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华歎口气道︰「我每天午睡起来,都看见你骑着车子,带着泳衣出门,看见你那等英俊潇洒,越看越入迷。久而久之,我便成了习惯,每天坐在窗口等你出来,假使有一天没看见你,我便茶饭不思。我的神魂早被你带走了,我暗中不知想尽多少心思,想和你接近,可是想到自己是残花败柳,怕你会不理我。想不到你今天竟给我这幺多,使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如今后你抛弃了我,叫我如何活下去,那苦处不是更大吗?」

张顺庭道︰「这个我倒未想到。但我还在读书,不能沉醉慾念之中,若是偶而到还可以,否则将影响我的课业。」

周琼华道︰「我也不希望佔有你,只是求你同情我这个薄命人,每月幽会两次,我就心满意足了。」她的语气显得凄苦。

张顺庭道︰「你的要求,我倒可勉力而为,以后我们每月幽会一次吧!」

周琼华听他这幺说,不由转悲为喜,突然站起身来,掉转娇躯,猛然张臂搂着张顺庭吻着。

张顺庭这个青年,就有那种精力,虽然射精不久,阳物又恢复了活力。两人一拥抱,龟头正好对着她的阴唇,而阳物又是湿湿的,略略一挺,就滑了进去,他们站在浴室中又猛抽猛送起来了。

周琼华这次她能自动了,她的上身向后一仰,阴户向张顺庭下部撞去,张顺庭微微低头一看,只见两人的下部配合得天衣无缝,阴毛与阴毛交结着,真是好看极了!周琼华臀部向后一挺,但听得「滋」的声响,悦耳极了。

张顺庭一对炯目注视着下部,一瞬不眨的,见她的臀部向后挺时,阳物便拉出了一大节,她的那两块阴唇皮,把龟头含得紧紧的,真是妙透了!周琼华挺了几挺后,他的阳物沾满了淫水,竟然像根冰棒似滑滑的。张顺庭虽然和女人性交过不少次,但未曾看过这种奇景,只看得他神魂顺倒。

周琼华猛的又是向后一仰,下部又是合得天衣无缝。她这次势子很急,阴户内的淫水又多,只听得「滋滋」之声不绝于耳,煞是好听极了。随着淫声,浪水直流出来。

张顺庭两手平伸,按着她的一对乳房,他一边抽送,一边轻轻的在揉着、捏着,以增加她的情慾,使她高潮迭起。

只听周琼华娇喘着道︰「呀……呀……美妙……嗯……嗯……好哥哥……你……你每月插我两次吧……」

突然,只见周琼华身向后仰,但闻「蓬」一声,便仰卧在浴他中,激得水花四溅,把张顺庭弄得满脸是水。他心头一震,赶忙用手掌把脸上的水擦去,睁眼一看,只见周琼华跌在浴池内,好在这个浴池很大,而且池水又是满满的,她的头没碰到池边。

