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狂热交媾的男女

迷迷糊糊地醒来,头痛得要命,勉强睁开眼瞧了瞧屋内,透过了几丝从窗帘泻照进来的阳光,我瞥见地板上还零乱地扔着昨晚与我疯狂做爱的女子之衣物、佩饰,以及那双性感的血红色高根鞋。那骚货还真是个极品货色,身材高朓,细腰丰臀,一头长发配上冶艳的五官,做爱时狂野得令人亢奋不已,回想起昨晚与她的那场激战,还真让我意犹未尽……

我的老家在台湾南部某个县市,因为考上了北部某大学的关係,很早便离开了家乡,大学时我主修的科系是「电脑工程」,所以毕业后很顺利地便在台北找到了在某间网路公司里担任「程式工程师」之优渥差事,并在公司附近租了间大楼公寓里的小套房。独自一人在这个繁华的都会里谋生,当然免不了有着性生活上的空虚,还好这个城市里的性观念十分开放,而我又因为大学时代勤打篮球练出了一身结实肌肉以及185cm之身高,以我这种条件想要找个女人发洩一下倒也还颇容易的,所以我也曾有过好几次露水因缘。

半年前我把到了一个还在某私立大学读书的马子小岚,我们约了几次会后就上床了,没想到她还是个「在室」的,被我破了身之后她乾脆搬来与我同居,而我也就把她当成我固定的性伴侣了。

但是最近我们吵了一场架,她气呼呼地搬出了我的套房,一走就没了音讯。我一直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但等了她好几周后我终于决定放弃了,我开始在週末时到各个美女出没的场所里寻找新货色,但大多都只是「一夜情」后便一拍两散了。

昨晚当我循例走进週末夜常去的那家爵士酒吧时,我的目光立刻被她那一身火红的装扮给吸引住了—年纪看来应该才二十出头吧?可那魔鬼般的性感身材配上天使般的脸蛋儿,粉嫩细白的脖颈上串了条红宝石的项链、红色低胸系肩紧身小礼服、红黑相间的蕾丝披肩、红色镂空丝袜,还有那鞋跟细得不能再细的红色高跟鞋,十足是个上品的火辣美女。

我环顾了一下酒吧,还好今晚的客人少得可怜,否则这头猎物应该早就被其他猎手抢去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她的桌畔,笑着问她:「小姐,一个人吗?」

她擡起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好一阵子,脸上突然一闪而过了个狡猾眼色,但随即转成了个带着俏皮神情的甜姊儿,涂着亮红色的嘴唇微微上扬,樱桃般的小嘴总算开了口:「嗯!坐下聊聊啰!」

就这样,我开始跟这尤物搭上了线,我先报上了我的名号「小陈」,她说她洋名叫「珍娜」,至于真名就不便透露了。

起先我们漫无目的地闲聊着,后来她忽然问起我的生活状况,我告诉她目前我独自住在距这儿不远的出租套房,尚未成家也没有固定的女友,家人们则都住在南部,为了工作才暂时住在这座城市里。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倏地一亮,前倾着身子,似乎刻意地让她那饱满圆浑的乳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我的视线内,又带着一丝娇媚的语调问我:「你一个人住?」

我嚥了好几口猛然涌出的唾液,眼直直地盯着那双波动的奶子,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她突然笑出声来,并握住了我的手,那柔顺的触感让我回过了神来,我望着她充满春情淫意的眼神,还来不及答话,却听见她说:「走吧!」

「去哪儿?」我狐疑地问。

「去可以好好沟通的地方啰!你说哪儿比较好呢?」

她俏皮地对我眨了眨眼,我立刻会意地站起身来,她也温顺地一手拎着红色提包;一手挽着我,就这样走出了酒吧,我带着她走在人潮熙来攘往的街道上,一路上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贪婪地停留在我身旁这尤物的妖冶躯体上,让我更有一种狩猎成功之骄傲感。

过了几条街后,我带着她走进了我租住的公寓大楼内,与我熟识的保全小张打了个照面,小张是个块头壮硕、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平日我回来时总会与他闲聊几句,有时我带美眉回来时,他也会对我点头心照不宣一番。

但这一次当他瞧见我身边这位红衣女郎时,整个人似乎都傻了,我朝着他挤眉弄眼老半天他才回过神来,对我做了个羡慕的表情。电梯来了,我拥着佳丽进入到这狭小的空间后,便开始对她不规矩了起来,我的手在她的臀部摸了好几把,她反而对我露出了个更加妩媚的笑靥。

电梯到了五楼,我们紧拥着进了我住的小套房里,门才刚一掩上还未及着亮室内的大灯,我就猛地将她紧紧地抱个了满怀,她高耸的胸脯紧贴着我,隔着衣料似乎都能感受到那柔软波动的乳房之份量。

我迫不及待地与她热吻了起来,她也大方地伸着舌尖迎合着钻进了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纠缠了起来,我的下体立刻产生了反应,硬绷地抵着她的小腹,在黑暗中她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腾出了拎着提包的右手,开始隔着裤子摸索着我的阳具,我也亢奋地用双手揉捏起她丰腴而有弹性的屁股,并不捨地离开了她甜腻的嘴唇,转而攻击她的鼻头、双耳、脖颈,她开始发出了一声声的娇吟。

我们的呼吸声也变得愈来愈浓重了,她突然将我裤头的皮带扯鬆,拉下裤链,把我已经坚挺的阳具握住,手掌来来回回地套弄着,我狠狠地咬住她的左耳耳垂,附在她耳边说:「小浪货!来做爱吧!」

