搂住她棉软的娇躯,在两个乳房上各亲了个嘴,下边又用力捅一下,挤进二寸有余。

丽鹃娇声叫痛,满口叫道:“慢一些,痛得紧,受不得了!”

海山那里管她,急切切的用力一插,早已连根顶进,丽鹃“雪雪“娇呼痛不可言。

海山道:“我的心肝肉儿,这样害痛,我怎好狠心玩你。”

丽鹃却笑道:“傻野汉子,我的丈夫狠心弄你的屁股,难道你就不敢狠心玩我的阴户?你即使狠狠的干我一顿,也是拿回个偿还嘛!”

海山接连抽了二十来抽,丽鹃的阴户是又痛、又痒、又酸、又麻,海山把持不定,龟头顶住花心,精液大洩,尽入她的阴道里了。

丽鹃坐起来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还以为你会比我老公有能耐,谁想竟是个三两下板斧,临阵收兵的程咬金。”

海山笑道:“我的乖乖肉儿,先别笑我没用,我的阳具从晚饭后硬到如今,心中实在等急了,又见你这般标致迷人,我怎忍得住,如今再来一次,你便见我的本事。”

丽鹃没应声,爬起来要穿上衣裳。

海山拉着她道:“你今晚那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尽兴哩。”

海山这时阳具不能急硬,又恐怕丽鹃笑他无用,支撑着两条腿把抱丽鹃到桌子前说道:“我与你在凳上照着灯光弄,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才放你走!”

他让丽鹃仰卧在椅上,伏在丽鹃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舐得舌头吱吱的响,望着她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蛋儿我天天见到,早看得一清二楚了,但你的身子和这阴户还不曾看个仔细,如今一定要好好看看了。”

说着,先把妇人两粒硬硬的的奶头捏弄,再滑滑的贴一贴自己的胸膛,又把她的粉白肚皮抚摸。丽鹃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纹。

摸到腰里,海山赞道:“好个纤巧的柳腰儿。”

摸到小肚下边,阴户像个馒头突起,上面祇有细细的几根嫩毫,看起来光滑雪白。

海山百般戏弄,拨开阴唇,还见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

丽鹃被逗得骚水直涌,把脚勾了海山头到阴户边。海山不肯吃自己的精液,祇把舌尖在阴户外面舔搓。

丽鹃骚兴大发,阴道剧烈抽搐,两片嫩肉一开一合的煽动,洞口骚水乱流,粉腿挥舞,把一对嫩白滑腻的光脚丫在男人身上乱擦乱蹬。

海山捉住她的嫩脚丫,握在手里摸玩捏弄,祇见她脚跟浑厚有肉,白里泛红的脚心曲线玲珑,弯拱处皮肉细腻,使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再看她的脚趾,短而匀称,虽不曾涂油装饰,却有一种珠光晶莹的天然美。

海山此时男根又硬起来,他把丽鹃的肉身抱起,将她的屁股搁在床沿,两脚搁在自己的肩上,再把小脚丫拿手里,就把男根尽根捣进。

丽鹃十分快活,笑说道:“你的棒头直顶到我的子宫口,不用动也是快活的。”

海山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百多抽,抽得丽鹃浑身说痛不甚痛,说痒又不甚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的快活受用无比,祇可亲自体会,不能言语告人。

丽鹃被弄得禁不住搂住海山大叫:“我的好兄弟,我的野汉子,我的宝贝肉肉,玩得我快活不得了,我要爽死了。”

丽鹃又迭起腰来迎着肉茎,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个头,作出百媚千娇的情态,口中祇是哼哼啧啧,表达她说不出来的受用。

海山祇觉得她阴户又会吮又会啜,把阳具迎进吐出,急抽急插,慢抽慢送,淫水直流,把阳具湿的似油沾了一般,抽插时的声音就像猪仔吃馊水一般“啧啧”连响不断。

世韶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一只手紧握着自已的男根,一边看一边弄,一时慾火烧身,无处发洩。

心想:这样一个标致的乖老婆,让海山脱得光光调戏干弄,白白的送他受用,实在有些气他不过,祇是自己实在爱丽鹃,有心让她嚐嚐鲜,又是自己送她出来,既然把老婆让他解馋,当然不能后悔了!”

百无聊奈之下,他想回自己房间,经过阿香的房门口,正见阿香和衣小睡。

精彩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