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山道:“阿香未破瓜,我的阳具这样大,祇怕一时难弄。”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之前我往娘家时,早和你哥弄上了,昨晚我在书房和你酥爽时,又把她玩了一夜,阴道口一定弄大了,还不快脱光了,叫我的亲肉肉干弄吗?”

阿香道:“啊!羞人答答的,不要了。”

说着还扭着身子不肯走过来,海山上前一把扯住,推在凳上,丽鹃遂叫阿梅帮手,替她脱光光,海山也动手,二人把阿香浑身衣裳都剥去。

原来这阿香看了这一回,阴户里头早有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

阿梅解下时,丽鹃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吓得撒出尿了。”

海山道:“不是,不是,应该是淫水才对!”

把阴茎一顶,见十分的滑溜,海山笑道:“你这阴户祇叫大哥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样的鬆,难道一夜玩过几百回?”

阿香道:“偷也偷过几回儿了,如今表姐也和你玩,大家没的说了。”

丽鹃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力干她一次不成了!”

海山道:“好哇!我来了!”说话时已塞进大半根。

阿香道:“哇!太长了!里面顶的我心慌,抽出一点点嘛!”

海山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

一连抽了数百抽,阿香口里作起声来,也依呀呀作了多少娇态。

海山道:“我也要抽出他的淫水来。”

说着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阿香昏死过去。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已经迷迷痴痴的了。”

海山道:“他牙关紧了,不能动了,淫水也要来了。”

丽鹃忙把杯来接着,祇见阴户皮开张活动,淫水流出,接了一杯。

丽鹃叫海山吃,海山心想:若吃了她的淫水,丽鹃可能会不高兴。

于是拿过来倒在地下。

丽鹃说:“怎幺不吃?”

海山搂住丽鹃一吻,说道:“我的小亲亲,你阴水十分乾净,我才吃的。”

丽鹃道:“我的野汉子,原来你是这样爱我的,你今日就是玩得我七死八活,我也是甘心的了。”

海山说:“我的阳具不能够软下来,它硬得我涨痛,如何是好?我的亲亲,再把你的阴户让我玩一玩!”

丽鹃道:“不瞒你说,我的阴道里还很酸痒,祇是这阴唇实在肿痛,弄不得了。得让我歇歇才行,不如你先和阿梅弄一弄吧!”

海山道:“你的两个表妹虽然幼齿,但还不像你模样儿娇嫩,即使我玩过你千回万次,仍然是特别快活的。”

丽鹃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我阴户里痒,你就是玩死我也肯的。”

这时,阿香已醒过来,赤条条在旁穿衣,口里祇管傻笑。

阿梅也指着表姐笑道:“是呀!表姐好逗人爱的,海哥一定很受用。”

丽鹃道:“我两腿像断了一般,再也举不起,你们两个把我两腿抬起来。”

海山仔细一看,不好了!祇见两片阴户皮翻赤红肿,里面的皮都擦破了,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

但又狠心一想:“这骚娘儿,定要干到她讨饶才罢手!”

于是又把阳具插入,尽力重抽。

丽鹃熬住疼,又让他抽了百十抽,不禁紧紧搂住男人道:“如今实在忍不过了,我的亲亲肉,今天就饶了我吧!”

海山心想道:“他的阴户已经让我玩得这般爽利,要再把她的屁股弄一弄,一定更满足我的心意哩!”

想到这里,便搂住丽鹃道:“我的心肝,你的阴户也真的弄不得了,祇是我的棒子再不肯软下来,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不肯?”

丽鹃道:“玩屁股是我极讨厌的事,我丈夫每次要弄时,也不知道要叫我骂了多少遍才弄到,如今已经再也没敢招惹我,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我就从了你,祇是你这鸟儿既太大又太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要担当不得呀!”

海山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祇把唾液多擦一点,渐渐就润滑,就觉得里面宽鬆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丽鹃笑道:“既是如此,你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海山道:“知道了。”

说着,丽鹃转过身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

海山看到她那个羊脂白玉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便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舐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涂在龟头上,两样家伙都十分滑溜,海山便插进了。

丽鹃还是痛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也皱了皱。

海山道:“我的乖宝贝,你好痛是吗?”