她发出了淫浪的呻吟声,我再也抵受不住,一把扯开她的披肩,将系肩小礼服顺着她曼妙的胴体拉褪到脚边,抄身揽抱住她半裸的躯体,在黑暗里循着记忆的位置把她抱到床边,将她压倒在床铺上,她双手紧抱住我,用舌尖舔弄着我的脸颊,低喘着说:「开灯……我要……看着你……操我!」

我依言起身点着了床头灯,并顺势从床边斗柜的抽屉里取出一排保险套,在灯光下,她满脸绯红,睛光里儘是淫蕩媚态,我两、三下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到只剩条内裤,立刻扑上床,疯狂地吻着她的丰唇、吸吮着她的舌头、爱抚着她的奶子,并把她性感的镂空红裤袜褪去,将她的红色T字型内裤拉成一直线,上下左右地摩娑着她的私处,她的下体在内裤的刺激下,顿时氾滥出大量的淫液,惹得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翻滚淂像条发春的母蛇,并从喉间发出了一阵令我亢奋的淫浪呻吟,我急忙鬆口让她喊出声来,并转而含住了她胸脯上两颗泛着粉晕的樱桃,右手将她的内裤扯褪至左小腿上,以食指与中指揉拨着她湿润的阴唇,最后索性将中指插入小穴内,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

她的手也没闲着,一手耷拉着我的脖子,另一手则握紧了我硬粗的分身,嘴里喊着:「好、好……噢!那里……好、好爽……喔!再进去一点……噢!小陈,爽死我了……给我……用你的肉棒我……我!」

她的身子弓了起来,似乎是要高潮的前兆,我连忙俯身,将她的双腿擡起,头则埋进了她那有着浓密阴毛的股间,用舌头舔舐着她的阴核、内外阴唇,她像被电殛了似地浑身抖擞着,蜜汁像狂流般顺着我的舌尖淌滴而下,在被单上形成了一畦水潭。

我愈舔愈来劲,索性往下舔起了她的菊穴,舌尖钻进钻出地搞得她大声浪叫着,扑鼻的腥味更加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的舌尖冲刺得更快速了,她用手使劲地掐捏自己的奶子,嘴里嚷着:「不行了,要洩了!」

随即身躯直挺,大幅度地扭动抽慉了片刻,突然仰身紧紧地抱住我的上身,发出了爽极的嚎叫声,达到了高潮。

等到她情绪平复下来后,我爬到床上将我那根勃硬到发疼的阳具伸到她面前,她高潮后涣散的目光立刻有了神采,二话不说,便捧着我的巨棒含入了她性感的嘴里,我顺势一挺,几乎抵进了她的咽喉,她推了推我调整一下角度,就在嘴里用舌头挑弄起我的分身,一股快感冲上了我的脑门,我闭起了眼,享受着她灵活的舌技,她在嘴里含弄了一会儿,又用舌头把我的肉棒给推出了嘴,俯身舔逗我的阴囊,含入、吐出、含入、吐出,一手沿着我的背脊摩娑,一手探入我的股沟,用指尖刺激着我的屁眼,阴囊玩够了,她又开始用舌尖含舔起我的龟头、马眼。

我被她高超的口交技巧差点弄到射精,赶忙收敛心神,拉回我的分身,对她说:「转过身来!」

她乖乖地听命行事,翻身趴成了母狗姿势,淫蕩地说着:「快、快插进来!」

「你要我插进去什幺?」我故意装迷糊,并趁机剥开一个保险套準备戴上,毕竟我可不想惹麻烦。

她用手撩了撩遮住脸的髮丝,回头媚嗔着:「哎呀!不要戴那东西嘛!我现在很安全啦!」

「好!我的宝贝,我听你的!」我扔去了套子,双手抱住了她的丰臀,问道:「你还没回答我,要插进去什幺呢?」

她淫媚地笑着说:「好哥哥,行行好嘛!我要你那根坏东西狠狠地插我嘛!」

「不对!」我将肉棒抵在她浪液汨流的骚穴口,上下滑弄着她淫肿的阴唇,喊着:「我要狠狠地姦你才对!」

话一说完,我下身猛地前倾,肉棒应声插进她滑润温湿的骚穴里,两手捏抓住她臀部的两团肉,将我粗长的阴茎尽没至根。她娇呼一声,双手抵受不住,上半身趴倒在床上,我急忙用手扶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重新扶正,开始激烈地在她彷彿会吸吮男人阳具的紧屄里深入浅出地抽插了起来。

起先她似乎还想硬撑着不让身子再度瘫趴在床铺上,只是嘴里哼哼哎哎地浪叫着,到了后来她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我巨大阳具之攻势,上半身再度趴倒,双手紧抱住一颗枕头,喊着:「哎呀……不行啦……太粗了,涨满满……穴穴要坏了啦!」

「不能坏啊!才刚开始呢!」

我停下动作,将大屌拉到穴道口,深吸了一口气,又猛烈地插了进去,边抽插着;边用手掌拍打着她肥嫩的两团臀肉,她哀叫了几声,突然用嘴咬扯起枕头套,双手则扯弄着自己的头髮,全身像似舒爽至极般地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挺退节奏。我停止了拍打她双臀的动作,双手环抱着她,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此时她的眼神里已呈现出一股靡乱的涣散目光,原本紧咬着枕头的小嘴鬆了口,像个战败的女摔角手似地大口喘着气,瘫软着娇躯任凭我摆布。在翻身的过程里,我仍把半截阳具插在她的骚屄中,龟头缓缓地上下、左右来迴绕圆圈摩娑着她的阴道壁,同时揽抱着她慢慢退到到床畔,让自己站在地板上,并将她一腿悬着小内裤;一腿垂挂着红丝袜的双腿高高举起搁在我的肩头上,双手抓揉着她奶子上两颗挺耸的乳头,她的双手紧紧环住我的颈项,嘴里呢喃着:「干我、干我……我要你操我……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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