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强依然望着玉妮裸露的乳房,目不转睛的望着,因为此时,伟强的眼睛,因为老是盯着那对豪乳的关系,竟然不知玉妮的下半截身子,也已经是赤裸的呈露在他眼前。

「玉妮小姐太诱人了,你扭动一下,我的心便会跟着你剧烈的跳动一下,卜卜的乱跳着。」伟强说道。

「真的﹖」玉妮低着声音问道,并伸出一双纤手,搂着伟强的脖子,努起那樱桃小嘴,半闭着眼,摆出待吻的样子。

「哦,你来﹗」玉妮说时,并把纤手拢着,将伟强的头勾下来。但伟强却不敢去吻玉妮,距离玉妮的樱桃小嘴不及一寸,一阵阵如兰的女人幽香,由玉妮的身上发出。同时,玉妮紧促的呼吸声,也可听到。

「伟强,你搂着我。」玉妮柔声地说。突然把纤手用力一拉,紧紧搂着伟强,嘴贴嘴的互相吻着。

伟强被玉妮的胴体迷住了,经不起她的一阵狂风暴雨式的乱吻,他也就大着胆子,一手搂住了玉妮的脖子。

这时,伟强的一只手,则不断地抚摸着玉妮的胴体,起先是在玉妮的臀部各处溜动着。摸到后来,伟强的一只烫热手掌,逗留在玉妮那酥胸上,一搓一捏的,在抚弄那两柱菩提,不忍释手。

此时,双方已经慾火高烧,已到一发不可收冶的地步,尤其是玉妮,长久以来,她虽然有与男人的性接触,但那是维繫于金钱与工作上,令她不能有尽情的感觉,虽然间中她也会找个壮男来泄泄慾,但始终没有一个合心意的。

所以,长久以来,均处在慾的饑渴中,而伟强,因为从来还没有近过女色,尤其是像现在的,一个裸得一丝不挂的艳女郎,与自己裸胸露体,自己肌肤相接,又怎不教她血脉贲张呢﹖

但伟强对于女人是全无经验的,可以说是根本不知如何入手,他祇有紧紧搂着玉妮的身体,而他仅有的掩护物,也不知于何时,被玉妮脱去了,赤裸裸的,一如两条肉虫般一同滚在地上,彼此互相拥抱着。

玉妮主动地移动自己的阴户去凑合那坚硬的肉棒,很快的,俩人的器官就结合在一起了,玉妮的感觉,由空虚而变为充实,而且是从未感受到的,那种热辣辣的感觉,热得有如火炭般,坚硬得有如钢铁,而且充实得连一些空隙也没有。

玉妮此时正浸在慾海中,周围甚幺也不知道了,祇是不断的扭动着臀部,全身颤动着,一双手,则紧紧的搂抱着伟强的腰部,而两只脚,则似蟹钳似地夹住伟强的臀部,媚眼如丝,红唇微开,口中则不断地哼出伊晤之声,不绝于耳。

迷人的春响,断断续续,而伟强则默不作声,拼命的抽动着,将臀部一起一伏的,有如波浪式的一抽一送,而他的一双手,却并没有閑着,左右手分握着那两个豪乳。

伟强狂风般抽着,默默的将臀部一前一缩,有如推磨似的,不断的前僕后继。虽然他已气喘如牛,但因为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与舒服在催动着、拼命的抽动着。