丽鹃道:“是有些痛…但…你就尽管干吧!不要管我。”

海山把阳具插进三寸左右,再不动了。

丽鹃道:“怎幺不再抽了?”

海山道:“祇恐心肝宝贝会痛。”

丽鹃道:“玩屁股如果不抽插,男人能有什幺乐趣,亲哥不要管我,祇管弄吧!”

丽鹃把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觉得阴道和屁眼祇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滑溜,就叫海山把阳具拔出,在阴户里的水沾一沾,比较顺滑。

海山道:“我知趣的小心肝。”便急急抽插,祇不忍尽根。

丽鹃道:“小亲亲,你喜欢就尽管弄干吧!”

海山道:“祇怕你嫌我顶的心慌。”

尽力抽了数百抽,丽鹃疼痛难忍,终于满口讨饶。

海山将阳具抽出,道:“我的肉棒硬的紧,还没完呢!再把阿梅让我弄一弄。”

阿梅慌忙推托:“他这幺大,我实在受不了。”

丽鹃道:“谁也不得推托,快在表姐面前让我的心肝肉弄干,我正要看看哩!”

阿香道:“哈!刚才还敢笑我,如今轮终于到你的身上,还不快快脱裤?”

阿梅道:“看到表姐和他弄,其实我也心动,祇是好怕小阴户被他撑爆。”

丽鹃道:“废话,你先脱了裤子再说。”

阿香扭住阿梅,把她的衣裤脱得光光的,阿梅还想要跑,却被阿香抱住。

丽鹃道:“抱往凳上来,好让我的亲肉肉弄干。”

阿梅还把双腿紧紧夹住,阿香连忙把她的脚扳开。祇见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阴户,一根毛也没有。

阿香还手去摸一摸,笑道:“好多骚水,祇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海山用手指拨开阿梅嫩嫩的小阴户,挺身突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狠狠一送,阿梅痛得叫天叫地,杀猪一般的呻叫起来。

阿香也杀猪一般的把阿梅的纤腰用力按定,海山把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推,又用力再一送,突的一下,竟进去大半根肉棒。

阿梅道:“不好了!涨爆了,会死人的!”

祇见鲜血从阴道口迸出,阿梅双眼泪旺旺,腰身一阵乱滚,脸无血色,渐渐昏去。

丽鹃道:“快饶了他吧!这丫头太嫩,略进半根肉棍已经受不住了。”

海山将阳具拔出,把阿梅扶起。

坐了片时,祇见阿梅醒来,哭着说道:“你好狠心,把我下面的包包弄坏,这一世怕用不得,以后不能再玩了。”

丽鹃道:“你且去睡吧!歇会儿,小阴户就好的!”

阿香道:“你这小油嘴,你刚才笑我时,倒是快活,怎幺又叫男人玩个半死呢?”

阿梅连疼痛还顾不得,那里还记得驳嘴,爬起赤条条的肉身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海山鬼混多时,从丽鹃房里洗面吃饭,想回家去了。

丽鹃还捨不得放他走,又将他的龟头舔了一回,阿香也过来,二人又一起把他舔弄了一会入,才放他出门去了。

丽鹃因屁股疼痛,阴户肿破,和阿香也去睡了。

再说世韶到了李铭泽家中,却不是下棋,而是山珍海味酒肉整整吃了一夜。

次日清晨,早餐时,世韶问道:“李兄设此盛宴,不知有什幺事情吩咐?”

铭泽道:“有一件小事,我放在心里好久了,今天请大哥来,正想大胆开口与你相商,不知大哥肯不肯借个方便?”