张顺庭赶忙伸手去扶她,而且连连问道︰「琼华,琼华,你怎幺啦?」

周琼华道︰「我快乐得全身发趐了,两腿一软,就倒下去啦!」

张顺庭道︰「你碰伤了吗?」

「没有。」她摇摇头说。

张顺庭笑道︰「我拉你起来好吗?」

周琼华道︰「我累死了,让热水泡泡也好。」

张顺庭道︰「好吧!」

周琼华道︰「哥哥,你也睡下吧!」

张顺庭点点头,于是他便侧身睡到她的身旁,微笑说道︰「琼华,你侧过身来。」

周琼华道︰「干嘛?」

张顺庭道︰「看看能不能插进去。」

周琼华道︰「插是能插进去,只是不能插到底。」说到此,微微一停又道︰「庭,你把它插进去是可以,但你不能射精呀!」

张顺庭道︰「我给你放一点种子,你难道不高兴吗?」

周琼华道︰「若是一射就能生男,那我倒是高兴。但在水中你切不可射精,因射精的时候,肌肉一鬆一紧,恐怕水进入皮肤,影响健康。」

张顺庭搭在她大腿上,右手把她纤纤细腰搂住道︰「你拿着插入吧!」

周琼华用手握着他的阳物,捏了捏,好硬,将阳物塞到自己阴户去。

她娇笑道︰「将来我若能生一个像你的孩子,我就高兴了。」

张顺庭道︰「若是我的种,当然像我了,但我太吃亏啦!」

周琼华道︰「你佔了便宜,还说吃亏?」

张顺庭道︰「我佔什幺便宜?」

周琼华道︰「别人花多少钱,想一亲我芳泽都不可能,现在我白白的送给你插,这不是便宜吗?」

张顺庭道︰「这就算我佔了便宜吧。但我给你放了种子,生下孩子叫别人爸爸,我岂不是吃亏了吗?」

周琼华道︰「他那个老头子,充其量也活不了几年啦,将来我和孩子以及那栋别墅,全是属于你的了。」

张顺庭道︰「我才不稀罕呢!」

琼华把他一推,突然坐了起来,坐在浴盆边,就呜呜的哭起来了。张顺庭一句无心话,竟使她伤心得哭起来。她虽然知道张顺庭不会娶她,但女人的佔有心是特别强的,他的话若是说得委婉一点,倒不会引她伤心。

他说好说歹的,也不知说了多少好话,才使琼华破涕为笑,两个人这才搂抱着。

这时,已是下午六点了,而且两人的肚子也有些饿了,于是走出沿室,穿好衣服,叫来晚饭。吃完了之后,两人约定幽会之期,才依依不捨回家。

临分手之时,琼华除了付旅馆休息费和饭钱之外,还拿了五百元大钞交给张顺庭让他花用。

************

张顺庭是一个肯上进的青年,现年二十四岁,学校的成积向来都很好,社交活动更是活跃。而且人品鹤立鸡群,谈吐不凡,而且富有幽默感。由于上天赋予他的优越条件,使无数的年轻小姐在追求着他。而他最大的缺点,就是送到口的肥肉绝不放弃,尤其一些羡慕他英俊潇洒的年庭姨太太们,更是不惜任何手段,千方百计的勾引他,使得他的艳福无穷。

有一天他到郊外去赴一个同学的生日舞会,返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但他无论上学赴宴,都是以自备的摩托车代步。那天天气恶劣,他走出同学的家门时,天上已是乌云密布,伸手不见五指,为了避免淋雨起见,开足马力向家中疾驰。

他疾驰了约有五分钟之久,在车灯照射之内,突见前面有一个背影苗条的小姐,她正在一拐一拐的走着。

那个小姐见后面有车驰来,立即站定身形,她转头向后面望去,由于车上的灯光太强,不能把驾驶人的面貌看清。这时,天上雷光闪闪,雷声隆隆的,那个小姐被吓得粉面变色。她见到车灯之后,好像见到救星似的,赶忙挥动纤手,拦住张顺庭的车子。

在车灯照射之下,那个拦车的小姐,面貌异常的清秀,穿着也非常的整齐入时,相当动人。再一看她走路一拐一拐的,原来高跟鞋坏掉一只。

张顺庭看见她,好像很熟悉似的,但一时间,也想不起在那儿见过。他把车驰到那小姐面前,说道︰「小姐,夜深了,怎幺一个人行走?不害怕吗?」

「啊!把我吓死了!」说着,她向张顺庭仔细打量着。她惊喜的笑道︰「哎呀!想不到能碰到张先生。」

张顺庭听她说自己的姓,但依然想不起她来,于是问道︰「恕我眼拙,小姐贵姓大名?」

那小姐道︰「我叫赵惠芳,张先生不是到我们银行提过两次款吗?」

张顺庭道︰「呀!赵小姐原来是银行的出纳小姐。」她说出来提款,才想起来了。

顺庭又笑道︰「赵小姐好记忆,你怎幺一个人在这里?」

赵惠芳道︰「我和妈妈去参如表兄的婚礼,妈妈留宿他们家,我出来坐不到车……便慢慢的走着,哪知走错了路,害得我高跟鞋也走歪了。」

张顺庭道︰「何不脱了鞋赤脚走呢?」

赵惠芳道︰「我脱了走几步,小石子把我扎痛得连泪水都流了出来,这苦头可吃大了。走了两小时,还没走上五公里。」

张顺庭道︰「那你母亲怎幺不回来呢?」

「我母亲还有别的事,要明天才回来。」她伸手摸摸脚跟。

张顺庭道︰「你何不明天回去呢?」

赵惠芳道︰「我明天要上班。」

张顺庭道︰「哦!」

赵惠芳道︰「而且家中只有一个老妈子,怕遭小偷光顾。」说到此,微微一停,又道︰「张先生可否送我回去?」

张顺庭道︰「请坐上来吧!」张顺庭等她坐好之后,摩托车便开动了。

这条道路是一条沙石路,曲折不平,显得很不好走,赵惠芳见他车子开得很快,于是笑道︰「张先生开慢点嘛!」

突地──只见电光一闪,马上就雷声大作。张顺庭答道︰「看来天就要下大雨了,若不快点,恐怕就成了落汤鸡啦!你搂紧我吧!」

赵惠芳早就有意搂紧他的腰,但是有点害羞,听他这幺一说,立即便搂紧了他。突然,又是一阵电光急闪,一阵猛雷就响在他们的头顶,只吓得赵惠芳惊呼出声,她立即把粉脸贴在顺庭背上,她害怕的叫道︰「我好怕呀!」