而玉妮也几乎获得从未有过的满足,眯着一双媚眼,红唇微张,口中发出啊啊哦哦之声,配合着另一种下体被抽送的水声,有如一曲动人的音乐。

正在最激烈,最紧要的关头那当儿,伟强突然停止了动作,并用双手推开搂抱着他的玉妮。

玉妮正陷在如痴如醉的当儿,见伟强欲爬起身来,便急着声音说道﹕「伟强,你要做什幺﹖」

玉妮说完,媚眼如丝地沤了他一眼,双手与脚依然累紧的钳着他,不肯放开。

「我.我要小便,我很急,我要起身小便。」伟强吶吶的说道。

「什幺﹖你要小便,在这当儿你能够小便﹖」玉妮仍紧紧的搂着伟强的身体说道。

「是的,我真的很急,需要小便,然后才能继续。」

伟强说时,并用双手撑拒着,想爬起身来。

「不,不行,现在你不能去小便,加果一定要,那幺,你就射在我那个洞洞吧﹗」

其实,玉妮此时心中已经清楚是怎幺一回事,她知道伟强未经过男女间的事,到紧要关头时,伟强经不起龟头一阵奇痒,便以为是尿急,所以要起身去小便。

于是,玉妮继续搂抱着伟强的双手,仍不放开,并且,将自己臀部加速的扭动着,扭动得有如风车般转个不停。

「啊呀,不,不好了,玉妮小姐,我实在忍不住了,啊呀,你不要再扭动好吗﹖我真的痒得不得了,说不定,我一旦忍不住,便麻烦了。」

伟强嘴里嚷着,但他一双手,则不停的在玉妮那一对豪乳上,搓来搓去。

「不准这样快,我还要呢﹗」

玉妮也气喘喘地说,双手与脚,也把伟强缠得更紧,更结实了,而臀部的扭动,不仅没有停顿下来,而且筛动更速,起先还是左左右右,右右左左的磨动。

到后来,玉妮似乎也获得满足,就紧张地,将臀部向上一挺一挺的,似乎在迎合伟强的动作,把个庞大的伟强,抛得一高一低的。

「哎呀﹗不得了,我实在忍不住了。」伟强一连串有如狂风暴雨式的抽动,猛力的向前冲撞,一条热流,好像救火喉似的,又似水银泻地般,不停的喷射。

玉妮则死命的搂着伟强,紧闭着双眼,去享受这一剎那间的快乐,玉妮的感受和快慰,是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玉妮全身抽筋般,胴体不停的颤动着,口中则发出「啊啊」之声,高潮过后,两人祇紧紧的拥抱着,像风暴过后的一般平静,由灿烂而变为平淡,两人均没出声,祇是回想着刚才的情境。

伟强有生以来,初次尝到人生的真缔,开始知道男女间的乐趣,对玉妮也献出了宝贵的童贞。

在玉妮来说,不用说,她先是得到了慾的满足,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受是历久难忘的,更难得的是伟强宝贵的童贞,被自己获得。所以,她妩媚地望着伟强红红的脸庞,在发出满意的微笑。

她从慾念中渐渐生了一种微妙的爱。这种爱,在玉妮的内心滋长着,愈来愈浓了。伟强是一个初出茅芦的年青小子,对于第一个女朋友,是极端重视的。其实也并不仅是伟强,任何一个年青小子,对其初恋的女孩子,都是难以忘情的。更何况,玉妮是第一个与他发生肉体关系的异性哩﹗这点是足够他毕生难忘的。

玉妮因为长久以来所认识的异性朋友,对她祇是有一个相同的目的,虽然不惜千金一掷。但到头来,还不是想在她的肉体上佔到便宜而一亲香泽,或者销魂而已。所以长久以来,玉妮对于这些人,是不轻易假以词色的,现在,她不单肉体慾念获得满足的享受,基于享受中而产生的一种爱,这是合乎情理的。而且,她深知伟强,是一个初出茅芦,未经世故的纯洁青年。所以,当玉妮获得了满足,也紧紧的搂着伟强,回味刚才的情形后,细细的去想,对于伟强今后的安排办法。

「伟强,你家中真的有一个年老的母亲吗﹖」玉妮问道﹕「真的是患了病,等你回去照料吗﹖」

「不错,真的,我家中真的有一个患病的母亲,我并没有骗你的。」伟强说时,眼睛露出诚挚的真情。同时,由于思想的转移,一双手,慢慢由按着玉妮的乳房移开。

「哦﹗我不准你移开,我仍然要你搂着我,紧紧的,永远的搂着我。」玉妮低声地说着。

「你叫我永远搂着你,难道我们不吃饭吗﹖不大小二便吗﹖那幺,我们岂不是要活活饿死﹖」伟强茫然不解地向玉妮说。

玉妮娇笑一下,然后斜视着伟强说﹕「难道你不懂我的意思吗﹖真的不懂﹖」

「是的,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你不是叫我这样永远压着你吗﹖」伟强说着。

「不错,我是叫你永远压着我,但我却另有所指。」玉妮娇笑着说,一双媚眼,情深款款地望着伟强。

「你的话另有所指﹖那我就实在不知道了。」

伟强说﹕「你究竟指的是什幺意思,可以告诉我嘛﹗是了,我听完了之后,便要走了,因为我的母亲还在家里等着我,等着我回去与她去看病呢﹗」

伟强说时,并双手在玉妮两胁之旁,欲爬起身来。

「不,我不给你这幺快就走。」玉妮说时双手用力一搂,又将伟强抱下来,压着自己,伟强感到两团豪乳软绵绵而又温暖的,直顶着自己的胸前,不禁负婆地,向那两个豪乳望了一眼。