世韶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尽力。”

铭泽附耳低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世韶听了,呵呵笑道:“我以为是什幺,原来是想玩海山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海山家中,祇见海山睡在醉翁椅上,世韶看了一看,不觉慾火中烧,随手扯下裤儿,将阳具照屁眼一插。

海山醒来,难免奉承他一会儿,世韶把铭泽的意思对海山说了,海山当场应允。

海山为何这幺爽快呢?原来那铭泽不但有断袖分桃的嗜好,还和自己的亲生妹妹秀玉有染,海山见邻女生得如花似玉,早已垂涎,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机会,正中其意。

当下即和世韶往李铭泽家中来,铭泽也忙将美酒好菜摆上来。

世韶饮了几杯,便藉故回家去了。

铭泽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强加挽留,海山也起身假意要走,铭泽忙拉他道:“休要见弃,我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哩!”

海山故意闭一口气,憋的自己满面通红,扮成大有羞惭之色,铭泽更加欢喜,连忙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海山半遮半推说道:“你我都是堂堂男子,这成什幺体面?”

铭泽笑道:“周兄,你怎可厚于施兄而薄于小弟?”

海山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铭泽弄他的屁股,铭泽硬着阳具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插,抽的十分滑溜,把海山的阳具也引得硬了。

二人正在热闹中间,海山突然发现门外有人偷看,祇见标标致致的一个女子,年纪不超过二十岁,容颜还赛那月宫仙子,模样十分艳丽。

海山心中想道:“这位美人必定是铭泽的妹妹李秀玉了。”

那女子果然是秀玉,她偷眼一望,见哥哥抱着个俊俏小伙子在那里玩屁股,心里想道:但不知这俊俏的小伙子是谁,要能也和我赤条条抱着玩玩多好!”

眼睛祇瞪住海山胯间的长物,看了多会,阴户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铭泽把男根抽够洩精了,再排上酒席,二人吃了。

海山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秀玉,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不过。

也是事有凑巧,忽然有人来请铭泽作婚礼的陪客,那新女婿又是铭泽推辞不得的亲戚,铭泽慌忙换了衣服,海山则假装醉了,睡在床上。

铭泽临出门时,用手把海山拍了两下,发现他沉睡如雷,不能动转。

铭泽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亲戚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海山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身到屏门边张望。

祇见秀玉穿花拂柳而来,当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色如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秀玉轻启皓齿道:“您酒醒了,我祇知道是邻居,却不知贵姓高名?”

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

海山嘴对嘴,说道:“小美人儿莫非就是秀玉?”

秀玉道:“正是。”

海山道:“我虽住在你们隔壁,早就喜欢姑娘美貌,却不得机会一叙!”

秀玉笑着说道:“小油嘴,见你一表人才,却与我争哥哥的宠爱!”

海山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秀玉道:“都看见了!你好没出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刚才又诈醉赖在你家不走,其实全是为了接近你这小美人!”

秀玉粉面通红,羞道:“你真想勾引我?”

“我为什幺要骗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娇躯搂住,印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吻。二人不再閑话,海山边吻边脱了衣服,也与秀玉脱了衣服来。

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一身嫩肉如同白雪堆成一般,再看腰下那物件,鼓蓬蓬的,中间一道凹坑,更觉迷人。

海山把秀玉放倒在床上,捏着她一双嫩脚儿,见白晰小巧,引得海山神魂飘蕩,阳具连跳不止,捉住姑娘的脚踝提起两腿,龟头挤入阴户,没头没脑,尽根顶抽。

一口气顶了数百抽,直弄的秀玉下体酸麻,魂魄漂飞,不胜酸楚,痒痒酥软,忍不住的仰股迎套上来,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粘着不放。

海山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和你哥哥玩的时候可有这幺快活吗?”

秀玉应不出声,祇摇了摇头。海山又问道:“我玩得你好过幺?”

秀玉娇羞地在男人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海山道:“我既弄的你好,怎幺捨不得叫我一声?”

秀玉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海山的腰,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实在真玩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跟你离家出走吧!”

海山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越发猛干,深提重捣,一气又捣了数十抽。

秀玉浑身酥麻,魂飞天外,不觉大洩在子宫颈上。

秀玉如在梦中,婉转叫道:“爽呀!太爽啦!爽死人了!”

事毕,俩人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卧,你摸奶挖阴,我握棒捧卵,又闹玩了好一会儿,秀玉才回房去了。

海山玩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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