突地,一阵狂风豪雨,倾盆而下,就连车灯都难照明数尺之外路面。这时,张顺庭心里虽然急,可是再也不能开快车了,他只好淋着雨,缓缓前进。只觉得赵惠芳整个人伏在他身上颤抖不已,于是问道︰「小姐,你怕冷还是害怕?」

赵惠芳道︰「有你在我前面,我倒不觉得害怕,只是冷啊!」

张顺庭道︰「若不是这阵雨,早就到市区了。」

雨渐渐地小了,风也没有先前那幺急了,车灯照的视线也较远了,张顺庭于是又开动快车,急速前进。片刻之间,已进入市区。

张顺庭道︰「赵小姐,你家住哪儿?」

赵惠芳抖着道︰「罗斯福……路……二十五号。」她的银牙乱颤,几个字说了半天。

罗斯福路离张顺庭家不远,他常常经过那里,于是他很快的就到了。他进入巷口,看看门牌,说道︰「赵小姐到啦,请下车。」

张顺庭一连说了两遍,赵惠芳都没答话,转头一望,只见赵惠芳脸色苍白,嘴唇发青。他见此情景,大吃一惊,他连忙跨下车来,一手扶着车子,一手抱着她,把车放好,这才双手抱起她来。走到门口敲了半天,也没回音。

赵惠芳顺抖着道︰「老妈子耳聋听不到,请你帮我开门,钥匙在……我……手提袋内。」说着,她把手袋缓缓举起来。

张顺庭两腿微曲,把她放在膝盖上。他把钥匙取出,把锁打开。推门进去,只见里面一片漆黑,张顺庭摸了好久,也摸不到电灯开关。突然电光一闪,把房内照了下,这才被张顺庭看到开关。

他把电灯按亮,然后把赵惠芳放在沙发上,问道︰「赵小姐,好些了没?」

赵惠芳道︰「啊!冷死我了!」

张顺庭道︰「我去把你们老妈子叫起来。」

赵惠芳忙道︰「那个老妈子这时候叫不起来的。张先生,请你救人救到底,把车子推进来,就在我们家委屈一夜吧!」

张顺庭是一个多情种子,而且见她那可怜样子也不愿抛弃她。于是点点头,道︰「好吧,我去把车子推进来再说。」

赵惠芳虽然受了一点惊吓和寒冷,倒不是真的那幺严重,她是有意扮作的,这个多情种子,却信以为真。

他把车子推进了房里后道︰「小姐,我扶你进房换衣服吧!」

赵惠芳纤手有气无力的向上抬起,表示接受他的扶持。张顺庭伸出粗大的手掌,握着她的手一拉,便把她拉起来。看她的头髮上,还在流着水,全身衣服湿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两个乳房高高挺起,细细的腰,倒是个美女。

两人手牵着手走进房内。走入房中,赵惠芳故意很吃力的开了灯,她便伏在化妆台上,一动也不动。张顺庭见她的裙子贴在臀部上,好肥美的臀部,他不禁心碰碰跳,他忙过去道︰「赵小姐,怎幺啦?」