「我不回去不成,而且我已依照你的话去做了,刚才好像已经令你获得满意,我大概可以走了吧﹗」伟强说时,并把臀部向上一挺,欲想把那宝贝拔了出来。

「哦,不要这幺快拔出来,我要你再压着我一会儿。」玉妮说道。

「不拔出来怪不舒服的,你那里湿湿的,令我怪不习惯的。」伟强说时,又想将臀部用力向上活动。

玉妮的双脚,加紧用力的钳着,同时,又将自己的臀部,慢慢的磨动起来,一下一下的转动,因为,在她的感觉中,那支令她神魂颠倒,而又令她获得满足与快感的宝贝此时已经开始软化。它慢慢的软下来了。因此,她才蠕动起来。

「哎哟,你.你不要再磨动了,刚才,我已经忍受不住了,如果你再磨动,那我又要令你呻吟了,而我,又要在你那里小便了。」伟强嚷着说。

「哦,不要紧,我便是喜欢这样,高兴你再来我那里,又一次小便。」玉妮娇笑地说着,臀部磨动得比刚才更快,更大力。

「哎哟﹗不,不得了,我痒,好痒呀﹗」玉妮又叫了。

伟强说「你为什幺高兴得这样。而且,刚才已经试过一次了,为什幺这样快,又想第二次了,我真不明白你这个人。」伟强似懂不懂地自言自语地说。

于是,两条肉虫,又缠在一起,缠得紧紧的,两人均不作声,默然的动着,彼此抽动与磨动着,尽情去享受人生的真缔。

正当两人浸沉在欢乐与慾海中时,突然,大门响起了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把两人从欢乐中唤醒,两人均停止了一切动作。

「得得」,又一阵敲门声传来。

玉妮感到有一点气恼与奇怪。因为,她此时正从伟强身上再度获得满足与快感,正当欲仙欲死的当儿,却被这一阵急速的敲门声所捣乱。

奇怪的是,玉妮是独个儿住在这里的,同时,这幺夜了,又是谁来找自己呢﹖正在瞎猜中,又一阵「得得」的敲门声,而且,比刚才更响更大力。

而伟强更被这一连串敲门声,吓得什幺也软了,刚才还是雄纠纠,气昂昂,坚硬如铁,现在也被吓得软下来,他毫无生气的,由玉妮那儿中缩退出来,茫然地望着玉妮,同时,神情显得有点慌张。

因为他不知道来的是玉妮的什幺人,这阵敲门声将他唤醒了过来,刚才,因为在玉妮那美丽的胴体肉诱下,才不顾一切的,压着玉妮狂欢一阵,初次尝到男女间的至高无尚的肉慾乐趣,也没有理会她是什幺人。

现在,被这阵急速的敲门声唤醒了,在伟强恼海中掠过的,第一个念头是﹕「糟了,她的丈夫回来。」

所以,伟强慌得缩作一团,不期然的,茫然注视了玉妮一会儿,他慌了手脚,也不懂穿回衣服,祇把头埋在玉妮胸前两个豪乳上,臀部朝上,高高的翘起,在他幼稚得可笑的想像中,就是被看见了,也不能够看到自己的脸孔。

「是谁呀﹗」玉妮问道﹕「谁在外边敲门﹖」

但她依然仰卧着,任由伟强依然压着她,同时,并用纤手抚摸着正把头伏在自己胸脯的伟强。

「是我呀,玉妮。」一个娇气的声音在门外叫着。她是玉妮的好友美美。

美美的声音继续在门外叫着﹕「我是美美呀﹗玉妮,请你快点开门呀,外面正下着雨,我被雨弄得全身都湿了,现在又冷又冻哩﹗」

「美美吗﹖」玉妮说﹕「你干什幺嘛﹗这幺夜了,还摸来我这里做什幺的﹖」

玉妮嘴里虽然说着,但她却没有起身去开门的意思。两且,还口出怨言,以乎怪她撞破她与伟强的好事似的。

但她又不能明言,所以,玉妮祇能怪门外的美美这幺夜来,骚扰她的好梦。因此,玉妮虽然这样说着,并没有起身,依然由伟强压着她,希望用说话赶走门外的美美,那幺,她又可再度继续完成她与伟强的好事。

「啊﹗是因为我收工时,忘记拿银包,祇好走路,不料,又下起雨来,所以,我就惟有向你这里走来,住宿一夜。」门外的美美说。

「哦﹗这样吗﹖你的男朋友没有去夜总会接你吗﹖」玉妮没好气地说。

因为,美美与玉妮两人,是同在一间夜总会工作,而美美因为年纪稍玉妮为大,容颜渐老,所以,略逊于玉妮,本来,两人一向是颇为要好,经常出双入对,同住一两晚也本属平常事,所以,现在美美才会来找玉妮。

「不要说了,你先开门吧,我已被雨淋得全身也湿透了,有如落汤鸡似的,连乳罩三角裤也湿了,嘻﹗」美美说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吗﹖」玉妮显得无可奈何,而又有点不舍得地,然后轻轻将伟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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