赵惠芳故意道︰「哦……我好……冷……」

张顺庭道︰「赶快换衣服吧!」

赵惠芳道︰「请你把我……的睡衣……拿来,你可以换……否则……着了凉……可不是好玩的。」

张顺庭道︰「我不怕冷,这是你先换吧,我出去了。」

赵惠芳忙道︰「不不……我不能动……请张先生……别出去……帮我拿一套……睡衣出来……」

张顺庭只好听她的,打开衣橱,给她取了一套睡衣。张顺庭道︰「小姐,快换吧!」

赵惠芳突然拾起头来道︰「张先生,请你做好事就做到底吧!」

张顺庭道︰「要我替你做什幺,请儘管说吧!」

赵惠芳缓缓的抬起头来,故作勉强一笑道︰「请张先生替我把湿衣服脱下来吧。」

张顺庭道︰「这怎幺可以呢?」

赵惠芳道︰「这里又没有外人,怎幺不可以?」顿了顿,她又凄然一笑道︰「假如你太太要你换衣服,你肯吗?」

张顺庭道︰「自己的太太当然不同了。」

赵惠芳道︰「那不就行了?」

张顺庭道︰「但是你我的情形不同。」

赵惠芳道︰「有什幺不同的?」

张顺庭道︰「这个……这个……」

赵惠芳道︰「假如你是一个医生的话,我是一个病人,求你检查身体,你是会检查还是不检查呢?」

张顺庭笑道︰「我没有做医生啊!」

赵惠芳道︰「你对病人有同情之心吗?」

张顺庭道︰「当然有啦!」

赵惠芳道︰「我现在虽然不是害着重病,但我恐惧过度,冷得手脚发麻,行动不便,你就不能同情我吗?」

张顺庭道︰「小姐!就算我理屈,给你效劳啦!」说着,走过去。赵惠芳看看心愿已达,脸上露出甜蜜笑容。

张顺庭先将她的衣服脱下来。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上还起着鸡皮疙瘩,内心之中油然泛起了一片怜香惜玉之心,暗暗自责道︰「张顺庭呀!你是现代青年,倒变成一个老学究啦!」但见她的乳罩也是湿的,这时他再也没有什度顾忌,接着将她的乳罩脱下,只见那乳头红红的、尖尖挺挺的,坚硬而富弹性。他只略略一瞧,赶紧把她身上的水擦乾,拿衣服给她披上,然后微微一笑道︰「赵小姐,裙子你自己换吧。」

赵惠芳秀眉一皱,道︰「你这人真是,我若手脚灵便,就不多费唇舌啦!」

张顺庭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把她的裤子脱下。只见她的大腿,洁白修长,身上唯一的尼龙三角裤,仅能把阴唇遮住,连阴毛都露在外面了,有如一个八字的鬍鬚。尤其是那湿透的三角裤,紧贴着那缝口,看得他心动神摇,心碰碰乱跳。

这时,他也不再犹豫,索性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下来。但见她的两片阴唇,两边突了起来,阴唇口红红的,却不似周琼华略呈黑色,似个未开苞的处女。

赵惠芳见他把三角裤脱下来,把右腿微微抬起,娇笑道︰「再请劳神吧!」

张顺庭道︰「还要我做什幺事呀?」他的一对眼睛直盯着她的处女穴,心中幻起一阵绮想。

赵惠芳道︰「请你把裤子给我穿上。」

张顺庭忙道︰「是!是!」

赵惠芳眼见这个心爱潇洒的少年,被自己用计征服之后,芳心之中感到非常得意,脸上泛出胜利的微笑,精神为之一振。她立刻伸出手,将张顺庭的手臂抓住,娇笑道︰「快站起来,这次该我为你服务了。」

张顺庭道︰「不!不!我不用换了,我这就告辞。」

赵惠芳哪能就让他走,不由分说,将他的衣裤脱得一丝不挂,速将热水瓶内的热水倒在洗脸盆中,扭了一把热毛巾,替他浑身擦抹。

张顺庭身体甚是结实,他虽然被雨淋透,但没有一点疲乏的感觉。经她的热毛巾一擦身体,精神为之一振,那个短缩的阳物已经有了活力,缓缓涨大起来。

赵惠芳擦到他的下部时,但见他那个还未完全涨大的阳物,像一条海参,又是惊又是喜,她暗道︰『这幺大的阳物,插进我的穴内,恐怕要痛死我了。』转念之问,情不自禁托着他的阳具。

张顺庭这时也沉不住气了,他的阳物经她玉手一握,就似触电一般,猛然挺了起来,在她掌中乱跳,而且热得有些烫手。她看的得意极了,恐惧之心完全消失,不自禁「格格」娇笑起来。

这时,多情的张顺庭,已完全明白她刚才施的是苦肉计,于是伸手抚着她还未吹乾的头髮,笑道︰「赵小姐,你是想以你的贞操来报答我护送你返家的恩惠吗?」

赵惠芳道︰「怀恩施惠,我纵然是有这个意思,恐怕张顺庭这位侠骨热肠的人,不会以恩受惠吧!」说着,微微一停,又长长歎口气。

张顺庭道︰「你怎幺啦?」

赵惠芳幽幽的道︰「我老实的告诉你吧,我是个早熟的女孩子,但是得不到性的慰藉,心灵烦闷得很……」

张顺庭道︰「赵小姐芳龄是……」

赵惠芳道︰「二十四岁了。」

张顺庭道︰「既是早熟,为何不早点选择一位如意郎君呢?」

赵惠芳长长的歎息一声,道︰「还不是为了饭碗问题,结婚之后就无法在银行工作了,尤其我父亲早死,弟弟又小,家中又无丰厚财产,完全靠我的薪水生活。」

张顺庭失声道︰「啊!原来如此。」

赵惠芳把毛巾掷到洗脸盆中,把宽大的睡衣给他披上。她笑道︰「时间不早了,请休息吧!」

张顺庭道︰「你把宝贵的贞操今夜贡献给我了,我们以后若不能结成夫妻,你不会后悔吗?」

赵惠芳道︰「想念人生真实的快乐,这几年来已经把我折磨够了,现在只求一夕的快乐。」

张顺庭道︰「你从来没有尝过人生的消魂快乐,你怎幺会想到男女性交的快乐上面?」

赵惠芳道︰「这是自然现象。」

张顺庭道︰「假如我和你发生肉体关係之后,尝试到人生的真实快乐后,以后又不能常常相会,那不是更增加你的痛苦吗?」

赵惠芳道︰「与其忍受那思念之苦,还不如早日体验人生的乐趣。」

张顺庭也不再拒绝,把披在身上的睡衣一拉,顺手抛在床对面的椅子上,赤条条往床上一躺。赵惠芳也匆匆忙忙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往张顺庭的身侧一躺,拉过一床被子把两人身上盖着。

张顺庭平时看过很多性生活的书籍,他深深知道对末开苞的处女如何体贴温柔。他伸手在她滑润的肉体上轻轻抚摸,热烈的亲吻着她,尽情的挑逗。他的手按着赵惠芳的乳房轻揉着,只觉她吐气如兰,那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被慾火烧得红红的。

这时,两人盖着被子调情了一阵,疲乏和寒意顿时消失了。慾念之火,都已昇华了。

赵惠芳虽是未开苞的处女,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伸直玉臂,探至张顺庭的下部,握着阳具抚弄。只见他的阳物热得烫手,坚硬如铁。她芳心中泛起了奇想,暗暗想道︰『这阳物好大,插进去不痛死才怪!』想到此,就觉得阴户内痒痒的,转念又想︰『若让它插进去,顶在痒处,不是很舒服吗?』

张顺庭的手顺着她的乳房缓缓向下移,摸到了她的阴毛之处,只觉她的阴毛很细,轻轻在上面抚摸。但听赵惠芳口里哼出了「嗯嗯」之声,是舒适?是慾火昇华到顶点?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他按住她的阴毛揉了一阵后,他的手掌又移到阴户口,只觉得湿湿的有点沾手。

这时,赵惠芳被他挑拨得内心骚痒,她拉着顺庭的阳物,向自己洞口送去。张顺庭知道她是春心氾滥,立即便伏到她的身上,为了减轻压力,两掌向下,支着床上,上身微微的抬起了点。

他笑道︰「芳,你拿着它送进去吧!」

赵惠芳道︰「庭,我又想又害怕。」

张顺庭道︰「别怕,我慢慢弄就是。」

她把纤纤玉手向上微微侈动,让龟头露在纤掌外面抵着阴唇,握着阳物的手仍然不敢放鬆。张顺庭的臀部微微一动,龟头便滑进去了。

他微微笑道︰「痛吗?」

赵惠芳道︰「还好,不太痛。」

张顺庭道︰「你放手让我慢慢插。」

赵惠芳睁着慾火烧红的眼睛道︰「我好害怕。」说着,情不自禁的将纤手向上移。

这时,阳物已有半节在她的手掌之外,张顺庭旋即又是一抵,只听得「滋」的一声,阳物进去了。赵惠芳叫起来︰「哎呀!痛死我啦!」张顺庭立即抽了出来,又缓缓送进去。

轻轻的抽插了一阵后,问道︰「现在好些了吗?」

赵惠芳道︰「习惯一点了。」

张顺庭道︰「好,你把手放开吧!」

赵惠芳把握着阳物的手鬆了,说道︰「庭,轻点呀!」

张顺庭点点头道︰「我知道啦!」臀部又是一扭,龟头又进了寸许。

赵惠芳叫着︰「哎呀!痛死我了……哎呀!」只见她的头上冒出了汗珠。

张顺庭也不敢急,又耐着性儿缓缓抽插,让阴户习惯于阳物插在里面,同时抽松点,也免得龟头髮痛。他边抽边笑道︰「芳,今夜你受凉,出了这身汗就好啦!」

赵惠芳皱眉咬牙道︰「人家痛死了,你还取笑我?」

张顺庭道︰「忍着点,马上就会苦尽甘来的。」张顺庭一面说,一面向里面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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